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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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琳姑那里出来,照例去见菀姐,为她按摩。今天去得有点早,不过,离高考还剩最后两天,早点休息也应该。
走在路上,回想和琳姑的对话,觉得琳姑虽然很决然地拒绝我,却又暗示我可以继续追求她,甚至她的话里也有意无意地带有色味,可见她心里并不能忘记我们之间的情和欲。一则,这是她排遣心中苦闷的一种方法,另外,或许,琳姑也有借此考验自己心性的含义。可是,胜负结果会如何呢?
我要败了,也许更好,会一切照旧,平静的生活。可我胜了,事情一定会很复杂,琳姑一定会为自己的失败倍加自责,甚至痛不欲生。她会迷失在和我的情爱之中吗?不管如何,我还是要争取获胜,没有琳姑的生活,多么乏味!
菀姐看见我,就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我说,“后天就是高考,你应该更多休息,早点睡觉。”
“才刚九点,能睡着吗?白般痴。”菀姐还是开口闭口叫我白痴,我想,这或许到证明她对我的感情更纯。
“我陪你聊聊天吧。你也需要换换脑子,也许考试时会更清醒呢。”
“聊天?聊什么呢?和你这个白痴有什么好聊的呢?”
“你啊,菀姐,自己读书都快读成白痴了,还说我。我现在几乎无所不通,和谁聊天没有资格?也就是你,整天读傻书,我还真不知该和你聊什么呢。对了,菀姐,除了读书,你还喜欢什么啊。”
菀姐“扑哧”笑了,说,“你不过是井底之蛙,刚醒过来的白痴,能懂多少?我也就是这一年,拼命读书,有点傻了。”
“菀姐,原来你知道自己有点傻了啊。那你不傻以前喜欢什么呀。”
菀姐叹了一口气,说,“想想以前,想想现在,真觉得自己像两个人呢。以前,每到周末,我从来不读书,就是玩。喜欢的多着呢。骑马,高尔夫,游泳,旅行,摄影,还喜欢登山,可为了考上清华,这一年,除了读书,什么也没干,真像你说的,变傻了呢。”
我一愣,没想到菀姐以前竟然有这么多爱好,而且,她提到的这些爱好,除了游泳,其他成本都很高。想想自己,前世的近五十年,马背都没上过,正式的高尔夫球场,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旅行摄影,也就是像个傻市民那样,偶尔跟着旅游社,上车睡觉,下车拍照,那既不能算旅行,也不能算摄影。登山更不用说,菀姐去登山,一定会请上几个登山教练陪着,以保证安全吧。这一切,对以前的我,确实只是可望而不可即啊。我悠然神往地说,“菀姐,原来你有这么多爱好啊。等你考完试,带我去登山,好不好?”
“被你一勾引,心都动了。好了,打住,我后天还要考试呢,心思可不能散了,我要考不上,就怪你这个白痴。”
是啊,后天就考试,今天确实不该引动菀姐的心思,心情放松和心思分散,那可完全是两回事啊。我呵呵笑着说,“菀姐,也许你该感谢我呢,也许正因为我醒过来了,你才突然变得用功努力,反正我醒过来,只看见你用功,从没见你玩过,是不是我激励你了?”
“你个白痴激励我?我还真变傻了呢。只不过,你醒过来,我正好要上高三罢了。”
“就算是巧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功劳?这么小气。”
“好了,好了,就算是你这小白痴的功劳好了。这几天,你这小白痴功劳是不小,我要考上了,会好好谢谢你。”
“你说的,菀姐,你说的,可不许耍懒,你知道我要什么报酬。”
“胡说,我可没说这报酬。”菀姐的脸红了。
“好了好了,我们先不提报酬,省得你万一考不好,怪我扰乱了你心情。其实只要你菀姐考好,遂了你心愿,我要不要报酬根本无所谓。”
“这才像个乖巧的好弟弟嘛,你要总这么乖巧,不要说菀姐会一直喜欢你,以后啊,喜欢你的人一定会排起队来呢。告诉菀姐,班里有人喜欢你吗?”
“当然有,像我这样英俊善良,多情勇敢的富家少年,不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呢。”
“‘英俊善良,多情勇敢’,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菀姐笑得身枝乱颤,精彩纷呈,我尽量目不斜视地说,“有什么好笑?难道不是?”又叹一口气,说,“只是和你菀姐比,还差了一点。”
“哦,你还会谦虚啊。差那一点?”
“你菀姐是,美貌善良,多情勇敢加温柔。我是自愧不如啊。”我真心赞叹。
“真是痴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甜?可我真不放心,男人嘴甜,一般都不是好东西,想骗女人的男人,共同特点就是嘴甜。你不会是在这一年了,骗了不少女人,练就了甜嘴功夫?”菀姐的话虽然半真半假,可我也不免心虚,毕竟道出了事实啊。我和萌姐的事,菀姐后来有所耳闻,和菁姐呢,也难保没有闲话传到她耳朵里,美女总是最容易听到闲话的人。我心底也纳闷,前世的我是一点奉承话也不会说,今世怎么就说得这么流利了呢?真的是为了勾引身边这些美女炼出来的?我讪讪地笑。
“被我说中了吧?”菀姐依然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老实交待,一年来,总共勾引过几个女人?”
“又瞎说,才没有呢。我不仅没有勾引别人,还能拒绝别人的勾引呢。”
“哦?看来是有实例,说来听听,不许撒谎啊,我会想法去求证,要知道你骗我,我以后就会离你远点。你可别怪菀姐啊。”
“是有实例,也不必瞒你。我班里,一个女同学喜欢我,给我递条子,我交给老师了,你可以去问梅老师。”
“交给梅老师了?”
“是啊。不信你明天就去问。”
“可为什么要交给老师呢?这有点不够意思啊。”碰到这样的事,菀姐立刻站在学生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知如何处理才好,所以就交给老师了。”
“你啊,就是个白痴,这种事,人家都不告诉老师的。——那女孩被老师骂了?”
“没有,那女孩因为分心,期中考试一塌糊涂,梅老师想帮她解开心结,还把我叫去,和那女孩一起谈清楚了。——还要我帮她补习数学呢。”
菀姐笑着说,“这种事怎么谈得清楚?——那女孩漂亮吗?身材好吗?”
我知道菀姐问的身材,其实指不,我笑着回答,“相貌不算漂亮,身材很好。”
“那你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表现不错啊。”
“我本来就是好孩子,菀姐,你以为我是什么?色狼啊。”
“不算是狼嘛,至少也是个小色鬼。不过,你把条子交给老师,这事做得不够意思,——对了,你会不会是借此在讨好梅老师?”
我心里不由得一跳,这小丫头,很敏锐啊。我当初交这张字条,当然有这个原因,还有就是借此可以和梅老师谈感情的问题,男女之间,话题转到感情上了,那就有点戏;谈到性了,那就快了。我真想和菀姐好好聊聊,可想到菀姐还有两天考试,就克制自己,装糊涂道,“讨好梅老师?我干吗要讨好梅老师?”
“你不用装糊涂。”菀姐叹气说,“我一直担心,你会看上梅老师。你啊,从小被玥姑琳姑惯着,我怕你被惯坏了,变得不正常,就喜欢梅老师这样的女人。”
真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躲也躲不开啊。我想,白痴也许有鼎蕤一样的毛病,我可没有。我嘻嘻笑着说,“我还有你呢,菀姐,要不,我真有可能变态,变得象鼎蕤那样不正常了。我真要好好感谢你呢。”
“原来你自己也明白啊,不算白痴。可不象鼎蕤,也千万别像他爸啊,那可更恶心。”
“才不会呢,——对了,菀姐,你好象对他特别反感,说起来就有恶心之感,会不会他对你有过什么不轨之举啊。”我心里一动,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菀姐笑了,也没有显得特别忸怩,说,“你这小白痴,对男女之事,反应就特别快。也算不上不轨之举,我第一次加入骑马俱乐部,在马场就碰见他,看到我,他热情过来帮我,见到自己的姨夫,自然高兴,以为他是好意,可他扶我上马下马,总觉得手不老实,有点故意用力,再加上他的眼光,我突然明白,以后看见他,就有要吐的感觉。”
“那时你多大?”
“刚上初一。”
“身材也已经像现在这么好了?”我说的身材也指,菀姐听出来了,笑着,骂道,“去你的身材,小色鬼。该滚回去了吧。”
“什么滚回去?要给你按摩呢,你去洗漱吧。”
菀姐站起来,去洗漱,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又是一桩罪行,老混蛋,等着吧,你死期不远了。”
菀姐已经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回过来问道,“什么又是一桩罪行?他做过什么坏事?你知道些什么?”
想到菀姐马上要考试,这种脏事自然不易入耳,就说,“造反不是罪行?”
“你的口气好像不是指这个。”菀姐不信。
“别疑神疑鬼了,赶紧洗洗休息,不想上清华了?”
“好吧,不追究你了。不过,我总觉得你话里另有事,瞒着我。以后再找你算账。”
菀姐洗漱的声音传来,又激起我心中微微波澜。可等菀姐洗漱完毕,我已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蠢动,心若无旁骛地为菀姐按摩,直至菀姐朦胧入睡,我才起身,悄悄出去,我轻声关上门,总能听见,菀姐若释重负的一声叹气,这才真正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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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晚我可不能安稳入睡,菀姐的美艳近在眼前,曾经熟悉的菀姐美妙的,时刻浮现在脑海里,那完美的半球形体,是任何已婚妇女所无法拥有的。男人的手掌就是魔手,贪婪的揉搓,总是破坏了某种美好,尽管依然挺拔,依然,甚至更富弹性,可是,那种未经摧残的恰到好处的少女完美,再也没有了。
想到菀姐马上要考完试,闲下来,她答应好好陪我的,她会陪我什么呢?她有这么多爱好,我该让她陪我玩什么呢?骑马?登山?她会怎样陪我玩呢?对我的可能的放肆,她会怎样呢?心中涌起一连串疑问,美好的疑问,我知道,我其实很渴盼菀姐,只是有点怕菀姐,那应该是白痴,不是我,但白痴肯定还是作用着这具身躯,甚至影响着我的心理。
和菀姐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想念她的,毕竟菀姐的,曾经是白痴的莫大安慰,这种安慰已经在白痴内心种下根深蒂固的种子,看到菀姐,这颗种子就发芽,我的手就想蠢蠢欲动,可我不敢也不愿得罪菀姐,于是就多少有点远离菀姐了,菀姐要考试,不去打扰她,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在菀姐面前出丑露怪。
是啊,借口。
对我是借口,对菀姐呢?突然我心头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对菀姐同样是个借口?面对不再是白痴的我,却依然依恋着她的,总想找机会亲近她的,在她的前甚至迈不开脚步,她是不是感到很害怕?为了躲避我,她找了要考上清华这么一个借口,让自己躲开我的纠缠?
有这种可能,毕竟,她曾经才有这么多爱好啊,一个有这么多爱好的人,怎么会是个死读书的人呢?再说,凭菀姐的脑子,只要不死盯着清华,考上个一流学校根本不是问题,何必死脑筋一般非要上清华?连北大都不上?我觉得,对菀姐来说,是个借口的可能很大。
如果是个借口,那么,现在这个借口马上就要消失,菀姐会怎样呢?她会不会以为,她只要坚持一年,我就会长大,就不会再纠缠她,她就自然而然获得了解脱?可我要是还纠缠她呢?她会怎样呢?她会怎样呢?
是啊,她会怎样呢?
可我会怎样呢?我要不要继续纠缠她?
当然要。
心中竟然冒出一个很决然的声音,不是我在回答,而是白痴在回答。我大吃一惊,同时又哑然失笑,暗暗说,“白痴啊,你我终于有了共同语言,是的,当然要,菀姐是绝不能放弃的。”
想到菀姐为我的担心,心中不禁怦然而动,她担心我变态!琳姑也曾经担心我堕落!这两者何其相似!
我该利用这点吗?我知道有点卑鄙,可是如果男人想和女人,是卑鄙的,那么任何手段都一样卑鄙。如果男人想和女人,并不卑鄙,只是一种自然愿望,那么,无伤大雅的小小诡计,也就无所谓卑鄙。
不管这算不算借口,男人总需要为自己寻找理由,只要不在事后对女人弃如弊履,甚至更恶劣的,翻脸不认人。男人不是坏在想和女人,而是坏在上完床,翻脸不认人。
我真切喜爱菀姐,无法掩饰,也无法放弃这种喜爱。至于会和琳姑和艾艾馨馨产生何种冲突,我暂时也顾不过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分析就是得出结论的,心走到哪里,人就跟到哪里。菀姐可不算喜新厌旧,她可算是我的老相好啊。
那么梅老师呢?想起菀姐对我的警告。我可是今天白天,还跑到办公室,提醒梅老师,明天是星期五,别忘了给我补课。
为了菀姐,我该放弃吗?我心底不由得犹豫起来。和明天即将来临的“补课”相比,菀姐可还是个遥远的模糊的身影,而梅老师却是这样清晰!我手上似乎又滑腻起来,虽然我并没有接触到梅老师的实体,可那的和弹性,还是让我的手变得滑腻起来。
唉!还是明天再说吧。我把这问题往后推开,想安安静静入睡,可我还是睡不着。保姆女儿的,又浮现上来,此刻,我竟然有点渴望,我知道,因为那女孩的,虽然没有菀姐那么完美,可一眼望去,就知道那是少女的未经男人蹂躏的。少女的啊,我想起了海子的诗歌,在海子的诗歌中,少女的是经常吟唱的美丽意象,“像黎明的两只月亮”,只有少女的,才能让人产生如此美妙的联想。
我下面已经不安分地硬在那里,我知道,大概我一睡着,白痴就会自行其乐去了,保姆的女儿会不会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今天没有回去呢,我知道没有这回事,但因为没有这回事,反而刺激了我的想象,反正这种想象不会出事。我想象着,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身体下面压着的,不是保姆,而是保姆的女儿,那两只黎明般的美丽,在我的手掌下,犹如两只李,两只兰州的闷李(形状有点像葫芦)。
我现在倒真希望自己快快入睡,好让白痴去行乐,也省得我硬得难受,现在,早晨醒来,我有时能够感觉到白痴是否去过,如果前晚临睡我下面不老实,而醒来后老实了,并且有神清气爽的感觉,那基本是白痴去过了。如果早晨依然坚硬如铁,有憋得难受之感,那就是没有去过。
明天醒来,我会怎样呢,还是神清气爽好啊。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我真的神清气爽,小弟弟服服帖帖。我心底不仅失笑,我现在已经认可白痴的所作所为,不再感到恶心。是的,有什么恶心的呢?各人有各人的快活,吴王夫差睡西施,当然是快活的,可不见得比久未耕耘的老乞丐,睡一个瞎眼干瘪的老乞婆更快活。
早晨吃饭的时候,我突然问道,“昨晚白痴去你们房间了?”
两个保姆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问,脸腾的红了。以前,我们都是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就算我半夜醒来,也是如此,可此刻,我竟然问了,她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哼哧哼哧没有说出话来。
我笑着说,“记住了,不要把你女儿留在房里过夜,要是害了你女儿,你这当**可对不起女儿,我可不负责任的。”说这话,心里又冒出昨晚的期盼,可她却很认真地点点头,我想,天下的母亲都是很爱女儿的,如果可以不用女儿的身体作交换,就能得到想得到的东西,谁还会把女儿献出去呢?我知道,我心底隐秘的期盼不会有实现的机会,即有点惋惜,又很放心地长叹一声。毕竟,现在让心的女人太多了啊。我可真不想再添上一个,今天的一个,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呢。
早上,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到办公室,或者提醒,或者找个理由推辞“补课”。可我还是什么也没做,该来的,就来吧,躲避可不是我现在的性格。
到了中午,梅老师派人来找我,进到办公室,梅老师一边低着头批作业,一边随意地对我说,——徐老师正坐在对面,对我侧目而视。“万同学啊,梅老师有个朋友的女儿,明天要考大学,今天请我帮她捋捋语法,你补课的事,下周再说吧。”
我几乎是长出一口气,但不想让梅老师听见,好在她也没有抬头,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徐老师倒很注意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从我脸上看到了什么。
走回教室,心想,梅老师故意推迟,表现的只是一种犹豫,而不是拒绝。其实,她要拒绝,最好的方法,就是照常给我补课,只是当我有非分之举时,拒绝我,并告诉我,就是补课。也许我倒只好息了非分的念头。可她这么一推迟,反倒把补课的暧昧意味,更加强了,更酝酿着补课中会发生的事。
当然,她可能下周还会推迟,毕竟高考完了,紧接着就是中考,也许她又有个朋友的女儿要她复习语法,那么中考完了呢,她总不能永远推迟,总有面对的时候,我想,她推迟的时间越久,到时候面对我,越没有拒绝的勇气。
被她这么一推迟,我反倒做出了决定,一旦补课开始,我就直入主题,毫不犹豫地从梅老师的“身材”开始“补课”。想到菀姐用“身材”这个字的含义,我不禁哑然失笑,并情不自禁地望向陈立雪,陈立雪也正好望过来,我们的眼光这么一碰,即可转开,心里略略有点懊丧。这段时间来,我是尽可能不去看她,以免引起她的误会,我真不想再让她产生想法,同时也不想让自己受到诱惑,用菀姐的话说,她算得上“身材”很好,而我今天,想得很多的,就是少女的“身材”,那黎明般的月亮啊。
可我刚才和她的那一眼相视,恐怕会引起一点误会,因为我知道,我当时满蕴着笑意,对一个恋爱中的少女来说,也许就是一种脉脉含情吧。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含情的对象,是菀姐,不是她陈立雪。可我根本无法对她解释啊。一下午,我注意到了,陈立雪的眼光频频扫过来,期盼着再和我相视一笑。
唉!也不知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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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馨馨回家的路上,接吻是每天的功课。自从我们被艾艾公开了各有秘密瞒着对方,车上的气氛总有些尴尬,但并不影响接吻,相反,接吻起了掩饰尴尬气氛的作用,接吻的次数和时间反而更多更长。
而今天,因为被艾艾套进去,我不敢吻她,我不想食言,也不敢食言,心里很苦恼,不知这样的局面会维持几天啊。
馨馨轻轻靠着我,我也如平时那样,轻轻搂着她,可接下来习惯地吻她,却没有了。我猜馨馨心里会感到奇怪,我要找点话来说说,至少可以支持到她下车。我握住馨馨的手,问道,“你明天来不来我家玩?”
“我爸爸妈妈明天不出差。”
我轻轻用手刮她的鼻子,想显得亲热一些,“谁说你爸爸妈妈出差了你才能来?我家又不是托儿所,让你来玩啊。”
馨馨不答话。
“听见没有,明天一定要来!”不能在车上吻她,我可以在家里吻她啊,艾艾规定的,是不许“车里”,那就可以“家里”,当着艾艾的面好好亲她,看看艾艾会有什么反应。
“要不要我派车来接你?”我进一步砸实。
“我爸爸在家,希望我在家多陪陪他呢。”哎,我怎么觉得馨馨有意在推诿。我抬起馨馨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和我对视,问道,“你是不想来?为什么?”
“没有,没有。”小丫头有点惶急。
我心里暗暗叹气,知道艾艾最近心情不好,大概暗示了她,但我也不想点穿,在心里,我确实更加看重艾艾,而她最近的心理障碍,是我的心病,我可不想加重。
我换个话题,问道,“你最近数学如何?有没有思路阻塞?”
“当然有啦。唉!”说到数学,艾艾又愁眉苦脸,不擅长数学,学它实在痛苦,何况还想得一百分!
“那你来,我帮你辅导啊。”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去你家,陪你做一小时作业,你做数学,不会我就帮你,你数学做完,我回家。”
馨馨感激地亲了我一口,我可不敢亲她,本来她是等着我亲她,见我不亲她,有点失望地伏在我怀里。
到了她家,我让老吴等我一小时,明说要陪馨馨做会作业。
进了家门,她父母还都没有回家,阿姨在,——看到阿姨,心里才感觉有点怪,照理有阿姨在,父母出去出差,孩子在家没有问题吧。可馨馨却被送到我家,我更觉得,她父母是有意拿馨馨做中介,要和我家套近乎了。和阿姨打过招呼,馨馨就领着我,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去,我立刻搂住馨馨,吻她,长长的吻,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挣脱出来,脸色绯红,说,“你是来陪人家做作业,还是来欺负人家的。”说这话,本来是娇嗔,可说完了,馨馨却眼圈一红,我知道,馨馨又想起了心中的伤痛。
我抱歉地说,“在车上就想吻你,可不想让老吴感觉到,我怕老吴现在会向李叔汇报,一直克制自己,到了家,克制不住,就狠狠吻你。——不爱你的人吻你,才是欺负你;爱你的人吻你,这叫疼你,小丫头,懂不懂?”我要常常给她洗洗脑。
“自己是个小毛孩,老喜欢叫人家小丫头。”这话完全是娇嗔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说,“再接一个吻,我们就开始做作业。”
馨馨闭着眼睛,沉浸在和我的热吻中,我双手也情不自禁紧扣住柔软苗条的小身子,胸前的隆起,贴着我的胸,微微灼痛着我。小丫头,比一年前的“身材”好多啦。
还是馨馨先挣脱,娇嗔道,“赶紧做作业吧,我可不想留你吃晚饭。”
“小气。——你可没有少吃我家的饭。”我捏她的小鼻子,修挺的鼻子,真逗人喜爱。
馨馨不答话,坐在书桌前,把书本作业拿出来,又催我道,“你也做啊,我不懂了会问你的。”
我说,“我已经在学校做完了,你做你的,我边上看着。”
馨馨有点忸怩道,“你不做作业,在边上看着,多怪。害得人没有心思了。”
我笑道,“那是你心志不坚,学习不用功,还怪别人。——好吧,我看书就是。”我拿出课本,数学书,为了不影响馨馨,我也就认真地读。可刚读,馨馨就说话了,“你看这题——”,我一看,非常简单的题目,她不应该不懂,我说,“你倒先加辅助线啊,这一步都不会,你都学的什么呀。”
馨馨脸红了,“都是你搅得,把人都弄糊涂了。”
接下来,馨馨做得比较顺,只在关键的步子上卡了一下,经我点拨,也自己明白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数学做完了。我刚想说,再亲一个,算是报酬,门上响起了敲门声。馨馨清脆地叫道,“进来。”她母亲推门进来,我赶紧站起来,含笑问候道,“韵姑好。”
馨馨倒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我今天数学有点不会,他来教我。”
她母亲点头道,“真谢谢你啊,你帮了馨馨不少。”她的话非常真挚,我从她的话里听出,她不仅感谢我帮她女儿学数学,还应该有其他内容,大概,去年的悲剧之后,馨馨的情绪肯定极坏,可认识了我之后,馨馨才慢慢转变,逐渐恢复正常,馨馨自己或许感觉不到,作为父母一定能够看到里面的变化。
我自然客气一句,起身告辞。韵姑留我吃饭,我说家里会等我的,韵姑也就送我出门,临别时,她说,“以后馨馨不会的,还要多麻烦你啊。”就是说,她认可我单独给她女儿辅导作业,我笑笑说,“举手之劳,谈不上麻烦。”
回到家,去玥姑那儿吃饭,已经略略晚了,因为不用上班,晚饭就比人家早一点,我自然也不必隐瞒,直说了晚的原因。大家都没什么,艾艾望我的眼光里似乎也很平淡,但我看出了一丝幽怨。
琳姑笑道,“我们痴儿,可越来越讨女孩子的喜欢了。——艾艾,你生不生气?”
“你——哼!”艾艾不理她,只管自己吃饭。
我说,“艾艾,吃完饭,我辅导你做数学。”
艾艾故意睁大眼睛,说,“要白痴辅导我做数学?你以为我是植物人啊。”
我指着她,“过河拆桥,期中考试前,辅导你,都忘了?”
“我只是看在馨馨分上,凑个热闹,算帮朋友忙。你个白痴还当真了?”艾艾翻我白眼。
我被她噎得无话可说,可吃完饭,我还是跟她走进房间,说要辅导她做作业,她赶我,我就说,“那我们下把棋。”她说没空,把我赶出来了。
我出来,琳姑看着我笑,我说,“琳姑,你笑什么?”
“我笑你黔驴技穷啊,要讨好两个小姑娘,可不那么容易!”
我有点讪讪的,想溜出去,看看菀姐,明天考试,估计她今天也没有心思读书了。
“你急匆匆要去哪儿啊。”玥姑问道。
“去看看菀姐,明天她考试。”
“她回家啦,她在户口所在地报的名,考点离她家近,回去了。”
哦。我就站住,感觉玥姑有话想问我。
果然,等我坐定,玥姑说,“听你琳姑说,你海子读得还不错?”
我嘿嘿嘿装傻,我不知道琳姑说了什么,不敢随便接口。
“听说你还会用诗来形容琳姑了,怎么形容的?说来听听。”
我头“嗡”地大了,我背给琳姑听的那两首诗中的几句,可都明显写给的,我一边想对策,一边掩饰着说,“你问琳姑啊。”
“你琳姑不肯说啊,要我亲自问你啊。我很想听听,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知道就是这个结果,琳姑就是想看我如何应对,我只是在搜肠刮肚,想出什么合适的诗句来替代,那几句绝对不能说,时间拖延过长更不行,我故意哭丧着脸说,“我只是开玩笑的,我引的诗句是,‘你既然不能做我的妻子/你一定要成为我的王冠/我将和人间的伟大诗人一同佩戴/用你美丽的叶子缠绕我的竖琴和箭袋’。”诗中带有‘妻子’一词,就显得像是玩笑了。
玥姑点头叹道,“你现在真是了不起啊。”我有点吃不透玥姑话里的含义。
琳姑也叹道,“真是个天才啊。”琳姑的话里自然另有含义。
我不想纠缠这个话题,也想讨好玥姑,就说,“玥姑,上次我提到的红楼里的问题,你想出什么答案来没有?”
玥姑略略有点尴尬,那是个很有难度的问题,可玥姑立刻说,“我倒有点想法,可我很想先听听你说,你是不是只顾着讨好琳姑,只读海子,根本无暇顾及红楼了?”
我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抛出我的想法,还是说道,“最近红楼是不怎么读,可问题倒一直萦绕着,也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可以一次回答上次的两个问题,给你玥姑作笑话听好了。”
“哦?”玥姑显得很有兴趣,毕竟说一个答案可以回答两个问题,而且是两个比较有难度的红楼问题,玥姑自然来了兴趣,也知道我说的话,绝对不会是胡说八道,一定会有某种道理。
我说,“我觉得作者是按照人的成长阶段来结构红楼小说,红楼可以根据内容,分为少年期、青年期、中年期和晚年期,而我猜测,作者的少年期,存在着性错乱,具体说,就是家中的‘可卿’勾引了作者,使作者一生对可卿又爱又恨,这是红楼中可卿形象矛盾的原因,也是作者先大写特写错乱的原因。一旦度过了少年期,就进入青年期,青年总是以情为主的。”
我相信我的猜测非常合理,玥姑呆呆看着我,问道,“那你是不是已经把小说的回目和各个时期对照过?”
“那倒没有具体作过,那太麻烦,玥姑,你试试看吧。”我想,这活还是留给玥姑吧。玥姑点点头,沉入若有所思的状态,我就和琳姑告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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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琳姑进入房间,一坐下,我就抱怨道,“琳姑,你以后要再这样考验我,我要说漏了嘴,你可别怪我。”
“说漏什么嘴?”琳姑的话与其说是装糊涂,不如说是挑战。我倒有点糊涂,说,“说漏了我们两人的关系啊。”
“你以为我害怕?告诉你,我不仅不怕,还巴不得你说漏了嘴呢,我自己都想把我们的事告诉玥姐。这种秘密,堵在心里多难受!我真想有人能够帮我分担这个秘密。”
我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叫道,“不要!”
“你害怕了?”这回纯是挑战似的口吻。
我老老实实回答,“是的,别我害怕。”
“哦,怕什么,说给琳姑听听。”琳姑的口气变得轻松自如起来。
我走过去,在琳姑身边跪下,不顾琳姑的反对,紧紧抓住琳姑的手,哽咽地说道,“我害怕,琳姑,我确实害怕。玥姑知道了,我就彻底失去了你,玥姑会让你离开我,你会出国去。我也会失去玥姑,她再也不会和我亲近,再也不会像对待儿子一样对待我,我也会失去艾妹。琳姑,在万家这个大家族里,失去了你琳姑,失去了玥姑一家,我就是个孤魂野鬼。琳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被我的真情感动,琳姑随我伏在她的腿上,还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咳,痴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也是一时冲动,才这么说。我想,我既没有勇气,也没有这么厚脸,去承认这件事。只是,只是胸口堵得难受,才会有这种想法。”
我略略放心,可我不想从琳姑的腿上起来,一动不动地伏着,嗅着那不远处散发出的曾经熟悉的迷人气息,有种心醉神迷的感觉,可我真得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我稍微一动,琳姑就会赶我起来。我们就这样默默无语地沉默着,僵持着。
我很了解琳姑内心的那种痛苦,我们之间的不伦秘密,对她绝对是种重负。当我们还保持着这种不伦关系,她至少还可以从这种关系中得到某种享受,灵与肉的双重享受,来增强承重的能力,堕落——是的,在琳姑心目中,和我享受,就是堕落——往往给人难以言表的快感,虽然揭穿后的自责同样沉重。而琳姑内心的沉重,比被人揭穿堕落后的自责更甚,因为她既有想摆脱堕落的强烈自责,又有无缘无故失去了欢爱的后悔,这种后悔,琳姑自己也没有觉察到,只是一种潜意识,但一定存在。不像被人揭穿的堕落,往往已经没有了希望,也就只剩下了自责,而琳姑的心思更复杂,也就更沉重。
是的,只有把琳姑重新拉入我的怀抱,琳姑才能生活得快活,尽管存在着可能的风险,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对琳姑而言,也不会比现在更坏。至于我,我也没什么好怕,从法律上而言,白痴的母亲不能剥夺我的财产,有着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就意味着权利。她最多使家族分崩离析罢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这种古老的大家族,早晚总要崩散,能保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
我这么想着,决心要想方设法,重新占有琳姑。
我略微一动,琳姑就感觉到了,她刚想赶我起来,电话铃却响了,我们也就自然分开,琳姑去接电话,听了一会,笑着说,“你哪是想说给我听啊,你就是想说给白痴听。她在这儿,你过来吧。”
我猜到了是谁,可还是等着琳姑作解释。琳姑调笑着说,“我们一走,你玥姑就翻开了《红楼梦》,在那儿查找,据说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理论呢,急着想来和你讨论。——你可真了不起啊。”
没想到玥姑这么心急啊,也可见她对红楼的喜爱之深。玥姑走进来,手里拿着《红楼梦》,开口就说,“我查对了内容,觉得痴儿说的有道理。”
琳姑开玩笑说,“你这么快就查到了曹雪芹被家里的可卿引诱过的证据了?这真是曹雪芹性错乱的原因?”
“你瞎说什么呀,”玥姑没有太注意琳姑的话,只关注着自己的想法,我倒被吓了一跳。“说的是红楼的结构,那事情永远也查无实据,说它没意思。”玥姑把书翻到目录,说,“我仔细比对了目录,可以明确看出小说中各个时期的分节点,觉得痴儿的猜想实在有道理。——你们看着目录能够想起内容吗?”
我和琳姑都摇摇头。琳姑是真不知道,我是不想让玥姑太意外。


“没关系,听我说就行。”玥姑兴奋地自顾自说下去,“前五回是全书的引子和总括,第六回就是少年期开始,从宝玉初试说起,一直到十六回,导致宝玉性错乱的姐弟都死去,小说进入青年期,这期间真是充满了乱七八糟的性错乱啊。”



说到她喜欢的小说,也不怕她说的内容,会不会对我有什么负面影响了。我和琳姑不出声,听她接着讲,“从第七回,开始以情为主,全是纠缠不清的甜腻腻的爱情故事,宝黛是主线,也杂有别人的情,如贾蔷和龄官的爱情就很感人,——这个贾蔷在少年期里也是性错乱的人物之一,到三十六回,‘识分定情悟梨香院’,宝玉从情中梦醒,小说进入中年期。”
玥姑停了一下,问道,“你们能听清楚吗?”琳姑不想扫兴,我是真懂,就都点点头,让她说下去,“中年期直到七十回,中年期里,小说的内容明显丰富,就像人到中年一样,既有许多的娱乐交往,也有不少的烦恼琐事,有趣的是,作者以海棠诗社起,以桃花诗社结,也许是为了突出小说的雅趣?七十一回以后,就是晚年期,开始写大观园的没落了,作者笔下的美丽少女,开始凋零,先死晴雯,迎春和香菱紧随其后。哎,可惜作者早夭,真是中国文学的最大遗憾!”
琳姑插嘴道,“也许不是遗憾,倒是恰到好处呢。就像断壁的维纳斯,更显得魅力无穷。”
玥姑笑着说,“你就是维纳斯,痴儿,你觉得琳姑是现在这样美呢,还是去掉一条胳膊更美?”
“都美。现在的琳姑美得让我想笑,去掉胳膊的琳姑,一定会美得令我想哭。”
琳姑大笑,说,“这话有水平,玥姐,你看红楼,经常读出眼泪来,可见,去掉胳膊的红楼更美一些。”
玥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痴儿的见识真不错,我还上网查了一查,好像没有见到类似的说法,痴儿的发现,也许算是红学上的重要发现呢。痴儿,你有兴趣继续研究研究吗?”玥姑的话里不无兴奋,可我叹气说,“玥姑,不瞒你说,我读红楼,不是因为我对红楼有多大兴趣,而是想讨好你玥姑。现在的社会,谁会去关注红楼这种东西?更不用说什么结构不结构。你是太喜欢红楼,才会觉得有意义,其实毫无用处,以后我要操心的事会越来越多,不会有时间和兴致去研究红楼。”看到玥姑有点失望,我补充道,“当然,你玥姑有兴趣,我一定会抽出时间来,陪玥姑聊红楼,研究就免了。”
玥姑叹气说,“也是,只有痴人才会这么喜欢红楼,喜欢海子,有我们两个痴人足够了,你还是正正经经去做点事吧。”
我说,“那我有了这个发现,你是不是该奖赏我啊。”
“什么奖赏?我能给你什么奖赏?”玥姑有点不解。
“吃奶呗。”琳姑在边上笑着说。
被琳姑点穿,我就直截了当地撩起玥姑的衣服,这回是有点放肆地把玥姑的衣服高高撩起,让她一对的,都裸露在空气中,玥姑有点不知所措,我张大嘴,一口含住玥姑的奶,一手捂住另一支,着,抚弄着。
是的,我多少有引起琳姑回忆的意思,或者说,又勾引琳姑的意思。琳姑在边上吃吃地笑,玥姑不好意思了,问道,“琳妹,你笑什么,你也不是没见过他这种无赖样。”
“我笑,不是因为他的无赖,是因为你啊,玥姐,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脸都红了。”
我抬起头来,看到玥姑的脸是有点红,可我转头看看琳姑,她的脸同样有点红。果然玥姑也看到了,“我脸红,是因为这小白痴,今天特别放肆,那你脸红是为什么呀?”
“我脸红?我为你们脸红呀,瞧你们这一对不伦不类的母子的不伦不类的行为。”
我跳起来,说,“琳姑,玥姑不耍赖,你耍赖,你还敢笑我们,我也要吃你奶。”心里也有这个打算,就当着玥姑的面,打开僵局,就向琳姑走去。
“你敢!”琳姑沉着脸斥我。
我回头望玥姑,“玥姑,你说我有没有权力吃琳姑奶啊。”
玥姑吃吃笑着说,“应该有的。”
我就走到琳姑身前,想去撩琳姑的衣服,可总有点胆怯,就隔着衣服握住了琳姑的,琳姑毫不挣扎,随我放肆,只是似笑非笑的,眼里也不知是喜是悲地望着我,我心里一哆嗦,松开了手,嘟囔道,“算了吧,琳姑喜欢把我和我邪恶的老爸连在一起,我要强行去吃琳姑的奶,又要落下话柄了。玥姑,以后,我就只吃你的奶了。”
走回玥姑身边,埋首于玥姑怀里,吃着抚着玥姑的,心里却怀念着琳姑的。
正文 204
高考结束,以为立刻可以见到菀姐,却只接到她的电话,说和同学约好,要出去“发疯”,她就这么说,我很羡慕,抱怨她只顾自己玩,不管我。菀姐笑着让我去问玥姑,现在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电话里传来一阵快活的笑声,就挂了。
周一上学路上,我克制着自己,依然不去吻馨馨,虽然我赢得了这个权力。我克制自己,是为了圆我上周的谎,也为了到她家后可以更加尽情地吻她。
昨天我赢了艾艾,不是五十步输,而是赢,艾艾不知为何,下得有点分神,这可很难见,这小丫头做事一向很认真。
我赢了,自然很高兴,小丫头则说,“好吧,下午我去弹琴给你听。”
玥姑李叔在边上,我就说,“我选什么,你谈什么,不许耍赖!”可我心里想得是,我当然选接吻。
下午艾艾来到我房间,直接令就往钢琴那走,我拉住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不须耍赖,和我接吻。”
“你才耍赖,说好弹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还没说?‘我选什么,你弹什么。’选啊。”
“我选接吻。”我嬉皮笑脸地说,“我说的‘谈’是谈话的‘谈’,不是弹琴的‘弹’。”说着把艾妹往怀里拉。
艾妹脸红了,说,“赖皮,赖皮。下次不上你当了。”闭上眼睛,不再挣扎。随我把她搂在怀里,但她的手却环保在自己胸前。
我轻柔触着她柔薄干涩微微抿着的唇,蜻蜓点水般地,等待着。她的唇逐渐湿润,微开,我才热烈侵入,逗引着,着,终于,我感觉到艾妹又如当初那般,沉浸在忘我的接吻里,我内心的甜蜜也再一次充溢,艾妹透不过气般地挣开,长叹一声,伏进我怀里,不再用手保护自己的胸口,而围着我的腰。
我轻声说,“艾艾,我更喜欢你的,知道吗?”
“你骗我。”声音轻若蚊蝇。
“真的。”
“怎么证明?”
“只有心可以证明,艾艾,和你接吻,我总是感觉到更多甜蜜,更加陶醉。”心里隐隐觉得有点对不起馨馨,但我说的却是实话,艾艾也更需要这样的保证。
此刻在车上想起来,对身边的小丫头格外怜爱,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小丫头脸颊晕红,眼角微湿,一幅陶醉幸福的表情,我心头微微有点痛,不知何时,我会伤害了这无辜美丽,纯洁可爱的小丫头,我心底隐隐觉得,我一定会伤害她,虽然我不愿意。
到了学校,见到梅老师,就开玩笑地说,“‘补课’补得怎样啊。”
梅老师一本正经地说,“很好。”然后又说,“要给你布置任务了,还有两周就是期末考试,你中午到我办公室来帮陈立雪补补数学。”
我说,“好吧。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去做,可你答应给我补课,可不许赖掉。”
“好吧,要不你以后每天中午来办公室,我帮你补习英语?”
我探视地望着梅老师,要是她真这样认真做起来,我倒也没有办法。可我觉得她说这话时,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是一种没有自信的表现,可见不是有意想好,而是临时随口说出的。我断然说,“不行,在办公室我学不进去。”
梅老师叹口气,“那就再说吧,算我欠你的。”果然梅老师的语气显得柔弱,可见内心依然举棋不定。
中午,陈立雪和我都到梅老师的办公室,梅老师让同学给我们把饭带上来,可以节省时间,其实她也知道,有不少同学,午饭都半吃不吃,往往都带着点零嘴,梅老师自己就不吃午饭,只吃零食。我们进去,梅老师就把零食拿出来,说,“要是饿了,先吃点零食,等同学吃完饭,再给你们带上来。”
本来我和陈立雪都说,不用带,我们不吃也没关系。可梅老师不同意,我当然明白梅老师的用意,要是不带上来,传到外面,就成了“梅老师不让学生中午吃饭,就补课”,就难听了。拿上来我们不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梅老师又对陈立雪说,“陈立雪,好好学数学,争取期末给老师和家长一个惊喜。”
陈立雪默默无言地点头,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又低下头。她今天穿一件白色套衫,紧紧裹着身子,胸前的丰隆显得那么惹眼,我注意到对面的徐老师,也偷偷瞥她的丰胸,我心头微微叹气,补课,不知会补出什么结果啊。
每天早上基本都有数学课,也就意味着中午都有了数学作业,在教室里做作业,不会问同学,同学往往就直接告诉结果,很少有什么启发的,所以,不会的同学,问完了以后,虽然知道了答案,但下次还是不会。陈立雪在教室做数学作业,是问得比较多的一个,她从不问我,但近来有意无意地问离我较近的同学,我就经常听到她问,对她数学的阻塞也算有点了解。
陈立雪在班里,话虽不多,但人缘不错,偶尔说话,也很爽气,可今天问我的时候,却有点吞吞吐吐,我开始还以为她和我说话不好意思,后来才觉得,她是担心我觉得她太笨。女孩子的心里就是奇特,平时倒不担心我嫌她笨,有问题凑近问,当着面,又怕了。我也不点穿,只开玩笑地鼓励说,“有不会,就问啊,你问得清楚,我才能答得清楚。我辅导你,你可一定要学好,否则,坏了我万老师的名声啊。”
陈立雪脸红一红,倒也很认真地学起来。我有辅导馨馨艾艾的经验,辅导起她来更加得心应手,毕竟做的内容,是老师刚刚讲过的。不到下午上课,她的数学作业就做完了,不会的地方都是在我启发下自己思考而来,尽管刚开始,陈立雪都有点惊喜,情不自禁说,“谢谢你,你水平真不一般哎。”夸得我有点飘飘然。
我说,“不要只嘴上谢啊,拿点行动。”
陈立雪脸红了,梅老师也投来异样的目光,我赶紧接下去说,省得她们都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你帮万老师抄几道题。就抄你问过的几道。”
陈立雪很乖地答应一声,就拿过我的作业本抄起来。梅老师故作惊讶地叫道,“你这么放肆?自己作业叫别人帮你抄?还只抄几道?”
我有点嬉皮笑脸地说,“哎呀,梅老师,老底被你看透了。梅老师,秦老师不说,你就装装糊涂吧,反正我把你的英语作业做做好就行。要不,我这好事做得太亏,以后谁还敢做好事啊。”其实,我的英语作业,也同样是挑着做,还没有数学做得多呢,梅老师一直眼开眼闭,只是在办公室,徐老师就坐对面,眼睁睁地看着学生抄作业,不说总不行。
梅老师又故作严肃地说,“今天就算了,以后不允许!”
“一定,一定。”我示意陈立雪把本子收起来,带回教室抄,陈立雪就笑着把我的本子也收进她的书包。我们告辞出去,对面的徐老师又从鼻子里“哼”我,其实我心底一直挺同情男老师的,毕竟自己的前生就干这个。男老师既发不了财,又升不了官,三十岁的现状就是六十岁的前途,工作还很辛苦,在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地位实在很低,也很可怜,可我却没法同情徐老师,因为他自己感觉太好,自以为很有才,装出一幅清高的模样,只不过掩饰自己的无能罢了。当然,我对他的反感,肯定和梅老师有关,他总是色迷迷地看梅老师,大概自以为是含情脉脉吧。
这星期,我就忙着给两个丫头补课了,中午补陈立雪,放学补馨馨。
陈立雪看起来一天比一天顺眼,她做作业,我边上看着,自然而然地评价着她,不知是她这几天刻意的修饰,还是她本来属于耐看的女孩,总觉得她变得漂亮了,而她的“身材”似乎也更加挺拔,眼光也更经常地瞄过去,虽然我自己也警告我自己,可我的天性,或者说我的劣根性,却使我把握不住自己的目光。
梅老师发现了,陈立雪做完作业离开,她就把我留下,四顾无人,小声地警告我,“白痴!注意自己的眼光啊!别总乱看。”
我有点不好意思,可却厚着脸皮说,“我也不想,可不知为什么,克制不住自己,我觉得,我觉得身体内还有个白痴控制着我,让我失态。梅老师,你给我补课啊,你给我补课,危险就没有了;你不给我补课,出了事,你负全责。”我的要挟弄得梅老师哭笑不得。
给馨馨的补课就要甜蜜得多,总是先长长的吻,接着补课,结束再长长的吻。
我内心隐隐渴望着去触摸她的小,可我克制住,我知道,我会搅乱她的内心,期末考试就出问题了,我答应她,一定让她数学再考一百分,期中后的几次小测验,她可都没得一百。
虽然我克制了自己,但接吻时,我搂抱着她,却很用力,总是把她贴紧我,用胸口去感受她微微隆起的美好,我想,后来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用意,贴紧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我才略微松弛,不再有意贴近她,我可不想引发这小丫头内心的伤痛,至少眼下不行。
正文 205
又到了周五,不知道该提醒梅老师给我补课,还是逼着梅老师给我补课,白痴有没有过不知道,我可整一周没有事,觉得有点难受了。
中午给陈立雪补完课,她刚走,梅老师就问道,“要我给你补英语,你家里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有点惊讶梅老师这么问。“我一向不爱补课,可两个姑姑老是逼着我补课,想想也就是补补英语口语,我还有点兴趣,找你梅老师也方便,也可以给姑姑一个交待,算是三全其美。”
“你倒是三全其美了,我可被你坏了名声。”
“怎么会?”我有点迷惑,真的迷惑。
“我从来不给人补课的。”间
“你上周不是刚给人补过课?”
“那是朋友的孩子,再说,也仅有一次,不算的。要不我也只给你补一次?”
说到这儿,我心里有点明白梅老师说话的用意了,她不是想说给我听,她是想说给徐老师听,梅老师从不做家教,她现在要给我补课,我要每周五跟她回家,那就是典型的家教,其实,从来没做过家教,现在开始家教,也没有什么不行,你管得找吗?可梅老师心里发虚,毕竟这补课,教材奇特,作为老师,不可能不发虚,一发虚,就想撇清,就有了这些说法,我当然要想办法给梅老师下台阶。
“当然不行,梅老师,我可不是补习考试的语法之类,可以突击,我要补口语,那需要细水长流,你应该一周补几次才对,看你不爱补课,当然,我也不爱学习,我们就一周一次算了,这个不许拒绝,你欠我人情呢。”
我和梅老师对话中有意无意的亲密,总让徐老师嫉妒得咬牙切齿,这时候忍不住插嘴道,“帮同学补课,也算是职责,竟然拿这和老师谈条件?你也太放肆了吧?”他终于斥我放肆,觉得很解气。
“我说的人情,可不是这个。”我笑嘻嘻地回答,只看着梅老师,对他不屑一顾。
梅老师叹口气说,“你放心,这人情我会还。唉,什么事吧,真没意思,当什么官吧,鬼迷心窍,做梦都想往上爬。”
“梅老师,你要升了?做官了?”傻子徐老师上了勾,问道。
“我做什么官?”梅老师哂笑道,“你还不了解我?我才不在乎这些。”然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徐老师说道,“还不是我那官迷心窍的老公,想当局长,他家算是出了力,害我欠这么个大人情。——你别对别人说,影响不好。”
对梅老师的信任亲近,徐老师受宠若惊,可对我依然是咬牙切齿,“这些当官的人家,自以为有权有势——”立刻住嘴,他想骂我家,可想起来,梅老师家也算是当官的,他自然不想也不敢得罪梅老师。
梅老师说,“小徐啊,你也不必愤世嫉俗,这世道就这样。其实你很有才,进了机关也极有升迁的前途,你要有兴趣,就去考公务员,考上了,我叫我老公帮你一把,怎么样?”
徐老师“哼”了一声,“让我去勾心斗角,溜须拍马,求升迁,还是免了。”
梅老师听了皱了下眉头,“那就算了。”不再理他,转头对我说,“放学跟我走吧,还你债。”
徐老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梅老师,有点惶恐地说,“梅老师,我没有这个意思。”
梅老师淡淡地说,“你不用解释,徐老师,知道你为人清高。我是个俗人,但也尊敬你这样清高的人。”
徐老师赶紧溜须,“你要是俗人,这世上就没有雅人了。”
我觉得恶心,站起来告辞,也不忘插科打诨,“梅老师,你是梅花精魂所化,雅俗皆宜的。”
梅老师“扑哧”笑了,斥我,“就你会拍马屁,滚吧。”
徐老师的脸色略略有点发青。
下午的课,我自然毫无心思,上课下课,都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总在构思着,该怎样开始我的“补课”?而心里却时时想起琳姑菀姐艾艾馨馨,总觉得自己做这事对不起她们,可又觉得自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沉思之间,大概颇有些古怪的表情,叹气微笑之类是免不了的。陈立雪把抄好的作业本给我,就关心地问道,“你下午好像不舒服?”可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说的是,“你下午不正常。”我当然无法回答,扯开话题道,“这一星期,觉得自己的数学有长进吗?”
“当然。”陈立雪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说,然后又抬起头来,粲然一笑道,“名师出高徒嘛。”
我心里不禁一荡,她的笑颜可有点杀伤力,我故作严肃说,“是不是高徒,还要看最后结果,可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下午我让老吴送馨馨回家,再去梅老师家接我,馨馨听说我不能去给她补课,有点失望。我安慰道,“馨馨,明天早上,我让老吴去接你,你带着作业到我家来做。另外,我已经吩咐下去,明天开游泳池,我们下午去游泳。”
馨馨高兴地点头。今年夏天热得早,再说我也有这个权力,就吩咐管事的人,准备好这周六开放游泳池。
梅老师住着复式,一层有一百多米,大客厅布置得很豪华,稍有点俗气。梅老师引我去楼上的书房,这里看起来简洁雅致,像“梅”老师了,我打趣说,“我猜,下面是局长的客厅吧,这里才是老师的书房?”
“listen,”梅老师突然说起英语来,一本正经的,“youshouldaskquestioninEnglish,or,Isendyouhomeback.”
我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可不想学什么英语,也不想拖着,把“补课”搞得不伦不类,我可才一个小时,要速战速决。我说道,“allright,wathmeanistheword‘breast’,胸膛or?”
梅老师噗哧笑了,骂道,“你啊,就是个小流氓,小色鬼,我这辈子算是完了,被你毁定了。”
她既然这么说,我就不犹豫,动手“毁”她,抓住她,虽然依然隔着衣服,但今天这衣物却不会成为障碍,梅老师自然对此有准备,既没有特别吃惊,也不阻止我,只似笑非笑地说,“你就不怕我老公突然回来?”我根本不担心这个,少年和少妇偷情,好处是你什么也不必担心,该操心的事全由少妇去操心,你只管享受,当然也要让她感觉到享受。我开玩笑地说,“梅老师,你老公要敢这么不识时务地、不知趣地、不走运地现在回来,我就明白告诉他,‘你欠我债,我要你用老婆来还’。”
梅老师‘呸’地啐我一口,“我老公欠你?我前世欠你的。”
我笑嘻嘻地说,“不管谁欠的,也不管哪世欠的,有欠有还就行。”
隔着薄薄的衣服,各抓着一只的,揉捏着。接着,右手伸进去,推开文胸,一里一外比较着两只手的不同感受,梅老师好奇地问道,“这算什么意思?”
我赞叹道,“你的真美,梅老师,我在衣物外摸着,已经感觉格外销魂,我怕两只手都伸进去,承受不了,快活得昏过去,所以要慢慢来。”
梅老师“扑哧”笑出声来,说,“古灵精怪,油嘴滑舌,不知道只是嘴上行呢,还是都行?”说这话,梅老师的脸上充满春色,眼波里全是媚意。这就是我喜欢的梅老师,一旦知道事已如此,就不再装模作样,准备享受自己了。
我说,“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比你批改英语卷快多了。”我打量着四周,觉得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梅老师站起来,示意我跟她走,书房旁边的一扇小门,走进去,是一件精致的小卧室,大概梅老师有时工作或其他什么晚了,就独自在这儿过夜。
梅老师在我练就的快手功下,瞬间就,横呈了。女性,总令我渴望,灵与肉的双重渴望。如果说,少女美丽精致的,让我在渴望中包含着强烈的怜爱欣赏,那么,未生育过的,成熟的少妇,却总让我产生强烈的,此刻,我尽可能地克制着业已升起的强烈本能,施展我的按摩神功,全力以赴地激发梅老师的,没有想克制自己的梅老师,不久就呻吟连连,我也就放纵自己,一蹴而就,一就到底了。
事后,我静静躺着,依然抚摸着,咂吮着,这回有点像个小孩依恋母亲般的抚弄了,梅老师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自上而下地怜爱地瞧着我,突然问道,“你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
“哪有。”我嘴里含着,模糊不清地说道。
“还想骗人?这么熟练?”
我吐出奶头,说,“你知道,我练的功夫就是以手为主,当然快。”
“不仅脱衣,其他的也是老手啊。”
我嘻嘻笑着,也不想再否定,说,“这有什么不好?要是新手,你还得教我,现在你只管享受就是。”
“谁教你做第一次的呢?”梅老师有点好奇,也有点疑惑地问。
我开玩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才特别关心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也关心?”
“关心你个头!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你可绝对不许脱陈立雪的衣服。”梅老师很严肃地说,我含着少妇的,心里又隐隐渴望着少女精美的,含混不清地说,“不会,不会。”听起来倒像是“喂喂”。
“这么大了,还总想让人喂奶?”梅老师嘲笑道,接着又转回来,“我可没有开玩笑,我知道这几天,你辅导得很用心,陈立雪数学进步很大,可她的心结没有解除,反而更加深了,你要是趁虚而入,就是我害了她。你要答应我!youpromise!”
“Ipromise.”我很严肃地回答。是啊,我的桃花运已经够好了,太好,就必然会转为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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