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三国(全本)-22


  
第十八章 事变



出了靡家,张浪才心中长出一口气。有了他们的支持自己做起事来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赵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应张浪去探赵昱的口风了。必要的时候拉他一把。

张浪又先叫张辽回去,自己马不停蹄去陈登陈家。因为在徐州,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后所有问题都可以马上解决,自己现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阳兵和自己小沛一战,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对自己这个主帅有着特殊的意义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发动兵变,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偿失。在说徐州军里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亲信,如果弄不好,还是十分危险。

到了陈家,意外陈登不在,不过陈珪刚好在家里休息。

那陈珪虽近过甲子,却看起来很精明,脸色红润,无一点老态。

此时闻张浪上门拜访,急出来迎接。人未见先笑,声音中气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张将军难得光临寒舍,真乃蓬壁生辉。”

张浪哈哈大笑,踏步而进,捥住陈珪的手臂,边走边含笑道:“陈先生太抬举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该早早前来拜访,无奈俗事缠身,一直没有时间,还望陈先生不要见外。”

陈珪急忙推辞,两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厅,侍女献上茶水,陈珪边品茗边笑问道:“之清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张浪心里暗嗤一声,你这个老狐狸,明知道我为什么而来,还假惺惺这样问我。嘴上却笑嘻嘻道:“陈先生哪里话,之清上门来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陈珪直视张浪,两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轻轻摇头道:“将军莫要拐三抹四,有话便直说,珪洗耳恭听。”

给陈珪这么一说,张浪感觉自己有些挂不住脸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脸,正容道:“陈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稳,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对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还望老先生教我。”

陈珪脸色也缓缓沉重起来,立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至窗前,抬头望天,沉思半响,这才不紧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归,之清以为何原因?”

张浪知道陈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却决定着他们陈家对待自己的态度,仔细想想,感觉没错了才认真道:“以下在看来,首先黄巾虽霍乱中原,但徐州地理偏远,波动及小。其次各军阀连连争战,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杀,弄的人心背离,百姓离乡。最重要的是陶公仁义治理,宽政爱民,把徐州井井有条,五谷丰登,衣食不缺。”

陈珪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之清见解十分独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实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会如何处理?”

张浪神色一振,知道关键时刻来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肠道:“徐州处于要冲地带,为北国门户,南国钥锁,上挡北军南下,下阻南军北上,此乃南北枢钮战略要地,成霸业者无不视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内安百姓,外平战乱。”

陈珪神色有些惊喜道:”将军可否说的详细一些?”

张浪那里会把握不住陈珪为何神色惊喜原因,陈家身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陈珪首先想要顾虑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毕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数千生命拿来和你做赌注,而在这天下大乱之际,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不过在史书上记载陈珪也算是忠心爱国之士,相当不错。

张浪心里底气足了些,也自信道:“内则按部就班,决不会因为我的接手而改变什么,保持平稳过渡,乃是首要任务。然后之清尽力从中调和各大家族矛盾,无论前面有什么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后相互合谐,为徐州发展而共同出谋,同时也会保护好你们利益绝不会受到他人的侵犯。具体如何行事,还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议,张浪绝不会独断独行。而对外,徐州只能做为一战略要冲,绝不能做为基地,待徐州平稳,兵精粮足,那时北结袁绍,南和曹操,先取扬州,后图江东,长江以南之地做为根本。这样北控徐州,南掌豫州,进可图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时机成熟,横行六合,扫平天下。”

陈珪脸然明显一变,沉声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

张浪知道这时绝不能有半点迟疑和退缩,而且要表现的更霸道,一点不让,铿锵有力,满脸正义道:“乱世出英雄,虽浪自认不行,但见百姓如此流离失所,三餐不继,衣不遮体,夜无归宿,此皆军阀混战,盗贼四起原因,吾当奋力而起,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就算赔上性命,浪也在所不惜。”

陈珪忽然仆倒在地,跪拜大声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叹珪终其一生,却无能为天下苍生谋福,实乃为家业所困,得小义而失大义,倍感心中凄苦,今将军欲马跃南山,救天下百姓,实乃百姓之福,国家社稷之福。”

张浪先一愣,接着大喜过望,急扶起陈珪,心里激动万分,想不到陈珪也是如此忠义,感动道:“浪当全力以赴,还望老先生多多指点。”

陈珪这才一边站起,一边拭泪哑声道:“之清大义,珪当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刚才你言南和曹操,这事如何可行,吾军不是和曹军刚打一仗?”

张浪先扶陈珪坐在椅上,然后嘴角泛笑,自信道:“曹操乃天下英雄,他现在最大的敌人绝不是我们,而是吕布和袁绍。袁绍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操开战,那是以曹操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时多个敌人而全力结交,我们可借此时机,南下江东,扫平六郡。”

陈珪大悟,连声赞叹。

两人又商议一些事情,这才离去。

出了陈府,天色已暗,张浪转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见众人并没有散去,随既张浪把自己进展说给众人听,大家得知陈家,靡家全力支持,个个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庆功酒宴,早就开杯痛饮。

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匆匆来报,陶谦病逝。

众人闻此事,无不惊愕。

张浪大感奇怪,从陶府出来的时候,杨蓉还十分肯定的对自己说,陶谦还可以撑上一年半载,怎么这会一下就挂了?难道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急忙叫杨蓉问个清楚。

杨蓉也大感不解,张浪隐隐中感觉不妥。

这时郭嘉过来有心担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变化,可要小心防备。”

张浪同意的点了点头,陶谦一去,陶商必全力争夺。想起他那恶毒的眼神,张浪忽然吓了一大跳,失声道:“会不会是陶商动了手脚?”

田丰也同时一惊,不信道:“不会吧,陶商不会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这事难说,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恶骂陶公,此人为了权势,也许真的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

张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亲手害死自己的父亲,然后假造遗书,立陶商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么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后完全可以设计来害自己。张浪想着心里都胆寒,在也立不住,招过晏明和韩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

,随时见机行事。

然后带上众人一同去陶谦府上。

刚进陶府,便感觉上下一片阴云,哀声动地,来回挥麻带孝。

众人文武也有人已到来,想起陶谦治理徐州数载,便百姓丰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叹不于。

张浪一行人刚进府上,便见一大堆手拿刀剑的士兵冲了上来包围住自己众人。

就在众人的不解和戒备中,陶商趾高气扬的从大堂里走了出来,虽然一身麻衣孝布,脸色泛白,却一点也看不出他像新丧家人样子,两眼不时落出邪恶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诳,许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后面。

张浪冷冷望着陶商,手在背后轻轻碰了碰典韦,然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那么冲动。沉住气两眼盯他目无表情道:“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陶商给张浪犀利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声音有些颤抖道:“好你张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敢认?”

张浪竭力使自己冷静一些,在越困难的情况下,越要有冷静的头脑。这样才能省时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张胆来捉自己,一定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有什么把持。

张浪冷哼一声,让人感觉身躯越发挺拔,全身上下开始散出淡淡的杀气。一点也不退让道:“陶公子,说话最好有证剧,可不要血口喷人。”

这时靡竺也挺身而出,严肃质问道:“陶公子,既然张将军说不知道,你为何不将此事说出,也让下官和众位大人听个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见他只是低首,轻轻点头,忽然腰直了许多。大声道:“反贼张浪挟攻自傲,为夺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众人轩然大波,个个脸色不信。陈登出列沉声道:“陶公子可有证据?”

陶商手出拿出一绢纸洋洋得意道:“这便是证据。”

众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问道:“敢问公子,那上面写着什么?”

陶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喜色,大声道:“此乃反贼之妇为家父所开药方,经本公子多方名医核实,里面含有毒药,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众人立时低头窃窃私语,十有八九不相信。张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别徐州一战,功高盖世,救徐州百万百姓于危难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須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谦本就当众人的面推让徐州与他。他要接手也无可非议。而张浪为人谦虚,与人相处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见张浪还未开口,下面众官已乱成一团,不由大怒道:“安静。”然后又拿出一张绢纸,阴笑道:“此乃家父遗书,特立在下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凶手,为家父报仇。”接着脸色一沉指着张浪众人,大声吼道:“众士兵把张浪等反贼给我拿下。”



第十九章 真相



“慢着。”张浪出声大喝道。此时他脸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阴沉气势,就算是张辽,赵云等武力卓群的武将也渐感觉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气势他们也是首气看到。

士兵被张浪一喝,个个受迫他的气势,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败曹军的张浪,为他威名所震,无不同时停下来。

陶商脸上一下变绿,想不到张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话就震住众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张浪两眼神如利刃般直视陶商,看的他心虚的抬不起头来,忽然长声历笑道:“好啊,陶商,我张浪一不为名,二不为权,只身报国,为救徐州百姓,领兵奋死战斗前线,食不择口,宿不着床,图个什么,就是为了报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历历可见,你竟如此嫁祸于我,居心何在?”

张浪一席激昂澎湃,热血飞扬,厉声质问的话,让众人听的无不动容。不由让他们同时想起曹操三十万大军杀来之时,众官个个胆颤心惊,唯有张浪挺身而出,奋力一战,才保徐州太平。一时间大堂门口静的落叶可听,众官一脸沉思。

张浪末待众人醒过来,又指着陶商怒声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爱有加,浪来徐州之际便破列提拔,士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携住陶公后人在乱世之中谋一净土,可陶商你问问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还是铁做的?竟如此加害于我?”

这次连郭嘉,程昱也听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陶商明显是想篡位,在这么敏感的时候,陶谦刚想让出徐州,与张浪共掌州牧,就病发身亡。而张浪借机大骂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阴谋鬼计,其次是想在众人心中树立刚直,忠义又敢怒对邪恶的形像,同时也把争夺徐州牧的问题表面激化。

陶商被张浪骂的全身发抖,几乎处在一种暴走的状态,以近乎疯狂的语气嘶哑道:“来人啊,把这个反贼给我捉下。格杀勿论。”

众士兵听了张浪一番话,都感觉张浪绝对说的都是真话,不知道为什么,也许看他满身正气的样子,这时候他们也有些犹豫了。

张浪还没完,在众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众士兵迫于他的气势,竟不知觉中让开,陶商两眼闪过惊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着,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发抖竭力大喊道:“张浪你要做什么,你给我站住。“

张浪眼里闪过一丝嘲讽,陶商的表情一丝不漏落入眼中。

终于在离他十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陶商明显松了口气。脸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张浪冷眼直视,冰冷冷道:“陶商,我问你那张药方是不是叫别人开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发抖,声音中也不停打颤道:“胡说,这明明你的那贱人开的。”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句?”张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电,一字一字的咬出来道。如冰雪般让人心寒,接着同时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阵清脆暴响,那是热身的前奏。听在陶商的耳里无疑实在刺耳。

陶商千不该万不该说杨蓉是贱人,要不然张浪本因他是陶谦的儿子给个教训就是了,现在张浪心里已升起杀机。连张辽,赵云等也明显感觉出来。

迫于张浪的气势,陶商嘴角动了两下,终是心里有所顾忌没说出来。

曹豹在后面看的又惊又气,想不到陶商如此窝囊,不济于事,平时大话连篇,侃侃而谈,一到事头上就像软角蟹。不由心里暗悔看错人。

这时刚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过来,全身不停的发抖,可见他心里的惧怕程度。

曹豹脸上变的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无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说的你们没有听到吗?快将反贼拿下。”

此语一出,无论是谁都知道在对待这个问题上,曹豹站在陶商这一边。

张浪忽然明白什么,陶商敢如此毫无顾忌的毒杀陶谦,以他胆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来,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杀父夺位,同时嫁祸给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这些本来是徐州军权的实力派,在自己到来后势力日渐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们难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权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险招,冒死一搏。

曹豹对士兵影响力比陶商大的多,那士兵卫不在犹豫冲像张浪众人围住他们,却没有一人敢首先动手。

张浪嘴角冷笑,视如无物,回首沉声对张辽道:“文远,我对你如何?”

张辽自是明白张浪为什么在这时候问这话,脸色戒备望着士兵,没回头正色道:“将军对文远厚爱有加,视如兄弟,在下愿随将军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张浪点了点头,神色柔和许多。又转首对脸色一直古井波的赵云道:“子龙,我待你如何?”

赵云英俊的脸上淡淡却十分坚决道:“将军对子龙有如兄长,子龙赴汤蹈火,绝无怨言。“

张浪轻赞一声:“好兄弟。”拍了一他的肩膀。又对藏霸道:“宣高,我又待你如何?”

藏霸脸落感激,神色冲动道:“将军对宣高恩如在造,就算做牛做马,也心满意足。”

这时典韦粗声对着张浪道:“老大,我们都是你的好兄弟,好部下,你下令吧,我今天一定要劈了陶商这个狗娘养的。”话中充满仇恨和杀气。

张浪心里忽然感觉十分的舒畅,控制不了仰天大笑,人生难得几兄弟。张浪豪情四射,忽然间感觉自己回到以前特种部队一样,在也忍不住出声喝道:“你们这些虾兵虾将,来吧。”

众士兵如临大敌,个个神色沉重。

就在这时,忽然从门口飞快冲进一人。全身血红,剑还不停的滴血。正是姐妹花之一的韩雪。

张浪见她如此模样,心生不妙,又见韩雪似受伤样子,左粉臂不时渗出鲜血来。不由急叫道:“小雪,发生了什么事?”

韩雪见到张浪就像见到救星一样,直扑而来,放声哭泣道:“大人,那陶商奸人派了陶应和好多人到府里捉秀儿姑娘和夫人还有蔡老爷,韩霜也负伤给他们捉住了,奴婢拼死突围,前来报大人。”说完放声哭泣,泪水不停直流。

张浪悖然大怒,想不到陶商如此可恶。竟然派人去捉住文姬众女。

脸色铁青无一点颜色,陶商如此行险一搏,定是想用那文姬等来要挟自己,致自己于死地。同时也想到此事一定是曹豹和章诳等在背后强力支援,要不然以陶商之辈决不可能人调动那么多人,也许那些本来就是曹豹等的食人。

陶商闻声大喜,一下腰板直了不少,恶狠狠道:“张浪你还是乖乖投降吧,我赏你全尸,也许也可以放了你的几个美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几个美人可是漂亮的能滴出蜜来,想来吾弟现在已在风流快活。”说完奸淫笑声不停。

众人听的为之侧耳,想不到陶谦一生仁厚,却有这样的阴险鬼诈的儿子,众人无不对他的做法心感愤怒。

张浪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长啸一声狂喝道:“蓉儿保护韩雪,子义,宣高保护好田丰程昱和郭嘉,子龙,文远等随我一起杀了曹豹和陶商。”话完首先冲入士兵中,如恶狼扑食,拳打脚踢番几人,又空手入白刃夺下朴刀。

张辽和赵云一点也不示弱,虽然手中没有兵器但打发这些小虾皮还是有的。

没有想到程昱也大笑起来道:“将军不必护我,仲德非无搏鸡之力也。”说完竟也长喝连连和几士兵战在一起。

众文武官见事情发展到此,个个傻了眼,想不到陶谦尸骨未寒,这里就杀的热火朝天,绝没有想到张浪和陶商争权到这个地步。

曹豹和陶商对视一眼,张浪平时表现处处忠心,没有想到在这节骨眼上,竟然会反抗,隐隐感觉不妙。而且他的手下如此忠心,心里暗暗嫉妒同时,又感到阵阵心惊。

而在此时,守候在门外的晏明和韩莒子知事态已变,而且闻到张浪长嘯声,两人急带五百黑鹰卫冲出陶府中,神挡杀神,佛阻杀佛,锐不可挡。

当韩莒子和晏明领着五百部曲冲杀进来的时候,张浪这一方立时有了压倒性的优势,到底曹豹一下也不可能调动军马,而且这陶府也不是校场,那里容的下这么多人。

张浪的黑鹰卫个个以一挡十,加上张辽个个大将武艺超群,战斗一边倒,很快就结束了。

张浪一步一步踏向陶商,脸无血色,但誰都知道他怒火中烧,四处战斗已进尾声,张浪既有节奏又有气势的脚步,每走一步就让聊商里里狠狠的跳动一下。

在也忍不住心里震惊,陶商和曹豹众人直往后退。

张浪忽然厉声长喝,闪电般冲了过去,陶商大叫一声“娘”软倒在地。曹豹和章诳奋力反抗,两人双双挟击张浪,但最后一搏。

张浪哪里会把这样虾将放在眼里,左闪右避轻轻晃了两下,待两人都要换招之际,忽然闪电般飞起一腿,把曹豹踢的满地找牙,鼻血直流,然后末待章诳反应过来,一个直击把他打晕在地。自己在21世纪测力器的时候,左拳一拳三百斤,右拳一拳四百斤,常人哪里能受起的。而摆腿速度经专业组的精密分析,可达到10公里/秒,可见他的爆发力是如何惊人。这时候众将也拥了上来,对着许耽和曹豹一阵暴打,哀叫声一下响遍陶府。惨不忍睹。

张浪理也不理他们,一手捉住在地上只往后爬的陶商,冷声道:“你把她们人捉到哪里了?”

陶商早已吓的四肢无力,全身发抖,只差一点就要尿裤子了,本想嘴硬说不知道,见张浪那杀人的目光只刺自己的心里,脑里一片空白道:“在吾弟府上。”

张浪仍是没有一点表情,而且变的更加阴沉,冷声道:“陶公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

陶商脸白如纸,在也忍不住害怕的大嚎起来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曹豹说下毒的,那药方也是叫一个人摹你们的药方上的字写的。遗书也是自己编的。”

曹豹章诳和许耽心里同时暗叫一声,完了。自己三人竟然会相信陶商这天下最没用家伙的话,真不知道哪里瞎了眼,是否天要亡我?

张浪想不到陶商竟全部招了,这样也好省的自己发上时间要问供。心里在也忍不住对他的鄙夷,狠狠朝他身上吐了口痰,来发泻自己心中的怒火。

致此,陶谦之死一事,真像大白,众文官无不齐声大骂陶商不孝。

张浪把陶商交给张辽,让他好好在问,一定要挖出他的同党,不动则已,要做就要做大的,把陶商的势力连根拔起,让他永远翻不过身来。

张浪这才带着晏明,韩莒子和五百曲部,心急如焚的直奔陶应府氐,假如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一定要把陶氏二人五马分尸,丢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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