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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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躲在自己屋里不肯出门,照照镜子,细长的指印清晰可见。要是让艾妹看到了,又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自从我天天和馨妹一同上下学,我觉得艾妹有点酸,虽然是好事,说明她心底有点喜欢我,可她也更经常地在和馨馨通话里损我,更喜欢当着我的面在电话里损我。她要知道了今天的事,还不知道会怎样损我,馨馨也许从此会鄙视我?
我想睡会午觉,一个星期没有睡午觉,——虽然经常在教室里打瞌睡,但那和午觉毕竟完全不同——怪想念午觉的。我无情无绪地躺着,一时却无法入睡,汹涌的情欲让我无法平静,好几次我想伸手去解决问题,可我实在心有不甘,如果白痴知道还有这等容易的好事,那恐怕就麻烦了,白痴的手指一向灵活,动起来大概也真能解决问题,对自慰我没有道德上的顾虑,但最大的坏处是会降低现实性生活的质量,我身边有这么多美女,我怎么能忍心这么做?
我看一会儿书,又起来下棋,可也没有什么意思,前世我倒很喜欢下围棋,可现在经常觉得索然无味,也许因为白痴不喜欢!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躺着,胡思乱想,终于觉得疲惫,朦朦胧胧地睡过去。
不知何时,我朦朦胧胧地听见有人叫我,我尽力张开眼睛,看见琳姑在我面前,问我,“痴儿,你睡着了?这么晚还不起来?”
我张大眼睛,看见琳姑俯视着我,满脸笑意,充满关切,我晃晃脑袋,我想我也许在做梦,可琳姑依然在那儿,琳姑笑着说,“痴儿,这么晚了你还睡?不是不舒服了吧?”
我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琳姑,我是不舒服,涨得难受。”
“哪儿涨得难受?”
“下面。”我掀开被子,把坚硬挺立青筋突露的小弟弟给琳姑看,琳姑吃惊地叫了一声,似乎想后退,我猛地跃起,紧紧搂住琳姑,一下子把琳姑压在身下,琳姑挣扎着,想推开我,可我却如疯狂的野兽一般,把琳姑压在身下,抓住丰隆的乳房,用力乱捏乱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撕扯琳姑的裤子。
突然琳姑不动了,她闭上眼睛,随我胡作非为,我毫不犹豫地扒下她的裤子,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我感觉我的炙热胀痛进入温润的洞穴,浑身一阵清凉,舒服极了。
身体的不适放松下来,脑子倒好像轻松下来,我就立刻感觉不对,琳姑不会这样让我胡作非为,我和白痴都没胆量对琳姑胡作非为,那我还是做梦?不过这梦还真美,犹如真的一般,我用力挺进,退出,又挺进,感觉太真实了,也太舒服了。琳姑竟然哼出声来,我不禁得意,难道琳姑真的被我的抚爱逗起了情欲,真的迷失在情欲中了?想起上两次我亲抚琳姑的乳房,琳姑都脸泛红潮,有不胜之感。
可是,我心里又无法停止疑惑,我知道,琳姑绝不会听任我的放肆,我一边快美地抽插着,一边心里在想,很可能我是在做梦,可我插得这么舒服,这梦也太真实,难道抽插是真的,而琳姑却是我的梦?大家或许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做梦的本事很大,在梦中经常可以做出很合理的推断。
此刻就是如此,我怀疑被我压着的不是琳姑,而我又特别希望是琳姑,如果真是琳姑,那实在太美了,琳姑放弃抵抗,也许意味着肯给我,这是我最强烈的渴望,可我依然觉得我很有可能在做梦。于是我挣扎着要醒过来,我也果然醒过来。
我睁开眼,惊讶而又并不意外地发现,我身下果然压着一个女人,但根本不是琳姑!被我压在身下的只是我的保姆,而我也确实紧紧插在保姆深处!此刻,我身体尽管依然快美,但内心却充满失望,失望之强烈竟然使我性欲全无,同时我还感觉羞愧,真正的羞愧!我想退出来,可我立刻意识到,我的身体不动,白痴在控制这个身体!
我想这倒是和白痴较量的一个好机会,看看谁能最后控制这具身体,我用力退出,可白痴顽强抵抗,我和白痴的冲突竟然形成一进一出的事实,保姆又哼起来,毫无疑问,在保姆看来,我不是在争斗,而是在抽插。保姆已经发现不仅白痴醒来,我也已醒来,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喜悦之色,白痴插她,她会有恐惧之感,毕竟这太奇特,也难免担忧;而我,清醒了的白痴,或者说是万家的族长插她,她当然不会拒绝,没有了担忧,也就可以享受其中的乐趣。但这让我更加羞愧,我大喊一声,猛地挺身,终于退了出来。
就在我以为最终还是我获胜的时刻,白痴竟然也大叫一声,“我要!”
我和保姆都大吃一惊,这声音尖细奇特,不是我的!保姆也听出来了,她非常吃惊地望着我,上一次白痴的声音很低,可这次却是大喊一声,老实说,我不禁吃惊,而且吓了一大跳,几乎有魂飞魄散之感。白痴在我惊讶放松的时刻,立刻下沉,又插入了保姆的身体。
我心里长叹一声,放弃抵抗,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保姆,随白痴进进出出,快乐逍遥。可逐渐的,随着白痴进出地加快,我身体越来越亢奋,不仅仅是白痴在亢奋,我自己也在亢奋,失望羞愧的感觉在亢奋中淡去。
我已经知道,白痴的力量并不大,但它往往只是集中在一点,这才能和我形成抗衡。现在白痴的力量就全集中在下面,我觉得我根本没动,但身体却在剧烈起伏。可一会儿我握紧了保姆的乳房,我知道,是我在握紧,不是白痴,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白痴还是我,在用力挺身,冲击,一阵强烈的震颤,在我全身扩散开来,我紧紧抵着,让生命迸涌而出,全部倾泻入保姆身体深处。
白痴退去了,我从保姆身上下来,躺着,强烈的羞愧之感又从心底泛起。保姆清洁着自己的和我的身体,然后依然面带红晕地问我,要不要吃饭,我也觉得饿了,就让她随便拿点点心来吃。
吃完点心,我躺在那儿,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阵阵羞愧在心底涌起,但同时我清楚地记得,刚才高潮时刻,我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当时身体的舒畅之感,几乎可以与第一次和萌姐欢爱时相媲美,从中我明白,人的身体完全可以违背意志,获得它自身的快乐,尽管对象并不是我们喜欢的,这大概就是人的兽性,就像公猪一般,只要是母猪,就可以带来快乐。也许人可以以此原谅自己,但人也许就在对自己的失控和原谅中堕落。
我会堕落吗?
会的,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让自己屈服于白痴的淫威之下,我的堕落只是早晚的事,可是如果白痴真的已经获得独立说话的能力,我除了屈服还能做什么?
郁闷。我闷闷不乐地躺着,心里想着,白痴现在躲在什么地方呢?它只要满足了,就无影无踪,让我去担惊受怕,也许这就是用别人的身体该付出的代价吧。我心里狠狠地说,白痴啊,白痴,你不要太得意,你要老这么和我作对,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有人敲门,这次真是琳姑,我心里一阵悲凉。开了门,我连琳姑都没叫,返身又躺下了。琳姑进来,担心地问道,“痴儿,你生病了?”
我摇摇头。琳姑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惊叫道,“你又做坏事了?”
我点点头。“这回是谁?”我摇摇头,不说话。琳姑心痛地抚摸着我的脸,说,“痴儿,痴儿,你真没出息!”
我推开琳姑的手,返身朝里躺,琳姑看出我今天的情绪奇特,在我边上坐下,抚爱着我的头发,柔声说,“有什么心事,告诉琳姑,怎么把琳姑当外人了?”
我翻身坐起来,说,“琳姑,你知道我有什么心事,你已经说过我没有出息,你还是快走吧,别来管我。”我又翻身躺下,嗓子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琳姑呆呆坐着,不知说什么好,我感觉到琳姑内心在冲突,但我不知道琳姑想干什么,但我不相信琳姑真会给我,我想琳姑冲突的最多也就是要不要继续给我吃奶,但这却是不能解决问题,而对琳姑会和我做爱,我对此不抱希望,所以我是真心想让琳姑走。可琳姑没走。
她抚摸着我的肩旁,犹豫地说道,“痴儿,琳姑可以教你个办法,让你不那么难受。”
我转过身来,望着琳姑,琳姑的脸艳红如血,羞色难掩,但依然轻声说道,“你可以用手按摩它,直到它喷出来,你就不会难受了。”
我没想到琳姑会出这个主意,我摇摇头,什么也不说,又翻身向里躺下。琳姑以为我没有听懂,又说,“痴儿,很有效的,你可以试试。”
我还是摇头,不理她。过了一会,突然伸过一只手来,试探地碰触我的下面。我大吃一惊,转身看着琳姑,琳姑羞涩地说,“痴儿,要不第一次琳姑帮你做,以后你自己做。”
我呆呆望着琳姑,尽管刚和保姆做过,欲望却又如潮水一般涨上来,心里很想点头,但羞愧之心让我克制住自己,我说,“琳姑,我不想弄脏你,你还是快走吧,我没事。”
琳姑看我很坚决,呆下去也有点害怕,就点点头,嘱咐我好好休息,出去了。
可琳姑出去之后,我的欲望格外汹涌澎湃起来,想象着琳姑的美丽动人,想象着琳姑想给我的服务,想象着琳姑美丽的手握着我的坚硬,想象着我也许可以紧紧抓着琳姑的美乳,完成琳姑给我的服务,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了,禁不住要动自己了,可我不愿意,我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进来,我二话不说,搂住她就倒向床榻,我心里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总比强奸琳姑和艾妹好多了。
于是,我再一次把汹涌的潮水,倾泻入保姆的花道深处,整个过程,我始终紧紧闭着眼睛,想象着,被我压着的,被我用力抽插的,就是琳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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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第一次可以推诿到白痴身上,第二次却完全是我自己在作怪,此后,我沉入极为低落的状态,觉得自己也许正向着堕落的深渊下沉。
我早就知道,从性的角度衡量,男人或多或少都是下流胚,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错,毕竟没有做过什么下流事,现在回头想想,我恐怕是因为没有机会,或者没有胆量做下流事,一旦遇到一小点诱惑,男人的本性立刻暴露无遗。
可是我真的已经下流到如此地步?下流到用保姆作为纯粹性工具的地步?我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肯承认,因为我自觉还没有这么下流;但也不敢否认,刚发生的事情在那儿摆着。
也许我还有借口,白痴就是我最好的借口,可是人要有借口还不容易?
第二天我就这么在床上躺着,心情低落,也不让保姆进来,尽管保姆很想进来,我看出两个保姆都想进来,我把自己关在房里反省。
菀姐来敲过一次们,我没有让进,游泳池要关闭了,今天是最后一天,菀姐来约我去游泳池玩,菀姐并不太喜欢游泳,但最后一次还是想去,可我说我不舒服,不去,也不答应开门。菀姐很生气,可我不想见菀姐,我内心感到很羞愧,尤其是看到菀姐和艾妹,她们的纯洁美丽,反衬出我的肮脏污秽,菀姐的美丽,一直是我的梦想,可我自己的行为让我觉得我不配有这样的梦想。
到了晚上,玥姑来了,我还是不想让她进来,可玥姑说,我不让进,她就在门口等着,直等到我开门。没办法,我只好让玥姑进来,心里微微有点失望,我心里其实盼着琳姑来。
我仰天躺在床上,不看玥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内心其实很痛苦。
玥姑过来拉我的手,说,“起来,别这样沮丧,琳姑和我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青春期而已,会过去的。”
我坐起来,我知道玥姑对我脸上的指印感兴趣,琳姑又不知道,昨天,琳姑都没来得及问细节,就吓跑了,今天自己想想,我应该把细节告诉琳姑,看看她的反应,可惜她没来,我想她还是害怕面对我,我心里知道,这是好事。现在玥姑来了,我想我还是告诉她吧,应该也会传到琳姑那儿,我说,“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差点强奸了一个老师!”
玥姑大吃一惊,“强奸老师!你指谁?——郁老师!天哪,你敢碰她?”
我阴郁地回答,“不是她,她的朋友。”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叹口气,说,“玥姑,你一直猜想我不是白痴,而是另一个人,我现在也在猜想,我真的是另一个人,只是白痴也在我的身体里,有时候我觉得他在起作用。当然我不是要为我的行为辩护,只是事后我自己都无法解释。”我想半真半假的说法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奥?那当时的情景到底怎样?说给玥姑听听。”
我装着一边回想,一边说,“郁老师的朋友,是个雕塑家,昨天郁老师不舒服,进里屋休息一会,童老师——她姓童,说她想给我做塑像,问我愿不愿意做她的模特,我答应了,她就开始摸我的脸和身体,摸着摸着,我觉得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难受,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就也摸她的奶,还去扯她的裤子,她叫起来了,郁老师出来,打了我一记耳光,我好像才清醒过来。郁老师说我是个流氓,竟然要强奸老师!”
“她竟然摸你身体?她干嘛要摸你身体?她摸你下面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好像没有。”
玥姑说,“可怜的痴儿,都是萌萌惹的祸,把你给弄醒了,自己却跑了。”我做了这么出格的事,她首先责怪的竟然不是我?但我可不想把脏水泼到萌姐身上。
我摇摇头,说,“不怪萌姐,其实我醒来后,就开始难受,也许以前就难受,只是不会说……”
玥姑打断我,斩钉截铁的说,“以前你没有,我知道。”
“好吧,就算以前没有,但醒来后,我吃过你的奶,也吃过琳姑的奶,还吃过菀姐的奶,每次我都感到火烧一样难受,只是不敢侵犯你们,——白痴一定怕你们,可那个童老师,唉!真丢人!”
玥姑竟然还笑着说,“痴儿,那个童老师是不是乳房很大?”
“玥姑!人家难受得很呢,你还笑话我。”其实我心里早知道,我把童老师的事对玥姑和琳姑说,她们都会原谅我,毕竟童老师摸我在先。但保姆的事,我却绝对不敢说,尤其是第二次,玥姑和琳姑,或者家中其他人,知道了无疑都会鄙视我,厌弃我,那我无论作为族长还是作为侄儿,都将被人抛弃。
果然,玥姑说,“痴儿,你也不必过于责备自己,那老师也没脑子,男孩子的身体可以随便瞎摸的?”
我摇摇头,说,“玥姑,你不要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现在很坏。”说这话我是想到了保姆。
“痴儿能这样要求自己,玥姑很开心,相信痴儿不会变坏。——当然,你还要学会克制自己。”玥姑后面的话,说的犹犹豫豫,一点不果断。我想,万家男人一向风流好色,从开始有女人,就从没断过女人,就是说,懵懂不懂之时不算,万家男人就不知道有克制一说,我想,玥姑对万家男人的历史应该清楚,现在,要求一个白痴(我猜玥姑在这事上还是这么想我)克制,真是难为我了。
想到要克制,想到不肯克制的白痴,我忍不住叹气出声。
玥姑说,“可怜的痴儿!”说着,就想把我搂过去,我却挣扎出来,说,“不要。”不想靠近玥姑的胸膛。
玥姑笑着说,“怕玥姑?玥姑都不怕,你怕什么!——对了,琳姑跟我说,她叫你自己帮自己,你懂琳姑的意思吗?”玥姑倒直截了当,没有琳姑的羞涩。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想我懂,我在网上查到过,可我不愿意。”网络时代就这好,不管你想编造什么,尽管往网络上推,百灵不爽。
“为什么?”
“不想,不要。”
玥姑看着我,叹口气,说,“贾宝玉比你快乐,他毕竟有丫鬟啊。”
我心中一乐,我想,这话说明玥姑已经认可我可以有没有爱情的性,我心里想,我没有丫环,我有保姆啊。可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我已经接受把保姆作为性工具?为了转移这个可怕的想法,我说,“玥姑,你又说《红楼梦》?”
“是啊,你还是争取多读读书,倒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
“好的。”我答应玥姑,我想,这也许是个好办法。
玥姑走后,想起刚才我的想法,觉得性欲又在心底蠢蠢欲动,我还不想去思考保姆的问题,也不愿独自在房里呆着,怕又出什么丑事,就独自到花园里散步。我还是第一次独自在夜晚到花园散步,花园的树丛里有灯,但不是通明的那种,而是泛着淡白色泽的灯光,显得幽暗静谧,也显得阴森惨淡,就看你怕不怕黑夜。我前世不怕,可现在却有点惴惴不安。
我鼓励自己,往花园的深处走去,树后突然转出一个人来,我明知是个人,却依然吓了一跳。“谁?”我喝问道。
“痴弟吗?干吗这么紧张?”听声音像是菲姐,走近果然是她,我喜出望外,走过去拉着菲姐的手——我自己也不知怎么自然而然地就去拉菲姐的手了,高兴地说,“菲姐,是你啊,遇到你真高兴!”
或许我的话里流露出真情,菲姐竟没有甩开我的手,只是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睡不着,出来散散步。”
“睡不着?你还会睡不着?难道你还会有什么放不下的心思?”菲姐的话里显然带着调侃,我也就反问道,“菲姐经常晚上出来散步,对吧?——原来菲姐是有放不下的心思啊。”
“好啊,才上了几天学,就学得这么狡猾,敢取笑菲姐了!——将来不知道会怎样欺负人呢?”我觉得今天菲姐显得比平时活泼,不知是不是在昏暗中的缘故。
“再怎样,也不敢欺负菲姐,菲姐可是我的老师啊!”我心里“扑”的一跳,要是菲姐知道我昨天差点强奸老师,她一定会以为我这话在调戏她呢。
“算你还有良心,——那好,老师问你,最近读什么书了?是不是在偷懒?”
“没有,我在读《战争与和平》呢。”我是脱口而出,菲姐则吃了一惊,“《战争与和平》?你怎么会读这本书?”
“我在网上查世界名著,看到这本书,说很好,我就读,读起来有点难。不过我一定把它读完。”
“那你现在读到哪儿了?”
我思索了一小会,想着该读到哪儿,才可以和菲姐有最有趣的交流呢?我说,“读到有人去乡下向玛丽娅求婚,却调戏那个法国小姐。”
我知道菲姐当然不会怀疑我有意寻找这样的章节,我正想好好和菲姐扯扯这方面的事,没想到菲姐却说,“菲姐真想问问你的感受,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要上学,算了。你回去好好想想,过几天我们再一起出来散步,听听你的想法。”
尽管有点失望,但菲姐约我散步!我心里还是高兴极了,“好的,菲姐。——你可别忘了!”
回到房里,我觉得心里宁静些了,没有了想做爱的绮念,当然,白痴已经满足,我正在后悔,琳姑玥姑劝过我,为此还得罪了菀姐,还刚和菲姐聊过,我还有什么下流想法,那我真是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入睡前,我想,也许我真该把前世读过的书再读一遍,也许能够提升白痴的灵魂,要想真正做到灵肉合一,要是我下降到白痴水平,毫无疑问是堕落。那就只有让白痴升上来,重新读书也许是个可行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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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看到馨馨清纯无邪的脸,我产生羞愧无地的感觉,我脸上的指印已经淡去,馨馨竟然还看见了,很自然地问我,“哥哥,你脸上怎么啦?”
我说,“不小心撞了一下。”我觉得自己都无法自自然然地和馨妹说话,觉得我连和她说话都不配!以前我总是挨近她坐,今天却坐在自己的角落里,虽然馨妹眼里流露出对我伤痕的同情,我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以前都是她躲避我,现在成了我躲避她。
连着好几天我都是这样,我看到了馨妹眼里的迷惑,我知道她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突然对她冷谈,我虽然很想亲近馨妹,心里觉得,只有馨妹,才是真正能够拯救我脱离苦海的观世音菩萨,可是,我的苦海,不仅是可能的堕落,更是性欲得不到满足的冲突,不仅有我自己的灵肉冲突,还有潜在的白痴威胁,这几天,我天天晚上拿保姆泻欲,完了又总是痛悔不已,总是告诫自己,要克制,要克制,可到了最后,总没有克制住,早上醒来就总是情绪低落。
我怎么还有脸去亲近馨妹?自然也没脸去解释,每一种解释,都只能显示出我的虚伪,我一向最痛恨虚伪,我觉得人可以好色贪财,那是人作为生物的本能,而虚伪却是人脱离动物后获得的最恶劣的能力。我的身分特征已经决定我必须虚伪,如果再加上有意识的虚伪,我觉得我将无法忍受自己。也就只好痛心地和馨馨保持距离,不过,我知道,只要我能够变好,小女孩那儿的解释就不会成为问题。
在班里,同学逐渐熟悉,我冷眼旁观,给我的感觉是,有一半人比较活跃,喜欢聊天,聊社会上的各种事情,从中可以感觉到,他们的家庭要么很有地位,要么很有钱,他们也表现得自信,得意,甚至有点嚣张。而另一半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学习上,他们不热衷于交往,也不怎么和另一半人掺和。
我已在同学中获得某种程度的尊敬,但我觉得这尊敬不是给我的,而是给我背后的势力,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早熟,越优秀的人越早熟,换个名词说,就是势利。社会现实让他们早早就懂得,这世上单靠个人奋斗很难成功,所以他们嫉妒也尊敬有后台的人。主要的表现是,表面对你很友好,背后猛说你坏话。
魔王本来因为我拒绝加入他手下,想给我点颜色看看,但简老师一事让他改变了主意,原来他们都知道简老师和刘校长关系不一般,所以见简老师都怕。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摆平了简老师,他们都觉得我的来历不一般,有几个人都似乎带着魔王的命令亲近我,想搞清楚我究竟是什么背景。
可我一直装糊涂,简老师呢,虽然不再管我交不交作业,可在班里老是或明或暗地讽刺我,说我是白痴一个。我呢也就默认,我觉得这样的身份在中国的学校极好,只要你不是个被人欺负的白痴,那就是有益无弊。
因为我不交作业,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多次在秦老师面前抱怨,意思我可以不交,他们为什么偶尔忘带,都要受到老师的惩罚?秦老师罚各种各样的违纪行为劳动,而我则不在此列,秦老师为此感到为难,我干脆对别人说,你们干吗和我比?我脑子有问题的。
他们都将信将疑,不知道我到底是因为后台大还是因为脑子有问题,可后来他们都接受了我脑子有问题的说法,因为班里后台大的人也有不少,比如说,魔王的老爸,就是市教育局的常务副局长,可他也不敢不交作业。
班里极大多数同学都有外号,我没有,一则新来,二则他们觉得我的名字已经比外号还难听,就不愿给我再起外号。班里除了魔王嚣张,自封为也被多数人认可为班里的老大,还有一个有趣的家伙,瘦瘦高高,白净脸面,据说家里非常有钱,而他的外号竟然是色王,并且他好像还以自己的外号为荣。用他的说法,“色,乃是人生第一动力,本座忝为色王,一定不辜负大家的厚望,带领大家在色路上勇往直前,尝尽各种色味。”于是引来一部分男生的欢呼。
我不讨厌色王,因为班里的男生和魔王走的近,而又能保持独立平等的也就只有他。其他人要么敬而远之,要么唯唯诺诺。
早自习经常没老师,魔王等人就会兴风作浪,魔王看中班里外号为美女的严雅丽,她坐在我的斜前方,我在课堂上无聊的时候,就会欣赏欣赏她。她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式,五官清丽,皮肤细腻,眼睛灵活,对男生的注视反应敏锐,我在课上看她,就会发现她的睫毛开始颤动,余光也会略略向后方扫来,脸也会略泛春色。
她对魔王的追求若即若离,她是个聪明人,知道魔王这样的人靠不住,但有魔王追求也很有面子。班里其他男生对她都不敢多看,怕引起魔王的怀疑,有麻烦。
我当然不怕什么魔王,想看的时候我就看,很快就有人向魔王汇报,说我总是色迷迷地看美女。
魔王过来警告我,“万人厌,你小心点!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谁都可以勾引,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脸打成麻花?我还不用自己动手!”
我笑嘻嘻地说,“魔王,我当然信,你是魔王啊。”
过了几天,魔王又找我,说,“你小子嘴上说信,可心里不服,是吧?”
“没有啊,”我故作迷惑地说,“魔王,我很尊重你啊。”我心里在想,魔王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
“那你的贼眼还老往那边瞄?”魔王气势汹汹的说。
“往哪边瞄?”我装糊涂。
“你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好吧,算你是真糊涂,过来,鬼脸,”吴圭噔噔噔的跑过来,“给他介绍介绍这儿的规矩。”
吴圭也就神气活现地说,“规矩之一,魔王看中的女人,别人不许染指。”
我继续装糊涂,“谁是魔王看中的女人?我谁也没染指啊?”
吴圭继续宣布,“美女就是魔王的女人,你小子老是仗着自己漂亮,勾引美女,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
“乌龟,”吴圭有两个外号,在帮内大家叫他鬼脸,班里有人叫他乌龟,但他会生气,但现在美女就这样叫他,“乌龟,你胡说什么?谁是魔王的女人?”
“美女,你的意思是看上了这个小白脸?”魔王直截了当问美女,我在边上看热闹。
“谁看中他了?无聊!你们要吵就吵,要打就打,别牵上我。”美女别过身去,装模作样看起书来,我心里暗暗叹气,女人啊,女人,都希望男人为她们打架,——我心里一跳,想起了万瑶,当年我多么勇猛地为她打架,却换来了她的责备,可她后来不久却答应和我出去看电影,难道肯定与打架无关?此刻眼前的美女心里肯定希望我会点武功,和魔王大打出手呢。
魔王受了暗示,摆出一幅气势汹汹的架势,泰山压顶一般地向我俯下身子,说,“怎么样,我们单挑,谁输谁退出!”
我赶紧说,“魔王,别误会,我从来没进来过,那里说得上退出,——好吧,你要以为我进来了,那我现在就退出。”
魔王得胜归朝,喽啰们一齐欢呼,美女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但我感觉她很失望。
这天,色王找个机会和我聊天,说,“万人厌啊,你长这么漂亮,天生是要走桃花运的,但对别人是桃花运,对你可能就是桃花劫。”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为什么?”
“桃花少了是运,多了就是劫,你肯定多,向我请教请教,就能逢凶化吉。”
我笑笑说谢谢。
“你不信?我对色可是有研究的。比如说,色字怎么写?”
我笑着说,“请色王指教。”
色王说,“你一定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对吧?可你想过吗,这把刀架哪儿上面?”色王停顿片刻,让我去想一想,但也不愿我想出答案,影响了他的惊人之说,一会儿他就宣布:“架几巴上面!——色,就是用刀割几巴!”
“恶心!”我的同座抗议,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以前已经听过这个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觉得挺有趣。
色王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是个可造之材,才教导教导你。好自为之吧。”
我原本只是随意听听,可此刻我却猛然有悚然而惊的感觉。我想起了我这几天的恶劣表现,想起了和保姆之间令人恶心的关系,是的,色,不仅在割我的几巴,更是在割我的灵魂,我要是还不能坚决停住,我真的堕落没救了。
我想,至少在我醒着的时候,我应该控制我自己,白痴完全有机会,趁我睡着时,自得其乐办他的事,我根本不必担心别人会发现秘密,保姆不懂,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我没有必要借着白痴放纵自己。
想通以后,当天我竟然很容易就克制住了自己,我看到保姆老想找机会进来,我心里都有点好笑。入睡前,我还真有点感谢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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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没见莞姐,羞愧之心逐渐淡去,思念之心泛起,周末想好好给莞姐解释一下,或者说,好好哄哄莞姐,找过去,莞姐却不在,回家去了。
只好暂时作罢,看看玥姑艾妹去吧。
玥姑不在,艾妹见了我,劈头就说,“美死你了,对吧?白痴哥哥!”她现在见了我叫哥哥叫得可亲热。
“美什么?愁死了。”
“每天上学放学,有馨馨陪着你,还不把你美死?”艾妹的话里有些酸意。
我笑着逗她,“艾妹,要不哪你也转到实验中学来吧,我们三人天天一起走,这才美呢!”
“那不叫美,那叫臭美!你尽想好事!我可警告你,在车上可不许欺负馨馨,让我知道了看我饶不饶你!”
我知道艾妹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就说,“要是馨妹愿意让我欺负,你也管?”
“愿意让你欺负?你别臭美了,你!告诉你吧,馨馨讨厌男人,她说你们男人都下流恶心,自己想去吧。”艾妹有点幸灾乐祸。
我心里当然明白,馨馨的经历让她必然讨厌男人,她现在对我这样,可以说,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对我萌生爱意,只是我不会去吓唬她。我喜欢逗艾妹说,拿馨馨逗她最好,我说,“可我不是男人,你说过的,你忘了?馨馨讨厌男人,可不讨厌男孩,我可只是个男孩,还是个英俊少年!”
“臭美!”艾妹轻蔑地撇嘴,那是艾妹的习惯动作,特可爱,“你以为你和萌姐的丑事我们都不知道?告诉你,馨馨知道后恶心得要吐。”
我心里一沉,馨馨还是个小女孩,还有过这样的不幸经历,她肯定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的事,必然把这看成肮脏下流!如果这样,那馨馨应该对我很反感,可我没从馨馨的态度中看出这一点啊。
“着急了吧?白痴哥哥?”艾妹得意地说,“老实告诉你,我还没有告诉馨馨,看在你最近做事勤奋的份上,我暂时为你保密。——不过,你要敢有什么不良居心,我就随时告诉她。”
这小丫头,竟然要拿我一把。
她又说,“你老实交待,你和萌姐到底好到什么地步了?”
我心里暗笑,其实你小丫头什么也不懂,馨馨倒可能懂,我就哄哄她,“什么‘什么地步’?她不过是喜欢我的另一个姐姐,和莞姐一样。”我猜艾妹会想我吃萌姐的奶。
艾妹怀疑地看着我,说,“那你干吗那天晚上睡在萌姐家?和谁一起睡?做什么了?”
有时我忍不住在想,小女孩对男女之间的事到底知道多少?或者说,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懂男女实际做的事?馨馨有过可怕的经历,但究竟懂没懂,我也不敢说;而艾妹,她如果已经懂了,那她应该从我在萌姐家过夜,猜到我和萌姐之间的事,可看起来不像,那就是不懂。我本想说,这事你小丫头不宜。可我不想引起她的进一步疑心,觉得还是哄哄她好,免得传到馨馨耳中,就说,“那天去萌姐家,萌姐不在,想见她一面,所以晚了,又累,就住下了,和谁睡?自己睡。做什么?做梦。瞧你问的怪问题。”
艾妹将信将疑,说,“你要是骗我,你以后小心点。”我想这小丫头也许不知不觉中,也有点喜欢我了,要不何必说这话?不过,我暂时不能对她有什么心思,她太小,又碍着玥姑说过的话,我就装装糊涂吧。
我说,“我怎么会骗你,我最喜欢你了,你还不知道?”
“甜言蜜语,非奸即盗。”小丫头不知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自己吃吃笑起来,小脸儿泛起红晕。我心里不禁赞叹,“真美!”
“不许色迷迷地看人!”艾妹嗔道。
我赶紧说,“玥姑不在,我们下把棋等她吧?”艾妹非常喜欢下五子棋,现在愿意陪她玩的主要就是我了。而且我们还棋逢对手,至少我有意要让她觉得棋逢对手。
艾妹拿出棋来,我们下起来。艾妹下棋一向专心致志,这让我有机会好好欣赏她,所谓秀色可餐,真是百看不厌,这也让我在下棋中常常分心,我是输多赢少。艾妹并不喜欢这样,她喜欢下的精彩,她所谓的精彩就是盘上的棋子越多越好。
我决心好好陪她玩一把,争取下一把和棋,艾妹和馨馨下,用的是五子棋棋盘,和我下,用的是围棋盘,和棋极为不易。我小心翼翼地下着,尽可能做到防守百无一失,也不去想进攻,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艾妹也变得越来越兴奋紧张,全神贯注,小脸也涨红了。
我尽量不去看艾妹,把注意力集中在棋上。这时,玥姑和琳姑进来了,看到我在,琳姑说,“正想找你去,你倒来了。”
玥姑也关切地问道,“这星期读书还好吗?”
我还没有回答,艾妹急得又摇头又摇手,说,“你们别打搅,好不好,没看见我们正下到关键时刻了?——白痴哥哥,你专心下棋。”
于是我就专心下棋,最后我们终于下和了。艾妹高兴得跳起来,说,“太好了,终于下和了!这还是我第一次下和!”我猜她是指围棋盘的五子棋。
“这孩子,傻不傻,”琳姑笑着说,“要赢难,要和还不容易?两人约好了不进攻就行。”
艾妹说,“谁傻啊!那还有什么意思?要真刀真枪干出来,那才有意思。你们这些大人,弄虚作假惯了,不懂。”
玥姑笑着说,“真刀真枪?你哥哥要真刀真枪,你早输了。——他有意要让你高兴啊。傻妹子!”
我真有点不懂玥姑这话,我心想,她到底是夸我聪明呢,还是在警告艾妹防范我?艾妹却不信,说,“妈,你老夸他有多了不起,他又不是第一次和我下棋,他的水平我还不知道?——白痴哥哥,你自己说,你有意让我的?老老实实说,不许撒谎!”
我就老老实实说,“我当然不是有意让你,我哪有这个水平?和你下了不少盘,总是输多赢少。不过今天我倒真的有意想让你高兴,平时我下棋喜欢冲冲杀杀,今天小心翼翼,希望先确保不输,再找机会赢你,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不过倒也没有失守。”
我的老老实实的话,让艾妹很高兴,说,“下棋就应该这样,冲冲杀杀有什么意思?一点美感也没有。——白痴哥哥,你大有进步。”小丫头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我说,“要说美感,就要下围棋,五子棋没有美感,围棋才有。”
艾妹说,“你可别吹牛说,你会下围棋啊。”
“也许我前世会下,”我转头对玥姑说,玥姑老怀疑我是另外一个人,我就干脆自己经常说说,“玥姑,我在网上看到围棋,很亲切,觉得自己好像会下,也许我前世是个围棋高手,你查查看,白痴醒来前后,又没有围棋高手过世的。”
琳姑笑着说,“这孩子,神神道道的,玥姐,你别去和他说什么前世后世,别白痴刚好,又成了疯子。”
艾妹取笑我,“疯子倒不会,就怕他会白痴变花痴。”
琳姑说,“他要真成了花痴,就一定是你的错,艾艾,你小心!”
“琳姨,你又胡说了,看我再理你。”
“艾艾不理我?那我可不管你爸爸妈**事喽?”
玥姑听到这话脸红起来,我是第一次看到玥姑脸红,还真美艳!看来这事大概成了,我还真有点羡慕李叔的艳福。艾妹望着她妈,好象也感觉到事情有了结果,不禁眉开眼笑,她上去吊在琳姑的身上,撒娇道,“好琳姨,琳姨好,艾艾怎么会不理我最亲最好的琳姨!”
“你看你看,刚才还说我们大人弄虚作假惯了,那你这算什么?”琳姑刮她的脸,羞她。
玥姑站起来,往里屋走去,我悄悄问琳姑,“琳姑,玥姑答应了?”
琳姑也低声回答我,“还没有完全答应,但已经十有八九了,我再盯一下,没问题。”
“那十一能办事吗?”
“干吗非要十一?”
“我答应李叔和艾妹的。”
“你答应,又没本事搞定。——玥姑结婚了,会少疼你的,你后不后悔?”
也许我真有点后悔,但我说,“为了玥姑和艾妹的幸福,我当然不后悔,再说,还有你琳姑疼我呢。——琳姑,你再疼我几年再结婚吧。”
“去你个小滑头。”琳姑点点我的额头,也进里屋去了。
我笑咪咪地对艾妹说,“艾妹,事情成了,你该怎么谢我?”
艾妹很高兴,说,“白痴哥哥,那我以后就叫你哥哥,不叫你白痴了,行吧?”
我摇摇头,“不好,我喜欢你叫我白痴哥哥,这样听着更亲热。”
艾妹脸红着说,“喜欢听人叫白痴,真是白痴——哥哥。”
我说,“艾妹,你再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这回艾妹的脸红得如朝霞一般了,我陶醉在艾妹的美艳里。艾妹没有生气,而是慢慢闭上眼睛,抬起额头。她自然以为我会在她的额头上再亲一下,可我被她艳丽如花的脸蛋完全迷住,很想在她的脸上亲一下,又有点不敢,犹豫之中,我突然低头在她艳红的小嘴上,匆匆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逃,只听艾妹在后边叫道,“白痴,你敢……”
可我已经夺门而去。
正文 81
因为我前一阵的冷淡,馨馨在车上显得局促不安。和保姆的关系停下后,我觉得我又有了资格和馨馨亲近,多次想亲近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始才好。我后悔当初对馨馨冷淡,馨馨本来就很少说话,都是我逗她才说,现在她更是不说话,偶尔我问她一两句,她也简短地回答我,我们的气氛显得很不融洽。
这几天我有一种感觉,觉得馨馨想和我说什么,又总是犹犹豫豫,我就问她,“馨馨,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她想了一想,摇摇头。
我猜想,馨妹或许对我前一阵的冷淡耿耿于怀,心底或许还有一点伤心,我不知道该编个什么借口解释前一阵的冷淡,也不想太虚伪,干脆就不解释,让时间去冲淡记忆。我想,可以把她叫到我家去,和艾妹一起逗逗,应该很快就会重新融洽起来。我就说,“馨馨,你这星期周末来我家玩吧。”
她点点头,还是不说话。我又说,“艾妹想你了呢,虽然你和艾妹天天通电话。你和艾妹是不是天天通电话?电话里都聊些什么?”
她看看我,脸慢慢地转红,轻唉!难道我亲艾妹的事已经传到她耳朵里去了?这可大大不妙。我说,“艾妹是不是在电话里说我坏话了?你最近都不理我。”我趁机说出我们两人最近的关系,但不知不觉之间,把责任推给了馨妹,虽然内心暗暗骂自己无耻,明明是我自己先冷淡她,反过来却赖到女孩身上,好在我是白痴,馨馨也不会计较。
馨馨抿嘴轻笑,说,“我没有不理你啊。”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你知道我一向不爱说话。”这话其实已经是婉转的责备了。
“那艾妹在电话里说我什么了?”我盯问一句。
“他说你不老实。”就这么短短一句,我就知道艾妹已经把我亲她的事告诉了她。艾妹告诉她的目的仅仅是两人要好吗?会不会还有其他原因啊。比如说,想让馨馨知道我和她好?
馨馨欲言又止的事也许就是这个,她会不会是在吃醋?她不会想问我是不是真爱艾妹?不会吧。那她为什么一脸为难的样子,很想说又不好意思说?应该就是此事,看来馨馨真的已经很喜欢我了。我内心真是充满得意。
“我怎么不老实了?”我装糊涂地问道。
馨馨不回答,过了一会,才轻声说,“还好意思问。”话里颇有责备的意思,我不想再逗她了,我知道馨馨和艾妹不一样,不留神她就会完全缩回去。比如说,不肯再坐我车了,那就不妙。我就模棱两可地长叹一声,说,“你不要这样老不和我说话啊。”馨妹的脸慢慢转红,我内心也觉得不好意思,两人不再说话。
这几天我在学校的情绪特别好,各科小测验成绩都还不错。尤其数学,大有长进,秦老师夸我数学学得如何如何刻苦,其实我自己知道,碰到难题我依然需要有人给我提示,只是我不会就问,问老师问同学,这种好问的精神,班里我倒可以名列前茅了。
对秦老师的表扬,同学们却很不以为然,他们纷纷说,我只要做一两门作业,还可以在上课时做,还可以想不做就不做,不公平啊。我知道当老师最大的忌讳就是让学生觉得不公平,我就对秦老师说,“秦老师,你以后不要表扬我,省得同学们生气,你也不好管理了。”
秦老师说,“可我也要鼓励鼓励你啊。再说,你确实表现不错——你比他们懂事多了。”
“你放心,秦老师,没有你的表扬,我也能坚持。——或者你可以在私下里表扬我,单独表扬我,我会更高兴,更努力。秦老师,我会领情的。”前一句话太冷淡,我赶紧补充,我最不愿意让美女觉得我冷淡她们。
坐我边上的同学,外号苦女,据说家庭条件十分困难,父母双双下岗,父亲身体还不好,只在家门口摆个小摊,卖卖报纸杂货之类。她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摇号进入实验中学的人,从这个角度说,老师都说她运气好极了,她学习极刻苦,全靠时间在打拼成绩,可智力一般,成绩在班上也就一般,我很尊敬这样的人,也很同情她,确实,她看起来面有菜色,家里的伙食大概不好。我到有心帮助她,只是怕引起什么误会,还是作罢。不过我问她题,她倒很愿意解答。
美女我已经很少看她,不想惹得魔王不高兴,我可以不怕老师校长,但这样的同学还是少惹为好。我在想,也许我真应该跟着菀姐去学学柔道,但我心里有些怀疑,就算我学了柔道,面对这样魁梧的魔王,我就算学了柔道,会有优势吗?
这天早自习,魔王和色王又肆无忌惮地聊起女生来,我一听,立刻竖起了耳朵。
魔王说,“听我手下汇报,初一来了个极美的女生,我去一看,果然不错,可惜不识抬举,不理我。”
色王说,“嗤,你们说的美女,在我眼里也就是一般。——你们眼光太差。”
魔王说,“这次绝对没错,我领你去看一看,我们打赌!”
于是两人打赌,竟然赌一千块。我心里有预感,他们说得肯定是馨馨。
第二天,色王就承认输了一千块。魔王又向色王请教如何追她,色王摇头说,“我自己也想追她,不好意思,不能教你。”
魔王生气地说,“你要和我抢?”
色王不怕他,说,“这叫竞争,像她这样的美女,这辈子不知会有多少人追她,你要连一点竞争都受不了,那你不如趁早放弃。”
魔王恬不知耻地说,“可我现在有优势,先占了便宜再说,看谁敢和我抢!”
色王毫不在乎地说,“你以为学校里真的都怕你?我不怕你,万人厌也不怕你。还有初三许多人都不怕你,别把自己太高估了。”
魔王凶狠狠地说,“色王,我们一直处得不错,要翻脸对你可没有好处!”
色王不卑不亢地说,“你承认我们平等,我们可以一直好好相处,你要以为我非要怕你,那没门!”
魔王色王两人对视着,一时情绪紧张,我很佩服色王的勇气,打起来,色王肯定不是对手。鬼脸就在边上叫嚣,“信不信现在就揍扁你!”
色王还没有回答,魔王就骂他,“闭上你的臭嘴!没有你说话的份!”
色王只是冷冷一笑,看来色王自有他让魔王忌惮之处。
我心里很为馨馨担忧,色王还不怕,最多是花言巧语追她,魔王就可能骚扰她。我心里突然反应过来,也许前几天馨馨欲言又止的就是此事!而我自我感觉良好,胡思乱想!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我倒很高兴,我真愁找不到突破口,和馨馨亲近呢。
回去的车上,我问馨馨,“馨妹,你前几天老想和我说什么,是不是有为难的事?”
馨馨犹豫着点点头。“那告诉我,馨妹,什么事?哥哥会帮你。”我想让馨馨自己说出来。
馨馨张张嘴,又咽了回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顾虑,我也不想点破,就鼓励她,“馨妹,告诉我,哥哥一定帮你搞定!”
馨馨担忧地说,“那个人很厉害,我怕他会打你。”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为我担心!我忍不住又飘飘然起来,安慰她说,“馨妹,你放心,这到底是学校,有老师校长在,他敢!说吧,什么事。”
馨馨脸色发白,说,“有个外号叫魔王的人,说要和我交朋友,还说,我要不答应,就叫他手下天天骚扰我,我们班也有他的手下,都威胁我要打我。”说到这儿,馨馨吓得嘴都哆嗦起来。
我没想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怪不得馨馨这一阵忧心忡忡,我只想着自己的麻烦,就忽略了馨馨,真该死。
我安慰馨馨说,“馨妹,别怕,哥哥一定帮你搞定!”可馨馨看来并不相信我,看来她是见过了魔王,相比之下,我确实太弱小了。我看到她的手仍然微微颤抖,我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小手凉凉的,让人心疼。我以很坚定的语气说,“是哥哥劝你来这所学校读书,你在这所学校遇到的任何麻烦,哥哥都会帮你搞定!说到做到,你放心!”
但其实,我内心很迷惑。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帮她?这种事让家里出面总是不妥当,可我自己出面,势单力薄,我能做什么?花钱到社会上请流氓教训魔王,是件很容易的事,可同学之间发生的事,要让黑社会参与,似乎也太过分,何况我也不知如何去办,要我亲自去办,我也不愿意,可对家里人说,我又张不开嘴。我毕竟还是刚刚踏上社会,面对这样的困境,内心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可我不想让馨馨看出我内心的困惑,我自己也知道,不管有多少困难,最终我一定会帮馨妹解决此事,自然也就没有必要让馨妹担忧。馨妹对我的保证终于相信了,刚才凉凉的小手,在我的掌心里逐渐温暖起来,随之她的脸也红起来,轻轻地向抽回她的手,我想我不能过分,虽然我很舍不得放开馨妹的小手——她的手多小,多柔啊!在松手之前,我忍不住先轻轻抚摸,又紧紧地握了一下,我希望馨妹能理解为一种保证,而不是调戏。
馨妹下车前,我再一次向馨妹保证,我一定会帮她搞定。馨妹脸色明显放晴,和我告别的话,听起来也特别甜腻:“白痴哥哥,明天见。”
正文 82
到了晚上,想来想去,只有去求菀姐,也许菀姐能找到高中部的什么人,出面和魔王打打招呼。
菀姐还在生气,不给我开门,我说,“菀姐,我有事求你呢,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的?你不开门,我就不走。”
菀姐打开门,生气地说,“有事就来找我,无事就把我关在门外,你以为我是谁?你的佣人?”
我求饶说,“菀姐,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嘛。”我走进去,菀姐一脸寒霜,气呼呼地站着,我苦笑着坐在菀姐对面,说,“菀姐,我那天不肯见你,是怕你难过。”
“照你这么说,你让我难堪还是为我好?我还要感谢你?”
“谢不谢不说它,听完原因孩不生我气就行。”于是我把那天发生在郁老师家的事,详详细细又说了一遍,当然保姆的事肯定不说,最后长叹一声,说,“那天,我心里羞愧极了,哪里有脸对你解释!脸上还带着伤,还怕你心疼,只好狠狠心,不见你。”
菀姐一边听着,一边脸色就和缓下来,最后虽是责备,却也不乏逗我的说,“那你现在有脸来解释了?”
我说,“早晚总要解释,时间可以治愈创伤,也能治好羞愧。再说,那天我还怕见了你,也作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呢。”
“什么不当行为?”菀姐顺口问道,又觉得自己问得不妥当,吃吃地笑着说,“你敢吗?白痴!”
“那可难说,我是白痴啊,进入白痴状态,什么事不敢做?你可别惹我,菀姐,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坏事,我也许会自杀谢罪,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菀姐被我的话逗得不知该生气还是发笑,说,“照你这么说,你做了坏事,还要菀姐负责?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依然装疯卖傻地说,“那我不是白痴嘛?你要是我的白痴姐姐或妹妹,我一定做你喜欢做的任何事,哪像你这么小气!”
菀姐脸红了,说,“又胡说八道!——好了,没事回去,菀姐还要做作业呢。”
我赶紧说,“我求你的事还没说呢?怎么就赶我走?”
菀姐以为我还在逗她,含羞带嗔地说,“你要再胡说,当心菀姐真的生气!”
我说,“我在学校遇到难事了,你以为我说啥?”
“又有谁欺负你了?”菀姐这才明白过来。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说,“真是惭愧,作为男人,应该自己解决,可我没有这个本事,只好来求你。”
“原来如此!喜欢这个妹妹,对不对?——你可小心,人家还是小孩,你要是像那样犯浑,我首先不会原谅你!”
我叹气说,“我再浑,也没到这个地步。——以后要是我再犯浑,就来找菀姐。”菀姐刚沉下脸来,我又补充说,“让菀姐狠狠摔我几下,我就老实了。——这个办法最好!”
菀姐“扑哧”笑了,点点我的额头,说,“虽然是个白痴,倒也不讨厌。”
我又说,“菀姐,我要是像你一样学到柔道黑带,能不能把一米九几的大个子打倒?”
菀姐说,“要是他一点不会,行。要是他会一点,就难。”
我想想说,“看来我也要学点什么,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武林高手之类?”
菀姐笑话我,“别做你的白痴梦了,去吧,菀姐明天会找人去说说。”
第二天在车上,我对馨馨说,我已经找人处理了,有没有效果,等几天看,我让她有事随时来找我,馨馨点点头,眼里流露出感谢,我真想对艾妹一样,亲她一下,可我还是克制住自己。这天我一直把她送到教室门口。
回到我的班级,魔王知道了我和馨馨一起走,就问我,“万人厌,原来你认识初一的那个小美人?”
“他是我表妹。”我冷冷回答,我想在此事上,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有一丝一毫怕他。
“那我追她,你小子赞成还是反对?”我看出魔王有点不耐烦。
“不赞成不反对,只要光明正大追,你也好,色王也好,我都不管,可你要是派那些下三滥的手下去骚扰她,我告诉你,就像色王说的,他不怕你,我也不怕你!”
色王在边上鼓掌表态,魔王凶狠地瞪他一眼,又瞪着我说,“我是老大,你以为我有那么多闲功夫泡妞?不让手下为我办事,那还叫什么老大!”
我依然强硬地说,“你叫你手下去死,也不管我屁事,可惹到我,你试试!”我想对魔王这样的人,软说可能更坏,干脆硬到底,大不了被他打一顿,我就有理由叫人收拾他!我相信真要叫李叔去办,教训吓唬他一下,应该没问题。
魔王脸上下不来了,当场就要动手揍我。恰好秦老师进来,喝道,“刘书远,你干什么!”魔王阴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座位。秦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什么,办公室里只有梅老师在。我想了一想,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秦老师,最后我说,“秦老师,我向你汇报,不是为告状,而是不想让你觉得我老给你找麻烦。我尊敬你秦老师,也不想把事情弄大,学校能处理,最好。学校不能处理,我就按照我的办法去做,到时有什么后果,难以预料!”
秦老师叹了一口气,转头对梅老师说,“你看都是些什么事!谁都比我们老师横!就该我们老师受气!这老师真没什么当头!”
我抱歉地说,“秦老师,我真不想给你找麻烦,不过,我可以给你补偿,什么时候不想当老师了找我,保证给你找个满意的工作。——我不是开玩笑。”我当过多年老师,知道这活真没劲。
“此话当真?”秦老师笑吟吟问我。
我肯定地点点头。梅老师插嘴道,“有没有我的份?小帅哥?”梅老师和我开玩笑的时候,叫我小帅哥。她和秦老师关系不错,只有她们两人时,梅老师喜欢逗我。
我说,“有菀姐帮你,工作会比秦老师更好呢。”
梅老师故意失望地说,“那你是不愿帮我喽,到底老了,不像秦老师那么年轻美貌啊。”
秦老师笑着骂她,“梅老师,你真缺德,又嘲笑我,谁不知道你梅老师是实验中学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你才是嘲笑我呐!有小帅哥的表姐表妹在,谁敢称美人?!”
徐老师进来,我们停止说笑,我出去前,秦老师吩咐我要忍耐,学校会处理好此事,她说会去找校长反映。
下午放学时,我刚要走,魔王把我叫住,我心里一愣,难道真的要挨一顿揍?这毕竟不是愉快的事,不过,想想馨馨,我决定绝不露怯,也不还手,我以前就不会打架,现在白痴和魔王相比,处于绝对劣势,还手结果只有更坏。我在想,我能不能像电影中的共**受刑那样,保持住顽强不屈的尊严?为了赢得馨妹的尊敬,我绝对不能被打得满地乱爬,太有损形象!不过我心里暗暗下决心,不管如何,我还是要学点柔道或武术什么的。
魔王瞪着我,看了半天,也许想让我害怕,可我不动声色,班里有许多人,都有意磨蹭着不走,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最后,魔王忍不住了,说,“你小子真有出息!竟然向老师汇报,还找高中的人来警告我,你以为我怕老师学校?你以为我怕高中的人?”
我冷冷说,“怕不怕是你的事,我这也算先礼后兵。”
魔王说,“不过,秦老师和高中学生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个月,我给他们一个月的面子,过后,我还会追她,不答应,麻烦就没完,要么你和她一起转学!”
我冷冷一笑,说,“最后还不知谁转学!我真不知你仗着什么这么横!你要是仗着你老爸的势力,我倒要给你个警告!要撤你老爸的职易如反掌!”这话倒不是吓他,凭他对馨馨耍流氓,馨馨的爸爸就可以给他父亲颜色看,正管着他呢。我知道,韩叔对这个女儿极宠爱。
魔王的脸色有点发白,他凶狠地说,“至少我可以先废了你!”
我说,“那就走着瞧。”我不再理睬他,往外走去,周围的同学目送我出去,眼里充满尊敬,敢对魔王这么狠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色王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条汉子!”
我笑着对色王说,“这回你可占便宜了,平等追我表妹,魔王哪是你对手!”
色王苦笑着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表妹的感情不一般,和你比,我可处于绝对劣势,——几乎没有希望。”
我鼓励他,“不要气馁啊,色王,这可有愧于色王的名号。”我想,让他去追馨妹没有坏处,女孩子只有被男人追,才会成熟得快一点。他也许是在帮我忙,是在把馨妹往我怀里推呢。
色王豪气大发地说,“好,我就追,你小子也别太高估自己,女人不一定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到时后悔别骂我。”
我伸出手掌,和他握手,说,“公平竞争。”
他笑着骂我,“公平个屁,你天天和她一起走,还公平,天知道你们在车上干些什么!——你还是要当心魔王,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不会善罢甘休。”
我谢谢他,心里想着,也许在满一个月之前,要找人修理他,至少要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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