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繩緣[全]-11
52。强制改变一夜睡得很沉,早上饥饿难忍的我醒了,胃饿得特别难受,
不断地往嘴里冒酸水。我用手按摩贴在胃部束腰的皮革,翻身起来下床后,同往
常一样,风风火火,急急往卫生间走去。却把昨夜锁在大腿上的钢镣忘得干干净
净,结果刚一迈步,身子已往前斜前,脚就被短链扯往迈不走,身子控制不住往
前倾,一下跌倒,双手不由自主往地面撑,那知胳膊也被钢环限制,举不起来,
跌了个狗啃泥。额头跌在柔软地厚地毯上虽不太痛,但也吓得不轻,这下尝到身
上这套装束的厉害。如果我不改变原来习惯动作,那行动起来肯定要吃大亏。于
是我小心翼翼爬起来,往卫生间走,大腿这镣链限制我的脚步,每次只能跨出原
来三分之一步,这样要比平时多花三倍的时间。心里急不可耐,但也无可耐何,
只能小步走。两只手也被限制,只能小幅度摆动。这样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只好
加大臀部扭动幅度,将我走路的习惯形态彻底改变了。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每走
一步腰肢和臀部都要大幅度扭动,但这种变化是在镣铐束缚下强制改变的,所以
现在才深有体会,为什么马老师她们要设计出这套东西,锁在我身上。迫使我改
变长时间养成的动作姿势,与同她们期望得那样。这下可苦了我,做任何动作都
很别扭,即累又非常辛苦。
但更苦了我的还是这束腰。我千辛万苦,饥肠辘辘赶到食堂,点了些我可口
的饭菜,狼吞虎咽准备好好享受一下时,我才发现束腰得利害。我才吃了一点点,
怎么感到吞不下去了,胃涨得利害,原来稍紧一点的束腰,在进食后变得很紧。
腹部上,那束腰的皮革紧压着胃部。本来束腰都将内脏往胃部挤,这样上挤
外压,胃得容量娈得很小。我虽很饿,但食物无法下咽。只好吃了一点,放下饭
晚回到房间。这样下去,我怎么会壮起来。不过马老师真可谓用心良苦,她叫我
临睡前服得药,可真是不错。她来的那夜未服用,给饿醒了;第二天服用后,就
没有这种症状,而且夜里睡得很好。当然长生果片我一天也未停,在这种情况下,
更能发挥其效果。
回来后,发现衣橱里衣服大部分更换了,虽然衣料都还是那样艳丽,式样仍
是那样性感,但衣号都小了。那些过去尺寸正合身的或稍大的全拿走了,过去穿
着很紧的还保留在。现在再试穿,变得很宽松。而新添加的都有一个特点,就是
胸围很大但腰身很小。若在过去,我会认为,那有胸这样大,腰又这样细的女人。
可我经过这次整容就变成这种怪模样,不仅感叹万千,这些新添的衣服可能
都是依照我现在身材定制的,一般女人肯定不合身。当然还有更出格的,有一套
中式大襟套裙,面料是真丝缎的,非常艳丽,天蓝带暗格底色,上面是一朵朵拳
头大,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错
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
好像随风摆动起来。这件衣服设计的很奇怪,虽然它的胸围可以容纳C 型乳房,
但腰围尺寸太小,我当场试了一下,腰上的扣子很难扣上,勉强扣上,也勒得人
难受。我现在腰身瘦得够细了,都穿不上,还有谁能穿,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奇装
异服。虽然贴身穿着无法脱掉的金属乳罩和束腰,原来的内衣还能穿,这样挡一
下,很有必要,不可以将贴身不能见人的东西露出来。由于手脚受镣铐限制,开
始穿衣很费力,经过几天,发现了一些小窍门,穿着方便多了。为了遮掩手脚上
的镣铐,我选择那些厚实的中式长袖大襟夹袄和长裙穿,目前己是秋天,也是穿
这种衣服时节。
虽然马老师允许我自由活动,但虚弱的身体和锁在身上限制行动的刑具,能
上哪里去,刚开始几天,这种扭动腰肢的行走,造成浑身上下都痛,特别是腰和
小腿走路用力最多,痛得不敢碰。五六天后情况才好一点,也逐步走得远一点,
这样碰到的人也多了。大家异口同声说我从里到外变了个人,变得性感、妖艳。
女人味更浓了,这也可能就是如意公司所需要的洪玫瑰。
这几天水仙荷花和月季她们都有演出任务,我一家困在家里,闷得慌。看到
野外一天比一天浓的秋色,不由得我想起长生果,现在正值收购季节。自离开江
南老家后,始终没有机会与钟先生联系,不知现在重生公司运作的怎样了。同时
还惦记着荆花,她复学了没有,与单老板合作怎样。由于我坚持每天锻炼,虽然
被严格控制进食,体重没在多少增加,但体力恢复得很好,身体也逐步适应新的
行动姿式,走起路来显得不那么生硬,身体协调得多。身上也不痛了,就是没力
气。在我从禁闭室放出来第十天,我下决心进城去一趟,临走前到公司办公大楼
找到王嫂请假,从王嫂的态度也看出,她希望我多运动,身体早日康复。同时她
目前对我也么很放心,公司在我身上,上下下锁了那样多的刑具,我也不可能再
逃。
出门前为穿衣服很动了一下脑筋。实际上公司提供给我的衣服,并不是日常
生活用的,几乎都是舞台表演服饰,其中仅旗袍有少数用的面料稍素雅一点,但
我不敢穿。它们的开叉都很高,大腿上的镣环会显露出来。大襟中式上衣,现在
女人平时是不穿的,而且面料几乎都是印有鲜丽花草的绸缎,穿上街太刺眼。只
有穿连衣裙,我挑了一件紫色丝绒面料,上面用金线绣些碎花,虽很华丽但也只
好将就了。就这样也弄出麻烦,下了公共汽车,我到市四院水仙表姐家去换衣服。
尽管这件在衣橱里最素雅的衣服穿上街,仍非常醒目。在公交车上就被几个
不三不四的人盯上了,在我坐位旁故意挤来挤去,不断用那些黄词淫调挑逗。我
即紧张又害怕,闭上眼不睬他们。下车后,他们跟上来,紧贴着我,窜前窜后。
我非常着急,但是考虑到这里离四院门口不远,想尽快走。但是大腿上镣链限制
我的步伐,怎么也快不了。他们还认为这样挑逗,我还不快逃,还扭着身子慢悠
悠走,肯定以为我是三陪小姐一类人,胆子更大了,开始动手动脚。我实在摆脱
不了他们的纠缠,看四院大门很近了,就大喊看门的王大爷。由于我常同水仙来,
王大爷认出我,赶了过来,那些小混混见有人来,一轰而散。王大爷将我接进四
院,好心地告诫我说:“我说姑娘呀,你这身打扮能不招风惹草,下次可要注意
了,姑娘爱美固然天经地义,但安全更重要。现在社会风气太坏了,也怪不上你
们。”
听了王大爷一席话,我羞得低着头,涨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他那知我的
苦衷,我是身不由己呀,恨不得一步跨到张主任家,换下这身招蜂惹蝶的衣裙。
到了张主任家,他们都上班了,家里是铁将军把门,我从窗台花盆下取到钥
匙开了门。进去后,关好门,就急急忙忙脱掉这件招惹是非的连衣裙。从小贮藏
室里找出那套牛仔服,抽出裤子就往脚上套,站起来往上拉,那知怎么也提不上
来。
原来让大腿上的镣链卡住了,这一点我未考虑到,一下愣住了,这怎么办?
我褪下裤子,坐在那儿想,今天看来上不了街。正当我同无头苍绳一样,在屋内
乱转时,我突然看到挂在大门后医护人员穿的白大褂,这是孔主任夫妻俩上班备
用的工作服。我灵机一动,拿了件较小的套在连衣裙外面,还合身。这下解决问
题了,我立刻兴冲冲离开医院,上街到公用电话亭给钟先生打了个电话。这次电
话一打就通了,钟先生几个月未接到我的消息,正着急呢。我将上次未打通电话
之事告诉他,希望他一定要将手机用起来,而且要二十四小时保持开通。上次就
误了事,差点将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钟先生报来的都是好消息,生产和销售
都有了眉目,他希望近期如果有时间,我能到龙口来,他有重要事情与我商量。
但我目前的身体,再加上身上锁的镣铐,出远们还是有困难的,等我体力恢复了,
我肯定要去。我答复稍后再去,放下电话。接着我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单老板
舞厅,现在还是上午舞厅没人,我直接上楼找到单老板,他刚起来,见我来很高
兴。从他口中得知荆花已顺利复学,与他的合作己基本谈妥,但她目前正在补课,
准备入学考试,还要一个月后才能来。见荆花不在,我也无心逗留。临走前单老
板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他又设法弄到一个与荆花同挡次的女孩,我对这没兴趣,
当天就回公司了。
给马老师锁上专为我定制锁链后,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也逐渐适当了这
套镣铐对我行动的限制,己自觉地按照马老师预计地姿态行动。其间她还专到我
这里来,有意识地带我到处走动,注意观察我的走路、动作姿态。每次来她坚持
要我穿旗袍,说这样能让她观察到我的体形变化,她对这两方面效果还是比较满
意的。之后她逐步加大了强制改变我的强度。有一天,她约我到白平房她的居处。
那天天气较凉爽,因为要见她我特地穿了一件长袖黑底红花织锦缎长旗袍,
出门声我看大腿上的钢环完全暴露出来,就用二只手捏着两边分叉,尽可能让旗
袍下摆能挡一下。当我扭扭捏捏走进白房子院门时,马老师己在门口迎上我。我
走到她身边,跪下来向她问好。她围着我转了几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走到我
后面,不知她从那儿弄出条麻绳,搭上我的肩头。我跪在地上,心里一惊,有些
害怕,慢慢将手放到后面。她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给我上了个标准的五花大绑。
绳索无情地紧紧勒进皮肤,好长时间未被绑了,人有些不适应,身上又麻、又涨、
又痛,呼吸有些急促。当她绑好,用绳往上提,双臂痛得几乎要断了。我强压制
自己不叫出来,两脚颤抖着站起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小汗珠。起来后身体不由
自由地摇晃几下,站不稳,几乎要倒下去。我从内心感到身体大不如前,还是很
虚弱的。
马老师八似乎不在意这些,她拿来一节皮尺在测量我背后多佘绳头。最后她
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绳头比原来多出三十多公分,整容后的效果巩固
了。”
她从我后面又转到我前面,严肃地说:“整容后的三十天,是身体反弹地关
键时期。这三十天,身体逐步恢复定型了。以后的日子还有反复,所以你身上的
装备还不能够解除,还要穿戴一段时间。我看你恢复地也差不多了,再给你休息
一周,要参加演出了。你现在已不是学员了,应当为公司有所贡献了。”
“马老师。我现在还虚得很,人头昏眼花,心里发慌。你看我头上虚讦,以
前……”
“你不要说了。”她果断地打断我的话头说:“这是正常的。我们要得就是
这种效果,我们的演员应当是苗条淑女,而不是壮妇。你好长时间未工作,这是
不适应的表现。今后要做些演出前准备。今天就锻炼一下,你就这样回去,下午
我叫王嫂去给你松开。”
我再不敢辩解。又跪下来说:“马老师再见。谢谢!”
53。公司的整容瘦身试验我挣扎着起来,五花大绑着慢慢往院外走。为了
减轻绳索对双臂的压力,我努力调整身体姿势,尽量挺胸收腹,由于双手高吊在
背后,人的重心上移,保持平衡就更难了。尽管我扭动肢腰,摆劲臀部,小心迈
着步子,仍走得东倒西歪,只到走出院门才勉强控制好自己重心。虽然在如意公
司内,上绑,带刑具的女孩在大路上走并不新鲜,但我现在是公司名人,仍引来
不少人驻足围观,人越来越多,众目睽睽之下,我羞得脸通红,浑身发热,汗从
脸颊上淌了下来。路虽不远,我走不快,心里焦急不安,但也无可奈何。快到我
居住小楼,荷花和月季从楼上急如星火地冲下来,拦开那些看热闹的,一边一个
架着我上了楼,解了围。这时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瘫在她们身上。她俩几乎
是把我抬进房间,进房后,她俩把我放在沙发上靠着,帮我擦汗,脱鞋,喂水,
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当我恢复过来,从沙发上挺起腰坐起来时,她俩在旁边切切私语,边交谈边
吃吃的笑。我有些奇怪。就说:“小丫头。你们笑什么?快来帮我捏捏胳膊,我
的双手被捆得全麻木了。”
她俩走过来,在我两旁坐下帮我按摩被绳索缠了多道的双手。我把头歪到左
边月季,问:“小月季。告诉姐姐,你同荷花谈什么那样开心?”
月季吃吃地笑着。那边荷花大声说:“月季。不要告诉她。老充大,看她模
样象姐姐吗?我看是妹子还差不多。”
我想起了水仙也曾在我面说类似的话,这些小丫头还不知道在背后怎样编排
我,心里有点气。转过头对荷花喝斥道:“你就会使坏,鬼心眼最多。我不是大
姐,难道你是。月季都让你教坏了,真不是好人。”
“唉哟!月季。我说好人不能做吧!我俩这样帮她,她不领情,自己被五花
大绑同死刑犯一样,还敢骂我们。好,月季。我们今天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五花
大绑的骄傲美女。来!月季。用劲!”
她俩合力突然将我反绑在背后双手往上用力一提,我反剪的胳臂被极度反扭,
肩关节同裂开了一样剧痛。我大叫道:“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快松手。”
我受不了,只好滑下沙发,跪在地上,将头往下低,臀部往上抬,减轻双手
反扭的力道,缓解肩部痛楚。
她俩按着我,月季厉声说:“还凶不!你以为你长得美,就了不起,看我把
你往死里整,不然不知道我荷花的利害。”
“不凶,我不凶了!月季好妹妹。快松开,痛死我了。”
“什么?还叫我妹妹。还充大?”月季叫着说:“快叫姐姐。叫姐姐绕了妹
妹。”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被绳捆索绑,那斗的过这双手自由的小丫头。这荷花疯
劲上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只好委曲地求她们说:“月季好姐姐。快松手,饶
了玫瑰妹妹这一回吧,求你们啦!”
月季满意的笑了对月季说:“荷花。这还差不多,把她拉起来吧,绕她这次。”
她俩又将我拉起来坐在沙发上,揉着我弄痛了的肩头。月季说:“玫瑰。你
知道你最近可是我们公司热点人物,议论中心。”
我听了吃了一惊,心中好奇怪,我自己怎么一点都未觉擦到。想问她们,又
怕惹恼她们。特别是月季,我现在毫无反抗能力,控制在她们手中,她们想怎样
收拾我都行。但我又想知道公司议论我什么。我就小心翼翼地问:“我最近又没
参加公司什么活动,好长时间未上班了,有什么可让她们议论的。”
荷花听我这样说,吃惊得跟瞪多大,她疑惑不解地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
假不知道?我就不信,你参加了公司这样重要的试验,能不知道?骗人的吧!”
“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试验。”
“整容塑身试验。”
“这不是试验。公司告诉我,每个进公司的演员,都要通过这一关。这是公
司很成熟的-项成果呀。我们不过这一关,在公司是没有发展前途的。”
“你给骗了,公司从来就没听说过要过什么关的。我们几个月未见你的踪影,
都很奇怪。你若长时间离开,起码要给水仙透个信,她也不知道。只到一个月前,
王嫂嘴里才露了点风,公司拿你做整容试验去了。你可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了。我
们想去看望你,又不知道试验地点,公司也探听不到一点消息。以前也有几个女
孩被送去搞试验,都半途而废。有一个疯了,另外几个寻死觅活地闹回来。她们
说那里是鬼门关,去了九死-生,具体情况她们不敢讲。就你是个例外,还完成
试验。你自己想想这不是爆炸性新闻。”
我听了将信将疑,荷花说得有道理,那禁闭室太可怕了,黑暗,饥饿,孤独,
恐惧,焦虑和烦躁,决不是这些涉世不深小女孩能承受了的。但不知公司还有什
么议论,听荷花口气好像还不知道我逃跑之事。但罢演的事她们应该知道,我对
她们说:“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整容塑身确实同死一回差不多,我给整惨了。”
月季插话说:“确实可怕。我们听说你要回来,早早在家等你。见他们把你
抬进来,扔在地上,我们还以为是一具死尸呢;蓬头垢面,脸上土灰色,人瘦脱
了形,就剩一口气了。我都吓坏了,还是水仙胆子大敢把你抱起来,我们才上去
七手八脚把你抬上床护理。”
“我当时是营养极度不良,人昏昏欲睡,但知道有人在喂我水,诚心谢谢你
们,患难见真情。”
荷花用一种女人特有嫉妒口吻说:“玫瑰。听说上次你罢演,公司乘机罚你
去整容塑身,虽然上了一次刀山火海,还是划算的。看你现在样子真是脱胎换骨
了。以前你虽漂亮,但只有美人的脸盘,缺少美人的体形和姿态,这下美女的貌、
形、态三样都全了,现在你可是公司共认第一美女了。”
月季接着说:“所以公司就拿她大作广告。马老太这位董事长身边大红人,
有事无事带着玫瑰在公司到处跑,就是为公司宣传。今天早上,我就发现老九指
挥一批人在我们小楼附近到处装摄像头,我开始以为要在附近拍戏,后来才发现
我们公司第一美女正在走台步呢。”
荷花摇晃着我说:“玫瑰。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学会做模待了。你看你今天
走路的姿势,与一个职业模特一样,好美呀!我以前从未看到你这样走过路。”
月季摸着我的脸颊打趣的说:“这可不是普通模特,是如意公司SM女模特。”
我给她俩你一句我一句弄得笑不是,哭也不是,她们不知道我身不由已的痛
苦。忍不住没好气的说:“你们若认为公司整容效果好,你们也可报名参加嘛。”
荷花听我这样说,哈哈大笑。她站起来,两手背在后面,在我面前踱着方步,
正经八百地说“想不到公司大美人也现身说法为公司作广告。我嘛,本小姐自我
感觉还不错的,整容我看就免了,这样的好机会就留给月季这样爱美的小女孩,
我认为天然美才是美的真谛。”
月季把嘴一鼓,气呼呼地对荷花说:“我又得罪你什么了,来编排我。你才
臭美呢。我不要整容,我害怕。”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斗起嘴皮,我也习以为常,她俩只要在一起,时间稍长,
都是这样。正吵着,楼下乱轰轰地,荷花跑到窗台往外一看,回头对月季紧张地
说:“快走。王嫂来了,还跟着一帮照相摄影的,不走来不及了。”
月季听她这样一说,丢下我就冲出房门。荷花紧随其后走了。一会儿,王嫂
就带人进了房门。对我说:“玫瑰。来!我给你松绑。”
她将我拉到客厅中间,四周都是拍摄人员,王嫂轻声吩咐我,尽量抬头,挺
胸,脸上露出微笑。她在我身后慢条斯理地解绳扣,当我高吊在背后的双手放下
来后,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又熬过了这难忘的一天。
荷花说得没错,今天就是拍整容塑身的资料宣传片。后来马老师告诉我,从
找到我的线索那一天起,就开始筹划这件事了。她认为这件事,是她在如意公司
最兴旺发达时干得最成功一件事,深得张孝天父子赞赏。首先完满解决了我罢演
逃亡引起的-连串问题,作为特殊行业艺人,擅自逃跑是这类企业最忌恨的,处
罚也是最严厉的;轻则打得伤筋断骨,重则丢掉性命。但张氏父子不希望这样处
罚我,但又不能坏了公司规矩。所以抓到我以后,马老师决定将我绳捆索绑,又
上脚镣看管起来,不让公司任何人知道我是外逃给抓回来的。再把我押到任何无
关人都无法进入公司最机密的白平房,直接送禁闭室。对外则宣传,是罢演后被
公司一直被关押在那里。其次是有始有终地完成了公司秘密研究多年的人体改造
试验。由于这种方法太残酷,太恐怖,没有一个参加试验的女孩能坚持到最后。
由于我坚持下来,他们获得完整试验数据。后来经过改进,又与手术整容结
合,获得一整套完美安全整容技术,发了大财。最后收获是对我进行了最彻底的
改造,消除了我身上最后的男性残存,成了他们理想中的女人。
54。长生果资源自那次拍广告片后,实际公司己要上我己上班,在正式进
摄影棚参加剧组之前,我下了决心去龙口县钟先生那儿,尽管身上还锁着锁链,
外出极不方便,否则不知哪天才有时间。头一天我先给王嫂打了招呼,第二天我
起了早,没有合适的衣服,只好仍穿那件华丽的紫红色连衣裙,赶在早上人少的
时候进城,以免召来不必要的麻烦。到了孔主任家,她还未上班,借了件白大褂
套上去,到服装店买了套裙装,又去孔主任家换上,赶上了去龙口的汽车。到龙
口车站己快十一点,钟先生站在车站门口,直到我走到他身边,他还没有发现。
他眼仍盯在出口,寻找我。我在他身边站了一会,见他还在东张西望,就忍
不住地问:“钟先生。你还要等谁呀?”
他听见大吃一惊,又仔细地看了看我,笑了拍着自己脑门,感叹说:“人老
了眼掘。对不起,方董事长。我们走吧!”
他直接带我上了饭店,将饭菜安排好以后,钟先生望着我欲言又止,好像有
什么话说。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钟先生。这里又没有别人,有什么话可直接
告诉我,不要有什么顾虑。”
他吞吞吐吐,迟疑了一下,最后说:“方董事长。作为我一把年纪的人,就
不该谈论这些。我俩可能有十个多月未见面了吧?”
“差不多。好像是去年秋末冬初,我通过高工在这里认识的。”我对他笑吟
吟地说:“今天我们能共事,是我们的缘分。以后不要叫董事长,就叫我芪宁好
了。”
“这段时间你是否生过什么大病,或在你生活中有什么大变故。”
我听了有些吃惊,想了想,摇摇头,但仍笑嘻嘻地说:“都没有呀。你为什
么这样问我,哪方面有什么不妥?”
“难道没有?但你的外形为什么变化这样大。若你不叫我,我还真不敢认呢。”
我故作惊讶地说:“真的吗?我怎么无感觉,我变丑了。”
“你面部变化不太大,否则我也不敢认了。原来的下巴没有现在尖,但你的
体形和走路后姿态变化太大了。你可记得去年高工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走路你
风风火火,我们想赶上你的步子非常吃力。这次你慢悠悠地,我老等你。而且你
现在也没有过去壮实,很瘦弱,同生了场大病一样。”
见钟先生这样说,我也不想隐瞒他,就直截了当告诉他说:“我最近做了一
次塑身整容,体形肯定变化了。”
“人老话多,可能是我多嘴。你己够漂亮了,像你这样漂亮女老板,我还是
第一次碰到。那天高工带你来,当时我心里就纳闷,这个书呆子什么时候与影视
明星打上交道。”
钟先生说到这儿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我听后,马上不自在起来,难道
他巳识破我真正的身份?灵机一动,我立刻转移他的话题,假装开玩笑地说:
“你当时认为我是影视演员,为什么不认为高工带了个三陪女郎来了。”
“高工不是个爱拈花惹草的人,你不像三陪小姐那类人,她们没有你这种气
质。不过女孩子都有一种通病,爱美不顾后果。你是老板,你要的是健康、经验
和智慧。美丽的外表有可能是祸不是福,你已够漂亮了,再牺牲自己的健康去追
求带不来任何好处的容姿,这种整容太不值了。闲话少谈,这次请你来有二件事
要你考虑。首先是长生果资源;我这次到松树岭一带认真调查了那里的长生果,
若按现在的销售发展势头,资源肯定不足,估计今年就要开挖生长期在五年内的
长生果。”
这个问题我确实未想过,当时急得站起来,恨不得马上到松树岭产地去考察。
双脚一动,两腿之间短链轻微地响了一声。我听见立马又坐下来。我是行动
受限制的人,不能冲动,带着镣铐松树岭是不能去了。头脑冷静下来,我对钟先
生说:“你可以和高工商量一下,看附近还有没有长生果分布。”
“附近没有。高工早就有这个心,在进行地质调查时,附近都跑遍了,仅有
零星分布,形成不了资源。他发现-种类似植物叫神仙果,数量很大,但分析后
成分完全不同,不能替代。”
“那怎么办?”
“要么限制生产销售,建立长生果生产基地,在当地种植,等可以采用时,
再扩大生产。”
我忧愁地说:“那时间来不及,这不是三五年能建成效的。”
“那只有尽快寻找新产地,高工也很急,他已经在工作了。”
长生果刚开始有重大起色,就遇到这关键问题真叫人焦头烂额。不知还有什
么大事,我问道:“钟先生。另外一个问题是什么?”
“另一个问题现在还不好下结论,我可能是杞人忧天,就是药厂。”
我有些迷惑不解,难道药厂生产还有什么重大技术难题。我望着忧心忡忡的
钟先生问:“药厂生产质量出了问题?”
“那到不是。生产很正常。但我对药厂的厂长很有些担心。”
我对殷厂长印象还不错;热情,机灵,很会办事。去年合作时,有些难办的
事,例如拿批准文号,组织试产批量生产,他搞得有声有色,对长生果产品快速
推出,功不可设。听钟先生这样说,有些奇怪,就带有疑惑神态说:“殷厂长给
我的印象还不错,是一个能干事的人。不知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钟先生不以为然,他认真地对我说:“和-个人合作,首先要考量的是他的
品德,对于重生公司,你作为投资人,由于产品销售原因,不能长期把时间化在
生产上。你在龙口待的时间很少,将生产大权整个交给他。销售是命脉,生产是
基础。万一这个基础出问题,功亏一篑。殷这个人在龙口口碑很差,是一个见利
忘义的人,背景复杂,黑白两道通吃,不是个生意上合作伙伴。”
我心里暗暗吃惊,我确实对他为人不了解。我思索了-下说:“在龙口仅此
一家厂,不与他合作,那生产怎么办?”
钟先生笑了说:“就是你这人太实在,往往对人不存任何戒心。比喻对于我
认识不久,就将公司整个资金委托于我。所以我才提到殷莫者,对他只能利用,
不能重用。目前我们与他只能保持一种委托加工关系,仅此而己。就这样,我还
担心不准会给你整出个事来。”
饭后我去了工厂,殷厂长异常热情,在晚上为我接风时,硬要请县里领导出
面,被我婉拒了。我这镣铐在身的人,实在不能抛头露面。第二天我就赶回泌州。
回来不久,我就正式参加演出。马老师将我身上束缚我行动的锁链打开,换
成高弹力的塑身内衣,并要求我平时只能穿裙边到膝盖的一步裙,继续巩固整形
后的体形和姿态。还将那贞操带重新给我锁上。
也许是我身体还必较虚,更重要的随着我重新上班,公司原计划的一部重头
戏,《奴役的婚礼》又提上议事日程。为了让从心理上和体力上有充分准备,剧
组安排我日常演出的次数很少,我空余时间还是比较多,行动也自由。除了参加
奴役婚礼摄制组几次筹备会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在这期间我抓紧了长生
果资源搜寻工作。
龙口工厂方面工作有了很大起色,试制出各种制剂,小批量样品并通过毒性
试验和临床试验,获得临时生产批准文件。生产一批合格产品寄到我老家公司,
试销时一炮打响,由于老家公司大力推销,市场反映很好,特别是用于各类大手
术后的病人,康复有出人意料的奇效,收到大批定单。目前制约长生果发展的瓶
颈问题,那就是长生果货源的问题。在我向矿产研究所注入50000元资金扩
大收购时,高工就向我反映《大岭脚》一带长生果资源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丰富,
它仅局限在《松树岭》一带,分布区域很狭窄,必须找到新产地,否则无法扩大
生产。我从龙口回来后,又同钟先生联系几次,高工的寻找无进展。
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马老师最近召开了一次剧组会,宣布无限期推迟《奴
役的婚礼》拍摄。主要原因是没找到合适的地点,原定在水仙家乡方案作废,是
因为那里天气太冷。但剧组成员不得随便离开,在公司待令。这一下弄得我手忙
脚乱,本来我想自己跑几个山区寻找,这一下动不了。高工的工作范围局限在龙
口,故新的产地要我自己亲手找。同时货源分散化,也是今后生产保障。怎么办?
这几天真是急得吃不香睡不好。
几天后,水仙硬拉我陪她进城购物,正巧路过市图书馆。我突然想起,怎么
不可以到那里查资料,这不是最省力的方法。回来后立即与高工联系,帮我查找
长生果拉丁文学名,然后天天到市图书馆查寻。公司的人,包括我楼上的伙伴都
认为我想自学考文凭,为将来寻出路,我也乐得这样承认。在市图书馆查阅了大
量文献,走了很多弯路,终于在《植物志》上找到了它。文献上讲它分布在一些
特殊地理环境,例如高海拔,深厚土壤,特定小气候。从道理上讲,本市周边山
区都有分布。但不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即使有这种植物,成分功效大不一样;
还有一些与长生果同科植物,虽然它外形同长生果,但它的提取物不但无保健作
用,反而有一定毒性,使人产生某种幻觉。这种东西当地人也叫它长生果,或叫
神仙果,高工就发现过这种植物。这几天跑图书馆收获真不少,对长生果有了更
深认识。
55。金银花的家图书馆前面一条路是一条冷街,行人不多,右拐就是公共
汽车站。跑市图书馆二周后一天,走出图书馆院子大门,向公共汽车站走。刚拐
弯,突然从前面左拐弯窜出一辆小汽车,我吓一跳,赶快让到路边停下,想等车
过去再走。那知车到跟前“吱”的一声停下来,后排车窗打开,一个年青女人将
头伸出来叫到∶“哟!怎么是你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到食堂吃饭,有时能遇到的那个戴脚镣的漂亮女人。
我与她仅有点头之交,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怎么今天遇到她了,我忙走到
车旁答道∶“你好!原来是你。你也进城了?”
“你到那里去?到车上来坐,后排就我一人,我带你,顺便到我家坐坐。”
她边说边打开车门,用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往车里拉。我一边后退,一
边想把我的右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我还有好多事办,不想跟这闲而无所事事的女
人浪费时间。同时很客气的拒绝她说∶“对不起。我还…”
我话刚出口,就听见了卡嚓一声,我右手腕感到凉意,她左手将一付沉甸甸
的手铐锁上我右手。我大吃一惊,忙对她说∶“在大街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快
把我松开。”
“你上车来,我把你解开。”
她笑眯眯地放开我,将身子缩回车里。但手铐仍吊在我右手上。我看已经有
路人过来了,这样在大众眼皮下,右手带着手铐,多难为情,只有上了她的车。
上了车,我用左手关上车门,右手伸到她跟前对她说“行行好,快把我右手
解开。”
她狡猾地笑着说∶“钥匙在你屁股下面,你身子往前倾,我来拿钥匙。”
我信以为真,将身子前倾,把屁股抬起来。那知车突然起动,我站不稳。她
用左手从我背后抓住我左手腕,往她身边一拉,我一下倒在她怀里。但左手给她
反扣在背后,她右手迅速将手铐另一只环将我左手锁上。当她将我扶起来时,我
双手己被反锁在背后。还设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又用一幅
脚镣将我双脚也锁起来。
我气极了,但无济于事。这时她反而非常安详地看着我。
“你这是干什么?”我气愤质问她说∶“不干什么,只不过看到你想请你到
我家做客,决无恶意。”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我无可奈何的坐下来,她亲热地用双手抱着我,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那种女
人特有的香气一阵文一阵龚来,弄得我全身发热,浑身不自在。双手反铐在身后,
无法推走她,让又让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她作弄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她放开我下了车。她走到我这边,
打开我的车门,将我扶下车。司机很快将车开走了。我一看,唉呀!多豪华的别
墅。门口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里长满奇花异草。三层别墅小楼古色古香。真没想
到这个女人在城里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一个女仆打开大门,她挽着我走进她的
房间。
她的房间布置的还比较朴素,仅一张巨大双人床,一张堆满形形色色、各种
各样名贵化妆品的梳妆台,一组真皮沙发。但墙上挂满了一看都知道价格不菲的
名贵字画,显示出主人的富有。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女主人的一张巨大照片,插
满贵重首饰的头上,乌黑发亮云鬓高高盘起;园溜溜的杏眼深情注视着前方,白
里透红的脸庞笑容可掬,身着金边绣花大红软缎旗袍,依偎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
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唯一与正常情侣照片不同的是,她婀娜苗条的身上,缠
满了横七坚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将其紧缚,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跪在地
上双腿锁着黑亮铁镣,显得那样无助和无奈。照片男人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手
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牵着捆绑她的麻绳头,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端来一杯茶,上面放了根吸管。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在我前面沙发上坐下。这时她的一双脚在长可拖地的大摆裙下露出来,一幅与照
片上一样的黑亮铁镣锁在她长长的双脚上。啊!她竞敢戴铁镣上街,胆子真可以。
“洪小姐。早都想与你交个朋友,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有缘了。”
“我俩在公司食堂室吃饭时经常见面,但我不知你的名字。不敢贸然与你打
招乎。请问你贵姓?”
“我姓金名叫银花,今天我这样把你请来,你不生气吧!我只想与你交个朋
友,平时可以往来,说说话,谈谈心!”
我笑了笑对她说∶“请朋友回家,不能同罪犯一样,脚镣手铐。”
“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上我的车,到这来?”
“好了,我认了。”我站来无可奈何地说∶然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感到皮肤
有点粘衣服,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没洗澡
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折腾,又出了不少汗,确
想洗一洗。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洗澡,我去叫人安排晚饭。”
“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
“没关系。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里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衣服。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心。
所以仍坚持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
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是一间巨大的,功能齐
全的浴间,有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
个盆浴。在巨大浴盆里,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别舒
服。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除。出来后,我的衣服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
棉浴袍。一个女仆站在那儿,看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将棉浴袍帮我穿上,并告
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定回来,我的一切由仆人们安排。我的随身携带
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里,衣服拿去洗了。
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仆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
接受不了。晚饭后,四个身强力壮的女仆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
前跪下。我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洪小姐。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
厉惩罚。”
“什么要求?”
“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别,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而不是囚犯。”
“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
我心里特别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性子说∶“我向你们保证,
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
“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她们坚持说∶我看
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仆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们动起粗
来,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你们真要这样,我也
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
“那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
女仆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
备。我只好背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
散在肩上头发拢起来扎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浴袍腰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裸
缚。立即制止她说∶“这样不行!不能脱衣服。”
但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浴袍腰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
浴袍从我身上扯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
双肩,三下五除二,四个人轻车熟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我还没从勒紧脖
子绳套中换过气来,仆人们完成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当我感到麻绳非常粗糙,
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妆台镜子一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怎
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胸,腹部一道又一道麻绳都陷到肉里去了。而一对乳房
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我想追出房门,叫她们回来。急忙
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紧,铁链一声叮当响,身子一歪直挺挺
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脚镣之间铁链很短,一下把我扯倒了。
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眼花。我正要挣扎
起来,突然一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她
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公司里的人都讲五花大绑的洪
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饱眼福了,真是一朵美丽
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金银
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
不了,快把我解开,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里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
作了一个忧美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小姐。”
56。金银花的自缚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
谁也不敢这样裸缚出门。何况在城市里。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对她软缠。就
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对她说∶“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
样留客吧。不能把我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你的
皮肤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
比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仆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
在我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腰,一对挺拔硕大乳房,肥臀,
长腿;皮肤光滑细腻,同玉脂一样。脱掉内裤,里面也锁上一条贞操带,是银白
色。一条银白色细链与贞操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链。仔细看看她脚上锁
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好像是整的,即没有接缝,也没有锁孔。难怪她整
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
她脱完衣服,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当,叮当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
看我的贞操,带惊讶地说∶“唉呀!你也锁上这种式样贞操带。除了你是金黄色,
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你的贞操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男人
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脱不来,否则你不会还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
回答。
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满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你先到床上去
休息。我马上也上床,在床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好妹妹。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解开;松一松总可以吧!
麻绳勒得我真吃不消,求求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床。”
她边说边将我往床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床上。床非常软,枕头很高,很
舒服。若不这样紧缚,在这种床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
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床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我奇怪地问
∶“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
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缠,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
打一个活扣,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
子往前倾,绳头收紧。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
;再用力,绳头继续收紧,全身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肉中,紧紧把她缚牢。
最后她大叫一声,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
在地上,十多分钟后才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
一扯,活扣松开,绳索从铁环脱下。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到床前,对我说
∶“洪小姐。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解开吗?”
“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
我手腕绳圈下。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
就会脱开活扣上的绳环,活扣就松开,捆住手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脱了。但
要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
不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尝不可以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
∶“什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床对我说∶“活扣在手腕下面,
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让我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将头伸过去,用嘴一下咬紧活扣上面绳圈。金银花发现不对劲,身
子一扭,想看看我在干什么。那知这样一用力,我咬住绳圈一扯,反而将绳头从
下面绳环中抽出,这样活扣变成死扣。金银花没想到这一点,用左手慢慢抓住绳
头,用力扯,想松开活扣。但越扯,绳扣越紧,她惊慌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高
兴地笑着说∶“那个活扣变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开吧。”
金银花半信半疑,拖着镣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反复查看,确实变成死扣。
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走到床边对我说∶“今晚我本想与你玩
一玩绳捆双花游戏。没想到你搞了点花样。这好了,我解不开,那有谁帮你解。
那就舍命陪君子,我俩就这样过夜吧。我好多年没这样做了。”
然后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挣了挣,自言自语地说∶“早知这样,不该用那样
大劲收紧绳索,也捆得太紧了点,不知能否吃得消。”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呆了,心里好后悔。上次被缚了一夜,身上还穿着厚旗
袍。这次可是一丝不挂,而且麻绳特别粗糙,也不柔软,好像是根新麻绳。这样
反绑一夜肯定受不了,真是自作自受。我还抱有幻想对她说∶“不可以叫仆人来
解?”
“你别做梦了。”金银花冷笑一声说∶“我们这里规矩,早上九点前没那个
人有胆敢进我的房间。”
我听了哑口无言,静静躺下。金银花也上了床,也躺在我身边。对我轻轻说
∶“洪玫瑰。今晚感受如何?”
我没好气地说∶“有什么感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请到你家里就是这样做客
的,没看见捆我用得是什么,是一根新麻绳。我不知道皮肤是否破了,现在只有
麻木感。唉呀!我得换个姿式,胳膊压在下面,都没有感觉了。”
我翻了个身侧睡,将背对着她。她也翻过来,将头伸到我耳过说∶“我好兴
奋。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忆起住事。”
“什么往事?”我扭过头,好奇地问道∶她向我讲述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过
去。
她出生在本市一个富豪家庭,而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上面有二个哥哥,
所以父母亲特别疼爱她。刚考上大学,父母就送给她这套别墅过着独立生活。
她的父亲是江南水乡人,搞水上运输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后,后来到本市在
房地产生意上发了大财。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长大。那是她家仅有一条机帆船,为
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样,平时总用一条绳子拴在腰上,另
一头固定在桅杆上。这样她就被束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不会失足落水。但她特
别调皮,长大一点,她学会解开身上绳子,在船上乱窜。结果她有几次险些落江。
所以在工作忙,无人照看时,她母亲实在无法,用一条丝巾将她双手反缚,
使她无法解开身上绳。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和被
在束缚中获得一种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习惯。
只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后,幻
想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别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师和同
学还认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没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
反而感到不适。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别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
平衡,她开始自缚,并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
役的工具。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里特别的安宁,但
是随着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
把自己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
挺倒下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上,或厚厚地毯上,
但整个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开始是剧痛,使她
浑身颤栗,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上
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筋痫。随后下身奇痒,阴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
淫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人。
但在学校,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
追求对象。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
步。
还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
心。
但这些追求者无法了解她心灵深处,了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没有一个成功
者,但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里,
来举办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秘密终于让一
位学友,即现在丈夫发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57。难忘的周末她丈夫的父亲是
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接
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面经常有一些
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
迹总是不断变化位置。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
有某些联系。但看到金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
想了。
后来发现每次周末,只要金银花家里没有客人造访,下周一手腕上总会有新
的淡红色印迹,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粗粗地喘了几
口气。我看她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子绑得太紧,
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稳,伏下身关
切地问道∶“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
不能动,只是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
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心里有一种特
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周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靠在
我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
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周末,为了迎考,下周一到周三放假,让同学们自
己安排复习。周四、周五、周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周末活动多,
没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
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没有其他人。晚饭后,我
对她交代,晚上没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里早点休息,这样借故把她支开。洗完
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来更剌
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里,用线吊在
卫生间里;然后将头发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发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
了个妆。当时我自缚的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
要用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
给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
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
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按照以前的习惯,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别
墅前大花园里散步。我用反铐在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个别墅鸦雀无
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里。看来女佣人也
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要不是响动特别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我走出
房间,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尽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链还是发出一点金
属敲击的声音,特别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
声声铁链碰击声,同撞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别墅大门,脚踏上花园柔
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我刚走出别墅大门,屋里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
电话,万一女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
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
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链,慢步在大花园里,在花园里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
秋天凉轻轻摸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
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别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
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缚在背后,身子被间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里活动,
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里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空。
远处有汽车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
里接近,我的心猛然剧烈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
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啊!
我突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真有人来。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
别墅大门走,想尽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我,尽管我快步住前走,脚
镣的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近别墅大门,雪亮的汽车照明
灯光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我赶快往后退,灯光一扫而过,
花园又恢复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
园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
这一带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我慌不择
路地躲在一丛月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音。声音越来
越大,灯光越来越强,终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汽车照明灯光照亮
整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铃。别墅里响起
了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在花丛的阴影里。花园的铁栅门缓缓
打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别墅大门口。
“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是我。银花同学。”
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干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
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
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
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
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没出门吧?”
“没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
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
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
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
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
上滑动。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
点向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
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
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
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猛跳起来,头
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
知绳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
声音在我当时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
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
发出柔和的光线,房门紧闭着。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
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
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
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
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这时,我思
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的一切
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
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
床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
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别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
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肮脏,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
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
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
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提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
同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
昧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
叫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
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