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繩緣[全]-5
21。水仙的忠告水仙爬起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撒骄地说:“你不要生
气嘛,我己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刚来公司,我给你几句忠告。第
一,你身边的那个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从前是一个非常走红的M 演员,自从和
公司大老板好上后,就不上台了。但公司什么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
公司要永远装成大笔花钱,永远存不起钱的人。发工资时,公司欠债永远都不要
还清。你欠钱,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钱,公司就时时注意你,想方设法要让你
欠债甚至引诱你吸毒。有钱要小心存起来,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样,不是久留之
人,遇到好机会,又有一笔钱,说走就走。”
我听了水仙这些话,心里好感动。一年多没有任何人给我说知心话了。我情
不自禁地把水仙紧紧抱住,主动与她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结束了。早上起来在阳台上作保健操,将腿高高架起来,尽
力拉伸,将绷紧的韧带尽量拉长,增加身体柔软性。虽然我己三十出头,但手术
后体质确实起了很大变化,韧带也变得富有弹性。过去有些动作根本无法完成。
例如双腿在地上拉成一字。双腿伸直向下弯腰,开始手指尖勉强触地,后来
手掌也能落地,最后几乎手肘也能接触地面,头能碰到脚背。把脚伸直,脚背和
小腿夹角开始180度都不行,后来能伸到240度。现在这些动作轻易能做好。
当然这与我手术后几乎一年的锻炼分不开的。
作完操,我站在阳台上。阵阵凉风吹来,使人感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
收获季节。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岭,走村寨,钻老林,寻找长生果。当我离成功只
有半步时,一场车祸把一切给毁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失去性器官,变成了一
个女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苟延残喘。以被奴役为谋生手段,以女人面貌来迎合
世人,打扮花枝招展来讨人们喜欢。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无奈。难道今后我
就这样生活下去吗?当然不行。那又怎样办?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对,今后
有机会应当把长生果开发出来。开发要资金,这一点要学习水仙;先积累,再想
办法离开这里。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产品和鉴定工作了。
生活有了目标,心里就踏实,再也没有漂浮不定的感觉。要挣钱就要能吃苦,
要讨公司人欢心。我暗下决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挺过
去。
尽快筹足二十万作为起动资金。
“快来吃早点,八点我要送你去调教。”
王嫂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在我身后轻轻说:我笑着说:“王嫂早上好。”
我从水仙处得知她的来历后,对她格外客气。我走到客厅,坐在小桌上旁的
椅子上,边吃早点,边问二嫂:“今天我穿什么衣服。”
“天气有些凉了,外出要穿厚点。你可在内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没关系,你不是到办公室坐班。穿什么无所谓。你衣柜里没有秋冬衣服,
今天我去领一些来。你来了有一个月了,明天发工资。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财务科
拿工资,以后你自己去领。”
吃了饭,王嫂送我去了调教室。
我进去后按规定我双腿跪在地上叫声:“老师好。”
调教室里老黑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现很
好。将来你一定是一位出色M 女演员。好好继续努力。这几天休息好了?”
“老师,休息好了。”
“天凉了,这里太冷,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调教你。来了一个月了,王嫂明天
再照顾你一天,她另有任务。你生活上能照顾好自己吗?”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今天我带你去新的调教室,以后你自己来。从明天开始,每周一、周三、
周五下午一点到七点调教。时间更改,另行通知。记住。”
“老师记住了。”
“你调教时间还有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有演出任务。演出计划都安排好了。
你起来吧,我们走。“
我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老黑后面,乘电梯下到地下负二层。电梯打开,门对
着走廊。走廊两边是房间。这里比上面暖和多了。老黑走到左边B 203室,打
开门,里面漆黑。按下门口一个白色开关,房间里灯亮了,但光线不强。我进去
一看,周围全是巨大石块砌的墙。房间很大,右边用铁栅栏围住一个小间,有一
扇小门也是用铁条焊成,用一把大铁锁,锁着。看起来象一间牢房。牢房里还放
着一只大铁笼。牢房外躺着一只小铁笼。天花上横着几根大木梁,上面吊着大小
不同铁葫芦。铁葫芦上挂粗细不一样的长铁链和绳索。房间里还有几根粗细不等
圆钢柱,上顶横梁,下接地板。墙上挂满铁链,绳索,皮带,皮鞭,镣铐,木枷,
还有一个巨大X 形木架固定在墙上。木架二根木条两端钉有四只铁环,四周石墙
壁上也装有不少铁环。地面铺的是木板,木板上盖有一层塑料薄膜。整个房间同
地牢一样,阴森可怕。我看了心里直哆嗦,狠不得马上出去。
“今后调教,除部分在野外进行外,基本都在这儿。后天周五,下午一点准
时到。你有M 女的天赋,所以我对你调教时间比其它M 女减少一半。今天你回去
乘公司班车,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车来。”
“知道了,老师。”
“现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点你自己来。”
刚走出B 203室大门,对面B 202室突然传出女孩凄惨地一声尖叫。我
吓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没听见一样,向电梯走去,我也急忙跟过去,身上直冒冷
汗。
下午乘公司班车去公司大楼,由于是上班时间人较多,我刚上车就发现从司
机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着车窗外。
人多无座位,我抓住车顶吊环站在车中间。车开动后,车里有几个人故意在
我身旁挤来挤去。甚致有人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捏一下。我尽量避让,但不敢叫,
也不敢看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楼,我让大家都下车后,自己最后
下。
在电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进去。万幸的是上楼去的人多,下来的少,这样
我到地下二层才没人找麻烦。
到了B 203室,门是虚掩的,里面黑洞洞的。我按了白色开关,里面灯亮
了。进去后没人,老黑还没来。我进去后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
这间阴森森的房间,心里非常害怕,好像随时出来个妖怪把我吃掉。一会儿全身
发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头上冷汗也冒出来了。可是我知道这里的纪律,非常
想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但又不敢,心里盼望,老黑快来呀,快来!但周围静得
一点声音也没有,感到时间过得特慢,十分钟同一个小时一样,大约过了四十分
钟,外面传来脚步声,我想老黑终于来了。
老黑走进房间,我低着头轻轻叫一声:“老师好。”
“你早就来了。”
“是的,我一点半准点到。”
“噢,现在快二点半,你来了一个小时了。一个人在这里心里有何感受?”
“老师……”
“你大胆说,没关系。”
“老师,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对了,所以我来了后,将门打开,故意离开一会儿。让你一人熟悉环境。”
他转过身把门关好,回头对我说:“你起来,把衣服全脱掉。”
我起来把旗袍,内衣全脱了,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头。心想,今天要吃苦了。
他在理麻绳。
我脱好后站在他身后说:“老师,脱好了。”
他手里抓了几根理好麻绳,看了看我说:“三角裤头也脱掉。”
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多难看。老黑看我未动,厉声说
:“快脱!”
22。首次调教我连忙将裤头脱去,转过身去双手放在背后。我知道他要动
手绑我了。不知今天调教是什么内容。他先将我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紧紧捆起来,
绳索勒在裸露皮肤上,随着老黑在我身上绑了一道又一道绳,上了一道又一道劲,
绳索紧绷绷地渐渐陷进肉中,特别在胸部乳房周围脂肪多的部分,绳索完全陷入
肉中。我双手和上身横七竖八捆满了紧绷绷麻绳,完全不能动了。这时他又拿出
一根麻绳,在腰上捆了二圈,在肚脐处打了个死结,然后在富余绳头上每隔一公
分打一个绳结疙瘩。他帮我跪下来,再扶着我弯腰,头向下放在地上,屁股向上。
把我并拢跪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他弯下腰,将捆在腰上麻绳隔一公分打一个
绳结疙瘩,富余绳头从腿挡下穿过,横过下身阴部,紧紧从阴道口勒到肛门。那
些绳结疙瘩紧贴阴道上的两个敏感的肉团,暴露的尿道口和肛门。然后他站起来,
牵着富余绳头猛地向上一拉。我情不自禁地,“唉哟!”大叫一声。
双手反绑,双肩被绳反扭,上身紧缚不能动弹。阴道口上暴露的两个敏感的
肉团和阴道口被麻绳突然勤紧。绳结疙瘩猛地摩擦敏感的肉团和阴道口内神精丰
富内膜。这些部分先是产生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突然勤紧的剧痛。这种闪
电般快感和剧痛的结合,使身体向后反弹,背部肌肉突然收缩,带动紧缚的上身
和头猛然挺起,然后背部肌肉又支撑不住重心前移的身体,紧缚的上身和头又软
弱无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弹起,落下。我控
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体大汗淋漓,虚脱;身上骨头同散了架一样,
人完全瘫倒在地上。老黑无沦怎么扶,我连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认为我快
死了,人也变得迷迷糊糊的,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闪闪,我似乎回到少年时代,看到故乡一条清清小
河,淙淙流动的河水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彻见底,能看到河底的鹅蛋石。
我高兴地跳到河里,稍稍有些凉的河水浸泡着我的肌肤。我想伸手划水,但
儿时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动。我用脚蹬水,脚能弯曲,但伸不直,动不
了。
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浑身上下都不能动。突然我的头碰到河底大石块上,
剧痛使大脑一下清醒了。我感到光线强烈,睁不开眼。慢慢努力睁开双眼,原来
头顶上一只大电灯照着我。我的头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挡挡光,但手反扭在背后
一点动不了。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紧紧反绑,而且双脚踝也交叉,被紧紧
捆在一起。分成两股从双肩勒过与背部绑绳连结打了死扣四股麻绳,把捆在一起
双脚踝拉到胸前。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绳紧缚在一起,两膝盖伸出一
条麻绳拉紧到背后,两腿被固定一动也不能动。整个人被捆得象一个大马虾,除
了颈子能活动外,其它部位动弹不了。一条被反捆的胳膊臀部和头触地,人侧卧
在地上。卧地半边身上己麻木,想换个位置都办不到。地板上铺的塑料膜上一层
水迹,大概是我用力挣扎流出的汗。向四周一看,还是那个地牢般的房间。地板
上散放着几根未用完的麻绳。不远处一台摄相机亮着红灯在工作。老黑不在,周
围没一个人。我脱下的黑丝绒旗袍还放在椅子上,背来的小皮包还在地上。我又
拼命挣扎翻动,终于把人侧卧翻动成仰卧。两支被交叉紧缚的双腿向上,当时人
舒服点。但很快感到勒住尿道肛门,横过阴部带绳结疙瘩那根麻绳,勒紧了尿道
口和尿道口上小肉包。先是感到兴奋,人不自住地全身颤抖起来,身体又失去平
衡,像皮球一样滚到右边,又变成侧卧的姿势。就这样翻来覆去,阴部不断受刺
激,人也越来越兴奋。汗也越来越多。我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我希望别
人经常紧缚我。人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老黑拉动绳刺激阴道口上小肉包和阴道
口时,非常快感,也有很大乐处。就这样翻过来复过去挣扎,也不感到房间阴森
可怕,时间过得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感到累极了,闭上眼休息一下,那
知还睡着了。‘叭’的一声,有人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来是
老黑。
他见我醒了,把我扶坐起来,把我身上的绳子一根根解开。他对我的表现很
满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调教算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上衣服和他一起离开B 304房间,回家到家里,己晚上八点,
到食堂吃了晚饭,我先淋了澡,裸体趴在床上,请水仙给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
上深达几乎一厘米的深红绳印时,都惊叫起来。说:“老黑这样会把你捆坏的。
捆得这样紧,绳索把肉勒得这样深。“
的确,这次捆得太紧。做了二天按摩,深红绳印才消退。但这次也很享乐,
体会到过去未曾有的兴奋,当然也很辛苦。周六,周日二天在家休息睡觉,那儿
也未去准备迎接周一可能更艰苦的调教。
几天前捆绑造成的绳印今夭还未消退,我不敢出门。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上午王嫂来到我房间,看我一副散懒的样子,奇怪的说:“今天是周四,发工资,
你忘了吗?”
唉呀!我还真忘了,急忙简单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门。到了公司办公大
楼,上到六楼。六楼整一层全是财务部门,可见公司业务规模有多大。她把我带
到608室,门口挂着出纳室牌子。里面有二男三女五个业务人员,年龄都在四
十岁以上。他们对王嫂特别尊敬,见王嫂进来都站起来说:“总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们,直接走到一个五十岁老头桌前吩咐道:“老吴,这是洪
玫瑰小姐,她工资单在你这儿吧。”
“是的,总助。”
然后她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他会把工资算给你。”
“谢谢王嫂。”
她说完,谁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着头走了。大家等她离开后,才坐下,
静静地干自己工作。老吴拿出一本花名册,在最后找到我的名字和编号;根据编
号,从档案柜中抽一个本子,再从本子上找到密码,输入电脑。对我说:“你是
领第一个月工资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规定每月从工资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钱也不能还。公司认为你有用,会永远要你欠款。所
以决定前三个月不还。
“吴老板,我刚来,要买好多东西,这个月不还了,以后再还。合同五年还
早呢。”
老吴嘴角里露出一丝难以觉察满意的奸笑,但又故意说:“洪小姐,这样你
为难我了。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每月要扣款。否则老总要处罚我的。”
“合同上也没规定扣多少,那这个月扣10块钱。”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聪明。”
最后发给我5990元。拿了钱,下午我就到市里去。有了第一次经验,胆
子也大了。我现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车上大胆四处张望,除了一些
男人色鬼一样地看着我外,一切都正常。在街上我估计公司肯定有人跟综我,我
故意先跑金银首饰店,百货店,服装店买了点体积大价值低的日用必需品。再到
银行门口假装打电话,确信无人跟综,走进银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宁的户头
中。又另开一个洪玫瑰户头存100元。这个名字身份证是公司给的,今后肯定
会查我的存款,开一个洪玫瑰户头也给我到银行存款作掩护。回到公司后,我提
着大包小包,不知底细的人肯定认为我进市里探购不少东西。回到家后把洪玫瑰
户头存单锁进首饰盒,我想这房间所有钥匙肯定有备份,他们肯定要经常查我的
存款。在房间里四处看看,找一个藏钱的地方,最后发现梳妆台大镜子后面有个
缝,我将存单拿在手里,再看看手腕上被紧缚留下一圈圈像红色蚯蚓一样印迹,
这一点钱来得实在不易,今后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这样才对得起今
天艰辛岁月。我仔细将存单塞了进去,使外面不易发现,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迟。每天都是王嫂帮我梳妆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动手。
我的头发长得快,最长的发梢己快过乳房。我抓起头发一看,发现不少白发,
再仔细看白发仅在发梢,也不过三寸长。发梢三寸以上长的全是黑发。越到发根
越黑越亮。手术前由于在外长年奔波,食宿无定规,后脑生出不少白发。我理出
发梢有白发的一根头发,用力扯扯,果然感觉是长在脑后的。看来手术后原来白
发都转黑了。这没有别的解释,是服用长生果浓缩液的结果。
23。野外耻辱训练原有的1000克长生果浓缩液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
前己服完。我还要抽时间再生产一点。若再生产1000克,要10000公斤
鲜果,需5000元;加工费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个月工资。下
个月鲜果成熟,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钟快十点了,
要抓紧时间梳洗。看看发梢混的白发,拿起剪刀将下面三寸夹有白发的头发全剪
掉。散开头发,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会梳头发,就用一根皮筋把头发扎在后面。
在面部抹点护肤霜。用眉笔将眉毛中间和上下睫毛根部稍加黑一点,再涂上
口红就算了。我脱掉睡衣,赤裸上身,低头看看。唉!这一对乳房可越长越大,
我用双手托起,几乎用嘴能含起乳头。胸部总感到发胀,沉甸甸的,皮肤紧绷绷
的。
若不用文胸束缚,走起路来,乳房上下颤动,好不习惯。我找件黑色有弹力
的文胸穿上,把两乳房向中间束,胸前出现了一条深深乳房沟。又穿上黑色吊袜
带,黑色三角裤,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和一件黑丝绒长袖旗袍。这件旗袍是二
嫂刚拿来的秋装,虽上面用金色丝在胸前绣了棵大牡丹花也很华丽,但比其它那
些大红大绿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到食堂吃中饭,那位女服务员见到我还是大
惊小怪的对我说:“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众,又美丽又华贵。”我给
她讲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红耳赤。这样打扮是为了尽可能保持低调,平凡,不惹
人注目。但还是引起别人注意和议论,看来,这些女人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穿,也
不能穿。真把我彻底女性化;这样与我本来男性心理和思维矛盾更加剧,叫我无
法适应,时刻处于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买几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闲服来穿戴,
可能要好一点。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
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听
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 M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
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 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
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小姐,都由这里供应。有些
有SM爱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
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操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
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公司每年在这方面
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
了不适左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
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行履历。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
谁也不能打听。若泄露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
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讲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 女演员
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
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日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能天气要变,早上
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动
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样凉快点。披了件
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我到阳台伸头
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跪在老黑跟前,说
道:“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
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
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
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
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
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
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
只有长满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
条从沟里流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
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
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
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
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
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
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
药……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
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
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
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
拿出一卷麻绳。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喂
狼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
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
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
一下瘫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
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
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
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
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
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
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匡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
挺过这初始的剧痛。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
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当好挣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
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
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
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
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
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 女演员必过的
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 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
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
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汽车马达声,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所不见了。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
不出头绪。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
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
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
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青草。
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
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痛疼
好多了,但晃动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同时,穿根这样高的鞋,几乎
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
低。
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
几次差点摔倒。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
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
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经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
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越往下走,
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
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
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
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24。白荷花和黄月季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一条路是较宽的
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
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听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当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
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
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
有其它M 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两个姑娘走得很慢,
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
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
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
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连着脚镣的铁
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
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
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
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
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
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
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
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只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
前方有一个人,也许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
“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
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
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这时我己看清她俩
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
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M 女演员,是一个姓吴
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
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
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
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
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
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
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湿了一大滩。那都是下身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
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
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
勾勾的,给她迷掉魂。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
弄得整个大楼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
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
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
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
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
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
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
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
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
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
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
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
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
“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
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
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
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
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好一会,
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汗,
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
的旅程。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
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
了。
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人一台戏,
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
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
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 女演员。
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
色。
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
纯的像个中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
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
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
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特高
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
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
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
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园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
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
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
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
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
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
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
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
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
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后
站稳,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
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
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
办法也是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