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繩緣[全]-16


  
85。金银花与赫牡丹我听金银花这么一说,有点慌乱,就焦急地问道:
“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总不知你的下落。问公司有关人员,谁也不知道,实在没
法,一周前我只好给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给我打听。范思友父亲,我的老公公
是如意集团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范思友就告诉我,叫
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还告诉我,公司已不准备用你了,
打算将你的欠账全部结清。他也奇怪,一个正当红的女优公司为什么不用?

我听了很着急,我了解,你这样漂亮的女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给放走了,你
是公司摇钱树呀!我知道,市里黑白两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凭张孝天的势
力,这些人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难道是要比张孝天的势力更大的人。啊!我想
起来了,麻烦还是你自找的,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金银花打开电视屏幕,拿
出一张光盘插到播放器里,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西海省娱乐台节目。节目名称是
《另类但不是色情——名优洪玫瑰小姐采访花絮》。我一看脸就红了,其余情节
不看我也知道。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集节目有半个小时之长,里面大部分镜头都
是我五花大绑地坐在那儿接受记者采访,并不断有我被捆绑细节的特写反复出现,
突显出镜头上这位漂亮女优紧缚的真实性。我真不敢相信,那个扭动着被束缚身
子的姑娘,满面春风的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人就是我。那场景确实勾魂摄魄,我想
现在娱乐界开放得真彻底,连这类过去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
在媒体上公开播放。看完节目,金银花对我说:”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
电视台SM类节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节目一放出来就轰动了。我得到消
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时完整的将它录下来。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么
艳丽的形象公开,自然有人要打你点子。不过也没关系,真有人包养你,也不怕,
也用不着像现在东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
上。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享受一天。“

银花讲得有道理,但我不能做人家包养情人,我还有我的事业。这样一来,
我要尽快离开公司,以免受制于人。于是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就是
这个不好消息。也罢,这公司我本来就是临时过渡的,早走早好。你就是为这事
找我,不管怎样也要谢谢你。你口直心快是个热心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金银花笑了笑说:“好朋友就不要讲那些客套话,让人听了酸溜溜的。早些
时我找你,主要是只要几天不见,就想与你讲讲话。在这个世上,只有在你面前,
我什么话都敢说,毫无顾忌说完,好痛快;有些话我对范思友都不说。看到你的
采访节目后,心里急不可耐地想找你,一方面想更详细地了解采访你前后背景和
细节,肯定有许多有趣故事。另一方面,看绑你的方法很怪,过去未见过,想了
解它的方法,亲手试一试。”

“你想拿我试?”我对她看看说:对不起,我不干,那天就惨了我,你不知
道,有多难受。“银花一听急了,忙靠到我跟前,抱着我肩,摇着说:”好姐姐。
求你了,不绑你,找一个人来练习,然后再绑我,好吗?让我也领教一下,看记
者采访你时样子,我好羡慕。“

我知道银花的性格,不答应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的。就认真地对她说:“这
种捆绑方法是很历害的,是黑道上人使用对付那些身强力壮人的。我那次在联谊
会上被那些黑道上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不绑上。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马老师叫
其为《反手五花》捆绑法。

“那更要试试。”金银花一听更兴奋,一边找绳子一边说:“玫瑰姐。你可
不要保守啊。”

我看她下决心要干,也没有办法了,无可奈何地说:“谁来当模特儿。”

“这不用你操心。与你约好后,我早把模特找好,她就在我家里。她走到房
门叫喊道:”罗姐。你到我房间里来把!牡丹也叫来,顺便把暖气开到最大。
“看来她早有准备,我只好客随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绳放在地毯上,我好奇
地问道:”这么多绳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备无患嘛。走!我们先去冲过澡。”

她讲这话正合我意,前几天奶胀,溢出好多乳汁,把内衣弄脏了。房间暖气
足,温度高,我都不好意思露出内衣。这二天奶己胀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
过。我对银花说:“我没带内衣。”

“不要紧,有你穿的。”

金银花对我做了个鬼脸,边回答我,边将我拖到淋浴间。洗完澡,我用浴巾
围好身子,又把长发挽起来,用毛巾中扎在头上,将头发包好。回到房间,银花
己洗好,正在与一中年妇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来,笑着对我说:“你看我
找的模特怎么样?”

我仔细端详了这个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蛮漂亮,她皮
肤好,又白又细腻;但细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女
孩很大方,见了我立刻走过来,很有礼貌也很风趣地说:“大姐姐。我叫赫牡丹。
其实我并不黑,认识你很高兴。”

银花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指着我对牡丹说:“牡丹。你知道这位大姐
是谁?”

牡丹望着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与银花姐这么好,肯
定不是凡人。”

银花一字一顿地说:“你眼大无光。她叫洪玫瑰!”

洪玫瑰,牡丹吃了一惊,小眼睛瞪多大。结结巴巴地说:“你就是大名鼎鼎
的大明星洪玫瑰。难怪长得非同寻常,美艳绝轮。”

我笑了,对银花讲:“你看。这小姑娘给人乱戴帽子,我什么时候变成大明
星了。”

“大明星。别谦虚了。我们要干正事了。今天无别人,痛快点,裸体,更刺
激。牡丹你把衣服全脱了,我与玫瑰反正也没穿衣服。罗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
样绑的,等会你就拿我做试验好了。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金银花解开自己身上毛巾,在我理麻绳时她把我身上毛巾也解掉。我的一对
大乳房立刻跳了出来,尽管都是女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马上走到牡丹身后,
来遮一下。我将牡丹双手用力反剪到背后,虽然有思想准备,她还是有点紧张;
当我用绳开始绑她手腕时,感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反手五花大绑有
二人操作更合适,一人绑太费时。这种捆绑越到后面绳越紧。虽然牡丹身体很柔
软,但勒到最后也有点难受,她双手高吊在背后,双股麻绳从颈脖前往后勒,迫
使头住后仰。她身上汗也出来了。当我在她腰上捆上一圈,再用绳从前往后勒过
她阴部时,她再也站不住了,瘫软在地上;喉道深处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呤声,不
知是剌激兴奋过度,还是痛苦。

金银花和罗姐注精会神地看着我操作,她们不时的用手比划演示。当我完成
对牡丹反手五花大绑后,她俩人将牡丹扶起来反复研究,前后观察。最后问牡丹
感觉怎样,牡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说:“厉害,厉害。捆得太紧,双手一点动不
了,这是真正的紧缚,我从未经历过这种捆绑。”

金银花高兴说:“太精彩,太剌激!罗姐动手吧,玫瑰在边上指点指点。”

这个罗姐可能是银花培养的专职缚师,悟性很好,只看一遍就轻车路熟的将
银花规范地反手五花大绑起来。与牡丹一样,阴部也用麻绳勒住,她也站不住,
一下跪到在地毯,极度兴奋,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两脚相互磨擦,弄得脚镣叮当
响不停地。嘴呵呵叫,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半小时才安定下来。罗姐扶她坐在床
上。她高兴地说:“这种绑法直过隐,太刺激了。特别紧,上身一点也动不了,
罗姐还有绳子吧?”

“小姐。还有几根。”

“再绑一个人够用吧?”

“够。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这样绑,多学一遍,能记牢。多的绳子把她脚也捆起来。”

我一听立即抗议说:“银花。你不守信用,你说好不绑我的,我马上走。”

银花笑了对罗姐说:“快把她拉住,这叫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我知道我身无寸纱,能往那里跑。罗姐身强力壮,我生完孩子不久,手无缚
鸡之力。她提根麻绳,抓住我,反扭我的双手,紧紧将手腕交叉绑在背后,然后
将我双手往上一抬,我“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绑得和粽子一样,
我才知道,金银花开始就没安好心,找了那么多绳,就是把我们都绑起来。我手
脚都绑起来,上身被这种反手五花勒得浑身胀痛,动也不能动的侧躺在地毯上。
她俩坐在我身边,望着我笑。我也好笑,这真是自作自受。

这时银花吩咐罗姐将我扶起来,拖到沙发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银花还有
什么新花样。

86。孽情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的
脸上。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
得又动不了,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

“快起来。我要闷死了。”

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
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玫瑰的。你说是吗?”

牡丹也坐起来说:“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
往来,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
那种艳而高雅的美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
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
不敢,心里总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听,吃了一惊。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
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
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
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住。听说
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
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
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
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
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我挣扎地坐起
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这种捆绑时间长了,
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
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

这个银花真是疯了。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
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
活。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著厚实的新娘礼服
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
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上
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动。
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
丹戏校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
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
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水仙自
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
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
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
丹到底在大城市闯荡过处,人比水仙圆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稳了足。水仙也
乘机急流勇退,顺利的辞职远走高飞。金银花也是水仙介绍的公司有价值结交的
人,所以没事休息时她到市里就上银花这里,她们讲得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
友。

结合到水仙与我的交往,我认为牡丹的话是可信的。月季听信了公司里的流
言,对她产生了很大误会。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帮助,要团结,这样
才能立足有机会。我想我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们之间误会解开。

第二天牡丹无事仍留在银花,那儿我仍去医院完成张主任需要体检项目。检
查完后,我抽空到街上网吧,用电子邮件与重生公司钟先生取得了联系。知道公
司运行正常,销售近一年稳步上升。虽未扩大销售地区,但要货量逐月增大。由
于未找到新的产地,长生果原料越来越紧,不得不采收生长不满5年的长生果茎
块,这样做无疑是渴泽而鱼,对今后发展非常不利。钟先生叫我一定要想方设法,
寻找新的原料产地。工厂己完成收购,但里面人员安置仍很麻烦,但在殷莫者的
管理下,生产尚能维持。公司己从药厂搬出,已找到合适的地点办公,虽多点租
金开销,但外界干扰少多了。钟先还特地告诉我,由于我的案子胜诉,公安局撤
销了禁毒大队,将禁毒工作并入刑侦大队。那个梁队长降职任命为刑侦大队副,
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仍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为了你,她丢掉美差,
并扬言再抓到你,决不放过。所以三天两头到药厂转,想发现你的踪迹。好在她
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后到龙口县要提防点。

了解了公司近况,我也放心了,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写了一
个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请辞报告,交给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头挽留后,收下报
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复。

提交报告后第三天,我与牡丹正在房间谈天,王嫂突然来到我这里。牡丹见
有人来,赶紧告辞回房间去了。王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这里没有其它人吧?”

我给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点点头说:“没有。”

“那你到里面房间去,有人找你。”

我给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违背,就走进卧室,坐在梳妆台橙子上。王
嫂把卧房门带上,就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
么药,要干什么。过了半小时,听到汽车停在楼下声音。一会儿王嫂推开房门,
一幅谄媚相,轻言细语地说:“她在房间等你呢。您请进,我在外面招呼。你放
心谈吧。”

等来人进了卧房,她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我抬头一看来人,不由得怒从心起。来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大冤家张卫男。
他来干什么?若不是我仍在他们控制下,不敢发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万剐
不解恨。

张卫男见我对他冷淡的很,尴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
不欢迎我。你住的地方还不错嘛。若不是王嫂,我还真找不到。看来你对我不友
善,但没有办法,不友善我也要来,谁叫我们是夫妻。你要走,这么大的事情也
不同我商量。”

“我们是什么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抢白他说:他哈哈大笑,指着
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儿子都生下来,还不是夫妻。”

“那是你们家强迫的,我不承认。”

张卫男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俩之间曾经发生过连篇累牍的故事。这些事件
的发生确实伤害了你。但你可知道,也伤害了我。有些事我俩都无能为力,那是
一种利益集团的安排,我们都阻止不了。但有一个结果,这事件使我俩血肉相连,
再也无法分开。自从在病房认识你,我就有一种认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
同住一个病房,是我要求的。这样你会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工作是我打个招呼的,
否则公司是不会录用的你。你确实很优秀,变换任何角色都能干得异常出色,我
们的后代就要有你这样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调教,我那样做可能造成你的误会。
那天我的出现并不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护你的。”

我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天差点没让你给整死,还口口声声保护我。我
冷笑一声说:“张大少爷。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你了。”

“谢字谈不上,口气不要那样难听。但我知道公司来的女演员都要过这一关,
否则当不好我们这个行当演员。由于身体被严厉的束缚,这些女演员对外界毫无
抵抗能力。你想想,那天对一个臭乳未干五岁雅童,你都毫无办法。若我不去,
你就无法脱身。等到村里大人回来,看到这处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漂亮
姑娘,他们会怎样,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况你还要穿过
几个大的村庄。那天另外两个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给那些无知山民作弄,
那真听生不如死。”

87。自白听他讲得也有些道理,但想到那天五花大绑被他牵着,被马拖着
走的狼狈像,气又上来了。仍气呼呼地说:“有你那种保护方法。我给绑得那样
紧,双手动不了,还拖着脚镣。你用绳子拉着乳头夹,多痛!你知道吗?”

“换个男人不一定知道。但我曾是女孩,我是有体会的。但不那样做做样子
行吗?我当时走得很慢,在无人的地方我就将乳头夹卸下。你当时紧张加疲惫,
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可能记不起来了。为这事,你的紧缚老师非常有意见,认
为我干涉了他的业务。赌气,到晚上也不管你,让你一人还绑在小广场柱子上,
准备示众三天。后来我找到我父亲,说通他利用这三天,秘密举办了我们的婚礼。
我父亲之所以同意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你身上也有我们家族血脉,他希望我俩有
一男半女给他,留下亲骨肉。”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接触我的孩子?连喂奶时都要把我反绑着,
口也堵着,就这样的机会你们现在也不给了。”

我说着说着,再也控制不了我对孩子的牵挂,眼泪止不住流不来。

张卫男在桌子上抽出一条纸巾,帮我擦眼泪,轻轻在我耳边说:“你太幼稚。
我若不这样做,你的小命肯定不保。”

我听了十分惊讶。疑惑不解地望着他说:“有这种可能?此话怎讲。”

“我们的婚姻不会被我的家族和如意集团公司承认。我们的小孩将来肯定是
公司当家接班人。这两个未来大老板怎么会有一个以色相为职业的女优母亲。若
你对小孩有过深的影响,公司和相关利益者会容许这样的女人存在吗?这事关系
未来大老板的名声。若是这样,你能活得了。但是你仅是奶妈,和小孩无密切接
触,那就与小孩名声无关了,你也安全了。同时为了将来在血缘上可能发生的扩
散,在你生产时给你安上节育环,这也是我的建议,否则老是给你锁上贞操带,
即不方便,又令你感到耻辱难堪。”

他的话不由得不引起我的深思。的确,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已,这是命运。我
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已由女人改变成男人,你有钱有势,在这个社会上没有
你办不成的事。你想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苦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张卫男紧握我的双手,有些激动。他诚恳地说:“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
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最后悟出一点感受,你身上有一股坚忍不拔,百折不回的气
质和博大精深的胸怀,这是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喜欢和你
在一起。”

随着我与他坦诚交流,我感到我对他的敌意在削减,理解在加深,我与他之
间的坚冰在消融。

这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我俩打住话头。张卫男说:“是谁呀?请进!”

原来是王嫂,她轻言细语的对张卫男说:“小老板。时间已很晚了,该吃晚
饭了,我们走吧。”

“就在这里吃吧。随便什么都行。”

王嫂关上门出去了,半小时后在客厅摆上食堂送来的饭菜。吃完饭,张卫男
表示不想走了,王嫂虽反对,但又不敢说。她先安排我洗澡,我洗好后披上睡袍
回到卧室。她再安排好张卫男去洗澡。然后到卧室里来。本来我对张卫男要在我
这里过夜心里十分不安,我己想离开公司,无论与他过去感受怎样,那都是已过
去的事,不想再与他们纠缠。见王嫂一人进来,就对她说:“王嫂。我认为小老
板住这儿不合适,这样对他也不好。你能否劝他回家。”

“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连我的老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总,在他面前都不敢
大声说话,我们作下人的,只有服从,还有什么资格谈建议。我来找你,是安排
晚上他在你这儿休息的事。你房间有没有麻绳?”

我有点奇怪,她要麻绳干什么。我想了想,刚来时,在公司上课,马老师送
了我一袋,那是我第一次被紧缚时用的,好久未用了,在衣柜里,我连袋子拿出
来,交给她。她将绳拿出来,一边理,一边对我说:“这给省事了,免得我跑一
趟路。快把衣服脱了。”

“你要绑我,为什么?”

“为了小老板安全。你和他两人在房间里,他夜里睡着了,你要对他有不利
行动,怎么办?我虽睡在客厅,但我又不能看守你。”

“这怎么可能。我有必要那样做吗。除非我头脑犯糊。”我知道我强不过她,
一边脱衣一边说:王嫂将绳中段做了个双股绳圈,从脖子前套住往背后拉,再分
开绳头往我双臂上缠,一边用劲绑,一边说:“人平时都是清醒的,但也有犯糊
的时候。我知道你有些恨小老板,从你对他的言行我可以看出来,女人心最细。
我就担心你一时胡涂,做出蠢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作对你我都好,都
放心。”

“哎哟!你能不能松点。你只要束缚住我双手不能动就行了,请不要用那样
大的劲,捆得我身上好痛。”

“你怎么变得这样娇气,是不是小老板宠你了。”

“哎哟,哎哟!我身上没穿衣服,麻绳直接绑在肉上,你那样死劲勒。你看
绳都吃进肉里,能不痛吗?”

“好了,马上好了。再忍耐一下!”

她最后在我背后,突然将绳猛一拉,全身绳收劲。已经吊在背后双手,又被
往上一拉,颈部绳往后一勒,绑得我连气都出不来,痛得我都叫不出来,张着嘴
大口出气,泪水都掉下来。她将绳头塞在绳缝里,拍了拍手,走到我前面,将勒
住双乳绳结整理一下。笑着说:“玫瑰。不要装模作样了。你身体柔软韧性好,
这点束缚为难不了你。不捆结实点,你有办法把绳弄松,还可能自解开呢。我也
是这行当出来的,你蒙不了我。”

“我那蒙你。你捆得太紧了,特别是颈子前面两根绳,勒死我了。能松一下
吧,我求你啦。你把我捆这样,我怎么睡觉。”

“不紧。我有分寸。在男人怀里,再捆紧,也能睡着。坐到梳妆台上来,我
要给你化个晚妆。抓紧时间,小老板澡快洗好了。”

她将我拖到梳妆台前,我心中很矛盾,若是我一人在家,妆扮得漂漂亮亮的,
绳捆索绑,孤芳自赏,我很乐意。但面对曾伤害过我的人,为他这样做,觉得有
些悲伤,我太无能了。所以我闭着眼睛,由她摆布。她化完妆,将我洗澡后用毛
巾缠包在头上头发打开,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瀑布般又浓又长,黑发披到腰部
以下,遮住我的上身。她将头发上梳,然后在头顶盘起来,固定,再插二朵娟花
点缀。又在我颈部,耳后,腋下喷了点香水。然后又将我腑卧在床上,将小腿折
叠贴在大腿后,从大腿根开始,将其紧密绑起来。接着将我扶起,坐在床上。我
两只大腿只能八字型分开,才能保持身体平衡。把我妆扮好,她又仔细检查了我
的化妆,并将我身上绳子作了小的调整,确认已捆牢,决不可能松开,才满意离
去。

我听见关房门的声音,我才睁开双眼。在柔和较暗的灯光下,我发现我背对
房门,端坐在床上。紧勒全身的麻绳已不感到痛,只有酸胀麻木的感觉;双手高
吊住背后,动也不能动,连十指都感到肿胀,变得不灵活;大小腿折叠绑在一起,
腿好像短了一截,一点也用不上劲。我向左侧过头,往梳妆镜里看,只见镜中有
一个云鬓高矗的婀娜年青女子,高挺着被绳勒得突出的乳房,双手反绑在背后,
黄色的麻绳横七竖八紧紧缠绕在洁白的光滑皮肤上,被绳勒得突出皮肤,变得微
红;凹凸有序的身体,头后仰着,端坐在床上,如一座白玉塑像,端庄美丽,但
骨子里却透出一种妖娆和妩媚,勾心摄魄,令人不可抗拒。

正当我在自我欣赏镜中的丽影时,一只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肩膀,我同触电
一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我不用看,我知道谁来了。

他一下从后面抱住我,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紧闭双眼,心里有一个声音在
大声叫喊,快摆脱他,他是害惨你的人。我就拼命挣扎,但在他的拥抱下,我动
不了;被麻绳严厉紧缚的身体,彻底失去抵抗能力。于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安慰我,
不是我愿意,而是我没有能力抗拒,其实妆扮的这样美丽,被束缚起来让人抚摸,
让人做爱,不正是你渴求的吗;这时不是享受的良宵之夜吗?我感到一张滚烫的
嘴唇,慢慢靠近了我的脸,本来想扭头避让,但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了的将自己嘴
唇张开迎上去,一团热东西一下塞进我口腔,并在里面翻滚。我身体一下瘫软,
乳头和阴部也发热痒起来。我想用手去抓,但绳索阻止了他。我多么想有什么东
西来磨擦,来止住这越来痒的感觉,但做不到。我控制不住的燥动不安起来,好
像连小便也出来了,下面有些湿漉漉的。突然,他松开我,我失去支撑,直挺挺
地倒在床上。我欲火难熬,嘴里不知在叫喊什么。

“玫瑰。你真漂亮。”

好像天空漂下的美妙声音,心里甜蜜蜜的。还是那个美妙的声音爱怜地说:
“谁把你绑起来了,而且还绑得这样紧,多难受。是王嫂吧?这又不是演戏,我
把你解开。”

我听了好受用,浑身上下舒服极了。按常理我应当高兴地让他松绑,但一种
发生内心深处的指令要我拒绝,这种困境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于是不由自主
地对他摇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就这样好,不难受。谢谢你!”

88。离别他脱掉睡衣,也倒在床上,赤裸地躺在我身边。我浑身欲火燃烧,
挣扎着,翻动着,将身体调过来头,挪动到他的下身处,用炽热的嘴一下衔住他
软绵绵的小弟弟。他浑身震动一下,我吸吮着他软绵绵的小弟弟,让其在我口腔
进进出出,用我的嘴唇磨擦着,他的小弟弟慢慢挺起来,越来越硬。我由于双于
反缚,颈部绳圈限制了颈部活动,这样我控制不好我的动作,好几次坚挺的小弟
弟直插我的咽喉,几乎使我窒息,但这也压制不止下身的燥痒,我好想让他小弟
弟钻进去,但我做不到,我手脚动不了。突然他像猛虎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
压在我背上。我腑卧在床上,突增压力,便压在下面被绳紧勒的双乳像要爆开一
样。他挺起上身,手抓住紧缚大小腿的麻绳,抬起我的臀部,将坚挺小弟弟往我
阴部插出。第一次顶住阴核,强烈刺激了敏感的阴核,身体同过电一样颤抖;第
二次一下冲进阴道,一阵胀痛,一阵快感,传遍全身。随着他的抽动,我身不由
已的扭动身体配合,体内热浪一波又一波冲击我每个细胞,叫我如醉如痴。

我感到他又抽出来,正想将臀部往他怀里送时,他抓住我腿上绳一掀,将我
翻过来,仰卧在床上。全身重量压在反剪在后手腕上,手腕处被绳绑的地方,一
阵刺痛。他一手抱我一只腿,将臀部又抬起来,压在手腕的重量减轻了,痛疼马
上减轻。他又将他的小弟弟猛的送进我的阴道,不断抽动,冲击阴核。我浑身变
得轻漂漂的,快乐极了;周身扭动,仰着头大口吐着粗气,无意识喊叫。他在下
面冲击我一次,我不由自主的要仰起身子,我多么想拥抱他一下,但手指粗的麻
绳五花大绑着我,我做不到。忽然他放下我的大腿,双手紧紧匝抱着我的上身,
挤得被束缚着乳房又胀又痛,他的嘴堵着我的嘴,我身上唯一自由的舌头,大显
身手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他的下身紧紧抵着我的阴道口,他的小弟弟在里面跳
动,直到一股热流在阴道里涌出,他也大叫一声,扑倒在我身上,把我抱得更紧,
闷得我几乎昏弦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松开我,从我身上翻下来,躺在我
身边,动也不动。我也同虚脱一样,仰卧在那里,出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将我扶起来抱在他怀里。我睁开了眼,发现他深情
地望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我低下头轻声说:“我下面好像流出什么,你用纸
巾帮我擦擦。”

他放下我,下床取了纸巾,擦干净后,腑下身看着我说:“你真美丽,你现
在的样子真好看。”

“你胡说什么。我被绑得像公审大会上的犯人,有什么好看。”

“那我马上把你松绑。”

“不,就这样好得很,我很开心。”

这实际上是我的真心话。在如意娱乐公司,把我潜藏在心灵最深处的东西给
挖掘出来了,我现在的模样,就是我心灵的写照。

谁知张卫男听见后,即开怀大笑,他吻着我说:“玫瑰。即使你想松绑,我
也不会。你知道吧,你现在这样子是最艳丽,最性感的。我怎么会破坏这么美好
形象呢。以前公司里出品这种影视片,我非常反感,就是同你接触后,我深临其
境,才发现里面有如此之美的东西。难怪公司生意这么红火。”

“你好坏。尽拿我开心,我不睬你了。”

“你别生气。我是真心喜欢你。”

说完,他上来抱着我,躺在床上,亲了我的脸庞一下,诚恳的说:“你不要
走。留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我们可以经常这样团聚。你离开公司,我可不敢
保证你的安全。公司与我家有几代人交往的少数大股东,其中就有范思友父亲,
他们不希望未来公司掌门人有你这样出身的母亲,想使你永远消失。但受到我极
力反对。当然我有一定实权,实际上已替父亲代管集团好多事务,我们集团中等
级是非常森严的,他们有些怕我。最后在父亲调解下,达成一个妥协,你离开公
司,他们不得做任何有损你人身安全之事。所以我建议你离开公司,不要离开这
座城市,我可以买一个像金银花那样的住宅,让你住,给你一大笔钱生活,若想
工作,我也可以安排,在这里任何人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但离开这里,就不行
了。外地关系网,父亲还未交给我。我想,若你离开这里,那几个有势力大股东,
会想一切办法不让你再回到这里,阻断我和孩子接触你的任何途径,那我们就难
见面了。”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建议。我有我的目标和事业,我已让他毁灭了一次,
再不能把终生都搭进去,给他作情妇。当然,这些心里话,我是不能告诉他。我
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很正当的理由,婉言谢绝,也不得罪他。我在他怀里扭动了
一下麻木的身子,沉默了一会,郑重地对他说:“留在这里,在你的保护之下固
然好,但我的身份摆在这儿,那些股东都清楚我们之间关系,只能是偷偷摸摸的
在一起,永无出头之日;我在这里不走,他们会对孩子严加看管,决不给我见面
机会,更增加我的痛苦。若离开此地,暂不到这里来,他们就不会关注我,时间
长了,也就把我忘了。若干年后,若有缘分,你接了班,大权在握,我在外面变
换身份,再来相聚,那时,我们一家人正大光明团聚在一起多好。短时相分离会
换来长久幸福。”

他想了想,更紧的抱着我,亲着我说:“你就是聪明。对问题分析得透,看
得远。就听你的。但你不要把我和孩子忘了。”

“只有有钱人忘了结发妻,到那时只怕你早把我忘了。”

“好了。咱们一言为定,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安排下一步。”

“我不要钱。江山要靠自己闯。”

“有志气。女中大丈夫。若有困难,一定来找我。”

我们不知不觉谈到深夜,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恍惚在一大片繁花似锦的田野中,闲庭言步,春天和煦的阳光照得身子懒
洋洋的,十分愉快。走着走着,突然腿陷进泥沼中去了,怎么也动不了;身上爬
了好多小虫,咬得身上胳膊又痒又麻,想用手去抓,可我的手怎么没了;急得我
一身汗,把身子一扭,一下惊醒了。我仍躺在他怀里,给麻绳束缚的身上血脉不
通畅,又麻又痒,身上给他捂出一身汗。我睡意全无,翻动一下身子,从他怀里
滚出来,腑卧在床上。再慢慢收腹,用头撑着,最后坐起来。人在兴奋的时候没
有感觉,现在冷静下来就不同了。反剪高吊在背后双手已麻木,长时问反扭,使
肩关节和肘关节像脱臼一样酸痛。凡是绳勒紧的地方,有点火辣辣的刺痛。两条
大腿根部结结实买捆绑的绳索完全陷到肉里去了,有刀切一样感觉。这时真想有
人能把绳解开,让四股舒坦一下。看看张卫男睡得正香,几次想去喊醒他,又怕
惊动了客厅里王嫂,最后还是半坐半跪在张卫男身边,熬着时间。这时天已亮了,
户外已有人走动的声音。突然有人敲打着房门,张卫男给惊醒了。我吓得赶忙往
下躺,人被绑着,控制不了重心,本来想倒在张卫男旁边,那知身子一歪,后背
往他身上倒;张卫男正在起身,他的肩膀撞了我一下,床上很柔软,我控制不住
身体,滚下床。我叫声不好,从左侧翻下床,左肩落地,栽倒在地毯上。虽床不
高,但肩关节本来被反扭,跌得关节同脱臼一样痛,痛得我泪水直滚,但强忍着
不敢出声。张卫男见我跌下床,连忙翻身起来,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连说:
“对不起。玫瑰,我不是故意的。跌痛了吧!我来把你身上绳索解开……”

张卫男话还未落音,敲门声更急促了。王嫂几乎是带着哭腔,急迫地哀求地
说:“大少爷。请你赶快出来,大老板在到处找你。小的们不好交待,我实在担
当不起,求求你快点,公司真有急事找你。”

张卫男毫不理睬,在寻找我身上绳头。我见状,立刻扭动着身子,不要他松
绑。轻言细语,但口气坚决地对他说:“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她肯定有难处,
快走吧!”

“不行。我要把你绳松开再走。”

我一边躲着他,一边催促地说:“你走吧!我能找到人解开。我求你啦,快
走!你不走,反而是害我。”

张卫男见我坚持就放弃了。他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临走前,又抱着我,深深
地吻了我。用被将我盖好,开门走了。

房间里变得非常宁静,但我躺在床上,心里反而感到空荡荡的,就好像缺了
什么。反绑的手压在背后,有些痛,我扭动身体侧身睡,将曲折的腿压在被子上,
这样舒服得多。折腾了一夜,人很疲倦,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89。自由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门,并轻轻呼唤我。我猛一惊,感到浑身
又涨又麻。我想起来,但试了一下,动也不能动,这是怎么啦?心里害怕,人也
清醒了,睁开眼。

“玫瑰姐。你在家吗?”

门外有人喊。啊!我是在自己房间里,听声音是牡丹,我忙应声说:“是牡
丹吗?我在家。马上来。”

我想起床去开门,但就是起不来,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我望下身望去,看
见伸在被子上的右腿,密密麻麻缠满了黄色的麻绳。突然想起,我现在仍赤裸裸
地被绳捆索绑,由于时间长了,身体都失去知觉了。突然一种耻辱感涌入心头,
我就这样陪张卫男睡了一夜,叫牡丹看见多难为情,赶快将露在被子外面被绑成
折叠状右腿藏进被子里。

“你在屋里干什么?”牡丹推开房门,看见我还睡在床上,笑着说:“都快
中午了,还不起来!”

我看她进来,羞得脸通红,也不敢看她。闭着眼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牡丹进房后,坐在我床上。关切地问:“你不舒服?脸这样红,发烧了吗?”

“不。没发烧!”

“哟!你床上怎么还放着绳子,这样睡觉多难受,你真马虎,我帮你拿走。”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往下沉,糟糕,我怎么这样马虎,要出洋相了。我正
想用什么话来掩盖,那知牡丹看到一截绳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拖到床沿上,她用
手一拽,这绳头是连着我背后绳结的,她拉了几下,未拉动。我忙对她说:“别
拽了,别拽了,拽得我好痛。”

“你怎么啦?”牡丹眼里充满惊奇,她肯定猜到原因了。

我重新闭上眼,无可奈何地小声说:“我给绑着呢。”

“真的!我看看。”

牡丹边说边掀开被子,高兴地说:“玫瑰姐。你可真让我大饱眼福了。”

她放肆地一只手抱着我的颈子,压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摸着我羞红发烫的脸
庞,悄悄地说:“老实告诉我,昨夜过足瘾了吧,这样做爱肯定爽极了。”

我动也不能动,在她摄心猎魂的眼光下,我无处盾形,尴尬极了。她见我不
讲话,阴笑着说:“今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不讲话,那你等着,我马上就
来,给你更爽的。”

说完,将手中拿的一张纸放在我枕头旁,就出去了。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
看这纸片。原是是公司解除聘用合同协议。我一看,喜极而泣。用嘴亲吻这一纸
宝贵文件,从现在起,我重新获得自己之身,永远告别这耻辱,被欺凌,被束缚
的女优生活,专心致志从事我的事业,堂堂正正做一个老板。我实在按捺不住内
心的兴奋,嘴里不由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自由了,出头了。”

“真的自由了?起码你现在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牡丹又回来了,一只手提着一只沉甸甸小包,笑眯眯地看着我,
边玩弄着另一只手中一只假阳具,一边说:我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心里凛了一下,
知道她要干什么了。紧张地说:“牡丹。你不要胡来,你把我身上绳松开,有话
好商量。”

“商量什么?绳肯定要松开的,你是公司公认大牌明星,我非常想看你做爱
时的神态,若是你仍在公司,我连想也不敢想,现在不同了,你马上要走了,天
赐良机,我能舍弃吗?”

我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由她去吧。也许这正是我希望的。于是我紧闭双眼,
听天由命。我感到她的手接触到乳房,突然乳头转来一阵揪心剌痛,我知道她肯
定在我乳头上上了乳头夹。接着一件软而滑的物体塞进阴道,一个硬物卡在敏感
的阴核上,阴部有一种又涨又舒畅的感觉。不看我都知道牡丹把什么东西塞进我
的下身。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铁链围在我腰上,并穿过阴部收紧,阴道的那个软东
西更深入,只听“咔”的一声,估计是上了锁。牡丹说:“好了。玫瑰姐。我先
把你脚上绳子解了,看你双脚都变紫了,冰凉。要让其血脉活动,否则要受伤的。”

我默不做声,反正我是只受人宰割的羔羊,由她摆布。紧贴了十几个小时的
大小腿,终于分开了。尽管两脚又麻又痛,伸直了的腿特别舒服。牡丹又帮我按
摩了一会儿,双脚才恢复知觉。我心里很感谢牡丹。睁开眼对她说:“谢谢你。
牡丹。”

在床上躺久了,很想站起来,双腿已经自由,行动方便多了。于是努力仰起
身子,坐了起来,然后在床边终于站起来了。牡丹仍坐在床沿上,微笑着,静静
地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件如意的物品。我给她看得都不好意思。突然我阴道里
那东西颤动起来,然后在里面左冲右突,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同电击一样撞击
阴道内敏感的神经。我全身变得僵硬,两腿发软,嘴里不由自主发对阵阵闷叫,
身子强直地后仰,一下又倒在床上。乳头上又开始电击,我在床上翻转,抽动,
全身发抖,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人兴奋得迷失本性,一口又一口喘着气,
发出“哦,哦”的喊叫声。由于紧张过度,全身酸痛,有点上气接不了下气,本
能促使我喊叫说:“停!停快,停。我受不了。快停下,我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乳头和阴道剌激都消失了,我满身大汗,虚脱软瘫在床上。
牡丹将脸靠近我,亲吻我一下,满意的说:“过隐。不亏是名角,表演的好极了。”

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坐在床边橙子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马上把你双
手也解开,要听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明天公司姐妹们要给你开欢送会,我
给你佩戴的东西一件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

我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表示服从她。她给我松绑后,就走了。
我赶快到俗池洗了个药浴来,理疗我几乎失去知道身体。按摩双臂、手腕、颈部
那些深深的绑绳留下印迹。这次绑得又紧,时间又长,反复折腾,真怕把自己弄
残废了。在药浴中浸泡三小时后,全身知觉总算恢复起来,人很疲惫,就上床上
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华灯初放。被紧缚时睡不好,
现在精神才彻底恢复,我不想再睡,肚子很饿,想出去弄点吃的。但乳头上夹着
东西不习惯,特别是人一动,被一条细链连着的两只乳头夹,拽着这敏感的地方,
总有一种不断被挑斗,被刺激的感觉,弄得人心猿意马。不管牡丹的要挟,先把
它们取下来,否则再穿上那种匝得紧紧的文胸,更不习惯。但仔细看,不由吃了
一惊,这乳头夹根本取不下来。在夹子咬住乳头的夹板上,焊有一只细铁线圈,
牢牢地套在乳头上。一幅连在一起铁铐,紧铐在两个乳房根部。这铁铐同文胸上
的乳罩,而文胸背带被银白色金属链取代,金属链焊死在铐上。由于金属链同文
胸背带一样紧紧捆在身上,这样铐也无法取下。我顺着金属链前后摸,但找不到
锁扣,不知这东西是怎么样套在我身上的。铁铐钢环上十字交叉焊了二根铁线,
而铁线交叉的地方正是套住乳头的铁线圈。不打开铐,是拿不掉乳头上铁线圈。
铁铐里肯定安有大功率微型电池,而十字交叉铁线是导线,只要牡丹打开遥控开
关,我的乳头就要受电击之苦了。这种专门对付女孩乳房的刑具,真是匪夷所思。
那塞进阴道硅胶假阳具,肯定也除不掉。看来我真受制于牡丹了,不知她这样做
是什么意思。看来自由,对我还未真正到来。

带着乳头夹的乳房铐,沉甸甸的。虽穿上文胸,托着胸部,仍有负重的感觉,
非常不习惯;阴道塞了东西,无论走路,还是坐着,都不自然。看来牡丹这小丫
头整人还真有一套,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从我身上解除掉。

穿好内衣,外面再穿一件夹旗袍,外套一件毛皮大衣,到小食堂吃了饭,回
到房间,将凌乱的卧室收拾一下,再将公司解聘协议细看了一下条件,还是比较
优惠的,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也没有原合同中提前解除聘用合同对我的处罚内容。
可以说当初我是一穷二白负债累累累进来,现虽是一无所有,但能轻轻松松离顺
利离开,这己是我最好结局了。在这里前后三年,度过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
目前我已打下相当好的经济基础,马上能自由自在干我喜欢的事我,已是高兴极
了。此刻深深体会到,自由之身才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90。浓妆艳抹春天和冬天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天晴了,虽然避阴处仍有积
雪,但太阳下是暖洋洋的。我正准备出门到市里水仙表姐处,将我平时存放在那
里,上街穿的大众化衣服拿回来穿,这里的妖艳服装虽允许我带走,但我一件也
不想要,我要做一个正常人。刚下楼,正好碰见牡丹,她看见我,老远就喊我说
:“玫瑰姐,正想找你。你上那里去?你不要走,我们到你房间去,有事告诉你。

我看见她心想,正好要她把我身上的那些邪恶的东西拿掉。于是反身回到房
间,牡丹跟着我进来了。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猛得往后一扭,并拼命往上抬,
牡丹毫无防备,叫了一声:“哎哟!”

身子一歪,左手撑着,跪在在地上。我厉声对牡丹说:“你这个小丫头。快
把钥匙拿出来,你乘人之危。今天你不把我一身上那些东西除下来,我决放不过
你。”

“哎哟,哟!玫瑰姐。你快松手,你把我弄痛了,有事好商量。我好心帮你
松绑,你还怪我。”

“不行!你今天不交出钥匙,我不松手。”

“快松手!否则你要后悔的。”

“不松手。”我一边死死按着她,一边说:“我这样抓着你,你还想跑掉。”

牡丹将被我抓住右手五指收拢,紧握成拳头。我阴道的那个东西动了起来,
双乳头同电击一样,我浑身颤抖,酥软,所有力气都消失了;瘫倒在地上。阴道
那东西在胀大,扭动得越来越利害,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将头往后仰,全身疆
硬,一阵接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我身上每个细胞,我知道利害,忙向牡
丹求饶说:“快停下!我的好妹妹,你要我的命了,求求你,快停下。”

牡丹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站在我身边说:“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听,绝对的听!哎哟!快叫那东西停下。”

“好。这下知道利害了吧!快起来。”

那东西说停就停,牡丹把我扶起来。我浑身还在抖动,下身感到湿漉漉的。
我站不住,在牡丹帮助下,坐在沙发上。牡丹将右手五指伸开,拿到我跟前,对
我说:“你看。我食指和中指的两个大戒指,是控制你身上那些东西开关。我握
紧就是打开开关,松开就是关。不相我再试试?”

“我信,我信!”我赶忙说:“那好。今天来没有什么恶意,姐妹们都舍不
得,但也无法留你。今一天中午,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希望你不要扫大家面子。
你看好吗?”

牡丹的话刚落音,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打开房门,
王嫂春风满面的走进来。进门就说:“哟!你们小姐妹在谈心。玫瑰,恭喜你。
你是我们公司当红明星,能轻轻松松离开的第一人,我真羡慕你。这几年,你钱
可没少挣,出去后,可以体体面面当一个富婆,再养一个小白脸,多快活。公司
对你真是手下留情。我命苦,怎么没你这样八字。”

对于王嫂,这种人是公司爪牙,我从来没有什么好感。她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反正我已同公司办好一切离职手续,也不想同她多罗唆,就不太客气地对她说:
“王嫂。您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来有什么贵干。”

“唉!是的,我整天有忙不完的事。玫瑰,你最了解我了,公司好多后勤上
的事,都落到我身上。今天我来通知你,由于你已办好辞职手续,按规定就不能
再住公司职工宿舍。所以,今天公司要收回这间房,安排新人。若你需要在这儿
住几天,我可以安排你住公司招待所。另外,公司下午在市里给你安排了欢送晚
会,由老九代表公司出席。地点牡丹知道,你抓紧时间收拾,临走时将钥匙交给
牡丹就行了。欢送会我有事去不了,我就在这里送你了,祝你生活幸福。”

王嫂说完后,紧紧拥报了我,好像对我有多深感情,然后告别走了。

王嫂刚走,楼上荷花和月季就一阵风跑进来,月季跑到窗台前,看见王嫂汽
车开走后,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得说:“这女人是公司里最讨厌的人,看她在这
儿,我们都不敢下来。”

牡丹关上房门,又坐在沙发上。对我说:“玫瑰姐,我们赶快收拾一下,时
间紧得很。另外姐妹们还有个要求,希望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不好向她们交差。”

“什么要求?你们几个鬼丫头,还有什么好点子,我不答应。”

“我还没说,你就不答应,这分明是不给我面子。你刚才还说听我话,你若
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牡丹边说边举起右手,作要握紧拳头的样子。我忙说:“开玩笑。我没说不
同意。但我不知你们有什么要求?”

荷花性子急,抢着对我说:“我们姐妹几个今后很难在一起相聚,你是我们
中间皇后,一定要显示与大家不同。在欢送会上,我们都家常打扮,你要化妆,
显示你最美丽动人的形象。”

我这才发现,她们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时,在火车上一样的装束,
个个清纯又大方。但她们要我浓妆艳抹,而且到市里面去,我可不敢。谁知她们
搞什么鬼。于是我就说:“平时演出可以,若在公司范围内也勉强凑合。但上街
进城,招摇过市,万万不能答应,若那样我就不去了。”

月季说:“玫瑰姐,你可不要扫大家兴。答应吧!我们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无法抗拒的。从感情上,也舍不得和大家分手。不答应她们的
最后的希望,于心不忍;我知道她们非常喜欢我化妆后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
们更欣尝的是我浓妆后,或绳捆索绑,披枷戴锁,镣铐加身后被束缚的模样。但
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人,为什么牡丹在我身上装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这肯定
不是她所为,后面一定有人指使。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
让我知道不答应的后果,我无法抗拒,只好说:“好。我答应你们。但我有一个
条件,衣服只能让牡丹挑换,你们必须回避。我担心你们七嘴八舌,弄得我无所
适从。”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让她们发现我衣服里的秘密,就接过我的话头说:
“没问题。我帮你挑换服饰,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会使大家满意。”

中午时分,大家在小食堂简单弄点吃的回到房间。牡丹和月季给我化妆,荷
花帮我做头发。我闭着眼,由她们摆布,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今后我做生意是不
可能这样浓妆艳抹的,但说心里话,这三年我的思想变化很大,当时是被迫化妆,
并非心愿,总是不敢见人;现在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妆扮自己,从内心对这种生活
方式怪留恋的,这可能是人爱美的本性吧。谁不愿意把自己最美丽的形象,向世
人展示。我想,今后可能没有这样机会了,人往往就是这样虚伪,越是喜欢的东
西,在心里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化妆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很快给我化了个很浓的舞台时妆
;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口红;整个脸型
给人十分妖艳的感觉。我十分不安,这种浓妆在街上出现,太招蜂引蝶了。而且
外面没有公司这种专用卸妆洗涤剂,洗都洗不掉。我虽爱妆扮得美丽漂亮,但也
不能太过。太过就由高贵的淑女变成下贱的妓女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协
商的口气对她说:“牡丹。这种妆可能与下午活动不太协调,妆太浓了。”

“是吗?”牡丹不以为然地说:“我看蛮好。月季你说呢?”

月季毫不忧虑,脱口而出地说:“玫瑰姐这样化妆,真是太漂亮了,没得说。”

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敢做声了。

荷花将我的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并将头发梳得
一丝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绢花。待发胶
变硬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黑又亮,与脸
上浓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其实我对这模样很欣赏,但又羞于在日常生活中招人
耳目,心里很是矛盾。

91。束腰将我妆化好,牡丹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下面我给玫瑰姐换
装了,有我一人就可以了,你们先在客厅等待,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荷花她们知趣地出去了,并随手将房门关好。

“把外面衣服都脱掉,我给你挑件衣服。”牡丹边说边打开我的衣柜,很快
拿出一件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长裙。这件小花袄非常漂亮,天
蓝带暗格底色,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
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错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上,
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摆动起来。这件衣服设计的很奇怪,我曾
试过,虽然它的胸围可以容纳C 型乳房,但腰围尺寸太小,我腰虽不粗,但腋下
一排布扣很难扣上,在刚做完整容塑身后试过,当时虽扣上,但勒得人很难受,
以后就未穿过。我见她挑这套衣服,忙直摆手,对牡丹说:“这件不行,太妖艳,
穿不出去。同时腰身尺寸太小,上衣扣子扣不上,裙子腰扣也扣不上,拉链也拉
不上。”

牡丹笑了笑,她说:“你这样一说,那我更要挑这件了。你没穿过,肯定使
大伙耳目一新。尺寸小,我有办法叫它服服帖帖穿在你身上,保证扣子能松松扣
上,裙子拉链能轻松拉上。”

我好奇地看着她,心想难道你有什么法术。她转身从自己随时带来的包中,
拿出一件长条状黑皮张,两端密密麻麻钉满三排气孔,一根长长银白色细金属链
穿绕在气孔中。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件束腰衣。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见过这东西,
我腰围是一尺六寸,一般不需束腰,整容后曾配戴过。穿上很不舒服,往上压迫
胸腔,呼吸都只能做小口,小口浅呼吸,人只要稍用力,呼吸都跟不上,更谈不
上挣扎了。女人穿上这东西有力气也使不出来牡丹拿着束腰,笑眯眯走到我跟前。
我把我脱下的衣服,紧紧护在胸前,遮掩羞耻难以见人锁住双乳房的乳房铐和乳
头夹。牡丹一把将我手中衣服扯下来,丢在地上。看了看我乳房,吃惊的说:
“玫瑰姐。人人讲你点子多,眼见为实,我真佩服。”

原来这乳头夹固定在乳房铐上,这乳房铐设计的同文胸一样,仅仅是细不锈
钢链取代的带子,文胸在背后的搭扣变成暗锁。前面没有乳罩,是连体锁在乳房
根部的铁铐。我无法取下乳头夹,时间长了,乳头都夹肿了。我就将塑胶笔套截
下,型成一只套子,套在乳头上,这样乳头夹只能夹住笔套,保护了乳头。我听
她这样一说,就无可奈何地说:“牡丹。你也有乳房,这乳头长时间夹着,多难
受。这件金属做的文胸,你又不帮我开锁。我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

“我能理解。实际上,这件束腰和文胸是配套的,你穿上更漂亮。”

“听说这束腰穿了很难受,呼吸都困难。”

“女人为了漂亮,什么罪都能受。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都适应了。
否则,这件漂亮衣服怎么才能穿上。”

牡丹边说边将束腰围在我腰上。束腰前面上边中部有一个锁头,正好插在乳
铐中间配套的孔里,咔的一声将束腰与文胸锁在一起。然后叫我站在床边,双手
撑在床上,收紧后面穿绕在气孔中的细金属链。很快束腰紧紧匝在我腰上,我正
准备站起来。牡丹说:“玟瑰姐。不要动。还早着呢。我要用劲了。你听我的,
我叫你吸气,你就吸气。好,现在开始,吸气!”

就这样,我吸一次气,她就紧一下链子,束腰就收紧一次。只到我吸不了气,
感到腰部被强烈压缩,五脏六肺部分往上挤,顶得胸部更大,原来松弛的文胸背
带金属链,也变紧了;部分往下挤压,本来阴道里就塞有假阳具,阴道口本来就
锁住了,阴道明显感到胀很不习惯。当牡丹说声好了,叫我站起来,我立刻感到
呼吸变得急促,无法用腹部呼吸,只能用胀得很满胸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我站
不住,坐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才上气接不了下气对牡丹说:“牡丹。这太难
受,能不能放松一点。”

牡丹边整理束腰上长长的细链边说:“玫瑰姐。开始都这样,一会几就好了。
你还得站起来,我好把细链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来,细链很长,她用一把暗锁固定了最后两个气孔后,再从后面
将链子拉过左肩,从前面绕过脖子回到左肩上,从前面窜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绕
两圈,与另外一条通过右肩,在右胳膊上绕两圈同样捆绑的细链会合,再收劲拉
紧,用暗锁将两条链和经过背部链子固定在一起。我双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
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后,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当牡丹用细链将我绑好后,她
去上卫生间去了,我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自己,发现束腰后我的腰变得很细,不
超过一尺五寸,而乳房变大了。原来乳房铐变得明显紧。臀部也变大了,确实人
变得更性感。我从心底还是很欣赏这美妙性感的崭新形象,有了这种想法,浑身
舒服多了,就是勒在脖子上双股链子,叫人时时得挺胸昂首,缠在胳膊上的双股
细链,同文胸上的铁链结合像被五花大绑。如果我就这样回归社会,怎么见人,
我又犯愁了。

听见牡丹回来的脚步声,我立刻若无其事重新坐在床上。牡丹回来后帮我穿
那套裙袄,还真得轻松穿上。又拿出一双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穿
上,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个人变了另一模样,变得比原来妖艳,更
性感。

穿上束腰后,很不习惯,走路不稳。当我蹒跚走出房间时,荷花她们都在先
是惊愕,后是一片掌声。她们争先恐后跑到我面前,称赞不已,非常羡慕。我也
感到飘飘然,难受的感觉云销雾散。在大家纵拥下,我象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
部大巴士,离开了我这一生难忘的地方,和给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记忆的小楼。

还是单老板那个饭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戏时披枷戴锁吃饭的地方,不知荆花
是否仍与他合作。我看到单老板忙得不可开交,在众目睽睽之下,没好意思去打
扰,在中餐厅,公司派老九给我举办了隆重的欢送午宴。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
月季,凤仙,司菊,牡丹和几个新来女演员,金银花,老黑夫妻都来了。她们都
是平常生活装束,有的化了淡妆,有的未化妆。所以更显得我鹤立鸡群。宴会进
行得很热烈,气氛融洽。老九对我的离开一再表示挽惜,认为我是不可多得女演
员,对公司做法不理解。并暗示,离开公司的女演员下场都不好,大部分在色情
场做妓女,少数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层,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底细
的。

宴会结束后,老九就离开了。我正准备离开,考虑去水仙表姐家换装,去龙
口县我的公司。本想与大家告别,却发现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奇怪。看时
间己到下午二点,再不走来不及了,赶不上到龙口县最后一趟班车。同时我还要
到水仙表姐家,想办法掩盖我身上束缚,特别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链,任何人看
见,都会认为不正常。我想了一下,决定去试探一下老黑。

我走到老黑夫妻二人坐的地方,对老黑说:“老师。我想与你道别,我要告
辞了。”

老黑毫无表情地对我说:“按照以前惯例,我们还要为你准备一个告别仪式,
那时大家才是与你真正分别。”

“什么时候?”

“肯定是今天,大约在四点钟。公司已安排牡丹来组织。”

“看来公司对职员还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终。”

坐在不还处的金银花一直未开口。听我这么说,阴阳怪气地说:“洪玫瑰。
这个告别仪式会叫你大开眼界。”

听金银花这样说,我真有些兴奋。难怪要我打扮得这样漂亮,原来是精心为
我准备这次送别活动。这是公司作风,不做没准备的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点,牡丹打断了大家交谈,宣布在市西边一个地方举行欢送仪式。
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车后我发现车后面座位上坐了几个警察装束的人,有些
奇怪。看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也不好多问了,可能是公司请来做保卫工作的。

上车后,车往市西部急驶而去。

92。特殊告别仪式很快,汽车开到市西郊,停在一个像花园一样大院里。
院子不大,但很漂亮,假山,草坪,花草树木应有尽有。院里有一个小会堂。走
进去一看,有点象法院小审判厅,有公诉席,有审判席,有辩护席。中间有被告
席。我们进来后,都坐在旁听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无意抬头往上一看,在正
面墙上挂有横幅,上面写着送别大会,这一下我更是一头雾水。

待我们坐定后,牡丹走到审判席前大声说:“审判现在开始。有请主审官。”

这时,在随我们汽车来的几名警官陪同下,一个法官装扮的老头走上审判席。
这老头有点面熟,好像在公司办公大楼见过。

“有请公司公诉人。”

只见老黑一本正经走上公诉席。

“审判现在开始!”

牡丹说完,坐在书记员席上。

主审老头问:“公诉人起诉谁?”

“洪玫瑰。”

我一听老黑这样一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听错了,我犯了什
么法?

“带犯罪谦疑人洪玫瑰!”

上来两个警官,不由我分辩,将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满腔狐疑地望着老黑,
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老黑起诉理由很简单,公司在我最困难时救助了我。是老黑教会我的演艺。
正常情况下我应当回报公司。但我的辞职叛离造成很坏影响,所以召集公司女演
员来现场,要给我最严厉惩罚,以教育大家。

审判官听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宣布我死刑,立即执行枪决。整个审判
不到十五分钟,我如五雷轰顶,吓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声喊叫申辩,声嘶力
竭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法庭?这样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声,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气,只有大张着口喘着气。
这时一个警察将我从被告席架到审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机往我嘴里塞进一颗麻胡
桃,我再也无法说话。这时我感到阴道里假阳具开始胀大,蠕动。一阵强烈剌激
从阴道传出,叫我全身发软。牡丹也乘机上来,解开我上衣领扣,将手伸进我胸
部,将我乳头上保护乳头笔套拿掉。乳头立刻被乳头夹咬住,又是一阵强烈剌激。
我彻底失去抵抗和挣扎能力。见我瘫软,牡丹帮我重新把衣领大盘扣扣好,站在
我身边,扶着我。

又听见主审官一声喝叫说:“将犯人上绑,准备执行。”

两个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站不稳,跪在地上。两个警察
用一个手指粗新麻绳,上三道下二道,勒颈抹肩,双手反吊在背后五花大绑。本
来,己赤身裸体被牡丹贴身用金属文胸和束腰细金属链,绑在里面。外面再紧缚,
上身和双手动也动不了。绑好后,又将我架着站起来。牡丹走到我跟前,将我捆
皱了的缎面紧身花袄扯平整,将身上横七竖八紧缚的黄色麻绳理了理。一个警察
拿来一块三尺长,上宽下窄的亡命牌,上写黑字“处决叛离犯洪玫瑰” .洪玫瑰
三字又用红笔圈了,那个警察将亡命牌从背后勒住我颈子绳圈,用力往下插,直
到被紧缚在一起高吊在背后双手腕下面,用多余绳头,将亡命牌下端与手腕再紧
紧绑在一起。这样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绑在我背后,头上露出写字的二尺上端。
另一个警察拿来一块薄木板,一尺见方,上写“判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用红
笔画叉。木板上方有两小孔,用细铁丝穿过小孔,绞在我胸部紧缚的麻绳上。这
样木牌就固定在我胸前。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阴道里假阳具也收缩不
动了。我也愎复了体力。这时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锁上那些
刑具,使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待主审官和老黑一走,姐妹们跑过来,把我围着,摸了摸我紧缚的身子,前
面挂的牌子和身后插的亡命牌。凤仙说:“玫瑰姐。你这身装束真过瘾,好刺激
呀!”

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说:“玫瑰姐。你现在好漂亮啊!我会想你的。”

她们七嘴八舌,评价我的化妆,衣服,我这死刑犯的模样。而对我面临死亡,
毫不在意。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一场闹剧。但看这崭新的麻绳不是用于演出那
种,经过处理柔软的SM专用绳,而是又硬又粗糙,绑在身上很痛不易解开,一次
性用于死刑犯的;这绑法不同于往日演戏时的,完全是一个死结套一个死结,由
专业警察捆绑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开的特别结实绑法;特别是紧勒颈喉部那根
绳,只要在后面稍用力拽,马上呼吸就得停止,这完全是用于执行死刑的。但是
仔细看今天审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谋杀。从这点看,又可能是开
玩笑,难怪姐妹们一点伤感情绪也没有,还真有一点离别念念不忘的味道。想到
这里,人完全从刚才冲动中冷静下来,虽口不能言,但脸上也露出笑容。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厅门口,高声喊道说:“姐妹们!快出
来,照相!太阳快下山了,不然来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从后面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后拥,出了大门,到了大门外院子里,
那儿早架好一台摄像机和一台照相机,对着假山前大草坪。在草坪上照第一张照
片,姐妹们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后面;第二张大家把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家都
站在我身后;第三张我站在中间,大家站在我两旁。最后牡丹,月季几个老朋友
坚持要与我单独合影,并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们一个个站在我后面,右手拽着
勒着我颈脖绳套,左手抓着绑我手多余绳头,就像在刑场上一样。我弯腰昂首,
跪在那里,受乳头夹,束腰内外多重捆绑制约,虽然她们用力不大,我却一动也
不能动地受她们一个个折腾。特别是金银花,她还拖着脚镣,一不小心铁链碰到
我跪在地上脚杆上,痛得我几乎昏过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太阳快落土了。分
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荷花她们一个个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哭起来。
她们都是好姐妹。最后金银花帮我擦干眼泪,深深地吻着我,并在我耳边悄悄说
:“等会儿你就要上刑场了,我有封信贴在刑场上,你要好好看,看后要想方设
法毁掉。”

说完很快离开。要上刑场,我大吃一惊。看她离去背影,准备喊她回来,问
个明白。但刚开口,舌头一动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头。我忘了嘴里塞着麻胡桃,
急得我直跺脚。眼看她们上了大巴士,挥手向我告别,很快离去,只剩下我孤零
零一人,又急又怕。转眼又想,我已被绑结实了,已无法逃脱。是自己打扮得花
团锦簇跑来的,能怪谁。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条。反正我已死过几
次了。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警察走来,喝令我跪下。与他们对抗是没有好处的,
我老老实实直挺挺跪在那里,那人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脚,咔嚓一声给我上了
脚镣,看来真要送我上刑场了。回想起来,恨死张卫男父子,不是他们,怎么落
得我五花大绑上刑场。

太阳刚落山,大院里驶进一部执法车。这是一辆敞棚小卡车,车斗上跳下几
个身着迷彩服武装人员。一个警官走到他们跟前,交待了一阵。他们走到我跟前
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摆了摆头拒绝了他们。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叮当,叮当
拖着脚镣,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双手往刑车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丢脸。

到刑车前,两个人抓住我被紧紧反绑在背后胳膊,往上一送,我脚努力往上
一抬,车上人一拉,上了车。车上两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栏杆,按在
栏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车外,胸前牌子挂在栏杆外。两个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
背后手腕,死死按着,另一只手拽着胳膊。同时将我两脚分开,两人各用一只脚
踩住我的脚镣铁链,镣钚卡在脚腕上隐隐作痛。这样在车上被制服得不能动弹,
上车后阴道里那东西又动起来,弄得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脸上发烧。车开出
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

虽是春天,早晚还是有些冷。再加上离开市郊,进又是山区,人本稀少,所
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脚步,欣赏这难遇镜头,一个浓妆艳抹,
穿着花团锦簇的风流美女,五花大绑,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场。多刺激。

在车上风很大,但我的头发一丝不乱。这才明白,牡丹为什么在梳妆时用那
么多发胶,这样始终能保持我秀丽形象。

汽车行驶了五十余公里,离开大公路拐进一条山沟。山沟里路不平,有些颠
簸,由于震颤,阴道那东西动得更历害。我无法发泄,只好拼命扭动身子。按我
的人以为我在挣扎,将我抓得更紧,时不时扯动勒住颈脖麻绳,弄得我气都出不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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