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月落西窗(全)-34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3)
仿佛被天空上那深深的思念所牵引,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醒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的感觉紧紧的在心头萦绕着,男人飞快的穿上衣服来到了客厅里。
母亲,二姨,老姨,杨母,月娥嫂子,许姐,岳山红,刘红都在客厅里坐着,看着男人急匆匆的进来和询问着目光,母亲一边让儿子坐到自己身边,一边看着他说道:“露秋和淑芳她们刚走了。”
“是吗?”
很轻的,怎么也掩藏不住失落的声音,男人就把头靠进了母亲的怀里。
“秀雪,淑雅,虹梅和淑倩一会儿也要走了,她们坐的班机是十点起飞。”
搂着儿子,母亲又说道。
猛地从母亲的怀里抬起了头,当目光落在已经指示到九点半的刻度上时,呆了一呆的男人没了表情的又慢慢地缩进了母亲的怀里。
“她们怕见到你,怕见了你就走不了,所以她们就在今天都走了。”
母亲的手在儿子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如喃喃自语般地跟儿子说着。
仿佛是怕冷一样的,儿子又往母亲的怀里挤了挤后也轻轻的应了声。
“后天,我和梅玥她们一起去上海,在那里住上些日子后再去香港。”
一遍一遍的用手摩沙着儿子的脸,母亲幽幽地说道。
有了小爽的事情,不管是陈家还是自己的家族以及其他人的眼睛,都看男人家的院子,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再有一点意外事情的发生!心,一阵阵的痛了,男人只是更紧地搂住了母亲,轻轻的点了点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儿子,你不用这么的责怪自己。这样的事情早晚都要来,而且现在来了比以后来了要好的,否则,我们要是没有太多准备的话,是要出大问题的。傻儿子,妈知道你舍不得妈走,也舍不得家里的每一个人走,就是妈和家里的每一个人更是舍不得你呀!可是妈不走不行啊!因为这要关系到我们这个家一辈子的”母亲揉着儿子的头发,劝解的也坚定的跟儿子说着。
紧紧的抱着母亲,儿子只能在她的怀里重重地点着头,随后,一股清凉的液体慢慢地沾湿了母亲的衣襟。
飞机呼啸着从天边消失,男人拉着梅玉的手久久的站着。当天空上最后一抹飞机留下的烟雾也在清风里消散了,男人和梅玉也慢慢的朝机场外走去。
二哥的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停在了机场的外面,看着男人和梅玉走来,二哥就从车上下来了。“小姨娘是不是要在国外定居?”
看着走到跟前的男人和梅玉,二哥开口问道。
“不是的,她是和家里人到外面散散心,顺便去看看露秋她们,过一段时间她们就回来。”
男人回答道。
“那就好,露秋那边是得有人照看一下。对了,大哥叫你去他那里,一会儿你就过去吧。”
说着,二哥拍拍男人的肩膀就坐回到自己的车上。
男人和梅玉到了大哥的家里,梅玉在客厅里和大嫂闲聊,男人在和大嫂打过招呼后来到了大哥家的佛堂里。一个上午,大哥在佛堂里默默的诵经,男人在佛堂里静静的坐着。从中午的吃饭,到下午的品茶,大哥大嫂就是与男人和梅玉家常一般的闲聊,临到男人和梅玉告辞要走了,大哥淡淡的说了句:以后要耐得住性子,就让大嫂送他们出来了。
耐得住性子,这句话看起来谁都可以做到,不过在生活里,能够耐得住性子的人又有几个呢?是啊,如男人这样性子淡然的人也不免于冲动,看来,这耐上性子的活啊,还真要好好地练历上一番的。
当然,男人也知道大哥说的是,要在关键的事情上耐住性子,而不是鸡毛蒜皮的什么东西都谨小慎微的。性子的历练,是从小事开始的,但是又不要被小事所拘泥。这一收一放之间,才是成熟了的男人要去把握的。有了这些天来的经历,在大哥这一句耐住性子后,一切都开阔了起来。
家里有些冷清了,因为这偌大的家里现在只有玉莲,二姨,月娥,梅玉,杨姐,刘红,国华,梅玉和男人,其他的人已经分两批去了上海。留在家里的女人里梅玉和国华是怀孕的,而母亲临走时也重点警告男人的:我不在家,梅玉,月娥和国华你个小王八蛋是一点也不能动她们的!剩下的女人里二姨的女儿已经两岁,杨姐,刘红的孩子也一周多,玉莲的女儿也四岁了,也就是说,母亲留给了男人四个还可以战斗的女人。
可是就是今天这个时候,这留在家的还有战斗力的女人里,居然有三个人是被大姨妈拜访着。一个有战斗力的女人,男人是不能招惹的,因为这样不仅是自己尽不了兴的,自己的女人也会受不了的。无可奈何的,在男人的那张超大的床上,男人搂着唯一有战斗力的女人玉莲,和家里其他的女人以及她们的女儿们,一边说着话,一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睡吧,快睡吧……
怡文也是没有走女人之一,不过昨天她抱着孩子回了娘家,今天早上她倒是回来了,不过是和思帆一起来的。偌大的一个家,现在就是眼前这几个人,男人有心想找个地方和玉莲怡文去亲情热热上一番,可是思帆在这里了,男人只好把这份心思老老实实的压了下去。
今年雨前的毛尖,是思帆拿来给男人品尝的,言下的意思是:这茶是我妈妈让我送来的,今天下午她也要品茶的。
梅玉和怡文,毫不客气的把男人从家里赶了出去,因为男人已经有几天没有去思帆家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的。
家里就剩下这几个女人了,一个好大院子让她们这么的留下男人还真是放心不下。不过母亲早就有了安排,一户很老实的庄户人家,连儿带女的五口人住到男人家的前院,一边打扫打扫院子,一边给看个门。家里留下的女人们,就全住到后院去了,而且去年的时候,母亲就让怡文从部队上弄了四条凶猛的狼狗来,养在了后院的院子里。
到了思帆的家里,思帆妈妈已经诵经完毕,吃过了中午的素斋,思帆妈妈去午休,男人和思帆因为精力旺盛无处发泄,就钻到思帆的屋子里找点事情做做。
前些日子,男人在思帆妈妈的房间里无意看见,自己送给她的那尊佛像已经摆放好了,出于一时的兴起,男人就编织了一些挂件替这尊佛像装点了一下。精巧的手工编织,让思帆的妈妈分外喜欢的时候也极大的引起了思帆兴趣,今天和男人钻到自己的房间里,思帆就是想看看这些挂件是怎么编出来的。
思帆家的保姆比思帆还小一岁,她是思帆爸爸一个堂弟家的孩子,她叫思帆的妈妈姑姑。思帆和妈妈,没有把她当作家里的保姆,而是把她当家里人一样的看待。这不,和思帆一直姐姐妹妹叫着的她也钻到了思帆的房间里,与思帆一起瞪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那些丝呀线呀的东西在男人灵巧的手指间缠绕穿梭。
这些散着的珍珠和玉石,据说是思帆家以前被扯断了的项链呀坠子呀的东西,把这些东西挑拣了一些再穿到美丽的绳结上,就成了一件可心的女人身上的装饰品。
第一个编好,男人亲手戴在了思帆的脖子上,第二个编好的,也戴到了在边上看着的思帆妹妹的脖子上,第三个,是一个打出来的佛家法器的品件,思帆一把抓在手里,说这个一定是送给妈妈的。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4)
编好的东西都分配好了,思帆和妹妹就在男人的指导下开始试着编起了绳结。思帆很聪慧,不过手工编织上悟性却明显不是强项,妹妹灵秀,在这方面有着极好的天赋,所以在男人指导下的试验过程里,思帆是声音大动作也大,不一会儿,她拿在手里一团糟绳啊线的,一股小脾气的都发在了男人这个指导不利的老师身上了。
妹妹总是抿着嘴儿在笑,在男人指导下三试两试里就把绳结打出个样子来,她是嘴角上有一点自信也淡淡的笑,看着姐姐思帆拿着一团糟的东西,把男人这个指导老师怨了个体无完肤时,她是嘴角上翘的的嬉戏也开心着的笑。
思帆,实在是天赋缺缺却要大展宏图的显示身手,没有办法,男人先是面对面说,看着思帆无法掌握后就面对面手把手的教,可就是男人的手刚一离开思帆的手,思帆,对打绳结的线头是该往左穿还是往右穿总是迷糊了的她,就把该往右的线头插到了左面去了。
一声叹息,思帆被男人抱起来坐到了男人腿上,然后,男人从她的身后抓住她的手,拿着绳头的左穿右插了起来……
只剩下最简单的左一下右一下了,接近胜利曙光的思帆开始独立工作了。
男人刚刚松下一口气,一直在打绳结上表现出极好天赋的妹妹,好像也遇到了难题。她把即将收口的绳结举到男人眼前,在男人刚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似乎是更好让男人看清楚的半转了下身子。
妹妹现在的这个姿势和刚刚男人指导她姐姐思帆的样子很接近,是男人要指导的时候就必须从背后伸过手来,一点的差别是妹妹没有坐到男人的腿上。
顺着妹妹姿势,男人的双手一环一抱再轻轻的一带,妹妹就半倚半坐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左穿着右插着,被男人指导着妹妹开始是半坐在男人的一条腿上,可这穿啊插呀才一会儿,妹妹就背靠着男人胸膛的完全挤到了男人的怀里。
刚才男人抱在怀里的姐姐思帆,她那在男人两条腿中间那里左拧右移的小屁股,已经让男人裤裆里的一个物件开始上火,且现在还没有消下去时妹妹的小屁股又坐到这里来了!
不过,两个小屁股同样是坐到了男人的一个地方,可带给男人的待遇那是大不一样的。姐姐思帆是穿着硬且厚的牛仔裤,因此她的小屁股虽然把男人的物件儿磨上了火,但是却让男人的物件儿是有力气也不能全使上的。
这现在坐上来妹妹穿的是家居短裙,这样短裙的布料轻也薄,于是,男人那更是胀大了许多的物件儿,就没有什么阻隔的完整地被妹妹的小屁股包了去。
左穿一下,妹妹的小屁股就左拧一下,右插一下,妹妹的小屁股就右拧一下,这样左拧拧,右拧拧的没个十来下子,妹妹的呼吸就突突的乱,身子也微微的有点颤。
这是个三人沙发,从男人身上先下去的思帆就坐在男人和妹妹的边上,也是刚刚平息了一点自己的呼吸,男人的大手却在这个时候把她揽进了怀里。
“我们也睡午觉吧?”
当男人的询问带着热热的气息在思帆的耳边传来了,思帆,只是抖了抖的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她就很安静的任男人把她搂在了怀里。
妹妹先被男人抱到了思帆卧室床的里面,然后男人抱着思帆也到了床上。
姐姐妹妹的在被男人抱到床上后,都浑身紧的不得了的谁也不去看谁的,当她们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时,躺在她们中间的男人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一阵的轻松,是男人那均匀的呼吸声带给两个女人的,一阵没来由的失落,也是听着男人那均匀的呼吸声才有的。有一点隐隐的庆幸,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渴望,几种交杂的心思这么淡淡的纠缠里,两个女人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下午的清茶,是男人给叶楣冲泡的。慢慢地品着杯中的清茶,叶楣似乎是自言自语也似乎是跟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说了起来。
母亲,临行前来给叶楣家,先跟叶楣谈了又征求过思帆的意思。对于男人和思帆之间的事情,叶楣说了不干涉,对于男人家里的事情,叶楣说她很吃惊的但是也表示了理解。她现在安静了多年的心有些乱,因为有些事情一旦真的摆在眼前的时候,是说说可以的,但是要接受起来却是让人那么的茫然。
思帆和男人的事情,叶楣不知道他们这样发展下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毕竟,男人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不过叶楣也说,不管以后是个什么样子,她们母女俩都认了,这是她们的命,一个必须去为家族的延续所背负的命运。
她告诉男人,他和思帆的结合不管是早是晚都是必须的,她跟男人说这些,只是看着女儿即将的离去和对女儿无法把握的未来有些放不开而已,希望男人不要因为她这样说了就有什么别的想法。
叶家,是一个传统非常深的家族,这个家族嫡传和旁支的界限是分的非常的清楚。嫡传家的子女,儿子,是有能力的就可以在家族里执掌事务,没有能力的,两代以后就被打入旁支,去做一件他们该做的事情。
旁支家的儿子,在经过严格的训练后可以做家族里三六九等的奴才,旁支家的女儿,训练了以后,运气好的被家族留下,给家族里的嫡传女儿做丫鬟,以后还可以当陪嫁的一起嫁出去。运气不好的,说白了就是家族里用来招待客人的高级妓女,直至最后被送给对家族有用的人。
叶楣和她的两个哥哥是嫡传,不过在他们这一代上在家族里却没有太大的建树,所以他们这一代人必须要有所突破,否则逐渐被边缘化了的他们,很快就要成为旁支里的一员。
李家,是他们这代人为了摆脱沦为旁支命运的助力,他们想借助李家在这代人里推出一个或几个,能接近于绝对权力中心的人,当然,只要他们这代人中有一个可以走到这一步,他们这代人就算完成了任务。
叶楣他们这一支人丁很兴旺,而且能走到绝对权力中心的人也不少,可是在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文化革命过后,叶家走到绝对权力中心的人,都陨落了。而现在叶家家族的掌舵的人,是叶家嫡传的另一支,其实也就是这另一支,是他们借助那场文化的革命让叶楣他们这支里的人相俱陨落了。
这次叶楣和她的哥哥们要背水一战了,他们让叶楣传话,只要男人能让李家出面帮忙,叶家的女人让他随便挑,一个不行话要几个都行。
叶楣说的情况听起来像在讲述一百年以前的事情,不过男人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实的。不要认为我们现在的社会进步了发展了,以前如糟粕一样的东西都被我们丢进了垃圾箱。事实是,这些如牛皮癣一样顽强的东西在改头换面了一番后,用另外的一副样子大摇大摆的在我们的生活里穿行。
它隐蔽在阳光的后面,却不妨碍它张着獠牙,它带着面具,却时刻张着血盆大口,因为隐忍了它非常的聪明,它知道怎么来蒙蔽世人的眼睛,只是在所有的这些变化的背后,它已经变得更加的残忍,吃了人以后连骨头都不用吐了。
“那你和思帆这几天就先住到我家里去吧。”
听完了叶楣的话,男人想了想后说道。
“行。不过你要让我要先适应一下再住过去吧。”
对男人的意思,叶楣答应的也爽快,可是她嘴里说的适应什么的,也弄的男人一脑袋的浆糊。
是呀,不就是去家里住住嘛,这适应的问题要从哪里说起呢?难道是换了地方就睡不着觉了吗?还是……
“你跟我来一下。”
黑没有让男人把叶楣说的适应想出个一二三来,叶楣就招呼着他朝里面的屋里走了去。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5)
宽松的家居服很快从叶楣的身上滑落,一直没有戴过胸罩的她,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裤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着眼前闭着眼睛,身子轻轻的颤抖,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的女人,男人的心头涌起浓浓的一股爱怜。
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做到这一步,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不回头的决绝!不过,也就是这样传统的女人,才会为了那份对传统的执着而义无反顾。
是传统让这样的女人温婉的为大家闺秀,也是传统让这样的女人从她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她无法来选择自己的命运!
摒弃传统规则的糟粕,做一个有灵魂的自我,是现代的从西方传入的价值观。强调高度自我的释放,是现代人最大的乐趣与追求,当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自我价值的体现了,传统是不是就真的不再影响我们?
男人心里有一份传统的守候,但这份传统不包括儒家思想,以及在儒家基础上被朱熹等人推演到极致的理学,所以男人对儒家所有的东西都敬而远之。
儒家,是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小人提供开脱自己私心的最大的借口,在它那华丽的外衣下包裹着最为自私的躯体和灵魂。可是儒家善于欺骗,更善于依附,所以儒家在欺骗了天下人之后,也如狗一般的依附于绝对权力的脚下,它不是中华五千年来的传统,它是这里最大的一块臭肉。
男人心中的传统是认同,一个对家的认同,一个对民族的认同,在这样的认同下不能计较个人的得失荣辱,因为家,因为民族,我们必须学会要放弃身边的一些东西,甚至于我们的生命。
叶楣现在的选择是让男人尊重的,于是男人拿起了她落在地上的衣服给她披在肩上后,拥着她坐到了床边上。
把她轻轻的拥在怀里,自己热热的气息也柔柔地吹在她的颈间腮边,“你决定了?”
看着叶楣红透了的脸颊,男人轻声的问道。
“嗯—”
头已经半低了,也有意无意地躲着男人热热吹着气息,叶楣还是肯定的应了一声。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有没有喜欢过我?”
拿起叶楣的一双的小手把玩着,在几乎把自己的嘴唇贴到她的耳垂上了,男人又轻声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也…说……说…不清…我……”
或许是自己的小手对男人把玩不习惯,又或许是给男人那更近的气息吹的不舒服,叶楣身子有些僵的微微扭动时,说的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不知道?那就是对我一点也不了解啦?”
更细致的把玩着叶楣的每一根纤细的手指,男人对女人的话提出了疑问。
“不…不是……”
“不是?那就是你很了解我啦?”
“不……也…不……”
“你对我既不是不了解,也不是十分了解,那就是对我是一半的了解啦,那你想不想十分了解我啊?”
“啊…不……我…是……”
“不?是说你想了解我,是嘛,是说你更想了解我,那好,我也很想更想对你加深一下了解,所以我们现在就好好的互相了解了解吧。”
男人说着,把脸贴住女人的脸,把玩着女人小手的手就开始滑动到了女人的手臂上。
“不……”
手臂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传来,女人颤了一下就有了挣扎的意思。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样坐着互相了解有点累吧?那我们就躺在床上一起了解,那样就不累啦。”
说着,男人一只手扶女人的肩,一只手从女人的双腿下一穿,一顿一措之间,他就和女人双双的躺在了床上。
“不……呜…呜呜……”
想动,手还没有来得及撑住男人的身体,女人就被男人伏身的压在了下面,想说,只吐出半个音节后女人的小嘴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上后,只发出了一阵含混的呜呜声。
吻,男人是专家,所以女人含混的呜呜声很快就没了,是她的嘴里被男人粗大的舌头给填满的结果。摸,男人更是擅长,所以他那仿佛是带刺儿和含着电流的手一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揉滑,紧张的,酥麻的,在微微紧了皮肤经历的一阵的适应后,女人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肌肤对男人大手抚摸的渴望。
乳房被男人的大手罩住了,女人原本是要撑开男人身体的双手就环抱住了男人腰,乳头在男人的手指尖里夹啊挑呀的,女人的香滑的舌头已经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乳房和乳晕,都被男人的舌头舔了个遍,微微紫了的乳头硬了挺了的被吸进了男人的嘴唇里。心,被乳房上涨麻的滋味弄紧了,肺让乳头上痒酥的感觉抽干了里面最后的一点空气。
女人的头,在心紧的滋味里晃动着,女人的小嘴,因为抽干了肺里最后一点的空气而张大着,急促的喘息着。
纯棉的内裤顺着男人灵巧的手指尖滑到了女人的脚下面,不过,顺着女人内裤的滑落,男人惊喜的有点呆傻了的定定的看着女人的双腿中间!
光光洁洁没有一丝的毛发,是说法众多也贬多于褒的小穴——白虎,紧紧地夹在女人的双腿间。
白虎,很久以来有着诸多不祥的传说,而身怀白虎的叶楣很早的时候就被这样的传说所困扰。男人的火热的动作一下子停了,叶楣也知道是什么让男人的动作停下来,一阵失落,夹杂着不安,叶楣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
惊喜!痴迷!是睁开眼睛的叶楣第一眼看到男人时所发现的。他,肯定是知道白虎的传说,可是他的惊喜和痴迷说明他不仅无视那些传说中的不祥,而且是非常的渴望!
他,是太痴迷太惊喜才停住了火热,既然他这么的喜欢那就让他喜欢个够吧!想着,女人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想着,女人紧紧夹着的双腿悄悄地朝两边分开了那么几寸。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6)
慢慢撑开女人的双腿,光洁的泛着紫红的大阴唇被男人的舌尖轻轻的挑开。一点点把女人的小阴唇喊进嘴唇里吸着吮着,绽开的小阴唇就再也包裹不住亮灿灿的如蚕豆一般的阴蒂。
舌尖舔着,牙齿轻轻的咬着,嫩如初生的豆荚一般的阴蒂涨挺挺的大了起来。一股汁水接着一股的汁水,被男人的舌头点滴不剩的卷进了嘴里,品味着,吞咽着,男人长长的舌头也没有忘记探进女人的阴道里,舔呀弄呀的来上一阵子。
舌头卷起一滩女人小穴里喷出的汁水,含着探身到了女人的小嘴边,舌头卷着的汁水,和自己嘴中津液慢慢地渡进女人微微张着的小嘴里。
看着女人把和着津液的汁水一点点的吞咽,男人俯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要进去了。”
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女人闭着的眼睛缓缓的张开,迷蒙的情欲的目光里女人看着男人说道:“轻一点,你的有…有点…大。”
“你不是一直都闭着眼睛吗,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有点大啊?”
戏虐的看着女人,男人调侃着。
“我…我……就…就……看…看了……一眼。”
羞涩的把脸转都一边的女人很诚实,看了一眼就是看了一眼。
“偷看的?”
亲吻着女人红透了的脸颊,男人还是要问个清楚。
“你…坏嘛。”
不同于青涩的少女,成熟女人一旦决定放开自己时,她们那份在羞涩里的媚惑就成让男人白吃不厌的毒药,而且让男人欲罢不能。
“嗯——”
轻轻捶打着男人的叶楣闷哼了一声,是男人那个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点大的家伙,插进她的阴道里瞬间的胀痛所造成的。
配合着男人为自己舒缓阴道里的痛楚而给自己的亲吻,配合着让男人的手指抚弄着乳头的快感,来冲淡那一点的不适。
男人缓慢地抽动着阴茎,适应了的女人就搂着他的脖子细细的呻吟着。男人的阴茎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女人就颠着自己的腰胯,半吟半叫的扭动着。
龟头撞进了子宫,女人大叫的,也伴随着强烈的阴道的收缩。紧箍的,夹挤的揉搓的的滋味顺着阴茎的敏感点直通大脑,高度兴奋起来的男人狂摆着腰身,如打桩机一样的让自己的阴茎次次撞如女人子宫的猛烈的进出着。
女人嘶喊了,抽搐的子宫口狰狞了的阴道,让女人的身体如筛糠一般的剧烈的筛动。双腿被男人架到了肩上,垫在屁股下面的枕头不仅让女人的小穴更高的挺起,也让男人的阴茎最深最猛的贯穿着她的子宫。
四次高潮连番的降临,软成的一团的女人任由着没有压抑自己的男人,把浓稠的精液喷在她的脸上,嘴上和乳房上。
挣扎的声音从叶楣的身边传来,侧过头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被男人按到了床上。
叹息了一声,叶楣抬起乏力的身子搂住了不停挣扎的女儿。叫女儿不要动,让女儿好好地配合,她很认真的告诉女儿,这样她才不会很疼的。
妈妈揉着自己的乳房,男人舔着她的小穴,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到位,连思帆自己也最大的叉着双腿配合了,可是当男人的鸡巴毫不留情刺穿了她小穴里那层薄膜时,她还是疼的脸色苍白,并流出了眼泪。
青涩的女儿,男人在她来了一次高潮后就放过了她。同样也乏了力的她,看着妈妈跪趴在自己的身边,看着男人那狰狞的家伙操妈妈的小穴,看着男人的手指一根两根地插进了妈妈的屁眼。
妈妈的屁眼,在男人狰狞的家伙的捅弄下渗出丝丝的血迹。可是喊啊叫啊的妈妈此时的神情,却绝对不是因为痛苦才发出来的。
妈妈屁眼还带着血丝的趴在床上,妹妹就被男人光着身子的从外面弄进屋里。
穿破了妹妹的处女膜,浅浅的让妹妹叫了一阵后,男人那根也带着血丝的家伙,就在他捏开自己的小嘴后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插的自己有要吐的感觉,可是适应了一阵后,自己却希望这东西能穿进自己的胃里面。
喷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多的让自己吞咽的不过来,男人就拉过妈妈来让妈妈来舔来吃从自己嘴角上溢出的精液。
妈妈舔干净了自己嘴角的精液就和自己亲吻,而这个时候的男人就把妈妈和自己压在了一起,操自己的时候男人是轻柔,换操妈妈的时候男人就使了最大的劲儿。
妈妈被操的软的连声音都没了,自己被男人又操了几十下也喷了阴精。火一样,如高压水柱一样的精液射点在自己的子宫壁上,在自己大叫着死死抱住妈妈时,男人的那东西就飞快的拔出了自己的小穴,猛猛地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蛇一样软着的妈妈,忽然如强心剂发作一般,和自己搂着她一样的死死的搂着自己,和自己一样的叫着,和自己没了命的亲吻,最后在又如蛇一样双双地软成了一团。
佛龛,是那个让男人编了挂件的,说是为大欢喜菩萨的,经书,是妈妈每天都要咏诵的,只拿了这两件和换洗的衣服,妈妈,妹妹和自己就依次地被男人抱上了车。
京城郊区的大院里,一个坐北朝南的房间给妈妈做了佛堂。一间有二十平米大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妈妈妹妹和自己都睡在了这里,当然,还有一个人今天也在这里,他左面搂着妈妈并抓着妈妈的一个乳房,右面抱着自己也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一个乳头的睡在了中间。
本来,睡在一边的妹妹有点孤单,于是男人就让妈妈趴在他身上,妹妹就被他搂在了左面了。
和叶楣哥哥们的合作分享权力,那是男人的两个哥哥要操心的事情,男人要做的事情是和叶家的一些军工企业合作,为部队里广大指战员的衣食住行提供助力。
军转民,在九十年前期还没有实行,不过不论是军队内部还是国家的高层,对于外来的资金注入一些辅助性的军工企业,都持了默许的态度。
这与我们这个国家进行的所谓的改革一样,与其说是增强综合国力和快速发展经济,其实更明白的说,是把国家几十年来投资建设起来的东西,用最快最短的时间私有化。
这样的改革,在芸芸百姓面前似乎还保留了相当数量的国有企业,可是揭去这层面纱我们就会看到,这个国家里每一处的角落,最终都已经被各个利益集团所瓜分。看着是经济快速的发展,国库里钞票也大幅的增加,但是,这里收益最大绝不是国库,它是利用这所谓改革而把手伸向国家每个角落的利益集团。
男人,从改革伊始的那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话里就嗅出了味道。因为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说给芸芸百姓们的,他是说给各个权力阶层听的。
权力是利益分配的主宰,就如这个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也是这样,攫取权力,压榨利益,古往今来无不是也。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7)
男人来京城虽然有些日子了,但是对于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各种圈子,他还是不太熟悉。而要为家族做些是事情,就避免不了和京城这大大小小的圈子里的人打交道。
京城里的圈子多,每个圈子里的人都很小心,对人也很敏感。和他们打交道是不能冒然去的,是需要有人给引荐才会顺利一些的。
男人家族里上了台面的人身份都很惹人注意,而且一般事情就让他们来出面,用着浪费不说,男人心里也有些抵触。
以前是淑雅淑倩陪着男人四处走走,可现在她们已经不在身边了,所以男人现在出去走走的时候,都是与穆文和思帆在一起的。
京城里年轻一代里有一个现象,凡是出身于权力中心家族里的,他们不止是抛头露面的少,而且行事也低调的很。
这一是能出于他们那几个圈子的人本身就少,二是被太多双眼睛盯得死死的,让他们不论做什么都必须要想上很多的东西,因此不论是来自权力中心的告诫,还是他们自己本身对自己的脚步总是三思而后行。
权力中心的圈子,不用把一只手的手指头掰完就可以数完的,他们每个圈子的周围,都紧密地交集着数个范围扩大了许多的圈子。
就在权力中心的外围,上一步就可以攀上顶峰,退一步,只要不是被抛弃那也不会差到哪去。从这个圈子里走出来的人,给人清晰的印象是能力,处理各种事务的能力。
这个圈子里的人,直接听命于权力的中心,传达着他们的意愿。同时,为了在这样圈子里站稳脚跟,这个圈子里的人也非常的努力。
各类顶级的聚会里,他们的身影频繁的出现,活力十足,跑腿麻利,传话坚决的他们,却很少见到张扬。这是民间传说的太子党的中枢阶层,他们在太子党这个整体内划分了几个壁垒分明的阵营。
手中的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或许为一方封疆大吏,或许是一部之长,他们,是太子们的意志的具体落实者。这个圈子里的人最多,他们站在太子们的脚下,面向世人时总是那么的神气活现。虽然,他们仅仅是太子们的脚垫而已。
这个圈子里的人,每天做着龌龊肮脏的事,每天都直接的和各种利益打着交道。肮脏和龌龊让他们暴虐,利益的驱使让他们贪婪,经常被太子们逼摔的鼻青脸肿的他们,一边鼻口里淌着被主子逼摔出来的血渍,一边对世人张狂的说:我们也是太子党。
男人很不想和这个圈子里的人多接触,可是在京城里的大部分聚会,以及到其他地方的这事那事,这个圈子里的人总是最先晃荡到你的眼前来。
只是今天这个聚会,第一个晃到男人跟前的人却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是前些时候男人和秀雪在一次聚会上聊天时,和男人对了一下眼神的那个人。
他先很认真的看了看男人,接着更认真的看着和男人一起来的思帆。他看男人,男人依旧是淡淡的看着他,他看思帆,思帆有些紧张了直到抱紧了男人的胳膊,才镇定了下来。
他,是叶家掌门的爱子,在壁垒森严的太子党内,他是个相当玲珑的人,也是少数的在太子党内部大家都要看一点面子的人。
这个人已经成了叶楣的哥哥们,现在和将来都必须要重视的人,不过他这么快的按耐不住的站到男人和思帆面前来,如果他是带着敌视来的,男人到真要轻看他一些了。
“你打算怎么对待我的妹妹?”
从思帆身上收回目光,这个人看着男人说道。
“这你要问思帆。”
男人看着他回答道。
“我只想知道你的答复。”
他眼角稍微上挑了一下,依旧是匀着语速说道。
“思帆要什么,我能给她的全都给她。”
笑了笑,男人很正式的回答道。
“那我们说定了!”
强调了一下语气,他向男人伸出手来。
“好,说定了!”
男人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有力量,不过倒没有把男人的手握疼了。就是三秒钟的握手,他也对着男人笑了一下,在和男人同时松手后,又看了看思帆就转身走了。
“他是你哥哥?”
男人拉着思帆的手一边朝里面走,一边问道。
“他是我大伯家的老三,是大伯家三个哥哥里对我和妈妈最好的。”
思帆挽住男人拉着她的手回答道。
“要是这样的话,你和你妈妈去我家里可是要亏的啦!”
听了思帆的话,男人凑到思帆的耳边有些得意的说道。
“亏?我和妈妈怎么亏啦?”
看着莫名其妙得意着的男人,思帆不解的问道。
“你的这个三哥是个做大事的人,以后等他接了你们叶家的班,他绝对会改变你们叶家的传统,最少从他那里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排挤你的那几个舅舅。你想啊,你的几个舅舅不用为以后的命运操心了,你和你妈妈不就不用做出牺牲了吗?你看,你那几个舅舅只要在耐心的等上几年,一切不都好起来吗?嘿嘿……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你那几个舅舅,要不是他们啊,我上哪里去捡你和你妈妈这样大的便宜来呀!哈哈……”
说着,偷笑不已的男人压抑不住地笑开了怀。
捡便宜是那么好捡的吗?看着得意忘形的男人,刚刚还怒火中烧的思帆却忽然平静了,因为她想起了一句话:谁笑到了最后,谁才笑的最好!于是她如同什么都没有听到和看到一样的,笑颜如花的挽着男人朝里面走去。
没有想象中的把小女人逗得跟自己使性撒娇,一下子没了兴致的男人失落的和思帆走着。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8)
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一跳长枪直插云霄。
和思帆在酒会上与几个外省进京的‘太子们’达成了几项意向后,男人他们就回了家。吃过晚饭,洗了澡,男人先是被思帆的妹妹春儿按倒了床上一通的撩弄,不过当男人刚要提枪上马的时候,小妮子哧溜一下身上卷了件单子就跑没了影儿。
跟着思帆进来了,亲亲我我的刚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完了,小妮子却左推右脱的就是不肯让男人的大东西干成了正事。床上唯一的当被子用的单子已经被逃跑的春儿卷走了,如果思帆也要逃跑穿了衣服再跑是不可能,因为有男人如狼一样的在一边看着呢,所以同样有了玩心的男人,倒想看看这俩小丫头到底是要折腾个啥?
自以为光光溜溜的小丫头是无论如何已经砧板上的肉了,于是,放开了手任小丫头折腾的男人陪着她耍起了将计就计的把戏。
鸡巴被小丫头又舔又揉的弄得有了十成的火候,决定不再跟小丫头逗闷子的男人要转如正题了。只是比妹妹更油滑的小丫头如水中的黄鳝一般,噌地一下子就滑出男人的十指尖,嘻嘻哈哈欢呼着的跳下床就跑了出去!
浑身光光溜溜的女人居然不顾颜面地逃跑?看着小丫头光着身子在卧室门口跟自己做着鬼脸,目瞪口呆的百思不得其解。
一条单子披在卧室门口的思帆身上,这正是刚刚春儿从卧室里卷走的那条。姐妹俩欢声笑语地呼着胜利的口号身影从门口消失了,男人就只有在刚刚说到的那一幕里,看着房顶发呆。
是呀,怎么着也得想清楚是什么把俩小丫头给得罪下了,让俩小丫头使出这样的手段来折腾自己?是什么呢?男人不由得想起了在酒会大厅门口,自己那忘乎所以的话和如同捡了大钱包一样得意洋洋的神情。这是不是就是,天做下的事儿,可以得到宽恕,而要是自己图一时之快所做下的事儿,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逞一时之快,报应也来的就快啊!恨不得拿双袜子堵住自己嘴的男人,垂头丧气地从壁橱里拿了条单子裹在身上,从卧室里出来了。
没别的啊,鸡巴硬得太难受了,就是求爷爷告奶奶地也得先让它消停消停啦。
后院的走廊里,敲遍了所有房门都得到同样答复的男人显得有些凄凉,他知道了,这是思帆这个小丫头回家后,肯定悄悄地和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声泪俱下的,更是添枝加叶地一番‘哭诉’了,才有了现在这个结果的。
一不小心又把女人给得罪下了!裹着单子的男人在走廊里萧索地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一阵子,就被一阵梵音吸引了过去。
佛堂里青烟袅袅,一袭素衣的叶楣正在大自在天王的法像前虔诚地诵经。
“不要亵渎了菩萨。”
被男人从背后轻轻拥进怀里的叶楣先是一惊,在看清楚是男人后她一脸肃穆地说道。
“大自在菩萨是怎么修炼成佛的?”
继续拥着女人,男人看着被在缭绕的青烟里更显神秘的自在菩萨像,轻声的如问自己,也好像在问怀里的女人。
“先有欲无情,后无欲忘情,得大欢喜大圆满境界,化身法像万千是谓大自在菩萨。”
同样看着青烟里的菩萨,叶楣轻声的说道。
“有欲无欲,忘情无情,可是我想你们,更无法忘了你们,我注定一辈子与菩萨无缘,是因为你们在我身边。”
男人说着,拥着女人对着菩萨拜了三拜。
“不过我很敬重菩萨,特别是敬重这大欢喜菩萨,所以呢,我就很认真地学习了欢喜菩萨传下来的修炼法门,我想,我们就在菩萨这里修炼修炼,让他老人家指点一下,看我们那里修炼的不够好。”
接着把话说完的男人,轻柔的吻已经落在女人白皙的脖颈上。
“不…菩萨会……”
女人挣扎了,也试图用菩萨的威严来打消男人的举动。
“菩萨不会责怪的,我们是按照他老人家传授的法诀修炼,他老人家高兴还来不急,哪里会生气的啊。”
男人说着的时候已经不止是给女人亲吻了,他的一双手也慢慢地,也非常不可抗拒地顺着女人一袭素衣的衣领伸了进去。
峨眉上的庵堂里,自己虔诚的礼佛时却被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尼,给礼貌的阻止了。她告诉自己,你虽然与佛有缘,不过你缘分却不在这里。当自己问她自己的佛缘在哪里时,女尼给了自己一部大孔雀经后,抬眼向西遥望着说道:莽莽高原,雪域之地,自在天王,法像万千。
许多年里,自己家的佛堂里一直没有供奉过佛像,直到有一天这尊自在天王法像的到来,才让自己了却了心愿。而当年的那个女尼在给经书后给自己讲了佛祖与孔雀的故事,她告诉自己,以后只要有人能解出这个故事的含义,那自己的佛缘也就来了。
自己跟周老说了女尼的事,所以当周老拿到这尊佛像后就直接让自己供奉了起来,而且他在给自己详细讲解了自在天王的前世今生后,还叮嘱自己,一切随缘。
欢喜,自在,不压抑,不放纵,忘人伦而修心,忘天理而朝宗。感受着男人的双手在自己乳房上轻柔的抚弄,女人一下子想到男人前不久给自己的一部没头没尾的经书,那上面的一副图文记述着现在自己和男人的样子,图文说这叫坐禅。
佛堂有些清冷,男人裹来的那条单子就缠在他和女人的身上。男人以欢喜坐相坐在蒲团上,撩起素衣的女人扶好刚刚被自己的小嘴弄的硬挺挺的鸡巴,用自己让男人舔弄得非常湿润了的小穴,把它慢慢套进去后端坐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一只手轮流在女人的两只乳房上揉搓,一只手伸到女人的小穴上,用手指揉着她的阴蒂。端坐的女人吸着气,在男人的刺激下一下下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并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男人的阴茎,深深地插进了阴道里,而阴茎前的巨大的龟头也在女人阴道的收缩和扭动里,顺利地撑开了女人子宫。
呼——被龟头撑进子宫里的女人长吐了一口浊气,不过还是很有毅力的她依旧按照图文上的注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收缩着自己的阴道,也缓缓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
女人同意了在佛堂让男人操她,前提是他必须也要按照图文上的注解一起来做。反正怎么地都是个操,男人想都没有想的就同意。
呼吸吐纳之法,女人从拿到这些图文的时候就练习了,而且已经是有了一点模样。男人的性能力,一是早年老柳的栽培,一是道家房中术的帮助,只是对于双修之说,男人从来也没有试过。是呀,有些虚无飘渺了的东西,让人好奇是有的,可是真的去做的时候,又有几个人?
女人很较真,男人就必须按照她的要求来。闭目呼吸,静心吐纳……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9)
经年的唱喏梵音,让叶楣的气息平缓而绵长,从小就行道家的呼吸吐纳之法,让男人的气息游丝若婴儿。常年以来筑下的基础,使得男人和叶楣第一次尝试的合作,居然很快地就搭配出了一点模样。
就这样叶楣随着绵长的呼吸,一次次长而紧地收缩着子宫和阴道,男人和着她呼吸的节奏,在吐纳气息时还稍稍留了一丝的意念在感受着,鸡巴在女人阴道与子宫的收缩里那绵绵不绝的快感。
一个轮回,气纳九九归一之数,男人和叶楣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这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那只可意会,却不可言传的的意境让两个人回味了很长的时间。
“叶妈妈,我们在修炼一下别的姿势吧?”
率先从回味中走出来的男人,轻轻揉着女人的两只乳房,插在女人阴道深处的阴茎也一下下动着的更女人说着。
“嗯—”
女人应了男人,反身搂住男人和他亲吻了起来。
“好儿子,你还要和妈妈修炼哪个姿势?”
借助男人的力量,背身坐在男人腿上的女人现在已经相向地跨骑在了他身上。
“叶妈妈想修炼哪个,我们就修炼哪个。”
一手扶着女人的背,一手揉弄着女人的乳房,男人回应着她。
“把妈妈抱到香案那里,妈妈要扶着香案和你修炼。”
稍微想了一下,女人提议到。
“好,我抱叶妈妈过去。”
女人的身子很轻,边说边舒展身子托在她屁股抱着一起站起来的男人,几乎没有感觉到重量。
边抱着女人走,边一下下地轻操着她,到了香案那里,女人依旧和男人的鸡巴相连接地,反身扶住了香案。
欢喜菩萨肃穆里满是神秘,男人双手扶着女人翘着的屁股,揉着她屁股蛋子上丰厚的肉团,鸡巴也每次深达子宫的操着她。
“好儿子!”
女人叫着操着她的男人。
“叶妈妈,什么事啊?”
放缓了插着女人子宫的鸡巴,男人探身握住女人的一只乳房,问着女人。
“你…你不不…要…老…老…往……妈妈……的…子…子宫…里……操,那…那样……妈…妈妈……就…就…坚…坚持……不…不…不住了。”
收着腰腹,控制男人鸡巴进出的深度,女人说着自己的想法。
“那叶妈妈是不喜欢让我操你的子宫吗?”
随着女人腰腹的收缩,控制着自己阴茎抽插尺度的男人问着她。
“不……不是…的!妈……妈妈…喜…喜欢,可…可……你…老……老…操…妈妈的……子…子宫,妈…妈妈……就就…控……控制…不…不了,妈…妈……就…不能…能……陪…陪……你了。”
稍稍喘息起来的女人,很认真的跟男人解释着。
“是这样啊!那我这样操叶妈妈你好不好?”
男人调整成了九浅一深的进出频率,征求着女人的意见。
“这…这样……太…太少…了,三…三下……操…操……一…次……妈妈…的…子……子宫……就…好了。”
女人加大了朝后摆动腰胯的幅度,一边说着自己的意思。
三浅一深的频率,在扶着香案的女人要求下她跪伏在了佛堂里的地毯上。一边一步一扭屁股的爬着,一边让半跪在她身后的男人亦步亦趋的操着,爬到离佛堂门口近了的时候,稍稍直起身子的女人冲着门口说道:“小帆—春儿——进…进来……陪…陪……你们……的爸…爸爸……修…修炼…吧!”
从男人在走廊里游荡时就悄悄盯着他的思帆和春儿,含羞带俏地从佛堂的门边扭扭捏捏的露出了身子来。
搬着被自己操着的女人身子,狠狠地亲了她表示对她的奖励后,男人从女人阴道里拔出了鸡巴后就站起了身。
晃荡着直挺挺鸡巴的男人,走到佛堂门口把思帆和春儿揽了进来。
有些的羞的思帆还没有进入状态,叶妈妈已经拉了春儿跪在男人的身前,轮流地吞吐起了男人的大鸡巴。
披着单子的思帆,只是在男人亲她摸她时与男人一回应,那披着单子就滑落了下去。
叶妈妈和春儿扶着男人让他躺好了,让思帆继续和男人亲着吻着,跨骑到男人身上的叶妈妈让春儿帮她揉着自己的乳房,就一上一下的套弄着男人的鸡巴。
叶妈妈套弄的有点累了,春儿就接着她骑到男人的身上,这些天被叶妈妈抓去苦练了吐纳呼吸的春儿,在叶妈妈的指点下有规律的动着。
思帆伏在妈妈的怀里,她的双腿跪撑在妈妈叉开的双腿两侧,而叶妈妈为了让自己的小穴更高挺一点,她拿了个蒲团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男人跪在两个女人叉着的双腿间,先是操着女儿思帆,等她小小的来了一个高潮后,就接着操妈妈。从妈妈的小穴里操上的几十下,再换到女儿的小穴里操上一阵子。
思帆和妈妈一会儿互相亲吻地还互相揉着乳房,一会儿妈妈含了女儿的乳头,再换女儿吃妈妈的奶。男人轮流的操着,春儿就在他的背后不是把乳房帖在他的背上磨,就是用小手指头或是小嘴的,挖着亲着男人的屁眼儿。
叶家母女出身的家族,对女人的交道是很有针对性的。比如取悦男人的手段,几乎是所有叶家女人一门必修的成长经历,而且这样的成长经历,越是在家族困难的时候就越做的系统。
叶家的女人都是男人的恩物!男人在三个叶家女人的小穴里轮流操弄的时候,有了一句最想说的话。
有了要射精的冲动,叶妈妈却即使止住了要在思帆子宫里喷发的男人。她含住男人那巨大的龟头,揉着男人的阴囊,撸着男人的阴茎,一滴不溢的吞下了男人所有的精液后,她搂着男人,让女儿和春儿继续在男人重新硬了的鸡巴套弄,她边和男人亲吻地温存着,边和男人说起话来。
叶楣说了自己的三个哥哥,说了三个哥哥有的十一个嫂子,这十一个嫂子还健在的有七个,她们中年纪最大和叶楣是相仿的,最小的才十九岁。这十一个嫂子,一共给三个哥哥生育了四个儿子九个女儿,最大的儿子已经有了十五岁的女儿,而最大的女儿也嫁人生了一子一女。
叶楣说,叶家的族里的一支一旦要被边缘化,所有人的命运都要改变!叶楣说了,叶家现在掌门的一支正对她的三个哥哥下手,而且她十分相信只要男人的家族不伸手过去,她的三个哥哥是在劫难逃了。
叶楣说,她们这一支叶家人,到了三个哥哥这里是最无能也最不顾念亲情的一代,为了他们自己,他们什么事都肯做,什么东西都肯去出卖,当然被他们卖的最狠的是自己家的亲人了。
叶楣的想法很简明,三个没有人性的哥哥只会让他们这一支叶家族人从此没落,即使有男人的家族出手让他们渡过了眼前的关口也不行。
所以,男人的家族不是现在去帮他们,而是等他们三个都被打进地狱后,男人的家族再来帮。从他们这一支里现有的男孩子里找有骨气人培养,直到他们长大成人并可以为这一支叶家人担起那份责任。
叶家这一支里的女人,不是漂亮的绝对不会活过七岁的,活过了七岁的且成人的一定都是美女。而是凡能嫁进叶家这一支的女人,肯定是千挑万选进来的。
如果叶楣的三个哥哥被打进了地狱,且男人能够为这支叶家人找好出路,那叶楣刚提到的所有的女人,都将是给男人的酬劳。
如果男人不答应这些条件里的一条,今天她们母女三个会用自己的血液来劝解男人的。
思帆,春儿,叶楣,三个女人非常认真的看着的男人,男人从她们认真的眼睛里读出了平静的,也没有回头的决然!
紧紧地把三个女人搂进了怀里,男人重重的点了三次头后对三个女人说道:“明天我们去上海吧,我想去看母亲了。”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10)
接了晚了一个月才来上课的江南糯米小蕊和东北的苞米唐颖,再会合上怡文和穆文,男人把车开回了京城郊区的家。
说实话,男人最不舍和母亲分开,可是自己一时的冲动里让原本平静的生活变成这样一幅样子。不过,母亲在临走的时候也说了,这样的事情早晚都会来的,早来了要比晚来了好,自己说了要比被别人自己知道的好。
来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也都做了,就是出去走上一段时间,正好也散散心。母亲是这么说的,可是男人也从母亲处理这件事的举重若轻的态势里,看出了一点别的东西。
比如淑倩,不用在校却可以照常的来读完她的大学,这在九十年代初时不可想象的,比如护照,据虹梅说,她按母亲的意思的去找的人,一个星期就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比如……
母亲在锡市的时候,是税务局的一个普通人员,虽然她好像是挂了个副科长。可是一来京城,母亲却恍如一夜之间就有了通天的法力,似乎是她要办的事情就没有不可办的。
是什么让母亲一下子有了这样大变化?难道真是因为两个哥哥尊称她的那一声小姨娘吗?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两个哥哥如此尊重母亲,绝不是因为母亲拿回来的那本族谱,也不是父亲去世前死死地盯着他们的眼睛!
是父亲,给了母亲和自己一样更重要的东西,是这个东西让自己家族里的人,包括两位哥哥必须给母亲,给自己真实的尊重。
没有太去想父亲留给母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男人只是知道它放在母亲那里比放在自己手里要好,因为对于这样的东西,母亲使用起来似乎比自己更要得心应手。
男人是想利用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为两个以后要在这里生活的儿子做一做基础工作,等他们都长大了,再由母亲把父亲留下的东西交给他们。
九十年代初,是这个国家里有实力的人,在各个领域里瓜分国家利益最凶猛的时期,同时也是大部分国有企业从兴盛走向衰亡的最重要时期。
男人看出了这一态势,不过他和他的家族却不能去站出来阻止,即使是要独善其身也不可以。因为一旦这样做了,就会成为其他家族和势力的敌人,如李家的势力也绝对无法站到这些家族和势力的对立面去。
男人和他的家族可以做,就是尽可能去和国有的企业合作,尽可能的去多保留上一些国有企业,这样会让自己在良心上不要自责的太多。
叶楣的佛堂里,男人家留住的女人们都在入神地听她讲解那部没头没尾的图解。其实这里的图形没有什么可讲解的,叶楣主要讲的是注解,而这些注解里基本就包含两个意思,吐纳和意念。
男人对道家的房中术了解的很多,也一直在方面下着功夫。而很多人对房中术的理解只是各式的体位,不过真正的房中术对吐纳和意念的要求也非常的高。熟悉各式的体位,不懂吐纳和意念,那只是学到了表面,不会有本质的提高的。
这部属于欢喜禅宗的注解,是男人根据自己的理解讲解给叶楣的,可是叶楣在试过了以后对得到的收获大呼惊奇。于是,她鼓动女儿思凡来学,思凡又鼓动春儿来学,春儿无意地告诉了穆文,穆文就让在家的所有女人都知道了。
男人苦笑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拿来开解叶楣的东西,居然被这样的发扬光大了。要知道,修习功法时要呼吸吐纳,那样的时候女人怎会有功夫燕语莺声的叫他爸爸,喊他老公了?要知道,做各式体位要集中于意念,那样的女人还哪里顾得上,给他个媚眼,抢着来吞他的精液?
是啊,房中一道如果少了这些会如人失去了神采一样,你说男人会不苦吗?
不过,即使是这样,男人在那晚和叶楣的合作还是让他有了不一样体会,一种静极而生的水乳交融后的感受。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更让人身心愉悦,不过少画龙点睛的神采,让习惯于狂热气息的男人还放不下那点抵触的心思。
对于流传于民间的双修法门,男人一直就当是个美好的传说,所以,虽然他很早就有这样的东西在手里,他并没有想着和自己的女人们做一个尝试。如今的叶楣对此乐此不疲,男人也只好顺水推舟了起来。
除了叶楣以外,家里的其他女人还都在修习入门的法门,这个时候的她们正在筑基,还不可以进行双修。而男人,在家里女人的一致要求下,也真正地开修习双修的法门,只是这双修的第一课是,男人不泄阳,女人不漏精!
筑基用的图解一共有三个,并且每一个图解都是浅尝即止的,虽然双修法门中的呼吸吐纳,可以极大的缓解一喷而发的冲动,不过对于喷惯了阳精的男人来说,那真是一种折磨。
后天,男人和留在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去上海看望母亲她们,听着叶楣她们高兴的说着要把近来修习的心得说给母亲她们听,想在母亲和那里的女人们身上寻找一喷而快的男人,不由得愈发地苦闷了起来。
是啊,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哪里用得着被憋成这样啊!
又是叶楣主动端坐在男人的身上,又是她来找男人进行的双修,虽然憋的厉害,但男人还是按照要求配合着她。因为图解说了,过了筑基阶段才是双修真正的开始,而从叶楣的进度来看,她的筑基工作是快完成了。
双修的最终目的不是男人不射精,女人不高潮,恰恰相反,双修的理念是男女双方在共同达到高潮后,在呼吸吐纳里求得互补,传说是以阴补阳,还阳哺阴。
男人知道要达到这样的水平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等待,即使自己每次都憋的很难受,但是一旦答应了女人一起来修习,半途而废就绝不是男人的性格,因此男人在煎熬中等待着。
上海的浦东还没全面的开发,但是这也不妨碍从这里找到可心的住处。母亲和家里的一些早先来这里的女人们,就住在浦东区的一座二楼里。
有小花园,有一个小水池,再一个大小适中的院子,男人靠在紫藤架下,一遍一遍地亲着母亲,一遍一遍地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已经完全挺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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