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全]-24


  
第二十四章

一群好色男人转头望去,顿时全都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月儿和如雨都换上了华丽的衣衫,虽然都是中土样式,但却经过依维娜的改装,既大胆又漂亮,把曼妙玲珑的迷人曲线展露无遗。两女略微垂着螓首,粉脸微红,神态娇羞,楚楚可怜,更惹得众人垂涎三尺。

我心中柔肠百结,却笑道:“两个小女孩,怎能与你相比!”

依维娜笑得更甜,克伦尔格摇头感叹,站起躬身道:“中土两大绝世美女光临,在下荣幸之至!难怪大少要让两位夫人掩去美丽的容颜,否则整个洛阳的男人可都要发狂了!”

两女听他说的夸张,一齐掩嘴微笑,婀娜多姿,众人啧啧称赞,我笑道:“虽然我也很会说奉承话,可与老克比起来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依维娜肯定就是被他这样花言巧语骗到手的!”

众人大笑,依维娜笑靥如花,情深款款地瞟了自己丈夫一眼。克伦尔格微笑着走上前去,在月儿和如雨的脸蛋上轻轻挨了一下,叹道:“若我老克年轻二十岁,可要嫉妒得与大少拼命了!”

两女虽然面颊酡红,却还算大方。月儿微笑道:“剑豪哪里还需要嫉妒呢,最美丽动人的依维娜姐姐早已经属于你了!”

克伦尔格哈哈大笑,回头对我道:“大少,我真服了你,连妻子也是这般卓尔不群!”

我笑道:“别夸了,否则我以后可不好应付,喝酒!”两女白了我一眼,依维娜拉着她们到一旁坐下,只吃些水果,三女轻轻低语,亲热无间。月儿和如雨对安息国很是好奇,问七问八,依维娜则对中土风情和江南风光很感兴趣,三人说个不停。

原来四大珠宝行便是长安齐宝阁、苏州玉成轩、天津瑞喜祥和广州天美斋,此次联手大量入货,自然是希望得到更大优惠。明日便是他们相约会晤的时间,老克的珠宝都已到位,这一路上颇不太平,护卫也用上大批人手。

这一场酒喝到天黑,我已有七八分醉,眼见再喝下去就只能留宿,正要起身告辞,外面却走进来一个下人,躬身道:“大爷,有人求见楚大少!”

老克想也不想,挥手道:“快请快请!”我心中思索,不知道究竟是谁。魏丞走了进来,看到我立即躬身叫道:“爷!”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我身旁,魏丞却一眼也不敢瞧,我问道:“什么事?”他恭敬地道:“家里有事找爷呢!”

老克大着舌头道:“哦?小楚,你什么时候在洛阳安家了?”

我笑道:“临时住处,算不得家!”慢慢站起,说道:“明日你还有事做,早些歇息吧,我告辞了!”

司马和胡大袋已趴到桌上,老克、依维娜和老皮都站了起来,依维娜笑道:“既然是家里有事,咱们就不留你们了!”老克从怀里掏出个小皮袋子,笑道:“小小心意,请月儿雨儿笑纳!”

我笑道:“心意咱们领了,东西可不能收!”

老克顿时瞪起了眼,依维娜笑道:“月儿雨儿收下吧,他可从未对我这样慷慨过!”

老克捂住了头,我哈哈笑道:“依维娜吃醋了,老克,今晚有你受的!”

老克对依维娜柔声说道:“嫉妒是美貌的最大敌人,甜心儿,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很容易变老的!”

依维娜面红道:“呸,早就变老了!”

老克拥着她笑道:“哪里老了!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的模样!”

依维娜脸蛋晕红,俏眼生波,我叹道:“老克,你喝了酒情话说得更好,不过咱们可听不下去了,你们两口子慢慢聊吧!”

老克硬把小袋塞到我手里,瞪眼道:“这送给月儿雨儿玩儿,你可别婆婆妈妈的!”

我拱手笑道:“那么恭敬不如从命!”月儿和如雨也福身拜谢。

依维娜道:“咱们还要呆个十来天,你们记得来玩!”

我苦笑道:“若有空一定来,就算要出行也让人来知会一声,纵使这次不能长聚,下次我带她们去关外住上一两个月!”

老克派马车将咱们送回宝洛客栈,金铃候在房中,笑道:“爷今儿可高兴呀,从未见喝这么多!”

我微微一笑,坐入椅中,接过小梅递过的毛巾擦了擦脸,才道:“什么事?”

金铃笑道:“爷和西域剑豪克伦尔格挺要好吗?贱妾先不知道……”

我早先就怀疑老克此次入关之路不会好走,疑惑道:“圣教要对付他?”

她叹道:“爷,这次别人把他诱入关内,就是要专门对付他。奴家听魏丞报告说爷去见克伦尔格,连忙赶来见你……”

我皱眉道:“谁要对付他?”

金铃道:“是西方安息国的特使,克伦尔格赚的钱大部分用来支持他们国内反动势力的地下活动,所以安息国的国王不惜代价要他的人头……”

我嘿嘿笑了一声,骂道:“这老小子!难怪要那么拼命的赚钱!”

金铃见我并未生气,顿时轻松起来,笑道:“那特派使可巧找上咱们,出价两百万,买他夫妇两人的人头……”

我含笑不语,半晌才道:“珠儿,克伦尔格手下的资产可大的紧哪,他若被杀,这些产业归谁呢?”

金铃仔细分辨着我的神色,犹豫道:“爷的意思是……”

我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把克伦尔格送的小皮袋解开倒在茶几上,只听“哗哗”的声响,众女眼前顿时五光十色、璀璨夺目。只见茶几上撒了十几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宝石,有玛瑙、祖母绿,也有猫眼石、钻石、珍珠。有的如樱桃般鲜红,有的仿佛海水般幽蓝,有的却象橘子般明黄。众女的眼波中都闪耀着朦胧凄美的宝光,一时间呼吸都轻柔起来。

我微笑道:“这是老克夫妇送给月儿和雨儿赏玩的东西……”

金铃笑道:“爷不会杀克伦尔格夫妇,却想替他们渡过此劫?”

我笑道:“若我有一千万的身家,你会不会只想要我的脑袋?”

她眼珠一转,狡狯地道:“我不光要人头,我想人财两得!”

我讶道:“珠儿,现在你也真脸厚了,这么多人也说得出来!”月儿和如雨吃吃笑了起来,小梅虽不敢笑出来,却也忍俊不已。金铃脸红瞪了我一眼,月儿笑道:“爷是指老克手下定有人背叛了他吧?”

我点了点头,问金铃道:“若咱们阵前倒戈,对圣教有没有影响?”

她笑道:“买凶杀人,买家和凶手本来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怪得谁来!”

我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金铃粉脸一热,七上八下的走到我身前,把手送入我的手掌,一颗芳心不由扑扑的跳了起来。我温柔地抚摸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微笑道:“珠儿,两百万终不是小数目,若我一句话就成了泡影,也太不合规矩,咱们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金铃在椅前盈盈跪了下来,媚笑道:“收了钱不办事,爷想黑吃黑?”

我淡淡一笑,说道:“这笔生意是谁接下的?”

她道:“是对方通过关外飞马牧场搭上咱们,由孔雀做主接下的……”

我微笑道:“是谁出的主意,让四大珠宝行齐聚洛阳?”

她道:“是对方安排的……”

我瞧了她一眼,笑道:“你不会不作防备吧?”

金铃笑道:“爷是指对方想一锅端,然后让圣教背黑锅?”

我笑道:“不可能吗?天高皇帝远,只要做了这一票,他们大可不必回安息国了!”

金铃粉脸微红道:“妾身也担心这一点,所以作了些防备……”

我早知她定有准备,金铃既然接下这生意,却又不打算让那安息国特派使动四大珠宝行,那一定另有打算。与老克的身家比起来,两百万又要逊色得多,相信那安息国特派使也不会只想杀老克而放过他的财产。圣教就是看出这一点,也明白对方不安好心,所以早另有一番计划。我笑道:“原来圣教也在打老克的主意!”

她娇嗔道:“人家不是连忙赶来听你吩咐了吗?”

月儿和如雨已坐到一旁,月儿笑道:“珠姐做了西域剑豪后,相公的药铺若要进货,打算给什么价啊?”

金铃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扁嘴道:“原来你便是扬州回春堂的大东家,若不是小竹去了一趟,你打算瞒咱们到什么时候?”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苦笑道:“谁打算瞒你们呢,只是一直没想到这上头来!”

金铃笑道:“你们那位二当家的可真会做生意哪,回春堂的资产象滚雪球一般,让旁人眼馋……”

我笑道:“圣教主,人家身世清白,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您可别打他的主意!”

她嗔道:“呸,我希罕吗,圣教富甲天下,会在乎你那小小回春堂?”

如雨好奇问道:“那相公究竟有多少身家?”月儿嘻嘻一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如雨“呀”的一声顿时眉开眼笑,我笑道:“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

两女一起娇嗔不依,如雨撅嘴道:“无论如何,有钱就是比没钱好!”

我微微一笑,也不与她辩驳,对金铃道:“珠儿,那安息国特派使叫什么?”

她答道:“叫李嘉林。”我奇道:“是中国人吗?”

她摇头道:“俞林与他见过,说他是西域人,只是名字象中国人……”

我点头道:“李嘉林若是果真想一锅端,那他一定有些实力,咱们要小心一些……”

金铃娇笑道:“是,爷!”

我见她眉目如画,笑意盈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一面道:“月儿,雨儿,你们猜出卖老克的人是谁?”

两女对望了一眼,娇笑道:“这可说不准了!”

我笑道:“这倒也是,老克手下人那么多,不过若想在事后接管他手下大批基业,够资格的人却少之又少……”

如雨笑道:“爷去和老克琢磨一下,相信大致也能找出这人来……”

我微笑着慢慢道:“小孩子在外面做了坏事,总是不希望被家里的大人知道……”

月儿嘻嘻笑道:“爷,你今晚怎么古古怪怪的?你不想让钱家知道你在圣教的身份,所以不打算见老克,是吗?”

我嘿嘿道:“我突然想到个最直接有效的办法——珠儿,你知道李嘉林他们的地方吗?”

金铃抿嘴笑道:“爷,这法子恐怕行不通……”

我笑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她嘻嘻笑道:“今夜月暗星迷,爷莫不是想趁黑杀人?”

我叹道:“还有比防患于未然更简单的法子吗?别忘了咱们有摄魂大法,自然能找出背叛之人!”

她笑道:“李嘉林以文化观摩使的身份寄居于府台大人的府邸,手下却分散多处,恐怕难以一网打尽……”

我怔了一怔,皱眉道:“珠儿,李嘉林有了这官方身份,恐怕不敢打四大珠宝行的主意吧!”

金铃微笑道:“这官方身份可稀松平常的紧,爷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若不是李嘉林确是从西域那边过来,我还以为是孙仲予对付咱们的计谋呢!”

只要明日圣教的人出现,而克伦尔格和四大珠宝行事后又出了差错,那圣教决脱不了干系。发生这样的巨案,咱们与正道的和谐关系就不攻自破,所以金铃会怀疑是孙仲予的计谋。我叹道:“如此怎办是好?”

她抿嘴笑道:“咱们又不缺这两百万,若果真无法,推掉便是,爷何必费心呢!”

她眼中露出狡黠的神情,我故作不知,叹道:“如此也好,既然杀不了人,咱们不如早些歇息吧!”

三女都只穿着轻纱内衣和小裤,肉光致致,春意盎然。如雨侍侯我沐浴时,月儿躺在绣榻上把玩着那些宝石,突然媚笑道:“爷,你瞧这样美吗?”

我微微一笑,她在自己浑圆的肚脐上放了一颗樱桃般大小的宝石。鲜红的宝石与她欺霜赛雪的玉润肌肤相衬,更显得娇艳欲滴。我赞道:“美,美极了!”

月儿望着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起朦胧的水光,金铃侧躺到她身旁,一面伸出青葱食指轻轻转动宝石,一面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诱惑。我跨出浴桶,如雨温柔地浑身擦拭,呼吸也轻柔起来。

温暖的丰润嘴唇温柔地在面颊上摩挲,我醒了过来,窗外已是黎明,金铃钻到我怀里,柔声道:“爷,妾身接到传报,丐帮长老李佛正全力赶来,估计午时可到,奴家已安排好接待事宜,上午爷若无事,就去回民营地看看珠宝交易吧!”

她已经梳整妥当,云鬓如雾,香腮胜雪,脸上极淡的敷了些脂粉,似乎是掩饰着昨晚的憔悴。我知道她已布置周全,赞赏地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坐起走下床来。她轻轻唤了一声,小梅和小兰立即从外间走了进来,取过清水替我擦洗。

三女侍侯我穿上月白轻罗长衫,金铃亲自替我束好腰间玉带,整理翠色束发玉冠,对小梅和小兰笑道:“你们瞧,公子算不算得玉树临风?”

两女瞟了我一眼,面红垂下螓首,脸上羞涩欢喜之情,实是难描难述。我微微一笑,搂住两人苗条的腰肢,一对大手自然而然就放上她们挺翘的玉臀,低头左右亲吻了一番。两女俱是面红耳热,却又柔顺地仰着俏脸任我施为,令人心动不已。

金铃在身后贴了上来,柔和悦耳的声音道:“不过,你还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端坐在柔软舒服的地毯上,身旁坐的是小梅。依维娜美丽幽蓝的大眼睛瞟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大少,你的女人可真不少呀!”

我知道她一向言语无忌,微笑道:“老克曾对我说过,美人和美酒一样,都是越多越好!”

依维娜白了我一眼,道:“看来是他把你给教坏了,听姐姐一句话,女人和酒多了都没好处!”我微微一笑,克伦尔格抱头走了进来,苦笑道:“女人和酒太多的后果,就是第二早头痛如裂!”

我笑道:“那你还不改改这习惯?”

他哈哈笑道:“头痛的时候我也想改,可头一不疼又全忘了!”

我笑道:“你这可不符合养生之道……”

老克坐了下来,立即又唤人要酒,笑道:“做人就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就算只活六十岁,也比照着你们道家那些淡的出鸟来的法子活到一百岁舒服!”

我微笑道:“和你讨论冲虚谦和的处世之道,简直如同对牛弹琴——四大珠宝行的人什么时候来?”

克伦尔格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很快——来,陪我喝两杯,你不爱喝酒不知道这奥妙,这叫还魂酒,一喝头就不疼,比什么药都管用!”

四大珠宝行的人来的果然很快,齐宝阁齐文远、玉成轩申玉成、瑞喜祥孙绰和天美斋李若思四大老板一齐驾临,显然对这笔交易很是看重。齐文远没料到会在此地遇上我,略一错愕,然后点头微笑。克伦尔格令人将珠宝铺在地毯上,让各珠宝行资深师傅慢慢挑选,既显得豪气,又别出心裁。一时间帐篷里珠光宝气,灿烂耀眼,小梅又惊又喜,张大了小嘴。

依维娜却早已司空见惯,对我娇笑道:“男人喜爱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咱们女人却只是因为它美丽漂亮,尤其是年轻女孩子,更是抵挡不住!”

我望了小梅一眼,笑道:“小梅,你去挑些喜欢的,咱们请人做成首饰!”

小梅眼中惊喜之情一闪而过,迟疑道:“公子爷,婢子们都已有了一套首饰,还是不要了……”

我嘻嘻一笑,凑到她耳旁低声道:“你这么美,普通首饰怎么能配得上?”

小梅又羞又喜,嫩滑的脸蛋飞上两朵红云,依维娜抿嘴笑道:“妹妹,你尽管选,难道还怕你公子爷没钱付吗?现在这些不过是好看的石头,等珠宝行制成首饰,价钱可就贵得离谱了!”

小梅不好再推辞,起身走去仔细挑选,依维娜对我笑道:“光是珠宝已让女孩子抵挡不住了,何况还有英俊小伙子的甜言蜜语!”

我点头笑道:“很是很是,每次和老克见面后,我就觉得头脑特别灵光,哄女孩子的本领也越发精进!”

依维娜娇嗔瞪了我一眼,道:“呸,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胡说八道!”

我微微一笑,见克伦尔格正在场中与四大老板谈话,心想李嘉林若要发动,想来也是要待交易结束,否则白白错过这一大笔收入,岂不可惜?

过了片刻,小梅走了回来,摊开掌中手绢,却只有四小一大五颗宝石,其中四颗小的只有小指尖大小,分别是红黄蓝绿四色,大的那颗紫翡翠稍微华贵一些,她轻轻道:“爷,你看行吗?”

我笑道:“怎么挑了五颗?”她脸红低声道:“婢子想,月姐姐和雨姐姐都已有了宝石,就不用婢子再挑了,四颗小的是给婢子们的,稍大这颗是婢子替大夫人选的……”

我心想梅兰竹菊果然是红黄蓝绿四色,给金铃的大而自己的小,既不贪心,也很本分,不由暗赞她聪慧。依维娜叹道:“妹妹,你干嘛这么替他省钱呢,光这几颗值得了多少?”

小梅脸红垂下头去,我笑道:“小梅是我的内务总管,当然会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了!”

依维娜笑道:“好女人似乎都被你抢光了——这五颗当是送给小梅的了!”

我取出一张千两银票,笑道:“今儿可再不行了,反正昨日的大便宜我已经占了,这钱你们一定要收下!”依维娜格格娇笑,道:“好吧!”把银票接了过去,随手塞进腰带。

我笑道:“还要向你讨两样东西,昨儿走的匆忙,忘记提起了!”

依维娜奇道:“什么东西?”

我掏出张纸条递了过去,笑道:“是这两样药,中原还很少见,每样少许就行……”

依维娜不懂药性,随便瞟了一眼便交给旁边的下人,片刻就取了来。小梅只觉两个木盒中异香扑鼻,好奇地问道:“爷,这药真好闻,有什么疗效呢?”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这两样其实不是药只是中和剂,只要把咱们那两袋药粉和后来买的药混进去,就可大功告成,你说能治什么?”

小梅这才知道原来我是用来制春药,顿时面热如烧,依维娜笑吟吟的却没有说什么。我一面看着老皮、司马等人忙碌着讨价还价,一面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等了近个多时辰,珠宝行的人终于选完。最后一算总帐,果然不下四百万,苏州玉成轩实力最强,进货价值约一百五十万,是最多的一家。我仍把五颗宝石交给齐文远,请他代为做成可佩带的首饰。齐文远满口答应,声称半月后就可去齐宝阁洛阳分店领取。

下人退出后,双方正准备举杯庆贺,四周突然响起哨笛,敌人象潮水般蜂拥而至,若说没有内奸报信,那谁也不会相信。对方眨眼间已到了帐篷外,似乎根本没有遭到守卫的抵抗,甚至还有人爬上了帐篷顶。

众人正相顾愕然,四名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声如洪钟,喝道:“咱们只为寻仇,不相干的人站到一旁就平安无事,克伦尔格,上前受死!”

四大老板闻言都走到一旁,老克傲然站立,尚未说话,司马已骂道:“臭贼!咱们大爷与你有什么仇?”

那大汉冷笑道:“只怪他凡事做的太绝,肉也要吃,汤也要喝,他若不死,咱们兄弟迟早没了活路,只好先下手了!”

这大汉似乎就是公孙龙,他这杀人的理由既简单又有道理,让人不由有些相信。老克哼道:“笑话!这天下的生意难道有谁能做得完吗?藏头露尾,不敢见人吗?我看关外没有阁下几号人物!”

那大汉不再言语,大步向老克迈去。司马哼道:“何用大爷动手,老子来收拾你!”刚要跃前,去路已被一名黑衣人挡住。那黑衣人笑道:“兔崽子别急,你是老子的,老子来收拾你!”

司马大怒拔剑,横斩竖劈,那黑衣人空手闪了两招,笑道:“兔崽子剑法还不错!”一面取出一对护手刀。司马的剑招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巧灵动,劲风忽忽,似乎走的是峨嵋剑法的路子。那黑衣人招招抢攻,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留有余手。

另一名黑衣人找上老皮,那大汉却已和老克对上。老克号称“西域剑豪”,纵横西域多年非是侥幸所致,此时亮出他享誉关外的钻石剑,顿时剑光和宝光一齐闪烁,又耀眼又好看。

他的剑法大异于中原各大剑派,出手快捷狠辣,很是讲求实效。那大汉顿时左支右绌,不住闪避纵跃,情况很是危急。众人见他口气比天还大,本以为他手下也很硬朗,谁知却是如此稀松平常,不由都松了口气。老克占尽上风,意气风发,出招越来越快。那大汉抽空取下背上护手双钩,左右格挡钩拨,终于缓过口气来。

老克冷哼一声,唰唰唰攻出迅疾凌厉的三剑,正是他的得意之作“钻石连环”,那大汉缩头耸肩,形状很是狼狈,周围众人瞧在眼中,不觉莞尔。只听“嗤”的一声,他手中护手钩被削去一头,老克哈哈一笑,喝道:“小贼,拿命来!”一剑循中宫刺去,剑身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那大汉笑道:“来的好!”突然间弃钩,蒲扇般的双掌一合,刚好把老克的钻石剑紧紧夹住。

帐篷顶“嘶”的一声,我心中一突,身旁一只小手连忙拉住了我。小梅明媚的大眼睛里尽是急切的神情,我记起金铃要我只看而不出手,心知个中必定另有文章,便顺势握住小梅的玉手。

一条人影鹞鹰般从帐篷顶迅猛扑下,老克脸色大变,叫道:“住手!我……”血光一闪,克伦尔格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那扑下的蒙面人纵身将头颅抓在手里,又游鱼般从帐篷顶的破洞钻了出去,身形之快,众人连他的眉眼都没能看清。那大汉高呼道:“得手了,走!”

帐内四名黑衣蒙面人转身就走,司马大怒,仗剑猛劈,恨不得将与他动手的黑衣人拦腰斩成两段。那黑衣人旋身一转,护手刀划了个曼妙的弧线,进招似乎不快,但司马却怎么也闪不开,眼睁睁的看着那刀斩在自己左肩锁骨上,顿时滚倒在地。

这招正是金铃所创“忠勇三刀”中的招式,老皮不敢紧追,只好任四人离去。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依维娜似乎惊呆了,慢慢走到克伦尔格的尸身前跪了下去。我低声对小梅道:“你在这里等我,小心些!”

小梅应了一声,我奔了出来,帐篷外黑衣人约有二三十名,撤退的速度极快,看方向是往城郊而去。

我慢慢跟了上去,走了有一段路,四下无人,那从帐篷顶扑下的黑衣人转身迎了上来,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竟敢单枪匹马来找大爷的晦气!”

我哼道:“死丫头,你怎么把克伦尔格给杀了?”

她瞪大了眼睛,仍用内力变换男声道:“你这双贼眼真厉害,猜猜我是谁?”

我叹道:“只要看看你那双眼睛,想认错人也不成,你怎么老长不大,这样子谁家会要你?”

水晶娇嗔呸了一声,又眨眨眼笑道:“我这双眼睛怎么样?很难看吗?”

我板着脸道:“眉如春山,目似秋水,明目善睐,婉约温柔,笑意吟吟,一点也不好看!”

水晶脸红啐了一口,皱皱鼻子嗔道:“你这人老没正经,师兄没有师兄的样!”

我苦笑道:“你现在武功长进多了,可干嘛要杀人呢,这事不是另有安排吗!”

水晶笑道:“莫非你也未看出来?”

我微笑道:“这人虽然惟妙惟肖,可气势比老克差多了,武功也弱了些……”

水晶哼道:“不错,这人只不过是克伦尔格的替身……”

我心中飞快地盘算,皱眉道:“圣教可是已经和老克联手了?”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可不是省油的灯,昨晚咱们暗地里找上他,双方一拍即合,现在由圣教替他对付李嘉林和找出他身边的内奸。”

既然老克要圣教替他办事,那报酬一定远远超出两百万,我问道:“这替身是内奸?”

水晶笑道:“克伦尔格说,这替身自大贪功,早存反意,若是与李嘉林勾结,日后肯定是用来控制产业的傀儡,还不如利用他故布疑阵。”

我点了点头,克伦尔格纵横西域数十年,本来就是个手段非凡、不拘小节的人物,咱们熟悉的只不过是他和善亲切的一面。

我问道:“这事教中是谁在主持?”

水晶微笑道:“就是本小姐呀!”

我笑道:“是你我便放心了,你们小心些,我要回去了!”水晶办事直接果断,金铃让她主持大局,那圣教的确暂时放过了克伦尔格。若是换作孔雀主持,我还担心节外生枝。水晶听我这样说,笑得更甜了,向我挥了挥手。

我回到帐篷,四大珠宝行的人已带着货物离开,司马裹伤休养去了,老皮和胡大袋神色悲怆,正秘密安排那替身的后事。依维娜斜靠在软枕上,神色木然,众人似乎都不知道死的不是克伦尔格本人。地上的血迹已不知去向,帐篷内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小梅坐在下首,神色有些不安,见到我时目中露出欢喜。

我瞟了依维娜因蜷曲而更显得动人的身体一眼,心里猜测着老克隐瞒自己妻子的原因,一面走到她桌前,轻声道:“那些黑衣人往西出城了,沿途都有人接应,相当谨慎,现在正在城郊废弃的玉虚观休息……”

依维娜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叹道:“我叫他不要入关,若是听我的话早些洗手不干,怎会落的今日的下场!”

我叹道:“依维娜,你别太伤心了,老克也是身不由己……”

依维娜抬头望着我道:“大少,你认为咱们的人敌得过那些人吗?”

我叹了口气,心中奇怪,就算依维娜有野心,或者甚至是主谋,难道老克这替身竟然连枕边人也能骗过吗,一面道:“他们武功都很好,人数也多,咱们若是偷袭成功,纵使能报仇,也会死伤惨重。目前这样的情况下,确是不应再折损人手……”

老克一死,他名下的大小生意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依维娜若想接手继续做下去,那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她似乎也想到这点,神情落寞颓丧,我审视着她的表情,淡淡地道:“依维娜,你打算怎么办?”

依维娜失常地格格娇笑起来,道:“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女人……”

我道:“不若暂且把事情交给老皮,你到我那里和月儿雨儿小住两日吧!”

依维娜默然半晌,点了点头,又笑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要先陪我喝酒!”

酒是关外最烈的烧刀子,依维娜象喝白水一样往嘴里倒着,一面谈笑风声,活色生香,神态极是放纵,片刻就醉倒下去。小梅感伤起来,不由露出戚然神色,我叫来老皮,告诉他安排。老皮黯然道:“这样也好,大少请好好劝慰一下夫人,若是有事要夫人做主,我会来请示!”

马车里,依维娜躺在对面的软榻上沉睡,她的几个贴身女婢刚才竟然没有跟随侍侯的意思,很是令人起疑。

小梅坐在我身旁,我猿臂一舒把她搂来紧紧贴在身上,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嘤”的一声,一对小手按住我宽阔的胸膛,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我把她抱入怀里,大力抚摸着她的背臀和香肩,再慢慢滑到酥胸,握住她一侧柔软的乳峰,凑到她耳边道:“死丫头,你竟敢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不怕我收拾你吗?”

小梅面色绯红,娇软无力,低声求道:“爷,是大夫人……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求爷饶了婢子吧!”

我知道定是金铃顽皮,想让我吃上一惊,又怕我忍不住出手,所以把内情告诉了小梅,让她拉住我,但又不许事先说明,便嘻嘻笑道:“冒犯夫威的人一个也跑不掉,呆会再收拾大夫人!”一面爱不释手地玩弄她发育很好的乳房。

小梅绵软地侧靠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我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下腹,引导她抚摸着逐渐坚硬的肉棒,一面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家的家法,犯了错就要被罚替相公吹箫,乖宝贝,你好好吹,相公一高兴就饶了你!”

小梅大羞,埋首到我怀里微声道:“爷,这可是在大街上呀!”

我笑道:“那又怎样,反正外面也看不到!”

小梅看了依维娜一眼,脸红道:“要是依维娜突然醒了过来,那怎么办?”

我笑道:“她醉成这样,怎么醒得过来?”

小梅撅着小嘴跪在我腿间,慢吞吞地解着我的腰带,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我心中好笑,取下她的束发和玉簪,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小梅嗔道:“人家呆会怎么下车嘛!”

我轻轻梳理着她脸旁的青丝,柔声道:“你这个模样比平时更美……”

小梅俏脸微红不再言语,松开我的裤腰露出玉茎,低头将尖端含入嘴里,舌尖在龟头底和龟菱边缘刮弄,手段颇为不俗,毕竟是受过一些调教。我抚摸着她的头顶,仔细注视着她嘴上的动作,玉茎在她口中逐渐坚硬巨大起来。

小梅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探入将两颗肉丸握在掌心轻轻揉弄,同时摆动螓首,在玉茎尖端快速吞吐。我很是欢喜,把她的长发抓在手中,看着粗大的肉棒出入她的小嘴,尖端已被口涎弄得闪亮,心情不由激荡起来。

小梅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一会,然后再含入嘴里。我一面享受,一面指点着她,玉茎逐渐尽展雄姿,小梅也不再矜持,动作娴熟了许多,面颊酡红,双眼水汪汪的。奇怪的是依维娜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心中暗笑,见客栈不远,摸摸小梅的脸蛋道:“梅儿,给爷吹吹箫也会动情吗?”

小梅大羞不依,撅嘴撒娇道:“人家不替你弄了!”

我笑道:“现在先饶了你,呆会咱们再好好玩!”

她白了我一眼,从怀里取出汗巾仔细把玉茎擦拭干净,替我穿好下裳,再把长发随便扎了一下。我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我胸前,轻声道:“若不是爷,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这样做!”

我柔声道:“我知道,以后你们也别再称自己作奴婢了,跟着你月姐姐叫吧!”

小梅羞赧垂下头去,轻轻应道:“是,爷!”

我微笑道:“现在咱们不方便带外人在身旁,日后再买些丫头让你使唤……”

她低声道:“只要能跟着爷,奴家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凑上去笑道:“乖宝贝,来,相公亲亲你!”

韦固站在客栈前,看到这辆马车,大步迎了上来,在车帘前恭敬地道:“少爷,丐帮唐大小姐和李佛长老已经到了一刻钟,两位少奶奶正在客厅和他们说话,少奶奶吩咐,若少爷没有意见,就让四海居送一桌酒席过来……”

我走出车厢,笑道:“就这样吧!”韦固躬身道:“是,小的马上去办!”我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韦固以前也是桀骜不驯的人,不知为何态度有如此转变,却又不象是做戏给外人看。

小梅唤来小菊,两人掺着依维娜进去了。我刚走进内堂,小竹已取来热毛巾给我擦脸,又替我整理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你们这样侍侯我,我可要快活死了!”

小竹又羞又喜的垂下头去,轻轻说道:“爷可别胡乱说话,服侍你是咱们的本分!”我呵呵一笑,低头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又在柔软的腰肢拧了一记,才向客厅走去,老远就听到李佛爽朗的笑声。

我微笑着走进客厅,如雨瞟了我一眼,佯嗔道:“客人已到了好久,主人却迟迟不归,你可是失礼之至了!”

我笑道:“你和月儿难道不是主人吗?”一面向唐火莲和李佛抱拳为礼,两人含笑回礼。唐火莲今日一身淡绿布衫,面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看起来清新怡人。我说道:“上午回民部出了些事,未能恭迎长老大驾,实在抱歉!”

李佛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西域剑豪克伦尔格精明能干,想不到公子与他相交颇深。”

既然今早那替身被杀时四大珠宝行的人都在场,这事很难瞒得过人,我叹道:“刚才他被人杀了!”众人顿时愕然,我接着笑道:“当然这只是老克的布局,死的是个替身……”

三女不约而同白了我一眼,李佛莞尔一笑,问道:“李代桃僵,以退为进,剑豪可是想清除内奸?”

我心中暗自惊讶李佛的精明,微笑点头道:“不错,这事尚未揭晓,还请两位代为隐瞒!”

李佛笑道:“绝无问题!”

我斟酌了一下,说道:“从安息国来的李嘉林,这次似乎想把中原四大珠宝行一网打尽,虽然圣教有些防备,但若真有异样,还望贵帮不吝施以援手!”

李佛有些讶然,道:“若果真有事,当然没有问题……”唐火莲瞪大了眼睛,奇道:“楚大哥,安息国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的胆子真大!”

我微笑道:“安息国是西面很远的一个国家,那边的人和咱们长得有些不同,男的大多高大强壮,女的有些很美,有些却很难看……”心里却想起依维娜并不好看的两个女仆。

众人都笑了起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哪儿的女人没有美丑之分呢?”

我对她微微一笑,对唐火莲道:“李嘉林打算大捞一笔就远远遁去,况且这事不用他亲自出手,中原武林未必拿他有法!”

唐火莲扁了扁嘴,苏小叶愉快清脆的声音传来道:“大哥在说谁呢?”小兰引着她走了进来,看来还是月儿和如雨乖巧细腻,有苏小叶在场气氛会更融洽。

唐火莲甜甜地叫了声“小叶姐!”

苏小叶含笑应了一声,先恭敬地向李佛见过礼,接着和咱们打过招呼,我才道:“咱们正说西域狂徒李嘉林,这人正式身份是安息国文化观摩使,暗中却想让咱们中原武林丢一个很大的脸!”

苏小叶笑道:“哦?竟然有这样的事?”

如雨微笑着给她解说明白,苏小叶道:“这事既被大哥知道,李嘉林看来只有饮恨收场!”

我笑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兴许他是个大好人也说不定!”

小梅袅娜走了进来,道:“爷,筵席已准备好了!”

我对李佛笑道:“长老,咱们不若边吃边聊吧!”

我举起酒杯,对李佛道:“若没有长老从中周旋撮合,孙仲予决不会象今日这般畏首畏尾,在下敬长老一杯!”

月儿如雨和苏小叶都举杯响应,唐火莲抿嘴微笑,也把酒杯举了起来,李佛笑道:“老朽都这把岁数了还能赶上这热闹,当然是义不容辞,各位客气了!”



众女娇笑起来,李佛把酒饮了下去,月儿接过身后小兰手里的酒壶,亲自替他斟酒,李佛连称不敢。待小梅替我的酒杯里倒满美酒,我笑道:“上次我胡乱闭关修练以至误了时机,非是临阵脱逃,还望长老海涵!未能得以瞻仰长老的雄姿,后悔万分,好在福建邪魔尚未剿杀干净,在下尚能尽点心力!”

李佛苦笑道:“公子谬赞,福建一干邪魔何止没有剿杀干净,对方的核心人物一个也没落网,咱们还未动到孙仲予的根本,否则现在也不用处处防备了!”

我心中暗叹,好在圣教暗中出了大力,否则以我莫名其妙的缺席以及现在孙仲予四处的骚扰,参加行动的各大帮派势力首脑定会以为咱们居心叵测。即便如此,咱们仍需要丐帮在圣教和正道武林之间起着协调作用,而李佛正是最关键的人物。

丐帮人数虽多,和咱们接洽的却始终只是李佛一人,只这一点便知他们不愿和圣教走得太近,因此咱们更有必要让李佛理直气壮,我微笑道:“圣教安插在孙仲予那里的内线受职务限制,难以获取更多的消息,但七派发起的行动也让他暴露了一些原本隐藏的实力,最近在江西附近发现他向圣教渗透的举动,明日我就赶去处理,希望这次能找出线索,让他们无处藏身!”

李佛大感兴趣,孙仲予各暴露的据点被一扫而光,反而令丐帮一时少了消息。我向他详尽道出孙仲予手下一些资料和布置,以及对方士气低落的萎靡状态,令他觉得七派发起的行动并非象表面看起来那样收效不佳,尤其是孙仲予在江西暴露的势力,更有可能让他露出马脚。李佛心里有了底,说好等咱们的消息,便谈笑风生起来。
我眯着眼舒服的平躺在凉爽的竹席上,身上只剩下小衣短裤。如雨跪在我身旁,轻柔揉捏着我腿上肌肉,月儿小猫一般蜷在我一侧臂弯里,嗲声道:“爷,咱们也要随你去江西……”

我随口就要答应,突然想起依维娜,皱眉道:“糟糕,我才叫依维娜来同你俩小住两日,而且她已经来了,你们若随我去了,她怎么办?”

如雨撅嘴道:“克伦尔格怎么连自己妻子也瞒着,难道依维娜有问题吗?”

我微笑道:“只怕是有问题——不若这样,相公先赶去江西,待依维娜回去后,你们立即来找我,好吗?”

两女对望一眼,均不乐意,月儿扭身撒娇道:“等咱们到时,什么好戏全演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如雨也道:“况且既然知道了依维娜有问题,咱们也不愿再同她虚假应酬,相公想个法子好不好?”

两人的小儿女情态令人柔肠百结,我心中意动,邀请依维娜过来只是礼貌上的举动,依当时的情形,若咱们拂袖而去,未免太过绝情不合常理,说不定让她看出破绽。我微笑道:“就让相公试试,若她愿意回去,咱们就一起出发,但若不起效,咱们不能坏了老克的计划,你们还是留下来做做样子!”

两女笑靥如花,月儿嗲声道:“你可不能耍诈!”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一对大掌隔着轻纱内衣轻轻握住她越发丰满的酥胸,月儿立即抱住我的头把香舌吐了过来,如雨在身后紧紧搂着我躺了下来,丰润的双唇不住亲吻我后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

月儿微微抬起圆润修长的玉腿轻轻摩擦我的下身,如雨一对柔软坚韧的双峰在后背不住挤压,我知道两女蓄意讨好,却相当享受。迫不及待的肉棒早将底裤撑起了帐篷,月儿的小手滑了进去,轻柔地抚摸了两下,我顿时呻吟了一声。又一只小手从身后伸了进来,如雨咬着我的耳垂轻轻拉扯,我更是舒服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平躺着任两女使尽手段。

底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脱去,怒挺的肉棒慢慢地逐寸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吞入,我的手掌被放在一个丰满挺翘的玉臀上,月儿舔着我的耳垂昵声道:“好相公,咱们姐妹俩每日都这样侍侯你,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的屁股。月儿抿嘴一笑正要继续,屋外却有个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我睁开双眼,如雨吐出玉茎,用手握住了向我羞赧一笑。我心中爱怜,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小兰在外间轻声道:“爷,依维娜已经醒了,小梅正侍候她梳洗。”

我对月儿道:“你们俩去吧,尽量安慰她,若是她问起我,就说我去料理生意上的事,恐怕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两女应了一声,月儿一面穿衣一面说:“相公,她是不是想打你的主意?”如雨微微一愣,随即不屑地扁了扁嘴。我嘉许地望了月儿一眼,笑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这意思,不过先前她假装喝醉倒是真的……”

如雨哼道:“既然她先骗咱们,那咱们骗骗她也没关系了!”

我点了点头,道:“记着让小梅过来陪相公,小兰,你进来!”

小兰面红耳赤的走了进来,月儿摸了摸她的脸蛋,嘻嘻笑道:“小兰最会害羞了!”

如雨把小兰推到床边,低头望着她笑道:“兰儿,这回让爷好好疼疼你!”

小兰大羞,竟然转身想逃,如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交给我道:“相公,兰儿最乖了,你可要温柔些!”

我把小兰紧紧搂住,嘿嘿笑道:“相公哪次不温柔了?”

两女不约而同的一齐嗤之以鼻,我大为气结,恶狠狠地道:“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们!”月儿和如雨吃吃媚笑,转身而去。我见小兰忍不住露出微笑,凑上去道:“兰儿乖,别学她们这么顽皮!”

小兰嫩滑的粉脸顿时升起两朵红云,更是诱人,目光却始终低垂,怎也不敢和我对视。我知道越是急色,她越是害羞腼腆,便轻轻香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小兰羞赧道:“夫人们都很想念爷,咱们……咱们也很想爷……”

我呵呵一笑,随手取过被单将下身搭住,笑道:“那你私底下有没有想过我?”

小兰见不到狰狞的玉茎,似乎松了口气,脸红道:“奴婢当然有想过……”

我揽住她的香肩,笑道:“早上我才对小梅说过,以后你们不要再自称奴婢。”

小兰眼波流转,羞涩道:“那……那该称什么?”

我微笑道:“我是你相公,你说该自称什么?”她抿嘴一笑垂下头去,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柔声道:“兰儿,这些日子里,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小兰赧道:“雨姐姐要咱们勤练剑法和内功,她说咱们进步越快,爷……爷就会越高兴……但婢子笨的很……”

我见她娇态迷人,食指大动,把她搂贴在身上,柔声道:“谁说兰儿笨了?你刚才又称自己婢子,爷要罚你……”

小兰面颊晕红,柔顺的把身子轻轻贴着我,螓首靠在我的肩上。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一面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小兰柔软的身子逐渐火热起来,我正慢慢替她宽衣解带,小梅在外间轻轻叫道:“爷……”

我笑道:“梅儿,快进来!”小梅红着脸垂着头走了进来,我的大手在小兰玲珑修长的美腿上抚摸,一面对小梅微笑道:“上床来!”

小梅的脸蛋更红,浑身不克自持地轻轻颤抖,慢慢爬上床来。我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柔声道:“乖宝贝,依维娜可曾说些什么?”

小梅依偎着我道:“爷,依维娜醒过来后曾问奴婢跟了爷多久,爷有多少位夫人……”

我微微一笑,掉头对小兰道:“兰儿,梅儿犯了什么错,你告诉她。”

小兰抿嘴笑道:“梅姐又称自己奴婢了……”

我低头对小梅笑道:“我该怎么罚你呢?”小梅大羞把头埋入我怀里,我把她扑倒在榻上,狂野地在粉颊玉颈上亲吻。小梅轻轻抱着我,杏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色有些紧张。我逐渐停了下来,嘴唇温柔地在她面颊耳鬓处摩挲,微笑道:“梅儿,你害怕吗?”

小梅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搂住我轻轻摇了摇头。我解开她的束发,一面极其温柔的在她的面颊上亲吻,一面灵巧地解着她的衣衫。小梅粉红的肚兜露了出来,我缓缓移下,蜻蜓点水般的在裸露的香肩和胸脯上亲吻,一边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小梅火热的身子一阵阵颤抖,一对玉手无意识地撑住绣榻,嘴里偶尔吐出一两声娇柔的呢喃。

我扶住她一侧香肩,小梅微微侧起身子,我熟练地解开她身后肚兜的系带,雪白挺翘的双峰登时展现在眼前。我低头含住一颗粉红娇艳的蓓蕾,一手握住了另一边乳峰。小梅咬住下唇,神情很是苦恼。

蓓蕾在口中涨大坚硬起来,我不由用牙齿轻轻啮咬摩擦,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叫道:“爷……”

我解开小梅的腰带,把她的下裳一齐褪去,然后低头在温暖圆润的肚脐小腹上亲吻。她抬起玉臀让衣衫离体而去,神秘诱人的桃源展露头角。我亲吻过膝盖和大腿,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

小梅羞赧至极,颤声道:“爷,求你不要……”

我邪笑道:“不要怎样?”一面舔上湿润的蜜唇。小梅浑身一颤,皱眉轻轻呜咽了一声,玉臀微微闪避。我俯在她腿间抱着两条大腿,缓缓在蜜唇外围轻轻舔着,待她慢慢放松了下来,才又逐渐舔上桃源。

小梅相当激动,宝蛤口开合得很是剧烈,清澈的蜜汁汩汩流出,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清醇气息。我用舌头在蜜唇上又舔又吮,不时轻轻拨动挑弄,偶尔轻巧地点击。仔细品味了片刻,再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舌尖快速挑动殷红的珍珠,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小梅剧烈地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大股清新甘美的蜜液,嘴里柔弱地呻吟着。

我把她搂住柔声抚慰,小梅俏脸绯红的缩在我怀里,兀自轻轻颤抖。小兰在一旁早已看呆了,脸上仍带着惊讶和羞赧的神情,就好似如雨最初见月儿替我吹箫时的模样。我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蛋。小梅回味了片刻,羞赧地瞟了我一眼,一面亲吻我的胸膛,一面慢慢滑了下去。

当她尽量把粗壮的肉棒含入温暖的小嘴时,我舒服的哼了出来。小梅凝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爱恋,我不由探出手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小梅摆动螓首有些艰难的吞吐起肉棒,黑亮的秀发荡漾起层层波浪,玉茎逐渐巨大紫亮。过了片刻,她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慢慢把玉茎吐了出来,略微急促地喘着气,分开腿跨了上来,缓缓挫身将玉茎纳入体内。温暖紧窄的秘道紧紧咬住肉棒,小梅开始慢慢耸动,我舒服地躺着,一面玩弄她跳跃的双峰,不时挺腰顶上两下。

小梅终究还是初识风月,没多久就娇软地俯了上来,昵声道:“爷,人家不行了……”

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熟练地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梅乖巧的把双腿盘了上来,嘴里轻轻呻吟。窄小的嫩穴死死夹住肉棒,令每次进出都产生强烈的快感。我越动越快,她娇柔销魂的哼声连成一串,修长的玉腿无力地搭了下来。我把她的双腿扛上肩头,抱住大腿左右冲刺,她的呻吟声逐渐高亢,用力抓住我的手臂,不久又泄了出来。

小梅的体质果然不凡,虽然娇软若泥,香汗淋漓,面颊却泛起桃花,娇艳动人。我侧卧在她身后,扶住玉臀轻柔地进入了蜜穴。刚挺动两下,她就呻吟道:“爷,你先和兰儿玩一会好不好?奴家呆会一定好好侍侯你!”

我缓缓拔出玉茎,抚摸着她的藕臂笑道:“当然好,乖宝贝,相公疼你!”

小兰绯红着脸脱去衣衫,躺到了小梅的身旁,桃源处早已一片水光。我上次并没有仔细鉴赏她的下身,此时伸出手指轻轻梳理摩挲,含笑道:“兰儿,你这芳草生得真美,就象只蝴蝶……”

小兰羞涩得闭上了双眼,我分开她纤细玲珑的双腿压了上去,从小嘴开始,慢慢吻了下来。

下午的时光就在房中渡过,两女一直陪着我聊天,我对她们以前的生活也有所了解。

原来圣教买来的这些少女并不是被关起来养的,她们拥有一定的自由,有时甚至比普通教众还要享受优待;在允许的范围内还可以同教中青年弟子交往,若是两情相悦,总坛也可以酌情考虑。这人性化的安排既可以令这些少女对圣教产生归属感,也能激励教中弟子奋发进取。

经过这段时期的观察,我发现圣教许多措施的宗旨便是力求使总坛的生活在各方面比外面的世界更舒适享受,从而不断牢牢控制住新一代弟子的心,令总坛出身的人始终是圣教的中坚力量。

从小竹和小菊不时的汇报来看,依维娜那边并没有什么新意,纵使她有什么不轨之心,此刻也没有对象可施。因此,在月儿和如雨的温柔“抚慰”下,依维娜逐渐能坚强面对“丧夫”的悲痛,看来不会继续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金铃接到中午与李佛会面的情况汇报后,在晚饭前带着两个女人赶了来。这两个女人美丽而丰满,成熟中带着股媚在骨子里的风情,神态虽然恭敬,眼神却很是大胆。我知道两人定是金铃替我准备的“成熟的女人”,心中意动,脸上却不露神色。

金铃一身深紫华服,盘龙高髻,檀木凤钗,更显得肌肤若雪、高贵动人。似乎经过刻意的梳妆,眉目如画,暗香浮动,盈盈地福下身去,一面柔声道:“贱妾见过相公!”

我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金铃走上前来将玉手放入我的手掌,轻轻坐上我的大腿。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笑道:“宝贝儿,今晚你若是果真不来,相公可要失望了……”

明日我便要动身赶往江西,此后又有一段时日不能相见,所以才有此语。金铃嫩滑的脸蛋微微泛起桃色,轻轻地道:“奴家也不舍得爷,若是那边有了眉目,奴家立即前往相伴!”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丰润鲜艳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金铃妩媚一笑,把上身偎入我怀里,道:“爷,你瞧她们俩怎么样?”

我淡淡地瞧了两女一下,却在金铃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拧了一把,金铃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掉头道:“你们见过殿下吧!”

左边那女人二十五六,一身明黄绸缎衣裙,丹凤眼、狐尾眉,樱桃小嘴,嘴角有颗小小的风流痣,令脸庞看起来很是生动,福身道:“妾身芙蓉,拜见殿下!”

我点了点头,右边那女的比芙蓉要小上一两岁,幽绿绸裙,丰满匀称,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却好似有些腼腆,微微瞟了我一眼,怯生生地道:“奴家软红拜见殿下……”

我微笑道:“好,小梅,带她们去休息吧!”

小梅应了一声,领着两人去了。金铃抿嘴笑道:“爷若是不满意,奴家让她们先回去!”

我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微笑道:“珠儿,你又顽皮了,相公满不满意你会不知道吗?”

金铃脸红轻轻道:“呸,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尤其是对不正经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骛!”

我呵呵笑道:“虽然被骂,但相公却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金铃更觉气结,噘嘴嗔道:“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金铃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我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我的颈项。

我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金铃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的取出雪白的丝巾替我擦嘴,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我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金铃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我,激荡得轻轻颤抖,我啜吸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她们怎及得上你?”

金铃颤声道:“爷……”

我轻轻摩挲她的脸蛋,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金铃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我怀里轻轻啜泣,哽咽道:“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我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金铃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道:“奴家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茎在裤中蠢蠢欲动,金铃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肉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束腰玉带。

我把她拉了起来,嘿嘿笑道:“骚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她抱住我嗲声求道:“好相公,人家都快要散了,一会儿你把劲狠狠用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好不好?”

我胸中一热,大手滑到她股间,邪笑道:“她们那儿有你这里好吗?”

金铃连忙抓住我的手,霞染双颊道:“好相公,求你别逗人家了……”

我嘻嘻一笑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你从哪儿找的这两人?”

金铃略羞道:“圣教也开有青楼妓馆,这两个女人虽是卖笑为生,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爷请放心……”

我笑道:“她们似乎不知道你是教主?”

她笑道:“爷玩玩便是,别让她们知道太多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女人似乎都习过媚术?”

金铃道:“她们可都习过圣教的媚功,只要能把你迷倒,那就飞上枝头了,你没见两人刚才搔首弄姿的那副模样!”说到后来,脸上一副不屑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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