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织[全本]-4


  

第二集第三章落入虎口

“废话!我当然听过,而且我自己正是这类型的“天才”,只不过我为人一向低调,不喜欢到处招摇而己。”这句话我说得有些心虚。

唉!若不是我当年一心想要挤进那所,不但住好吃好,还有零用金可以领的军事学院,我也不会要挟小强和我一块儿在师父住家的大门前,两人照三餐轮流跪了七天七夜,展现我过人的“毅力”与“诚意”,恳求他收我为徒。

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年师父问我的一句话:“你如果学会高强的本事之后,打算做什么?”

而我也给了他最实际的答案:“当然是去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混饭吃,这样一来,我就不必靠您的施舍过活了。”

他听了之后,立刻大声笑道:“哈哈哈!不错,你这孩子够诚实。嗯……既然你没什么大志,那么我也不必教你太复杂深奥的东西……”

纵然他说得一派轻松,但当我实际体验之后才晓得个中痛苦──那种强行改造成魔武双修体质的过程,对我说来不啻是此生最大的梦魇。

假如人生能再从来一遍,我宁愿在“仿真一条街”,当个油嘴滑舌的赝品服饰奸商,也不会异想天开去做这种,几乎被师父凌虐折磨致死,还得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的嘴脸,说出感谢他尽心尽力教导之类言词的蠢事。

这也是我为什么无法继承师父衣钵,成为一代强者的最重要原因!

像我这种先天不具备魔法及武术的体质,却逆天硬干恶搞了一个多月后,让我不仅拥有魔武双修的体质,还达到风、水混合系二阶程度的修为。只可惜,我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仍然比不上一出生就拥有这类潜能的异人。

这些得天独厚的异类,只需名师稍加启蒙提点,他们的成就,绝对大于我这个“伪天才”。

还好让我感到骄傲及欣慰的是,目前放眼整个欧格里皇朝,只有我一个人成功地被改造成令人称羡的异类,嗯……应该说,魔武双修的天才!

“哦?那为什么你的本事如此不济?”

米西亚的话,将我虚无飘渺的思绪倏地拉回现实当中。等到我回过神望着她时,就看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自然流露出浓烈地嘲讽意味。

“呃……那是因为……因为我有伤在身嘛!”我马上编了个理由,为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米西亚听了之后,竟抿嘴笑了起来。

“坎拉德小姐,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不知为什么,一向对世事采取大而化之态度的我,居然会为了她嘲弄的表情感到恼怒……这实在不符合我待人处事的原则呀!

一看到我难看的脸色,她马上止住脸上的笑意,连忙岔开话题道:“嗯……对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医院报到吧。如果不快点回去,恐怕会惊动军方高层的关切:如此一来,大家就不好过了。”

“那我们还不快走!”

话刚说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女孩柔软的背脊,但没想到她却机灵地向旁边一闪,让我顿时扑了空。

米西亚脸色微愠中带着羞赧对我喝叱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背我吗?”

我故意装出伤重不适的样子,打算博取她的同情,进而享受这匹美牝贴心又贴臀的特殊服务。

“你不是自诩为魔武双修的“天才”吗?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还要我背?”说到这里,她粉嫩的脸颊陡然升起两朵臊羞的红晕。

看到这张清纯羞涩的俏脸,令我原本平静的心湖,蓦地漾起了悸动的涟漪。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那股躁动的情绪,我才缓缓对她道:“坎拉德小姐,我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伤员耶!你想要快点带我回去交差又不肯背我,那我到底要走多久,才能回到医院呀?”

“可是你……”

看到她犹豫的眼神,我马上加把劲说服道:“别说那么多了!假如你要找交通工具,我们也得去有人烟的地方吧。”

随着话落,米西亚低下头,短暂沉思了几秒后立刻抬起头咬牙道:“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只要不用走得那么辛苦,一切都好商量。

于是我当下不加思索就脱口道:“没问题,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嗯……那你就先睡一觉吧。”

“什么?”

我还搞不清楚米西亚的用意,她玲珑的倩影倏地在我眼前虚晃了一下,当下我的脖子立即传来轻微刺痛。不到一分钟,我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就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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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悠然醒转时,只觉得脑袋昏沈晕眩,而且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吸出体外般,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使不上力。

我用力挣扎了好一会儿,感觉力量一点一滴流回虚弱的身体时,才缓缓睁开眼睛。

放眼所见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禁摇摇头喃喃道:“喔……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没天亮?”

等到意识完全清醒,我突然惊叫道:“不对!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白天才对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敲敲昏沈的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道:“啊!我想起来了,是米西亚!没错!一定是她搞的鬼!”

想到这里我立刻挣扎着爬起,却发现我竟躺在由石头铺成的坚硬地板上。

“咦?这里是什么地方?”

摸索了好一阵子,我才发现这里应该是一间面积不到七平方公尺的小房间。

“看样子,这里似乎是囚禁犯人的牢房,但米西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纵使她是受军方管辖的护士,但也不可能兼负押解犯人的任务吧?况且,我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犯人……”

虽然我用这个方法安慰自己,但囚禁我的人会怎么想就不晓得了。

等到我从冷静下来,我才发现寂静黑暗的空间,不知不觉竟弥漫着森冷的气息,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雪特!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唔,好冷喔!”

我自然而然将身体蜷缩在墙角,双手交叉环抱,希望能因此而获得某种程度的安全感。

只不过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时,随即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慌乱地摸着身体,感受到手指竟与肌肤直接碰触,完全没有布料的阻隔,加上屁股传来冰冷坚硬的实质触感,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种凉飕飕的不安全感。我居然——没、穿、衣、服!

“唔……我那里该不会……被人怎么样了吧?”

脑袋闪过这层想法,我立即往胯下摸去:等到确认龙枪虽呈疲软状态,但毫发未伤地挂在两腿之间,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呼!还好它没受到任何伤害,否则我一定会羞愧得引术自爆。”

毕竟我是一个已经尝过各种女色的正常男人,假如有一天不能享受销魂的美妙滋味,还得忍受其他人冷嘲热讽,那我宁愿选择马上结束这段,活在屈辱中的生命。

正当我蜷缩在墙角胡思乱想时,靠近我右手边的墙面忽然消失,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我好不容易适应黑暗的眼睛自然产生暂盲反应,眼前瞬间一片白茫,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带走!”

简洁浑厚的嗓门甫在我耳边暴起,我立即被人从冰冷的地上硬生生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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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全身不着片褛,让人随意打量的感觉很刺激,但是如果对象是一群雄壮威武的大男人,那又另当别论。

想起以前在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打混摸鱼时,就经常和臭味相投的学长、弟们,利用放假的时间,一块儿到瓦兹城里的声色场所,寻求各种感官上的刺激。

其中最令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戏码,就是邀请台下的观众上台,与全身赤裸的妙龄女子,进行交合同欢的余兴节目。

虽然我那个时候,也有几次被学长弟们拱上台与女同乐的经验。只不过大伙当时围成一圈看我卖力演出,并拍手叫好:与现在只有一群大男人瞟着我下体,不时发出嘲讽讪笑的景象,这两种情境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还好这段令人羞惭的路程并不长,我很快就被他们拖到另一个房间,接着有人随手丢了一块,中央挖了个大洞的白色破布给我。

当我把那块白布套在身上时,心中明白这个模样绝对滑稽无比,但总比全身赤裸,任人品评、羞辱好太多!至少,我得到了蔽体的安全感。

人们的心里实在很奇妙,当你进出那些淫靡的情色场所时,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上是否有衣物蔽体,满脑子只有找人泄欲的淫秽念头:但如果身处于只有一群陌生男人的场合,除了一块儿躺在大池子里泡澡外,谁都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赤裸的胴体。

就像现在,尽管我已经有布料遮掩下体,但那股凉飕飕的寒意,不时从胯下沿着背脊窜升到后脑勺:那种彷佛被人看穿一切的慌张,始终笼罩在我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坐吧。”

不带感情的冷酷嗓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我的肩膀竟不自觉耸颤了一下。

随着话落,一道年轻的身影嗖地拂掠过我身边,迅速在我面前先坐定。

我不自觉拉了拉破布下摆,然后才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对面。

眼前的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穿着笔挺的欧格里禁卫军制服,冷酷犀利的眼神里,绽放出精明干练的神采,有如一位嫉恶如仇的正义使者。

“古奇•凡赛斯,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欧格里皇朝禁卫军政风室调查部的亚柏•吉德少尉,同时也是“破甲行动”相关报告的负责人。”

他才刚说完,我立刻从椅子上唰地站起来,两手撑着桌面,露出诧异的神情道:“等一下!你叫亚柏•吉德,隶属于……政风室调查部?”

“怎么,你认识我?”

他显然被我突兀夸张的举止吓着,身体竟往后仰倾十五度角,一副随时准备反击的架势。

我缓和自己激动的情绪,慢慢坐回座位说道:“之前绑架我的人,他也自称是亚柏•吉德少尉,还说他也隶属于……呃,政风处调查室……请问你们部门究竟怎么称呼呀?”

这位冷酷的男子听到这句话,也像我刚才的反应一样,只不过他双手却用力拍着桌子,当场发出“砰!”的巨大声响,显然他惊讶程度并不亚于我。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我?”

或许是他反应太大,竟然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前来察看。

只见一位身材矮小的男子冲进来看了我们一眼,确定没有意外状况,才向亚柏行了个军礼道:“长官,请问需要帮忙吗?”

“摩斯中士,这里我可以应付,请你到外面戒备。”亚柏摆摆手道。

“是!长官!”

当那名士官一离开,我随即问道:“对不起,请问一下,那位该不会是马特拉•摩斯中士吧?”

“你怎么知道?”亚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忍不住惊呼道:“哇!那你身边有没有一位,长得瘦瘦高高的彼得•肯特中士,以及身材壮硕但面貌窄削,名叫史丹利的军官?”

此话一出,我的脖子倏地一紧,而且紧到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可能知道!

亚柏目露凶光地紧拽住我脖子上的破布,语气也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涨红着脸说道:“咳、咳……拜托你先放手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松开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

“嗯,你说吧。”

他虽然没向我当面道歉,但语气明显缓和友善许多。

但我正想开口澄清自己的清白,陡然想到某件事时又急忙闭上嘴巴。

对于我欲言又止的行迳,亚柏随即好奇地问道:“喂,你怎么又不说了,难道你有什么顾忌吗?”

“嗯……不好意思,我可以先见郝莲娜•奥迪少校,或者艾美•葛玛中尉一面?”

“很抱歉!为了避免串供的情事发生,现在不适合让你们见面。”

虽然我知道目前的处境,不可能和他讨价还价,但不久前才得到识人不清的惨痛教训,我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既然不能见到我名义上的直属长官,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我总可以见米西亚•坎拉德一面吧?”

“为什么?”他的语气依然冷酷。

“至少让我知道你们不是冒牌货!说实话,傻子只要当一次就够了。”我据实以答。

在这种敌我不明,充满危机的情况下,有的时候乖乖合作、坦白相告,也不失为另一种保命的方法。

“呵呵呵,你这个人还真有趣。”

亚柏不自觉发出尖锐的笑声,令我当下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止住笑声后立即对着外面大叫道:“摩斯中士,去请坎拉德小姐过来。”

过没多久,米西亚靓丽的倩影随即出现在审讯室。

当我凝视着她青碧色的瞳孔时,她却心虚地把视线望向我对面的男子。

“长官,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亚柏指着我道:“不是我,是这位古奇•凡赛斯先生要求见你一面。”

只见她低着头,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惴惴不安的紧张神情道:“请问……凡赛斯先生……嗯,找我有什么事?”

望着她忐忑的神色,一种遭人出卖的愤恨情绪,倏地油然而生:令我对她产生的好感瞬间化为乌有,以至于看她的目光也由炽热转为森冷,连带语气也变得冷冰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想到她却刻意回避我愤恨的目光,并紧抿着粉嫩的唇瓣,始终不发一语。

亚柏瞟了我们一眼,随即出声为米西亚解围。“好了,既然你已经见过她,那么……坎拉德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嗯。”米西亚匆匆向亚柏点头致意,就头也不回地逃离现场。

“古奇•凡赛斯,我已经让你如愿见到人,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上古时代,某位智慧贤者曾说过一句名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纵然我有满腹怨气想找人发泄,也明白现在不是最好时机。

“好吧,既然长官这么有诚意,那我也应该全力配合。”

当下我就把被人绑架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可是当他问到隐形战甲的事,我却语带保留、含糊其辞。

一方面,我真的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另一方面,也是顾及到郝莲娜的说词,是否会和我产生前后矛盾的地方。

毕竟虚报战功的处份可大可小,至于要怎么避重就轻,将大事化小,就得看当事人及办案人员的智慧了。

经过冗长繁复的审讯后,我又被带回原来的“小黑屋”。

虽然我对他们对待罪犯的行为仍有微词,但身上终于多了块遮羞布,少了露鸟吹风的尴尬,让我总算有待遇升级的感受。

可是一个人待在暗无天日的房间时,如果这里的时间不再重要,周遭也少了吵杂的喧嚣声响……这些因素多少都会影响人的情绪,而且持续一段时间后,轻者经常对着暗室号啕大哭,程度严重者甚至像疯子一样,见人就咬。

难怪那些从九幽之地被召唤出来的死灵,每一个面目看上去那么狰狞,脾气狂躁不安,和敌人对战时更视若无物地,摧毁阻挡在眼前的事物……原来它们真的疯了!

不过,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环境中,同样也可以让人冷静下来,思考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如果进来的人都要先脱光衣服,那么郝莲娜和艾美是不是也会比照办理?

这样一来,她们不就被这里看守的人员看光了?哇!如果真的有这项规定,那么负责看守的安全人员,不就……”

想到这里,我不禁捶打地板惊叫道:“哎呀!她们两个……会不会从此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军妓呀?”

若是以她们之前对我的不友善态度,就算这两个贱人,成为欧格里皇朝里最卑微的军妓,也难解我心底浓烈的恨意:可是从某个角度来想,我又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她们身上。

“难不成……我爱上她们了?”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我的身体竟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因为只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除非他有特殊癖好,或者对心爱的女人失去感觉,否则这些大男人不可能心胸宽大到将自己的女人,大方地分享给数不清的男人,任他们恣意狎玩而面不改色──当然连情妇也不行!

但这个时候,我又想起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两个女孩被我这双调情神手摸过之后,在没有帮她们泄欲的情况下,这些日子她们如何撑过来的?


第二集第四章劫狱

回想起昨天她们来探视我时,她们脸上仍泛着红霞,眼尾漾着妖媚的春意,但举手投足间,却与正常女孩无异……

“难不成她们已经找到解决方法,或者……会找其他男人泄欲?”我蜷缩在墙角喃喃自语着。

蓦地,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话!

“……连大祭司的八阶光系治疗魔法都束手无策……”

如果这句话属实,那就表示她们还没找到自我治愈的方法……倘若她们去找其他男人呢?

我不知道她们的贞操观念及自制力如何,但是从郝莲娜和艾美一直保持圣洁的处子之身到现在,我认为她们应该不是那种,到处勾搭男人滥交的荡妇淫娃才对。

可是在欲火焚身,春情勃发的情况下,她们会采取什么方式,解决那方面的困扰,就不在我预知范围内了。

这种矛盾想法,不断侵扰我的思绪,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迷茫。

我在浑噩恍惚的状态下,不知过了多久,右边的实墙忽然再度消失,令墙壁上魔晶灯的光芒,再次照亮了这间小黑屋,同时也打断了我的紊乱思绪。

我缓缓抬起头,就看到一道纤细的阴影,遮蔽了大部份光源,恰好让我逐渐适应刺眼的光线。

“别出声!”森冷的细碎嗓音仍萦回在耳边,我的身体已经被一双,纤细但有力的手臂扛了起来。

“咦,这声音好耳熟……啊!”知道来人是谁后,我险些惊呼出声。

还好我许久没进食喝水,令过于干涩的嘴唇早己黏在一起无法开口,否则惊动了守卫,我们就得用赤手空拳,考验他们的防御能力了。

我们两人甫踏出小黑屋,另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只见两人甚有默契地点头匆匆示意后,马上带我离开现场。

此刻把我扛在身上的佳人,身形依旧轻盈迅捷,但是前面带路的人亦不遑多让。不仅如此,我们在这段逃生路途上,偶有遇到巡逻的守卫时,前者总能先一步带着我们避开或就地击昏放倒。

经过大约二十分钟悄声急奔,我们三人忽然停在一堵墙壁前。

我正感到纳闷,前面的领路人早己高举双手轻声吟唱道:“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解除您的魔力,让我进入神圣的殿堂吧!移形换影!开!”

随着话落,前面的实墙立刻消失,接着一个偌大的空间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艾美,在这里等我。”站在我前面的人小声说道。

扛着我的人点头低声道:“嗯,学姐,小心点。”

藉着壁上微亮的光芒,我看到里面的摆设后,终于明白她们来这里的目的。

放眼望去,全都是一尘不染,晶莹发亮的弓把、利剑:各式功能魔法卷轴,正错落有致地排列在架上:标示清楚的盒子里,放着补充各系能量的魔晶石……

只要待过军中的人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一座后勤装备补给仓库!

我这时趴在艾美肩上,亲眼看到女孩进入仓库估计还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搜括完毕,神色匆忙地走出库房后,就随手丢给艾美一柄利剑,两人又带着我迅速离开。

经过半个多小时逃窜,眼看出口在即,我们快要脱离苦海时,却遭遇了大规模守卫军的围捕行动。

只见郝莲娜手中紧握着瑞狮咆哮,却用弓背抵挡着敌人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长枪和利剑:而艾美则是一肩扛着我,一手握着军方制式装备──“细缩青瞑”剑,与守军周旋并寻求突围的间隙,且战且退。

蓦地,一声冷酷尖锐的嗓音,不但压下了守军吒喝厮杀的声响,还字句清晰地激荡在这条狭窄的长廊上,久久未曾消散。

“快堵住出口,别让他们跑了!”

“喔!这个亚柏•吉德的嗓门还真大呀!”我捂着耳朵低声道。

“喔!你没知识也要有见识好不好?那招是内武术里面的“河东狮吼”啦!”艾美砍伤一名近身的守军时,也不忘找机会数落我。

“这个处处和我做对的贱人!有机会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在心底大声咒骂着。

纵然郝莲娜与艾美,在魔法与武技的领域各有所长,但面对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几乎把我们三人淹没的守军时,一来她们不愿痛下杀手,二来两女合计只有四只手,根本无法全数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艾美!你先走,我负责断后!”郝莲娜挥动瑞狮咆哮扫飞一柄利剑后,转头对我们大叫。

“学姐……”艾美反脚踢飞一杆背后刺来的长枪,神情焦急地看着她。

“快走!”

焦虑的娇吒声言犹在耳,郝莲娜手中的瑞狮咆哮,瞬间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看来她打算大开杀戒。

“住手!”尖锐的暴喝在长廊炸开,震得我心跳骤然慢了半拍!

在此同时,我的耳边也传来郝莲娜吟唱的魔法咒语:“无所不在的大地精灵呀,请聆听我的请求,借助您的魔力,竖起高耸的城墙,阻挡眼前的敌人吧!大地之怒!起!”

随着话落,一堵高耸的土墙马上从地面缓缓升起,适时阻挡了多如牛毛的守军,为我们争取喘息逃跑的时间。

“谁都不许走!”

震天价响的尖啸声再起,一道黑影倏地踏着守军的头顶或肩膀,朝我们这里疾掠而至。

看到敌人逐渐接近的身形,艾美不自觉脱口惊呼道:“啊!三阶提纵术之“逐波踏浪”!学姐,快走呀!”

话才刚说完,那个身手矫捷的黑影,早已在上升至一人高的墙顶轻点,借力换气后向我们飞扑而来,而亚柏•吉德冷酷的狰狞面孔,也在迅疾接近中逐渐变得清晰。

“学姐!”艾美焦急地娇吒道。

“我们走!”郝莲娜话说出口的同时,土黄色的光芒也从她手中的魔法弓朝上疾射而去,随即转身紧跟着我们奔向出口。

可是当我们前脚刚踏出大门,身后却传来郝莲娜的惨号。

艾美转过头,甫看到郝莲娜嘴角淌着腥红的鲜血时,竟神情慌乱地把我直接往地上一丢,并转身扑向她身边大叫道:“学姐!啊!你没事吧?快、快上来!我背你!”

随着话落,艾美不等郝莲娜回应,直接背起她往我这方向跑来!

不仅如此,当她经过我身旁时竟匆匆丢了句“要活命就跟我走”之后,竟头也不回地朝远处掠去,完全不理会我的安危。

“欸……”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骂道:“雪特!你学姐有比我还重要吗?”

尽管我对她厚此薄彼的举止感到不悦,但一转身看到后方崩落的出口,里面隐约传来震天的杀伐呼喝声,我不得不甩动虚浮无力的双腿,尾随在她们后头逃离现场。 =

“人类是潜力无穷的生物”这句话说得真棒!=

当一个人面临生死存亡关头时,通常会表现出超越常人的行为。 =

郝莲娜虽然身受重伤,但她仍拼命丢出传送魔法卷轴,让我们迅速逃离守军追捕范围:看似弱不禁风的艾美,背起她的学姐竟恍若无物般,脚不沾地地向前飞奔,隐约展露出六阶强者的风范。 =

她们的表现纵然令人感到讶异,但我对自己的表现更感到不可思议! =

以前在学院进行负重晨跑训练时,我跑不到两公里就藉故体力不支,随即躺在地上装死打混过去:如今在没有魔法加持下,我不知跑了多远,居然还能紧跟在艾美后面: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拥有这么大的潜力。 =

不知逃了多远,在天色逐渐泛白之际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隐蔽海滩上的某个岩洞里。 =

“这里是哪里呀?”在确定暂时安全无虑后,我这才彻底放松心神,一屁股坐倒在柔软细沙的地上说道。 =

艾美只是淡然地瞟了我一眼,随即撇过头查看郝莲娜的伤势。=

“学姐……学姐……”艾美神色焦急地轻唤道,可是郝莲娜的脸色竟苍白如纸,并紧闭着双眼不发一语。 =

“学姐!你说句话呀!”说到最后艾美竟红了眼眶。=

我双手撑地,边喘气休息边说道:“奇怪,她不是会自我治愈术吗?她在你身上调养这么久,应该恢复了才对呀?” =

“都是你啦!我要你还我一个安然无恙的学姐!”艾美忽然转过头,眼眶含泪,语气凶狠地对我大吼。 =

我听了之后不以为然道:“长官,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随便栽赃呀!她受伤关我什么事?” =

“哼!要不是为了解决我们身上的困扰,我们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救你,学姐也不可能因此受伤。既然这一切都因你而起,你就要负责救活她。”=

随着话落,那柄锋利的“细缩青瞑”已经架在我脖子上。=

“欸!艾美•葛玛,有话好说嘛!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和你俏丽可爱的外表完全不符耶。” =

“少废话!你救不救?”艾美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我的脖子除了感到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外,彷佛还夹杂着一丝温热液体,缓缓从冰冷的利刃淌出,顺着颈部逐渐滑下。 =

“怎么救?我又不会治愈魔法……咦,不对呀!难道你不会吗?” =

此话一出,那柄架在我脖子上的兵器刹时颤了颤,接着就从肩膀滑落,最后斜躺在柔软的沙地里。 =

“我……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都拥有魔武双修的体质呀!呜……要不是我只适合修炼武术,我哪需要拜托你出手!”艾美忽然带着哽咽哭腔说着,让我不禁感到非常纳闷。 =

我往脖子摸了一把,望着手上不多的鲜红想道:“这个人真奇怪,只不过是她学姐罢了,有必要伤心成这个样子吗?” =

“古奇,你能救她吗?” =

出奇地,我头一次听到褐红色长发的女孩,竟然会为了学姐而低声下气。可是不知为什么,在这时刻我竟不加思索脱口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

结果此话一出,我的耳边立刻传来愤怒的娇吒:“古奇•凡赛斯!” =

我转头一看,只见艾美的泪水,从她俏丽的脸蛋悄然滑落,并神情激动地紧握着粉拳,对着我大吼道:“就算不承认学姐是你的上司,但好歹她也曾救过你吧?可是你呢,先撇开你恩将仇报,趁机玷污她的清白这件事不谈,我现在只是拜托你救人而己,想不到你居然要和我谈条件?你、你根本不配成为禁卫军的一份子!” =

我站起来拍掉身上细碎的沙砾道:“艾美•葛玛小姐,你也知道我目前还不算禁卫军吧?呃……再说,这段日子经历这么多风波后,我已经不奢望能拥有多好听的军衔。” =

艾美抬起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假如成为正式军官之后就得赴汤蹈火,甚至付出宝贵性命达成任务,那么我宁愿当个平民老百姓,安安份份地过日子。”=

“这么说……你打算见死不救啰?”随着话落,艾美忽然拾起地上的利剑朝我刺来。

“喂!刀剑无眼,你小心一点呀!我又没说不救郝莲娜,你快停手啦。”为了保命,我不惜信口开河胡诌道。

“你要的好处呢?”艾美似乎很在意我所提的交换条件,所以手上的细缩青瞑仍朝我猛刺急砍。

身上布条片片纷飞中,我边盘算边说道:“好啦,我保证无条件尽全力救她,这样总可以吧?”

“这可是你说的!”艾美终于我前方十步停下,以剑尖遥指着我道。

看着身上的破布碎裂成布条,隐约露出胯下瘫软的龙枪后,我不禁发出无奈的苦笑道:“葛玛小姐,你真狠呀!”

“别啰嗦这么多,快救学姐,否则的话……”女孩手上的利刃朝我胯下虚挥几下,语带威胁道。

“好啦,你先把剑收起来嘛,我们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我边说边走到郝莲娜身旁,蹲下来查探她的伤势。

从她苍白的脸色,紧闭无血色的嘴唇,以及冰冷的身体来看,她如果不是受了重伤,就是使用魔法过度而造成虚脱现象。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翻过去,看到她露出的背脊时忍不住惊呼道:“艾美,你快来看!”

当艾美看到郝莲娜背后那块,令人感到怵目惊心的乌黑掌印时,立刻失声大叫道:“啊!噬心断魂掌?!”

“什么!”甫听到艾美说出掌印的来历,我竟吓得坐倒在地上。

我曾听武术教官说过:“……在攻击性的武术当中:“噬心断魂掌”属于四阶武术。只要被这种掌法所伤,强横的掌劲会随着气血游走的方向,逐一摧毁人体经脉,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在武术的领域当中,属于非常歹毒的禁招:假如和对方没有深仇大恨,绝对不会轻易使用……”

深呼吸一口气,我一边回想教官教授的知识,一边按照课程所学,在郝莲娜身上逐一摸索检查道:“哇!这个亚柏也太狠了吧!还好郝莲娜即时施行自我治愈术,勉强抵挡一些噬心的掌劲,否则的话,她早就变成冷冰冰的尸体了……但是她刚才又过度使用魔力,强行触发传送卷轴……嗯……情况很不乐观呀。”

“那你快救她呀!”艾美急着大叫道。

我两手一摊语带无奈道:“葛玛小姐,这是武术领域又不是魔法领域!假如真要救她也应该由你来,因为我根本使不上力呀!”

“你这废柴!你不是号称魔武双修的天才吗,为什么这点小伤没办法治?”

“小伤!?”我不以为然地反唇相讥道:“既然你觉得容易治疗,那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嘛!”

“你!”

我看到艾美一转身,立刻从她身后飞扑上去。

“啊!你这恶魔……喔……快放开我!唔……不要……”

我紧搂着怀里的娇躯,语带威胁道:“如果你再动不动就想杀人,我会毫不留情直接赏你一剑!”

“呜……喔……纵使你杀了一个我,皇朝禁卫军里还有千千万万个我。我绝对不会屈服的……唔……快放开我!”

尽管女孩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模样,但是胸前两点硬挺的蓓蕾,以及半闭的樱唇发出剧烈的娇喘,当场戳破了她口不对心的谎言。

“嘿嘿,葛玛长官,你别再装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现在非常需要一个男人喔。”

“唔!求你不要……别、别这样……”

艾美不停地扭动她的细腰丰臀,但她却忘了我身上的遮羞布,早己被她手中的细缩青瞑剑砍破:换句话说,此刻我早己硬挺的龙枪,正肆无忌惮地贴在她迷人的股沟里,享受由翘臀按摩带来的快感。

“嗯……她翘臀的弧度比米西亚还漂亮,两瓣臀肉既弹手又饱满……喔……小弟弟一陷进去就拔不起来,如果可以插进去的话……嘿嘿……”

肉体紧贴的厮磨,挑撩着我积存已久的欲火:双手传来柔软的触感,令我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古奇……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现在……好热……好难受呀……”怀里的女孩竟开始向我讨饶。

眼珠子一转,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故意亲吻艾美火烫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你要保证从今以后,绝不能伤害我,更不可以对我口出恶言。”

“喔……你这恶魔!我……”

没等女孩骂下去,我用力把她身体翻转过来,目露凶光盯着她道:“假如你想救郝莲娜,就得听我的!”

此话一出,她果然如我预料,乖乖闭上嘴巴。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凝视她暗红色的瞳孔道:“欸……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只要我帮你把积存在体内的欲火引泄出来,让你恢复原先的武力值:这样一来,你不就有能力救她吗?”

看到她犹豫旁徨的神情,我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给你十分钟考虑……”

撂下这句话,我缓缓从她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细缩青瞑,面无表情地走出岩洞。

纵然利用这双神手赋予我的异能,逼迫女孩就范的阴招可说是了无新意,但为了往后能够过着高枕无忧的日子,就算这招阴损、老套,只要我能达到最终目的就好,管它是新招或旧招?

我远眺前方海平面慢慢升起的初阳,映照在粼粼波光,看似平静的海面好一会儿,接着就将利剑斜插在松软的沙地里,双手敞开平举,半闭着眼睛,用心去感受这难得一见的海滩风情。

虽然我出生在临海商业城镇,但打从我有记忆开始,位于瓦兹城出海口的卡尔加港,随时停泊各式大小船只,不时可见吵杂而繁忙的景象,与眼前这处陌生但幽静的海滩,顿时形成了强烈对比。

“如果能在这么棒的海滩旁边,盖一座属于我的城堡,和心爱的人一起欣赏如此美景,不知该有多好?”

在心情转好之后,我突然对着大海狂吼,藉此抒发积压己久的郁闷:当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我刚转身就看到艾美的身影。

我正想开口询问,但她却先轻启朱唇,将心里的话语,揉和着海水轻拍附近岩石的浪涛声,在沁凉的海风吹拂下,一并送入我耳里。

“我……我愿意跟你做爱……”★第二集第五章海滩春色

听到如此劲爆的话语,我当场露出目瞪口呆的痴傻表情,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否认,如果眼前的女孩不展现她泼辣的一面,的确称得上是一名俏丽可爱的美少女。

在海风徐徐吹送下,那头褐红色的及肩长发,轻柔地扫拂那张圆润俏丽的脸蛋,若再配上那双漾着浓烈春意的水汪汪明眸,恰好揉和出一张性感柔媚的容颜。

视线缓缓下移,那对一手足以盈握的柔软酥胸,在暗紫色的前开式皮革束胸烘托下更加突出;胸前以丝绳交叉缠绕的绑缚设计,自然而然露出些许软肉,再加上那对高耸玉峰上两点硬挺的凸起,以及那道深邃乳沟,让我看了之后不禁血脉贲张、遐想连连。

匆匆扫过无布料遮掩的平坦滑嫩小腹,一看到她下半身的穿着,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

同色超低腰贴身短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自然展现出她修长无一丝赘肉、充满青春活力的玉腿;一双以皮绳缠绕至小腿肚,尖头设计的黑色平底靴,无形中拉长腿部曲线的完美比例,更增添几分帅气的英姿。

最后搭配那件黑色丝质武斗服,让她看起来既有帅气的英姿,又不失极具性感的韵味。

若不是忌惮她高强的武术,我刚才在岩洞里看到她身上这件无袖、完全敞开的前襟,看似飘逸的柔服时,早就难耐心中的欲火而扑了上去。

纵然我已经看到她彷佛下定决心的眼神,但仍不放心地试探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次?”“我、要、跟、你、做、爱!”艾美一字一句大声说完,竟红着脸转身跑回岩洞里。

既然精心设计的策略奏效,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于是当我看到她消失在洞口的曼妙倩影时,我当下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冰山融化,化做一池靓丽的春水,洗涤我疲累抑郁的心灵;纤腰盈握,在我神手轻掐柔捏间,塑出怦然心动的情欲。

神手抚弄那对发育成熟的酥乳,引出她潜藏已久的春情;厚实柔软的嘴唇轻点,吸啜着她体内流窜的欲火,为她抒情解郁。

松开紧束的万用腰带,交覆的丝质武斗服,如盛开的花瓣在我面前展开,呈现花瓣里的动情娇躯。

正当我要解开束胸的皮绳,释放那对束缚己久的柔嫩乳球时,艾美却半眯着眼,按着我的手轻喘道:“别、别在这里……”

“为什么?”只见艾美抿着嘴,神情臊羞悄声道:“我……我不想让学姐看到。”

听到这答案,我不禁哑然失笑道:“你尽管放心好了,她现在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啦。”

“我求你……换地方好吗?”她骤然睁开眼睛,语带哀怨。

望着那双夹杂着哀求与春情的暗红色瞳孔,我内心陡然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

我心想:“嘿嘿,艾美•葛玛,终于让我找到报仇的机会了……”望着岩洞内双眼紧闭,昏迷不醒的郝莲娜,再看看怀里的俏丽女孩,我的嘴角顿时漾起一抺狡黠的笑意。

“嘻嘻嘻……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吧。”在她惊疑的目光中,我随即抱起她泛着绯红的性感胴体,来到铺满细沙柔软的海滩。

“啊!你……你该不会想……”我点头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随着话落,那对充满弹性的酥乳,经由皮绳轻拉后倏地弹跳而出,在我面前微微颤动;玉峰上两朵粉红色的娇嫩蓓蕾,早已呈现春情勃发,向上翘起的硬挺状态。

“哇!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原来你和郝莲娜一样,都喜欢在户外做爱给人看呀!”

“不……不是这样……你别再说了……”艾美双手掩面,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是吗?我们周遭明明没有水,但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多水?”我扯下她绑在裤头的皮绳,探入那件紧身短裤,捞出一把透明的液体淫笑道。

“啊……那……我不知道……”

“哈哈,既然你不晓得我就告诉你,这就是你喜欢我的证据!”

“呜……求你快和我……不要再羞辱我了。我、我喜欢的是学姐不是你!”

“啊!?什么!”惊人的话语宛若一道高阶石化禁咒,令我当场呆立在原地,任由手上浓稠的淫液从指缝滑落,滴在干燥的沙地上,形成一滩巴掌大的水渍,逐渐渗入松软的沙土中。

当艾美把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说出来后,彷佛得到解脱般,除了口中轻吟的娇喘外,臊羞的脸色看上去似乎轻松多了。

“学姐曾说过,为了完成任务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我们的──性命。假如献上我的贞节就能救她一命,那我为什么不去做呢?”我回过神,默默地凝视她泫然欲泣的俏脸,久久不发一语。

虽然每个人都有爱或被爱的权利,但女人与女人之间……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艾美看郝莲娜的眼神总是多了些柔情,可是对待我,就像见到不共戴天之仇的恶人般,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原来真正的原因──我抢了她的女人!

我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语气平静地问道:“那郝莲娜呢,她对你有好感吗?”艾美躺在地上,任由坚挺的椒乳,暴露在海风吹拂的微凉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高高低低起伏着,令我不自觉吞咽着饥渴的馋沬。

“学姐不知道……”她顿了顿,随即神情紧张地对我道:“你千万别向她提起这件事。”

“没问题!”我回答得很干脆。

“谢谢……谢谢你……”刚开始,她还难得对我露出感激的神情,可是一听到我接下来说的话,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阴晴不定。

“老实说,喜欢当自己是男人的女同性恋者……我也搞过不少!嘿嘿,葛玛小姐,当你真正体会到当女人的乐趣后,我相信你对同性恋的看法将会改观。”

“你……你果然是变态的恶魔!”我露出邪恶的狞笑道:“随你怎么说都行!风月界有句名言:“不上梦华非强者,有妹不干真宅男”!既然我不是长相猥琐,个性内向闭塞的宅男,而你又是长得如此清纯可爱的正妹……如果说男女交合是成年人的正常行为,那我何必为了那点君子虚名,苦苦压抑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呢?”

我顿了顿继续道:“唔……你也知道,我在瓦兹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性爱调教师……呵呵,不妨告诉你,无论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生性保守的良家妇女,或者只能活在暗处的女同性恋、甚至是双性恋者,一旦经过我这双神手调教过,都会爱上这种销魂的滋味。更何况,我是怀着慈悲博爱的“神心”,医治你的病根呀!”

“你这无赖、恶魔……唔……”被我封住的鲜红朱唇,再也吐不出恶言恶语;此刻回荡在耳际,只有浪涛拍击礁石的哗哗声,以及女孩俏鼻里发出的急促娇喘。

“嗯哼……唔……”我一手绕过她的粉颈,从柔嫩的肩膀悄然下探,握住左边的美乳,以食指挑弄因充血而硬挺的嫣红;另一手略过她无赘肉的平坦小腹,直接伸入她敞开的裤头,按压隐藏于萋萋芳草下,虽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足以掀起她情欲骇浪的源头。

蓦地,一声充满爆炸力的尖锐清吟从艾美湿润的檀口发出,直上无云天际,萦绕在这块无人的海滩上,历久不歇。

“啊~~”“哇!我还没开始治疗,你“河东狮吼”的武力值竟然比亚柏还厉害,那么待会你痊愈之后,我看就算“孤独战神”转世再生,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嘿嘿……说不定你心爱的学姐,听到你高亢的淫叫声后就苏醒,甚至不药而愈了呢。”我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

“呜……你这恶魔要做就赶快做,为什么还要用言语羞辱我?”我不以为然对她道:“宝贝……这就叫情趣,你懂吗?”

“你……啊……不要再弄那里……我会……喔……想要……”

“想要什么?”我再次按压隐藏于蜜洞上方的突起,高亢的娇吟立即从她口中发出。

不仅如此,当我的中指下滑甫碰到紧闭的秘缝,却发现彷佛掉入一片湿润的汪洋中,于是我又语带嘲讽道:“嗯……宝贝,我们还是回洞里办正事吧,我们现在所待的地方,似乎特别容易出水呢!”

“不要!我求你……唔……喔……别再说了……呜呜……”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哀怨愁容,我竟产生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不过我也明白,对付这类个性刚毅的女孩,不能第一次就下太大的猛药,免得我还没吃到这块美肉,就死在她恼羞成怒的利剑下。

这时我故意在她性感白晳的粉颈,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道:“宝贝,既然你和郝莲娜一样,喜欢在户外进行难忘的“初体验”,那么我们快开始吧。”

“我……你……啊……别脱!”就在最后关头,艾美忽然紧抓着短裤,试图阻止我更进一步。

“你又怎么啦?如果不赶快抓紧时间,帮你消泄狂躁的欲火,万一你心爱的学姐撑不过去……那时候你可别怪我。”我语带恐吓道。

只见艾美眼角噙着泪水,柔润的红唇翕了翕,似乎想表达什么,可是不待我开口询问,她抓着裤头的玉指骤然放开,露出哀怨的神色,声如蚊蚋道:“你……请你温柔一点……”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点头道:“放心,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最难忘的初体验……”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和蔼的医生,对病患循循善诱,希望能消除她的心理障碍,完全敞开心胸接受我的“贯穿疗法”。

两唇紧贴,从她红润唇瓣传来微微颤抖,我当下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忐忑与惊惶;食指轻拂玉峰上两点坚挺的嫣红,柔软的乳肉也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宛若两碗美味的杏仁冻──白晳且富有绝佳弹性。

我盯着这两碗倒扣的可口杏乳,顶端还各缀饰一颗鲜红的樱桃,竟不由自主吞咽着饥渴的馋涎。直到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张嘴将它一口含了进去。

“喔……别……求你别舔……会……这感觉好奇怪……”艾美紧闭着眼,发出词不达意的娇吟。

趁她意乱情迷恍神的时候,我嘴里吸吮她杏乳上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双手却悄悄地放在她敞开的裤头上。

等到艾美发出“啊!”的惊呼,那件彷佛能掐出水的暗紫色低腰短裤,已经被我随手丢在一旁,随着海风吹拂飘向远处。

“不……不要看……”艾美神色仓皇地遮掩无人侵犯过的私处,试图保有最后一道防线。

但事已至此,我怎么可能给她说“不”的机会?

我稍微用力,轻易掰开那双虚软无力的柔荑,欣赏她平坦小腹下,那片难得一见的绮丽风情。

只见与她发色相同的稀疏卷曲芳草,柔顺地贴在白晳的大腿根部,随着轻柔地海风拂扫,形成褐红色的草浪,产生另一种迷人的春光。

再往下看,一道紧闭的淡红色肉缝,从那片褐红色尽头向下延伸至布满绉褶的菊蕾上方。

我好奇地分开肉缝旁边宛如两片柔软嘴唇的肉瓣,随即看见藏在里头鲜嫩的贝肉,随着我鼻子呼出热气的频率收缩,我的情绪也跟着它的节奏起伏不定。

我把食指放在嘴里含了好一会儿,才将湿润的指节轻轻放进那紧闭的洞口。结果第一个指节刚伸进去,随即碰触到一层充满弹性,中央却有一个细小孔洞的肉膜;而在此同时,耳际也传来女孩痛苦的惊呼!

“啊……不要!呜……好痛!”

“嗯……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处女膜吧?”我收回手指,看着那层薄膜,若有所思喃喃说道。

虽然我和许多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却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奇特的景象。

以往那些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孩们,早就不是处子之身,而且当时所处的环境,又以幽暗的斗室居多,令我无法看得真切。

即使我帮郝莲娜破处时,四周的光线也不明亮,加上我们在匆促之间行事,以至于我玩过这么多女人,却不知道这片象征女人贞节的薄膜,究竟长得如何?

“哦……原来处女膜长这个样子呀!啧啧啧……真神奇……”我看着周围布上一层晶莹液体的洞口,捋着下巴,发出由衷地赞叹。

艾美捂着脸,语带鸣咽哀求道:“呜……古奇,求你不要再看了……”

我叹了口气道:“唉,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体验男女之间的性爱,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罗。”

随着话落,我扶着昂首硬挺的龙枪,分开那两片紧闭的花唇,将枪口抵住粉嫩的洞口,接着就一鼓作气,狠狠地贯穿象征处女的封印!

“喔……不……啊……好痛!快拔出来呀!呜……你不是答应我要温柔一点吗,为什么还这么用力插!?呜呜……”

我拭去她眼角不断淌出的泪水,亲了亲她五官纠结在一起的痛苦俏脸,以轻松得意口吻道:“宝贝,我刚才应该说的是……我要给你“难忘”,而不是“温柔”的初体验喔。”

我压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轻捏翘起的嫣红道:“嗯……我曾听人说过:“女人第一次的过程愈痛苦,她愈能记住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呵呵,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在这么美丽的景色,以及海里鱼儿的见证下,终于完成了宝贵的破处仪式,你高不高兴呀?”

只见艾美眼角带泪大吼道:“高兴个头啦!呜呜……你可以起来了吧!喔!好痛……别……你别动……”

“艾美•葛玛中尉,你到底要我起来或者别动,麻烦你清楚地告诉我好吗?”“我……唔……你……”我故意语带嘲讽,在她耳边奚落道:“唉,身为禁卫军的尉级军官,这么简单的指令竟然说不清楚?我怀疑你当时军官养成训练,怎么过关的?”

“呜……呜……古奇•凡赛斯!你、你这低级下流的变态!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在她脖颈再留下一朵鲜红的吻痕,慢慢挺动着下半身道:“宝贝,刚才是你哀求我帮你开苞耶,这和有没有得到你的心,似乎……没什么关连吧?啊!我明白了!”我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夸张表情道:“嗯……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恨不得杀了你!”我不以为意笑道:“呵呵……无论你以后对我是爱或恨都没关系,只要你永远记住,我是进入你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就够了!”随着话落,我立即将龙枪退到她淌着鲜红血丝的洞口后,再狠狠地一枪直插到底!

“啊~~好痛呀!你这个变态、恶魔!”艾美握着粉拳,在我胸口用力捶打,只不过她酸软无力的劲道,我把它当成了情侣之间,表达爱意的另一种情趣。

言语上的羞辱,多少扳回往日被她打压的郁闷之情;在女孩甫经人事的紧窄甬道里,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时,看着从她洞口流淌着象征处女的鲜红,我内心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我在她浅幽的花径抽送好一会儿,随即抽出和着血丝的龙枪,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柔软的沙滩上高高翘起丰腴的美臀,改用后交式的跪姿,在她红肿的蜜穴奋力驰骋。

“喔……别那么用力……太深了……”艾美转过头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我。

我一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轻拍充满弹性的翘臀道:“长官,我这么辛苦帮你开穴拓径,以后你遇到大尺寸的客人时才不会接得太痛苦,所以你应该对我怀着感恩的心情才对呀!”

“你这恶魔把我当什么了!快放开我!喔……呜……好痛!”无视胯下女孩羞忿的咆哮,我边抽插边道:“嘿嘿嘿……葛玛长官,以后你如果执行反间任务时,需要用到妓女身份做掩护的话,就不用再顾忌自己的贞洁问题啦!像这种容易升官,又有钱拿还能让自己快乐的任务……呵呵,假如我是女人,又知道有这么好的任务,我绝对会主动向上级请缨,你认为呢?”

“你……啊……可恶……我……身体好奇怪……快拔出来,我想……”随着话落,我硬挺粗大的龙枪,顿时感到柔软满布绉褶的膣壁,传来紧箍的收缩,而她花心深处,陡然喷洒出大量温热的花蜜,令我当下打了个寒颤,舒爽得大喊:“啊……要出来了……”

听到我的“精华大方送”宣言,胯下的女孩忽然拼命挣扎哀求道:“拜、拜托你……不要射在里面!”

我用力扣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在温暖的膣壁激射积存己久的浓稠精华,露出愉悦的神情道:“嘿嘿,葛玛长官,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送礼送到心坎里,射精射进花心里”这句话呢?”第二集第六章挟怨报复

艳阳高照,使得原本凉爽的沙地,逐渐变得滚烫起来;徐徐吹拂的海风,也由沁凉舒心转为湿濐闷热。

人生最惬意的事,莫过于做完一次激烈的性爱后,泡在浅滩的海水里冲洗身体的黏腻,藉着海水卷覆的动作,按摩我过度疲累的身心。

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刚才的激情画面,我胯下瘫软不久的龙枪,似乎又有苏醒的迹象。

尽管艾美对我恨之入骨,但是当我说出“就算你要杀我,也得先把你学姐救活再来砍我”的话之后,她脸上浓烈的杀意才暂敛,并强忍着下体撕裂的创伤,顾不得衣衫凌乱的淫态,神色焦急地冲回岩洞,医治郝莲娜身上的严重伤势。

心神暂时得到彻底放松,我不自觉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

为了那套破战甲,我不但失去了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甚至沦落到莫名其妙被人追杀的地步……我以前根本无法想像,如此精彩的际遇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而且我到现在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被军中高层盯上?我究竟奸了哪位狗官的老婆、女儿,以至于这个躲在暗处的“黑人”,竟耍借刀杀人的阴招,非得致我于死地不可?

随着轻柔的拍打浪涛声,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想着,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之前假冒亚柏等四人的团体,究竟属于哪里的势力?

假如是苏里亚帝国派来的间谍,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我,有什么用意?如果不是,那么这些人又是何方神圣?

想到这里,我不禁躺在沙滩上叹了口气

“这下可好了!被那两个女人一搞,害我变成有家归不得!我真笨,昨晚为什么要跟她们一起逃跑?这样一来,不就表示我为了占有那件破战甲,而和她们一块儿畏罪潜逃吗?雪特!这个误会,我看就算跳到“蓝湖”也洗不清了……”我自言自语道。

“那就用你的鲜血来洗吧!”愤怒的尖啸在耳边炸开,一柄冰冷的利剑已从我上方,疾刺我结实的胸膛。

感受到致命危机,我身体自然出生闪躲反应,迅速转身让过致命的利剑;同一时间,我仓促而发的长风拳带着狂猛的劲力,随即激溅出一蓬雪白的浪花,直扑敌人而去。

可是锋利的剑刃尚未近身,一抺无形的剑气先至!

骤然感受到不寻常的强大气劲,我不得不收回硬拳,立刻朝旁边跃开;结果那道强横的剑气竟在我刚才站的地方,劈出倒卷的波浪,在柔软的滩底留下一道约一公尺长的清晰剑痕。

三翻五转极力闪过致命的杀着,我回身抽起斜插在旁边的细缩青瞑,在最佳攻守的安全距离站定后,立即对她大吼道:“艾美•葛玛,你这是干什么!”

“取你贱命!”艾美穿着前襟大开、几不蔽体的武斗服,紧握着手上的利剑对我大吼。

之前和她交手苦无兵器防身,才不敢和她硬碰硬,但此刻我既握有利刃,当然不会还傻到以拳撼剑!

金铁交鸣声中,我以快打快刺出不下五十剑,每招直取艾美胸腹要害;只不过眼前这位,在武术方面拥有不俗造诣女孩,此刻竟嘴角微扬,好整以暇地接下我全力以赴的杀招。

“哼!没想到你这恶魔也会剑术,只可惜……”侧身让过我凌厉的攻势,她手中的剑尖倏地砍向我的细缩青瞑。

内心暗叫不好,却来不及收招!

“锵当!”一声,无形的剑气划过剑身中央,我陡然感觉细缩青瞑的重量变轻许多;等我撤回利刃后随即发现,原本一公尺半的长剑,竟只剩下不到半公尺的短剑。

我将断剑横立胸前,带着粗重的喘气声道:“喂!我们好歹有了夫妻之实,你这样说杀就杀,是一个为人妻子应有的行为吗?”

“呸!谁是你这无耻之徒的妻子!我刚才和你……只为了救学姐而己。”

说到刚才的性事,艾美俏脸唰地一红,但很快又露出狰狞的怒容,用剑尖遥指我胸口道:“既然她已无大碍,那我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下流的淫贼,受死吧!”

不久前才被我开苞的可爱女孩,不懂得感恩就算了,她竟然不由分说,手持凶器往我身上招呼,令我忍不住大叹:“人心险恶呀!”

少了锋利剑尖的细缩青瞑,顿时失去了手持利器的优势;相反地,眼前行事狠辣的对手,不仅武术高出我不知几阶,再加上她手中完好的兵器……假如这是一场切磋性质的对打练习,在实力及兵器上面的显着差距下,依照我在学院混日子的作风,早就弃械投降,躲在一旁凉快;但此刻我所面对的,是想将我除之后快的“情敌”……我如果想示弱保命,她也不可能答应吧?

夹杂着唰唰风切声与沛然气劲的细缩青瞑,频频攻向被教官视为禁忌的私密部位,让我几乎无法招架。

面对艾美绵延不绝、如浪潮般不断向我涌来的杀着,我左支右绌地勉强招架住,但心中却叫苦不迭。尤其她不时吞吐的剑气在堆叠的浪花中,硬是劈出“分水开道”的绝技,令我赞叹她剑术高超之余,一股实力上巨大差距的无力感,也同时涌上心头。

(这柄长一公尺半、宽约三指幅,军中标准配备的制式兵器,在她手中竟能发挥四阶武士以上的水准,假如这柄利剑换成绝世兵器,那她的杀伤力不就更加恐怖?!)几次临身的利剑不容我多想,只能一味地以断剑接招,寻隙突破她绵密的剑网。

双方交手了二、三十剑后,艾美忽然撤招向后倒飞,在空中翻转几圈,在我前方十公尺落地站定,接着就双手握剑高举,神情凝重地紧盯着我。

“喂!你该不会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吧?”我站在海滩尽头,脚下倒卷残浪的力量一直将我往海里拖,让我几乎站不住脚。

蓦地,尖锐的啸声从她性感的红唇发出,而原本无形的剑气,竟在剑尖逐渐凝聚成银白的实体。

看到这现象,我的额头不禁冒出涔涔冷汗;此时一阵海风从旁吹过,令我无布料遮蔽的赤裸身体当下打了个寒颤。

结果这个细微的动作,竟成了我差点丧命幽狱的破绽!

只见她一脚踏在松软的沙地向上高高跃起,在空中翻转半圈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头下脚上朝我狠劈而来。

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时刻,为了保命,我不得不朝着海里一退再退,试图以拉长攻击距离的方法,避开她这招五阶三级的剑术──猛牛青龙斩!

尽管我的因应策略非常正确,但我却忘了一点──我当下所处的环境!等到意识到不对劲,我才发现竟不自觉退到了浪裂线的位置。

掺杂了悲愤情绪的怒剑,让艾美狂俦的气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令我未战先怯,完全没有提起手上的断剑,与这个疯女人硬拼的意念。

右脚甫稍往后移,一道碎裂的雪白浪花,挟着万马奔腾的浩然态势,从后方朝我当头罩下,令我彷佛遭遇两大强者无情地夹杀,只有选择闭眼等死一途。

可是当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她一剑了结我平凡的一生时,师父的身影骤然闪过我脑海,令我当下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

我倏地睁开双眼,露出一抺狡黠的目光,同时嘴角露出一抺诡异的笑容,凝视着眼前坦胸露乳,满脸杀气的女孩。

在浪头即将罩顶,艾美银白色凝实的剑气又暴涨十公分,迅速朝我当头砍落之际,我毫不犹豫地往海水深处退去!

狂猛的剑气硬生生斩开浑厚的巨浪,雪白的浪花随即向两旁滑开,划出两个巨大半弧的透明水罩,刹时爆出轰隆闷响。

在此同时,我立刻从海浪卷下的真空地带,以蛟龙飞天之势破浪而出。

“引苍生之水为已用,乘着愤怒的飓风,挣脱天地的束缚,化做桀骜不羁的蛟龙,毁灭阻挡在眼前的生物吧!”随着话落,脚下的浪花陡然凝化成一个巨大的龙头,托着我赤裸的身体直冲云霄;高耸龙身随后升起,顿时遮蔽了炽热的阳光,令天地为之变色。

呼啸狂骤的风声刮面生疼,粗壮的龙身受到飓风牵引,以螺旋状快速旋转的方式,直扑神色惊疑不定的艾美而去。

“啊!风水二系混合八阶魔武剑术之“龙啸九天”!这……怎么可能!?”

我站在浪尖,双手紧握断剑,利用浪头快速下坠产生的巨大能量,居高临下朝着艾美当头砍下。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去死吧!”我紧握威势不减的利剑狞笑着。

“救、救命呀!”艾美倏地面白如纸,头发向上倒竖,接着身子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倒在沙滩上。

“古奇!剑下留人!”焦急的娇吒从远处传来,一字不漏地窜入我耳里。

“来不及啦!”我大吼一声,半截断剑已经砍向女孩。

“啊!”

“不要!”巨高的浪花倏地倒卷回去,没有掺杂一丝鲜红,依旧带着朵朵雪白的湛蓝;被浪花浸湿的沙地上,出奇地竟看不到残臂断骸。

当浪潮整个退去,随即浮现出一具被海水打湿,若隐若现的性感胴体,正散发诱人的魅力,我看到后当下吞了口贪婪的馋沬。

“古奇•凡赛斯!你、你竟然杀了艾美?!”言犹在耳,郝莲娜虚弱踉跄的身影己出现在我面前;当她看到艾美苍白无血色的脸蛋时,陡然跌了个趔趄跪倒在沙地,并伸出颤抖的双手,抱着她冰冷的“尸身”泪如雨下。

“古奇!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狠心杀了她?”郝莲娜抬起头,眼角含泪怒斥道。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放心好了,她只是吓昏罢了。”

“真的?!那你刚才那招……”郝莲娜的脸色惊疑不定。

“哼!你以为我真那么厉害呀?刚才那招纯粹唬人而己,根本没有实质的杀伤力。”说完这句话我立即坐倒在地,大口喘气。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大声咒骂传授这招的恩师。

“可恶的师父,说什么“龙啸九天”具有开天辟地的强大威力,就算战神再世也不敢硬挡……我呸!那是你这种级数的强者才做得到吧?唔……累死了。”

想当年,师父为了让我体会这招精髓,每到半夜就把我拖到瓦兹城附近的隐密海滩,用我刚才对待艾美的方式,让我享受洁净海水罩头盖脸的狼狈滋味,并要求我仔细揣摩每一个等级施展后的威力。

然而,我这个后天硬造出来的伪天才,在师父这种非人道训练方式下,只匆促练了一个礼拜,想也知道根本达不到他的要求。可是为了应付验收成果,我不得不转动聪明的脑袋,运用一些小技巧,才勉强挤出这种无需魔、武力值,却能施展出外表看似吓人,实则完全无害的绝技。

只不过当师父看到我所展现如此强大“绝技”时,不但没有夸赞鼓励,反而不停地摇头叹气,到最后竟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情对我道:“算了,反正你只是要应付入学测验罢了,练不成也没关系;更何况,倘若没有同时达到四十级以上的魔、武力值,根本无法发挥这招真正的威力。唉!看来你真的没有当强者的命……不过呢,你竟然能把这招外形模仿得唯妙唯肖,还算有那么一丁点天份。”

说到最后,他竟摸着下巴,以讥讽的口吻道:“嘿嘿,你该不会在仿真一条街待久了,所以连这种必须苦练而成的绝世禁招,都可以投机取巧模仿出来吧?如果这样也行,那我真的要向你拜师学艺了……”

这番褒贬不一的言词,我当时听了之后竟不知该如何接话。还好他后来又奚落几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时耳边陡然传来嘤咛的娇吟,将我飘渺的思绪立刻拉回到现实。

“学……学姐,我……我没死吗?呜……呜……学姐……”看到艾美整个人扑在郝莲娜怀里,放声痛哭兼吃豆腐的画面,我不由得心生厌恶。

“好啦,你又不是死了爸妈,有必要哭成这样吗?”

“古奇!”郝莲娜声色俱厉地斥喝道:“你刚才的行为已经不对了,现在又诅咒艾美的家人,你说!她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对于她们沆瀣一气的态度,我当下感到无比地恼怒与愤慨。

“你应该好好问她,刚才是谁先动手!我一直对你们处处忍让,可是你们却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傻兵,找到机会就对我颐指气使,彷佛视我为你们的奴仆、受气包。之前你们对我种种,我可以把它当成磨练心志的方式,可是你知道艾美刚才想干什么吗?她要杀我、杀我耶!”

我抓起散落在艾美身旁的细缩青瞑,指着两女继续大吼道:“郝莲娜•奥迪,假如有人要你死,你会真的听话站好,把自己当做练习剑法、刀法的肉靶,请那个人随便砍吗?”

我话才刚说完,脸色逐渐转为红润的艾美,忽然挡在郝莲娜身前道:“古奇•凡赛斯,你要报仇针对我就好,千万别伤害学姐。假如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算是“魔武剑圣”的儿子,我一样照杀不误!”

“咦?你认识我师父?”我惊讶得瞪大眼睛问道。

艾美高挺俏鼻抽噎了一下,一把抺去脸上的泪水道:“只要练过武术的人都知道,这招“龙啸九天”绝技,正是由当代传说中十大强者之首,号称“魔武剑圣”的李奥纳多•皮卡丘所创,属于八阶五级的高级魔武混合技。由于学院没教授这招,但你竟然能施展出来,就表示你跟他关系匪浅;另外,据说他也和你一样,是个风流花心的……总之,你跟他传说的行迳几乎没有两样!如果有人说李奥纳多•皮卡丘是你父亲,凭你刚才的表现,我绝对信以为真。”

“古奇,不管你和艾美有什么过节,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可以吗?”

“学姐,这件事我会和他做个了断,你就别插手了。况且你受损的经脉才刚接好,需要长时间静养……我看你还是先回洞里吧。”

“嘿嘿,好一对深情姐妹花呀!我感动得鸡皮疙瘩掉满地欸!”我语带嘲讽。

艾美忽然从地上跳起来,杀气腾腾地盯着我道:“你什么意思?”我瞄了她身后的女孩一眼,又把视线拉回到她身上,嘴唇微动,以几不可闻的气音道:“如果不想让她知道你的秘密,最好听我的话,否则……哼哼……”

“你!”

“古奇,你在那里嘀咕什么?我警告你,一旦谋杀皇朝禁卫军成员的罪名成立,你绝对会被判处死刑!你可得想清楚了。”

无视于充满恫吓意味的言词,我盯着艾美冷哼道:“哼!那我请问奥迪少校,假如一名皇朝禁卫军的中尉,恶意杀害平民百姓呢,军事法庭会判她什么罪名?”

“古奇•凡赛斯!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其实我会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就算日后上了军事法庭,我也站得住脚。”艾美为自己辩解道。

我斜睨她一眼,接着就将视线转到郝莲娜身上道:“是吗?哼哼……我总算体会到“趁敌病要人命”六字真言的精髓了!既然如此,那么奥迪少校……你有没有兴趣了解,艾美•葛玛急欲杀我灭口的真相呢?”

“古奇•凡赛斯!”长相可爱的女孩,神情焦急地对我大吼。

“古奇,你们究竟有什么过节?艾美!你说,为什么非得杀他不可?”说到最后,郝莲娜的语气变得森冷无比,虚弱苍白的脸蛋随即罩上一层寒霜,令人看了之后不寒而栗。

“学姐,因为他……他……我……”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态度,我马上出声道:“唉……葛玛小姐,我只不过帮你把欲火宣泄出来而己,你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就要置我于死地吗?更何况,这种事奥迪长官也做过了,又没什么大不了。对了,长官,你还需要我帮忙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吗?”

“你……你这无耻的恶魔!”艾美说得咬牙切齿,却也拿我没办法。

我及时掰个理由,不但直接点出郝莲娜和我的微妙关系,更巧妙她模糊焦点帮她解围,让她既有把柄在我手里,又无形中欠我一个莫大的人情……相信她对我的态度,应该要有所改变才对。

想到这里,我脸上随即挂着得意的笑意。

“古奇,你又想到什么龌龊的事,为何笑得这么变态?我再次警告你,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和艾美绝对有把握,让你无声无息从人间蒸发……”郝莲娜看我的目光,竟瞬间迸出浓烈的杀机,让我不得不相信她说到做到的坚定决心。

“唉……两位长官,既然你们不顾这夫妻之情,与其让我活得提心吊胆,倒不如大家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你们放心,我绝不是那种喜欢把性事挂在嘴上炫耀的男人。好啦,那么两位美丽的长官,再见罗!”

告别的台词说完,我潇洒地转过身才刚迈出脚步,身后的郝莲娜竟大叫道:“古奇,你不可以走!”我再次转身,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道:“这位高贵美丽的长官,你又有什么指教呀?”

“古奇,我拜托你留下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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