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全]-12
(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
之後,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
守在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
还没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
夜、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
独自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
丧;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
节目,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後附加上一
句∶“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
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
小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
车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
那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
管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
也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
—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
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
和他在拿波里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
照应、安排得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点怕,也有点那个
┅像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
色的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也是灰
色的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
光,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
非,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麽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
套,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麽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麽
打扮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
少了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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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倒是有点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
多。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
客;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後,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
我、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豪宅,及
几条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
意义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
重新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馀,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
历史情怀。这,才是足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
之际,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布,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
挺立。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
意。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
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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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
不见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
长的身影在眼前,彷佛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
直透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点趐麻趐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
挑出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点犹豫,我
一面问他里面是什麽?有什麽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
我的步子、确定安全後,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
也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麽?┅┅」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
凹的、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
里。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麽要领我到
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
壁画最精致、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
人物,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
可以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
有点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
行社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
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
洗涤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
壁画,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
行为、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
画,无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
交媾姿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
行团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
一个景点。连古城里有什麽、我们又看了些什麽?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
闻名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
赏」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
免得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後、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
成熟,不再是个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
探究人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麽,如此难得、可以
亲眼目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
厕间的入口、及门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後朝外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
开着,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 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
侧头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 you !」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点点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後推阖、将
外门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
利用机会、对我怎麽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
说∶「卡片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
然是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
那种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上、看似模糊
不清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
扭亮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点?┅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
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
门、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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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
裸的、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性交、口交的画面,一一陈在
眼前,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性交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
我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
惑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肉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
人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性交大全嘛!」我咽下口水
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
来,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
得出声音有点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
多年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
住;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
发现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後,一手轻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
际、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
脱。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
使力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後裔,在这
远古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鼻梁高挺、长得
简直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
外型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
己能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采
取更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麽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
说。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
罔顾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
胸、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
然後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
身後,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致、也最精彩的,就在後边那间┅妓院。来
吧!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
熟悉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
其妙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
坑洞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冲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
尿槽的尽头、形屋顶錾开三个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隐约可见一座相当大、襄嵌
无数磁砖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绘满了入浴男女的壁画前。整个印象令我十分震憾,
竟微微产生出尿意,身体本能夹紧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电筒指向壁画旁左右的门说∶「妓院┅就在前面两侧的门後。」
「啊,等等!我再拍张这个洗盆、跟厕所,好吗?」我抽出被握的手说。
阿弗瑞多电筒指在洗盆上,让我摄下嵌磁砖的图案。我将手伸进洗盆中
央、要触摸它时,发现拱顶方孔的开口有雨水坠下,滴落盆中、打湿了凹陷的石
面。彷佛摸到盛满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万千时,突然觉得自已压在洗盆边
缘的小肚子里一阵强烈酸麻、像被挤出几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叹息,已被阿弗瑞多轻轻执住手臂扶起、转过
身。
「没事吧?!」他很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点头时,我用力夹紧屁股肉瓣;没料到臀沟竟把身
穿的紧身长裤屁股中央夹成一条缝。怕被瞧见那不雅的样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
後、企图扯扯紧身裤、使夹缝消失。
「因为雨水多少会洒进来,这儿总是比较潮湿一点,张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开,正要说∶“我会小心!”脚踝却一歪、几乎跌
倒。「啊┅不!┅」一声还没叫完,上半身就跌进阿弗瑞多的臂弯、被他扶住腰
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环
抱中颤抖。因为他双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种触
摸,禁不住又溢出几滴尿液!!
「噢~!┅呵!┅┅」大声叹出时,屁股也开始扭动。
被他抱住,我面朝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见昏暗的整个厕
所里,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或蹲着如厕;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
更彷佛闻到扑鼻的气味!!
“不,我不能!┅绝不能扭屁股!”心这麽想,臀部却仍然切盼着被抚
摸。
「对了,张太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领你上厕所,它离这儿不远┅
┅」
「啊,还不要,我┅可以忍┅」像说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
洒在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
已尽湿、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致、精彩的壁
画。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
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後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
了!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後、阵阵巾撞,
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
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
榻上,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
富商们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
话∶“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
却把臀部向後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
麽也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
房、和手指隔着胸罩拈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
面在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麽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
低下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麽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顶住我臀沟的硬
棒,却清晰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 off my pants and ┅fuck me !┅Please!┅”心中喊
着∶“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麽喊叫,只是没叫出
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
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
嫖我的将军,会把如利剑、钜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
像座爆发的火山、喷洒出熔岩,将我盛满、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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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
抱到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
仰卧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阳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
了钩、分垮到两旁,使双乳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
裤,腰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裹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
气。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阴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
欲火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
但总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後,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
的。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
大块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
见我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
引动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阳具上面;
然後,像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
股、绷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湿淋淋、火烫的阴户,触到阿弗瑞多
挺翘到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嗯,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
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
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
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
玩弄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阴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棱;更
不时摸索我的鼠蹊部,在阴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
刑般,难熬到极点,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阴户、屁
股的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
命地连连挺胸、抬肚;最後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後、
撑在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麽挑逗?!这魔手,简直就像是几只盘缠在我
私处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
鱼爪,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
摇头、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阴道;彷佛只有这样,才能
厄住虫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
粗、更长的巨蟒,窜爬进阴道,占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
一只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
束、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
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
只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
中、性高潮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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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
有如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麽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阴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
耐、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
的热捧;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龟头恰恰抵在阴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鸡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
去。刹时,龟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
大的肉茎塞进阴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
喉咙、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凄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
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
跨欧亚非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
经涂炭的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
胆敢期望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侄、
再将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
嬴弱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
自己、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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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
女,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万
人捅,任他们在肉体上驰骋、肆意销魂,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
杀、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
姿色,就占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
血腥与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
得到男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占之後,再于
暴力奸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後,再把她的身子当作
盛装阳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赤裸裸的彼此相残、斗争,
一旦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
那,我们作女人的,为什麽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
欲、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
既然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麽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
呢?┅┅不如乾脆点、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来是这麽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阳具,都会
令我痴醉如狂;在口腔、阴道、臀眼里抽插的肉棒,都能得我欲仙欲死!而我
愈是放浪形骸,男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阳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
的,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
势的女人,阴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布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
欢愉无比地叹着∶“啊~!┅鸡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
麾仗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高潮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
溢、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
给我,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麽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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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潮的馀气,阿弗瑞多的
阳具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麽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阴道
里;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鸡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乳房、轻捏奶头,边说
∶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
让我爽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
意的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
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鸡巴的媚态;最後,
他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
入肛门、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潮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肉棒,一古脑、一古脑
的吞咽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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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後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
是我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
羞惭、後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
了!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
挥霍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
乐子,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
态、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嫖妓、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麽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麽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麽龌龊、那麽令人不齿的
行径,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
美丽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
上,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证明
了我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
怕、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
手掌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磨他的男性
象徵,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檐下、站
也站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
折回古迹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
洒出大泡尿来┅┅
他笑道∶「啊!真美,连洒尿的样子都那麽诱人!┅明天我们到帕叶斯
顿、看完希腊神殿,一定得再亲眼多瞧几次┅你如厕的风姿喔!┅┅」
我相信阿弗瑞多在暗中可能看不见我脸上的绯红,但真正令我羞惭的,
却是自己抖抖臀、甩掉尿滴,一面找出手纸擦屁股、一面对他说的∶
「可是,宝贝~!┅我己经等不及明天┅看希腊古庙,就想要┅跟你上
旅馆、开房间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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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第二天,阿弗瑞多领我匆匆逛完希腊神殿,就赶往附近的一家小
旅馆,在简朴无华、却能遥望古希腊庙石柱、残垣的房间里,两人如热恋中的情
侣,痛快淋漓享受了更多、更蚀骨销魂的性爱。
那才是我在意大利旅游时,最难忘的经历!
(自白16完)
(17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在意大利渡假时就已经预料到、也是我期盼发生的,终於成为了事实∶
丈夫无法和我一同渡完这个「完整的假期」。
刚刚抵达米兰,他就接获消息∶大陆方面生意搞得不太顺利,他必须亲
自到香港与刘董会合、同往深圳跑一趟。而且,一天都不能等、马上就得动身。
於是我们这个暑期渡假,也立刻随之改变了∶丈夫当晚搭机飞香港,而
我,仍按原订行程在米兰呆两天,然後独自前往巴里岛。对於不能陪我,丈夫的
态度和以前完全一样∶「为了事业,牺牲总是免不了的;否则我们今天也不可能
成为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啊!」他说;「┅所以,请你就暂时委曲点吧,懂吗?
┅」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反正那个叫什麽巴里岛的,我们以前玩过,这回我
不去也没关系。」
“这,这算那门子道理嘛?┅你只顾自己、和你的生意。那,我们夫妻
感情就永远必须是牺牲品罗?!┅”但我没道出心中立即的反应,只表示有点失
望、郁郁地说∶
「好吧,有什麽办法呢?┅只希望下次渡假,两人可以多在一起些┅」
说真的,丈夫生意作得愈成功,我们婚姻关系就变得愈淡薄。在别人面
前,还继续维持一个「幸福夫妻」的假象;但私底下,我心知肚明∶早就不对他
抱持任何希望了!
「那,这样行不行?┅我在巴里岛多呆几天┅再回台北?」我小心地问。
「呆多久都由你,只要在我姑妈生日前,赶到台北就行!」他答得倒乾
脆。
这也是为什麽多年以来,我宁可独自过日子、而不愿跟丈夫一起生活的
真正原因∶他看似对我大方,其实根本就不关心!但是他的需要,别人就非得配
合、满足不可,否则一定大发雷霆、让全家人不好受。所以,他人在台湾、我在
加州,各过各的,我反而能享有某种程度的自由,倒满好的。
至少,我可以找个喜欢的男人、偶而聚聚;暂时、或偷偷品尝两性的禁
果。即使无法拥有完整爱情,却多少可以获得些肉体、和情绪上的满足。总而言
之,不管怎样,能有半块面包、解解馋,总比完全没得吃来得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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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丈夫,要在米兰玩两天,觉得老是参观景点满腻的;就把大半时间
花在逛时装店、精品店,和买喜欢的东西上。轻松一阵後,才重新思考巴里岛的
旅行计划。
因为多年来,每次跟丈夫渡假,无不是住最贵、最好的观光饭店;虽然
舒适有馀,却总是千篇一律、没什麽变化。而游览行程,又是包给顶尖的、全程
服务的旅游公司;凡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也从来未遇到任何突发状况,非常轻
松;但也正因此欠缺不少旅游的意外、惊讶,和随兴自发的趣味。
尤其,我去过的地方虽然多,却总是感觉经验极为有限、无法体会某个
地点有什麽特殊。最後,玩多了,所有的印象都变得大同小异,就算是相互取代,
也体会不出它们的差别。
因此,为了这趟巴里岛之旅,我便打定主意,将旅行计画作一个根本改
变∶我要深度体验独自旅行的特殊经历,与当地、当时的遭遇发生密切关连;要
溶入在地的本土社会,了解、分享他们的生活经验┅┅
於是,我先连络旅行社,告诉他们已改变的计画∶取消原订巴里岛的五
星级「四季」豪华饭店;飞机座位由头等舱改为商务舱,回台北的日期开放待订
;而原先通过饭店安排的当地游览、景点参观等节目,也全部取消。
更进一步,我还打算等抵达巴里岛之後,才寻找交通工具、张罗住宿。
那样,我就可以跟大多数的旅行者、或跟当地人一样,充分感受从一地前往另一
地的经验了!
翻翻所携带的旅行资料,我决定绝不呆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Kuta)
镇、或上流社会里人尽皆知的“奴沙都瓦”高档次的海滨别墅区停留。相反的,
我挑选了当地最有艺术风格、传统民俗保存得最好、也更具农村纯朴气息的小村
庄——“雾布”(Ubud);决定在那儿消消遥遥呆上个把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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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意大利前往巴里岛,虽然要经过隔夜的长途飞行,幸好,我抵里的
首府达登巴时,仍是中午;可以在机场从容兑换币纸、打电话、订旅馆,等候
派来接人的车子,将我载到里南方、近两小时车程的“雾布”村。
汽车由快速道一转进乡间小路,沿途的风光立刻明媚起来∶入目尽是青
葱、苍翠的树林,和茂盛的热带草丛。加上远方雄伟的火山高耸入云霄、近处清
澈的山溪婉延於丘陵;而四处更可见到绿油油的梯田、果园、小庙、农舍┅┅完
全是远离城市文明的乡下景色。
一看就令我心旷神怡、洋溢无比的舒畅和欢欣,掩不住微笑浮上脸颊、
挂在眉稍;甚至听见车里收音机播放的当地流行歌,都觉得十分悦耳。心想∶这
才是真正的旅行嘛!
瞧!沿途的乡民、田间工作的男女、路旁戏嬉玩耍的孩子们,个个带着
笑容、自然流露内心的欢愉,多好看、多令人欣然神往!┅┅瞧,那些头上顶着
庆典祭品、结队慢步的一群妇女,身穿虽然不名贵、却优雅美丽的传统服装,她
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祥和的气韵、和与世无争的表情。
心中油然对这儿的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及羡慕的情绪。毫不自
觉地,我问司机∶「为什麽┅你们都好高兴喔?!┅」
「是,是啊!┅我高兴┅下过三天雨,太阳才放睛了。」他裂嘴一笑,
以不灵光的英语回答;接着问我从那儿来、要在雾布呆多久;问我有没有交通工
具?┅┅口气充满友善、关心,可是却巴结得有点烦人;我随便虚应了几句,就
调头继续欣赏窗外景色。
车子驶进雾布,由主要小街∶“猴子森林路”,转入一条巷子尽头;在
看来颇富乡村野趣的客栈门前停下。这就是我接下几天住宿的旅馆;叫“睡莲花
塘”“Sleeping Lily Pond”,取得倒满有诗意。惊喜之馀,觉得居然临时还能
挑中一家既方便、又价廉的住处,该算很有眼光吧!?
随店小二走进林木扶疏、充满绿意的花园,来到一幢巴里岛当地民居型
式的小茅屋;再左右望见同样好的几幢,屋前小露台上已挂着晾乾的衣、鞋。我
想起在机场读到的说明,才明白这总共七、八幢茅屋,就是所有的客人房了。果
然,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小客栈呢!
进屋内一瞧,顿时感觉舒畅极了,立刻对店小二说∶「好极了,就这间!」
然後我啥也没管,奔到床前、压压宽敞厚实的床垫,环视整间房里充满当地色彩
的装饰;又跑进浴厕、瞥了一眼。最後,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竹帘向外一眺┅┅
“啊!太美了、棒极了!┅好高兴喔!┅”原来花园前方,竟是一片稻
田!
有如清澈的绿茵、一方方闪烁着蓝色天空、和银色阳光的稻米田,刹时
唤醒了沉睡心中不知多久的感觉┅┅这,那里是人们印象里的巴里岛呢?┅这分
朋是我早已失落在他方、遥远的故乡嘛!┅┅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我感到整个人生充满意义和希望。对今後
这个礼拜,也抱持了期待与信心。
稍事梳整,我换上轻便服装、平底鞋,离开客栈,往雾布的小街走去。
虽是个乡间小村,雾布却相当热闹,街上车辆不多,行人倒携携攘攘;
大多是当地民众,也穿杂不少世界各地的游人。因此,针对观光客的小店沿街排
列,三五步就有一家餐厅,服饰、纪念品、手工艺商店;兑汇、或小旅行社更是
无处不有。但是整条街规模并不大,及目所见的屋宇、店面也都朴素整齐;没有
高楼大厦、霓虹灯、看板。相反的是∶围篱後、门间、竹木屋舍的前面、砖石
民宅的旁边,处处都是草叶树木、庭院花园,充满了鲜红艳绿的自然色彩。┅┅
总之,就是好赏心悦目、好令人悠然忘愁┅┅
唯一不好的,就是沿路兜售纪念品的小贩、拉人参观泄布的掮客、及
招揽观光客旅游的小汽车司机,随时随地对你招呼、问东问西的要你买、要你光
顾;而且,还老是烦不胜烦的、以日语向我搭讪。不过除此之外,其他倒满好,
所以我也不放在心上;想着∶人家只是为了生活、赚钱养家,必须这麽做的嘛。
在一家当地餐厅喝杯冷饮解渴、歇脚,然後走到小街与乡村公路叉口的
村庙参观;知道庙里还是个旧时贵族的王宫,进去逛了一会儿,欣赏宫庭建筑及
雕刻艺术。┅┅出来时,日头西斜,只见整个村子浴在阳光洒下的金缕中,映成
片片辉煌的红、橙、黄、紫,令我忍不住惊叹良久、良久!
在对街的花园餐厅用过晚餐,我折返王宫,观赏正巧今晚那儿演出的巴
里岛极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齐迸的吼声中,感受
里人的精神表现,非常有震憾力。直到节目终了、观众四散,我走回客栈的途中,
还能感觉到从里男舞者喉咙里哼出的喘吼、低吟,在胸中逐渐发酵、阵阵压迫
着体内的五脏六腑┅┅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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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仍泛着紫蓝色的夜光时,我经过一家巴里岛传统民居改装成的按摩
院。门口小小的牌上写着∶「纯天然油润、花瓣盆浴、名师特技通身按摩、保证
恢复疲劳、永注青春。」┅┅我抬头望进门里,一个古亭檐下,挂着柔和的橙黄
灯饰,桌前有位小姐正对我微笑招手。想也没多想,我就步上石阶、进入园中。
小姐问我,我也问了小姐。名师“通身按摩”是巴里岛的特色之一,可
以请名师亲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价格当然不同,并需预约。此时院内的客人
不多,师父正外出服务。不过,我还是可指定挑选一位名师的女弟子、或男弟子
做。
但先要讲明的是∶通常,女的为女的、或男的为男的做,是一种价钱,
异性之间做,又是别个价钱;而且按摩师与客人之间,绝不能彼此发生任何性行
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装正经,便问小姐∶「名师的男弟子、还是女
弟子做得较好?」小姐笑了笑,说∶「男人劲道总是大些,有那种需要的客人,
当然是选男的做比较好呀!」
「哦~!那┅我就选┅男的吧┅┅」我压抑住心中怪异的感觉;在登记
簿的姓名栏里只填了“张太太”;因为想隐瞒自己名字,却又不愿让人误会我还
是个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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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领我走进花园、到按摩亭的两位服务员仍是女的。她们身着里传
统式,半缕空、几乎能见到胸罩的紧上装;围绕腰部和整个下身、长及脚踝、呈
现出丰腴曲线的「纱笼」;步步行走时,全身摇曳生姿!我跟在後头,一面不住
赞叹里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羡慕而感到自己实在太┅相形见惭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来跟她们比美的,我是顾客、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呀!
两位女服务员引我进入一间草亭屋顶下显然是封闭式、有有门的按摩
室;笑眯眯的请我宽衣解带、脱至精光;然後为我冲温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
在我臀上盖了条白毛巾;再端来一盘饮料,问我∶「您要饮料、还是鸡尾酒?如
果想喝其他的,我们可以特别调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谢了她。她甜甜地说∶
「按摩师马上就来。张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对不?┅┅」
「嗯!┅」应了声,我就闭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烧的檀香、闻到花、草、叶、果的芬芳。感觉悠
然而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轻叹出舒坦的气。
轻轻开门、和男人礼貌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我半睁眼,见到一位身材
略为矮胖、着花衬衫、围纱笼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虽然是服务我的按
摩师、我是他顾客,但明知自己除了臀上的毛巾,全身裸陈在终究是个男人的眼
前,仍不禁感觉莫名羞耻,甚至不敢全睁开眼睛瞧他了。
「张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为您服务来了┅」按摩师微笑、鞠躬
说。
「哦!┅」我应了声,就再讲不出话、嘴巴紧抿着。
他见我不语,也没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头顶,轻轻撂开我的头发、
露出颈背;半晌後,才缓缓伸手触及我的颈肩,开始涂抹按摩润滑油。
“啊!他的手┅┅皮肤好细、好滑喔!┅”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闭上眼睛,体会他蘸满滑油的手游走整个颈项、肩头;移往臂膀、背
脊。感觉沁凉的液体在手温及磨擦之下,逐渐发热。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液推入
皮肤里似的,令肌肉也跟着蠕动。而阵阵压揉、肌肉被推挤的节奏,终於使我禁
不住迸出一声∶「喔~!!┅」
「张太太,不嫌太重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回应,继续体会一双手在我的腰背抹完油、越过白毛巾,直接抚
到我大腿後侧抹油,抹到膝弯里、小腿肚上;一直抵达脚踝、脚底。
我深深吸了口气,预期他将掀开白毛巾、在我的臀部抹油。但他没那样
做,只走回我头顶的榻前方,两手再度触摸我的颈子,开始指压、推按┅┅
“啊~,啊~!!┅”我彷佛听见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声,两手立刻
抓住榻床边缘。全身的肌肉都刹时绷紧!
「张太太,放松些、别紧张。我用的力┅是刚刚好的。」他劝导我说。
「哦!┅」经他一讲,我才松弛些,比较能接受他的两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处耶!肌肤、筋脉、神经、穴
道,好像全都丝亳不差被他准准拿捏了住;啊~!┅┅真好┅”
心里叹出的声音,几乎直逼喉头,可我怎能让它迸发出来呢?┅只有更
抿紧嘴、压抑要哼出声的反应。但还是无法禁得了轻轻「嗯~!」的声音。
有经验的按摩师一定早就见多了,全不理会我,继续往我肩胛、背脊部
按摩,一直按到白毛巾的上缘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开始揉我的臂膀、手腕、
掌心和每个手指。捏完一只手,转到另一边捏另一只。而我,这时候比较能适应
他、心里也较不那麽压抑,随时可以放心的、轻轻嗯出声来。
「张太太,您┅舒服吗?┅」按摩师专业而有礼地问,手没停。
我的脸虽然埋在按摩榻专供放脸的窟窿里,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答。心
想∶“幸好他一面做、一面还愿意跟我交谈,让我不感觉羞涩;否则,白毛巾被
掀掉、他揉我屁股的时候,全身岂不要羞得通红?而翻成仰卧姿、让他按摩正面
时,我还敢睁开眼睛吗!?┅”
「嗯!┅你真会按,按得┅好┅舒服!┅┅」我据实应道。
光着身、对男人讲出“好舒服”三个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是也觉
得那三个字真正表达的,是种难言的性感、更是对男人的赞美。「┅好舒服┅啊!」
我又重覆叹了一声;同时两片臀瓣紧缩、括约肌自动夹起、连大腿背後都绷硬了,
才又放松下来。
我不知为何,又加问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师快三年了,做过不下两千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东方人、西洋
人,全看遍、摸遍了!┅」吉吉感叹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从窟窿洞抬起头来问
道∶
「那,包括男的、女的身体,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现在做女的比较多┅┅」
「难怪,弄得那麽┅好┅」我头侧向他,讲的时候都微微笑。
「谢谢张太太夸奖。┅其实没什麽,稍有点心得罢了!」吉吉谦虚回答。
这时,他将我手肘移开了些,按摩臂膀内侧、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
胸膊边上被他轻触得像通过电流般,连肩膀都颤得抖了抖。轻叹着「┅哎哟~!」
吉吉不理会我的反应,一手将我肘臂拉曲、另一只手掌掏进腋间、揉捏
起来。指头抓到靠近胸前部位、乳房上方;令我「嘶~!┅」声急叹。想缩回的
肘尖反被他扯得更开,竟巾到他围着纱笼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个┅那个东西了!
“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触到┅阳具了!”喊在心里,嘴巴却抿得更
紧。
当吉吉灵活的手指,钻进腋窝、点到不知名的穴道上时,我终於忍不住
全身一颤,喊出声音∶「哦~~喔!!┅」同时脸抵在榻上、肩头缩着往上抬;
两腿绷紧、膝盖用力、几乎连屁股都要拱起来了!
可是吉吉却毫不在乎,揉完这边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边、揉另一只臂
膀及腋下。我不敢转头侧脸看他,只能紧张地等待吉吉再度弄进腋下、点我的穴
道;也预期自己的肘尖会再度碰触他的阳具┅┅
同样受不了的感觉,使我整个身体产生同样的反应。实在禁不住了,手
抵着嘴边、咬在手背上,闷哼出长长「嗯~~!!┅┅」的一声。
「张太太别心急,待会儿┅翻过身子仰卧,我再揉你前面┅」吉吉有耐
性地解释道;同时放下我手肘、以厚厚的掌心抹平我前一刹那僵硬成爪状的手掌。
缓下急喘,极不好意思地问∶「像我┅这样子,反应是不是好┅好那个?」
吉吉移身回到我面前,轻拉仍压在我嘴边的手腕,使臂膀伸直、靠在臀
侧。然後很语调专业地问∶「张太太反应完全正常,应该┅通体都有感觉吧?」
半睁开眼、红着脸,我点头应道∶「嗯!是┅是像┅通身都有感觉┅」
「那就很好。张太太,我来帮你弄下半身┅」说完,吉吉走到我脚的那
头,先在大腿部按摩,按完一腿、换另一腿;将我的小腿往上提、膝盖打曲,揉
脚踝、脚背、脚底、足趾┅┅
这种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非常敏锐;虽然完全不性感,却强烈地直入
整个身躯。知道脚底按摩对全身内脏器官极有助益;所以吉吉抓住我脚掌、仔细
揉捏、不停搓擦的时候,我也很用心体会着力道进入身体的感觉。
吉吉揉完我的双脚和小腿、往上抹过膝弯、继续移到我大腿後面;先在
那儿轻轻抚摸一阵,然後又涂抹些滑油、加重指力揉、捏、揉、捏。我再度紧张
起来,禁不住阵阵绷紧肌肉、并夹臀瓣┅┅
尤其,吉吉不很高的个子,须要从我脚端上身前倾,才能摸得到我大腿
背部、盖住屁股的毛巾下缘。加上我个子也不高,头搁在窟窿边,脚掌离榻端还
远得很,他得要更往前倾、倾到上身几乎趴在我的腿上才行。
我脑中出现了这种画面,同时感受自己两条大腿被吉吉有力的双手揉得
肌肉直滚;和被手指捏透筋脉、按进穴道里,澈骨铭心、通体都快发癫的“快感”。
一方面全身趐麻、舒服得不得了,另方面也被他辛苦的努力所感动,好生亏欠。
其实,正最强烈的感受,并不是这些,而是内心的羞耻。仅管明知道吉
吉是阅人无数的专业按摩师,对形形色色的女体早就见怪不怪,相信也亳不会动
心;但是我仍然无法去除他是个男人、我是女人的成见;无法坦然面对只盖着白
毛巾的屁股,将要被他注视、被他触摸的事实。
这一刻,终於到临了。吉吉走到我脸侧向的榻边问∶
「张太太,要把毛巾掀掉了,喔?┅┅」
“天哪!还要问吗?要我点头应充、请你掀?还是拒绝你看我的屁股吗?”
我羞得两颊火烫,咬住唇、点了头,立刻莫名其妙地把脸埋进按摩榻的
窟窿里。彷佛只有那样∶看不见吉吉、他也看不见我的脸,我才比较不觉得羞耻。
白毛巾被掀走了,臀瓣暴露在亭子里温和的空气中;半晌後,我感到凉
凉的滑油抹上肉丘;感觉吉吉热热的手掌在我曾经被每个情人、奸夫把玩过、却
从来未遭陌生人摸过的屁股上游走。┅┅
“啊~!!┅┅”心里大声叹了出来。
同时却想问他∶“吉吉!我的屁股┅长得还可以、还好看吗?┅┅”
当然,这种「不耻下问」的话,我是怎麽也说不出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