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16


  
正文 83
十一快到了,对我而言,痛苦的是,萌姐说她可能不回来,虽然没有最后定,但我心里已经知道,萌姐肯定不回来,她只是怕我烦她,才说没有最后定。果然,十一前,萌姐说她和同学约好了开车去西北玩,我也只有叹气的份,心里想着,和她一起的肯定有男同学,想到她可能和男同学在沙漠上赤裸裸翻滚做爱,心里酸痛之极。
玥姑十一复婚的事,在琳姑和我的一再坚持下,终于定下来,他们准备悄悄复婚,一家三口出去旅行。艾妹这几天一直高兴得脸红红的,见了我,也不提上次的事,只是显得有点怕我,不愿和我太亲近。我故意叹气说,“过河拆桥,事成了就不理人。”
艾妹娇嗔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没骂你就不错,要不是看在你促成了我爸**好事,我都能杀了你!”
我说,“你要杀死想亲你的人,那全国就没有男人了。”
“人家最多是瞎想,哪像你……”,脸红得枫叶一般,说不下去了,我心里克制不住春潮泛滥,说,“艾妹,你也实在太美了啊,叫人没法不想偷着亲你,现在我就想呢。”
艾妹红着脸,但却真有点生政气地说,“你要再油腔滑调,我可真生气了。”
我赶忙举手作投降状,说,“好,不说,就不说。”然后唉声叹气地说,自言自语道,“表示爱意都不行啊。”
艾妹“呸”我一声,跑掉了。
菀姐的父母最近老盯着她,想让她搬回家住,她弟弟最近越来越不像话,父母是从小不怕的,也就是有点怕菀姐,父母就希望菀姐可以回去帮着管管弟弟,可菀姐没答应,毕竟弟弟大了,要管好很难;何况她自己也在高考的最后一年,就推托不去。可十一不回去,无法交待,毕竟是亲生父母啊。
我对琳姑说,看来十一长假,就剩我们孤苦伶仃在一起了。可琳姑说,“不好意思,痴儿,琳姑十一要出去,去见一个好朋友。”
我伤心地望着她,说,“琳姑,不能带上我?”
琳姑抱歉地摇摇头,说,“十一,你多陪陪爷爷。乖,痴儿,琳姑回来给你带好东西。”琳姑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让我想入非非,就死皮赖脸地说,“你还不如现在就把好东西给我呢,让我十一也过得开心点。”
琳姑揪住我的耳朵,说,“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小坏蛋,又不知想什么坏事。”
我耍赖往琳姑身上猫,琳姑心一软,我就捂住了琳姑的乳房,琳姑叹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长不大,就一会儿!”
一个多月没有亲近琳姑,我动手去解琳姑的扣子,手竟然发抖,我想,不知道是我太醉心于琳姑的美貌,还是白痴特别依恋琳姑的美乳,看到琳姑答应了我,我竟然激动得手发抖。
最近我自己已经从保姆那里摆脱出来,但我知道白痴并没有,有过两次,我半夜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正压在保姆的身上,用力干着,而且不是在我的房间,而是在保姆的房间,我也不和白痴较劲,随其发泄,自己也在他的发泄中得到生理上的满足,我始终不知道白痴怎么去到保姆房间的,我也没问过她们。我只是略略有点担心,假如只是白痴憋不住了,半夜醒来去找她们,那倒没事,可要是保姆自己来找白痴就麻烦,目前看来,应该不是这样。
房间里有两个保姆,我两次醒来时,都压在一个保姆身上,可另一个保姆的眼光却不同。第一次是期望,可等我干完了保姆,起身离开,她却很失望。第二次却是满意的眼神,我从中读懂了,白痴去保姆的房间,不是干一个,而是两个都干。我不知道白痴去保姆房间的频率多高,但我从没有感到身体不适,没有感到白天有疲劳的征象,也就随白痴放肆。
就是说,我并不饥饿,白痴也不饥饿,可面对着琳姑,我却激动得手发抖,脱去琳姑的文胸,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隆住琳姑的美乳,而是细细打量欣赏着琳姑的丰隆,柔曼的线条,白雪堆砌的山坡,极为细腻的肌肤,不知道该算是坚挺还是丰满,几乎是半圆,半圆顶上,那两棵粉红的樱桃,微微上翘,似乎也在微微颤动,令我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可奇特的是,我下面却服服帖帖,一点没有奋起的意思。
琳姑被我看得害羞了,刚想伸手掩上衣襟,我抢先一步,把头埋入琳姑的胸怀,埋入那深深的充满幽香的乳沟。以我喜欢的方式,双手按住乳房,往里挤压,我两边的脸颊,体验着久违的腻泽润滑,大拇指轻捻着琳姑的,使他们亲吻般地触着我的脸颊。
此刻,我有一种感觉,尽管这段时间,白痴经常从保姆那儿偷食,似乎解决了我和他的问题,但其实我也好,白痴也好,真正依恋的就是琳姑和菀姐这样的美女,白痴尽管性欲强烈,但也许并不下流,他同样渴望着和琳姑亲近,对琳姑的依恋同样达到了极点,那种幽香,那种柔软,让我和白痴都心神俱醉。破天荒的,我和白痴竟然都没有硬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琳姑腻声道,“痴儿,乖,好了,走吧。”
我叹一口气,乖乖离开她的胸怀,出门前,我说,“琳姑,痴儿爱死你。”琳姑的眼神流露出一丝迷离。
十一,百无聊赖之间,很高兴接到***电话,她让我过去玩,我赶紧过去,觉得自己完全忘记了她真是不该。进了客厅,瑛姑不在,瑛姑父在,且陪着奶奶在客厅坐着,似乎到了节日,人们格外喜欢聚在一起。
看我到了,奶奶半生气半开玩笑地说,“萌萌不在,就把我这个老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还答应来陪我,听我说旧事呢。——连人影儿都看不见。”
我赶忙道歉,心里也感到内疚,说,“对不起,奶奶,这段时间因为上学,功课忙不过来,就忽略奶奶您了,现在有空,不就来陪您了?”
奶奶说,“小滑头,我不叫你还不来呢。”
我赶紧说,“没有,我都跟爷爷说了,十一要来看您的。不信您问爷爷。”
“那也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想到奶奶,对不对?别以为奶奶我老糊涂了。”
我讪笑着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奶奶,你也太精明能干了,奶奶,你年轻的时候,一定迷死过不少人吧?”
“给奶奶灌迷魂汤?你还嫩点。——不过说到年轻时,奶奶还真很规矩。不像你想的那样。”
“真的?我不信,奶奶,说说你年轻时的事情。”我催促她。
“你真有兴趣?”奶奶斜睨着我,说,“要是我说开了,你小子打起瞌睡来,奶奶我可真会生气!”
“放心,奶奶,我会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奶奶幽幽叹口气,沉浸到自己的回忆里,我不打搅她,只是观察着她,一会儿,***脸色逐渐显得凄凉,似乎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对你说说***初恋吧,我谁也没有说过,他们都不知道呢,不知为什么愿意对你这个白痴说。”
瑛姑父显然也觉得有点意外,急忙靠近一点,聚精会神地听着。
“那是刚解放,奶奶我才十九岁,在大学念书。有一天学校来了个年轻英俊的军官……,”
原来***初恋是共**内的才俊,却在解放后内部清洗中失踪,竟然一直下落不明。***口吻显得很忧伤,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里,瑛姑父被老太太的故事完全吸引,只有我,竟然有点心不在焉。
我前世对这类事,很感兴趣,对于红色政权内部的权力争斗,尔虞我诈,虽然我带点幸灾乐祸的心情看,但确实有兴趣,看了不少。而***往事,我本以为会很吸引我,可没想到我会心不在焉,我并没有沉浸到***故事里,相反,心底略略有点无聊的感觉,我想,这应该是白痴的反应,就是说,白痴的反应对我的心理影响确实很大。
我偷偷地看看奶奶和瑛姑父他们,发现她们讲的人投入,听得人入神,也就没有注意到我的分心。我更多的在偷偷看瑛姑父,他眼里含着泪水,神情悲戚,显然被老太太的往事感动了。瑛姑父的内心其实懦弱,很善良,他的胡言乱语,其实只是一种自我掩饰。我猜他很爱瑛姑,所以对爱情故事就会特别动容。我想,他不仅在为故事中那位不幸而英俊的主人公伤感,也是在为自己伤感吧。
“……我在悲伤之中,认识了你爷爷,……”
不知为什么,听到爷爷的名字,我的耳朵竟然就竖起来,专心地听奶奶讲她的故事了。
“他拼命追我,可我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怎么会看上你爷爷?何况他又有这么多女人。可他既细心呵护,又死缠烂打。我正愁不知心上人的下落,就托他去打听,他告诉我,他已被秘密处决,可我不肯相信,也不愿相信,也担心你爷爷只是为了使我绝望,编的故事。你爷爷本事也真大,竟然弄到了安全部最高等级的绝密文件的原件,他的名字赫然在秘密处决的名单里,我彻底绝望,绝望之中,就做了你爷爷的情人。”
故事讲完了,奶奶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这才发现,我一直冷静听着,可一点眼泪也没有流过,我赶紧回想我自己的初恋,这才对***痛苦感同身受,也是泪流成河,不能自抑。奶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理解她,搂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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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奶奶边擦拭着眼泪,边笑着说,“真痛快,不知多少年没有痛快哭一场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和你这傻小子说起这事来。”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一向不知如何安慰人,碰到真正的伤心事,我只会陪着流泪,不会好言抚慰。我默默望着奶奶,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初恋伤痛,眼泪依然止不住流下来,真正伤痛的往事,伤口永远也不会复原,瑛姑父也仍在一边抹泪,可见他实在是个多情种子。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倒好像是你们遇到了伤心事,”奶奶说,“你们不来安慰我,倒要我来劝慰你们啊。”
瑛姑父叹口气,摇摇头,出去了。我也终于止住,说,“奶奶,人人都有伤心事啊,你的伤心事已是成年旧事,瑛姑父也许现在就有伤心事呢。”
“那你呢,你有什么伤心事?”
“我当然有伤心事啦,奶奶过,我想萌姐都想疯了,可她哪里把我放心上。我能不伤心?”
奶奶嘲笑我说,“你那想算什么回事?不就是想床上的好事?换个女人给你你就不想了,别糟蹋这个‘想’字。”
就萌姐而言,也许真是这么回事,可我的伤心事不在这儿啊,而且永远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就这而言,我就比奶奶更加伤心了。我换个话题问奶奶,“奶奶,你们有过云雨吗?”
奶奶被我问得一愣,不知是因为我的问题太直接,还是问题的语言太古怪。不知为什么,我很想知道,我就催她回答。***老脸竟然也微微红润,我猜不是难为情,而是想起了当年的风情。奶奶说,“情之所至,无所不至,奶奶可不是个封建的人,要不我会让你和萌萌好?”
我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怪问题,说,“奶奶,要是和我好的不是萌姐,而是瑛姑,你会骂死我还是骂死瑛姑?”
奶奶很警觉地问我,“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和瑛姑有事?”
我赶紧说没有,只是瞎问。可奶奶不相信,说没事我绝对不会问这问题,一定有事,奶奶要我老老实实说出来,不许隐瞒。
我真是自找麻烦,不过我现在有点什么也不怕的感觉,很愿意扮演白痴角色。我说,“有一次,那是在和萌姐好以前,瑛姑来看我,我就为瑛姑按摩,我一向喜欢给美女按摩,按摩完了,我就要我的报酬,嘻嘻,就是吃上几口奶,瑛姑给我吃了,我吃着瑛姑的奶,摸着瑛姑的身体,觉得浑身发热发烫,要是那天瑛姑肯引导我一下,我们就有事了。”我把事情的版本略略作了改动。
奶奶叹口气,说,“你瑛姑是个好人,就是生性风流,这点像极了你爷爷,所有女儿里,她最像你爷爷。所以你爷爷喜欢她,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女人太风流,要被人背后嚼舌的。要是她真和你有了事,还不被唾沫淹死?”
我说,“我觉得这点不公平,男人可以风流,女人就不可以风流?男人总想多搞女人,可又希望女人个个是处女,哪来那么多处女?男人真无聊。”我想起饭桌上听来的对瑛姑的诋毁,心里很是愤愤不平。我确实喜欢瑛姑,不仅因为她的美貌,也相信奶奶说的,她其实很善良。只是她有野心,善良而有野心,实际是很矛盾的人物性格,甚至有点悲剧性格,幸好极为美貌,又擅风情,不至于真正成为悲剧人物。
奶奶奇特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真奇怪,也真不简单。——你会按摩也奇怪,也不简单。”
我说,“奶奶,我给你作个按摩,让你轻松轻松吧。”
奶奶笑着说,“好啊,奶奶也想试试你的手艺,只是奶奶老了,没有你要的报酬了。”
我开玩笑地说,“奶奶,我收账不问票面大小,钱张新旧的。”
奶奶半玩笑半生气地说,“好你个浑小子,连奶奶这样的老太婆你也敢调笑?”
我本来还想说,奶奶你不老,还风韵犹存呢,又怕奶奶误会我真想,就赶紧打住,开始为奶奶按摩起来,我的技术已经如火纯青,半小时后,我是一身大汗,奶奶则很满意地说,“你可真算得上是白痴天才!”又说,“奶奶不会让你白白辛苦,等你瑛姑回来了,让她替我付你报酬,好不好?
我内心大喜,但表面没有表露出来。
瑛姑没有回来吃晚饭,就我们三人,瑛姑父很郁闷地独自喝酒,我说,我陪你喝一杯吧,其实我心里一直很想喝酒,前世我可是个好酒的主啊。但她们严厉禁止,说我严重过敏,我都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我真希望能够治好它,就像瑛姑父说的,尝尝世间的两大极乐。
瑛姑父不答应,我说,就一口,一口啤酒有什么关系?可瑛姑父不敢作主,我就求奶奶,说,就喝一口啤酒。奶奶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只是强调我只能喝一口,我也不另倒,端起瑛姑父的杯子,咕嘟咕嘟就喝起来,还是奶奶把杯子从我手里抢走的。
饭没吃完,我浑身就痒痒起来,身上一块一块的冒出红疙瘩,浑身上下,全是。奶奶有点慌了,赶紧打电话,找张医生,他最熟悉我的身体状况。张医生立马从他家赶过来,给我浑身涂了层药膏,又内服了几片药,我看了药膏和药名,知道不是什么珍贵药品,只是常见的抗过敏药,就记在心里,万一以后再有事,也不必非要张医生赶过来了。
这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睡在萌姐的床上,回想起和萌姐的云情雨意,我心内情潮澎湃,迟迟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有人走进我的房间,我睁开眼,看到瑛姑向我走来,我默默望着她,吃不准是做梦还是现实。
瑛姑问我,“你醒了?”又问我,“你好点了吗?”
我因为梦中做过几件丑事,不敢轻易相信自己,就依然默不作声。
英姑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
我说,“瑛姑,我是做梦看见你进来,还是你现在真的进来了?”
瑛姑脸上开花一样笑起来,说,“你小子现在真滑头,拍起马屁来叫人真舒服。”
我想瑛姑误会我了,但只要美女喜欢,我就喜欢,我当然不会去做什么解释。瑛姑走近我,俯下身子,拿过我的胳膊,捋起睡衣袖子,看看我的身上是否好点,一晚上已经基本退下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前是她们夸大了,好像是什么有生命危险的事一样,也难怪,毕竟白痴身份特殊啊。
瑛姑的丰乳就在我的眼前,晃得我眼花缭乱,我说,“瑛姑,昨天我给奶奶按摩了,奶奶说,让你付我报酬。——你昨天回来晚了,奶奶没来得及对你说,不信你过会问她。”
可我并不想让瑛姑问完再给我,而是直接就拢上了瑛姑的乳房。瑛姑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骂我,“你个小色鬼,连姑姑都敢调戏!等我告诉玥姑,看她怎么收拾你。”
我说,“玥姑结婚了,没时间疼痴儿了,以后要瑛姑多疼我。”
瑛姑笑着骂我,“放你个屁!瑛姑是寡妇啊?”
可我已经没有功夫回答瑛姑,因为我的嘴里塞满了瑛姑的乳房,我抚摸揉捏吸吮着瑛姑的美乳,想到,瑛姑确实是万家最美的女人,她的美乳仅次于琳姑,考虑到琳姑没有生育过,那瑛姑的美乳确实是极品。
白痴从小畸恋乳房,而我也一向特别欣赏女性乳房的美丽形态,现在两者合二为一,乳房成了我最喜欢痛饮的醇酒。只是我每饮必醉,一醉就要发点酒疯。
现在我就开始发酒疯,不仅用力揉搓瑛姑的丰乳,而且已经把瑛姑放倒在床上,我紧紧压着瑛姑的身子,亲吻着瑛姑依然娇美如画的脸蛋,手不安分的在瑛姑全身游动,下面的坚硬也紧紧抵着瑛姑的大腿。
瑛姑一边躲避着我的亲吻,一边笑着说,“这回你要怎么跟玥姑去说?”
我说,“玥姑已经不管这事,瑛姑可以好好教教痴儿了。”
我觉得瑛姑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脸色也艳红如血,我深入瑛姑的花溪,瑛姑突然身子一震,柔软的身子僵硬起来,她用力推开我的手,坐起来,说,“不行,你已经和萌萌好了,我不能和你好,萌萌知道会伤心死的。”
我很想对瑛姑说,萌姐知道,不见得会伤心。但我明白,瑛姑的态度是出于母爱的本能,是不可理喻的,我看出瑛姑的态度很坚决,我也不想让瑛姑觉得我很薄情,只想着玩弄女人,也就叹口气,不再纠缠瑛姑。
瑛姑拍拍我的脸颊,说,“乖,痴儿,起来吧,你瑶姑邀请你去她家玩呢,你去不去?”
原来昨晚瑶姑让瑛姑邀请我了,只是我病了,没有说。现在听到,我心里一跳,情不自禁地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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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姑夫不想去,说,那一家子都假模假样,他不爱见她们。瑛姑嘲笑他,“你不爱见?要不是你娶了我,想见你见得上吗?”确实,一个正厅级干部,一个是叱诧风云的房产大亨,这样一对夫妇,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到了瑶姑家,不是日常起居的家,而是度假别墅,在郊外依山傍水的风景绝佳处。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心想,命运如果对我好点,现在,我应该是这家的男主人。可是,等我走进瑶姑家,我的激动就消失了,别墅的豪华,远胜紫苑路一号。我想,按我前世的身份性格,就算有过一段可贵的初恋,大概也没有机会和这家女主人结縭。
瑶姑很热情地欢迎我,还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一口,说,“我英俊的小侄儿,听说你上学去了,过得还好吗?”和那天见的瑶姑判若两人,我想她是有意要营造一种气氛,扮演一个可亲可爱的姑姑形象,把我当作可爱的小侄儿,而不是剑拔弩张的敌人,我想这很好,毕竟是过节,我可不想打仗一样,紧张地度过这一天。
瑶姑亲我的时候,我心里很激动,自己默默对自己说,这是瑶儿,我最亲最爱的瑶儿,我当年渴盼的就是她的一个吻!
可是这种激动只维系了短短一瞬间,因为我知道,眼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瑶姑,和我当年的瑶儿完全是两个人了,就像我一样,也许就本质而言,比我的差别还大。
她们全家都在,我还意外地从发现,连菁姐也在。鹰隼般的老太,我心里万分不愿意叫她奶奶,但还是叫了,她也难得地对我露出笑脸。
石姑父轻轻拍拍我的脸颊,说,“早就想见见你呢,你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我打量着他,他看起来和善可亲,平易近人。但我知道,这只是假象,他能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一干近二十年,靠的可不是和善。
大家坐定,形成随意聊天的局面,也没有人来特意陪我,奶奶和鹰隼老太在那个角落里聊得很开心,中间坐着瑛姑和瑶姑,瑛姑边上坐着鼎蕤,鼎蕤旁坐着菁姐,我坐在瑶姑旁边,石姑父在我边上。
瑛姑和瑶姑聊着房产,推测着未来的走势,像这样的好日子,还有多少年呢?这是瑶姑问瑛姑的问题,瑛姑笑着说,“你在房产界打拚了这么多年,这个问题难不倒你。”
“可总有太多的问题,让人顾不过来,太累,有时想想,何必呢?”瑶姑叹一口气。
瑛姑笑着说,“瑶姐,你这是吃得太饱,撑得难受,哪像我们,穷开心。”
瑶姑说,“瑛妹,你哪里知道,我一直对你石哥说,我最羡慕的就是你这样的生活,闲云野鹤一样,还什么都不缺。”
瑛姑笑起来,笑得几乎有点放肆,又充满了娇媚,她冲着石姑父说,“石哥,瑶姐这么说,你会不会被她吓死。”
石姑父说,“羡慕别人,说明她做不到,我放心得很。”
瑛姑又笑起来,瑛姑的笑声把四周的空气都染得明媚起来,我发现鼎蕤色迷迷的盯着瑛姑看,我心里不由一动。
瑶姑说,“对了,瑛妹,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呢,听说不久要开的人大常委例会,又有人要提出按使用面积卖房的提案,虽然肯定通不过,可最好不予讨论表决,省得引起新闻界的注意,你帮瑶姐活动活动这事。”
我听了,立刻插嘴道,“瑶姑,这有什么关系?按使用面积卖房和建筑面积卖房,区别有这么重要吗?”其实我心里早有猜测,但我还是想听听房产大亨自己的说法。可瑶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大关系,只是和销售策略有关。”
瑛姑说,“瑶姐,你也不必瞒他,这小子现在精明到极点,不久就会知道。”瑛姑又对我说,“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差别,其实差别之大,决不是外行所能想象。要是买房的人,自己拿把尺就能量得一清二楚,那里边还能藏什么呢?你能明白吗,痴儿?”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瑛姑,实际上一幢楼每套房子的建筑面积加在一起,会远远超过整幢楼的建筑面积,而买房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大概就叫无商不奸吧。”
我看到瑶姑的脸色有点难堪,可我可不在乎,我现在有胡说八道的权利,再说,万家和瑶姑的事情实际上还完全没有解决,早晚还是会有冲突,我也不怕说点难听的话,我又接着说,“其实,无商不奸没有什么奇怪,更坏的是无官不贪,没有贪官在背后撑腰,奸商岂能如此横行!”
瑶姑刚想说什么,石姑父插嘴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人厌,”我觉得他的称呼挺奇怪,但他叫得很顺口,“没想到你现在的见识这么深刻,你说得一点不错,这世道主要是被贪官弄坏的!”
我想,这大概就是石姑父的于众不同之处,不怕,不忌讳。但我知道,就算石姑父真是清清白白,他也决不是无可挑剔,瑶姑生意能做这么大,说和他没有关系,鬼才相信,他主管的部门,可以说捏着房产商的死穴。而且瑶姑也不是特别精明的人,要撑起这样一片产业,应该力所不逮。也许石姑父背后所起的作用,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说是他在管理着房产公司,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我看到鼎蕤在瑛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瑛姑笑着摇摇头,鼎蕤又急促地说着,可瑛姑还是摇摇头,菁姐突然凑上去说,“瑛姨,萌姐不回来,你们家是不是很冷清啊。”
“是啊,菁菁,你也不来玩玩,就知道往鼎蕤家跑,心里是有你瑶姨还是鼎蕤哥啊?”
菁姐脸红了,往后缩了回去,眼睛却瞄向鼎蕤,我心里立刻明白,原来菁姐喜欢鼎蕤。我心里不由得妒火燃烧起来,萌姐喜欢他,菁姐也喜欢他,家里也许还有许多姐姐喜欢他,嘿,这也难怪,鼎蕤确实长得英俊,人又高大,浑身洋溢着男性的魅力,和他相比,我真是所谓的小白脸,一无是处了。
可我马上意识到,鼎蕤并不喜欢菁姐,鼎蕤喜欢瑛姑!我想起鼎蕤看琳姑的眼神,我明白了,原来鼎蕤喜欢中年美妇!
这或许是有美丽母亲的男子的通病,他们的恋母情结要比普通人强烈得多,鼎蕤把这种恋母情结移到了琳姑瑛姑身上,琳姑不理他,瑛姑成了鼎蕤的崇拜对象,那么,他们之间有没有实质的事情?我观察着,却一时难以下结论,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瑛姑知道鼎蕤对她的不伦之恋。甚至连菁姐都可能知道这一点,她看瑛姑时流露出的强烈嫉恨,明显是情敌眼光。
我站起来,走过去,紧靠着菁姐的位子坐下来,菁姐却似乎有意地挪开一点。我低声说,“菁姐,你不必担心,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儿。”
菁姐的脸红了,有点生气,说,“什么意思,白痴?不要胡说八道。”
我说,“菁姐,我没有胡说八道,谁都可以一眼看出来,你喜欢鼎蕤,可鼎蕤喜欢瑛姑。”
菁姐气愤地转向我,也低声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要我对瑛姨说?”
“尽管说,我怕什么?”菁姐紧抿着嘴,不出声,我继续说,“菁姐,你何必如此自苦,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像你菁姐这么美丽,他竟然不喜欢,他真没有眼光!——喜欢中年美女,还不正常。”
菁姐恶狠狠的说,“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来多什么事?白痴!”
我说,“因为我喜欢菁姐,就和我有关系。”
菁姐不说话,紧闭着嘴,眼睛却一直看着鼎蕤,他正俯身向前,小声地和瑛姑说话,瑶姑已经离开,去了厨房。
这时奶奶叫我,我过去,奶奶说,“痴儿,鼎蕤奶奶腰一直不舒服,你帮她按摩试试,要有效,以后请个专业按摩师每天来。”
我虽然不愿意,当然不能拒绝,只好跟着两个奶奶去到里屋,路上想着,奶奶会不会对她说,我要的报酬啊,她会不会让瑶姑付我报酬啊。想到这点,我真是很激动,但我马上知道,瑶姑不会,我们毕竟太陌生了,奶奶最多让瑛姑再付我报酬。
我还是尽心为鹰隼老太按摩,只是就腰部,时间也短一点,但一刻钟后,鹰隼老太依然开心地说,“松快多了,真舒服,谢谢!”老太的谢意倒很真诚。
我离开两位老太,独自回到客厅,在门口,我停顿了一下,里面的四个人,和我离去时没有什么改变,鼎蕤依然和瑛姑聊着,可瑛姑却俯身靠后,她或许已经感受到菁姐的妒意,菁姐阴沉着脸,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石姑父的表情却让我大吃一惊。
他独自在那个角落,幽暗之中,以为没人注意他,没想到我会悄悄地在门口看他,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失神的菁姐,流露出极明显的含义,那就是两个字: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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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石姑父脸上的表情,绝对是淫邪!我想起菀姐对他的形容,我当初就知道,女性的直觉决不会错,此刻,我站在那儿,看到石姑父脸上的表情,简直有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的脸上,不仅仅有淫邪,还有一股煞气,就好像菁姐已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随时随地都准备扑上去,剥光她,蹂躏她,肢解她。
我走进去,坐在菁姐边上,再抬起头来,看石姑父,他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平静之中带着点慈爱,但我心里已经明白,石姑父和他儿子的爱好正好相反,他喜欢年轻女孩,我确定,从他刚才流露出的淫邪目光,他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他偷情的渠道,但我相信,这只是个时间问题,我想,就凭这点发现,今天就没有白来。
在饭桌上,端上来的名贵海货,我都不太喜欢,什么鱼翅鲍鱼之类,瑶姑很客气地让我,可我对吃没有兴趣,只是观察着瑛姑鼎蕤,菁姐和石姑父。瑛姑陪石姑父喝酒,在瑛姑家我没有看到她喝过酒,现在她一喝,脸立刻艳如桃李,看得鼎蕤如痴如狂。菁姐因为心情不好,也喝酒,也是一喝就红,甚至眼睛都红了,给人潸然欲泣楚楚动人之感,可惜鼎蕤不看她。
鼎蕤和瑶姑也喝酒,瑶姑喝了一点酒,脸色也妩媚起来,令我想起少女时的瑶儿,我不禁深深叹气。
“为什么叹气,人厌?”石姑父问我。
我又故意叹口气,说,“人衣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
瑶姑扑哧笑了出来,她显然觉得我说这话实在可笑,实在古怪。
石姑父却饶有兴趣地问我,“说说,人厌,怎么叫十有八九失意啊?”
我说,“比如说,瑶姑这么美,这辈子至少有上百人喜欢瑶姑,可只有你石姑父一人如了意,其他九十九人不都失意了?”
瑛姑笑起来,瑶姑却微微沉脸道,“油腔滑调,没大没小。”
我说,“对不起,拿长辈作比喻有点不恭敬,拿鼎蕤哥来说吧,他那么英俊,家世又好,喜欢他的人不知会有多少啊,可多数都只能悲叹失意了。”我说完偷偷看菁姐,她的酒似乎已经有点喝多,低着头,一幅无力支撑的模样。
石姑父继续逗我,“那失意的都是别人啊,你又何必叹气?”
我又长长叹口气,说,“真是人心不古,别人说这话还好理解,你石姑父怎么能说这话?这座上也许只有你是共**吧,共**不是一向标榜先天下之忧而忧?你应该表扬我啊。”我虽然是玩笑话,石姑父倒也有点尴尬。
奶奶笑着说,“你们可不能把痴儿当小孩看,也不能把他当醒过来的白痴看,要不,你们可就会被他套进去了。”
石姑父说,“那应该怎么看?真叫我有点为难哪。人厌,你说说,你现在的兴趣是什么?让石姑父判断一下你,不过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我说,“可要是我实话实说,你不相信怎么办?”
“说出来听听,公理自在人心嘛。”
我说,“昨天奶奶给我讲了她年轻时的经历,我现在对别人的初恋特别感兴趣,比如瑛姑啊,瑶姑啊,石姑父啊,真想听你们讲讲初恋。”我注视着瑶姑,心想,她会想起那条小弄堂里的我吗?
瑛姑也已略有醉意,媚笑着说,“初恋?我的初恋就是你瑛姑父啊,想起来我当年算是很迟钝。——瑶姐,你的初恋不会也是石哥吧?”
瑶姑还没有说话,石姑父插嘴道,“我?当然不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二十六岁,当然不会是初恋,可人家保密,从来不肯对我说啊。”石姑父的话里带着强烈的酸意,这使我有点意外,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说话情绪这么强烈,几乎毫无掩饰,肯定是一种失态,石姑父应该不是个会轻易失态的人啊。我心里微微一动,产生了有趣的联想,我猜想,他没有得到瑶姑的处女,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从而产生近于变态的对处女的淫邪欲望。如果真是这样,凭他的地位财力,他应该没有少玩处女啊,可他通过什么渠道呢?
这时,听瑶姑生气地说,“在孩子面前说这个,也不怕人笑话。”
我又盯着瑶姑看,很想看出她的内心来,同时我也暗暗揣度,石姑父应该对瑶姑还是很在乎,所以才会念念不忘瑶姑的初恋。他哪里知道,瑶姑的初恋对象就在他面前,可是只摸过她的手啊。我突然又想,也许我只是自作多情,在万瑶心里,未必把我当作初恋对象吧。此刻,我真是非常渴望知道她对早年那段经历的态度了。
石姑父又说,“这有什么,每人都有初恋,我就不怕说出来,可就你不愿说,是怕带来痛苦的回忆吧。”这话可更酸了,我猜想,他们两人平时可能就此没少拌嘴,趁我提出的话题,他现在又想敲打敲打她。
鹰隼老太插嘴道,“瑶儿,你也真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早叫你对他说,可你就是倔,不肯说。”
瑶姑说,“我就是不想满足有些人无聊的好奇心。”
“这怎么能说是无聊的好奇心呢,”石姑父很诚恳地说,“这是爱你的人想对你了解得多一点啊。当然我并没有逼你在大家面前说的意思。”石姑父肯定不想让大家知道他自己的女人曾有过的恋爱史,像他这样喜欢女孩的男人,占有欲总是格外强一些,醋也会酿造得更酸一点,现在之所以反复说这事,或许他知道,今天是个机会,过了今天,万瑶的大门又会像以前那样紧闭了。
没想到瑶姑突然冷冷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就没有过什么初恋,可你偏不相信,那好,我就告诉你,就算我有初恋,那也很简单,没有什么说不出口,他是我初中的同桌,其实我们之间根本算不上初恋,只不过一起看过一场电影。既没说过爱不爱的话,也没有亲密过。——你要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编个故事出来。”
我心里一阵强烈剧痛,原来我在她的心里不过如此!原来我梦中都无法忘记的恋人,就是这样看待我们当年的情感!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痛苦的思恋实在太不值得!
奶奶插嘴说,“说起这事来,我还真有点印象。”她转向鹰隼老太,说,“你还记得吧,梅姐,那时你领着瑶儿来我家,说瑶儿不规矩,为了切断他们之间的来往,就在我家住了几年?”
鹰隼老太哼了一声,说,“我当然记得,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就真会弄成早恋了,还是和弄堂里的小瘪三!”
我内心涌起强烈的恨意,可我克制住自己的恨意,哑声问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鹰隼老太又哼了一声,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奶奶说道,“你不知道,你梅奶奶有一种特别本领,对男人的气味特别敏感,她那段时间正受审查,每天回家很晚,那天就闻到瑶儿身上有怪味,一逼问,就真相大白。”
“不对,”石姑父反应极快地说,“瑶刚才说,两人没有过亲密,那妈怎么能闻出来?那个小瘪三是瑶的同桌,平时一直坐一起,妈从来没闻出来过,看完电影就闻出来了,怎会没有亲密过?”思维竟然这么敏捷,不知是吃醋可怕,还是石姑父的思维就是如此敏捷,也许两者都有,这确实是个对手。我忙去看万瑶,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可她只是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鹰隼老太对石姑父说,“你也不要疑心,瑶瑶根本不记得当年的事了,我当年要知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步,逼问得仔仔细细,他们就看过一场电影,小瘪三在电影院摸过她的手。”
石姑父不再出声,我忍不住问道,“瑶姑,你真的记不得当年的他了?也许人家为你伤心痛苦一辈子呢!你一点也没同情过他?”
瑶姑阴沉着脸不说话,鹰隼老太轻蔑地说,“小弄堂里养出来的小瘪三,懂什么真感情!不过是想借我们瑶瑶往上爬罢了!”
我悲愤难抑,简直快要破口大骂。我强忍着,转头问奶奶,“奶奶,你也这么看?”
奶奶叹口气,说,“人的感情太复杂,我不敢断言。”
我又忍不住转头去问瑶姑,语声中充满悲愤之情,“你呢,瑶姑,你怎么看那个小瘪三?”
瑶姑淡淡说,“早年的事情,我早忘得一干二净。——不值得说它。”
“可……”石姑父还想说什么,却不知为何又忍住没说,但他的眼睛却流露出一丝阴冷,万瑶应该感觉到了他阴冷的目光,但却不动声色,也不抬眼,低着头,目无表情吃饭。
接下来的饭,吃得很别扭,尽管奶奶和瑛姑很想活跃气氛,但主人都阴沉着脸,而我这个主客,更是气恨交加,情难自已,只想着早点离开这个家。于是大家都没了兴趣,吃完饭,我马上告辞,他们也没有留客。
正文 87
出门前,我问菁姐是否也和我们一起回家,她犹豫了一下,看看鼎蕤,可鼎蕤只是在和瑛姑说话,根本不在乎她走不走,她黯然地点点头,石姑父倒殷勤留她,说喝多了,不妨住下,可她还是和我们一起上了车。
我有点担心瑛姑还能不能开车,可奶奶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瑛姑平稳启动,开车,一点也看不出喝过酒的样子,看来瑛姑的酒量其实很大,只是一喝就脸红罢了。想想瑛姑,这么美艳,喜欢和男人交往,能喝酒,一喝还脸红,她能迷倒多少男人就可想而知了。也怪不得鼎蕤迷恋她,要不是琳姑玥姑对我好,我也一开始就会迷恋上她。
奶奶突然回过头来问我,“痴儿,你刚才怎么这样动情?你不会和梅奶奶说的那个小瘪三有什么关联吧?”
我心里突的一跳,厉害!我想,如果石姑父也这么怀疑,并且好好调查一番,也许他们真会把我和那个“小瘪三”连在一起呢。我故意迷惑地说,“怎么会?我只是气不过这家人,他们对别人的痛苦丝毫也不放在心上!你不知道,奶奶,你昨天讲的故事,在我心中留下多深刻的印象!我觉得,他们就是那种把人不当人的家伙,我讨厌这种有权有势的自私鬼!”
我这么一引申,奶奶就相信了。瑛姑又转过头来,插嘴道,“可你不仅愤怒,还很悲伤啊?这作何解释?”
“悲伤?也许有点。但我不了是为自己,是为奶奶,你昨天没在家,没听到***悲伤故事。另外,我也是为菁姐。”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让她们相信,我干脆直说,像奶奶和瑛姑这样的精明人,当然也看出菁姐对鼎蕤的感情了,她们望一眼菁姐,不说话了。
菁姐处在半醉半醒状态,听我说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微微叹一口气,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也趁势握住菁姐的手,抚慰着她。
到了紫苑路一号,我和菁姐下车,告别奶奶和瑛姑,我搀着菁姐,她走路有点不稳,一起往她的住所走去。正是下午炎热的时候,一路上,静谧无人,连鸟儿都寂静无声。我心情复杂,瑶姑的话还在我心中留有阴影。但眼前菁姐失恋,也许我可以趁虚而入,她又处在半醉状态,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可又觉得自己很卑鄙。放弃这个机会,也实在可惜,到了门口,我犹豫地说,“要我进去陪你说说话吗?”我本以为菁姐会拒绝,我也就准备暂时收心,没想到菁姐却点点头。
我搀着菁姐走进她的房间,她一头倒在床上,就哭泣起来。她对鼎蕤的情感应该很深,一直怀着很美好的希望,但今天的事实击破了她的梦想,我的话又直接了当,使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我怜惜地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心中倒没了肮脏的念头,这两天,我见证了***失恋,见证了我自己的失恋,也见证了菁姐的失恋,感觉到人是多容易受到伤害,这让我对菁姐有了一点类似于纯的情感。
菁姐突然抬起身,像一个受了伤害的小女孩,寻找母亲抚慰一般地投入我的怀抱,头靠着我的胸口,搂着我的腰,哀哀哭泣。
我当然不怀疑菁姐的悲伤,可她这样,却是我没想到的,菁姐想从我这儿得到某种实际的安慰吗?可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安慰呢?如果我理解错了,贸然出手,既对不起菁姐,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可我要是一动不动这么傻坐着,也可能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菁姐。
我像刚才那样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并试探着亲吻她的秀发,一股芬芳的香气,直透入我的脑髓,我移动我的嘴,亲吻她的额头,菁姐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中的欲望也开始萌动,我吻着菁姐的脸颊,美艳而又火热的脸蛋,让我情难以自禁。
可当我想去吻她的嘴,她却低下头,把头埋入我的胸怀,不让我触到她的嘴,想起上次在花园里调戏菁姐,她也是这样拒绝我吻她的嘴,或许有她的特殊理由,但她上次都没有拒绝我抚摸她的乳房,今天应该也不会吧。我试探地把手轻轻安放在她的丰隆上,我感觉到菁姐微微起了一丝振颤,但没有拒绝。我微微用力,抚着,揉着,并且轻轻去解她的扣子,那是一对双手才能完全拢住的丰乳,正如我猜想的,万家的美女,乳房即使丰硕,也决不下垂。相比之下,菁姐的显得格外小巧尖嫩。
我心中的欲望升腾起来,揉捏的力度加大,菁姐微微嗔怪地哼出声来,或许我弄痛了她,我搂住菁姐,倒向床铺,埋首于菁姐的丰乳之间,做我最喜欢的,让菁姐的丰隆挤压着我的脸,尽情嗅吸着少女丰乳的清香。
菁姐又像上次那样喘息起来,我感觉到菁姐实际是个很容易动情的女孩,她的丰乳在我抚摸亲吻之下,转为鲜艳的粉色,本就丰隆的乳房,更加饱满结实,增大了一倍,我把它含在嘴里,轻轻咬啮着,菁姐搂住我的头,用力按着,嘴里发出似痛非痛的声音。
我膨胀起来,不仅身体上,也在感觉上。我虽和萌姐有过欢爱,但萌姐明显很有经验,我觉得我只是顺着萌姐在走,而菁姐,感觉告诉我,她没有过,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热,我倒不是为了得到处女而欣喜,只是觉得自己是个主宰,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主宰感觉很重要。
我深入菁姐的禁地,芳草萋萋,我进一步深入到湿润的泽地,菁姐身子绷得紧紧,双腿也紧紧夹着,似乎不愿意我抚摸那里,可一会儿,菁姐就松懈下来,浑身透出绵软无骨的气息。我顺势脱去菁姐的最后一缕,凹凸分明的菁姐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玉体横呈,人类最美的景象之一,可此时的我有点迫不及待,膨胀的欲望只想进入它的栖息地。
可我知道菁姐还是处女,我不想让她的第一次留下痛苦的回忆,我小心而热烈的亲吻着她的腹地,两唇相接,菁姐剧烈震颤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从她双手的力度上,我感觉到了菁姐的渴望。
我的坚硬触到了她的柔软,为了菁姐思想上有个准备,我探头探脑,逡巡不前,我俯在菁姐身上,按着菁姐的丰隆,亲吻着菁姐的耳廓,轻轻说,“菁姐,我要进去了。”
菁姐娇羞地点头,眼色惊惧中带着些渴盼,我用力前挺,突入禁地,菁姐自然而然地叫了一声,我静止不动,爱抚着菁姐的丰乳,吻着菁姐的脸蛋,并尝试着再去吻菁姐的嘴,菁姐没有躲开,却闭上了眼睛,也许她在想象中把我当作鼎蕤了吧。
我暗暗为自己也为菁姐叹口气,但我开始动起来,犹如涨潮,起初是轻微上涌,逐渐汹涌奔腾,冲击着堤岸,堤岸在凶猛的冲击下,发出承受不住的呻吟,可那呻吟里似乎带着一些欢欣,让潮水相信堤岸喜欢水的亲近和冲击。于是水就更加凶猛地冲击,最终堤岸发出崩塌般的叫喊,水也就喷涌而出,一泻千里了。
我们静静躺着,菁姐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我依然爱抚着菁姐的丰隆,艳红退去,又是两座迷人的雪白山峰,我的手指徜徉在峰顶山坳。
我轻轻地在菁姐耳边说道,“菁姐,好吗?”
菁姐娇羞地说,“好什么?你这小色鬼,这回可如了你的愿了。”
我正想说,菁姐,你也很投入啊,可我不想羞着菁姐,就换个话题说,“菁姐,这是不是你说的初试云雨情?”
菁姐扑哧地笑起来,说,“你就记得这些!”又叹口气,说,“你们男人想要的就是女人的身体,对吧?”
“不对,”我在菁姐耳边说,“男人也能爱的,只是男人不像女人,往往会爱许多女人,像贾宝玉一样,他爱黛玉,也爱宝钗,还爱许多美人。”
“你也会爱许多女人,对不对?那菁姐算是什么角色?不会是黛玉宝钗,大概是个袭人吧?”说到这,菁姐深深叹口气。我也无以为答,要用红楼梦里的人作比,菁姐自然不是黛玉宝钗,这对菁姐来说,肯定是伤心的事,我突然很为菁姐难过,我抚慰地亲吻着菁姐的脸,说,“菁姐,我不知道该怎么比,我不知道红楼梦里到底有些什么人,只是我敢保证,菁姐在我心中,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菁姐点点头,说,“我也没有指望你什么,能记着菁姐就行。”突然她又想起什么似地说,“糟糕,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我很想问问她的月信期,推算一下,她是不是该补吃一点药,可又觉得显得太懂事,会让菁姐不安,不如先装装糊涂,明天再说。我说,“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要不问问你妈妈?”
“这种事怎么好问?我上网查查再说,都是你害的,要是出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菁姐并没有太担心,也就不去管它,现在的时代,这种事自然不会真让人担忧,于是我说,“菁姐,我还要。”就又埋首于山峦之间,沉迷于它的芬芳柔软,而菁姐显然没有什么经验,并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才会够,也就任我驰骋,不过,很快的,菁姐就又进入角色,在我的凶猛冲击下,不仅没有丝毫胆怯,相反,尽力迎合着我,甚至是在抛颠着我,要不是床上血迹斑然,我真不会相信她是初试云雨情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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