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一任群芳妒(全)-23


  


第五十篇

第一节

“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的长相啊,哭。”萧鹰逗小姑娘,故意作个扁嘴的表情。这一刻他的心情无比的好,毕竟听说要做父亲,欢乐、平和的心态充满了他的心田。
小燕果然当真,急得抱住他的骼膊,“不是啦萧哥,人家是因为喜欢你的人,不光是长相啊!”
萧鹰还准备再逗,脑袋上却已被陆洋翘脚拍了一记,手上的小燕也被她抢了过去,还安慰小燕道:“我说妹妹,你怎么上萧哥的当啊,他的那两招我告诉你哈,你可不要外传……”
萧鹰用凶猛的目光目送陆洋的背影,可惜人家根本未看他一眼,浪费了感情。没办法,小鹿是他的智囊,对他的骚包劲太熟悉了。
要是她把经验都传给别人,还玩个屁,看来今晚要好好用精液贿赂她一下。
接着,他们逛了塞纳河北岸的著名的罗浮宫,里面的游客很多,各色人等都有,旅游团比比皆是,他们这些人加上女保镖也算一个小型旅行团了。
双双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倒是看着人的时候多些,还一左一右抱住萧鹰,用几不能闻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萧哥,人家也要那么大嘛……”
萧鹰不解,“要什么?什么要大?”
“哎呀!”双双各摇一下身子,将那鼓鼓的乳肉在他骼膊上乱蹭。
萧鹰恍然,顺着她们的眼光盯了远处的一位暴乳的西女一眼,好笑地掐了她们一人一下,“我说,那种大气球我不喜欢的啊,你们要变成那样啊。我一定天天用脚踹你们,直到踹小为止。哎哟,开玩笑的啦,疼!”
双双放下手,“哼,臭萧哥,不理你。”说完,一踹一跳地跑去赶小燕和陆洋去了。
萧鹰狂笑。这两个小妮子,连这也羡慕,要知道西女地那种乳形是很难看的。下垂得厉害--至少以他地标准是这样看。
他更喜欢众女这样地既圆又挺的亚洲美女的乳形,乳房太大手感并不好。跟个篮球似的有什么好?他过去有一次喝醉曾经摸到过的。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乳房摸多了就想拿脚踹,勾起人的虐待欲望……
“这地方还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如中国的艺术好。”在罗浮宫最壮观地大画廊。白玉看着一张梵高的画说,“西方地画风,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
“那喜欢什么样地,照片那样的?”零零五问她。
“也不是,那样的就不是画了,也没有存在地意义了嘛,嗯……”白玉迟疑着道:“我不是很懂专业术语啦,反正我欣赏不了这种朦朦胧胧的画风,这好像是一种故意的作法,别说什么大师不大师的,我觉得做作。”
萧鹰表示对她新奇的看法谨慎的赞同,因为他也有点看不上那些西洋画,不过也不排斥,就是感觉还行吧,没什么太大的美感,比较来说他更喜欢中国水墨画。
他说:“不过呢,既然它能在世界上这么流行,肯定有它的道理在,我觉得也是一种意境吧,可能咱们都是俗人,欣赏不出,呵呵。”
包括莺儿在内,大家都深表同意。别说,这二位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她们也没看出来这些印象画派抽象画派的画有什么好,至于那些艺术家们、拍卖所们怎么看待这些作品,他们的真实想法怎样,那真是只有天知道了。
萧鹰注意到董魔女和陈姐说了几句什么,把陈姐说的脸通红,还禁不住笑开,颇为好奇,走过去问陈姐,“什么事啊,那么好笑?”
陈姐不好意思地道:“你自己问她,我不说。”快走几步,汇入到其他众女中去了。
她身上那种熟悉的小女孩神态又再浮现,动人无比,爱死。
“说吧,是什么话,呵呵,让我也笑笑。”萧鹰问董魔女,这个家伙估计肯定没什么好话,不过不问禁不住好奇,还是问一下。
董魔女耸耸鼻子,“哈哈,其实也没什么,我是说罗浮宫也应该学学那些作风大胆的博物馆,裸体进入就可以免门票……”
萧鹰差点栽倒。怪不得陈姐又羞又笑的,这个臭魔女,他萧鹰的女人要是谁敢那么大胆,哪怕只有一位,他愿把名字倒过来写。
出宫时,大家都呼出一口气,好累,虽然只是大略地看一眼,但是藏品太多,也够累人。
萧鹰关心地问了林玲的身体情况,换回她幸福的微笑,她的肉皮比较合,创伤已经基本愈合。
现在只有小燕、零零五没有拿下,还有就是……莺儿!
想到这儿,他寻找到莺儿,却发现她正痴痴地望着他,那个夜晚,她曾经不顾少女的矜持,要求他留宿在她房间,而他则因着固有的亲情观念无情地拒绝了她,好残忍地拒绝了她。
坐在塞纳河边露天座位上吃着冰糕,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妹妹的殷切话语和热切的眼神,要不要对她“采取行动”?
从心底升腾起一片炽热,好热啊……他猛吃了三份冰糕,可惜仍是冒汗。
思来想去,不行,他对妹妹的心仍未转变到那种程度,还是留在最后吧,就这么定了,再不动摇。
嗯嗯,泡妞的路是漫长的,脸皮的厚度也要跟上形势的,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妹,就让关系水到渠成吧。绝对不能让任何美人伤心,这是他的信条,妹妹是美人吗?是。所以,他亦不能让她伤心。
从河边望着风景,感觉悠闲的生活气息浓厚,游人们走起路来也不是那么快的,都慢慢悠悠地散步似的游玩着,发达国家的生活还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舒服。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失业的人、乞丐,还不照样哪儿哪儿都是!
萧鹰正发着感慨,手机又再响起,这已是数不清是他接的第几个电话了,国际长途啊,肉痛!
咦?不是国内来的,显示的国家代码是法国。

第二节

手机显示,来电国家是法国,地区正是他们正游玩着的巴黎。
萧鹰翻翻眼,应该是老杜吧,看号码是座机电话,估计是他公司或者家里的,那家伙怕他用手机打萧鹰不回,耍这种小聪明,笨蛋。
他接起,“喂……小子,真是你啊,怕什么,我还能挂你电话怎么的?”
老杜嘿嘿笑:“你萧老大我还不知,说不接就不接,哈哈,还记得吗?”
萧鹰亦随他一起笑。好怀念啊,上学时他曾经摆过无数次女生的道,同学们就给他起个名字叫“说不接就不接”,那时还真他奶奶的风光,要是以现在这副胖样子还去上学的话……嘿嘿,估计会有一半旧识嘴巴脱臼吧。
两个大男人傻瓜似的笑了一会儿,同时说了一句:“你白痴。”然后又跟一句:“你无耻。”最后跟上第三句:“你去死。”
萧鹰开心地大笑。这些对白都是上学时的常用语,那时疯的很,和同学说话完全可以海阔天空无所顾及,颇有快意人生的潇洒感受,他就是享受这样的氛围,享受既放纵又不逾越的感觉,他热爱自由。
正是因为这种性格,他讨厌家族的事,不要屈服于他们的命令,不要当那个什么家主。
没有这种性格的话,他就不会出外租房,不会认识最可爱的双双和最敬爱的陈姐,不的认识吴克琼等人。
聊了一会儿老杜说起正事,追问萧鹰到了哪个国家,得知他正在巴黎,便吵着要见他,说什么只给他一晚时间。明天早上就要见到他,如果九点之前萧鹰还没有出现。他就要从埃菲尔铁塔上跳下来。
萧鹰狂笑:“哇哈哈。好啊,你跳,我保证我在底下接着你。”
老杜在电话那头应了谁一声,好像有什么事等他,不再理萧鹰仍在贫嘴,改用正经的语气:“好了啊,我还要工作,不陪你瞎说了。记住明天九点之前赶到我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不见不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萧鹰无奈地向众女耸耸肩。招呼她们起身接着游玩。
法国是欧洲历史最悠久最著名的国家之一。不论是文化底蕴还是人文景观都极有看头,所以人地心情都极好。虽然时间有限,但是他们都用心领略着她独特的风韵,拍照留念,在某些景点地游客簿上写下热情地留言,玩得非常开心。
在巴黎逛很舒服,重要的景观都集中在市中心,不用坐车跑来跑去。右岸的巴黎圣母院、协和广场、巴黎歌剧院、马德莲教堂、罗浮宫和杜勒丽花园都是一线,他们时不时坐下喝点加了奶的欧雷咖啡,喝点冷饮,很悠闲地就逛完了这些地方。
接着逛左岸。
到了黄昏时,埃菲尔铁塔灯光亮起,在夜幕下更显巍然。他们先以其为背景拍了好多照片,然后登上它,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坐电梯上到顶层。铁塔共分三层,如果到二层的话,还要再排长长的队才能到顶层,没人有那个耐心,就直接到了顶层。
从塔顶望出去,凯旋门方向灯火通明气势非凡,令人目光不愿稍移。这个城市标志性的建筑真是太多了,漂亮。
在塔顶一直观赏到八点半他们觉得肚饿时。晚餐就在一层地餐厅吃,绝对有纪念意义。
回旅馆的路上,美女们仍然兴致不减,谈论地话题全是围绕这个大铁家伙,说起竟然有骗子两次企图把它当废铁出售,都觉好笑不已。
然而,她们命中地克星萧鹰只用了一句“我嫉妒”,就将她们的注意力引回到他身上,都笑骂他吃飞醋,连铁塔的醋也要吃。
大家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回到旅馆,各回各屋洗漱一下,准备睡觉。
萧鹰来到小鹿地房间,惊奇地发现她竟然和零零五一间房。她们刚沐浴完,小鹿坐在椅子上看日,后者坐在床上吹头发,两人间的气氛不错,在说着话,看着很合谐。零零五那种性格遇到小鹿,正如一座冰山遇到烈火,必然会融化的。
他从椅子后面抱住陆洋,咬她的小耳垂,“我说我的小鹿同学,你们不是固定住的啊,昨天你不是和双双姐姐在一起的?”
陆洋回身点点他的鼻子,“要加强交流啊,老大你这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啊,萧哥你这个骚包。”
倒了。骚……骚包?臭小鹿,要不是零零五在盯着,掐红你的汽球球!
零零五小妹妹眨眨眼睛,“看来我要避开一段时间了,两位,别不好意思,一个小时够不够?”
萧鹰瞠目结舌,这小妹妹不爱说话原来这么懂,谁说十几岁小女生不懂什么叫性生活的,我国的性知识普及得还是不错的嘛,哈哈。
他将脑袋从陆洋左侧脖颈探出来,盯着零零五道:“一小时不够哎,两小时行吗,我们一般都是两小时的哦,要经前戏的嘛。”
这下零零五终于受不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曾和男人谈论过这种问题,就是和女人也未有过这种交流的,她那从来都白皙如牛奶的小脸,此刻红得像天边的朝霞,大眼满含羞愤之意,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只好把风机放好,低着头出了房间,并把门关好。
陆洋拽过萧鹰的手,按在她的美胸上,“我说萧哥,你真行,这种无听的话都能说出来,瞧把人家羞的。”
萧鹰得意洋洋,“怎么,不能说吗?是要前戏的嘛,直接进去你会疼的啊,而且没有意思,哈哈。”
“你还说!”小鹿也受不了他了,回身给他一记小小的耳光。
“哎呀!敢打老公耳光,你知道这要是在倭国和南北韩,你会被怎样?”
小鹿站起身,掐着腰道:“怎样,你还敢拿刀剁了我不成?”
萧鹰邪笑,伸手揽住她的小腰,把她紧紧贴到自己身上,用铁硬的下身摩挲她,“嘿嘿,不会剁,剁了就没小鹿老婆了,我会这样惩罚你。”

第三节

“哦……”小鹿的星眸迷离起来,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像每次那样彻底向他投降。这个臭哥哥,自从第一次见他,她就知道自己完了,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他不寻常,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她愿意过自己的生活,她享受自己的幸福,奈何!
零零五出了房间,随便敲响了一个未挂免扰牌的房间,就在她的房间的隔壁。
应门的是莺儿,她很惊奇,“咦?还不累啊,我以为就我俩在聊,进来吧,陆洋呢?”
零零五进来,和从沙发上站起的小燕打个招呼,回头瞅瞅莺儿,只觉脸上热的难受,“她……她在洗澡……”低头坐到沙发上。
莺儿何等精明,她关上门走过来,坐到零零五身边,试探地问:“哥哥去了你们那儿?”
零零五含羞点点头。隐含的语言太羞人,虽然莺儿没有说出口,她仍觉得脸上发烧。
莺儿装着有经验,其实她当然也是青涩小丫头一个,想想哥哥在做的事,脸上也不觉热了,她咳嗽一声,“咳咳,那个……小妹妹,你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零零五将与萧鹰的关系说了一遍,她说她当时对萧鹰印象挺深刻的,因为那家伙的目光一点也不避开她,但是看着她时又不像猎豹看羚羊,所以不认为他是一头色狼。
莺儿哈哈大笑,“哥哥最拿手的就是和美女对视,因为美女对他来说是最值得鉴赏的事物,他一点不会和你客气的,他那种眼光不会让你有唐突的感觉,反倒愿意被他看。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愿意,哈哈。”
零零五羞不自胜。啐道:“说什么呢。去,你去脱给他看吧。”
莺儿怅然,“我倒是想啊,可惜他不肯,呜呜。”
零零五汗下。这妹妹太痴情了,已经秀逗,看她的样子只要对方是萧鹰什么她都肯干。
她有点纳闷身边地小燕怎么好半天不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见那美丽的小丫头身体竟似在微微地颤抖,就像发了高烧一样。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小燕妹妹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小燕摇摇头。抬头望了零零五一眼,嗫嚅道:“没事地,姐姐,我没事。”
零零五又待问她,忽的一呆,“这是什么声音?”
那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若有若无,细若游丝。零零五听了一会儿,眼睛不由睁大,天,那分明是少女情动时的呻吟声!
是陆洋。
很明显,她现在正在被萧鹰侵犯着,情难自己,不由自主地呼出畅快的娇音,这里的墙壁隔音极好,音声却仍能听到,那么她到底发出了多大的颤音可想而知。
零零五飞快地瞄了莺儿一眼,见后者亦是如小燕般在微微颤抖,目光散漫没有焦点,小鼻尖都有些许汗滴。她迅速低下头,抓住胸口的衣襟,还看人家,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地情况呢。
……
第二天,萧鹰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洗漱完毕,和美女们招呼一声一起去进早餐。
他吃的快,吃完就看美女风景,却发现有几人情绪不高,一副懒懒地样子,便关心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还在累?”
小燕羞涩地低下头。莺儿樱唇动动,也没有说话,仍继续往嘴里舀汤喝地动作,脸上却有笑意。
只有零零五瞪了他一眼,问他:“你倒是睡得好哈,害得我们……哼!”
萧鹰念头一转,明白了她话中所指,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学着果菲耸动肩膀,引得众女均含嗔甩他几眼,结果反倒令他笑得更欢。
小鹿羞得脸似红霞,嗔怪地也甩了萧鹰一眼,闷头吃饭。
出得酒店,大家一起坐上一辆加长车,保镖们则乘坐两辆轿车跟随,一起向另一街区驶去,半小时就到达了名唤“特莱纳”的咖啡店。
这地方萧鹰来过的,离这儿不远就是老杜地公司,毕业后他们曾经在这儿品咖啡。
大家坐下,看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便要了一份咖啡慢慢品着,聊着天。
萧鹰逗小燕:“燕啊,想不想看稀罕玩艺?”
小燕扭一下身子,“萧哥,你不是要害我吧,双双总提醒我的,不怪我这么想哦。”
倒,这臭双双,白对你们那么好啦,就知道拆我的台!
“你去一下洗手间,包你不后悔。”萧鹰非常肯定地说。
小燕应一声,招呼双双、陆洋和零零五,一起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她们就满脸欣喜地回来,小燕坐下道:“哗,真的耶,里面有金鱼的啊!”
原来这家咖啡厅的洗手间布置非常别致,把马桶做成透明的,用夹层在里面养着金鱼,非常独特的宣传手段,能让人一下子就记住它。
现在商业、服务业,本就是一个需要强力宣传的行业。在中国还有相当部分的人意识不到宣传的重要性,其实,类似“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话早已过时,那也不符合市场经济。
萧鹰为她们介绍着巴黎其他的一些有特色的餐管,时间很快就过去,说的一时兴起,没注意咖啡厅的大门于“叮咚”声中又被人推开,进来一人,白种人,高高的大个子,眉目显得很清秀。
那人笔直就冲萧鹰来了,速度近似于奔跑,立即引起女保镖们的注厅,那人双手成爪向前突伸,状似要掐住萧鹰的脖子,以保镖的眼光来看,那绝对是一个挑衅的动作,其中一名保镖立即跨步向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这位形象高大的男子惨呼一声向后飞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跪在地上,一整套动作像极了香港现在武打片的表演方式。
萧鹰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向那男子,这一眼急得他一下就跳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了,“停手,他是我朋友!”
那家伙正是他在巴黎的死党,老杜。可惜保镖根本不听他的,上前搜了一下那家伙未携带武器,这才放过他,站立到他身边。
汗,够专业。

第四节

“老大,你怎么上来就给我个下马威啊,”老杜哭丧着脸,说话声还没有电话中的大,显是吓得不轻,“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嘛,你想玩死我啊!”
他说的是法语,众女都没有听懂,但是见他一脸的吃瘪样都觉好笑,均掩口偷笑。
萧鹰拉他到一边坐下,这小子舒舒胸口,贼眼便向着众女乱转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差流口水了。
法国人个性浪漫(散漫?),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这一点倒和萧鹰的胃口,但是为了表示他的主权,他还是低声警告这小子老实点,再转他的贼眼就敲了他的蛋蛋,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萧鹰身上。
他上下打量萧鹰两眼,本来热切的眼神突然变作惊诧,捂着脸颊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啊--啊--啊--唔……”
最后一声,是萧鹰拿了一个托盘捂在他嘴上发出的,“操,你以为你是那个《月光光心慌慌》的女主角哪,鬼叫个屁!”
“啊哦……”老杜停止尖叫,不过转眼又拿掉,伸手捏住萧鹰的一块肚腩,“老大……这难道是岁月催人肥吗?天啊,悲哀啊,我的大帅哥,我的偶像啊,怎么就没啦!哦!同学们会惋惜,花痴女生们会哭死的,哦!”
本来这一众人就是餐厅内关注的焦点,结果这家伙还这么耍宝,萧鹰真想拿餐巾捂死他。可是又能怎么着呢,老杜这人就是爱夸张的个性,几年过去还是一点没变。
“好啦好啦,告诉我,其他同学呢?都混得怎么样?”他关心地问。
“事业上就是我在ICQ里告诉你的那些啦。爱情也都有所斩获哦,不过那个叫法瑞尔的。你记不记得?就是爱尔兰来的那家伙。搞性爱派对,被逮进去了。”
萧鹰:……我同学里也出这种人才,真他妈的不爽!
两人久别重逢,聊得格外热火朝天,也不管其他人了。那边地众女只好自行找些话题聊一聊。
莺儿问陈姐:“姐姐,哥现在和朋友们联系多吗?据我所知他朋友挺多的,不过以前他没搬出去时,不太和他们联系。怕我不母不乐意,还有几个叔叔大爷地总说他太散漫。”
陈姐说:“联系啊。打电话,上网聊天,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和人出去吃饭,就和普通人一样。”
莺儿点头。“哥哥一定很享受这样地生活……对了,不如我也去和你们一起住吧,怎么样?”
陈姐未想到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略一思考,婉拒道:“对不起,我们家小,只有三室一厅,恐怕你去了住不下的,就算在客厅住,那多难受啊,还是不要啦。”
莺儿奇怪地道:“怎么,你和我哥不是住在一间房的吗?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住了,呵呵。”
陈姐被她笑得尴尬无比,低头道:“那怎么可以,不行的。”
莺儿注视着她,惊讶地发现这美少妇的神态竟然像极了一个初次怀春的豆蔻少女,这才明白老哥喜欢她是有道理的,以前她还一直有点不服气,不懂哥哥为何宁可选择搬去和这少妇同住也不接受自己,现在方知怀疑老哥的眼光实在是不该。
不过她亦心安,因为她知道在这世上萧鹰最爱护地人正是她这个妹妹。这便够了,她知足。
陆洋则和零零五在交流,她这个小女诸葛得萧鹰的授意,这几天和零零五接触得多些,住在一起,吃饭、游玩时也挨得最近。
“昨天萧哥给我讲了个特好笑地笑话,姐姐要不要听一下?”她坏坏地问,脸上却又一本正经。
零零五果然上当,“好啊,你说,我也喜欢听笑话地。”
陆洋见其他众女也转过头来听,更觉来劲,便清清嗓子道:“话说一头大象、一匹骆驼和一条蛇在聊天。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生气了,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诞他们地对话后一阵狂笑,未想到被惹急了的大象扭头骂蛇:“笑个屁!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笑我们!””
众女额上皆出现三道竖纹。
那个死家伙,就不能和小妹妹好好讲个笑话吗,总是讲这些半荤不黄的破笑话……不过……好好笑,哈哈,笑死了!
老杜望见一众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只瞧得痴了,“哗,中国花园啊,萧老大,高,这些都是你的?”
“嘿嘿,都是,你呢?有戏没戏?”萧鹰指指他的胸口。他知道这家伙一直暗恋他的女上司,就是那个艾莉兹小姐。
“咳,我早转移目标了,要是一直追她得累死,再说也伺候不起,听说她现在和一个公子哥不错,好像已经同居了吧。”老杜摇着脑代,“你当初不接受她是对的,她就是一个富小姐的脾气,听说那男的被她训得跟条狗似的,每天用嘴给她脱鞋。”
萧鹰差点呛到,“什么嘛,也别那么说人家,那可是你上司哦……咦?”
老杜亦听到一声门响,又见到萧鹰的诧异表情,心知不妙,回头一看,果然他的顶头上司,那位艾莉兹小姐走了进来。
他惶然转头,“不是我叫她来的!”
萧鹰啐他一口,“镇定,笨蛋,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她是跟踪你来的,笨蛋加三级。”
老杜这才好受点,萧鹰最恨朋友的背叛,过去曾有一位朋友把他的某些私人情况作价卖给艾莉兹,结果差点被他逼疯,道了一个星期的歉加上写一个月的保证书才得到原谅。
萧鹰站起身,故意把肚子腆高点,伸手迎接那美女,“你好啊,多年不见,艾莉兹小姐风采依旧。”
艾莉兹是那种标准的白种美人,身材高挑,金发碧眼,某些细节却又比普通外国妞匀称,而体味也未有难闻的膻味,举止也没有了过去上学时的嚣张跋扈,似乎岁月磨去了她的不定性,进步不少。
她眼波流转,在萧鹰的肚子上瞄了一眼便不再看,得体得一笑:“呵呵,我们的萧大帅哥真是贵人难请啊,回到中国就没影儿了,也不说回来缅怀一下旧时光。是否,怕了我呢?”


第五十一篇

第一节

萧鹰很奇怪她没有多理会他的发福,滞了一下才说话,简单和她寒喧一下,请她坐下喝咖啡。
艾莉兹道:“不必了,那么客气干嘛,再说朋友见面理应主人请客,走,咱们去酒店包厢吧,好吗?”
萧鹰本想婉拒,因为过去和她关系也不算好,而且他只想和老杜等人聊聊,不想和她牵扯在一起,奈何人家力邀,又能如何?得,去吧。
上车前老杜问他:“下午和同学们聚聚吧,你在法国呆几天?”
“本来看看巴黎就准备走了,今天上午就可以走,但是为了见同学们,我们晚上再起程去德国吧,我够意思吧。”
老杜冲他竖竖大拇指,上了自己的车。萧鹰等也上了加长车。
一路走走停停,和其他发达国家的城市一样,巴黎的交通虽然很发达,奈何车多,红灯也多,车子根本开不起来。
待到了地方萧鹰才发现,艾莉兹竟然把他们领到了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巴黎四季花园酒店,吓了他一跳。
“靠,搞什么搞,这地方住一晚最低也要八百多美金啊。”萧鹰和众女一齐从车窗往那酒店看,虽然以前他去过不少酒店吃饭,但这地方他都没来过的。
众女听他说的慎重,都很好奇,进了大厅不自禁地望来望去,发现也没有过分豪华,就是比普通的五星级酒店好上一些就是了,也不是很夸张。
“喂,胖子,”能这么叫萧鹰的也就只有董魔女了,“这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又没有拿黄金铺地,凭什么被评为豪华酒店第一啊?”
“不是那么说的。这里主要是服务非常棒。”萧鹰说,“不愧这世界第一的美称。”
“对啊,”艾莉兹回过头来说,“有人说,到这里享受一天,今生无悔。”
萧鹰挠挠头,“你听得懂啊……不是吧,你地中文还真大成了啊。我以为你当初是开玩笑的。”
真没想到这些年过去,艾莉兹仍然没有放弃中文。当时艾莉兹狂追他到了疯狂地地步。甚至自学了中文。据她给他写地信称,她把逛街的时间都腾出来学中文了。
知道那些事实后着实感动了他,本想就此破例接受她。可是当他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正和一个帅气的男孩在勾着肩聊天,见他来了,竟没有丝毫愧疚之意,还高兴地要跑过来抱他,他转身就走掉,也就是那一次让他下了拒绝她的决心。
中西方的差别太大了,他认为那种行为恶心、可耻,出于法国人的理念艾莉兹却觉得她没有什么错,只是一种浪漫的、出于友情地表现。
听了萧鹰的话艾莉兹似乎有一瞬地失神,眼光往别处飘忽着,岔开了话题,“现在点菜时间刚刚好,走吧,我已经订好了包厢。”
正说着,已经有侍者过来迎候他们,恭敬地说了一堆法语,然后在前领路。萧鹰翻译给众女听他讲了什么,都是一些欢迎词,人家说地非常得体、有礼貌,这服务质量和国内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一下就看出差别来了,早有无数商务人士批评国内五星级酒店是五星级的硬件、无星级的服务。
待到了包厢里面,里面地大长条桌和上面琳琅满目的纯银餐具让大家大开眼界,法式大餐享誉世界,端的是有它的道理所在,让人只要看一眼就引起强烈的食欲,这一点和中国美食有异曲同工之妙。
和国内的酒店不同,包厢内并无任何卡拉OK装置,法国人对进食环境非常讲究,认为吃饭就是吃饭,不能边吃边唱,特别是像这种正式的场合,一点不能马虎。
大家落座,侍者开始上菜,并在其后为各人把红酒打开、醒好、倒上,这个过程侍者们做的极慢,竟然用了好几分钟,讲究得让几位年轻的食客们……着急。
萧鹰趁这功夫告诉众女,法国的大酒店对着装都有要求的,像他今天赶好穿着西装,否则大门能不能进来都成问题。
“那多无趣,”双双叫道,“凭什么穿休闲服的就不行啊?那些个作家、诗人、导演一类的不修边幅的,难道人家来了他们也敢不让进?”
“不是不让进,是你自己会没脸进来,大家都自觉得很,因为人家就是这样的文化,呵呵,就像没人会在孔庙里光膀子一样,都是一种氛围,要尊重。”萧鹰点点她们的小脑瓜。
“这红酒好像很贵的啊……”白玉、林玲和零零五一人拿着一瓶红酒看,吐吐舌头,“八五年的,够久,一定很好喝。”
莺儿拿过一瓶,递给萧鹰看,“哥你看看。”
萧鹰看那酒的标注。靠,太夸张了吧,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酒皇级的法国波尔多“珀翠”PETRVS,又译柏多士,在国内卖要超过一万五千元,在这儿肯定还要更贵,贵几倍都有可能。他望望艾莉兹,忍不住道:“我说小姐,这有点过分了吧,你那位先生知道的话会骂死你的哦。”
艾莉兹瞪了老杜一眼,吓得后者一缩脖,然后说:“那个人不是我先生,而且就算我们结婚,他也没权力管我的事,我宴请朋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萧鹰嗯嗯两声,顺下眼去,心说:别一会儿有个人冲进来要杀我就好,为了吃你一顿饭把我命搭上可划不来,我要真想吃又不是吃不起,这儿有现成的饭票,哈哈。
最后一句话他不小心给说了出来,莺儿听到了,和他一起笑了起来,哥哥把她当饭票,真是好笑死了。
艾莉兹站起,举杯,“来,请鹰喝一杯一直是我的梦想,今天托各位的福我终于如愿,大家干了这杯。”
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但这动作代表的意义谁都知,大家站起,一齐举杯。
萧鹰心下惴惴。第一杯就干啊,红酒的后劲可是很大的,而且这还是高年份的,相当的醇。可是人家好心好意的又不能说什么,一咬牙,干!
觥筹交错中,大宴正式开始。

第二节

从第二杯开始萧鹰就注意了,不再随着艾莉兹的举杯速度喝酒,他可不想被她灌醉掉失身于她,这家伙没准真干得出来。
不过他还真猜错了,艾莉兹很正常,并未猛劝他酒,只是和他聊着天,基本不和其他人说话,众女和老杜都沦为陪客,只好各找各的聊友,最惨的是老杜,守着一堆美女却没人听得懂他的话,只能靠比划,让他直晕。
在餐桌上聊一下天,全世界的人都有这个习惯。
酒过三巡后萧鹰考虑了良久,还是决定和艾莉兹直接谈一谈,因为逃避不是办法,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举杯和她的轻碰一下,抿了一口酒道:“艾莉兹,这次来为何一定要见我,那件事还在意吗?其实这几位都是我的女友,你应该能看出来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而且我不会和外国女性有瓜葛的,对不起。”
艾莉兹点点头,看了看如花似玉的众女,她嘲讽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标准的。我依旧爱你,但是我只能羡慕她们,这是个法制社会,我又不能雇人把你从中国绑架来,而且即使行,也无法把你的心拴住,我没那么傻。”
萧鹰举杯和她的碰一下,“为了你这句话,庆祝。”
艾莉兹接着说起正事。原来她竟是为了公事来找萧鹰的,因为萧鹰的缘故,她一直留意中国的一切,甚至生意上也愿意和中国公司合作。她老爹给了她一整间公司玩,主要做一些进出口贸易,说白了就是一边联系供货方,一边联系买方,挣取中间的差价,很赚。
中国服装在欧洲非常出名,质量好、样式新又不贵,销路很好。最近她地公司一直在做某几个知名品牌的转口贸易,不过苦于中国的供货方并不是厂家,而是另一家中国的贸易公司,这样就减小了她的利润。
上次她听说萧鹰要来,就想到他上学时曾说过他认识某知名品牌的厂长,所以就想到由他走走关系,介绍她直接和那家企业挂勾。
萧鹰纳闷地道:“我说过吗?不会吧。我从来不说我认识什么达官贵人的啊。”
“那次你说了哦,”艾莉兹说,“好像是和一个爱吹地老师说的。喝醉了说的,当时那老师总向你夸耀他穿的那件衣服多么好,后来你看了它的牌子,然后说生产这衣服的厂长常常向你推销这种衣服,说他可以常年免费提供给你,你却从来都不理他的。”
萧鹰隐隐有些想起。是有那么一回。汗颜,人家不说还不记得呢,原来他自认超然于世外,还是有肤浅的时候。不过也是被逼急了。而且借着酒劲才那么说地。那个老师很能拽,有点臭钱就总吹这吹那,特别是对着他这名中国学生,总吹来吹去。吹你妈!操!
“好,我应承你。到时我会通过老杜联系你的。”
艾莉兹眼波流转,“干嘛通过他,直接和我联系就是了,给你我的名片,请把我地移动电话号码输到你的手机里面。”
萧鹰想想也是,只好在她的注视下输上她的电话号码。就算帮人家一个忙,帮那家服装厂拉客了,事实上那家服装厂根本就是他家开的。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法国大餐确实不错,和一般的难以下咽的西餐绝不一样,而且餐宴进行的十分文明,没有人喝醉,没有人喧哗,绝不会有中国餐桌上觉地按着脖子灌酒的情况,连老杜兄弟都彬彬有礼得很。
萧鹰办事极有效率,酒宴结束前就利用去洗手间的机会和总部位于杭州的服装厂地厂长联系上,向他说明了一下情况,后者凭空掉下一椿买卖,高兴还来不及,而且这是少爷帮助联系的,当然错不了,一迭声地答应。
萧鹰警告那厂长切勿大意,不要因为是他介绍地就简化手续和忽视合同的效力,这种商业活动一定要按规矩、法律来办。
出来将结果告诉艾莉兹,她用十分赞赏的眼神望着萧鹰,轻轻说了一句:“我就知道找你找对了,你没有让我失望。”
萧鹰心上一震。说实话,他在法国求学那几年,最了解他、最理解他的,不是他的室友、同学和各类朋友们,反倒是眼前这个时尚女郎……只可惜,男女毕竟不能仅因一丝感动就生活在一起。
下午,萧鹰让莺儿领美女们去买法国香水之类的女人用品,他则和艾莉兹、老杜去了一家酒吧,和一班同学们狂欢了一个下午,喝了个八分醉,最后被老杜送回了酒店。
拉着老杜的手说了一会儿话,萧鹰觉得睡意上涌,便匆匆与他道了别上楼睡觉,到了自己的“后宫区”,随便敲开一间房就进去扑在了床上,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他醒了过来,感觉身上很难受,动一下感觉骨头都响,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发现还好,至少没掉到地上,仍在床上好好躺着,不过身上穿着的是睡衣。
他挠挠头,不记得什么时候换了睡衣啊。身边躺着一个女人,应该是哪位老婆吧,看来是她给换的,嘿嘿,感谢哦。
他打个哈欠,却一下被那股难闻的味道噎住了,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味道,让这位老婆闻到会更难受吧。
他捂着嘴跑到洗手间,大加洗漱一番,又洗了个热水澡,终于把那股味道去掉。回到床上,伊人仍在熟睡中,真是个懒包包,可能照顾他累了,看了一圈没有他的衣物在,应该是她叫来侍者拿去洗了吧,好乖的老婆啊。
望着她露在薄被外的光滑臂膀,他心里一阵感动,这些红粉佳人对他之好,真是没有任水分在内。不如……
他俯身吻了她的柔臂一下,将她侧躺的身体轻轻放平,接着轻舔她的小嘴和脖颈,伸手捉住了她高耸的乳房。哇,手感好棒!他再忍不住,手顺着她的睡衣进入。
女孩醒了过来,鼻息深地呻吟着:“哦……哥……我爱你。”
萧鹰石化。

第三节

崩溃了,怎么会是莺儿嘛,惨!这样自责着,他的手触电似的收回,并挣脱开莺儿的怀抱,下床站稳。
“莺儿对不起,哥没想到会是你,我……弄疼你没有?”他喏喏地说着,搓着手,像个小孩子。
莺儿按亮台灯,跳下床抱紧他,“哥,继续好吗,妹妹喜欢。”
如果她不出声,以萧鹰的“习惯”肯定会大力开发下去,没准已经攻陷她身上的多少个城堡了,现在则哪有那份心情,他想挣脱开,可惜被抱得太紧,只好环住妹妹的腰,“妹妹不要,跟哥哥说说怎么回事,和你一屋的是谁,人呢?”
“还是小燕,人家和双双挤去了,你啊,喝成那样,进屋说什么话都忘了吧?本来晚上要去德国的,这下因为你都耽误了,大家都来看过你了,现在应该正睡得香。”莺儿仰起脸笑着说。
萧鹰不好意思地笑,小小吐了吐舌头,这要是在家的话一定会被陈姐骂的。拉她坐到床上说七说八,一边暗赞自己聪明--一句话就把妹妹的情绪引开了,实在是高。
说了一会儿话,莺儿忽然问起萧鹰,到底她和小燕谁更美些。
萧鹰对身边的美女了如指掌,对这种问题更是经常回答,想都不用想就道:“小燕就像自然界最纯的水晶,特别是她的眼睛,真是美得没话说,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太小太纯,身上就少了一份成熟女性的妩媚。妹妹就不同了,你是完美型的人才,纯真、美艳兼有,还有一点魔鬼气质,呵呵。一想起上学时被你捉弄的那帮家伙就想笑,哈哈,笑死我了。”
这些话听在莺儿耳里真是比什么都受用。她是天之娇女,夸她的人多的是,她都不稀罕,来自哥哥的夸奖才是最动听地。
“嗯……哥,在我身上做那件事好不好?”莺儿低垂着小脑瓜说。玉指绞动睡衣的裙角。
“哈?”萧鹰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那个啦,讨厌啦哥,装不知道,昨天和小鹿都不知搞了多久,还叫的那么大声!我、小燕还有你的零零五都听到了,坏哥哥。”说着这羞人的话语,莺儿脸早红透。
萧鹰挠挠头,“嘿嘿,早上你们不是鄙视过我了吗。我知错了。”
“我才不认为你有错,男女相爱,自然要有生理需要。不过哥哥不许厚此薄彼,也对妹妹好点嘛……”莺儿大胆地说着,拉起萧鹰的手放在她地胸部,“哥,爱我吧。”
手下的触感是那样美妙,萧鹰却只机械地摸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一想到幼时在一起的玩耍和两小无猜的童年,上学后一起升初中、高中的日子,他就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在她娇美无双的脸上似乎写着两个字:妹妹。
虽然吻过她也摸过她。和她的关系大进一步,但是当面对她的时候,他想到地仍然是双方是兄妹关系,而不是情侣。
“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妹妹,这个别着急。哥既然接受了你怎么会不要你呢,”他刮刮妹妹的小鼻头,“到时你不要不愿意就好了。”
“怎会,妹妹任何时候都等着哥,从小时就是了……我就是为了哥哥而生的。”莺儿说着,抱住他。哥哥地心意她完全理解,便不再提这件事,他肯接受她就已经是万幸,想当初他多么坚决,要不是她一心爱着他等着他,她早都崩溃了。
对她来讲,哥哥的接受最重要,性爱反倒是次要的,她只是想将自己献给哥哥,并以此证明他们是真正的爱人关系。
萧鹰感动得无语。
不知何时,他们相拥着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相视一笑,都没有感觉不好意思,萧鹰还吻了吻莺儿,莺儿亦回吻他。淡然,却又温情满满,这一夜过去,二人都觉关系又不同,似乎多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大家进过早餐离开旅馆。助理早已安排好他们到德国的行程,从巴黎乘坐高速列车到德国的法兰克福只需不到四小时,端的是比飞机还快捷舒适。
法兰克福这座二战期间被轰炸成废墟的城市,战后重建速度惊人,现在俨然已经是蜚声国际地现代大都市。
适逢每年一届的法兰克福国际汽车展,他们去观赏了一下,却发现都是商务车,一打听导游保镖才知原来这里举办的车展是头一年轿车展,第二年商务车展。
萧鹰倒是很庆幸遇到的是商务车展,因为小破车早满足不了他地“需要”,有意换一辆车,所以对宽大的商务车型很注意,转了两圈他相中了一辆十二人座地雷诺,转着看。
他看的还有那个……车模……
偶然转身,发现林玲正注视着他,奇怪地道:“宝贝,你干嘛,不看车看我?这么快就想我了?”
林玲望了一眼旁边的白玉和陈姐,“噗哧”笑道:“姐姐们你看,咱们的萧老师是在看车还是在看人啊?”
二女皆笑。萧鹰也嘿嘿地笑。他的脸皮厚着呢。
这时双双、小鹿、小燕集团从旁边逛了过来,问明她们笑的原因,也都笑起,双双还坏坏地道:“不如咱们下注打赌吧,我们赌萧哥能在一天之内拿下这个车模,怎么样,谁下注?”
萧鹰差点一个跟头栽倒,这两个死丫头,把他当什么了!
他恶狠狠地瞪向双双。
陈姐打了他一下,“好啦,跟你闹着玩的也信,快看车吧,你想买?”
“嘿嘿,还是姐姐好,亲一个。”萧鹰腻着陈姐亲了一下,“我看了,这车售价折一下的话要二十多万,加上关税,在国内买证照都办下来恐怕不下三十万哦,我还是老实开小破车吧。不行后面拉个房车,呵呵,你们都上去也够坐了。”
“那倒不一定,”陈姐白他一眼,“臭小鹰,谁知道你还要弄几个,我看你还是买辆大客得了,还要带厕所的那种。”
萧鹰:……哇,好主意哦,我替你们擦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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