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錄(覆雨記)(全)-28


  
第二卷东溟飘香第129 章欲海迷情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
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楚江南的大脑彻底混乱了,
若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腿欲
闭不能。

楚江南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
着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
入新的战斗……

「啊……」

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
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更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
盈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
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楚江南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

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楚江南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嗦,不过这时他朦胧
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楚江南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
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吼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
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楚江南从疲倦昏睡中幽幽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
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楚江南得自白貅
的「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楚江南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
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
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楚江南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
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
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
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 风扇都烧融
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
免的,其实楚江南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
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

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楚江南,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
人决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
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宝贝
做内应不是?

楚江南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
被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
老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
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楚江南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
将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楚江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
醒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
佛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楚江南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
阔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楚江南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
行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没有衣服束
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
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
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
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楚江南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
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
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
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
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

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
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我吩咐,
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

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
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
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
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
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
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药方只有三个字—
—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
主「迷」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
地,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
去了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
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

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哥,该
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

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
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
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
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
吗?」

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道
:「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么,从我忆事起,
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

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
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
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
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

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
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
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
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

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
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第二卷东溟飘香第130 章明玉蒙尘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
人,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

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的身子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
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萧雅兰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
滚开……不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
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我?

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

萧峰淫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
萧峰言语羞辱,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爱男人正逐渐
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
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
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
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
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血,
哀伤至极。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
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
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楚江南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
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
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
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
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
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
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
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
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
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
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
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
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
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
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
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
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
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
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
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
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
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
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
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
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
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
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
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
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
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
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
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
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
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

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
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
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
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
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
就要落在萧雅兰腰间锦裙的系带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
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
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
飞开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
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身体不能动弹,而萧
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随手
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
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
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
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

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
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
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第二卷东溟飘香第131 章媚奴梦春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
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
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
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
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通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
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
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楚江南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
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楚江南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
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
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
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
不又立刻缩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
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

一个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
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
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
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

楚江南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
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楚江南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
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
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
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楚江南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
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楚
江南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
没有。」

楚江南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
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
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 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
大声,这*** 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楚江南怀中,靠在
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某人犹如
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
楚江南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
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
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楚江南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
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
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
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
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

楚江南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嗔
怪地横了他一眼,唇舌轻轻蠕动,向楚江南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楚江南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
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

楚江南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
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
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
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
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
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楚江南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
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楚江南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
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
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楚江南的风格,看了看守在
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
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楚江南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
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
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再现出身形时,楚江南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
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听不方,眼观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
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楚江南寻思着这么黑
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楚江南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楚江南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
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
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少
妇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
时楚江南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
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娇躯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双腿间流出粘液潺潺,楚江
南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
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楚江南轻
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替了它们的工
作,继续搓揉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
江南双手握着她酥胸玉乳,捏挤起来。

这女子显非处子,且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玉乳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
弹性十足。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楚江南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穴,
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楚江南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
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
印。

重新抬起头来,楚江南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一声,消失在屋里。



第二卷东溟飘香第132 章玉人情深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
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潜到了萧
雅兰的秀搂厢房。

楚江南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
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
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
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
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楚江南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
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楚江南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不,不要过来……啊……女」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
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
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

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
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
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楚江南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
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

楚江南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楚江南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
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楚江南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
的样子,楚江南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
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
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
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
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
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楚江南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
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
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
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
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
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
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楚江南,柔声道:「楚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
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
我的侮辱……」

楚江南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
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
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
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湿腻柔
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楚江南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
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楚江南逐渐变得火热的唇,
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
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
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楚江南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楚江南耳垂喃呢道:「楚郎,
我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
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情似水的眸子,楚江南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
吻了下去。

楚江南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连着纱衣一同
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
颤,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楚江南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
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楚江南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豪乳,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
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

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楚江
南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楚江南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
幽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萧雅兰檀
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啊!」

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美眸中盈满情欲,柔若无骨的娇软
身躯无力的瘫靠在楚江南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
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性爱虽然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楚江南刚才利用萧雅兰
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
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性高
潮。

楚江南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
一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
天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楚江南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
歉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
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寒风,「伤害过你的
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两难,后悔来到
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楚江南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
的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
的湿润液体,楚江南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楚江南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
落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楚江南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
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肉峰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楚江南静静坐于榻上,陪在她身旁,动作很轻很柔,
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
脆弱。

楚江南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
毫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
中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楚江南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
有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楚江南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
冷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楚江南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
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
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
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第二卷东溟飘香第133 章月夜浪情

萧峰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
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楚江南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
的院落中。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
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楚江南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
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
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嘴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楚江南一双
夜眼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
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楚江南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
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
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楚江南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 ,一旦
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楚江南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
看,掀开墙角一个成人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
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楚江南正寻思猜测时,
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楚江南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
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柳姨,您来了。」

他用了一个表尊敬的「您」字,不过声音中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
许的味道。

看着徒弟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柳姨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

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柳姨?没想到这个畜生师傅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不过俗话说严师出高徒,
徒弟人品如此,可想而知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

躲在衣柜里的楚江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
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

萧峰的亲身母亲唐艳在生他的时候血崩难产而亡,他作为萧南天长子,萧家
唯一的继承人,自幼便拜了几个武术名家为师,柳如烟正是其中最美丽的一个。

柳如烟是流球出名的大美人,二十二岁出道江湖,如今三十出头,虽步入中
年,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绝代风华。

萧南天在其他妻妾身上没少下功夫,可却没有一个争气的,所以长子萧峰在
萧府份外得宠,那时柳如烟正好得罪了南山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巨孽,萧南天出
手替她接下了梁子,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她便留在萧府教导萧峰武艺。

萧峰也最爱粘着柳如烟「勤学好问」不唤她师傅而称柳姨,这点和楚江南叫
单婉儿姑姑是一个心思。

楚江南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丫鬟大约十六七岁,
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两相比较之下,楚江南发现柳如烟多了份少妇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
女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柳姨,你别
哭了,峰儿没事的。」

蛮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
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
自己的儿子吗?」

楚江南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
的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楚江南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
着太阳旗,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楚江南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
哼,也不看看你徒弟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玉乳游戈,
龇牙咧嘴的笑道:「柳姨不要哭,打在徒弟身,疼在师傅心,不知道为什么,峰
儿看见柳姨身上就不疼了。」

「你是柳姨的宝贝,柳姨不疼你谁疼你?」

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
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也关上了。

难道说,楚江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师徒说话的语气那么,
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柳姨,峰儿好想你
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
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楚江南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
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
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师傅都不放过。」

乱伦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唐宋元明清历代皇室都有刚继位的皇帝将自己失
了实权或作古的老子那一大群妻女收进后宫,淫乱无度,这种事情豪门大院也属
平常,只是没想到今个儿还真叫楚江南给撞上了。

其实楚江南也是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
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楚江南也不得不甘拜
下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师傅无礼了?」

柳如烟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
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胸前双峰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柳姨,你真美,
峰儿好想你。」

「啊!」

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眼中媚光
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心中一骚,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双手顺着柳如
烟完美的S 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

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
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有伤还要使坏,师傅现
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

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
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
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柳如烟沉醉于男女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楚江南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
难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柳姨,你替我想个
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你是师傅的宝贝,你喜欢艳儿,柳姨就把艳儿许了给你……你喜欢
媚儿,师傅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师傅帮你……师傅帮你想法子,
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

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
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里当然不是儿子,不过
相信也没人会自认徒弟比不上别人的。

徒弟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学有所成,一
点点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冷
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徒弟是没错,哪有师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却不应该打别人女
人的主意。

但是听了萧峰这对贱人师徒的话,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
伦的师徒,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江南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
向萧峰师徒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
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

楚江南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第二卷东溟飘香第134 章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
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
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
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
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赤裸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
华,产生了强奸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
决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奸她的身体,还有强奸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
的勾人魅力。

萧峰淫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
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

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
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
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
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
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
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
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
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
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
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
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奸,而是要她主动献身,
强奸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
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
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
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
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
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双峰坚挺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
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
望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
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
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
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
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
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
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
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
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
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
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骚师傅压在
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
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
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
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
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
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
但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
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
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
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
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
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

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
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

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

的字样。

「砰!」

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
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
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
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
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
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
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
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
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
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
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

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
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
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
的赏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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