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17
(52)
邢飞扬绕过了当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雁门。
他毫不迟疑奔到铁虎堂外,看准方位,直接跃上高墙,还没等院中守卫反应过来,两支长箭已经穿过喉咙。邢飞扬飞身掠下,顺着横木一剑平掠,砍断系马的绳索。
此地正是马棚。
看到邢飞扬远远遁去,赵无极止住众人,只留下二十名轻功较好的铁虎卫在林中搜索,自己带人返回铁虎堂。
下午一番奔波,虽然只跟邢飞扬打了照面,下的力气却不小。众人吃过晚饭都在堂内休息,只有武功较差的几名留守铁卫巡视,谁都没有想到邢飞扬居然敢独入虎穴。
但邢飞扬此番却不是想潜入堂中,他先把马匹松开,一边倾听堂中动静,一边摸出火刀火石,在棚中点起火来。马群顿时大乱,跳踉长嘶,响彻马棚。
听到院中有人闻声奔出,接着“救火”之声四起,邢飞扬一脚踹开旁边为方便马匹出入而设的侧门,瞧准群中的头马,飞身跃上,一夹马腹便从门中冲出。在棚外奔腾的惊马立即紧跟着拥出窄门。
这个马棚有五十余匹马,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居然敢虎口拔牙,无不怒火冲天,立即从其他马棚牵来马匹,循着雪地上的马迹一路追出。庄铁山一马当先,后面紧跟着那个黑衣客。
赵无极却没有追来。吃过晚饭后,他就一直在批阅卷宗。
听到马棚的喧闹,赵无极一把撅断手中的狼豪,狠狠掷在地上。身边的黑衣客早已扔下怀中的朱笑眉,一言不发的跃起身来。
“星灿,”赵无极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那人点点头,出了大厅。
徐星灿是上午刚刚赶到的,自从赵无极选中长白作为自己的开国之地以来,他就一直在经营山下的盘龙寨。
两天前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说自己十二日已到铁虎堂,十七日下午,与东二等人同去盘龙寨,吩咐他在寨中等候。但赵无极在信中提到他的哥哥徐桐死在了邢飞扬手中,而邢飞扬则一路追踪而来,现在可能到了回雁峰,已命水仙子等人截击,必能为他报杀兄之仇云云。
徐星灿见信却没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赵无极传信水仙子是否得手,只回信说即刻启程,无论邢飞扬是死是活,请赵无极略等片刻。然后便立即整备马匹,仅带了四名随从,就奔赴雁门。
上午到达铁虎堂时,正逢邢飞扬救走了吴悦,堂中一片慌乱。赵无极见他赶来,也无心责怪,且自己失了水仙子,手下诸将,只有徐星灿轻功略强,于是只问了寨中一切均好,便留他明日一同回长白。
徐星灿本待生擒邢飞扬再回长白,但一直没来得及开口。下午让邢飞扬在眼皮下溜走,自负轻功过人的他满腔怒火,刚拉过朱笑眉准备泄火。正在玩弄间,突然听到群马嘶鸣,接着马棚处亮起火光,他立刻抛开赵无极养的“贱狗”,追出去。徐星灿、庄铁山等人因牵马而略缓一步,但雪地上的马蹄印迹甚是清晰,虽然仍然浓云蔽月,但追踪起来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邢飞扬打马冲出铁虎堂,一路奔出雁门。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着让群马分散而行,但群马紧跟着他胯下的头马,寸步不离。邢飞扬略一愣神,已经远离道口,只好暗暗摇头,继续前奔。等远处又出现岔口,邢飞扬先勒住马匹,挽着缰绳,牵了四五匹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马屁。等那四、五匹马吃痛前奔,才带马前行。
奔到下个路口他干脆从头马背上腾身而起,任头马正东呼啸而过。自己则挑了匹脚力强劲的骏马落了上去,手中又挽了两匹马,折道南行,直奔离雁门三十里的村落。
梅四娘谢过主人送来的热水,端着进入房中,对吴悦说道:“小姐,天冷,你先洗洗,早些睡吧。”
已经换了衣衫的吴悦忙起身浅笑道:“谢谢姐姐,还是你先洗吧。”
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对吴悦福了一福,低声道:“我本来没脸见小姐。但主子让我来服侍,还请小姐原谅……”
吴悦挽起梅四娘的双手,说:“姐姐别这么说。邢大哥说姐姐你曾救过他的性命,那我现在能脱离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梅四娘见状,搂着吴悦的脖子柔声说:“妹妹别哭了。主子肯定能把你救回去,来,让姐姐帮你洗把脸……”
吴悦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近一个月来,她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即使是睡梦中,也要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今夜,她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不必担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将屈辱、痛苦还有那些污物留在自己体内。但她却睁着双眼,不愿入睡。
她怕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吴悦眼里闪动泪光,伸手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妹妹别想了,早些睡吧。”
吴悦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屋顶,细沉的呼吸却渐渐的急促起来。随后秀眸一闭,泪水在脸上划出一道光亮的水痕。
梅四娘俯身搂住吴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来接我们走。送你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以在家里过年呢……”
吴悦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她蜷起身体,伏在梅四娘怀里饮泣起来。梅四娘只好拍着她的背,慢慢哄着。
半晌,吴悦略略止住眼泪,她伏在梅四娘怀里小声说道:“姐姐……”
“怎么了?”
“……人会不会……”
“会什么?”
“……会不会生下小狗……”
梅四娘一愣,呆呆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十六岁女孩。
(53)
手指撕裂的巨痛使程华珠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樱唇剧颤,满嘴的精液猛然从唇角溢了出来。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年看到蒋青衫的模样,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但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
水仙子握着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赵无极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点点惊慌。她闻言一笑,“我以为她被兄弟们弄死了呢,看来还活着。”
“她睁眼了吗?”赵无极淡淡说了句,扭过脸不再理会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经恢复冷漠的躯体。
水仙子心里冷哼一声,随手把尾指远远抛开。然后用脚分开程华珠的双腿,将玉箫探了进去,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她还真能挺,可惜不在庄里……”
杨岸说:“仙子要什么玩意儿?弟兄们给您弄来。”
赵无极看着洞顶吊着的朱长风,说:“月照,给她上颗锁阴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为一个结婚五年的妇人,程华珠下体的伤势还没有朱笑眉那样严重。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出丹瓶走了过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箫,走到吴悦面前,冷冷说:“舔干净。”
那根沾满几十人的精液,末端还挂着血丝的玉箫在吴悦唇边晃了一下,她连忙忍痛跪起身来,伸出舌头。
大厅里一片沉默。
赵无极扬声对朱长风说道:“长风贤侄,夜舞是谁?”
洞顶的朱长风一脸惨淡的摇了摇头。
“你兄长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气。我赵无极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我……我确实不知道……”面对加之于家人的威胁,朱长风终于开口了。
“那《参同契》是怎么来的?”
“半年前于括海拿来,说在庄上暂放几天。”
“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三师弟?”
“是他。”
“于括海为什么没拿走?”
“他去了临洮,一直没回来。”
赵无极心里一紧,临洮是诚亲王最西边封地,莫非摩天崖闻到了什么风声?
自己与诚亲王勾结,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据土自立,以便趁乱取利。此事如果让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数年来,西辽派来与东二商谈的几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杀。赵无极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袭击者的身份。一个月前,诚亲王传来消息:那个偷袭者暗号是夜舞,与明月山庄大有关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窃的《参同契》也在庄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请他夺回此书。
虽然赵无极与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称莫逆。但赵无极对明月山庄的家业垂涎已久,况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诚亲王的消息,他便带上东二、水仙子、月照、法印等人,潜至明月山庄。
窥视多日后,赵无极判定庄中除朱氏父子之外,并无其他高手,于是借口老友拜访,趁三人毫不戒备,猝不及防下一击得手,灭了明月山庄。
此时听说《参同契》确实是于括海带来,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门下,至少也脱不了干系。赵无极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为朝廷效力,如今《参同契》既然在朱天笑手里,而于括海又悄悄去了临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经盯上诚亲王,甚至赵无极本人。
从临洮想到盘龙寨,他决定:必须尽快了结此处之事,然后去鼓动诚亲王起事。
想到这里,赵无极朗然一笑,说道:“长风贤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元兄现在的情况……”叹息一声,他又续道:“但夜舞是谁,长风贤侄还未答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呵呵,显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话。”
朱长风悬吊的身子扭动起来,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声音渐渐凄厉。
赵无极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何可能放过众人,见状只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负手望着洞壁,心里盘算如何解决夜舞。
众人等了半晌,见老大办完正事,东二便站起身来,伸手抬起吴悦的下巴。
吴悦刚舔完水仙子的玉箫,嘴角带着一丝污物露出一个战战兢兢的笑容。东二木着脸对她的媚笑视而不见,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此时被东二按倒,两脚坐在臀下,阴阜敞露,小腹绷得又平又紧。她的头颈贴在地上,圆滚滚的双乳顺势滑落。东二手指伸进花径拨了拨,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将吴悦的双腿分开,接着便合身扑到丰满的肉体上。
吴悦刚刚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鲜血。东二身子肥胖,此时压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压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开始象折断似的疼痛,渐渐发麻,最后仿佛不存在了。两腿之间的秘处也是一般,随着东二的动作由痛到木再到没有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当东二放开手中把弄的乳房离开时,吴悦听到他说:“光这么玩,没什么意思。”
洞中的汉子连干几场,虽然将六个女人干得死去活来,但此时也都有些乏了。只有几个精神健旺的,还在几个自己没玩过的女人身上折腾。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陕南来的老孙跃进身来,掏出腰间软鞭走向程华珠。
大伙儿看着老孙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老孙,你这是干嘛?”小厉忍不住问道。
(54)
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经被锁阴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
老孙一手托着她的腿,看了眼盘成一团的软鞭,无奈的松开,捏住鞭柄捅进后庭。等六寸长的鞭柄完全的没入程华珠体内,只余鞭身细长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时,老孙才说了一句话:“让咱的家伙也玩玩。”
众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的站起。东二哈哈一笑,从地上捡起双锏一击,“当”地一声金铁交鸣在洞内久久回响,“老孙的这个主意有意思!”
“对!老孙的点子不错!”徐桐说着拎起雁翎刀。
“咱们的家伙跟着咱们出生入死,今儿个让它们也开开荤!”杨岸拾起独脚铜人也走了过来。
赵无极闻声已转过身来,含笑看着众人,说:“小心些,别弄死弄残了。”
月照早已心痒,听赵无极发话,一把拉过苏玲,便把拂尘塞了进去。他用的不是拂柄,而是将那团拂丝旋转着拧进苏玲的花房。拂丝虽软,月照手头却有分寸,他把苏玲摆成两腿平摊的模样,拂尘的顶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转动,拂丝便一分一分被塞了进去。但丝长柄短,拂丝还有寸许露在体外,月照的手指已经没入苏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来,幸好拂丝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并未带出。
如此出出进进,费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尘塞进苏玲体内,此时拂丝都被纳入苏玲花房中,花瓣收拢处只余一指长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松开手,一弹拂柄,得意地笑道:“苏婊子,道爷的拂尘好玩儿吗?”说着把她两腿合拢,然后折到胸前。
苏玲雪白的圆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夹在屡遭折磨而变大许多的花瓣之间。月照端详了鲜红的花瓣一阵,手臂使力合紧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苏玲下身的红唇忽然张开,仿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团庞大的银丝。原本被撑满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觉,让苏玲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被整个拉出,顿时痛呼起来。
月照挥着拂尘“啪啪”打在苏玲身上,直到拂丝上的黏液都沾在苏玲被打出条条红印的身上,才走到乔秀身边。
法印正在用禅杖捅着乔秀。禅杖虽粗,但表面光滑,乔秀被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那种被当成肉体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着嘴唇,偏着头默默流泪。
东二则是把双锏一前一后插在周银然下身的两个肉穴里,此时正握着周银然的两条小腿,把她倒提起来,让大伙儿观赏。锏身的棱角虽然被刮成圆弧,但仍然撑出两个四四方方同样大小的方洞来。东二一上一下抖着手中的肉体,让沉重的钢锏自己滑得更深,随着锏身越来越多的没入体内,花瓣与锏身的结合处渐渐涌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众人射在周银然体内的阳精。
因为程华珠被用了锁阴丹,众人虽然对她的肉体垂涎三尺,却无法动手,况且还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边。
水仙子没有理会旁人,只是用玉箫撩拨程华珠的身体。一会儿拨开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会儿插进后庭,左右转动,试试菊肛的松紧;一会儿用箫管套住乳头,深深刺入雪团似的乳球;一会儿又捅入口内,拨弄她的舌头。
王一亭看着众人纷纷动手,心里一个劲儿的着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开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将刀柄塞进体内。然后合拢双腿,松开手,只用下身夹着长刀,在洞中小步挪动。
另一旁的老孙则已经走到吴悦身边,重又盘起长鞭,把在程华珠身上没弄的花样,使在这个听说的小姑娘身上。吴悦依言双手掰开下体,两眼紧张地看着老孙把盘成一团的长鞭,用手指一点点塞在她体内。
皮质的长鞭夹着金丝,象一条蛇般挤入花房,只余一个手柄在外。老孙握住鞭柄,让吴悦四肢着地地爬动。盘起的长鞭在花房里拧动着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条黑直的线一端握在老孙手里,一端却伸进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体内。
吴悦并没有象乔秀那样感到屈辱,她只是满心恐惧,因为她看到王一亭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根锋利的钢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厅中看了一圈儿,这时看到吴悦的玉乳随着她的爬动摇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顿时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摆,走到吴悦身边,等她终于把老孙的长鞭全拉出来,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吴悦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吴悦挺着胸,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体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后攥紧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试了试,然后用力刺入。
吴悦胸前一阵巨痛,丰满的乳房便已被一只蛾眉刺贯穿,锋利的刺尖从雪白的肉球两端伸出,带着一串血珠……“还痛吗?”梅四娘记起当时的场景,想到自己当初落入邢飞扬手里时那两根银钗,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吴悦摇摇头,“现在好多了,只是里面被他们捏得紧了,还一点点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声问道:“那……那狗……是怎么回事?”
吴悦脸贴在梅四娘胸前,汹涌的泪水立时打湿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说:“那是赵无极带我们走的第三天。在鄱阳,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身子一僵,梅四娘听到这并不是“小牛”的蹄声,连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飞扬心知追兵片刻便到,来到两人所住的农家后,不敢怠慢。不等马匹停稳,便飞身跃下扑到门前,也不顾夜里惊动他人——反正有这阵马蹄声,该起的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来。”
梅四娘从窗缝已经看出来骑正是邢飞扬,还带着两匹马,知道事情有变,赶紧拉起吴悦,随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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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邢飞扬便招手让她们快上马。邢飞扬牵了两匹马,原来打算让两女一人一骑。但铁虎堂的马匹回来后都卸掉了马鞍,梅四娘还好说,将吴悦扶上马背,自己飞身上了另一匹马,一抖缰绳。
吴悦没练过武功,勉强上去,便滑了下来。梅四娘见状只好把棉被放在光溜溜的马背上,让吴悦坐在上面,两人一骑。
刚坐稳,邢飞扬便催马前行,边走说道:“你们先一路向东,直走到天明再折路南下。梅儿,尚家村你过不去,就把吴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吴姑娘,你家在哪里?”
吴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说道:“江都临清。”
邢飞扬心里一动,江都就在金陵附近,赵无极还要去金陵见那个诚亲王,自己正可一路追踪。于是说道:“那正好,梅儿,你把吴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里住几天,我随后便来接你。”
梅四娘这才问道:“主子,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办呢?”
邢飞扬见已到村口,无心细述,只说:“下午我的行迹被铁虎堂发现了,想到此地仍是铁虎堂的势力之内,怕你们出意外。刚才我抢了他们的马匹,先送你们走。到村口,你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先绕道向东,再南下,避开他们的追踪。我在村口挡他们一阵。”
梅四娘知道这主子胆大心细,只好说道:“主子小心,他们人多。”
“嗯,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走。梅儿,你也小心些,别让赵无极的人认出来,拉住这匹马。”说着把那匹空马递到梅四娘手中。然后一挽缰绳,胯下的马匹长嘶一声,人立起来。
梅四娘一手抱着吴悦一手拉着空马,扭头喊道:“主子,我们等你。”
待梅四娘走远,村里隐隐透出火光,铁虎堂的追兵已经赶到。邢飞扬在村口的三岔道口,静静立马而待。看准火光所在,挽起长弓。
徐星灿与庄铁山带着仓促上马的七十余人,一路遁迹追来。待到岔道,看到马匹分散而行,庄铁山挥手命十人向马匹较少的一路追去。等到第二个岔口,庄铁山仍是命十人分散,自率大队向蹄印交错的一路猛追。徐星灿看此路却是向东北,便一把拉住他,说道:“庄五哥且慢。邢飞扬既然是抢马救人,自然不需要带这么多马,而且他救人必然一路南行,为何会向东北?”
庄铁山低头沉呤片刻,说道:“邢飞扬如此狡猾,很难说这便是最后一个岔道。这样吧,我带一半人向东北,你带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这一路在前面岔道不再分散,立即带大队回来追你。”
两人约好以火箭示警,徐星灿自带三十骑顺着邢飞扬留下的行迹追来。
待见马蹄在村中乱成一片,徐星灿知道自己追对了,毫不迟疑地遁迹出村。
刚刚纵马绕过村舍,一声惨呼,一名手持火把的骑手捂着胸口栽下马来。
徐星灿拽出腰间的三截棍,双腿一夹马腹,冲向村口的一人一骑。
邢飞扬再放两箭射倒两人,见徐星灿已距自己不过十丈,便打马向北奔去。
徐星灿见状冷静下来,厉声喝道:“去五个人向东追!顺着蹄印,追到天边也得把人追到!”
人群中立时分出五骑向东而行,邢飞扬闻言在马背上弯弓搭箭,扭身一箭,五人中当先一人应声带着一篷血雨倒在雪地中。另四骑一惊,还是发狠追去。
邢飞扬暗想梅四娘虽然带着一人,但还有空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赵老狗的嫡系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强于四人,纵然擅使的逍遥环不在手边,也应无大碍。于是不再想那四骑,只是打马向北直行。
徐星灿心道此地一片旷野,无林可藏,无山可守,还怕你这小兔崽子飞上天不成?难得有此机会,让邢飞扬无处施展自己的轻功,徐星灿心下大定,一边紧追,一边挥手命众人放箭射马。
邢飞扬听到身后箭风响起,听得来箭甚低,知道手中长剑不足以完全守住马腿,便收剑悬腰,一手解下长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扫走利箭。来势较缓的,他还用长袍卷起劲箭,收在掌中。等到来箭的空歇,邢飞扬顾不得收起长袍,便夹在指间,同时弯弓回射。
邢飞扬一边躲避来箭,一边回身射敌。他却是一心往人身上招呼,奔出十余里,又堪堪射倒五人。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箭法精奇,不由心寒,余下二十多人,马速不由略减,落在徐星灿身后十丈之外。
邢飞扬已经认出当先一人便是林中那个黑衣汉子,知道他轻功不弱,一面催马一面回身向他连续射了三箭。徐星灿左闪右避,又用三截棍格开一箭。邢飞扬见状不敢再浪费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见铁虎堂众人相距已有二三十丈,射来的箭力道在减,便收起长袍,一味埋头急行。
半时辰后,众人已经长奔近八十里,亏得下午众人在林中都是步行,并未耗费马力,此时虽然马鼻中喷出团团白雾,却也未显疲惫。
邢飞扬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让他们这样衔尾急追,终不是办法。
再奔出几里,远方出现一条浓黑的阴影。邢飞扬心知这是下午在林中所见的那条山脉,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手扣四箭,猛然回身射向徐星灿。
徐星灿急挥三截棍格开射向胸前的两枝劲箭,胯下马匹却长嘶一声,前腿一跪。徐星灿不等那马倒地,已经跃起身来,徒步前追。待众人奔近,徐星灿跃上马背,邢飞扬已经跑远。只余雪地上一条长长的蹄印。
邢飞扬不惜马力地一路急行,一柱香的工夫已奔入山林。回头看时,只有远处几个晃动的亮点,他故技重施,跃上树枝,任空马顺着山路狂奔,接着消失在夜色里。
徐星灿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两里,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飞扬会不会弃马,更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弃马。只好咬着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时分再另作打算。
水仙子被那人抱着走了几步,顿觉身上暖和起来,同时身边传来篝火燃烧的膨响。接着那人把她放在一张毯上,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56)
半晌,水仙子才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星目半张,露出迷茫的眼神。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面前蹲着一个年轻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岁间,身材消瘦,方面短须,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看到水仙子睁开眼睛,那人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开口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声音中却没有了那份关切。
水仙子只诈作目光散乱,低声说:“水……水……”
那人闻言一愕,起身从洞中拿起一只水囊,递在水仙子唇边。
看到水囊,水仙子心下已经了然,待喝了两口水,她低低喘着气,闭上眼睛。
她是害怕被那人看破身份。
那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行事稳重,见状待她歇息片刻,虽然面有戒备之色,仍是温言道:“姑娘现在可好了一些?”
水仙子微微颌了颌首,两眼又慢慢张开,满蕴悲苦地看着那人。
那人看到她凄楚的表情,眼神不由一晃,声音又柔了几分:“姑娘出了什么事?”
一串珠泪顿时从水仙子的玉容上划下,她哽咽着说道:“今日上午妾身随丈夫回雁门……不料在城外十里遇见一伙……强盗……”说着水仙子脸上飞起两片红霞,她嗫嚅了一阵,含泪续道:“那伙强盗杀了妾身的丈夫,还……还……将妾身……”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片怜惜,等了片刻,柔声道:“夫人怎么会躺在马下?”
水仙子泣声说道:“那伙强盗把妾身劫入林中……直到晚间……幸逢一位少侠从旁边路过,见状仗义出手,搭救了妾身……”
那人松了口气,暗道:“想来飞扬也不会劫拐折磨这等女子。”脸上的戒备之色顿时消散,又问道:“那位少侠现在何处?”
水仙子渐渐止泪,慢慢说道:“那位少侠虽然救了妾身,但强盗人数甚多,他只来得及把妾身放在马下,自己还在与强盗相斗……”
“在何处?”
“妾身身在马下,目不见物,但是在密林深处……”
那人想了一想,长身而起,走到洞外看了看天色,又问道:“当时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前,天色已经暗了。”说完等了片刻,水仙子又涌出泪来,瑟缩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忙温言说道:“救你那人是否背着长弓,用的是一把剑?”
水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是在下的师弟邢飞扬,我叫闻雷。”
水仙子看到“小牛”听到长啸就奔到此处,早知此人必是邢飞扬的同门,至少也是相熟之人。待他道出姓名,知道这是邢飞扬的二师兄惊雷刀闻雷。一边心下发紧,一边面上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道:“原来是邢少侠的师兄,我还以为……以为……那妾身有救了……”
闻雷俯身道:“刚才在下不知夫人是什么人,只见邢师弟的马匹居然在此处出现,还以为夫人是我师弟……适才多有得罪,请夫人见谅。”
水仙子柔声说:“闻少侠是知礼君子,哪有得罪妾身。”顿了顿又说道:“既是如此,闻少侠何不……妾身看那伙强盗人数甚多,怕邢少侠…遇险……”
闻雷沉吟道:“邢师弟既然弃马,看来敌人确是甚强。但他轻功过人,如此山林,应能自保。”想着说道:“不妨,夫人不必担心邢师弟的安危。倒是夫人可曾受伤?”
水仙子闻言知道没办法支开闻雷,便双脸晕红,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闻雷早已看到水仙子嘴角的血迹和身下的一片泥泞,心中一边暗骂行此下流恶毒之事者直是禽兽,一边满心都是怜惜,如此仙子般的柔弱女子,遭此大难,实在可叹。
他没有再问,只低声说道:“得罪了,在下给夫人解开绳索。”
闻雷也不敢揭开被子,只是伸手探到被下,摸住捆着水仙子手脚的绳索。手指碰到水仙子手臂与小腿上滑腻的肌肤,闻雷不由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专注两手的动作,将绳索解开。
闻雷一心解索,无暇他顾,待解下绳索,从被下拿出一看,不由心中一愣,“这怎么是我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
掩着那个柔弱女子的薄被猛然扬起,挡住闻雷的双眼,同时一双玉手隔着被子重重击在他的胸前。
闻雷猝然受袭,只觉胸上一股大力涌来,顿时身受重伤,坐倒在地。
水仙子跃起身来,玉指疾出,连封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闻雷此时才吐出一口鲜血,心中懊悔无已,自己被这女子的美色谎言所惑,居然没有先探探她是否身怀武功。如今已是错恨难返。
水仙子摘下他的惊雷刀,盈盈站起,微笑道:“闻少侠受我全力一击竟然不死,武功真是不错。”
闻雷的武功虽比大师兄朱天笑略有不及,却较邢飞扬为高。水仙子连日来倍受折磨,方才又运功冲穴,真元大损,若非偷袭也占不着闻雷的便宜。
此时制住了强敌,水仙子丝毫不敢松懈,一脚把闻雷踢倒,赤裸的玉足踏在他的胸口,同时拔出惊雷刀,毫不迟疑的挑断了闻雷的手筋脚筋。
待水仙子丢开惊雷刀,闻雷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看着双目喷火,咬牙硬挺的闻雷,水仙子冷哼一声,松开脚走到洞内。她先翻开闻雷的包袱,找出其中的干肉面饼,撕下一片,慢慢吃了起来。一天多没有粒米沾唇,她确实是饿了。
待水仙子吃完,拿起水囊喝了口水,然后柔声道:“闻少侠怎么会在这(57)
闻雷在师弟邢飞扬下山的第三天,奉师父柳玄荒之命赴长白山探访盘龙寨。
十月十三,柳玄荒接到三弟子于括海从临洮传来消息:赵无极与西域勾结,暗中图谋裂土分疆,已在长白建成盘龙寨,以为根据。但现在自己的行动可能已被身在长安的赵无极查觉。数日前听闻赵无极动身去了福建,不知是否将对大师兄朱天笑不利。
柳玄荒接信后立即命邢飞扬去福建示警,派四弟子符云随于括海再赴临洮,另派二弟子闻雷暗往长白山一带,探查盘龙寨的情况。
闻雷在长白山搜寻近十日,并潜入盘龙寨内探得虚实。三天前见寨主徐星灿率四骑一路南下,闻雷耽误一天,寻机从寨中盗了几份机密书信,然后才返回终南。不料在林中歇宿时,竟看到邢飞扬的爱马“小牛”。
“五师弟本应远在福建,他的马匹怎会在此出现?”闻雷心下起疑,嗫唇唤来“小牛”,却发现马腹下居然还有一个身无寸缕,倍受折磨的柔弱女子。
他根本不相信如此恶毒下流之事会是自己师弟所为,待听完那女子的一番叙说,心下早已信了十成。
闻雷是守礼君子,见水仙子如此形状,怜意大生,不由松了戒备,却因此遭了水仙子的毒手。
水仙子等了片刻,见闻雷只是咬牙坚忍着,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便冷笑一声,起身搜索闻雷随身所带的物品。包袱中除了干粮、衣物、银两,还有几封书信。
水仙子翻开一看,乃是赵无极、徐星灿两人来往书信,事关机密,暗道自己因祸得福,居然立此大功,不由一笑道:“摩天崖好尖的鼻子,闻少侠好灵的手脚,这几信是从徐星灿的枕头上摸出来吧。”
放下书信,水仙子走到闻雷身边细细端详。
闻雷四肢被废,胸口又受了重伤,但他功力深厚,仍在苦苦支撑。他不知道邢飞扬是被铁虎堂数百骑追杀,被迫弃马逃生,还以为师弟仍在附近。
水仙子笑盈盈看了半天,想到自己数天来所受的苦楚。此时擒住邢飞扬的师兄,必然要将对邢飞扬的种种仇恨加诸闻雷身上。
她拾起闻雷打来的一根木柴,扔到火堆上。又从中拣起烧得最旺的一枝,放在闻雷头上数寸,然后轻轻按下。
皮肉的焦胡味顿时充满小小的山洞,闻雷额角被烧破手心大一块,伤口黑红交加,连头发也被烧去许多。
水仙子见闻雷只是浓眉拧起,却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嘴角一撇,赞道:“好硬朗的汉子。妾身最喜欢闻少侠这种硬汉,折磨起来才有趣。”
说着挽起惊雷刀,刀锋放在闻雷的手上,微笑道:“闻少侠,多谢你救了妾身性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就拿你的手指奉赠,好吗?”
手中一使力,慢慢切下闻雷右手的拇指。闻雷断指处血如泉涌,与手筋脚筋被挑处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拇指对习武之人至为重要,一旦被废便终身与兵刃无缘。断指的惨事对于闻雷来说,手上的痛楚远不如心中的痛楚来得更深。
密林中的一个小山洞中,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玉体裸裎,在火光中看上去娇美无限。
但她的手中却拿着长刀,眼中透出一片杀机。玉白色的赤脚旁,一个四肢瘫软的男子全身都浸泡在血泊之中,无声地沉沉呼吸着。
水仙子正待把闻雷的手指一一切去,但看到这个汉子竟然还未晕倒,不由好奇起来。她心中一动,收起惊雷刀,伸手按住闻雷的胸膛。虽然身负重伤,闻雷的真气却依然充沛,一股柔韧的内劲稳稳守住心脉。
水仙子收回玉手,看了闻雷片刻,破颜而笑:“闻少侠虽然年轻,这身功力却不俗。如此,倒便宜妾身了。”说着解开闻雷的衣裳。
水仙子擅长采补之术,闻雷这样无力反抗的年轻高手自然令她见猎心喜。
待脱去闻雷下裳,水仙子伸手在他腿上的伤口中拨了一下,笑道:“还好,只割断了筋腱,其他倒是无妨。”
闻雷伤口一阵剧痛传来,脑子几乎都停顿了。等回过气来,水仙子正在撩拨他的阳具。闻雷现在已经知道此女毒如蛇蝎,此举分明是想吸取自己的功力。
但他的反抗,很快就在水仙子熟练的指法下冰消云散。
看到闻雷下身如愿高高挺起,水仙子浅笑道:“闻少侠身体好结实。”说着跨在闻雷腰间,慢慢坐下。
水仙子一手分开花瓣,正待吞入闻雷的阳具,却脸色一变。
一天来的种种奔波,早已让她忘了:自己的下身里,还塞满破庙中的泥土,那是神像的污土朽木。
水仙子狠狠咬着牙,一边暗道:“邢飞扬、梅四娘,待我先吸取你二师兄的功力,再找你们算账!”一边分开双腿,将水囊中的水倒入花房,然后运功排出。如此三五次,囊中净水已尽,下身流出的水中却还有些污浊。
此时顾不得许多,水仙子把水囊扔在了一边,重又扶起闻雷的阳物,蹲身坐下。
水仙子吞入闻雷的阳具后,星目一张,笑道:“没想到闻少侠居然还是个童男子,失敬失敬。”
闻雷一心练功,虽然已经二十七岁,却童身未破,一身功力虽非极强,却极是精纯。水仙子不由心花怒放,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具,圆臀轻摇,上下动作起来。
闻雷开始还死守心头一点清明,但随着水仙子的动作,阳具上传来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刺激,使他渐渐陷入肉欲的泥沼。水仙子体内那根肉筋上下拨弄着坚硬的肉棒,给闻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刻钟后,闻雷已无法控制自己,口鼻间原本沉郁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
水仙子见状一声娇喘,媚声道:“好哥哥…”接着体内运劲,收紧嫩肉。
闻雷头脑中轰然一响,只觉得阳具象被一只温暖柔腻的小手握住上下套弄,越来越快。接着会阴一收一放,阳精已经破关而出。
此时水仙子的花瓣已经紧紧收拢,缠住肉棒,没有一丝阳精溢出。她冷笑着看着闻雷,继续运功。
闻雷的肉棒象是被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住,阳精身不由己地源源泄出。忽然喉咙一响,闻雷吐出一口鲜血。
(58)
闻雷的阳具虽然仍在水仙子体内,但已经软了下来,而他口中的鲜血却不断涌出。水仙子此时也已经停止动作,只跨坐在闻雷腹上,闭目运功将阳精化入体内。
半晌后,闻雷已然奄奄一臭,水仙子一声轻笑,站起身来。原本坚挺的肉棒从她愈加娇艳的花瓣间软软滑出,顶端还挂着一条淡淡的血丝。
此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痛喝,一条黑影箭一般飞身向水仙子扑来。水仙子刚刚运功完毕,见状立即摧动双掌迎上前去。那人一剑刺来,势若奔雷。水仙子玉掌拍开利剑,看清来人,心头不由大惊。
邢飞扬再度弃马入林,在燕山脚下的密林中奔行许久,待离徐星灿已远才慢下脚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间他已盘算停当,先大闹铁虎堂,抢夺马匹送走梅四娘和吴悦,一方面削弱铁虎堂实力,让它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则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然后再趁铁虎堂乱后的松懈重入堂中,伺机相救其他四人。但没想到徐星灿如此难缠,一路把他追出八十余里。此时再靠两条腿重跑八十里,奔回铁虎堂,即使赶到堂中,那也不用打了。
正在发愁时,却见林中有一线灯光,邢飞扬立刻飞身过去。
屋中一个猎户正在对老婆说:“下午在溪边收网,我看见一匹空马。马背上还带着马鞍。”
“是不是谁家跑出来的?”
“看着不象,倒象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没过去瞅瞅?”
“那马精着呢,我刚走两步,它就顺着溪水跑了,我咋追得上?”
邢飞扬找到小溪,看清正是“小牛”的蹄迹,心中大喜,一路追了下去。待顺着蹄印离开溪水,走到密林中,却看到一个山洞里透出火光来,山洞边立着两匹马。除了自己的“小牛”,另一匹却象是二师兄的青花马。邢飞扬觉得奇怪,潜身来到洞外。张目一看,师兄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顿时急怒攻心,来不及弯弓搭箭,便挥剑合身扑了过去。
剑掌相交,两人斗了十余回合,水仙子初见邢飞扬时的惊惧变成了恐慌。她虽然强过邢飞扬,但冲开穴道时的内伤未愈,刚才又运功吸取闻雷的真元,还没得及完全化解,如今已是疲不能兴。邢飞扬久战之余,又一路奔波,但此时心中痛悔,完全是不要命的硬打。
再斗数合邢飞扬渐渐冷静下来,看准机会一剑刺出。水仙子侧身避过,一掌拍向长剑,另一掌直击邢飞扬的面门。不料一掌击出,邢飞扬的长剑居然应手而落,接着邢飞扬健腕一翻,拧住水仙子的玉掌。水仙子沉气收掌,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向邢飞扬胯下,邢飞扬恍若不觉,只是右手使力死死拧住水仙子右掌。
眼看一脚就要踢中,突然邢飞扬身子一错,伸入怀中的左手一扬,逍遥环已套住水仙子踢来的左腿。
水仙子大惊失色,连忙沉腰运劲,功聚下盘,不料邢飞扬狞笑一声,松开逍遥环,左肘与水仙子的左掌一击,顺势上掠,握在手中缠金绳索已缠住水仙子的右臂。接着邢飞扬跃身离开,他咫尺进退趋乎若神的轻功顿时尽展,水仙子刚刚击出两掌,邢飞扬已经围着她转了两圈,手中的绳索一使力,顿时将她的右臂紧紧缚在腰中。
邢飞扬足不点地又绕了七八个圈子,十丈长的绳索刚刚用去三分之一,水仙子双手双腿已被完全缚住。
邢飞扬见状贴近身来,双手连出,封了手脚被困的水仙子的穴道。
待封了穴道,邢飞扬将缠成一团的水仙子扔在一旁,也顾不得再去理会,便急忙俯身去看闻雷。
闻雷此时已在奄留之际,不但手脚被废而且真元也被吸取一空。待看清是邢飞扬赶来制住水仙子,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邢飞扬一面给他止血,一面低声说:“二哥,什么都别想,我带你回山。”
“老五……把书信……带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连你带书信,我全背回去。”
“得了……你这家伙……竟……嘿……”
邢飞扬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大师兄朱天笑已经死在赵无极手里,现在二师兄又死在水仙子手里。而且还是因为自己把水仙子带在身边,才使她伤了二哥,究其原因,更多的责任在邢飞扬自己身上。
闻雷突然想起什么,勉力问道:“你在这里……大哥呢?”
邢飞扬不敢说出明月山庄的惨剧,只好泣声道:“大哥没事儿,我……我这会儿是追个人,二哥你别想了,先歇歇。等你好些咱们就上路,回摩天崖就都好了。”
闻雷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老五,小心些……”
邢飞扬点点头,手中仔细包扎师兄的伤口。但伤口实在太大,鲜血转眼就浸透了布条。邢飞扬突然想起当日从月照身上拿来的伤药,赶紧从怀中掏出,他却只听梅四娘说过紫色药瓶里是外伤药,拿着两个紫色药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发愣间,闻雷突然一笑,问道:“她是谁……”
邢飞扬这才想起水仙子,低声说:“一个贱人,二哥,等你好些了,好好拿她出气。”
眼睛一转,邢飞扬拿着药瓶走到水仙子身边,低声问:“怎么用?”
水仙子刚刚脱离苦海,不成想又落入邢飞扬的手中,这次自己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二师兄,真不知邢飞扬会如何的对待自己,闻言忙道:“邢爷,饶了奴儿吧……”
邢飞扬咬牙切齿地说:“少他妈废话!!这药怎么用!”
“那个圆瓶是白药,外敷……”
邢飞扬不待她说完,拔开瓶塞,转身走到闻雷身边。
“啪嗒”一声药瓶落在地上。
(59)
闻雷的胸膛已经陷了下去,对于炼气之士来说,那是临死时散气的症状。
邢飞扬托起闻雷的身子,轻声喊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听到邢飞扬凄厉的声音,水仙子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在洞外掘了一个大坑,把闻雷的尸体轻轻放了进去。
他在坑边坐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二哥,老五对不起你。”说完,他伸手一捧一捧把土填上。
雪下的土地冻得甚硬,邢飞扬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是用刀剑掘坑,待填完土,天色早己大亮。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洞中,也不看面色惶然的水仙子一眼,只木然往火堆中添了些木柴,便躺在火堆旁倒头大睡。在他紧闭着的眼角,无意识地滑下一滴眼泪。
摩天崖崛起江湖不过四十余年,师祖李重翔本是朝中的重将,暮年退居摩天崖,收了两个弟子:柳玄荒与顾开山。顾开山艺成下山,从了军职,三十年来累功至镇西大将军,守卫西部边陲。
柳玄荒则没从政,只是周游天下,暗中为朝廷出力。十七年前与何莲心成婚后便定居在摩天崖,并开门收了五个徒弟:朱天笑、闻雷、于括海、符云、邢飞扬,还有一个女儿柳霜怀。柳霜怀只比邢飞扬小了三岁,平时与他最为亲近。邢飞扬虽然武功并不出色,但一向机灵,而且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师父师娘也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但邢飞扬少年心性,下山之后遇到梅四娘收为己用,已是难了之局。如今又因为贪恋水仙子的美色,养虎为患,结果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二师哥,他心下愧疚无已。
一直到下午申时,邢飞扬茫然睁开双眼,洞外的白雪刺得他眼睛生痛。等看清外面那个覆满积雪的土堆,邢飞扬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作梦,二师哥闻雷已经死了。
邢飞扬坐起身来又愣了半晌,从地上拿过干粮慢慢咽了下去,吃着又给已经快熄灭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师兄的惊雷刀,光亮如水的刀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这把主人的血迹。邢飞扬把刀伸到水仙子嘴边,哑声说:“舔干净。”
水仙子不敢说话,忙伸出香舌将刀身细细舔了一遍。
邢飞扬待她舔净,刀锋向上,将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
水仙子身上立时被冰凉的刀身激起一层肉粒,她知道邢飞扬是要拿她来祭祀师兄,忙痛哭道:“邢爷邢爷……奴儿还有一身功力……”
邢飞扬手略略一停,鼻中长哼一声,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爷,赵无极所有消息奴儿都知道啊……”见邢飞扬不在乎自己的功力,水仙子忙又说道:“邢爷,闻二爷已经……但还有朱大爷的家人……”
邢飞扬抬头冷冷看着她。
“邢爷,您要救人奴儿能帮您……”
邢飞扬低声问道:“贱人,赵老狗有几处狗窝?”
“嘉兴的归元庄、春香楼,长白的盘龙寨、雁门的铁虎堂、陕南汉川的玄武观、梅龙镇的史家大院,还有七八个小寨子……”
邢飞扬默算一下,自己只去过春香楼、史家大院与铁虎堂,想到赵无极曾说要去金陵与诚亲王见面,便问道:“赵老狗在金陵有什么窝?”
“金陵有个粉雀院,是沙万城打理。”
“沙万城?不是在归元庄吗?”
“上个月让沙万城去了粉雀院,归元庄现在是沈锦管着。”
邢飞扬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都在一点点膨胀。
漫长的沉默之后,刀尖终于一分一分离开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却见邢飞扬把惊雷刀掉转过来,同时将她捆在一起的双腿折在胸口。
邢飞扬将师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处,心里说道:“二哥,我骗了你,大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现在我要用这个贱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让她到地府里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刀柄末端的铜环已经没入水仙子体内,铜环上那块鲜艳的红布血一般从花瓣间垂下。邢飞扬低声说:“贱人,这是我二师哥的惊雷刀,现在它就是二哥,你好好伺候它。”
水仙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觉六寸长的刀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花房,直到花瓣触到冰凉的护手。
邢飞扬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锋斜指向天,刀柄却消失在银团般的圆臀间。
“敢让它掉下来,爷就把你这身贱肉一刀一刀的切碎。”邢飞扬说着松开了手。
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连忙收紧花瓣夹住刀柄。知道邢飞扬一时半会儿不会杀她,心里的恐惧减了几分。
邢飞扬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东西翻拣一遍,找出那几封书信纳入怀中。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
他在闻雷的墓前磕了三个头,起身上了师兄的青花马,一抖缰绳,向着溪水奔去。
半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纵马回来,脸色好了许多。看到惊雷刀仍稳稳夹在水仙子的体内,他冷笑一声,伸手拔出长刀。沉重的钢刀离开身体,水仙子喘了口气,花瓣怒放般绽开。
邢飞扬还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马背上,然后牵着“小牛”沿着山溪向下游一路而行。
此时已经又是一个黄昏,雪虽已停住,但呼啸的寒风使吸取了闻雷真元,内功更深一层层水仙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邢飞扬一路默不作声,除了看路,就是盯着水仙子高耸的乳房。
一刻之后,两人两骑来到一个陡峭的山坡。
(60)
赵无极此时已经过了太原。
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下来。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
庄铁山早回来一个时辰,他追出两个岔道见蹄迹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徐星灿所走的小路来到村上。在村东发现五具手下人的尸体,都是一箭毙命。
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待知道有寻亲的一行三人,一男两女在此借宿,庄铁山打听明白三人形象,心知必是邢飞扬、媚四娘与吴悦在此落脚。细辨踪迹,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时再追已经为时过晚,但两条路后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个交待。
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
赵无极细细听完徐星灿和庄铁山的汇报,沉默良久,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我去金陵。星灿,你先不用回盘龙寨,和我一道去。铁山,这几天各处的人马物品会陆续送到长白山,你在这里小心接应。”
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赵无极缓缓点头,“此事夜长梦多,现在已经被摩天崖的人识破行藏,再有迟误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顺路通知各处弟兄都移往盘龙寨。星灿,你那里能住多少人?”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月。”
“铁山,你这里全力收购粮食,分批运往盘龙寨。还有,从各处来的弟兄由你挑选一千人,一个月后,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潜进柳城,相机夺城。”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
赵无极颌首说:“嗯,你给老四去信,让他收拾所有人马物品,半个月内赶到雁门。玄武观只留几个人看着好了。还有,夺城时看准机会,如果来援的官军势大,你们不必力敌,劫城之后就回盘龙寨吧。”
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赵无极眼神渐渐炙热起来,“男儿生自天地,若不鹰击长空,有负此身!”说着“啪”的一声捏碎了茶碗。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低声说:“大哥放心。”
赵无极点点头,细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们去吧。”
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
徐星灿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牵着朱笑眉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来。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没有合眼,空洞的秀目里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嫩的乳房上满是深深的牙印,两只红肿乳头隐隐渗出血迹。她的一双小手却一前一后掩在腹下,紧紧握着徐星灿的三截棍。三截棍弯起来其实并不能插得太深,因为阴道与肛门距离太近,三截棍弯成个三角形后,顶端就碰到了一起。
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象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
朱笑眉能感觉到痛苦,但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尝受过无数痛苦。不但各种各样的阳具曾在她体内肆意蹂躏,而且那些人还让她自己把身边的各种物体一一塞入体内。即使是花径被摧残得无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锁阴丹的时候,她还顺从的张开菊门,任人玩弄。因此这样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笑道:“这条贱狗如何?”
“大哥这是怎么调教的?”徐星灿好奇地问:“够听话的。就是什么话都不说,是不是个哑巴?”
“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依言仰跪身体,抬起下腹,双手分开花瓣。夹在体内的棍子滑落出来掉在雪中,另一端却仍插在后庭里。花瓣的边缘已经隐隐显出黑色,而大张的花径内仍是一片艳红。
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星灿,你把三截棍都捅进去了?”
徐星灿嘿嘿一笑:“这条狗的逼真够宽的,三截并起来都能塞进去。”
赵无极轻蔑地看着朱笑眉,说道:“贱狗,拣起来,再塞进去。”
“前边的折起来,并在一起塞进你的贱逼里。”
朱笑眉玉手一阵摸索,把前边的两截棍子并在一起慢慢纳入体内。三截棍每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时两根在前一根在后,都已经进去了八寸多。外面露着的部分,显出一个窄窄的V字。
“星灿,这样才对。”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赵无极一笑,又说道:“贱狗,用雪把你的逼擦擦。”
雪团从花瓣上擦过,带下丝丝血迹,但本该受冷收缩的嫩肉却仍是软软地敞开,显示她的花瓣已经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弹性。
赵无极暗想:“该用锁阴丹了。”冷冷说:“贱狗,爬上车,棍子不许掉出来!”然后对庄铁山说道:“老五,你那两条狗驯得不错,也给我带上。”
庄铁山答应一声,从堂中牵出两条牛犊大小的两只黑犬。
“贱狗,抱住你男人。”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抱紧黑犬,冷笑一声,放下车上的布幔,一抖缰绳,当先出了铁虎堂。徐星灿、小厉等人骑马驾车跟在后面,挟风带雪奔向金陵。
赵无极带着徐星灿、小厉等十名随从,还有程华珠和朱笑眉两名俘虏。把朱笑眉带在身边,还可以途中取乐。而带上那个死了一般的程华珠,赵无极没有找任何理由。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已经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于括海,朱知元与朱长风就没什么用处了。赵无极把两人扔在铁虎堂,吩咐庄铁山看管,特意交待道:“如果必要,就杀了。”
然后又吩咐:等东二中午回来之后,让他从后追来。
一行十三人,三辆车十七匹马,一路向南,经过太原、上党。在长平,东二带着四人带了上来。一行人路经洛阳、南阳、汝南、汝阴,等朱笑眉把自己的淫液洒满这条路,十五天后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邢飞扬带着水仙子沿着山溪来到一个陡坡。
溪水此时已经宽了许多,清澈的流水夹着些许冰块叮咚作响地从坡上滑落,激起一片水花。
随流而下,是一个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轮缓缓旋转。因为是冬天,一则时令不到,没有新粮可磨;再则冬天水势较小,这个荒僻的水磨坊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邢飞扬拎着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然后返身将两匹马马鞍卸下,解开缰绳,让它们在四处自行觅食。
把马鞍扔在水仙子旁边,邢飞扬转身细细研究起水磨来。此时天色已晚,磨坊内已经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拣了几根枯枝,又跃上树木,挥剑砍下几根粗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继续盯着水磨仔细观察它的运动。
半晌后邢飞扬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用脚拨弄着,把水仙子的腰放到马鞍上,低头拨弄着她花瓣。水仙子连忙红唇微分,从齿间发出陶醉般的轻嘶声。邢飞扬毫不动容,拨弄了一阵,便回手拿起惊雷刀,连鞘捅进她的下身。
扁宽的刀鞘足有三寸多宽,厚愈二指,刚捅进两寸就将水仙子的花瓣竖着紧紧绷直,她立时发出一声痛呼。
邢飞扬一直捅到刀鞘的弯弧处,也是最宽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后让她俯在鞍上,掏出阳具在刀鞘旁细如一线的花瓣边硬硬挤了几下,沾了些淫水,深深抽入她的后庭。阳具在菊肛里来回抽插,紧紧磨擦着只隔一层嫩肉的坚硬的刀鞘,似乎是邢飞扬用自己肉棒在水仙子的体内磨刀一般。
水仙子强忍痛楚,不时发出几声媚叫,以取悦身后这个命中注定的灾星。但随着邢飞扬的动作,她渐渐感到腹内一阵轰响,被阳具撑开的后庭传来了一股便意。
邢飞扬也感觉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隐隐蠕动起来,慢慢有些紧张的缠住自己。他俯在水仙子耳边低声说:“贱人,你敢拉出来,爷让你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缩菊肛,将便意压下。但这样的动作却给邢飞扬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片刻后邢飞扬把几日来的浓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门,拔出阳具放在她的嘴边。水仙子一边强忍便意,一边连忙伸出舌头舔净肉棒。待邢飞扬收起阳具坐到火堆旁沉思起来,水仙子嗫嚅地低声说:“主子,奴儿……奴儿忍不住了……”
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复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便低头拿了块木头摸出小刀刻了起来。刻了一会儿,火堆的光线毕竟有些暗,孔洞与锯齿的间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头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翘着的圆臀上。
惊雷刀的红缨在夜风里轻轻飘荡,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体之中,在火光中诡艳无限。
邢飞扬冷笑一声,拾起腕口粗一枝烧得正旺的树枝,走到水仙子身边。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开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门,把树枝深深插了进去。
水仙子只觉得肛口一松,腹内的污物刚刚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就被粗大的树枝一点点挤了回去。粗糙的树皮顿时磨破了肛中娇嫩的细肉,挑着一丛火焰,稳稳插在她的后庭里。
“这个灯台不错。”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脸上露出两天来第一丝笑意。
前阴后庭都被粗大的物体插入,水仙子觉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强装笑脸,说道:“奴儿给主子当灯台,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收起笑容,转身拿起木块,就着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继续雕刻起来。
便意被树枝硬硬挡着,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放松肌肉,但自己现在情景,却使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黎明。
“这个灯台不错。”东二拍拍朱笑眉的圆臀,一脸淫笑。
黎明前众人纷纷抄起自己的兵刃,从各种角度一一捅入六个女人的身体。但程华珠花径里用着锁阴丹,只能用用后庭。太大的家伙,比如杨岸的独脚铜人,只能在其她几个人身上过瘾。所以他满腹怨气地把铜人的头部硬塞进周银然的下身,让赵无极大怒不已。
而轮到朱笑眉时,众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丢,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拣起来,再插进身体里。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铜镧、拂尘、禅杖、雁翎刀、长鞭、钢锥、剑鞘一一顺从的塞进花房。当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时,不知所措地比划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插入体内。
“这蛾眉刺还没半个指头粗,老王,你的家伙怎么这么细?”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乐意了,他伸手从朱笑眉体内摸出蛾眉刺,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从粉红的乳晕处刺了进去。朱笑眉痛叫一声,含泪看着自己两个艳红的乳头下闪亮的钢针。
“婊子,捏住奶头!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声。
朱笑眉抖颤着纤手,捏住乳头一拽,血珠顿时从变形的针眼里纷纷滴落,在白嫩的乳上画出鲜红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