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尊曲(全)-17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掳走继母克琳公主,踏上了前往魔刹之路,然而半路中樱雪怜使计逃脱,生死未卜,南宫修齐因此大怒,一路上对克琳是百般折磨,直到边境鬼愁城里赶上蹊跷的女奴选美大赛「奴花之秀」┅┅


第一章临别探嫂
南宫修齐有心想要给克琳一个狠狠的教训,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与本少爷作对的下场,好好的镇南侯夫人不当,偏偏要为你那个好夫皇兄卖命,这你就怨不得本少爷了,乖乖认命吧!」
说着,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露在外面的后半截巨杵也没入了克琳的花房。
一疼……好疼啊……不要……饶……饶了我吧……」
克琳泪流满面,她只觉下面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身体己然被撕裂成两伞。
狭小的棺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红的血液从花唇的裂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彼此紧密相贴的腿间下腹,显得分外凄迷!
克琳痛得浑身抽搐,全身上下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软软地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由于双手被缚在后,无可支撑,绵腻硕乳紧紧压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几成饼形,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
感受着下面传来紧箍的美感,看着克琳脸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听着她的惨吟,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这时,本来固定克琳腰部上的手松开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丝般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压扁的硕乳。
由于克琳已然无力,整个娇躯都压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彼此之间贴得极紧,所以他无法握实那绵硕乳瓜,更别说捏到峰顶的乳头了,不过他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两颗硬硬的乳头,就像两颗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
南宫修齐长出一口粗气,颇为陶醉道:「真他妈爽啊,比皇后那娘儿们更有味道!难怪那狗皇帝不顾伦常,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阁言,克琳的娇躯一震,本来无力垂在南宫修齐肩膀间的头倏然抬起,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那带淫邪眼神的眸子,颤声道:「你……你说什么?皇后她……」
「嘿嘿,不错,皇后那娘儿们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来,自我进宫以来的三个多月里,她几乎每晚都在本少爷的胯下婉转呻吟呢。」
「不……不可能,你胡说,」
克琳反驳道。可心里却隐隐有几分相信了。
「哈哈,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对本少爷来说是不可能的?」
南宫修齐狂笑道:「怎么?就许你给我老头子戴绿帽子,就不许我给你那个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顶绿帽子戴戴?」
一边说着,他的手来到克琳那红肿的脸颊,然后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继续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爷就实话告诉你吧,三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
克琳吃惊的张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那个蒙……蒙面刺客就是你……」
「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说着,南宫修齐一个翻身,将克琳压在身下,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与上身对折。如此一来,两人的交合之景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南宫修齐的眼前。
如长矛般的巨杵已经完全没入了花房,只剩下两个布满褶皱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极度扩张,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撑得极薄极细的肉圈沾满了班驳的血迹,那近三寸来长的撕裂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不过势头已然见缓。
克琳乃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势倒也不觉吃力,只是愈发感觉羞愧,紧闭着双眼,头轻摇道:「别、别看那里……」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宫修齐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只硕腻的乳房上,顿时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阵迷人乳波。同时他嘴里道:「什么别看?少给我装!你这个骚货!」
无情冷酷的言语像锤子一样狠狠敲打着克琳的心灵,让她羞愧欲死!而此时南宫修齐的心里可以说是畅快淋漓,做为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的雄厚背景,可以说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没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凤姿也不例外,而唯独这个美艳的后母他心中虽垂涎已久,却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了。
这时候,南宫修齐的巨杵依旧在克琳的花房里,还没有抽动,不过这时他隐隐感觉到花房深处在蠕动,蜜道周围那层层迭迭的嫩肉也跟着收缩、挤压,似乎在迎合、挑逗着他昂扬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南宫修齐大声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红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睁开看他那嘲讽的眼神。的确,南宫修齐这话虽然难听至极,但也没有信口胡言,因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根本经不起一丝的挑逗,这也是她为什么早在未嫁之时便与自己的亲哥乱伦的重要原因。
这时候,克琳感觉更多的不是下体那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痛痒混合的酥麻,由花心深处向外渗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处,僵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如泥。
南宫修齐压着她的小腿开始疾耸起来,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颗粒密布、青筋盘绕的巨杵在花房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克琳那受伤的花唇哪禁得起如此粗暴对待?顿时蛤嘴再度绷裂,玉脂绽红、血染茎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里裂开了……」
伤口又一次被撑开,那种仿佛将人身体扯成两半的巨痛让克琳急摇着头,哀哭不止。
南宫修齐置若罔闻,反而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了,几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捣如飞,每一次进去都全根而没,退出时仅余龟头,幅度之大、力道之强,几欲将花心捣碎。
起初那几十下抽插南宫修齐还觉艰涩难行,但渐渐便觉顺滑起来,以至巨杵抽出时还带出一丝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灵蛇一般出没于花房之中。
经过百下抽插之后,克琳那痛苦的呻吟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低吟,她仿佛感觉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烧,越烧越旺,渐渐的居然将痛苦烧没了,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麻痹的快感。
花腔里的火热辣痛渐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体内汇聚,渐成奔腾之势,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涌去,克琳只觉爽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仿佛都被化去,如一摊肉泥似地被动承受着南宫修齐凶狠的攻击。
「哦……不、不要……好……好深……」
克琳迷乱地呻吟着,她觉得花腔里那根巨龙每一次撞击仿佛顶到了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受,在心深处酸得厉害,娇躯不由得一阵扭曲,十根葱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强度竟然不下刚才南宫修齐对她乳房的蹂躏。
「妈的,老头子怎么娶到你这样一个骚女人?」
南宫修齐喘道:「那好!今天本少爷就好好让你骚个够!」
说着,南宫修齐松开紧压着她小腿的双手,然后拨开她的手,自己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晃动不休的娇嫩玉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乳房挤爆一般。
「啊……痛啊……」
克琳哀声惨叫,双乳上感觉到一种极为尖锐的疼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克琳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高潮就这样突然而至,让克琳感觉神游天外,身浮白云。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疾袭而至。
南宫修齐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烫人粗糙的巨杵继续大力疾耸,与此同时他还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上下疾跳,左右扭转,花睦里的几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冲击、摩擦,大量乳白爱液被挤出,把花唇边缘的血迹冲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
此刻对克琳来说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强烈的刺激让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软,腔中花蜜如泉涌出,犹如失禁,将两人腹股涂得一片湿腻。
南宫修齐有意要卖弄些手段,不但将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让其暴涨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处留恋,将那娇弹嫩滑的花心捣得活蹦乱跳、玉汁飞溅,浓烈的淫荡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棺内。
「啊……不……会坏的……」
克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飞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内别说逃了,就连转身都显得困难,况且自己的腰身还被南宫修齐紧紧固定住了,强迫自己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强烈的摩擦引发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着她浮上沉下。
在极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丝毫停缓,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双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贴近自己,凶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无所不用其极,柔嫩的花心几乎要被搅烂,花腔几乎变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红如血,如玉雪肤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同时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蓦然,南宫修齐感觉巨杵一阵紧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一股浓白花浆从交合处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克琳又一次丢了身子。
此时,克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求饶声也没了,娇躯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毕,酥软的娇躯却再度紧绷起来。
原来,南宫修齐的第三次猛攻又席卷而至,克琳接连丢了两次了,虽爽得无以复加,却实在无法再度承受,想哀声求饶,但这时的她已然无力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不……不要……」
汹涌的高潮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克琳的神智都被冲击得有些恍惚,正所谓过犹不及,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此时她泪流满面,仿佛觉得自己的身子会在这无休止的高潮中烟消云散。
其实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克琳的极品美穴紧窄无比,内里似一片煮沸的软泥,绵腻而又滚烫,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紧缩无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热泥中,最让他爽得龇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娇弹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阵难丛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习血灵召唤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泄如注了。
饶是这样,南宫修齐此时也禁不住暗生泄意,他看克琳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呜呜低泣,全身雪肤布满了红霞,起先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而现在她双手垂下,粉颈侧弯,身子瘫软得似肉泥随着自己的冲击而抖动,活脱脱的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晕厥模样。
看着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下得意,觉得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硕大绵软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运杵如飞,每一下都撞击在花膛深处,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发抖,花腔里冒出一波波白浆,不过蜜浆的浓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犹如蛋清。
「哦……真……真他妈爽!」
南宫修齐爽得仰头直吸凉气,只觉下面有千万张小嘴吸啜着他的杵身,前端的龟头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觉到有一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让他的龟头既麻且酥,十分催泄!
此时的南宫修齐也已变得面红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发条似地疾耸猛抽,下面的两颗春囊将克琳臀部上的肌肤都拍打得有些发红。就这样,又过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宫修齐爽得太过忘乎所以还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涨,前端的龟头一下越过花心,穿过了似是两片软骨构成的紧闭关口,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啊!」
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克琳杏眼突然睁开,檀口发出一声惨呼,娇躯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双臂紧紧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整个身子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那硕大的龟首已经到达了克琳的子宫,这里已经位于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肉杵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子宫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子宫。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后而来的那克琳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刹那,克琳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蜜倾泄而出,紧接着,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张,一柱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全浇在了南宫修齐的小腹上。
而这时南宫修齐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龟首所触之处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喷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
被南宫修齐那堪比九阳玄精的精液一烫,克琳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少许,克琳那紧紧搂住南宫修齐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人彻底昏死过去!
南宫修齐也爽得直叹气,伏在克琳那绵软的身躯上根本不想起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此时他们可是身在棺内,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拍着克琳的脸颊,唤道:「喂,起来!」
克琳的脸蛋随着他的拍打而来回晃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看来刚才的交欢的确让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气与精神,以至于现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还真不禁弄!」
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小心翼翼地推开棺盖,外面悄无声息,南宫修齐轻手轻脚地跳出棺材,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觉得庆幸的同时也稍生几分悲凉,心道:「妈的,本少爷一死就落得这个境地啊,灵堂连一个下人都不派过来看守一下。」
愤愤地返回棺边将克琳抱了出来,接着从棺底随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后召唤出红虎,将她搁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红虎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别说此刻外面没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抹红影闪过。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此时天色还尚早,本想再找找柳凤姿,但现在带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克琳实在很不方便,于是南宫修齐先找了一家客栈,将克琳安置在房间里,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担心克琳醒来会逃走,因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发的红光捆了个结结实实,可以说除了自己外无人可以使这红光消失,而且现在她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就是让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这家客栈名叫顺宝,是家很小的客栈,位于京安城的边缘地带,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宫修齐也很少来这里,所以基本上没人认识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南宫修齐下了楼,迳直走到柜台前对掌柜道:「我娘子她身体不适,在房里休息,你们不要进去打搅。」
「是、是,客官。」
掌柜点头哈腰陪笑道。他虽然不知道南宫修齐的身分,但凭着他那一身质地华贵、作工精良的衣着,还有那出手的阔绰就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走出客栈,南宫修齐想再返回府里找柳凤姿,不过这时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嫂嫂莫非在那个地方?思,还是先去那里看看再说,至少樱雪怜那个骚蹄子在那里。」
来到一偏僻小巷处,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骑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凤姿约会的秘密地点!美人居飞去,不一会儿工夫,红虎便稳稳落在了美人居院内的一棵大树亡。
悄悄拨开茂密树枝,只见在柳凤姿所在房间门前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俏丽人儿,不是玲珑姐妹俩又是谁?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心喜,因为有她们两姐妹在,那柳凤姿就肯定在。
南宫修齐从树上飘然而落,玲珑姐妹俩见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动,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尤其是那两张小嘴张得又大又圆,简直可以塞一颗鸭蛋进去。
「呵呵,怎么?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南宫修齐轻笑道。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
丁珑显得又惊又喜。
玲珑姐妹站在一起,南宫修齐根本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丁玲?谁是丁珑?不过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着走到说话的丁珑跟前,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过去,两个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后道:「仔细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爷我?」
离得如此之近,丁珑清晰地感受到南宫修齐的呼吸以及散发出来的热气,再想到他此时的动作无异于轻薄调戏,不由得感到一阵面红心跳,可又不敢躲闪,正觉得不知所措之时忽听耳边传来姐姐丁玲的声音:「奴婢参见少爷。」
斜眼瞥去,只见姐姐丁玲已经盈盈跪下,于是也慌忙跪下道:「参见少爷!」
「思,都起来吧!」
南宫修齐道:「嫂嫂可在屋里?」
「在,夫人正在屋里休息。」
丁珑垂眼道。
「思,知道了!」
说着,南宫修齐双手齐出,向玲珑姐妹的脸上摸去。
实际上,南宫修齐虽然魔功高超,但武学上却毫无基础,而玲珑姐妹魔武双修,武学上的造诣着实不弱,在身手的敏捷性上大大胜过南宫修齐,因此想要闪开那伸向她们脸颊上的色手是轻而易举,可是她们两人谁也不敢躲,红着脸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轻轻推开房门,绕过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来到内室。透过半透明的纱帐,南宫修齐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横躺在床上,不用说,此人正是柳凤姿。
走近床前,抬手掀开纱帐,只见柳凤姿已然睡熟,未施粉垡一的脸庞与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过依旧动人;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点颤抖,细细看去,眼角似乎还有一丝泪痕;紧闭的双唇也失去了往日的丰润,整个容貌看起来虽然依旧差丽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憔悴!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心下升起一丝感动,觉得嫂嫂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伤心欲绝,从而变成这个样子。在这个家里,会为自己流泪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对,现在还加上小青。
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忍不住伸出手,抚摸柳凤姿那裸露在外的肩膀与藕臂,那里依旧光滑柔腻,充满了弹性!
慢慢的,南宫修齐的手掀开了盖在柳凤姿身上的丝绒薄被,随着被子的渐渐滑开,她那副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娇媚胴体也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柳凤姿全身上下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么图案也没绣,显得很是淡雅素净。窄小肚兜的上缘勉强遮住高耸的乳峰,不过从南宫修齐这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那深邃的乳沟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乳头,十分地诱人!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与她下体那三角地带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过偶有一丝阴毛俏皮地钻了出来。
南宫修齐看得暗暗吞了吞唾沫,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撩开肚兜的下摆,柳凤姿那迷人幽穴便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的眼前。
也许已经是成熟妇人的缘故,柳凤姿的蜜唇肥厚饱满,颜色也呈暗红色,与克琳、小青她们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鲜嫩,不过南宫修齐对她的性趣却丝毫不减。也许柳凤姿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或许是和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个女人,南宫修齐总是对她存有一份难以说清的迷恋,就像这一次,他其实可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安城,然而他总觉得要和柳凤姿说一声,告诉她自己仍旧好好活着。此时的柳凤姿依旧沉睡在梦中,南宫修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拔开那两片暗红的厚大花唇,露出里面两片紧闭的小小花唇,其色亦显褐红。
以前,南宫修齐要是这么拨弄,这里定已是春水横流、湿滑一片了,而且还会散发着淡淡的腥骚。不过现在这里却是乾乾净净,很是清爽,算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景,另外此时这里非但没有一点腥骚之味,反而还透着一股清香,让人颇为陶醉!
南宫修齐微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柳凤姿那散发着清香的幽穴上轻舔了一下,舌尖所触之处是一片柔腻滑嫩,仿佛生鲜鱼片,感觉颇为宜人:南宫修齐所经历的女人虽然众多,但能让他甘心以口侍弄的目前也只有柳凤姿一人,他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来回舔扫着柳凤姿那狭长的花唇,没一会儿,花唇上便布满了晶莹的唾液,原本紧闭的两片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渗出一丝清亮的花蜜。


第二章久别欢娱
看到嫂嫂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南宫修齐玩得更加不亦乐乎厂,舌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不但舔扫着幽穴周围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时不时钻进蜜穴里,舔得浅穴四壁上的嫩肉无一遗漏。
柳凤姿身体上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明显,幽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微微扭动起来,口中发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宫修齐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从褶皱的包皮中探头而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光芒。
南宫修齐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将嘴唇覆盖在那小嫩蒂上,轻轻含住,不住磨动并不时用舌尖轻挑。很快,这颗小嫩蒂便膨胀起来,颤巍巍得犹如一颗珍珠,混合着他的唾液加花蜜,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这个时候,柳凤姿嘴里所发出的呻吟声愈发地大,柔腰扭动的幅度也微微加大,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缠在一起,一下将南宫修齐的脑袋给夹在了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听见柳凤姿发出一声软腻缠绵的娇呼:「齐儿——」
「嘿嘿!嫂嫂,你醒啦!」
南宫修齐轻笑着抬头从她的双腿间挣脱出来,不过心中也微觉惊讶,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现在一下子出现在嫂嫂的眼前,怎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就像以前在家里时那么自然?
然而当南宫修齐看清柳凤姿的面容时他便明白了,原来柳凤姿并没有醒过来,刚才那一声娇呼只是梦呓,想来定是她在梦里正与自己缠绵呢。
「嘿嘿,不知梦里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
南宫修齐坏坏一笑,又低下头继续品香弄玉,谁知这时不小心让花穴旁边的一根俏皮的阴毛钻进了他的鼻孔。这一下南宫修齐忍不住了,猛打一个喷嚏,脸狠狠地撞在柳凤姿的花穴上。
「啊——」
柳凤姿一下就被惊醒了,不过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旖旎美景,蒙胧的双眸半睁半合,根本没看到在自己的胯下还趴着一个人,只是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随手拨了一下,想将那讨厌的东西拿开,好让自己继续回到春梦里。
可是她没想到,触手之处是一片毛发,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这一下她意识到下面是有一个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
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回,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趄。
「嫂嫂,是我,我回来了!」
南宫修齐笑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样子,柳凤姿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吃惊、惶惑、欣喜,种种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双眸里。不过仅过了一会儿,她的双眸便变得迷蒙起来,口中喃喃道:「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里?」
说着,她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着南宫修齐那略显粗糙的脸庞。
「嫂嫂,这不是梦,是……」
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两根葱白纤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着就听柳凤姿轻声道:「别出声,不要讥我从这梦里醒来好不好?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齐儿你了。」
柔音入耳,南宫修齐心中的感动又多了一分,正欲开口,却见柳凤姿双眼里的迷蒙之色愈发浓厚,同时呢喃道:「这个梦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样,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呜呜……」
这一下南宫修齐没等她说完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檀口上,顿时将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柳凤姿全身剧震,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那熟悉,这不由得让她恍惚起来,心头迷惘:「这梦怎么如此真实?」
南宫修齐那灵活的舌在她的檀口里肆无忌惮地卷住她的香舌,啜吸猛舔,接着腔壁贝齿无一不漏。而柳凤姿的香舌起先还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闪,继而迎合,直至两舌如两条蛇一样扭缠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翻腾,犹如龙蛟。
就这样,激烈缠绵的湿吻足足持续了半晌,两人的唇舌才分开,不过仍有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双唇上,随着他们越分越开,唾液也越拉越长、越长越细,晃晃悠悠地犹如连接两人双唇之间的一座索桥。
「齐……齐儿,真的是你吗?嫂嫂不……不是在做梦吧?」
柳凤姿声音颤抖道。
不过原本迷蒙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清澈,很显然她确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眼前的南宫修齐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与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确认。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爷命大福大,可没那么容易死呢,这不……」
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柳凤姿娇吟一声,身子猛然扑上去,两只藕臂似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子,樱唇又一次贴上他的嘴唇。这一次柳凤姿明显来得更激烈与疯狂,如一头发了情的雌狮一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扑倒在床,两人就在这雕花牙床上翻来覆去,弄得锦丝绒被一片凌乱。
在翻滚中,南宫修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至全身不着一物,而柳凤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见踪影了,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交错纠缠,动作激烈而又不失缠绵。
终于,仿佛雌狮的柳凤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溢满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种极度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为之一僵,曲折的两腿紧紧夹住南宫修齐的腰侧,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张、星眸如雾。
「呜——」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凤姿口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满足感的叹息,玲珑有致的身躯也颓然倒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
「怎么了嫂嫂?这么快就不行啦?嘻嘻!」
南宫修齐坏笑着捏着柳凤姿那硬硬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道。
柳凤姿娇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勉强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视他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这些天嫂嫂我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
说到这里,她的双眼不由得泛红,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层薄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牵挂我,这不,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嘛。」
看了柳凤姿这副模样,南宫修齐心下爱怜的同时连忙出声安慰。
面对南宫修齐的脉脉温情,柳凤姿心里满足无比,数月来堆积在心头的空虚、焦内、伤心全部一扫而空,欢喜充斥她的心间,底下花房里所传来的充实快感更是让她迷醉,她羞红着脸看着南宫修齐娇吟道:「齐儿,嫂嫂想要,好好疼爱嫂嫂吧,哦……」
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几乎将柳凤姿整个人都顶了起来,硕大龟头如巨蛇吐信般直达花房深处。
尽管这只是短短一记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让柳凤姿只觉快感如潮,花房深处的娇嫩花心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摩擦得既热且痒,种种快美感觉让她浑身禁不住地发出一阵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从腔底深处涌出。
看到柳凤姿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南宫修齐也微感讶异,同时也明白了她身体的饥渴,于是不等她有所恢复,便将因高潮脱力而瘫软在他身上的柳凤姿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柳凤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强自凝聚身体内仅有的一点力气,努力抬高臀部,压低腰身,好让南宫修齐更容易占有自己。如此一来,此时的柳凤姿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样子极其淫贱!柳凤姿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嘴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这时,南宫修齐没有立即将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揉了揉那两办雪臀,只觉人手绵软、滑腻异常,手感十分之好!他不由得连连揉捏,让软腻臀肉在他指间漫溢,然后将雪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湿,柔顺地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暗红色花唇已然绽开,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里面鲜嫩肉纹清晰可见,尤为淫靡的是,一丝丝的透明花蜜从蛤嘴里流了出来,渐渐拉出一条晶亮银丝,悬垂在两截玉腿之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用手轻轻一勾,晶亮银丝便如蛇似地卷绕在他的手指上,接着将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达心脾,让人不禁慾念丛生。
「齐……齐儿……」
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静,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发出一声娇哼,白硕美臀也微微扭动了一下,似在召唤、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里,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嫂嫂,别急,我来了!」
说完,肉杵轻挑,微绽的蛤嘴立即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哦!一柳凤姿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由于禁不住南宫修齐那猛力一击,上身向前扑倒,整个脸被埋在了锦被丝褥当中,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前面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复,这一波的高潮又气势汹汹而来,柳凤姿快乐得浑身颤动,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艳的玫瑰红,被软褥阻隔住的檀口发出沉闷的娇哼:「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齐,齐儿……嫂嫂爱……爱你……」
听着嫂嫂口里语无伦次却又至情至性的话语,南宫修齐慾火进一步高涨,将那沾满蜜液体的手指一点点的塞进蜜穴上方那布满褶皱的褐色肛菊,同时i里温柔的回应……道:「嫂嫂,你好美,我也爱你哦。」
「呜呜……不……不要……哦……」
后庭被异物侵袭,柳凤姿本能摆腰扭臀,想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
事实上,柳凤姿的确比较排斥后庭之戏,尽管她和南宫修齐已经偷欢数年,但一直没让他的肉棒进入过自己那里,这主要是因为她生性爱洁,认为那里是排泄的污秽之地,怎么能用做男欢女爱之事?而且那里又不似蜜穴那样富有弹性,所以至今没让南宫修齐碰那处,当然,南宫修齐也没有强求。
接连扭摆了几下,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剧了巨杵在花房里的摩擦,充实而又强烈的快感让柳凤姿娇喘连连,身子瘫软似泥,已经无力再挣脱了。
南宫修齐一边快速地挺动着巨杵,一边轻轻按动着钻进柳凤姿肛菊里的手指,她的那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因而显得非常之紧,而且那里十分乾燥,若不是南宫修齐的手指先前沾满了蜜液,还真是难动分毫。也正因为如此,南宫修齐的动作十分轻柔,与几寸之遥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鲜明对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动肛肠壁,南宫修齐清晰感觉到自己巨杵的运动及形状,甚至连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都隐约可辨,不由更觉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与一层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着抽插并且手指时不时的弯曲旋转。
「呜呜……下……不行了……死……死了……」
前后两处幽穴被占领,那份如火的快感与新鲜的刺激让柳凤姿急摇着头,光洁的额头布满汗水,而眼角处又不断有泪水滑落,两种液体在脸颊会合,一滴滴的落下,将下面的丝褥浸湿一片。
南宫修齐也觉得兴奋异常,随着柳凤姿慾火的不断高涨,其花房里的娇嫩花心也在逐渐下沉,他的每一次撞击,花心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反弹力,让他的龟头既酥且麻,爽快异常!与此同时,巨杵的每一次抽动,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会把花房壁上的鲜红嫩肉带出,翻至蛤口,艳靡之极!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
柳凤姿疯狂得摇头哭喊着,巨杵强力的抽插给她带来的酥麻快感仿佛要将她带进天堂,她那十根纤纤玉指用力揪紧了床上软褥,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肤上泛出的玫瑰艳红,仿佛是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时南宫修齐也气息渐浓,他一边曲指挤压按动的柳凤姿的肛菊内壁,一边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犹如长矛般刺进花房深处,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沟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哦……好……好爽……我的淫荡嫂嫂,你、你爽不爽……」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亲……亲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荡嫂嫂吧……」
羞耻之心早己在柳凤姿身上消失殆尽,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泣着,她只觉自己仿佛就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浮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无底的深渊。
「哦……好……我插……插死你……」
南宫修齐也如野兽般的嘶吼着,腰部挺动之快几乎让人难以看清,同时,他又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柳凤姿的肛菊,而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那飘散的秀发,向后猛扯,柳凤姿的头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仿佛是一匹被骑手拉扯缰绳的母马。
「啊……」
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猛烈的痛楚,让柳凤姿一下冲上了慾望的尖峰,细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筛糠般颤抖不止……「哦……射……射死你……」
达到高潮后的柳凤姿花房急剧收缩,紧箍得南宫修齐爽得龇牙裂嘴,他低吼着插入最后一下,然后将腹部紧紧抵住柳凤姿的臀办,只觉一阵麻酥之感从全身汇聚到尾椎,继而一股热液激射而出,悉数打在花房深处。
一场鏖战终于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间里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有空气里飘荡着男女交欢后的浓烈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齐儿!」
柳凤姿慵懒地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臂,一只纤指轻轻划动着他的乳头,动作俏皮而又温柔,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
「思!」
南宫修齐也懒懒地应了一声。
「刚才你好凶狠哦,简直像头野兽一样,你看,把人家的头发都拽掉好多了。」
柳凤姿轻扭着身子娇瞋道。
「啊!是吗?一南宫修齐微微一惊,低头一看,在其身边的确散落着好些发丝,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动作,不由得连声歉道:「对……对不起,嫂嫂,我不是故:柳凤姿娇媚一笑,轻抬纤手,捣住南宫修齐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没怪你,」
说着,她将脸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口,幽幽道:「其实嫂嫂好喜欢你这样,充满了力量,好有霸气哦。」
听这嫂嫂如此温吾软语,南宫修齐在得意之余也惊觉到自己与以前相比,特别是与未修练血灵召唤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确实变化了一些。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欢中一向都是温柔有加,别说用粗暴的动作对待了,就是污言粗语也很少说,可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还那么粗暴的揪她的秀发,仿佛就是对待一个与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心惊,暗道:难道这血灵召唤会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心性吗?
「齐儿,你在想什么呢?」
见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模样,彷佛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娇哼道。
「哦……没想什么。」
「哦,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柳凤姿心头有太多的疑问,此时像连珠炮似地发过来,以至于让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嘿嘿,现在才想起这些事情来啦?」
南宫修齐打趣道。
柳凤姿玉靥升起一抹绋红,纤手握成拳头,轻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坏齐儿,又来取笑嫂嫂了是不是?」
「嘻嘻,不敢不敢!」
南宫修齐嬉笑着将他进宫后所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南宫修齐虽然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个大概,但也足足说了近半个时辰,柳凤姿在一旁听得是众精会神,脸色也从先前的佣懒淡然慢慢变得凝重严肃,等到南宫修齐最后说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皱着秀眉道:「如此说来,皇上对我们南宫一家早就起了防范之心了,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齐儿你今后该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不见光?」
「所以我想离开京安城去找爹,也许他会有办法。」
南宫修齐没有告诉柳凤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挟持一事。
「思!」
柳凤姿轻点着头,尽管她知道南宫修齐这一去起码就得要好几个月:心里十分不舍,但她早已不是一个纯真无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干练的成熟妇人,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那你什么时候走?」
了天晚上。「啊!这么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么办?」
「呸,什么公主夫人?不过是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装得那么高贵凛然,把本少爷都骗过了。」
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贵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就不禁暗恨,不过随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后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贱本色,哈哈一阵淫笑过后,南宫修齐才发觉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带尴尬地瞥了一眼柳凤姿,果然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于是讪讪一笑道:「嫂嫂,我……」
「好你个小坏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连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过啊。」
柳凤姿一把扭住南宫修齐的耳朵佯装怒道。
「唉哟,嫂嫂息怒,人家其实也没……没做什么啦。」
「哼,你没做什么?鬼才信你的话呢。」
柳凤姿娇瞋薄怒中又透着一丝酸意:「那女人那么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双贼眼不时瞄着她了,恐怕那时候你就在心里打她的坏主意,现在她落在你手里,你会老老实实不对她做点什么?」
「嘿嘿,还是嫂子了解我。」
南宫修齐嘻皮笑脸地捏了一下她的绵乳。
「啪!」
柳凤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来!」
南宫修齐丝毫不以为意,他俯下身来,霸道而又强硬的将柳凤姿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轻轻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边舔吸一边道:「在我心里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
被心爱情郎舔着敏感耳垂,听着他嘴里吐出火热的情话,柳凤姿心里那点轻酸薄怒顿时被化解得无影无踪,那双雪肤藕臂紧紧挽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齐……齐儿,嫂嫂早晚要死在你这张灌满蜜的嘴下,不、不过嫂嫂心甘情愿。」
「嘿嘿!」
南宫修齐一脸坏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
说着,他将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顶了顶柳凤姿的大腿,差点又滑进幽穴。
「啊!」
柳凤姿俏脸满是讶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间不安分的巨杵,惊道:「你……它……它怎么又硬了?」
也难怪柳凤姿会感觉惊讶,因为现在空气里还弥漫着肉慾的味道,离刚才的交欢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她的印象里,南宫修齐从来没有恢复得如此之快,除了最开始和她交欢的那一段时间里,那时南宫修齐刚嚐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无比旺盛,总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时的阳具还比较小,柳凤姿势还真是无法承受。
后来随着南宫修齐的长大,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渐渐增强,而频繁程度却随之下降,所以柳凤姿对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又一次昂扬,感到既吃惊又害怕。
「嘿嘿,嫂嫂这么迷人,这根家伙自然马上恢复力气要销魂一番喽。」
南宫修齐调笑道。
柳凤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已经经历几番高潮后的她实在无力再承受又一轮的肉慾狂欢了,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齐儿,我的好齐儿,饶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帮你泄泄好不好?」
说完,她也不等南宫修齐答应,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爱又怕的肉杵。
然匝让她意外的是,一向贪色的南宫修齐却阻止了她这个举动,只听他道:「嫂嫂,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离开这里,这一走起码得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见不到面了,所以我们还是多说会儿话吧。」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细腻柔情,柳凤姿一时怔住了,她仰起头,呆呆看着南宫修齐,忽然,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齐儿,嫂嫂好爱你。」
下呵呵!」
南宫修齐轻笑着拍打着她的粉背,一阵温柔抚慰。
两人卿卿我我好一阵,这时南宫修齐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思,什么事?」
柳凤姿软软地道。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宫修齐的温言软语及温柔爱抚中。
「二哥和几个叔伯们准备谋反,而且好像就在这几天就要起事了。」
「哦,谋反啊。啊……什……什么?谋反?」
本来漫不经心的柳凤姿一听是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南宫修齐的怀里挣脱,坐了起来。
「那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啦。」
「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里的那些杂事,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
南宫修齐一听觉得也是,于是道:「那大哥他呢?」
柳凤姿沉吟了一会儿,说:「虽然我现在和你大哥交集极少,但我猜他应该也不知道,因为你大哥这个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没什么别的本事,脑袋也不灵活,家里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样掌握着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谋反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们不会拉他一起行这谋反之事。」
「思!」
南宫修齐认为柳凤姿分析得很有道理,于是道:「不知道也好,让他们折腾去,不过为了防止殃及池鱼,我觉得嫂嫂你还是离开京安城几天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不利的局面发生,那就立刻到边境找我。」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就算谋反不成,那个狗皇帝想来也不敢拿我们家怎么样,毕竟老爹还在边境掌握重兵呢。」
柳凤姿点点头,说:「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凉寺。」
清凉寺位于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规模很大,每年都会有一批达官贵人的女眷到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吃素拜佛,修身养性,柳凤姿也不例外,每年都会去两、三次,小住几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凉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清凉寺离城较远,一旦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容易逃。
「好,就这么办。」
南宫修齐道:「就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吧,我们快活我们的。」
说着,他的一双禄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凤姿那光滑的胴体上游移。
柳凤姿咯咯娇笑着,似躲闪,似迎合,然后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忙抓住南宫修齐那作恶的手,道:「那个臭女人该怎么办呢?」
「臭女人?哪个臭女人啊?」
南宫修齐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什么教的什么堂主啊。」
柳凤姿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挺欢喜的,因为这说明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而没有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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