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指天下(全)-25


  


第二话相见恨晚

扶起雏珊,铁浪头也不回的走向休憩处。
看着铁浪,雏珊自语道:「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师父的命令一定要完成,哪怕陪上我们的性命。」
吃饭时,铁浪提出两天之后要离开若仙岛,每个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最为不舍的是施乐和小月,她们都爱上了这整天可以泡澡的地方;最兴奋的是徐半雪,因为她非常思念爹娘;看上去最平静的是凌霄四雏,平静得让铁浪脊背有点发凉。
快吃完饭,雏珊提出晚上再去修罗洞修炼,铁浪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反正他绝对不会修炼吮阴心诀。
夜晚似乎比铁浪想像中的更快来临,当他意识到黑夜开始吞噬眼前景物时,四雏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异样,报以微笑,铁浪便跟着她们前往修罗洞。
「你也想去吗?」见夏瑶慵懒地趴在窗户上,徐半雪便问道。
「没有,只是透气罢了。」
身体完全恢复的夏瑶又一如以往,少了几分的温柔,像一只刺蜻般喜欢用刺保护自己。
走进修罗洞,快到洞穴深处时,铁浪便停住脚步,道:「不用再进去了。」
「吮阴心诀在里面。」
雏珊淡淡道。
「我说过了,我不会修炼的。」
「师父的……」「别拿师父压我!」铁浪几乎吼出声,「若你们不以师父为借口,不以修炼吮阴心诀为重点,也许我还会和你们欢好,但多了这两个前提,我便不会同意。」
「你别无选择。」
雏芷已拔出嗜血剑。
站在最后面的雏语打了个呵欠,道:「我倒是希望有些选择,至少我不愿意那样子做。」
站在铁浪面前的雏珊温柔道:「我们不想以武力相逼,所以希望掌门能临幸我们四雏。」
「以你们现在的武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最多落得两败俱伤,反正我不会那样做。」
铁浪冷笑道,已经拔出还未开锋的刻龙宝剑。
「掌门,我们不想见血,就让我们两人比比内力,若你比我强,我就认输。」
雏珊说道。
「可以。」
「姐姐,这不是摆明会输吗?」雏语喊道,却又立即笑出声,道:「那样最好,我们四个就不用和这色狼做那种事情了。」
「请。」
雏珊已经开始运气。
收剑入鞘,铁浪也运气,道:「也许会伤了你的经脉,我只能先说一声抱歉。」
「赐教!」雏珊喊出声,左掌推出。
铁浪右掌接住雏珊的左掌,并运劲,可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接着便倒地,失去知觉。
当铁浪再次醒来时,赤裸裸的躺在洞穴最深处,四肢都被绑着,雏珊、雏妍和雏芷都已经脱得精光,雏语则躺在角落,似乎已经昏迷。
「怎么回事?」铁浪试着运劲,可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
正在研究着吮阴心诀的雏珊回过身,将她那具成熟娇躯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铁浪面前,无毛的肥厚阴唇更为她增添几分的成熟。
「我在饭里下了药,四个时辰之内掌门你只要过度运功都会晕倒,所以你还是别挣扎了,我已大致参透吮阴心诀要点,现在便可和掌门修炼。」
顿了顿,雏珊继续道:「雏芷,你负责点穴。」
「那我呢?」雏妍问道。
「等我好了就轮到你。」
雏珊已经跪在铁浪大腿两侧,正盯着他那根怒拔肉棒,道:「掌门,今夜我们三人都属于你,雏语想活下来,所以还请掌门照顾好她。」
「不要!」铁浪吼道:「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做!」「掌门请先品尝我的名穴倾盆暴雨。」
说了声,雏珊很自然的坐下,龟头便插进名穴内。
「不要!」铁浪吼道。
可惜为时已晚,随着雏珊的一声呻吟,整根肉棒插入,直接冲开她非常浅的花心,落红自交合处溢出。
「唔……唔……掌门……」雏珊非常满足的呻吟着,两只手搓弄着巨乳,并开始摇摆蜜臀,肉棒便开始忙碌进出着。
「雏珊,你这疯子!」铁浪骂道。
「凡是拥有倾盆暴雨的女人,她的鼻粱必定塌陷,额头异常宽阔,整张脸看起来就像盆子或木桶,而阴户的形状,恰恰和她的长相不谋而合。这种阴户外围宽广,腔道也很宽阔,而且花心非常浅,如果不是此道的高手,经常会彷徨其外,不知如何进攻,可是,一旦越过门槛,花心就在那儿恭候大驾,只要运动五、六回,女人便会发出快感的娇喘声,毫无顾忌地扭动身体和四肢,所以,男人也会受到影响,很快达到高潮。碰到这种容貌的女子时,双方短兵相接之前,首先要静气,提高警戒,然后再小心前进,万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对方诱引,不消片刻功夫便一泻千里。」
雏珊抿嘴笑着,道:「这是我这名穴的特点,也许掌门会奇怪为何我生得如此美貌,这是因为我们的其实都是人造名穴,但效用相同,所以在容貌上有些区别,相信主人会很满足的。」
「我以掌门之名命令你快停止!」铁浪吼道,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情形就如当初被施乐奸淫。
雏珊两手压在地面,更加卖力地挺动着,混着落红的淫水不断流出,点缀着铁浪的阴毛,而雏珊那两瓣无毛肥阴唇则时张时开,像一张小巧的嘴巴般含着铁浪的粗大肉棒,不断吐出淫水。
「雏珊,」
铁浪吼道。
「唔……唔……」雏珊表情痛苦又舒服,无神地看着雏芷,道:「依我说的做,再不修炼,我会坚持不了的,因为掌门这太大了,弄得很舒服。」
「真的?」雏妍葱指点着下唇,似乎不觉得这是一件会丧失性命的事。
依据雏珊吩咐,雏芷先点了铁浪的大赫和会阴两穴道,以防止他突然射精,接着又点了铁浪胸前的膻中、鸠尾两穴道。
「唔……好胀……」雏珊不断打着寒颤,蜜臀摇摆得更加的卖力,呻吟道:「现在是中院。」
「好了。」
雏芷答道。
「唔……唔……我快来了……」雏珊咬着下唇,像疯子般摇着,喃喃道:「我坚持不住了,快点封了我的四满。」
「姐姐……」雏芷显得有点迷茫,只要这穴道点下,雏珊泄出的阴精将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所有的阴精泄出为止,那便意味着雏珊将会死于高潮中。
「快点!」雏珊喊道。
「是……」雏芷眼眶潮湿,哭着点中雏珊的四满穴。
「来了!」雏珊昂起头,显得非常的迷茫。当阴精从子宫喷出时,她全身都痉孪着,一波波阴精洒在铁浪龟头处,并被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吸收,由于身体多处重要穴道被封死,所以从阴精中吸收的精气全部流入丹田后,并不是与铁浪本身的精气融为一体,而是沿着经脉流动,遇到封死的穴道便流向其他脉络,以此达到强化筋骨的目的。
「要死了!」雏珊嘴唇都咬出了血,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喷在龟头,短时间内她已经连续达到十次的高潮,脸色时红时白,小腹的痉挛更加的明显。
铁浪整根肉棒几乎都泡在阴精里,这种超级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可这是以雏珊的性命为代价,不要也罢,但他阻止不了固执的雏珊,吼叫着,雏珊也不理会他,她正闭眼痛苦的享受着超乎自己想像的多次高潮。
「雏芷,你最乖,快点阻止雏珊这自杀行为!」铁浪吼道。
此时的雏芷正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由于她的身体还停留在十岁,所以她很担心那么粗的肉棒插不进去,正做着热身运动。
看着雏珊和铁浪,雏芷选择沉默,可她的眼眶已经湿了,只是机械性地沿着肉缝不断摩擦着。
「雏珊姐姐,就我们两个吧,让雏芷陪着雏语,要不雏语以后会孤独的。」
雏妍建议道。
「不行……至少要三个才能练成……」雏珊表情非常的痛苦,因为她无时无刻都在高潮,当连续来了一百次高潮后,雏珊已经气若游丝,看了铁浪一眼,雏珊笑道:「能认识掌门是雏珊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困了。」
身子一斜,肉棒自淫穴滑出,雏珊已经倒在一边,慢慢闭上眼睛。
「雏珊!」铁浪喊道,肉棒上都是雏珊的阴精。
「雏妍姐姐,我先。」
说着,雏芷代替了雏珊的位置,用手耕开粉红色的阴唇,看着那硕大的赤红龟头,雏芷有点担心下体会被插裂,可还是缓缓坐下。
「雏芷,你……」铁浪已经束手无策,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龟头顶住肉穴口,雏芷表情有点痛苦,想像雏珊那么从容的坐下,却根本办不到,因为她这名穴非常紧,和倾盆暴雨完全不同,也许正因如此,她的身体才如此瘦小。
「雏芷的名穴是收口荷包,这类阴户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了,俗称‘荷包’的阴户就是指这一种。」
顿了顿,雏芷继续道:「我会像雏珊姐姐那样服侍掌门的。」
慢慢坐下,龟头一点一点插入,雏芷表情非常痛苦,觉得下面要被插裂了,可还是忍着剧痛坐「去。
「长痛不如短痛。」
雏妍建议道。
「嗯。」
哼了声,雏芷全身放松,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整根插入,伴随着雏芷的惨叫声,铁浪的肉棒整根没入,已经捅到雏芷的子宫,没办法,雏芷的蜜穴本来就很短。
看着交合处流出的血,雏芷泪水也流出,一边哽咽着,一边挺动小屁股,还没开始发育的乳房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门……唔……雏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门很舒服……」铁浪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所以干脆闭上眼,忍受着这梦魇般的交媾。
雏芷并没有像雏珊那么快达到高潮,她的身体太稚嫩了。过了两刻钟,有了尿尿错觉的雏芷知道自己濒临高潮,便让雏妍封了她的四满穴,然后像雏珊那样痛苦又舒服地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高高昂起头,雏芷全身颤抖着,俏脸煞白,双手紧紧抓着铁浪的手臂,留下瘀痕。
当雏芷经历了大约八十次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快与躯体分离,视线也出现幻觉,看到十几个铁浪,浅浅一笑,她也倒在一边,正好躺在雏珊的怀里,呢喃着,像个无家的孩子般紧紧搂着雏珊,闭眼后再也没有睁开。
看着已经死去的雏珊和雏芷,雏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伤还是快乐,机械性的跪在她们曾经跪过的位置,然后缓缓坐下,并学着她们的口吻解释著名穴九曲迥肠。
「名穴九曲迥肠的玉门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腔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它的构造较特殊,第一次和拥有这种阴户的女人性交时,多半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干着急而汗流浃背,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这种阴户的女人,她的双眼必呈圆形,而且多半会难产,甚至因此而丧命也说不定,呵呵,可惜我等不到难产的那天,我是吮阴心诀的终结,只要我献出性命,掌门以后可以刀枪不入。」
「不要也罢!」铁浪怒道,依旧没有睁开眼。
「掌门以后可以保护更多的女人。」
说着,雏妍也坐了下去,一阵痛苦的呜咽,肉棒已经插进穴内,并开始快速摇摆着。
也许是时间还长,所以雏妍摆动速度并不快,一刻钟后,她便让肉棒从穴内退出,让肉棒顶着屁眼,道:「自掌门来的第一天,雏妍便想将后面的第一次也献给掌门,今天若不做,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当龟头顶开括约肌插进屁眼时,雏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颤抖道:「没有我想像的舒服,不过能如此也是一种幸福。」
「你们都是傻子!」铁浪怒道。
「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在我们心里只有师父和掌门,所以一点都不后悔,比起终日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也许更向往轰轰烈烈的结束平庸的性命。」
挺动了一会儿,觉得肛交一点也不舒服的雏妍再次用名穴吞下铁浪的肉棒,并开始剧烈摇摆着蜜臀,那对巨乳不断发出乳波,可惜没有观众,而唯一的观众铁浪却一直闭着眼。
「掌门……我也要泄了……」哽咽着,雏妍点了小腹处的四满穴,同时,她的阴精也洒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享受两、三次还好,多来几次,雏妍也受不了,整个人几乎被掏空,非常难受。
雏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当她用力喊出铁浪的名字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一软,人也倒在一边,阴精还从红肿的名穴口喷出不少。
随着雏妍生命的凋零,铁浪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每条经脉都鼓起来,像有无数只虫子在游动。
面部、胸膛、小腹等处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合著铁浪的身体。
一个时辰过去,这种整合终于接近尾声。
肉眼看来,铁浪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可被迫修炼吮阴心诀的他,如今获得刀枪不入之身,一般的兵器都伤害不了他。
四个时辰终于过去,铁浪怒吼了一声,被封住的穴道被真气强行冲破,而精液也随之射出。
震断绳子,铁浪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看着那三具雪白肉体,铁浪的脑袋像被石头砸中,疼得让他都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想到四雏竟然会在饭菜里下药。
这时,雏语也醒来,一看到三姐妹的尸体,雏语立即吓傻了,眼泪夺眶而出,扑到她们身上,不断哭着。
铁浪抚摸着雏语发丝,道:「抱歉,我阻止不了她们,要打要骂,我都不会反抗。」
雏语哽咽道:「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她们自愿的,可为什么她们不让我那样子做,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呜呜呜呜呜……」铁浪搂紧了雏语,道:「以后你还有我陪着。」
「你不属于我。」
「可你属于我。」
「不,我属于我自己,我不属于任何人。」
雏语摸着雏芷苍白脸蛋,当她手碰到雏芷胸口时,她慌忙道:「还有心跳,还没有死!」「真的?」铁浪分别试探了三雏的胸口,确实都有心跳,只是非常微弱,为了让她们活下来,铁浪便扶正她们,击掌于她们背上的神道、神堂、身柱、心俞四穴,将真气强行灌入她们的体内。
这过程长达半个时辰,站在一边干着急的雏语,不时擦拭着铁浪脸上的汗珠,生怕他出事。
收起双手,铁浪调息着,雏语则替三雏穿好衣服。
一会儿,他便睁开了眼,问道:「试探一下她们的呼吸。」
「都有,不过很微弱。」
雏语兴奋道。
「那至少没有死,我也就放心了,若她们都死了,我这辈子都要在愧疚中度过。」
内力消耗过多的铁浪也非常疲惫,让真气沿着经脉运行三次才停止调息,道:「今晚就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希望明早她们能醒来。」
「你应该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雏语瞪了铁浪一眼。
铁浪大笑道:「除非你自己送上门。」
「算了吧,那种事太恐怖了,姐姐们都变成这样子,我死都不会去做。」
替三雏盖好衣服,雏语瞄了铁浪一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看到你下面那根东西,我很想把它割了。」
知道雏语说到做到,铁浪忙穿好衣物,静静坐在那儿看着三雏。
过了一个时辰,非常疲倦的雏语便靠在铁浪身上睡着了。
「好好睡觉,明天会是一个大晴天。」
说着,铁浪吻了一下雏语的脸蛋。
「嗯……」雏语露出浅浅的笑意。
看着透出光亮的洞口,铁浪便知道白天已经来临,推醒雏语,检查着三雏的身体,发觉她们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但却一直处于深度昏迷,有点类似植物人。
让雏语留在修罗洞,铁浪先把雏珊背回去,然后又回来将雏妍背回去,最后把雏芷背回去,雏语则跟在他身边。
看着躺在床上好似睡美人的三雏,铁浪爱怜地抚摸着她们的脸蛋。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雏语问道。
「再等几天,她们应该会醒来。」
「嗯。」
接下来的五天,铁浪除了平时的练功,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三雏,可她们完全没有苏醒迹象,也无法进食,只能靠每早的传输真气维持微弱的生命迹象。
最后,无奈的铁浪决定退回独石城,也许只有师父才知道该如何救醒她们。
风有点凉,身后是瀑布落入大海发出的震耳声,铁浪一行人站在崖边,三颅凤凰已经做好起飞的准备。
看着眼前娇小可爱的雏语,铁浪道:「替我照顾好她们三个。」
「她们都是我姐姐,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们。」
雏语哼道。
「反正希望你们四个都平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最好不要见面,我知道你老是打我的主意。」
雏语继续哼着。
雏语确实很喜欢和铁浪顶嘴,性格和徐半雪有点像,不过她更像个孩子,笑了笑,铁浪已经让众女乘上三颅凤凰。
「纱耶,记得保管好我的剔旋,它是我的宝贝!」雏语喊道。
已经变成剔旋主人的纱耶搂着优树,点头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师父你交给我的武器,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会告诉师父我使得有多好。」
「到了外面的世界,它应该会有用处。」
雏语显得有些失落,叫道:「还有你们三个,你们继承了姐姐们的武器,一定要好好保管啊!」「一定!」叶梦岚、施乐及徐半雪同时喊出声。
「完蛋了,你们再不走我要哭了。」
雏语鼓起两腮,嚷道:「快走啊,」
「会再见面的。」
铁浪也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朝雏语挥了挥手,一声命令,三颅凤凰已经振翅起飞,周身发出比晨光还耀眼的金芒,看了雏语数眼,随着一声鸿鸣,三颅凤凰已载着他们往北而飞。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三颅凤凰,雏语双眼已经湿了,喃喃道:「明明说好不哭泣,可为何我还是哭了?我怎么可能会在乎那个害得姐姐们长睡不醒的色狼呢?」铁浪记不得自己到底出行多久,好像快四个月了吧,在若仙岛就逗留近三个月了。
想到自己又能回海露身边,铁浪非常激动,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美丽的熟妇,我来了!
凭借三颅凤凰,到独石城大概只需三、四天,可这三、四天也非常难熬,谁教铁浪心里惦记着海露呢?
两天后,铁浪一行人住宿郑州一带时,才知道鞑靼的精锐部队正与独石城的守军在龙啸关一带发生激战,可铁浪明明记得龙啸关是鞑靼驻扎之地,就算明军再笨也不可能出击,况且还有聪明绝顶的海露辅佐徐平。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第二天一大早便继续赶路。
将夏瑶送至京师,和她告别后,一行人继续北上。
到达独石城,听将军府的丫环细说,铁浪才知道这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铁浪等人一离开,由俺答汗长子辛爱领导的铁骑进攻独石城,被埋伏在城外的明军打个正着,落荒而逃,这算是大功一件,可嘉靖那狗皇帝受到臭道士邵元节鼓吹,便命令独石城守军乘胜追击,海露连夜上书,却了无音讯,无奈的她只能和徐平一起出征,只是行进非常缓慢,期待嘉靖能收回成命,可惜到现在还是无果。
所以明军和鞑靼在龙啸关一带已经战斗近三个多月,这是铁浪完全不知情的。
「我要去救我爹娘!」徐半雪喊道。
「当然!」看着她们,铁浪最终让拥有四雏武器的四女跟着自己骑上三颅凤凰,让小月照顾优树,启程前往龙啸关。
龙啸关。
「不行,这摆明着是送死,干死那狗皇帝!」向来彬彬有礼的马芳也忍不住骂出声,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铁骑,他身上多处受伤,右腿更是包着纱布。
站在他旁边的海露一身丝质薄裙,丰满身段尽显无遗,她的长发被寒风撕扯着,不断拍打着那张略施粉黛的面颊。望着前方两里之外已经开始混战的两军,她的表情极为凝重,深怕身先士卒的丈夫徐平会发生意外。
海露虽为鬼仙之徒,但学的都是奇谋,并没有像徐平那样习武,所以她到军营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出谋划策,若没有她的帮助,徐平这一介武夫根本不可能成为守城将军。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海露正是这句话最好的诠释。
「这波似乎挡不下来了。」
海露叹气道:「我们死不足惜,可这将造成势如破竹之势,明明防卫才是唯一策略,皇帝却听信谗言,妄想让我们区区四万守军夺下整个鞑靼,这真是最大的笑话!」「伴君如伴虎,我们能做的只有奉命行事。」
差点在战争中赔上性命的马芳叹息道。
「守不住了。」
海露睁大双眼,似乎看到了铁骑残杀独石老百姓的画面,泣然欲泣。
一声鸟鸣惊醒沉于噩梦中的海露,抬头看着那只金羽神鸟,她以为是神仙下凡,呆呆地看着它停落自己面前。
「娘!」徐半雪喊出声,三两步便撞进海露怀里。
「伯母,我回来了,小雪完好无损。」
铁浪笑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海露双眼模糊,紧紧搂住女儿,在她额头亲了下,道:「你外公说你们去琼州,娘担心死了,日盼夜盼着你们归来。」
看了一眼和服打扮的纱耶以及依旧蒙着面纱的叶梦岚,海露继续道:「找回《九转仙经》了吗?」「回去再谈这事,我们先击退他们。小雪、纱耶、羡霓、施乐,让鞑靼见识我们的实力!」铁浪叫道。
「嗯!」「娘,女儿现在也有本事上战场了,娘在这里好好看着。」
说着,徐半雪已经走下山坡。
「雪儿!」海露喊出声。
徐半雪笑了笑,并没有多加停留。
拔出嗜血剑,看着这把渴望吸血的宝剑,施乐露出迷人的微笑,喃喃道:「主人会喂饱你的。」
「羡霓,你远程攻击,不必跟得太近。」
铁浪命令道。
「近一点更好。」
叶梦岚浅浅笑着,道:「羡霓可以照顾自己,杨公子不用担心。」
看着四女一男这奇怪的组合,拄着拐杖的马芳疑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上战场,噢不,应该是第二次,夫人你也算是一个。」
「她们好像都变成熟了,希望能扭转颓势吧。」
五人疾步走着,看着混战在一起的两军,铁浪倒有点担心会误伤他人,所以还特意跟她们再次强调穿哪种盔甲的是自己人;幸好鞑靼的军队都骑马,明军大多都步行。
叶梦岚已经站定,拉满弓,瞄准一个鞑靼兵,手一松,箭矢呼啸而出,刺穿那人胸口后继续以不变的速度朝后方飞去,连续射死了五个鞑靼兵。
这便是神弓鬼葬最大的优越性,以最小的臂力发挥最大的威力,若注入一定的真气,还可以让箭矢起迂回效果,宛如打乒乓球。
「好样的!」铁浪赞美了一句便拔出刻龙宝剑。
前方几个鞑靼兵见这男人竟然拿出一把没开锋的剑,都忍不住大笑着,策马奔来。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铁浪邪笑着,怒道:「霜雪飞剑之人贱无敌!」获得真气的宝剑急速旋转着,如离弦之箭般飞过去,刺裂第一个人的银甲后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伴随着他的惨叫声,其他几个鞑靼兵忙策马而逃。
「看我的!」纱耶先是利用手里剑杀死两个鞑靼兵,之后就拿出剔旋,把玩数下,非常安静地往前走。
鞑靼兵看着玩着金陀螺的纱耶,怪叫着冲了过来。
甩出剔旋,身先士卒的鞑靼兵头盔被剔旋钻裂,又在他张嘴之际飞进了他的嘴里旋转着,连叫都叫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后脑杓直接被打烂,喷出的血吓到后面的鞑靼兵,纷纷落荒而逃。
徐半雪打了个呵欠,喃喃道:「好像轮不到我出手。」
正取回刻龙宝剑的铁浪忙道:「小雪,你可不能使出龙啸,否则我军也会倒霉的t。」
「知道啦。」
徐半雪问闷不乐道。
雏珊的功法就是嗓门大,一声而出就如神龙咆哮,会将人的耳膜震破,而她发现徐半雪吼铁浪时的嗓门极大,非常适合修炼龙啸,所以便将龙啸传授于她。
「辛爱王子,敌军有后援!」「多少人?」正看着军事地图的辛爱问道,一脸的阴气。
「五……五个……」探子腿在颤抖。
「五个后援还来报?统统杀死便是!」辛爱不耐烦道。
「他们五个已经杀死我军上百人,死亡人数还在持续上升,恳请王子出门一看。」
「没用的东西!」辛爱恼怒的踢他一脚便走出去。
当他看到是铁浪那家伙时,他吓得不轻,他明明记得自己将逍遥散及淫蝎交给铁浪,就算他不变成淫魔也不可能如此神勇。
又见他身边跟着四位俏丽女子,各个攻击力超强,他便愣住了,看着他们五个进攻的神速,辛爱马上意识到这场战争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拿箭来!」辛爱喊道。
拿到弓箭的辛爱瞄准铁浪的胸口,待他停顿之际,寒箭已经射出,正中铁浪胸口。
「杨公子!」「色狼!」「相公!」「杨君!」四女喊道。
铁浪拔下箭矢,摸了摸胸口,嬉笑道:「不碍事,只是有点疼。我现在这身体比如来佛还猛,就算再射几箭都不碍事。」
叶梦岚已经瞄准辛爱,带着一丝愤怒,箭已射出。
辛爱早有防备,轻易避开箭矢,多看了铁浪几眼,搞不懂铁浪为什么没事的他忙折回帐篷,下令全军撤退;他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他不会轻易出手,遇到他们几个,辛爱也只能自认倒霉!
以五人之力吓跑了辛爱这五万铁骑,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然,还有明军的帮助。
鞑靼一撤退,极度疲劳的徐平也下令全军撤退。
「爹!」徐半雪忙跑过去。
「没想到你们回来了,还救了我们。」
徐平抱了一下女儿,便紧紧握住铁浪的手,道:「不,不对,不只是我们,是独石城的所有老百姓。」
「这都是我该做的,毕竟我也是独石人。」
「回去好好喝上几杯。」
徐平笑道。
听着徐平那有点嗜的声音,又见他一根胡子都没有,铁浪便知道他绝对没有小鸡鸡了,看来上次大夫为了保住他的性命,确实把他的小鸡鸡割了。
想到海露的男人变成了太监,铁浪多少有点开心,这样子他便不担心他们还能行夫妻之事。
一边走一边聊,四女则跟在他们后面,和海露碰头后,几人便走进大本营。
「从目前形式看,鞑靼他们将会撒回沙井甚至更为西北一带,悔儿今天的表现彻底击碎了辛爱的信心。据我所知,辛爱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再轻易进攻。」
指着地图,海露继续道:「皇上之前下旨是要将鞑靼歼灭在龙啸关一带,如今他们撒出龙啸关,我们便算完成任务,所以我们可以吹响号角,回到独石城!」「伯母,我们走了,他们不会再反攻吗?」铁浪问道。
「不会,这是最基本的军事策略,当某军战败,他们的士气恢复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且从龙啸关到独石城又要半天时间,所以我敢断定他们不会进攻。」
「嗯,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马芳点头道:「那么我们可以撤退了,让兄弟们回去好好休息,还要抚恤死者的家属,希望朝廷能多赏一点银子吧。」
「银两经过严嵩那关会缩水很多,我可不抱太大希望。」
海露有点无奈地笑着。
讨论好回城时间,海露便和铁浪在外面走着,询问着他们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当她知道《九转仙经》很可能已经落入上清宫之手,轩止步、华食通、欧阳飞、任执这四位曾经叱吒江湖的人都已逝去,海露多少有些伤感,特别是教导她文韬武略的轩止步,轩止步虽脾气不好,可平日对她照顾有加,没想到……「命运这东西真奇怪。」
迎着风,海露眼眶有些湿了,任凭寒风吹着她的单薄丝裳。
「伯母保重。」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海露看了一眼确实变成熟不少的铁浪,手忽然按在铁浪胸前,在那儿来回摸了几下,问道:「刚刚我分明看到你中箭,为何又一点事都没有?」「谁说一点事都没有的?」铁浪严肃道:「伯母的手摸不到伤口。」
「有伤口?」海露非常的担心,忙扯开铁浪衣服,看着那壮硕胸肌,那儿有一点红,海露脸一红,忙拉好,道:「哪有受伤?」「和伯母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射程太远,后劲不足吧。」
铁浪调笑道。
「不管如何,你平安就好,现在这里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不知道这和平又能维持多久。」
「伯母,我记得二十年前达延汗死后,俺答分裂了鞑靼,自立为汗,将新的大汗达赖台吉驱赶到广宁卫一带,若我们能联合他们,并帮助大汗夺回曾经属于他的统治,也许就不用守得如此辛苦。」
铁浪建议道。
海露断然摇头,道:「皇上深恨鞑靼,就算是从未进攻过我们的台吉汗也不例外,除非能说服他。」
「那联合女真族呢?」「女真族现在分裂为三大势力,互相争斗,怎么可能会协助我们呢?」海露笑道:「不过悔儿你确实变了很多,懂得为大局考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市井无赖,我真替你高兴。」
「都是伯母教导有方。」
铁浪附和道。
「你的能力和智谋完全超过我和平哥哥了,希望你以后能成就一番大业。」
拍了拍铁浪肩膀海露便往回走。
看着海露那多肉挺翘,还随着脚步一颤一抖的肉臀,铁浪不禁想抚摸,甚至瓣开一看其蜜穴的冲动,可他还不敢搞强奸。
如今徐平变成太监,海露在性生活方面绝对非常饥渴,看来铁浪要找个时间好好满足海露才行。
「走吧。」
海露回头道。
「噢,噢。」
铁浪忙跟上去。
回到独石城的第二天,铁浪便受到嘉靖的召见,要他尽快赶到京师受封,本想去看望师父和司徒千凝,看来只能等到回来再说了。
由于有宦官和一队禁卫军的护送,铁浪根本不能带着一干美人去京师,所以只能让她们照顾好自己;尤其是优树,他深怕离开这几日,优树会想自己想出毛病,这个失忆少女总让铁浪记挂。
告别后,铁浪便骑上御赐骏马,奔跑在最前面。
日落时分,他们才到达京师,晚上不上朝,所以铁浪还得先住宿一晚,接待铁浪的则是徐阶这个老狐狸。
将铁浪迎进屋内,酒菜早已备好,正等着铁浪这个大功臣。
「知少侠以一人之力逼退鞑靼,老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独石,以目睹你的光辉啊。」
徐阶客气道。
「不是我一人,还有我几位好友。」
「呵呵,我也听说了,不过男主外、女主内,她们的功绩都归你便是。」
徐阶招呼道:「快点吃,快点吃,要不菜都凉了。」
铁浪见屋里只有他和徐阶,便问道:「少枫兄弟呢?」「正在屋里休息,看来这几个月你们倒变成莫逆之交了,吃完饭你可以去看她。」
徐阶笑着帮铁浪倒酒。
「麻烦了。」
吃到一半,徐阶突然说想将女儿许配给铁浪,铁浪吓得差点跳起来,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只猪的形象,上次去他女儿房间吃糕点被吓得不轻,现在要将她娶回家,岂不是会让铁浪鸡鸡完全翘不起来,而且那么丑,关灯随便摸一摸也是一种罪恶啊。
为了不让自己的性功能受到影响,铁浪立即拒绝徐阶的好意,徐阶还想引见女儿徐悦晴,见铁浪一点也不给自己转圆的余地,徐阶也只好暂时作罢。
在他看来,铁浪年少英才,这次又以己力逼退鞑靼,少不了加官进爵,若能让女儿和他结成百年之好,对于自己的大计也大有好处,可惜他不领情,这令徐阶十分着急。
今天这酒似乎很烈,才喝下十杯,铁浪便有点迷糊,但在徐阶的劝进下,铁浪还是继续喝着,因为他的心情极好。
徐阶中途去了趟茅房,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时,铁浪已经趴在那里自言自语。
「只能让小女吃点亏了。」
徐阶拍了拍铁浪肩膀,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让侍卫将他背出去,目的地竟然是悦晴阁!
此时,徐悦晴正坐在床边,丫环小曲替她梳着青丝,安慰道:「小姐,女人的命运其实便是如此,你别发愁了,实在不行,今夜让小曲和他共度,事成之后小姐再躺在他旁边,好吗?」已经卸下繁妆,穿着淡白色百褶裙的徐悦晴摇了摇头,道:「真像爹爹说的那样,我以后都要和他过日子,反正迟早要做的,绝不能让小曲蒙羞。」
「可小姐你不是惦记着那位公子吗?」「上次他救了小曲便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可以问老爷呀!」「不敢问,反正都是不可能的。」
徐悦晴抓住小曲的手,嘱咐道:「女人一辈子其实没什么好奢求,只要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家便可,小曲你以后会明白的。」
「他杀敌很勇猛,叫杨追侮,听名字便是一个大衰人,绝对配不上小姐你,小姐知书达理,熟读四书五经,是一大才女,才女配莽夫,真是一大损失!」小曲哼道。
「别说了,要不我会哭出来的。」
听到脚步声,徐悦晴便道:「小曲,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一个人就好。」
「可是……」小曲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主,便点头退下。
一会儿,醉得不省人事的铁浪被侍卫抬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徐阶和女儿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徐悦晴一直低着头,等做好心理准备,徐悦晴便将灯熄灭,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爬上床,带着万分的不安,躺在铁浪身边,可铁浪睡得像只死猪,完全不知道身边躺着这么一位绝色美人,徐悦晴则一直等待铁浪醒来,可一直等不到,等得她困了,沉沉入睡。
半夜,铁浪醒来,手正碰到一女子的细腰,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捏了几下,把徐悦晴吓醒了,本能的叫出了声。
「你是谁?」铁浪喊道。
「徐悦晴,徐家大小姐,特来服侍公子,不求做正室,做个偏房就好。」
徐悦晴软语道。
知道是那个长得像猪一样的大小姐,铁浪刚要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像被非礼了般滚到了床下,叫道:「你别碰我,」
徐悦晴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淡淡道:「我没有碰你,应该是公子你要来碰我才对。」
铁浪脑子变得非常的混乱,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徐悦晴的猪脸好点没有,可就算黑灯瞎火的,要和这种女人做爱也是一种挑战啊。
铁浪真觉得徐阶是不是曾经奸了一头猪,才生出如此恐怖的女儿,那只老狐狸竟然想生米煮成熟饭,铁浪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铁浪使劲按了下太阳穴以使自己清醒点,看着床的位置,铁浪道:「我绝对不会和你发生关系,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坐着,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呵呵,公子这话真好玩,好像该是我说的。」
徐悦晴笑着,心情竟然轻松了不少。
「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你别以为我会打你的主意。」
「那挺好的,我也没了困意,公子麻烦你把灯点亮,我们聊一聊吧。」
「不能!」铁浪顿然拒绝。
「为何?」「你会吓到我的。」
铁浪想逃走,又怕冲出去这女人会大叫强奸,到时候自己绝对倒霉,所以想等她睡着再逃跑,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这纯洁的身体被玷污。
「那好吧,反正能听到声音就好,对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讲讲外面的世界,我都没有出去过。」
听到这话,铁浪便以为徐阶是因为女儿太丑所以不敢让她出去吓人,有点毛骨悚然的铁浪也不想和她多说话,只想度过这难熬的夜晚。
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铁浪觉得整个人清醒不少。
「公子,你喝酒吹风会着凉的。」
徐悦晴关心道。
「没事,我不怕的,总比……」铁浪很想挖苦她,可又觉得自己不能伤害她脆弱的心灵,人家已经长得那么丑了,多刺激恐怕会跳楼,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你快点睡觉吧。」
「那公子不睡了吗?」「我不困。」
「我也是。」
「你还是睡觉吧。」
铁浪有点无奈。
「为何?」「好吧,当我没说。」
铁浪趴在窗户前,无奈地叹着气。
「我总觉得没成婚便睡在一块应该是……我吃亏点吧,为何公子你如此的无奈?」「好吧,是你吃亏,为了防止你吃亏,我便不碰你。」
「呵呵,公子真是一个怪人,你的声音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公子有点像,不过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
铁浪立即吓出一声冷汗,她说的人绝对是自己!
铁浪还记得那天进这屋子吃糕点,像猪一样的大小姐狂奔向自己示爱,若不是铁浪给她一拳,或许那时他已经失身了。
为了防止悲剧重演,铁浪便道:「你别下床,否则我会给你一拳。」
「那天那位公子打了我的丫环,不过都是因为误会一场,若能再见到他,我一定会向他道歉。」
徐悦晴打开心扉道,她还不知道她所说的公子便是眼前的铁浪。
「丫环?」铁浪疑惑了,忙问道:「请问一下,你所说的那位丫环穿哪种颜色的衣服?」「红色,怎么了?」「红色?」铁浪分明记得那天丫环是穿着金色纱衣,只有徐悦晴才是穿着红色的衣服,转念一想,丫环的那身打扮比徐悦晴高贵多了,丫环根本不可能去抢大小姐的风头,那就是说……铁浪盯着床的方向,哼道:「飞龙在天,大人造也。」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公子你也熟读……」徐悦晴吓得坐了起来,盯着窗前的铁浪,借着淡淡月光,她分明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叫出声。
看着玉臂外露,双乳饱挺的徐悦晴,铁浪才明白自己把丫环和小姐搞错了,也就是说那个像猪一样的应该是丫环,眼前这个养眼美人才是徐家大小姐!
看到如此富有气质的美女,铁浪口水都快滴在地上,他真的很想扑过去一亲芳泽,可自己刚刚那么的反感,现在又想占有她,她绝对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混蛋,为了维护自己的完美形象,铁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也一样。」
徐悦晴笑得有点夸张,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爹竟然会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送到她身边。
女人一辈子确实没什么好追求的,有深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就好,而徐悦晴一直认为眼前这个男人能给予自己这些,所以便道:「杨公子,上床歇息吧,真着凉了,我爹爹会责怪我的。」
「那好,我不会胡来的。」
躺在徐悦晴身边,铁浪真觉得一切变得好奇妙,便问道:「上次是怎么回事?」「上次是我和丫环戏弄公子的,抱歉。」
徐悦晴呢喃道,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开始发热,比起刚才更甚,之前是完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只想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务,现在知道此人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激动呢?
「会冷吗?」「有点。」
铁浪替徐悦晴盖好被子,没两秒又问道:「现在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我的胳膊借你。」
「谢谢杨公子。」
枕着铁浪的手臂,本是平躺着的徐悦晴也改变姿势,侧躺着,正看着黑暗中的铁浪,心里似乎在期待什么。
铁浪现在心里正打算着如何吃掉徐悦晴,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可又不能乱来。通过刚刚的小测试,铁浪已知道对于自己而言,徐悦晴应该是一个挺好搞定的女人,因为她对自己有爱慕之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铁浪道:「你很听你爹的话嘛。」
「嗯。」
「不觉得这样子很不值得吗?女人的清白很重要。」
「我知道,不过这是爹爹的吩咐,我只能照办,幸好是遇到杨公子你,若是其他人,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
徐悦晴呢喃道,手不由自主的搁在铁浪胸前。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过日子了?」「是爹爹的吩咐。」
「那你不愿意啰?」「也不是,我习惯顺其自然,不会去想那么多。」
「也许明天早上起来,我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
「去哪里?」徐悦晴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被人抛弃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平时也很忙。我不希望你是因为你爹的吩咐,而变成我的女人,这样子对你很不公平,知道吗?」说着,铁浪已握住徐悦晴那软滑玉手,这手好似从小放在牛奶里泡着,永远感觉不出指骨的痕迹。
「可我们已经这样子了……」徐悦晴强调道。
「睡在一块吗?」「嗯……」「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单纯。」
笑了笑,铁浪继续道:「这也不构成你必须嫁给我的理由吧?」「可以的。」
徐悦晴的声音变得非常小,似乎是在祈求这婚姻。
铁浪知道自己再多说几句,也许徐悦晴便会献身于自己,想到能骑在这等美人身上,那也是一种非凡享受,可又觉得这一切来得有点卑劣,既然徐阶要自己娶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那就娶吧,反正如此养眼,至于身体的结合,留到以后也不迟,反正铁浪不相信徐悦晴会去偷男人,再说让她保持着处女之身,偷男人也不方便嘛。
「那我就娶你吧。」
铁浪嬉笑道。
「谢谢杨公子!」徐悦晴喜道,又觉得自己这表现实在有失矜持,脸红扑扑的她呢喃道:「这床只有杨公子一个男人躺过。」
「很香。」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你那个猪头丫环呢?」「她不是什么猪头丫环,她也很漂亮,只是那天戴着面具罢了。」
徐悦睛扑哧笑出声,「严世潘想娶我,我便戴着那面具吓他,把他吓死了;后来小曲被恶人掳走,你和少枫把她救回来,我爹爹便散布消息,说我已经死了,所以我才能安安稳稳待在府里。」
「原来如此,我误会了。」
铁浪感叹道:「世间变化无常,真想不到我们会睡在一块。」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杨公子了,我听爹爹说你很勇猛,一人大败鞑靼五万人,我真想看看那场面呀!」「其实不是我一个人,这倒夸张了,还有和我很要好的人一起帮助我。」
「不管如何,杨公子在晴儿心目中是一个大英雄,能服侍杨公子是晴儿一辈子的福分,只希望杨公子能待晴儿好点。」
铁浪抚摸着徐悦晴那滑溜的肩膀,道:「那你是要做偏房还是正室?」「这都由杨公子决定,晴儿不敢胡说。」
徐悦晴觉得身子越来越热,本能的贴紧铁浪,乳房都压在铁浪腋窝下,呢喃道:「晴儿不在乎什么名分,那些根本没什么意义。」
「嗯,我就喜欢这样子的女人。」
笑了笑,铁浪道:「这样子会不会太热?」「不会,刚刚好。」
「要不要把那件也脱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演戏要逼真一点,你应该把肚兜脱了扔到地上,这样子你爹爹明早看到才知道你完成了任务。」
说完,铁浪已经开始舔嘴唇。
「一定要吗?」徐悦晴显得很害羞。
「我随口说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觉得杨公子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晴儿应该要和杨公子有肌肤之亲,这样杨公子才会记得晴儿,要不明天离开了,杨公子就把晴儿忘记了。」
说着,徐悦晴已经解开肚兜的绳子,喘息道:「麻烦杨公子帮我脱下。」
「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
铁浪这只大色狼口水差点流出来,很正经地帮徐悦晴脱下肚兜,顺手扔到地上,将她搂得紧紧的,她的双乳压在铁浪胸前,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感觉到有东西顶着私密地带,徐悦晴喃喃道:「杨公子,下面有东西,顶着很不舒服。」
「这是男人的东西,你应该知道的。」
「不知那是何东西?」铁浪笑出声,道:「要不你自己摸摸。」
「可以吗?」「当然。」
当徐悦晴的纤手落到铁浪肉棒上时,铁浪真想把徐悦晴压在身下好好干一番。
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徐悦晴,根本不了解男人的构造,所以她完全不懂性知识,就连洞房应该做什么,她也一窍不通,在她心里,她以为男女要做的就是睡在一块,仅此而已。
抚摸着铁浪的肉棒,徐悦晴问道:「这是拿来干嘛的?」铁浪多想回答说是拿来干她的,可又要维持君子形象,便解释道:「当男人和女人结合时,男人会将这根东西插进女人下面,就是你嘘嘘的地方,懂吗?」「那里?」徐悦晴叫出声,忙松开手,道:「晴儿冒昧了,还以为是杨公子的秘密武器,不知道是身体的一部分。」
现代一直强调要普及性知识,身为一个穿越者,铁浪觉得自己有义务这样子做,所以便将性交、性器官、高潮这些徐悦晴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一一说给她听,弄得她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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