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全]-2
(三)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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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麽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
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於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
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当然,我也先安
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两人,就可以完
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
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麽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
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徵询他的意见。但他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麽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麽只我一人负
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麽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麽?┅┅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
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
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
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
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馀,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
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
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麽我挖空心思,安
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
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
┅┅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麽作就怎麽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
人就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因为在我心里,你
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麽,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
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宫女服侍皇帝一
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
清楚他说了什麽,好像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麽?┅┅」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
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麽,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
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麽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
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
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麽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
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
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
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
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麽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证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
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
忘的周末!┅┅」
. 、. 、. 、
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
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
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於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
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
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
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
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
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饥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
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
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
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
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饥渴,想男人都想疯了!
┅┅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 、. 、. 、
“天哪!这是怎麽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
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
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
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
或其他什麽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
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了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
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於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
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
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麽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
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
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
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麽可能例
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
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
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麽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
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
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
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
营造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麽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
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
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麽令人羡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
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
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
什麽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
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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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
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
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
张开嘴,娇声喘呼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
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於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
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
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
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
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
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
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4)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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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後,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後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後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後,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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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
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
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
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
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
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
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
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
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
後,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於
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後,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
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
∶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麽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
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
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如果一走
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
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
唉!┅┅
. 。。。。。. 。。。。。. 。。。。。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
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
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
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
┅┅嗯!┅┅”
这麽决定之後,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
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後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
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
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於费
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
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
;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後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
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
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
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
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後,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
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
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
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
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
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後,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
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
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
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
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 。。。。。. 。。。。。. 。。。。。
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後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阖上、将门锁
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
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
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
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
厅。
「不!┅┅不要」但我终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麽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
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
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
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厉
声、却又不怎麽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麽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为什麽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
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
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於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
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麽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
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於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
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麽。
於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
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
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
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
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
七寸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
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阖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
然後,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
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
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 。。。。。. 。。。。。. 。。。。。
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
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
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
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麽?!┅┅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
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後,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
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麽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
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
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
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
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
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麽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
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麽!?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
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
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麽,我都答应┅
┅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
┅┅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但
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
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
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
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
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
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
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麽办?
. 。。。。。. 。。。。。. 。。。。。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
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
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
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
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
女之身┅┅
然後,我脑海中,又彷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
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
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
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
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阖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
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
床呀!我怎麽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
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麽在後面推,我都
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得愈密
;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後面的肌
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
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
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
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
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
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
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
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
「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
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
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
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
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
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
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
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
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麽回应了。这时,後面的他突然
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麽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