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4


  
正文 17
其实我一直在比较琳姑和菀姐到底谁更美,倒不是我要这么比较,这两个绝对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有她们在身边,我都觉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哪里会去比较什么谁更美的问题。可是菀姐却几次逼着问我,是她美还是琳姑美。我心里很犯难,我知道应该说她美,可是,我一向不是个虚伪的人,尤其对最亲近的人,更无法虚伪,如果是个疏远的人问这类问题,打个哈哈,当然你最美,也就过去了。可是,菀姐和琳姑都是白痴最亲近的人,也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当然不能随便应付她,于是我只好说,琳姑美,你菀姐也美,一样美。
但菀姐却总是生气,今天又是如此,或许她觉得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竟然不能胜过徐娘半老的琳姑,那一定是我更喜欢琳姑的表现。她就故意疏远我,不理我。
我有点急了,毕竟琳姑过几天才来一次,菀姐可天天在家,我只好追着菀姐说,“菀姐,你最美。”
可菀姐不领情,说,“你逼急了才这么说,心里还想着琳姨美呢。”
“没有,我从来没在心里说,她比你美。”
“也从来没在心里说,我比琳姨美,是吗?”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真让人伤脑筋。老实说,这几天我被逼着问这个问题,倒也在心里想了想,比了比。比的结果,却是琳姑得分略高。我毕竟是个中年男人,多年的阅历,使我对智慧比较看重,尤其看重美女的智慧。而美女一般头发长见识短,倒也不是她们天生智力就差一点,绝对不是。而是她们从小过多地受到男人的关注,性情相对容易变得轻浮,注意力过多地集中在外貌上,就不肯用功学习了。
此刻,我很想干脆说菀姐漂亮算了,可我前生就是个不肯撒谎的人,现在白痴显然更不会撒谎,刚犹豫了一下,菀姐已经撇下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又急又气,脸憋得通红。
玥姑走过来,看我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脸憋得通红,心痛地搂着我,说,“是不是菀姐又欺负你了?”
我还没有回话,菀姐在二楼的拐角处伸出头来,“玥姨,你凭什么瞎说,我怎么欺负他了?”
玥姑吐了吐舌头,冲我摇摇头。对这个爷爷最喜欢的脾气又怪怪的甥女,玥姑也总是让着三分。玥姑拉着我去到她的屋里,让我坐在沙发上,我的脸色已经正常,玥姑却嘲笑我说,“你刚才的样子,正好像贾宝玉错把袭人当黛玉诉衷情的模样哎。”
我呆呆望着玥姑,回想刚才的情景,正是很像,我突然又觉得自己也正像贾宝玉,当代的贾宝玉,被一大群美女围着,也被一大群美女困扰着。可玥姑自然以为我是听不懂她的话才发呆。
“不知道贾宝玉是谁?没关系,听不懂正常,听懂了才不正常!不过,真希望你能早点去读读这本书呢!你就是当代的贾宝玉啊。比贾宝玉还值钱的宝玉,他有兄弟,你可是独苗啊。”白痴明明听不懂,玥姑依然自说自话地说,可见她很喜欢这本书了。
玥姑亲热地抚着我的头发,又说,“贾宝玉也不见得比你俊啊。”
我顺势倒在玥姑的怀里,心里想着,《红楼梦》?我恐怕比你还熟悉呢,只是没法跟你讨论罢了。要是有一天,我和她真正讨论起这本书来,不知她会有什么感受。
我的脸蹭着玥姑饱满的乳房,而玥姑并不像琳姑那样拒绝我,于是我大胆地攀上玥姑的乳房,我感觉玥姑依然没有生气的意思,就去解玥姑的衣扣,玥姑饱满挺拔的乳房,被文胸勒出深深的乳沟,我把鼻子埋进乳沟,尽情享受着腻软和芳香。
玥姑微微欠了欠身子,自己伸手到后面,把文胸解开,于是玥姑的一双乳房,娇美挺拔的乳房,颤巍巍地现在我的眼前,我要用双手才能完全拢住玥姑的大乳,而且还只是略微下垂的美乳。我捧着,欣赏着挺立的乳头,颜色略暗的乳晕,突然想起见过的菀姐娇艳淡粉的乳头乳晕,心头不禁骚动起来,我张开嘴,尽可能多的把玥姑的乳房吸进嘴里,捏着乳房的手也开始使劲。
我感觉我的下身逐渐坚硬,戳到了玥姑的大腿,玥姑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突然就推开了我,并且迅速系上文胸和衣服口子,我恋恋不舍地望着玥姑的美丽乳房消失在衣服里,我不敢再动手,我怕玥姑也会生气。
整理好衣服,玥姑出神地望着我,情不自禁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喃喃问:“玥姑,你没有生我气吧?”
玥姑摇摇头,“玥姑没有生气,玥姑只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其实我心里明白玥姑担心什么,但我当然要装糊涂。
“这……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还小,那还担心什么?”
我这话模棱两可,既可以看作一句糊涂话,也可以看作一句暗藏深机的话。玥姑又探索般地端详着我。
“你不教我,我怎么会明白。”我又赶紧说。
“有的事情,玥姑暂时也不能教你,玥姑只是要你答应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尤其是做了什么很开心的事,一定来告诉玥姑,不要瞒着玥姑。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我很痛快地回答,心知肚明玥姑指什么。
“那好,你走吧,玥姑要休息一会。”
“玥姑,你还是生我气了?”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赶我走,我喜欢在玥姑身边呆着。”
玥姑笑了,笑得很开心,她用手点点我的额头,“可你呆着就不老实。”
“那我现在老实,行不?”
玥姑笑着点点头。
我看玥姑的情绪很好,就小心地问:“玥姑,刚才是你自己解开……”我停了一停,“文胸”两字有点难说,而且我又立刻意识到我不该说“文胸”两字,“……自己解开小衣服,让我摸奶的,为什么生气,还说我不老实?”
“你可真聪明了,会抓别人的把柄了。”玥姑简直是喜笑颜开地戳我的额头。
“我只是不明白,所以问么?你不是对我说,不懂要多问吗?”我装痴做傻地撒娇。
玥姑又用探索的眼光审视我,我的心不安地跳动起来,假如有人怀疑我,除了那两个贴身的保姆外,大概就是玥姑了。我想我要搞定她。我摇着玥姑的胳膊,继续撒娇一般地催道,“告诉我么,告诉我!”
玥姑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以前只是吃玥姑的奶,你现在是玩玥姑的奶。”说完就仔细打量我。
我呆了呆,心想,好细致的玥姑。我当然明白玥姑的意思,但我却故意装糊涂,依然用呆相望着玥姑,“这……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大不一样。”
“那……玥姑,你是说,我可以用嘴吃奶,不能用手玩奶,是吗?”
“不是,你不明白,你以前也用手玩,但那也是吃奶。”
“什么用手玩也是吃奶啊?你越说我越糊涂?”我听玥姑说我不明白,心头暗喜,她的话里又正好有明显的字面上的漏洞,我就继续装糊涂。
“这……你肯定不会明白,”我心头大喜,玥姑犹豫了一会,似乎下了决心一般地向我解释,“你以前不管用嘴用手,都是吃奶,你像个孩子;现在你不管用手用嘴,都是玩奶,像个男人。你可以像孩子一样吃玥姑的奶,但……不能像男人那样玩玥姑的奶。”
我依然装作一头雾水般地望着玥姑。
“不懂没关系,以后会懂的……刚才你下面还发胀,是吗?”
我觉得我有点脸红,我想我不该脸红,我点点头。
“那就是你慢慢变男人的标志……好好听玥姑说,你还不是男人,你不能去碰它,会生病的,也不要让别人碰它,有人碰它,你就来告诉玥姑。答应玥姑!好吗?”
我从玥姑的语气里听出玥姑是真心关怀我,心底有点感动,就用力地点点头。
“这才是好孩子,乖孩子。”
“那……我做好孩子乖孩子,玥姑你还给不给我吃奶?”
“如果真乖,玥姑就给你吃。”
“玥姑你真好,琳姑就会生我气。”
“琳姑也是真喜欢你,你小时候吃过玥姑的奶,也吃过琳姑的奶……当然两件事不一样。”玥姑的脸色突然变得伤感起来。我很像问玥姑有什么伤心事,但觉得会显得太细心,太敏锐,不像个醒来不久的白痴。于是就换个问题,“我吃过琳姑的奶?”
“是啊。”
“可我听说琳姑根本没有生过孩子,她怎么会有奶给我吃?”我觉得奇怪。
“所以玥姑说不一样——玥姑累了,以后再说。乖,你出去玩,别提这件事了,当心琳姑生你的气。”
我望望玥姑的脸,觉得她更伤心了,眼睛也慢慢湿润起来。我知道不该再说什么,就站起来,告辞出去了。
正文 18
从玥姑那儿出来,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优美的钢琴声,那是波兰女钢琴家巴达婕芙丝卡的《少女的祈祷》,我最喜欢的名曲之一。我寻声走过去,推开房门,看见艾妹正专心地弹着曲子。
自从醒过来,这个小美人最让我动心,动得不是一般的色心,而是类似于亨伯特对洛丽塔的那种强烈渴望,只是我故意压抑着这种渴望,另外,家中无数的成熟美人,也中和了这种渴望。但看到她,我心中忍不住要剧烈跳动。
此刻,我站在门口,不敢打扰她,耳朵里听着优美的钢琴声,欣赏着艾妹超凡脱俗的侧影。她穿着一件淡雅的连衣裙,现在并不太时髦的衣服,颜色也不艳丽,白色的底料缀着淡蓝的花纹,紧裹着她精致的小身子,尚未发育好的胸部,乳房微微前突,总令我想起在市府见到的那两座迷人的小山丘。
她美丽的脸蛋,轮廓分明,精美的鼻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艺术品,直挺小巧,细腻精致;修长的眉毛弯弯延伸,柔长的睫毛毫不做作地覆盖着美丽的眸子;小嘴艳丽,耳廓细致洁白,她的脸望久了让人产生离世的念头,任何肮脏的想法都在她的清丽前羞愧无地,但我们依然还是会航脏地想念她,渴望她。
她纤细修长、柔若无骨的手指轻快地在琴键上跳跃,美妙的音符有如山间清泉,潺潺流向你心底。她的头随着自己的音乐,一会儿附向前去,仿佛在沉思;一会儿又扬起来,又像在向上苍祈祷。她的眼睛里有着微微的湿润。再没有比此情此景更适合《少女的祈祷》了。
我沉醉在音乐之中,不知为什么,在沉醉之中,似乎混合着悲喜交加的莫名情绪,那悲伤的情绪甚至还要更强烈一点,使我忍不住有想哭的冲动。
可音乐突然停住了,我抬头望去,正好艾妹也望过来,我看见她生气地瞪着我。
“艾妹,你弹得真美。”我喃喃说。
艾妹却不理会我的赞誉,只是生气地瞪着我,责问道,“谁让你进来了?”
“我……觉得好听,所以进来了。”
“你懂什么好听难听?白痴!出去!”
艾妹还真是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我想,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自从我醒过来,又被任命为万家族长,这个家里人人对我好言好色,琳姑也只是在我过分的时候训斥我,菀姐生气只是因为我不能对她忠心耿耿,只有艾妹一直对我不理不睬,我要凑近她,她就会用冷冰冰的口气,叫我白痴,叫我走开。但我想着白痴确实在吃她母亲的奶,再加上这个妹妹的美貌,我从来都不计较,只把她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此刻,我却颇有点生气,也有点委屈,那音乐引起的内心的伤感,也让自己有点失控,就没有像平时那样迁就她走开,而是气呼呼地站在门口,瞪着她,看看她下文会怎样。
“你不走?那我走。”没想到她很干脆地站起来,“砰”的摔上盖子,就要往外走。自然,她走了,事情就无趣了。于是我赶紧说,“别,艾妹,别,我走。”我说着,赶紧退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我静静站在走廊里,阳光穿过高大玻璃窗,晒在脸上,热辣辣的。我望着六月的花园,绿草盈盈,花朵竞相开花,高大的梧桐树下,斑斑驳驳的光影,随着微风摇晃,变幻****姿百态的美丽。我猛然觉得我近来过于关注家里的美女,而忽略了自然的美。
是的,自然之美,和美女之美,都具有某种艺术特征,但两者之间毕竟很不相同,毕竟我们对自然之美的欣赏,总是带着出世的非功利的目的,因此,美丽大自然总是能够陶冶我们的情操。而美女,则总让我们想入非非,使我们在俗世红尘之中,陷得更深。想到这点,我不禁深深叹气。
此刻艾妹的钢琴声又轻柔地响起来,是李斯特的《爱之梦》,梦幻一样的乐声,唤醒了我近来沉睡的精神世界,我想,我追求美女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美女的形态?尽管美女让人头晕目眩,心神俱醉。但那毕竟只是皮相,难道我真的浅薄到会迷失在女人的美丽外表里?仅仅是外表里?不,我相信我不会。我猛然意识到,我最喜欢的几个美女,琳姑,菀姐,艾妹,绝不仅仅因为她们确实是家中最美的女人,也因为她们身上有一般的美女所没有的特质,一种特赋的精神气质。可同时,心中某个角落似乎有个声音在嘲笑我说,何必为自己的好色寻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多没有意思,多虚伪!
我也不知道谁是对的,我也不想去多想,只是静静地听着艾妹的钢琴声,在她的琴声里,有一种令人动心的流动的什么东西,缭绕在我的心上,我想这或许就是艾妹这样的美女特有的精神气质。是的,艾妹的身上,确实有着某种特殊的东西,令我动心,要不艾妹对我如此不堪,我也不会一直忍让,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作为女人而言,她还算不上吸引人,家里可有不少美丽的成熟女人在向我招手,在向我表示亲近,可以说,她们都近在手边,常常让我有喜洋洋的感觉。可艾妹却一直让我有种心痛感。
在艾妹的钢琴声里,我的前生渐渐复苏,我知道我为什么心痛,我的初恋情人,我梦中的情人,虽然不如艾妹美丽,但却有点相近,尤其是气质上很相近。
我的给我留下不尽伤痛的初恋情人啊!
万瑶!
我的心猛然一震,剧烈跳动起来,从她的名字,以及她的美丽和气质,我的初恋情人,应该是这个家族的人!她应该是白痴的某个姑姑,她应该还活着!我应该能够见到她!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尽管我们其实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我想到这一点,依然充满了激动的痛苦。
艾妹的音乐在继续,我的心又是一震,舒曼的《梦幻曲》!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你怎么独自站在这里?”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拭去眼泪,转过身来,看见玥姑站在我身后。
“怎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我眼睛痒痒,揉的。”
“还撒谎,满脸泪痕。是不是你艾妹又欺负你了?”玥姑望了望那扇门。
“没有,我只是听音乐,觉得好听,眼泪就下来了。”
玥姑诧异地望着我,当然,听音乐能够听到流泪,这世上大有人在,可白痴听音乐听到流泪,那就稀奇了。我虽然醒过来了,可在她们眼里,我在音乐上,应该依然是个白痴。
“那为什么不进去听,站在太阳底下,脸都晒红了。”玥姑拉着我的手,引我进房去。我挣扎着退后,说,“不要,艾妹不喜欢我进去。”
“那还是艾妹欺负你了?”玥姑推开房门,拉着我进去了。
“艾艾,你怎么又欺负你哥了?”
“谁欺负他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这儿捣乱。”艾妹不屑地撇撇嘴。
“我没捣乱,我只是在听。”我喃喃申辩。
“白痴听我弹琴,我还能弹下去?那还不叫捣乱?”艾妹轻蔑而不屑地说道。
“艾艾,别叫白痴,叫哥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再说,你怎么知道哥哥听不懂?”
“妈,你就是向着他,好像我倒不是你生的一样!”艾妹生气地回过头去,不理我们,但又加了一句,“白痴懂?还不如对牛弹琴好。”
“刚才哥哥在外面听你弹琴,听得泪流满面呢。”玥姑说这话的时候,依然带着迷惑不解,还有一丝探究地望着我。
艾妹诧异地转过头来,仔细看我的脸,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心里却微微有点讶异,好像玥姑在怀疑什么似的。艾妹大概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沉了一沉,又继续说道,“谁知道他为什么流泪啊,到底是白痴。”可语声里似乎少了一些刚才的刻薄,多了一丝好奇。
我也不申辩,只是转过头去,问玥姑,“我能学钢琴吗?”
我的问题让母女俩人都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反问,玥姑是“你真想?”,艾妹是“你也想?”
我点点头,期待的望着母女俩,艾妹撇撇嘴说,“你可别指望我会教你。”
“如果你真想,玥姑会帮你找老师,可学钢琴很苦的,你真的想学?”玥姑的话里似乎带着很复杂的情绪。
我点头,心里也在想,钢琴确实很难学,我现在正是处在什么都要学的阶段,马上又去学钢琴是否有点不明智?另外,玥姑还想对我有点特别的想法,我表现得太聪明,会不会弄巧成拙?可当我看到艾妹好奇而带点期许的眼光,我就又坚决地点点头。
玥姑也想到了我的问题,就劝我道,“厌儿,你要学的东西可太多了,钢琴不急,以后有空了再学好不好?”
“不。”我坚决地摇头,同时转头望向艾妹。艾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我。但我从艾妹的声音里听出,她赞赏我的决定。
玥姑无奈地说,“你一定要学,我就去找老师。”又转头对艾妹说,“你有空也指点指点你哥。”
“想的美,休想!”顿了一顿,又说,“除非先学出点样子来。”显然小美人,因为我想学钢琴,多少对我有点改观。
我点点头,也不多说话,对玥姑说,我想回去休息了。玥姑关心地问道,“刚才是不是晒猛了?要不要让张医生给你点药?”
我说不用,就出去了。走到阳光下,我还真觉得有点头晕。我就靠着墙,休息一下。这时我听见艾妹说,“妈,你刚才是骗我吧?”
“什么骗你?”
“就是你说白痴流泪的事。”
“他真的泪流满面。”
“不会是听了我的音乐吧?”我觉得艾妹的话里带着些期待。
“我也不敢说,”我听见玥姑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我有时真弄不明白,是白痴醒过来了呢,还是白痴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有什么区别啊?”艾妹说。
“但愿没有什么区别。”玥姑又深深叹气。我听到这儿,心底惊喜交加,喜的是知道艾妹也许并不真正讨厌我,惊的是,玥姑好像已经在怀疑我,这可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和白痴走得最近,最容易发现里面的漏桶,我要小心,可我同时也在想,要是她真怀疑我是另一个人,她会怎么做呢?
正文 19
第二天是星期天,传来个好消息,家里的游泳池开放了。我已经多次催促爷爷,早点开游泳池,可爷爷总是说每年什么时候开,总有定规,早了,要着凉的。可我说,今年不一样啊。爷爷呵呵笑着,说,人不一样,天气一样。原定该下周开放,可今天的气温突然上升,爷爷想起了我的请求,就提前一周开放了。
我一早起来,保姆就笑嘻嘻地告诉我,游泳池今天开了。我一听就想去,可保姆又说,要到下午呢,第一天开,总有些事要准备,下午才能开。我只好先按照他们的吩咐吃饭。
我前世喜欢游泳,听保姆的口气,好像白痴也喜欢游泳,可我记得并没有对保姆提起过,我催促爷爷的事也不该传到保姆这儿。
我犹豫地问,“我……会游泳吗?”
“你游得可好了,少爷。”只有两个保姆有时叫我少爷,我皱皱眉头,“不是不让叫少爷吗?”
保姆伸伸舌头,说,“有时真不知叫你什么好。”
我知道家里不少人在称呼我时犯难,我想起玥姑琳姑叫我“厌儿”“痴儿”,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刚想告诉她们,转念一想,还是随她们去,称呼有时也看出人的真情来。让他们自己去慢慢琢磨吧。
我急急忙忙用早餐,我想早点去通知我喜欢的菀姐玥姑,让她们下午也去游泳。现在我已经学会了自己吃饭,早餐也变得简单,就是牛奶面包之类而已,只是我发现面包在不停的换花样,她们总想让我吃得好,多吃点,其实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吃上。我已经觉得现在的我比前世能吃多了,当然白痴正长身体,这也是自然的事。
最有趣的是,当我最初开始自己吃早饭的时候,她们好像总是在期待着、也害怕着我会去摸他们的乳房,我也好几次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他们的乳房,可我总是严厉地克制着自己,因为我知道,这种时候往往是白痴比较顽强的时刻,而我心里存着要和白痴较较劲的念头,在吃早餐的时候,总是我获胜,自然这和现在早餐时间很短也有关系。但是在晚上临睡,有时保姆进来催我睡觉,我觉得白痴就占了上风,或者说,晚上我自己的意志力也变得薄弱起来,我就会去抚摸保姆的乳房,然后再稳稳地入睡,我也暗暗给自己一个借口,这样也许更有助于我和白痴保持和睦吧。
早餐吃完,到菀姐和玥姑那儿转一圈,她们都答应去。
到了下午,却知道要到两点才开,保姆劝我先睡午觉,到时一定会叫我,自从我成为白痴,也延续了白痴的习惯,那就是雷打不动的午觉,白痴的觉好像特别多,一吃完午饭,就开始犯困,不睡简直不行,今天还是这样,于是我就先睡一会,吩咐保姆准时叫我。
可我听到敲门声——我已经装上了门锁,也习惯睡觉时锁门——醒来,却已经过了两点,我有点生气,责备保姆,她们有点委屈地说,早就来敲门了,可我就是不醒,原来是白痴睡得太死。我赶紧拿起衣服要走,保姆却来解我的衣服,我吃了一惊,“干吗?”
保姆说,“帮你换衣服啊。”
“为什么在这儿换?不在泳池换?”我有点奇怪地说。
“噢,对不起,少爷,你以前总是换好才去的。”
“为什么?”
“嘻嘻,你乱跑啊,老往女生更衣室跑,老爷就吩咐让你换好再去。”
“我现在已经不是白痴了。”我有点生气地说。不过,衣服已经解开,我觉得换好去也没有什么,保姆一边递给我一件浴袍,一边啧啧称赞,“少爷,你的皮肤还真白哎。”
我有点尴尬地望望保姆,我只听过夸女人的皮肤好,第一次听到女人夸男人的皮肤好,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但我听出她们是真心夸我,也就笑一笑出去了。
我急急忙忙来到游泳池,我一走进去,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她们见我进去,响起一片议论声。一眼看去,这应该是个标准泳池,那一头,还有一般泳池没有的跳台,不过不高,最高的也就两米左右。我看见菀姐和玥姑都在深水池那边,就赶紧走过去,菀姐责备说,“叫我们准时来,自己倒睡懒觉!”我一边道歉,一边站在深水区边,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游泳,我的前世很会游泳,但前世的本领,那些身体的本领,比如简单的拿筷子吃饭,都已经不会。那么游泳呢?
虽然保姆说白痴很会游泳,可白痴曾经很会按摩,我试过按摩——那些姐姐们都很羞怯,不让我按摩,只有菀姐偶尔还让我按摩,但也不去她的房里,只在大厅的沙发上,可菀姐总说,“白痴,你好像不会按摩了,一点也不舒服。”我也觉得很失望。现在我敢保证我真的会游泳吗?
“白痴,脑子好了,身体又坏掉了?”我知道是菀姐在嘲笑我,只有她和艾妹会肆无忌惮嘲笑我,我心中一动,不会游泳那不正好?害怕菀姐玥姑不救我?会游也该装着不会啊。美人救英雄,多美的景象。于是我就“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我的脚很快触到水底,在触到水底的刹那,我的本能告诉我,我会游泳,于是心绪宁静,作弄菀姐的念头浮了上来。
我故意用力挣扎,手脚乱动,一会儿脑袋挣出水面,大喊一声“救命”,又沉下去,还咕嘟嘟的吐几个泡,往水底沉去。
菀姐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她急忙向我游过来,竟然没有怀疑我在作假——谁会怀疑一个刚醒过来的白痴会作弄人?何况菀姐是真心爱护我,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
菀姐潜入水中,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也顺势搂住了菀姐的腰腹,滑腻的肌肤,没有一丝赘肉的少女的腰,触感好极了。我的头靠在菀姐的胸口,让菀姐把我带出水面,玥姑也游了过来,帮忙推着我到游泳池的边上。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搂着菀姐的手,菀姐关切地望着我,她看到我并没有惊慌的样子,有点怀疑地问道,“你怎样?”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不该和菀姐开这样的玩笑,我喃喃说,“我没事。”
“你不是故意的吧?”我想她现在回想我刚才在水中的情形,一定开始怀疑我了。语声中带了点生气。
“我没有,我只是一时慌了。”我赶紧申辩。
“你把他想得太聪明了,菀菀,他哪里会这样!醒过来第一次接触水,难免会发慌,你不是说他按摩也不会了?”玥姑帮我解围道,但我觉得玥姑看我的眼色很有深意,或许她才确信我在假装,可她不愿拆穿我,也许是个好兆头,我想起了昨天的问题。
菀姐想想也是,用手戳戳我的额头,说,“下次淹死你都不理你。”
“菀菀,不要瞎说。”
他们家忌讳开这种玩笑,我当然不在乎,我说,“谢谢你,菀姐,你是我救命恩人,下次你还会救我的。”
“想的美,白痴。”菀姐游走了。
一时我倒不好意思开始游泳,玥姑让我去浅水区,我就走过去,在游泳池边坐着。欣赏一池美女。游泳池里有三四十人,几乎是清一色的美女,不是我的姑姑,就是我的姐姐,偶尔几个男人,都是住在家里的姑父,我的那些哥哥可一个也没有见着。或许他们还没有接到通知,否则也许不会错过这美艳的开池式。
池中的美女们穿着鲜艳的各式泳衣,年轻的多穿三点式,中年的则是一体式,都紧紧地裹着婀娜多姿的身材,凹凸分明,肌肤在水珠的滋润下,显得格外娇嫩亮丽。我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美女在我不远的地方嬉戏。
我前世很喜欢游泳,每年放暑假,我总会办一张卡,天天去游泳池游泳,但主要是游泳,不是看美人,老实说也没有多少美人值得一看,所以我进池前,眼镜都放在衣柜里,七百度的近视让我看不清任何一张脸,我只能根据泳衣来分辨男女,这样一来,只要是女人,倒都像个美女,游泳池是最令人遐想的地方之一。
白痴的视力极好,白痴不喜欢看电视,也不会玩电脑,眼睛没有受到过一点伤害。现在好视力可派上了用场,我目不暇接地一个个欣赏着池中的美女。在浅水池中的多是我的姐姐,她们互相追逐打闹,泼水,我总觉得似乎因为我的在场,她们闹得更欢了。
一个美女向我走来,水正及她的乳房,在水波的折射下,本来就饱满的乳房显得硕大无比。她倒不怕我盯着她乳房的目光,笑嘻嘻地招呼我,“下来玩啊。”
“你是……菁姐?”我有点不好意思,家里的姐姐太多,不少仍然认不清记不得。我当了多年的老师,知道记不住名字,对学生就是种伤害,我想对美女应该更是如此,所以我一边下水,一边抱着歉意地问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就记得一个菀姐呢。”
“哪里,你们都不理我。”我拉着菁姐的手,她的手滑腻细软,握在手里感觉非常舒服,我想起古人的用词,“柔胰”,真的形容美妙。我随她向那群欢闹的美女走去。在那里我开始一一辨认她们的名字,我每叫出一个姐姐的名字,就引来她们的一阵欢呼,叫错了,就引来一阵失望的嘘声,但我看出来,她们显然都愿意奉承我,我想,曾经死亡的神一般的万家男人,现在正在复活,不仅复活在现实中,也逐渐的复活在家中无数女人的心中,但是肯定远远没有复活到重新走上神坛的地步。
以后呢,我会继续上升,还是下降?我会做出什么丑事来,就像白痴那个傻爹那样,伤害她们心中的神的形象吗?还是会克制自己,重塑爷爷那神般的形象?
正文 20
菀姐早早离开了泳池,我问她为什么现在就走,她头也没回就出去了。我心里不免忐忑不安,觉得菀姐生我气了,但眼前毕竟有一群美貌姐姐,我也不愿显得太无用,就继续高高兴兴和姐姐们玩在一起,一会儿和几个姐姐们追逐打闹,泼水嬉戏;但没有故意的去触摸她们的胸部,而表现得像一个规矩友爱的弟弟。一会儿我又去游一会泳,我惊喜地发现我确实会游泳,而且会的不是我前世拿手的蛙泳,而是我前世不会的自由泳,我竟然能够非常熟练地掌握自由泳的技巧。在惊喜之余我也有担心,显然白痴在这个身体里还占着很重要的位子,如果不能控制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坏事。
不过白痴的游泳技巧还真相当不错,引来我那一群美女姐姐的赞叹,还吵吵着让我教她们,我想有机会一对一教美女游泳,还真是绮旎美艳、令人向往的事。
我在泳池里玩了一下午,虽然爷爷特别派人来,让我第一天悠着点,少游一会,可我却不肯上来,直到大家都走光,我觉得多少有点让我早点出来,她们才走光的意思,吃晚饭的时候,爷爷看我精神焕发,也就放心了。
晚饭后,我想起莞姐,下午只顾着和一群姐姐游戏,冷落了莞姐,我怕她真生我气,就急忙去找她。
莞姐还没有回家,莞姐的父母并不在这儿住,而是和她弟弟一起住在外面,是爷爷特别喜欢莞姐,她才搬进了紫苑路1号。莞姐一向喜欢独往独来,现在没有人知道莞姐去哪了,我在大厅里不安地徘徊,不耐烦地等待着她的回来。
莞姐终于回来,我赶紧迎上去,叫道,“莞姐,你终于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莞姐看我急切的样子,诧异问道。
“没,没事。”我有点不好意思。
“累死了。”莞姐不再理我,径直上楼去了。我紧紧跟在莞姐的身后,一直进了莞姐的房间。
“莞姐累了,你出去,我要休息一回。”
“莞姐,你生我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气?”
“下午,我没跟你玩,你这么晚回来,回来也一直不理我。”
莞姐有点啼笑皆非地看着我,说,“白痴,你现在感觉还真好,你不跟我玩,我就会生气?”
我脸红了,短短的一个月,我确实被家里的气氛烘染得有点飘飘然,但对莞姐,我是真心想亲近,从没有居高临下的想法。我着急地说,“莞姐,我只是怕你不理我,哪有别的意思。”
“莞姐不会不理你,莞姐只是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莞姐你去哪儿了?”
“读书啊。游泳累了,又读了半天的书。”
“今天是星期天啊。”
“所以要补课啊。”
我这才想起,莞姐今年已经高二,明年面临高考。前世的经历在我脑中生动地闪现出来。
“高三就要分快慢班,我一定要考进快班。你不懂的,白痴,”莞姐和艾妹一样,还总是叫我白痴,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我当然懂,莞姐所在的学校,是我市最好的重点学校,要进高三的快班,其竞争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但在莞姐面前,我只好不懂。“那,莞姐,你累了,你躺着,我帮你揉揉。”
“不要了——我躺会就行。”我感觉到莞姐的话里有些犹豫,甚至有些好奇,我心里明白莞姐的犹豫和好奇,我自己也很好奇呢,还带一点渴望。
“我想帮莞姐忙嘛。”我有点撒娇地味道。我有时候有点奇怪,前世我是个大男人,当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撒娇,可现在撒起娇来,竟然浑然天成。或许是换了个年轻身体的缘故,也或许是我们缺的往往会成为内心渴望的东西。
“可你已经不会按摩了呀。”
“我会的,莞姐,我真的会,后来,你走了,我——游得可好了。”
莞姐望着我,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就面向下躺在床上,“那,试试吧。”
我小心翼翼地上床,像我所见过的那样,跪在莞姐的身旁,从莞姐的脖颈开始,轻轻地按摩。莞姐的脖颈,形态修长优美,肤色细腻,有着玉一般的色泽,我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你这是在按摩吗?还说会。”莞姐不满地说道。
我知道我不是在按摩,我是在抚摸。我赶紧收摄心意,闭上眼睛,不去看莞姐美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背影。下午游泳的经历告诉我,我不去想我做什么,手脚会更加自如地配合。
我尽量放松自己,任凭我的手随意移动,一会儿,我就觉得我自己的手,仿佛在别人的支配下,自如而飞速地在莞姐的脖子、背上、腰部揉捏敲打着,一会儿莞姐就舒服得哼出了声,我心底一荡,手上的动作变了形,莞姐轻轻叫了一声,好像被我弄疼了,我赶紧重新闭目塞听,按捺心意,继续熟练地按摩。莞姐终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说,“好了,多谢了,你走吧。”
我下的床来,站在床边,看到莞姐一动不动面向里躺着,我知道莞姐有意在装糊涂,她想先看我会有什么反应。
我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自从白痴醒过来,我的姐姐姑姑们经常拿我以前的一些臭事打趣我,我自然是什么也不记得,现在说要记得我该得的奖赏,于理说不通。可要我从此放弃亲近莞姐的机会,我又实在舍不得,尤其是此刻,莞姐的美乳在我脑中浮现出来,那么完美,那么诱人,我无法挪动脚步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莞姐竟然发出轻微的齁声,我知道莞姐是有意装样,但倒也拿她没有办法。我绝对不敢对莞姐轻举妄动。
我回想到我今天一天的经历,游泳按摩,我觉得白痴的成分未免太多了点,我想,我不会慢慢在白痴的身体里迷失了我的本性吧?想到这一点,我就下了个狠心,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说,于是我轻轻扭身向门外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我挪不动脚步了!不是我不想挪,是千真万确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我大吃一惊,我知道白痴依然潜伏在身体里,但到目前为止,在我清醒的状态下,白痴从来没有和我发生过冲突,我们浑然一体,我还一直很庆幸。可现在我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了白痴的力量,我无法控制白痴的脚!
我赌上了气,我想,我今天非要战胜你,否则你以后还会无法无天呢。于是我伸出手去,先把门打开,再用力地想抬起脚来,但我的脚却牢牢钉在地上,一点也不听我的,但我依然有办法,我感觉到我的脚虽然不听我的,我身体的其他部位却还在我的控制下,或许白痴的力量还不够大,不能控制整个身体吧。于是我让我的身体慢慢前倾,一直到失去平衡,我想白痴也许会本能的伸出脚吧。但我想错了,白痴依然一动不动,于是我就“砰”的倒在地上。
莞姐“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赶紧跑过来,一边搀我起来,一边问道,“你怎么——”。“了”字还没出口,莞姐突然闭了嘴,脸上也变了色,“你——你——别吓我。”
我不知道莞姐为什么这么害怕,有点惊讶莫名地望着莞姐。“怎么了,莞姐?”
“你的脸——”
我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脸,也大吃一惊,我的脸通红发紫,怪不得莞姐要害怕。
“你怎么不舒服了?”
“我没什么,只是奇怪,刚才,好像不会走路了,脚不听我的使唤。”
“你吓死莞姐了,现在脸色好多了,”我望望镜子,依然通红,“刚才你的脸紫胀得像个鬼,吓死我了。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是不能走路,急的。”
“为什么不能走路?”莞姐是明知故问,所以脸红起来,犹如一缕霞光,笼上了缥缈的白云,美急了,我心底猛地一荡。
“我也不知道。”我脸也红起来,发热,幸好莞姐看不出来,让我的谎话变得圆满。
“那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
我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无论我怎么使劲,脚又不动了,我回头看看莞姐,从她的表情知道,我的脸色又涨红了,她明白我没有撒谎。
莞姐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她叫我关好门过去。她深深吸一口气,习惯性地戳我的额头,说,“你,真是冤孽。”她低下头来,慢慢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白色的文胸,周围缀着一圈蓝色的花纹,犹如两个罩杯,覆盖着令人遐想的双乳。莞姐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身后的扣子,让绝美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
我呆呆望着,莞姐的乳房,饱满坚挺,不仅没有丝毫的下垂,反倒是傲人地上翘,尖尖的乳头,微微向上挺着,我知道菀姐不让用手的规矩,我战战兢兢凑过嘴去,把莞姐美艳的乳头轻轻含进嘴里。
仿佛只有一小会儿功夫,莞姐突然退后,掩起了衣襟,脸色通红地说,“你,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莞姐指什么,应该和玥姑是一个意思,但我装糊涂地问道,“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比以前坏了。”
我望着莞姐,想到古人的诗句,人面桃花,人面桃花,有几个人能够像我现在这样真切地体会这一点啊。我回想我刚才做的事,我在用牙齿轻轻咬啮莞姐的乳头,又用舌尖舔拨莞姐的乳头,这大概都是白痴不会做的事吧。
“现在你该可以出去了吧?”
“谢谢你,莞姐,我——真的好喜欢你。”说完,也不看莞姐,出去了。
正文 21
李叔找我,——李叔在家中的地位很特殊,万家中好像重要的位置,都由自己人占着,只有这个李叔好像是外人,却又十分受重用,我看出,爷爷非常信任他。李叔说,爷爷很想我,问我愿不愿每天抽点时间陪陪爷爷,我当然说愿意。于是李叔安排我每天早晨十点去爷爷的书房。
我想给爷爷捏捏肩膀什么的,尽尽孝心,可爷爷说自己的骨头脆了,经不住我捏,他只要我在边上坐一会就行。
几天坐下来,我就明白,爷爷的用意并不仅仅是让我陪他,而是要让我知道家族中的事情,每天早上十点到十一点,爷爷接待听取处理家族中的重大事情。
爷爷对我说,“我老了,希望你早一天让爷爷休息。”我当然明白爷爷的意思,但不知该说什么,就只是点点头。爷爷又说,“你现在还不懂,多问问李叔,会懂的。听说你读书进步神速,呃,我说进步很快,爷爷很高兴。”我还是点点头。
每天早晨的一个小时,我都很专心地听着李叔和爷爷的对话,或者听着家族中其他成员和李叔爷爷之间的对话。我的专著的神情让爷爷非常满意,他常常在我离开的时候,摩挲着我的脑袋说,“到底是我万家的孩子,虎门无犬子啊。”爷爷不好意思说“虎父”,改为“虎门”。我不禁微微笑起来,爷爷诧异地说,“这你也懂?”连一般都沉稳的李叔都满脸惊异地望着我,我内心一凛,觉得自己大意了,我赶紧笑着说,“反正是说我好,对吧?”
“对,对,好孩子真聪明。”爷爷大声地笑起来,李叔则依然不动声色地端详着我。这可是个厉害角色,我想,我要小心一点。不要让他过分怀疑才好。
经过一段时间,我大致明白了家里的情形,爷爷手中掌握着一笔极大的资金,是家族中各公司每年上交的利润所积累,也是各股势力都想追逐的主要目标。具体的数目,我还不甚了然,但从对话中可以知道,至少是数十亿,甚至几百亿,也许有人奇怪,国内豪富榜上从来没有见过姓万的呀。是的,因为爷爷的资金总是分散在各个公司,而公司的股东中没有爷爷的名字,从法律上说,这些钱并不是爷爷的,但家族中没有人敢吞没这笔钱,当然家族中还是存在着一些有证明力的文件。或许早期的资金没有什么法律文书,但近期的应该已经有了。因为我见过,一些姑姑姑父从爷爷这儿得到一笔投资,签署过文件。但这些事情我依然不太明白,只是知道来找爷爷的往往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资金。
最近来过几次的是瑛姑,我以前也见过,甚至有点怕她,我觉得她看我的眼色,没有长辈应有的慈爱,倒有女人诱惑男人的媚意,虽然在爷爷的办公室,她显得规规矩矩,但在临走前,她总会搂着我,在我的额头上亲吻,这时候我就强烈的感觉到这股媚意,每次我下面都会微微跳动。
瑛姑来的目的和别人一样,但不同的是,她因为生意做得不好,爷爷完全拒绝。家族中的规矩是,每个女儿都可以得到初始资金五千万,你可以用来做生意,也可以用来过日子,你要做得好,爷爷就可能追加资金,做得不好,就不管你了。瑛姑的五千万,好像赔得很惨,这在家族中也不多见,因为家族大了,彼此之间往往可以互相照应,惨败的例子很少见,用爷爷的话说,只有瞎折腾才会这样,所以不同意再给资金。对瑛姑的哭穷,只答应每月给她二万元的生活费。可瑛姑总想东山再起,所以来了好几次,但最后发现没有希望,只好放弃。最后一次临走前,她在吻我的额头时,用舌尖轻轻的添我,还说,什么时候领我到她家去玩。
这天,琳姑父来了,也许是借琳姑的光,我感觉到他是爷爷最喜欢的几个女婿之一。因为他是琳姑的丈夫,我对他却没有好感,我想一定是嫉妒在作怪。
他在爷爷面前是几个胆大敢直言的人之一,为这一点,爷爷欣赏他,我也不免佩服他,我知道他自己的生意做得很好,并不需要仰人鼻息,加上他生的高大健美,可谓堂堂一表人才,和琳姑倒是很好一对。可我还是不喜欢他。
可今天他来到爷爷面前,却一反常态,期期艾艾,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开口,爷爷马上感觉到了他的失常,“有什么话,直说。”爷爷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藏藏掖掖。
“有件事想求爸,我知道我做错了,可现在只好来求您。”
“什么事,明说,你难得求我,也许我会答应你。”
“我答应了别人,要救韩启宇先生。”一旦说开,他倒也直截了当。
“韩启宇?那是谁?”爷爷有点迷惑不解地望向李叔。
“龚市长。”李叔简短地提醒。
“噢,老了。”爷爷由衷地叹气。“为什么?”爷爷又转向姑父,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明白了,他太太求你,是吧?”
“对不起,爸,当时的情景我实在——”他犹豫了一会,“另外,我多少也激于义愤,据说,龚市长就是因为看上他老婆和女儿才诬陷他的。没想到老天有眼。”
“这你就错了,龚市长再好色,也不会为女人树劲敌。还是韩先生过于锋芒毕露啊。”他意味深长地望望姑父,“钧儿,你什么都好,就锋芒毕露这点让我不放心。”
“钧儿明白。”姑父是真心服气。
“我多次强调,我们家不参与政治,你应该明白。”
姑父点点头,但爷爷却依然说下去,但眼光却向我望过来,我知道爷爷是要告诉我。“参与政治固然可以在短期内得到更多利益,但一旦失势——在争斗中失败,就可能家破人亡,再也没有翻身机会。”
爷爷歇息一下,继续说道,“而我们家族作为一个整体,保持中立,谁在台上都要考虑到我们的作用,都要利用我们,不会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钧儿明白。”
“我们要帮韩先生,别人就会以为我们是韩先生一伙,龚市长虽然突然不明不白死去,他的势力依然还在,卷进去实在不明智。”
“是的,爸,我错了。”
“可你得了人家的好处,不帮又失信于人,我们家族,信誉第一,这样人家才会放心我们。”
“对不起,爸,我给家族抹黑了,让您老为难了。”琳姑父低声而真心地道歉。
听到这儿我突然明白,他们讨论的韩先生,一定就是我在市长办公室见过的美妇的丈夫,小美人的父亲。当时的情景生动浮现在我眼前,那美妇成熟美艳的裸体,小美人桥嫩艳丽的小身子,尤其是小美人楚楚可怜的动人神情,都鲜明地浮在眼前,让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怜爱。我脱口而出道,“帮他。”
他们都惊讶地转向我,“帮谁?”
“帮韩先生。”
“为什么?”爷爷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当然可以编出一大通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我不能说,只是坚持到,“不知道,反正心里想帮他,爷爷,你一定帮他。”
爷爷和李叔诧异地交换了眼神,我还从来没有插过嘴,今天却突然插嘴,干涉起他们认为很重要的事情。
“那个女人很美,是吧?”爷爷转头问道。
“呃,还行。”姑父有点不好意思。
“你没有染指她女儿吧?听说他女儿更美。”爷爷的语声中好像隐隐约约带着点向往,带着点失落。这让我感到有趣。
琳姑父激烈地答道,“当然没有!我可不是变态的禽兽!”
“你要是碰了他女儿,我们就决不能帮他,韩先生出来岂会饶过你!宁可让人唾骂,也不能让这样一个劲敌,对我们虎视眈眈!其实韩夫人也是病急乱投医,龚市长玩了女儿,怎会放出父亲!”
我心里一颤,政坛之黑,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爷爷又问道,“你和韩夫人的事,有人知道吗?”
琳姑父脸红了,说,“我只是一时失控,应该没人知道。”
“那好,你去和韩夫人在晋江宾馆住上几天,然后我们帮他。——明白为什么这样吗?”最后一句话转过头来问我。我也心中正在纳闷,听到爷爷问我,心头一转,想明白了,但我当然摇摇头,爷爷让李叔解释。
李叔说,“让大家都看到你琳姑父和她的关系,就是告诉大家,这件事和政治无关,只是个桃色交易。”他说的时候,很注意地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听懂,尤其是对“桃色”两字的反应,我肯定地点点头,不想再辛苦装糊涂。
琳姑父却担心地说,“爸。只是……”
“我知道,琳儿一定会很生气,那也没办法,该做的必须做,你事先应该知道。就算这步不走,只要我们帮了韩先生,琳儿总会知道原因。”顿了一顿,又说,“你要明白,你在家族中地位特殊,你的一举一动,别人都会和家族联在一起,决不是个人行为,你要切记。”
“是,爸爸。”姑父虽然显得无奈而惶恐,但爷爷的话肯定了他在家族中与众不同的地位,也让他感到高兴……
爷爷又问我,“你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是。”
爷爷高兴地说,“你经常和李叔亲近亲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问他。”他并没有提琳姑父,可见,爷爷认为锋芒毕露的琳姑父,不适合教我。我望望李叔,他也正用莫测高深的眼神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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