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3
(6)
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穴,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穴,朱长风顿时痛苦嘶喊起来。
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一对玉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露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个好人,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巴?”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舔了一阵,感觉已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阳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用力一挺。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齿一合……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7)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的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人带走。法印、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