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11


  (23)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便把湿淋淋的阳具抽了出来。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起惨叫起来。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说道:“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俊。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气,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一个凤凰似的女儿,好福气!”赵无极声音转柔:“知元兄,好好想想,为一个夜舞,你值得吗?”

“唉……何苦呢?”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侧躺在朱笑眉身边,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挺鼻,“艳若桃李,灿若云霞,细如润玉,腻如羊脂,诗云:秀色可食,古人诚不我欺……啊哟!!小贱人!”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赵无极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十指捏的格格作响。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贴在洞壁上,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指渐渐合紧,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赵无极撕完她的衣服,看着灯火映照下的俏脸已经发青,狞笑一声松开手指,拉脱朱笑眉的手臂,双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双臂贴着洞壁软软垂下,因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腰身平放,双膝顶住洞壁,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对准竖起阳具徐徐放下来。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双手,朱笑眉顿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肉棒,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户涌出,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

朱笑眉下身吃痛,两手又使不上力,只好夹紧双腿抽身向上,想摆脱开苞的剧痛。但只抬高两寸,便无力的坐了下来。赵无极的阳具被嫩肉紧紧包裹,鲜血润湿了干燥的花路,朱笑眉挣扎仿佛是在主动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不出这小贱人还这么有劲,夹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便咬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

赵无极冷笑一声,直起身来,把朱笑眉脱臼的双臂搭在肩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着朱笑眉的腰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厅中兜着圈子。鲜血点点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仿佛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心下暗恨,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双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赵无极侧首躲开,笑道:“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挤扁了。”朱笑眉恍若不闻,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片刻之后,她发现自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

赵无极“嘿嘿”的一笑,双手一分,把朱笑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接着一扭,双臂交叉,挺着阳具把朱笑眉转了个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听使唤的双臂垂了下去。赵无极双手一放一收,搂着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的身子,继续一边套弄一边在洞中漫步。滑腻丰满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腹部,赵无极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赵爷好功夫!”

赵无极仰头哈哈一笑,说道:“知元兄,令爱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遗风!”也不理会朱知元的反应,转头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二、月照问道:“衣服试完了吗?”

两人笑道:“还行,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

赵无极闻言笑着道:“弟兄们都穿上这两件衣服试试吧。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不妨两人合穿。但别四五个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下场。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华珠身边,赵无极脸色一沉,还未开口,水仙子便说道:“这几个先别急,赵爷还没发话呢。”

赵无极说道:“把苏玲拉过去。这小丫头──是叫吴悦吧?嗯,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看来还是个处子吧。”

看着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色迷迷的盯着如花脸庞。赵无极突然一笑:“这程华珠确是极品,也怪不得你这么看。别着急,等爷热完身子,再跟她温存一番。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儿,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

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才停下脚步,抽出阳具。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门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抽搐着,却咬牙不发一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握住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一时赵无极射出阳精,抽出阳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一边。抬头对朱知元说道:“朱知元,你还想不起来?”

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还说什么呢?”

赵无极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见多怪了,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我赵无极保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时,只怕知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让朱小姐服下。”

过了一刻,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后扯起她的头发,把又硬了起来的阳具轻轻擦着她的红唇,说:“知元兄,你猜猜,令爱的小嘴,能不能吞下小弟的家伙?”

(24)

突然朱笑眉红唇一动,赵无极刚想推开,就被她一口咬住。

赵无极下身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朱笑眉虽然已被打晕,但牙关仍未松开。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便趁机一口咬住。但赵无极只是拿阳具磨擦着她的嘴唇,这一咬只咬住了侧面的包皮。

待赵无极抽出阳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细声说道:“赵爷,不如让奴家……”

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贱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两人只好住了口,盯着赵无极运功。

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半个时辰之后,赵无极收了功,盘膝调息。阳具的血还在往外渗,水仙子要给他涂上伤药,但被他摆手拒绝了。

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贱人的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满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顾。

赵无极一声冷笑,说:“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愣了一会儿,扭着身子坐起来,水仙子忙把她脱臼的双臂装了回去。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侧着头愣了一会儿,翻身四肢着地,爬向赵无极。

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东二也笑道:“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你叫贱狗,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站起来。”

“跪下。”

“这是主子的小主子。”

“这是逼,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屁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嘴,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奶子,是让主子玩的。”

“捧着奶子,捏着奶头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乳头,努力把乳房拽成细长的圆锥,不由又是一阵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哑哑”声。

赵无极皱起眉头,捻着长须想了想,说:“贱狗,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对,像吃糖那样舔。”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下身的鲜血终于慢慢凝住。

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苏玲也被干了三轮,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把精液射到了她们体内。小穴早已盛满,随着肉棒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夹着肛门里溢出的血丝流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精液的痕迹,长长地淌到地上。

“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

乔秀惊醒过来,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身子前扑,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圆臀高高翘起,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露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

“操,能掏的东西,这婊子的屁眼儿太深了。”

沈锦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痒痒挠来,“还好,我随身带着这个。”

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他把痒痒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肛门,摸索着往里面伸去。直伸进去半尺长,却还没有碰到硬物。月照纳了闷:“难道还在里边儿?这婊子能把它吃了?”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操,你不是个哑巴?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你还是头一次说话。说,爷的药瓶在哪儿?”

“在前面……”

“啥鸡巴前面不前面的。说明白!什么地方!”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

“鸡巴,你都让爷们轮着操了几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说!不然让瓶子烂在你这婊子的贱洞里头。”

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逼里面……”

“大点儿声!”

“在逼里面。”

“我日你妈,连话都不会说,说清楚!”

“爷的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

(25)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双腿,这下一惊,顿时晕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又打量着屋顶,“这梁也低了些。”

沈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

“说来听听!”

“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的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

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了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26)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光。过不多时,步履声响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张开长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阳具。心道:“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了墙头,手中扣好劲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人,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了。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

那人勉强侧身避过,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封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婢愿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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