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指天下(全)-27


  


第五话寂寞难耐

「我不知道你谁,我也不想知道,这场婚宴不过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没有成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则我就自杀!」听这话,徐半雪好像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铁浪,铁浪有点猥琐的笑着,捏住鼻子,问道:「那美丽的半雪姑娘,你想嫁给谁呀?」「不关你的事!」徐半雪哼道。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为难你。」
「是一个我非常非常讨厌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给你很讨厌的人?那你还不如嫁给我。」
铁浪刺激道。
「我确实很讨厌他,但又会惦记着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不关你的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杀给你看!」徐半雪激动道。
「他是谁?」「不关你的事!」「也许我可以帮你。」
「杨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声。
「他来了。」
铁浪松开手,清清嗓子,道:「亲爱的雪儿妹妹,你想嫁给我呀?」徐半雪愣了一下,忙掀开红盖头,看着一脸坏笑的铁浪,她手里的剪刀已经掉落在地,哭着扑进铁浪怀里,喊道:「怎么是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新郎就是我,你不知道吗?」铁浪安抚道。
「不知道,我娘说的时候是说一个当官的,我问是谁,她也不说,就要我准备成婚的事,我当时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从我娘房间出来,当我以为不是嫁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里其实记挂的人是你这个混蛋!」徐半雪哽咽道:「我干嘛要喜欢你这个混蛋?比你优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说实话,在一起的时候打打闹闹的,从来没想过要在一起一辈子,但听说你要嫁人了,我心里也很不好受,还想把那个新郎痛扁一顿,当碧莲和碧兰让我试衣服时,我还不知道新郎是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衣服架子而已,最后知道新郎其实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内心的激动。」
铁浪搂紧徐半雪,温柔道:「半雪,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这你很早就知道,可你还能如此记挂我,我真的很开心,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我有问我娘,那个男人已经有几个女人了?她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认了,谁叫我爱上你这混蛋!」徐半雪破涕为笑,粉拳不断砸着铁浪的胸膛。
「雪儿,我们该喝交杯酒了,然后就洞房。」
「你这色狼!」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只想把我扑倒在床上吧?」铁浪扬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步骤,我只是沿着前人的足迹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亲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面颊徘红,声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着手指的婴儿。
「我去倒交杯酒,等我。」
铁浪兴冲冲地倒满两杯酒,一杯递给徐半雪,另一杯则握在手里,道:「手从我这里穿过去。」
「干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杯酒啊=!」「可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我们先各自饮下半杯,再换杯,一起喝下,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你不知道吗?完蛋了,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会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说的做。」
铁浪陪笑道。
在他的记忆力,交杯酒就是缠绕着对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没想到这里的规矩竟然不一样,反正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实在,所以饮下一半换杯再饮完,铁浪便想搂住徐半雪,徐半雪却叫道:「杯子别放到桌子上!」铁浪浑身的欲火被徐半雪这话浇灭了三分,问道:「难道连洞房都要拿着吗?」「当然不是!给我,这些规矩我还是懂的。」
接过酒杯的徐半雪跪在了床边,将酒杯一正一反置于床底下,便解释道:「这样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奥。」
转身看着铁浪,徐半雪便停止动作,正等待着铁浪的主动,铁浪却站在那里发愣。
「可以了。」
「可以干嘛?」铁浪莫名其妙道:「还有什么要做的吗?」们你觉得呢?」徐半雪快被铁浪气死了。
方誉哥以郁零磁瀑爨摊罗州口魄勰织酿一「不可以!」徐半雪哼了声便坐在扇边一州啰浏刘,鸟懈实是混蛋啊=!」「铁浪本以为在那之前还有什么规矩,没想到传说中的洞房要开始了,他激动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吻着她的脸蛋。
「真是猴急……嗯……别乱摸人家……」「不摸怎么洞房呢?」铁浪坏笑着,手正沿着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轻轻一推,徐半雪已经倒在床上,双眸紧闭,胸部起伏得非常厉害,已经准备好迎接云雨之欢。
铁浪正欲解开徐半雪的腰带,门突然被推开。
「呀!」徐半雪惊叫着忙捂住胸口。
「抱歉,我们接到命令,要来闹洞房。」
首先探进脑袋的施乐坏笑道。
没等铁浪和徐半雪表态,她已经走进来,后面还有好几个,叶梦岚、小月、优树、纱耶,还有三颅凤凰。
「我们本来想请一个资深的闹洞房高手来的,想想又觉得不适合,至少我们都是自己人嘛。」
施乐绕着桌子走了一圈,道:「我们随便闹一闹便走,绝对不会打搅你们的好事。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问新人一个问题,你们要诚实回答,问完后,我们马上走。」
「好,来吧!」已经迫切想洞房的铁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问。」
「我吗?」小月显得有点紧张,想了好久才问道:「相公,你紧张吗?」「不紧张。」
铁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也不紧张。」
徐半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沉默那么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调戏她。
施乐显得有点郁闷,喃喃道:「妹妹你这问题真的一点水准都没有,现在轮到我们可爱的优树公主。」
「哥哥,我何时才能和你成婚?」看着一脸落寞的优树,铁浪安抚道:「等哥哥当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时替我哥哥生孩子呢?」「这个……」徐半雪胀红脸,害羞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看他。」
「他应该不行。」
施乐嬉笑道:「我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顿了顿,施乐继续道:「现在轮到护主有加的纱耶小美人。」
纱耶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目光盯着铁浪,冷冷道:「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家公主好?」「当然!」「那你会怎么做?」「咳咳,你只能问我一个问题,你现在应该问雪儿了。」
铁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问杨君他打算怎么对我家的公主。」
「你还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铁浪的胳膊。
看着显得更加落寞的优树,铁浪缓声道:「其实要对一个人好,用嘴巴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很多人都是说得出做不到,所以……优树妹妹,这些日子我怎么对待你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还会始终如一地持续下去。」
「谢谢哥哥!」优树一下子就扑进铁浪怀里,手臂差点压到铁浪的大鸡鸡。
「有点满意,那现在轮到羡霓了。」
纱耶道。
「我其实没什么想问的,只要杨公子会好好对待雪儿,我这个干娘便满意了,呵呵。」
「神鸟跳过,反正它不会说话,现在轮到我了喔。」
施乐转着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着什么邪恶的问题,三颅凤凰则有点不依的叫了两声。
施乐眼睛一亮,问道:「相公,晚上你打算采取什么姿势让美丽动人的雪儿舒服?」面对着这么多双注视的目光,铁浪倒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迫于压力,铁浪只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闪烁,这话绝对是假的!」施乐哼道。
铁浪盯着灯笼,脸红道:「反正也就那么几个姿势。」
「哪几个?」施乐不依不饶道。
「咳咳,比如让她趴着,比如让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让她侧躺着,反正在那之前我会征得半雪的同意。」
听见铁浪的话,她们脸都红了,徐半雪更是几乎被铁浪那淫荡的话语融化,羞得不敢看大家。
「这答案挺满意的。」
施乐抿嘴笑着,问徐半雪,「雪儿,刚刚相公说那些姿势,你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画面是什么?」「是……是……」徐半雪支吾着自兀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调整一下情绪,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势啦!」「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应该有一个是最先想到的。是哪个?」「就是他骑在我身上。」
说着,徐半雪连忙捂住脸,喃喃道:「羞死人了!」「人之常情,好,我们走了,你们慢慢演示那些姿势吧,等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的。」
笑了笑,她们几个退了出去,三颅凤凰兴奋地拍着金翼,差点弄灭了蜡烛。
听到关门声,徐半雪才移开手,深呼吸着,道:「施乐问的问题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先把烛火吹熄,等我。」
吹灭桌上的蜡烛,又将那两个彩灯摘下弄灭,铁浪便扑向徐半雪,紧紧搂着她,喃喃道:「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姿势?」被弄得娇喘连连的徐半雪喃喃道:「刚刚说了。」
「骑在你身上?」铁浪调戏道。
「别这样子问……」「今天真觉得很幸运,没想到新郎会是我,呵呵。」
说着,铁浪已将徐半雪腰带扯开,轻易分开她那件艳红色的罗裳,借着淡淡月光,便看到一件金丝镶边的鸳鸯肚兜,鸳鸯周围还有道道涟漪,随着徐半雪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涟漪。
徐半雪双手捂着脸,呓语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杀了。」
「就算你不自杀,今夜我也会让你出血。」
铁浪笑道,手已落于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听着徐半雪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铁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说下面要垫一块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铁浪压在徐半雪身上,将她的玉指移开,正盯着那张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动人的面颊,手在上面抚摸着,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里。」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脸,完蛋了,难道你只想着我那里吗?」「才不是!」徐半雪死盯着铁浪,却又被他那温柔的目光所征服,胀红了脸,根本不敢与他对望。
「把舌头伸出来。」
「干嘛?」「伸出来嘛。」
铁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脸蛋。
「噢。」
应了声,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还没完全伸出来,铁浪便张嘴将之含住,用力吮吸着,手则绕到她脊背,解开肚兜细绳,用力一扯,随着徐半雪的剧烈颤抖,那对酥乳完全暴露,胸前两点粉色诱人。
「唔……唔……」将徐半雪香舌吸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儿,铁浪便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徐半雪吸了两下便吐出来,嗔道:「你好恶心!」「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交流,你会明白的,让为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说着,铁浪脑袋已移至徐半雪乳问,深吸一口气,一边用舌尖刮着她那还未完全硬起的乳头,一边道:「这里的颜色很好看,等你怀了孩子,这里还会有奶水,到时候渴了我会像孩子一样吃着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痒……别那样子……」徐半雪喘息着,喉咙显得有点干涩,看着那未关紧的窗户,喃喃道:「把窗户关了,我怕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没有嫦娥的见证,我怕我会插错地方。」
抓捏着两颗乳房,铁浪的舌头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断流连着,并慢慢移向私密地带。
「追悔……别……别这样子……好难为情……你这坏蛋……」松开双手,铁浪已慢慢褪下她的亵裤。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耻骨,上面点缀着几根软细耻毛,再往下点则九十度的拐弯,两瓣紧闭的阴唇间是条有点湿的肉缝,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则铁浪怀疑自己得要拿着蜡烛观察这从未被男人入侵过的蜜穴。
铁浪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为了消弥徐半雪的嚣张气焰,以幼蓉威胁她,让她替幼蓉喂奶,那时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环打搅,没想到此刻她就躺在这里准备与自己做爱。
召胞里真漂亮。」
铁浪赞美道。
「记得垫布……要不然床会弄脏的……」徐半雪软语道,她觉得自己完全要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时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这时显得如此害羞,当肉缝被铁浪触摸,她更是忍不住岭出呻吟声,怕被人听到,她忙捂住嘴巴,很想阻止铁浪的触摸,可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只能期待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让自己别一直绷着神经,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到来。
从床单下翻出一块圆形白布垫在徐半雪蜜臀下,铁浪继续刮弄着她的肉缝,看着指尖闪烁着的淫光,铁浪便笑出声,道:「腿尽量张开。」
徐半雪虽不知道铁浪用意,可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压开徐半雪两瓣并不算很肥的阴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闭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面前,那团守护着私地的淫肉更是随着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张缩着。
「粉红的颜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着,铁浪舌头已经在蜜穴口舔舐着。
「唔……唔……」被弄得浑身骚痒的徐半雪不断扭动着小蛮腰,想阻止这一切,却完全没有力气,她唯一能做的是让呻吟尽量小声点。
当铁浪舌尖在阴蒂处打转时,徐半雪一阵颤抖,嘴巴捂得更紧,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来你今天洗得非常的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
说话间,铁浪已经掏出肉棒。
调整好姿势,铁浪套弄着肉棒准备插入,见徐半雪压根没有看着自己,铁浪便调侃道:「不看的话,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铁浪那根大肉棒,吓得差点叫出声,忙捂住眼睛,喃喃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记得说一声,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着,龟头已在蜜穴口摩擦着,便试着插进去。
「疼!」听到这话,铁浪有点邪恶地瞄准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大肉棒无情的捅进从来没人做客过的狭紧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处女膜,甚至还顶到她的花心。
「啊一」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泪顿时流出来,呜咽道:「裂闲了,裂闲了,疼死了,你这混蛋!」「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先让你适应一下。」
享受着温暖淫肉那不规则的蠕动,铁浪爽得打了个寒颤,眼睛则注视着正从交合处慢慢流出的落红,它们以一种非常安静的方式滴在白布上,为这新婚之夜献上最美丽的山水画。
动了动肉棒,听到徐半雪的呜咽声,铁浪只得继续等待她的适应,双手则抚摸着徐半雪的大腿内侧,肌肤光滑如刚出炉的热豆腐,摸起来非常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铁浪又开始抽动,这次徐半雪倒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她已经渐渐适应。
让她将双腿压在自己胸前,铁浪开始缓慢抽送着,并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这完全取决于徐半雪的适应能力。
看着这个正在吮吸着手指享受初次性爱的女人,铁浪脑海里浮现出海露也参加的画面,同时满足着她们母女,那绝对是一种极致享受,想到此,铁浪的抽动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点咬到手指。
「感觉怎么样?」刚让徐半雪高潮的铁浪问道。
徐半雪没有回答铁浪,她正以安静的方式,享受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余韵,身子不断抽搐着,小腹的痉挛尤为明显,她都觉得自己这身子快被铁浪搞坏了。
见她不回答,铁浪只好继续抽动着。
「别动……很疼……」徐半雪嗔道。
铁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时间不宜过长,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数天之后,所以他也不想为难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来,所以他随意抽动几下便松开精关,整根肉棒没入,阴唇几乎碰到他的精囊,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宫内。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软下的肉棒滑出时,铁浪才爬下床,用湿毛巾擦拭着下体,放在盆里洗过后帮徐半雪擦拭着下体。
「终于结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块已干涸的白布,借着月光仔细看着,铁浪笑道:召疋个你可要保管好,以后可以和我们的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怀上她的。」
「干嘛要女儿?男儿不是更好吗?还可以上战场打仗。」
徐半雪嘟哝道。
「哪会好,兵荒马乱的,随时可能丧命,你不会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好吧,依你,生女儿啰。」
徐半雪哼道。
叠好那证明徐半雪已变成女人的落红白布放于枕头下,铁浪已钻进被窝搂着徐半雪,在她脸上亲着。
「别弄人家,要不待会儿你又要,我会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神经!」徐半雪使劲捏了一下铁浪的大腿便转过身,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抵着臀沟,徐半雪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似乎很怕它会突然插进去。
「以后不会像以前那么的凶了吧?」「又不可能说洞房便改变性格,以后生了女儿,我还要把她培养得像我一样,让你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别这么狠心嘛。」
铁浪抱紧徐半雪这具娇躯,手开始不规矩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问道:「何时喜欢上我的?」「我才不喜欢你,哼!」「那干嘛说想嫁的人是我?」「只是……只是我怕以后没人和我顶嘴。」
「很好的借口嘛。」
铁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头,问道:「以后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我们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后走在路上,后面跟着一长串。」
铁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生,你那么多女人,你让她们每个人都生几个啰。」
「嗯,我喜欢你这句话。」
亲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铁浪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的幸福,完全没想到徐半雪的男人会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会喜欢自己这个曾经差点强奸她的人,难道她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吗?
臆想着,没一会儿铁浪便睡着了,徐半雪还睁着眼,轻轻蠕动身子,便感觉到那根热呼呼的东西在自己臀沟滑动着,这让她感觉非常怪,她还能感觉到铁浪那疯狂的抽插,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都有点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施乐她们会那么热衷于男女交媾。
一种完全超越于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贤淑的妻子般帮铁浪穿好衣服,自己则对着镜子盘发。
「改发型了?」从后面抱住徐半雪的铁浪问道。
「我娘教我的,她说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要做一些改变,最基本的是头发,不能像以前那样飘啊飘的,需要盘起来,这样子显得庄重,懂吗?」边说着,徐半雪边盘着,并让铁浪将银钗递给她。
往脸上轻抹了点胭脂,最后,她还抿了下唇脂。
看着镜子里光艳照人的徐半雪,铁浪调戏道:「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你漂亮了好多,那以后是不是会美似天仙?」「眼睛都黑了,哪里好看了?」徐半雪瞪了镜子中的铁浪一眼。
「本来就很好看,让我尝一尝。」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着那两瓣湿唇,铁浪俯身吻住,正缓慢吮吸着,徐半雪则非常顺从的任由他摆布。
吻着吻着,铁浪不规矩的手已经落在徐半雪胸前捏着。
「唔……唔……」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抱着幼蓉的海露走进来,一看到他们在亲热,她忙背过身,道:「准备吃早饭了。」
「好的。」
铁浪应道。
铁浪还算镇定,可意识到自己和铁浪的亲热被亲娘看到,徐半雪脸红得似即将落地的红苹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点缀。
等到海露离开后,徐半雪粉拳砸在铁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乱来,被我娘看到,现在好了吧?」「也是我娘啊。」
铁浪强调道。
「是喔,以后你要叫她岳母,感觉真别扭。」
徐半雪嘟囔着,手把玩着铁浪的发丝,问道:「离开这之前,你都和我睡,还是和她们睡?」「一起,怎么样?我们找张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几天你陪着我,可以吗?」徐半雪撒娇道。
「嗯,当然没问题,我的小娇娘,来,亲一个。」
「坏死了,还亲,会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开。
「追到你,你就要让我亲喔。」
铁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没有表态,只是跑得远远的,正腼腆地笑着。
铁浪像只恶狼般扑过去,徐半雪忙避开,可铁浪这奸诈的家伙使出了百步穿杨,速度快得惊人,在徐半雪的惊叫声中,她已被铁浪抱住,一张撅起的嘴巴封住了她的湿唇,两人遂亲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海露其实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站在窗前,听着女儿的喘息声和那暧昧至极的声响,海露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四十岁的熟妇在丈夫变成太监后,那潜藏已久的性饥渴完全被激起,却要想方设法掩饰着。
京师皇宫摇铃殿。
一身紫罗裳的姚玲儿气呼呼地站在床边听着探子的报告,知道那个令她蒙羞的铁浪竟然来过皇宫,她气得当场掴了探子一巴掌,更计划着要如何惩治那个竟敢迷奸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独石城热闹非凡,因为将军府的上门女婿铁浪正背着新娘徐半雪在大街上走着。
「你够重的!」铁浪埋怨道。
搂着铁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脸的幸福,附到他耳边道:「晚上你老压着我,我都没抱怨你重,你现在反倒抱怨我了?」「但确实有点重。」
铁浪脸上都是汗水,道:「我们这样子走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忘记了吗?」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后,我要去踩狗屎,让你好好洗一洗。」
铁浪威胁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样对待我吗?」「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两天,你就这么的嫌弃我,那以后怎么办?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以后是不是会让我独守空床?」说着,徐半雪还咬了一下铁浪的耳朵,惹得看热闹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从独石城被战争的乌云笼罩着,他们脸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脚。」
说着,铁浪还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很早很早以前,铁浪和徐半雪达成一项约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铁浪要替她抬轿子;若铁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脚。碍于成婚对象是对方,这约定本可以废除的,可刁蛮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铁浪替她抬轿子,最后变成了铁浪背着徐半雪。
花了一个多时辰,铁浪终于将独石城绕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将徐半雪扔到地上,却还要把她背回房间。
正在和纱耶玩斗蛐蛐的优树看到铁浪便跑过去,兴奋道:「哥哥,我的蛐蛐打败纱耶的了!」「很好,很强大。」
口都有点干涩的铁浪不想多说话,支开优树便回到房间。
将徐半雪往床上一扔,无力的铁浪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死了。」
「感觉真的很爽!」徐半雪向往道:「每天来一次,那真的太爽了!」「不可能!」铁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应该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脱了上床休息,雪儿给你捏捏?」铁浪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么主意,邪恶地笑着,道:「就算脚烂了,我也不会脱下,我下午还要去外面到处乱跑,让两个脚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粪、鸡粪、鸭粪的,臭死你!」徐半雪落寞的看着铁浪,抚摸着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道:「我是你的娘子,才娶过门两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吗?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诚。」
铁浪也装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却虐待我一个早上,你都这样子,我怎么会不好意思虐待你呢?」「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徐半雪怒道,一脚将铁浪踹下床。
幸好铁浪反应及时,人稳稳的站在地上,否则屁股绝对着地。
看着一脸怒意的徐半雪,铁浪嬉笑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也许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脚。」
「才不会有,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会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脸泛起微红,喃喃道:「还会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锻炼身体。」
坏笑着,铁浪已走出房间。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见她们泡在木桶里打瞌睡,铁浪便掩门而出,走进叶梦岚房间,她则在绣着手帕,已绣好一只鸳鸯。
「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艺。」
铁浪搂住叶梦岚,揭开她的面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杨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叶梦岚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嗯,很乖,这两天想我没有?」「吃饭时不是都会见面吗?」叶梦岚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的绣着。
「晚上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想我吗?」铁浪追问道。
叶梦岚双瞳荡漾着涟漪,细语道:「梦岚一直都想著相公,每晚都一样。」
「辛苦你了。」
闻着叶梦岚体香,铁浪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叶梦岚痛叫着,针刺破了指尖,殷红鲜血渗出。
本想和叶梦岚亲热一番,想不到把她弄伤,铁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舌头在伤口附近舔舐着,好一会儿才将葱指吐出来,看着一脸羞红的叶梦岚,铁浪问道:「还疼吗?」「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伤。」
铁浪朝着那微红伤口呵着气。
「不碍事的,是梦岚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房间里,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铁浪不希望叶梦岚一直待在屋里,怕梧坏了,真如此,铁浪这个做她男人的就失职了。梦岚不像优树,优树有纱耶陪着;也不像人鱼姐妹,人鱼姐妹有烦恼还可以互相倾诉,除了自己之外,叶梦岚是孤独的。
握着叶梦岚的手,铁浪轻声道:「师父死了,我会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愿,届时我会在皇宫迎娶你,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实梦岚和你在一起过得挺好的。」
说着,叶梦岚已轻轻搂着铁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梦岚再无所求。」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相公,淫龙九式何时开始修炼?」顿了顿,叶梦岚又补充道:灵女身并不是想着要和相公做那种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练成淫龙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亲了一下,听到脚步声,他忙起身,这时,徐半雪推门进来。
「干娘。」
徐半雪喊出声,见铁浪也在房间,徐半雪问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吗?」「我想先在府里绕几圈再出去,刚刚听到羡霓的叫声,我进来看看,原来手指被针扎破了,你们聊,我去缎炼身体了。」
像做贼的铁浪一溜烟跑了出去。
「干娘,绣这个干嘛?」徐半雪好奇道。
「绣了给你们两个,祝你们早日生子,呵呵。」
说着,叶梦岚摊开手帕,问道:「这下面再绣两朵荷花,雪儿你觉得怎么样,若不喜欢换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将军府的铁浪看到海露正拎着竹篮回来。
「岳母大人。」
铁浪喊道。
「呵呵,还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让我觉得别扭。」
海露眯眼笑着问道:「侮儿你这是要去哪里?」「随便走走,反正没事干。」
「我买了些草药要给幼蓉洗澡,碧莲、碧兰都没在府里,你闲的话帮伯母吧。」
「好啊!」铁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后面,注视着她那不停抖动着的肉臀,真的好想把它耕开。
走进房间,海露去打热水,铁浪则抱着幼蓉,看着这个还在吮吸着小手指的女婴,铁浪幻想着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张小嘴似乎容纳不下,看来得等她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浪的邪恶想法被这小家伙感觉到,本还眯眼含着手指,现在却开始哇哇大哭,铁浪忙使劲哄着,可她哭得更厉害,搞得铁浪满头大汗,等到海露进来,铁浪忙将幼蓉交给她,自己则往小木桶里倒温水。
「看来幼蓉又饿了,麻烦帮我把门关一下。」
说着,海露已拉开衣领,露出一颗乳房,让幼蓉吮吸着,半背对着铁浪,形式和上次差不多。
关好门,看着海露给幼蓉喂奶的模样,铁浪总觉得心中的欲火正慢慢燃烧着。
「伯母这样子不会让你难堪吧?」海露问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后雪儿也要的,现在多看看,以后更适应了。」
铁浪尴尬道。
「伯母可没叫你看。」
海露白了铁浪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和雪儿相处如何?」「挺好的,只是她还是那么刁蛮。」
「这习性很难改的,你试着慢慢改变她吧,其实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们,但平哥哥反对,后来接到我爹爹的飞鸽传书,我们才这么做。」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只要你们俩过得开心,伯母再无所求,只是希望你别因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儿,知道吗?」「当然不会,伯母你放心。」
铁浪猛点头,目光还是老盯着海露那颗被幼蓉吮吸着、抓捏着的玉乳,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涩,总觉得自己期待着什么。
「别这样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铁浪一眼,身子一转,完全背对着铁浪。
「抱歉。」
铁浪脸都红了。
将幼蓉喂饱,海露便将幼蓉交给铁浪,自己则拿着竹篮,将一些草药放入小木桶内,用手搅拌着,道:「水温刚好,给我吧。」
海露将幼蓉那件小繦褓脱了,将她放入水里,正慈爱的擦拭着她的身体,还不会说话的幼蓉则用那蓝宝石般的双瞳望着海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的好可爱啊。」
铁浪感叹道。
「嗯,长大后会更可爱的。」
「那练了《玄阴真气诀》会更可爱吧?」铁浪脱口而出。
「嗯?悔儿你怎么知道这真诀的?」「是……是……」「应该是雪儿告诉你的吧?呵呵,你们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那本真诀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觉很适合蓉儿,所以想试一试。」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真诀?」铁浪好奇道。
「其实没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关于姑娘家身体的,等雪儿生了女儿,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让铁浪拿毛巾来擦拭幼蓉那极为白嫩的小身体,最后将她放在软软的繦褓里,抱着她,海露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道:「侮儿,去女真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听说那边有很多我们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术。」
「我会的,伯母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伯母替我照顾好她们吧。」
「这当然的,她们都是……」海露停顿了好一会儿,问道:「都是悔儿的红颜知己?就连那位一直帮助你的羡霓姑娘也是吗?」「她……她是雪儿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来,伯母你别误会。」
「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海露将幼蓉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儿嫁出去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长,以后也找个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绝对会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绝对比牛毛还多。」
「伯母老了。」
海露多看了铁浪两眼,想起撞见他和女儿亲吻的场面,更联想到他们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敢多看,海露便道:「没什么事了,悔儿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那悔儿先告辞了。」
作揖后,铁浪便退出海露房间,走出将军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殷勤,还有很多人想将女儿介绍给铁浪,做个填房便满足了。
对他们而言,铁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着,铁浪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小铃铛,铁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铃儿。
铁浪腿都发软了,完全不相信这个曾经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贵妃,会来到这贫瘠之地,不用多想,铁浪便知道她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尾随着她,见她走进岚关客栈,铁浪便走到大门口,注视着她走上二楼,又等了一会儿,铁浪才走进去。
掌柜一看到铁浪便一脸的笑意,连帐都不算了,忙从柜台内走出,问道:「杨公子,您大驾光临小店,小店员是蓬华生辉啊!」「刚刚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穿朱红色长裙上楼的那位,她住在几号房间?」掌柜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铃儿的房间号,问要不要带他上去,铁浪礼貌性地拒绝了,尔后走出了岚关客栈。
往回走,铁浪宇眉一直拧在一块。
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然会假扮妓女,这非常的不符合逻辑,那么尊贵的娇体竟愿意屈居妓院这种充满肉体交易的地方,而且还勾引自己,难道是嘉靖的性功能不行,而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专门找男人交媾吗?这又不符合逻辑,她还不如直接在京城养几个小白脸呢。
越想思绪越乱,铁浪干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虑去东北的事。
时值夏天,那边的气温倒是不低,重点是有着原始气息的女真部落,铁浪此行的任务是要笼络三个女真部落,还要联合被俺答打败的达赖台吉,看来真的是严峻啊!
吃午饭的时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着铁浪,饭后跟着铁浪回房间午休时要铁浪赶紧把靴子脱了,铁浪可不从,他一定要让徐半雪替他洗脚。
铁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气得朝铁浪屁股踹了几脚,之后更夺走了盖在铁浪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实没什么事好做的,铁浪坐在岚关客栈对面的茶楼喝茶,一直看着对面。
直至夕阳快要落山,铁浪才看到姚铃儿走出来,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她用白纱蒙着脸,盈步而行,裙摆几乎触地,就算红衣裹体,品尝过她身体的铁浪似乎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着。
付帐后,铁浪继续尾随着跳铃儿。
跳铃儿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栈。
见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无聊的铁浪只得回到将军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搞得铁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间,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怀里,撒娇道:「相公,你真的要让娇生惯养的我洗你的脚吗?」「当然!」「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徐半雪抬头看着铁浪,那可怜的模样好似一只渴望得到鱼肉的小馋猫。
「快去打水,为夫要洗脚!」铁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吗?」徐半雪还是那副表情。
「绝对假不了!」「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还真是多变,希望以后她生的孩子别这样子,否则我会被她们虐待死。」
坐在床边的铁浪正等待着徐半雪的服侍。
咚!
门被徐半雪踢开,她正端着木盆走进来,扔在床边,水溅得满地都是,看了一眼铁浪,一脸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脱了靴子,本以为脚会很臭,没想到只有一点异味,这让徐半雪惊喜异常,叫道:「你的脚真香。」
意识到自己口误,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脚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脚吧。」
铁浪笑道,还用手抚摸着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劲非常足,搓得铁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铁浪的手指着勃起的胯间。
「你觉得有可能吗?」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除非我疯了。」
无奈的铁浪只得将那淫荡的想法打碎,认真看着徐半雪那张俏一丽的脸。
「好了,把脚抬起来,我去倒水。」
徐半雪离开后,铁浪双脚悬空,躺在那里睁眼望着床帘,正想着要如何对付跳铃儿,只要她在这里,铁浪绝对不会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进来的徐半雪开口道:「夏瑶姑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正在大厅等你呢。」
(夏瑶竟然跑来找自己,难道是性饥渴了?
铁浪吓得赤脚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几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尴尬道:「待会儿回来,你又要帮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个人回来吧。」
徐半雪在铁浪额头亲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厅,铁浪看到了夏瑶和陆炳,夏瑶还是那身青衣打扮,陆炳则褪去了金飞鱼服,穿着一件质朴的灰色长袍,两人都背着包袱,武器当然也少不了。
「杨兄弟,打搅了。」
陆炳作揖道:「陛下这几日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发生,所以希望杨兄弟早日启程。」
顿了顿,陆炳补充道:「新婚愉快。」
一听到那四个字,夏瑶一脸怒意,却不敢说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着铁浪,让铁浪浑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们安排房间。」
铁浪陪笑道。
让碧兰带着陆炳去休息,铁浪则和夏瑶单独相处,怕她反应过于激烈,铁浪特意和她来到后花园。
「在生我的气?」铁浪拉住夏瑶的手,却被她挥开。
「我哪敢,武德大将军!」「关于和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后那刻才知道的,并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铁浪解释道。
「普天之下哪有这种事?你分明是在骗我。」
「绝对……不是!」铁浪再次握住夏瑶的手,见她还在挣扎,铁浪蛮横地将夏瑶搂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吮吸着。
「唔……唔……」没两下,夏瑶便放弃抵抗,配合著铁浪的亲吻。
吻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松开夏瑶那条被吸进他嘴里的香舌,道:「真的在生我的气?」面颊泛红的夏瑶低着头,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
抱着夏瑶,铁浪笑道:「会嫉妒才说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么和陆炳来这?」「我想杀了他。」
「嗯?」「他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块来独石城?」「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护你,我自己则想杀了陆炳那挨千刀的。」
看着这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铁浪在她额头吻了数下,道:「听说女真族会吃人的,你也要去吗?」「大不了和你一块被他们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谁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呢。」
「那关于刺杀陆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别胡来,可以吗?」「嗯。」
此时,丫环碧莲正提着灯笼走过来,一看到这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碧莲吓得惊叫出声,差点把灯笼扔了。
铁浪和夏瑶忙分开,都显得很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说着,碧莲像一阵风般跑开,她怎么也想不通铁浪会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
安抚完夏瑶,铁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夏瑶这才放他走。
快走到新房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看到一个黑衣人从新房背着徐半雪出来,飞上屋檐。
新娘子被人掳走,怎了得!
铁浪一个箭步跃起,落到屋檐上,看着那个黑衣人的身形,又听到那铃铛声,铁浪都有点郁闷了,看来这个跳铃儿为了证明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戴着那个铃铛啊。
见她刻意避开人潮,沿着屋檐而走,铁浪就笑出声,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岚关客栈,铁浪便落到街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岚关客栈。
在跳铃儿还没到之前,铁浪已到客栈,和掌柜打过招呼,上了楼。
走进跳铃儿的房间,铁浪正想着要怎么制服这个女人,看到桌上刚泡好的参茶,铁浪顿时露出淫荡的笑容。
窗户被推开,姚铃儿抱着徐半雪跳入,将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铃儿冷冷道:「等我把杨追悔那个王八蛋引来,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玩死他!」此时,铁浪正躲在屏风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喉咙有点干涩的姚铃儿端起参茶便咕噜咕噜喝光,有点疲倦的她坐在床边休息着,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抚摸着,道:「皮肤倒是挺滑的,便宜杨追侮那家伙了,该死的,竟然连本娘娘也敢动。」
回忆起灰色往事的跳铃儿气得脸都红了。
休息一会儿,正欲起身的跳铃儿忽觉得世界在旋转,轻声一呼,人已倒在床上。
「看来这迷药药效果然好。」
铁浪得意洋洋的走出来,看着床上的姚铃儿,铁浪已开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杀我,那就再奸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铁浪将徐半雪搬到一边,三两下便脱了姚铃儿的黑衣。
今天的跳铃儿穿着一件精致的金色肚兜和布满金丝的亵裤,不愧是贵妃娘娘,连内在都穿金戴银,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鸡鸡挫一挫她的锐气,铁浪不爽!
上次是让她跪在床边被奸,这次铁浪则让她平躺于床。
亵裤一剥,那肥厚肉丘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中间那条凹陷肉缝更是让铁浪充满了幻想,用手一耕,听到跳铃儿的呻吟声,铁浪狐疑地盯着她的脸,见她没有醒来,铁浪便将两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内抽送着,没一会儿便喷出不少淫水。
这次迷药虽然倒下了不少,可铁浪还是担心这个似乎拥有不错内功的娘娘会醒来,所以便将她的娇躯拉向自己,龟头在其蜜穴口摩擦数下便插进去,遇到阻碍后铁浪才想起来她是名穴凤凰点头。
踏起脚尖,肉棒缓慢抽送着,寻找着花心位置,确定无误后,铁浪便用力一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进去,还没有动,那肉勾便在摩擦着肉棒,而且跳铃儿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动,铁浪也能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看着表情痛苦的跳铃儿,铁浪抓住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着好像在呼吸着的蜜穴口,铁浪毫不犹豫再次插入,然后开始卖命抽送着。
「唔……唔……唔……」姚铃儿那描绘精细的柳叶眉挤在一块,整张脸因为肉棒的刺激而胀得通红,不断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被铁浪迷奸第二次!
以这种姿势抽插上百下,铁浪开始打她后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奸一次要够本才行,所以……让姚铃儿像上次那样子跪在地上,铁浪将她臀肉册开,正凝视着那朵略带深色的后庭花,非常的紧,绝对没有被人插过。
手指沿着肉缝摩擦着,将那汲取到的淫水涂在后庭花上,又涂了些在龟头上,铁浪已做好开发她后庭花的准备。
「娘娘,我会让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样子你绝对追不上我。」
邪笑着,铁浪已握着肉棒在她后庭花摩擦着,见湿润度还不够,铁浪遂将肉棒插入姚铃儿蜜穴内抽动着,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后,铁浪才再次顶住后庭花。
微微用力,跳铃儿的屁眼便被龟头挤闻。
当整个龟头插入时,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姚铃儿的括约肌还紧紧扎住肉冠,让他非常难受,可铁浪知道自己这难受和姚铃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和女人肛交时,若对方不试着放松括约肌,那她会觉得括约肌像被撕裂一般。
见晕迷的她还如此固执,铁浪也管不了那么多,挺动屁股,让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铃儿绝对很痛苦的铁浪露出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铁浪干脆使劲一挺,整根插入。
「啊……」抚摸着跳铃儿臀部,感觉到她整具身体都颤抖着,铁浪觉得非常爽,遂开始缓慢抽送着,这旱道根本没水分,耕耘起来异常艰辛,不过铁浪是一个持之以恒的男人,所以就算冒着大鸡鸡出血的危险,铁浪也要让姚铃儿体会到肛交的魅力。
随着肉棒的抽动,那狭紧的旱道变松了点,可佻铃儿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有时身子还会弓直,更让铁浪郁闷的是,自己奸着她的后庭花,她的蜜穴竟还能喷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铁浪的靴子都湿了,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因为房事时能喷出过多的淫水才得宠于嘉靖。
想起那个病厌厌的嘉靖竟拥有如此肉香美人,铁浪真觉得自己有必要冲到他的后宫让那些性饥渴的嫔妃、贵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满足。
肛交了一刻钟,铁浪已有点把持不住精关,遂搓弄着姚铃儿玉乳,挺动速度更快,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射进桃铃儿肛门内。
喘息着,已软下的肉棒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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