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全]-21


  
第二十一章

几辆警车拉响尖厉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扑至。稍顷,外面传来‘光’一声
巨响,别墅的大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是严厉的喝令:‘不许动,举起双手,面朝
墙站好!你们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留
作呈堂证供……’

沈东尼缓缓站起身。他知道自己已走到了穷途末路,该去监狱和‘海鲨’相
聚了。自从两人合伙走私的第一天起,他就预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巨大
的利润空间和侥幸的心理期望,仍使他最终选择了不归路。奇怪的是,当这一刻
真正来临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惊慌、害怕的感觉?!

他慢慢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甚至拿起梳子,梳了梳开始日渐稀疏的
头发。然后,他最后望了望大床:吴安妮仍赤身裸体,昏迷不醒地躺着,几坨浓
浊的乳白精液从她倾斜的裸体上往下淌──那是他刚才的杰作。他嘴角上绽出一
抹残忍的微笑:让那些警察看看现场吧,虽然他在商场上未能击败对手,但在肉
体上,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卧室门被推开了,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最先冲进来的何查理一眼看
到了床上的情景,赶紧跑过去,伸手扯起床单,盖住了吴安妮裸露的躯体。然后,
他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了心。

回过头来,他恨恨地瞪着沈东尼,真想在那张肥胖的脸上用力揍几拳!可是
他当然不会那么做,他是执法者,在执行公务时是决不能违法的。他走到沈东尼
面前,肃声道:‘沈先生,你被逮捕了。我们将以走私罪、强奸罪、伤害罪、非
法监禁罪起诉你,你准备在牢房里蹲一辈子吧!’

‘悉随尊便。’沈东尼不屑一顾,傲慢地转过头去,‘我要见我的律师。’

‘先把他的手铐起来,’何查理命令道,‘然后通知他的律师。这一次铁证
如山,相信他逃不脱法律的惩罚。’

两名警探上前给沈东尼戴上了手铐。何查理站在旁边,等技术人员拍摄完现
场照片,收集起必要的现场证据后,才冲到床前,轻轻地抱起吴安妮,低唤道:
‘安妮,安妮,你醒醒,醒醒,我是何查理呀!’

彷彿在黑暗里蓦然闪现一线光亮,昏迷中的吴安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瞳孔转动了一下,定定地停在何查理脸上。然后,突然之间,两颗晶莹的泪珠滚
了出来:‘查理,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不是做梦,安妮。我就在你身边。’何查理用纸巾轻轻揩拭掉女人脸
上的泪痕和污秽,安慰道,‘相信我,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你,永远不会!’

吴安妮点点头,又慢慢合上眼帘,再次昏迷过去。她实在太虚弱了,身体上
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令她濒临崩溃,需要好好的调整才能恢复过来。

‘快!通知急救车,马上送她去医院!’何查理交代手下,‘等她清醒后,
听医生的吩咐,可以回家静养的话,再通知家人接她回去。’

随后的几个小时,何查理忙得不可开交──审讯人犯、分析案情、汇报进展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他才醒悟到有些饥饿。匆匆到茶餐店吃了份快餐,忽
然牵挂起吴安妮的身体情况,忙打电话给手下了解,才知道吴安妮打完吊针后,
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休息去了。

何查理萌生了上门去探望吴安妮的念头。他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捧鲜艳的玫瑰,
按照吴安妮留给他的地址,打的到港岛半山的陈公馆,揿响了门铃。

出来应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菲佣,面孔长得颇为清秀,皮肤就显得较黑。她
问清了来访者的姓名,赶紧把铁门打开,让何查理进去,嘴里唠叨道:‘夫人交
代过,除了何先生,其他来访者一概不见呢。’

‘谢谢。’何查理礼貌地朝她点点头,手捧鲜花进了院子。

‘啊,好漂亮的玫瑰花!’菲佣赞美道。

‘是吗?花解人意,人比花娇。你也很漂亮呀!’何查理来了句幽默。

‘我哪能跟花比,’菲佣的脸上飞起一朵红云,‘这么漂亮的玫瑰,只有我
们夫人才能够配得上。’

‘安妮在哪里?她的身体怎么样了?’何查理问道。

‘夫人从医院回来后,身体有些虚弱,洗了个澡就睡了。’

‘那我就在客厅里等等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夫人交代过,要是先生来了,请直接上二楼的卧室去看她。’菲佣答道,
‘何先生自己上去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何查理捧着玫瑰上了二楼,轻轻推开吴安妮的房门。房间里一片黑暗,等了
一会儿,他的眼睛才适应过来。藉着薄薄的窗帘透进的微弱光线,他看见吴安妮
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身上盖着纯羊毛毯,一条手臂和整个肩部裸露出外面,在
微光中显得分外的白。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幽雅的香水味儿。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坐下,看见那条露在毛毯外的手臂欺霜赛雪,那么美,
使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的第一个意识是想去抚摸它,可当他伸出手去时,
却把毯子牵过来,盖住了那条手臂。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这是一张非
常美丽的脸,简直象爱神维纳斯。他第一次发现,她的右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黑
痣,她的头发黑亮卷曲,蓬松地散开在枕头上。她的嘴唇是那么柔软,像是一朵
含苞欲放的康乃馨花。他真想去吻吻它。

就在这时候,吴安妮醒了,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在黑暗中,那双眼睛如
同黑宝石般闪着亮光。她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何查理,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查
理,你来了好久啦?’

‘嗯,刚来一会儿。’何查理低下头,轻声问道:‘安妮,感觉怎么样?好
点儿了吗?’

‘好多了。在医院打完吊针,自我感觉已经恢复过来。’吴安妮道,‘你不
必担心。沈东尼……’

‘哦,他已被正式逮捕,肯定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何查理将那捧鲜艳的玫
瑰花插进床边的一个花瓶里,道:‘你用不着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就是。’

‘呀,这花好漂亮,谢谢你。’吴安妮的手又伸出了毯子外,抱住了男人的
头,轻轻地往下拉,然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迎了上去,吻住了男人的嘴。

这是一个深情的吻。经历了劫难之后,她更加体会到爱情的可贵。在商海里
游泳,她时常感觉疲惫和孤独,要是有心心相印的情侣支持,她会坚强得多。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退我追,津液互送,齿香留痕。难
以抑制的欲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令他们疯狂投入。不一会儿,两人都感觉到性
的迫切需要。吴安妮的手撕扯着男人的衬衫,嘴巴停止了亲吻,喃喃说道:‘查
理,我好想要你抱抱我……来吧,好人……快来呀!’

不知不觉间,何查理也已回复到原始人状态,手脚颤抖着被拉进了纯羊毛毯
内。令他惊异的是,吴安妮光滑的丝睡袍下竟然未着寸缕,甫一贴身,触手是一
片柔软灼热。柔软的是胸前鸡头肉,细白娇嫩,酥滑粉腻;灼热的是幽谷温柔洞,
媚肉泛潮,激情四溢。他迫不及待地破关而入,驱胯下巨龙深入到温柔洞内,纵
横驰骋起来。

干柴烈火,势不可挡,短短几分钟时间,两个人已经把全部的激情和欲望释
放出来。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似乎已融为一体,永远不会、也
永远没有力量能够把他们再分开。

事后拧亮电灯,吴安妮美丽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容,眼角眉梢隐含春意。企
盼了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畅饮爱情的甘泉。她抚摸着何查理健壮的躯体,嘴里
娇声道:‘查理,你好有劲……刚才……我快被你干得……飞上了天……’

何查理凝视着女人那如同维纳斯般粉琢玉雕的动人娇躯,上面还残留着道道
掐痕和块块淤肿,他爱怜地轻抚着道:‘疼吗?刚才有没有弄痛你?’

‘没有。和你在一起,我什么痛苦全忘记了。’吴安妮娇媚一笑,‘现在肚
子也有点饿了呢,我去叫菲佣弄点稀饭来,你也吃点儿?’

餐桌上的气氛十分亲热。有了第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发生了实质性的变
化,俨然成为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吴安妮小鸟依人般靠在情郎身边,任由男人将
稀饭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不时还轻吻一下对方,小女孩似地撒娇道:‘查理,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何查理点点头。虽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伊人相求,他无论如何也不
忍心拒绝。

吃完饭,菲佣收拾碗碟,两个人手携手又返回了卧室。吴安妮道:‘查理,
我想再洗个澡,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在衣柜里挑了件薄睡袍,迳
直进了浴室,关门前还不忘多情地回望情郎一眼。

何查理在床边坐下,耳听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淅沥’的水声,想像着即将来
临的浪漫一夜。他不知道今天梦魇般的事件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没
有今天的厄运,他和吴安妮能那么快就走到一起吗?

浴室门开了,吴安妮身穿一袭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袍走了出来,绝代风姿令何
查理眼前一亮。她的头发高高地挽起,在脑后打了个髻,鬓边的发丝上依稀还残
留着未抹净的水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那玲珑浮凸的惹火胴体在睡袍里隐约可见,
岭上双梅傲然翘立,幽谷芳草微显峥嵘。他的心脏一瞬间彷彿停止了跳动。

吴安妮走到他面前,优雅地将春葱般的玉手搁在他肩上,道:‘查理,我这
件睡袍是新买的,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何查理喃喃说道,面孔颤抖地贴在女人身上,感受着
睡袍柔滑绵薄的质地,也感受着睡袍底下女性胴体那无与伦比的丰满和美妙。一
阵清新馥郁的沐浴香味从睡袍里飘出,令他陶然欲醉。

‘啊,查理,今天真是个让我永远难忘的日子。’吴安妮轻轻地抚摸着男人
的头发,道,‘我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最可怕的一刻,也体验了一生中最幸福最
美好的时光。真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里,永远不再流逝。’她的手开始慢慢地解
男人的衣扣。

等到何查理裸露出他那健壮的男性躯体,温顺地躺上床,吴安妮以一个无比
优美的动作解开了睡袍的系带,让它飘然坠地,然后,她也爬上床,温润的红唇
在情郎的肌肤上亲吻起来。灵活的舌尖舔舐过乳头,撩拨过肚脐,再绕过粗大的
男性象征,一直沿着大腿朝下滑行。到了脚髁,她转了个身,又舔舐过脚趾、趾
缝,慢慢地朝上,最后停留在龙根处。她的舌尖彷彿有灵性,爱怜地舔了舔龟头
上的马眼,咂了咂肉冠,又扫过肉柱,吻过肉袋,最后张开口,把整个龙根纳入
嘴里,一上一下地吮含起来。

自从丈夫死后,她和不少男人上过床,其中几个甚至持续过不短的时间,可
是,她从来没有如此全心全意地爱过中间的哪个人,更没有屈尊为那些男人做过
如此真心诚意的服务。或许,直到今天,她才找到了真爱?!

何查理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女人的爱抚,情欲如同燎原野火般猛烈地蔓
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蓦然,他感觉鼻尖触碰到什么绵软的东西,痒丝丝
的。他睁开眼睛,意外地发现,面前晃动的竟然是女人那雪白浑圆的臀部!上面
虽然还残留着道道青紫,但瑕不掩瑜,其细白粉腻的淫靡诱惑仍足以令任何男人
血脉贲张。刚才触及他鼻尖的显然是幽谷口那几根卷曲的细草,透过稀疏的草丛,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谷底绽放着一朵漂亮的野菊花,还有一朵鲜艳的百合!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探入谷底,舔了舔那朵野菊花,再慢慢向下,将舌
尖停留在百合娇嫩的花瓣上,温柔地吮了吮。他感觉女人的身体倏然抖动了一下,
几丝花蜜粘在舌尖上被带了出来。他伸出手,将花瓣掰得更开些,舌尖如一条泥
鳅,‘哧溜’钻进了花道内,四处舔吮含咂。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夹杂着一丝淡
淡的腥骚,刺激着他舌头上的味蕾,令他更加亢奋。

女上男下‘69’式的前戏持续了足有五、六分钟,两人都感觉浑身燥热,
渴望快点儿得到全面的宣泄。吴安妮首先抬起头,道:‘查理,我忍不住了!我
……我好想要……’她直起身,玉手扶定男人的阳物,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
势,将那硕大的龙根纳入了自己的蜜穴,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嘴里‘唔唔’地
发出诱人的娇吟。

何查理也直起身,一边配合着女人的耸动,向上挺送龙根,一边将两手从后
面绕过去,握住女人那两只丰挺的乳房,搓揉抚捏,手指还不时逗弄着雪峰顶上
翘立的两个蓓蕾。

勃发的情欲令他们忘却了一切,抵死缠绵。吴安妮耸动了一会儿,累了,长
长的黑发四处飘散。何查理爱怜地扶她侧身躺下来,以最省力的方式向后撅起雪
白的屁股,自己再从后插进去,继续干弄。孰不料,这样一来,龙根插得更深,
龟头几乎顶到了子宫的底部,爽得女人大声地叫喊起来:‘啊……好……爽死我
了……再用力呀……快……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销魂荡魄的叫喊,何查理感觉到从女人的花道深处开始涌出大量热热
的液体,不住地淋烫着自己的龟头,使他产生了些许的‘尿意’。他知道这是即
将高潮的先兆,咬紧牙关,卯足全身的力气,挥动粗长的龙根,向女人的蜜穴发
起了最后的冲击。一连几十下长抽短打,终于在女人疯狂的抽搐中,把蓄锐已久
的浓浊精液,喷射在蜜穴里……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哪……’何查理软瘫在大床上,双手仍然紧紧搂着吴
安妮的香躯,嘴唇轻轻地爱抚着面前白皙细嫩的玉背。他知道不管再过多久,他
都永远不会忘记此刻的情景。‘安妮,安妮,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爱你呀,
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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