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降头师(全)-30


  


第七章 降头师的性格

最紧张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机却因电量耗光而关机,我原想跑过去火狐的房间,追问雨艳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可是回头一想,现在过去找她,大家都会很尴尬,还是先沖凉等睡醒再问也不迟,於是拿了件短裤,走进浴室。
走进浴室,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算是痊癒了七成,不过下体的阳具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弟弟,而且还是没有龟头的小弟弟,当真是惨不忍睹,心想现在只不过是第一天,即使着急也没有用,希望七天后能成功培育出有灵性的巴拉吉,那身上这条小弟弟才有机会成为粗哥哥。
这个房间的浴室没有雷情那一间的大,毕竟她睡的那间是主人房,但冷热水器的设备完全一样,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没有什么分别,可是我心里正烦恼着,为何会变得如此花心,还有雨艳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终没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只想尽快沖洗乾净,好好的睡上一觉。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几寸肉,所以沖凉比往常的快,最后抹乾身体的水渍,穿上短裤,赤着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艳之前的谈话。
其实雨艳锺情於我,对我来说可是一件乐事,毕竟她是一位艳丽的白领美人,而且腰下那对修长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么角度观赏,肯定超越模特儿的水准,就这样想了一想,不知不觉,脑海里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为我脱下丝袜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闯进我体内,肆意点燃性欲之火。
我自言自语,压抑内心的冲动说:“不!不可以冲动!要冲动也是七日后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绝对不能再糊涂下去……必须清醒过来……”刚刚才平熄雨艳惹出的欲火,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联想起风姿,最要命是她之后接着是卿仪,差点连五位小师妹也联系上,幸好黄静雯和静宜这两位双胞胎的出现,总算停住我对几位小师妹的性幻想,不过这对孪生姐妹杀伤力更大,简直无法停止对她们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静雯那对丰满饱实的弹乳。
渐渐地,我开始进入疯狂的阶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脑海中,左边出现静雯丰满的弹乳,右边挤到面前是静宜鲜嫩的乳头,我已不知该舔谁的乳头……
“不!停!”我大喝一声!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惊讶地说:“怎么了?为何会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不……不行……必须先冷静一下……”我下了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想: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想想罢了,那种感觉竟像真的一样,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为何会变得如此好色,为何会变得如此花心,为何会撇下暗恋五年的女人,而轻易喜欢上其他的女人?“
不!应该说是同时喜欢上几个女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会变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专一性格已随风而逝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一句熟悉的笑声响起,又是巫爷他老人家来找我了。
巫爷肆意狂笑几声说:“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并不是专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归,因为你目前的圈子里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万的圈子里,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万,倘若想要有一千万,那就要跳到一千万的圈子里,正所谓有欲念才会有进取,有野心才能成霸业。 ”
我知道巫爷的话肯定没有错,只不过仍难以接受我是个花心男人的事实,这和我做人的原则与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坚决感情专一、不花心的高尚情操,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换取回来,试问怎么能不痛心呢?
也罢!现在我已变得花心又不专一,等於懦弱和自卑已远离我,而今的我是有进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业的男人,相对之下,我是进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这个进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爷说:“虎生,你前世是太监,今世难免遗留着懦弱和自卑感,这也是我所担心之处,所谓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运我都能牵着你走,唯有性格的改变是我最大的难处,想把你带坏却担心你会坏过了头,不带坏你则成为学降术的一个畔脚石……”
我好奇一问:“巫爷,这怎么说呢?能否讲明白一点?”
巫爷说:“嗯,你虽然还未真正修练降术,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练降术会改变你原有的性格,刚才你苦恼一事,正是这个原因而形成,毕竟降术很霸道,气势更是强劲,永远有得不到的满足。然而,降术的成就,亦等於看你有多少的霸气和贪念,如果善念导致心不够狠,那该选择修练佛法,倘若修练了降术,那你的心有多狠,贪念有多贪,亦等於你的降术功力有多高,这是相辅相成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来引诱我,原来是想改变我的性格,并且取得相当的成功,目前我对名和利的追求欲,确实很强,可是有一点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会坏过了头,那可以不修练到高层次,各维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会坏过头,又有降术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肤……”
巫爷歎了口气说:“哎!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这句话你该很熟悉吧?”
我点头的说:“嗯,火狐经常挂在嘴边,怎么了?”
巫爷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这句话还有下半句的。”
我感兴趣的说:“怎么说?”
巫爷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
我明白的说:“对呀!有错吗?”
巫爷语重心长的说:“虎生,使者为前方一个主人卖命,你则要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够霸气,如何能修练高层次的降术,去驾驭风水雷火电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强劲的对手,你忍心看着五使者被对方击败,或遭受对方操控於股掌之间,好比也篷对付雨使者那般吗?”
现在我终於明白巫爷担心是所为何事,好一句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为了她们不要命,差点还送了命,巫爷也够狡猾的,一句话分开两次说,如果一次把整话说完,可能我就未必会用心寻找五使者,不过,他不把话说完,主要还是为了帮我的。
不对呀!现在我背后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学坏吗?如果不学坏的话,怎么能修练高层次的降术去保护她们五个,难道要她们几个像雨艳那般,落入也篷手里受苦吗?
咦……我怎么感觉好像上了巫爷的当,难道我从也篷手里救出雨艳,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让我知道,保护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为了保护她们几个,我只能永无止境,专心修练降术?不管心态变得有多狠,霸气变得有多强劲,都只能狠下心肠修练下去,绝不能因善念导致停下脚步。
巫爷说:“嗯,看来你已经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作用,反正已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复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话,恐怕也篷也不肯,看来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回答说:“巫爷,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对了,刚才我听到雨使者对火使者说她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事呢?”
巫爷说:“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间的谈话内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问她们,以后不要为这些小事来烦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传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用心记着了,那呜塔鸭,巴利钥塔,呜巴拉吉,煞如玛嗡卡雷苏班,鸭茶华……”
巫爷传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后,迫不及待赶着离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问长问短的,其实得到咒语后,除了专注背念熟读之外,其他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说话。
朦朦胧胧,被一阵门铃声吵醒,我才知道背念咒语的时候,已不知不觉睡着了。
走出房间,风姿上前开门,瞧见是火狐和电媚二人,於是回房间洗脸刷牙,而她们两个没有进来我的房间,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状况吧,不过,当我洗刷完毕,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她俩人已坐在床边等候。
我问说:“怎么跑了过来,现在几点?雷情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现在已是下午快四点,刚才听风姿说,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个钟头醒来一次,我想她是不习惯下面有东西顶着吧,再过一、两天等习惯后,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现在风姿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由两位小师妹接替照顾雷情。”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原来已经下午四点,虽然睡了不是很多个钟头,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体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边,熟读巫爷传授的巴拉吉咒语,岂料,不知不觉睡着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个钟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说:“主人,巫爷早上传您咒语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事要我们去办的?”
我耸耸肩的说:“没有,我们闲聊几句后,他老人家传下咒语后就匆匆走了。”
火狐说:“主人,您和巫爷闲聊什么,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呢?”
我想了一想,觉得今天和巫爷的谈话内容没有什么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练过降术,也许能从她身上得到另一种启示也说不定,於是将修练降术会改变性格一事说给她们听,不过,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这句话,就有所保留而不说。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向您提过,性格会随降术的功力有所改变,可能您忘记了。巫爷说得没错,降头术属於十分霸道的法术,可杀人於千里之外,倘若修练者没有刚勇霸气的脾性,绝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术。 修练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确实不该修练降术,即使修练了也不会有成就,最多只能当个不堪一击的法师,或只懂解皮毛降头术的师父。”
电媚对火狐说:“哦!难怪刚认识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脾气很暴躁,而且说话从不体谅对方,只能照你说的话去办,一切都要顺从你的意思,真没趣。”
我认同的说:“嗯,电媚说得没错,记得火狐还是许医生的时候,我第一眼见了她,同样觉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见,而我修练成万毒心火的当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气将雷情喝住,同时也压住整个场面,降术确实能改变修练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强劲的霸气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火狐说:“主人,您忘了还有一点,就是当您扑到我们身上,我们所感受的那股无形力量,同样是霸气的一种,还有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同样也是霸气之物,眼镜蛇更是五灵物霸气之首,如果降头师身怀慈悲善念,没有恶煞的霸气,别说使用降头术对付敌人,恐怕连身上的五灵物也驾驭不了……”
我明白火狐说的道理,亦深信修练降术会改变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有疑问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关於修练降术的资料,恐怕要问我三妹雨艳,她应该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我即刻说道:“不!我明白修练降术所产生性格改变的问题,巫爷已讲解得很清楚,只不过是我对花心一事有所感触罢了,毕竟我二十多年以来性格属於胆小怕事,这点电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暗恋她几年,迟迟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这几天的我和以往过去的我,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变得有点难以接受和惧怕,真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恶霸,野心会有多大……”
电媚说:“主人,不要再想着花心一事,不管您对我是专一,还是您说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专一之上,至於说您现在花心,看一个喜欢一个,也属正常的事,好比巫爷所说,现在您身边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们身上,这没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当然是希望您能得到,这代表着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虑的说:“哎!花心的问题我并不太重视,我所重视的是善恶之念,因为不修练高层次的降术,便无法保护你们和保护自己,倘若修练到高层次的降术,相对的,野心和霸气必是提高到不知什么境界,我怕到时候会无法约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个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练降术,这对我来说十分的残忍,也没有信心能做到,毕竟我不是一个坏心肠的恶人。”
火狐笑了几声说:“主人,我想您过於庸人自扰了吧……”
我问火狐说:“此话怎么讲呢?”
火狐说:“主人,任何事在变动之前都会有一个过度期,您修练完成万毒心火只不过是几天,而今您却想着高层次的降术,担心高层次的降术对您性格上的改变,会不会快了一些?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过度期,自然是忧心重重了。”
我似懂非懂的说:“过度期?”
火狐说:“嗯,每个学降术的人都想修练到高层次,但未必个个都有天分,可是巫爷会找上您,表示您是与众不同。其实修练降术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当过了一个槛,就有冲动想过第二个槛,中间停顿下来的就是过度期,以用来调剂身心,再过另一关。 然而,您所担心的慈悲善念,到时候只会被野心和霸气覆盖,不但不会造成性格的伤害,反而是一支强心针,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层次的强心针。”
我有个疑问说:“修练降术的人会不停想着要冲上更高的层次?”
火狐一脸肯定的表情说:“是!起码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可惜师父不肯教我,一个不懂降术的人,便会觉得懂降术的人厉害,但这只不过是他的无知罢了。降术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场,您是散户就有被大鳄吃掉的危机,我就是降术圈子里的散户,只能躲在山里头,偷偷摸摸混顿饭吃,因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会引来高法力的降师吞噬,也篷追杀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这个原因。”
电媚恍然大悟的说:“所以只有不停的修练降术,待修练到高层次之后,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师吞噬,同时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气扬眉,光宗耀祖,对吗?”
火狐说:“对!正是这个原因,每个人都想当老虎,谁会甘愿当只老鼠呢?
所以修练者每过了一关,就会想尽快过第二关,试问野心和霸气怎么会不是一支强心针?而主人刚才担忧性格的改变,只是疏忽过度期调节那一环。 别忘记,主人是巫爷挑选出来的,更是拥有蛇灵物的修练者,而且还是风雷雨火电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么看,绝对是一只猛虎,既然是一只猛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气必能驾驭自如。“电媚说:”没错!主人,您担心性格改变后,会变成第二个恶人也篷,其实不管野心和霸气有多强劲,只要坚守不做犯法之事,将野心和霸气摆在事业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坏事。至於慈悲善念之说,等有了名和利,还怕没机会去行善积德?况且野心和霸气,没规定只能用在坏事上……“经过两位美人的解说,我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已大大减少,亦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或许说未来的路,巫爷已做出了安排,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总之,就是宁可当只老虎,甚至恶虎也罢,绝不能当只老鼠就对了。
我欣慰的说:“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后不会再庸人自扰。 对了,火狐,刚才从手机听雨艳对你说,你曾修练过降头术,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么大事呢?”
火狐脸露惊讶的表情说:“怎么,您没听到吗?”
我解释说:“当你们讲起大事那一段,手机的电量因耗光而中断,所以没听见下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说:“哎!怎么会那时候电量耗光的,真是白费了心机……”
我好奇一问说:“白费心机?莫非你把手机交到我手上,有特别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讲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火狐拿起我摆在床边的手机一看,接着说:“哎!电量真的耗光了,其实最精彩的是后面那部分,巫爷不是说过培养巴拉吉的时候,同样要激发您的性欲,长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会越强壮,如果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艳聊起性欲的对话,以用来挑起您的性欲,我知道您对她是感兴趣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现在明白了!原来你故意把有视讯功能的手机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欲,真是难为你了。对了,雨艳说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么事?”
火狐皱起眉头指着电媚说:“主人,还是让她告诉您吧……”
电媚说:“主人,雨艳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已下定决心不会再胡思乱想,一心一意只当好使者的本分,这表示说不会和您扯上男女关系,只维持使者和主人的现状,其实她做出这个决定,主要也是与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关,因为她知道女人落红的处女血对降头师极为重要,所以想为您保留这份重要之物。”
听完之后,我不知该感激雨艳的好意,还是怪责她的愚蠢,同时,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楣,还是有福气,只知道已到嘴边的肥肉又溜走了。
我无奈的说:“哎!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实话说,我确实对雨艳有意思,只不过以我目前这种状况,根本没资格去喜欢一个人,但我会尊重她的决定。至於她说要为我保留着处女血,我虽然不知道对降头师有什么用处,但还是感激她的好意,不过,我不会接受她这份珍贵之物,叫她留给日后心爱之人吧……”
火狐说:“主人,没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一旦她决定的事,谁也无法令她改变,别说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我对火狐说:“哦?真看不出雨艳竟是个固执之人,看来你当众将她推到我身边的玩笑可开大了,其实直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为何你会开这个玩笑,或者说事前为何会如此冲动,完全没有想到后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爱妹心切,想对她做出一些补偿,当初要不是我认识了也篷,带他回家介绍认识,她也不会落入也篷的手里,受尽折磨。当我发现她对您产生了爱意,另一方面又担心我和您的关系,导致她停止却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际,立刻使用群众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并想藉此机会让她知道,我并不介意与她分享同一个您。岂料,她却为了雷情和卿仪,还有主人的日后着想,自愿后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呜……”
泪盈满眶的火狐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以我所认识的火狐,绝对是个坚强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泪肯定是对雨艳的内疚而落下,电媚则被火狐的眼泪吓坏,急得上前忙对她百般呵护,可能她不曾见过火狐哭泣,或许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刚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安慰火狐说:“不要伤心了,如果七日后我仍是个男人的话,自会找雨艳谈谈,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雨艳突然走了进来安慰火狐说:“不必了!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过意不去,我从来没有埋怨过你,难道你忘记我说过,这一切都是命运吗?”
火狐摸着雨艳的手说:“三妹……”
雨艳抹掉火狐脸上泪痕,微微笑的说:“别再哭了……我过去瞧瞧雷情,还有,不准再向主人提起刚才我们在房间谈话的内容,没事。”




第八章 过渡期的空间

雨艳安慰了火狐后,若无其事的离开房间,火狐则在我们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继续伤心下去。
我有感而发的说:“雨艳聪慧过人,这点从外表可轻易得知,但却瞧不出她的性格会如此固执,幸好她的天性善良、乐於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话,我们就够头痛的了。”
火狐说:“嗯,三妹的为人就是乐於助人,属乐天派,自小爱恨分明,如果您对她好,她对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没料到多年不见,思想单纯的她,如今已变得成熟稳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还要远,相比之下,我这个当姐姐的远不及她的一半,起码她比我冷静相够细心。”
电媚说:“火狐,这么说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说错,你不可生我的气。
其实雨艳受制於也篷的日子,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相反的,倒是一个下错的成长过程,起码她现在对降术的认识比你和圣凌师太还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无须过於自责的,她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命运,难道你听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我说:“嗯,电媚的话我很认同,雨艳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对雷情和卿仪的体谅和关怀,就说明她是个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岂会记仇和计较,所以你不必为了补偿一事而终日苦恼,闷闷不乐,一切顺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说:“哎!遇上如此固执的妹妹,想不顺其自然也不成呀!”
电媚说:“主人,雨艳那一笔算谈好了,您那一笔又怎么算好呢?”
我不解的问说:“我哪一笔了呢?”
电媚指着我的下体说:“就是这一笔呀!您那里的情况如何?今早没机会与您单独闲聊,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要不然等会又挤满了人,可不可以让我们瞧瞧……”
火狐说:“是呀!我和电媚正关心您那里不知怎么了,今早原想偷偷过来探望您,可是又怕惊动了风姿,所以才没有过来,现在让我俩瞧瞧可以吗?”
我想倘若不满足火狐和电媚的好奇心,她俩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今日还不知会给她们烦上几次,於是点点头拉下短裤,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火狐和电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着我那切下仅存不足两寸的小鸡鸡,我相信她俩人是现今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还有机会能观赏到太监的下体。
电媚看了后,脸露心疼的表情说:“主人,切下去的时候痛不痛?”
火狐抢着说:“傻媚,降头刀经巫爷施过法,当然不会痛,如果痛的话,主人事后怎么会行动自如呢?”
电媚说:“嗯,这倒是,降头术真奇妙,要不是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话,打死也不会相信,降头术竞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简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着我的小弟弟,仔细的从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数遍后说:“主人,我好奇一问,现在它整个头都没有了,不知还会不会勃起,您有没有试过弄它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不敢去刺激它,万一出现异状如何是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巫爷他老人家够麻烦的,只有他找你,不让你找他,况且以它那不足两寸的小虫身躯,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们这两头大白鲨,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们掀起的巨浪给淹死!”
电媚掩着半边嘴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大白鲨嘛……”
火狐抛出妩媚淫笑的说:“那不知卿仪在您眼里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这番话主要是戏弄我,并不是嫉妒恶刺之言,正当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小鸡鸡已被两片柔滑湿润之唇暖暖含上,灵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鸡鸡上肆意的挑弄和轻舔,而电媚那纤细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着两颗春丸的皮囊上轻轻骚弄,一股又痒又难受的快感随即从下体传至全身……
小鸡鸡冷不防遭受电媚和火狐的出击,刹那间,体内所涌现的快感已覆盖原想冷静的一面,错乱交集的思绪更无情勾起脑海里一幕幕淫邪回忆的片段,偶尔浮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尔浮现风姿亲吻雷情蜜穴挑欲的一幕,继而又转向雨艳将手伸入裙内脱下丝袜的香艳过程,当联想起双胞胎静雯和静宜的丰满弹乳,一股滚烫的暖流涌至鸡巴口,我难以分辨是射出,还是像撒尿般流出,总之,鸡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数送入火狐的嘴里。
火狐双眉一皱,双唇牢牢含着我的小鸡巴,除了吮吸之外,动也不动一下。
电媚疑惑一问说:“射了?”
火狐点点头,接着将我的鸡巴慢慢从嘴里吐出,电媚则迅速弄来了一个杯子,可是交给她的时候,她却把杯子给推开,继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里之物已全数吞入肚里。
电媚递了张纸巾给火狐,神情脉脉,却又像贫嘴的小女孩般说:“我也想试试……”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电媚的小嘴巳将小鸡鸡含入嘴内,她那条小舌像舔着冰棒似的不停打着圈子舔弄,舌尖偶尔还挑向两粒敏感的春丸上,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静,再没有丝毫半点的冲动。
然而,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与火狐互相凝视的眼神里,已传送彼此间无限的关怀和浓情的爱意。
电媚拚出最后几秒的努力,终於吐出我的小鸡鸡,百般无奈的说:“它已进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复战斗力。”
火狐为我拉回短裤说:“主人,您还没回答卿仪是头大白鲨,还是善解人意的温柔小白豚哦……”
电媚感兴趣的说:“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仪哪一点?”
我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说:“哎!我现在对自己的情或欲已分不清楚,而今你们问起我对卿仪的想法,我不妨说说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说是老闆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对我好,我便会轻易产生好感,也许巫爷说得没错,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当得到女性的赏识或关怀,便会异常的开心,久而久之,我重视女人对我的看法多过重视自己对自己的看法,卿仪的出现恰好迎合我的心意,还有她身上挂着大嫂昔日的影子,一个缺乏男人之爱的忧郁影子。”
电媚仰天长歎的说:“是呀!卿仪的苦处,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爱,这听起来很矛盾,也相当的讽黥,相信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难以明白其中的複杂,而您能瞧出卿仪这点苦处,证明以往的您并非贪图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温馨。”
火狐感歎的说:“是呀!卿仪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对主人动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会介意。何况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没有介意的理由,只不过护妹心切,加上想补偿她的过去,才会做出不顾卿仪感受的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过分,我会好好检讨自己,并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发的说:“不妨告诉你们两个,卿仪的出现,之前我除了想赚取她的钱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企图,直到看见她对我们细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并且肯抛下身上的名和利,自愿跟随我们一起走。坦白说,面对她这份纡尊降贵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绝,面对一个亿贯家财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绝。 ”
电媚说:“话又说回头,雨艳今天做出的决定,可说是明智的决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们还要透彻。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气,一切以大局为重,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宝贵的一课后,我相信我的人生观已有了很大的改变,起码我现在不会瞧不起比我年纪小的人,并且会认真思考他们的意见,我想现在才来改变不会太迟吧……”
火狐说:“哎!电媚,你还很年轻,怎么会迟呢?相反我这个当姐姐的就……”我不想火狐再次触起伤心事,即刻转移话题说:“嗯,你们三个都是使者,大家的身份都一样,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对了,火狐,刚才射进你嘴里的是……精子吗?”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说:“是呀!不是精子会是什么呢?”
我有些怀疑的说:“你没亲眼看过,也能感觉那是精子,没怀疑过吗?”
火狐气坏的说:“主人,我碰过的男人虽是很少,包括您在内也只是两个,即使多年单身一个,前两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难道会分辨不出来吗?”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主人,火狐肯定不会错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里沾上精子后,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没错,精子射入嘴里,舌头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觉,不管嗽口或喝下几杯水,这种感觉还是会保留一段时间,我嘴里现在还有这种感觉,您怎么对这问题如此关注呢?”
我苦笑的说:“其实没什么,只是好奇一问罢了,因为下体那条不足两寸长,而且又少了一个头,加上没有射出的那种感觉,所以在怀疑射出的……到底是精子……还是尿罢了,既然是精子就没问题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说:“王人,不要担心下面的问题,只要相信巫爷,相信雷情,相信我们十三人一条心那份坚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过去,到时候,雨过天青,您又是一个硬邦邦的铁汉子!”
我很高兴听到火狐说出这番激励的话,即信心大增的说:“对!十三人一条心!”
电媚走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说:“主人,不瞒您说,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讨论过您下体的问题,这次的转变虽是存在了凶险,但以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说有巫爷看着,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对我们女人来说……”
我好奇一问的说:“哦?是件好事?切与不切都是一条阳具,怎么切了后再长出来,对你们女人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呢?愿闻其详!”
火狐对电媚说:“你对主人说吧……”
电媚说:“主人,您试想想,现在您这个肉身是向前虎生借来的,下面那条也是他的东西,虽然我们知道并不是和他做爱,但插进我们体内的东西始终是前虎生的那根东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终有吃亏的感觉,不过您切下之前,我们倒没有这种想法,但切下之后,我们便联想到七日后那条东西是您自己长出来的,这和前虎生完全没有关系,心理上原本吃亏的感觉自然而然变成一份拥有的满足感,您说对我们女人来讲,是不是更有意义的好事一件呢?”
听电媚讲解女人的心声后,我恍然大悟,一份拥有的满足感随即而生。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阴差阳错切下子孙根,恐怕我还当着义工,拿着别人的鸟去干女人,现在好了,有自己长出来的鸟,属於自己的鸟,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兴奋的说:“对!七日后长出的鸟,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鸟,巫爷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级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即使我变得再厉害、再霸气也没用,始终要借用他人的鸟才能干女人,缺少了男人该有的尊严。不过,这等怪异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来,实在无法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等荒谬无稽之谈,而且还发生在一个从事电脑科技的人员身上。”
火狐感歎的说:“是呀!世上很多事要亲身经历过才会相信,我是个很重视男人有没有英雄气概的女人,我缠上也篷也是这个原因,可是他却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胆小怕事的男人,到头来却是我的恩人,还成了我的主人,记得当初认识主人的时候,我心里根本不当您是一个男人,没想到后来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过程还感到畅快,干得很满足,当时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猛男,还是胆小之人,心理极为矛盾又无奈。讽刺的是,当您切下子孙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认您是男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到底有鸟才是男人,还是无鸟才算男人呢?”
电媚小声的说:“你们怎么又说干、又说鸟的……怪难听的嘛……”
火狐戏弄电媚说:“怎么啦?难道你不想鸟,不想被干吗?我可想哦……哈哈!”
电媚吱的一声笑了出来,拍打火狐说:“你还来……先让你干个饱行了吧!
哈哈!“我窃笑的说:”好了!经过你们和巫爷的开导,我心里的疑问已经得到答案,总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会再钻牛角尖。“火狐说:”嗯,主人,当日我学了降头术后情况和您一样,常钻入牛角尖里,其实这是正常的反应,试想要一个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说,已经是相当的困难,何况还要从自己的手里,将一些极为古怪又难以置信之事变成一个事实,心理上难免会产生疑问和阻力。不过,只要经过我刚才说的过度期后,一切的问题自会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会忘记以前电脑科技的身份,而全情投入於降头师的空间领域里,这也是为何修练降术后,性格会转变的原因。“电媚说:”主人,火狐说得没错,我所面对的转变同样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如果不是她给我心理上的辅导,恐怕也很难坚持下去,试问要一个守了五年寡的弱质女子放弃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然后去接受一个虚无缥缈的使者身份,还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么荒唐无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於是不再想疑问一事,只记着巫爷的教导,一步一步坚持的走下去,最后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间领域里,至今恐怕我还是个路人甲吧……“我显得有些尴尬的说:”是呀!电媚比起我来可强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终是脆弱的一面,日后还要好好向她学习。“火狐说:”不!主人,您的情况和电媚不一样,她学过几年水晶心灵法,对於如何专注意念和达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说是驾轻就熟。而主人在青莲教修练万毒心火,前后不过是一个多月,相对之下,您需要的过度期比她长一些,不过,以您现在的状况,似乎已过了这道门槛,表示您的能力比我们每一个都强。“”二姐,别忘记,主人之前还有一个借体还阳的门槛,前后只是一个多月,便能够全神投入於降头师的空间领域里,他的能力岂止比我们强,简直是难以想像的强,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雨艳走了进来说。
雨艳突然的出现,急得我即刻推开电媚的手,同时闪到另一边去,我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可能是不想让她瞧见我和女人亲密的接触,也有可能是对她存在着幻想,但内心所涌现的犯罪感却令我颇为吃惊。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主人,您和我二姐还有电媚的关系,对所有人来说,已经不是一个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隐瞒些什么的,一切照旧如常吧。”
我尴尬一笑的说:“不……雨艳……你误会了……我不是刻意去隐瞒些什么,只是觉得应该保持该有的礼貌,绝对不能持着特殊的身份置礼仪於不顾罢了。”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抱歉!那是我误会主人了,不好意思。”
我装出大方的说:“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说一件事,经过你们对我的开导,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也已经很清楚,不会再庸人自扰,换句话说,我不再需要过度期,未来的路我会带领你们走,假如我犯了什么过错,大可挑明的说,千万不要以尊卑不分之过,闭上嘴巴任由我继续错下去,我绝对是一个可以接受批评,同时也喜爱讨论和交流的人,明白吗?”
狐艳媚三人脸露喜悦之色,争先恐后忙说:“知道了!”
我对雨艳说:“刚才你看过雷情,她的情况如何?听电媚说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艳回答说:“主人,雷情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我想她有这种反应也属正常,毕竟是第一天,也许过两天就会没事了。”
电媚说:“主人,雷情的状况,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讨过,除了大小二解较为麻烦之外,其他都不成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
雨艳说:“嗯,电媚说得没错,大小二解确实很麻烦,不过,我要补充一点,雷情现在很需要我们的支持相关心,尤其是主人对她的关怀更不可缺少,她怎么说也是个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这一点。 ”
我点点头的说:“雨艳,你处事果然够细心,电媚称讚你聪慧过人,我也认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们更为远深,刚才你说要我多关怀雷情,其实我睡前已经做了,并且告诉她如果难受的话,大可随时放弃培养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务,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平安。”
雨艳尴尬的说:“原来主人已送上亲切的关怀给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开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绝不会半途而废。 ”
火狐说:“三妹,我早已对你说过,主人是个体贴细心之人,绝不会粗心大意而忽略其他人,你不妨改变早上的决定,重新再考虑一次。”
雨艳说:“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为人,我决定之后便不会更改,一切只以大事为重。”
我担心脾气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气会和雨艳再吵起来,即刻抢着说:“好了!肚子有些饿,我们还是过去瞧瞧雷情,然后想想吃什么吧,走……”




第九章 卿仪的转变

我和狐艳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间,两位小师妹看见我们进来,即刻示出安静的手势,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计雷情是睡着了,於是放轻脚步准备退出房间,不料,却惊动了熟睡中的雷情,并叫了我一声:“主人,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不知你们是不是来了很久,有什么事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没想到把你给吵醒,不好意思,我们进来只是探望一下,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必担心。”
电媚上前坐到床边,雨艳立即说道:“电媚,你不可碰触雷情,必须保持距离。 ”
雨艳一说,吓得电媚整个人从床边弹起,脸带惊惶之色说:“哗!好险!我正想帮雷情整理散乱的头发,幸好雨艳即时通知,没有犯下禁忌而坏了主人的大事,好险!好险呀!”
火狐说:“主人,为了安全起见,我想写张字条贴在床边,以作警示,同时告诉大家,除了五位小师妹,还有风姿和雨艳之外,其他人等都不可踏进房间,只能在房间外探望或问候,以防疏忽而铸成无法挽救的大错,您说好吗?”
火狐的建议是很好,但似乎过於严厉,有点不近人情,於是说:“这……会不会过於严厉……对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们的陪伴和支持……”圣凌师太走进来说:“主人,我赞成二妹火狐的建议,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须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坚持七天之期,以达成圆满的培养过程,至於可以陪伴她的人,就尽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顾她,那些不可碰触她的人,必须与雷情保持距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励,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吗?”
大家听了圣凌师太的建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她这个安排很好,各司其职,不但减少大家的工作量,还可杜绝一切出错的机会。最后在没有反对声音下,雷情房间的门口已筑起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铜墙铁壁,以迎接有灵性的巴拉吉到来。
我望着雷情说:“雷情,辛苦你了,虽然我们身在房间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会过来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语,你暂时就多忍耐,还是那句话,如果真是受不了,随时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吗?”
雷情说:“谢谢主人与各位的关心,我会坚持下去,不会轻易放弃的。”
正当我们退出房间之际,雷情又喊了一声:“主人!”
我回头问说:“什么事?”
雷情说:“主人,记得早上我对您说过那件事吗?不要为了我而误了正事。”
我点头的说:“嗯,我会处理的……你现在多加休息,其他的事暂且不要操心……”
离开雷情的房间后,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问说:“主人,刚才雷情说误什么大事?能否说给我们听呢?”
我将雷情相劝不要为了体贴下属,而误了黄静雯邀请我出席晚宴一事说出来,众人听了后,觉得雷情说得很有道理,纷纷支持她的想法,并要我立即答应出席晚宴。
我知道斗不过众人的嘴,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我答应出席就是……”
这时候,慧明小师妹神色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急着要雨艳到房间,吓得我们也立即冲到房间外,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雨艳走进房间,雷情似乎很辛苦,还不停发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极为心疼。
我内心有些慌乱的说:“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吗?”
火狐凝视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说:“主人,慢……先不要急……电媚……你们帮忙瞧个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还是另一种痛苦呢?”
我急着说:“火狐,你在说什么呀?痛苦不就只有一种,难道还有第二种?”
电媚小声对我说:“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还是做爱那种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细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觉火狐好像没说错,雷情虽然发出痛楚的呻吟,双手还紧扣枕头不放,但她脸上泛起的红霞,却是随着尴尬羞红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细听她发出的呻吟声,除了啊和噢之外,并不像病痛那类的呻吟,并且还察觉她的下体,偶尔做出迎合鸡巴抽插的动作,难道……
雨艳走了过来,张开双手,示意我们不要担心,同时要求我们不要站在房间外,我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等待雨艳出来告知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邀着慧明一起走出房间,然后低声说道:“大家不要担心,只是雷情体内的……那个发作……哎……怎么说好呢……这……”
雨艳的脸颊突然冒起羞红的粉霞,而她一张既尴尬又羞怯的神情,无疑已告知我们雷情的状况,只不过春淫荡欲的言词想从矜持的处女嘴里吐出,实在不容易。
火狐抢着说:“三妹,是不是主人的鸡巴,在雷情的下体做起爱来了?”
雨艳看了火狐一眼说:“嗯,就是这个原因,但我没有这种经验,无法教她该怎么做……才不会那么辛苦……”
电媚笑了一笑,牵着雨艳的手走到另一旁,并在她耳边说了些话,估计是讲一些性爱经验给她听,比如放松心情,不要害怕,将内心紧张的情绪从叫喊中发泄出来等等……
雨艳听了后,猛然点头,接着神情凝重跑回房间里去。电媚叫我们不必担心,回到大厅上坐着,很快便会没事。
我忍不住问说:“电媚,刚才你对雨艳说了什么,她的表情好像很担心似……”电媚望了周围一眼说:“主人,我觉得有必要将雷情的状况告知您,反正小师妹不在这里,我现在就说了。雷情告诉雨艳,她下体的巴拉吉突然膨胀起来,吓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艳,可是雨艳又不懂性爱之事,哦……我清楚说明这一点,雨艳不曾有过东西在她下体里的经验,所以不知道那种感受是怎么样,因此向我们求救该如何去安慰雷情……”
圣凌师太一脸尴尬的说:“幸好徒儿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该怎么样帮她,幸好……”
火狐问圣凌师太说:“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过爱了吗?怎会不知如何办呢?你是有过经验之人……”圣凌师太脸红的说:“二妹,别说得那么白,幸好这里没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闹。 ”
火狐说:“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没想过你的立场,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
圣凌师太一本正经的说:“我那次和主人只是传功,之后没再发生过第二次,别说是经验,上次的情形是怎么样,都已忘得一乾二净,你要我如何帮雷情嘛……”我言归正传的说:“好了!电媚,刚才你说到我那东西在雷情体内膨胀,她有说清楚是怎么样的膨胀吗?”
电媚说:“主人,据雷情告诉雨艳说,您那东西在她体内膨胀后,除了难受之外,还感觉到它在吮吸些什么,下体除了饱胀之外,还有一种难受、很痒的感觉。 ”
火狐说:“慢,电媚,你刚才说主人那东西在雷情体内吮吸着,记得巫爷曾说过,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中,必须要有女人的经血做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经血吧!还有一点很重要,巫爷说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雷情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对呀!经火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巫爷曾提到一点,他说雷情之前吸了我那么多血,相信最后三天的经血应该会足够。他老人家还说,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会构成雷情的压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验,我想即使通得过考验,恐怕也疼死她,真是爱莫能助呀!”
电媚安慰我说:“主人,不要过於担心,您忘记巫爷也说过,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雷情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我们应该对她有信心,她怎么说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况且巫爷说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理想的收穫,试想一下,巫爷已承认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么可能会无法启动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抢着说:“所以说雷情这个考验一定能通过,主人的内外巴拉吉也会如期的诞生,放心吧!无须多虑,趁现在有时间,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头大石说:“对!雷情是巫爷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过这次的考验,我们不必忧虑太多,七天之期转眼很快就过……不必担心……还是先通知卿仪今晚出席黄静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仪出席黄静雯的晚宴,恰好她已来到房间门口,电媚上前为她开门,当她进来的那一刻,相信不单只有我眼前一亮,其他人也会和我有同样的反应。
此刻的卿仪不再是斯文稳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时髦的妆扮,她剪短了头发,而且是新潮时髦的发型,两边留有长长的发角,发露双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轻快爽朗的朝气,我想背后必留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这种发型曾在美加掀起过好一阵子的潮流,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发型。
然而,卿仪吸引我的目光,并不是她头上的发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简短的贴身衣衫,两边不足三寸长的袖口,露出一对雪般白的粉臂,在紧身束缚的短衣下,耸起一对霸气的乳峰。由於她的个子并不矮小,穿上紧身的牛仔裤,再配上一双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优美的线条和浑实翘起的弹臀,不失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仪竟懂得搭配时髦的饰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铸造的大圆圈耳环,手上戴着一只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蓝宝石围边的钻石戒指,总之,豪气中不沾俗气的边,平凡中不乏贵族的气派,这和我相处了两天的卿仪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唯一不变之处,就是她身上散发出那股高贵的气质。
卿仪尴尬的说:“是否我的妆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满腔热情的电媚,随即牵着卿仪的手坐在沙发上说:“卿仪,你这身妆扮并不是引起我们的不安,只是引起我们的嫉妒罢了。不过,以你的年龄和身材,早该如此妆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种既古板又单调的套装嘛……”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你早该这样妆扮自己,别一直穿上死气沉沉的古老衣着,那会埋没你活力朝气的一面。另外,还有一点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要你说出对雨艳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对不起!”
卿仪连忙说道:“不!不要向我道歉!万万不可以,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时很高兴你当我是自家人,才会问起我的意见,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得到你的尊重,你过於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电媚说:“卿仪,我认识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里不会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见她道歉的一面,相信你一生当中仅有今天这个机会了,哈哈!”
火狐不甘电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说:“不是我字典中没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错事罢了,况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并不多,所以你不会有什么机会看见的。”
卿仪说:“喔……那我不是很荣幸吗?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没有犯错,所以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道歉。”
我说:“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仪,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何你会如此妆扮,还是说你一向都是这样的妆扮呢?”
卿仪说:“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这样妆扮的,毕竟挂着名流的身份,倘若穿成这样会给人留下一种不稳重、不踏实的感觉,今天我会一改以往的作风,主要是从鬼屋回来,感觉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胆子大了、不需要再为公司的事烦
恼、丢弃华阳夫人身份的束缚、获得一种以往没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与师姐
妹们踏出另一个人生旅途,我想是改变自己的时候,因为主人已令我重获新生,找回了自己。“电媚说:”对呀!卿仪,你记得巫爷曾对你说过,好好跟着主人,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於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泄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的这番话。“卿仪即刻回答说:”当然记得,巫爷最后还说好呀!就是因为巫爷的这句话,令我有勇气和信心放下华阳夫人的身份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刚才说从鬼屋回来后,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我望着一睑喜悦的卿仪,内心暗地里想着,她日后能得到什么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间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弃名和利,跟随一个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讽刺。
我说:“卿仪,言归正传,刚才我们正想通知你,今晚决定出席饭店邀请的晚宴,所以想请你和黄静雯经理安排一下时间。 ”
卿仪即刻回答说:“没有问题,我马上找黄经理谈谈。对了,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吧?”
电媚说:“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要不你先和黄经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让我们可以有个准备。”
卿仪答说:“好!我这就去找黄经理……”
电媚礼貌的说:“麻烦你了……”
卿仪会心一笑,当她正要拿起房间的电话,恰好饭店拨了上来,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仪接听之后,脸上原本的喜悦之色已换上一张忧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问卿仪说:“发生了什么事?”
卿仪神态紧张的说:“主人,电话还没挂上,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个称也篷的人想见您,不过态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见他,饭店可以拒绝他的探访,同时她是用办公室的电话,即使拒绝也不会有所尴尬,也篷并不知情……”
众人一听也篷的名字,无不紧张起来,连在房间陪伴雷情的雨艳也紧张地跑了出来。
雨艳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想了一想,心里盘算着,也篷刚离开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复过来,况且饭店外有警员看守,到楼下瞧他葫芦卖什么药也无妨。
我打定主意后说:“好,答应他,我们现在就到楼下会会他!”
雨艳惊讶地说:“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并没有阻挡的动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门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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