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全]-16
(20 )巴里浪潮——“欲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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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
与我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巴里岛兼顾经管旅
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
陵、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致石雕、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
璜,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
深深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里传统服饰的经
理和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
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
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
子,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麽大反感、觉得
无法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麽。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
切好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
怪∶“怎麽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
旅馆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
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
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
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
面。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
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
精致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
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
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占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
步下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
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
间是什麽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
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彷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後
领我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
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
他从身後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
这麽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
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
笑,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
像问他∶“那,现在你┅想怎麽样呢?┅”然後,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
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雕刻与收藏;也
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後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
艺术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
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采取行动、或直接
了当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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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
下,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
而我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麽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
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後,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
动作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厮磨
他的下巴、面颊,彷佛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
避开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
贴住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
同时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
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
纳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
顶,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麽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麽我也不能这麽┅贱、这麽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
自己怎麽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欣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麽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麽都行!┅”
为什麽?我不明白为什麽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
变得格外性感、更想作爱?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
得起亢进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麽是这个样子?这种┅淫贱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
不能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
好像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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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
一言扶我登车,然後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
不知讲了些什麽,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
时,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
毫无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麽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後取出手
机、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
什麽、就做什麽┅┅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
行为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
正是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
心里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泄成满天
红紫、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
时,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里人与海
洋的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
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
里的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巾触我身体其他部
位。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後,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
伟阳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
之前,孤注一掷的最後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麽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
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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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
明了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麽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
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占
那种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後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
暗示、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
径;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凄凉、好伤感。靠住阖上的门、
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後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
屁股肉瓣,彷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
看遍,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
欲,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麽扭、怎麽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
不停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表∶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
如何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
历经若大的起伏,最後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
自慰都弄不出高潮,全身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冲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
任何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表、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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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
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
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
肚,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
现在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也很清楚应该怎麽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
来,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
而退、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
发的年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
儿的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巴里岛观光
几日、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
问他想怎麽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
起,再跳支舞,然後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们两男一女
便在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
汗、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
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
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
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
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
「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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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
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
决定怎麽玩。
於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
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
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
之下,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後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
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
股;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
後面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
不住娇声尖呼∶
「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後一个主动弯
身、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
奶头。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
不断往後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高涨、
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
迅速抽送。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
刺激;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後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
用力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
「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
吸、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
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
不断颤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麽、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
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
逗弄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
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占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
无人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
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乾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
潮中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
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後胡乱摸
索、想捉住什麽东西。最後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後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家伙
;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
还没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
潮;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
吻完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
弄。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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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
只能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
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
同时让四只手前後、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
呼呼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
头、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
还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麽的荷兰话,我已
不再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
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
不肯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
起我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
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
腋下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
兴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
金发男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
如厕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後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
整个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
风骚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
「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
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
用力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
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
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
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
早已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
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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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
色情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
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
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
桌上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
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
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肉体感
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
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
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乾脆┅插死我算了!
┅┅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哦~~呵!干┅我!┅
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
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像仰
着头、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
戳得肉唇翻进掀出,浆液泛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
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
捏弄,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
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
遥远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拚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後,两手
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
去。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
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
插入,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
前面洞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
「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
俩∶
「┅快来,快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於忍
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
指往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後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
阳具,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
抓住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
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
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麽舒服、
这麽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麽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
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
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麽,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
终於,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
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
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後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
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巴里岛最後一夜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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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麽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
口,所以我抹乾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後,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
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
头安定不少,才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
「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乾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
「啊~?┅什麽!?」他俩不敢相信我这麽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於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後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
吧!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
刻的心情┅┅
(21)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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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巴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
响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
天中洗澡(四、五次?)、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後,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
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也体会到∶新奇的、或
所谓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麽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
来得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
见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冲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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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
瞧我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
在、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
说∶「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
伟阳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间,有条狭窄的
弄堂,茂盛的树叶撑出外、形成遮阳荫绿,彷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
一时兴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着光点的围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彷佛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
恰巧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
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里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芜、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
工,和一个身材微胖、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
窥视。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後,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
吻她、她就扭捏闪躲、欲迎还拒。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
几近轻薄地抓揉、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仰头
接受男人热吻。同时也把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张大眼、盯着瞧,我喉咙发乾、呼吸渐渐急促。忘了身在何处,忍不住
一手扶、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紧身裤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後一摸、扯出对
讲机,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麽;关机之後、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
的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後,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
腰围的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而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
嘴巴和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
鸡巴的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後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
气,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乾净肉棒上
残馀的精液吧!
我终於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间的小巷,躲在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
现;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於是
赶忙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
三两个弯腰、双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出生
命;仍需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
~,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咽男人精液的情
景,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
吗?┅┅他们的大胆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就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
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嘛!
记得自己到巴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
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
一声“哈罗!”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没提
到]
“┅原来,跟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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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客栈,伟阳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
进去,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
钞票一一交给员工;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
守卫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以让人猜出彼
此间的特殊关系。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外窥视过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起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过来。我点
点头、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
对外招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对客户也总爱摆高姿态,至於
艺术气质嘛,就更别提了!
“嗯!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
「嗨!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回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
声,抬头一笑问道∶
「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後,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
睽下,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
包,否则,如果真巾到需要、却什麽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他。伟阳拍拍我的手说∶
「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後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麽?┅┅」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
我正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麽告诉前往巴里
岛的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麽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得
更问清楚∶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後才算乾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
什麽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里人的习俗给
我听;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能抿唇低头,又抬起来,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
∶
「┅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还是可以的吧?
┅」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
廓;感觉与他分享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小秘密、心灵又接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泄布、及传统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
条很精致、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
宗教信仰;并且讲明是送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上,也是这麽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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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
蔚蓝海洋的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
绍的「母庙」那麽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
雕梁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
可见不少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巴
里岛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迹拍照的兴致完全两
样,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像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像打哑谜
般,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可是,又不敢
过於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
道∶
「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嗯!┅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我说∶「┅而底下还穿了┅紧身裤
┅」
「啊~!」伟阳恍然大悟似的。说∶
「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
了它、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他摺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张我在树
下、倚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还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象。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钮、把
先前在庙宇拍的一张张显示出来。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
将我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说
∶
「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
大腿曲线的镜头呢!
於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了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
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後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
又换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
;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好媚好媚地瞧镜
头,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
看那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同时
被他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轻轻抚摸,彷佛通了电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於,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
讶异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
「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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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於获得了!”心中叹着,几乎滚出眼
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我满心欢悦、接受他
热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
连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彷佛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
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
由!让你以为什麽都愿意、什麽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
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的乱盖。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
一件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嘛!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
才能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的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
一样、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
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
以求得苦尽甘来、最後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麽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
我。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
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
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
不出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脏、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
我的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挣脱热吻,
好急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
「啊~!!┅啊,宝贝~!!┅┅」手指紧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只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
部!
「Ohhh~~!┅Yes !┅Yes !!」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
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磨
那根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 ,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
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
「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
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 !┅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
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後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
掌仍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麽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麽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
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采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
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
「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
实却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麽也不成功,
反而绑手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麽都亳无
自信、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
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
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
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
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後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
游动,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
为我所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麽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麽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
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
「┅怕┅怕弄湿掉裤子嘛!┅」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後不过
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
我,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麽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
紧,臀部向後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
以免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嗲声应道∶
「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
膛。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於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画」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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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
极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所以对沿
途的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
使是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
我手,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彷佛在心中娇
嗔∶“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
身体趐趐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快要禁
不住、尿出来几滴似的┅┅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麽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
动。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
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
体会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巴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
反。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彷佛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於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
餐厅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
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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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麽化妆,除了耳环、腕表,任何首
饰都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
上床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
洋的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
急切、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
着;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饥渴的张太太;
是个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
口,,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
胸、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麽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麽,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
狂地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
一伸、舔了起来┅┅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觉自己也弯了膝、
缓缓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
裤腰扣子,拉下拉炼┅┅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
样,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爱他的
男性气慨、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麽新鲜、嫩滑,有
那麽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
油、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
痒、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馋得想吃、想舔┅┅
至於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
就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
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寸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
多;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
钉锤、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
吞都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
捣撞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
甩散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
把它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
睛、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
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後一扯。“波!”的一声,大龟头从
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麽这麽快就不让我吸
了?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
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麽话说呢!?┅┅这麽好、这麽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
脱,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後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
条腿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
呀、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於了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
本就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因为身体的动作,才
是最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
讲、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
畅,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麽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
所谓「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
麽好的感觉。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
回报,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
如果不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还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
最最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於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
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阳进到里面来┅┅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