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全]-6


  (7)

要不是韩容雪晓得入谷的道路,自己恐怕真会迷失在这清雅之境中,风林不
禁要这么想,明镜谷风光秀丽明媚,果非凡境,地灵人杰,怪不得会孕育出韩容
雪如此人才,清丽秀雅,有如天仙下凡。

‘林哥你这么爱看吗?’

‘当然了。’风林微微一笑,搂紧了她。

韩容雪破身不过数日,给风林的狂烈弄得夜夜春宵,到现在还是步履维艰,
光只是走路而已,内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路上坐着大车还不怎么样,进
了山路就要靠着风林搀着才好行走。

从有了肉体关系之后,风林对她真是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全没有以前一路
上虽是保护着她,虽是和气笑容,却始终令人难以亲近的样子。

‘要是容雪你想的话,我以后就不出谷了,陪着容雪在谷里住着,夜夜都让
容雪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远不闷,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容雪心里可是又喜又怕呢!’

‘怎么说?’

‘都是林哥你啦!’

韩容雪把脸儿埋进风林怀中,抬都抬不起来,风林只觉怀中一阵热,韩容雪
羞到甚至站立不住,整个人都依着他。

‘除了……除了弄了容雪初夜的那一次以后,你每次都一样弄得容雪神魂颠
倒,可是却……却只有第一次在容雪身上彻底发泄欲望而已,这几夜你都耐着,
这样对身子不好啊!容雪也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得起你,要是光留在谷里,你
可要怎么办?再加上你体内的金线蛇毒,迟早也是要解的。’

‘金线蛇毒至淫至烈,要不是它完全化在体内,风林也无法弄得容雪你那般
酣畅,要是解了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韩容雪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紧紧的,逃都逃不开来,她挣扎良久,但爱郎怀
中是那般舒服,她本心就不想逃开呢!

风林那双贪婪渴求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韩容雪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
起来,完全没有一分顾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道旁的如茵草地之上,将
韩容雪弄上性欲高潮的样儿。

已有了几夜交欢,韩容雪对风林的手段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如果他真要
在道旁行房,韩容雪自知也不可能抵御得了,但这儿几乎是自己家了,要是给大
姐或二姐,甚至是娘看到了,韩容雪的脸儿可要往那儿搁才好?

就在这半推半就、意乱情迷的当儿,韩容雪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救星,不

知从那儿来的力气,猛地将风林推了开来,羞红的脸儿几乎不敢看林间步出的人
儿。

‘大……大姐……’

‘见过大姐。’

虽是被打断了好事,但风林一点儿着恼的样儿也没有,他向着来人微微一弓
身,行了一礼,却不敢抬起脸来,韩家的大姐韩浪雪的确是难得的佳丽,要是贪
看姿色,看久了不仅无礼,或许连韩容雪也要吃醋生气,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得
下自己的爱人贪看另一女子的。

‘风林在此有礼了,夫妻或有过份之举,还望大姐不要见怪。’

看着韩容雪羞的霞烧玉颊,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韩浪雪不禁也要掩嘴微笑
起来,风林这才有机会饱餐秀色。

比起韩容雪的魔鬼身材,韩浪雪要丰腴得多,却是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儿,宛
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理,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宫装,衬得
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艳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风林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尤其是韩
浪雪丰腴而诱人,她的美是微微带些肉感和妖娆的,叫人一见就想到倾城倾国的
妖姬,偏又混合着那般出尘绝俗的飞仙般清爽明媚,彷彿牡丹和兰花混种似的,
尽得其美而无其偏,要不是步入了明镜谷,想也想不到世间有如此美女。

不用风林说,韩浪雪也看得出来,嫣红一片的韩容雪彷彿花儿初放般,更显
娇艳,眉梢眼角尽是红艳,加上她和风林的亲匿样儿,她和风林绝对是早已上过
床,有夫妻之实了,真没想到,韩家最年少的小女孩,竟是第一个出阁的呢!

‘娘等你们好久了。’

韩浪雪声音如初阳时的露水,清亮润滑,又有些临风而去的余韵。

‘容雪私自出谷,包娘要好好的罚你,就看……就看三弟你如何护着她了,
随浪雪来吧!’

放在掌心呵护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人了,连女婿都找好了,林云嫣再高兴也来
不及,何况这最小的爱女,一向是她的宝贝,那舍得责罚呢?

虽是韩佑不在,不能依照世间六礼,让韩容雪正正式式地出嫁,不过武林中
人又不是教书先生,那理得这么多呢?当下就决定让风林先住在韩容雪香闺中,
等到在峨眉学艺的二姐-韩星雪回来,再热热闹闹一番吧!

真是太……太美了,韩容雪气若游丝,浑身无力地瘫痪在风林怀中,颊上遍
布红霞片片,床笫之乐后的满足诱人情态尽显于外,汨汨汪洋从她娇嫩的幽径中
涌出,淋的地上乱散的衣物一片潮湿。

风林可真是欲火旺盛,看来前几日在路上客栈中还有保留,但现在到了韩容
雪家里,那可真说得上是放浪形骸了。

才进了韩容雪的香闺,把门关上,就将她一把抱住,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地
吻舔揉弄,韩容雪突遭袭击,偏偏全身上下诸处能把她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引出
的性感点,早被风林从几夜交欢之中尽悉,几乎可说是没几下子,韩容雪的衣裙
已滑落地上。

一个双颊火红、气喘吁吁的赤裸美女,正承受着爱郎那放恣的抚爱,动作之
大胆叫任何人看了都要不忍目睹。

也没来得及上床,风林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让被他逗的欲火焚身的韩容雪
跨坐在大腿上,以坐姿进入了她。

光是插入时韩容雪那满足热烈的喘叫声,就足以令人了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缩
羞怯,完全忘了大姐浪雪的闺房就在隔壁,这样高昂的淫猥声音绝逃不出她的耳
去。

现在的韩容雪再管不到,明天会不会被大姐笑了,她紧抱着风林的颈子,纤
腰玉臀疾旋猛挺,快活无比地套弄着那被欲焰烧的灼烫粗壮的肉棒,花心深处被
肉棒上的小齿刮的既舒服又痛快,幽径之中麻酸不堪,片片都是酥软麻痒,亟待
灼烫刮搔。

那种刮搔虽是令韩容雪欢娱非常、忘形承欢,偏偏才刚刮去了一处,就有另
外好几处同时酥痒了起来,那种追寻纯肉体快感的乐趣,令韩容雪拚命挺送着娇
躯,迫不及待地挨刮被搔,体内简直就是一派火光烛天的美相,虽是春泉汨汨流
泻。

燎原之势一点未曾稍歇,反而在轻重有致的套弄之下,韩容雪更形饥渴了,
她快乐地仰天高叫着,上下左右套弄地愈来愈快,尤其是风林不光是任韩容雪挺
动而已,双手也紧紧搂着韩容雪粉背,将她压近身来,一张嘴儿容纳了丰挺的乳
房,舌尖在上头不时地圈转着,撩的韩容雪全身是火,热情地不辨东西。

在另外一边,韩容雪的闺房之侧,韩浪雪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旖旎,才进得
房来,韩浪雪正想解衣睡下,不想邻房就传来了韩容雪初时轻抑、而后愈来愈高
昂放怀的喘叫声,一声又一声地冲击着她的芳心。

原来今天在路上见到的时候,风林正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道
旁就和韩容雪行夫妻之事,这个初次见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二妹星雪一般,自幼就入峨眉为俗家弟子,也不像好动的容雪,出谷
不知几次,韩浪雪自小就是长女,一直都留在谷中,从未曾踏出谷外一步,从容
雪和星雪的描述,她虽也曾想望过谷外的花花世界,却从未真个出去过。

谷中无日月,她就是这样长大的,没想到今日竟能够见识到,男女之间可以
这样欢乐无禁,风林那毫无拘束的笑意,一直在她心中盘恒不去。

光想着他又能怎样呢?总不能偷妹妹的爱人吧?韩浪雪吁了口气,解去了外
衣,落帐蒙头睡下,她算是怕了妹妹那浓腻无比,似销魂又似苦头的喘叫声,以
及隔房传来那男女交合之际,肉体厮磨的诱人声响。

帐子落了,被子盖了,偏偏那酥软娇昂的声音,却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停
地钻进韩浪雪耳内,弄得她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颗芳心里,想的都是容雪娇
喘如此,正被风林逗玩成什么一个模样呢?

心里这样胡思乱想,韩浪雪闭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床去,勉勉强强才压抑住
了自己的喘息,她那一双灵巧无比的纤手,不知何时已在自己丰润的身上游走,
在韩浪雪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风林正躺在身侧,一双侵犯的手正挑拨着自己一
般,小鹿乱撞的心里根本就定不下来了。

正在椅上将娇妻服侍的情思飘渺,不知人间何处的风林,动作地无比专注,
怎会知道邻房之中,正有一个怀春美女,被欲火灼烧的浑身是伤,正待他的抚慰
呢?

韩容雪已经泄的全身发软,垮了下来,被他抱上床榻,以一个‘老汉推车’
的势子,冲刺得她不住放怀呼叫着。

在疯狂的欢娱之后,给风林这样大起大落地操着,韩容雪现时的滋味,真是
叫她难舍难离,何况风林并不光是大逞所欲,他顺着韩容雪奔放的春泉,下下直
抵花心,还不时用上了数浅几深、轻刮重扭的方式,教韩容雪无所适从,痛快到
顶地只想就此死去。

白天给韩容雪抱怨,风林这回可真的是全力出击,无论如何都要在韩容雪身
上酣畅淋漓地来一次发泄,韩容雪这下可真的是自讨苦吃了,不过也不怎么苦,
韩容雪昏昏晕晕的芳心里,真是爱煞了风林这样发狠的样儿,却不知邻房的韩浪
雪正在床上颠倒,给她欢欣畅快的呻吟声,弄得翻来覆去。

妹妹,你总该完了吧?韩浪雪把自己摸弄的好生舒服,但这种摸索也着实累
人,加上把玩自己胴体的畅快,她也已昏昏欲睡,等到邻房里韩容雪发出了最满
足、最高昂娇柔的一声呼叫,终于瘫下时,韩浪雪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呓,全身一
阵抖颤之后,也软瘫了下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性的愉悦还留在她身上。

一边轻抚着香汗轻泛、软若无骨的韩容雪胴体,看着她沉沉睡去,脸上还挂
着一副娇美的笑意,风林笑了起来,性欲满足时的征服感和放松感,真是美轮美
奂,令尝过的人叹为观止,不自禁地沉迷下去。

完全不带半分欲火意味儿,只是放松之后的爱怜,风林一边轻抚着韩容雪犹
泛粉红的胴体,一边不禁想着,明镜谷中真是美色当前,形形色色,今天刚见到
丈母娘时,风林也不禁心惊,怪不得林云嫣当年会被称为武林之中的绝色第一,
还有玉琴仙子之誉,令韩佑为了她,三番两次和红教的喇嘛僧生事。

现在的林云嫣年已四旬,风林虽能从韩容雪、韩浪雪这双姐妹身上,窥见当
年她风华绝代的美色,但是总也以为会年老色衰、不复当年绝艳,没想到今日一
见,林云嫣不但没有半分老态,那娇小的身上还加上了成熟的风韵,和女儿可说
得上是各领风骚,更有一般天生媚艳之态。

一边想着,风林放开了手,起身下床,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刚才在欢快之
余,心魂皆酥,他自然不会听到附近动静,但等到射在韩容雪体内后,他的耳目
已回复了平时的清明,自不可能放过邻房之中,韩浪雪那春情勃勃的自慰,现在
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窃玉,满足韩浪雪的。

揭开了床前帐幕,韩浪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着峰峦之胜,却掩盖不住处
子幽香轻泛,更遮不住白胜晶雪的肌肤上,那粉嫩的红彩,留在股间的纤手,和
股间流溢的春泉片片,就更不用说了。

风林带着脸上淫笑,解开韩浪雪束缚着酥胸的小衣,让她丰腴的双乳跳了出
来,虽比不上韩容雪的骄人硕大,却也远超常人,令风林忍不住轻抓了几把,逗
的韩浪雪梦呓之中也是娇声轻喘。

等到风林的手轻轻慢慢地滑了下去,温柔地挑逗韩浪雪荡漾的春心时,她更
是舒服了,而光是轻抚慢捻着韩浪雪丰腴的胴体,那柔若无骨的藕臂、滑嫩如水
的皮肤,那快感也令风林忍不住又硬起了肉棒,真想在此就奸了韩浪雪,把她也
收服胯下,但风林心下还有一个计划,要让韩浪雪即便失身被淫,也没有半分怨
怼。

韩浪雪正发着春梦,梦中风林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坏心,一点一点地将韩
浪雪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
得那般欢乐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韩浪雪双眼
紧闭、微张玉腿,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的胴体全现在风林眼下,任他
赏玩抚捏。

被爱抚的春心大动、幽径之中春泉滚滚,偏只差了临门一脚,韩浪雪娇躯轻
颤,小嘴微张,双乳诱人无比地,化出了一天乳浪,股间在风林的手指轻薄下,
滚滚泉水冲的又湿又滑,垫在身下的床褥也浸湿了。

只恨风林为何还不动手,将她占有过来,偏只满足着手足之欲,现在的韩浪
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娇嫩的胴体放浪地扭摇着,恨不得男人立刻将她撕裂
蹂躏、快意摧残,撕了韩浪雪那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
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已经是清晨了,韩浪雪一早便起来,梳洗之后便先去妹子的房里看看,韩容
雪睡的好甜、好香,从她那娇躯横陈、春色无边的媚样儿,和眉眼间酡红未褪,
在在都证明了她昨夜是多么地快活、多么地酥爽;其实也不用看,夜来的声响,
不就让韩浪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样的一种景况?

在房里照以往习惯性地走了走,娘也还没有醒来,倒是风林不知跑到什么地
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来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为了招待风林,晚膳做的着
实丰盛,光是热热剩下的也足以打发一日。

韩浪雪打开了门,走到了距离不远的小池边去,看着朝阳之下,泛着幽幽青
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
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连小衣都没有留在身
上,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彷彿还有搓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
样舒服,韩浪雪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
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粉嫩鹅黄小衣都脱去了,风林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呀!

光是想着想着,都能让韩浪雪春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着。

可是韩浪雪后来发觉不对,在梦境之中,风林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连
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幽径都溜入了手指头去,光是指腹的轻轻揉捏,就让她芳心
荡然,幽径中春泉潮涌,醒来之后自己的股间也是湿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
没有大胆到主动摸弄那儿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儿也没有染到那种湿润,那种滑腻的湿润,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
是完全不同的呢!难道是风林摆平了容雪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不但把自己慰
抚后入睡的媚态全收入了眼去,还在自己身上摩摩弄弄么?

羞红了脸,连颈子都热了起来,韩浪雪摇了摇头,极国想摆脱这香艳旖旎的
想法,如果真是这样,昨夜风林应就会再接再厉,在她意乱情迷之下再加把手,
这样自己今早醒来时,应不只是湿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床榻
上剩下落红片片才是。

韩浪雪一手扶着树,羞的全身乏力、举足不得,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想
到了这种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风林对自己无礼吗?那妹妹可要怎么
办?想到这儿,韩浪雪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风林和韩容雪入房
之前,曾神情亲蜜地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自己那时在一旁偷偷听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么?岳母大人不都接纳我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隐忧不成?大姐会反对
吗?’

‘就算大姐反对,容雪给你占了身子,也离不开你了,容雪担心的是自己,
你夜里在床上是那样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
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转逢迎,却是竭力
也不能让林哥你欢畅至极境,每次你到最后都强忍着,容雪虽是浑身皆酥,可也
感觉得到,这样对身子怎么会好?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方法了。’

‘别怕,风林保证不会吃了你,也不会让容雪你担心。’

‘怎会不担心呢?如果你肯,我就撮合撮合,把浪雪姐姐也弄上你的床去,
两个人总能让你痛快了。’

‘真是这样我就夜夜缠绵床笫,永远都起不来了。’

后面的话,韩浪雪那敢听下去呢?她虽对初见的风林有点新鲜好感,却从来
也不曾想到夫妻房事之上,不过经过了这一夜的床上颠狂,韩浪雪不禁有些春心
荡漾。

要是那一天容雪不在旁,而风林又像梦中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或许自己真
会向他投降也不一定,之后就会变成他偷情时的情妇,又或是泄欲的玩物了。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浪雪脚上
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浪雪芳心仍系在这两天来
的种种情事,却是全然不觉。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
些什么牵住了脚上鞋袜,低下头来一看,韩浪雪不禁满脸羞红,连骂都骂不出来
了,风林赤身露体,在池里似乎浸的很高兴,牙齿轻轻叨住了她的袜子,怪不得
她会险险跘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韩浪雪的声音好小好小,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韩浪
雪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袜子,到时候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当
地。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浪雪拂袖就走,全然不管足下如何,又怎会发
生什么事?要是旁人的话,光是如此轻薄之行,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
眼儿火热火热的,竟迳自从下往上,正牢牢地瞅着裙内风光,那眼色如此无礼贪
花,直是把韩浪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韩浪雪既然不走,那计划已算是完成了一半,今早保证可以尝到韩浪雪这丰
腴美女的滋味,风林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从韩浪雪皓玉一般的脚上
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小腿溜上大腿,再向幽径处进发,挑逗之意
不言可喻。

韩浪雪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
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风林恣意轻薄?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浪雪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夜
来那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彷彿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那不是韩浪雪在
听着隔房传来淫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风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
挑弄勾引,叫韩浪雪心也酥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微风拂过,韩浪雪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早上才拭净的
雪白大腿上,汨汨春泉已脱离了小衣的阻挡,粘在腿上头,风林的手沾得粘粘湿
湿的,继续向上行动。

从衣内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浪雪丰润却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光是一想
到他手上的湿滑是由自己幽径所泄出的,那情景就教韩浪雪脸红心跳,羞的不知
所以,如何能逃的掉?

任他放心大胆地玩弄了,韩浪雪闭上了眼睛,拚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却
是再也压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她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肉感艳丽到叫人不禁想要将她压制在
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没想到韩浪雪一丝不挂的样子,更是娇柔艳
丽、丰腴柔媚到叫人难以抑制的程度。

风林暗赞着,站在她赤裸的身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浪雪颈上来回
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了韩浪雪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吟声,如兰
似麝的处子幽香,在寸缕不存的情况下更是纯纯地冲入脑际,叫柳下惠也要忍耐
不住。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他一件件地脱光,在眼前献媚撒娇,
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韩浪雪纤细若蚕丝的玉手抓在风林身上,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喉中放了出来。

光是亲蜜地在颈上舔舐的舌头,就已叫韩浪雪无法抵御了,更何况他那顽皮
的手,已轻轻悄悄地从小腹上滑溜下去,顺着她软滑柔顺的阴毛下去,手指头儿
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幽径,指腹轻轻巧巧地揉动着,弄的韩浪雪更是氾滥了一
江春水,浑身酥酸乏力。

‘这……这种动作……’

韩浪雪勉强睁开了柔波婉转的媚眼,欲火熊熊似是要喷出来的样儿。

‘昨天夜里……可是你……是你来摸弄浪雪的吗?把浪雪的……的小衣……
都剥了……’

口里质问着,一双纤纤玉手却反抗了主人的意志,不停地在风林身上抓着,
彷彿想要融在他体内似的。

‘不就是我了?’

风林微微一笑,更加重了口舌吻舔的动作,在韩浪雪股间逗弄的手也微微摩
挲着,逗的韩浪雪早已硬出的阴蒂更加麻酸了,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不已,那不是
冷的或害怕的颤抖,而是波波欢娱涌上身来的自然肉体反应。

更有甚者,风林利用滑下的手臂夹着她的侧腹,轻轻摩搓,另一只手则或轻
或重地勾点在韩浪雪粉嫩的乳头上,教她更是情动,久旷怨妇一般地贴着他。

‘浪雪真是美透了,摸来这么舒服,我昨夜真想就夺去你的童贞元阴的,可
是我知道这样你不会服气,所以才选今天,让你在清醒的状况下被我弄上床去。
今儿早上你应该感觉得到,昨夜的手法你高不高兴啊?’

‘你这样……不怕容雪生气吗?’

‘你不也听到了?’

风林更加重了手法,教她再难自持,春心荡漾了起来。

‘容雪怕自己承受不了我的夜夜求欢,很希望我把你也弄上手,和她一起在
床上尝试我的床笫功夫。要不要我现在抱你去问她?’

‘在被你弄成这样光溜溜的、春心飘荡的情况下,怎么可能?’

韩浪雪抱住了他,口中茫酥酥地柔媚叫唤着,光手上的勾动已让她动情,加
上风林边舔边吻玉琢般的颈项,还在她耳边淫语绵绵,韩浪雪知道自己已经发浪
了,再不可能逃离他的手去。

‘别……别在这儿……’

这真是韩浪雪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要是给妹妹或娘看到,
可真是羞煞愧煞了。

‘求你……抱浪雪回房吧!浪雪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
凶。’

‘才不要呢……’

风林伸长颈子,吻上了韩浪雪樱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儿。


‘你没看到吗?那边的茵茵草地上铺上了床单,如果你在那上面被我得手,
破了身子,有苍天为幕、大地为床,干完之后,我们就下池子里,好好洗个鸳鸯
浴,不是很美好吗?’

看来这下是逃不过在此破瓜失身的命了,韩浪雪‘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
如粉雕玉琢的胴体,给风林抱上了床单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爱欲的手段是如此
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

随着风林愈来愈是猛烈慓悍的动作,雪白的床单上溅上了点点红晕,韩浪雪
眼皮半睁半闭,欲火似是将从眼中喷出来,四肢水蛇般地缠紧了风林,配合着他
肉棒的抽送,胴体扭摇了起来,任片片落红雪花一般飘散开来,被男人突破防线
时,那微微的疼痛,早被重重快感所取代。

风林也是痛快至极,韩浪雪和她妹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样,韩容雪嫩如冰雕水
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风林淫玩到动情之极,湿滑的幽径仍窄若一
线天,狂猛奸淫有所困难。

韩浪雪却不一样,丰腴的肉体真是好敏感,没几下就被风林弄的如陷酩酊、
娇声求饶,虽是处女之身,但幽径之中却是又黏又滑,即使是风林奇遇之后的庞
然巨物,也可容纳,加上她天生的淫荡娇态,叫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

只想尝试看看对她无情挑逗奸媾,看看可把这天性淫荡的美女,逗成什么样
一个妖冶样儿,体内燃起的蹂躏冲动,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了局的。

韩浪雪压抑着的情欲终于爆发了开来,声音也不再压低了,那不是被干的爽
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韩浪雪完全陷入了狂烈欲火之中,丰盈的肉体犹如
火焚一般,又烫又热,熨着和她紧紧相贴的风林舒服透了。

让他再也顾不得韩浪雪甫失身,即使天生淫荡,也容不下他的猛烈,随着风
林愈来愈凶猛的动作,肉棒愈来愈强悍的挑引冲刺,将韩浪雪从未被男人突入过
的珍蜜花心完全敞开,任他享用,骨子里的淫媚之气全给引出,让韩浪雪一如久
经床笫的淫妇一般,欢娱地沉醉在性事之中。

光在这飘飘欲仙之下,处女元阴便直泄出来,一毫都不能隐藏,何况还有风
林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娇喘吁吁的韩浪雪就泄了阴精,此时她才发现到,比起
男女淫乐,被风林那肉棒在体内钻啄,汲取精元竟有着另一种茫然美感。

她搂紧了同样汗湿的胴体,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染上了玫瑰般的艳丽红色,快
活地叫了起来。

韩容雪坐在床边,银牙轻咬着,这风林究竟到那儿去了呢?晚饭之后就不见
影子了,大姐也是一样,一想到这儿,韩容雪就吁了口大气。

今天一早,姐姐浪雪就怪怪的,步履蹒跚、面红耳赤不说,还羞答答的,一
点都不像平常端庄大方的样子,那样儿……莫非今天一早,风林就把她弄上床去
了吗?

韩容雪不禁想到,姐姐这样儿和自己当时被风林操过时,可是一个模样啊!
风林的动作可真是快。

门开了,韩容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风林怀抱佳人,施施然地缓步而入,而在他怀中不断耸动的赤裸胴体上,早
沾满了晶莹汗水,韩浪雪淫浪娇媚已极,全然不管有妹妹在旁观看,乐的有如登
仙一般,秀发和酥乳抖的荡漾迷人极了。

不管韩容雪在旁呆呆看着……

风林将韩浪雪放上了床褥,将她软香润玉的大腿掰了开来,轻颤的幽径立时
又充塞了美满的热火,韩浪雪叫唤的更热情更欢愉了,不仅是幽径被大肉棒大起
大落地操着,下下直抵花心,击击如临心窝,让她再没有半分保留地被男人征服
占有、恣意淫玩,乳房也被他出力拧抓揉捏,虽弄出了片片红痕,不但不痛反而
更教她欲火难耐。

晚餐之后,才刚梳洗完,出水芙蓉般的韩浪雪在闺房之中就被风林挑逗,被
他直奸到现在,要不是风林封着她哑穴,那高昂的淫叫声早传遍了整个谷内。

也不知泄了几次,韩浪雪茫茫渺渺,任风林带来带去,完全不知人间何处,
等到她稍微清醒的时候,自觉浑身乏力,一丝不挂地仰躺在韩容雪的床上。

而在她眼前,韩容雪玉手抓着床单,双腿大张趴在床前,媚眼微眯地承受着
从后方来,风林那一波比一波更强猛的抽插,随着强烈的律动,股股津液从韩容
雪的幽径中被抽了出来,淋在两人的身上。

看着韩容雪的迎合愈来愈弱,韩浪雪自觉羞不可抑,但她又怎么能掩盖着自
己赤裸的身躯呢?

从房里被脱的赤条条的,给风林抱了过来,再加上在她房中,风林已在她身
上满足了一次,因此他更为持久,但韩浪雪也着实被折腾的惨了,浑身的骨头好
似都酥了般,全没法儿用力动作。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容雪被送到高峰上去,看着她软瘫的胴体被再次射精的
风林抱上了床来,两女软瘫似地倒在风林怀中,享受着狂暴之后的片刻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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