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22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著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苦。”“奴才凭什么叫苦?”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那么她还练什么?”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著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著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著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著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著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著墙上的木塞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著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著你一个吗?”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周义不要你吗?”“是我不肯从他。”“你可以不肯吗?”“他们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就在床下。”“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穴,内藏一块写著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我下去看看。”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洞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很好。”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洞里。
看著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著“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液体,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玄霜握著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著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周义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安琪问道。
“放吧!”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丹薇著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安莎慑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是,莎奴会尽力的。”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玄霜背著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著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看什么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玄霜笑道。
“好。”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著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著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安莎投弄著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绮红警告道。?“知道了。”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肉,伪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肉缝,作弄著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著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绮红叹气道。
“也对。”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什么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周义抚玩著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里面的丝帕,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贱人,是不是很过瘾呀?”这时两根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肉洞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穴的!”瑶仙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穴!”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抽插著手里的伪具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不能不告诉他吗?”丹薇商量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冲瑶仙嚎陶大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你。”“你要怎样?”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你不是要动刀子吧?”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根,然后抽出塞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肉缝,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淫精挤出来。”“这些脏东西有用吗?”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小腹使劲搓揉,挤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唾液和淫水,再加上这些淫精,便可以用来施法了。”说到这里,夏莲己经拿著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阴精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邪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人的淫水阴精,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灵芝思索著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炼药,玄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阴精合药?”灵芝粉脸变色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义沉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问她便知道了。”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周义冷哼道。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穴,分明是个女人。
“抹乾净她的臭穴没有?”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穴怎能抹乾净?”安莎拿著沾满了阴精的丝帕,乱擦著瑶仙的化户说。
“臭穴是给母狗吃的!”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替身?”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著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安莎怒斥一声,接著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肉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肉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丹薇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肉洞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点点。”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人的身后插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屁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著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绮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丹薇抽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洞穴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肉洞里的阴肉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南傍国发狠抽插。?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从肉洞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喷个正著。
“贱人!”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插著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
我不要!”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轮奸时,尿了多少次?”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安莎扯下缠胸丝帕,揩抹著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来。”丹薇放下插著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我来。”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洞穴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压著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瑶仙感觉前后两个肉洞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刚才她说去解手。”绮红插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人便全要为奴。”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宋元索真是该死。”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著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绮红拉著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绮红著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日我给百数十头野兽轮奸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次。”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丹薇晒道。“为什么?”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是。”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著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奴。”“这是什么?”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联全知道了。”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丹薇岂敢欺骗皇上。”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行,当然行了。”“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著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安莎抢著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周义拨弄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周义揩抹著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著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著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著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有道理。”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你偷听我们说话吗?”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著前来。”“在房间里练功?”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进城?你怎样进去?”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灵芝说。
“谢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城里的粮食充足吗?”“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能吃多久?”“这个……可不得而知了。”“城里有多少兵马?”“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干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孙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是吗?”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著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著解下来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接著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丹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肉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丹薇恐怖地挣扎著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著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蓝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裤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感觉,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著白纱内裤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淫毛不多呀!”蓝海目注光裸的下体说。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阴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是。”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干……干过了。”“他没有毒发吗?”“没有。主上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他……他想围城。”“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手,要派你前来打探?”“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呜呜……你弄痛人家了。”“你要不说话,还有更痛的!”“……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三、四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唔……
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他没有打算强攻吗?”“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嫩雪白的娇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现在我们带你去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吧,人家痛死了。”“这里痛吗?”蓝海抚玩著会阴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说。?“还痛不痛?”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肉洞,变态地扣挖著说∶“说呀,还痛不痛?”“不……呜呜……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瞿豪笑道。
“也好。”蓝海抽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了。”“……给我……给我穿上衣服。”丹薇喘著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瞿豪大笑道。
“对,扛著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蓝海残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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