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全本)-18
第十章 二进长安
长安,事隔不到一年,张浪又再一次回到长安。
阳春三月,草长鹰飞。阳光明媚,百花开放。长安也热闹起来。
这次看起来比上次繁华许多,商贩也多了,街上也热闹起来,虽然张浪名声雀起,那也只限在徐州,经过一年,相貌虽然变化不多,但明显多了一股稳重的气质,就算王蒙,李方,董升之辈在自己面前,他们也不一定认的出来。
在去长安的路上,张浪可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跑。因为史书上记载王允设连环的时候是公元192年四月,同月,吕布杀死董卓,王允捉蔡邕下狱,只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给自己了。徐州去长安路程实在遥远,几乎横贯了半个中国。自己不加把劲实在不行。
此时天色已暗,张浪立在金壁辉煌的蔡府面前,感慨许多,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头一次自己是以难民的身份出现在蔡邕面前,这一次,可以用女婿的身份进入。当然这事情只能在蔡邕面前,要不然让别人知道就是自己打劫了文姬,还不给五花大绑才怪。
守卫的士兵显然换了一批,不过张浪运气很好,蔡邕这个大忙人竟然在家里。
在书房练字的蔡邕得知张浪到来,急出来迎,看来也是思女心切。
蔡邕出来时见张浪静静的站在一边,看外面来来去去的人群。从他侧着的脸上,分明看到老练和成熟,精干和刚毅。心里不由暗赞。蔡邕又左顾又盼,见文姬没有到来,心里十分失望,虽然知道她不大可能会来,可是心里总希望什么吧。
蔡邕还是老样子,如果硬要找出什么新的变化,也许就是脸上又多了几条皱纹,头上白发更多。
两人礼后,一同走进大堂。路中蔡邕不时问起文姬的事情,偏张浪没给他好脸色,一进门后就阴暗着脸,对蔡邕的话爱理不理,弄的这个大官一鼻子灰,又想不出为什么,自己哪里出了差错,想大声质问,却发现没有火气,只有纳闷的陪走进客厅。
待两人入坐完毕后,蔡邕才又心急又无奈道:“之清,你到说琰儿近来可好。?”
张浪脸阴沉了半天,见蔡邕坐立不安,脸有担心之色,想来他也是从自己这个表情上,联想到什么。心里暗说声对不起。终于开口沉声道:“你也学会开始关心你女儿了啊?”
蔡邕大为不满有些怒火道:“之清何出此言,老夫本来就是十分关心文姬。”
张浪反驳道:“我看不是,如果是的话你为什么要她嫁给卫仲道。”
蔡邕先愣了一下,然后苦笑,接着软做在椅子上:“之清还提他啊,前些日子听郭大人提起,卫仲道思念琰儿成疾,不久前咔血而亡。”
张浪听了也大愣,想不到文仲道还真的是痴情种子一个,自己害人不浅。
蔡邕望着张浪那阴阴沉沉的脸,忽然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急站起来,捉做张浪手臂连声道:“琰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张浪演戏功夫十足,先叹了一口气,接着用一种沉痛又悲伤的语气道:“文姬身染重疾,众医束手无策,她心里十分挂念大人,所以之清日行千里,连日兼程,希望大人能去见文姬最后一面。”
“啊”蔡邕大惊失色,整个人摇摇欲坠,脸无血色苍白无比。张浪急忙扶住他。
心里涌起一股欠意,知道这样做很不好,看着蔡邕伤心的表情,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但是一想到一月后的事情,唯有紧紧咬牙,希望蔡邕能坚持住。
蔡邕到底十分的坚强,那是顠泊江湖数十年所磨练出来的,只见他虽然神色凄凉,却仍神智清醒道:“琰儿得了什么病?”
张浪摇头,假装痛苦道:“众医查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蔡邕这才跌跌撞推开张浪,哑声道:“今日夜深,明日我去董大人处请行,一同去看望琰儿。”声音中竟有些泣声。看来在亲情和董卓中,蔡邕还是选了亲情。
张浪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放下一半,不过只怕蔡邕支持不到徐州,半路病倒了。
想了想又奇问道:“蔡大人用什么方法去和董卓辞行?”
蔡邕感觉心神俱累,脸色颓唐道:“我自有办法。”然后又微微颤颤道:“时候不早,老夫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起程。之清日夜奔波,你也好好休息吧。”
张浪点了点头,望着蔡邕本来苍老的神态,一瞬间,又老了十岁,步履蹒跚,老态龙钟。
张浪见蔡邕离去,自己也在侍女的带领下去到厢房。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就是不得入眠,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完。冥冥中想起杨蓉,又想起文姬,接着又想起那对姐妹花。
对了,刁秀儿…张浪心中一醒,就是那个貂禅。
张浪兴冲冲爬起床,拿起特地带来的攀爬工具,趁夜出门,捉住一个侍卫问清王允住处,这才大步流星而去。
此时已是初更,天色很暗,最利夜袭 。当然张浪不会这样做,只是去找王允商量一下。把貂禅要过来,假如他不肯,自己先礼后兵,如果用不成兵,那自己在跑应该不成问题。
王府大门紧闭,张浪找一处隐蔽的地方,首先装嵌上一套攀墙过壁的钩索。这是21世纪特种部队的必备东西,以机弹簧射出长索,然后勾分三叉,挂住墙头或可以受力地方,再把装在腰间的挂钩扣在索上,就可以往上攀又或向下滑落。张浪的黑鹰卫下一步就是要开始准备这样的宝贝。以备以后夜间攻城,袭营,等重大战事时候使用。
接着从包里拿出夜行衣换上,带上特制的护腕,这护腕里面带有弹簧小刀,以便万一不小心给捉时候逃生所用,不过防护能力就大大减弱,张浪现在正在构思一种既然保护又能做兵器的护手,在自己接手徐州后秘密开始生展。
然后又穿起棉长靴,这鞋子最大的特点就是落地无声,而且相当轻灵,鞋顶也装有弹簧小刀,可以出奇不意杀敌。只可惜造不出闪光弹,和烟雾弹,这些都是这个时机要用的最好东西。
张浪借着黑暗的掩护,展开自己看家老本领,利索又迅捷无声地往王允府中居住院落中潜进摸去。
府里的院落进入视野时,只见守卫森严,不时有巡夜士兵而去。
张浪先如猫步般,来到一棵高大的古树面前,然后如猴子爬树样,三下两下就爬到树顶。找一茂盛之处,小心藏好。待巡夜士兵过了后,仔细打量宅院形势,尽收眼下。凭着自己这一年对古老房子结构的了解,很快就找到看似丫鬟卧室的宅区,然后看准机会,以机括弹簧射出索钩,准确无误地落往院子另一边的瓦背处,发出轻微的声音,张浪把钩子扯回来,到钩叉紧嵌在屋脊的木梁时,用力扯了扯,试了试力道,再把腰扣紧索上,跳离大树,神不知鬼不觉地树上滑到对面的屋顶上。
这种感觉就是爽,张浪趴在屋顶上,心里暗暗得意。不想一不小心没有踩稳,脚下一滑,便听到瓦片当当落地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这种声音极度剌耳。这时刚好有一队巡夜卫兵经过,张浪大呼不妙,怪自己乐极生悲,果然巡夜士兵抬头一望,见上面好似有人,不由大喊:“有刺客。”
这下全府马上热闹起来,火把通明,士兵一队接一队的跑了过来。张浪唯有苦笑两声,把勾索先收回来后,避无可避下,在房顶上四处逃窜。
士兵见有一黑影在屋顶跑来跑去,又惊又奇,几队卫兵不时跟着跑来跑去还不时大叫呐喊。
张浪见了,索性把心一横,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那一群士兵不等张浪落地,便而一拥而上。把张浪团团围住。两方一交锋,张浪便大展绝学,先从背上拿下单刀,然后和士兵打成一围。不时传来士兵的惨叫声,还好张浪心存仁意,没有痛下杀手,士兵所受之伤只会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并未有什么大问题。
卫队虽然兵多,但个个都是庸手,哪是张浪的对手,不时人仰马翻,不过他们人多如牛毛,张浪怕时间一长只所会给活活累死,加上城卫兵,司隶等都有可能支援而来,那自己可就惨了。
张浪且战且走。
杀到前院大堂时,忽然发现一个相貌不凡的老者,在众多士兵拥簇下,在远远的地方观看。
张浪大喜,不会这个人就是王允吧,张浪打算擒贼擒王,急喝两声,刀舞的密不透风,一时间众卫兵惊他的刀气霸道,不敢上去,张浪很容易的就杀敌众兵,然后几个起落,冲杀到那衣着鲜明的老者前。 那老者的边上的卫兵首见来人勇不可挡,在众卫兵的阻挡中仍健步如飞,个个心中大惊,拔刀保护那人。
倒是那老者脸无惧色,长須顠顠。
张浪灵如猫步,未待那几个看起来颇有份量的卫兵头头形成围攻之势时,忽然飞起一腿,把自己面前的一个卫兵踢飞到冲上来一卫首领身上,借他疾闪之时,人如离弦之箭,从他身边掠过。然后朝地一打滚,闪过另两卫兵合成刀势,未等老者逃走这际,把刀横在他脖子上。整个动作一气喝成,如行云流水,相当实用和优美。
张浪一手紧紧捉住老者,一手横刀危胁道:“你们要是在上来,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众士兵投鼠忌器,呆呆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怎么办。
倒有一个卫兵首领历声道:“快放了王大人。”
张浪摇了摇头,忽然变色,冷道:“你们退下,要是敢上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气。”
火把下,众人见张浪嘻皮笑脸忽然变的十分冷酷,如死阴般发出冷冷气息,心里个个打了冷颤,怕他真的乱来,急退下,张浪这才嘴角笑了笑,压着王允朝后退去。
张浪一边压着王允,一边笑问道:“王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王允冷声道:“和汝这等杀人越货的盗贼没什么好谈的。”
张浪笑了笑,知道王允误会了自己,不过也不想说什么。刚好经过一间厢房,张浪破门而入,押着王允一同去进。然后关上门。这才放开王允。
王允老脸大为不解,迷惑望着张浪。
张浪却不把他当回事,把刀丢在一边 ,然后倒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一声,忽然慢悠悠道:“王大人,今日前来只有一事相求。”
王允哪见过张浪这么无赖地痞般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浪忽然压低声道:“如果王大人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必解你心中之苦。”
王允大震,连连出声狡辩道:“老夫荣华富贵,何苦之有。”
张浪长笑几声,朗朗道:“王允,你骗的了别人你骗的了我吗?我见你对大汉忠心一片,所以今夜前来相谈。”
王允还是死活不肯承认。
张浪假装大怒,挥袖道:“我大汉多的就是你们这种敢想不敢做的人,所以才会有如此地步。”然后怒气匆匆要转身离去。
第十一章 徐州之危
王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磨根,心里激烈交战,想到如果张浪是来杀自己,那么应该早就得手了,那为什么他还不下手呢。如果他真的是如他所说那样来帮我,那我又凭哪点相信他呢?他说的要求又是会什么要求?王允一刹间想了很多,此时见张浪已推开房门,就要离去。
外面卫兵火把点的像白昼一样,里一层外一层的把这间房子围的水泻不通。
见张浪就踏门而出,王允忽然下了重大决定似的,沉声喝道:“壮士留步。”
然后王允追上几步,先对门外的士兵喝道:“没你们的事情了,你们散了,该休息的休息,该巡夜的继续巡夜吧。”
众多兵卫见王允安然无恙,同时心松口气,接着有些不解王允的命令。有一卫兵首领胆大一些,担心指了指昂首挺立脸色似笑非笑的张浪道:“那刺客如何处置?”
王允两眼复杂的望着张浪一会,才缓缓道:“这事我自己处理,你们下去吧。”
卫兵首领这才不解的领一堆士兵下去。不到半分钟,本来密密麻麻的卫兵走的七七八八。
张浪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在王允左思又想中,又一次进了厢房,然后关上门。
待王允沉着脸坐好后,张浪才笑嘻嘻来到他身边。
开口笑问道:“王大人,你也不用装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心里早把董卓恨之入骨了,恨不能一刀就捅死他,食其肉,饮其血,别人也许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可是一清两楚。只是可惜董贼怕死的很,进进出出都有近千亲卫兵,而且他的假儿子吕布也时刻在边上保护,要想杀他,难比登天哦。”
王允还是没有说话,不过看他神色是默认了,他的眼珠直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浪也懒的去猜,洋洋道:“我有一计,可杀董卓,吕布。”
王允大喜,在横量再三后,自己也豁出去了,大汉日渐衰弱,朝纲不振,与其自己这样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还不如铤而走险,破釜沉舟,致于死地而后生。兴于能救天下百姓。
王允又想起董卓祸乱朝庭,涂害生灵,诛杀忠诚,淫乱后宫,不由热泪满眶,跪地俯拜泣道:“望先生教允,铲除恶贼。”
张浪急忙扶起他,见他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心里感动道:“董卓国贼,但凡忠心爱国,有志之士人人思诛,在下也不例外,不过还望司徒大人能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王允正容道:“如若先生能教允杀国贼,不要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允必答应。”
张浪心里暗道那就好,嘴上却说:“闻大人手下有一侍女叫刁秀儿,可否让与在下?”
王允一愣,他没有想到张浪会是这样的要求,不过马上很痛快道:“ 当然可以,此女丽姿天生,惹人怜爱,正是英雄佩美人,老夫怎敢不从。”
原来刁秀儿本是朝中一小官员刁平一女,前些日子得罪奸人,被罢为平民,没几天刁平就气绝而亡王允心惜他为一志士,又见刁秀儿玲珑可爱,楚楚动人,怕她沦为风尘,就收留了她。
张浪这才松心一笑,然后把声压低道:“今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此乃正是我等报效朝庭大好时机。我观董卓,吕布二人皆好色之徒,可用连环计,先取一貌美女子,而忠心绝无问题,又善查眼观色,可将她先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然后使她从中做更,离间他们父子反目,吕布虽万夫之勇,然头脑简单,又极好鱼色,又令女儿与他暗通曲好,时机一到,吕布必杀卓,绝此大恶,那时我大汉可重扶社稷,再立江山。”
当然张浪知道就算董卓死后,这个汉朝还是要亡,不说后来的长安之乱,就算自己也绝不放手的。天下不乱,那自己一统乱世的机会不就是没了?
王允闻后大喜而泣,直呼跪拜道:“救天下苍生者,全皆先生之力。吾代死去忠良拜谢先生。”
张浪又急扶起来,心里十分好笑道:“那大人可要好好省时渡事,这名女子,一定要慎而慎之。”
真不知道刁秀儿走了,王允献连环这个美女又会是谁。
王允急忙点头,这才带张浪去见刁秀儿。
刁秀儿本来熟睡,后来给刺客惊醒,此时刚想解衣熄灯入眠。忽见有人敲门道:“秀儿,秀儿。”
秀儿听出是王允的声音,虽不知这么晚了他还来找自己有何事,可是一点也不怠慢,上前开门,然后盈盈一福娇滴滴道:“大人。”
张浪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中国四大美女之一,
秀儿长得非常有高贵之气,婀娜多姿。骨肉匀亭,姿态优雅,像一朵静静绽放的兰花一样清新。
虽没有文姬的秀气文雅,才华四溢,也没有杨蓉的魔鬼身材,巾国气概,然却是文静中有着楚楚动人的丰姿,让人心生爱怜。
见到秀儿陪着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借着酒意轻薄自己,偏偏一生又忘不了的男儿,忽然惊呆了。
然后露出惊愕的神情,诱人的小嘴轻启,十分迷人。会说话的乌黑大眼,在张浪灼灼热眼中,变的有些迷离。
她虽身着丫鬟打扮,却怎么也挡不住迷人的风情。
王允好似也看出什么端倪,要不然怎么张浪一开口就要她呢,不过王允还是说出一些很让张浪很兴奋的话:“ 秀儿,你来老夫这里有些日子了,平时老夫也没什么关心你,现在开始你就跟着这位壮士吧。你要好生侍候。知道了吗?”王允一付慈父教女的样子。
秀儿不知道是惊是喜,还是怎么,不过表现的还是十分恬如其份,娇声道:“是,大人。”
张浪这才满心喜悦连夜把秀儿带回蔡府,不过没有就地正法,明天一大早可要赶路呢,在说蔡邕知道不K了自己才怪,这里说女儿有病了,那里还在乱搞。
第二天一早,蔡邕急向董卓辞行,董卓得知蔡邕要回老家一次,也没什么阻挡,只是希望他快点回来。这个时候蔡邕发现多了刁秀儿,因为以前刁秀儿就是和文姬闺中密友,两人十分要好,所以也不十分奇怪,连同蔡夫人,张浪驾马直出长安。朝徐州而去。
一路下来,马不停蹄。这时候天下形势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首先,孙坚攻击刘表战死岘山,年三十七岁,子孙策用虏将黄祖换回孙坚灵柩,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丧事已毕,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
董卓得知孙坚已死,去除一心腹之患,愈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司徒王允下设连环计,董卓大闹凤亭仪,接着吕布杀死董卓,长安大乱。
董卓部下,李傕、郭汜等降,王允不许,结果反被围长安。长安城破,吕布大败投袁术而去,王允被杀。马腾、韩遂为勤王室大举西凉之兵,李催,郭汜谋士贾诩献计,只紧守关防,不出战。结果未到两月,西凉兵粮草用尽,无奈退兵,结果在陈仓大败。
就在此时,山东黄巾又起,太仆朱儁保曹操,李催令曹操会合鲍信,一同兴兵,大败黄巾兵于寿阳。鲍信杀入重地,结果为黄巾兵所害。曹操追赶贼兵,直到济北,降者数万。曹操即用降兵为先锋,兵马到处,无不降顺。不过百余日,招安到降兵三十余万、男女百余万口。曹操择精锐者,号为“青州兵”,其余尽令归农。曹操自此威名日重,实力空前得以壮大。并在兖州书报到长安,朝廷加曹操为镇东将军。
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有叔侄二人来投操,颍川颍阴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绲之子也;旧事袁绍,今弃绍投操,操大悦,遂为行军司马。其侄荀攸,字公达,海内名士,曾拜黄门侍郎,后弃官归乡,今与其叔同投曹操,以为行军教授。又有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晔又荐二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人,姓满,名宠,字伯宁;一个是武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这两个名誉,就聘为军中从事。满宠、吕虔共荐一人,乃陈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为从事。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则。操见其人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命为点军司马。自是曹操部下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山东。
一日,曹操忽然想起其父曹嵩。遣泰山太守应劭,往瑯琊郡取父曹嵩。曹嵩自陈留避难,隐居瑯琊,当日接了书信,便与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余人,带从者百余人,车百余辆,径望兖州而来。道经徐州,此时张浪刚好在回归徐州路途之中,未知这事。徐州刺史陶谦,欲结纳曹操,正无其由。得知曹操父亲经过,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设筵宴,款待两日。曹嵩要出行,陶谦亲自送出城,又特差都尉张闿,将部兵五百护送。曹嵩率家小行到华、费间,时夏末秋初大雨骤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都尉张闿三更时杀尽曹嵩全家,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淮南去。
张浪历时三月,回到徐州。
蔡邕到徐州后看到文姬完好无损的在自己面前时候,心里哭笑不得,同时也知道董卓已亡的消息,心里自是知道张浪的用意。不过心里还是气愤,大骂张浪令自己不忠不义。不过事后,张浪对他说汉史已变,要他好好的在徐州从新记载历史。蔡邕默受。
而郭喜在得到程昱的书信后,连夜弃官而去,直奔徐州。
田丰也在北海找到太史慈,连用他老母,一同请到徐州,并杨蓉仔细查病,不久全愈,太史慈本是一孝子,见母亲病好,大喜,投靠张浪。
这时,应劭部下有逃命的军士,报到曹操。操得知消息后,哭倒于地。众人救起后,曹操咬牙切齿道:“陶谦纵兵杀吾父,此仇不共戴天!今悉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吾恨!”遂留荀彧,刘晔,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尽杀奔徐州来。夏侯惇、于禁为先锋。曹操下令:“但得城池,将城中百姓,尽行屠戮,以雪父仇。”
有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交厚,闻知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曹操闻后大怒,使夏侯惇于路截杀。时陈宫为东郡从事,亦与陶谦交厚;闻曹操起兵报仇,欲尽杀百姓,星夜前来见曹操,苦苦相求不从,唯有退去。本想投陈留太守张邈,后想想又去徐州令陶谦早生防备。而曹操大军所到之处,杀戮人民,发掘坟墓。抛骨千里,徐州震荡。
陶谦在徐州,闻曹操起军报仇,杀戮百姓,仰天恸哭又病倒在地。
下人救醒后,急召众将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