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降头师(全)-32


  



第四章 下下之策

也篷对我们使用了拖延术,他让大半数的军魂附体后,将酒店大堂闹得乱七八糟,人心惶惶,并且令自作聪明的旁人,以为站在远处的位置上便可观看现场的实况,满足好奇心,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也篷唤来的是肉眼看不到的军魂,不管人站在什么位置,最终难逃军魂附体的厄运,最后成为另一位疯癫之人。
我不得不佩服也篷在降术的造诣,除了法力高超之外,运用的策略更是教人心服口服,好比黄静雯一直用警方向他施压,他就反用警方的能力,给她带来更巨大的杀伤力,这般灵活的手法施展降术,固然是收到最大的收效,然而,我虽是不满意他的作风,但他那股威武的霸气,无可否认是值得欣赏的。
警察终于抵达酒店门口,这也表示大难已经临头,偏偏黄静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还质问警方既然来了,为何还会死人,我很无奈的回答说:“因为……你叫来的是……身上有佩枪的警察呀……哎!”
黄静雯不明白的说:“警察有佩枪很正常,要不然如何维持治安呢?”
雨艳叹了口气说:“哎!黄小姐,你不相信酒店有军魂的存在,但这里的人却不明不白的疯癫起来,难道是巧合吗?现在好了,你通知警察前来,等于是把枪送到疯癫的人手上,手无寸铁的人已是难应付,现在还要应付手里有枪的疯癫之人,我真不敢想像……待会会出现什么样的惨况……”
黄静雯听雨艳讲解后,大吃一惊的说:“对呀!如果真是屠杀令,这可怎么办好呢?”
我尝试说出自己的想法,让雨艳参考的说:“如果我请蛇灵攻向也篷,或者驱走疯癫之人身上的军魂,不知有没有效用呢?”
雨艳说:“主人,绝对不行,也篷一向贯彻知己知彼的心理战术,必定已估计你将使用什么招数抵抗,所以事先他已策划好一套攻略之计。如今,疯癫之人遍布整个大堂和门口,为何只有一部分疯癫之人向我们这边逼近,但又边走边退呢?因为也篷不是用他们来取我们的性命,而是用他们去扩散范围,主要是让蛇灵在头尾无法兼顾的情况下,疲于奔命,最后他就能轻易将蛇灵消灭。”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也篷真是不简单呀!”
雨艳感叹的说:“能操纵高超降术之人,心思缜密是必备的条件,要不然绝对无法运用一百零八个”卡茶“,构思出百万个不同的咒语,欲像也篷这般将”卡茶“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先天性的资质和后天性努力之外,最重要还是那份专注的意念力,视一切为无物的凛然霸气。”
这时候,酒店门口又有三辆警车驶了进来,而且有一辆是乘载四十多人的大型警车,另一辆是小型五人警车,前者是机动部队专用,后者是署长级专座。
雨艳叹了口气,神情极为严肃的对我说:“主人,现在我们不能不使用下下之策,这也是唯一的生路,希望主人可以答允。”
我深知目前的状况已是水深火热的阶段,别说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成功避过此劫,即使是下下再下下之策,亦会变成是上上之策,最难得足这个时候,雨艳还能为我献谋划策,试问我还可以说不吗?
我即说道:“雨艳,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全力支持你!”
雨艳吸了口气说:“逃!”
简简单单,一个逃字,带来石破天惊的震撼力,而这份震撼力的背后,不知要用多少条性命换取而来,刹那间,我不懂得做出反应和回答,怀疑是自己听错,还是雨艳说错,怎么可能丢下数以百计的生命于不顾,自己则抱头窜逃,这未免太不人道。
雨艳这句话已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留下一份难忘的回忆,我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总而言之,也篷的恶吓不了我,雨艳的逃却把我吓倒。
火狐追问我说:“主人,雨艳的建议如何?”
我拒绝的说:“现在弄到这个局面,我怎么能一逃了之呢?”
雨艳问我说:“主人,刚才您不是答应说会全力支持我吗?”
我疑虑的说:“雨艳,我是说过全力支持你,但我指的支持以为是不要命的对抗也篷,岂料你的建议竟会是逃,但现在眼前摆着无数的性命,恕我无法认同。”
雨艳说:“好吧!主人,我们二个就死在这里,反正有不同国籍的人,和几十位警察陪葬,不管肥胖矮瘦、年少老幼,甚至不同肤色的也都有,亦算是不枉此生。”
雨艳这么一说,显然是以退为进,我也因此产生疑惑:心想:人遇难、逃念生,并不稀奇且属正常,但她一直盼望有位不怕死的人在她面前出现,照理说不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莫非逃走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阻止的说:“慢!容我再想一想……”
雨艳说:“主人,情况已经十分恶劣,一粒子弹飞过来,只需数秒钟罢了。”
火狐说:“主人,巫爷不是经常提醒我们,遇上什么阻力,尽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了吗?”
雨艳和火狐说得没错,不管我们做怎么样的抵抗,始终抵抗不了子弹,况且巫爷经常叮嘱我们,遇上阻力尽量不要硬碰,看来阻力是指疯癫之人的身体,而今面对军魂束手无策,正因为他们的身体形成一道无形的阻力。至于硬碰,极有可能指的是子弹,又或者是指蛇灵,总之,不是我们和蛇灵出事,就是旅客们遭殃,所以绝对不可硬碰,必须慎重处理,或许逃走有可能是减少伤亡之良策。
突然,我想起雷情说过的一句话,有感而发的说:“哎!也许雷情说得对,有时候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我们就后退吧,希望巫爷他老人家能保护这里无辜的人,走!”
雨艳和火狐听我说肯后退,原本皱紧的眉头,总算可以松弛下来。火狐另有一个问题,她指着黄静雯问我说:“她呢?”
我毫不犹疑的说:“带上吧……”
黄静雯惊讶的说:“我怎么了?”
雨艳迅速栘至黄静雯的身边,背向着也篷说:“退!”
我让狐艳二人先退,她俩人挟着黄静雯便走,一开始黄静雯是有些反抗,但接着不知是她自愿跟我们一块后退,还是狐艳二人用力将她挟走,我们四个总算一口气直往电梯的方向奔走,即使听见黑面魔和无牙魔的耻骂,亦只当作是耳边风。
黑面魔大声咆哮说:“他妈的!狗杂种上苋然逃跑!不顾他人的死活!去死吧!”
无牙魔激动怒骂的说:“去你妈的!死乌龟!以为逃跑就没事!你们肯定会后悔!有种别回来!浑蛋!浑你妈的臭蛋!臭鸡蛋!哼!”
听见二魔对我们的耻骂,心里实在很难受,但眼前只有忍着,不可轻举妄动,同时希望雨艳逃的建议,能大量减少伤亡的数字,或全部的人都能安然无恙,要不然我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当我们转向右手边电梯位置之际,发现电媚竟然站在电梯外,她见到我们的时候,迫不及侍立刻走进电梯内,并且挥手叫我们赶快过去。
电媚紧张的说:“快,快进来!”
我们三个来到电梯口,正想进入电梯之际,黄静雯却不肯和我一块进去,并且态度认真的说:“龙先生,我是酒店的经理,有责任看管一切,掉头不顾可不行的,况且我相信情况并非那般可怕,现在你们先回房间,记住把门锁上,我会命保全尽快上去,如果警方想要你们提供资料,我会亲自带他们上去,假设不是我带上去的话,先不要把门打开,待确认后再开门也不迟,一切小心为上。”
火狐以闪电式的手法,出其不意将电梯外的黄静雯给拉了进来,并说:“关门!”
电媚第一时间按下关门键,一脸无奈的黄静雯只能陪我们直上顶层。
火狐说:“黄小姐,你不认识也篷,所以不了解他的为人,凡是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曾与他对着干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对方,我妹妹雨艳就是受害者之一,她被也篷用降头术操纵了好几年,完全失去自我,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最后才由我家主人救了回来。你则是十分不幸,因为我们的关系,导致你踩到他的尾巴,我不是在吓唬你,不管你躲在哪一个角落,他都有本事能找到你,而今看来你是无法留在香港,眼我们一起走吧。
雨艳说:“黄小姐,我姐姐火狐所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离开香港,远走他方,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恐怕你已变成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失去自我,整天违背良心,尽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不幸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泄欲工具,甚至成为他手下的性奴。我之所以能逃出他的魔掌,全是因为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侥幸的是,我身上有特殊的原因,才躲过失身一劫,至于你……恐怕不会我像那般幸运……”
我很无奈的说:“黄小姐,踏出电梯和你碰面的时候,我已经叮嘱你不要被牵涉到里头,躲得越远越好,可是你不听,最终还是躲不过,或许这么说吧,你被也篷盯上的原因,可能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所以你第一句话还未说完,他就把你拉进我们的圈子里,即使你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他根本就不给你机会划清界线,所以你根本无法逃开。”
黄静雯张开双掌,示意我们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们三个该说的也都说完,正想听听她的意见或做出什么决定。
黄静雯说:“首先多谢各位的忠告,和对我关怀之意,不过,这类奇异怪诞之事,我是会听甚至可以接受,但绝对不会相信,毕竟现今已是登入月球的年代,无稽之谈也该适可而止。抱歉,我不是在讥讽各位的无知,只是个人见解不一样罢了,千万可别误会,同时,我不相信也篷先生凭个人之力,可以操纵我的一切,甚至因为他的关系,我不能留在香港生活,这未免过于夸张了吧。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多谢各位的好意,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就让我自己做主,好吗?”
火狐不耐烦的说:“黄小姐,看不出你竟是如此的固执,之前我煽起的火光,主人的蛇灵现身,所有旅客变成疯癫之人,这些你都还不相信,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黄静雯说:“抱歉!至于火狐小姐所说,火光和蛇灵一事,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之类,恕我无法说个清楚,而那些疯癫之人,可能是也篷先生找来的戏子,也可能是因食物中毒导致情绪激动,相信送去医院后,问题便可迎刀而解。
我想这些问题没必要再争辩下去,哦……就快到了……再一次提醒,回到房间后记得把门锁上,没必要千万别乱跑,谢谢!“这回火狐可真被黄静雯气坏,竞说她的火天素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气得她双眼合上,口念咒语,当扬起右手之际,雨艳即时制止的说:”姐!不要!“火狐不满的说:”既然黄小姐指我的降术是魔术或障眼法,我就给她一个机会,好让她分辨到底是魔术还是障眼法,哼!还有你这个三妹,如果不是你制止我给她开法眼,她现在怎会如此固执,真想带她到楼下看那些疯癫之人,到底是食物中毒还是军魂附体,鬼上身呀!哼!“有能力出任酒店总经理一职的黄静雯,不管教育程度或修养方面,始终识大体,不态意妄为,并主动退让一步,因此便站到电媚身后低头不语,不再与火狐理论下去。
火狐气得不再说话,黄静雯则因希望避免争吵不愿说话;电媚左看右望之下,不知该说什么话;我则是因为担心楼下的状况,有话也说不出;雨艳双眉紧锁,说不出话来。刹那间,整个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如果不是电梯的数字灯在闪烁,不是通风口傅出气压的声音,还真以为是世界停顿,时光不再。
电梯终于抵达顶层,两边的门也打开,黄静雯送我们出电梯后,她自己可没走出来,这表示她不会丢下酒店不管,誓要履行经理之职,就是经过必理。
火狐急躁的说:“黄小姐,你还不相信我的话,真要留下来送死吗?”
黄静雯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苦笑。
雨艳感叹的说:“哎!今天这个状况,留下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眷恋高位厚禄,一个是尽责尽忠;而逃走同样是两个原因,一个是怕死,一个是不想连累他人死。如果黄小姐是尽责而留下的话,那请你也能做到不要连累他人死亡,要不然你的留下,非旦变得毫无意议,反而会增添无数的罪孽。”
黄静雯不解一问说:请问如何能够做到不会连累他人死亡呢?“
雨艳说:“很简单!从心理学方面着手,以我对也篷的认识,他知道身上的降术已到无人能敌的阶段,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拿到手的东西,绝不会拿少一件,也因为这点贪念,使他养成一点也不可以损失的习惯,所以你务必尽快熘出酒店,倘若要尽职可用电话遥控一切,当他知道要找的人都熘走,再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自会收回降术,免得疯癫之人闹出死亡事件,惹来警方给他不必要的麻烦。”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你会建议要我逃走,原来是想要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施放的降术。但我们始终还是在酒店里,这点肯定瞒不了他,最终都会杀上来的,那他怎会收回降术呢?”
雨艳会心一笑的说:“主人,放心,这点我早已做出了安排,无须担忧。”
我疑惑的说:“早已做出了安排?”
雨艳说:“难道主人不相信我吗?”
我即刻说道:“信!只要是从你雨艳口中说出来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
黄静雯沉思中,突然问雨艳说:“如果也篷先生不收回你们口中所说的降术,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真会出现伤亡事件,像屠城那般吗?”
雨艳说:“没错!也篷使用的是桑密那降术,而修练这种降术,必须先收服一群冤魂,然后收养它们。一旦施起桑密那降术,收养的冤魂便会从他手里释放出来,然而桑密那厉害之处,是轻易能够霸占生人的肉身,冤魂附体后,便会透过降师施出的咒语而行事,不过,冤魂在肉身上,仅能维持两个小时便得离开。”
黄静雯看看手表说:“距离两个小时还有很长的时间,如果时间能快点过就好了。”雨艳苦笑一声说:“黄小姐,你不知道桑密那降术的厉害,所以希望时间快点过,但你知不知道将近两小时会怎么样吗?”
黄静雯紧张追问说:“怎么样?”
雨艳态度冷静的说:“死!”
黄静雯大吃一惊的说:“不会吧?”
雨艳解释说:“怎么不会呢?桑密那降术是利用冤魂附在人体上,然后听从降师的指令行事,可是冤魂是冰冷的阴气,人体是温热的阳气,当冤魂附体第一个小时,冷热参半,冤魂身上的寒气与热能中和,性情自然无比的兴奋至疯狂,这也是我们刚刚看见疯癫的一面。可是肉身并非死亡,阳气则源源不断的供应,彼长我消的情况下,约一个半钟头左右,冤魂开始抵受不住阳气,倘若降师此刻不施咒语收回冤魂,那冤魂便会主动掐死肉体,以求脱离,这也是从化学变成杀人降术的一种。”
火狐冷书嘲讥的说:“黄小姐,你不相信稀奇古怪的降头术,但某些降头术却参考化学的理论,演变成今日杀人于无形的降术,不怕告诉你实话,我这双手就曾经杀死主人的这个身体,但不是杀死主人,而是因为当时他的身体是另外一个人的。”
我阻止火狐再说下去,立即说道:“火狐,别把话扯远了……”
黄静雯惊讶的问雨艳说:“你刚才说降术没有被收回,最后会出现全体身亡?”
雨艳肯定的说:这不变的答桉,也是降头师经常使用的手段,不收回降术是要对方死于精神错乱,收回降术则是要吓唬对方之用。“黄静雯显得有些失控的说:”哇!那还得了?实在难以相信呀!“火狐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坚持要留在酒店的话,请看在无辜的游客分上,相信我三妹一次,尽快熘出酒店,要不然若是有人不幸伤亡,即使是也篷肯放过你,恐怕你也无法原谅你自己,对吧?“
黄静雯当机立断的说:“好吧!既然留在酒店也是要尽快熘出去的话,那干脆跟你们一块走好了,反正都是透过电话遥控现场工作,身处于什么地方并不重要,眼下只能祈求不要有伤亡事件发生,酒店的声誉……再也禁不起连番的冲击……”
听见黄静雯有感而发的心底话后:心想:酒店的不幸皆因我而起,倘若我当日不住进酒店,便不会遇上也篷,不遇上也篷,一切的事便不会发生,而今不知足应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是应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宿命。
我掩饰内心的歉意,装出喜出望外的表情说:“好呀!黄小姐能接受我们的意见,一块离开这里,那是最好不过了!”
黄静雯耸耸肩,无奈苦笑的说:“我不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有没有错,希望如你们所说那般,我们的离开能令也篷收回桑什么那的降术,令无辜的游客躲过一劫。”
火狐说:“放心吧!黄小姐,我虽是雨艳的二姐,也是个很爱面子且好胜之人,可是讲到对降术的认识和处事方面的智慧能力,我可远不及她,单是冷静这一点,就足够我向她学习个十年八载的。”
黄静雯浅笑一说:“火狐姐是吗?你能够向我这个外人自然说出自己的缺点,表示你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也是不简单的。”
我催促的说:“好了!别站在电梯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但不知雨艳做出什么安排,如何撤退,现在是否先回房间呢?”
雨艳说:“不!跟我来……”




第五章 聪慧的雷情

黄静雯终于接受我们的提议,不再固执,愿意和我们一块离开酒店。其实这个做法,主要是令也篷在毫无利益的情况下,收回桑密那降术,因为游客一旦出现死亡事件,他难免会遭受警方的调查,以他一向既自私又贪婪的性格,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况且他的身边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所以雨艳对这个策略有九成的把握,而我和火狐则对她投下绝对的信心。
雨艳一马当先,带领我们往楼梯的方向走,我边走边想,这条路是直抵楼顶,莫非是向空中逃亡?可是又觉得不会有这个可能,雷情这七天不宜走动,必须睡在床上,怎么可能从空中逃亡,除非放弃培育巴拉吉,不过,性命和巴拉吉相比,性命显然是比较重要,何况还是十三条人命。
糟糕!莫非雨艳为了保护众人的性命,要雷情放弃培育我的巴拉吉,那我往后的日子不就少了很多人生乐趣,无法和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成了千禧太监吗?
不知是否关系到下半身,所以心理上显得特别沉重。假设雨艳主张放弃培育巴拉吉,我也不能怪罪于她,毕竟生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何况还是十二条人命,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假设要恨的话,亦只能恨也篷,倘若不是他的出现,我的鸟岂会不翼而飞?越想越气,真想找把刀子到楼下桶他几下方能泄恨。
不知不觉,大概爬了三十多级阶梯左右,总算来到酒店的顶层。这个地方我曾来过,当晚出发前往鬼屋,就是在这里登上直升机。今天同样是两架直升机,雨艳和电媚毫无疑问登上其中一架,我和火狐还有黄静雯,自然跟随在她的身后。
登机前,雨艳不曾提问其他人的状况,似乎一切的调动已掌握在她手里,瞧她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我也不必多此一问,相信能够做或可以做的一切,全数已在她运筹帷幄的策划里,取得最佳的妥善安排,倘若有美中不足之处,恐怕只能是天公不作美,要不然可没有第二个理由了。
原来卿仪和圣凌师太早在机内等候,她们见到我,脸上流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惊的是可能因为黄静雯的出现,喜的大概是还能见到我活生生的跟上来吧。
然而,她们的笑容,想必是因为我没有死去,便值得高兴一番,但卿仪望向我的眼神,是一份触不到的关怀和爱意,静悄悄地送进我的心窝里。
唯二下我心烦的是见不着雷情,看来她应该在另一架直升机上,由于黄静雯在身边,我不好意思向电媚追问巴拉吉的问题,只能绑上安全带,默默等待起飞。
过了一会儿儿,直升机终于起飞,我不明白为何两次乘搭直升机,心情总是忧愁和烦闷。这次飞行虽然不是在夜晚,可以望见窗外山林和海洋的景色,但心里始终存在着挥不掉的疑问和忧惧,导致提不起观赏的心情和乐趣,实属乏味。
内心有几道问题,可真是算不出来,其中一道是关系到我的下半身和下半生,即使不想这个问题,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又该住哪里?黄静雯跟着我们一块走,是否和我们一起逃离香港?如果她不跟我们离开香港,那她的处境要如何做出安全的安排?还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静宜,也篷会不会错把冯京当马凉?
从没想过和黄静雯共同遨游天空的一天,而今她正坐在我的面前,并且无意中发现,她胸前被安全带缚紧的丰满饱乳,似乎不甘受缚于人前,一对霸乳迫不及待发挥浑然的韧弹力,欲想透过钮扣的缝隙愤然爆出,以解除束缚的不快。除此之外,雪白的乳房上,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性感胸罩,若隐若现,我看了更是难受,欲血沸腾,淫生邪念,推想着胸罩上面必沾有她的体香,倘若拿在手上必定是无比的兴奋,要是能亲手为她脱下,即使来世投胎做只乌龟也无所谓。
照理说,窥见黄静雯性感诱惑的艳乳春光,我本应是无比的兴奋,即使不能将她就地正法,亦会到洗手间将自己正法,可是想到下半身的苦恼,一个无声的叹息,犹如堕进了无生机的阿鼻地狱般,在极度绝望的无奈情况下,我渐渐明白常人所说的一句话:“穷不是问题,做人最重要是拾得起头来,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没错,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头师要做霸气之师,而今,大鸟飞走了,身上仅有一只婴儿般的小小鸟,往后真不知如何去当个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为降头师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感到不胜唏嘘!
不知在天空飞行了多久,更不知还要飞多久,但窗外的地面上停放着无数的大型客机,似乎在向我们的小飞机发出警告,少在它们面前耀武扬威,飞来飞去,速速降落。
果真,我们小小的直升机,开始降落地面,想不到我那倒楣透顶之气,竟把直升机也给拖累了,逼着要承受大飞机凌弱之辱。或许这么说吧,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它本就不该闯进大飞机的空间领域,好比我不该踏进巫术的圈子里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和它并非是自愿,就如坐在我面前,一脸焦虑、旁惶之色的黄静雯一样。
机师打开舱门,火狐第一个跳出去,接下是雨艳和电媚,我则让圣凌师太先出去,主要是我不舍得放弃观赏黄静雯苗条的身段,和那浑实诱惑的弹臀,但圣凌师太出去之后,我却抢先一步跳了出去,因为只能面对面,方可欣赏她胸前豪乳晃动的一幕,同时亦相信在场的不管是男还是女,对这一幕一样是充满了期待和喝彩。
黄静雯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丰满弹实的豪乳充分展现出骄乳之霸气,除了震撼的魅力,其丰满饱胀的弹力更是浑身是劲,即使连番发出激烈的震荡后,余荡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涌的波涛。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头未必比女人的馒头厉害。因为男人的拳头,无法同时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馒头,可以同时令一大群的人疯狂,甚至可以令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起码我身旁的两位机师已把灵魂给卖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身分,目不转睛,直盯在黄静雯的胸脯上?
黄静雯离开直升机后,两位机师不知拿了什么单据给卿仪签,接着准备离去,而黄静雯则是不停的通电话,想必是为酒店的事操心,忙个不停。
突然,我发现雷情竟坐在轮椅上,而这张轮椅正是在酒店见过的那一张,莫非整个逃亡过程里,她都没有离开过轮椅?如果没有离开过轮椅,不就等于没有放弃培育巴拉吉,假设已放弃又何苦还要坐在轮椅上,看来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
她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仍为我保住巴拉吉,这不仅是忠心,更是一份义之所在。
我走上前想送一份关怀给雷情,岂料慧明张手阻拦,不让我接近雷情的轮椅,百思不解的我只能对她说:“慧明,你们辛苦了,让我来推轮椅吧……”
慧明坚决下肯把手放下,继续阻拦,吞吞吐吐的说:“主人……这……”
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就让几个小徒弟负责照顾雷情吧,我命令她们筑起一道人墙,除了风姿和雨艳之外,一切的人,包括主人在内,皆不可靠近雷情,免得损害巴拉吉的灵气,希望您能见谅,别责怪她们。”
我心中:吕的说:“哦!原来几个小师妹是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被侵犯,这可是对工作表现尽责的态度,怎能责怪她们呢?况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度有方,还能够做出各司其职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主人,多谢夸奖,但我可不敢接受,其实您刚才说的调度有方、各司其职的安排,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雨艳出门前一手策划的安排,我们只是听从她的吩咐,如果您想要称赞或记功的话,应该记在她的身上。”
简直难以相信,整个逃亡的过程竟是雨艳一手安排,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之后见请求无效,态度随即转变,非但没有婆婆妈妈的苦缠,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当时她叫电媚一块到房间,想必就是趁我换衣服的时间,对整个逃亡做出了准备,包括要求轮椅和直升机等等……
我望向雨艳的身上时,恰好她又望了过来,可能她见慧明阻拦我,所以想向我解释其中的原因,当见到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可能觉得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解释,所以没有走过来,而我向她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以示对她的感激和鼓掌。
机运大楼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分开左右两旁,各自四个人,负责所谓的“押解”,领我们到门口的入口处,办理离境的手续。
这座大楼的入口处,分开左右两个部门,一个是离境,一个是入境,离境是不进入香港的领域,一般是转机飞向其他国家;入境则是进入香港,很多本地居民从澳门回来,都是经这条通道进入香港。
眼前这两条路,对我们来说离境是必然的,但对黄静雯来说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脚步。
雨艳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想保命的话,绝对不能留在香港,也篷肯定不会放过你。”
黄静雯一头雾水的说:“慢……我身上没有带护照,除了留在本地之外,如何能够和你们一块到外国?即使陪你们离开香港,起码也要先回家拿护照吧,对吗?”
雨艳说:“黄小姐,只要你肯和我们一块走,我担保你不需要护照,也能跟我们一起离开,如何?”
火狐说:“黄小姐,我三妹雨艳并不是空口说白话,其实我也有能力带你过关,只不过她在场,我不敢班门弄斧罢了,毕竟她的降术比我高出很多倍,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黄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降术?你们是想告诉我,凭你们的降术就能带我离境?好!我就当你们的降术真能通行无阻,但离境后去哪里?如何入境?如何在当地居住?我的家庭和事业又该如何处理?即使要走也不能像这样一走了之吧?”
大家被黄静雯反驳得哑口无言,即使暴躁的火狐也不懂得应付,毕竟她说的话很有道理。相反的,我们原本好心的提议,则成了一个既愚蠢又白痴的决定,当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正当大家苦无反驳黄静雯理由之际,雷情突然说道:“黄小姐,印象中,我若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有一位长得和你很相似的双胞眙妹妹吧?对了,她同样是酒店的经理,叫黄静宜,假设也篷把她当作是你,或用她威胁你现身的话,不知你会怎样应付呢?难不成学我当日那般,寻求警方的保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可以先告诉你,将会出现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黄静雯惊讶中问说:“怎么样的下场?请说……”
雷情指向我的手臂说:“你的下场是怎么样,我无法未卜先知,但你可以参考我的下场。你先看看我主人手臂上的牙印,那是我中降后所咬下的,要不然酒店也不会出现人肉事件,更不会出现今天她们所说的疯癫事件,相信此刻你心中应该也有个底了吧?”
我让黄静雯看清楚手臂上的牙印,她看了之后,脸色开始有所转变,显然信心已有所动摇。雷情出其不意将黄静宜揪了出来,这招果然十分奏效。
黄静雯说:“我想事情不会如想像中那般坏,不会如此严重吧……”
雷情叹了一声说:“小姐,你是处女吗?”
黄静雯被雷情这么一问,顿时脸红发烫,错愕中,瞪了雷情一眼。
雷情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丛让你更相信降头术的厉害,起码你下会存在疑惑;如果不是的话,那十分抱歉,我的身体不可以给你碰触。”
黄静雯疑惑中不停望向雷情的身上,最后,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雷情说:“好!那你走过来……”黄静雯慢慢走到雷情身边,雷情牵着她的手,摆在自己阴穴的位置上。
黄静雯大吃一惊,突然大声一叫的说:“怎么会这样?”
一句响亮的惊叫声,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等候入境或离境的人,还有在场的工作人员。
火狐走到黄静雯的身边,小声的说:“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黄静雯猛然摇头,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总之,她那种感觉可说是模棱两可的感觉,知道与不知道之间吧。
火狐说:“就是长在男人身上的那条东西,哈哈!”
黄静雯脸红的说:“不会吧……是不是她天生……”
电媚即刻说道:“黄小姐,你可别误会我们的雷情是阴阳人哦,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黄静雯疑惑的说:“这怎么可能?”
雷情说:“黄小姐,你冷静想一想,有什么男人敢大胆的切下来给我,相信世上没有一个敢这么做吧?但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你,这位大瞻的男人就站在你旁边,他就是我的主人。为何我不惜羞辱,也要向你透露此事,原因是要你相信降头术的存在,和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也只有你的相信,那你的妹妹才不会受害,除非你继续坚持固执下去,愿意交出你和你妹妹的性命,与也篷赌上一次。”
黄静雯惊讶中说:“我现在不是不相信降头术的厉害,只是想也篷先生非要害我不可吗?我和他并无过节,即使讲过一两句得罪他的话,也不用要我死吧?”
雷情说:“黄小姐,现在不是想的时候,而是该怎么做的时候。”
火狐说:“黄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给他骂一顿罢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兴趣,觉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术,何况还可以用你来威胁我们的主人,试问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黄静雯说:“对!我先通知妹妹……先让我和她通电话……”
黄静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电话,我们称赞雷情够机警,联想到黄静宜一事。
圣凌师太眼看徒儿受我们赞赏,脸上不禁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黄静雯通了电话后,我发现她的表情没之前那么的忧虑,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问黄静雯说:“决定如何了吗?”
黄静雯回答说:“酒店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也篷应该离开了。至于妹妹那方面,她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她会拿我的护照过来陪我一块离开,不过离开之前,她要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意思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别的地方,她也会立刻飞回来。”
雷情大方的说:“没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妹妹是处女身,我给她摸一摸,或看一看,绝对不是问题。”
黄静雯说:“我想你误会了,除了看你之外,还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怒气的说:“放肆!我家主人是随便给你们使唤的吗?黄小姐,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们并非有求于你,而是不想你成为也篷的傀儡,一片好心相劝罢了,你两姐妹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哼!”
火狐的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对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黄静雯姐妹两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设我不住进酒店,她们根本不会惹上这个劫数,甚至可以说,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现在则是因为我的出现,连累她俩人要离乡背井,舍弃高薪厚禄,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尽力相助才行。
我即刻说道:“火狐!不要动火,我可以让黄静雯姐妹两人看个清楚,算是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也算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设因为这次的拒绝,导致她们有所损害,我必愧疚一生,让她们瞧一眼,无妨……无妨……”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黄静雯感叹的说:“我代表妹妹谢谢你们。哎,如果不是怕连累妹妹,我宁可留在香港赌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别,酒店总经理一职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这个饭碗呀!”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转忧成喜的黄静雯,即刻说道:“华阳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谢谢!”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黄静雯喜悦的说:“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静雯,不好再叫黄小姐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妹妹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静雯回答说:“我约了妹妹在楼下见。”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妹妹。”
雨艳说:“不可以!电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会让也篷感应到,我想还是找个身上没巫术的人陪同吧,卿仪本是最理想的,但万一被传媒记者遇上,难免又是一个麻烦,看来大姐最为合适,即使遇上小麻烦,应付也是绰绰有余。”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判断。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黄静雯说:“我想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




第六章 模拟战场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对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断。难怪当言道行军作战,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军,方可作战,而所谓的行军等于是调动策划和布局,赢要如何的赢,败要如何的败。好比今日不敌也篷的一败,表面上我们是大败一场,但我方没有伤亡的损失,实际上的进度,还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离开酒店,试问败在哪一处呢?
今天要不是亲历过逃亡事件,恐怕很难悟出行军智慧的道理,还以为赢就是赢,败就是败,不怕死就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其实这种想法完全错误,也篷今天虽是赢家,结果他赢得什么?我方虽是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又损失些什么?
雨艳令我们明白一件事,大事当前,必须有个最坏的准备,而准备的当中,则以最低伤亡为首要之事,绝不可临时抱佛脚的逃亡,今日我罔顾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她却维护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大家同样去做一件事,但背后的意义却有天地之别,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训,好好检讨一番,曰后必铸成大错。
最为关心我的火狐,走了过来说:“主人,为何独坐一旁,心事重重?能否告知于我,好为您分瞻呢?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可能得到卿仪的通知,获悉还要再等候一个人,所以没有催促我们,让我们坐在一旁等候。
电媚说:“是呀!主人,刚才在直升机上,您一句话也没说,闷闷不乐,我们原想陪您聊天解闷,但又怕会打扰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感到心烦呢?”
我掩饰内心不悦的感触,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大家不要担心,没什么烦与不烦的,只不过对雨艳安排一事感到惊讶之外,亦极为欣赏罢了,所以想在这件事上汲取经验,以增强自己的处事能力,可是有几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显得心事重重,让你们多担心了。”
雨艳说:“主人,请问是哪方面弄不明白呢?”
我苦笑的说:“雨艳,如果要说哪方面不明白,其实很多方面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想出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轮椅护送雷情离开,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坏?如何知道逃走就会没事?我想下一步应该是去泰国吧,虽然巫爷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难道在泰国也篷就找不到我们吗?我想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为我解开以上种种的谜团?”
卿仪举起手抢着说:“抱歉!我同样有不明白的地方,很想知道其中的答桉,不知可以吗?”
雨艳浅笑一说:“哦?卿仪也有疑问,当然可以,请说。”
卿仪说:“雨艳,当我接到也篷到访的通知时,内心十分慌乱,毕竟雷情行动不方便,还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万一真是动起手来,我不知该怎么做,可说是六神无主,直到你吩咐要我做的事,我才有了个方向,心情总算可以镇定下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所预料的事全都一一出现于眼前,如果说这是因为法力,那我就没问题了,假设不是法力的话,能否说说如何能够清楚洞察整个局面呢?“
电媚笑着说:“雨艳,既然他们谈起你的处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机向你讨教一番,其实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处事和应变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面都比人强,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悦诚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整个过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当机立断的胆色更是主要的关键,请问这胆色,你如何训练的呢?”
雨艳望了雷情一眼,接着严肃的说:“首先,必须言明一点,今天的功劳我不敢独自领功,因为其中很多重要的决定,皆是我和雷情共同商讨得到的结论和认同,比如用轮椅护送她和巴拉吉离开,安排众人各司其事的工作,彼此间如何建立时间上的默契和沟通等等……”
雨艳这么一说,众人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几位小师妹的脸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她们不会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亦说明了三件事,商讨的地点在雷情的房间,几个小师妹是现场的观众,她们能够联想护着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阴穴之后的事,显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经血之后的事,距离现在前后还不到两小时。
我深感意外的说:“原来雷情有参与策划逃亡一事,难怪她会对我说,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要不是想起雷情这句话,恐怕我可没有后退的勇气。现在足以证明一件事,我并没有看错雷情,她确实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人。”
电媚说:“嗯,雷情的智慧确实很高,这点无须置疑,但雨艳还没讲解,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份勇气更不简单哦……”
雨艳望向我说:“主人,在我讲解之前,倘若对您有所不敬,望请见谅。”
我即刻说道:“雨艳,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什么,我的为人喜爱接受事实,更愿意接受批评和教诲,别说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紧,请说吧。”
雨艳发出会心一笑说:“谢谢主人,刚才电媚问我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末雨绸缪。”
电媚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就是未雨绸缪这么简单?即使是未雨绸缪,恐怕也无法做到像你这般得心应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动某些事,或利用预知能力做出整体妥协的调动呢?”
雨艳说:“不!一切的安排和调动皆没有借助法力去推动,这点雷情可以证明,其实我刚才说的未雨绸缪,还需要加上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
众人听了雨艳的讲解,脸上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视对方的表情,当然也有几个问号,随即抛回给雨艳,不是“哦”,就是“咦”之类的语音。
电媚继续追问雨艳说:“雨艳,什么是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呢?”
我对雨艳自我催眠的话题甚感兴趣,为工让她能够开怀,做出清楚的解释,于是大方的说:“雨艳,不要顾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说无妨……”
雨艳点点头回应的说:“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说白了,就是幻想会出现最恶劣的场面,再以我们能够给出的资源和地理环境,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大家似乎明白雨艳所讲的意思,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嗯……”
我向雨艳说:“你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吞吞吐吐……”
雨艳说:“谢谢主人,那我直接说出心里头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话,也许大家就能够了解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在我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说是了解也篷多过了解你们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环境和一切的资源,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简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他监视范围之内!”
火狐不满的说:;一妹,主人虽然让你讲,但言词不要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有几个小师妹在听着,这太不像话了……“我即刻喝止火狐说:”不!火狐!雨艳所说的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兴能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伤害。雨艳,请继续……“雨艳望了火狐一眼,火狐小声的说:”别看我,刚才是我不对,你继续说吧……“电媚笑着说:”雨艳,火狐就是这种牛脾气,既然她肯认错,表示她真的觉得有错,所以你不必介意,继续往下说吧,要不然黄家两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雨艳说:”嗯,刚才我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也篷的监视范围之内,其实一点也没有吹捧也篷的实力,他的降头术可说是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藉由我对大家由浅至深的了解,首先知道主人借尸还魂,知道巫爷早在几十年前已经安排主人的一生,那时候我开始对主人重新估计,所谓天地有阴阳,八卦有乾坤,五行有相克之外,同样,人也有相克之道,我更加相信克死也篷者,必是主人无疑!“我大吃一惊的说:”我能克死也篷?“
雨艳说:“主人,现在说克死也篷,未免言之过早,但您被巫爷选中成为巫传的继承人,同时也走过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个中因由,想必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对您充满信心,对巫爷更是投下一百个信任,因为他老人家已打造一个地府也找不到资料的活死人,既然地府找不到资料,等于是不受天地五行操纵之人,这也是修练最高巫术首要的条件,除非九代都是修练巫术,那第十代也许能承受祖先的阴德而得到这份待遇,也篷就是其中一个。”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继续支持她讲下去说:“你继续说你的感想。”
雨艳说:“好的,当我成为雨使者后,开始探讨大家的实力,同时也探讨主人的法力,岂料得到的结果,比我想像中还要差上几倍,那时候,我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模拟也篷的到来,可是实力强弱悬殊,得到的结论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打,就只能逃,虽然逃很没有面子,但性命比起面子更为重要。接着我以对也篷的认识,和我们持有的资源和环境,进入自我性催眠的逃亡模拟世界里,可是三次模拟的结果,皆是死路一条,唯一不死的可能,关键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卿仪。”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哦?怎么会与我有关?”
雨艳说:“卿仪,说起来也真够惭愧的,这里身上不是有法力的,就是有天素本能的使者,甚至几个小师妹都有些微的道行,皆属修法之人,而你原本足来求助身上有法力之人,偏偏我们这群所谓的修法者,反过来要向一个身上毫无法力的你求助脱难,听起来也够讽刺的,但事实却是如此,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不是全军覆没,就仅能是一半人活命,绝对不可能全部都安然无恙来到这里,所以你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对了,我们还没有多谢你多日以来的鼎力相肋,谢谢!”
众人听了之后,逐一开始向卿仪致谢,我身为主人难免也要说一声谢谢,但我还未道出谢谢二字,卿仪已主动阻止歪让我说出口。当我望向她的时候,想起雨艳说过一句话,卿仪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两件事,雨艳拒绝我的爱,要我接受卿仪,她还对火狐说一切以大事为重,看来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红血之外,卿仪的财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这样,雨艳受的委屈也够苦的。
卿仪忙着说:“大家不要说个谢字,既然我已是大家庭的一分子,就要与大家共同进退,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大家千万不要用个谢字把我堵在门口。”
火狐问雨艳说:“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刚才你说没有卿仪的帮助,我们若不是全军覆没,顶多也只能一半活命,未免过于夸大了吧!别忘记一点,主人曾两次单凭个人的力量,将我相你从也篷的手里救出,况且现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电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启动,情况不是如想像中那么坏吧?”
雨艳叹了口气说:“姐,你不曾见识过也篷降术的厉害,所以会有一种轻视的想法,这是正常的反应,要不我现在向你刦析其中的道理。上次主人救你脱难,那是因为也篷过于目中无人,不知道主人身上有虎牙:青莲教那一败,是败在十灵血和巫爷布下的七阴神功;然而,他三番两次找上主人,所使用的降术只是施在外围的阴魂上,目的足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就范,对吗?”
火狐说:“对!我认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这是他一向的作风。”
雨艳说:“嗯,很高兴二姐瞧出也篷使用的是威胁手段,换句话说,他从未使用降术直接攻击主人的性命,你不妨仔细试想一下,以主人现在的法力,能否战胜十二魔星?你也许认为未必不可以,但也篷不是未必不可以,而是他已经做到。你再深入想一想,他要弄死十二魔星容易,还是弄死主人容易?他要弄死你容易,还是弄死主人,或者弄死我们其中一个容易?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使者,不知又能应付几位魔星?当十二位魔星攻击过来,我们个个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雨艳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发出连串的逼问,火狐则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或许说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论点来反驳,这样的说法对她也较公平。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了在雨艳面前撑起勇气的一面,差点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火狐无奈的说:三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没有话说,你继续说下去吧……“雨艳眉峰双锁的说:”嗯,腐尸毒发作,直到解决后,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担心也篷的到来,可是想好应对他之策,却出现培育巴拉吉的难题,于是找雷情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培育者是她,也只有她的意见方可对症下药。幸好我们想出轮椅的办法,没料到,刚刚想出轮椅的办法却要立即派上用场,因为也篷已经来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谓的准备,其实也是脑海里模拟的应对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资根本不在身边,所幸卿仪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我恍然大悟的对雨艳说:”难怪你一开始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但眼见请求无效之后,可以立即改变另一种态度,并马上调动应对的措施,原来是因为腹稿在握,相信这就是你的未雨绸缪。而你叫电媚到房间,告诉她一切应对之策,并要她立刻调动一切的物资,让她取代你成为逃亡策略中的统领,这也解释了为何你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当机立断的准备,佩服!“雨艳说:”主人,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可能您占计也篷的功力还未恢复,所以想去看他的反应,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够的能力取走我们的性命,这点我是很清楚。然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要求电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众人撤退,我则陪您到楼下,利用也篷喜爱向人炫耀降术的弱点,尽量拖延他的时间,好让上面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可是……“我紧张的追问说:”可是什么呢?“
雨艳说:“可是无法阻止也篷对黄静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们一起逃亡。幸好有一点我没有估计错误,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满,以为用威胁手段便可令主人就范,因此没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实这里我也有另一手准备,要是我们逃向电梯的位置瞧不见电媚的踪影,表示上面的人还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个地点,而当我见到电媚的时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经成功,方才松下一口气。”
电媚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单是主人佩服,我对雨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雨艳难为情的说:“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兴吧,不过这件事上,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警讯,不知大家可曾察觉是什么样的警讯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始终没有人说出答桉,即使有也不是雨艳要的答桉。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说:“到底是什么警讯?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雨艳说:“就是也篷恢复功力的速度,他遭受十灵血一败,无奈功力大失,被带去警局,但他仍是不死心,即刻派出三魔弄出腐尸毒事件,接着不到四十八小时,他已经能从警局走出来,我不知道是警方释放他,还是他自己走出来,假设他的功力恢复,警方是无法约束他的,而站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功力已经恢复的也篷,可想而知,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敌人,所以我们不能不远避他,并且要迅速避到泰国,只有泰国是我们藏身之处,这就是我所说的警讯。”
我不解的问说:“雨艳,既然你说也篷是何等的厉害,为何一定要逃到泰国去呢?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他未必能遇上我们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这点我是同意,但除了泰国或柬埔寨,或者是马来西亚之外,其他的国家他一定能找着,所以首选还是泰国。”
火狐抢着说:“我知道原因了!巫爷要我们到泰国,所以你认为是首选的地方!”
雨艳摇头的说:“不!二姐,你刚才说的原因,并未说出为何巫爷指的是泰国,而不是其他国家的原因。”
火狐同意的说:“嗯,其实我知道是泰国,正如三妹所说,只是信任巫爷的选择,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决说吧……”
我不知道火狐对雨艳说了几次快说吧,但雨艳提出的问题,倒是令人容易产生迫不及待,想尽快知道答桉的冲动,也许这类话题本身充满诧异的色彩,常令人情不自禁。
我忍不住催促的说:“雨艳,我同样很好奇为何巫爷要我们尽快到泰国,并且保证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雨艳说:“主人,如果警方在一个只有一名黑人的国家,通缉该名黑人,绝对不会困难,并且很容易就能够捉到;假设在非洲或很多很多黑人的国家,那就十分的困难,你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哦!明白了!也篷在其他国家找一个身上有降术的人很容易,因为降术并不是每个人都懂,不管是追问,还是靠法力追寻,始终比较容易,但在泰国懂降术的人实在多不胜数,相对之下,不管追问或靠法力追寻,非但不容易,甚至还会走很多冤枉路,这也是你歪让电媚陪伴静雯到楼下的原因,对吗?”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对!主人悟出的道理,正是巫爷的道理,不过我始终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也篷饲养几个坤曼童,由他一手调教的坤曼童自然法力无边,并且邪恶无比,这是我亲眼所目睹,绝不是长他人之气……”
我愕然的望向雨艳说:“什么是坤曼童?”
火狐抢着对我解释说:“主人,坤曼童是坤聘将军的儿子,由于坤聘是位将军,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回家打老婆,或者赌钱斗鸡喝花酒,有一次回家发起脾气,不经意的一脚把老婆踢死,当时他以为老婆只是晕倒,于是命人找大夫回来为她治疗,大夫看过之后,方才发现非但已被踢死,连肚里刚满四个月的婴孩也被踢死,最后得到的结论,肚里有了婴孩,大人才会毙命。”
我好奇追问说:“接着呢?”
雨艳接下的说:“主人,当坤聘将军知道他踢死自己的婴孩后,伤心欲绝,他为了弥补自己的罪孽,找来好多法师为妻子和儿子超度。有一位法师告诉他,如果真要弥补罪孽,让婴孩的灵魂得到解脱,除了诵经之外,还要让他感受到父亲对他的慈爱,他才会得到安息和解脱。因此坤聘接受法师的意见,之后用茉莉花香油搽在儿子的尸体上,日日夜夜,带在身边让他感受父亲的慈爱和重视。”
我存在着疑惑追问说:“尸体腐烂不是很臭吗?怎么可能带在身边呢?”
雨艳说:“不!这就是巫术厉害之处,除了茉莉花的香油味,法师还教坤聘将军诵念经咒,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卡茶,一百零八个咒语。自从坤聘将军带着儿子的尸体后,不管打仗还是赌钱,皆战无不胜,逢赌必赢,他的战鸡更被称为鸡神,他的名气简直是红透半边天,没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凡是喜爱嫖赌酒的人,尊称他是神的化身,而这个神指的就是坤曼童。”
我继续追问说:“后来怎么样?坤曼童的下场是?”
火狐说:“主人,直到坤聘将军逝世,世人为了得到他身上的坤曼童,想尽方法去抢夺,可是坤聘死前已知道死后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早已将坤曼童埋藏起来,世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为他建祠立庙,希望能保住当地嫖赌酒的地位和色彩。岂料,坤聘将军的庙招徕无数的赌徒,因为赌徒最重视运气,所以最虔诚的香客自然是赌徒,奇怪的是拜过坤聘将军、拜过坤曼童的人,果真行起大运,因此很多降头师开始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培育出不少的坤曼童。”
我听火狐说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孙根,不正在培育中吗?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样,皆是靠灵气培育出来的法宝?
我有感而发的说:“看来坤曼童的培育,和培育巴拉吉的意义一样,就是要得到灵物法力的帮助,既然巫爷特地安排我得到巴拉吉,其功力自然是不弱,相对的,坤曼童的法力同样也会很厉害,不容小觑,不能不防呀……”
雨艳提起精神的说:“主人,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相信巫爷的法力,深信他自会给我们一条光明大道,让您把巫术发扬光大。”
火狐说:“雨艳已经讲解所有的经过,大家还有疑问吗?”
电媚笑着说:“火狐,当然不会有疑问,她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让我们懂得要经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边的环境,同时下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随时要有作战的准备,现在我开始觉得人生很刺激,很过瘾呀!”
卿仪笑着说:“是呀!电媚,充满色彩的刺激人生,正是我要追求的目标。”
雨艳说:“对了,卿仪,不知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我好奇的说:“还有安排?不是看几点钟有飞机到泰国,就买几点钟的机票吗?”
雨艳说:“不行!只要我们的名字出现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会在当地等候我们,即使他们不向我们动手,肯定会派人跟踪,到时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门,恐怕几个魔星也够我们烦的。”
雨艳处事心思细密,所想的一切比我们更全面且深入,难怪得到她这位雨使者,巫爷他老人家会说不得不恭喜我,她真是很厉害,我也越来越喜欢她,不但迷上她性感的娇躯和美腿,更喜欢她的智慧和大方,好比她把我推到卿仪的身边。
卿仪回答说:“雨艳,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见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飞机给我们,不过,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们,这点她还在努力中:”
我立即说道:“不……不……卿仪,只要能够将我们送到泰国就行,其他方面并不重要,千万不要带太多的麻烦给你的朋友,叫林什么的……”
卿仪说:“主人,是林见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只要能够帮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帮到底,经常还出钱出力,务求做到尽善尽美,她们来了……”
我望向卿仪指的方向,当场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迫不及待想冲过去,因为眼前出现一个既动人又热血沸腾的一幕,总之,就是美得令男人都想将她们占为已有。
黄静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双胞胎妹妹黄静宜成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暂时与我们一块到泰国避难,当然,要黄家这对双胞胎相信我们确实不容易,除了要向她们证实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议之法,还要答应她的妹妹,让她看我的下体,以便证实切根并非荒谬之谈,而是法力之所在。
所幸黄家双胞眙皆是处女身,要不然对着巴拉吉,只能看却不能碰。至于黄静宜言明,非要亲眼看过我的下体,才会顺从姐姐静雯的意思,答应陪同她一块到泰国避难,要不然即使到了泰国,也会第二天立刻离去。我当然是无所谓,毕竟在美女面前合法性的裸露下体,可说是天上掉下馅饼的美事,何况她俩还是双胞胎,更有一种说下出的刺激和快感。
圣凌师太陪同黄静雯,到楼下接黄静宜上来会合,这段空闲的时间,雨艳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策略的来龙去脉,让我们上了宝贵一课之外,同时也得到卿仪的好朋友林见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飞机,送我们前往泰国,对于林小姐这份大方的情义,我是铭记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仪的分上,我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哇……”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惊叹声。
即使讲过一两句得罪他的话,也不用要我死吧?
雷情说:“黄小姐,现在不是想的时候,而是该怎么做的时候。”
火狐说:“黄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给他骂一顿罢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兴趣,觉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术,何况还可以用你来威胁我们的主人,试问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黄静雯说:“对!我先通知妹妹……先让我和她通电话……”
黄静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电话,我们称赞雷情够机警,联想到黄静宜一事。
圣凌师太眼看徒儿受我们赞赏,脸上不禁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黄静雯通了电话后,我发现她的表情没之前那么的忧虑,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问黄静雯说:“决定如何了吗?”
黄静雯回答说:“酒店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也篷应该离开了。至于妹妹那方面,她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她会拿我的护照过来陪我一块离开,不过离开之前,她要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意思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别的地方,她也会立刻飞回来。”
雷情大方的说:“没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妹妹是处女身,我给她摸一摸,或看一看,绝对不是问题。”
黄静雯说:“我想你误会了,除了看你之外,还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怒气的说:“放肆!我家主人是随便给你们使唤的吗?黄小姐,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们并非有求于你,而是不想你成为也篷的傀儡,一片好心相劝罢了,你两姐妹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哼!”
火狐的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对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黄静雯姐妹两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设我不住进酒店,她们根本不会惹上这个劫数,甚至可以说,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现在则是因为我的出现,连累她俩人要离乡背井,舍弃高薪厚禄,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尽力相助才行。
我即刻说道:“火狐!不要动火,我可以让黄静雯姐妹两人看个清楚,算是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也算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设因为这次的拒绝,导致她们有所损害,我必愧疚一生,让她们瞧一眼,无妨……无妨……”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黄静雯感叹的说:“我代表妹妹谢谢你们。哎,如果不是怕连累妹妹,我宁可留在香港赌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别,酒店总经理一职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这个饭碗呀!”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转忧成喜的黄静雯,即刻说道:“华阳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谢谢!”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黄静雯喜悦的说:“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静雯,不好再叫黄小姐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妹妹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静雯回答说:“我约了妹妹在楼下见。”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妹妹。”
雨艳说:“不可以!电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会让也篷感应到,我想还是找个身上没巫术的人陪同吧,卿仪本是最理想的,但万一被传媒记者遇上,难免又是一个麻烦,看来大姐最为合适,即使遇上小麻烦,应付也是绰绰有余。”
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判断。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黄静雯说:“我想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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