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风流记[全]-23
(五十四)搭档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
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
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
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
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
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
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
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
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
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
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
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
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
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
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
我卷铺盖走人。”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
苦挣来的,万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
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
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
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
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
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
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
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
个老板。来,拉勾。”说着,伸出手来。
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
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
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大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
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
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
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了这股味
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
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
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
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
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
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
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
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
转头对她笑笑。
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上前帮忙,
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
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地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
明,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
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
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
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
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
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
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
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
春涵挟菜。
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对了,
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
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
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
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
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
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了一部分
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
丰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
散着肉香呢。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
得移开目光了。
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
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
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
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
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
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
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
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
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
兴。”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说着,站起身
来,向门口走去。
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
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
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
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
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道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
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
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说
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
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
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
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
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
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
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
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
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
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之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
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
净,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
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
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
你,还能想谁呀。”
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
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大丑又过去抱住了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
着。好多天都动不了。”
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
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
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
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
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
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
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
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
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
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
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
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
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
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
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
么个漂亮法。”
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
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就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
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
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
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
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
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
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
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
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
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
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
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了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
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
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一片地剥
光。
小雅躺在了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
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
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
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
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
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
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
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
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
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
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
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
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大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
来。
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
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
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
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
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
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待续)
(五十五)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
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
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阴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道:“明天是立秋
呀。”
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
她要坐起来。
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
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
大丑哼了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
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
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
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
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
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
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
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
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
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
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
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
人。
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
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
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
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
好不好?”
大丑瞅了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
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
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
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
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
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
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了。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
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
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
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
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
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
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
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
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
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
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
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
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
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
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
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
一眼。
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
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
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
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
在这又住了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
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
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
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
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接着感慨
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
小雅歪头瞅了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
呢。”
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
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
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
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
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
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
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
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
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
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
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
及的。
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
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
要得到她,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
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
如。别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
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
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
转悠。
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的光线充足。在里边一
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
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
一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
了。
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
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吧。”
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
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
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说着,
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道:“好,就租这房子了,
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
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
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
大老婆。”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
拾你。”说着,抡拳过来。
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
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
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
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
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了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
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
高香了。
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
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
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
丑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
续。
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
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找我们吧。”
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婚了似
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
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
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
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
“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
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污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
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
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
“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个人吧。”
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
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道:“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
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
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
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
吧。”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地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
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
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
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
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
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
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见倩辉
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了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
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
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妇。”
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了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
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
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
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
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
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
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
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
奔去。
(待续)
(五十六)好戏
春涵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才小心地用钥匙开了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
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大丑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
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大丑的卧室里传出呻吟
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春涵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
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想到美丽的李倩辉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春涵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
有呀,现在这种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
想到大丑跟人家老婆这样,春涵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
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李倩辉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
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辉这样
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大丑呢?照自己看来,大丑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啊。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
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
春涵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
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
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
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
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
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
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
了,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
人。
有一个男人跟春涵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
慕之心,亲近之意。春涵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
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春涵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他从哪弄来的黄
碟,放给春涵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南傍国插进女人
的肉洞,春涵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精液射在女人
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
春涵大怒,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
以后,她不再见他。
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
人骂春涵没有人味儿。
春涵没有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
“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做爱”来形容,表示
那是爱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大丑与倩辉二人,不是
恋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
蹑脚的向大丑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春涵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
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春涵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
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
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
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
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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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与倩辉来到楼上,闲扯一阵,便亲热起来。
大丑摸着倩辉的乳房,说道:“倩辉呀,我想操你。行不行?”
倩辉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操,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巴干
了,好想好想……”
大丑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倩辉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
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大丑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
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倩辉捏一把大丑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
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过了。”
大丑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
倩辉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
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大丑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
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嘛。”
倩辉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大丑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手嘴并用,在倩辉的身上大做文章。
倩辉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插几下过过瘾,就
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铁春涵给撞见。”
大丑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脱
光。倩辉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倩辉的肚子,也不能让倩辉骑马,二人
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倩辉对床弯腰,大丑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了丰臀上的小裤
衩。倩辉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秘
密一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倩辉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得其臃肿。它很
白,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
的玉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
难以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大丑常常被倩辉的屁股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在白屁股的光辉下,暖
气里,倩辉的绒毛生在恰当的位置上。此时,绒毛亮晶晶的,水光潋滟,那迷人
的小洞张开嘴来,一吸一动,象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儿也展现着淡淡的光
泽,一朵小花般地诱惑大丑的目光。
大丑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辉摇摇屁股,柔声道:“还不快点干,别浪费青
春。”
大丑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墙了。大丑手持大
枪,将枪头凑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几下,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又去屁眼上顶几
下,顶得倩辉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颤动,大丑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
道你不知道吗?”
倩辉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操你呀?”
“想操姑奶奶的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
得还快。”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大丑将龟头对准玉门,向前一顶,双唇一翻,龟头便被浪屄吞没,很紧的感
觉。
倩辉兴奋地叫了一声:“真好……真大呀……”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
吧?”
倩辉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
大丑狠插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吗?”
倩辉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说
着肥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大丑的宝贝似的。
大丑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我
一次吧。”
倩辉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大丑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说罢,使劲地向肉洞进攻着。
干得倩辉浪叫连声,她叫道:“亲爱的……大鸡巴弟弟……我美死了……轻
一些呀……别伤到你儿子……”
大丑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
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辉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接着说不出话来。
大丑虽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象要刺穿倩辉的小穴。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很
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牛大哥光着屁股,正用一根肉南傍国
在捅倩辉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那根肉南傍国在同一节奏下不停地运动着,
每干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着。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牛大哥的那东西好可怕,那么粗,那么黑,那么长呀!每一下进去,李姐姐
的屁眼便缩一下,抽一下,便张一下,那屁眼淡红的,很干净很好看的样子;那
小穴也是红红的,还滴着水呢,象嘴唇一样在吞吐着牛大哥的东西。二人又喘又
叫的,又是淫声浪语的,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暴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
爽快吗?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
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
怪难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
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己那从未被男性光临的神
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那是痒,那是骚,好象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她极
力控制着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
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
我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我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了一口气,
在极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倩辉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
回来的路上呢。”
大丑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
这话听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辉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大丑说:“我是说着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出
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倩辉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象个男子汉呢。”
大丑说:“那种坏事我可牛大丑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倩辉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春涵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
只见屋里的画面变了:只见倩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大丑挺着那根湿乎乎的
南傍国,向倩辉伸过来。
春涵暗叫:那个龟头好红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插入女人的洞里
还不要命呀。这么想着,春涵羞得要死。
只见倩辉握着大肉棒,冲大丑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
了。
春涵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倩辉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倩辉此
时的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倩辉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灵活地舔起来,上边的
浪水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
象都吃到肚子里了。
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牛大哥闭着眼睛,
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呢?
你看倩辉姐那条舌头在肉棒上迂回着,盘旋着,舔得好认真,好仔细,连那
个肉沟都不放过,肉棒上的脏东西都通通进嘴,可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
的,不时还说:“你的鸡巴真好,倩辉爱死你了。”
牛大哥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倩辉宝贝儿,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
了。”
倩辉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说
着,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见那肉棒在她优美的小嘴里时长
时短,硬邦邦地直翘。
这时牛大哥呼吸急促起来,象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倩辉的头,象刚
才插穴一样,抽动着大肉棒,插得滋滋有声。倩辉也很配合,抱着大丑的屁股,
在腚沟里搔着。
牛大哥激动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了一声:“好舒服
呀。”然后拔出肉棒。
只见倩辉姐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春涵知道,男人的
精液都射入她嘴里了。春涵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在嘴里一直含着
吧。
这时,牛大哥吱声了:“辉辉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精
液。”
倩辉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腮
帮子便恢复正常了。春涵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听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辉吃完,大丑把家伙又凑上来,倩辉知趣的又舔起来,把那根肉棒舔得干
干净净,红通通的。这东西现在变小了,一点都不象刚才那么凶,反而有点可爱
了。
倩辉站起来给大丑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春涵妹妹也
该回来了。”
春涵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逃啊,这下惨
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作才进门。
大丑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倩辉
没出声。
春涵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象
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没
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
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
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
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脸捂起来,心说:我怎
么能那样,看人家做爱,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春涵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的下边做个初步处
理。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大丑与倩辉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的别
扭。
(待续)
(五十七)要命
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大丑的意思,得找个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
为春涵反对,大丑只好让步,听春涵的吧。最后,由春涵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
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多大影响,大丑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
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
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
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大丑告诉倩辉,春涵告诉水华。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可
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开业那天,
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一个黄道吉
日。
那天早上,还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大丑好过的女
人:倩辉,水华,班花,小君。小雅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她与
同学们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丑注意到玉娇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大丑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小君的老公跟在身边,
心中暗笑,怎么的,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人把她
给吃了。
大丑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小君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
道含意,小君却感到脸上直发烧。
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大丑要跟她亲热时,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
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丑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销魂的快感,
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又有点怪大丑,大庭广众之下,骚什么情?
于是,小君对大丑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限。其中的滋
味,只有大丑能完全领略,大丑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
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别人注
意,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大丑想不收都不行
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象样子了。里
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象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春涵进
的,大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春涵当伙计了,
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春涵服装商店”。
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丑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春涵的
名字命名呢?这个店不也有大丑的份吗?”
水华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大丑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上
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说罢瞅瞅春涵。
春涵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一脸的喜气,说多迷
人,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
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辉与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
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周,老王为首
的,男女共八个人。
小周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吱个声。要不是
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他是冲大丑说话的,但目光却直盯着春
涵。
大丑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牛是请定了,你叫个什
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眼
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大丑一眼,说
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我的话,要交钱的。”
大丑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
这语气好象他与春涵是一家人,大丑的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
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多久,这仙子也要落红了。
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们都盼着春涵能解释
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
奇怪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
大丑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
对他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周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
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
不出来牛大丑哪点比自己强,为什么春涵肯接近他,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难
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倩辉首先提议道:“咱们今天
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大家齐声赞成。
大丑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的跟前一
站,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周与老王,都是专业售货员,卖
服装是她们的专业,而春涵与小君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
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
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大丑与春涵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个好
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大丑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笑
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周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大丑较上劲儿了,有
心要把大丑给放倒。
大丑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周先钻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
那一刻,他叫了一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牛大丑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辉水华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
倩辉,水华有意成全大丑的好事,给春涵劝下不少酒,春涵在开业的好日子
里,心情不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漠。那
模样,不但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春涵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便主动停止。水华不再勉强,她
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意,
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他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大丑
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大丑说:“嗯,春涵这姑娘不错,不但美,还
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丑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操一操。”
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说着
叹气离去。
倩辉跟大丑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象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来,
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大丑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着
他叫我爸爸呢。
倩辉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大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大丑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
倩辉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
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
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
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
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
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
见大丑点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
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定得
担待点。”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
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
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
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
春涵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非
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说着,伸臂搀住了她的胳
膊。
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
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的,要摔倒吗?”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
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
真好笑。”
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
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
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
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
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
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
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
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
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么似的。
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
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
儿。
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
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
水。
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了,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
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
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
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
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我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
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
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
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
该歇歇了。”
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
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
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
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
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
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
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有法子。想当君
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
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
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
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
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
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
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
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
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
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以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
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
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
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
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
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
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
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
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
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
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
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
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
张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
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
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奸这美人,想不
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他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
上,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
一只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张大才几脚,打几拳,全
不好使。怎么办呢?大丑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脑就是
一下子,张大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丑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大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
片。
大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
春涵过来,扶起他,说道:“牛大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
了他。”
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救
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问道:“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
么?”
大丑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来你对我早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
说着挣脱他的手。
大丑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春涵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雅怎么
办?”
大丑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春涵沉默一会儿,道:“打电话报警吧。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
非把杀了你。”
大丑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
很快,公安来了,大丑春涵都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
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大丑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雷锋还有几个呢。
(待续)
(五十八)真相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张大才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
一说,大丑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张大才为啥和自己过不去。
自从大丑救了锦绣,由锦绣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彪哥的歌舞厅搞个
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彪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彪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
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
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
最惨的是彪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
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锦绣身上,锦绣这丫头太可恨了。锦绣已经回家,
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锦
绣,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干掉
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彪哥想到张大才,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张大才关了个把月放
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
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张大才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张大才本不想答应,要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彪哥对他恩重如
山,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
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
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大丑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为
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一
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张大才很怕见彪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老躲着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对张大才的手下留
情,十分气愤,把张大才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张大才身
上了。
彪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张大才哪敢出声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张大才继续追杀大丑,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
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
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两人分开
时再下手。
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大才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
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
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
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大丑,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大丑的
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他知
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大丑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
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
西,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
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大丑与仙子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
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
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
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
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
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
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
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
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和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
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
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
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
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时,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
丑,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
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
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
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
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
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
的总和还多。
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
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
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
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
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
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
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
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
赛上拿过冠军。”
大丑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虽然春涵的声音清
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
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春涵见他不信,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说罢,
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巴,以一种
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
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
表情相配。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说着拿她的
手在嘴上一亲。
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道:“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
吗?”
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跟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
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的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
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
美丽。
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
多。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
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
该高兴的。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
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敢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
泡。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
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春涵在身边,
大丑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
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
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事,是要大丑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
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
大丑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
的家伙直往上翘。
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
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
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
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
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春涵哼一声,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
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
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
老婆。”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
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
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
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
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
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
大丑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了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
啯,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
上,使劲揉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
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
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
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
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
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方都
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
吗?”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
说了。”
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
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
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
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
憋死我了。”
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
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
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你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
这时,水华已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
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
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
洗澡了,好香呀。”
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
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鸡巴来操屄,操得
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
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
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说着,
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
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