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12


  
(27)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地拎起了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珠泪滚滚的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但还是柔声安慰道:“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一一把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苏玲说:“兄弟,你救了我们性命,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好好养伤要紧。”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便出门找到尚老汉:“老伯,又得麻烦你了。”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还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了,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娘,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说罢正待转身离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穴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

(28)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片刻之后,感到邢飞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她又狠命套了几下,抽身出来。不待阳具受凉,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细细舐净。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身体大畅,精神为之一振。

他拖过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问道:“贱人,出卖了爷,怎么不在嘉兴享福,却跟月照来了梅龙镇?难道就是让爷干的?”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鸡巴啰嗦,去梅龙镇干嘛?”

“那天爷救走乔秀,沈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月照这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一事无成,怕赵无极怪罪,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奴婢就跟着来了,没想到……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废话,你们这窝王八蛋,爷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干掉!法印他们呢?”

“奴婢到了梅龙镇,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

“还有谁在雁门?”

“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东二、水仙子随行,雁门是庄铁山的地盘儿,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但史洪心没去,他多半也不会去。”

邢飞扬一听赵无极身边高手如云,心下不禁踌躇起来,琢磨着是不是先回终南山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禀告师门。

媚四娘察言观色,说道:“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找些帮手……”

这一说倒激起了邢飞扬的傲意,一声冷笑:“闭口!你这贱人!”说着提着她的乳房拽了起来。媚四娘虽然吃痛却不敢说话,挺着被拉得变形的乳房跟着邢飞扬走了回去。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让“小牛”进到她体内爽爽,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一旦让“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虽有锁阴丹,但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拍拍“小牛”的屁股,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毕竟还有些担心,怕自己满心欲火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便还扔了一张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两个响鼻。

邢飞扬看看天色,翻身上马,趁着夜色直奔雁门。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亏得媚四娘卖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骏,两人一骑日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时早已是飞雪连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气逼人,邢飞扬找了一处山洞牵马进去。洞中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光芒。再往里走,山风呼啸之声渐远,寒气也略退了些,待脚下踩不到冰雪,邢飞扬停下脚步,把“小牛”拉在一边。看着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点了一根火把走了过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邢飞扬一惊,抬头望去,却看到一线天光。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被积雪覆盖,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时飘下。邢飞扬琢磨了一阵,不再往前走,转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脸就露了出来。邢飞扬冷笑一声,先拉脱她的双臂,再解开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开衣襟。媚四娘眼转了几转,暗忖:“主子这几日只顾着赶路,只玩弄过自己一次,还不甚尽兴,现在到了地方,时间还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下来。”想着,便把俏脸贴在邢飞扬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带。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驰,早已布满尘土。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不敢稍露难色。费了半天时间,她才解开衣带,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却发现被阳具挡住。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强忍着把手枕在脑后。媚四娘试了几次,都未能除下长裤,干脆把头伸了进去,用小嘴摸索着含住阳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龟头处,终于把裤子除了下来。媚四娘长出一口气,不敢待慢,赶紧低头吞下阳具。

媚四娘甚是卖力,直把阳具纳入喉头深处,才动作起来。等把邢飞扬的长枪吞吐数番,自己下身也露湿花径,她才跪起身来,面朝邢飞扬跨坐到他腰上。

邢飞扬只觉得阳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紧紧裹着上下滑动,心下顿时大爽。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着圆圈,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

眼里两只乳头跳着跳着,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毕,该如何处置媚四娘?再带她几天也无妨,但自己终要回到终南山,到时候怎么办?把她养在山里,那想也不用想。不说师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这门下败类,也不说怎么避过整天缠着自己的小师妹,单是找个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这贱人你一松神,她就逃了。想不让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饿也把她饿死了。请人照顾也不用想,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骗骗苏玲她们,就说是自己救下的女子?靠,这贱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里。不对──苏玲见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饶这贱人不死,还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趁我受伤,不但抬腿跑了,还带人来抓我!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着她的玉臀狠狠抽插。一圈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合,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慢慢绽开。邢飞扬心头火起,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起来。媚四娘“嘤咛”一声,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邢飞扬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渐渐吸得紧了,好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正在得意间,突然心头一掠,手指狠狠一插,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贱人!找死吗?”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又扭了过去。邢飞扬站起身来,围着媚四娘转了一圈。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两条小腿直直平伸,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高高挺着丰满的圆臀。银盘似的圆臀正中,一朵红花怒放,里面还淌着花蜜。红花上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个花苞。整个人──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玩具!

邢飞扬转到她背后,阳具顶住后门,挺身而入。媚四娘眉头一皱,又舒展开来。自从那次邢飞扬玩过她的阴洞,觉出前面的妙处,就不再走她的后门了。为何……媚四娘不及多想,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叽叽”声,另一种快感随着粗大的肉棒穿刺,渐渐弥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后庭早已恢复,比前面更要紧上许多,不多时,就感到肛内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她轻轻一声叹息,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处境,连忙直起身来,也不理会阳具上的气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飞扬手指摸过她乳房压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奴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29)

第二天邢飞扬没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独自一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回雁峰积雪甚深,但邢飞扬轻功尽展,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足印却只有浅浅一分。

不用下雪,一阵风吹过,便了无痕迹。

等回到洞中,邢飞扬便盘膝调息,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等待他的到来,就像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一般。

不对,蹄声听来只有五骑!邢飞扬不及多想,长身而起,静候多时的长弓嗡得张开,接着一声厉啸,四支长箭射了出去。两骑顿时翻身落马,另三骑一人侧身避过;另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却是伸出两根嫩若春葱的玉指,将长箭夹住。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肤色与箫身一般无二。接着皓腕一抖,长箭以不逊于来势的速度直射邢飞扬。另一个没有被袭的却舞起一团黑光,腾身扑来。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立时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腾身而起,却是返身跃向峰顶。三人一声怒喝,下马追来。

邢飞扬看到王一亭也能避开他长箭,心知敌人早有戒备,埋袭已经被识破,如自己反成被袭的一方,那些本来准备对付赵无极的布置,现在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罢了。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而水仙子却手持玉箫,如一股清风,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速度只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

邢飞扬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缠上立时便是伏尸雪地结局,体内真气流转,抢先踏着松枝转过峰侧。片刻之后水仙子便同样踏着松枝,身影一闪,追了过去。邢飞扬心中叫苦,没想到水仙子轻功如此之好,这样如影随形的跑下去,自己还怎么施展手段?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声怒吼,四壁回应。余音未止,便见雪崖晃动起来。

邢飞扬不敢迟疑,再提气轻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过雪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般的轰鸣,法印与王一亭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

但此处正是一个山谷,没等两人看到谷口,奔腾的雪浪就一下把两人吞没,仿佛一个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飞扬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他根本没有任何把握。

走到自己选好的那处陷阱,他犹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连老本都赔完啦。

前面已将近峰顶,回头看时,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御风飞行一般,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邢飞扬心一横,俯身潜入雪中。

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飞扬没身之处,看着雪下的动静。略等片刻,她挥袖扫开积雪。但此处积雪显然甚厚,直扫到六尺深还不见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功夫不弱,又听法印说过邢飞扬只是轻功过人,其它功夫不过平平,银牙一咬,也潜了进去。

邢飞扬伏在雪底,倾听着雪中的动静,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暗暗一笑,弯弓搭箭,冲声响处射了过去。雪中一声闷哼,便停止了动作。邢飞扬心中大喜,刚待举步,雪势突然暴涨,一股大力涌来,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接着便传来水仙子一声惊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飞扬必然在旁偷袭,待他射出一箭,便诈作中箭,趁邢飞扬放松戒备,向长箭来处合身扑去。立时重伤了邢飞扬。但她忘了一点:邢飞扬是怎么弯弓搭箭的。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来时,才发现自己全力击伤了邢飞扬之后,身子已经在十丈的空中了。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潜入雪中后,他就攀在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也落了下来。两人同时提气轻身,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还是重重跌在洞底。

邢飞扬是被击伤在先,水仙子却是全力扑出,顿时摔了个半斤八两。吐出一口鲜血后,两人都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邢飞扬渐渐醒来,却觉得身体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气涣散,连坐都坐不起来。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娇喘。

半个时辰之后,水仙子突然坐起身来,盘膝调息。邢飞扬心中叫苦,自己此时连坐都坐不起来,看来水仙子功力还是高出他许多。眼见自己即将成为待宰的羔羊,邢飞扬心中一急,勉强聚集的真气又散开了,他忙松下心来,重新默默调息。两人在空旷的洞中一坐一卧,各自运功。

就在此时,远处脚步声响。两人睁眼一看,一喜一忧。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走了过来,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

邢飞扬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贱人脱臼时间太长手臂被废,特意点了她的穴道,还藉着玩弄她的身体给她按摩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只顾察看四周,寻找可以借用之处布置陷阱,大敌当前竟忘了拉脱她的四肢。结果十二个时辰之后那贱人的穴道自己解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

水仙子强压着伤势,低声说:“四娘,去,点了那个小贼的穴道。可别杀了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应声“是”。

伸手便点了水仙子胸前几处大穴。然后还不放心,又拉脱了她的四肢。

(30)

邢飞扬看着那张如花的脸庞慢慢贴近,脑中一晕,差点背过气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扶起他的头,拔出药瓶的塞子,把药都倒入他的口中,说道:“主子,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

邢飞扬愣愣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而且就算没有饶我,你也是我的主子。”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

“我对你那么狠。”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

“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

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媚声道:“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主子你不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摇一晃,就像睡在摇篮里。”

“我还让你……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头:“其实除了第一天,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而且,奴婢想,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对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着说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怕奴婢饿了,还给奴婢弄东西吃;怕奴婢冷了,还给奴婢盖被子;甚至给奴婢…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邢飞扬越听越愣,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

“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

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再算算时间,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不由心下释然。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扯动伤势,顿时痛呼一声。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主子想亲奴婢,奴婢……”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嘴上。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嘿嘿……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媚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你原来姓什么?”

“奴婢姓梅。”

“那我叫你梅儿好。”

“谢谢主子。”

“你喜欢叫我主子?”

“喜欢!”

“哈,我也挺喜欢的。昨天我还在想,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

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闭着眼,正在默默调息。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干了。”

“主子真是……伤还没有好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来,你把她弄过来──你不会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兴,奴婢就高兴。”

“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

“柳霜怀是很泼辣。”

“哦?你也知道?”

“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我操!真是极品!”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阴毛,露出鲜红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提了起来。一片艳红之间,露出幽深的浑圆孔洞。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阳具早已硬得涨痛。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阳具,慢慢套了下去。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龟头。

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吧。”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不时夹紧肉棒。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了,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在梅四娘动作下,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肉棒,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仿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邢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肉洞与邢飞扬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她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的收紧。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紧紧捏住自己阳具之下会阴处的精管。不多时邢飞扬肉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

他看看自己阳具已经发青,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人!找死吗?”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的男人。男人,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说道:“那水仙子就是真神仙了。”

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

邢飞扬俯身趋近,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梅儿,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架怎么样?”

“好啊,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

邢飞扬一笑,还未开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暗叫不好,接着便晕了过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突然见水仙子下身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的脆响。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两眼隐隐翻白,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揉着他的下巴,所幸还是完整的。

半晌邢飞扬悠悠醒转,听到耳边一个焦虑的声音喊着:“主子!主子!”

他茫然睁开双眼,“怎么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怀中,又皱皱眉头,“你怎么起来了?你的胳膊……?”接着脑中一恍,明白过来。

梅四娘以为邢飞扬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泪顿时淌了出来。却见邢飞扬挣开身子蹒跚地走到水仙子旁边,一脚踢在剑柄上,口中痛骂不已,这才破啼为笑。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么花样,连忙走过去把剑鞘拔了出来。

邢飞扬又羞又怒,咬着牙说:“对!咱们不用剑鞘。梅儿,你把剑给我,爷他妈还不玩这个贱洞了!”

梅四娘擦着脸上的泪花,浅笑道:“主子息怒,让奴婢来收拾这个贱人。她扶着邢飞扬坐下,偏着头想了想,把水仙子头下脚上搭在洞壁下一块的半人高的石头上,转身向洞口走去。邢飞扬喘了一口粗气,脑里的眩晕这才慢慢的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见梅四娘手里拿着一根三尺有余的冰柱进来,柱底足有锅底大小,不由一愣:”梅儿……“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腻声说:“奴婢就知道主子舍不得……”说着把冰柱的尖端捅进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会弄死她的。”

待纳入三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将余下两尺多长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过来挽住邢飞扬的手臂:“主子别管她,让她把冰柱吃完,咱们先生火做饭。”

水仙子看着冰柱也暗暗心惊,待冰柱进入体内,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处,花房隐隐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媚功,肉洞合紧,试图阻止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顿,接着在花房内温暖下渐渐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湿润,变细的柱体继续滑入。冰柱已进入六寸,伸进体内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细。水仙子见状暗叹一声,顾不得体内伤势,将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体内三寸来长的冰柱瞬间已融尽,再一使力将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喷出来许多。

梅四娘刚刚生好火,听到耳边异响扭头看去,正见邢飞扬一脸惊愕地盯着高高跃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他喃喃说道:“梅儿,你看到了吗……”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说不定真能把剑鞘夹断呢。”眼珠一转,又向洞外走去。

邢飞扬看着她手里拖着的冰柱苦笑道:“这个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语,将半丈长的冰柱竖在地上,晶莹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动着奇幻的光泽。只见水仙子眼光一闪,接着闭上了眼睛。

媚四娘却没有碰她,而是挥剑把冰柱削得只剩两寸高脸盆大小的一块,然后又削下尖端尺许长的一段,把断口在火上晃晃,接着按在冰座上。看着日晷般的冰状物,邢飞扬心下恍然,眉开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说:“朱笑眉……”又马上闭嘴。

邢飞扬一愣,手里的烤肉在嘴边停住,问道:“朱笑眉怎么了?”

“……梅儿,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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