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寻妇录[全]-4


  
(六十四)小莺初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看着床上春睡正酣的李娘,心中泛起的是无限的感激,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轻轻地将被子拉上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昨晚她给我折磨坏了,为了验证那丝真气是否还会生成,我不断地向她索取。

经过三番五次地考证,我已经能肯定,只要是每一次的阴阳交泰,都能从结合处生成一丝丝真气。由于我丹田已毁,无法聚收真气,所以这些真气并不需要控制,自然就会散布于我体内各处。手,脚,腿,臂,胸,背,无处不可容纳这些真气,就连我那尺长的宝贝也不例外。

虽然现在这些真气还很微弱,但可以肯定,随着男女交合的次数,它会变得越来越强大。最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计较,我只知道,它能让我变强,它能让我更有力!

对于力量的渴望,我从未有如此急迫的心情,回想起那几日被铁面人折磨的情形,我不禁怒发冲冠,此刻报仇有望怎能不令我激动呢?

但现在我还远远不是铁面人“十步一杀”的对手,万事忍为先,我早早地起床,安份地来到厨房,挑水砍柴,做得一丝不苟,其间我总是装做浑身乏力样,水桶会掉在地上,从井边到厨房总是会形成一条水线,砍柴砍两刀休息一会,再砍两刀,再休息一会……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装模做样,因为没准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铁面人那阴阴的眼睛就在盯着我。

当我做好这一切,一个时辰过去了,几个下人也都起床干活了。李娘见了我脸无异色,同昨日一样,喜欢拿我开玩笑,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那原本有些暗淡的脸色今天变得特别的红润,黑白的双睦流光逸彩,水汪汪的略显动人,前胸后臀,更加圆润,波涛滚滚,尤其是那昨日还有些下垂的大奶子,今日竟然隐隐有上翘之势。

几个女人都问李娘是怎么回事。

李娘毫不遮掩,大眼睛描了我一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呗,如今我抱外孙有望,一高兴人也更有精神了呗。”

几个妇妇连夸李娘有福气,有个长得这么俊俏的好女婿。

汪,一声狗叫就像平地打了个旱雷,吓了大家一大跳,大家面色一变,作鸟兽散,各干各的活去了。

还能是谁?张妈扭着那个大屁股,牵着她那条大黄狗,缓缓走了过来。

我一听狗叫,就知道是她来了,李娘给了我一个眼神,显然是担心我又跟张妈起冲突。我会意,低下头转过身就走。

“哟,昨天还对我凶巴巴的,今日个怎么见了我就躲呀?”张妈那娇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理会,脚步不停。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没规没矩的,见了总管也不打声招呼?”

我停下脚步,回身,低着头道:“总管早!”

“有你这么打招呼的吗?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张妈摆明了就是故意在找茬,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没必要自讨苦吃,我抬头,看着她,朗声道:“总管早上好!”

张妈愣住了,眼前的俊人儿还是昨天那个脏兮兮的小泥崽子吗?

他身高七尺余,剑眉星目,帅气十足,面皮虽有些黑,直直的线条可以看出此人坚强的性格,身板看起来比昨天多了几两肉,略嫌瘦弱,养个几日,怕是会更显强壮些。

张妈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徐娘半老更显娇艳,双目泛光,若即若离地描着我的下半身。我暗道,乖乖,这女人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呃,咳,咳,好。你,你叫什么名字?”张妈回过神来,口齿不清地说。

“徐起。”

“哦……”

“总管还有什么吩咐?”我见她只愣愣地看着我出神,问道。

“哦,没,嗯,没事。”

“没什么事,我去干活去了!”

“嗯,好!”

我转身离开,但仍感觉到张妈那火辣辣的眼神如骨附身般盯着我的背影,看来,这张妈的功力也不弱啊!

照眼下所知情况看来,庄上除了那三个铁面人外再无男人,李娘张妈等人正值虎狼之年,欲火旺盛,这张妈看我的眼视,充满了欲望之火,十有八九看上了我,正好助我练功之用,一想到能与身怀内功的女人上床我就兴奋,没准我的真气长得会更快呢!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小莺的丫环,竟然去勾引铁面人,想来也是个骚货,耐不住寂寞,想来上手应该不会太难。

活计早干完了,吃了早饭,跟李娘打了声招呼,出门往不远处一片小树林走去,怎么着也得给自个儿做张床,若夜夜借宿在李娘那,迟早是要出事的。

来到林子里,挑了棵两臂粗的大树就砍。

装模做样还真是难受,身上明明有力,可偏偏得装做手脚无力的样子,真累。

“喂,傻小子,你是哪来的?”一声莺啼,好娇嫩的女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婷婷玉立在不远处,正向我走来,但见她头扎羊角辫,明媚大眼,身穿一身黄色连衣裙,左手挎着个小篮子,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转,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风摇柳摆,一蹦一跳的,姿色不俗,看起来聪明伶俐,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细手细脚,玲珑可爱,算是一号小美人。

看着眼前美貌的小姑娘,我只觉眼睛一亮,悦耳的嗓音,有如空谷黄莺在鸣唱。

“喂,你这人怎么傻傻的,人家问你话呢!”小姑娘不满意了,撅着小嘴嚷嚷道。

看着她那可爱样,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喂,你问谁呢?”

“当然是问你啦,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外人还有别人吗?”

我故作不解,道:“小丫头,我既不姓喂,也不叫傻小子,我怎么知道你叫的是我?”

“臭小子,你叫谁小丫头啊?”小姑娘生气了,柳眉倒竖,撇着小嘴。

“这里只有你一个是女孩了,小丫头不是你是谁?”

“呸,本姑娘今年芳龄十七,哪里小了?”小姑娘还怕我不信,直了直小蛮腰,挺了挺胸部,让那两只小兔子略显得大了些。

我故意描了她胸部两眼,口中啧啧有声:“嗯,还不错,不算太小。”

啊,小姑娘羞红了脸,双手护住胸部,花容失声。见我仍是笑兮兮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气得拿起手中的小篮子,披头盖脸朝我砸来。

我闪身躲过,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好好的怎么动手打人啊?”

小姑娘一边追来,一边娇叱道:“臭小子,你惹恼了本姑娘,瞧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瞧她闪扑的身形,虽显轻灵,但很显然没练过武,我仗着林中树木众多,很轻松的躲过了她一次次的追击。女孩子的体质毕竟先天上就比较弱,才不过一会,就累得她娇喘吁吁,胸部随着跑动上下起伏,蹦蹦跳跳。

果真是秀色可餐。

突然,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哇——地大哭起来,小脑瓜子埋在双腿间,白嫩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揉着脚腕,似乎是扭到脚了。

“喂,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呜——,小姑娘不理我,毋自哭着,小手死命地揉着秀腿。

“喂,喂,怎么了,脚伤着了?”我走近她,小姑娘听得我声音近了,哭得更是卖力,“哇哇,呜呜——”

我略有些不安,毕竟人家是因为追我而摔伤的,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脚。

没想到我刚想拉起她的裤管,小姑娘那双白嫩的小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哈哈,总算叫我给捉住了吧,臭小子,这回看你往哪跑。”

小丫头开怀大叫,脸色不善地盯着我。她笑脸如花,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点眼泪。

小丫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我腰上,提起粉拳,披头盖脸打将下来。

“女侠饶命啊。”

“哼,打死你这个小淫贼,叫你眼睛乱看。”小手成爪,猛地朝我我双眼挖来。我一惊,要被你挖着了我岂不是要毁容?大手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的小手。

“臭小子,死淫贼。放开我!”

“好你个小丫头,敢骗我,你根本就没受伤,还哭得跟真的是的。”

“那是你太笨,本姑娘略施小计就把你骗得团团转了。”小丫头得意地道。

我反唇相讥:“那你现在又怎么会落到我手里?”

小丫头被我说的一噎,恼羞成怒:“臭小子,你放不放开?”

此时小丫头压在我身上,小屁股不停地磨动,搅得我蠢蠢欲动,大家伙早就直起了身,紧紧地贴在她的臀沟里,我正舒服呢,哪舍得轻意放开她。

“要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

“呸,本姑娘偏不告诉你!死淫贼。”

我嘿嘿笑道:“不告诉我?好啊。你不说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反正这里是树林,也不怕有人看见。”

“哼,量你也没这个胆!”

呵,这小丫头不吃我这套,少不得要演番戏给她看了。

我下身轻轻挺动,贴着她的小臀一阵磨擦,把她两只小手控制在一只手中,另一只禄山之爪,缓缓向她胸前的小玉兔抓去。

“喂,臭小子,你不是来真的吧?”小丫头害怕了。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动你。”

“呃,好了啦,人家说就是了。我叫小莺。”

“哦,原来你就是小莺啊。”我爱昧地看着她。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再这样看我,小心我回去跟老爷说哦。”

乖乖,这种事要是那铁面人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啊,我可不想再尝他那“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手,小丫头猛地一蹦而起,抬脚就踢。我一滚,站起身道:“怎么,你还要来?”

“哼,我问你,刚才你用什么东西顶在我那里?”小姑娘说这话时脸红红的,显然是为了刚才我那不良行为而兴师问罪。

“顶在哪啊?”我邪邪地笑问道。

“呃,顶在……”小丫头一时嘴快,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羞得满脸通红,白嫩的脖子上也布满了羞意。

小莺小脚一跺,恨恨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前几天刚来的徐起嘛!”

我大讶,道:“你怎么知道?”

小莺得意地说:“哼,我就知道。昨晚吃饭时三老爷说府上里来了个家丁,叫徐起,专门砍柴挑水。我想,就是你吧?”

我点点头,“不错”。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算一算帐了吧?”

“小丫头,我又没欠你钱,算什么帐?”

“臭小子,本姑娘叫小莺,才不是什么小丫头呢。”

“你叫我臭小子叫得,我叫你小丫头就叫不得?”

“哼,算你有理。我就叫你阿起吧。”

“不行,你得叫我徐哥哥才行!我比你大,今年十八岁。”我不依不挠。

“叫你徐哥哥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了再说。”

“好吧,我答应你。”

“耶——,徐哥哥万岁!”小莺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跳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就走,“徐哥哥,走吧。”

“上哪去呀?”

“帮我采蘑菇!”

“呃,不行啊,我还要砍树做床呢!”

“我不管,你刚才答应了我的。你敢反悔我就向大夫人告状,说你欺负我。”小莺摇晃着小脑瓜子,不依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走吧。”

耶——,小莺高兴地像只小黄莺,拉着我开始了采蘑菇之旅。

别看这片林子不大,可林子里的动物植物到是不少,我和小莺一路采来,时不时有一两只野兔子蹦来蹦去,偶尔还能看到几只野鹿在林间低头啃草,见了我们一点也不躲闪,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美味地鲜草嫩叶。

从小莺口中,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三位夫人的事,而有关铁面人的情况,服侍了他们三年的小莺并不比我了解得多。

小莺服侍的是大夫人,二夫人,由小燕负责,三夫人则是小红服侍。

大夫人最是好吃。尤其喜欢喝蘑菇汤,不日不喝就嘴馋得要命,所以小莺每天上午的工作便是来这林子里采蘑菇。林子虽不甚大,可只要过一晚,头天摘过的蘑菇又会长出来,偏偏这蘑菇总是长得东一朵西一朵的,所以平常总得花去小莺一个上午的时间。

和这小丫头相处了半日,我便略微知晓她的脾性了。小莺她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别看她外表一幅天真无知的样子,小肚子子里的坏水多着呢。

一路采蘑菇,好色的我给她耍得晕头转向的。这女孩子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看来,李娘说她勾引铁面人的事并非空穴来风。

(六十五)一箭射双雕

和小莺开开心心地过了一个上午,到最后,我们无话不谈,成为了好朋友。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的快,一晃就到了正午时分,依依不舍的与小莺分手,两人相约明日还要我帮忙采蘑菇。

下午的时间就比较难熬了,拖着砍来的树木,一段一段地用大锯锯好,做木床,我还是小媳妇上花轿,头一回。

烈日当头,气温很高。

当我脱下上衣,裸露出精赤强壮的上身的时候,惹来李娘几个仆妇兴奋的目光。她们毫无廉耻地当面对着我的身体指指点点,还时不时地来两句评语。

“哇,你们看阿起手臂上的肌肉,好大一块啊。”

“是啊是啊,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阿起有这么一幅好身材!”

“瞧瞧那胸膛,多结实!”

……

李娘看我的目光更加热烈,昨日的几番云雨,弄得她差点下不了床,好在她长年劳做,身子骨向来结实,床上的她确实是一员悍将,昨日竟然能与我斗个旗鼓相当。

对于我的强壮,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如今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欣赏我的雄姿却也是头一回。李娘看关眼前俊人儿汗如雨下地劳作,想起昨晚他也是这般汗如雨下地辛苦耕耘,心中一热,腹下一股热流涌起,花园中又下起了小雨。

无意见看见李娘苦怪的模样,我若有所悟地往她的下身描了一眼,回头继续干活。

李娘正幻想着与我风流快活,我一眼瞄来,令她瞬间产生了无上的快感,热浪袭来,汹涌地朝下而出,竟然高潮了。她死死夹住双腿,双手死劲把衣服往下扯,尽量遮掩住下身的异状,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俊脸。

我对她瞬间的变化毫无所知,只在她托说要干活去时,锐利的目光扫到了她那有些湿渍的裤子。想不到李娘一经男人的滋润,不堪至斯,青天白日下,看我几眼都能令她达到高潮,我的魅力真的是无与伦比啊。

我得意地想着,干起活来更加带劲。

“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停下一看,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双手蒙脸,背对着我怒道:“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语气虽怒,可声音却带着颤抖,显然很怕羞。

那女子身量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苗条,略嫌瘦弱,身穿绿衣,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因是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

“姑娘,这大热天的,我还得干活,汗如雨下,不脱衣服岂不是要热死了?要不你来试试?”

“你!”绿衣女子头也不回,两手拽拳,放至身旁,“哼,我去告诉夫人去。”说着竟然跑了开去。

我看着那美妙的背影,奇怪地问那几个仆妇:“这个女子是谁呀?”

“阿起啊,你闯大祸喽!”她们几个幸灾乐祸地说道。

“她就是二夫人的侍女丫环小燕!”

“她就是小燕?”

“二夫人向来喜欢读书,平时足不出户,只在前院的花园了赏花吟诗,连着小燕也是,很少会来到这后院厨房。今日也不知是你倒霉,还是她撞了邪。这小燕哪,脸皮最薄,开不得玩笑,一开玩笑就躲得远远的。平日言语不多,少言寡语,性格柔弱。”

“她要向二夫人告状,那可怎生是好?”我假意害怕道。

“逗你的啦,这二夫人,最喜清静,为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从来也不打骂我们,不像三夫人,动不动就拿我们下人出气。”

“哦,那还好。”

事情果如几个仆妇所言,一下午平平安安,屁事没用,也不见小燕的影子,到是有几次撞见小红,她到很大方,直直地盯着我强壮地肌肉,半晌竟说:“才这么点大。”

气得我哭笑不得,不过看在李娘的份上,没与她生事。

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

这几天铁面人似是消失在我的世界,听李娘说,这三个铁面人平日就是神出鬼没的,一到开饭时间就会钻出来,连他们的夫人也不知到怎么回事。铁面人不来找我麻烦更好,我正乐得清静,上午与小莺采蘑菇,下午同小红斗几句嘴,晚上陪李娘逍遥快活。

李娘这几日被我滋润的是越发地水灵了。乳房更挺了,屁股更圆更大更翘了。由于我使用九天御女大法的关系,她现在什么姿势都敢和我来,老汉推车,旱地拔葱,龙形虎步,每一次都能令我获得至高的享受,唯一令我有些遗憾的是,没有她痛快地淫声浪语,每次她都死捂着嘴,不肯多吭一声。

体内真气也越来越多,只是他们并不随我控制,就一潭静静的水,一动不动,只会越来越满。几日的辛苦耕耘,令我的力量越来越强大,那力量如流水,随真气的散布而增强,只是这增强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完全不能满足我迫切的需要。

还有一点发现,后几次的交欢所生出的真气比第一次要少得多,正是因为这点发现,我才更加勤奋地开发李娘那三年多未用的宝地。

张妈对我也越来越好,再也没叫她那条大黄狗咬我了,今天竟然还送了副上好的金创药给我,说是让我敷在伤口上,会好得更快。她哪知道我的咬伤早在第一次与李娘交欢那晚就好了,我的体质本就极佳,功力虽失,可伤口愈合的能力却丝毫没有弱下来,恢复力不知比常人强了多少倍。

这天饭后,我正在午休。

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那四壁光光的卧室,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小莺,你是不是吃了蜜了,那样高兴?”

“徐哥哥!你想不想看戏?”我一听,正无聊呢,精神劲立马上来了。

“什么好戏?”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看这小丫头兴奋的,该不会是找我……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著个梳垸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张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夫人太太们,因为三个夫人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头,面贴木壁向隔壁里张望,原来木板上挖了两个小洞,一上一下,正好可以在洞内看到张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朝里看,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里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双手撑在她肩膀,头抵着洞一看,“唷!”张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张妈这时正在化妆,穿著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木瓜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要蹦出来,她正面对著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著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著小莺的耳朵问道:“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著头绪了。一会儿,只见张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张妈退后一步,拍著它的头娇喝道:“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著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练系著它,张妈就别想脱身。

张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著床沿,真没想到母老虎张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黄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著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张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著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张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张妈的胯间,大虎像是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张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著,它前脚著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张妈也闭著眼享受著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如此境况,我哪里还忍得住,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著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著她的红唇,揉著她结实不算大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徐哥哥!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小莺可能是处女,一股鲜血已经流了出来,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小莺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徐哥哥!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因为怕隔壁的张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著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著,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著眼拥抱著安安静静的养神。

小莺还是处女,没想到那因天地交泰而生出的真气较李娘要多些,我大喜,放心享受这激情时光,任真气四散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张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她身上裹着一匹浴巾,头发湿湿的显然是刚洗完澡。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著不动。

“张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哼!舒服个屁,你们到爽了?”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张妈老奸巨滑,我早知道她对我有意思,现在先来套欲擒故纵,只能吓吓不懂事的小莺,我知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张妈你不要瞎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张妈脸红红的,反而有点难为情。说实话,她比李娘美多了,无论是乳房还是屁股都比李娘大上一号。我早就心动不已,现在她送上门来,我哪还跟她客气,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就啃起来。

嗯,张妈脸色更红满腔的欲火喷薄而出。

“啊,三十多年了,我终于尝到男人的滋味了!”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张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东西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风在怒吼,床在摇,张妈胆子特大,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吓得我不停动作,不停地拍打着她肥大的臀部……

“淫妇,还敢叫你的大虎咬我不?”我恶狠狠的拍打着她的臀部。复仇的快感在我心中升起,令我激动莫明。

“不,不敢,了。”张妈有气无力的说道。

哼,岂得就这么便宜了她。一想起这事我屁股上的伤口还隐隐做痛呢!怎么报仇呢?看到她那美丽的菊花穴,我心中闪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伸手在张妈下身掏过一把浪水,泼在她的菊花穴里,闭目享受我服务的张妈,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沉静在无比的欢乐之中。

我从她体内抽出,张妈睁开双眼,喊道:“不,不要离开我,我,我还要。”

我邪笑道:“别急,淫妇,宝贝马上回来!”努力将她两片臀肉向两边撑开,一手扶着宝贝,对准她的菊花,猛进捅了进去……

啊——,张妈痛得花容失色,泪汗淫水直流,“弄错了,错了,不是那里。”

“嘿嘿,淫妇,没错,我要的就是这里。当初你放狗咬我屁股,今日正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完再一使力,长蛇竟然钻进大半,而张妈的菊花穴竟然裂了开来,流出丝丝血水。

啊——,张妈痛叫一声,晕了过去。我哪管她死活,疾风骤雨般捅进捅出……

……(省略N多字!)

云收雾散,张妈还紧紧的抱著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宝贝还在她体内,不屈地忍受着张妈的压迫。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六十六)再次一箭双雕

对我来说,老天还算公平。

几日的饥饿折磨,换来的是无边的艳福。

修炼真气的过程里,有了张妈小莺这两个生力军的加入,令我内力大增。她们三个都算是初尝性之美妙滋味,对我依恋不已,没有一日不缠着我来个几番云雨的。

三个人,恰好占去了我每天的时间。

上午是小莺,我们俩在小林子里胡天胡地,天作帐,地当床。树上,草地上,石头上处处留有我们爱的证明。

下午是张妈,张妈内力不弱,是我的三个女人中最佳的滋补对象,耐力也较另二人为强,常常要耗去我整个下午的时间,她才舍得下床,至于我的“情敌”——狼狗大虎,第二天就成了我与张妈在床上奋战的甜嘴零食。

听人说,狗肉是壮阳的。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确切地体会到——自从吃了那只骚狗以后,我那方面的能力明显更强了。

晚上是李娘,虽说她一心一意地要将女儿嫁给我,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连开玩笑都不会提到小红了,随着夜夜的春宵,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蒙胧,越来越迷离。看得出来她心中十分的彷徨无助,一方面想要我做她女婿,一方面又十分迷恋爱情的滋味,李娘的心似被分成两半,痛苦不堪。

我了解她心中的痛,却无以安慰,只能用实际的行动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

内功真气的修炼,在这几天无时无刻的努力之下真可谓是突飞猛进。严格意义上,我此时的身体情况已与武林中人大大地不同了。因为没有丹男来容纳真气内力,而只能将真气散布体内各处。

我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体的硬度越来越强,无需任何意念,身体自发地就可抵御外来的打击,现在若有人拿根少林齐眉用100斤的力到打下来,也只能给我挠痒痒,经检验,身体最大的抗打力在1000斤左右。但真气不可外发,速度也上不来。拳脚功夫就如没有内力的九流武师一般。

这不练成了个“挨打神功”了么?碰到内家高手,只有挨打的份,哪有还手的机会!

值得庆幸的是,无意中竟叫我的一双手成了催情手。我毫不知晓,还是三女说,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们的肌肤,就会有一阵麻痒的感觉刺激她们的身体,挑起她们的性欲!

我大喜,拥有这样的一双“杀手”,这天下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随着真气的增强,我的性能力慢慢地恢复到未散功前的状态了,三个女人越来越吃不消我旺盛的欲望。

这一日,我与张妈在房中欢乐,恶战了几个回合后,张妈终于吃不消,讨饶道:“小鬼,今天就到这吧!”

我哪里肯答应,道:“激战了一下午,你爽了,我还没痛快呢!”不停反加快了速度。

张妈痛呼:“哎哟,小鬼,饶了我吧,我真吃不消了,我叫你哥哥了,还不成?”

我看了她下身一眼,确实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无奈下马,闷闷不乐。

“起哥哥,是我没用啦,可谁叫你太强了呢!”张妈真会安慰人,还送顶高帽给我带。

“谁叫你这么迷人,怎天勾引我,害我天天欲火难消。”我拍了拍她肥硕的屁股道。

“我看李娘最近也变得越来越美了。”张妈若有所指地说。

“哦,是吗?”我故做不经意地应道。

“怎么样,床上的功夫她比我强吗?”张妈媚笑含笑。

我大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你说什么呀?”

张妈正色道:“难道你不喜欢她叫你”好女婿“吗?”

“好女婿”这称呼是李娘在床上对我的称呼,她这么说摆明是告诉我她知道了我与李娘的事。

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刮她高挺的鼻子,道:“李娘哪比得上我们张美人啊!”

张妈轻叱,笑出声:“咯咯,你少拍我马屁,我不是吃醋,你本事这么大,我们三个女人每天轮流陪你,反到给你捣得浑身无力。看来得再找些人来对付你。”

我一听,由惊转喜,道:“怎么,想介绍姐姐给我认识吗?”

张妈娇笑道:“姐姐是没有,妹妹却是有两个,你要不要?”

心中隐隐有些了解她的意思了。

“哪两个啊?”

“小燕和小红啊!”

“小燕?她漂亮吗?”男人要认识女人,最关心的就是对方的容貌。

“怎么,你来了这么多日了,还没见过她?”

“那到是见过一次,可她那次是背着我,只看到个背影,没瞧清容貌。”

张妈一指点在我额上,道:“你们男人啊,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容貌了,这么个大美人你都会看走眼。谷里除了三位夫人外就数她最美了。”

“哦……”

“哼,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人。”张妈说这句话,令我闻到了浓浓的酸味。

张妈这淫妇,明明是她自个提出来的,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难怪世人说得好,女人是人性善妒的动物。

“谁说的,我就喜欢像你这种又骚又浪的淫妇。”女人是要哄地,我边哄她,一双催情手抚上了她的双胸。“哦”张妈一张媚脸略带慌张,“好人,饶了我吧。我把小燕小红给你骗上手,你就饶过我吧?”

我放开她,她凑到我耳边,一阵嘀咕。

良久……

我疑惑地往着张妈那张媚笑的俏脸,说:“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遂了你心,哪管用什么手段。”

我犹豫着说:“那小燕生性柔弱,若逢大变,一个弄不好,自寻短见,那时候我们怎么向二夫人交待?”

“哼,这有何难。只要你多哄哄她,不什么事都没了?”张妈见我下不定决心,接着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

“好吧。”我同意了,“对了,不如把小红也一并做了吧!”

张妈大吃一惊,小嘴大张着有如含了个鸡蛋,半晌才回过神来:“(徐大)还是你狠……”

……

第二日午后。

我一闪身钻里了张妈的屋子,问:“张美人,搞定了吗?”

张美人立马门边,眼神一飘,示意我道:“老娘出马,一个顶俩。两个雏儿,难能跳脱得了老娘的手掌心,全在床上了。你看着办吧,我出去了。”

“好吧!”我急急地朝床就走。张妈一把拉住我,道:“怎么,事情办好了,连谢都不谢我一声?”

我尴尬一笑,在她脸颊上“波”了一下,道:“这下该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完妩媚一笑,扭着大屁股出门去了。

走到床前,两个女子并排躺在床头,一个高大丰满,一个瘦小盈弱。终于看清了小燕的真目,张妈说得不错,小燕长得是要比她漂亮。

她还是那一身绿装,细细打量床上的绿衣女子,只见她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面皮稍嫌薄了,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搭在散乱的乌黑秀发旁,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虽不大却极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瘦瘦的不堪一握,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虽中春药,可眉间那点文弱书香之气质还是一眼就叫我看出来了。

旁边的小红却是另有一番美态。她个子高大,身材丰满,银盘大脸却透着一股妖艳之气,圆圆的胳膊,圆圆的大腿,大眼紧闭,厚厚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令她那远超小燕的巨乳上下起伏乱跳,两只手儿完全不似小燕那般安静,春花令她神智昏迷,不停地揉搓着胸前的两团大肉,两条肥腿也不安生,死死夹紧不安地乱踢,牵动着她那大屁股上的臀肉一抖一抖的。

如此妖艳的两朵金花任人采摘,我哪里还忍得住,飞身扑上床,压在她们的身上……

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我徐正气今天才真正认识到这句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你们绝对想像不到这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床踏上的小红小燕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是天地颠倒,两人的性格互换了。

床蹋上的小燕疯狂,不知进退,她完全不懂得什么叫男尊女卑,男上女下。吃了春酒的她疯狂在扑在我身上,将我压在她胯下,一刹那间,我竟有些怀疑,到底是我强奸她,还是她强奸我。她死死压制着我,不叫我有翻身做主的机会,直至泄身才晕倒在我怀里。

而小红呢?

床上的小红,其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她外表上显得那么粗犷大方。自我进入她的体内,她便如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任我蹂躏,无论我如何摆布她,她也不会反抗。但有一点却足以使我开怀大笑,粗嗓门的她和她母亲李娘一样也是不善淫声浪叫,但她那闷在心头的“嗯嗯”之声却叫得悦耳清亮,而且还能配合着我的动作叫出有节奏的闷哼声,挑人心弦,扣人心神。
(六十七)无耻

物极则必反,乐极则生悲。

正当我爽得趴在小燕小红赤裸的侗体上奋力做战的时候,屋内多了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铁面人。

凭我现在的功力,完全不知他是何在来的。当我爽得交完货正享受那无比美的余韵时,一个声音自身后想起,吓得我屁股尿流。

“徐公子当真是风流人物啊!功力全失还能如此生龙活虎!”铁面人讥笑道。

初时的惊慌被我强行压在心头,脸色平静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少爷年富力强,本钱雄厚,她们俩人与我情投意合,男欢女爱乃天经地意之事!”

我缓缓坐起,当宝贝从小红体内拔出来时竟然发出“剥”地声轻响。刹那间,铁面人全身一震,双眼异光大放,死死盯着我那依旧“势不低头”的宝贝。

我看得大乐,笑说:“十步一杀,是不是很羡慕呀?你的没有我的大吧?”

一股森寒之气猛地从铁面人身上发出,晃若实质刺激着我裸在空气中的身体!铁面人动了,一晃身,他那只白净,瘦削的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寒光大盛,咄咄逼人。

我涨红了脸,强自镇定,有恃无恐,坚难地说:“难……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内功心法了?”

铁面人一听,右手上掐的力道明显弱了下来,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甩手放开我,转身背对我,冷冷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惹怒了我,少不了你的苦头吃!装上衣服,跟我出来!”说着就摔门而出。

磨磨蹭蹭地装好衣服,走出屋来。门外铁面人早已背对着我立在院中,张妈站在一旁笑脸如花,偷偷对我使着脸色。看来她还有点良心,还挺关心我的。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铁面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

“什么我的事?”

“少给我装模作样!张妈刚才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张妈无奈地朝我一笑,铁面人是她主子,当然瞒不过他。

“你想怎样?”

“张妈李娘都是苦命人,小莺小燕小红个个都是情窦初开,少女心性。如今她们的身子都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否则——哼!。

本来我还想在得到心法后将你杀了以绝后患,想不到我才闭关几天,我这府里的大小女人都给你勾引的春心萌动。这样也好,反正你武功已废,以后就在这谷里安家落户,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吧。“

我大奇,这铁面人撞破我奸淫妇女,照常理本该要好好折磨我一番才是呀,怎会如此好心,不但放过我不说还要我娶了她们,天下有这等便宜的事吗?鬼才行,一定有阴谋!

“我武功全失,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还不是由得你处置?”

“你知道就好。”铁面人转过身来,又道:“明日开始我要出去几天,张妈,府上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了。”

张妈忙道:“三老爷放心去就是,小妇人省得。”

铁面人那隐在铁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描了我一眼,缓声道:“我走后,这谷里就你一个男人,多有事你得多担待些了。”

怪,怪,怪!我一个俘虏,天下间竟然有人要他的俘虏帮忙照顾他的家人!

这铁面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我大张着嘴,呐呐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俘虏耶,你脑子是不是练功时不小心烧坏了?”

“你才有病!”铁面人丢下一句话,一闪身竟然也不解释一上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和张妈两人如呆头鹅般,傻愣愣地立在原地,看着他慢慢消失在走廊弯处。

“张妈,你家三老爷这是怎么了?”我耐不住好奇,问道。

张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时三老爷他很正常的。”

磨了张妈几句,两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张妈那丰满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大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哪还去管他铁面人发什么神经。一把抱住张妈,下身死死顶在张妈的臀沟内,道:“想不透就别想了,我们先来乐一乐再说。”

张妈在房外听了一下午,本就淫心高炽,此刻铁面人一走,给我一抱,一下子瘫软在我怀里,反手抱着我说:“进屋去吧,光天化日之下,给人撞见多不好。”

“怕什么?没听见刚才你家三老爷已经亲口将你们许配给我了么?再说,天天在房中作乐,毫无新意,我今天就是要来个光天化”日“!”我嘿嘿淫笑道。

“不要啊,小淫棍。”

我用力一顶,道:“我是淫棍,你就是淫妇。嘿,淫妇,就让你好好领教我这根小淫棍吧。”猛地将她的外裤连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子就日了个盆满钵满。张妈痛呼一声,双脚反勾上我大腿,两手紧拉住我衣袖,整个人反挂在我身上,下身紧紧地怀我合在一处。

“哦,你这小淫棍,人家给你害死了,光天化日的就要搞人家。”

我抱着她绕着院子来回走动,张妈不一会就被我这新奇的战法搞得娇喘连连,浪叫不已……

正当我们沉静在快乐的行走中时,张妈房内突然传出两声惊呼,一粗一细,显然,小燕和小红醒了。

张妈慌道:“小鬼,还这放我下来,给她们看见我老脸往哪搁啊?”

我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你现在与她们共侍一夫,迟早是要让她们知道的。现在叫她们知道了不更好。”说着,我一转身,下身动作不停抱着张妈朝房门走去。

张妈大惊,哀声求道:“别,别,小鬼,阿起,求你了,让我下来吧。”边说边大力挣扎,想从我身上下来。自从我窥见这淫妇她与一条狗乱搞那时起,便对她有欲无情,只把她当做发泄怨气,修炼真气的工具而已。哪能如她所愿,双手抱紧她腰身,双加快了几分速度。

张妈原想使内力挣脱,哪知我突然加速,巨大的舒爽冲进她心头,浑身提不起半点力道。就这么一担搁,我已经抱着她进到了屋内。

小燕小红两人方一苏醒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下身巨痛一片模糊,意识到自己十几年的贞操已经被人夺去,正互拥着痛哭流涕。听到脚步声响,哪想到竟然看到张妈赤裸着下体反挂在那新来的家丁身上,那家丁还一挺一挺,把个棍子似的东西在张妈臀下反复动作,两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愣愣地呆看着我们,连哭都忘了。

“都醒了啊?刚破身,你们俩还是乖乖地给我躺在床上别动。”

两女一听我说,脸色巨变,齐声怒叱:“是你!”哪还不是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男人。

“不错,就是我。”我坦然承认。

两女咬牙切齿,四只红红的泪眼瞪着我,仿佛要吞了我似的。

小红首先忍耐不住,顾不得浑身赤裸就下床朝我冲来,哪知才下床走了两步路就斜斜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她身子骨一向硬朗,可如今连起身都困难,可见其受创之深。“噢”,她几次想爬起身,都因下身巨痛,浑身无力而无可奈何。

我抱着张妈走到小红面前蹲下,小红如此近距离观看,羞愤得脸红脖子粗。我分出一手,将她抱起。小红大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淫贼!”粉拳不停地往我身上招呼。其实她那点力气早就在床上被春药耗光了,粉拳着身,只能给我挠痒痒。

张妈自进屋就闭上了眼,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又见我当着二女的面,以如此羞人的姿势交合,早就昏昏欲泄。当我抱起小红,无意中使得两人的双乳来了一次磨擦,张妈浑身一颤,一机灵,猛地死死夹着我,大叫了一声“啊——”,由于体内体外,再加上心理上的作用,张妈享受到了这一生中最激烈的刺激,泄晕了过去!

我邪邪一笑,享受着张妈的甘露,将小红放躺在床上,两女隐隐地有些清楚,又异口同声骂了句:“不要脸。”

带着张妈也上了床,一张双人大床上硬生生挤了四个人。我知道,此时正是安慰小燕小红的最好时机。不理会二女的漫骂,怒视,在我使出催情手,甜言蜜语……等等各种身体语言的半个时辰后,二女终于软化,认命地跟了我。


(六十八)寻死

当我正趴在李娘丰满如床的肉体上呼呼大睡的时候,铁面人悄无声息地走了。

铁面人一走,我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对力量的强烈渴望,令我沉迷于府内几女的美妙肉体之中,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房内还是房外,只要是在后院,这里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她们的一切喜怒哀乐由我主宰。

可日日与我做爱的还是这么几个,一想到府内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痒难耐。更何况她们还是铁面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将仇人的妻子狠狠地占有蹂躏,在跨下腕转娇吟,我就兴奋不已。

但张妈看得死紧,毕竟她是总管,铁面人不在,一切大小琐事都由她负责。她跟了铁面人近二十年,对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当我提起要去前院一观,都被她百般阻挠。

这一日下午,三个丫头和张妈给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饭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早有计划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里的午睡时间,谷中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都会在这个时间休息。闷热的太阳把怨气都出在了小谷里,闷热的天气令人昏昏欲睡。

想来,府上众人中除我之外无人有我这般精神亦亦,神彩飞扬的。我得意地走进前院,边吹着口哨边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树木,鲜花绿草,小池金水,晃若走进了苏州的园林,令人沉醉其中,这园子与宁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园占地约有两亩,各有三座小楼,小楼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来这就是三位夫人所居之处了。

三座小楼的窗户均朝南而开,上有大树遮荫,一眼扫去,只有居中一楼似有一丽人临窗而坐,手中捧着一本书,正低头细读!

据小燕说,二夫人素喜读书,看来这丽人就是她了。

真是伤脑筋啊,早年读的那些书向来不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来要另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弯下腰,偷偷从一旁绕到她窗下,往上细细打量她,听张妈说三位夫人都不会武,是矣她根本没查觉这园子里会有个偷香贼。

二夫人看来有三十岁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因为天热的关系,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她一手捧书,正蹙眉沉静在书中的世界里。胸部平平,骨细肉匀,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上,愁眉不展,心头似有抑郁幽怨之事,满脸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张妈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双目淫光大放。

无意间看到她手中所捧之书的封面!竟然是千古奇书——

《金瓶梅》

我吃惊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啪”地一声,树枝断了。

“谁?是谁?”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将书放进抽屉,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我尴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挠着后脑。

“你是谁?”二夫人病恹恹地双眼闪出一丝丝警惕之色。眼前一个七尺男儿,气宇轩昂,虽身着家丁服饰,却难掩他英俊帅气的面庞,两颗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动不已。二夫人这一生何曾见过这等英俊,男子汉气质十足的男人,心神摇荡,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后院的家丁,专负责一些力气活的。”我继续傻笑,脸有楠色,不要以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猪吃老虎这招用来对付这种病恹恹的柔弱女子来说是最恰当不过了。

二夫人看着眼前的腼腆害羞的傻大个心下不由一松,安下心来,道:“后院的人不是不能到这前院来的吗?张妈没跟你交待过?”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来了,才来不到半个月!”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家丁啊!老爷好像在饭桌上提起过这事。”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这里来干嘛?”

这二夫人看来甚少与人接触,被我三言两语骗得团团转,看她如此轻信于人,我又喏喏道:“呃,我听小燕说,二夫人博学多才,所以想来找二夫人教我读书识字。”

二夫人一听,想不到我一个下人竟有好此好学之心,对极了自己味口。这府里几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只得沉于书中的世界方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如今看来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长的,心中的高兴非笔墨所能形容。

“你上楼来吧,我们好好谈谈!”病恹恹的苍白小脸上竟似有一层洁白的光芒隐隐透出,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二夫人看来有三十岁左右了,没想到还这么天真,竟大胆邀我进楼一叙,当真是不知世事啊。不过像她这种自小被人养在深宅大院里的人,又有几个通人情世故的呢?

当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犹豫地说:“二夫人,这样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脸,道:“哪道你不想识字了吗?”

哦,MYGOD!果真是知书答礼的良家妇女,那一颦一笑,那浑然天成的抬袖遮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那颗燥动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楼,门上书有一个清秀的“梅”字,显然出自女子之手,看来是这二夫人所写的人。楼内不大,也就30来平米,摆了一张双人大喜床。一个梳妆台,一张书桌,一张圆桌,几张凳子。

临窗的正是那张书桌,桌让整整齐齐的摆着纸墨笔砚,边上还有个大书架,占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间。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问了些我的情况,我哪敢说实话,瞎掰了个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骗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泪。同情之余又被我时时显露出的好学上进心所打动,当下她二话不说,拿出笔墨纸砚,抓着我的手就开始一笔一画地教我写字。

一心一意地做着老师的她,完全没有查觉到此时这姿势有多暧昧。

她的小手轻轻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软滑腻。上身贴在我虎背之上,随着毛笔在纸上“沙沙”书动,她那尖翘的淑乳时不时的轻触我的后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拨着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欲望火焰。

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年纪恰是女人一生中美与欲的完美结合。

何况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一番。我虽强压着腹中的那团火,可随着二夫人的那双小手,一笔一画,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在我接二连三写错的情况下,二夫人大是惊异,哪有人亲自握着手教写字还会写错的?她柔声的教训道:“写字手不要太僵!”软软的香气吹进了我的耳朵。

她不经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团火终于轰地炸开了,猛回头,对上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觉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欲火,可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已被我猛的搂在怀里,一瞬间,她好象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张开,像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个如此英俊帅气,好学上进的好学生竟然会如此对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压上她的小唇时,她才猛的惊醒,双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又岂会是我的对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只能发出唔唔声。我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随着我不停的双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减少,当她完全赤裸时,我眼睛里只有她洁白的肉体,哪里看得见她眼中的饱含屈辱的泪水和拼命舞动的双手。当我把她压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双峰上胡乱揉捏时,她推我胸口的那双小手,已经软软地垂了下来。

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好象一下子没了力气,双目大睁,小口朝虚空着张了张,却没有半出半点声响……很奇怪,我明显地感到她体内有一层阻碍,此刻我哪还会去穷根究底,她是处女不是更好吗?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冲刺了多久,当用完最后一点力气,劳累耕耘了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晚饭的时候快到了。转头寻找二夫人时,她已不在我身边了,我心中一急,慌乱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这种柔弱的个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击,若是想不开的话,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勿勿起身下向楼,一眼看见了静静地立在园中假山水池边上的二夫人,她背对着我,望着池水呆呆地发愣,双手好似抱着什么。我无法看到她的脸,但任谁也能看出来她现在想做什么。我急的大叫一声:“不要——”

话刚出口,就见二夫人两腿轻轻一跳,整个人如流星般坠下池去,坠落的一刹那,我分明看见一张绝望如死人般苍白的玉脸,毫无生气地看了我一眼。

我吓得呆住了,没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刚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杀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刹那间,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隐隐做痛。我这短短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猛地冲到池边,顾不上脱衣服,深吸一口气,一个鱼跃,纵入那原本平静的池水中。

池水橙绿,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寻着二夫人的身影,没想到这小池看起来不大,深度却不容小视,直到我潜入水下六米处,才看到二夫人抱着一块大石头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个扎身,游到她身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石头,搂起她的香肩,大嘴对上她的小口,渡过一口气去。

二夫人一意寻死,抱着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时已失去意识,时间不等人,再过个几秒钟就再也无救了。自幼习水的我岂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搂着她,双腿一撑,向上游去。

哪知天不遂人愿,此时却有几个水草好死不死地缠着了我的左脚,我抬腿想挣开,这不挣还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缠越紧,慌乱间抓起池壁边上的一个石头,想把水草打断。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对,那石头倒似生了根,凭我现在单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它。

绝望之余的我不死心,猛地往侧向一推。猛然间传来一阵“嘎嘎”响声,我身后竟然凭空出现一个大洞,那洞里传来一股无与伦比的巨大吸力,将我和二夫人连那腿上的水草一同卷了进去。

我死死搂紧二夫人,大嘴依旧贴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了,一颗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刻,当我感到胸口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的时候,浑身一轻,竟然脱出水,来到了个大洞里。

我心中大喜,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虽然洞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是准确地对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只要她活下来,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以弥补我所犯下的罪过。

好半晌,二夫人呛出一口池水,我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呛水的二夫人道:“啊,谢天谢地,二夫人,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呛醒,只觉得身上奇重无比,压着胸口很是憋闷,轻声叫道:“放,放开我。”

我一听,放松怀抱,哽咽道:“对,对不起。是,是我不对。要杀要剐随你便,二夫人你千万别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虽看不清我面孔,可听这声音就知道正是奸污了自己的那个少年,此刻似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糟,心里倒平静了许多。她冷冰冰地声音响起:“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我尴尬的放开她,她轻轻一挣,蜷缩着身子坐到了一旁去。此刻洞气氛极其尴尬,若不是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定会叫她瞧见我那狼狈样。

“你还好吗?”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二夫人冷冷的给我来了个钉子。

我复又尴尬至极,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看来眼下无论我说什么话她也听不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打量眼前所处的环境……

(六十九)初恋

隔了许久,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才有些清楚,原来我们正处于一个通道内!通道分两头,一前一后。后面一头通向漆黑的深处,而前面一头就是我们来的那洞口。

我惊讶的发现,前面那洞口竟然有水,却流不出来,好像有一层无形的气墙阻挡了池水的进入。好奇心起,我伸手去碰那水,竟然是湿的。猛地记得小妈宫月兰说过,江湖上流传着一种稀有的珠子,叫避水珠,能使江河湖海之水近不得其三丈范围之内。

莫非这里真的有避水珠?可眼下洞内昏暗,哪里找得到那个我素未蒙面的避水珠呀。突然手中传来一股吸力,差点没把我整个人给吸进去,吓得我猛力扯回伸进那水里的右手。

“这水好是古怪,有股极强的吸力。”我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二夫人不答话,两眼依旧是毫无色彩,没有半点生气,看来她还是没有从被强奸的阴影中走出来。看她还是这幅模样,心中后悔不已,我徐正气阅女无数,像她这般死脑筋的倒是头一回遇上。

其实这二夫人本是姑苏人氏,其父乃朝中侯爵,其母亦是大家闺秀。膝下育有一子三女,大儿子姓林名海,三个女儿分名为中梅、中兰、中香。二女儿自幼喜爱读书,自六岁起便陪着哥哥林海读书习字。

不想十六岁那年一日早晨醒来,发现自己来两个姐妹竟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府宅,坐落于一绝谷之中。后来,出来三个黑衣铁面人,于傍晚张灯结彩,将她们三姐妹竟同时娶了。初时这三姐妹还有些害怕,可那三个铁面人每日对她们不闻不问,亦不同寝。任随她们三姐妹做任何事,只是由于身处绝谷,出去不得。一晃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十五年。

大夫人芳名林梅,二夫人芳名林兰,三夫人芳名林香。

这二夫人不比另两个姐妹,自幼是读了些书的,最重人伦纲常,三从四德。十五年来,除了与三姐妹聊天时还有些笑脸外,整日愁眉苦脸,为解心中思乡之情,埋首于书中世界。心中虽对铁面人无甚感情,但那毕竟是拜了天地的,况且还保了自己的贞操,十五年来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

没想到今日终于遇上十五年来除铁面人外唯一的男人,心中喜悦之极。原以为他英俊好学,上进心强,哪知他面善心恶,禽兽不如,竟将自己奸污。醒来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轻生的念头。林兰生性柔弱,原本想掐死我,可她手无半两力;拿出剪刀时,又因生性善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哪里下得了狠手。

想来想去,自己在这无名谷里整整做了十五年的笼中鸟,如今又失贞,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就有了投水自尽的那一幕。

可天不遂人愿,自己想死都死不了,那个人面兽心的淫贼尽把自己救了。她可不管现在身在何处,一时间茫茫然而不知所措,只好发着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来我们只能往后头走了。”我看着林兰,无奈地说。林兰还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呆呆地坐在一边。

我叹口气,总不能在这等死吧,弯腰就把她搂在怀里。林兰初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发觉时,自己已经在那个淫贼的怀里了。她努力挣扎,两只小手挡在胸前,死命地推着,口中疯狂地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淫贼,淫贼……放开……”

她哪里是我对手,我单手环在她腰间抱起她就走。林兰见推我不动,两只小手披头盖脸朝我打来,我懒得闪躲,任她的小手在我脸上留下一条条血痕。万幸的是林兰常修剪指甲,否则的话定叫我破像。

林兰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突然一把抱着我,对着我左肩一口咬下,久久不放。我痛哼一声,柔声道:“咬吧咬吧,是我不对。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恨的话,我愿意让你咬一辈子。”
林兰充耳不闻,依然紧咬不放……

这通道有一人多高,似一条直线,伸向漆黑的远方。也不知行进了多久,前方似有光亮,快步走到光源处时,所见令我大感失望。

原来我抱着林兰走到了一个圆形的所在,洞顶有颗鸡蛋般大的夜明珠,光就是它发出来的。令人失望的是这圆洞,像是一个中转站一般,连结着九个洞口,包括我们来时的那个洞。

这可怎生是好?我心中暗想,看来这十有八九是个迷宫了。眼下身陷绝地,难免令我焦燥不安。我心中一惊,暗自责怪道,才出谷没多久,就把师祖以前的教训给忘了。

冷静,冷静!遇事要冷静,头脑才会清晰。对,冷静,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这山谷我曾经四处查看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今天到前院来,除了主宅大厅和那三坐小楼外,也没什么值得怀疑之处。那为什么张妈说常常见不到铁面人的人影,而铁面人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呢?

张妈自懂事起就在这谷里长大的,铁面人也教了些她运气之法,可三十年来却丝毫不知铁面人真面目。看来这谷里一定另有乾坤,而我们无意中来到的这个神秘的洞穴就是这秘密所在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我四处查看了各个洞口,果然,有一个洞口前地面的磨擦痕迹比另七个要明显得多。当下心中一喜,对林兰说:“二夫人,我们有救了。”

哪知林兰一声不响,头靠在我肩上,长长的柔发钻进了我脖子里,竟然就这么抱着我睡着了!看来生死的一瞬间让这个柔女子的身心累坏了!

林兰狠狠着咬着男人的肩头,完全出乎她的预想,男人完全没把这钻心的巨痛放在心上,竟还能对自己说出那般温柔的话语。一股碱碱的热流流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林兰心神大震,啊,这,这是血!咬着男人的小嘴不觉间完全失去了力道,定定的依旧吻在男人的伤口上。

“我,我这是怎么啦?”林兰心中狂叫,她完全不能理解此刻心中的感受,有恨,有怨,有怒,有惊,有怕,有哀,有……。心中如打翻了调味瓶,七上八下,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迷迷糊糊间,林兰流下了两行眼泪,流在男人的肩上,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林兰做了个梦,自己回到了阔别了十五年的家乡,家乡还是如十五年前那般,山清水秀园林密布;回到了朝夕想念的苏州家里,高高的林府大门,开门的还是那张老三,看到了迎接她而来的爹娘,爹娘未显一丝老态,母亲依然是那么的美丽。

她扑进了母亲那温暖的怀抱。母亲的怀抱也如十五年前一样,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全,她就像一颗久在风风雨雨中颠簸流浪了十五年的小舟,终于泊在了母亲的港湾……

泪缓缓流下,不,不是悲伤,是喜悦,梦中的林兰嘴角微翘,泛出浅浅的笑意,正巧被我看见。

那一刻,我呆住了,生平头一回一根莫明的弦拨动了我的心,看着林兰梨花带雨的清丽面容,我喃喃轻颂: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清,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髻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唯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颂完这首白居易的《长恨歌》,心中晃若明镜。是的,我恋爱了;没错,阅女无数的我爱上了一个刚被我折磨过的人。

实际年龄只有不到十三岁的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爱。以往我与我接触的女子都不是我的爱人,对妈妈们及逍遥谷众多女子,在我看来,她们和我就像是一家人。我打小在那里生长,无形中把她们都当成了我家庭中的一员,出于自生的欲望,我和她们中的大多数人结合了。这,不是爱情。

对江如水,我充满了同情,又因为她身份的缘故,我对她又产生了征服的欲望,这,也不是爱情。

对江纱绫,我把她当做一个玩伴,一个同龄人的玩伴,伴我玩些“游戏”,这,也不是爱。

对这杀手谷中的众女,因“功力”的目的,对力量的渴望,对铁面人的恨意,强烈的令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这,也不是爱。

对上面这些女人,我关心爱护她们,但都算不上是完完整整的爱情。

在林兰投水自尽的那刻,我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敬意。林兰,她,是一个强者。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她不怕死,她有勇气自杀!

世人总把自杀的人归为弱者。认为他们不敢面对现实,他们逃避,他们别无他法,只好自杀。

但看事物的角度是多方面的,我认为敢于自杀的人是强者。

世上的人有几个能像他们一样勇于面对死亡的?世人追逐着名和利,无所求者追求快乐,没有人敢干面对死亡,因为这些人放不下的实在是太多了。

自杀者呢?他们也有亲人朋友,也有留恋的事物。因为现实带给他们的是没有希望的明天,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虽然留恋,但他们还是选择了死亡,宁可去另一个世界。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没有人知道。

未知的未知,实在是太多的未知了。

人有一种本能,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充满了恐惧。

然而,自杀者对未知不好奇,也不恐惧。他们毅然绝然,选择了自杀。既便死亡是那么的令人恐惧,他们还是自杀了。

想一想,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又怎能不令人佩服呢?

所以,对自杀未遂的林兰,我很佩服她。

她对贞洁的信念,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在林兰投水的那一刻我的潜意识里就已经接受了她,对她产生了发自心底的爱意。

到现在看到她梦中的笑,我才真正理解了白居易那两句的真正含意: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李枝。

我紧了紧怀抱,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笑脸,暗暗发誓,再也不让她伤心。


(七十)销魂洞

抱着林兰傻站了不知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了这才惊醒。得尽快找到出口,否则光是饿就够我们受的了。

抱着林兰径直往洞内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走了几步,光线越来越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幸好这洞没什么弯道,也不用担心会碰壁,摸着墙也可继续前行。

没想到我刚摸到墙壁,竟然摸到个凸起之物,我随手一按,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给我按得陷进墙里去了。洞内忽然响起一阵“嗄嗄”的磨擦声,难有机关?小心使得万年船,当下我二话不说,抱着林兰就往后倒。

你要问我会何不往前倒?

这可是个诀窃哦,大家可要记好。

一般的陷进机关算计人总是从你的前方来,比如飞箭啊,陷进什么的。你一脚踏进去,没准就会掉进一个满是尖木桩的洞里。所以,我往后便倒。

我和林兰倒在地上,却再也没听见半点响声,看来这回是我多心了。不过对打扰了自己好梦的林兰来说,她相当的气愤懊恼。当她张开眼睛正要打算好好教训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因为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那根的宝贝)。

“啊——”林兰吓得一声尖叫,双手紧抱胸前,软瘫在地上。“什么人?”

“二夫人,你不记得了?我是徐起啊?刚才你跳水还是我救了你呢!”我心里还奇怪,林兰不是睡了一觉就失忆了吧。

“哦”,林兰听我说完,想了一会,这才回忆起全部的事情来。“啊——”又是一声尖叫,“淫贼,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想死你不让我死,我的身子已经给你毁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林兰大喊大叫,痛哭出声。

“我……”我才出口,就听见一阵阵锐器的破空之声。不好,真的有机关。“小心——”我大叫一声,扑倒林兰,压在她身上。“嗖嗖嗖——”一阵飞箭从我背上擦身而过,飞快地钉在后头地上,发出“咄咄——”的声响。

“妈的,这做机关的人真他妈的阴险。在我们放松警惕,以为没事后这飞箭才发出来。”差点没命,粗口都骂出来了。“你没事吧?”我紧张地看着身下的林兰。

这通道里实在太黑,根本看不清她脸色。

“淫贼,还不走开?”林兰没好气地说,“谁要你好心救我?我本就是寻死之人。”

“可,可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地活着。”

“命是我自己的,与你何干?”

“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了。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取走你的命?”

“你和我非亲非故,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凭我是你相公!”

“你!你这淫贼,我死也不从你!”林兰坚定地说。

“你死了当然就不能从我了,但你还活着,所以你还是我的!”我故意歪解她的语意,霸道地说。

“你!你无赖,你流氓,你淫贼……”,林兰自小就生长在深宅大院里,从来不曾骂过人,骂来骂去也就这三个词。

我听的哈哈大笑:“就这么几句骂人的话?你连骂人都不会?”

“你!”林兰被我说的一噎,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以想见,她现在一定给我气得涨红了小脸,一定十分可爱。想到这,我忍不住朝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呜呜……”林兰没想到我会亲她,气得哭了出来。

我哪能不心疼,毕竟她是我的初恋情人呢,这还是我第一次动心。“乖乖,好了,我不欺负你了,好了啦,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对,我这就起来。不过我还得抱着你走,这通道看来机关重重,我们得小心警慎。”

林兰哭个不停,死命地想离开我的掌握,我哪能如她所愿。最后她只好认命地倒在我怀里,继续哭,口里还不清不楚地喊:“淫贼,无赖……”

又走了一段路,似乎安全了,这么稍稍加快了步伐。“啊——”林兰一声轻呼,因为她的手在我后肩上摸到了一根小棍子,“你,你受伤了!”

咝——,我倒吸一口冷气,林兰碰的那一下,扯到了我的伤口。“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其实那一阵飞箭早在我扑到林兰身上之时就射中了我的肩膀,之所以没表现出来,是不想惊动她。

“不行,得把箭拔出来。”林兰急着要下来,这回我没有阻止。

林兰生性善良,见不得人受伤,虽然眼前这人是她的“大仇人”。

“啊,好多血。”林兰伸手摸到我背后,没想到我背上早已被鲜血浸得湿了。

“你,你刚才怎么不哼声?”

“不是怕你看到血受了惊吓嘛。没事的,这点外伤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就会好的。”确实,凭我现在的自愈能力,若在正常情况下休息一天就会好。

但是,现在却是不正常的情况下。

林兰沉默了。

良久才道:“我,我不敢拔。”

我头一不回,反手抓住左肩上的的箭杆,用力一拔,闷哼一声,鲜血伴着碎肉飞溅而初,有一些竟落到了身后的林兰身上。

林兰吓得尖叫一声,啊——,全身打颤竟又轻泣起来。

我左手渐渐麻了,咬牙说:“帮我绑上。”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将上衣三下五除二撕成一条长布,递给林兰。

林兰边泣边颤抖地接过布条,一咬牙,狠了狠,这才缓缓绑上。

我知道她从小连血都没有见过,眼下帮我上绑带那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是矣安慰道:“没事的,我不会痛的。你尽管使力绑紧,否则就白绑了。”

“哦”

……

休息了一阵,两人以上路了。毕竟不走出这迷宫,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走了一阵忽然感到身处一个稍大些的空间,一阵拳风猛地向我袭来。不好,有人!我一把推开身侧的林兰,硬生生接了这一拳。不过幸好,力道最多只有五百斤左右,而且来人似乎练的是外功,拳上没有丝毫内力。

“兰兰,躲到一边去,不要出声。”架开来人的又一拳,我大声喊道。

林兰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乖乖地躲到了一旁,不出一声。心中却紧张之至,暗暗替我担心。

我不敢大意,也不知这偷袭我之人是不是还有同伙,出手不敢尽全力,再者又中了一箭力量有所降低。不得已,只好使出自出江湖以来从未施展过的游龙拳法。

这洞里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双耳听风辨位。“来者何人?为何偷袭我等?”

那人不答,又是两拳招呼我。我使出一招神龙摆尾,荡开敌人双拳,由于左手无力,只好再顺手一拳击在敌人腹部。原来以为凭自己这一有八百斤力气的一拳击在他身上不死也会重伤,没想到听得咚的一声,一股反震之力直震得我右手发麻,拳头都差点握不紧了。

“何方鼠辈,竟身穿铠甲。”我暴喝一声,你敢穿铠甲,老子就打你的头。再展一招神龙探穴,一拳朝对方头部击去。“砰”一声,什么?脸上都蒙着铁面!大惊之下,敌人抽腿一脚扫得我倒地不起。

“我跟你拼了!”是人都有三分火,这偷袭的人竟然全身披金带铠,这还叫人怎么打。如今我空有一身真气却发不出,耐何不了对方只好帖身近战了。施出龙擒手,一把勾住对方踢来的一脚,猛发力一扯,合身就扑在了倒地的敌人身上。

一个剪子手,把敌人单手扣在背后。“哼,还不是败在了老子手里。”还没等我得意多久,那人的手竟然违反人体的规律,反手抵抗着我右手,缓缓从自个脑后绕过,一个挺身将我震落!

“怎么可能?天竺瑜珈什么时候传来中土来了?”能使手臂肢体不拘人体先天限制而能任意旋转扭动的,这天下除了天竺瑜珈以外根本没有别的功法。但天竺人因达摩私自将佛教传入我朝的缘故而对我大周朝百姓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将这种神功传给我天朝人。

“你是天竺人!”我大吃一惊,没想到竟会碰上个“难缠”之人,天竺人的瑜珈,诡异莫测,向来以刁钻古怪闻名于世,又因练此功者全身柔软,尤其难缠。

敌人仍是一声不吭,连绵的攻势如海浪般朝我击来,我苦苦抵挡。万幸这人功击力不强,只有五百斤左右力气,对于拥有一千斤抗击打能力的我来说还是游刃有余的。

诶,不对啊。这人如果真是练瑜珈的话,怎么可能会身穿重铠与我打斗呢?这与瑜珈不是大相径庭么?天下哪有人给自己的优势上加套锁的?

我越想越觉得对手很古怪。他打半天都是一套少林伏虎罗汉拳,而且丝毫不会变招,就像演练套路般一招一招朝我攻来,打完一遍又一遍。更令人惊奇的是,打了半天他竟然半口气也不喘。咦,不对,不是不喘气。他,他根本就没有呼吸。

一想到这我不禁毛骨悚然,难道和我打斗的是一个僵尸?可僵尸全身僵硬,又怎能如他这般任意扭折手臂?

既不怕打,也不打扭,又有无限体力,又不断重覆同一个套路,还没有呼吸!

难道他是?

脑中闪过师祖说过的天下奇谈!

我趁着双方贴身的机会,毫不知羞的在他脸上,身上,下身摸来摸去……

“兰兰,你在哪?他是机关人!”我终于肯定了,大喜的叫道。

“什么?机关人?我在这里。”林兰莫明其妙地说。

“你快到那头去,准备逃跑。袭击我们的只不过是个机关人,他不是真正的人类,没有思想的。”

“啊!,哦,好!”林兰顺利地跑到了通道的另一头,转身叫道:“阿起,快过来啊!”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对我的称呼已经有所改变了。

我一招“见龙在田”,使出全身之力,不管它连绵的攻势,将那个机关人震得倒飞三米,趁此良机,我回身飞退,虽然使不出内力,然“星零棋步”毕竟是天下第一的绝世轻功,步法玄妙,没有内力也比一般的全力跑步冲刺要快上一倍!

右手拉过林兰,将她挟在腋下,朝前飞奔而去。跑出很远,确定那机关人没有追来,我才安心地反林兰放下地。

我弯着腰,呼呼地喘着大气,道:“好,好历害的机关人!”

林兰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机关人?”

“呼呼——,走,我们边走边说。”说着说去拉她的小手。林兰心中一惊,很是羞恼,用力想挣开,却是挣不脱,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死皮赖脸要牵人家的手。”

“刚才我还一直抱着你呢,你怎么不说?”

“那,那是危机关头,我们要逃命。人家没办法,才由得你……”林兰说话声越来越细,到最后竟没了声响。

“现在我们还不是身处绝地,哪一刻不是危险重重。这万一要是伤了你,我可怎么办?”我紧拉着她的手辩道。

“你,你无赖。我会不会有事,要你管?”林兰越来越显露出小女儿娇态,看来,她的心房已经被我慢慢打开,寻死的念头已经退了。

“我是你相公,我不管谁管?”

“谁是你娘子,我可没答应。”

“咱们俩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况且你的处子之身还给了我。我不是你相公,谁是?难道是那浪费了你十五年大好青春年华的铁面人?”

林兰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沉默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僵硬。

我转移话题道:“想知道什么是机关人吗?”林兰不答。我也不在乎,自顾自道:“机关之学源自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墨子就是他的首创人,这你应该知道吧?”

林兰还是不答话,点点头。

“墨子主张”兼爱非攻“”舍己为人“乃我辈侠义之士思想精燧之鼻祖。”看着林兰那茫然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没有看过《墨子》一书。我华夏自汉朝以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极少会有人看这些杂书。

“墨子不但是一代圣人,更是一代圣手,他的机关之术,令人匪夷所思,曾做一木鸟,竟可在天空中任意飞翔。甚至在楚国与鲁班同演模拟攻城战,大败鲁班。可以想见,其机关之学确有鬼神莫测之能。”

“自秦统一天下以来,墨家隐匿不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据说有一前辈,名唤天机子,所做之机关阵图就出自墨家之学。不过三百年前天机子失踪见,墨家之学几被世人所遗忘,没想到今日竟然能与传说中的机关人动手。看来这墨家之机关术还是流传了下来,铁面人十有八九与墨家有关系。”

一番话听得林兰咋舌不已,心中怀疑这个家丁远非那么简单,看他所说所作,定是个闯荡江湖的游侠之流的人儿了。想到这,林兰就有些激动!饱读诗书的她曾经非常羡慕公孙大娘那样的江湖游侠儿,可以陪着英俊的少侠,仗剑游天下,除恶惩强,管尽天下不平之事。可那毕竟是自己少女时代的闺中梦想而已,难道现在梦想就要变成现实了吗?

不,不行。林兰心中一慌,我,我这是怎么了?就算他是江湖人物,那也是个人人不齿的江湖淫贼而已。我又怎么能和这样的一个淫贼在一起呢?要让人知道了,我还有何脸面见人啊?可,可我已经被他……被他……

林兰沉静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我却暗自惊讶,想不到这铁面人竟然和墨家有联系,当真是不可小觑了。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尽头,不知前方还有什么机关,看来得步步小心,眼下又饥又累,要是再来一个机关人的话,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七十一)洞天艳福地

两人继续前行,渐觉通道越来越越是宽广,再行一阵,不觉眼前一亮,不知光线从何而来,竟然来到了一个极是宽广的洞府所在。

想不到竟洞中有洞,别有洞天。

只见这洞极是宽广,比之寻常的富家客厅还要大个好几倍,整个洞都是石质所筑。其内空气清新,比之通道内的浑浊之气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洞内宛若寻常百姓家,石桌,石椅,石凳,一应俱全。对面靠壁有一一米高数米见方的石台,台上正摆了一张石床,床上被褥蚊帐不缺一样,边有一张小石桌,竟然摆了面大大的铜镜。看这镜面光滑如新,显然是上等的物事。

靠边还有一口小泉,泉水甚满,几要溢出地面。下首流水处竟有一水槽,正好够一人躺下,看来是个洗澡的所在了。

“看来,这里是有人住的了。”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饭而尽道。说着又给林兰倒了一杯。林兰却也不客气,端坐一张凳上,抿嘴轻品,一边好奇地打量起这洞府。

“咦——,快看,这里还有几个浮雕。”我招呼了一声林兰,指着一面洞壁上的几幅图道。

这几幅图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雕的都是几个女子,从所雕之衣饰打扮上来看,年龄不一而足,然都如天仙下凡,有倾国倾城之美。就连我这见过无数美女的眼睛都看得直直的,虽然这些个女子甚美,不过还是有一点令人遗憾的——这些女子姿态各异,而脸色却无一另外——冷冰冰不苟言笑。

“咦,这里有几个字。”

我走到林兰身边一看,果然。“绝情门历代祖师遗像。”林兰念道。

“绝情门?我不记得江湖上有这个门派啊,难道这就是铁面人所属的门派吗?”我呐呐道。

“铁面人是谁?你是说我相公吗?”林兰不解道。

我有些生气,到如今她还把铁面人当做自己的相公。“你相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除了我还有谁?”

林兰羞红了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偏过头去不理我。

看着这一路上林兰的转变,我心中很开心,要她接受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仔细检查了这几幅图,看来也不像有何玄机,无聊地走到那台上石床处。

铜镜旁有些珠宝首饰,看来此处是女人所住的了,却找不到半点胭脂粉黛。拉着被子闻了闻,非但没有半丝潮气,反到有处女的体香。床头柜里放着了全都是些女人的物事——裙子,肚兜,内衣裤。

脑中猜过一大胆的念头,问道:“兰姐,三老爷和你同过房吗?”

林兰一听,面色大变,冷冷道:“我清白的女儿身都给你夺了,你还来做贱我。你当我是什么!”

我一听就知道刚才那话叫她误会了,忙陪了不是,道:“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天仙般的人儿,天底下竟然有男人对你无动于衷。”

林兰听我赞她心中一喜,脸色好转,娇嗔道:“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这般无赖?第一次遇见人家就……”说着就脸红的似桃花一般,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正色道:“兰姐,我有件要紧的事要问你,你莫以为我是在玩笑,这件事很重要。”

林兰头一回见我如此严肃,也抛却了羞意,认真地点了点头:“你问吧。”

“十五年了,你可曾见过三个铁面人的真识面目?”

林兰一呆,道:“没有。”

“你两个姐妹有见过吗?”

“也没有。”

“你两个姐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

林兰听了脸又有些红,但在我严肃的目光下,轻轻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心中的猜想有了验证,我有些兴奋。

“什么对了?”林兰不解。

“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密秘——我怀疑那铁面人他们都日女子!”

“什么?天哪,怎么可能?”林兰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哪里肯信。

“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吧?”

林兰艰难地点点头。

“杀手。虽然我没见过大谷主,二谷主,但我很肯定,他们三个人都是江湖上顶尖的杀手?”

“我不信,怎么……怎么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就是因为破坏了三谷主的刺杀行动,才被他给废了一身的武功抓来的。”顿了顿又道:“他们三个人是不是经常莫名其妙地不见人影,然后又诡异地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林兰点点头,显然对我的话信了大半。

“你再看看这里,十有八九这里才是她们真正的老窝。”

林兰见了这些女子的一干用物,终于相信:“啊,真的,难到她们真的是女子?”

“不错。”

“可她们为什么要把我三姐妹抓来,娶做妻子呢?”

“我想这很可能是她们绝情门一贯以来的做风吧。有了你们的掩护,就算有人找到这谷也不会发现。掩藏形迹对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杀手门派来说,实在是再要紧不过的事了。若不是为了能得到我的内功心法,她早把我给一剑杀了。不过她竟敢放我在这,离谷而去,实在是想不透她到底有何阴谋。”对于“十步一杀”离谷我心中一直存有疑问,隐隐的好像给她算计了。

“咕咕——”,腹中一阵雷鸣。林兰听的“噗嗤”一笑,以袖掩嘴眼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饿了……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了。”当下急急地开始搜寻食物,以掩饰脸上的尴尬。在美女面前出丑,这个人丢得大了。

石洞给我搜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了一些干粮,还真是不少,有干肉腩,南瓜干,豆酱果……看来铁面人早有准备的了。

吃了些干粮,终于解了饥饿,爽啊!我拍拍肚子道:“今日就早些休息吧。这的干粮足够我们吃上大半个月的了。”

林兰眉头轻皱,暗道,这人果真是个无赖,毫无教养,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大拍肚皮。

我哪里管她想些什么,吃饱饭洗个澡睡得好。来到那水槽边,脱下外衣只留个内裤就着泉水喜起澡来。

林兰看了轻叫一声:“呸,无赖,不知羞。”

……

擦洗了伤口,洗好澡。突然想起一事,叫道:“兰姐,你今日受了惊,又跳了水,快去那床上擦净了身子换套干爽的衣服,免得着了凉。”

林兰听了一喜,暗道,看不出来这淫贼到挺细心,嘴上却道:“要你管,你这淫贼想必没安好心。”说着拿了套衣服钻进床帐中换起衣衫来了。

我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开玩笑道:“青天大老爷啊,我比窦娥还冤哪我。兰姐你怎可如此屈解我的好意呢?兰姐,你的思想越来越不纯洁喽!”

“哼,什么不纯洁,那也是被你这个无赖给污染的。”林兰在白色的帐子内躲在被在换衣衫,虽然遮住了大半的春光,可那粉嫩的玉臂,露出被头的半截香肩在白帐内隐隐约约地看来更显诱惑。

不一会,林兰换好衣衫,也不起身径直躲进了被窝,一声不吭。

我故意道:“哎,挨了一箭,可毕竟男女授受不清,我还是在这冰冷的石凳子上趴一晚吧。”说着就趴在石桌上,看林兰的反应。

半晌,她竟然还是一声不吭。我有些急了,难道林兰不如她外表看上去那么善良吗?难道她心中对我还是有恨意?想到这,心更不安,趴在石凳上左右不舒服,扭来扭去。

“噗嗤”,林兰一声轻笑道:“好了,你这个无赖。想睡就……反正这床很大……”说着就往床内移了移。

我一听大喜,什么疑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跃便上了床。掀起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

“兰姐心地善良,难怪会长得这么漂亮,真是老天有眼。”我恭维道。

“无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早些休息。”

我哪里睡得着,夜夜是无女不欢,即使今天中了箭,那宝贝还准时起了床抗议我今天的不平待遇呢。

林兰侧躺背对着我,厚重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仍显得曲线玲珑。长发飘洒在枕上,露出一截白嫩耀眼的脖子,也许是因为头一回心甘情愿地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睡在一块,她久久不能入睡,可又不敢翻个身,是矣呼吸越来越重。一想到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全身竟然发起热来。

处在同一个被窝内的我岂会不知?见时机已经成熟,我轻轻地抚摸起林兰的秀发来。林兰浑身一震,装做不觉,任我抚摸自己的一头乌亮黑发。

我的手顺着头发摸上了她的香肩,林兰竟然浑身轻颤起来,想阻止我,可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喊,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早晚都要这样的,何必抗拒呢,随他去吧。

见她没反应,我更大胆了。轻轻的扳过她的脸,林兰双目紧闭,羞红着脸,根本不敢看我。我轻轻地凑上了嘴,吻上了她香艳欲滴的红唇。林兰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施展开自己千锤百炼的唇舌功夫,将她心底的情欲之火越挑越旺。林兰此刻已经动情,生疏地抱紧了我,献上了香舌。两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肚兜,抚上了她的娇嫩。林兰的乳房不大,用淑乳称之最是恰当不过。身材偏瘦,手感虽不甚好,可胜在皮肤光滑。没想到她竟保养得这么好,便宜了我这个大色狼。

催情手不用刻意用施展,早在我抚上林兰肩头时就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不然,以林兰对贞洁的态度,若非被催情手刺激的轻颤连连,哪能叫我如此轻易得手?

当我要向下进攻时,林兰早已被我燃起了心中的欲火,腹下已是春潮涌动,泛滥成灾。我哪里还惹得住,翻身上马,策马扬鞭。林兰只来得急轻叫一声“请君怜惜”,便应着了我一式“直捣黄龙”!

石床果然比木质的床要好,君不见在我如狂风骤雨般的猛攻林兰时,它巍然不动。以后回逍遥谷定要造张大的,留给自己享用。

空荡荡的石洞响起了如泣如诉的仙音妙乐,林兰这么个饱读诗书之人都被我弄得浪叫不断,足有绕梁三日而不息之势。

干爽的绵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水滞由点滴变成小流染湿了一大片,偶尔,还能见到一两滴血迹。

终于,在一声高吭嘹亮的喊叫声中,暴风雨渐渐地过去了,抚摸着她那湿露露的亮发,虽未尽兴,却十分疼爱地搂着林兰沉沉睡去……

(七十二)古代四大美女(上)

山中无甲子,洞中无日月。待我醒来时洞依旧是光线明这,也不知这光是从何而来,心中对这绝情门颇为好奇,杀手的门派果真是神秘啊。

“嘤”,林兰从睡梦中醒来,第一感觉就是下身的那种满涨舒爽的,好生叫人心安。十五年了,原来女人有了男人就是这种感觉,好幸福啊!

睁开双眼,正对上一对如星星般闪亮的眼睛。这双眼睛饱含似海深情,又充满了怜爱,就像母亲的慈目。不,不对,母亲的慈目不会有这种神情,那,那是欲望,是占有了自己的后所流露出来的欣慰。

两人含情默默,虽无千言万语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

爱情如果没有欲望,就好比鱼儿离开了水。绵绵的情意在两人心中转化为对对方的渴望,于是,也不管昨夜弄得有多凶,两人又享受起美妙的女水之欢来。

“兰姐,我们换个姿势吧?”林兰在床上放不开,一直采取保守的体位,对此我当然有些意兴阑珊,有谁会几小时保持一种姿势而不乏味的呢?

林兰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含羞带怯地翻身缓缓坐于我腰上。随着我的教导,她方柳腰轻摆……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林兰的柳腰丰臀越摆越摆,大起大落,高叫一声,竟然身子一歪朝侧面石壁处倒下,无意间手撑到石臂上竟也陷进了半尺,石洞中传出一阵“轰——”声。

林兰正享受自己的高潮,哪会管那许多的身外之事。可我却有些担心,不知这机关重重的绝情门洞府又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打算起身去查看。

“不,不要离开我。”林兰紧闭双眼,全身通红,死死拽着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我邪笑一声,一把抱起她,下身仍紧紧相连。林兰这女人与常人有些不同,高潮的感觉能够持续近一刻钟,而这一刻钟你若离开她就等于要了她的命。对于这个昨晚才发现的密秘,好色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离她而去呢。

林兰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在我腰上,头埋在我胸前,闭目享受不已,照这情形看来,害羞的她未发觉自己正被我抱着走路呢。

那一阵轰响竟然是那面刻有浮雕的石壁所发,此刻它竟然如一扇门一样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通道,我刚想抱着林兰走进去瞧瞧,没想一阵寒冷至极的阴寒之气迎面吹来,冻得我打了一个冷颤。怀中正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兰受此刺激,竟又攀上了高峰,“啊——”,她全身痉挛,身了一震一震,体内一股股暖流扑打着我的高昂,似要将其打败,可那娇嫩却死夹着高昂。如此之茅盾,又如此之刺激!

看着林兰那幅浑然忘外沉迷享受的娇颜,我无奈地拉起绵被,缠裹在两人身上,特别是林兰,被包得只露出了一头黑发。无尽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朝内走去。

朝内越走越冷。与外面的大石洞一样明亮,也不知是哪来的光线,小道不长,也就二三十米长,尽头也有扇石门,上书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沉香冢!

我探手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暗骂一声:“真是个笨蛋,肯定有机关按钮的。”果不其然,在门旁有个怪怪的石头,我一按,没反应;我一扭,开了。

石门缓缓打开,阴风阵阵,竟连厚厚的绵被都差点挡不住。好在我那古怪的真气是增强自身抵抗力的,抗寒的能力也大幅增强。

里面又是个石洞,不过这个石洞就简单得多了,洞呈长方形,深有几十米,正中像是、一条走廊,两旁及洞尽处处各摆有一个个棺形物体,水气蒙珑,阴深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走近一个棺形物,伸手一摸,一股阴气直冲而来,吓得我缩得比兔子还快。抬眼细看,真是个棺材,只不过是透明的,棺内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不是那壁上的其中一个绝世美人吗?”我惊得大叫。只见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躺,安静地躺在棺内。

“难道这里是绝情门历代祖师的莽身之所?”抱着这个疑问我连看了十几个棺材,竟有七八个是壁上之人。果然!沉香冢,果真是美人冢啊。这小小透明棺内所躺得都是绝世美人,若在其生前,必是当时天下数一数二的美女。

不过,为什么这些人不会腐化呢?难道是这冰棺的原因?看来是了,这里如此阴寒正是天下九处绝阴之地之一。女人本性属阴,死后置于这极阴之棺内,人体瞬间被冰冻,确实是有尸体不腐的可能。可看这些美人一个个脸色红润,宛若婴儿,哪里有半点的死人样?看来是另有玄妙了。

心中虽有疑问,可我哪敢开棺验尸,不说这冰棺不是我能碰得了,万一来个尸变!罪过,罪过,天灵灵,地灵灵,各位美人阴魂可千万别显灵!小生怕怕啊!

这些女人都是绝顶之姿,可比天仙。我一个凡人竟不能给她的评个高下,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怕是只有大妈名玉儿才能与她们一比了。

咦,这里竟有个胖女人。本暗怪乖乖,没想到一群大美女中会有一个丑角。可等我细细一看,只觉腹下一股大火猛冲身下,硬硬的宝竟再涨三寸。

棺中女子身材中等,乳房可称巨无霸,肥臀可做脸盆大,蛮腰适中,脸若银盆。天下间竟有如此美艳的女人,远看似胖,近看却是绝世妖媚之姿。有诗为证:

云想衣衫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绝色,绝色,此绝色足以令百花失色!羞花也。比之名玉儿都要美上一分半分。

这世上还有人如此雍容华贵,艳光照人的贵妇人!这世上除了死去的杨贵妃以外,怕是无人有她这般丰腴的绝色之姿了。

正在惊叹间,偶然见到棺盖边上竟有几个字:“第……十……六……代……门……主……杨……玉……环。”

“什么!杨贵妃!”我惊得大叫一声。林兰被我惊醒:“相公,什么杨贵妃啊?你和我连为一体,竟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看我怎么治你。”说着,我腰下软肉一痛。

“别胡闹。你且看这棺内之人。”我凶声一响,林兰心中顿觉委屈,方要落泪,一看见背后竟有个榕树,啊——,吓得尖叫一声。“相公,我怕。”

“没事的,她们虽是死人,可看起来却和活人无异,你看。”

“啊,这个女人,好……好美,长得就像是梦里的仙子。她的脸有点大,却很美很美,可美在何处我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错,言语已经无法形容她的美态,她就像一个梦一样,虽近却遥不可及。”

“啊,相公。你刚才说……杨贵妃……难道她就是?”林兰小口大张,疑惑地看着我。

“不错,你看……”我指着那棺盖上的几个小字:第十六代门主杨玉环。

“啊,真的是杨玉环!”林兰吃惊道,“也许是同名的人罢了。”

“世人怎可能会有如此绝色,比名玉儿还要美。”

“名玉儿是谁?”林兰急急地问道。

“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我大妈。”林兰听的松了一口气。

真想不到,杨贵妃竟然是绝情门的一代门主

咋舌地看了半日,又转向其他几个棺材。竟然还有更大的惊喜。想不到四大美女中竟有三个人是绝情门主,除杨玉环外还有王昭君,貂禅。

三人美色不分上下,王昭君清丽落雁,貂禅媚惑闭月,杨玉环丰满羞花。这绝情门是何门派,竟囊括古时四大美女中的三个。

还有这最中间一个棺材一个没看,莫非?

我急急奔上去,还没得靠近就闻到了一阵奇芳异馥沁人心脾。

不是花草香,也不是脂粉香。到像是,对,到像是处子体香!

可处子体香哪有如此之重的味儿?千古未闻。

不,有一个人。据说,她的体香就是这般如此的。

“啊,相公,这人的脸……”

“没错,看到这张脸任谁都会想到‘西施’二字。因为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大美女非她莫属。”

是的,又是一个无法形容的美梦,但她与众不同,姿色比之貂禅她们又要高上一分半分。要说我怎么比的?凭什么这么说?

实话实说。

没有比,只是感觉,一种感觉,使我认为四大美女比名玉儿美上一分,而西施又比其他三大美上一分。

“相公,难道世上人关于她们的传说都不是真的吗?要不然,她们怎么会成为绝情门的门主?”


第七十三章 古代四大美女(下)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得就是这四大美女,且听我细细道来。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有一个叫西施的,是个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彻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

三国时汉献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貂婵在后花园拜月时,忽然轻风吹来,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这时正好王允瞧见。王允为宣扬他的养女长得如何漂亮,逢人就说,我的女儿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过,赶紧躲在云彩后面,因此,貂婵也就被人们称为“闭月”了。

汉元帝在位期间,南北交兵,边界不得安静。汉元帝为安抚北匈奴,选昭君与单于结成姻缘,以保两国永远和好。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昭君告别了故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马嘶雁鸣,撕裂她的心肝;悲切之感,使她心绪难平。她在坐骑之上,拨动琴弦,奏起悲壮的离别之曲。南飞的大雁听到这悦耳的琴声,看到骑在马上的这个美丽女子,忘记摆动翅膀,跌落地下。从此,昭君就得来“落雁”的代称。

唐朝开元年间,有一美貌女儿叫杨玉环,被选进宫来。杨玉环进宫后,思念家乡。一天,她到花园赏花散心,看见盛开的牡丹、月季……想自己被关在宫内,虚度青春,不胜叹息,对着盛开的花说:“花呀,花呀!你年年岁岁还有盛开之时,我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声泪俱下,她刚一摸花。花瓣立即收缩,绿叶卷起低下。哪想到,她摸的是含羞草。这时,被一宫娥看见。宫娥到处说,杨玉环和花比美,花儿都含羞低下了头。“羞花”称号得来。

“这些都是你我及世人所知的事情。但历史就只是历史,有历史才会有传说。传说,却非史实。千百年来,人人口口相颂。眼看为实,耳听为虚。更何况你所见到的未必不是始作茧者演的一场戏。历史的真相早已随风流逝,也许只有真正的历史主角才知道真相吧。”

林兰听我一说,细细一想,确实如此,突然拧了我一把,装怒着:“你不是说你目不识丁的么?”

“嘿嘿,这个……这个不提也罢。”我傻笑着以掩盖自己的羞愧。

“哼!”林兰白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打量西施,心中浮想连翩!

虽说这四大美人早已做古,年代最早的西施距今已有近两千年了,可这天下之大,当今是无奇不有。我徐正气鸿福齐天,有生之年竟有幸亲眼目睹四大美人之丰姿,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兰看着眼前的睡美人,心中竟无半点嫉妒之心,却有些自渐形愧,有些自卑。

看着这些冰冷的尸体,心里有些丧气,若这些美人都是活着的话,我非通吃了不可。

当然想像总是美好的,眼前光这些个冰棺材我都不敢碰,何提其他。这天地之至寒阴气可不是好惹的,若无上千年的至阳内力休想打开它。

话又说回来,那又是谁把她们放进去的呢?要说这两千年,确实是有许多武林前辈高人修炼有道,飞升成仙的。但绝情门如此神秘,想必是不会要外人帮忙的。难道是她们自己?

别看她们一个个样貌最大的都不超过三十岁,其实武林中内力高强而能青春永驻的人也不在少数,真实岁数有可能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呢!女人对自己的真实年龄最是在意,越大越不在乎了。

又想,不可能。若她们真的要是有千年的真气修为,岂不是早就飞升成仙了?哪还会死在这里?

想不通,想不通。这世上之事也不是光靠想就能想出来的,要不怎么会有“闭门造车”这一成语呢?

当下两人在这沉香冢中留连于众冰尸绝顶的容貌之上,浑然忘返,直至肚中雷鸣四起,方才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在洞中四处搜寻,希望还能有所发现,可现实却令我们无比的失望,连出口也未曾找到,难到我们真要困死在此处?

我向来就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主,一切都得靠自己去做,做了还有机会成功,没做,是绝对不会成功的。

和林兰商量,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个九洞中转处了。绝情门的铁面人,能来去自如,那里必然有一通道,一定能通回谷中。

带上干粮和水,我们出发了。

这次也碰上了那铜制的机关人,不过这回知道了它的底细,我们很轻松就闯过了这关。来到九洞中转处,细细查看了地面及各洞口的痕迹。我指着其中一洞,道:“走吧,我看就是这个洞了。”

其实,我必不能确定这个洞就一定是出口,但是与其在这里等死,到还不如赌一把,碰碰运气。

林兰这几天与我夜夜共处,对我已是百依百顺,听我一说,毫不犹豫着搂着我的手臂,随我钻进那洞。

这洞也甚宽广,二人并行毫不吃力,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方才看到了前头了光亮了。我们开心的大叫着,奔向前方的光亮处。

啊——,跑在我前头的林兰尖叫一声,身子竟往下坠去。“不好。”身子往前一扑,堪堪抓住她手臂。

好险,待我将吓得哭得眼泪花落落地流的林兰搂在怀里安慰的时候,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原来,这洞的出口竟然在一悬崖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离地面约有二十多米,正下方是一水塘,颇大,也不知深浅。

朝前望去,是一大片森林,郁郁青青的高大树木有如大海般一眼望不到边,真是个森林的海洋。远远传来许多动物的鸣叫声,有清脆,有深沉,有高叫,有嘶吼。

森林!想不到我徐正气才初江湖不久,竟又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兰兰乖啊,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啊!”我拍着林兰的香背,安慰道。

林兰“噗嗤”一笑,眼泪洒在我胸前,粉拳轻捶了我一下,道:“有你这么哄人的么?把我当成三岁小女孩。”

“哈哈,好了,好了,咱们家的乖宝宝不哭鼻子了。”我取笑道。

“讨厌!人家比你大十几岁呢,你会不会嫌弃我?”林兰突然紧张地看着我的脸。

“在我心里,你还只是个从未出过门的小丫头,哪里有我大啊?”我笑答。

“讨厌,不理你了。”林兰听后芳心大悦,“正哥哥,我们现在怎么下去啊?”洞中的几日共处,我早已将我的老底一滴不漏地说给她听了。正哥哥一称,正是那时在床被我逼出来的。

林兰听后很不高兴,可自小三从四德的教育就在她心中生了根,而我现在已经是他名符其实的相公了,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只好跟着我了。但她仍心中有气,虽有那红蛇内丹及朱果的缘由存在,仍怒我沾花惹草。我反驳一句,若我没有这性子,你又怎会成了我娘子?

最后受苦的只有我那腰上的软肉,一有机会,林兰便毫不留情地左扭扭,右扭扭,屁股又扭扭……做男人真是苦啊!

言归正传。

“还能怎么办?只能跳下去喽。”我苦着脸,无奈地说。

啊——,林兰小脸煞白,“正哥哥,我好怕!”

“兰兰,别怕,我和你一起跳。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你,正哥哥。”林兰一脸坚定,如小女孩般崇敬地看着我。

我解下腰带,将林兰绑在我身上,轻声道:“抓紧我,兰兰。”

“嗯,”林兰一脸平静地靠在我怀里,俏脸竟闪出阵阵幸福的神彩。

“走!”我低吼一声,双手紧抱住林兰,两腿一用力就跳了下去。

“正哥哥,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林兰在我耳边喃喃自语道……

“扑通”一声,塘水溅起有一丈多高……许久,平静地水面才传来“哗啦啦”一阵水声。我抱着昏迷的林兰爬上岸来。

“嘤咛”林兰缓缓睁开眼,看到我问道,“正哥哥,我们死了么?”

我轻轻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傻丫头,要是死了你还能跟我说话吗?”

“哇,太棒了!”林兰脱出我的怀抱,左伸伸,右踢踢,“好耶,我们都活着。太好了!”林兰扑到我怀里,哭道:“太好了,正哥哥,我正幸福。”

我闷哼一声,林兰一惊,“正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跳下去时受了点小伤。”

“啊——,伤着哪了,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没事,一点小内伤而已。”我强作笑颜,其实是我用身体挡住了水面的冲击力,当然就我那小小的抗击打能力,又怎么可能是这无穷的大自然之力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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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异森林的享受

“鬼才信你的鬼话。”林兰心痛似的白了我一眼,在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我死撑着忍住痛,抓住她的小手道:“没事的,小伤而已,就我这体格,强壮如牛,只要一天时光就会自动好的。”

林兰捶了我一拳,红着眼道:“坏东西,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安啦,我可是坏蛋哟。你没听人家说,好人不长命,坏蛋寿千年吗?”

“哼,你要是寿长千年了,那不就成了千年老乌龟了吗?”

“好啊,竟敢说你相公是乌龟,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就双手成爪,老鹰捉小鸡般扑向林兰。

“咯咯,你抓不到我,快来呀,快来抓我呀。”林兰笑脸如花般绽放,轻盈如脱兔般往前小跑。

“嗷——,大灰狼要捉小白兔了,捉到就吃了你,嘿嘿。”我双眼绽放邪光,扑追着小兔子林兰。

蓝天,白云,碧草青青,两人如两只快乐的小鸟,在林中欢快地追打着,朝森林行进。

……

“呀,我们走远了,都跑进森林里来了!”林兰担心地说。

“不走进森林,我们怎么才能穿过它,离开这走出去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到。”

“不是你笨,是我太聪明了。”我夸张地大笑起来。

“臭美!”林兰举起粉拳又想捶我,林中突然吹出一阵阴风,“呱呱——唧唧——”一阵阵怪声怪气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林中鸟儿四散飞逃,野兔子,鹿,甚至是狐狸野狗也都在四散而去,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

“啊,这是什么怪物在叫?”林兰俏脸煞白,躲到我怀里,害怕地看着森林深处。

“这森林如此之大,定有些异乎寻常的怪兽什么的。”我搂着她一手捉住胸前的玉兔援援揉着安慰她。

“是……是老虎吗?”林兰怯怯地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自小在林中长大,什么动物没见过?我敢肯定,这不是老虎的叫声,我从未听过什么动物能叫得这么大声的。”

“啊——,难到是鬼怪?”我腰上的玉手抓得更紧了。

世人多信奉神仙鬼怪之说,连我也不例外,然我堂堂七尺男儿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我还是男人吗我?

“别怕,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也耐何你不得!”我正气凛然,一股豪气自我身上冲天而起。

“呱——唧——”,一声怪叫在我们耳边炸响。“啊——”林兰尖叫一声,傻愣愣地看着前方二三十米处的那怪物。

只见它有丈来高,躯长一丈五,四只眼睛大如铜铃,青面獠牙,比虎牙要大好几倍,上下各有三颗,正发出闪闪寒光。牛头虎驱,豹尾赤红,长有六只脚,爪似龙形,脚踝上有一圈红毛,远远看来有如脚踏红云似的。

此刻它那四只眼睛正露出饥饿的目光,血盆大口中污水直流。显然是把我们当成它的午餐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怪物(我们姑且称之为踏火兽)一个纵跃,竟横跨了十多米距离,瞬间奔到我们原来所站立之地。幸亏我见机得早,抱起林兰就没命的跑我发足全力狂奔,时速少说也有三十公里每小时。我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吓得我魂飞魄散。那踏火兽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每一秒它都能拉近我们一米。短短二十米的差距竟然在几秒钟就被它追至十米之内,它口中的腥臭之气越来越重,竟有些水渍漂到了我脖子上。

人在危急关头,才能发掘出人本身的潜能。

值此生死关头之际,我双腿突然加快,瞬间又拉开了二十米的距离。踏火兽见到嘴的美味竟不翼而飞,怒吼一声“唧——”,六足还想加把劲,可惜它没有人类的潜能,无法发掘,自然也就追不上我喽。

两人一兽,在森林中穿梭飞奔,惊得林中百兽四散逃开。这踏火兽似是被我给激起了傲气,舍下旁边肥肥的大象不去抓,硬是要追着我跑。我越跑越轻松,散布于脚上的真气竟自动运行起来,双腿越来越热,奔跑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现在已经拉开它三十米了。

林兰胆子小,早给吓晕了,有时候也很气,特别是这种逃命的时候,要是她也会武那该多好?我下定决心,今日若是逃脱此劫,定要教她练武!哇,我双手那个累啊!

喂喂,列位看官说什么?说我没人性?说我一个大男人还怨天犹地?

喂喂,列位看官,要不列位抱着个人高速奔跑一百多里试试?

虽然说我也算是个“超人”,可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啊!

一个时辰后。

正当我跑得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前方传来一连串的猿啼,传遍了四野。我暗道乖乖,听这架势显然是一个大猿猴群了,光警戒的猿啼就有二十来声。心念闪动间,我大喜,如果能把踏火兽引到那猿群里去,让它们自杀残杀,我再趁机逃跑,岂不妙哉?当下二话不说,朝猿啼鸣叫处奔去。

没奔出多远就在森林里的大树上看到了一只只或黑或白的人形猿猴,一个个长得有两米来高,手中拿着粗糙的标枪长茅,眼中闪着凶恶的兽光居上临下看着我们。也许是我长得还有些猿样,也许是那踏火兽与它们有仇,也许……总之在一声笛响后那漫天的枪风茅雨愣是都招呼到了那踏火兽身上,没一支是对着我和林兰的。

身后传来一震天怒吼,“唧——”。我大喜,暗道,这下你还不死?刚定住脚步,回头一看。我的妈呀,那踏火兽竟然毫发无伤,受到攻击的它怒火更旺,鼻中竟喷出水气来,也不理会那些长茅,仍朝我追来,刹那间就赶至二十米内。“妈呀——”我大叫一声,狼狈地发足狂奔,只是这一回力气已经快用尽,至多也只能撑个一刻钟而已了。

那两群黑白巨猿见一击不中,也甚是恼火,捶胸顿足,怒吼连连,上百只巨猿的大吼震得树木瑟瑟发抖,却对踏火兽没有任何影响,似乎它认准了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事。它的怒火只撒到我身上,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又是一声清脆的笛声,仿佛是九天之外所传过来的,虽不甚响却传到了森林中的每一个巨猿的耳朵里。一时间巨猿全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捶胸顿足乱吼乱叫,一个个都隐到了林中暗处没了身影。

前一次笛声较细,我没听清,但这一声笛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难到这森林里还有活人?这声笛显然是内力高深的高手所吹,没有五百年以上的功力休想吹得出这么悠远绵长的笛声。据我所知,除了飞升前的师祖李逍遥外,还没听说过哪个人有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想,有这等高手在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而且看来这两群黑猿白猿唯他命是从,这笛声就是用于指挥它们的。

可现在我不知这高手所处何地,因此也不敢乱跑,只好在林中绕圈跑,好在这踏火兽智商不高,竟然笨得随我绕圈子。

前面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臂粗的藤索,难到这是“拌马索”?我大喜,轻快地跃过那粗藤,随着一声笛响,身后响起“哗哗”地声音。

“唧——”踏火兽暴出惊天地怒吼,“砰——”一声巨响,显然是那踏火兽倒地时所发。大地为之一颤,得手了,哈,那群巨猿得手了。我愉快地奔出一百米远才敢回头看去。


只见满天枯叶飞起处,踏火兽四脚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呱——唧——”踏火兽连连怒吼,眼看就要翻身爬起。森林内突然飞出数道藤索,分别勾住它六只脚,将它的脚拉扯得大大张开,接着一张巨大的藤网从天空中飞下,扑盖在踏火兽身上。

一时间,树上树下竟然冒出无数只黑猿白猿,有的手拿标枪,有得手拿藤索,纷纷朝踏火兽身上招呼。那被藤索缠住的踏火兽虎落平阳被犬欺,脚被缠住了,英雄无用武之地,只由得巨猿们乱扎乱砍,好在它皮粗肉厚,这些小小的标枪斧头对它来说就像挠痒痒,分毫伤它不得。

藤索越缠越多,巨猿们眼看着捕到了踏火兽。一个个又开始捶胸顿足,似在发泄心中的喜悦。就在这时,踏火兽那厚厚的脚爪上突然暴长出半尺来长的利爪,六只爪子三十个锋利的爪甲有如利剑,只几下子就把那缠身的有人臂粗的藤索抓得七零八落。

踏火兽猛一翻身,一口就咬住了一个仍自捶胸顿足的白猿,没几下就把那白猿给吞了。周围的巨猿们给吓得四散逃开,当真是猴子,逃命的速度比谁都快。只一会儿功夫,上百只巨猿有如空气般,叽叽喳喳地消失不见,悄无声息就像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踏火兽吃了那白猿,巨首左摇右摆,没看见一只巨猿,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猛然间竟看见我傻愣愣地站在远处呆站着,六脚一发力,“唧——”,朝我奔来。

我正惊讶于它那奇怪的爪子的神奇,竟可随意伸长,看到踏火兽又朝我奔来,吓得我屁滚尿流,老天哪,我徐正气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它怎么就硬是要追我呢?

于是,一人一兽又重演了方才那场夺命追逐戏。

此刻我是慌不择路了,闭着眼睛瞎跑,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要多两条的话现在正好可以换换跑……

跑出没多少路,前头竟然又冒出十几头巨猿,手舞足蹈,乱吼乱叫,做手势似叫我往它们那跑。我哪管得了那么多,若叫踏火兽看到这些骚扰过它的巨猿,没准它会改变念头追巨猿去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认准方向朝猿猴们跑去。

才跑到巨猿身前十米处就觉得脚下的地面有些松软,莫非?

“轰隆——”一声巨响,“唧——”踏火兽惨叫一声,跌进了我身后十米方圆的陷进里。伴随着踏火兽的声声哀鸣,巨猿们纷纷现出身形,手舞足蹈,两只大手把胸口捶得“砰砰”作响。

我走近那陷井一看,乖乖,这陷进有够深的,十几米的井底下插满了尖尖的木桩。踏火兽的躯体被七八根尖桩穿过,红红的血水如小泉般沽沽流出,染红了它的身体,眼见着它是活不成了。

我呼出一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哈哈一声,得意地笑道:“叫你追谁不好?偏要追我,现在好了,把自己的命给送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反害得老子累了个半死。”

那踏火兽似乎听懂了我说不的话,气得铜铃般大的四眼眼睛暴睁得似要突了出来,一张口,一个小红球自它嘴里喷出,如流星般朝我面门击来。我正笑得欢,哪里想到它还有这最后一招。

那红球箭一般飞来,正对准我笑得大张着的嘴巴,“咕咚”一声,又被我给吞进肚子里了。我双手想拍,可正抱着林兰,哪里有办法。一阵火烧的感觉从嘴里进入沿着喉咙管直达胃中,瞬间把我的神智烧得四分五裂。

我仰天就倒,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好像听到了一声踏云兽不甘的一震天巨响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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