[都市]月落西窗(全)-40完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10下)
在车座下蜷缩着的洁儿见男人回到了车上,马上就匍匐到了他的脚边,这样怜惜惜的依赖的眼神是男人自见到洁儿以后,第一次在她的眼睛中看到,而且这也是洁儿的眼睛中第一次有了空洞之外的眼神。
馨苑指点完这个宅院以后,男人就让人送她回去了,而其他男人的女人,男人也没有让她们跟来。只有洁儿,男人不知道要把她托付给谁才能放心,所以男人来这里的时候就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进到这所宅院里的三个多小时吧,一个人在车上的洁儿在男人回到车上以后能有了这样变化,让男人在意外之余,也感到了很多的欣慰。
是啊,一个空洞洞的木偶是没有生命的,而一个哪怕还只是如宠物般邀宠的生命,至少她还是活着的!感慨欣慰之余,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类似于酸酸的东西忽地溢满了自己的胸膛,男人柔柔的伸手过去,把稍稍颤抖了的洁儿抱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依旧是柔柔的抚摸着洁儿的头顶,也同样是轻柔的用另一只手拍打着洁儿腰背,渐渐地,颤抖了的洁儿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而且她的头居然在男人的怀里拱了拱的找了舒适的位置,就这样地蜷缩了起来。
洁儿刚才的颤抖,一个是因为自己伸过去的手,而更主要的是,她仿佛是能感知到那个白发老妇在接近着车窗,因为这才是她内心中最大的恐惧来源。
老妇没有走到车窗前就在男人制止的眼神下退了回去,看到洁儿很舒适的缩在自己的怀里,男人不由得在心里一柔的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
抖了一下的洁儿,怯怯的眼神低低的看着男人,看到男人只是怜惜也柔和的眼神看着她,洁儿飞快的伸出小手在男人的手上抚摸了一下,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男人的亲吻又落到了洁儿额头,不过在亲吻过了以后,男人的脸就贴着洁儿的发髻轻轻的摩挲着……
身后的宅院,在车轮的渐行渐远中不见了影子,而男人的心中却更强烈的催促着自己:妈妈,我要回到去!
京城北郊那所宅院里的每个人都做了安置,不过对他们再具体的安排还要等上一阵子,因为男人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北戴河的沙滩边去找在那里参加高校联谊活动的柳静。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和男人的女人们,在男人的心中还有一份沉甸甸的东西,那就是他接下的老柳留下的嘱托!
接下了嘱托,就是接下了一份承诺!不管现在的柳静是如何看待这份现在看起来也许有些幼稚的承诺,但是作为男人是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柳静,让这份承诺必须有始有终。可能如男人这样的一个人活着,对于承诺的执着会更多的牵绊着他的生活,但是无论这当初接下老柳托付的承诺,还是现在对家和家族那暗自背负上的承诺,男人要用自己的一生来兑现。
洁儿在她的世界里接纳下了男人的存在,只是她现在的世界里却对其他接近男人的人,有了强烈的排斥性,即如男人的其他女人想和男人亲近一下的时候,可是对着用死死缠在男人身边的用自身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其强烈占有欲望和排他性的洁儿,男人和他的女人们都只有摇头苦笑了。
不过,即使是男人和他的女人亲近时洁儿有强烈的排他性,但是在男人和他的女人们那怜惜的包容与一点点的柔和的接近中,洁儿在不肯离开男人身边的时候,也能为其他的女人留出与男人亲近的地方来。
让男人真哭笑不得的是,洁儿是不管男人到了哪里,她都要跟着男人去哪里,比如男人去洗浴了,她也脱光了自己紧跟着,如男人吃饭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她,是男人喂她一口,再自己吃上一口;最难的是,男人要去茅厕了,怎么说都不肯一个人等上一会儿的洁儿,弄得男人的头现在的一个比过去的俩还要大。
就是如厕的时候有洁儿在身边了,男人要是硬着头皮的来适应上一段日子,也许还能习惯的了,不过作为从‘器女’的生活中走来的洁儿来说,她似乎对男人的如厕表现出了更大的兴趣来。
这是在洁儿刚睁大眼睛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人强硬的灌输在她的所有意识世界里的东西,恐怕只有上天无所不能的佛祖才能在一瞬间让她改变过来,只是男人不是佛祖,他从某种情况上说来也就是个大孩子而已,于是在手足无措了一番之后,他和执着的洁儿之间就达成了一个妥协,也就是他和洁儿在一些事情上都让给了一步。
双方都让了一步,就是双方都承认了对方在某些事情上的做法,这样最直接的表现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坐在去北戴河的车上时,男人的一个下意识的夹腿的动作被洁儿看见了,洁儿立即就俯身到了男人的双腿间。
原来想这样的妥协就是自己和洁儿之间的秘密,可是洁儿的世界中根本不知道秘密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有心想要阻止一下洁儿在众人面前打开妥协了的秘密,不过看着伏在在双腿间的洁儿那样执着的看着自己,男人不由得暗自轻叹了一声,就由着洁儿去了。
得到了男人默许的洁儿(或许在洁儿以前的世界里,她在感知世界的时候都是在看人的眼神了,所以她能比任何人都看得懂别人眼神中意思,而她生活的另一面,就是通过一个人的肢体语言来准确的判断出对方要做什么)满足而欣喜的做着她想的事情。
男人的女人们都曾经为男人解开过裤子,但是如洁儿这样轻柔甚至是用柔美地动作来解开男人裤子的,男人是比女人们稍早一点见识过,而男人的女人们就大大地睁开了眼睛。
裤子被解开,在稍稍的向下拉动了一点贴身的内裤,洁儿的小手如小心翼翼伸向鸟窝中捧出鸟蛋那样的伸了进去。
内裤因为被拉下了一点就不是贴身的了,而这样松脱出来的一个空间,即使是男人那样有点大的阴茎也非常顺利的滑了出来。
阴茎是胖墩墩的看上去有点憨,可是现在的它却是没有睡醒那样的没精打彩的,原来以为洁儿是看到了男人阴茎的高高涨起才想给男人抚慰一下的,那现在把男人这样蔫头耷拉脑的家伙弄出来是为什么呢?疑惑的男人的女人们有点目不转睛的看着洁儿的下一步动作了。
一只手儿托着阴茎的下边,另一只手儿的拇指和食指柔柔地拿捏住阴茎的根部,就力度适中的挤压了几下,然后在小手的另外三根手指如兰花般翘起的时候,小手的拇指和食指也顺着阴茎的根部开始舒缓地撸到了龟头的下面,如此的来回动作做了几次,当拇指和食指再一次到达龟头的下方时,拇指和食指稍稍的捏紧了再缓缓的向回撸动了一点,半包着龟头的包皮就轻轻翻卷着的把整只的龟头都露了出来。
用小嘴噙住了龟头,正对着龟头马眼的舌尖就一下下的舔弄着的让马眼张开了,一只手儿束着两只蛋蛋那儿缓缓的揉着,另一只手儿也稍稍挟紧了阴茎的根部,噙住龟头的小嘴轻却非常有吸力的一吮,那一直舔着马眼的舌尖跟着的一缩,忽地一股男人怎么抑制都无法阻止的尿意涌来,在一阵几乎可以用清越来形容的哗啦声中,男人的尿液顺着张开的马眼流了出来。
小嘴稳稳地噙住龟头,那力度适中的挟住阴茎根部的手指完全控制住尿液的排泄量,再用呼吸间的转换完成了一点都不停息的吞咽,男人那顺着马眼泻出的尿液就一滴都没有散落的,被洁儿咽了下去。
可以坐十四个人的车内安静极了,而且就是在洁儿舔干净了马眼上最后一滴尿液了,开始往内裤中送回阴茎的时候,车内唯一可以听见的声音,是轻轻传来的发动机的声音。


第02节 留下的记忆(1上)
有人说水过无痕,那水一样逝去的光阴也不会留下印记吗?不知道为什么,当在心里每每有这样疑问的时候,男人的记忆中就会浮现出四儿,白峰,老柳以及根生和三个战友那依旧清晰的容颜。也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完全沉浸在记忆中的男人,会是欣喜的有了微笑,会在丝丝的痛楚中流露着哀伤,而这样交替往复荡漾着的往昔记忆,也如来了又再去的春水一般,在淡淡也绵长的思念中无声的消逝。
世间春水无痕,世间走过了就不会再来,这长了,这思念了,这样一生都相伴相依的记忆,是这春去春又来的潮水,来时无形,去了没有踪迹,只有在微笑了,在痛楚了以后,它的手就轻柔的在心中抚慰。
灯火阑珊,夏日的海滩上已经不止只有海风在吹了。在管理处了解到京城高校举行的联谊会,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灯火之中,而男人自己现在就站在了灯火的边缘。
海风,灯影,一点点飘在耳畔的人声和海浪声也开始萦绕了,男人拦下了一个嘴中哼着欢快曲子的女孩询问着。
夜色即使是在灯影中也让视线有些朦胧,可是眼前的女孩稍稍有点意外也不乏审视了些的眼神,男人还是很清晰的捕捉到了。不过还好,女孩眼中这样的神色一闪而逝,她开口说道:“你是来找的李静吗?”
我是从李静家乡来的,去了学校才知道她来这里,所以就来这里找她了。女孩没有回答自己刚才的询问而是反过来问自己,那男人就直接也简短的说了自己的来意。只是男人现在是说是说了,可心里的一点疑问也不由得大了一些,是啊,为什么自己一说要找柳静(李静)从师大校园里遇见的那个小丫头和眼前这位,怎么都如防范着什么似的怀着警惕啊?这里面会有……
嗤……这样从女孩嘴中挤出来的讥笑,直接断了男人继续的设想,而飞快的已经如洞悉了一切的她收敛了讥笑的,却是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李静啊,她不在,刚才听说她和海龙王家的三太子去看海了,估计要看上几天吧,你就不要等她了。”
你都能从千里之外的家乡来了,我这边的邻居就是龙王家,那怎么就不能和邻居走动走动啦!面无表情的女孩说的心安理得,不过她对面的男人,就算是有一点定力的可也被这样的说法弄得有些懵。可这懵是懵了些,这该问的还是不能给耽误了,于是,还有点懵着的男人就想做个进一步的解释。
时间一下凝固,所有的一切也成为了定格,只有在灯影深处走来的那个身影,重重地触动着男人的心底。
夜色依旧是朦胧,可是着朦胧中的身影却越发的清晰!这样的清晰,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那是在许多个日子都悄悄的流过以后,那是心底记忆的刻刀一遍又一遍雕琢而成的清晰。
这样的清晰,是心底中的感触,这样的清晰只能是感触着她的存在,却永远模糊的只有一个轮廓。可这样模糊也清晰的影子,却不用任何解释和辨认的,因为只要这个影子轻轻的走来了,一切就如镶嵌一般印证在了心底。
忽地,轻轻走来的身影顿住了,惊讶的,茫然的,还有任谁都看不清的神采在她的脸上交织着。时间变得漫长,连经年不歇的海风也轻轻的停住,两个人直直的看着,看着这幽幽星光的朦胧下,彼此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你来了多久啦?”
谁也不知道流逝多少的时间,那在灯影中走来的身影淡淡的问道。
“我刚到的。”
回答着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平淡。
“静姐啊!你们真的认识啊!”
在两个人之间被遗忘了这个,忽然在大大的惊异中插话进来了,也瞬息间消弭去了那遥遥相望中的平淡。
“这是我哥哥李平。”
拉着来到自己身边女孩的手,李静介绍着男人。
“哥,这是我的同学肖艾。”
夜色中平淡也朦胧,李静介绍着拉着手女孩。
“嘻嘻……你是静姐的哥哥的呀!你好你好!”
只是让男人看见了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的,女孩就笑着迎着男人问候着还伸出了一只手儿来。
“你好。”
不知怎地也笑了的男人应着的,轻轻握了一下女孩伸过来的小手。
“嘻嘻……静姐,不打扰你和你哥哥啦,我先走了。”
又是笑着的女孩和李静说着,也跟男人点了下头的就轻快的离开了。
没有说什么,都知道对方了一样的男人和李静并肩的走着,当走进了灯火的深处,李静开始指点着给男人介绍了起来。
非常靠近海岸了,这一团高高燃烧的篝火四周,就是这灯火深处最热闹的地方。男人和李静还离着篝火有一段的时候,两个高鼻蓝眼黄头发的,身材也高大的人正好走了过来。
是母语发音的习惯问题,与李静和男人相遇的两个人即使汉语说很通顺了,但是他俩语音中的那种生涩还是不可避免的存在。
李静和他俩交流了几句,不过后面说的却是男人听不懂的其他语言了,很快,转回身的李静有些歉意的告诉男人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她有事要先过去一下。
你先去吧,我等一会没事的。这是男人在李静离开前说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看到李静边走边回头看了自己的时候,会觉察出自己这很淡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说不出不来却怪了些的味道。
三三两两的人在身边经过,谈笑的,嬉戏的声音就不绝于耳了。忽然间,一把闲置在篝火边的木吉他落进了男人的眼帘,是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的,男人走过去拿起这把木吉他。
海浪在几步远之外的地方拍打着沙滩,极目所看到的远方幽幽也深邃,一块石头的边上,坐在了沙滩上的男人,一串华丽也快速变换的指法在木吉他的琴弦上划过,面对大海的男人弹响了张雨生《大海》的前奏。
海的深远,就承载着往昔的爱恋,海的辽阔,容纳了世间无数的潮起潮落,幽远深邃,和着迎面而来的海风,一个夜色中的男人弹琴而唱。
(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这首歌,所以想也没有想的就回味了一下)最后一个音符,在近似巴音的节奏中随着海风飘散了,男人也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片的轻声的议论,还是面对大海的男人回过了头。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十几个人,而这些离着自己就几步远的人,正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自己。只是男人的眼睛却没有在眼前的人中停留,而是直接的注视着人群的后面,因为李静的身影就站在了人群的后面。
随手把手中的吉他塞给人群中的一个人,男人就穿过了人群朝柳静走了过去。
朦胧中一直相互看着的眼睛,即使是在两个人都面对面了也没有分开,不过这样面对面的对视就持续了几秒钟,如早就有了约定一样的,男人拉起柳静的手顺着海岸的边缘,几乎是小跑着的投身进了夜色中。
篝火和灯影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只有轻柔的海风和点点星光的海滩上,重新面对面的两个人执手相望。少年的稚嫩,已随着流转的光阴悄然的褪去,一份都有了的成熟,已然在年少依稀的模样的里融融着镌刻了进来。岁月让我们的容颜改变,岁月也让我们经久的分离,不变的,是在经久的岁月中被当年一双蝴蝶的发卡所牵挂起来情愫和彼此要用一生来兑现的誓言!
执手相望,恍若走了千年杨柳岸的晓风残月,在历经了几多的变迁中,在今夜弥散的风中盈满了夜的天空。星光灿烂,月华如水,一丝丝晶莹的水线充溢在眼角,转而汇聚成颗颗闪动着光华的珠儿簌簌滚落,张开了双臂,无声流了泪水的女人被男人紧紧的拥进了怀中。
在年少是分离,都是在异乡漂泊,多少孤寂的夜晚,多少无法倾诉的思念积郁在了心间。今夜的泪水,今夜里的哭泣,只为这苦苦守候的重逢。
泪水沾湿了男人的胸膛,泪水让缠绕在心间的酸楚走远,男人这样温暖也有力的怀抱中,女人只想一生都这样被他拥在里面。


第02节 留下的记忆(1下)
“静儿……”
梗塞的呼唤如开启千钧闸门一般颤颤的从喉头滚出,男人也一把将柳静揽在了怀里。
“平哥哥……平哥哥……”
几乎被男人死死收拢的双臂拢得要透不出气来的柳静,在这样要融化了一样的窒息中喃喃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与拥抱。
男人有力的大手,一下下如要嵌进柳静的每一根骨缝儿里去那样的在她的腰背上揉搓,男人的嘴唇,在抽搐的微微噏动中,沿着柳静耳后的脖颈一点一点地啜吸。一声又一声唤着静儿,一声又一声哥哥的回应,两双如溺水中找到了可以呼吸的嘴唇,在饥渴的喘息中,在灼烧了的火焰中互相寻找着。
近得只有那一线的距离,相逢只是需要轻轻的错动一下脸颊,可是这两双互相抖着,喘息的嘴唇,却如走过了千山万水那样漫长的时间了,才终于相逢。
都停下了,只有那两双相逢的眼睛在柔柔地交织着,一切不用再去说,什么也不用想,是当年在翩然舞动的蝴蝶翅膀里牵起的一线情缘,在经历了长久的别离以后更深更浓的缠绕在了一起。
一线的情缘,一生的约定,这个时候柔情的微笑,这个时候滑落的泪水,只是因为彼此等待的太久!于是,当夏日的风又从海的那边吹来,没有一点声息出来的,却是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两双嘴唇,在最深的亲吻着。
啧啧的声动,从两双的嘴角渐渐地倾泻,微微的汩汩声的交替中,两只一大一小的舌头在厮磨与纠缠中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大的舌头,纯熟灵活的有着更多的霸道,小的舌头,硬了一些涩了一点的在被动中透着深深的温顺。大手抚摸在女人身上的力度轻减了许多,可是它抚摸的范围却在却在不断的扩大。
上边柔柔地穿梭在女人顺滑的发际间,下边滑过女人纤细的腰身直达翘挺的屁蛋上端,嘴中女人的小舌头被男人嘴唇噏住了并尽情的品尝了,那抚摸在女人身体的大手,在完美的感触完女人后背的轮廓以后,也渐渐地开始抓揉了起来。
少去了唇间窒息的感觉,可是半只的香舌被男人的大嘴噏动和吮吸的时候,女人有了心都要吸出胸膛时的跃动。压迫的如骨裂一般的抚摸如潮水般离开了自己,那如芦苇的长须抚弄在肌肤上感觉痒痒的却更叫人难耐。如窒息的重压的要被力量融化而去的滋味,如噏动的让心也跃出胸膛的吮吸和酥软让人浑身都要颤抖的抓揉,一个是山呼海啸的宣泄,一个是海浪轻柔地卷过沙滩,这两种平生都是第一次在心灵深处里感触到的滋味,让女人那一直只会缠住男人脖子的双手,也无意识的多出来一些动作来。
压迫的窒息中,女人抓着扯着的弄乱了男人脑后的头发,有些硬和僵直了些的手,如搓一般在男人的脸侧乱摸着。当柔柔的酥软浸泡了女人的全身时,女人人手又恢复柳枝般纤柔的弹性了。
绵弹的手指肚儿,似蚕茧般触摸着男人的脸颊,水葱样修长的指尖儿,即使在男人的耳垂上轻轻扯动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柔软。被动的被噏动吸吮着的舌儿恢复了灵性,它已如春日阳光下绕架盘旋的藤蔓一样,丝丝扣扣的在游遍了男人大嘴的各个地方。
嘤地一声轻吟,女人已经被男人拔地的抱了起来。四目一刻不间断地柔柔相视,一步就一个轻吻的亲昵,一处更幽静的也带着夏日阳光余温的沙滩上,依旧是视线交织的两个人,女下男上的两个卧在了上面。
慢慢探起的身子,一点点压下的头颅,终于又开始的亲吻,让男人和女人紧紧地缠绕。
一只手托着女人的脑后,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捏,这样揉啊捏着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就渐渐顺着女人的手臂攀援而上了。
略过了女人清削的肩头,抚摸着她微微泛着潮红的脸蛋儿,柔弹的耳垂,精巧的耳轮,甚至是那怕痒怕极了的耳洞,一会儿有男人的手指在弹拨,一会儿又是男人的嘴唇和那不安份的舌尖在骚扰。
只是顺从地扭动着身体,总是在一次次更新的体味中随着男人的动作或是微微地颤,或是小小地一声娇吟。多少年漂泊在外,多少年苦苦的守候,在今天海风拂过的夜晚,终于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交给了压在自己身上男人,让他带着自己随着海风飞起,飞在灿烂星光的天空。
呀……这娇柔中带着丝丝惊颤的声音,是男人那抚过了锁骨的手指捏揉在了乳根的边缘,而这样捏揉在乳根上的手指,在惊颤声的余韵里已经如闻到了菜叶香甜气息的毛虫那样,贪婪的,压迫也蠕动的顺着乳根的边缘攀爬着。
被衣服包裹着的乳房,才攀爬上三条蠕动着的毛虫,可是那攀爬时压迫的刺刺的轻痛,还有那蠕动时难以言喻的酥酥痒痒,已经让女人小嘴半半地张开,在说不出是叫,还是要喊的模糊的音节声里,女人的上身在搐动着。
五条的毛虫覆盖了上来,夏天单薄的衣裳下即使是有胸围多做了一层阻隔,但是女人那完全发育了很是高耸了些的乳房,还是在着五条毛虫的蠕动中被清晰的感触出了它模样来。
很有的弹性,双十年华中特有硬挺,这样的乳房一覆在自己的手掌下,男人就痴迷了进去。不知道疲倦的摸,流连忘返的揉,再时不时捏上一捏,也忘不了扭上几扭,不知不觉中,单薄的夏衣上纽扣一粒粒的散开,那如这乳房让它愈发翘挺的,却最忠实将乳房隐藏的胸围现在却忘记了它一半的职守。
半掩映着乳房的胸围,被一只大手几乎是粗暴的推开,于是朦胧的星光下,一双白皙的没了胸围衬托也依旧挺拔的乳房,就完美的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由衷的欣赏,再万分小心的触摸,又是在赞叹她们的美丽迷人了,又是让自己的唇齿在她们上面留下爱的印记。
舔舐过的乳晕,在舌尖和手指上如珠儿硬挺滚动着的乳头,现在是男人抓着女人羞涩着小手儿,在一起的感触品味。
不可置疑地留下了女人的小手在她那一双滚动的乳珠上,大手做了前锋开路,大嘴成了中军的队伍就沿着女人光滑而平整的小腹进入到新的战场。
逢山开路,遇壑搭桥,大手上的五位将军尽职尽责的除去了女人身上的一切障碍,一个双手抚弄着自己乳头的女人,在星光下为男人展示出了她美丽迷人的胴体。
又是抓过来女人揉着乳头的双手,现在让它触摸着自己的身体,引导它解散了自己衬衫的纽扣,让它怯怯也柔顺地松下了自己的腰带。
看着特有些颤动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肌,也按住它让它几乎是僵硬地扒下了自己的内裤。用自己浓黑的阴毛摸着她的掌心,再用自己还没有硬挺起来的鸡巴轻轻触着她的手臂,让有些怯抖的还僵硬了些的手儿,学会用女人的温柔摸着自己的张力的腹肌,也让她学会尽心的打理整齐自己黑的有些扎手的阴毛。如垂柳的丝绦般让她的手儿抚弄着自己的鸡巴,让她去鸟儿珍爱自己的卵一样地轻柔着自己的蛋蛋。
只是微闭着眼睛,只是怎么都无法调匀的呼吸,就这样让男人给自己指引,就这样顺从他让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别的原因,是漂泊的等待让时间变得太长太长,不是为了什么,是刻骨的思念和孤灯下的凄苦,让这一切来的太晚太晚。
蝴蝶牵动起来的情丝在心里结出来爱念的茧,这爱,这思念在岁月的更迭里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心底。想到了他,凄苦的心就有了安慰,思念了他,就知道有一天自己要被爱所包融。
没有见过父母的容颜,不知道叫了爸爸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于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走过这些经历的小男人,在少女孤寂的十二岁里,用一双蝴蝶的翅膀所牵引的情丝走进自己的心底。
这个从见面那一天起就是哥哥一样站在了自己身边的小男人,用他和自己一样也单薄的身体,就在这一天以至于以后的岁月里,为自己撑起了呵护的天空。时光可以流逝,岁月在改变着容颜,当那情丝在那一刻被牵起,它就成了我们今生今世许下的不变的誓言。
我是你一生的男人!我做你一生的女人!这样的话我们从来没有谁说过,可是这样的诺言会携手我们到生命的尽头,今晚的星光,今夜的海,让这苍天和大海作证:今夜我要做你的女人!
从此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爱人,从此,我要依偎在你父亲一样的胸膛里,看着我们每一个孩子的出生,看着他们一天天的长大,那个时候我们是爸爸,是妈妈,我们就牵着每一个孩子的手,还来看今夜的天空,看今夜的海,直到有一天,我们孩子也是爸爸和妈妈了,直到有一天,我们微笑如今晚一样相视相望,走到天的尽头去……


第02节 留下的记忆(2上)
女人深情如梦呓一样的呼唤,男人被触动到心底去柔情,于是在慢慢地伏身上去了,男人给女人的亲吻从她的额头开始。
流连在身体肌肤上的每一个吻,几乎是每一寸的移动都要徘徊上几遍的亲,在和女人长久的相拥相吻了,已经亲吻过女人上边身体每一个角落的男人,把他那炽热的嘴唇亲吻着却不停息的,沿着女人身体一路亲吻了下去。
即使女人那一双挺挺的乳头也涨硬乳房,也就让男人亲吻着的嘴唇有了片刻的停留后,那嘴唇就在没有迟疑的一直滑落到女人小腹下最边缘的部位。
微微吐出了一些的舌尖,随着男人放慢了速度的亲吻把口中的津液涂抹在女人的身上。亲吻慢了,津液就涂抹的更均匀,在嘴唇翕动啜着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时,女人一双时而绷直时而微微蜷缩了点也一直紧夹着的腿,在抖了抖的就慢慢地叉开了一点。
不是大片的阴毛,却一根根那样柔软与纤长地密密的成了一小撮。没有一点修剪过的痕迹,所以这要比一般女人少了许多的毛儿,就在上天的补偿中比一般女人的毛儿要长出来许多不说,而且在没有了束缚的它们,就如春日里一丛向阳的草儿那样,簇拥着也是纤柔的伸展了起来。
嘴唇上是这一丛毛儿柔软的感觉,于是舌尖一卷的几根最长的毛儿就进入到男人的嘴中。噙住了轻轻的拉,再左右微微晃动的扯,这说不上是轻轻的刺痛还是什么样难言的感觉中,女人轻叫着的扭动着身体。
所有的毛儿上都沾上唾液,也几乎是所有的毛儿都被噙住的拉扯了一番,在男人抬起了头的时候,女人那只有这一撮毛儿伴着的小屄儿,就在女人微微大了些叉开的双腿间显现了出来。
慢慢扶着女人的一条腿让它抬起来,从大腿根部开始的亲吻到了女人脚趾后,又按着原路亲了回去。一条腿放下,另一条又扶了起来,也是如此一般的亲吻过了也放下了这腿儿的时候,男人的大嘴就停留在女人大腿根部的嫩肉上。
微微引导着让女人双腿一点点的蜷起,然后在稍稍地使这双腿在蜷起的过程中叉得更开了一些。
只有那一撮毛儿的,所以即使在着朦胧的夜色中,男人依旧可以看清楚女人那份外光洁的阴唇。夜色,无法让人真的看清这阴唇是鲜红还是紫红色,夜色也让本来就还是羞涩闭合的阴唇,愈发吸引着男人的心神。
顺着一侧大腿内侧的嫩肉往上亲吻了不过数寸,男人嘴巴就把热热气息喷到女人屄儿的阴唇上。或许是自身太过于敏感,或许只是女人天生的害羞,也或是男人嘴中喷来的气息太是热了些,浑身都抖了一下的女人,下意识的夹紧了叉开着的双腿。
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的,也就无意间让这双腿在夹紧的过程中多向上蜷缩了一些,也就是这样又多了一些的蜷缩,女人那很是翘挺的一双屁蛋儿就无形中全部露了出来。
一双的大手轻揉着女人的屁蛋儿,让她在自己大手爱抚中一点点的放松了,男人那期待了已久的舌头,就睡着女人放松了些的双腿探了出来。
淡的几乎是闻不见的女人屄儿中特有的骚味若有若无的飘进了男人敏感的鼻孔间,即使是清洗的多么的干净,女人阴唇上淡雅的腥味儿总是瞒不过男人舌尖上的味觉细胞。于是,男人的鼻子嗅着女人屄儿微不可闻的骚味,舌尖儿细细品尝着那里淡淡却更有些味道的腥气。
骚的味儿渐渐地清洗,腥的品尝也开始浓厚,一点点的,男人那一直在女人的大阴唇间浅浅徘徊着的舌尖儿,也半是舔弄,半是挤压的挑开了女人的两扇肥厚的大阴唇。
娇气的,更是羞怯也嫩如果肉一般的小阴唇,才被男人的舌尖触到了,呀地在女人的叫声中,这娇气了敏感了的两瓣小阴唇,就忽地弹挺了起来。
骚骚的气味涌满了男人的鼻腔,生涩的却怎么都无可抑制的丝丝的湿润的腥浓的液体,开始充溢在男人的舌尖上。
深深的呼吸,即使是一点骚的气息都不让它在鼻端飘走,贪婪的舔舐,就是一滴腥浓的淫水也不能让它流走。
女人开始连串着的叫了呻吟着,男人在悠长中带着一些粗粝的呼吸声中,把半条的舌头都伸进了女人的阴唇内。半是包合的小阴唇,在这个时候完全被男人舌头舔弄着,愈发硬挺着它们,也终于在男人的舌尖的一次次挑拨的,开始向两侧绽开。
深藏着的阴蒂,在男人舌尖的触弄下让女人战栗,而最后暴露出来的更是隐秘的女人的阴道的入口,更是腥了,更是骚了的淫水,就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让女人深藏的阴蒂胀鼓鼓的如珠儿那般的滚动,却也不让女人阴道中流淌出来的每一点淫水就这么白白的流走。这样舔着阴蒂,这样卷吸着每一滴的淫水,跃跃欲试地,男人舌尖就游弋在女人阴道的入口。
堵住了淫水的流淌,也一点点地挤压着向里面探寻,在一整条的舌头多半个都进去的时候,男人的舌尖也触动了女人阴道内那薄的却带着丝丝弹触气息的膜儿。
这是女人为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珍贵,这是一个女人一生一次的珍贵,男人的舌尖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更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因为少女的珍贵就如这流逝而去的时间一样,过去了就不会重来。
只是所有的珍贵不是把她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然后在加上几把巨大的锁头就可以体现出她的珍贵,珍贵是要可以分享她的人,在受用这份珍贵时要懂得珍惜。
珍惜,让男人想起了自己其他的女人,是啊,家里还盼望着自己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需要自己这样的珍惜。于是,男人伏身上去,把等待献出自己珍贵的女人轻轻地搂在了怀里,在女人微微的不解中男人和她说起了家,说起了家中的每一个女人。
家,二十年后母子的重逢才真的算有了,所以这个家是因为母亲才有的今天。海的风,天边的残月与满天的星光,男人轻柔的搂着女人轻声的叙述着。
轻声的叙述,也许就是这样的轻言细语吧,柳静在听了男人一点也没有保留地说起那个家的时候,居然就是这样静静的听着,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样来。
夜色深沉了,即使是夏日的时节里,海风也带来的浓浓的凉意,扯过散落在身子周围的衣裳,在让女人伏在自己身上了,男人把衣裳给女人细致的盖好。
离开了已经变得凉凉的沙滩,伏身在男人温暖与有力的怀抱中,女人就在把头舒适地枕在了男人的肩窝,继续地听着男人轻声的叙述。
不过,再次听男人叙述的女人,却稍稍地有了一点的变化,这不,当男人每说起一个他的女人了,女人那只搭在男人手臂上手,就会伸出三根手指的在男人手臂的肌肉上轻轻的掐上一下。
可是,男人的女人是一个接着一个,可能是想让自己能记清楚男人到底是有多少个女人吧,女人掐着男人手臂肌肉的三根手指头,就不自觉地加上了许多了力气来。
属于自己的每一个女人,男人都详实的介绍了她们,所以当男人说完了最后一个女人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抹亮色。
彼此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脸,男人也开始掰弄着手指头在数,有多少个女人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男人的手臂那里,在男人说了他的女人的时候,柳静也在东天的亮色中看到,那里已经盛开了一朵嫣红的桃花。
狠下心来没有去揉揉这盛开了的桃花,柳静的手臂却在清晨的凉意中缩进了衣服里,在男人掰着手指头数着哪个女人有了孩子的时候,女人那刚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手滑动了一下的,就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上。
男人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个,柳静就握住男人的肉棒攥上一下子,里里外外的男人都数了一遍了,柳静那柔软的小手也把男人的肉棒攥出来微软一些的状态来。
将近十年的时间,第一次见到了柳静却要把这些让常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告诉了她,男人知道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要用怎样压抑的力量才能把这些听完的,所以男人一边说着,也是心中忐忑地在留意着女人每一个细微情绪动作。
于是,女人一开始的安静让男人几乎失去了叙述下去的勇气,可就算是最终就是个黯然神伤,但是该说的东西是一点也不能隐瞒的。在这样忐忑的患得患失中,当女人的手指轻轻掐弄着自己的时候,男人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点,在手臂上的疼一下子跟着一下子的了,男人对女人担心总算是没了,可是男人心中的疑问也就此多了许多。
可以平静的听,也在不深不浅的吃点小醋的发泄上一点,但这些都不该是一个第一次听到自己所叙述的东西,而应该有的表现。只是问题就在这里,柳静在此之前应该是被什么人做了很细致的工作吧!有了这样的肯定,所以男人在说了家里女人之后,就一半是证实自己猜想的,一半是想看看女人还有哪些特别想法的,说起了家里女人的孩子们。
一切都不需要猜想和证实了,只是男人那刚刚要进入状态的肉棒却成了一个问题。是呀,夜晚的时候海滩是没有人,但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了,任谁也不会在这里给晨练开始的人们来上一场真人秀吧。
一边伺候着女人把衣服穿好了,一边却是自作自受的男人那个被女人身子刺激的完全膨胀起来的大肉棒,要费上一些力气的才塞进了裤裆里。


第03节 风吹过(1上)
阳光,地平线,还有清晨透着丝丝凉意的微风,柳静牵着着男人的大手,如在朝阳里轻快跃动着的小鸟儿一样,用柔情的眼神把男人包裹,让一阵阵来自心底的欢快的笑声,和着轻柔吹过的风儿,洒满了她和男人留下了相伴相依脚印的沙滩。
双双顿住了脚步,欢快如鸟儿一样的柳静忽地在一阵的羞涩里,半掩着身子的悄悄地往男人身后藏了藏。
男人也是稍稍的意外,那是他也看见了半倚在车门前,笑盈盈地看着他和柳静的大姐苏兰了。
是大姐,在男人还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才是女人的温柔,什么才是女人的热情如火。也还是大姐,当她的腹中孕育了她和男人共同缔造的生命了,她毅然决然所作出的选择,也让还是一个孩子的男人,在一片心碎的黯然神伤里,选择过远远的逃避。
还是大姐,这个痴情的也是为痴情甘愿背负所有悲苦的女人,在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怀抱时,她不仅仅不顾一切地把她的一生都交付给了男人,更是把她的两个妹妹,也一并都推到了男人怀里。
大姐,是男人的第一个女人,是男人第一个女儿的妈妈,在她重新回到了男人身边后,也就是她,让男人彻底的卸下了伦理的重压,放开了身心的去爱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因此,大姐在男人的心中是一个特殊意义的存在。
牵起柳静的手儿,微笑起来的男人拉着柳静快步走到了大姐的面前。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心底的柔情是牵牵荡荡,不过走到大姐面前的男人,却不知为什么就问出了这非常没有营养的一句话。
放开时,这个弟弟的柔情密语是最让人心醉,可有时候,就说现在吧,这个弟弟呀,还真不是一般笨!于是还是盈盈笑着的大姐,理都不理这个弟弟的伸手拉过落后半步的柳静的手,亲热的问道:“小静,你和学校请好假了?”
“嗯,我在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
大姐的亲热,冲淡了柳静刚才的羞涩,不过还带着一点儿不自然的她,回答大姐问题的时候,头还是半低着的。
“那好呀!小静,你姑姑和姑父也来京城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那边去看他们,你这边还有东西要收拾吗?”
把柳静的两只手儿都握住了,大姐愈发亲切的跟她说着。
“是吗?我姑和姑父也来了吗?那我们就快点吧!我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已经托我的同学给我收拾东西了,我们现在就过去拿吧!我真想我姑和姑父了!”
亲人的消息总是那么让人牵挂,即使人如其名的柳静,也一瞬间地激动了起来。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拿东西吧。”
连声答应着的大姐亲昵地揽住了柳静了,也顺手就拉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叶家京城郊区的大院里,原来叶家的人除了那个鹤发童颜的女人和几个随身的女人外,其他的人都去了他们该去地方。因为柳静见了姑姑和住院了姑父,就一定要在医院那边留下来陪上一个晚上的床,所以很是理解她的男人,就和大姐,香秀以及春妮几个人,开车来到了昨天他们刚刚离开的叶家大院。
在京城,男人有自己的家,为什么会想都不想的把车开到了叶家大院的门前,男人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这个鹤发童颜的女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或许是那几个奸细着嗓音的半男不女的人,总想让人要问个究竟?还是说,没有把这个院落都彻底的看上一遍,总会让人有所遗憾吧?洗过澡,坐在因为人少了而清幽了许多的正堂里,这几个念头就在男人的脑子里来回的转着。
“爷,大奶奶(听见了男人叫苏兰大姐了,这个女人就什么都不问的这样称呼起了她)她们几个出去要一会儿才回来,爷是不是先躺下休息上一会儿?“看着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跪坐在他面前的鹤发童颜的女人,也放下手中冲茶的器具,恭声细语的问道。
这种比一般传统坐椅要宽大了不少的塌椅,虽说也是很厚重的红木家具,不过在大户人家里它更是多一些可灵活使用的功效。就比如说现在,在男人听了对面女人的请示后,看了看她的就在座椅上微微闭上了双眼了,轻步走到男人身前的女人,就一边轻柔地服侍着男人躺下了,一边也展示出了着厚重的红木家具,那灵活的多重功效来。
实木,做个椅子柜子的绝对是首选,那把它弄成一个枕头了,会不会枕着的有点硬啊?
古人制作了木枕,还有些地方的人烧制了陶瓷来做枕头,而平民和大户人家不同的是,同样的木枕或是瓷枕,平民实用即可,大户人家在实用中突出了舒适。
实木的硬挺,枕在头下却多出了一份难得的舒适,能很好的解决了这一个有点矛盾的问题,绝不是说在实木的外面包裹上一层软垫那么简单事情。因为这样的木枕所具有的流线,非常好的适应了人睡下以后,所必须要有的舒适的曲线。
淡淡的香薰在案几上悠悠地飘来,硬了不乏舒适的木枕,温润的一方丝巾轻轻拭过了脸颊了,也柔柔地擦拭了每一根的手指后,两只更是轻了柔了的手儿,在揉压点按中有了舒适力道的在男人的头上按摩着。
放松,叫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的揉按,让男人有了舒适中淡淡的睡意。这样的睡意很淡,这样的睡意让人松松的不想提劲儿,于是在这样的淡的睡意和松的不想提劲儿的一点朦胧里,那揉按着男人头部的手儿,已然在男人的双肩上抓揉了一阵的,就悄然的分出了两根纤细的中指,力道适中的点按在男人双肩上的肩井穴。
酸麻中一点点的痛,从两个肩井穴上丝丝地放射开来,只是这样的酸麻,这一点点的痛,却另一份那一言喻的舒适里,让男人怎么地都不舍得把双眼睁开了。
双臂的放松完,接着又揉按着男人的小腿,在男人的一双膝盖处徘徊了一阵了,那一双轻柔的手儿,似乎颤抖了一些的轻轻的拉起了一点男人那齐膝浴袍。
男人仿佛无意识的把双腿分开了一点,那微微颤抖地拉开一点浴袍下角的一双手儿,就如同得到了期许的暗示一般,更是抖了一点的把男人浴袍的下角,慢慢地沿着两边分开。
一直轻柔绵软的让人听不见的呼吸,现在重了的也带出了散乱,细细也绵长的吸上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地把这口气彻底吐出来,又是轻柔地让人听不见的呼吸,纤柔了不再是抖动的一双手儿,没有多的迟疑了,轻柔地落在了男人那敞开的浴袍下,所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肉上。
从膝盖上方开始,抓揉着男人大腿肌肉的一双纤柔的手儿不断地向上推移,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一番的揉按过后,再揉按着回到膝盖的上方,把这样纯粹是肌肉放松的手法循环往复的做了几遍,纤柔的一双手儿触到了男人浴袍束腰的带子。
男人更舒适的调整了一下身体躺着的姿势,他的浴袍束腰的带子,也随着那纤柔的手儿被轻轻地解开。对襟的浴袍没有扣子,束腰的带子被解散了,浴袍就很是自然分成了左右两片。
纤柔的手儿放下了浴袍的带子了,就伸到浴袍的领子那儿,看着双眼微闭的却在淡淡睡意里舒适着的男人,那纤柔的手儿停了一停的,她跟着就直起来身子。
日式的女式对襟和服,纤柔的手儿一点不再犹豫的伸向了它束腰的带子,就在和服束腰的带着随着纤柔的手儿解散的飘落,男人那微闭着的双眼也同时张开了。
男人清清的眼神,让纤柔手儿的主人随着和服对襟的敞开了,脸上也飘出少女才有的那番羞涩来。
如雪的白发盘髻在脑后,这是岁月所雕琢了的无情的印痕!可那衬着如雪白发下即使如婴儿了,却更为醒目了说明了无情岁月的容颜,在恍若那少女的羞涩里,在解散了带子而散开了的对襟里,一副真的傲人的,让人彻底忘记了岁月无情的女人的身躯,静静地展示在男人那清清的眼神里。


第03节 风吹过(1下)
微微凸起一点的锁骨,平滑也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或许是长年不间断的锻炼,或许是非常注重腿部的肌肤的保养,这前后错开了不到两寸,却是紧夹在一起的双腿,修长的呈现出妙龄女子才有的健康光泽。锁骨下充满弹性的肌肤的,让一双白皙乳房前端呈上挺的,一个不大的下坠的弧度之后,乳房下根部在细细的审视中,在一条暗暗的褶皱里稍稍有了松弛的感觉。
暗了的紫了的乳头在翘立,在那同样暗了的紫了的乳晕的映衬里,立的乳头就没有了饱满的涨大的样子,还在暗了的紫色中,有了红枣刚失去了不多的水分了,那随之而有的微微干了的皱皮。
整体上平滑的小腹,在腹股沟与大腿上款骨节的连接处,随着连接纹理的延伸,特别是从两侧接近到了连接纹中心处了,即使最有力度的紧绷,也出现了无法阻挡的细细的,横贯了的两条横纹和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琐碎的,松弛的褶皱。
似乎是在说明着什么,也许只有这样雪白的,却更突出了精心修剪的夹在了双腿之间的那一撮阴毛,它们在屋里柔和的光线中,和着主人头上那挽在了脑后也痛痒如雪的白发,让这雪一样的白色在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时,让一种怎么也无法言喻的叹息,在心中淡淡的充溢着。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是每个男人在面对随风吹去的岁月时,那无法也无力抗争的惆怅。柳絮飘飞,韶华逝水,蓦然回首间,那仿佛触手可及的青春岁月,就在隔着一层轻纱的昨天里。每一个女人,每一次这样的回首相望,那隔在昨天的轻纱里的青春岁月,那在她们的眼角上挂着的,是轻轻荡漾着的微笑,还是夕阳晚霞中溢着闪闪荧光的泪滴?
光阴随风吹去,红颜在风中变老,那曾经有过的,就这样的飘散,那身后还要继续走下去的岁月,是否都在惆怅里渡过?
男人清清的眼神里更多了许多轻柔,散开了衣襟的女人,就是一瞬间的感触到这眼神中所蕴育有的一切。夹着的双腿带着轻盈了的韵味迈步走出,散开了对襟的衣衫就随之顺着肩头滑落在身后,轻轻跪伏在男人躺着塌椅边,挽着白发的女人伸出手开始柔柔的按摩起了男人脚趾。
一根根揉着男人的脚趾,在白发女人也不住的用探在唇间的舌尖儿,轻轻舔着她的嘴唇。终于,一种无法抑制的诱惑和期待里,白发女人在舌尖儿多探出了嘴唇一点儿后,慢慢地地头过去。
满是如雪白发的头,低在了男人双脚间的上方,探出嘴唇的舌尖儿沿着嘴唇缓缓游动了一个圈儿了,随着更一点点低下的如雪白发的头,那探出了嘴唇的舌尖儿就怯怯了点儿的,舔在男人左脚大脚趾的内侧了。
才是触到了男人大脚趾内侧的皮肤的一点,顿了一下的舌尖儿马上又缩了嘴唇里。
似是试探,又似在品味,在轻轻地有了一点儿声响的咂咂嘴了,顿了顿似乎感觉了一些什么后,那缩回了嘴唇的舌尖儿又比刚才长了点的探了出来。
又是男人左脚大脚趾的内侧,更长了一点儿探出嘴唇的舌尖儿舔在了那里。
期待大于了怯怯,在舌尖儿一次比一次伸长的舔了男人的大脚趾了,最后完全伸出嘴唇的舌头,已经在上下舔着脚趾的时候,有了卷吸的意识。
左脚的每一根脚趾都舔了一遍,右脚的每一根脚趾也都沾满了舌尖的温润的津液,再一次转到了左脚大脚趾那儿,如雪白发的女人小巧的嘴儿张开了以后,男人左脚的大脚趾就深深地含进了了白发女人的嘴中了。
收紧腮边肌肉的吸,悠长了气息的吮,咂咂声不绝于耳的时候,进进出出在白发女人嘴中的,就不再是男人左脚的那根大脚趾了。
满意的,更是期待的满足了,没有再把男人脚趾含金嘴中的白发女人,开始沿着男人的脚掌到脚跟的舔了起来。
细细的舔过了男人脚跟上部细细的纹理,白发女人的头才稍稍抬起一点的时候,欠起了一点身子的男人一伸手,就把束着女人脑后白发的发簪拔了下来。
失去盘缚的白发,一个圆周的散卷后,如银丝般飞散的飘下了柔顺地落在女人的肩背上。
有点诧异的把头全部的抬起,在披着满头白发的女人看着男人的时候,那散下来的白发的长度,刚好齐及女人的腰间。
舔男人脚跟上部的时候,白发女人跪伏的位置在男人大腿的边上,现在她直了身子看着男人了,男人躺着的一抬手,就轻轻抚摸着了她那齐腰的白发。
柔软的,顺滑的,这是男人的手抚摸着齐腰白发时所感知到的。只是这雪一般的颜色吧,这齐腰的雪样白发的发质,居然要比一般女人的那一头黑发更有了柔顺的感觉!
掌心的抚摸,指尖的穿行,不经意间几缕齐腰的长发,就聚拢在男人的指缝间。
一直清清柔和的看着跪伏的女人,女人也跪着的在男人的抚摸里看着男人,一缕震动了女人心底的柔了却带着丝丝火焰的神情闪过了男人的眼底,在这时随着男人手指的不断收紧和加力了,那夹在男人指缝间的几缕白发,就在男人的动作里扯动着女人连接着白发的头皮。
男人眼底跃动的让自己心震的丝丝焰火,男人指缝间扯动自己白发的那不是很重的刺痛,感觉出男人拢在自己脑后的手,在朝着他的方向渐渐的用力,童颜上一点点浮现出笑意的女人,就随着男人手上的用力方向,向着男人的胯间伏身了过去。
有着健壮柔和线条的双腿,张力的在呼吸起伏间的腹肌,黝黑卷曲的不是很多的阴毛,一条成人手掌长,近乎于两指宽的肉肉的还在在睡着的男人的鸡巴,清晰地展现了伏身到男人胯间的白发女人眼前。
这样的年青男人的赤裸的身体,不是白发女人见过的最优吸引力的,这样睡着的一条男人的鸡巴,它那偏于上等的样子,也不是白发女人见过最长的。
只是无法说清楚是为什么,就这样的一个男人的身体,激动着女人让她有着彻底抚摸他的欲望,这样一条男人的鸡巴,让女人只想把他捧在手心里时候,最小心地把他唤醒。
有点急促的呼吸中,女人的手小心地触到了男人大腿上的肌肤,一下子就投入了进去,女人就沿着男人大腿的肌肤开始,不断地极尽轻柔的抚摸着。
双手的触摸了,脸颊的摩擦,嘴唇亲吻了,舌尖儿也一寸寸地舔过,还挺的不是去弹性的乳房,沿着男人胸膛,再不断向下的挤压里,爬上男人躺着的塌椅的白发女人,现在跪伏男人叉开的双腿中间。
软中有了微微硬度的男人的鸡巴,被跪在他双腿间的白发女人合着一双蛋蛋的捧在了手心里。看着,就亲它一下,亲了,就用舌头再舔它一下,看了,亲,亲了,舔,用鼻子尖儿腻腻的触动了一番鸡巴龟头上的马眼了,半软半硬起来的男人鸡巴就从它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地吞在白发女人的小嘴里。
吞,吐,吮,吸,再加上转换之间整条舌头又舔又缠的,彻底睡醒了的男人的鸡巴,硬硬的舒展开了它的身体。
舒爽的时候,男人的手会使出拉疼女人头皮的力度来拉扯着女人的白发,稍稍感觉到白发女人没有完全的做好,男人拉扯白发女人头发的手,就会去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而就是这样的第一次接触,白发女人仿佛是经历过无数次配合与感知的默契了,彻底感知着男人每一次的动作转换。
一阵通穿到喉咙的深喉,白发女人第一次被男人的两只手,把她的头皮拉的生疼。白发女人才是一点的犹豫,男人不可抗拒的双手,就几乎连带要拉下她的头皮那般扯着她的白发。
头皮要撕扯下来的疼痛里,迎着男人双手撕扯力量的白发女人逆着的又直起了身子,又是看着男人,混合着她逆势而起在头皮形成更剧烈的疼痛岁牵扯的抽动的嘴角,那样从心底出现的微笑就浮现在白发女人的脸上。
跨蹲在男人的身体上方,沿着腹股沟身下的两只手,一只的叉开两根手指的拨开她自己的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就纤纤回弯儿着中指的,揉按在她的阴核上,而这两只手不管是轻重缓急的动作,都一点不会把她那精心修剪的非常醒目的一撮雪白色的阴毛遮挡住。
放松了拉扯住白发女人白发的双手,男人腾出一只手来,第一次开始抚摸着白发女人头上以外的部位。
躺着的时候,最是省力就是来抚摸跨在自己身体两侧的,白发女人的一双膝盖及其小腿了。稍稍多点力气了,男人那只伸直的手臂,就可以把指尖探摸到她剃光了阴毛的阴唇下面。
这样来回的抚摸,这样又一次把指尖探到了光滑的阴唇下面,指尖一点腻腻的温润的湿滑,男人那只一直还力度适中的拉扯着白发女人白发的手,忽地就加上了力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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