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全本]-9


  

第四集第三章生死一线

确定他不会和女孩联手夹杀,我才稍微送一口气。于是我悄悄施展“自我治愈术”同时,不忘找话题和她打嘴炮,借此拖延动手时间。

“喂!大奶贱奴,我是白嫖你妹妹或逼你姐姐下海当娼妓?如果都没有,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大奶妹用匕首指着我,咬牙切齿道:“我本来只想挖你眼睛、割你舌头,再剁掉你的手、脚掌回去交差就好,可是现在……”

话没说完,大奶妹手中的利刃已朝我胸口疾刺而至,尽管已身受重伤,但我的戒心并没有松懈下来。所以她一动手,我已早先一步后跃拉开攻守距离,在她绵密的攻势下全力闪躲,并寻找最佳出手机会。

顷刻间,原本熙熙攘攘的萨多姆林大道,就变成了纷乱喧嚣的斗殴场地。

而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平民百姓看到这情形,纷纷惊呼四散,直至躲到安全地带后,随即朝我们打斗的方向指指点点。

只见他们偶尔发出夸张赞叹,或是紧张失落的惋惜声,仿佛这里已经成为生死相搏的地下竞技场所,当然,那些看热闹的路人这时都顺理成章,成了为自己看好选手加油打气的观众。

而身处于漫天交错匕影里的我,纵然隐约听到陌生路人的喧闹声,却无心关心这些没良心的路人们,究竟是为谁加油,又为谁感到惋惜?此刻我脑海里所想的只是——如何在她锋利的短刃下存活。

倘若按照以往教官的作战策略,我应该全力施展魔法攻击对方,即使不能击毙敌人,也要保全我这条宝贝性命。但当我趁她变招之际,匆匆瞟了四周纯粹看热闹的无辜路人一眼,心慈手软的念头在心中飞快转了几圈,最后仍舍弃这个腹案,只用这双肉掌,和拿着利刃的大奶妹周旋到底。

或许她受限于身上的贵族装,而无法发挥真正实力吧?因为有好几次,她明明可以趁隙挑了我的手筋或脚筋,但每到紧要关头,她的脚不是踩到裙摆差点跌倒,就是袖子太紧而影响了出手距离,使得我惊险躲过那些,足以令我开肠破肚的狠招。

和她激斗超过三十招,再次侧身闪过充满怨念的寒芒,跃退到安全距离时,我才发现手臂又添了十二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此刻我虽然处于劣势,但心有不甘的我仍捂着伤口,强忍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楚,以及几欲昏眩呕吐的不适半跪于地,盯着和我一样发出粗重娇喘的大奶妹,以嘲讽的口吻道:“嘿嘿,大奶贱奴,和你过招真爽!我不但可以看到剧烈欺负的乳涛,粉嫩嫣红的乳蒂,偶尔还可以看到被我插得红肿合不起来,流淌着白浆的蜜穴……哈哈哈!既然你不忍心杀我,不如我们另外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续刚才的愉快炮缘如何?”

“呼……呼……你这淫魔,今天若不把你的烂舌淫根剁下来喂狗,我……我……”

“你就当我的性奴吧!”我信口胡诌道:“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有一个性奴愿意让我玩弄调教,我保证彼此都会过得很快乐。喔!对了,我先把话挑明——我家不提供三餐及住宿,所以这些问题你得自己解决。”

“你!”大奶妹露出狰狞的怒容瞪着我,而紧握在手的匕首,此刻竟剧烈地摇晃起来。

这时,在一旁观战的年轻男子,忽然以轻蔑的眼神斜睨我一眼道:“萝琳,你干嘛跟他废话那么多!限你五招内把他毙了回去交差,否则就别怪我插手了。”

“五招!?”听到这句充满污蔑意味的话,我不禁瞪大眼睛吼道:“喂,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若不是顾及这些无辜的路人,我早就使出将你们瞬杀的绝技了!”

“哦?那我倒想看看,当初你用什么绝技打败隐形战甲!”

听到这句话,心下大骇之余,我真想当场给自己一巴掌!

古奇•凡赛斯呀,你要胡吹乱盖也要看场合嘛!你怎么会忘了,身旁还有一个无所事事看好戏的敌人?

世上没有贩售后悔药,说出去的话更收不回来,即使我现在内心懊悔不已,但是看到站在我身前五公尺,单刀斜挥的的年轻男子,再看看身旁紧握着匕首的大奶妹,我不得不甩开这些负面情绪,全神贯注地面对这两个强敌。

身体各处传来撕裂程度不同地疼痛,极度晕眩的感觉,不断冲击过度施展魔力后的脑袋,令我即使有心想站起来却无法办到。

“凡赛斯先生,我在等你喔……”男子语带嘲讽说道。

“塔斯!”大奶妹向前跨了一大步道:“我不希望你跟我抢功劳!相信我,这回合不需五招,只要再三招!三招内我绝对有把握割下他的人头!”

只见男子摇摇头不以为然道:“唔,萝琳……虽然我很想让你砍了他的脑袋泄恨邀功,可是我似乎听到城守军急驰而来的马蹄声喔。”

听到这句话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心情反而觉得更加沉重。

面对这两个敌人,尽管生存机会渺茫,但我仍有一丝逃出生天的机会,但我万一落在苏里亚帝国城守军手里,又发现我的另一个身份,接着在他们的严刑拷问下,循线抓到另外两个女人,那么我们三人会有什么下场……

我想都不敢想!

随着地面隐隐传来隆隆地颤动,快马奔腾的嘶鸣声,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我的意识却开始朦胧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唉,早知道在学院时不要那么混就好了。不知道教官当初有没有教到:如果遇到九死一生的多方包夹情况,一个人要如何杀出重围?”

还没想到脱身之计,前方骤然袭来一股饱含睥睨狂暴的气劲,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哇!你这阴险的家伙也太狠了吧!我都身受重伤了,你不但以逸待劳,更毫不留情地痛下杀着!?你还算是个人吗?”

我用尽全力嘶吼,但换来的竟是不带任何感情冷洌的刀芒。

锋利的刀刃划开了四周流动的轻风,飞快朝我头顶当头劈下,原本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大奶妹,此刻居然没有配合出手,只是握着短匕傻楞楞站在原地,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匆匆瞟了大奶妹一眼,趁她恍神刹那,我强忍身上剧痛奋力朝她扑去,并在她回过神前,顺势夺下那柄差点要我命的短刃。

刹那间,夺刀勒颈反制动作一气呵成。

一招得手后,我立刻将大奶妹双手反剪于后,拿着夺来的武器抵在女孩脖子上大叫道:“不要动!”

原本我以为,和她同行的男子会投鼠忌器,为我多少争取回气时间,可是没想到他一击不中立刻变招,将手中的长刀反手斜拖上拉,完全没有顾虑到我手上人质的安危。

若不是我眼明手快,迅速射出手中的短匕,同时抱着大奶妹侧倒在地上翻滚几圈躲过无声无息的贱招,我想等我回过神后,大概就会看见自己的下半身和上半身,突然分隔两地的惨状吧?

虽然逃过死劫,可是怀里抱着一人动作总有些迟滞,结果,我舍身救人的下场就是——我的背后传来火辣辣地撕裂痛楚。

“喔~呜……法克!好痛呀!”我抱着大奶妹倒趴在地上,痛得忍不住发出惨烈地哀号。

想不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号,怀里的女孩却发出历经高潮的娇吟,顿时形成反差极大的对比。

“啊……喔……你……你快放开我……呜……我……”

“大奶贱奴,不想死就别乱动!”我死命抱着怀里的女孩,以凶狠的语气喝叱她。

“唔……啊!小、小心!”

话刚出口,我已经察觉到背后的凶险,只不过察觉到危机是一回事,可是要安然化解又是另一回事!

方才抱着大奶妹,躲避卑鄙男砍向我们的霸刀时,已经耗尽我全部力气,即使我知道如何闪躲,却已有心无力。

呜……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把大奶妹拉到我上面当肉盾,帮我挡下背后的狂刀……

想到这里,我不禁对怀里不停扭动挣扎的女孩苦笑道:“呵呵……大奶贱奴,待会你可以割下我的头回国邀功领赏了……”

“可是我……”

“怎么,被我干一次就爱上我了呀?呵呵……很多被我干过的女人都有这个想法……”

“喔……你这个恶魔……我……我又中了你太阳之手的贱招啦!”

话刚出口,我的胸腹随即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接着我就像断了线的傀儡般往后侧飞出去。

“雪特!没想到她的力道这么大!”我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奶妹暗想着。

倏地,一抹冷洌的刀芒擦身而过,再度带起几撮银白色的发丝,以及飘散在空中地碎裂布条。

误打误撞躲过石破天惊的狂刀,尽管我身上又多了几道皮开肉绽的刀伤,但至少保住了这条小命。

我正暗庆幸再度躲过危机,冷眼瞅着站在地上的劲敌没多久,我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仍在半空中倒飞着。

等我察觉到这个严重问题,我的身体已经在半空划出漂亮的圆弧,并快速往下坠落,没多久就发出“碰”的重物坠地闷响。

刹时,我的胸背立刻传来骨断肢折的剧痛,让我马上又陷入半昏厥的状态。

“喔~噗!呃……咳、咳……呜……”

我张大嘴仰躺在地上,试着呼吸无所不在的新鲜空气,可是我赫然发现,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抽空般,无论我怎么努力,总感觉吸不到任何一口空气。

蓦地,我突然发觉天色一下子就变得晦暗不明,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模糊。

“啊!难道这就是濒死的感觉?”不经意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由得张口嚎叫!可是没想到从我口中发出的话语,竟变成无意义的咿呀单音。

顿时,一股绝望无助的恐惧感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让我对于生命产生另一种看法。

回想起十一岁那年,我被仇家的属下满街追杀时,心中只想到父母大仇已报,若不幸被人当街砍死就当杀人偿命也没什么大不了。换句话说,幼时的我,即便知道自己即将横死街头,却完全不会感到恐惧或害怕。

直到我遇上师傅,接着进入军事学院就读之后,我终于不必像苟延残喘的流浪宠物般,每天过着有一餐没一餐,完全没有人生目标的日子。

当然,在不愁吃穿,又有零用金可领的环境下生活,只要与我国领土接壤各国不主动开战,那么我想大部分的军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虞过完这一生。因为老实说,一个军人只要是安逸日子过久了,那股抛头颅洒热血,为国尽忠的豪情壮志被无情的岁月时空磨光之后,便开始对死亡产生了莫名恐惧。

想到这里,强烈地求生意志与死亡恐惧,顿时在我心底盘旋、缠斗,身体各处不断传来剧烈痛楚,痛得我几乎想放弃,这具遍布严重创伤的躯体!可是一想到人世间种种生活乐趣,我又不甘心,就此结束这条活了十九年的生命。

假如我当年认真刻苦一点,设法让自己的魔武实力再提高几阶,或许今天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唉,师傅,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把我改造得强一点呢?

“咳……咳……噗……”胸口传来几近窒息的不适,我不由自主猛咳几下后,仍旧无助地躺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液体从口中汩汩淌出,等待虚弱的生命气息,在体内一点一滴慢慢消逝。

随着时间流逝,我发觉眼皮似乎愈来愈沉重——重得我几乎无法张开,而原本在耳边不时发出的喧嚣声,却在此刻骤然停止!

这一刻,我赫然发觉热闹的萨多姆林大道,仿佛只剩我一人静静躺在街道上,等待死神带走我这条死状极惨的仆街亡灵。

就这样,当我感受不到口中流淌出液体温度时,也失去了所有知觉。

仿佛做了一个无止尽的噩梦般,我发觉眼前尽是一片漆黑!

而我,现在正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不知疲累地狂奔!

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奔跑,但打从心底升起的恐惧,逼得我不得不尽全力逃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不过无论跑得多快,甚至奔跑路线换了几个方向,目前所在诡异的空间始终一片漆黑。

拔足狂奔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打算彻底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举止时,我的正前方陡然亮了一下。

亮光虽然乍现骤减,但对我来说,不啻是一盏黑暗中指引方向的明灯!

抱着“有亮光就有出口”的想法,我稍微喘口气后,立刻朝刚才光源消失处飞奔过去。

可是忽明忽灭的亮点似乎和我玩捉迷藏般,原本出现在前方,一下子又变到后面,而且在我驻足犹豫当下,突然在我左右两侧闪烁不定,令我无所适从。

无法确定出口方位,心急如焚的我,忍不住边跑边破口大骂:“雪特!到底哪里才是出口?”

当孤苟大神似乎有意考验我的意志力似地,每当我打算停下来,放弃寻找出口时,远处一闪即逝的亮点却逐渐变大,再度勾起我强烈地求生信念。

不知跑了多久,闪烁不定的光点从麦粒般大小,逐渐放大到宛如天上的旭日时,我立刻拼尽最后一份力气朝它扑去!

直到我从刺眼亮光造成短暂视盲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景物后,我一时间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喂!臭小子!你还好吧?”

久违的雄浑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禁流着兴奋的泪水,激动地握着拳头大叫:“师……师傅!?”

“老公,你终于醒过来了……”随着话落,拥有淡绿色长发,流淌着两行未干泪痕的俏脸倏地映入我眼帘。

我还没开口,另一边却先响起带着嘲讽意味的娇甜美声。

“哼哼……你这废柴男的命真硬呀!被人砍了三十六道深浅不一的刀伤,肋骨断了三根,全身骨折及脱臼内伤共七处……啧啧啧……想不到,你受到如此严重的创伤居然还死不了!我看以后呢,应该叫你打不死的小强才对……”

这时,站在我面前,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道;“什么意思?”

“大叔,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我看你呀,真的是白活了!”只见眼熟的红色短发女孩,双手抱胸斜睨着中年男子道:“唔……要不是废柴男喊你师傅,光凭你的长相和‘异于常人’的见识,我很难相信你就是那位,传说中位列十大强者之首,鼎鼎大名的‘魔武剑圣’——李奥纳多•皮卡丘!”

“哼!你这没毛的小妞!什么‘打不死的小强’,我还‘插不烂的小穴’咧!现在的年轻人呀……”

“臭老头!你说什么!?哼!别以为你是一代强者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无论你是孤苟大神也好,绝世强者也罢,只要是得罪了我艾美•葛玛,我一律——照、杀、不、误!咦,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说到这里,艾美的脸上倏地闪过一抹臊红。

“嘿嘿,单纯的傻妞,你的人生阅历再怎样都比不上我吧?呵呵,我只要随便瞄一眼,就晓得你身上有几根毛……”

郝莲娜听到中年男子,语带双关的暧昧言辞,脸上瞬间闪过臊羞地绯红道:“皮大叔……”

从睁开眼睛到现在,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我,这时终于忍不住道:“师傅,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骤然板起脸孔道:“哼!臭小子,你还好意思叫我师父?要不是我五天前及时将你救回来,你现在早就仆死在大街上,到天上服饰孤苟大神了。”

“呃……这是怎么回事?”我仍一脸茫然。

“废柴,难道你忘了五天前的事?”

“五天前?”我闭上眼思考许久之后,霍然睁开眼睛惊叫道:“啊!大奶贱奴和卑鄙男!”

话刚出口,短发女孩随即冷哼道:“哼哼……你终于想到啦!切!要不是你的淫师在这里,我早就把你那根犯罪工具剁了喂狗!”

“呃……艾美,皮大叔好歹也是我们的长辈耶!你这样口无遮拦乱说话,我怕……”说到这里,郝莲娜担忧地偷瞟中年男子一眼。

“呵呵,没关系,我绝不会跟一个无毛小呛妞计较……尤其她还是——我这笨徒弟的女人。”

“大叔!你!我!”艾美竟语塞地涨红着脸,对着我和她自己指手划脚,久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师父!”我则是神色愤慨地对他大叫道:“我本事如此不济,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当年你如果把我改造得强一点,我今天也不会这么狼狈!”

没想到中年男子听了我的话,竟然指着我骂道:“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没听过‘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当年我可是费尽心力,才让你拥有魔武体质,进而顺利进入皇家学院,从此过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耶!哼,你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敢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还好小亚比你争气,知道要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我会以为教出来的人,都是没用的废柴……”

“小亚?师父,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我为什么不知道?”第四集第四章惊天秘密

话刚出口,站在我身边的郝莲娜忽然抿嘴笑道:“嘻嘻,老公,小亚就是米希亚啦。”

“哪个米希亚?”我皱着眉头问道。

这时淡绿长发女孩好心提醒我道:“你上次因公殉、呃,不!是因公受伤时,那个在马利诺纪念医院里,照顾你的专属看护——米希亚•坎拉德。记得吗?”

“唔……马利诺纪念医院……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出卖我,害我们被皇朝禁卫军通缉的贱人!”

“呃,古奇……你最好收回这句话唷……”

“我为什么要收回这句话?”不经意瞥见艾美脸上古怪的神情,我不禁纳闷道:“难不成……你暗恋她?或是说,她和你……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古奇•凡赛斯!”艾美阴沉着脸大吼。

“老公,你别乱说!”郝莲娜对我使了个眼色道;“艾美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你好。因为米希亚是……皮大叔的女儿。”

“啊!什么?怎么可能!”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说错话的下场,我不禁语带颤抖对中年男子说:“师……师傅,娜娜说的……呃……是真的吗?”

只见中年男子摩拳擦掌,露出狰狞的面目,寒声道:“你说呢,臭小子?”

“呃……我想应该是真的吧……啊!师傅,你别打我呀!我现在是重症伤患呀!啊!米希亚,救命呀!我快被你老爸打死啦!”

此话一出,众人自然顺着我求助的目光望向门口,可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金发女孩,却说出令我大感意外的言语。

“皮卡丘,下手别太重!你只要略施薄惩,随便赏他个十万伏特就够了。因为……我不喜欢看到血。”

“收到!”

师傅别过头应了一声,立即转过头缓缓走向我,口中同时发出尖锐地恐怖笑声道:“桀桀桀……臭小子,你就认命吧!谁叫你得罪了我的宝贝女儿呢……”

话刚出口,我的头顶立刻出现一阵连续且密集地闪光,而我躺在床上避无可避下,只能抱头曲身,让十几道无声闪电劈得全身焦黑,到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看着前方开怀大笑的一男三女,而身上轻重不一,好不容易才结痂愈合的伤口,此刻又有几处迸裂开来,结果包裹在身上的白色纱布,正迅速渗出点点鲜红。

直到身上痛楚稍减,我才咬牙切齿地哀叫道:“师……师傅……你、你……算你狠!”

“嘿嘿嘿嘿!臭小子,你可别怨我!只要是我宝贝女儿吩咐的事情——哪怕是限我一天之内,到梦华之颠摘一株‘梦华雪莲’给她,我都会尽全力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哼哼……要不是小亚心存善念,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为师的惩戒手段吧。”说到最后,师傅的语气骤然变的森冷无比。

“呃……”听到中年男子的话,随即想起他训练时的种种非人道手段,我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啦,笨徒弟!别再抱着混吃等死的心态过日子啦!你如果再不振作,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只要逮到机会,一定立刻收割你的性命。”

师傅的话,宛如一道威力强大的闪电,瞬间打入我心坎,令我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回想起从我被踢出学院开始,我的生活似乎就在逃亡与被人追杀中度过。而深究其原因。正是因为我这身只能算是初窥魔武门径的浅薄修为。

当我还是个手无缚鸡之里的普通人时,我就非常向往能够成为那些可以随意施放出火球、风刃、水箭、落石……等,或者一拳打断一棵树木,一刀劈开一颗巨石的强者。

直到我遇上师傅,突然拥有这些令普通人称羡的能力后,我的确产生一种傲视天下的强者心态,可是没想到这种以管窥天的狭隘眼界,全在执行那桩不可能的任务后——彻底粉碎!

先撇开那套超乎常人理解的隐形战甲的战斗力不谈,单就我遇到的敌人来说,每一个人的实力都在我之上,仿佛我这些在瓦兹城赖以保命及横行的能力,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丁点的九流庸手而已。

虽然我打从心底不愿承认这件事,但是残酷的事实,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我眼前!

每次遇到危难险境时,若不是靠着绝佳运气,与郝莲娜、艾美等高手相助,我说不定早就成为众多地狱亡灵中的一员。

如今,师傅一针见血言论,倏地打醒了我抱着安逸过活的痴人梦。

不自觉望着眼前众人,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个炽热的念头,我想摆脱别人眼中的废柴印象,成为一名实力与师傅不像上下的——绝、世、强、者!

想到这里,我顿时强忍身上的痛楚,翻了个身改躺为跪,用力挺直身体道;“师傅!请你帮我提升实力!”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倏地一僵,接着转为严肃道:“为什么?”

我神色一凛道:“因为我想平安活下去!我不想再过着这种食不知味、宿不安眠,到处被人追杀的痛苦日子!”

“真的?”

我坚定地点头道:“这几个月飘忽不定的生活,让我彻底明白一件事,假如我没有像你这么高强的魔武实力,那么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浮夸的假象,一旦受到严厉考验,那么我这些不能称为魔武实力的本领,根本不堪一击!”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紧握拳头,紧盯着对面的男人道:“师傅,求你再帮我一次吧!我不奢求未来的成就可以超越你,但至少帮我提升到郝莲娜或艾美的等级,让我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

随着话落,四人的目光突然全集中在我身上。

仿佛要看穿我真正心思般,师傅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许久之后,竟双手背负在后,不断对我摇头叹气。

“难道来不及了?”我心想。

我正想发问,对面的中年男子却先开口:“你如果早几年领悟这个道理,并且从进入军事学院起认真修炼,那么你现在也不用跪在地上求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道:“师傅,你当年不是告诉我,我的魔武体质已经定型,无法再有更高的修为吗?可是刚才那句话,似乎有另一层含意?”

“喔!我真的被你气死!我当年怎么会收下你这个笨徒弟呀!”只见他仰头翻了个白眼,道:“我问你!你进入学院后,有想办法突破自身修为的瓶颈吗?”

我摇头不语。

“那我再问你,你有像吟游诗人所写的奇遇小说里,那些身世平凡的主角,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而走进深山、潜入大海,试着寻灵药、撞奇遇,或者打几只神级魔兽,挖取它们的魔晶核,制作顶级的法器或神器?”

我当下不以为然道:“可是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他们瞎编出来骗钱的虚幻故事?不仅如此,你还告戒我这些故事随便听听就好,千万不要信以为真……”

没想到我话刚出口,眼前顿时一花,接着额头立即传来剧烈疼痛,耳边同时传来清脆的“叩咚”声。

“哎哟!师傅,你干嘛打我?”我跪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叫。

“奇怪,以前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开始过好日子之后就变笨了!”中年男子顿了顿,叹口气后才接着说道:“我用这个比喻是想告诉你,人生在世就是要有强烈的企图心!说实在话,那些传说中的强者,哪个不是历经千辛万苦,想尽办法突破肉体上的限制,最后才能成为令人敬畏的神人?你想,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那种只要吃几颗灵药,捡几本残破的秘籍,然后不用刻苦修炼,就能在短时间成为绝世强者的好事,那么整个穆思祈大陆早就强者满街跑了。”

师傅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我仍嘴硬强辩道:“可是我和米希亚那种具有先天优势的人又不同,我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突破三阶呀!”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呃……你当年不是说过……喔!师傅,我又说错什么?”

冷不防又中招,我不禁捂着头大叫。

只见师傅气急败坏地对我吼道:“你没有真正下决心苦练,怎么知道没用?当年我就是怕你恃才而骄,影响了你的修为,所以故意在你身上留下五道封印,假如你进入学院后真的能够认真苦练,想办法突破瓶颈,那么即使你的封印没有完全解开,起码也拥有四阶五级以上的魔武混合实力。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思进取,每天像行尸走肉般,只晓得浑浑噩噩过日子……”

说到这里,他先瞟了我一眼,接着就将目光转移到米希亚身上道:“最后,我再告诉你这笨徒弟一件事,我家小亚和你一样,都是经过后天改造,才拥有魔武双修体质的异人。”

师傅的惊人之语仿佛一柄沉重的大锤,在我脆弱的胸口狠狠敲下,令我呼吸不由得为之一窒,整个人随之向后倾倒。

怎么可能?她居然和我一样,也是后天改造的……伪天才?可是她上次为了救我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怎么看都不像逆天改造出来的模样。假如她真的也是后天改造的异类,那么师傅当年为什么又说,我是第一个改造成功的人呢?

我双手后撑坐在地上,喘气吁吁地看着眼前四人,尤其是米希亚——这名身材娇好的俏护士。因为我想从她细微地动作、表情以及呼吸当中,找出这只狐狸戏耍我的证据。

只不过我从头到脚,仔细观察她好一会儿,接着又将视线转移到其他三人身上,但自始自终都没有看到一丝异状。

恩……看来这只老狐狸没有说谎……唔……不对!这当中有大问题!

先不提师傅那句“解开封印,实力自然提升”的话是真是假,单就他和米希亚如何找到我,又怎么从敌人手中将濒死的我救出……最令我感到纳闷的是,他们为什么可以找到郝莲娜和艾美?

当我把这些问题一股脑儿丢出来,师傅却转头对米希亚道:“小亚,你先治疗他身上的伤,等他好了八成再告诉我。”

“为什么又是我?”米希亚居然嘟着嘴,向她父亲抱怨道。

“啊,呃……那是因为……这里只有你是合格的医护人员嘛。”

我在一旁看着父女俩互动的情况,不禁感到纳闷不已。

一向给人高深莫测,威风凛凛的绝世强者,居然对年轻貌美的女孩表现出唯唯诺诺的孬样,而在医院里,一向给人和蔼可亲,嘴角始终挂着迷人微笑的俏护士,可是对自己的父亲又换成另一张脸孔……让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也在玩谍对谍的角色扮演戏码?

不过转念一想,我马上推翻这个可能性。

原因无他!光凭他可以在穆思祈大陆横着走的绝世强者实力,根本不需要搞这些无意义的伎俩,更何况他欺瞒的对象,还是自己主动收入门下的徒弟。

可是当我看到如此诡异的亲子相处模式,我又不禁在心里,揣测这对父女组合的真正关系。

之后与他们相处一段时间我才知道,米希亚为什么从不挽着师傅的手臂,亲昵地喊他一声“爹地”。

在米希亚光系魔法治疗下,经过两天时间,我的外伤终于好得差不多,可是骨断肢折的伤处依然疼痛不已。

“米希亚,你为什么不顺便帮我医治内伤?”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问道。

“皮卡丘交代的。”穿着特制护士袍的女孩,声调虽然温柔动听,可是从她脸上可以明显看出,她医治我并非己愿。

“算了,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也不想让她救治。”我心想。

尽管我心里仍残存被她设计出卖的阴影,但不可否认,每当我看到米希亚穿着护士袍,动作熟练为我端汤换药时,她胸前不经意流泻出的春光,就成了我“床上”生活的唯一娱乐。

若不是我的手脚被夹板固定住,我绝对会忍不住伸出“神手”在她弯腰为我换药是撅起的超弹性美臀上,狠狠拍它几把,所以换个角度想,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过得无聊却也舒心安逸。

一个人待在“春歌晓榭”的客房中,没有敌人追杀,吃喝不用烦恼,睡觉没有人打扰、唔……除了偶尔听到门外的淫声浪语……如此舒适安逸的生活,让我觉得仿佛又回到那段,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每天混吃等死,被封为“万年学员”称号的逍遥日子。

可惜好景不常!

第三天一早,穿着低胸贴身订做护士装的米希亚一进门就二话不说,直接拆下了包裹在我身上的纱布,以及固定手脚的夹板。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措,我当下感到一阵茫然与不解。我正准备开口发问,米希亚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她边收拾换下的纱布边说道:“皮卡丘待会就来了,他可以解答你心中所有疑惑。”

话刚说完,门口立即响起咿呀的声响,原本被隔音魔法阻隔的淫声浪语,也伴随着师傅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悠悠荡荡地飘入我耳里。

只见中年男子进门后,随即以感慨的语气叫嚷着:“唉……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呀……他们晚上可以埋头苦干,白天又能继续猛操狂干,真羡慕他们如此耐干呀。想当年……”

可是他话刚说一半,米希亚却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皮卡丘,请你说话庄重一点,有点为人师表及长辈的态度好吗?”

“啊!喔,呃……咳、咳!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当场被年轻貌美的俏护士,呛得不知该如何接话,在此情形下,身为徒弟的我,自然就成了师傅抒发情绪的对象。

“好徒儿,昨天睡得安稳吗?”

耳熟的问候语甫窜入耳里,我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中年男子搓捻唇角上的八字胡,露出不怀好意的阴险奸笑时,我倏地想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当下,一股令人发怵的恶寒迅速从背脊升起,令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道;“师、师傅!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嘿,你不是渴望拥有强大的力量吗?我现在马上帮你提升实力,让你不但有能力自保,还可以保护你心中所爱的女人……”

话声甫落,撕心裂肺的剧痛立刻从身体各处狂涌而至,令我痛得忍不住眼泪狂飙,同时发出惊天地、泣鬼神般地惨号。

而痛昏过去前一刻,我最后看到的是那张——睽违多年的奸邪狞笑脸孔……第四集第五章拷问

在师傅惨无人道的“活体重建术”下,我过了三个多礼拜生不如死,近似炼狱般的恐怖日子。

这段时间,我从剧痛中醒来,又在痛苦中昏死过去——日复一日。

我身体每一寸每一节骨头,都被恶师下重手狠心打断,而身上每一寸肌肤,则被他用利刃划开,接着用那双充满力量的中指,在割开的伤口里抠挖拨弄,而且还让我在情形状态下,以他自创的诡异手法重新接上,才叫米希亚将这些伤口缝合,并涂上他秘炼而成的特效草药,最后施以光系魔法进行治疗。

我曾在剧痛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口齿不清地询问中年男子为何这么做,结果他竟面带微笑为我解答:“要你保持清醒,是要训练你的抗痛忍耐力,并且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不认真修炼的后果,而我狠心打碎你的骨头,割开你皮肉的用意,正是为你解开封印,顺便矫正骨骼,帮你做好开筋拓脉的工作,这样你将来才有机会修炼更高阶的魔法武术……”

这些理由乍听之下很合理,可是师傅说到最后,忽然凑在我耳边悄声道:“虽然我有更简单,又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方法,但我听说你曾对我宝贝女儿毛手毛脚,所以我决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警告你——以后不管在哪里看到小亚,有多远就给我离多远,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完这番话,我立刻昏死过去!

纵然改造的过程虽然惨绝人寰、不忍卒睹,但是体质重塑的结果,让我感觉仿佛历经死后重生般,当下激动得久久不能自已。

现在我只要屏气凝神,就可以清晰地感应到无所不在的风、水魔法元素,不用吟唱咒语,就可轻松自在,同时施放出二阶五级以下的小型风刃及水球,稍微吸气提纵,便可一飞冲天,即使我以前经常施展的长风拳,将饱含劲力的拳头向前轰出,地上立刻卷掠起一道飚面生疼的旋风……如今我所拥有的强横实力,在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换句话说,我经历剜肉刮骨痛楚的活体重建术下,不但大幅提升了自身的体耐力及魔武力,也让我以后不用见敌主动闪躲,遇事先装龟孙,更让我得以摆脱“好色废柴男”的不良形象。

总而言之,从我完全康复起那一刻起,我相信——我未来的人生将会变得更加灿烂!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我有一个悬挂多日的麻烦,必须亲自出手解决才行。

将师傅心传授的“驭风神掌”从头演练一遍后,我拭去脸上的汗水,便哼着轻快小曲,踩着轻盈的步伐,气定神闲地走向位于前方不起眼的小木屋。

当师傅决定对我进行重塑改造后,我们随即搬离“春歌晓榭”——这家名不符实的雅致“淫馆”,并落脚于萨多图拉西南城外约三十五公里,接近“莫河森林”入口的朴拙木屋。

而他之所以选择这处僻静地点,一方面是不想影响旅馆里那些痴男怨女宣淫的兴致,另一方面,当然是避免改造过程中,我痛苦的惨号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一点,这里竟是师傅在萨多图拉城落脚的……呃,应该叫秘密基地吧?

试想,一名百大强者排行榜上,位居首位的异国绝世强者,突然出现在苏里亚帝国首都,就足以引起帝国军政高层高度关注,更何况,他还明目张胆在这里进行人体改造?

无论结果成功与否,单就这项构思及研究数据的资料,就足以在国际间引发轩然大波。到那时候,即使他亮出魔武剑圣的称号,仍然无法组织各方多如牛毛的反间人员,对他进行一连串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是明抢暗偷的卑劣行径——只为了获取这份难能可贵的研究成果。

心念流转间,七百公尺的距离眨眼即至,感到实力提升快感的同时,我心中不禁燃起一把无名火。

推门进屋,我快步走到客厅的壁炉前,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拉起壁炉旁边的火钳。

顷刻间,耳边响起隆隆地细微闷响,原本火炉前的铁栅栏及干净的炉台缓缓向旁平移,逐渐浮现出一条狭窄的石梯甬道。

深呼吸一口气,我心神略为紧张地拾级而下,而身后的入口,随着我身形下移,慢慢合了起来。直到门板全然密合,整条通道变得漆黑时,两旁的石壁却陡然迸出昏黄光亮,一直向前延伸。

我在狭隘的秘道里,迂回蜿蜒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走到了通道尽头。

不同于屋外朴实后重的大门,眼前的门板就像一条倒挂的水瀑,晶莹剔透却又令人看不真切里面的实际状况。

浓厚的风水二系魔法元素,均匀散步在门板每个角落,似快实缓地不停转动着。

若是不明个中奥妙的人,或许认为这扇“水幕涯门”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不得其法却强行开启的话,那种十万伏特的滋味……只有我这种曾经尝过师傅苦头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个中的“销魂”滋味。

我缓慢伸出手,放在距离水蓝色的半透明门板三公分处停住,嘴里缓缓吟唱出:“被水元素及风元素保护的水幕呀,即刻释放你们的束缚,解开你们设下的禁锢吧!水幕涯门•开!”

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平缓地将魔法咒语吟唱完毕后,原本平静无波的水幕,立即从中央向外泛起一条细缝,底部有一个幽暗小洞的怪异事物。

第一次看到造型如此奇特的“锁孔”,我不禁楞了一下!

“哇!师傅这道门锁设计得真猥亵呀!他还告诉我,一定要将中指伸进‘小穴’里抠弄几下,才能完全打开门……”

心领神会地干笑几声,我便迫不及待地将中指伸进微开的穴孔……

刹那间,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柔软湿滑包覆感,令我的手指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来不及细想这熟悉的包覆感,半透明的朦胧水幕犹如卷帘般,迅速向两旁拉起,刹时,水幕彼端陡然传出断断续续地娇喘轻吟,回荡在静谧的通道中,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吸口气镇定心神,才穿过水幕涯门,身后的水帘立即向中央阖上,直到裂缝完全密合,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斗室,仿佛知道有客到达般,四周的石壁陡然迸出昏黄微弱的光亮。

我眨眨眼,适应四周柔和不刺眼的光线后,才定眼看着前方挂在墙壁上,不停蠕动的晦暗身形。

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我向前走了两大步,在暗影前方一公尺停下,对着不断发出呜咽娇喘的暗影轻声道:“大奶贱奴,好久不见啦。”

话刚出口,轻吟低嚎的声响戛然而止!

当摇曳的光线闪过对方的脸孔时,我从披头散发的空隙当中,看到了久违的妖艳容貌。只可惜,当日容光焕发的艳容,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

或许是石壁上的魔法灯,瞬间激醒了她的意识吧?那双空洞无神的明眸盯着我好一会儿,顿时以疑惑的语气问道:“你……你是古奇•凡赛斯?”

我指着被师傅整容过的俊脸道:“嘿嘿,这张脸帅吧?”

话刚出口,大奶妹的神情倏地转为狰狞,而且身体陡往前冲,怒不可遏地嗷啸吼叫。

突如其来的偷袭,令我吓得不自觉倒退几步!直到我发现她只是在原地徒然挣扎,对我完全没有产生任何威胁后,我不禁为自己过度反应感到一阵羞愧。

呵呵呵,即使我已经跨向强者境界,仍需做好心理建设才行。唔……还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刚才失态的举止传了出去,我这个拥有四阶四级魔武力值的强者,不就丢脸丢到家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我表面上却以愤恨的语气吼道:“可恶的大奶贱奴,这就是你对待主人的态度吗?”

只见她冷哼一声便转过头,我不禁咬牙切齿指着女孩道:“好、好……很好!今天我就教导你,怎么样才算一名合格的性奴。”

话刚出口,女孩猛然转回头朝我大吼道:“你他妈的变态恶魔,快杀了我吧!否则等我恢复武力,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喔……这该死的贱手……”

听到这句话,我故意用小指掏挖耳朵,以轻蔑地语气道:“啧啧啧,贱奴就是贱奴!即使你有一对令我爱不释手的大奶,依然还是最低下淫贱的性奴!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你是贱奴就少干你几下。不过现在……”说到这里我故意斜睨她一眼:“我们先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吧。”

“你!你这恶魔!你要嘛杀了我、要嘛放了我,但就是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情报。”

话刚说完,女孩又做势往前冲!幸好绑缚在她手脚及颈脖上的铁链,大幅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我才能纹风不动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全身赤裸的女孩,完全无视自己春光大泄,一昧拉扯身上的束缚,想要挣脱铁链给我好看,可是嵌钉在墙上的铁链犹如壮汉的手臂,轻松拦下她前冲力道后,马上将她反摔回去!

一时间,沉闷地碰撞声与刺耳地摩擦声,还夹杂着娇声惨号回荡在昏黄的斗室中,令人不忍耳闻。

我缓步走向前,一把拽起她那头湛蓝色的大波浪卷发,将她憔悴不堪的苍白脸颊硬拖到我面前,狠瞪她一眼说道:“你这不知好歹的贱奴!我只想问几个问题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识相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否则……”

说到这里,我故意狠掐她那对高耸柔软的酥乳,顺便回味那种久违的饱满触感。

“喔……啊……你这个变态!呜……不行了……快杀了我吧,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折……折磨……喔……”

全身被铁链束缚住的大奶妹,在我神手掐弄下,消瘦的娇躯骤然弓起后仰,口中同时发出到达高潮境界地忘情娇吟,而她身上的铁链,在身体剧烈地扭动拉扯下,同时发出“喀啦喀啦”的刺耳碰撞声,顿时交织成一首充满强力节奏,又悦耳动听的“淫奏曲”。

直到淫曲停歇,我才缓缓凑上前去,拽着女孩的头发狞笑道:“大奶贱奴,到达高潮的滋味很爽吧?”

“吁……呼……”大奶妹半眯着眼喘了几口大气,神志稍微清醒后,她的嘴角忽然泛起诡异的冷笑道:“哼哼……呵呵……你有什么贱招尽管使出来,我萝琳•贾斯汀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谁要你皱什么眉头!只要你的肛菊有皱折就行……”

听到这句话,女孩骤然睁开眼睛,一脸惊愕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我既然大难不死,而你又落在我手中……唔……可惜这里没有道具,否则我就让你尝尝旋转木马的滋味……”说到这里,我缓缓站起身,侧头斜睨她一眼:“贱奴,我劝你最好合作一点,否则我怕你回国之后,你的家人认不出你。”

“恩哈……哈哈……哈哈哈!古奇•凡赛斯,这句话你说给自己听吧!”说到这里,大奶妹陡然射出森冷的目光道;“告诉你,出来混本来就没什么好怕!而且我执行这项任务之前,已经实现写好了遗嘱。只要我没按照预定时间回国,军方就会当我战死异地,自动帮我除籍,而我的家人从此就能受到联邦妥善照顾。”

“哦?”我转过身,眉毛挑了挑:“那么你原本预计何时回国?”

没想到大奶妹居然倔强地看着我道:“哼!你别想套我的话!”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唉!我只不过想帮你算日子,看你的家人是否达到领抚恤金的标准而已。”

“你用不着操这个心!既然我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你想怎么样就来吧!不过我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让我活下来’!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那今天我所受的奇耻大辱,将会比现在还狠上千万倍偿还给你!”

看到她摆出慷慨就义的激昂模样,我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连称三声好。

其实早在我复原的时候,师傅已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卑鄙男嘴里问出的情报,对我巨细无遗说了一遍,让我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话说半年多前,我误打误撞毁了隐形战甲,并因公受伤而躺在马利诺纪念医院接受治疗,被一群神秘人强行掳走后,他们真正的身份,并非我和郝莲娜之前所猜想那样,属于苏里亚帝国派来的反间人员。那些一开始就假冒我方政风室调查部的人,其实是由喀穆朗里联邦派来的反间人员。

当时由于事态严重,再加上我们畏罪潜逃,所以负责此案的亚柏•吉德少尉,一方面将我们逃脱的事情往上报,一方面派出资深鉴识员,在我差点被掳走的传送魔法阵周遭仔细搜索。

经过两个多礼拜时间搜寻查证后,这些鉴识员给亚柏•吉德的报告指出,那座魔法阵的目的地,竟然是喀穆朗里联邦的首都——布里斯卡。

换句话说,那个魔法阵里头的“里”字符号,其实指的是布里斯卡,并非我先前猜想的是苏里亚帝国。

说起来,也怪自己当时被郝莲娜那句话迷惑了心神,加上这种跨国魔法阵没使用过的经验,一时之间才会忘了魔法传送阵针对的是城镇,而不是国家。否则苏里亚帝国的国境这么大,倘若没有正确的接收阵眼,那么真正启动魔法阵后,谁知道会被送到什么鸟地方?

这些问题经由米希亚解说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那伙人将我掳走时,竟然找联邦特产的萨尔拉亚马来拉车……原来这一切早已有迹可循,只怪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假如我能机警一点,或许就不会搞到这般狼狈的模样了。

既然晓得敌人是谁,那么困扰在心中许久的疑惑,有如拨云见日般,刹那间便豁然开朗起来!

只不过,当我从师傅口中得知,那个曾经妄想杀死我,趁机抢夺由我设计出的“隐形内衣”图纸的路易士•弗烈逊,不但是喀穆郎里联邦潜伏在欧格里皇朝多年的反间人员,而且还是个官拜上校的高官时,我当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从我认识他开始,只晓得他在瓦兹城里,开了一家规模不算大,却相当有名的风月场所。

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利用风月场所老板的身份做掩护,对欧格里皇朝暗中进行情报收集工作。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他完成阶段性情报工作回国述职后没多久,就被调派至苏里亚帝国执行新任务。直到半年前,他忽然接到了上级密令——全力追查从欧格里皇朝脱逃,并拥有隐形战甲的通缉犯。

于是乎,不知他真实身份的我,就这么糊里糊涂撞在他手上!还好,我当时运气还算不错,他又尚未查出我真正的底细,所以我才能够幸运活到现在。

至于师傅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那就得提到一段不可告人的秘辛。不过,这个八卦内幕却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私底下对我说的隐藏版,而另一个则是当着其他三女面前说的公众版。

无论哪个版本,总归一句就是:这个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实际岁数却可以当我爷爷的老狐狸,到苏里亚帝国闲游时却在无意中发现,路易士和某喀穆朗里联邦军方人员,两人最近这几个月忽然过从甚密。

我曾问他为何无聊到想挖他人隐私,结果他竟以兴奋的语气道:“嘿嘿嘿,原本我以为那头肥猪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所以才一时兴起,想要挖这则八卦消息卖给他的死对头!没想到八卦没挖成,却得到更令人意外的惊喜。”

他为什么会盯上路易士?

从他提供的隐藏版说辞,才晓得这个和我同样拥有调情神手,或者被大奶贱奴称为“太阳之手”的色老头,因为经常流连于路易士开的娼馆而认识他。当然,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绝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大声说出来。

不过,八卦的重点并不在此。

发现了的“特殊癖好”后,他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便开始着手深入调查,直到他暗访大约一个月之后,才发现了这个惊天之秘。

之后,他就兴冲冲地将这些资料交到米希亚手上,期望这么宝贵的情报,可以为他换一些“劳动服务费”。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女儿“身为皇朝子民,当不求报酬地为国尽心尽力”诸如此类的大义凛然训斥。

拿不到意外之财固然感到失落,但事情过后他也就逐渐释怀,不再跟他们计较。不过当他得知,军方高层接到这个情报后,居然临时指派米希亚潜入苏里亚帝国继续收集路易士所有不法证据时,他压抑隐忍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

就在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冲到军部兴师问罪后却又意外得知,他唯一收的徒弟居然变成了头号通缉犯!?

据他说,当下乍听到这则机密时,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静下心想,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身为百大强者排行榜之首的魔武剑圣,教出来的徒弟居然变成通敌叛国的通缉犯。

假如这消息传出去……其他强者会怎么看待通敌叛国者的师傅?

因此,色老头为了查证事实真相,同时保护宝贝女儿安危,才会和米希亚两人联袂再度回到苏里亚帝国,一方面追查我们的下落,另一方面则帮女儿收集路易士的犯罪证据。

就这样,当父女俩循线追查,来到萨多姆林大道附近时,刚好遇到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并在卑鄙男飞身举刀劈下时,还好师傅即使施展出六阶七级风水混合系攻击魔法——“云残风卷”!

此举不但再度将我从鬼门关前拉回,而且只用了一招就重挫敌手,然后将这对狙杀我的狗男女击昏后,便和米希亚拎起我们三人,迅速带离案发现场。

至于敌人同伙,师傅则一脸淡然告诉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当时只想到救你,根本没注意到还有漏网之鱼……”

听到这讯息,我也只能无言以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热闹大街上突然发生如此严重的喋血时间,郝莲娜她们当然不可能完全不知情。所以当两女得知此事,而我又没有回到旅馆,她们马上就联想到出事的人是我。

之后她们循着米希亚故意留下的线索查探了一整天,终于在城北郊外的某间小旅馆,找到了全身包裹纱布,已经出气多入气少,陷入重度昏迷状态的我。

如今身体完全康复后,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帮她把积压多日的欲吼宣泄出来!

只不过我一想到当日的“切肤之痛”,我再怎么心慈手软,也不可能像圣贤智者般,不但什么都不计较,还让她尽情享受两性交欢的愉悦。因此,我才会故意口出鄙言秽语激怒她,给自己一个正大光明动手的理由。

因为早在两天前,我从师傅口中得知这项“任务”时,当下的反应是:“这个大奶贱奴,就让她徘徊在高潮边缘下,带着欲求不满的怨念死去吧!”

但是慈悲为怀的俏护士,却不以为然训斥道:“她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和我们立场不同罢了!你要嘛给她一刀给她个痛快,要嘛就帮她彻底解决……你种下的祸恨!无论你怎么做,都没有必要以这种方式折磨她吧?”

“那就请你父亲出手呀!”

此话一出,师傅立即板着脸孔,声色俱厉对我道;“臭小子,我是你师傅耶!难道你要我这德高望重的绝世强者,叫你一声‘表哥’?我怕你承受不起呀!”

尽管他嘴上说得义正词严,但我仍从他不时游移在女儿身上的目光中,读出他内心的无奈与不甘。

当我明白师傅内心的想法后,不禁得意地暗笑道:“嘿嘿嘿……可怜的师傅呀,你干不到大奶贱奴的遗憾,就让我这个孝顺的徒弟,帮你完成这个遗、呃,心愿吧……呵呵……”第四集第六章开菊拓径

脑海闪过色老头心有不甘的老脸同时,我的眼睛不禁望向气若游丝,但宁死不屈的大奶妹,心里忍不住赞叹道:“她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军人。”

倘若我们的立场掉换,我一旦遭受这种酷刑,说不定我早就将所知全盘托出,只求对方赶紧赏我一个痛快……

摇摇头甩开不吉利的想法,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不知怎么地,原本满腹的怒气,此刻却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是身为敌对方的我,不应该出现的该死同情心。

尽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座右铭言犹在耳,可是看到大奶妹奄奄待毙的可怜模样,我心中原本计划好的十大酷刑,这会儿却犹豫着,是否真的要用在她身上?

这下可好!

师傅没事弄了个烫手山芋给我,那么我又该丢给谁?

想起郝莲娜一行人,我心中骤然一凛!

昨天用过中餐后,师傅忽然把我们叫到他跟前,随即指派艾美与他同行,负责押解伤痕累累的卑鄙男回到欧格里皇朝,一方面把他丢给禁卫军进行更详细的秘审,另一方面则是……师傅想仔细研究艾美身上发生的异变。

由于他坚信以路易士•杰弗逊深厚的修为,不可能如此短命,所以又要求米希亚回到已经坍塌的“情欲酒吧”附近,探察有关他的线索。

而我呢,则在师傅频频使眼色下,勉为其难接下了为大奶妹“排忧解欲”的艰巨任务。

原本我认为,这是一桩美到不行的差事,但现在看来,这项艰巨的任务,似乎不见血就无法收场……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骂道:“雪特!我就说嘛,色老头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故意支开我身边的女人,为我制造大啖母乳的机会!?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设计我,要我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法克!早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我当初就应该要求艾美留下来才对。以她‘趁敌病要人命’的刚烈性格,我相信,若要她斩杀眼前的女孩,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但是话又说回来,倘若要见血收场,那我何必把自己搞这么累,帮她彻底宣泄出体内的欲火再杀,现在直接一刀了结她,不是更省事?

不过……我若不杀她,就这么放她走,万一像她说的,从此对我展开至死方休的“断屌剜肉,放血滴石”猎杀计划,那么我现在心慈手软的行径,无疑是脑残到不行的智障作法。

一时间,杀与不杀的念头,随着大奶妹上下起伏的硕大酥乳,同时在我心里产生了剧烈的震荡。

除了这两条路以外,难道就没有制造双赢的第三条路?

我蹲在女孩面前,看着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孔,捋着下巴暗想道:“唔……既然色老头没有将她一并带回欧格里,这就表示他要我自行处置这大奶贱奴,换句话说,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操纵在我手上。”

假如从军事角度来看,一旦捕获敌方俘虏,套出我方需要的情报后,他们的命运不是被卖掉,就是直接处死!可是以师傅杀男不杀女的作风,应该是倾向于留她一命……问题是,假如要留下她的贱命,那么我势必要让大奶贱奴真正臣服于我才行!唔……我可不希望一觉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家。

不过,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我依稀记得,之前教官教授《战略与战术概论》这门课时曾说过:“……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明的战略,亦是成为优秀军官必备的条件……”

而那个教官拉里拉杂说了一堆,最后的结论就是——攻心为上!

虽然我有自知之明,晓得这辈子绝不可能成为统领百万大军,纵意驰骋沙场的英勇将军,但假如只是搞定一个女人……我想应该没什么困难吧?

心念流转间,我不经意瞥见她颈部的淡绿色水晶项圈后,眼珠子倏地咕噜噜转了几圈,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灵光乍现,我不禁得意地放声笑道:“嘿嘿嘿,大奶贱奴,我晓得你现在一心求死,好让你彻底得到解脱。不过我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不喜欢看到美女死在我面前,所以我决定了……”

“唔……变态淫魔……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女孩带着痛苦的娇喘,双眼盯着我吼道。

我咂了咂嘴,伸出舌头在她唇瓣舔了一圈,故意发出猥琐的笑声道:“桀桀桀……你放心!我虽然有些变态,但我不搞那种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把你又杀又奸,将你折磨至死后,还继续奸尸的超恶烂变态行径……”

说到这里,我缓缓站起来,在这间光线微弱的秘室内来回踱步倒:“唔……我应该这么说,既然你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回集合地点报到,我想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领到这笔抚恤金了!假如我们两国的军法差异不大,那么你这时若贸然回国,绝对会产生不小骚乱。”

我顿了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自己想,你的上司如果发现,这次任务最后只剩你一人独活……恩,先撇开那笔被你诈领的抚恤金不谈,无论你的意志力再坚强,我想也承受不了军方高层,以疲劳轰炸方式讯问的精神压力吧?”

由于眼下的情况对我极为有利,因此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两公尺处,静待她的决定,于是乎,这个除了墙壁的铁链及魔法灯外,四周再无长物的密闭空间,顷刻间便陷入一种极为压抑的静谧气氛当中

严格来说,这种对敌人晓以大义,借此突破对方心防的方法,无论用在审讯俘虏或逼良为娼上,通常都可以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终于抬起头看着我道:“你不让我死又不放我走,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才肯给我一个痛快?”说到最后,她已经攥紧粉拳抄我的俊脸挥来。

顿时,铁链拉扯碰撞发出的“喀啦喀啦”刺耳声响,再度回荡于森冷寂静的斗室中,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凄厉,令人听了之后感到不寒而栗。

根据以前的调教经验判断,大奶妹此刻的情绪,应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只要我再加把劲,彻底击溃她的心防……

想到这里,我马上向后退了几步站定,盯着她缓缓吟唱道:“伟大的塞波冬大神呀,您忠实的使徒在此向您祈求,借助您无上的神力,冰封眼前的事物,限制敌人的行动吧!冰封术之——千层寒冰•封固!”

平静完整吟唱完高阶咒语后,我伸出食指向前虚划几下,捆绑在大奶妹身上的铁链,立刻产生了变化。

只见大奶妹身后暗褐色的土墙,迅速布满一层白色的寒霜,并沿着钉嵌在墙上的铁链逐渐向前蔓延。过没多久,数条可供犯人活动的铁链,顷刻间变得像一根根地冰铁棍,将女孩高高悬空撑起,令她动弹不得。

第一次成功施放出四阶水系异魔法之冰封术,我不禁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大奶贱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你这变态……究竟想做什么?”女孩神色惊恐地尖叫道。

我搓着下巴狞笑道:“桀桀桀,我刚才不是说过,我想要你那布满皱摺,会吸会吮的迷人肛菊呀。”

“啊!不可以!你别过来!不然我马上死给你看!”

随着话落,女孩突然张口伸出舌头,似乎打算咬舌自尽。看到这情形,我立刻施放一颗直径三公分的初阶风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她苍白的香唇,及时阻止她自残的行径。

“啧啧啧,我刚才不是说过绝不杀女人,你干嘛这么想不开呢?”

“呜……呜……”嘴里塞了一颗风球而无法言语的女孩,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表达她内心的恐惧。

我这时随手唤出一支约十五公分长,一根中指幅宽,流淌着湛蓝色冷光,前端圆滑如男性性器官的冰棍,在她瞪大眼睛,流露出惊疑的目光下,缓缓走到她呈现“M”型大开的两腿之间站定。

“呵呵呵,大奶贱奴,你是我第一个使用魔法调教的性奴耶,你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呀?别哭丧着脸嘛,来!笑一个。”

“呜……呜……”女孩不停地摇头,口中持续发出惊惧地呜咽浅吟。

对此,我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心中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大奶贱奴,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这根细小的‘莹光棒’呢?”

此话一出,女孩湛蓝色的瞳孔急剧收缩了几下,整个人仿佛中了石化魔法般定在半空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

趁她失神刹那,我立即将手中的淫光棒,抵住她布满细密皱摺的菊蕾,伴随她诧异的目光,硬生生挤开中央紧闭的蕾芯,逐分逐寸慢慢推入。

“呜……呜……”

异物入侵的冰冷感觉,令女孩的下半身陡然抽搐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的手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握紧棒尾,一鼓作气用力往前旋扭到底。

刹时,她那原本虚软无力的粉嫩美腿,骤然在半空中奋力踢踹踏蹬起来。

还好我拥有丰富调教经验,加上她此刻手脚受制,我才没有被她猝然发难的粉腿一脚踢飞!

“嘿嘿,贱奴,我知道你体内积压太多欲火,身体应该特别燥热……呵呵,现在这根莹光棒有没有帮你泄出欲火呀?”

我握着冰棒尾端,看着她粉拳紧握,反弓柔软腰肢,十根脚指倏缩倏放的痛苦神态,内心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快感。

“呜……呜……”

这时口不能言的女孩一直翻着白眼,那双纤细的玉手,也因用力过度而呈现一片惨白。

激烈的挣扎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无力地悬躺在半空中喘息时,我才握着棒尾,在她妖艳的菊蕾里缓缓抽插起来。

细短地湛蓝色冷光,在大奶妹的肛菊里忽隐忽现,紧密的皱摺随着莹光棒进出,时而绽放出全开的花蕾,时而呈现含苞待放的紧闭状态,呈现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美感。

老实说,这么细小的莹光棒,对于肛门开发并没有多大帮助。但那种令人发颤的冰冷寒意,的确能让被调教者在内心产生莫名的惧意,但前提是——她的后庭尚未开发过!

从大奶妹粉颈后仰,神色痛苦扭曲,几乎翻白眼昏厥的状况来判断,这个女性视为最私密的圣地,百分之九十九尚未遭受异物入侵。

为了彻底击溃她的心防,当她不再抗拒肛菊里的异物后,我的左手骤然冒出一颗墨绿色,直径一公分的风球,在意念控制下,小心翼翼地塞入那早已黏腻湿滑的蜜缝。

紧闭的花唇陡然撑开,悬躺在半空的女孩,性感惹火的胴体立即不安地扭动挣扎,被风球卡在嘴里不能言语的檀口,再度发出如泣如诉地呜咽单音。

“呜……呜……”

漠视她额头潸然而下的冷汗,我将那颗风球没入她那紧窄的甬道后,左手又冒出一颗直径约一点一公分的风球,再度撑开闭合的唇瓣,缓缓压进濡湿的花径。

一颗接着一颗,直径逐渐加大的墨绿色风球,不断塞入乍开乍合的花唇,而在她后庭进出的莹光棒,在我神手控制下,抽插的频率由缓渐快,而女孩的表情也变得特别丰富。

直径不断增加的风球,每塞进一颗,她额头上的汗珠也跟着增大一分,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浮出,宛如起伏不定的波浪,而她就像处于浪尖的舢板,绝望无助地随着波涛载浮载沉。

“嘻嘻嘻……贱奴,你快抬起头看看,你的肚皮愈来愈大了,好象快要临盆的孕妇,好有趣耶……”

几乎昏厥的大奶妹,听到这句话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充满孕味的大肚,那双迷蒙的媚眼,骤然绽放出惊恐的目光!

刹时,女孩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即使是坚固如山的“寒冰铁椅”,也被她全力挣扎的力道,拉扯的嘎吱嘎吱作响。

看到这情形,我马上抽出了莹光棒,并将我早已硬挺的龙枪,抵住她尚未闭合的菊蕾,深吸一口气后随即挺动下半身,用力挤了进去。

刹时,女孩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摇摆挣扎,口中发出惨嚎的单音。

“呜~”

为了顺利完成“开肛拓径”仪式,我立即紧扣她躁动不安的柳腰,一鼓作气将火烫的龙枪,全根没入她的处女后庭。可是龙枪甫入,肛菊自然收缩紧夹的力道,正顽劣地抵抗粗壮的异物,阻止它对主人的进犯,还好,早已被莹光棒冻得有些麻痹的菊蕾,根本发挥不了太大作用,令我的贯穿仪式虽有滞碍,却带给我一种有别于蜜穴破处的异样快感。

直到龙枪尽数没入,温热的春丸抵住她弹俏的美臀后,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呼!嘿嘿,贱奴,你的后庭真的如我先前猜测——会吸会吮,是一具能让男人销魂不已的名器呀。喔……真舒服……”我缓缓挺动下半身,在她紧箍的肛菊边抽边道。

当我坚硬火烫的龙枪,遇上莹光棒残留在肛径里的冰冷时,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尤其隔了一层肉膜,胯下的玉杵在后庭一出一进间,能够明显感受到先前塞入她牝户里的无数颗风球,随着我的抽插节奏不断滚动、揉压,仿佛为我那僵直的枪身,进行舒筋活脉的按摩动作,令我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险些因把持不住而一泻千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食拇指捏挤大奶妹因充血而坚硬的蓓蕾,虚握的手掌则肆意揉搓白皙滑嫩的乳瓜,享受美妙地弹手触感。

以目前和我发生多次关系的郝莲娜、艾美,与现在在我胯下挣扎的大奶妹相比……老实说,大奶妹的巨乳显然略胜一筹。

艾美的酥乳是三女中算最小的,可是由于长年练武的关系,变得太过紧实,总觉得手感没那么好。

郝莲娜的尺寸虽然大,但因为鲜少练武术的关系,使得我入手的感觉虽柔软滑嫩却过于沉甸、松软。

而我现在把玩的巨乳,从手掌溢出的乳肉面积判断,大奶妹的尺寸虽然比娜娜大上一号,可是既没有那种松软的沉甸手感,又不像艾美过于紧实,换句话说,大奶妹的乳瓜不但大,而且充满软中带着紧实的绝佳弹性!

因为无论我如何掐弄拍打揉捏,只要我一放手,这对巨乳都能立即弹回原貌,令我忍不住赞叹连连。

恩……她这对巨乳如果好好保养的话,说不定比那两个女孩,还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成为我床上最佳的玩伴。嘿嘿嘿……以前被我调教过的女孩,不管再怎么优秀,最后还是成为其他男人泄欲的肉玩具,现在幸运女神赐给我这么棒的女俘……桀桀桀……我一定要把她训练成,让男人看一眼就想和她上床的极品性奴……

想及至此,我抽送的频率不由得逐渐加快,在此同时,以前从“性爱调教师公会”学到的各种高级密技,也在我脑海里一一浮现,并迅速整理出一连串调教课程,不仅如此,我还打算尽数用在她身上,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彻底臣服在我胯下,变成无淫不欢的淫奴。

晚上的腹案规划好之后,我立即在女孩身上肆意驰骋着,享受那处菊带来地特殊紧夹快感。

一时间,应该是充满血腥画面与惨号的拷问密室,却成了春光无限,娇吟不断的旖旎炮房。

嫣红粉嫩的蓓蕾,在我神手及龙枪兵分二路挑弄进攻下,一直维持着处于兴奋时的硬挺,宛若一朵傲然而立的雪峰红梅,但无论它如何孤傲,最后还是难逃被我蹂躏摧残的命运!

拇食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狎弄女孩玉峰上两朵嫣红,而时高时低的嘶哑呻吟声,从她干渴欲裂的檀口发出,配合我抽插的节奏,当下交织成充满情欲的天籁淫曲。

在她强力收缩的菊蕾冲刺数百下之后,我忽然抽出坚硬粗壮的龙枪,在她空洞无神的目光下,迅速没入菊门上方的湿漉漉花径里。

龙枪毫无阻碍进入紧窄的通道后,在湿滑蜜液帮助下直抵花心深处,令大奶妹立即发出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鸣吟。

“呜……”

只见女孩双手紧握,大腿紧夹,宛如临盆孕妇般的大肚不停抽搐,显示她正处于极端的感官刺激当中。

这时我用力挺动下半身,在她柔软的花径快速进出,大声笑道;“嘿嘿嘿……贱奴,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彻底宣泄出来的感觉舒服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钳卡在大奶妹口中的风球魔力逐渐消散后,她终于出声宣泄她激动的情绪。

“喔……你……你这变态恶魔……”

“哈哈……这世上只有变态恶魔,才够资格拥有性爱调教师的称号呀!即使如路易士•杰弗逊上校这种初级调教师看到我,也得尊称我一声老师。”

“啊!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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