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狂剑风流(全本)-4
(十)杀人
二人出门,仍从来时的路走。唐吉望着不远处的黑门,想像着里边的风景。正要转头走时,忽听得里边传出铛铛的兵刃相撞声,其间还夹杂着喝斥与喊叫,象有人在打斗。
小兰见唐吉停步不动,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着小兰的脸,说道:“会不会误了跟你们堂主见面?”
小兰妩媚一笑,说道:“时间还早着呢,你既然喜欢进的话,我就领你进去瞅瞅。”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小兰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几下,里边有人问道:“是谁?”
小兰脆声说:“是我,我是小兰。”
“原来是兰香主呀,快请进。”门一开,里边露出一个大眼的黑脸大汉。
二人一进去,唐吉只觉得这里好大,三面靠墙都是房子,中间是一个大操场,场上站着几伙人,场中正有二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看服装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个泰山派的弟子。旁边还站有一些人,都被绑着呢,都一脸的惶恐跟紧张。
跟这个弟子打斗的是个蓝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长剑,出招狠辣,仿佛想一剑刺死对方。双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战若是败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摆开拼命的架势,平时的大派弟子风范已全然不见。
唐吉跟小兰凑上去,眼见剑影闪闪,杀气腾腾,那蓝衣青年越战越勇,剑剑不离对方的要害。忽然一剑刺向对方的咽喉,对方跨步闪身,哪知这一招乃是虚的,只听蓝衣青年一声冷笑,说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锋改刺为削。血光一闪,一颗人头已飞了起来,向旁边射去,旁观者一闪,那人头射到数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变化顿时使场上热闹起来,多数人都鼓起掌来。唐吉一打量,才发现场上站着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场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别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看着。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对他瞥了一眼,然后领着那些女子走了,头也不回。那位得胜的青年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留恋之意。唐吉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微胖的脸,鹰勾鼻子,一脸的傲气。
他见文姑娘走了,脸上登时又出现凶气,提着那把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绑的那些人高声喝道:“还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他的目光冷冷的,从谁的脸上扫过,谁感到身体发凉。那些弟子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名门正派,通通狗屁。你们不是想离开这里吗?谁能打赢我,我就放他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没人答应,嘿嘿,你们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吧。”
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张全胜,你叫唤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一个武当派的叛徒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你奸杀你师嫂的丑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要真有羞耻之心的话,就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张全胜最厌恶别人提这事了。他扬眉瞪眼,面目狰狞,抓起那把剑来,指着人群叫道:“你给我滚出来。”那声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个痛快。”随着声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的双臂还被绑着。
张全胜对他冷笑道:“你挺有种,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头,怒视着张全胜,高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华山弟子梅青豪。”
张全胜一听,说道:“这倒是失敬了,你是华山掌门梅横岳的什么人。”
梅青豪瞪着张全胜的脸,说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张全胜狂笑数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领教华山派的绝技了。”接着对身边的人说:“松开他的绳子,给他一把剑。他要胜了,我放他走。”
绳子解开,剑已到手,梅青豪静静直立,横剑当胸,深吸一口气,说道:“叛徒,你进招吧。”
张全胜也不答话,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剑光闪闪,连刺对方三处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胜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闪,待对方的攻势稍弱,他的剑反刺对方的胸,身法变化之妙,发招之快,也令张全胜不敢大意,以守为攻,谨慎对敌。
二人战在一处,各展绝学,在兵刃声的响亮中,直打得尘灰高起,身影纷飞。唐吉虽非剑术名家,也看得出来二人各有所长。张全胜剑法雄浑霸气,梅青豪的细腻灵动,一刚一柔,打起来煞是好看。不过,唐吉看得起来,梅青豪似乎内力不够,经验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风。想想自己,不也是内力不行吗?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义父不懂内功心法。
唐吉为梅青豪担着心,希望他能获胜而得到自由。这时小兰说话了:“唐吉,咱们快走吧,别让堂主等急了。”唐吉答应一声,跟小兰向大门走去,心里想道:“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怜,落到魔教手里想必没什么好结果。”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身后怦一声,他向旁一跃,只见一个人正摔在自己身后,可不正是梅青豪吗?他的胸口有个洞,正汨汨地流着血,四肢痉挛,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里一酸,虽说这些人也有点可恨,要不是贪图自己的剑谱会有这样的下场吗?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终究是有点感情,于是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摇着他的身子问道:“你怎么样了?”
梅青豪艰难地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若能见到我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说着话便咽气了。唐吉一见,心中万分凄凉。
唐吉直起腰来,这时那张全胜已走了过来,瞅瞅唐吉,对小兰笑道:“兰香主,刚才只顾教训这些伪君子,冷落香主了,请多多担待。喔,几日不见,兰香主更漂亮了。”说着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小兰身上打转,那股贪婪劲儿,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兰的衣服。
小兰靠近唐吉,对张全胜冷笑道:“张香主好威风啊,转眼就杀掉两人。”
张全胜扬扬下巴,说道:“张某也不想杀人,谁叫他们不听话呢?我想叫他们到后山干活,他们不担不报从,还恶言恶语地攻击教主他老人家,我张某人岂能容他。不杀几人,他们实在不知本教的神圣。”
小兰再次冷笑,说道:“这说张香主对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来,一定会施恩于你的,你快飞黄腾达了。”
张全胜脸泛得意,说道:“多谢兰香主吉言。”然后他注视着唐吉,问道:“他就是唐吉吗?”
小兰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说道:“咱们快去见堂主吧,不然的话堂主要派人找咱们了。”她冲唐吉嫣然一笑,冲张全胜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门。
这一幕看得张全胜怒不可抑,差点舞剑冲上去。小兰一直是自己的爱慕的人,认识已久,垂涎三尺,到头来连个毛都没捞到,反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给抢了先,叫他如何不气?
他暗中发誓,一定将这个可恶的小子碎尸万段。到于这小兰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长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过身走回人群,再度举起血剑,他还要杀人。这帮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曾经追杀得自己那么狼狈,跟丧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们不可。
回头再说唐吉二人,出了大门,向前院走去。唐吉问小兰:“这个张全胜是什么人?好象以前干过坏事的。”
小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他原本是武当弟子,武功相当不错,可是心数不正,非常好色,竟将自己的一个师嫂先奸后杀,然后逃出武当,被武林人士追杀,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也是他走狗屎运,竟碰到我们教主,见他是个人才,就领他入教了。因为他武功好,又很能干,甚得教主欢心,没几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说道:“这样的货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话。”
小兰嘘的一声,说道:“在这里说话小心点,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堂主听到,那就是祸。”
唐吉知道怎么做人,于是说道:“我瞧那姓张的家伙对你好象没安好心。”
小兰冲他一笑,接着恨恨地说:“他象个癞蛤蟆,对我不安好心已经很久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别的小姐妹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么法子呢?堂主也宠他嘛。”
唐吉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到你们堂主的欢心?”
小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床上功夫好吗?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说着话身子贴上来,唐吉对她笑着,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门,两边都有人守卫,这边是四个大汉,那边是四个姑娘。唐吉问道:“你们这里真怪,怎么后边见不到女人呢?”
小兰回答道:“这是教主的规定,说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后边去,但男子不能随便到前边来,除非有上边的命令。咱们进门时的那些汉子,是堂主专门派来迎接咱们的。不过平时他们也不敢到前边来的。”
唐吉又问道:“难道这前边都是女人吗?”
小兰回答道:“前边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谁伺候都行。”
唐吉叹道:“那这里简直不就成了后宫吗?真是享受呀。”心说,我唐吉要是当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谁就摸谁,想睡谁就睡谁,老子天下第一。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生死未卜,居然有这种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药。
小兰领着唐吉走近一座小楼,守门的是两位白衣少女,腰悬长剑,相貎甚甜。她们见到小兰都弯腰行礼。小兰微笑道:“堂主在吗?”
其中一个圆脸的说:“兰香主,堂主正忙着呢,不是来了不少新人嘛。”说着话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个尖脸的也说:“堂主见抓到这么多男子非常高兴,就想考验一下他们。”说着话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满神秘的笑意。
唐吉听得莫名其妙,隐隐觉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兰,小兰也在瞅他,眼中有话,意思是说你不要多话。
小兰领着唐吉进入小楼,一进楼就听到楼上有声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原来那堂主在快活呢,这天还没有黑,就先干上了,这瘾头之大,比我唐吉还强呢,真是女中“豪杰”。
二人在大厅中坐下,旁边就是楼梯,声音就是从楼梯传过来的。唐吉想起一个问题,说道:“小兰,怎么你们这里多数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兰回答说:“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唐吉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兰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个张全胜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楼上声音还在继续,那呻吟声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断断续续的,象要把人的魂给摄走似的。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爽快,显然这声音的主人正享受着极乐呢。
稍后声音停止,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一见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男的说着好话,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下来,脸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颇为英俊。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象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显然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不得男人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年,他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被押到这里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女子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跟小兰很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正是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是刚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二人拖出去,象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如果那女子对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嘴不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进水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己何必为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样,也喂了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腾腾腾的,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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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帮忙?”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人东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
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龙盖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边应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砰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
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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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莺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虽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她的父母不止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有未婚夫的。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
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她不知所措,唐吉走进来了。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
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边玩好不好?”
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心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说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地大叫,冲上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
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
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
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