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一任群芳妒(全)-19


  

第三、四节

没有多余的废话,董宛红主动,萧鹰亦主动,他们激情热吻,好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从未吻得这么投入,只觉各自的灵魂声飘起,水乳交融在一起,亲密无间。
正像陈姐说的,董宛红和白玉的情况类似,她清楚萧鹰的喜红,便默默陪伴着他,从不对他要求什么,其实她心里无比渴望。
如今终于修得正果,她怎能不心花怒放!
吻了好久,对这璧人才倚到门上,说起绵绵情话。
“我永远只爱你一人。”董宛红像只小猫似的偎在萧鹰怀里。
“嗯嗯……我也爱你。”萧鹰心里大乐,在她高耸的美胸上下其手,一迭声地说好。
“但是……你也要让我蹂躏一生哦。”董魔女一把抓住了他的下体。
萧鹰,变成木头。
这个死魔女,本以为她感动之下会放他一马,谁知她还是这德性!
呜呜,可悲的人生。
“萧哥,在这种场合下要我一次好不好?咯咯,好像挺剌激哦。”魔女如此说,手里折磨着萧鹰的东西。
萧鹰感到十分难受,心中真的兴起在这嘈杂声中把她办了的冲动,可是想了再想,还是不行,关上门说事已是不妥,要是把她弄得香汗淋漓呻吟声声,岂不是难堪死。
他赶紧安抚魔女几下,忍着疼任她在他的家伙上咬了几口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总算把她哄出房门。
又搞定一个。车也上了,票也齐了。十二个,算算好像够了……
随后的婚礼上一片欢乐。
林玲还是第一次当伴娘,被司仪逗得十分不好意思。又被要求与萧鹰手牵手、拥抱,更是不堪。
萧鹰当然主动配合司仪,抱着小美人就不放,玩了个不亦乐乎。
不过他表现的仅是扮笑一样,不敢太过分,因为吴克琼的家人就在主席台上看着呢。
司仪又试探着让林玲和萧鹰接吻,这下她说什么也不让了,司仪本也是搞笑,也便见好就收,没有太难为她。
婚礼是成功地。那欢乐喜庆的气氛让吴克琼、林玲十分艳羡,看向萧鹰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情意,显是希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穿上婚纱,和心爱的人筑一个……大家……
萧鹰明白她们的意思,回给她们一个手势:V。
吴克琼甜蜜的笑了,林玲则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萧鹰窃笑,这颗果实看来成熟了。
董吴二人的蜜月过得很甜蜜--说是蜜月,其实不过是到外面旅游了一星期而已。
从北走到南,从东走到西,当董老师和吴教练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俨然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对儿,又是发糖又是发小礼品地,把小于和小费乐得够呛,谢个不停。
吴教练打扮的十分新潮,一身性感的裙装,手里抱着一条全身金毛的小狗,好像整个人都美了一分。幸福,本就有使女人年轻的奇异功效。
“呵呵,教练,你这什么狗啊,金毛狮王?”
“什么嘛,”吴教练打掉他摸狗头的手,“这叫博美犬,名字叫坏狗。怎么样,漂亮吧?”
“切,坏狗?姑姑起地名真是与众不同啊,”萧鹰坏坏的拽下一根狗毛,“看我俩谁坏!”
那狗眨巴着大眼睛吐着舌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倒没什么不良反应,吴教练却不干了,“臭小萧,很贵的哎,这狗三千八呢,一根狗毛十元,拿来!”
萧鹰叫道:“你抢钱啊!一根狗毛十块!你看我像不像十块!”
董老师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看他们耍宝,此时笑道:“好啦好啦,别闹了,萧啊,这些天多亏你照顾,明天开始我正常上班。”
萧鹰挥挥手,“哎呀,你客气什么,课我给你代着嘛,好好过你的蜜月吧,可着这一个月折腾。”
“不用了,总让你代不好意思地,给你钱你又不要,不是事,再说你姑也要上班啊,都让克琼一人忙活不行的,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哦。”董老师阻止他再客气。
萧鹰无奈只好答应。其实在中国大陆,差不多所有的新婚男女都过不上什么蜜月的,一般的单位都只给一周至两周的假,但对产假比较重视,普遍能达到半年到一年。
董老师凑到他身边,俯耳道:“我走这个星期你去我家了吗?”
萧鹰明白他地意思,也低声道:“去了两次,被狠狠收拾了两顿,怎么?”
董老师笑,“宛红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我和你姑相中一套房子,你帮参谋参谋。”伸手掏出一张宣传单让他给看。
那是一套离他家挺近的新式住宅,七千元一平,不错的布局和有信誉的房产商。
“行啊,一百平才七十万,你俩可以买他几十栋吧,哈哈。”萧鹰开着玩笑。
吴教练一年能从减肥中心拿到几十万,董老师工作这么多年,应该身家也有几十万,这两家伙算是中产阶级的。
听他这么说,吴教练赶紧打断他,说起下午交款让他帮忙当保镖的事。财不外露,这是地球人的习惯。
原来卖房公司不接受划卡,一律要现金支付,她和老董都不敢拿着那么多钱乱晃,就算来回开车,进出银行那一段短路他们也不敢,怕被人捅刀子抢钱,所以就来找他帮忙。
萧鹰一口答应。当天下午,找了个破盒子就去了,取款时他看好周围,发现没有可疑情况后,把钱统统装进了那个破盒子里就走,无惊无险地回到卖房处,把款交上,让吴教练和老董大跌眼镜。
那可是七十万啊!普通人别说用破盒子装那些成捆的大票,就是看到那些钱地影儿心跳都要加速,恨不得用密码箱装好才敢动一步,而且一定疑神疑鬼,要么三步一回头两步一驻足,要么跑起来如风用刘翔的速度跑完出银行到车的路程。
帮他们办完这件事,董魔女对他大为赞赏,因为两个碍事的“老东西”走了,她家就完全成了她和他的小窝……

第五、六节

那房子的售价里已经包括装璜,所以他们搬家很快,交款后一天就买好家俱、电器什么的搬了过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了。
当天中午董老师请客,包括陈姐、小于、小费、田老师都在列,他特意诚心敬了萧鹰和吴克琼的酒,说没有他们俩这媒人就没有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在座的都是知情人,均深以为然。
的确,幸福其实有时真的离人很近,就看有没有人帮着推一把,否则极有可能与你失之交臂。
大家吃吃喝喝,帮董吴二人憧憬着未来,描绘着他们的孩子的模样,董魔女找个空儿问萧鹰,“今晚人家好寂寞的,去陪我好不好?”
萧鹰腿上一痛,知是被身边的吴克琼掐了一把,他左右为难,“呃,这个嘛,呵呵,哈哈!”
惨了,因为表现不坚决过于暧昧,他的宝贝被琼儿一把抓住。
他哭丧着脸,“红红,你看我今天有点事儿……”
董魔女凝视着他,“萧哥,你忘了咱们的情份了吗,你忘了花前月下,你都是叫人家小甜甜的啦……”
那个甜字,她特意用的第三声。
吴克琼的手突的一紧。
“哎哟--”萧鹰火箭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夺门而出,开车跑回来了家里。
完了完了,下一代估计没了!
进到卧室关好门,他解开长裤,褪下里面的短裤仔细查看,差点哭出声来。那宝贝家伙事儿上被掐的两道深印竟仍未消退,呜呜,不用那么狠吧老婆!
这什么鸡巴老婆啊,把老公往死里整,要是没有了或者坏了可不是你一人的事,这是大家的事哎!陪个鸡巴。谁都不陪了!
门响。
他一呆,差点脱口问是谁。及时捂住嘴。
听说现在的高精尖小偷开锁特他妈的快,一分钟,不,十几秒钟就可以打开所谓的十种防盗技术百种安全技术千种报警技术的安全门。和有钥匙的主人开锁时间差不多长短。
他以最快速度系好裤子,往卧室里扫了两眼,见没什么特别地东西,只好抄起他旧日所用的那个不锈钢饭盒。这个老古董其实早不用了,幸亏还没扔。
要是在那家伙头上来几下,也能打昏他吧!
他慢慢移动脚步。伸手按住门把手,心里默默三个数,等三字读完,正准备猛地一下拉开门……
手上的把手突然向下一旋,门被推开。
“哐!”
“哎哟!”
萧鹰本也想开门。他往里拉,门往里推,两股力量凑在一起,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脑门被狠狠磕了一下。
良良跄跄的退了几步,他迷迷糊糊看到原来进来地是陈姐,后者正吃惊地望着他。跑上来扶住他,一边在问他怎样了。他想答话,却感觉舌头大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接着他就晕了过去。
他最后的记忆是:眼睛上方有好多小星星在飞。
陈姐是因为心里惦记他,随在他身后赶回来看他的,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倒把他害了,心里很过意不去。
她检查了一下,知道他只是被撞晕没什么危险,便不担心,好不容易将他移到床上躺好。
用时三分钟累了一身汗,总算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她才多大力气,这么一个大男人可不是她能随便搬动的。
想想席间发生地事,她有点脸红。她的注意力无时无刻不在萧鹰处,吴克琼台面下的小动作亦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要不要给他看看,不会掐坏了吧,不然他怎么一溜烟跑回来了……
哎呀,想什么呢!
她为自己的想法羞愧,像怕被萧鹰知晓似地,满面通红地望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手间将自己的毛巾浸湿,为他冷敷在额头的包上。
这么一会儿,那包的个头已经颇为可观,看来刚才那下撞得不轻。
对付包包她只知这一个方法,要不叫一二零来?人家不会为了一个包包出去吧。算了,估计就是疼一段时间,没什么事的,一会儿问问他,如果有不良反应再说。
“哎哟喂,头晕死了。”
萧鹰悠悠的声音传来,立时唤回了她的神志,她连忙伸手过去抄到他脖子下,将他地脑袋搂在怀里,以手抚之,“小鹰,真对不起,我太心急了,直接开门就进,感觉怎么样,不行咱们上医院。”
萧鹰咧着嘴,“好痛,陈姐,你这招能不能叫做谋杀亲夫啊?”
陈姐哄他:“好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亲你一下,对不起了……老……老公。”
“啵!”陈姐为了弥补他地损失,果真大方给他一个吻。
萧鹰的色狼本性一下就被唤醒了,什么疼痛什么包包,早抛之脑后。他扳下仙女姐姐的头,着实热吻了她几分钟,然后深情地望着她,说了一句话,差点让陈姐扔下他跑掉。
他说:“姐姐,我下面疼的厉害,你给我看看行吗?”
陈姐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小鹰你!坏蛋哦!再说这些话我不理你了!”
萧鹰一脸严肃认真,还带有一丝凄然,沉痛地道:“不,姐姐,不是要占你便宜,实在是太疼了,我都不敢去碰,刚才我为什么那么急跑回来,就是检查它来着!”
陈姐疑惑道:“不会吧,吴妹妹不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啊。”
萧鹰继续沉痛:“姐,你没和她有过多少接触,你是不知她有多狠的,上次她怪我不用力干她,她都把这玩艺揍了一回啦。”
陈姐啐他:“去,不许再说,不过……你的那么疼吗?”
陷入恋爱中的男女,很容易就失去了理智,像这样的当,若不是整颗心都悬在萧鹰身上,以陈姐的聪明睿智断不会上,可现在,她真有点相信了,因为她亲眼看到萧鹰的窘态。
萧鹰为了取信于她,哼哼唧唧地以手摸那个地方,又一下弹开,再摸上,反复为之,仿佛疼的不敢碰一下。
“那……小鹰,你……”陈姐红着脸,犹豫着道:“要不,你给我看看……”
哎!
萧鹰心里暗赞一声。“这才是我萧某人的老婆呢!”

第七、八节

陈姐没有他那么多鬼心眼,而且也出于对他的关心--那地方要是真坏了,男人会痛苦一辈子。她把他放平,“好吧好吧,姐姐给你当把护士也没什么的,你可要乖哦,不许胡闹,真不行的话,咱们赶紧上医院。”
萧鹰暗乐,主动把裤带解开,却坏坏地不褪下裤子。
陈姐横他一眼,动手为他褪下裤子。明知道这个冤家是故意的,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便宜他了。
裤子和短裤是一齐褪下的,萧鹰的命根子一下暴露在陈姐面前,那家伙挺立着,硕大可怖,看得她心跳都停了半拍。
她口吃道:“小小……小鹰,伤在哪儿,我怎么……怎么看不到?”
萧鹰坏坏地拉过她的手,令之握住它,说的还头头是道的,“你看看,就在那头的下边一点,你仔细看看,再用手摸摸。”
陈姐差点晕过去,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暧昧!
呸呸,怎么了这是!她责怪自己:他也是疼嘛,都疼那样了,怎会还顾着占她便宜的,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下去了。
她依言凑近那根东西。萧鹰的很雄壮很干净,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两道抓痕。她怒了,这小吴也太狠了,男人就是因为有了这玩艺才能称作男人的,她想干嘛!想毁了萧鹰吗!
这东西虽然是海绵体,但是却可以“折断”,有时过性生活时过于粗暴就会“骨折”,那丫头竟然没深没浅地硬掐!难道她是傻瓜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性格温柔,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恨上一个人,今天为了萧鹰她恨吴克琼,或者准确一点说,是深深的责怪。
那根大南傍国忽然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已经握住它太长时间。它的顶端都激动得冒出一些液体来……
她吓得赶紧丢开手,便要站起身。
萧鹰怎会让她离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失去了真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
他伸手抱住陈姐,身子也站了起来,将仙女姐姐抱在怀里,伊人的玉体丰满与苗条完美结合。让他亢奋。
陈姐很娇小,但身材比例绝对超一流,抱着绝对舒服。她的头顶正好抵在萧鹰的下颌下方,柔顺的长发很香,因挨得近,他的命根正好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别……别……你不是正疼着嘛。不要……唔……”她已拒绝不了抗议不出,因小嘴已被萧鹰噙住,肆意亲吻。
芳香,甜蜜,清新,怡人。
陈姐地舌退向最深处,已经吻过她多次,她仍是那样不堪。这成熟美少妇的吻总是羞涩无比,甚至比小燕那样地小姑娘更为闪躲不定,毫无疑问,那是她的坚贞信仰在作怪。
萧鹰才不管那些,总是坚定地吻住她。侵略她樱口内每一寸领地,尽情吸吮她的津液。吸住她的小甜舌灵巧地搅动。
世上管这叫什么,法式湿吻。
法他妈地法式湿吻,想起来就憋气,当时在法国留学,他可是一个外国妞没敢碰,怕爱滋……
“这是我的萧鹰式湿吻,嘿嘿。”他含混不清地说着,伸手摸上了姐姐的丰胸。
陈姐浑身一颤,立即想格开他,奈何他固执地抓紧她,根本一动不能动。
夏天,不论她还是萧鹰都穿得很清凉,她是职业裙装,萧鹰则是悠闲T恤和薄长裤,搂抱在一起很容易就起了某种反应。
她脑袋都迷糊了,有种电视中所说的吸了毒后的幻觉,觉得好像身体在向上飘起,心中的贞洁之旗已经降下一半。
萧鹰非常清楚地知道,久候地时刻就要来到,心都要乐飞了。
亲吻良久,胸袭也更加热烈香艳,姐姐的胸襟早被他弄开,大手从腰际进入,直接摸到她的美胸上。
虽然气温颇高,陈姐的身体触手只稍稍有一些温暖,那种绝顶美人独有的冰肌玉骨大大剌激着他地情欲。
“姐姐老婆,给我吧!”萧鹰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着,手极快地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卡扣,随即将她的上衣三下五除二去掉,并趁美人一愣神的功夫,褪下了她的裙子。
“呀!”
陈姐碰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手足无措之下只得合起双臂捂住脸,身上只着一只小内裤地她全身泛起一片晕红,羞不自抑。
只觉心脏猛烈地跳动,心里涌上一阵阵的甜蜜,却又有多种疑问:他会怎样?他会继续吗?为什么今天他没有问我地意见?早知道不跟回来了,我真是自投罗网,天啊,好害羞!
有个问题问道:当女人在一个房间赤身裸体时,有陌生男人闯入,女人会捂住哪个地方。
十有八九的女人会答:捂住脸。
萧鹰望着这他长久以来就深深眷恋的姐姐,心中感动莫名,慢慢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装。
他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倒到床上,拉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美丽容颜。
“老婆,我永远爱你,我承诺好好待你和双双,一辈子。”
听着这深情的语言,陈姐倏的睁开美目,珠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感动地哭了。
对前夫本就没有多少爱,他的一切早已淡忘,她的内心深处并无苦痛,只有浓浓的寂寞和哀怨,她埋怨老天为什么待她不公,让她这么早就尝到离婚的滋味。
她并不缺钱,为了有一个伴说说话聊聊天,她准备出租一间卧室,要求最好是女性。然而不久,萧鹰和她联系上,她本以对方是男性为由拒绝,但萧鹰坚持要和她见面谈,没奈何她答应了,未曾想,生活从此不同。
她还记得这个小伙子和她接洽的那天,不谈长相,他说话很有自信,眼睛流露出一种让人愿意相信他的真诚,他有礼,幽默,知识渊博,还有一点点神秘感,极具男性魅力,而且……他确实是很帅的,使人愿意和他相处。
萧鹰没有劝慰她,只是亲干了她脸上的泪水,缓缓打开了她的双臂。


第四十四篇

第一、二节

姐姐的圣女峰展现在他眼前,这时他到的词不是什么小说中的陈词滥调,不是什么高耸、弹性之类,而是美丽、端庄和……母性。
是的,没有错,就是母性这个词。
也许和生育过有关,陈姐的裸体呈现一种母性的光辉,恍惚间竟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羞愧,觉得不该亵渎了这伟大的女性美体。
但是男性的本能让他很快抛弃了那份不豫,开始动作。
对于他尽量温柔的抚摸,姐姐的反应是眼睛闭的紧紧的,显得十分紧张。
那种熟悉的错觉又来了,萧鹰总觉得她就像一个初识情味的小姑娘,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一个新嫁娘,她害羞、小心、无措、楚楚动人。
男人的大手在娇躯上游走,换来女人阵阵娇吟声。
陈姐突然悲嘶一声,萧鹰的手赫然触到了她最隐密的地方!
她的身体先是用力向床垫的方向沉去,要躲开他的魔手,但很不幸,床垫的弹力几乎是在同时就将她的身体弹回,结果她以向上弓起,反倒变得迎合了他的抚摸,她只好利用腰胯轻轻地左右摇摆着,试图脱离他魔手的掌握。
到萧鹰终于放开她时,她已有了一次如中电击的高潮。这是爱欲交织带来的绝顶享受,它是那么突如其来,令她完全意想不到。
她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两个字即概括,那就是:幸福!
萧鹰吻着身下的姐姐,从她的发丝吻至纤巧的小脚,每一寸土地都不放过,细细研究着。
这一刻他盼了有多久?天知道。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内心深处就被触动了,陈姐的美是知性的美,大方、典雅。最关键是她的性格对他产生极强的吸引力,在搬进她家加深了解后,他很快爱上了她。他们就像两块磁铁的南已两极,一碰到就粘到在一起,结合是早就注定的事。
陈姐对他占有她的双双一事持宽容态度,这事情本身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怀着对神仙姐姐的无比感激和爱意。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仿佛一个世纪,又好像仅仅一秒钟,真正相连的那一刻,时间都以定格住。
直到--
“啊……”姐姐轻呼一声,秀眉微皱。
萧鹰没有理,继续前进,终于贯穿到底。与此同时,陈姐呼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轻叫,显然,她早已不习惯这种侵犯。
萧鹰温柔地起伏着,轻声说着羞人的情话,动作渐趋激烈。
“叭叭!”
肉体相击的声音大了起来,两人的情绪亦已调动至最激昂点,销魂的快感此起彼伏,令他们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语言。
……
“你为什么这么做!傻姐姐!”萧鹰伏在陈姐下体处,心痛地为她处理着。
陈姐美妙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脸上却没有多少羞意,而是满足的幸福的笑容。
“做了好长时间了……小萧,我这样是不是自欺欺人?”
“没有……一点也没有,我的傻女人……”萧鹰说着,眼中湿润了。
完事时他才发现,她的下体一片狼籍,精斑中竟夹杂有血液!一问才知,她竟然做了最高级的处女膜手术,那种处女膜完全和真的一样!
“我知道,这终究是假的,我的过去抹煞不掉……”
“不!我没有遗憾,真的!你是我最爱的老婆,最爱的姐姐!”萧鹰终于哭出来,抱紧她。
“嗯,我知道。”陈姐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骗我的。”
萧鹰点点头,男人亦有脆弱的时候,而他这个大情圣脆弱的时候,就是当获知他的女人到底爱他有多深。
“好啦,”陈姐温柔地把他推躺下,偎到他怀里,“好像失身的不是人家,是你一样,像个大孩子。”
萧鹰忍不住笑了,他抱住她,一条腿压在她的香臀上,“不管,就让人家耍一下宝嘛,讨厌啦--”
说着钻到她怀里亲了她的红樱桃两口。
陈姐笑道:“哎哟,你想笑死我啊,不许再用这种口气说话,像个人妖似的。”
萧鹰恢复正常状态,心满意足地仰躺着,闭着眼叫了一声,“啊!终于得偿所愿啦!哈哈!要乐飞了!真是感谢琼儿那一掐啊!”
“死相,”陈姐打他一下,“喂--”
“嗯?”
“你不是疼的吗?怎么还……那么猛啊……”
这死家伙用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一连折腾她三个小时,中间电话响过多次,门被敲响半个多小时,他都不管不顾,被他吓死了。不过她亦从中得到了今生最大的乐趣。
“疼是有一点,呵呵,但是可忍得住,难得姐姐你自动献身,我要是不忍痛迎合一下,天理难容啊,哈哈。”萧鹰笑。太美了,完了,今晚估计做梦都要笑出声。
“臭小鹰,我现在身上那儿都痛,真被你打败了。”陈姐娇嗔着。其实岂只萧鹰,对她来说也是了了一椿心事,从此和萧鹰再无芥蒂,多宿多飞去也。
“姐,家里不是有两根红烛吗,不如咱们拜天地吧?”萧鹰突然起了这个主意。
陈姐在他心目中是正妻的位置,当然与别个不同,要正式一些。他才不管什么正式不正式的结婚证,自己心意做到就算。
被他一说,陈姐也起了兴致,和他一起爬起床,想穿衣去找那蜡烛。
萧鹰伸手将她抱起走到客厅,穿衣服多俗,来个天礼吧。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夫妻,礼成。”萧鹰兼任司仪,飞快地说诞这与众不同的三拜,在他看来,他与谁好,和别人没关系,即使是父母也管不着的选择。
就算拜父母又如何?好像萧父一副崇拜他的样子……
“好喽,我抱娘子入洞房,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他又将陈姐横抱起来,准备进入卧室再续性福时光。
“咔嗒。”门开了。
“请进吧,萧哥应该在的……”双双当先走入,一边在礼让一人。
萧鹰呆住,陈姐痴了,双双傻了。
是吴克琼。

第三、四节

吴克琼整个下午都在找萧鹰。
她知道自己手重了,非常后悔,当时好像还掐到他的双丸上,那地方是他身上最怕疼的地方之一,有次晚上睡觉压着了他,他一连疼了好多天,还和她生气了呢,哄了好久才好。
有时,萧鹰是有些孩子气的。当然这正是他身上吸引她的气质之一。
他去了哪儿呢?
她惶恐地想,不会这次不理我了吧,见到他,一定要向他赔礼道歉,他想怎样惩罚我都行,我一定不乱吃醋了,鹰,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这些话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心头鹿跳。
自从认识萧鹰,她感觉自己变了好多。
她从小家境好,人美,成绩优秀,到哪儿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学生时代对她来讲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因为从小学开始就有人追她,一直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学校里的那些青涩小子她一个都看不上眼,感觉他们很肤浅很幼稚。那些家伙要么见到她就脸红说话颤抖眼睛不敢抬,要么就是口水直流脑袋发晕想凑到她跟前来找揍,还有什么情书、玫瑰,她看都不看一眼就丢掉。
进了舞蹈学校后她接触到了一些所谓社会名流,更是对这些臭男人心存鄙视,那些家伙外表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穿着戴着几万十几万的名牌服装,干的都不是人事!
有几人勾引她不成,甚至拿钱砸晕了她宿舍的两个室友,还让饱受凌辱的她们回来带话给她,说什么让她看看,有钱就是了不起……
她愤恨男人的不要脸,也恨某些女人的不争气。所以,她一直没有找男友。
刚一见到萧鹰时,她有点诧异,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锐的,这个男人明显和其他人不同,先说长相,身材很高大,长得那么英俊。却挺着个满是脂肪的肚子,很好笑。再论他的态度,他看她的目光不一般,很纯净,不是色欲,而是欣赏居多,他就像在欣织一副绝美的油画,他绝没有半点慌张,亦不掩饰他对她的欣赏,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
每次训练课上,她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挚爱的热烈的凝视,很奇妙。也许是上天的暗示--那竟让她古井不波的心起了一道涟漪。
渐渐地,她有点渴望周末的到来,因为那一天是他来减肥的日子。有时,她甚至会微笑着听他讲一些幽默的话题,适时和他辩论两句。
天知道,她从未对其他男人笑过。
她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心,她给了他电话,又和他在网上联系,半接受他在网上老婆老婆的叫,直到后来干脆默认。
如果不是她心有所钟,就算萧鹰再会磨再能追,她也不会和他出去吃什么饭,长这么大,她还从未和同学以外的其他男人一起吃过饭。
拍广告事件首次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息,那些女人和他的关系明显很近,男女间如果有很近的关系,是绝对掩饰不住的,从说话上眼神中都可分辨出来。她对自己有信心,没有太当回事,可当她得知他有那样的身世,要应对那样的一个赌约,她蒙了。
多少个午夜,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要放弃吗?不,她最终告诉自己,放弃萧鹰就是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和真爱,她要和他一起走下去,就算他有其他女人,她亦不在乎。
但是女性的传统思维总令她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她不愿也不敢问他已经追上几个女人,她小心注意不提及他的其他女人,想借此麻痹自己,私心深处强烈地希望他除了她和周媚再无女人,为了抓住他的心,甚至有好几次她和周媚一起在床上迎合他。
可是渐渐地,她还是知道了双双、陆洋等几个小丫头的事,高丽燕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他们几个都知道了。
她只能装不知道,更加不敢想,她从不和萧鹰提起……
萧鹰刚离开酒席,陈姐紧跟着就走了,走时的焦急和关心交织在一起的神情令她起疑,一个房主和一个房客,一个岳母和一个女婿,会有那样的紧张吗?
基本没有可能。很简单的推论,令她惶恐,难道……他们!
她立即拨打萧鹰手机,却总是通了没人接,这下她更慌了,陈姐家她是知道的,赶紧打车赶了过去,可是怎么拍门也没人应门,她以为找错,又到萧鹰单位去找,可到了他单位,得知萧鹰根本就没去过,没办法她又赶回陈姐家,盼望等到萧鹰或陈姐。
期间她又打过几次萧鹰的手机,仍是没人应。
正当她无力地倚在楼道里束手无策时,双双回来了。
于是门开,于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出现在她眼前。
那一刻,她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她的脑部。
她已经接受他的荒唐,已经接受他多妻,她已经做了最大限度的让步,可是现在,他竟然和自己老婆的妈妈做这种事!
耻辱!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字。
那两个人显然也处于深度震惊中,萧鹰还保持着抱着陈姐的动作,眼神游离于她和陈姐之间。
虽然无穷的悲意涌上心头,但她没有流泪,默默地转过身,迈着略有些蹒跚的步履离开了陈姐家。
双双将门关上,这次没有嘻嘻哈哈,大双走过来,帮陈姐站到地上,小双则分别去了妈妈和萧鹰的卧室拿了睡衣为他们披上,和姐姐都很懂事的没有多话。
陈姐系好睡衣,见萧鹰还傻傻地站在当地,不安地拽拽萧鹰,“小鹰,你还好吧。”
“啊?”萧鹰身上一抖,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给他的惊骇太大了,因为他直觉此次事件不同于以前,非同小可。
吴克琼的眼睛……透出的不是吃醋的意思,而是一种深深的失望,和羞耻!

第五、六节

陈姐叹口气,“小鹰,要不我退出……”
“不要!”萧鹰惶恐的摇着头,坚定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这话再也休提,如果非要我取舍,我宁愿失去她!”
陈姐望着他,回握住他手,目光中满是柔情,口中吐不出一个字,脸颊已经湿润。
双双亦懂事的从两边抱紧他们,客厅中洋溢着温情,这样的一个有点奇怪的家庭,从今天起正式成立。
良久,陈姐才想起让萧鹰去追吴克琼,萧鹰其实心里也急,便穿好衣服下了楼。
小区里跑了一遍,哪儿也没有见到吴的影子,也许是回家了吧。他立即赶往她家,着急忙慌的上楼一问,岳父岳母说:“她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怎么,后来你们分开了?闹别扭了吗?”
岳父拍拍他的肩,“萧啊,我们女儿脾气是大了点,但是她很迁就你的啊,我还没见过她那样迁就过谁,你可别做对不起她的事哦。”
萧鹰汗下,对不起……这对不起可大了!
“哦,叔叔阿姨再见,我去找她,如果她回来,麻烦给我打个电话。”
说着,他一溜烟跑回车里,接通吴克琼的电话。
彩铃响起陈小春的歌声:“你跟别人吃香又喝辣去,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吹冷空气,我会活得很好,真的没关系,你真是没什么良心,把我就这样抛弃……”
妈的,应景吗?瞧这歌词唱的,什么破意义,等和好了一定让她换了!
唱了几句电话就出现忙音,再打,被告知机主已经关机。
萧鹰看着车窗发呆,琼儿……你到底在哪儿?请原谅我这又一次的自私,思想转换后,你会发现只要活自己的,生活是那样美好。
为何是羞耻的目光?她的想法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明白了一些东西,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不会错的,琼儿是不耻于他母女同收,那对她来讲,简直可说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可以接受和周媚等分享他,甚至双双那样的孪生姐妹都可以,但是陈姐是双双的母亲,她绝对不会接受。
以他对吴克琼的了解,这事有可能的下场其实他早知,但他从来没有犹豫要和陈姐跨过这最后一步。
他是个倔强的人,又是一个真性情地人,骨子里有很强的叛逆性。他与家族抗争的决心即来源于此。
他总是想证明一件事,只要他不做害人害社会的事,他就可以爱其所爱。
做个不羁的人为何这样难,世俗地眼光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他绝不放弃!
不管怎样先找到她的人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他收拾心情,发动车驶上公路,驶向减肥中心。
吴克琼的活动范围很小,家里、减肥中心两点一线,自己一人时基本不会去逛街,更不会独自一人去公园玩,吃饭时也总是有他陪着的,所以现在她极有可能回到了减肥中心。
已是傍晚,减肥中心的大门锁着,这难不倒他,这里早是他半个家,他有钥匙的。
一刻也不想耽误,他用最快速度打开锁冲了进去,上到二楼,直接推开那间健身房,她最喜欢没事时在那儿呆着。
没有人在。
难道猜错了?
他失望地往回走,走了几步就到了上次和美人缠绵的那间训练室,当身体越过门的位置一段时,他忽然心一动,不会是……极有可能!他果断的返回身推开那扇门。
窗帘没有拉上,沉沉暮霭透进室内,显得四周空荡荡地,在场地的中央有一人,雕像一样坐在地上,半倾斜着身子,左手拄地,一腿压在另一腿上,如瀑布一样披下的长发,掩住了她半边玉容,整个画面唯美、纯净。
还有一丝……忧郁的气息。
望着伊人憔悴的身影,他的心,好痛。
而伊人的心呢?恐怕已经碎了吧。
他慢慢走过去,一步,两步,三步……
吴克琼浑身一震,那些轻脆的皮鞋声,似一声声重锤敲打在她脆弱地心灵上,让她颤栗,她剧烈的喘息,她想大叫,又想扑倒在地,但是淑女的信念支撑着她,令她至少在外表未有丝毫失态。
她,又开始活在套子里,又活回了以前的虚伪当中,这冰山的伪装,在和萧鹰合体之前的一段时间就没有了,现在,一切回归。
一只手扶在了她的肩头上,那熟悉的感觉和热气,让她哆嗦了一下。
“琼儿……我和她早都好了,就差这一步而已,今天让你看到那一幕,我,很抱歉。”萧鹰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以往那是她最愿听到的声音,每当早晨醒来听到他的问好声,她都幸福得要死,而现在,她悲哀的发现,她竟然厌烦这个声音。
是的,和他一起,只能带给她耻辱,从心底里升起一个声音:他是个无耻之徒,你必须离开他,否则你会一直沉沦下去,万劫不复!
“她是一个温柔的女性,”萧鹰跪到她面前,伸手拨开她的头发,使她绝美的容颜露出来,“她善良,她无条件的支持我,她照顾我就像照顾一个孩子,她的身上有伟大的母性,有让我着迷的女性魅力,她真让我着迷,和她的关系,真的是水到渠成,绝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和故意,我们是一点一点走到这一步的,请你相信我。”
“至于双双,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乱伦,她们母女都是优秀之极的女性,我爱她们,胜过爱我自己的生命,这句话我也跟你说过,你应该能体会得到这话有多么真诚。”
吴克琼没有表情。
“你别这样,你和我说句话,好吗?别吓我!”萧鹰心痛的抱住她。他真的被她吓到了。
吴克琼没有反应,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模特一样。
萧鹰轻吻她的额头,“琼儿,不要,你原谅我吧,我知道今天的事给你的震憾太大,都怪我,之前我要是先给你露一些口风就好了,那样你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第七、八节

吴克琼冷冷地推开他,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盯着他道:“这和露不露口风没关系,你还是没有掌握到事情的本质。”
萧鹰心往下沉,果然照他想的来了,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明知故问道:“什么本质?”
“我有我的底线,那种荒唐的关系我绝无可能接受,你不用费力气了,幸好我们没有陷得太深,我们到此……到此为止吧,你请吧。”吴克琼淡淡地说,像在说别人的事。
萧鹰的手抖了一下。那语气深深剌伤了他,如果以往日的他早就拂袖离去,借一句岳父的话讲,他还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孩这么迁就过。
他定定神,轻声道:“琼儿,我知道你不高兴,你骂我、打我都行,拜托千万不要再说什么分手之类的话,咱们不是小孩啦,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我们之间的爱是抹煞不掉的。”
“为什么不能说?正因为不是小孩,我有我自主选择的权力。至于已经发生的事,那不算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都什么时代了,那不能成为我重新选择的阻碍,我们,”吴克琼吸口气,缓缓吐出来,“我们结束吧。”
萧鹰已经不知反应,只傻呆呆地望着她。
吴克琼的精神已经走到崩溃的边缘,说话之前身躯就已摇晃得厉害,但是“结束”这两个字她还是说了,虽然极其艰难。心都碎成几片,但基于她的人格尊严,她依然强迫自己说了出来。
萧鹰眼见形势不对连忙伸手去扶她,及时接住了她地身子。她的小脑袋却在他臂弯里耷拉下去。眼睛也闭上了,差点吓得他要死。
“琼儿!琼儿!你别吓我,我不经吓的啊……”他带着哭腔地猛烈摇晃她,一边探她的鼻息和心跳。
没有问题。呼吸和心跳都有地,他立即将之平放,解开她地衣领,拨打一二零电话,并跑去打开窗户通风。
他狠掐她的人中,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如果琼儿有什么不幸,我也跟了去!
可是,像是老天爷惩罚他,掐人中那么疼人的动作竟未能奏效,直到救护车抵达琼儿也未醒来,吓得他腿都站不直了!
还好医生迅速为她做了必要的检查,告诉他,她是因伤心过度晕厥,没有危险。
随救护车一起去医院地路上,他想了很多,他不得不承认是他害了吴克琼,如果不是他,美人本应快乐地生活着,领受着众人的爱戴,好好的当她的天之娇女。
沉重的负罪感始终伴随着他。那感觉让他窒息。
办理好手续回到观察室,他呆呆地坐到琼儿身边,坐了两个小时才好不容易想起来,分别给她家和陈姐打了个电话,扯谎说和琼儿到周媚家去玩,然后再给周媚打电话,让她帮着圆谎。
周媚有多了解他,自然听出他语气不对,追问之下,他只好说是在医院打的,琼儿正在卧床。
周媚问了医院地址、名称和他们所处科室,撂了电话就跑了过来,进门直奔床边,紧张地道:“萧哥,琼姐怎么样?”
萧鹰叹口气,“没事的,处置过了,医生怕她再激动,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睡了。”
周媚敏感地觉察出他的不对,对于她的到来,他竟未起身迎接一下,这同他的作风大有不同,她凝视着他,握住他的手,“萧哥,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吵架了?”
萧鹰苦笑,“要是普通的吵架还好了,这次恐怕她不会原谅我的了。”
缓缓将事情说了一遍。
周媚听完,脸色有点发白,头垂下,秀眉微皱。这位大少爷身上的事实在太惊世骇俗了一些,一时之间她亦接受不了。
她虽然不在乎和其他女人共享他,可还是没想到有一对母女竟然同时爱上他并和他发生关系,而这家伙竟然就欣然接受,还和她们爱得死去活来……
萧鹰闭上眼睛,“你是不是认为我很无耻?没关系,想骂我就骂吧,不在乎多你一个。”
等了半晌,未听见任何声音,脸颊却一凉,睁眼一看,原来是周媚在抚摸他。
“萧哥,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我知道你的压力一定不小,你做的对错咱们暂且不说,我不许你这副样子,我心目中的萧哥,是一个自信的、笃定的、坚强的男人,我不允许你脆弱,那是没出息的男人做的事,好吗?”
萧鹰讶然,反握住她的手,“你不骂我?”
就像于黑暗中见到了一丝曙光,他的心里又燃起希望之火。刚才,他甚至有绝望的感觉,想哭都无从哭起。
吴克琼在他心里的分量太重了,如他发的誓言所说,在他心里他心爱的女人的地位远大于他本身。
“我想骂你,但是我更爱你。萧哥,这事我看你暂时先避开,以琼姐的性格,恐怕一时半会儿她不会理你了,你要有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
周媚的话让萧鹰欣喜若狂,仿佛又找到人生目标般,抱紧了她猛亲了几口,大呼老婆伟大。
但是,他高兴劲一过,转而又愁眉不展,“你的意思是让我先避开她一段时间吗?那我岂不是太痛苦?”
周媚点头,“嗯,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哦。你们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天天关一屋也会打架,与其不开心,还不如先分开一段,你放心,有我在,你老婆跑不了的。”
萧鹰啃了半天手指,猛一点头,“好吧,就听你的,老婆,你可要看好了她,别让外人偷了去,不然我拿你是问。”
周媚笑:“遵命啦,夫君大人。”
萧鹰放下一半心事,仍有点疑惑地问她:“你真没事吗?你的态度和她怎么相差这么多?”
周媚的性格柔中带刚,要说她最终会原谅他,他相信,可是她这么快就倒向他这边帮他对付吴克琼,怎么也有点难以相信。
“安啦,萧哥,”周媚故作轻松地亲他一下,“你已经有一位挠头的了,我不想再添乱的,再说我没有资格说人家,对她们来说,我不过是一个第N者而已。”
“小媚……”萧鹰的泪终于忍不住了,抱住她,泪洒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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