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之王[全]-16


  第四章 淫水俱乐部


我仍旧骑着摩托车,不但戴着安全帽,还有楚楚花了两个多小时帮我画的妆。

楚楚爱美,擅长打扮,所以有最专业的化妆材料。他让我的眼睛变小了,让
我留了络腮胡,让我的皮肤变皱了一些,头发由原来的长直变成了现在的平头。

此时的我,明显变老了,甚至长相都有了不少的变化。当然,这不是武侠小
说中的易容,也达不到人皮面具的标准,仅仅只是达到电视剧里面的化妆标准。
防止的,也仅仅是被路上的陌生人认出来。因为,现在不但大街小巷,网路上、
电视上、报纸上,几乎所有的媒体都贴着我的通缉令。而假如真正面对占诚逸、
占筱蔓,或者是章允以及其他非常熟识的人,我和楚楚都没有把握不被认出。

我的摩托车尽量不走高速公路,也不走省道。因为那里到处都是关卡,警察
时时刻刻都盯在那里。我走的,都是一些较偏僻的路,各个县、镇之间的公路。
为此,我还专门绕了好几百里,过了许多县,然后通过郊区的一条路,进了江州
市区。

我到达江州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我骑着摩托车赶往苏怀谨说的那个秘密俱乐部所在之处。

这里,仿彿是一处学院区,甚至江州大学就在旁边不远处。也正是因为学院
区,所以来来往往的车辆、人流颇多。一直拐了好几条路之后,人流才少了,耳
边也才安静了一些。这边的路比较窄,只容得下一辆车子进出,各个路口都安排
了监视器,当然也少不了把风的眼睛。

我旁若无人的一直骑着摩托车到最深处,那里是一家很普通的娱乐场所。里
面有酒吧,也有网咖。外面的招牌,几乎拒绝了所有的客人。

网咖上网,每五十块一个小时,酒吧翠人最低消费一千元。

或许,整个江州市都没有五十块一个小时的网咖,基本上所有的网咖都不会
超过两块钱一个小时,尤其这家娱乐场所的门面实在够呛,房子也极其破旧。

我刚停下摩托车,便有两个大汉迎了上来,拦住了我道:“对不起先生,我
们今天不营业。”

一路上,我都将那条暗号牢牢记在心里,默念了不知道多少遍。

“有关法律旱地拔葱否认德川家康!”

我念出来后,他们没有任何反应,直接转身朝里面走去。我将安全帽摘去,
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真的有酒吧,也有网咖,只不过,一个客人都没有。两个大汉将我引到
一个房间面前,打开门,然后便守在门外,一句话都不说。

我进去后,见到满满当当的一屋子衣服,还有挂了一墙壁的面具。我拿了一
套动感超人的衣服和面具穿戴上,打开门。

两个大汉二刚一后夹着我,从后门走了出去。

又经过了一条长长的小巷,小巷两边的围墙很高很高,围墙那边是一片很老
很旧的住宅区,都是很矮很破旧的房子,没有一间房子高过围墙,所以住在房子
里面的人也看不到这边小巷。

终于在一个小院面前停了下来。这是一个非常破旧的小院,石头堆彻的,歪
歪斜斜的,上面甚至长满了青苔。大门口站着两个大汉,对我们三个人的到来,
同样没有丝毫反应,连看都没看一眼。进了小院,这间房子至少有一个世纪的历
史了,是那种很薄很宽的青砖。一股潮臭扑面而来。

我顿时不由得怀疑,这里真的是江州市最富贵的秘密俱乐部之一吗?

房子里面的摆设也很破旧,所有的家具都用了几十年,连地面都还是泥土的。
走到后厅的楼梯下,开了一道暗门,两个大汉便止步了。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朝下面走去。脚下一软,原来已经踩在了柔软的丰毛地
毯上,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这是一条长长往下的楼梯,铺着华贵的地毯,两边都
是名贵的实木板壁,上面的壁灯泛着淡淡昏暗的光芒。我还没有走下去,便已经
闻到了一股混合的香味,里面有酒香、食物的香味、花香、薰香,当然更多的是
女人的香味。

长长的甬道,一直往下深约十公尺,尽头是两扇华贵古朴的大门,上面是精
美艳丽的浮雕,都是裸体男女的交合。

两个门童帮我打开门,眼前顿时二兄,那股混合的香味,还有里面的人气,
几乎薰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奢华的地方,电视中没有见过,
电影里也没有见过。与上面破旧的房子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别。

若不是清楚知道自己在江州市,我还以为刚刚通过这条长长的楼梯,我走到
了欧洲某个国王的宫殿。

长长的桌子上,堆着无数美味佳肴、全世界各地的瓜果美酒。里面,穿着奇
装怪服、戴着面具的,竟然有百多人。还有不戴面具,穿着火爆性感制服的女侍。
这些女侍,仿彿没有一个中国人,绝大部分都是金发碧眼,少部分是惊胸怒臀的
黑人美女。

我刚刚要走出门,便有两个女侍过来搜身,将我全身上下搜得仔仔细细。

然后,她们从我身上搜出了一支手机。

这支手机是全新的,女侍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英语,我也听不仅。

然后,她将我手机里面的SIM 卡取了出来,当着我的面,将我的手机锁进一
个柜子,将钥匙交给了我。接着,又取了一支很古朴的手机,帮我将SIM 卡放进
这支古朴的手机上,然后将手机交给我。

我一看,这支手机除了打电话、接电话之外,连简讯都不能发。

我立刻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允许这里的任何图片信息流传出去,所
以有拍照功能的手机,还有照相机等等,全部都要收缴。

望着满大厅密密麻麻的人群,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是来抓占筱蔓的,可是眼前哪个女人是占筱蔓?

这里的女人超过半数,她们统统戴着面具,奇装异服,也就是说,这些女人
里面,随便哪个女人都可能是占筱蔓。

那我该怎么做?怎么抓?

想要以身材来识别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占筱蔓的身材虽然很好,但确实是配上她的长相和气质,才使得她的身材更
为诱人。若单纯以身材曲线而论,她是不如?紫的,更加不如杀人俱乐部里面那
个大洋马。有不少女人都拥有这样的身材,甚至章允的身材都比较好辨识,因为
她完全是另外一种女人模式:青春,而且丰满。没有夸张的胸部,没有夸张的小
腰,也没有夸张的臀腿。

我放眼望去,满目都是身材很好的女人,而且至少有几十个身材和占筱蔓相
似,完全分辨不出来。

此时,俱乐部的活动好像还没有真正开始。所有的人都端着饮料与人交谈。

当然,交谈都是在一种非常诡异的状态下进行的。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暴露自己的长相和声音,所以交谈都足在手机中进行,
而且手机里面的声音都是经过处理的,手机装有先进的变声器,可以变幻出你想
要的声音。

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电话号码清单,上面的号码从1 到299 ,每一个
号码代表着在场的一个会员。每一个号码都绑定一支手机,我的这个手机号码是
199 号,而我的会员编码也是199 号。

清单上有明文规定,不许任何人不利用手机私下交谈与接触,除非双方都愿
意。如果强行接触另外一个人的话,那人有权力让警卫前来将接触的人抓走,严
重的话可以进行人间蒸发。

这个俱乐部几乎严苛的保护着所有人的隐私,谁也不用担心有人觉得你像某
一个人而凑上来验证接触。当然,我也不能看到哪一个像占筱蔓就凑上去辨认,
那样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况且,我现在看谁都像占筱蔓,看谁都不像占筱蔓。

每一个号码后面,有的有简单的介绍,有的没有介绍。

有的介绍比较直白,比如9 号后面的介绍就写着:“我拥有一根无以伦比的
阴茎。”

第99号后面的介绍则写着:“我的厌是世界上最紧的,就算被大象禽过之后
半个小时,你想要伸进两根手指头都会觉得困难。”

反正都是类似的介绍,又显示出自己的特点,又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我此时的会员编号是19 9号,我手上内置的手机号码是工9 9 号,我不由
得去找199 号的介绍。

“我拥有世界上最浓密的阴毛,你简直找不到我的生殖器。”

果然是苏怀谨,这个女人的阴毛浓密得很,不过倒也没有她自己介绍得那么
夸张。可见这个名单上的自我介绍,也是比较夸张的。

在这个俱乐部里面,这些手机就相当于一个对讲机,只不过有数百个号码可
以拨打。

我努力的回想占筱蔓有什么身体特征,然后再对照这张单子上的介绍,看能
否找到占筱蔓。

乳房?乳房不行,要是刘离的乳房还差不多可以拿出来炫耀。占筱蔓的乳房
虽然比较挺,但是可算不上怎么大。屁股也不行,占筱蔓的屁股也不算顶肥顶大。
厌?厌也不行。占筱蔓既没有她母亲那么夸张的阴毛,也不是光洁无瑕的白虎,
也不足肥得发腻,更不是那种如同雕琢出来一般的精致。

我真的找不到占筱蔓有什么明显的特点了,或许人家有,我却没有发现。

不过接着,我发现了一个办法能找到占筱蔓,就是使用排除法。

既然占筱蔓胸部、阴部、臀部等等都不是非常独特,那么我就用排除法。先
把有男性特征的排除掉,然后再将阴部、胸部、臀部等独特的女人排除掉,在剩
下的女人中找占筱蔓。不料,这些都排除了之后,剩下的还是不少。

而且,她们的个性都非常的匪夷所思,甚至是变态。

有的说自己屁眼非常非常的红艳;有的说自己屁股沟依旧粉嫩,没有一丝阴
影;有的说自己射出的尿可以比男人还要高;有的甚至说自己屁眼可以含住一个
男人的阴茎,而那个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之类。

总之,这些特点也太隐蔽了,或者说表面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我正在绞尽脑汁找哪个比较像是占筱蔓的特征,谁知我的手机竟然响了。

我停顿了片刻后,便按了接听键。

手机传出来的声音非常有磁性,非常性感,仿彿是一个佣懒成熟的女性,至
少有三、四十岁了。

当然,这很有可能不是对方的真实声音,或许对方是一个男的也说不定。

因为我在接听的时候,就被提示选择哪种声音。

可供选择的有数十种,从清纯型到淫荡型,从尖嘶型到浑厚型,可以是男声,
也可以是女声。

我选择了普通的男中音。

“听说你的阴毛非常非常浓密?”对方说道。

显然,对方是看到我的介绍后,才找到我的。

“没错!”我回答道,然后看了手机的萤幕,看到上面标着来电的是2 5 5
号。

这个号码对自己的介绍是:“我拥有世界上膨胀率最大的阴蒂,小的时候可
以看不见,大的时候用来堵住你的屁眼。”

“没错,浓密得每次撒尿不得不用梳子将我的阴毛朝两边梳开。”我笑着说
道,一边想着法子看能不能打探对方的身份出来。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对方忽然问道。

我稍稍停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因为我在想,对方会不会是占筱蔓。因为她是
主动来找我的,而占筱蔓对于自己母亲阴毛浓密这件事情或许是知道的吧!我在
找占筱蔓的特征,而占筱蔓又何尝不会试着去挑选她母亲的特征?

甚至,她也知道她的母亲在我的手里,也可能会想到,我会冒名顶替她的母
亲来这个俱乐部。

尽管,占筱蔓不见得知道她的母亲也在这个俱乐部,但是苏怀谨能够知道占
筱蔓在这个俱乐部,可见她们母女间是非常熟悉的,有一种气息能够感应。

所以,占筱蔓还真的有可能知道,她的母亲也在这个俱乐部,只不过这个地
方实在太过于淫秽和隐私,两人心照不宣罢了。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有一些危险了,因为占筱蔓想要抓到我。

不过比较乐观一点是,占筱蔓肯定不敢让父兄知道她在这个俱乐部,所以是
只身前来的。

我稍稍地犹豫了一会儿后,便回答道:“我是男的。”

“你的鸡巴很大,很长吗?”她直接问道。

“非常大,非常长。”我回答道,我也接着问道:“你的阴道是否也跟你的
阴蒂一样,可大可小,可深可浅?”

“我的阴道紧凑到你一根手指头插进来,都觉得挤。弹性却又大到像你二根
鸡巴插进来,也不会裂口。我的阴道很深很深,在你的鸡巴前绑根三寸的橡胶棒
来插我的阴道,依旧探不到我的子宫口。”对方的回答非常辣,非常淫,简直像
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切!吹牛谁不会,或许你的阴蒂连瓜子仁都不如,你的阴道浅得自己自慰
都要小心,弯着手指还担心指甲刮破了子宫口。”我讥笑道。

“那谁又知道,你的鸡巴是不是还不如我的手指,所以还是顶不到我的子宫
口。”对方丝毫不落下风。

“那就来试试啊!”我不由得笑道。

“好啊!第十九室等一下就要进行阴茎比赛,我会过去观赛,有本钱的话就
去比。你要是第一名,我就主动站出来,让你插进我的阴道,让你揉我的阴蒂,
看我的阴蒂是不是很大,看我的阴道是不是很深。”

我顿时开始回忆,占筱蔓是不是看过我的鸡巴,或者她是不是知道我鸡巴很
大的这件事情。

想了好一会儿后,我得出一个结论,占筱蔓应该不知道我鸡巴的大小吧!

除非,她去向刘离、李慧君等人逼问,不过作为一个女人,会去逼问类似的
事情吗?

“生殖器组的队员,请您进入十九室,生殖器类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大厅里传来温柔欲醉的声音,而且接连播放了两遍。

顿时,大厅内便有一群人涌进了十九室。

“十九室见,等一下我不管你会不会参加比赛,我会挑选那个鸡巴最长最大
的人,让他来测量我阴道的深度。”说罢,她便没有再说话。

我想要找哪个是她,可是几乎大多数人都一边走路,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
想要看她们说话的嘴型都不行,因为都戴着面具。

十九室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座位,中央有一个大舞台。

所有的人都围着舞台席地而坐。

这里,女的比男的多,而且要多很多。

很显然,这些女的都是来看生殖器的。

而男的却不是很多,因为这个俱乐部里的人非富即贵,但是富贵的人却未必
有一根牛鸡巴,所以他们也不敢献丑。

数十个女人,穿着各式各样的衣衫,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坐在地上。

有的如同观音一般的坐姿,有的大大叉开大腿,露出里面的内裤,有的只是
普通坐姿,大腿内侧若隐若现,却没有穿内裤,连同阴部都隐隐约约。

有的穿着透明装,有的穿着普通装,却用水将全身浇透,顿时成了湿身装。

而有的,穿着比内裤还短的裙子坐在地上,里面却穿着一件铁裤裆。

很显然,这些形形色色的女人让我眼花缭乱,让我呼吸粗重,让我欲火焚身,
让我鸡巴勃起。

王持人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戴着猫咪面具,却戴着兔子的耳朵。

“生殖器组比赛正式开始,谁都可以参赛,以上场顺序为编号,谁愿意上场
做一号选手?”


第五章 生殖器组


女主持人的话尚且没有说完,立刻跳上一个非常强壮、非常高大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屋子里面众多的妖艳尤物惹火了他,他的裤裆隆起了一个可
怕的帐篷。

我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厮的家伙可不小,我还真的未必有多少胜算,而
且我自己也纳闷,我这样的鸡巴按说是极少见了,怎么立刻就出现了一个。

场下,数十个女的眼神火辣辣地落在此男的裤裆上,仿彿要冲上去将他裤子
扯下来,将他的鸡巴吃掉一般。

所有的人都等着他脱掉裤子,捞出无比巨长的生殖器。

“我现在向大家展示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生殖器。”此壮男一开口,顿
时让所有人惊绝,因为声音尖细,如同女性。

当然,很有可能是这个男的在恶作剧,因为都戴着变声器,而他说话的声音,
也透过手机传到房间里的喇叭上。

他猛地脱下裤子,然后所有的人都惊绝了,包括我。

眼睛几乎都掉了下来,整个十九室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后,猛地响起潮
水一般的掌声,几乎要将大门给掀了。

此人的生殖器确实非常壮大、壮硕,非常雄伟,非常壮观,非常具有冲击力。

只不过,是女的。

没错,是一个女的生殖器,眼前这个强壮的人,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阴
户,穿上内裤之后,可以比男的还要鼓。毛发稀疏,阴户无比肥大隆起,中间的
缝隙深得如同峡谷,掉进去便找不到人。她要是夹紧了厌缝,大多数人的鸡巴捅
进去,连她的阴道口都构不着。

我立刻闭上眼睛,我实在不忍心看,因为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阴
户,真的非常影响阴户在我心目中的美艳形象。但是恶心的是,我的鸡巴竟然猛
地一翘,仿彿真的要去量这个女人厌缝的深浅一般。

紧接着,我只觉得后背一凉,顿时毛骨悚然。不会刚才和我打电话的就是眼
前这位吧?她说过,她拥有世界上最深的阴道。没错,我丝毫不怀疑这一点,她
的阴道足够深到用手臂才能探到底。此时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阴蒂,但是这样的阴
部,拥有一个什么样的阴蒂,都不会让人惊讶。而且,她还说过要让我的鸡巴去
探她的阴道。假如是眼前这位,那我实在会面如土色,我的口味还没有重到这个
地步。

因为怀着这样的担心,我已经准备不参加十九室的任何比赛了。

“下面,我们为一号选手评分。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评分器。”主持人宣
布道。

顿时,墙上液晶萤幕上的分数不住飙升,最后停在二千分上。

“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高分了,要知道,获得这个比赛的第一名,
可以向十九室的每一个人提出一个要求哦!当然,这个要求只在俱乐部内生效。”

听到主持人的这句话,我顿时心动了。

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个如何找出占筱蔓的办法了。

假如我获得第一名的话,我就会问所有人一个问题:你印象最深的,最难堪,
最丢人,最囧,最隐私的一件往事、丑事,一定要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
你自己内心阴暗和丑恶的想法。

我曾经偷看过占筱蔓撒尿,这对于占筱蔓来说,应该是最私密的一件事情。

如果哪个女人说出这个,她十有八九就是占筱蔓。

我正犹豫间,第二位选手上场了,很显然,这是一个女性。

她的身材非常完美,甚至是魔鬼。穿着连身长裙,丰乳翘臀,性感极了,完
全不亚于?紫。

“音乐!”她的声音很性感,而且很像是真的声音,不似假声。

十九室顿时响起了动感的音乐。

这个性感女郎,便开始在音乐中跳舞。她的舞跳得很好,很火辣,身躯如同
蛇一般的扭动,又如同火焰一般炽热。扭动的臀胯,一次次击打在我心上,丰满
修长的大腿,蛇一般的细腰,让我呼吸不畅,让我浑身火烫,让我鸡巴冲天欲裂。
不只是我,舞台周围的男人、女人眼睛里面,全部冒出火一般的光芒。

不只是男的,女的也盯着她的胸部,盯着她的臀部,射出狼一般的光芒,仿
彿要冲上去将这个尤物撕碎。

这个场合,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

“我需要一个舞伴。”尤物声音落下,诱惑的眼神如同火苗一般飘落在每一
个人拘身上。

每一个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

顿时,所有的人都举手,甚至直接想要冲上去,将这个尤物抱在怀里把玩。

女人钩子一般的眼神在人群中一瞥,顿时落在我的脸上,然后朝我勾了勾手
指头。

=I位先生,借助一下您伟岸笔直的身躯。“女人沙哑道。

顿时,无数道目光朝我剌来,他们和她们都非常妒己i.

我走上舞台的时候,她们却又不妒忌了,而是将所有的目光都射向我的裤裆。
因为我的裤裆此时一柱擎天,比一柱擎天还要一柱擎天。一根鸡巴能够将裤裆撑
到这个惊人的高度,确实非常有冲击力、震撼力。尤其我的裤子还很薄,更突显
出如此长矛一般的鸡巴。

女人的手直接隔着裤子抓上了我的鸡巴。

“噢!”我大叫一声,鸡巴猛地一扬起,给人一种要喷射而出的感觉。

女人的手如此柔软,如此火烫。

女人渐渐地靠近我,最后用她迷人深幽的三角阴处顶上了我的鸡巴,让我的
鸡巴稍稍弯了少许。

“哦!”她无比诱惑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开始扭动腰臀。圆滚磨盘一般的臀
部,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蛇腰的带动下,画着魔鬼的轨迹。扭动,扭动。隔着裤
子,磨赠我的龟头,磨赠我的阴茎。

“哦!噢!”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诱惑。

我的裤子湿了,没错,是龟头的位置湿了,因为马口流了太多的淫水。

下面的男女没有发出任何说话声,却呼吸如鸣,咽口水的声音如同冲厕所时
的下水道一般响亮。他们有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鸡巴,有的眼睛紧紧盯着女人的
阴部和臀部。

女人轻轻地转弯,一边扭动,一边用胯骨磨赠我的阴茎,最后背对着我。用
圆滚的臀部,用臀沟磨赠我的阴茎。

我更受不了了,甚至比她用阴部磨赠的时候更加受不了。因为她的屁股很滑,
滑腻滑腻的,尽管隔着一层裙子,却依旧很滑,奶油一般的滑。很软,我鸡巴顶
上去,她的圆臀顿时凹陷了下去。她的屁股真的很软,很弹。

我看着她圆滚的臀部扭动的曲线,只想猛地撕掉她的裙子,分开她肥圆的臀
部,猛地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但是我不能,我不忍心破坏眼前的性感、
眼前的美丽籼享受。

“啊!”忽然,女人转过身来,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鸡巴,火辣辣的眼神也
盯在我的鸡巴上。她的娇躯猛地一矮,笔直的一个劈叉,两条无比修长的腿猛地
笔直分开,横叉在舞台上。紧紧的连身裙子撕裂成两条布片,一直撕到胯部,露
出了两条结实丰满笔直圆润完美的美腿。

她的额头抵在我的鸡巴上,双手依旧紧握着我的鸡巴。

真是性感绝伦。

然后,她依旧紧紧抓住我的鸡巴,两条美腿依旧笔直,两条美腿仿彿有弹簧
一般,渐渐地合拢,渐渐地站起,一寸一寸的升高。我的鸡巴划过了她的额头,
划过了她的鼻尖,划过她的嘴巴,划过她的胸部,最后她完全笔直站立,裙子成
了旗袍,我的鸡巴依旧顶在她的阴部上。

这是霹雳舞里面一个很经典的动作。

音乐一变,她忽然抱上我的脖子,左边长腿猛地抬起,笔直架在我的肩膀上,
右边单腿立地。

性感的高跟鞋,性感的腿。

所有的人低头,因为她双腿叉开,裙子撕开,露出了胯间的内裤。她没有挡,
也没有故意露。撕开两半的裙子,依旧把守着她美丽的下身。我的鸡巴伸进了她
的裙子,直接顶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内裤上。她磨蹭着,让鸡巴稍稍探进她内裤
的缝隙,从上到下划过她的阴部。

磨蹭了数下,她右手撕开面具的下半部分,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绝美的小嘴。
丰润含珠,性感无论的嘴。她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我的面具,舔着我的脖子
和耳根。她架在我肩膀上的左腿放下,整个娇躯开始蛇一般的激烈扭动。

激烈的音乐。

她开始在我身边转弯,忽然,跪在我的胯间,耸起性感圆滚的美臀,拼命的
摇晃着她长发的脑袋,扭动着蛇一般的腰际,在我的胯下钻进钻出。

这不是一个女人在我的胯下,而是活生生的一条美女咜。

一条裙子已经撕成两半的美女蛇,露出性感美腿,圆隆翘臀的美女蛇。她将
我当成了钢管,贴着我的身体,跳起了钢管舞。而且还是脱衣钢管舞。

她腿下了裙子的上半身,捂着丰满挺拔的酥胸,磨赠着我的阴茎。场面被点
爆了,她忽然松开了双手,让两只完美的乳房赤裸裸地、颤巍巍地展现在所有人
的面‘刚。

下面无数男女爆炸了,几乎一半的女人都脱掉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乳房。
几个男人掏出了生殖器,拼命的自慰。

她重新跪在我面前,用力撅起了圆滚的美臀,掀开了裙子。她穿的不是丁字
裤,却将内裤卷成一条布条,勒进自己的臀沟。顿时,圆如满月一般的白臀,饱
满的显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雪白的臀,白脂一般的臀。在扭动着,翻滚着,晃得
人睁不开眼睛。

下面一半的女人,掀起自己的裙子,脱下自己的裤子,拼命扭动着白花花的
臀部。

下面的男人,传出狼嚎一般的声音,长嘶不绝。

“嘶啦!”舞台上的尤物拉下我的裤拉链,掏出我的鸡巴。

“哇!”所有人一声惊哗。

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在我的鸡巴上,几乎要将我的鸡巴点燃。

尽管他们已经猜到我鸡巴的长度和粗度,但是他们还是震惊了,震惊我的长
度和粗度。

我的鸡巴变长了,我的鸡巴变粗了。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鸡巴变
长了,我的鸡巴变粗了。

那么狰狞,那么可怕,那么气宇轩昂,那么豪气冲天的鸡巴。

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粗,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长。

如此凶物,仿彿要吃人一般的兽欲。

女人伸出尖尖小舌,如此温柔,如此娇小,如此恬静,如此灵便。

只轻轻地一舔,便画出了旦父至高的美学痕迹。

比蜻蜓点水要深,比风卷残云要浅。

她一舔,我鸡巴一个战栗。

还未来得及享受这温柔、甜美,眼前妖艳性感尤物的花办小嘴,仿佛从娇嫩
的桃花,变成了一个旦父怪兽。

猛地一口,将我鸡巴含进去大半。

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旦父,疯狂的吞吐,疯狂的舔鸡巴,疯狂的吸吮鸡巴。

啧啧作响,口水盈盈。

恍若最狂野的妓女遇上了最淫荡的嫖客。

吮得我鸡巴痛,舔得我鸡巴麻,吃得我鸡巴爽。

这个女人疯了,发出了母兽一般的声音。

不要命一般将我的鸡巴越吞越深,越吞越深。

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疯狂的自慰。

我看着胯下妖艳的女人胯间,看着台下无数白花花的屁股,无数黑漆漆的阴
毛,红艳艳的阴部。

一群女人在自慰,一群男人躺在地上没用的喘息。

我后背开始发麻,发麻。

我双脚开始战栗,开始颤抖。

所谓的快感洪水一般涌向臀尖,汹涌的,拼命的,疯狂的朝鸡巴口冲击。

胯下的女人一声尖叫,忽然张开大腿,扯开内裤。

我看不大见,舞台下所有人部看得见。

她将自己的胯间,自己的阴部位置,赤裸裸地层露在所有人面前。

湿漉漉的小穴,用小拇指和无名指插着捅着。

拇指、食指相中指在仿着其他事情,在狂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撸动着,不
是在揉……

“啊!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惊恐的大叫,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皮一
阵阵发麻,面如土色,体如筛糠,就算见到厉鬼,也没有我此时的恐惧。

“啊!”我几乎绝望的长吼一声,无数的精子喷射而出,射了胯下尤物一嘴、
一脸……

而胯下尤物,也射了。没错,是射了,不是喷了……

下面的众人更加无比的疯狂,仿彿见到了百年不过的奇景。


第六章乱交大会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钢管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脱衣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露厌自慰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会有大杀器,在第一个女人那么惊骇的大厌表演后,一个人假如没
有尤其特殊、尤其独特、尤其个性、尤其惊绝、尤其劲爆的生殖器,绝对不会上
舞台来献丑。

只不过,为什么挑我来做舞伴?为什么挑我来做自慰伴侣?

尽管前一分钟,我觉得艳福无边,但是这个时候,我恍若在地狱。

我很好色,但是我口味不重,我只喜欢女人。

尽管有的人比女人漂亮得多,性感得多,美艳得多,妖媚得多。

尽管每次举行类似人妖比赛的时候,我会惊叹这些尤物的美丽,但从来都只
是远观,不会近玩。

尽管,胯下的尤物已经准备了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可是既然变了,为什么不
变得彻底一点呢?为什么还要留下一条小尾巴呢?

我瘫倒在舞台上,眼前依旧一阵阵昏眩,呼吸都不顺,仿彿射精过度产生了
战栗。

尤物紧紧盯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妖艳,没有了之前的火辣。

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每一丝反应,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

美丽在暗淡,开始自卑,无限的自卑。

自哀自怨,开始哭泣,比女人还要缠绵,楚楚可怜的哭泣。

之前的美丽,让尤物艳光照人,精神到达峰顶,而此时我的反应,让她沦入
地狱,灭掉了她积攒了无数时日的自信。

这是一个可怜的心理疾病者。

我心中一软,轻轻地拍了拍她手臂道:“你没有错,你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
都要性感,都要美丽。”

尤物摘掉了面具,将绝美柔媚的脸蛋露在我面前,梨花带雨。

竟然美丽王靳。

我想拥之入怀,却仿彿眼前胴体长满了蜇人的刺……

我恍惚了很久,几乎将今天来的正事抛之脑后。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爬满了肉虫。白花花的女人,她们的身体有的雪
白,有的黝黑,有的丰满,有的苗条。但是,都很不错。赤裸裸地趴在我的身上,
十几个女人,重重叠叠围住我。

无数条舌头在舔我的全身,三条舌头追逐我的鸡巴,舔同一根鸡巴。两条舌
头舔我的屁眼。我的脸上,挤着四只乳房,五个肥臀在磨赠我的上身。我的左边
手指,全部刺在女人湿漉漉火烫的阴道里面、屁眼里面。两具肥臀,在我两只手
上耸动。二个女人,摘掉了一半面具为我旦父。一个女人猛地将这二个女人拉开,
分开双臀,裂开火热湿漉漉的厌缝,对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摇动起
来。

这是我最荒淫的时候,相信也是许多女人最荒淫的时候。

我操了许多许多女人的厌,我禽了很多很多女人的屁眼,我南了很多很多女
人的嘴巴。

一场上百人的大乱交,其他男人早已不行,被拖出场外。

只有我一根有用的、粗大的、长硕的、强壮的、变态的鸡巴。

我还操了性感娇嫩的女主持人,竟然是一个处女。

我没有动,是十几个女人抓住她的四肢,分开她的嫩厌。

十几个人抓住我的四肢,扶住我的鸡巴。

然后,让女主持人的嫩厌,猛地坐下我的鸡巴。

不过,这应该不算强奸,我也很爽,她也很爽。

我不知道有没有操完所有的女人,胡天胡地一段时间后,所有的人都赤裸裸
的,我也是赤裸裸的。

我怀里坐着青春娇嫩的女主持人,她拿着话筒。

我的鸡巴还硬着,插在她的厌里面。

我摸着她娇嫩硬挺的乳房,不是很大,很结实。

“下面,为今天比赛的第二号选手和第三号选手评分。”女主持人娇声道。

第二号,那个美丽的尤物此时穿好了衣服,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如同一只
鹌鹑一般,没有了半丝豪放。

但是评分的人依旧兴高采烈,最后总分是三千五百五十五分,比第一号巨厌
女郎还要高。

“下面,为我们最爱的第三号评分。”女主持人一边说,一边摇动屁股,让
我的鸡巴在她的厌里面耸动。

顿时一阵爽呼,一阵痛呼。

“第三个选手是谁?难道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上台比赛了?”我问道。

女主持人转过身亲了我一口,道:“第三个人就是你啊!”

我忽然下意识的摸自己的面具,幸好面具还在,不过就算被摘下了也不要紧,
楚楚已经为我化妆过了。

我始终都用变声器说话。

然后,所有的女人尖叫着评分。

“无比惊人的五千分,在场所有人,都打了满分。”

此时我发现,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我南厌,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脱光了衣
服,如同肉虫一般。

就有一个女人,依旧穿着衣服,坐在比较偏远的地方,不过却饶有兴趣的,
甚至是风骚发浪的看着这一切,只不过自己没有来参与。

这个女人我仿彿很熟悉,又仿彿很陌生,身形和气质上。

“难道她就是占筱蔓?”我暗道,不过我很快就被另外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
占据了头脑。

因为,在穿衣服的女人中,我没有看到那个巨厌一号选手,也就是说她现在
肯定全裸着。

身上顿时一阵颤抖,后背顿时无比的寒冷。

“不会……她……她也是刚才和我狂欢的一员吧?”然后我觉得后背的肉垫
特别软,特别庞大。

转过身去,果然,一对无比硕大的乳房。

我又昏厥了……

“今天生殖器组的第一名,便是我们的最爱,巨屌郎君。”女主持人兴奋道
:“我们的郎君,有权力在这个房间内,让我们答应一个条件。当然仅仅只是在
这个房间内,外面的事物,不管是生意上的、情仇上的,还是金钱上、政治上、
家庭上,都不在这个范围内。”

我顿时惊喜莫名,连忙说道:“我对大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你们告诉
我,这辈子你们印象最深的,最难堪、最丢人、最囧、最隐私的一件往事、丑事。

一定要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你自己内心阴暗和丑恶的想法。“

“我先说!”女主持人连忙举手道:“我最糗的事情是在小时候,我是一个
漂亮的小公主,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家里有很多客人,我吃了很多零食和水果,
闹了肚子,放了几个屁,没想到便便也跟着屁放了出来,很臭很臭,我也不敢说,
只敢偷偷地拿沙发上的垫子拼命的擦,拼命的擦屁股……”

“换我说、换我说!”

本来还担心得不出我想要的答案,但是目前看来,这些女人真的是争先恐后
说出自己最丢人的事情。

“我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两岁。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十三岁。有一次,他正
在睡觉,我就把他的鸡鸡拿出来玩,他的鸡鸡不知不觉竟然变大了,而且还长了
毛。玩着玩着,我弟弟的鸡鸡就硬了,我脱光了裤子,将阴部对准弟弟的鸡鸡磨
赠,没有进去。磨着磨着,装睡的弟弟射了,将精子直接射到床头柜上。弟弟刚
刚将鸡鸡往裤子里面塞,我爸爸妈妈忽然走进了房间,他们充满怀疑和警惕的问
怎么回事,弟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脸涨得通红,我就说弟弟把鼻涕摔在了床头
柜上,我的爸爸妈妈尽管不相信,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个女人刚说完,自然被人一阵起哄,便是我也听得头皮发麻。

我心里一直都在暗暗注意那个穿戴整齐,我怀疑是占筱蔓的女人。但是我的
眼睛尽量不朝她望去,因为我担心被她察觉出来。

这群女人兴高采烈的说了自己最丢人的事情,也真的让我大开眼界。这种最
隐私最丑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这些女人做不到的。

我发现,便是穿戴整齐的那个女人,也听得尤其兴奋入神,也有些蠢蠢欲动。

等到所有的女人差不多都说完的时候,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向那个穿戴整齐
的女人。没有等到我开口,所有的女人便上前起哄,纷纷让她说自己最丢人最隐
私的事情,一边起哄,一边挠痒痒威胁,甚至威胁要摘掉她的面具。

一半是被众多女人威胁的,一半也是她自己兴致来了,她开口了。

当然是用假声了,我没有表现的尤其关注,也没有表现得尤其满不在乎,但
是暗里两只耳朵却竖起。

“我最丢人尴尬的事情,是有一天,我喝了不少酒,尿憋得狠,但是厕所却
正在清理,我又有急事离开。但是等到半路荒山野岭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了,
膀胱好像随时要炸掉一样,我赶紧找了一个小树林,看着周围没有人,便脱下裤
子开始撒尿。谁知道,有一个猥琐的男人,一直在旁边偷看,他眼睛盯着我的屁
股、我的厌,还有我的尿液,正在拼命的手淫……”

“我终于找到占筱蔓了!”我心中暗道,尽管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身体
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仍尽量忍着,不朝她看去。

= 这位美女说得最晚,而且还推推迟迟的不愿意说,最关键的是刚才我们在
狂欢的时候,她始终在旁边冷眼旁观。你们说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女主持
的眼睛一转,顿时狡黠道。

这个建议得到了在场所有女人的赞同,便开始商量起惩罚的措施。

占筱蔓的眼神里面虽然充满了担心,但是也有一丝叛逆的蠢蠢欲动。

“既然她撒尿的时候被人偷看过了,而且她把这件事情当成最丢人尴尬的事
情,那现在我们就惩罚她当众脱掉裤子撒尿,露着雪白的大屁股,分开阴道,敞
露尿道,公开撒尿!”

最后主持人的处罚意见,得到了在场所有女子的同意,除了占筱蔓。她赶紧
抓住自己的衣衫,嘴里一直叫道:“不要不要!”扭身便要逃跑出去。

众多女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女人疯狂起来是非常彻底的。

几下之间,竟然将占筱蔓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占筱蔓一边大叫不要,一
边紧紧拽住自己的内裤和胸罩。

后来她发现胸罩再怎么也拽不住,便索性全力拽住内裤。上身的胸罩被扯下,
露出挺拔白腻的乳房。

尽管她两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内裤,但是这群疯狂的女人竟然直接将她的内
裤撕碎,所以转眼之间,占筱蔓全裸了。

不过,仍旧没有人去揭开她的面具,因为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尽管现在这群
女人已经彻底疯狂了,但是依旧没有人违规。

“不行,刚才巨屌已经把我们全部禽过了,就剩下你一个在旁边看热闹,大
家有福同享!”忽然有个疯狂的女人提出了一个让我无比心动的提议。

“姐妹们,抓住她的四肢,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的阴唇,让巨同将她也操
了。”

这话音一落,从者如云。

占筱蔓听了,顿时疯狂的挣扎,但是这几十个女人,如同吃了春药一般的亢
奋,又哪里会去理会。

只一会儿工夫,占筱蔓的四肢被几十双手紧紧抓住,摆成一个大字,双腿用
力叉开。

丰满红润的厌,清清楚楚的展现在我面前。

尽管刚才操那么多的女人花了好大一番精力,但毕竟这是占筱蔓的屄,顿时
之间,我的征服欲伴随着熊熊的欲火不可阻挡的燃起,刚刚软下去的鸡巴,立刻
又铁一般的硬、无比的粗大,看得一众女人又气喘吁吁。

说句老实话,占筱蔓的厌并不是非常嫩,还是比较成熟的。

因为整个大阴唇、小阴唇的颜色并不是红粉透明,而是艳丽的紫红色。

当然,这和占筱蔓是否是处女没有多大的关系。有些处女的厌已经黑红黑红
了,也有些女人二、四十岁了,有过许多男人,厌却还是粉嫩粉嫩的。

在我的印象中,占筱蔓应该还是一个处女吧!至少在卫筠回来之前。

竟然还真有女人去分开占筱蔓的阴唇,露出流着水红艳艳的阴道,好方便我
的鸡巴插进去。

我当然不会拒绝,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因为这是占筱蔓啊!她和我有极大的
仇怨,我很多时候就算在梦里,也都想着要将她蹂躏、强奸。

“嘿嘿,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将占筱蔓也干了厌。”我一边冷
笑着,一边搓着自己巨大的鸡巴,隔着老远,对准占筱蔓的厌洞,然后猛地冲了
过去。

“啊!”占筱蔓一声凄厉的惨呼。

第七章俱乐部之变

我粗大的鸡巴,插进去了大半。

对于她,我可没有什么惜香怜玉之心。这一鸡巴猛插进去,倒是将我爽得一
阵哆嗦。

这个厌洞已经没有处女膜守着了,但是却非常非常的紧窄。阴道内箍着我粗
大的鸡巴,

竟然仿彿要将肉棒挤了出来一般。

我一把端起她的肥臀,用力将她翻了身,使得她雪白肥满的臀部对准了我。

然后用力将她细细的腰部往下一压,顿时两办圆臀耸立着,使得本来也不算
非常肥的屁

股,显得尤为壮观。

臀缝中间,菊花颤颤,紧闭着。阴道流水潺潺,被我插得尚且没有合拢。

我趁着阴道口还张着,又将粗大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然后疯狂摇动着我的
腰胯,清楚

看着我粗大的鸡巴在红艳艳的厌洞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淫汁。

或许因为我胯下是占筱蔓,我觉得今天这场厌南得尤其的爽,甚至我隐隐有
些控制不住

,有种想要射出来约感觉。

我可担不起这个早泄的名,于是拼命的屏住呼吸,抽插的速度不敢减慢,却
用力拍打占

筱蔓的白臀,来转移自己鸡巴上的快感和注意力。

旁边有两个疯狂的女人,先将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沾满了淫液之后,然后用
力刺进占筱

蔓的屁眼。

接着,两个女人的手指用力朝两边一掰。

“啊!”占筱蔓顿时一声惨叫,她的处女屁眼活生生被拉开一个洞。

然后,那个年轻的主持人俯下身子,对准她的屁眼里面吐了一口口水,然后
将我的鸡巴

从她的阴道里面拔出来,用力插进占筱蔓的屁眼里面。

然后,另外一个女人将面具掀开一半露出自己的小嘴,趴到我的胯间,伸出
长长的舌头

,舔着我的睾丸,舔着我露在外面的鸡巴,舔着占筱蔓的厌。

我看着这张小嘴小巧诱人,不由得将沾满淫液的鸡巴从占筱蔓的屁眼里面抽
了出来,然

后插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这张小嘴立刻贪婪的舔舐着,顿时满嘴角的淫水和口水。

这个时候,不知道哪个女人竟然掏出了一些助兴的药物放进占筱蔓的小嘴里
面。

一会儿之后,占筱蔓的眼神顿时迷离起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物,占筱蔓
仿佛失去了

神智。

这个女人也是一个旦父淫兽,小嘴缩得紧紧的,小手还飞快的撸动,我好不
容易憋住的

精意又涌了上来。

赶紧将鸡巴从她小嘴里面抽了出来,重新插进占筱蔓的厌中。

缓缓地抽插,这才将精意慢慢地憋了回去。

“妈的,占筱蔓这个骚货终究不是处女啊?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被卫筠那家
伙得去了。”我

心中顿时充满了不甘,不过马上我又心平气和了,因为我现在算是给卫筠戴
了一顶绿油油

的绿帽子。

不过在这里干占筱蔓尽管很爽,但是时间紧迫,我需要赶紧带着占筱蔓离开
这里。

忽然,房间里面猛地响起了警笛声。

持续不断的警笛声,伴随着还有不断闪烁的红灯。

无比的剌耳,竟然仿彿是空袭警报一般。

“啊!”我的鸡巴被一惊,顿时射了。

精子全部喷在占筱蔓的阴道里面,而占筱蔓阴道抽搐着,竟然也高潮了。

“紧急通知,俱乐部遭遇到不可抗拒的原因,请所有会员立刻离开。我们的
工作人员会带

领会员从各个密道离开,请不要发生骚乱……“

众女人先是被这警报声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浪荡,把这警报声当成
是俱乐部的

一场恶作剧。

毕竟,这个地下俱乐部的会员非富即贵,这个俱乐部的背景通天,没有任何
不可抗拒的

事情会发生。

“警告,这绝对不是玩笑,这绝对不是玩笑。”警报器里面的声音立刻变得
严肃起来,这

下众人才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不由得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该流
露出什么神情



很快,房间里面闯进了几个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朝里面的众多女人道:“尊
贵的客人们,

非常抱歉打扰你们的玩兴,请你们立刻穿好衣衫,我们要立即从密道里面逃
离了。“

漂亮的女主持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首的一个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会儿,淡然道:“有大人物要来俱乐部抓一个
人,俱乐部的

会长不愿意。于是,大人物派人包围了俱乐部周围数百公尺的任何地方,并
且强行冲入俱

乐部,外面已经发生了激烈的流血冲突,俱乐部里的守卫们已经抵挡不住了。



这下子,房间里面的众多女人开始惊慌起来,连衣服都不穿,便直接要朝门
外冲出去。

“占诚逸那个杂种的动作这么快?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在这俱乐部中?”我心
中也不由得跟着

惊骇。

“不要急,就算俱乐部要亡了,也要等我做完最后的善后工作。”漂亮的女
主持人彻底将

面具扔掉,露出了清纯漂亮的脸蛋,然后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抓起我的阴
茎放进嘴里,

用舌头将我阴茎上残留的精子和淫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放进我的裤裆里面。

她的这一举动倒使得众多女人安静了下来,然后纷纷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在众多女人面前强奸了这件事实,占筱蔓神情恍惚着,
并没有太

大的反应。

就连我草草给她穿上衣衫的时候,她全身都是发软的。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我与众多女人走出了房间,来到外面的大厅。

只见本来淫秽无比的大厅,变得无比肃穆。

大厅中央,站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而且他没有戴面具,很多人看到他的
脸后都惊呼

出声。

很显然,他肯定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人。而他应该就是这间俱乐部的主人,尽
管我不认识

这个老者是谁,但是其余的人都因为看到这个老者而无比的意外。

这是一个一丝不苟的老者,拥有一张让人孺慕而又信任的面孔,非常慈祥,
也非常贵气



每一个人经过他的身边,他都向人鞠躬,道歉说:“对不起。”

然后,大厅地面上忽然裂开数个开口,工作人员便带着会员们从这些开口离
开。

“对不起,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再也没有淫水俱乐部了。”老者留恋的望着钻
进密道的众人

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也没有看过你们的脸。但是我还是希望你
们以后,遇到困

难的事情、遇到要害人的时候、遇到要算计的时候、遇到阴谋的时候,好好
想想在淫水俱

乐部的样子,你们赤裸的样子,你们无比这荡的样子,诸位保重了!“

说罢,老者朝着我们,用力的鞠躬,九十度的鞠躬。

众人还礼,然后陆续钻进密道之中。

与此同时,老者手一挥。

大厅顿时涌出几十人,穿着不是俱乐部工作服,而是会员服装,戴着面具。

很显然,老者用他的手下代替了这些会员。

接着,我已经听见外面传来的狗叫声,还有人的惨呼声,他们已经快要杀到
门口了。

我紧紧拉着占筱蔓,在黑暗的密道前行。

我尽量不去想,后面的俱乐部里面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只能跟着眼前这个漂
亮的小姑娘

往前走。

密道很长很长,有上千公尺。

不过,此时已经走到了尽头,因为前面带路的小姑娘已经停了下来了。

“诸位,这道石门后面就是地铁站台,下一班车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只要坐
上地铁,随便

坐到哪一个站下车就安全了。“小姑娘动情道:”我不知道那个大人物要抓
的究竟是哪一个

人,也不知道那人在不在我们这群人当中。但是俱乐部既然说过要保护你们
的安全与隐私

,就一定会做到。不过,你们即将要上地铁了,戴着面具反而会引起注意,
假如不介意的

话,你们可以摘下你们的面具,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

众人互相望了几眼,但是一会儿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摘下了面具,包括我。

尽管我面具背后,还是一张假的脸,还戴着墨镜。

但是其余人真的露出了真面孔,所有人的目光充满了真诚。

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此时摘掉面具意味着什么。

我眼前的这些面孔,大多数是非常熟悉的。

有着名的电视主持人,也有知名的演员,更有女企业家、女官员等等。

“了天的她们算是生死之交吗?不管是不是生死之交,共届之交是真的了。

在古代,只有

妻子和小妾才有共用一根鸡巴的缘分。“

“哥哥,我不是坏女孩,只不过有点不正常,有点疯狂……”那个主持人小
女孩凑上前吻了

我一口,低声道:“哥哥脸上的妆很精致呢!”

“诸位,告辞了,我回去了……”说罢,女孩竟然返身朝俱乐部走去。

我顿时拉住她的小手,不想她再回去,女孩转过身来,朝我笑道:“哥哥能
拉我的手,真

是让我高兴。我很小就被院长收养了,从我爸爸妈妈因为贪污被抓进去之后,
就是院长养

我了,我要回去陪他了……“

说罢,女孩义无反顾的朝俱乐部的方向走去。

我很想上前拦住她,更想跟着她一起往前走,然后走到占诚逸的面前冷笑道
:“我就在这

里。“

但是,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尽管我不见得爱身边的每一个生命。

但是,看到稚嫩的孩子端着大碗吃饭,我会感觉到暖洋洋的,因为我仿彿可
以看得见他

在长大。

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悠闲的游逛,我也会觉得窝心,因为我仿彿可以看得见,
就算他们

年长了,他们不能够继续生产了,但是这个社会的人依旧在养着他们,并没
有很势利的鄙

弃他们。

在之前,只要我没自怨自艾的时候,只要我暂时忘记口袋没钱的窘迫时,我
还是会想起

这些对我来说没有用且有点深奥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心里就会阳光一些,觉得这个社会、这个社会的人是好的。生
命也是美好

的,不管它处在哪个阶段。

所以,归根结柢,我对身边的生命还是热爱的。

尽管,我害了不少人。尽管当涉及到我自己的利益时,我经常出卖我身边各
种不亲近的

生命。

所以,女孩和那个老者即将的遭遇,会让我心痛不舍。

我对他们的生命也热爱着,然而我对小土狗、李慧君、前女友的生命更加热
爱。

真正的爱,足够和自己的生命拥有差不多的分量。

然而对一个人来说,这种爱越少越好。

“我不会忘记你的这根大鸡巴的,我做梦都会梦到它的。”一个着名的女主
持人上前拥抱

我,亲吻我,然后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鸡巴。

“我爱你,你让我高潮了两次,你是我最亲密的男人了……”

“我?愿忘记我丈夫的生日和面孔,也不愿意忘记在我阴道里面冲剌的力道,
我不会忘记

你的眼睛,我不会忘记你的……“女学者掏出我的鸡巴,拔走我的一撮阴毛
藏起,然后掀起

自己的裙子,翻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红润的阴道,抓着我的鸡巴飞快插了几
下,然后飞快

放下裙子。

所有的女人都相我亲密,无比的亲密,在权势场中打拼的她们,作为成功者,
眼神里,

把我当作了亲密的爱人。

一个女人推开了那道石门,所有的女人抬头挺胸。

无比端庄,无比严肃,无比潇洒,无比自信,穿着高跟鞋,轻快的走了出去。

仿彿这里本来就是一道门。

每个人都目不斜视,仿佛谁也不认识谁,我也仿彿不存在了一般。

我也跟着走了上去,跟着其他人一起挤上了地铁,趁着拥挤的时候,我对着
本来就昏昏

欲睡的占筱蔓后脑一记手刀,她顿时昏了过去。

我随便在一个站下了车,然后在非常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几乎没有任何执
照的黑旅社



旅社的老板看着我抱着软绵绵的占筱蔓,投来了一个非常暧昧的眼神,甚至
连身份证都

没要。

显然,这种情况他看得太多了,甚至他还殷勤的问我要不要保险套等等。

就在我抱着占筱蔓要进房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旅社老板眼睛一呆,不由得
觉得后背一

阵发麻,转身望去。

竟然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无比雄壮的女人。

就是刚才在房间里面生殖器比赛的一号女选手,那个下体无比鼓起的女人。

她去男子组参加健美比赛,说不定都能拿冠军。

因为有可能她和我发生过某些难忘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故意遗忘她,尽管我
知道她在地

铁上就开始跟着我。

看着她靠近,我立刻冷下面孔道:“干什么?”

她只是长得雄壮,人却胆小腼腆。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钱?”她不好意思道,尽管已经
将声音压在喉咙

底下,但是我耳朵还是一阵阵发麻。

我不愿意多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钱,也没有看多少,反正厚厚的一叠钱。

倒不是我大气,主要是我实在想要快点打发她,随便就拿出了一叠钱,看得
旅社老板的

眼睛都直了,他的眼睛很长时间落在我的身上。

给了钱之后,我再也没有多理会这个雄壮的女人,抱着占筱蔓朝我的房间走
去。

我将占筱蔓扔在床上,关上房门。

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占筱蔓的衣服脱了精光,一边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大腿,
露出湿迹

未干的阴部,掏出我的鸡巴顿时压了上去。

尽管我射了好几回了,尽管我刚刚仑过占筱蔓。

但是那个环境太过于特殊了,此时在偏僻的房间里面,就我们两个人。

我想要干占筱蔓的冲动,竟然强烈无比。

脱光她衣服的时候,鸡巴就立刻硬了。

我用最老套的姿势压在占筱蔓白嫩嫩的身体上,然后将粗大的鸡巴插进占筱
蔓的阴道里

面,耸动着下身,在占筱蔓的厌里面抽送着我的鸡巴。

占筱蔓要害被禽,还是轻轻扭动着娇躯,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好像药效有点过了,她似乎有点要醒来的迹象。

我干脆从她身上起来,走进厨房端来一杯凉水,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又将鸡
巴插进了她

的厌里面抽插着。

然后,将凉水渐渐倒在她的头上。

她轻轻一阵哆嗦,我顿时越发的兴奋,胯间耸动得更加厉害,确保我的龟头
每一次都能撞

击到她的子宫口。

我非常期待占筱蔓看到被我南的样子,我非常期待。

从第一眼见到她,她就是非常了不起,眼睛仿彿长到额头一样,看谁都看不
起,永远一

副冷冰冰的样子,仿彿天地之间就属她最高贵一般。

对我,她更是只有赤裸裸的蔑视和鄙夷。尽管我还是她的哥哥,要是有血脉
这一说的话

,我比她还要高贵。

可是,她看到我,就仿彿公主看龟奴一般。

现在,骄傲高贵的她,正被我骑着操,我越来越兴奋,禽干的动作越来越大,
将床都操

得嘎嘎响。

“对了,她是我妹妹啊!”我顿时想到这点。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从一开始,我就想着要干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血缘上的问题。

不是因为我怎么喜欢她,只是看她不爽,就单纯想要糟蹋她、折辱她。

可是,现在干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我竟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来。

尽管我鸡巴越来越硬,想起她是我妹妹这个事实后,我欲火更加旺盛,下意
识禽得更用

力了。

但是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别扭。

我可以说,假如早知道楚楚是我姑姑,我应该不会上她。

我要上占筱蔓,也是早就不将她当作妹妹了。

“你不把我当哥哥,那我就当你是妓女,拼命的南吧!”我开始疯狂,近乎
暴虐的用长长粗

粗的鸡巴狠狠地捅她的厌。

她痛得发出声音来,我将大半杯水猛地泼上她的额头。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终于醒了过来。

我很得意,我等着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我将手放在她的面具上,我等着看她无比惊恐、耻辱的表情。

我嘎嘎地冷笑着,我期待着,我等待着,我缓缓地揭开了她的面具。

我以为她会尖叫的,但是我不怕,干个女人,女人尖叫这种事情对于黑旅社
老板来说司

空见惯,他只会来帮忙按住女人的手脚,而不会去报警。

然而,她没有尖叫,没有露出惊骇的表情,只是呆了,彻底的呆了。

反而我,几乎要尖叫出声,脸上无比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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