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12


  
正文 60
这晚我又是很晚才入睡,入睡前非常担心,怕以前尴尬的事情又会重演。艾妹和馨馨在音乐会上的形象,久久萦绕在我脑中。虽然我的选择已定,但心中的渴望并不因此而消失,一有机会,它就会从心底升起,好像在提醒我,你的选择错了。
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隐约还听见菀姐在叫我,我躺在床上不动,心想,又做梦了?我的前世经常做梦,而且经常在梦中提醒自己,你是在做梦。我现在就这样提醒自己,你是在做梦,别去理她,会出丑的,可敲门声越来越大,我只好迷迷糊糊起来开门。
门一打开,门外果然站着菀姐,艳丽如惜,但脸色明显晒黑,倒显得更俏了。我呆呆望着她,心想,我是在做梦,赶快醒来吧,要不又要出丑啦。
菀姐走进来,一边说,“怎么啦,一个来月不见,就不认识菀姐啦,真没良心。”
我抬起手来,狠狠在自己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我痛叫失声,我这才明白,我醒着,菀姐真得回来了。
菀姐也惊讶地叫了一声,说,“你干什么,白痴?”她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胳膊,那里依然火辣辣疼痛,我想应该红肿了吧,好在是在胳膊,要在脸上,我又不知该如何对玥姑解释了。
我带点哭声地说,“菀姐,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在做梦。”我心里很诧异,我说话似乎有点变音。
我的表现,显然感动了菀姐,菀姐的眼睛汪上一片清澈的泪水,她把我揽入怀中,让我靠着她丰满的胸膛。
当我的脸触到菀姐的隆起,心底感到无比亲近和熟悉,那种气息,那种柔软,那种弹性,似乎是我久违的一个亲人。我心中充满了渴望,我的脸部轻轻蹭着菀姐结实柔软的乳房,嘴里突然冒出四个字,“我要吃奶。”那声音尖细古怪,发音也不清晰,全然不是我平常说话的声音,我心里大吃一惊,因为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说这话的完全不是我,而是白痴!于是我挣扎着离开菀姐的怀抱。
菀姐也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脸色殷红如血,她咬着牙,似乎在忍受着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而是利索的解开衣服,文胸,让她美丽无比的乳房呈现出来,并且又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我嘴里含着,手里握着世上最美的乳房,但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我内心的恐惧简直达到极点!
这时我已确信刚才的话是白痴在说,就是说,白痴不仅有时能控制这具躯体,还学会了说话!这太可怕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一天,甚至是不远的将来,白痴可以把我赶出他的躯体!如果他有机会对爷爷说,现在在他躯体里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如果爷爷相信这一点,而爷爷很有可能相信,爷爷就会有本事请来高人,或者能够惊动天庭,把我重新打入地狱!
想到这一点,我内心的恐惧有增无减,汗刷刷地流下来,我的冷汗流到菀姐的胸膛上,菀姐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吃惊地问我,“你怎么了,白痴,你可别吓我。”
我尽力镇定一下,掩饰着说,“菀姐,我想死你了。”这回的声音完全恢复到我原来的样子,我的心稍稍镇定下来,觉得白痴还不那么容易控制我,既然我知道了白痴有时会有这个能力,那我也可以尽早想想对策。
心里一镇定,我就开始真正享用起菀姐的美乳,如果刚才是白痴在吃奶,这时就是我在玩奶,尤其是菀姐那谈粉的处女蓓蕾,令我神魂颠倒。
“好了,够了。”菀姐推开我,脸红红的,她当然早就发现我是在玩奶,而不是在吃奶,但她依然忍受了一会,说明她和琳姑玥姑都逐渐在接受我。
“真的这么想菀姐吗?”菀姐系上扣子,红晕尚未退去,又绽放出笑靥来。
我用力地点点头,是的,我这回有点明白,白痴和菀姐的感情确实非同一般,真是这非同一般的感情让白痴挣扎着说出他内心的渴望来。我想起萌姐曾经说过的话,她说菀姐喜欢我,胜过她自己的亲弟弟,我只当一句玩笑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可菀姐和白痴今天的表现,简直比亲姐弟还亲。难道萌姐说得不是玩笑话?
我试探着装作有点伤心地说,“菀姐,你有了亲弟弟,就不要白痴弟弟了,是吧。”
“瞎说,”菀姐哄我道,“菀姐怎么会不要你,在菀姐心中,你比亲弟弟还亲啊。”
真是如此?我心里还有点不信,说,“那你怎么一去一个月,也不给我打电话?肯定是和亲弟弟在一起,忘了我嘛,还骗我。”
“你不相信,菀姐也没办法。”菀姐叹口气说。
“可你总得说点什么让我相信啊。比如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连电话也不给我打,我也找不到你,等等。”
“菀姐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一起去欧洲旅游,菀姐的手机没有开通国际长途,——当然,菀姐可以用宾馆的电话给你打,只是菀姐不知道在电话里该对你说什么,怕你难过,也怕自己难过,也不愿让父母难过,所以一直没打。可菀姐心里真的很想你。信不信由你。”
“我信,我信,”我赶紧说,但话题一转,我继续说,“可这也不说明你对我比亲弟弟还好啊。”
菀姐的脸又红了,低声说,“我可没给亲弟弟吃过奶。”
我的脸也微微红起来,有点羞愧地说,“大概你亲弟弟没有我这样无赖白痴。”
菀姐的脸大放光彩,轻轻拧着我的脸蛋说,“知道自己是个白痴无赖了?这倒是个不小的进步。”
“我本来就是个白痴嘛,我想菀姐的弟弟一定比我好多了?”这话里确实有点醋意。想到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和自己的亲弟弟在一起,我总不能完全释怀。
“我真的对你比亲弟弟还好啊。好了好了,不去说他,你有兴趣去问玥姨吧。”原来玥姑知道菀姐对我比对亲弟弟好?我可从没听她说起过。我真得去问问她,还有琳姑,她应该也知道?
“跟菀姐说说,这一个多月,你都学什么了?是不是什么都没学,就学会睡懒觉了?这么晚也不起床?还是开始玩电脑游戏了?是不是白天黑夜的玩,和我家那个傻弟弟一样?”
菀姐接连着问出一大堆问题,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我明白,菀姐是真的喜欢我。我说,“我才没玩电脑游戏呢,我看了不少书,连菲姐都夸我对书的理解力不错。”
“真的?”菀姐有点怀疑地看着我,“菲姐会理你?菲姐一向瞧不上你的白痴样。”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白痴了呀——呶,你看,那是菲姐推荐我读的书。”
菀姐拿过书来,读道,“《哈克贝里芬历险记》,你能读懂?这本书不好懂,为什么不读《汤姆索耶历险记》?”
“那本书我读完了,菀姐,你喜欢这本书吗?”
“一般。”
“可我在网上查到,说这本书算是美国文学之父呢。”
“真的?可我没觉得这本书有什么特别好啊?”菀姐的脸又微微红起来,这回大概有点不好意思,“菀姐很忙,没有很多功夫看书,菲姐比我懂得多。——还作了什么其它的事?为什么今天起得这么晚?还怪模怪样的说自己做梦?”
“昨晚睡晚了,”我喃喃地说,觉得自己很难向菀姐解释为什么睡的晚,可我灵机一动,接着说,“我就是因为读这本书,读到精彩的地方,不知不觉就晚了。”
果然,菀姐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转而问道,或许这才是菀姐真正关心的问题,“听说你昨天去萌姐家了,你现在和萌姐很要好吗?”话里混合着暧昧怀疑醋酸等各种味道。
我心里一沉,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我和萌姐之间的关系,大概早晚会传到菀姐的耳朵里,到时她会怎么想我呢,会不会不理我呢?我暗暗叹气,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把瑶姑家的事,一五一十讲给菀姐听,算是为我去萌姐家做个解释,菀姐完全相信了,不再提萌姐,而是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我最讨厌那个石姨父,看人的眼光,带着说不出的淫亵下流!”
“真的?”我倒没有听其他人对他有过这种评价,“他看你的眼光很下流吗?”
菀姐点点头,说,“反正我有这种感觉,看到他,我恶心。——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他看菀姐的眼光很下流,说明他内心也必然很下流。虽然菀结这样的美女,没有男人不喜欢看,但多少是欣赏,多少是淫秽,我想被看人的感觉往往很正确。这倒是个新发现。
“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啊?怎么不说话,还要瞒着我啊。”菀姐又催了我一遍,我赶紧把我的打算告诉她,菀姐忧心忡忡地说,“这个人不好惹,你要小心。”
我点点头,安慰她说,“菀姐,你放心,毕竟我后边有整个万家,奶奶也答应帮我呢。”
“你是说萌姐的奶奶吧?——老实说,你和萌姐家来往密切,菀姐也很担忧。”
我很后悔又提到了萌姐家,害得菀姐又回到了老话题,我最不愿意和菀姐讨论这事,我当然知道菀姐担忧的是什么,但我装作糊涂,打算探一探菀姐的口气,问道,“那为什么?我觉得奶奶很好啊?”
“一时也说不清,”菀姐含糊地说,“反正菀姐不希望你和萌姐来往过密。”
“最算我和萌姐来往,我最喜欢的还是菀姐。”我继续试探着。
“你以为菀姐是嫉妒你和萌姐好吗?菀姐是担心你啊。”
“菀姐你担心什么呢?你不说,我怎么提防啊。”
菀姐犹豫半天,最后叹口气,说,“我想玥姨和琳姨会担心这事,她们不说,我也没必要多嘴了。”
既然菀姐不想说了,我也就不再说,转而说道,“你在欧洲拍的照片呢?我要看。”
“没印出来呢。”
“骗我。”
“谁骗你,一回来就来看你这个小白痴,那来得及印照片?你还这么没良心!”
“谁没良心啊,谁把我扔这不管啊。”我想起我要在姐姐姑姑面前装傻的策略,就低头傻傻地往菀姐怀里钻。
菀姐笑着躲我,但并不生气,显然她觉得这时候的白痴,要比精明的白痴更可爱一些,也更令人放心些。
我心中暗暗地乐。
正文 61
吃完午饭,我又去到萌姐家,和瑶姑一家的见面安排在今天。到了那儿,从保姆口中知道,除了奶奶在午休,谁也不在。我也不去打扰她,直接去萌姐的房里午睡。
但我根本就无法入睡,白痴早上的举动给我的震动之大,使我无法真正安静下来。我思索着这件事对我的影响,以及我该采取的方法。
首先,我可以完全肯定,那话出自白痴之口,而不是我,就是说,白痴因为我的缘故,他竟然获得了学习能力,甚至可以说,白痴已经发生蜕变,本质上他已经不是白痴,而只是弱智。
第二,白痴有了表现自己愿望的要求,这点更加可怕,虽然以前他也有过行动,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表现过他自己,但用语言来表现他自己,这是第一次,这是个可怕的开端。
我该怎么办呢?我根本不知道白痴的灵魂在哪个角落,也不知道白痴到底会说多少话,总之,我在明处,他在暗处,可谓防不胜防。如果他把我当敌人,我恐怕是有败无胜。
如果我真的败了,白痴真的使他们相信有一个陌生的灵魂占据着他的身体,难道我就乖乖等着被驱赶出去吗?
不,决不!
我对自己说,我绝对不能再容忍任何人,控制这具躯体,去和琳姑菀姐萌姐艾妹馨馨亲热,我宁可毁了这具躯体,是的,毁了这具躯体。
我灵机一动,如果白痴真的已经有了领悟力,他能够感觉到我的思想吗?他要是知道我会毁了这具躯体,他也许就不敢轻举妄动。不管他躲在什么地方,也许我该每天告诉他,我会毁了这具躯体。
于是我立刻实行我的计划,马上对不知在何处的白痴说道,“白痴,白痴,你听好,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我要跳到火海里,我要烧死你!”
我反复地说了好几遍,也不知道白痴听见没有,也不知道白痴现在的智力到底处于什么水平,我想,他应该还是处于很低级的状态,我这样威胁他,也许自己都快成白痴了。但这样的话,我还是决心每天临睡前说上几遍。
另外,我想,白痴的主要愿望其实是吃奶,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唯一顽固不化的习惯,假如能够满足他这一愿望,也许他就会闭嘴吧?可我现在正在进行的快乐之旅,我和萌姐的合体之欢,只有我能体会到?白痴就无法体会吗?应该会,但到底会有多少影响,那完全是个未知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又想起菀姐来,要是菀姐能给我,那白痴一定会乐翻天,当然,我心想,我更会乐翻天。以前我把菁姐作为萌姐的候补,此刻我却情不自禁地把菀姐作为候补。萌姐肯做,她既然这么爱白痴,为什么不肯做呢?只要有机会让菀姐的观念向萌姐靠拢。这实在是个无比美妙的前景啊。
我觉得,这也是让我和白痴和谐的最好途径。我知道,婉姐的奶,白痴一定没有少吃,这才是他格外依恋菀姐的主要原因,和我对菀姐美貌的垂涎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么,琳姑和玥姑可能也是如此,如果早上的话,白痴是对玥姑说的,也许玥姑就会认出,他才是真正的万人厌,我的心不免又哆嗦一下。
我就这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直到萌姐推门进来,我一跃而起,高兴地说,“萌姐,你回来了?等得我好苦。”
“又想美事?休想!”萌姐的态度很坚决,我知道没戏。就逗她说,“萌姐,我说想美事了吗?不会是你想吧?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尽管说。”
萌姐揪住我的耳朵,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起来,她们已经到了。”
我一看时间,刚过三点,今天来得早啊。
当我走近客厅的时候,我的心噗嗵噗嗵地猛跳起来,萌姐竟然听见了我的心跳。她停住脚步,诧异地说,“你会这么紧张?”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会突然猛跳起来,我自己也奇怪。”
我的语调是平静的,萌姐看看我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我的心却依然扑通扑通在跳。当然,想到马上要见到我相思了几十年的初恋情人,我的心没法保持平静。萌姐让我进到旁边的一间小屋,让我在沙发上坐一会,我搂住萌姐,去吻她的嘴。萌姐说,“这时候了,还不老实?”
我说,“我只要亲亲萌姐,心就会平静下来。”我吸着萌姐的香舌,内心对万瑶的思念逐渐淡去,心跳也就逐渐平静。萌姐说,“真灵?你可真怪!”
我和萌姐走进客厅,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万瑶,是真怪,刚才的激动荡然无存,内心平静如清晨的湖面。
我想,我们所依恋的往事,往往是因为它的不可追溯性,犹如我们来到我们度过童年的地区,那里已经高楼林立,我们却总在那里缅怀那拆除了的窝棚,但如果真的窝棚重新出现,我们绝对不会愿意再搬进去吧。
我心心念念想着的,是一个清纯苗条略带忧伤的瑶儿,而现在在我眼前的,却是个浑身珠光宝气,已经有点发福,俗世的阅历已经完全抹去了清纯,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角色的中年女人,但她禀赋的万家女人特有的美貌,让我一眼就辨认出她就是当年的瑶儿。
在她边上坐着的,是一个鹰隼般的老女人,眼光尖利,双颊凹陷,显得鼻子更为前突。她肯定就是瑶儿的母亲,老实说,在见到她以前,我心里是同情她的,毕竟她先受了爷爷的欺骗,后被爷爷抛弃,属于不幸的女人一类,对这一类女人,尤其是对这一类美貌女人,我一向是无比同情。可现在看到她,我心里却无论如何同情不起来,也许她的相貌,缺少万家女人特有的柔美,但主要的,我知道,是因为我此时此刻,隐隐约约产生一种预感,当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瑶儿的突然失踪,肯定和她有关。
鼎蕤也在,奶奶笑着介绍她们,我走进她们,恭敬地叫奶奶和瑶姑,可我感觉到当我接近老女人的时候,她有个轻微地后躲动作,我心里不禁暗暗好笑,难道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
大家坐定,瑶姑又道歉说,鼎蕤的父亲临时有急事,来不了;又说,他其实非常想见见我。我也客气地应答。寒暄几句后,大家沉默下来,我在想,该不该直接切入主题呢?该如何切入主题呢?我望一望奶奶,希望她能做点什么,但我看见她笑吟吟地悠闲自如地靠在沙发上,我明白,奶奶把自己当作旁观者,不想说话。
我正在想着该如何切入,没想到瑶姑直截了当地说,“去年我经营不善,判断失误,导致利润几乎为零,给万家造成很大损失,内心有愧,听说你爷爷已把处分权下放给你,今天特意来领罚。”
她不叫爸,而叫你爷爷,难道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妈**怨恨已经极深,爷爷想用钱来弥补,恐怕一开始就想错了。
我说,“其实爷爷也没想处分,所以把处分权给我,因为爷爷知道我肯定无能为力。所谓处分,装装样子罢了。”
“那你具体要怎样处分我呢?”瑶姑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笑话,所以暂时不处分,以后再说。希望瑶姑能够重振雄风,挣回那笔钱来,也就不需要处分了。”我想来想去,拖着最好,如果能够找到他们家的某个致命弱点,到时下手,就会有胜无败,现在是有败无胜。情报的事情倒要抓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女人插话了,她的语音和她的鼻子一样尖利,“不痛不痒,有意弄把剑在别人头上悬着,该杀该剐来个痛快的!”
“奶奶,你言重了,哪来的什么剑?瑶姑不是说了?判断失误,经营不善,这是生意场上常见的事情,更谈不上杀呀剐的。”
“既然是正常,那为什么老头子还说要处分?”老女人不依不饶责问我。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在退,因为我知道,目前我对他们无能为力,所以我记着奶奶说的话,“两军对垒,过程不重要,结果重要。”可她们如此逼问,我想我不能再退,必须给与回击。“我说的是常见,不是正常,好比贪污一样,常见,但绝不正常。”
老女人和瑶姑的脸色都一沉,她们虽然都听说过,我现在很厉害,但心底里还是轻视我的,毕竟我三个月前还是个不会说话的白痴啊。瑶姑父根本不出面,也许就这么想。
“那还是要处分喽?那你就干干脆脆把处分说出来。”老女人恶声恶气地说。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承认不承认,鼎盛公司的资产实际上主要属于万家。”
哼!老女人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可在法律上,它属于我家。”
“是啊,所以,你们完全不必担心处分的问题,爷爷和我没有权利和资格处分你们。”
于是,谈话进入僵局,静默了一会。老女人又用尖利的声音说,“那你干吗约我们来这儿?”
“雯姐,你搞错了,”奶奶插嘴道,“是我多事,约你们见面的。有话总得当面说清楚啊。”
老女人不出声,我感到她对奶奶有些忌讳。我心里很讨厌这个老女人了,转而对瑶姑说,“瑶姑,我也很想见见你们,我本想到你们家去拜访,又怕被你们赶出来。我知道,爷爷以前对不起你们,爷爷一直很内疚,我觉得为鼎蕤着想,大家和睦相处还是最好。”我把鼎蕤拿出来,因为我确信,鼎蕤表面潇洒,实际是个老实人,或者说,从生意的角度说,是个窝囊人,这点,或许她们也清楚,这也是她们的软肋,他们大概都在担心,未来鼎蕤能够撑起这个家吗?如果不能,那么得罪了我,对鼎蕤的未来,就大大不利了。
另外,我也确实想去她家,原因是想解开当年留下的心结,搞清为什么她会突然失踪,以及她是不是曾像我一样思念过。
瑶姑和老女人默不作声,我知道,我的话多少切中了她们的心病。瑶姑询问地望向老女人,在她们家里,瑶姑肯定不当家,是老女人还是石姑父当家,恐怕要见到面才能知道。老女人略略点头,瑶姑说,“好啊,欢迎哪天去我家玩。”
接下来,全是些随意地聊天,直到吃完饭,各自分手,再也没有提到那事。
正文 62
出门前奶奶夸我应对很好,萌姐告别时也主动亲我,颇有点奖赏的味道,我心里得意得不行,回到家八点多,想玥姑一定会着急知道事情的结果,其实心里也想让玥姑知道我办的不错,还想问问菀姐的事,很想及早确认一下,菀姐为什么会对我比对亲弟弟还好。因为私下里我不免在想,假如菀姐真的对我比亲弟弟还好,那我就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放肆。菀姐的美色实在令我垂涎欲滴,即使白痴对她更多的是弟弟情谊,我可完全出于男人的好色,只是我不愿显得下流,希望有更好的机会。
玥姑独自一人在看电视,我一走进去,她就恭喜我,“得胜归来啦?”
我谦虚地说,“哪有得胜,只是没有惨败。”
玥姑笑着说,“还挺谦虚,你人没到,电话已经到了,奶奶说你做得恰到好处。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干,琳姑还一直担心你呢。”
“玥姑,你不担心吗?”
“我不担心,不管痴儿怎么做,你反正总是玥姑的痴儿罢了。”
“那我做得好,玥姑你是否应该奖励痴儿?”
“痴儿要什么奖励?”
“我要吃奶。”这四个字可千真万确是我在说,我一直知道和玥姑没有希望,又很珍惜玥姑对我的感情,所以不想轻薄玥故。但早上白痴的行为让我改了主意,既可以抚慰白痴,又可以欣赏美人乳,何乐不为!玥姑早就习惯于白痴的吃奶,突然停止,或许她还不习惯呢。
玥姑有点惊讶,但随即笑道,“你有萌姐的乳房可吃可玩,还来缠我干吗?”
我知道我多少有借白痴放纵我自己的意思,我说,“我还是想吃玥姑的奶,不管玥姑说我玩奶也好,吃奶也好,痴儿就是想吃玥姑的奶。”我知道,这又是我装傻的策略。
“艾艾和馨馨就在里面,随时会出来,你还敢吃吗?”玥姑带点嘲笑地说。我犹豫了一下,但内心突然有一种近于自暴自弃的感觉,觉得馨馨这样的清纯小美人,离我很遥远了,我就伸手去解玥姑的衣服,玥姑为我的大胆而惊讶,但也没有拒绝,我含着玥姑的乳房,抚摸着,但我并没有完全放纵自己,而是体会着吃奶和玩奶的区别,让自己尽可能像一个贪恋母亲乳房的孩儿。
我不久就放开了玥姑的乳房,问玥姑,“今天我算是吃奶还是玩奶?”
玥姑犹豫了一下,不直接回答我,说,“你毕竟是我的痴儿啊。”
我心里得意,虽然我很想放纵地玩弄玥姑的乳房,毕竟她的乳房饱满圆润,对男人充满诱惑,但我还是更愿意让玥姑对我放心。还有琳姑,还有菀姐,我现在知道,其实以前白痴经常吃她们的奶,只是白痴醒过来后她们有了顾忌,我要先让她们消去这种顾忌。
“菀姐回来了,”我想起我想要问的事情,“玥姑,菀姐真的对我比对亲弟弟还好吗?”
“你觉得呢?”
“我怎么会知道?我没有见过她如何对她弟弟啊。”
“谁对你这么说?”
“上次萌姐说过,你也在的,今天菀姐自己也说。”
“你说我对你好还是对艾艾好?”
我有点诧异玥姑提了这么个问题,但转而一想,有点明白,但不想自己回答,故意装糊涂地说,“好像你对我比对艾艾还好哎。”
“我也不怕你生气,痴儿,我当然对艾艾更好,只是因为你没有父母在身边照顾,又不想让你爷爷难受,所以我显得对你更好,其实我当然对艾艾更好,打个比方说,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会非常非常痛苦,但我会继续活下去,但要是艾艾出了什么意外,我就不会活下去。你能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可我偏要装得不明白,让玥姑多少有点内疚,我故意难过地说,“原来这样。”
玥姑把我搂过去,让我靠在她的怀里,安慰我说,“玥姑现在是把你当作明白人,你可不要生气啊。”其实我心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暗暗窃喜,因为我想清楚了,玥姑现在对我说这话,其实在嫉妒,她在嫉妒菀姐对我的好,也在嫉妒白痴对菀姐的依恋,否则她才不会说这番话!
过了一会,我又问,“那为什么菀姐这么说,菀姐会骗我吗?”
我想我把玥姑逼到绝路上了。
“她没有骗你,她自以为更喜欢你。”
“为什么?”
“菀姐的爸爸也是出生于贵族世家,男尊女卑的思想非常严重,菀姐的弟弟比她小二岁,从小顽劣异常,经常欺负你菀姐,而你菀姐却不是个服软的人,虽然爸爸老要她让着弟弟,可弟弟一过分,她就对弟弟不客气,弟弟就哭闹到爸爸那儿,开始他爸爸还只是训斥她,后来就打。
“你菀姐脾气也倔,她爸爸越打,她对弟弟越不客气,她爸也就打得越狠,你菀姐小时候受过不少罪。”
玥姑叹了一口气,我心中隐隐作痛,菀姐竟然受过这样的罪!真是个混蛋父亲!我心里想起了玉雁,心里一痛,不知她后来逃过没逃过她父亲的毒手。
“爷爷知道后,就把你菀姐接来住,那时她才十岁,你才八岁,你和她弟弟一样大。其实你菀姐心里很爱弟弟,见到你以后,虽然你是个白痴,但她依然把对弟弟的爱,转移到你身上来,而你也显得特别依恋她。你明白吗?你只是她弟弟的替代品,她内心深处还是更爱弟弟的。”
我知道玥姑分析得有道理,但经过六七年的迁移,菀姐也许已经真的更爱我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我当然不去和玥姑说。
“现在呢?现在他们一家好像还很不错,还一起去欧洲旅游了一个月呢。”
“你菀姐越长越漂亮,也有出息,读书极好;而她弟弟却从小被娇惯坏了,只知道看电视玩电脑,考试门门不及格,脾气还坏,菀姐的爸爸妈妈很失望,又想把菀姐接回去,让她帮着管管弟弟。”
“哦。”我没有再问下去,显然,菀姐不想回去,也许原因就是因为舍不得我,玥姑当然不会给我这个答案,我也就不必去问她。如果菀姐真的很依恋我,我完全可以大胆一些,至少经常吃吃菀姐的美乳,应该没有问题。
“但你菀姐在这儿过得很开心,爷爷疼她,据说爷爷的遗嘱里都提到了她的名字。”
我心里暗暗好笑,只要我对菀姐好,爷爷的遗嘱里有没有菀姐有什么关系?玥姑一向清高自许,也与世无争,可说到菀姐,却下意识地想贬她一下。俗话说,妒忌中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女人。其实妒忌中的女人,也是最好哄的女人,玥姑绝对没有想到她现在实际是在妒忌菀姐,我当然永远也不会去提醒她,我只是知道,玥姑内心对我的疼爱,比她显示出来的还多。
所以我说,“就算菀姐对我比对她亲弟弟还好,我知道,还是玥姑对我更好。”我相信我自己说的是实情,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住菀姐,暗暗说,“可我对你会像对玥姑一样好,甚至更好。”
玥姑果然高兴得又搂住我,说,“到底是我的痴儿,玥姑没有白疼你。”
我又顺势把手伸进玥姑的衣服,抚弄起玥姑的乳房来。握着玥姑丰硕而坚实的乳房,心里暗暗想,这么哄下去,也许有一天会把玥姑哄上床去?我心里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我想起奶奶对玥姑的评价,她是个完美主义者,对这样的人,就算一日得逞,损失反而不可估量。我暗暗告诫自己,你绝对不能得意忘形,绝对不要对玥姑有非分之想,就算你有机会趁虚而入,最后肯定得不偿失。
那么琳姑呢?菀姐呢?她们两人都太美了,如果有机会,我也不管尝失不偿失,一定会去做!有机会和这样的女人相好,任何代价都值得付出。何况,我暗暗觉得,我会让她们重新获得其中的快乐,也许她们也就会屈就我了,我知道,她们不像玥姑,在这事上,没有这么古板。
艾妹的房门打开,艾妹和馨馨出来,幸好我们背对着艾妹的房门,她们只能看见我躺在玥姑的怀里,看不见我的手在干什么,我松开手,坐起来,玥姑也稍稍整理一下衣服。
艾妹走过来,非常不满地说,“妈妈,他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你不要动不动就把他搂在怀里好不好?”
我心里暗暗得意,艾妹竟然开始责怪母亲,而不是骂我白痴。
玥姑说,“你以前经常看到他在我怀里的,并没有什说什么呀?”
艾妹说,“以前他是白痴嘛,现在已经好了,还把他当白痴啊。你不会还给他吃奶吧?”说着捂着嘴,脸上红红的,笑起来,馨馨脸也红了,也吃吃地暗笑,两人笑着进卫生间去了。
显然馨馨已经知道白痴的吃奶史。
两个让人心动心痛的小美人啊。
正文 63
第二天去爷爷那儿,把经过又说了一遍,爷爷和李叔也都夸奖我,但我知道,他们实际也已经知道结果,虽然他们很耐心地听我讲完。按照白痴的标准来看,我当然办得很好,但实际并没有解决什么问题,而且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我最希望的是能抓住石姑父的什么把柄,但李叔却摇头说,他派人彻底打听了一番,石姑父没有什么把柄,为官清廉,作风正派。
“你知道吗?”李叔说,“现在当官的玩女人是半公开,根本不用调查,大家都知道,而你石姑父查来查去也没有情人,倒有过几个想勾引你石姑父的女部下,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发走了。”
“说起来他像个完美无缺的人啊。”可我心里想起菀姐对他的评价,老实说,我更相信菀姐的直觉而不是李叔的泛泛调查,已经先入为主地相信他没事,基本上也就调查不出什么事来了,何况,石姑父肯定是个极狡猾的人,行事极为谨慎。
“也许他不需要其他女人,娶了万家的女人,都会心满意足,何必再去招惹素花野草?”
我心里知道,李叔的话是在为自己撇清,其实我相信李叔也明白,尽管家中的妻子美若天仙,男人总还是有放纵的冲动,这大概就是男人的“泥”性,总要把清的搞成浑的,男人喜欢浑水摸鱼。
“那钧姑父呢?琳姑可比瑶姑美多了。”
“你不知道,我们也没对你说,实际上,你钧姑父有可能上了你石姑父的当,他是在瑶姑家认识韩夫人,受托送她回家,然后发生了这事,甚至你钧姑父怀疑被下了药。”
“下了药?”这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琳姑和她离婚以后,你钧姑父很苦闷,有时约我喝酒,我们是同病相怜,他自己说,那天他感觉自己特别冲动。本以为是韩夫人太美,自己是酒后乱性,可后来有人传说老石和韩夫人不干净,他才怀疑这点。”
“那怎么说石姑父干净?”我不禁好奇地说,“如果他和韩夫人真有事,那说明他不是无懈可击,也许需要派人跟踪监视他,而不是仅仅做调查。”我的内心觉得,这很有可能!我的直觉告诉我,假如石姑父答应帮韩夫人忙,他就会不择手段,一击成功,他大概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就算石姑父和韩夫人有事,那也一定是韩夫人勾引他,他或许也是一是软弱,不得不帮忙了。现在汉先生出来,肯定没有关系,跟踪也没用。”李叔探寻地望望爷爷,近来爷爷显得体力不支,几乎不出房门,也很少说话,可爷爷说,“可以跟踪,不要打草惊蛇。”
李叔点点头,说,“那我去安排。”
临出门前,李叔跟着我,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李叔想问什么,我故意不出声,到了门口,李叔忍不住问道,“痴儿,你问过……”
“我也正要对你说,李叔,”我依然表现出犹豫的样子,“我希望你李叔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其他女人?”
李叔先是一愣,然后说,“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只爱你玥姑一人,你要相信我,痴儿。”
我觉得李叔话里的底气不足,他明显是在偷换概念,我问的是有没有过其他女人,他却回答我只爱玥故一人。他以为我听不出其中的差别,我微微一笑。李叔有点急了,“你真的不相信我,痴儿?”
其实我不想深究,同为男人,年龄相仿,即使李叔外面有女人,即使他是在撒谎,我也能谅解,不过程序总是要过一过,对他的警告还是要有,对玥姑,我也已情不自禁地生出母子之情。
“我已经问过玥姑,知道你们的事,我也劝过玥姑和你复婚,我甚至答应了艾妹,一定劝到玥姑复婚,可李叔你要是外面有女人,你会害苦我的,玥姑会骂死我。”
“我向你发誓,”这回李叔非常严肃地说,“我外面肯定没有女人。”
这回李叔的话明显决断得多,假如他外面有女人,大概也决定从此断绝,对我们男人来说,其实老婆不知道,就算没有女人,玥姑不知道,那李叔自然也就算没有女人。我笑着对李叔说,“那好,我答应你,争取十一喝喜酒。”
李叔大喜过望,不停地谢我,我心里说,你不必谢我啦,要是哪一天,我对你女儿略有不敬,原谅我就行啦。
告别李叔,我在花园里转了一圈,清风徐徐,树影沙沙,令人内心一清。这几天心里总想着和瑶姑的冲突,还有萌姐的亲热,我知道,权力和女人,是男人永恒的梦想,但正因为如此,男人更需要一份清醒。否则就会残暴如秦始皇,或下流如孙绍祖,那都不是我的追求。我的梦想是拥有权力和女人,同时又保留一份诗意的美。
这听起来像胡说八道,经历了猎获权力和女人征程的人都会这么说,但对我而言,对我这样特殊身份和经历的人,这却成为一种可能,但是如果我不加留意,如果我过度沉浸于权力和女人,我内心原本具有的诗意之美就会逐渐丧失。
保留诗意的最好途径,是寻找具有诗意的女人,我知道我身边有一大群这样的女人,琳姑艾妹馨馨是最好的几个,可惜琳姑不会放下姑姑的尊严,和我肌肤相亲,而艾妹和馨馨都太小。
菲姐。我内心冒出这个名字,是的,菲姐,要是菲姐像萌姐这样对我,那我此生都不必担心庸俗下流,可惜菲姐对白痴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事在人为,我真的没有机会?
我向菲姐家走去,一边想着《哈克贝里芬历险记》,上次我怕菲姐过于惊讶,没有对《汤姆索耶历险记》发表太多的看法,这次,我要让菲姐大吃一惊,向我努力的目标迈出大大的一步。
菲姐的母亲在看电视,我的到来,让她多少有点意外,以前白痴和这家肯定很疏远,菲姐以前对白痴的讨厌可以解释。可今天她很高兴地迎接我,还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让我去菲姐的房间。
菲姐打开门,却没有让我进去,仍然让我去到花园聊,我从门缝里看到菲姐的房间素雅简朴,本来能够进入女人的卧室,就是和女人关系亲近的最好体现,我失望地说,“菲姐,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是不是嫌我白痴,弄脏了你的房间?”
菲姐笑着说,“你不必伤心,我的房间从来没让男人进来过,连鼎蕤想进都进不来呢?”鼎蕤确实是万家小女人心目中的偶像。我心里略略感到安慰,菲姐还是个拒绝男人进屋的女人,这让我有了努力的方向。但我还是故意说,“可我又不是男人,我只是你的痴弟啊。”
菲姐停住脚步,转身仔细地看我,我被看得有点不自然,菲姐淡淡说,“倚老卖老很讨厌,倚傻卖傻却很恶心。你能明白吗?”
我很尴尬地笑笑,不说明白也不说不明白,但心里却悚然而惊,在菲姐这儿非自然的表现都会得来这样的后果,可我就是个非自然的产物,我怎么可能得到菲姐的欢心呢?
坐在树影下,菲姐悠然地说,“清风徐来,芳草萋萋;有书悦目,有人可心;人生之美,莫过于此。——可惜啊。”
菲姐说这话,肯定以为我听不懂,我已决心要让菲姐吃惊,就说,“菲姐不必可惜,我会努力成为菲姐的可心人。”
菲姐脸红起来,菲姐不仅笑起来特美,晕生两颊更美,她既有点吃惊,又有点作弄地说,“你以为我说的是你啊?”
我说,“我知道,菲姐说的‘有人可心’不是我,‘可惜啊’是我。”
这回菲姐不生气了,纯是吃惊地看着我。我又接着说,“古人说的,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虽然我离菲姐的要求还很远,但菲姐的可心就是我努力的目标。”
菲姐的脸又红起来,为了掩饰自己,装作生气地说,“你书读得不多,油嘴滑舌倒学得很快,可见不是正路人。”
在菲姐心中,我读的书当然很少,这我可不敢让菲姐吃惊,我只好说,“这也许说明我悟性高,菲姐你干吗要把我往坏处想?菲姐你对我有偏见啊。”
菲姐审视地看我,点点头说,“好吧,也许菲姐是有不对,那就谈谈你对《哈克贝里芬历险记》的看法。”
我低头沉思,考虑自己要说到什么地步,还是决定要让她吃惊,就说,“这部作品比《汤姆索耶历险记》深刻,它表现人内心最本质的善良,这种善良能够超越道德和法律的约束。”
菲姐想掩饰却没能掩饰住她的惊讶,但她只是点点头,让我说下去。
“哈克贝里知道帮助逃跑的奴隶,既不道德也不合法,但想到山姆被卖到南方去后的不幸命运,就决定即使要下地狱,也要帮助山姆,这就是人内心最本质的善良。另外,书中出现的成人白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不是骗子,就是充满偏见,互相仇杀。而黑人山姆却真诚善良,心胸开阔。在当时种族歧视还很严重的美国,马克吐温能这样写,实在了不起。”
菲姐吃惊的望着我,说,“你也很了不起啊!竟然能理解到这地步,——有多少是自己的,多少是网上查来的?”
我暗暗叹口气,别人毕竟不会相信我能有这样的能力,申辩没有意义,我就说,“我也分不清了,有些是我的,有些是查来的。”
“很不错了,不管自己的有多少,能把别人的思想表达到这一步,已经说明你很用心。”菲姐的话里流露出赞赏之意。
我赶紧说,“我是不想让菲姐失望,俗话说,名师出高徒,要不怎么对得起菲姐这样的名师?”
菲姐笑了,说,“你连拍马的功夫都学得这么好了?”但话里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又说,“菲姐,我这次做得好,你给我什么奖赏啊?”
菲姐的脸严肃起来,淡淡地说,“你读书是为自己好,凭什么要别人给你奖赏?”看到我失望地叹气,菲姐又笑着说,“我表扬你已经是很大的奖赏了啊。”
我明白在菲姐这儿,原定在琳姑玥姑那儿的方法绝对不能用。我也就点点头,说,“那菲姐你再给我推荐什么书?”
菲姐想了想,说,“随你看吧,看了什么就来找我,看看你会选什么书。”
“好吧。”我心里明白,这好比抓周,宝玉当年让老爸大大失望,而今白痴却不会让菲姐失望。
正文 64
馨馨说,她父母下星期回来,她要住回去了,话中不无遗憾,她现在和艾妹好得像一个人,分开来,两人都会不习惯。我就怂恿她,让她和父母说,不如常住我家,她犹豫着说,父母恐怕不会答应。我说,试试总没关系。她点点头。
艾妹说,“馨馨,你要小心,白痴哥哥留你,可没安好心。”
我说,“艾妹,你是想留馨馨还是让她回家?”
“我当然想留馨馨,可我也得警告馨馨警惕你,要不留她就成了害她。”艾妹理直气壮地瞪我一眼。
“真会瞎说,”我故作生气也故作糊涂地说,“就算我喜欢馨馨妹妹,那又怎么害了她了?”
“你听你听,”艾妹用手指着我,馨馨的脸已经红起来,“馨馨,我没说错吧,他可对你心怀不轨。”
“我也喜欢你啊,艾妹,是不是我也对你心怀不轨?”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敢!”艾妹凶狠狠的说,“小心我——杀了你。”接着她又不知在馨馨的耳边说些什么,两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她这么一顿一笑,我猜她原先想说的不是“杀”,会是什么呢?学生中间流行一些脏字,艾妹会不会也冒出几个脏字来?偶尔听清纯的美人说脏字,很有刺激。真是可爱的小美人!
我说,“馨馨,今天下午,老师要检查你的游泳,要考试,不及格小心打屁股。”
馨馨红着脸说,“要考试两人都考,可不能我一人考。”
“呸,”艾妹冲我喊,“他也配考我?白痴——哥哥。”我已经答应她,争取十一前让她爸爸妈妈复婚,条件是,她每次叫我必须带哥哥,所以看到我瞪她一眼,想发话,她赶紧又接上“哥哥”两字。这种拖长白痴接哥哥的叫法,特别让我心动。
我对馨馨说,“艾妹不算我的正式学生,考试不算她。——考试还要有资格啊。”
馨馨噘着嘴说,“你这是故意要欺负我。”说到“欺负”两字,馨馨的眼睛红起来,我没想到馨馨这样敏感,赶紧哄她,“馨妹,哥哥和你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不考试,测验行不行?那不测验,我下午教你绝招,行不?”
馨馨含嗔带羞的望我一眼,艾妹在边上插嘴道,“欺负人,就这么哄一下完事了?要罚你。”
我想我也没有欺负她呀,不过,美人说要罚,那是求之不得,我说,“罚什么,说,刀架脖子上,眨一眨眼,不算好汉。”
“那好,我看你眨不眨眼。”艾妹手里正拿着一本漫画书,卷起来,权作刀用,架在我脖子上,她对馨馨说,“馨馨,你看着他,他要眨眼,我就砍了他。”
馨馨笑着点头,我就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两个小美人看,一会儿看馨馨,一会儿看艾妹,娇靥胜花,百看不足,哪舍得眨眼!只看的小美人桃腮似霞,睫毛乱颤。
“不算不算,你这色鬼耍赖。”艾妹红着脸叫道。
我想我哪有耍赖,不过只要美人说不算,那就不算。我说,“不算就不算,罚什么,只管说。”
“罚你——白痴哥哥,”艾妹突然放低声音,往玥姑那儿看一眼,我凑近去听艾妹说什么。“你对我妈说,我们去旅游吧。”
“你去说,玥姑不答应你吗?”我有点好奇。
“你不知道,白痴哥哥,”艾妹又压低声音,“我妈其实很懒的,只想在家呆着,看看书,哪儿也不想去。”
是啊,我完全理解,现在到处都是人,哪是看景,纯是看人,喜欢看人还好,要是不喜欢,要是还总被别人盯着看,那这样的旅行真是受罪。我完全理解玥姑不想去的理由。再说,我自己也不想去,我舍不得萌姐,我倒是和萌姐说过,希望她带我出去旅游,想到和萌姐双宿双飞,心里美得直痒痒。可萌姐只是嗤笑我,根本没把我当正事!
可现在艾妹和馨馨想去,我怎么好意思推托呢?我犹犹豫豫地问,“你们想去哪儿?”
两个丫头,嘀嘀咕咕了一阵,说,“没有时间了,就近一点,杭州吧。”
我还在犹豫,艾妹就拉着我的胳膊,摇着,撒娇的说,“白痴哥哥,你去说嘛。我妈就听你的话了。”这小美人可第一次对我撒娇,我的骨头都要麻了,当然不可能拒绝。我就过去对玥姑说,我们应该出去旅游一趟。玥姑笑着说,“痴儿,你可不要让艾艾当枪使啊。”
我还没有回答,艾妹已经喊上了,“妈,你怎么又带上我啊,是白痴哥哥自己想去的。”
“是的,”我一边为艾妹圆谎,一边说,“玥姑,我们也该出去转转,这么长的暑假天天在家呆着,腻死了。”
“你会腻吗?”玥姑似笑非笑地反问我。
我不回答,说,“再说,馨馨算是客人,怎么也该带着客人出去玩玩吧。否则韩叔回来,会觉得我们对馨馨不好。”
我这下算是把玥姑逼到绝路上了,她笑着对琳姑说,“你听听他现在说话多厉害,都不让人有退路。”
琳姑说,“你啊,就学会了油嘴滑舌,强词夺理,现在暑假都快结束了,早点怎么不说?”
“不是菀姐不在吗?”我给自己想出了一条理由。
“菀菀?她才不会和我们一起去呢,你以为她喜欢我和玥姑?”
“我要她去,她就会去。”我自信的说。
“反正你们爱去哪就去哪,我是不去的。人太多,还不够我心烦的。”琳姑赶紧声明,想把自己撇开。
“琳姑,”我说,“你这不是有意为难我们?只有你有驾照,你不去怎么行?”
“没车的人家多了,人家不都在旅行?”
“那不行,”我坐近琳姑,搂着她的胳臂直摇,我现在知道,对待琳姑和玥姑,装白痴撒娇是最有效的武器,“玥姑本来就嫌烦,你不开车她肯定不去。你不答应我没完没了缠你。”
琳姑笑着说,“现在这么无赖,还不如以前白痴好呢!”
事情算是定下来,菀姐那儿我也很顺利,她开始果然说不去,理由是开学要分班考试,她要复习。我只说一句,“亲弟弟你就陪着一个月,陪我就几天都不去。”菀姐也就立刻投降。
下午在泳池里,馨馨把这几天学游泳的成果展示给我看,她憋一口气已经能游上一会,只是换气的时候不自觉就站住了。我说,“馨妹,走,跟哥哥去深水区去游。”
馨馨吓得直往后躲,我鼓励她说,“不用害怕,你就紧贴着泳池边游,我就在你外边,游不动了,伸手一抓就行。”馨馨还是犹豫着摇头。
我继续说,“你不去深水,永远不能真正学会游泳,趁着这个暑假,我们赶紧学会它,明年我还想带你去海边旅游,你不会游泳多没劲?”
馨馨犹豫地望着艾艾,这会艾艾倒没打击她,而是冲她鼓励地点头。
馨馨和艾艾跟我到了深水区,馨馨在我鼓励下,摆好架势,刚把头埋入水中,还没开始游动,由于紧张,立刻就呛了一口水,然后手脚完全失控,胡乱挣扎起来。我赶紧一把托起她,她也就如章鱼一般,手脚顺势紧紧缠住了我,两人又沉入水中,我心中清醒,丝毫不怕,但我知道馨馨一定极为恐惧,赶紧在水底一蹬,浮出水面,然后立刻把馨馨推到泳池边上,让她自己抓住边缘,她这才稳定下来,但依然惊魂未定。
我刚想安慰她,鼓励她,却听见有人叫我,“痴弟,你在这儿?让我好找。”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菁姐,她正弯着腰,向我伸出手,要拉我上去,看来是找我有事,我就让馨馨先上去,然后我抓着菁姐的手一跃而上,头差点撞上了她俯向我的丰乳。穿者三点式泳衣的菁姐,身材惹火,总是让我垂涎欲滴。
我说,“菁姐,你找我有事?”
“是啊,”菁姐拉着我的手,一边向浅水处走去,一边说,“我有个极好的朋友,有事求我,我只好求你,你可千万要给我这个面子啊。”
我趁着周围没人,嬉皮笑脸地说,“菁姐,你知道我帮忙可是要收特殊费用的啊。”眼睛瞄向她丰隆的乳房。
菁姐脸微微一红,模棱两可地说,“让我朋友付你报酬。”
菁姐向我介绍她的好朋友,我粗粗一瞄,在我家女人的烘托下,她对我自然毫无吸引力,不过我也客气地叫她一声“姗姐”。原来她有个表哥,因为打架被抓进派出所,她阿姨急得死去话来,她就求菁姐帮忙,菁姐情面难却,找到了我。
我为难地说,“我很想帮忙,可我不认识谁啊。”
菁姐直截了当地说,“你找瑛姑,一个电话就搞定。”
“可事情经过到底如何,我一点也不知道啊。”我总觉得这种事情,要帮忙也应该先把情况弄清楚。
“你放心,绝对不是大事,也没有什么伤害,你只要让瑛姑打个招呼。不必过问具体怎么处理,行不行?”菁姐不给我喘气的机会,逼着我当场给回答。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拒绝了,晚上我给瑛姑打了电话,瑛姑答应了。据说后来事情很顺利,菁姐还说姗姐很感谢我,要找机会谢谢我,那都是后线
第二天一大早,坐上琳姑的大奔,我们就往杭州进发。开车前,我很想坐在中间,左菀姐右艾妹,即便不能左拥右抱,左蹭右摩那也不错。我装出一副绅士派头,为菀姐拉开车门,做个请上的手势,可菀姐却轻轻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塞进了车子。
一路上,我靠着菀姐,菀姐塞着耳机,我还以为在听音乐,拿过一个来一听,竟然是英语,菀姐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想过于打扰她,就靠着她的肩膀假寐,双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极其柔美细长的手,很适合学习钢琴的手,但菀姐却没有学过钢琴,我轻轻地抚摸,那种细腻滑润的感觉,美妙极了,其实这种感觉,有时比强烈的高潮还醉人。因为这种美妙感觉,我们一定是用心去体验的,而高潮之中,身体极为亢奋,心反而失落了。可我刚开始抚摸,刚有一点美妙感觉,菀姐就甩开我。可我又坚持抓过来,一会儿又轻轻抚摸,几次过后,菀姐也就随我了。我心里不禁很得意。
艾妹和馨馨是好到极点,两人挤在那个角落,互相搂着,头凑在一起,一路上悄声低语,几乎没有片刻停歇,还时不时地笑作一团,声音大了就会招来玥姑的小声训斥。我都想不通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多话可说!女人好起来,真是让男人羡慕,我心里都暗暗担心,这么发展下去,两人会不会成为同性恋?
我朦朦胧胧地睡过去,经常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再一次出现,我又和瑶儿坐在影院里,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可她突然抽了回去,我去抓她的手,可她如云一般地往后飘去,双手却依然伸向我,我追赶着,向她跑去,可她却离我越来越远,身影渐渐远去,逐渐模糊不清,以致最后消失。这个梦在我的前世经常出现,每当瑶儿远去,我总在梦中心痛如绞,泪流满面。即使到了中年,这个梦依然让我心痛不已,但自从进入白痴的身体,我还是第一次重温旧梦。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我被唤醒,看见菀姐极美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流露出关切担忧的神情,玥姑艾妹以及馨馨都惊讶地望着我,我才知道我已经满面泪痕。琳姑这时已经把车停在边上,也回过头来,问道,“你梦见什么了,痴儿?”
“我梦见什么了?”心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却故作迷惑的地问,
“你别想撒谎,说你忘了,”琳姑说,“一个人做梦的时候被摇醒,他能够清醒记得梦中的一切,告诉我们,梦见什么了,这么伤心?”
我有点尴尬地看看菀姐,说,“我梦见……”,我故意停顿一下,好像在回忆梦中的情景,其实是在考虑如何编造,尤其是要不要直接把菀姐编进去,“我梦见和菀姐在电影院看电影,菀姐突然不理我,站起来走了,我去追她,她却越走越远,我很伤心,——梦就到这儿。”
“可你刚才梦里叫瑶瑶,谁是瑶瑶?”艾妹抢先插嘴问道。
“是啊,”菀姐也责问道,“明明叫的是瑶瑶,却说我,撒谎骗人!”本来菀姐有点高兴,可想到我叫的不是她,明显很失望,甚至有点生气。
我心里一哆嗦,心想,我幸好叫的是瑶瑶,要是叫万瑶,那事情就太怪了,传出去,就会给人以查我的线索。可眼前我是非装糊涂不可了,“我梦里叫瑶瑶?谁是瑶瑶?”
“问你哪,你问谁?”菀姐盯着说。
我看见玥姑和琳姑都迷惑而又期盼地看着我,都想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想,好像依然在回忆梦中的情景,然后困惑地说,“我想不起来谁是瑶瑶,怎么会是瑶瑶,明明是菀姐啊?肯定是菀姐的脸,这我怎么会认错?可我怎么会叫瑶瑶,难道你小名叫瑶瑶?菀姐?就像——”我及时刹车,把自己吓了一跳,我差点要说,就像宝玉梦中叫出“可卿”的名字一样。
“就像什么?”菀姐不依不饶。
“就像爷爷说的,这个瑶瑶会不会和我的前世有关?”我知道接的不顺,也不去管它。这句话我还是冲着玥姑说的,我知道玥姑心里一定这么猜想,不如我自己先说出来吧。
“前世?”艾妹惊叫起来,“你前世是什么?不会是一头猪吧。”
“又胡说!”玥姑训斥她,我倒很感谢,气氛终于轻松一点了。“肯定和你的前世有关,”玥姑想想,这样断言道。继而又说,“你真的想不起来你自己的前世?”我心里微微一沉,玥姑已经确定我有前世,那她会不会就此疏远我,琳姑菀姐艾妹会不会都开始疏远我。
“你说的前世是什么意思?”琳姑迷惑地问玥姑。
“我是说,”我看见玥姑犹豫了一下,“我是说,痴儿的灵魂,回到身躯以前,可能有过其他的经历。”
我舒了一口气,这个解释,其实和爷爷的说法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说,不管我经历过什么,只要是白痴的魂,就算是胡作非为,她们也会接受。尽管我知道玥姑心里并不这么想,我想她或许更多倾向于我是另一个魂,而不是白痴的魂,她不能确定的是我到底记不记得我的前身。现在她这样说,就是不希望琳姑菀姐艾妹疏远我,可见玥姑对我确实真心关爱。
“不管痴儿以前的经历如何,想以前的女人能够想到泪流满面,可见痴儿是个情种,男人有情就不坏。”琳姑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解释。
“他是情种?他是色魔才对!”艾妹又开起玩笑了,算是把事情做了个了结,玥姑又训斥了她一句,“又胡说了!”艾妹冲我伸了伸舌头。琳姑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我又握住菀姐的手,可菀姐却把手坚决地抽回去,我望着菀姐,菀姐也望着我,她的眼睛里依然有点不信任。是啊,我握着她的手入睡,梦中却叫别人的名字,她当然会不开心,我只好苦笑。
不久我们就到了杭州,先去哪儿呢?讨论的结果是先租一条船,到西湖上荡舟。
我们租定一条花船,很快就划到了湖中心,让船随意在茫茫的水中飘荡,欣赏着湖光山色,水面上拂来凉爽的微风,四周青山绿水,好不惬意。
琳姑靠着椅子,微闭着双眼,说,“这样玩还不错,我们哪也别去,就坐船在西湖四周转,——这儿人也不多。”是的,湖中央船只寥寥可数,我记得年轻时我来西湖玩过,我们几人坐船来到湖中央,又急着要往回划,因为租船的时间快到了。像现在这样,根本不去考虑时间,想漂多久就漂多久,我喜欢。
我想,我该给她们一点惊喜,我说,“西湖真美,怪不得古人说,‘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果然,玥姑高兴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首诗?”
“昨晚,我查了西湖的景点介绍,我喜欢这首诗。”
“真酸,”艾妹又来损我了,“装模作样,讨人喜欢,有本事自己写。”
“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写给你看。”
“说话算数,否则我就再叫你白痴,不叫你哥哥了。”
我歪着脑袋,望着艾妹,想了想,说,“若把西湖比艾妹,谈妆浓抹也不配。”
大家都笑起来,艾妹跳起来抓我,口中叫道,“你敢嘲笑我,看我不撕你的嘴。”
我逃到船头,威胁艾妹说,“你敢过来,我就抱着你一起跳湖。”艾妹果然不敢过来,我又说,“你问问你妈,我是嘲笑你吗?我是夸你啊,真没文化!”
菀姐馨馨跟过来,菀姐说,“是啊,艾妹,白痴夸你比西施还美呢。——我都嫉妒了。”
我顺口说,“那就‘若把西湖比菀姐,淡妆浓抹差一截。’”
艾妹拍手笑道,“写得不错,还有馨馨。”
我又顺口道,“若把西湖比馨妹,淡妆浓抹要羞愧。”
玥姑笑说,“虽然是胡诌,能押韵,很不容易。——进来吧,外面晒得厉害。”
艾妹又说,“你给我妈和琳姨也写吧。”
我就再顺口胡诌,“若把西湖比玥姑,淡妆浓抹气呼呼;若把西湖比琳姑,淡妆浓抹——”未待我说完,琳姑打断我说,“你已经把古人的好诗糟踏得不成样子,还得意洋洋,闭嘴吧。”
我就闭嘴,因为我没想出合适的来形容琳姑。
一会儿,艾妹馨馨到船尾,看船工摇橹,我也跟着。望着清澈的涟漪,我感叹道,“要能在西湖中央游泳,那才美呢。”
艾妹撇撇嘴,嘲笑我,“你的水平,也就是游泳池的水平,吹什么!你哪有这个胆量!”
我一声不吭,脱去T恤,扑通一声跳进湖里,舒畅地在湖中游起来。
船工叫到,“上来,上来,湖中不许游泳!”我不予理睬,我觉得在湖中游泳比游泳池感觉好到岂止千倍!
可玥姑琳姑菀姐被惊动,跑过来,大惊小怪地直叫,又严声厉色地叫我上来,我不想惹她们太生气,就上来了,没想到玥姑琳姑没完没了地训斥,还兼带着训斥艾妹,把艾妹训到流泪,我在边上实在看不过去,就说,“怪艾妹什么事?骂我就行。”
玥姑就又训我,“你还这样!一点不当回事!你不是白痴了!”我从没见过玥姑琳姑这样说话,心里不高兴,倒也不敢回嘴,只是嘀咕着,“大惊小怪”之类,没想到玥姑更火,“大惊小怪?你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万一湖底的水草缠住你的脚,连救都没法救!你还不服气?——不玩了,回家!”
于是湖中游不欢而散,当然我们并没有回家,而是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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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宾馆,玥姑不放心我单独住,要了两个豪华套间,进了房间,她们又开始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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