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全本)-21


  
第十六章 让徐州




北风呼冽,残阳冷辉,柳桐枯枝,官道烟尘,徐州城下却喧杂不宁,人山人海。与这付惨淡的景色格格不如。

陶谦特地沐浴更衣,神色奕奕,逢人便笑。接着带上众文官武将列队出迎等侯,个个衣着鲜明,精神饱满,翘首等待,脸色含有激动和不安。

还有众百姓也黑压压的一片,有的一脸兴奋,不时窃窃私语,有的左右视之,烦燥不安。不过他们都有同样的目地,那就是等待英雄的回归。

韩雪韩霜这对连珠玉壁,身着紧罗蓝绸袍,披着雪丝披肩,手持佩剑,两人衣着相同,表情完全一模一样,脸色充满喜悦和骄傲。伴着那楚楚动人,惹人爱怜的刁秀儿。大家闺秀,才情四溢的蔡文姬一同出府迎接心上人的得胜归来。

汉时,汉武帝虽“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但并末根深蒂固,至汉未之际,随着儒学独尊的地们日益衰微,黄老道家思想又在次兴起。所以蔡文姬和众女这样大胆上街,也并未让人说什么。

※※※

这一个月来,文姬和那对姐妹花可以用渡日如年来形容,心里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小沛的动向,第一时间都传到她们的耳里。为初战得胜而一起欢呼雀跃,喜开眉笑,又为小沛被围攻而提心掉胆,寝食难安。前线阵前上牵动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当探子带着张浪击退曹军的三十万大军时,张府里欢声雷动,文姬竟然高兴的直落眼泪,这胜利实在来之不易。她不想别的,不要荣华,不要虚名,只想张浪平平安安的回来,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时候张府里的众玉女脸上再一次绽放出那迷人的微笑,喜气洋洋。个个胃口大开,不经意中才发现无论是文姬还是秀儿都清痩许多。

蔡邕这些时日也安心在张浪府上,汉史也很难写成了,空来调琴习字,此时也一脸高兴自己那虽未过门却也是板上钉钉的女婿如此威风,难得踏出门去陪文姬等一同迎接。

张浪和他的军队到达徐州的时候,无不看了吓一大跳,这欢迎的场面也太隆重了吧,田丰,程昱等也看的目瞪口呆,徐州城门内外黑压压的一群人,礼花四起,乐队早早就奏起了欢迎乐曲,就算是陶谦自己出任徐州刺史的时候,相信也没有这么隆重过。

在以他为首的徐州众文武重臣中,个个狭道相迎。

张浪见陶谦白发顠顠,满脸慈笑,在侍从的扶领下,慢慢迎了上来,急忙和众将刷刷下马,来见拜陶谦,动作十分整齐。

陶谦挣开侍从的手,急行两步到张浪面前,老手紧紧捉住张浪的双臂,老怀大慰。连声赞美道:“之清真乃我徐州之福,救徐州于危难当中,吾当先代徐州百姓谢过。”话完真的退后三步,想行大礼。

张浪又吓了一大跳,急忙拦住不让他施礼,头摇的像槟榔鼓一样,连声道:“

陶公不可如此,之清如何担当的起。”自己就算在怎么功成名就,也不可能接受陶谦的这个大礼。

可怜陶谦年老体病,加上近日来提心掉胆,身休虚的很,想行礼也是力不从心,唯有退让,示意边上侍从端东西上来。

张浪见侍从端来的盒子,样子精细,四四方方,长约一肘,宽也一样,暗红楠木所成,上面放有一物,大红巾布所盖,一时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张浪隐隐感觉心跳忽然加快。

这时陶谦接过盒子,忽然转至张浪,眼里放射里复杂的眼神,递了张浪面前,哑声道:“谦治徐州数载,碌碌无为,如今年迈多病,不久于人世,二子不才,不堪国家大任。

徐州躲过如此大难,兼先生之功,愿与先生共掌牧徐州。”

徐州众官本来也是脸色喜庆,忽然间都被陶谦来的这一手惊愣住了。众人谁都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举,个个左右互视,惊讶不已,千万眼睛一下盯向陶谦,见他如丝般的白发,虽干瘪的老脸,却也十分的竖毅。众人又齐望张浪看,他如何处理。

而张浪手下大将个个面泛喜色,经过小沛一战,他们更加清楚张浪的能力,行事果断如雷历风行,胸怀天下眼光长远,知人能用,又善纳忠言,礼贤下士,爱兵如子,将士归心,三军授命,如若他能成徐州牧,自己在他的手下定能大展所长。

这时候礼乐也停了下来,众百姓也安静,好似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都静静的望着张浪,大气也未出一口。

张浪脸色大愕,心里一下波澜万分,左右为难,脑里横出一个想法,接,还是不接。

接吧,自已到徐州一年多了,虽前破黄巾,今败曹操,但归根到底来日堪浅,根基未太稳,而陶谦治理徐州,已根深蒂固,虽自己现在手握重兵,而且地方各势力在田丰和程昱的刻意相处下,关系日渐改善,但一直没有突破性进展。

郭嘉为人放荡不拘,田丰过于刚直,程昱又刚戾与人难和,此三人如若出谋画策,计可安天下,但是叫他们去做外交谈判这不是他们的长处。三人都有个共同的缺点,做人不够圆滑。

假如自己不接下徐州吧,那感觉真的很可惜,自己想图谋中原,就要有自己的根基,这徐州兵精粮足,又是战略要地,正是用武之地。更何况自己也不能毫无顾忌的大刀阔斧对兵马进行整顿。

假如张浪有一时间来缓冲一下,也许可以想出好办法,但现在就是拿不下主意,唯有抬着望了望三位谋事的反应。

边上的田丰两眼放光,脸带微笑,手放背后,昂首挺立,见张浪目神扫过,似在询问,便轻轻颔首。看来他认为挟败曹操之威,接手徐州无有异议,时机已相当成熟。又接着望向程昱,见他手抚美鬓,脸色同样带着微笑。郭嘉也一样的点点头。

三大智囊都同意了,自己好像底气也一下足了不少,正想伸手接过官印。

忽然,陶谦长子陶商连进两步,捉住陶谦的老臂,急出声道:“父亲大人,请你三思啊。”声音中允满焦急和不安。这也难怪,陶谦一去,身为长子的自己无可非议的接手徐州,那时荣华富贵亨之不尽,用之不完,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怎么能不急。

这陶商长的还可以,身体瘦长,只是脸色惨淡,如擦粉般白,一眼便看出他沉溺酒色。

陶谦回头瞪了他一眼,老脸有些麻木道:“为父已想的很清楚,无須多言。”

曹豹等官也本想上前,可见陶谦决心很大,而靡竺,靡芳,陈登等都没有反应。也只有吞下话来。

陶商十分激动,还想说什么,陶谦怒睁直视,白发飞扬,把他的话硬生生的压了进去,这才愤愤拂袖而去。同时心中把张浪恨之入骨,全然忘了他刚刚救下徐州。也不理陶谦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在风中摇摇欲坠。

陶谦怒火上升,假若不是陶商不思进取,不学无术,把小小的聪明都放在胭脂众温柔乡中,怎么会让外人共事徐州,自己也是恨铁不成钢啊。唯有摇头叹息不止。

陶商心中越想越火,走了两步后,忍不住停下脚,回头指着陶谦大骂道:“你这个老糊涂,把徐州让给别人也不留给自己的儿子。”

陶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儿子会如此恶骂自己,一点也没有体会到自己的苦心,自己和张浪只是说共掌徐州,就算自己去了,陶商还是可以接上来的。没想到这么笨的不可开窍,一时间气的身体发抖,面如铁青,血气逆流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我陶谦有你这个儿子,乃家门不幸。”说完胸口起伏不停,吐血死晕倒在地。那盒子也随之掉在地上,红布巾所盖住的东西,四四方方纯金所成,赦然是徐州印玺。

众文武官本是高高兴兴还迎接张浪的得胜归来,没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一下慌了阵脚,个个手慌脚乱,大声叫嚷,很快把陶谦背回府氐。众百姓也个个背后大骂陶商不孝,就算你老子千错万错,你也不能这样骂他,加上徐州众人谁不知道陶谦为人仁厚,体弱多病,你这一骂,就让陶谦气的吐血。不是存心要送他上西吗?

陶商见自己家父当场吐血,心生悔意,本想见上去扶起道歉,刚走一步,却见张浪抱起地上晕过去的陶谦,脸色关心,又有一女子上来把脉,对他窃窃私言。心中的一丝内疚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满腔怒火和仇恨之色,头也不回带着几个家将转身离去。

陶商进了徐城里没走一会,一家将上来谄媚低声道:“公子小心气坏你的身体。”

陶商本来就火气未平,心里烦透,那家将马屁没拍成,拍到马腿上,立时吃了陶商一巴掌,怒气冲冲道:“你小子少给我哆嗦,少爷我现在烦的很。”

那家将白白吃了一个耳光,被打的头冒金星,四处晕转,倒在一边。一阵哀叫声中,慢慢爬了起来,这时候忽然发现边上的人群中,竟有几个女子绝代姿色,风情万种。其中有一对竟是连珠玉璧,长像一模一样,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那家将虽常随陶商鬼混,但哪见过如此花枝招展美女,一下看呆了,傻在那里,嘴巴大的能装下一个拳头,口水直流。

陶商走了两步,见那个马屁家伙没有跟上来,回来望去,见他不知为何傻在那里,更是怒气不打一处,上前又是一脚,把他踢的东倒四歪,在众百姓的惊叫声中,做威做福。

那家将这才清楚过来,急忙爬起来到陶商边上,指着文姬众女结结巴巴道:“公子,你看…”

陶商心里疑神疑鬼,不过见家将脸上表情十分的怪异,不由顺着他所指的地方望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把陶商惊呆了。整个人一下子如失魂落魄般,把刚才的事情一下忘的一干二净,只知道傻傻的盯着文姬众女。一个比一个俏,一个比一个艳,最后竟看的应接不瑕。还自诩平时风流潇洒,徐州出了点名气的美女如数家珍,怎么自己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动人的美女,不要说四个,无论其中的谁,就可以把靡环外所谓的美女给比了下去,在她们面前,就如月亮和星星。差距十万八千。

陶商神魂颤倒,脚步不知觉的走了上去。众百姓也似认识陶商,自觉的让开。

文姬,秀儿等难得出门一次,结果没想到就碰到轻薄浪子双眼色迷迷的望着自己。芳心不由有些怒气,故意抬首望着四方,来个眼不见为净。

那陶商来到文姬众女面前,先故意拂自己衣的灰尘,然后潇洒的行一礼,然后脸带微笑,彬彬道:“众位小姐,恕小生冒昧,实在乃是为你们风采所吸,商今日一惊见众仙子,疑在梦中,实是三生有幸。”

文姬看到他的那个嘴脸就心里感觉十分不舒服,看他那惨白的脸色,清痩的身材,和自己的心上人有着天壤之别,比起张浪那阳刚之美,陶商只能算个跳梁小丑。

韩雪这辈子算是输给张浪了,比武输了,身体也输了,最后连心也输了。到现在爱张浪至极,那容的下陶商用这个色迷迷的眼神来打量自己和文姬等。芳心微怒,没好气,娇横出声道:“看都看了,有什么幸不幸,可以滚了。”

陶商在美女面前还是十分有风度的,并没有对韩雪的冷讽刺语放在心上,仍是色迷迷道:“这位姐姐好大的脾气,商难得一见众仙子,实乃想和诸位姐姐一结知己。”

韩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冷声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那家将本时随着隐商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哪里见过陶商这么低三下四的去讨好某人,虽然自己也是头次见到这样的美女,可是还是有一些怒气道:“你大概还不知我家公子是谁吧,正是徐州刺史陶大人的大少爷。”

陶商眼里闪过一阵得意之色,胸膛抬起不少,说话语气也忽然足了些道:“陶商正是在下。”

众女见他乃是陶谦之子,个个都不由一愣,想起自己的心上人正在陶谦手下出生如死,陶商竟来调戏他的妻子,不由心中个个怒火四起,温和文静的文姬也不例外。



第十七章 和亲



韩霜娇艳的脸上,再也忍不住冷哼一声,自己和文姬虽有所顾虑,但看陶商洋洋得意的样子,心里实在看不惯他,冰冷冷道:“原来是陶公子,那我们更高攀不起了。”

陶商哪里会看不出她们不屑的神情和嘲讽的语气,脸上终于有些变色,自己身为徐州刺史的长子,哪里有碰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人。虽然对方是一等一大美女。

陶商泛白的脸上露出丝丝的冷笑,不在像一开始神魂授首的样子,沉声道:“难道几位姑娘就如此不给陶商面子。”

这时候蔡邕也感觉弄的太难堪不太好,在边上出声调和道:“陶公子请别见怪,这几个丫头天性娇蛮,希望你不要一般见怪。”

韩雪姐妹听的不太舒服,不过蔡邕德高望重,加上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只能是个丫鬟,也没出声反驳。

陶商见蔡邕脸色沧桑,不威不怒,神情大缓,带有笑意道:“这位老先生说的太见外了,诸位小姐无不大家闺秀之范,美貌动人,在下心生喜欢,为表爱慕之意,特想请诸位到府上一叙。”

蔡邕摇了摇头,忽然正容道:“陶公子身份尊贵,因当时刻警醒自己,为徐州百姓做为表率,不可如此轻浮行事。”

陶商的笑脸一下僵了,刚刚消失的火气又上来,而边上善观眼观色的家将,见陶商脸有怒色,马上出声大骂道:“老匹夫,那轮到你来教训我家公子。”

文姬见那家将如此恶骂自己的父亲,俏脸一沉,如腊月寒冰。

陶商见文姬接下俏脸,心开始直往下沉,今日自己屡屡碰壁,越想越火,最后忍不住冷声道:“我就不信在徐州的地盘上有我陶商请不动的人。”

陶商虽为人好色,又近小人,不过在徐州并无多大劣迹,今天如不是为陶谦让徐州大乱方寸的话,也不会如此行事。

那家将自是明白陶商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众位姑娘,还有这位先生,我家公子请你到府上一趟。”

蔡邕吃软不吃硬,冷哼一声,自己也火起来,冷声道:“我等高攀不起,琰儿,我们回去。”

众女子本来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张浪的回归,却没想到碰上这样的事情,个个感觉十分扫兴,愤瞪了陶商一眼,这才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去。

陶商在大堂广众之下,也不敢太乱来,不过两眼闪过恶毒的眼神,望着渐渐远去的文姬众人,随既把那个家将叫来,低声数言。那家将颇颇点头,这才脸有喜色而去。

张浪把陶谦送到府氐,然后和杨蓉照看一下,这才在众文武官劝说下带着众将离去。

在徐州张辽,赵云,高顺已有自己的官邸,不过大家还是很热心去张浪府上。因为典韦,晏明,韩莒子,还有郭嘉都住在那里,人气相当旺盛。

除了赵云回自己住处看望樊娟外,其他人都气氛热烈的到张浪府上。

张浪刚一踏进大门,便见香风一阵,蔡文姬直扑怀而来,把张浪抱紧紧的。众人见了直别头,非礼勿视也。

文姬的娇躯在张浪的怀里不时的颤动,明显感觉到激动和喜悦,张浪也用手紧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时轻轻拍她的香肩。心里泛起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时候韩雪韩霜和刁秀儿也都到张浪面前,个个神情激动,不过碍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像文姬那样。

张浪闻着文姬那淡淡的幽香,把嘴伸到她那珠耳边上,细声道:“小乖乖,想老公了吧。”

文姬在张浪的怀里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才羞涩的离开张浪舒服的怀抱。

一大堆人中,只有典韦睁着牛眼,目不转眼的望着,一丝不漏看在眼里,他见文姬离开张浪的怀里,粗声嚷嚷道:“老大夫人你们亲热好了啊。”

文姬听了典韦的话,没来的脸蛋一红。众人也捂嘴偷笑,这话也只有典韦说的出来,他大老粗一个,就算张浪在怎么礼贤下士,平易近人,对他们爱护有加,这么敏感的问题上大家也不好说,偏只有典韦豪无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张浪脸上虽然很冷酷,但除了在军中大帐的时候,平时却没有一点主子的威严,就像一个朋友一样。

张浪见文姬羞红了脸,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瞪了典韦一眼。

典韦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转首望着众人,见他们个个抿嘴偷笑,不由直搔后脑,接着若有所悟道:“哦,原来是还没有亲热好啊,老大接着继续。”典韦不好意思傻笑道。

还继续?张浪听了差一点自己也要笑出来,倒是文姬给说的有点受不了,别别扭扭的。

众人这才大踏步而进,在大堂里坐了下来,然后商议今天发生和要应付的事情。

蔡邕得知张浪回来,也出来相见。这下倒好,一介绍这是张浪未来泰山大人,而且叫蔡邕的时候,引起众人不小的轰动,张辽自是不说,田丰,程昱,郭嘉都感到十分的惊讶。众人又兴高采烈的大谈治国之道。

而张浪却一窍不通,只有借着尿遁乘机跑到内室里和众女大诉相思之苦。

文姬等张浪回来后就开始死死的缠着杨蓉,要她把张浪在小沛的事情一五一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而杨蓉则是像说书先生一样,让众女听的心里一跳一跳。结果张浪进来后,没有一个MM理他,大感没趣,又灰灰的走到大堂上。

这时候众人刚谈到陶谦让徐州,陶商破口大骂之际。

蔡邕表情忽然古怪起来,皱眉紧思。众人奇怪道:“蔡先生,有那里不对吗?”

蔡邕笑了笑,有些迷惑道:“陶商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和小女去迎之清之际,他竟当着众百姓的面调戏小女等人。”

张浪刚好听到陶商调戏文姬等众女,心里悖然大怒,同时心里隐隐感觉不妥,想起陶商走时候那恶毒的眼神,又好美色之风,徐州牧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来修整自己,加上曹豹等军方强烈支持,自己一帮人绝没有好日子过。虽然现在自己威震徐州,民心所向,但还是要争取到更多地方家族的支持,要不然就算自己兵变得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时田丰叹息道:“本来徐州牧就要落入老大手中,可今日被陶商一闹,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看来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如果这小子心够狠,把他老子给挂了,然后假称病去,众人绝不会怀疑,而他可以大胆的接手徐州了。然后铲除异已。

张浪越想越不妙。终于不在犹豫,立起身来,然后叫上张辽,直奔靡家。

这时靡竺正在家里高朋满座,举杯饮酒。见张浪匆匆而来,就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急上前迎去,想拉张浪入席。

张浪却一点也不客气,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把他拉到一个安静又没人角落里,示意张辽去边上看看,阻止别人过来。

靡竺见张浪神色沉着,一脸凝重,感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一样。

张浪压低声音对靡竺道:“今日下午一事,靡先生当十分清楚。不知靡先生之意如何?”

靡竺也是聪明之人,当然闻歌知雅意,没想到张浪这么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长老在高议,在决定如何行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张浪知道此时在不能手软,沉声对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让徐州于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后定然有所回报。”

靡竺见张浪开门见山直言而出,也没什么顾虑了,直言道:“将军徐州一战,民心所向,无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长商讨在另行定夺。”

张浪知道他这是推辞的话,这年代谁也不会相信空头支票,指了指在那里来回巡视的张辽问道:“子仲以为文远如何?”

靡竺听他提起张辽,不由竖起拇指赞道:“文远胆识过人和英武无敌,又有谋韬,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

张浪听了也暗暗点头,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张辽得确是文武全能。记的建安二十年,张辽驻守合肥,孙权率领十万大军进攻,张辽召集了手下强兵将士八百人冲锋陷阵,杀伤敌兵无数,直冲到孙权帅旗之下,致使孙权大惊失色,部将闻风丧胆,不战而逃。孙权围城十几天,屡遭失败,只好撤军。张辽又乘胜追击,连打胜仗。这一阵杀得江南人人害怕,闻张辽大名,小儿也不敢夜啼,至此张辽威振逍遥津,达到人生事业的最高峰。

张浪正容对靡竺道:“文远虽为我部下,我却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张浪所说,点头道:“将军爱兵如子,视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张浪两眼猛暴精光,直视靡竺英俊的脸上,霸气满身,一字一字铿锵有力道:“今闻靡小姐风华正茂,双十年华,不知文远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时间愣住了,有点被张浪霸气所压,又有点不知所措,半响才从嘴里挤出话来道:“如若小妹配于文远,实于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这回轮到张浪大愣,想不到一直传闻心气甚高的靡环已有了心上人,一时间张浪不知怎办是好。

靡竺忽然望着张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谁否?”

张浪此时心里大乱,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学古代最好的办法就是和亲,可惜自己没有想到靡环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个人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知道是谁啊,不过靡先声已问起,也只有无奈道:“是哪住帅哥让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虽对张浪用词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十分神秘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败曹军张浪将军。”

张浪失声惊叫道:“什么?”从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张浪也一时间接受不了。

靡竺长声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战威震徐州,试问谁家姑娘不把你当为梦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强力后盾。”

张浪本是见赵云高顺等都有家室,也想给张辽找一个才貌双才的美女给他,一来可以收卖人心,两来自己也得确希望张辽不在是孤单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动,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话,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开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来,我们便是亲家了。”

张浪心中也出了口气,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财两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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