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悠閑生活(全本)-4


  第二十节

“现在明抢,你又不是美人儿,谁会跟你客气。倒是这种家伙的裸身必然不
堪入目,青霭和薰你们可以背过脸去,免得污了双眼。不过也未必的,大凡浑身
肌肉的人,下身小弟必然小如毛虫,可能得用钳子钳起来才看得到。”

癸公然羞辱朝阿太,像这等拿小孩要胁畜生之事,真是丢了他这等奸恶之人
的名声。就是太多这种无耻之辈,才让人看轻了他这喜欢作坏蛋的人。恶人也有
恶德,如果因为对手是敌人就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计手段,那和那些打着正义之
名行泛杀之实的大侠有何分别。虽然癸很讨厌养育他的老头子兰道夫,可是却很
敬佩他的恶德。奸不杀,杀不奸,绝不容手下做那先奸后杀的无耻之事。

“你们全给我退下,不然我宰了这小孩。”朝阿太把杵抵在小孩的面上,上
面的尖刺快要刺伤他的面颊了。

爱水道:“主人,别和他废话了,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叫觅十兵卫她们开枪
击毙他好了!”

癸身边的众女都对这种人一脸鄙视之色,而且薰、幸惠、梨花等都一脸急切
之情,明显的想救下那孩子。

青霭道:“癸。”

青霭虽然外表神色自若,但从这一声焦急的催迫,癸知道她也是喜欢做好人
的一份子,不过他自己也不是能忍心一条无罪的生命枉死的人。

“你白痴呀!那又不是我的小孩,我叫你脱衣服没听到吗?我数十声,不脱
就开枪。”

“一……”

在这时候愈重视人质反而愈受到限制,癸索性反客为主。他看死这种家伙,
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命。从士兵手中取过弓箭,瞄准他的首级拉满弓弦,看出他
心思的薰也以箭矢瞄准朝阿太的手。

“等等,朝阿太……放了她……我跟你单打独斗。”

听到这句话,癸真是为之一呆。不是因为他的女人之中有人这样说,而是因
为说话的乃是那头身壮如狮虎的灰狼。

“又来一头妖怪吗?上次是会说话的黑猫。”

内心咒骂着神这爱作弄世人命运的家伙,癸却决心非救下那小孩。会说话的
多半是仙妖一类东西,目前他正需要这种仙才妖之才,以便对付将来可能出现的
新魔界战士,难得遇上了,自然不能放过。

“嘿!我一会儿就宰了你这头畜牲。”朝阿太对满身伤口还在淌血,气得灰
毛直竖的灰狼道,手上全然没有放开小孩的意思。

“二……”癸悄声说着二,然后……

“三!”

说十声当然不用真的数到十的,趁他未有准备之际,三的话音未落癸就射出
了利箭,带着风雷之声的箭矢划过虚空,闪电般射往朝阿太的头颅。而薰也同时
以朝阿太的手为目标放箭,之后二人拔刀在手,飞掠过去。

正因灰狼分神的朝阿太,当惊觉到利箭迫来时,只能保命第一,当下一杵挡
开癸致命的一击。但是薰的那一箭却已贯穿朝阿太胁持小孩的左手,让他因剧痛
而放开手。

薰抱起小孩急退,癸则一刀从半空而下,气势惊人的直砍下去。在带着火焰
的红色刀光划过之前,朝阿太一个倒翻险险避过。

正当他内心大呼我命休矣时,癸却不进反退。对这种家伙,癸可不耐烦去亲
自对付,让觅十兵卫开枪毙了简单。

可是癸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了,刚要开声命令,灰狼一声咆哮,竟不顾伤势,
怒极而上,更蠢的是他竟说了一句:“这家伙是我的,请诸君别出手干预。”

“唉!畜牲就是畜牲。”

癸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心中却甚为佩服灰狼这男子汉般的本色,倒是朝阿
太这真正的人类男性,真是丢尽世上男人的脸。

一方是虽负重伤,但斗志迫人,不顾伤口撕心裂肺的痛楚,步步抢攻,不断
飞扑低窜,用爪抓用牙咬。另一方是只想找机会逃跑,全无斗志,只以手上重兵
器去阻挡。

“十字镖。”癸对现在担任他近身护卫的梨花轻声道。

“是。”

一声温柔的答复后,梨花将十字镖交了给他。最近和成美与青雾玩在一起,
梨花已比癸最初认识时开心多了。

癸看准时机,打算在灰狼因伤口的血染眼之际,出手偷袭朝阿太,助它一臂
之力。之所以要这样鬼崇,是因为癸看准这头畜牲必然是不会接受这人情,谁叫
这是一头硬汉般的狼妖。

“壮士相助之恩,没齿难忘。但是请让我自己收拾他。”眼虽看不到,但是
耳朵和嗅觉异常灵敏的它,仍然看穿了癸的动作。

“好汉子,不!好狼妖。喂!大家给它加油。”癸心中一热,大声对手下们
喊道,同时命人准备伤药,以便抢救这头狼妖。

受到箭伤的朝阿太,又没空拔箭,动作虽大受阻挠,但仍忍痛以守为主在作
战。他是自恃伤势比狼妖轻,想等它力竭。

而一直像个灰影一样,绕着朝阿太飞扑低窜的狼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口
中满是混着血水的唾液在淌下。动作一慢的它,再次向朝阿太扑去。

看准时机到了的朝阿太,全力出击,一杵攻向狼妖,威势吓人。

眼看狼妖要毙于杵下,可是它一个翻身竟让尾巴缠上杵,身体一个旋转就抓
在朝阿太的颈和胸膛之上,深逾一寸的伤口,让朝阿太受创甚巨,狂吼着倒下。

狼妖看来也懂得使诈,假装力气用尽,反让朝阿太上了它的当。

狼妖在他倒下之后,翻身落地,再窜到他颈边一口咬住他的咽喉,让他痛苦
的逐渐死亡。垂死的朝阿太不甘心的举起杵向上方狼妖打去,要来个同归于尽。

到这地步,胜负已分。癸也不再留手,一刀发出真空刀气,把朝阿太的右手
斩掉。狂喷而出的鲜血把人与狼都染红了,朝阿太难听的嘶吼声终于由低沉而停
止。

狼妖也到了无法支撑的地步,翻倒在地上。在小孩抱住狼妖哭喊的同时,癸
命人迅速给狼妖疗伤。

之后癸顺便也给马队这帮人的尸体来了最后的洗劫,把衣服剥个清光,迫村
子里的人买下,其他武器包袱等也全要过来了,尸体则用火仓的火焰烧成了灰。

而意外的发现在马匹的侧旁捆绑住数名女子和数具少女的尸体。查问之下,
知道这班人原来是正侵略神州国的新金国女真族官兵,他们伪装成炎黄人一路追
杀这头狼妖。沿途一直在奸淫掳掠,这几名女子都是村子被洗劫,遭到奸淫的被
害者,而且最恶心的是,朝阿太竟有奸尸狂,所以较貌美的女子就会被他先杀后
奸,样貌差点的就扔给手下。

持续捉不到这头狼妖的朝阿太,在千里追杀后遂放慢速度,让已经负伤的它
在这乡郊小村养伤。知道狼妖喜与小孩相处的他,为此设下诡计,利用村民和小
孩让它落网难逃。

在听到朝阿太是女真人之后,青霭的脸色变得很阴沉。癸虽然不知道详细情
形,但是目前神州国内部民变四起,烽烟处处,北方又有新金国入侵,全国正在
患难之中。如今眼前的东南一带,已是少有的平静之地了。

那几名女子都表示受辱之后,不愿回乡。说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回到
故乡也难逃乡人们的私刑,均表示愿意加入做海盗。虽不是什么美女,姿色只是
一般,不过癸也没打算拒绝这种可怜人。只是对神州国这种被奸而不自杀,就对
被害的女子深恶痛绝的习惯,感到很不以为意。

在朝杭州城前进的途中,癸把受伤昏迷的灰狼也带在身边。两天之后重伤的
它才恢复神智,而狼妖也果然不愧狼妖之名,短短两天,身上的伤竟好了一半。

那时正值夜间,众人扎营后生火造饭,癸在帐内与梨花和成美胡天胡地时,
这头狼妖刚清醒后就前来晋见。

癸想着没必要回避畜牲,就让梨花与成美两个小妮子躲在被里算了,就这样
赤身只穿一条亵裤接见狼妖。

虽然身上余伤未愈,但是经清洗过后,毛色顺滑,泛着光泽,身体雄壮威风,
威风凛凛。而负责照顾它的爱水和沙也加,也乘机混了进癸帐内。

看到癸这副无耻的样子,这头畜牲竟也深感讶异的道:“恩公真好兴致,竟
有一班如此绝色,建立了一个众香国。”

“呵!人生世上,就是要快意恩仇,干喜欢的事,宰讨厌的人,想怎样就怎
样!我可不能一直叫你畜牲,有名字吗?”癸一边淫乱的在沙也加和爱水,这两
个不惧在人前赤裸的淫娃身上乱来,一边正经的问它。

“灰影。”灰影的声音有着凄惊之意的回答。

“灰影兄,容我有话直说。相信这两个荡妇也跟你提起过的了,我干的是杀
人放火的海盗生意。目前正值欠缺人手,尤其是兄这种仙妖之才,我想请兄加入
我们,将来保证有福同享,有祸你当先。”

“哈哈哈!”灰色快意的大笑,心神大畅,“癸恩公。我只是一头畜牲,而
且还是精怪一族,愿在恩公其下效犬马之劳。不过恩公为何说有福同享,有祸你
当先?”

话到最后,灰影用那闪着青茫的碧绿之眼看着癸以及在他怀中大叫着抗议,
被称为淫娃荡妇的爱水和沙也加。

“我找手下自然是为我做事,除了女人,对财物我不在意,所以有福同享。

但礼贤下士,求的无非是为自己工作的人,当然是有祸你当先。我是个真小
人,不说那有祸同当的假话。倒是犬马之劳就不需你效了,我要你效的是狼妖之
劳,在阵上替我冲锋陷阵。灰影,说说看你有何能耐?“

“癸恩公为人果然够真。说来惭愧,我已是过百岁的狼,因年龄日增,幼吃
异物,已有成精的倾向。请教一些前辈后,我本打算寻一人类女子,与之相爱,
共修成仙之道……奈何世事弄人!目前我除了能口吐人言,身上伤口痊愈得快,
就只有跑得快背得重的强项。真是让癸恩公失望了!”

“唔……”

癸真是有点失望,羽民维月也是仅有能飞的特长,没有三个魔界战士的那种
能力,而且本质上只是不懂武学之道的弱女子,所以给癸留了在船上让甚助卫门
教她武功。

“不要再叫恩公了。叫癸或首领吧!刚才灰影所叹,是因何缘故?”

正在谈正经事,自然不好让下身小弟分心了。怕羞的梨花和成美躲在被内,
暂时不用理,癸的双手则已剥光沙也加和爱水,在她们的花穴内用手指抽插,引
发起她们阵阵的快慰感觉。

“我虽生为狼,但自从知道成仙之道后,就立志向上。一般雌狼已不能满足
我,所以遂生了寻人类女子共结良缘,带她共登仙道,做一对仙妖美眷。机缘巧
合,十年之前我意外救得一人类小女孩,名唤玉玛瑙。我觉得正合吾意,加上要
人类接受一头畜生非要长久培养感情不可。故此在玛瑙之父鸿都感恩之下,虽以
狼身却被人畜养在家。多年以来,我仅在玛瑙面前口吐人言,十年来苦苦追求。

自以为两者感情甚深,一旦交合,我即可借阴阳交合之力,让妖力大进。能
施术变为人身。可是……“

灰影说到这里痛苦不堪,雄壮的身躯竟为之颤抖。

“我自知人类看不起非人类的异物,从不敢在人类面前表现身份,仅玛瑙得
知。一年前因新金国入侵,官任日月皇朝巡抚的玉鸿都深为战事所苦,怕城破后
荣华富贵一朝幻灭,乃出重赏许诺,盼能刺杀新金国领兵来攻的将领,除自赐百
金,更许配女儿玛瑙与他。我能不让玛瑙给别人,又感玉家待我不薄,乃深入新
金阵地,在十万大军之中取其上将首级。”

“回城之后,我自感能立此大功。正好向鸿都提亲,谁知他们父女竟然恩将
仇报。不仅前说的赏奖无效,反而下毒害我。虽然负伤而逃,但我仍深恋玛瑙,
缠绕在玉家附近不愿离去。其后玉鸿都率兵降新金,反而以刺杀新金将领之事详
禀女真人,让新金军千里追杀,弄得如今落难潦倒。”

悲壮的语气之中,透露着无尽的愁伤,让癸一时停止了他的淫行。

“本来我应该说替你宰了这对无耻父女的,但我先问你一句,你仍爱那个玛
瑙吗?”

“一往情深,虽为玉人所侮,但灰影无悔于此,只愿她今后能幸福快乐。”

“灰影果然是个真汉子,不过……算了,反正我当你是人。听着……”

癸霸道的大喝,声声如雷贯耳:“我帐下不收懦夫。你若是有种的话,他日
必助你夺回那个玉玛瑙,成你兽奸她的大愿!大丈夫敢爱敢恨,现在你在我帐下
作海盗,既然是自己爱的女人,就要抢她回来。我的做事方式,就是神佛阻挡面
前,一样照杀。大丈夫报仇十年未晚,异日我定必助你成就大愿。除非你不敢和
人类抢女人,还要为狼身而自卑。”

“首领,这份恩德,就算三世、十世我都要投胎在你帐下做事。如此不厌弃
我狼妖之身,反而厚待如此。有祸我当先,就算要杀入地狱,灰影也定会一狼当
先。”

癸让灰影告退之后和四女继续在床上尽欢,脑中想着的却是目前能得到一匹
座骑,但是比起千里马,骑狼妖可是威武得多,而且可说今后无惧敌人的骑兵。

只要灰影一吼,甚么骑兵攻击也会顿时瓦解。

第二十一节

到达杭州城之后,经过幸惠的迅速调查,确定守城的将领只是个贪渎成性的
官员,兵力虽达一万,但是整支军队毫无战斗力。邻近地区又因北方战事加剧之
故,而抽调至无力再增援这里。

癸有见以己方实力,攻下此城实在不难。遂将之交给青霭和薰去处理,待城
破之后,修理舰只,补充粮水,以及洗劫掉城内所有大户,招募新兵,主要是女
兵。因为经过之前的战斗和莉亚娜黛出发搜猎雪女,余下的近四千兵力中,女兵
下降至只有三百余名。但为安全起见,癸把成美和梨花这两个近身护卫也留下,
以确保己方力量占绝对优势。自己单一独骑,和灰影前往找以往在海神中专责兵
器船舰的建造与维修的石天工。

以狮虎那样大的狼妖为坐骑,实在很让人注目。不过癸根本不在意这种事,
世俗的眼光对他毫无影响力。在部下们协助打探之后,他依着得回来的消息,前
往石天工以往跟他说过从海神退隐后,会回乡建立的奇技淫巧城。

从远方看到那座揉合伊罗巴式、神州式的设计,外形典雅美观中隐隐流露着
一股迫人而来的威严之气,虽然仅只是一座可容千余人的小城。而此时城楼上正
枪炮齐呜,城下有一群上千的人物在攻城。但依癸的战阵经验来看,从其人手配
置和兵力的配合,就知是由最少十股以上的不同势力,集合以成的联军。

癸按着手下的灰影,以它比马还快的速度,加上扑杀一、两个一般高手的实
力。他可说不惧围攻,加上自己魔刀火仓的炎之龙和真空刀气。豪气一发,单人
匹狼就从后方攻上去。

但让他意外的是,这些竟非一般盗贼之流,而是神州国的武林人士。几番冲
杀之后,这股乌合之众被他杀了三百余人,这主要是得力于火仓的远攻能力和伤
愈之后,速度比癸料想还快得多的灰影,它真的无愧影之异名,速度之快让人只
能看到它的身影。最后奇技淫巧城冲出一班操纵着大型战斗木偶的女兵支援他,
把这班人杀得一败涂地。

癸对女兵们说道:“我想找这里的主人,石天工。”

“是卡尔吗?”

从城堡走出来的一名二十余岁,衣衫凌乱,缺少打扮的女子,正是石天工的
孙女,癸的旧识石幽凤。

“你还是那样,一忙起来一点仪容都没有,这样子有人肯娶你才是怪事。”

“你这浑蛋没真的还没死,居然还在那里胡说。”幽凤一时感触良多,双目
垂泪,猛擦着眼睛,“呜……呜……”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看到我还活着,会开心到哭。”癸轻笑
着取笑她。

“谁管你?只是……只是我想起华香的事!”

看着幽凤一脸哀痛的神色,癸被触起旧伤,内心涌起一阵愁苦的感觉,心中
尽是以往与挚爱的种种。

癸无限嘘唏的道:“为何你会在这里的,不是还待在海神里的吗?”

“看到华香那样子惨死,我还能在海神待得下去吗!”虽被尘垢遮掩着一张
清雅的脸,可是顿生怒意的她,狠狠的盯住癸。

“多谢你。”癸只能吐出这一句话,为了与华香的友情,幽凤放弃了能让她
的技能尽情发挥的海神。

“倒是天工老头在那里,我这次来,原本就是想找他的。”

“爷爷已经过世了。退隐回这里之后,他就开始生病,但却一直没跟留在海
神的我联络。等到华香死后,我脱离海神回来找他。本来就正疾病缠身的他,听
到华香死亡和你生死不明的消息时,爷爷的心神大受打击,不久就去世了。”

癸张大口看着一脸哀凄的幽凤,这才真是叫他惊讶莫名。那身子健壮的天工
老头,就这样去了。他一直以为这家伙就算过了一百岁,都还会中气十足的,亲
身上前线去看自己心血结晶的武器在战场上发挥效力。

当晚癸停留在奇技淫巧城,也替天工老头的灵位上了香。心中百感交集,短
短不足二年,人事之变迁竟如天上浮云散聚之快,让自己这个凡人受到如此大的
震动。

癸介绍幽凤认识他这能说人言的狼妖部下,二人一妖在幽凤的小房内痛饮。

以往在海神也有类似的情形,只是当时还有天工老头和华香。

“上午的那班是什么人?

“只是些武林人士。爷爷为了退隐之后继续从事研究,带着兰道夫赏赐的黄
金回到故乡,引来了这些人的垂涎,每隔一段时间就聚众来犯,虽然有些麻烦,
但正好拿来试验武器的威力。”

“说起那时,老头子总是一言不发的,整碗整碗的喝,把美酒都糟塌掉。”

癸回想着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悲伤的回忆、快乐的回忆一一掠过心头。

“华香总是浅尝一口的,喝的一点也不多。”幽凤自然的陪他说起往事。

大好年华的华香和那老不死的天工老头,就这样辞别人世,留下他们的爱人
与孙女,只能痛惜他们的去世。

一工作起来就忘我投入的幽凤,经过一番清洗与装扮之后,恢复了那秀外慧
中,清丽脱俗的美貌,配合着酒意而双颊酡红,真有点醉乡仙子的味道,看得癸
也有点意动。

如果不是两人是交情匪浅的朋友,他早就上了。

灰影用盘子、癸用碗而幽凤用杯,喝起酒来就像倒水一样。

“卡尔为何要改用龙癸这名字?”双颊嫣红,眼神中带着一丝哀凄之态的幽
凤问道。

“卡尔是老头子给我起的名字。反正他只是利用我作工具,现在我恨不得杀
了他。要不是因为他是华香的父亲,而她又遗言叫我别杀她爸爸,我早一个人回
去刺杀他了。总之凡是老头子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名字这种东西,该给我起
的亲生父母也早死了,现在叫什么也没所谓吧!”

“春潮也一起喝吧!”悲从中来的幽凤对癸的魔刀道。

“那我不客气了。”

魔刀火仓化作女子形态的金属身躯,拿起摆在地上的酒瓶大灌一口。

“不错!这真是好酒,主人。”

“春潮一点也不像人类嘛!一整天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呜。”心中酸楚的
幽凤哀伤的怨道。

“可是幽凤姐姐,我觉得现在很好呀。只要能在作战时饱尝人血,没有仗打
时,能有主人的阳精和主人后宫众香的阴精喂我就行了。刀的幸福就是在战场上
迎风挥动,斩杀对手。”

“魔刀……”幽凤心中一阵酸楚,这都算了。

可是为解决宝刀出鞘,不见血不回的问题,结果在铸造时,使用吸收性交时
男女生命力的方法去解决。结果使春潮不仅因为魔刀的特性而嗜好饮美男子的血
来产生力量,更会垂涎女性的爱液,这能说是人类吗?

算起来已经是八年之前的事了。兰道夫创立的海神,不仅是世上最强的海盗
组织,更是阻挡伊罗巴诸国,对全天球征服和殖民大业的一股力量。旗下七股强
大舰队,轮番出击,对环宇诸国大举洗劫,往往把伊罗巴征服得来的殖民地重创
至毁灭状态。

而为了要具有与伊罗巴国家作战的力量,兰道夫对石天工委以重任,以他的
天赐奇才,加上虏获自伊罗巴国家的众多才智之士,生产和研究可以对抗伊罗巴
军队的船舰和武器。

石天工以及他亦徒亦友的弟子火仓古,把所有心血都投入进这事业内,直到
由中年变成头发稀白的老人为止。最令二老悲痛的是,他们的儿子和媳妇均在一
次新式火药研制的意外之中不幸身亡。大受打击的两老,除了更加沉迷于研究来
逃避现实的悲痛之外。唯一让他们两人牵挂的就是石天工的孙女石幽凤,和火仓
古的孙女火仓春潮。

除了新发明成功之外,最让两位老人喜悦的就是看着孙女,跟兰道夫的女儿
华香和继承人的卡尔玩在一起。

心地善良仁慈乖巧的华香、叛逆不羁专爱跟人作对的癸、心性淳朴但热爱他
们铸刀造炮之术的幽凤以及忧郁内向总是要人保护的春潮。

四个小孩虽有年龄的差距,可是玩乐在一起时,却意外的合得来。卡尔虽然
爱欺负人又霸道,可是他总会怜惜着体弱多病的春潮。

但是不管是东洋大陆的大夫还是伊罗巴诸国的医生,都判断春潮所患的乃是
先天绝症,不是世间医术能治愈的。春潮每过一年,都是向上天抢来的。

感叹命运作弄的火仓古,认为既然世上的大夫医生都治不好孙女,就由自己
来吧!为此他千方百计的搜寻超古代文明的神秘技术,作为一个工匠,他不懂治
人,但是却可让春潮的生命与刀融合,继续活下去。

除了卡尔不时得要接受严苛的锻炼之外,每当四个小孩玩在一起时,火仓古
却默默的不顾师父石天工的反对,铸起了这把魔刀。

就在春潮八岁的那年,一次巨量的吐血之后,大夫和医生都认为,这是天命
当尽之时,火仓古却狂笑着道:“你这班庸医全部给我滚,我的孙女由我救活。

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石天工仰天长叹了一声,之后放任他这位亦徒亦友的同伴,去放手一搏。

听说火仓古有救治春潮之法,卡尔和华香这对小孩和已是少女的幽凤,每日
来回于春朝的病床与火仓古的工场之间。

小小年纪的华香,近乎不眠不休的在照顾春潮,疲累的她往往就睡了在床的
旁边。

而不清楚火仓古解救春潮之法的幽凤,则在工场内昼夜不停的在帮忙。在工
场内的金铁交呜之声,和迫人的热气之中,进行魔刀的锻炼工作。

春潮病况愈剧,心焦如焚的火仓古,不断痴狂的喊着快了快了,但是他内心
知道,再这样下去,在孙女死前刀是铸不成的了。

“古!这是魔道,但是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帮你这一次,只是今后你不再
是我的徒弟。我的技术,今后只能由幽凤继承了。”

叫唤单名古的徒弟,头发花白的石天工,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悲壮之色,因
为他将会失去一个同伴几十年的好徒弟和朋友。

“师父……不!天工兄,我对不起你。但这绝对会是震古烁今的绝代神兵,
凭它我就可以超越天工兄。”面颊瘦削,像枯竹多过像人的火仓古咧嘴一笑,这
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足以向他仰慕崇拜的师父炫耀的杰作。

“幽凤,小心的看着今后将会发生的一切。作为一名工匠,除了技术,他的
气魄和心力。”

“爷爷,为什么要开除古爷爷出师门。他可是……”幽凤一急就抢着说。

但是当时面对幽凤,石天工只是苦笑不答。

终于十天之后,魔刀铸成。在工场内,从刀身就已传出深寒的杀气,让华香
和幽凤都害怕得颤抖。唯独卡尔对这魔刀兴奋不已,吵着跟火仓古要刀。

当时火仓古道:“卡尔,你真的非要这把刀吗?”

“没错!有了它,我的战斗力最少增强一倍!”

“哈哈哈!小东西还真识货,我告诉你,卡尔。但凡这种神兵利器,必有剑
灵刀魂,只是这种东西只会饥渴于人血,心智不强。属性正的刀剑还好,属性魔
的往往危害自己的主人,甚至反过来来控制人。但我这把不同,它将会有最强和
最好的刀魂。卡尔,你要答应我让这柄魔刀将来震动环宇。”

“好。”卡尔眼中散发着自信的神息。

“那最后,你要珍惜这柄刀呀!”火仓古以他作为爷爷的身份,慎重交代。

“一定。”卡尔发自肺腑的真心答应。

这时一脸哀痛的石天工,抱着气若游丝的春潮来到,让华香、幽凤和卡尔都
大为关切与焦急。

“古!你还有何遗言?”

“天工兄。我知道你认为这是邪道,可是作为一个工匠,我于心已足,再无
遗憾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爷爷,这可以救我孙女一命。”

“你这是救还是害呀!”

“当然是救。”

火仓古浑身散发着豪迈之气,对天得意的大笑。手中则怜惜的抱过孙女,但
是却绝无哀伤之意,他充满延续孙女生命的自信。

“可恶的老天。夺去了我的好儿子与媳妇,但是……这次你休想再夺去我的
孙女。”

状若疯狂的火仓古好不吓人,手上运功一震,幼小的春潮身上衣衫尽裂,露
出白如羔羊的身体。生命之火快将熄灭的这躯体,小脸蛋上尽是苍白之色。

“逆天而行,你不后悔吗?”

“人定胜天,今日我就要胜给你看!”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柄匕首,割开左右腕的静脉,抱着裸体的小孙女,走向深
寒杀气刺骨而来的魔刀。

运起内力,双手如飞的运动,用自己的血在工场内涂成一个魔法阵。

“刀魔现身吧!我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

天上霎时乌云积聚,转眼间发出了雷呜闪电。华香和幽凤虽担心春潮能不能
得救,但却怕得躲在卡尔背后。

工场内妖气弥漫,悬空裂开一道痕迹,从内里出现一个火红的人头,其发、
耳、目、脸均是像火一样的红色。

“你已决定了吗?火仓古。”

“绝不后悔!”火仓古虽已因失血而面色泛白,却轰然答道。

“好。”

火红的刀魔回答一声之后,火仓古就将自己的鲜红涂满孙女的身体。

“爷爷,我好辛苦。”正在弥留之际的春潮,张开眼嘴,昏昏迷迷的说道。

“今后你将不会再辛苦的了,你会有最强最好的身体。”火仓古满脸慈爱与
关怀之色。

刹时之间,整个工场全是烈火,毫无预兆的,他们爷孙二人身陷在火海中。

“不要!”华香和幽凤再不顾得眼前怪异的情形,悲声叫高。

卡尔讶异的道:“古爷爷。”

火海中被焚的火仓古,肉身竟奇迹的不受到烧伤,但脸上却显出现痛苦至极
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虽暂时肉身不伤,烈火焚身的剧痛却让人痛不欲生。

火仓古拔出还在烘炉内的魔刀,一把贯穿自己的孙女。神奇的是,春潮竟无
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刀魔摘下自己火红的左手,将之变成一把锤子交给火仓古,就在熊熊烈焰之
中,火仓古将魔刀连着孙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异的情形,看得华香、幽
凤和卡尔都深感恐惧,人体竟然和刀逐渐融合,独是石天工有着一种作为工匠喜
极,作为人又哀极的复杂神情。

到最后,春潮和魔刀融合,变为一柄新的刀,整个火势烧得数倍的旺起来。

“哈哈哈!铸成了,魔刀火仓春潮!今后我的孙女将不再受天命所限。卡尔
好好用这把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整个工场这时已烧毁倒塌掉,在这焦黑的土地当中只有身上衣衫尽烧成火,
赤身举着魔刀火仓春潮的火仓古。在狂笑声之中,他的身体逐渐碎裂,连着手上
的锤子,一起被吸收到火红的刀魔身上。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焰,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
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
古的死亡。

第二十二节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酡红,流露一身
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
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
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
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个内向、
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
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姐姐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州国的人,只要女生年
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借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
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

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
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
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

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
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
了一倍。

“你这废物,混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死吧,
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
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
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
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包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
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跟阎王报到,
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
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又
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
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
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和幽凤还没开始就
结束了。但是以幽凤那种性格,若是丢下她不理,那就命中注定她要变老孤婆。

而且,自己真的想要幽凤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以一名工匠的资格,而是以女
人的资格。要找人谈华香的事和开解自己,除了她还有谁呢!

在青霭、青雾和薰面前他都是一个强者,但面对幽凤,他永远可以当个还没
长大的小弟。

“好!这就去吧!”

对着一个感情像自己姐姐的女人,癸可真怕她会拒绝,虽然她表示了对自己
有意思,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既然要说,那么幽凤就算不答应,他也决定要霸
王硬上弓的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孤苦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幸福吧!

此时礼教与道德,都只是阻止人类去追求爱的罪恶而已。

当晚癸带着两瓶酒,一瓶给自己壮胆,另一瓶用来松动幽凤的心防。

“又喝!”

正在工场内,刚换上工作用,紧身窄小的粗衣麻布的幽凤为之惊叫,她今早
可头痛欲裂死了。

“陪我喝两杯,就两杯而已。”

癸霸道的就拉住幽凤的手往外走,工场内可不是示爱的好地方。

小酌两杯之后,幽凤一脸红晕,如癸所料的心神为之一松。

两人坐在庭院中的石级上,面对浩瀚天际上的点点繁星,在热气迫人的时节
中,今晚却难得的清凉。

“昨晚,幽凤说过喜欢我吧!”

“是呀!那又怎样?”微感羞怯的幽凤,脸上红晕变得更大更浓了。

“我不想再浪费二个人的时光,所以……”癸在内心鼓气足以面对十万大军
的勇气,一口气说下去,“做我的女人,我要幽凤姐姐做我的女人。”

一把将幽凤强拉过来,癸捉紧她的纤腰和双手,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放手、放手呀!小色狼。”

“不放,你休想。”

挣扎了很久,身上微渗着香汗,被癸抱个结实的幽凤才停止下来,癸突然这
样做,让她大感震惊,而内心深处,却有着小小的一股惊喜。

“你已经有华香了。”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癸内心一阵凄酸的回答。

两人尴尬又难过的互相看着对方。

“不行的!这样子我觉得很对不住华香。”

“幽凤姐姐不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足有一船人呢!”

“什么……”

要不是癸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愁伤之意,听到他想要自己做众人中的一个,
幽凤不敲破他的头才是怪事。

“以前,你不是只爱华香一个的吗?”微带嘲讽与醋意,幽凤幽幽的说道。

“因为以往我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而她也一样给我所有的爱,我再没有心
情和时间去爱上第二个人了。”

“奸诈!不如说华香看得你这小色狼紧,让你不能去偷腥。我早看穿海神中
那里有专情的男人,你分明是怕死了贤内助。”

被幽凤这样一说,癸脸上真是万分为难,不过刚才的尴尬与隔阂的确是减低
了不少。

“为什么由只爱一个,变成可以爱那么多人。我想……爱是没有等级之分的
吧!我的确是需要女人,去治疗和满足我的身心,一个人不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
地位。要一群快快乐乐的女人才行,只有在这之中,我才能感到心灵的满足。”

“色鬼。”

“答应我吧!”

幽凤内心何尝不是方寸大乱。她想都没想过,癸会在重逢不久,就那么大胆
的示爱。内向的她生活圈子非常细小,虽然海神中不乏杰出的男人,但那都是她
不所憧憬的。他们不是冷酷的把女人当作泄欲的工具,就是一副情圣的样子,身
边不断有不同的脸孔在换。

现在的癸,也算是被人讨厌的后者之一。但同人不同命,对方如果是作为小
弟一般的情人癸,幽凤内心是愿意的。

自从爷爷死后,在这个小城堡之中。她除了寄情工作之外,身边连个可以说
体己话的人也没有,这里没有华香也没有春潮。

“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别只把生命浪掷在这里。不要过一个人的孤独日子,
到我的身边来吧!”

“你不厌弃我吗!我大你四岁呀!”

“大我十岁的人也有。”

“你这色鬼。”

癸大灌了一口酒,不管幽凤擂在他身上的粉拳,轻托她的香腮,强吻在她的
红唇上,把用内力加热过的酒强灌进去,然后是舌头相互的纠缠住。

一直到她无力再挣扎,软瘫在自己身上,癸的舌头逗弄住幽凤的丁香小舌,
最后让她羞红住脸动都不敢动,才大胜的撤退而回。

“她们再好,只能与我共有未来,能和我共有着过去与未来的就只有你。”

“大坏蛋!”

癸的霸道,让幽凤完全无力挣扎,甚么矜持也一次给他强行突破了。她的确
是厌了,厌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苦日子。

不过内心虽然举手投降了,可是女儿家总要留下一两分尊严与矜持的。

“你不是有春潮了的吗?跟她共有过去和未来不就好了!”幽凤一把拔出缠
在癸腰上的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才说。

“火仓可不是人呀!”

“是不再只是人了,你这大烂人。”

幽凤为春潮像刀多过像人而忧伤,可是看到癸看待自己的小玩伴,像刀多过
像人的态度,不禁心中有气,大力的捏住癸的面颊发泄。

“主人要把幽凤姐姐也收进后宫吗?我想试试姐姐的味道很久了。”

火仓偏在这时由幽凤手中化作人形跳开,叫她大感尴尬与为难。

“没错!我说火仓,幽凤她的味道一定不错的!”

当晚幽凤虽然全面溃败,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是要跟爷爷先得报告。

次日,他们虔敬的再次拜祭了石天工。

“爷爷,我决定追随在那臭小子身边,请你保佑我们两个人的幸福。”诚心
的说完之后,幽凤接下去道:“那块石头,我决定要拿它来铸造兵器了。”

“癸。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以往我一直无法下决心,而现在终于可
以了,婚礼的仪式要由我决定。”幽凤的这句话中,却有癸不理解的深意。

看着一脸羞态和不好意思的幽凤,癸内心大生罪恶感,薰、青霞和青雾以及
船上的其他人,女奴和美人犬的就不算了,他从没跟任何一个人举行过婚礼。不
过虽然在华香生前是他唯一的女人,而死后又被他视作妻子,可是也一样没有举
行过婚礼。

癸想着,要和她们补办吗?不过想想这种事还是可免则免。虽然懒散是男人
的劣根性,可是若只跟其中的几人行礼。不是无端自找麻烦,让女人们大生醋意
吗?这件事,没人提起的话,癸还是决定不做。坏事虽做得不少,但叫他如此心
虚的却绝少。

接下来的七天,幽凤连手指尾也不让癸碰。自己每天要癸陪伴吃一堆,大概
是世上最难吃的药草般的饭菜,每天最少净身三次,之后迫癸吃药,连睡了一天
一夜,最后净身多一次,才算是正式开始。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癸,硬忍着一张像吃了苦瓜的脸问道:“神州国的婚礼
不是都要穿得红红的吗?还要戴那些叫凤冠的东西。”

“妈妈那么早死,我怎懂行那种婚礼?”幽凤微感寂寞的道。

癸虽然想到,这里到处都是下女,大可以找个上了年纪的一问,可是早吃足
了仪式苦头的他,只好藏在心底里不说了。

“这是我自己的仪式!接下来,癸要连续三日不睡的呀!”

“连续洞房三夜吗?想不到幽凤你比我还好色!”

“老没正经的。能三天之内是还好,你不努力的话,说不定七天都有得你去
做。”

不过癸只是在内心讥笑幽凤姐姐,别说七天、三天,他一个晚上就让她下不
了床,乖乖在床上睡了,哪会真的洞上三天房。

但最叫癸奇怪的是,虽说石家是工匠世家。可是仪式竟然是在工场内进行,
不过最叫癸感到刺激的是,性格保守度足可与青霭媲美的幽凤,今天穿的是一件
薄如蝉翼的纱衣,而且从透明的薄纱之中可以看到,她那里连一条亵裤也没留。

大胆到极限的,全部真空。

“癸,记得之前吃的那些药草饭吗?”

“真的是药草呀!我还以为是你煮得难吃到像药草一样。”

幽凤目露凶光的狠捏了癸的耳珠一下,才接着解说下去。

“爷爷想铸造和古爷爷的魔刀比美的神兵很久了,最后他发觉要想不牺牲人
命,是不可能铸出比有比火仓春潮的刀魂更强的神兵的。虽然如此,但在坚硬度
和锋利度却非无法可以相比的。”

“知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爷爷只好就此带着又多一个的遗憾而去。癸既然
要作我的夫君,你就要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我铸刀剑。”

“那洞房呢!”

“边铸造边洞房。”一脸羞涩的幽凤柔声细语的回答他。

“走!我们到工场里去。”

幽凤牵住癸的手,从一处打开的秘道往下走。不过虽说秘道,却灯火充足,
空气流动十分畅顺,地方也十分宽敞。

而当癸到达秘密工场时,他可是再一次的吓得张大了嘴巴。

巨大的地底工场内,不知是以人力、兽力还是风力,不断有空气被抽入和抽
出。在这中最间是放满了烧得赤红的炭,当中最让人注目的是烘炉内的一块怪异
黑石,虽说是石,其质感外观却像金铁。而叫癸最讶异的原因是工场内有一条红
色的龙,正对黑石喷火。

那是莉亚娜黛告诉过他的伊罗巴龙,只是体积比传说小上很多,但是仍然如
一头象那么大。只是这是一条伤残的龙,双翼已断,头上双角亦折,已瞎一目,
和东洋传说中的龙,最大的差异之处,就是肥大的身躯,而在那巨腿之间,却有
着一个大疤。这竟是一条阉龙。

“臭老头为了铸造兵器,真是做么都做得出来。”连癸也不禁为这条龙所受
之伤已作不平之鸣。

“你别乱怪爷爷,不是他弄成殷红这样的,是他被人类捕猎,伤成这样子。

幸得爷爷相救出来的,现在才成为帮忙锻造兵器的助手。“幽凤一脸娇嗔的
责怪下来。

“抱歉!只是这条龙未免太悲惨了。”

“呵呵!多谢主人费心。”名唤殷红的龙口吐人言,苦笑着说,神色哀凄,
“幽凤小姐的夫君就是这位吗?”

“是的。”

脸上红得不比炉火差的幽凤低声回答,接下来手上一动,竟把那纱衣脱去,
就这样裸身站在癸和红龙之前。



第二十三节

“接下来可有得辛苦了。”幽凤一脸坚定的神色中,却有着强烈的自信。

“啊呀!”一声羞赧的尖叫从幽凤口中惊呼而出。

因为癸的大手一把就抓住配起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唯一不太匀称的地方,
足足大了一个码数的玉乳。

“你做什么啦?”

“洞房呀!”

幽凤狠捏在癸的碌山之爪上,直到这大淫魔撤退为止。

“卡尔给我听好。现在我要铸造一对刀剑,但是我的内力有所不足,而且也
正需春潮她配合我。你给我好好的帮忙!没想到你好色到这个程度的。”一生气
她就拿癸作当年的小孩看待,忘了他己改名。

“你太本末倒置了吧!幽凤姐。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要我不上下其手,那
不是强人所难吗?”

“色鬼。记得那些药草饭菜吗?这八天来,我经过调养后,需要用我的……

我的……“

说到这里,幽凤的声音若非癸内力深厚,岂能听到这低不可闻的语声。

“我的处女落红和女人的甘泉去淬炼铸造这对刀剑。”

“呵!那我一定乖乖听话。”满怀着对如何用女体淫水去铸造兵武的好奇,
癸大声应诺。

癸抽出魔刀火仓与红龙殷红,交双用烘烘烈火烧在怪石上。

为了铸作兵器的需要,幽凤练有内力,不过没有学什么招式,而且和癸比也
差多了。

整个工场变成一个大烤箱的样子,四处都灼热发滚,掉在地上的汗珠可以瞬
时就蒸发掉。癸必须运起真气,形成一个气团保护住自己和幽凤。

慢慢的怪石溶解成金光夺目的灼热液体,冒出一个个气泡的金属溶液被灌在
凹下的盒之中,其温度之高,是癸一生所从未看见过的。之后幽凤倒了不少五彩
碎石和各种不同的粉末进去,弄得冒出了一股烟火。提炼和冷却的工序反覆的进
行着,不知经过了几个时晨,无比专注的二人一龙,将之弄成一块发红的长型铁
块,还不断在放射出红、澄、黄、紫与绿的光。

“好。”

全裸的幽凤,手握大铁钳,将铁块夹起。另一手则握住极为沉重的铁锤,一
锤又一锤的,除了具有音韵节奏的敲击金属声音之外,就只有二人一龙的沉重呼
吸声。

虽不然知准确的时辰,但想必最少已经过一日一夜了。

铁块慢慢被打造成一对带着异彩的刀剑形状。神情专注集中,气魄十足的幽
凤,充满魅力的裸身,淌满了晶莹的汗珠,陪衬起烘炉内还在燃烧的炭火之光,
身体红艳艳的美极了。

“癸。这块怪石,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爷爷苦思了多年,才研究出如
何锻炼才能有最好的成效。只可惜,因为我未有夫君,他临终时我还是无法动工
铸造。这对我来说不仅是一对神兵,更是我们充满回忆的定情记念物。”

幽凤话中满是哀愁的回忆,与对美好未来的展望。

癸的浪漫,一向就是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现在是否浪漫,他说不准。但是高
温的地下工场内,浑身罩在红光之中,虽略有疲态但却专心致志的幽凤,他是一
生都不可能忘记眼前奇异妖美的画面的。

“接下来的话你可以乱来了,因为我得用……用……癸是男人,不会不明白
的吧!”

虽然她身上香汗淋漓,但癸绝不讨厌。停留在幽凤娇躯旁的鼻子,对吸入的
浓烈的女性体味,其反应却是他下身的肉棒为之硬直。女性的汗味,让他完全动
情了。

“放心!我会让幽凤流出非常充足的爱液,保证可以把这对刀剑都浸满。”

癸淫邪的在幽凤的面上大舔特舔,舌头上舔掉以十百计的汗珠,一时口内咸
咸的,让面上像旭日般的幽凤大为难堪和羞惭。但是她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仍不
断在锤打那对刀剑。

“啊啊唔……”

接下来癸双手捧起幽凤鼓挺的奶子,真是弹力十足的一对嫩滑肉团,迷醉其
中的癸,不绝的在揉搓。舌头在幽凤身后,光滑的裸背与性感圆浑的雪臀上不断
舔吮。

“哈呀……唔呵呀呀呀……”美妙的仙韵自幽凤口中吐出,似怨似喜的女性
娇美呼声,是多么迷人呀。

“舒服吗?”

癸这爱作弄人的家伙对幽凤逼问,弄得一脸羞态的她都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其实……要不是为了铸作这对刀剑,少少的研究了一下夫妻的房事,她可是连自
慰都不懂的乖乖女。

“啊呀!”

“不说就要严刑拷打了。”

从腋下穿过,癸张嘴一咬,用牙齿轻咬住那颗红葡萄般的乳头。

“怎样?”

手上不能停下来,仍在叮当不绝的在锤打,可是幽凤实在不好意思说。要不
是工作的专注减轻了羞意,她之前已无法承受光裸住身子,面对癸的羞意,更遑
论开口回答了。

最后幽凤把如大红花般颜色的玉容靠到了癸的胸膛之上,螓首在上面磨蹭,
示意降服。

自小一起长大,像个任性大姐姐的幽凤,如今像只温顺的小猫,向自己全面
示弱,大大满足了癸的征服感,就不再对她为难。

一面输入内力,癸前后左右上下的围住幽凤打转,连脚趾都舔遍了,把她一
身汗珠都舔掉,反而留下不少唾液,独是股沟和正前方神秘的桃花源,因为幽凤
坐在椅上,所以舔不到。

“呼……呵……唔唔……啊啊啊……”

“癸……癸呀!可以了,你先暂时背过面去好了。”

“还没到潮吹的阶段吧!幽凤姐想怎样?”

癸一手伸向幽凤双腿之间,但却被她并拢住双腿加以阻挡。

“不是!是要洒水了。”

幽凤的面上尽是哀羞之意,似在忍耐什么。

“那我去取水。”

在工场内,早已放了多个有盖的木桶,内里储满了水。

“不是那些水,那些水是留给我们喝和净身之用的。”

“呵呵呵……”癸兴奋的大笑。

算算时间,早该来了,而且除了爱液和阴精之外,又不是真的水,那只有一
个可能。

“你……你做什么……放……放下人家吧!”

在幽凤的惊呼声之中,癸以抱小儿小解的姿势,从后方抱起幽凤,让她正面
对准一对刀剑。

“幽凤姐要用的,是女生的黄金水吧!嘻嘻!”癸兴奋至极的高呼。

“你猜到了呀。放开我好吗?人家会羞的。”

“不行。我偏要看!”

推推拉拉的,二人谁都不肯相让。幽凤羞急与无从忍耐之态就更浓了,最惨
的是她能忍,刀剑可不能等。

“癸是大烂人!呜呜。”窘极的幽凤向这大坏蛋再一次降服了,顺从的贴靠
在他那雄伟温暖的身体上。

“嘘……嘘……”

在这淫棍的作弄人的嘘嘘声之中,黄金的喷泉划过空中,洒在刀剑之上,引
发了阵阵白烟。

“呼!幽凤姐就在我眼前撒尿呢!嘿嘿,小时候老是拿我们三人的赖尿史来
取笑,不过大我们四岁罢了。现在遭到活报应了。”

更该死的是癸把幽凤旋转摆弄,让黄金水时高时低的,看起来更加壮观。

“丢死人了!你好坏唷。”

被喷洒过的刀剑,发出一股如彩虹七色的光泽,首次生出一种神兵的威寒之
气。

“接下来是女人的爱之水吧!”

“是……是的。”

幽凤低垂住头不敢看他,她可已羞得发抖了。但刚刚不知怎的,也许是忍了
一天吧,撒尿时的解放感真的好舒服。愈是羞人,身体愈兴奋。

“还有女人最女人的水呢。”小声在癸耳边,幽凤以嗫嚅的声音说。

“天工那老头,怎么想得出这么缺德的铸造方法?”

“癸别怪爷爷。要创前人之所未创,就要别出心裁。”

“傻姐姐,我是高兴他替我安排了这种事。倒是需不需要连后庭都用上,浣
肠之后的水,也要用吗?”

“哗哗……”

幽凤在自己的缺德海盗情人身上,出尽全力的狠咬了一口。

然后……耳边尽是叮叮当当不绝的敲打声。癸双臂成环,以手作椅让全裸的
幽凤坐在上面。而她则调控住体内的快感洪流,不与癸作对,反而羞惭的配合。

每感到一个愉悦的新高峰,就在刀剑上多锤打几下,娇羞的姐姐,在癸面前
尽现作为女性的淫靡之态。天籁般的淫声浪语,与铁锤敲打刀剑的声音犹如在和
唱一样。

“癸……要……要来了。”

“哈呀……”

癸双臂垂下,在特近距离内,欣赏着幽凤姐姐潮吹之态。双脚勉力的蹲在地
上,花唇微张,满是蜜露那里,肉缝轻启,一股其势急猛的透明飞瀑从中喷出,
在幽凤姐无限娇羞的浪叫伴奏之中,从眼前飞过。

工场内一时全是阴精被蒸发的迷雾。而在雾中,刀剑发出七彩的耀眼光茫,
映照着幽凤那艳如桃梨的动人表情,迷醉中见娇羞、见欢愉。

最后幽凤双腿一软,就这样骑坐到癸面上,神秘的桃花源就在癸面前一寸,
从内里渗出的香气薰绕住他。

“大坏蛋!接下来要用人家的处女落红了,我们先冲身好吗?”

“那就让我的舌头作刷子,好好的洗净我的新娘子。”

癸淫秽的在花唇上一舔,让双颊发红的幽凤,欢悦的一叫,荡态差点勾了癸
的魂。

至此癸解除身上所有的衣物束缚,把一桶桶的水倒在幽凤和自己身上,在水
气化成的阵阵白烟之中,双手尽情探索幽凤的胴体之神秘,再依前言用舌头替幽
凤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唯独后庭的菊花蕾,在幽凤的拼命保护之
下,仅轻轻的小洗了出口一带。

“这样子好像犬只一样,真丢人呢!”

四肢趴在地上的幽凤,万分为难的哀语。这样子铸作刀剑,她可不想作第二
次了,什么尊严都在癸面前失尽了。

“小傻瓜。我干得你欢喜时,这样子的姿势,双手乱抓可会烫伤的。要这样
子做!”

癸一把抱起幽凤,把刀剑用铁钳放在地上。自己双腿分开站于其上,从后方
抱住幽凤,要以背后位夺占她的处女之身。

“要去了。”

面色红透了的幽凤,哀怨的轻轻颔首。这样的姿势,她想都没想过,要不是
刀匠的尊严和对癸的爱意作支撑,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

“哈呀!”

一声凄怨的娇呼之中,肉棒贯入湿透的花穴内,里面之紧窄比之少女绝不逊
色。

癸在填满了幽凤的花穴之后不再动作,任由幽凤轻轻喘息,而处女的鲜血从
两人交接之处下滴,落在那对不断闪着异彩的刀剑之上。

“嘶!”

当鲜血沾上刀剑的一刻,七色虹光占满了整个工场,但是却柔和宜人,绝不
刺眼。

癸就以这交接之姿,把幽凤转过来,正面对住自己,让她的螓首搁在自己肩
上,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贴在自己胸前,双手捉紧那饱满结实的屁股与修长健美
的大腿。

“啊啊啊……”

肉棒徐疾有致的贯入进花穴之内,引发起幽凤心湖中快感的涟漪。

“癸……癸……”

羞急、难堪、耻辱。幽凤想着小时候自己护住华香与春潮对抗这小霸王的日
子,到他渐渐变成少年,以至青年,让她心生情愫的时代。而如今,他的肉棒贯
穿自己最女人的地方,带给自己无尽的快乐。

“啊呀!唔呀……啊啊啊……哈呀……”

爱液如雨点般的洒落在一对神兵之上,让工场内的彩光更强更是变化万千。

而在七色虹光的映照之下,幽凤的裸身更是迷人,特别是她轻咬贝齿在忍耐
快感的姿态。

癸内心爱欲同生,既感到一种怜惜着这小笨蛋姐姐的爱意,又从心底倾注住
对她的欲望。手臂使出了内力,让她以极高的速度吞吐住自己的阳根,带给二人
高度的性欢悦。

“啊唔……癸,我爱你。”

满足至极的幽凤,反缠在癸身上,主动的配合他,轻扭自己的纤腰与粉臀,
直到两人同时升上高峰。在甘美到让人忘我的高潮之中,阳具把滚烫的黄金色精
液填满了花穴,而从幽凤体内,冰寒的银白阴精狂涌,浸透住癸的阳根。

在药草饭作用的影响下,黄金的温热阳精与银白的冰凉阴精混合着洒在一对
神兵之上。癸与幽凤水乳交融的悦乐,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之中。

而地上的一对刀剑,则在发出如太阳般的光芒后,变成像普通刀剑的样子,
一点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

初夜过后,昏睡了好半天才醒来的幽凤,将这对二人定情的刀剑,定名为夺
天剑与灭地刀。人类的高手,武功练到化境时,收放由心,常人不能察其潜能。

而这对刀剑对比起一般,杀气森严的名刀宝剑,是要在战斗时才会显出其力
量的真正神兵。

幽凤花尽心机铸造的这对神兵,外观看来就像神州国最普通,到处都有人用
的普通刀剑一样。可是当癸把夺天剑握在手上时还没什么,但当他运起内力时,
夺天剑却吸收了他的部分内力,然后变成一柄半透明,不住在闪着七色虹光的长
剑,其剑气之烈足可夺敌人之心志。

用清水洗涤过满是汗水、爱液、阳精与阴精后的幽凤,脸上散发出工匠的自
信,与热恋中的女子对癸的深深情意。

“不用这样激烈的,但是……癸虽说已有一船女子。可是,偶尔还要和我亲
热的呀!至于这对我们定情的刀剑,癸就赐给你身旁最有能力的大将,让它们发
挥威力。我想……只要你看到夺天剑与灭地刀,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起它们是
如何铸造的。”

“放心!我可是非常渴望看到幽凤姐在做爱时的羞人表情。只怕做到你都下
不了床,只能在床上为我效力。”癸放下夺天剑,又再一次与幽凤姐温存。

癸自己已经有火仓,因此他向灰影许诺,当他的妖力可以达到施法变成人身
的境界时,就将夺天剑赐给他。癸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就可以看到舞动着夺天剑
的灰影在战场上为自己奋战,每当看到它斩杀敌人时,他都绝对会再一次记起,
夺天剑铸成的香艳过程。

第二十四节

癸在石天工遗下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前后呆了近半个月。除了因为之前铸造
夺天剑和灭地刀之外,就是得要让幽凤和她的下女们做好搬迁的准备。

“隆隆……隆隆……”

规模虽小,但威严坚固的奇技淫巧城,连同癸敬重的老家伙石天工的坟墓,
一起沉入到地底之中。

“小虽小,可是天工老头的这座奇技淫巧城,实在不简单呀!”

“对呢!爷爷可是为它费尽了心机的。现在利用地下水的力量把整座城都沉
入到地底之中,等将来有一天。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时才再回来,把它升回到
地面上吧!”

幽凤柳眉轻蹙,她内心可是很舍不得这座城堡的。可是城是死的,是活的。

比起长伴在爷爷的墓前,她还是选择追随在癸左右。现在神州国正值动乱之
际,要保证此城不受战火的破坏,最安全的方法,还是把城堡沉进地底。由于在
设计时已有准备,只要利用地下水的力量,就可推动机关,让城堡上升和下降。

之后,下女们操纵住比壮年男子还高且壮的巨型木偶,把泥土填到奇技淫巧
城上。

特殊的矿物、冶练用的植物、各种书籍以及无数兵器与研究中的制品模型,
幽凤的物品,真的多到可以和莉亚娜黛媲美,足足用了数十辆牛车才拉得完。

当癸与幽凤在感叹时,带兵来给他们作护卫的薰给正忙着试刀。

癸将得自来刺杀他的三名魔界战士的武器,闪电鼓交给幽凤,让她结合薰的
配刀吉光,重新打造,成为可以发出闪电的闪电吉光,与可以发火的火仓春潮配
合。拥有了这柄新刀的薰,会成为癸更强的助力。

“喝!”

凌空下劈的薰,衣衫随风舞动,手上吉光电光连闪,把城外森林中的好几棵
树都电成了焦炭。

“别再试了,再试这片树林都要被你烧成光颓了。”

癸可以体会一个战士得到一柄神兵的心情,可是薰自从吉光重铸之后,就把
自己丢在一旁,只顾着试刀,未免太本末倒置了,要知道他才是对薰来说最重要
的存在呀。

“好开心呢!幽凤,多谢你的帮忙了。怎样?癸。”

“现在我的吉光可不输你的火仓了。”

一身武士服的薰,英气凛凛,身上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作为一个高手的霸
气。

“刀不过是死物。你的吉光总不成也会像我的火仓般会说话和变形吧!比起
刀,你未免太冷落我,你这唯一的男人了吧!”

癸一把将薰拉进怀中,在她脸上连香几口,让薰在癸的新伴侣幽凤面前,一
脸为难与羞窘的样子。

现实与梦想。

癸左拥薰右抱幽凤,除了想着今晚让她们在床上一起好好亲近,现在他又更
接近消灭海神的现实一步。总有一天,他要把海神击溃,让那样子一脸臭石头般
冷硬的兰道夫老头,变成一张哭丧脸。

他相信这个现实到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更加叫他在意的是梦想,认识莉亚
娜黛、被魔界战士行刺、维月对仙魔界的解说和收灰影作手下,虽然红龙殷红拒
绝透露它的身世。但这些让他逐步接触到仙魔界的存在的事,狼既然可以成妖变
仙的话,人为何不可以呢?

说是梦想,虽然妄想可能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他不是觉得人类之身卑微,
可是……癸想成为仙妖,甚至神魔的一份子。只要有力量,不要说在天球星上横
行霸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成为最高级的神和魔,不就可以让华香和天工老头等
人复活了吗?

人类总是活在欲望之中。而癸所想要的不过是扭曲过去,把成为了现实的不
幸与悲伤改变过来。对比起一般人一生追求金银权势的庸俗欲望,这不好太多了
吗?

只是……目前他只能空想。根本不知做不做得到,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所以
只能把这想法悄悄的藏于心底。

不过比起改变过去,目前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青霭没费多少功夫,就拿下了杭州城。癸的舰队正在港中修理,并且在城内
招募士兵,主要以女兵为主。邻近的各城却集合不到一支像样的兵力来反攻,只
能任癸他们暂时霸占杭州城,日月皇朝的气数将尽,由此可见一斑。

以军师的身份,青霭欢迎了幽凤的入伙,也代因为任务而暂离的后宫女皇莉
亚娜黛告诫幽凤在后宫要注意的规矩。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一条生孩子禁忌的癸,
之后虽然努力在幽凤身上耕耘,却始终不见她的肚皮大起来。

作为人类史上最懒惰的首领之一,癸略为巡视了薰洗劫全城富商,与新兵招
募与训练的成果之后,感到相当满意的他,就放心的去进行他的淫行了。

目前最叫他感兴趣的,就是收割在青霭身上多日来浣肠的成果。

如果乖乖在夜晚于床上做,岂不是太乏味了吗?因此这旷世大淫虫,整天就
呆在青霭办公的房间外,竖起耳朵偷听她工作的情形,当然身边少不了梨花、成
美和爱水等人轮流服侍了。

“现在小休一下,晚些再继续吧!”青霭对几名她提拔出来,协助办理文件
工作的女兵吩咐。

偶尔的休息,可以让疲劳的大脑好好恢复,之后脑筋还会转得特别快。

“不仅是小休,现在是大休。所有人出去,吃喝玩乐,爱做什么也好,几个
小时后才回来。要在门外偷听也可以。”

心怀不诡的癸奸笑着,手上提着莉亚娜黛给他准备的一整箱淫具,身后还有
一头活马桶在跟随,梨花和成美则提着准备好的葫芦。青霭本已对他的懒惰颇多
怨言,不等她自己开口要休息,癸可不敢来捣乱。

“癸大人好。”

女兵们同时起身行礼,独是青霭不满的坐在椅上。

“淫棍首领,现在公务中,请勿打扰!”

虽说癸的工作就是提拔人才,维持他们的忠诚心,以及偶尔巡视和协调一下
旗下的将领与参谋,有没有什么重大的歧见。可是,他一天花在玩乐与性爱上的
时间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还会注意一下人员的训练,不过青霭怀疑他是别有用
心,借此猎艳。

“偶尔轻松一下,做起公事来才有效率。”

“那也没必要休息上几个小时的。”

“当然要了!因为你接下来得要忙上几个小时。”

“你……等等!你不是现在要来吧!”

看癸一脸淫笑的贼样子,不要说青霭,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他的企图。

“小妮子刚才不是胆敢叫我淫棍首领的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淫棍是何
滋味。”

之后是一连串的悲叫与抗议,女兵们则窃笑着先后告退,行乐时癸可是什么
也不管的。不过因为青霭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下梨花和成美做观众,只好让
她们到外面去把风。

“住手好吗?癸。人家在做正经事的!”青霭又是责怪又是埋怨,脸色不友
善之余,还微有愠色。

“你知我讨厌做这些事吧!青霭……我和你不同。虽然同样是以继承人来被
培养,但和输给姐姐,而无法继承的你不同。我从小就讨厌做这些事,更讨厌为
了要成就大业,得决定谁该牺牲。所以为了慰劳代我工作劳苦功高的你,我可得
不时宠爱一下呀!否则你积压太多压力可不好。”

“狡辩!你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淫兽。”

“这样说就不对了,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人类的三大欲望。我作为后宫的
主人,自然得要满足你们,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痴皇帝一样在床上做,岂不
是毫无变化,沉闷无聊?万一让你们对我生厌,我就不划算了。”

“那也不用在办公务时做呀!”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会愈高。”

在癸疯言疯语的当下,他已把青霭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从那华美的神州国衣
服中剥出来,把一桌子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亚娜黛下过魔法,特别坚韧的绢
索把青霭成大字型的裸绑在桌上,双手悬空吊起,双脚着桌,香臀高高翘起。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不好,我要现在想怎样就怎样!呵呵!青霭你用那聪明的脑袋想想,我可
能放过在办公务时奸淫自己的美少女军师吗?不在那些女兵面前干,我已是非常
宽大了。”

“淫虫、变态、色鬼!”青霭又羞又气,俏脸变成像晚霞一样。

这个姿势真的耻辱极了,更惨的是……试想,那些女兵们回来时,闻到一室
男女交合过后的余味,会怎样?

“住手!我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可是,青霭下面的小嘴儿好像不是这样说。”

在这严肃的地方,自己全身赤裸,姿势还那么羞人。青霭的身体为之阵阵发
热,特别是花穴内,已因动情而微微蠕动和潮湿。

癸的手指在青霭无毛的玉壁上撩拨,手指抚、摸、拨、掘、抽、插,很快的
便引发了一股洪流,让青霭的淫水从神秘的肉缝中渗了出来。

“哈呀……呵……啊唔唔……”对自己在这种淫邪的情形下还会有反应,青
霭羞惭得无地自容。

“怎样?舒服吗?”

癸恶意的问话,只是换来不甘心的敌视,但是青霭愈不屈服,癸可反而愈有
快感。

“青霭,我替你浣肠过不知多少次了,现在也已经可以放上三根手指进去,
所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占有你后庭的处女。”

“什么……”听了这话,青霭立时羞得浑身发滚,全身发红,乳白的雪肤泛
上迷人的红晕,“怎能在这里的?”

“我就是喜欢在这里。”

癸就是爱看平时井井有条的治理住数千人手的青霭,现在慌张失态的可怜样
子。

“我现在把手指放进去试试看。”

“等等!你……你真的要吗?”青霭悲叫道,一脸埋怨和责怪他的神色。

“知道了!你……你答应过我的呀,先浣肠才可以进去。”

每次当青霭屈服时,都要在心底咒骂上癸千百遍,自己这可恨的冤家,怎么
就这么爱作弄人。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特别是想要在爱人之前保持美好的一面。青霭不明白男
人为何这么变态的喜欢走肮脏的后庭,虽然听说因紧窄而特别有快感,但那也太
脏了吧!

总之,作为一个女儿家,虽然她是可以管理数千的士兵的军师,但青霭不能
容忍癸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菊穴内,弄得一手都是脏脏的屎便拔出来。

“我的青霭好乖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卑鄙无耻的畜生,专爱欺负弱女子。”哀羞到极限的青霭,仍然不服的骂
癸。

癸对后庭的快乐,不是特别喜爱,尤其是菊穴内是没有淫液的,要想舒畅的
活动,就得自己用手指把花穴内的爱液沾上,再涂抹过来。

他之所以喜欢肛交,主要就是想看女性哀羞、无助的样子。

“青霭!莉亚娜黛送了我一个伊罗巴国烹饪时用的注射器,经她改装之后,
就成为了浣肠器。不用我每次都要用内力,把水注进去,也不用像那些笨人用巴
豆,让女生吃到泻,方法又蠢又笨,女生又辛苦。”

“你住口啦!你和莉亚娜黛都是变态,特别是她。女孩子欺负女孩子,做你
这恶魔的帮凶。”

“哈哈哈……”癸兴奋的大笑,内心的征服感大为满足。

莉亚娜黛的确是他的好帮手,他可非常期待她回来,和自己一同狼狈为奸。

以肉体来说,莉亚娜黛当然有吸引力,但癸对她却意外的缺少欲火。愈是珍
惜的人,愈想先有情后有欲,目前癸还想要再与她有更多的心灵交流。现在的忍
耐,是为了将来的激情。

“呜……呜……唔呀……啊啊……”

一个小时内,浣肠反覆不断的进行着。如青霭所愿的,现在把手指插进去,
也是干干净净的,绝不会让她在癸面前失礼。其间癸爱抚不绝,更有两、三次,
在青霭的小菊穴大解放之际,用手指逗弄着花蕊,把她送到高潮的境界。而莉亚
娜黛所饲养的魔兽活马桶,这时就发挥作用了,把所有的秽物,全吃进腹中。

青霭浑身流满香汗,脸上一片绯红,刚刚癸把爱水新鲜榨出的一葫芦人奶,
灌了进小菊穴内,让她匀称娇小的胴体,下腹部微隆。

“不行了!啊呀……啊啊啊啊……”

在青霭幽怨的眼波之中,小菊穴又一次大解放。从蠕动的菊花蕾之中,白色
的奶汁在高压下喷出,而癸就用碗去盛接。虽然如此,但还有不少喷洒在桌上。

“癸。你这变态,害得人家多么丢脸!”

小军师脸上满是羞耻之色,可是双目中却流露出饥渴的欲火。在癸的折弄之
下,她的性欲可是完全被点燃了,前方的桃花源上,已沾满了女性的淫蜜。

“呼!同时满足食欲与性欲是特别刺激的。虽然我憎恶那些吃人肉的变态,
但是一面干一面喝奶,我却不仅不讨厌,还非常喜欢。”

“唔!温热香甜呀。本来刚冷下来的奶,又在青霭体内被加热了。这样子就
算是在冬季,也不用担心要喝冻奶了。”

癸在青霭面前恶意的大灌着毫无杂质的人奶,让她羞到面如红太阳一样。

“尝一口,如何?”

“癸,人家也是有底线的。你要迫我喝,我生气起来可非同小可的。到时你
别想我再替你工作,你自己忙到死好了。”哀羞的青霭,这次可动了真怒。

“知道了!军师大人,我这海盗不会乱来的。但是如果你自愿喝又如何?”

“我哪里会自愿喝,你少变态了。”

“世事如梦幻,很多事说不准的。”

癸接下来就替奶汁加上蜜汁,玩弄着青霭的两片花唇,手指在花穴内抽插,
让淫蜜滴落在奶汁之中,其间青霭既哀怨又快慰的淫叫不绝。

“好,现在可以喝了。青霭的淫蜜加爱水的奶汁。”

“你要喝就自己喝!那么丢人的东西,还……还用来替我浣肠过的,你也能
喝。”

“可是,反正已洗干净的了。一点也不脏呀!奶的味道完全没变呢!”

“你休想我会喝!”

正因癸在下体动作的手指,而断断续续淫声浪语个不绝的青霭,看着癸把整
碗女体的精华都喝了进去。

癸真的不觉得多脏,奶是爱水的乳房榨出来的,淫蜜是刚才青霭自己流的,
虽说用来浣过肠,但已洗净了,何况也不过是把人体的东西放回人体罢了,反正
对癸这淫徒来说,女生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他还连尿都敢喝,当然仅限美女,还
要级数极高的,不过固体的排泄物,他还未至于变态到能够接受。

正当青霭松一口气时,喝了满口奶蜜的癸强吻到她嘴上,一面用舌头在外面
挑衅,同时让热奶流过青霭的下巴,直越过酥胸流到去桃花源和双腿处。

给癸吻得昏昏迷迷,青霭心神一松,小口一张,就让癸的舌头和温热的奶汁
一起灌进了她的口腔之中。


第二十五节

香甜可口的温暖甘泉,让青霭刹时清醒起来,虽然味道清甜,但……但那是
替她浣肠过的奶水,何况还加进了自己的爱液。

“呼……大烂人……癸你坏死了。”

“呵呵呵!”

癸得意的淫笑,兴奋的把残留在青霞胸部、小腹与下体秘处的奶蜜混合液都
舔掉。

而给癸折磨了半天,体内情欲高涨的青霭,娇美的脸颊抹上一片嫣红,气息
急促的她,正渴求更充实的快感。

“呼!花了近两个月,我可是忍得心痒难抑。”

癸的中指就这样贯入进了小菊穴之中,高度紧窄的菊花蕾,紧紧的包裹住他
的手指。

“你……你这淫兽满足了吧!”

从后庭小穴传来的快感,叫青霭一时感到骚骚麻麻的,却有微微有点电流般
的快感。回过头看癸的她,脸上一副幽怨之色,因为这冤家太会作弄人了。

“现在要去了……”

“唔……”羞得无法回答的青霭,只能轻轻颔首,低语一声。

在对桃花源连串爱抚,让她那里如人工瀑布一样后,癸把爱液涂满了整根阳
具,然后贯入进那窄小的菊花蕾之中。

“喔呵……”

青霭全身绷紧,面上尽是幽怨和郁闷的表情,小菊穴虽经过精心训练,但要
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她可很不好受。身体充血后的雪白肌肤,如抹上胭脂一样,
白中透红,好不迷人。

癸轻咬住青霭的耳珠,让她求饶的低呼。二人紧贴的肌肤上,传来女体的微
妙颤抖与渗出的汗珠,叫癸更感征服的快慰。

“去了。”

一声宣示,癸在青霭弓起的坚挺小屁股蛋儿上全速驰骋起来。

“哈呀!唔啊啊啊……呀……”

两分痛楚、两分苦闷加上六分悦乐,就是青霭被肛交的感爱,而且为了获得
足够的滋润,癸的手指一直在戏弄她的小豆豆,以及在花穴内连连抽插。

受到前后快感的交击,体内快感的洪水狂涌而上,让青霭承受住被填满后庭
的涨痛在大声娇呼。

悦乐的娇呼中夹杂着苦闷的哀唤,大呼快意的癸全力抽插。在小菊穴内进进
出出,蠕动不绝的菊穴,吞吐住癸的大肉棒,给予青霭电殛般的强烈快感。

从花穴内提供过来的爱液,使癸的侵袭极为顺畅。

“哈呀!癸……啊啊……”

被玩弄到极限的小红豆,在女体内引发了高潮,青霭全身一僵,阵阵痉挛,
夹得癸想抽也抽不出肉棒,分身小弟被内部的黏膜包裹勒紧,好不舒服。

当青霭高潮过后愉悦的喘息时,癸无情的再屡次进攻,前后交加尽情的压迫
她。小小的苦闷,与甘美的巨大快乐填充住青霭的娇躯,花穴内是在捣乱的数只
粗暴手指,菊穴内是放肆的在进犯的阳根。

在密集的冲刺下,后面传来的冲击霎时停止,然后爽到极限的癸,把白热滚
灼的精液注满青霭的菊穴之内。而青霭则再一次攀上高潮的巅峰状态,花穴又泄
出了一次,潮吹的透明飞沫把整张桌都弄湿了。

面色绯红,半失神的青霭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被解开的她浑身是汗,裸身
倒在桌上,而癸则执拗的用舌头在为她全身清洁,而愈清洁,爱液、汗液就流得
愈多。小菊穴虽然有些不快的刺痛,但是肠内热热的,想着内里全是癸可以让她
受孕的阳精,青霭就感到被征服和被占有的甜美感觉。

结果当女兵们回来时,被成美和梨花告知可以回去睡觉了,军师大人得要忙
到明天才能有空办公。在癸来说,和青霭、青雾做是非常不轻松的,每次都要让
她们连续高潮两次,以免两个魂魄换来换去,最少多比其他人多花了三分力道。

在癸尽情的行淫,放肆的满足自己兽欲的这段日子,青霭已为他编制好一支
万人的兵力。虽然杭州城缺少大型战舰,但还是捕获到了二、三十艘可容百人的
中小型舰只。

半个月之后,从莉亚娜黛的魔蝙蝠上收到下了珠影魔法的珍珠。

和在幸惠和薰颈项上轮流带着的珍珠链是一样的,被下过魔法的珍珠会记录
和吸收光线,把影像记录下来,然后放在以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就能重现当日的
映像。除了让癸在薰和幸惠面前欣赏幸惠当日被调教的情形外,也是现在癸一伙
人使用的通讯手段,因为没有莉亚娜黛那些魔法处理过的贝壳,外人是无从看到
藏于珍珠内的影像的,可说有极高的保密效果。

“莉亚娜黛成功捉到织仙和雪女了。”

青霭在床上观赏完,莉亚娜黛对织仙纱夜和雪女魅罗的调教记录后,羞红着
脸说,而一起大被同眠的梨花和成美还在酣睡之中。

“新兵得要训练,何况一万人的花费可不轻。癸,我打算把幸惠、甚助卫门
和沙也加派出去,一面让她们建立情报网,同时对沿海各地和商船进行劫掠。”

“郑家舰队的情形怎样?虽然两年前我率领海神的精锐和他们大战过一场,
双方都受创甚巨。可是以目前我们这种程度的实力,打起来的话,必败无疑。我
可不想送幸惠三个人去送死。”

“放心!虽然郑家封锁消息,但可以猜到必是内部出现了问题,现在大部份
的船舰都集中在思明岛。只要幸惠不主动挑衅对方,没有问题的。何况,现在神
州国沿海中小型的海盗有十多股,郑家要处理也不容易。”

“那就好。”

癸是有点舍不得把幸惠和沙也加送出去,但是却不能不向现实低头,海盗不
打劫,吃什么?只是可惜,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沙也加意气风发的调教幸惠的样
子了,她可是十倍的回报幸惠以往让她吃到的苦头。

“癸,接下来先陪我回娘家走一遭,然后到丰臣家的大本营,新大阪城。”

“唔!那青霭,也是时候换青雾出来了吧!”话毕后大淫王海盗又再兽性大
发。

现在他们还是连一个根据地都没有,癸除了期待莉亚娜黛的回归之外,目前
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安心的栖息的根据地。

龙家的总部,就设在洋子江出海口外百余里的一舟岛上。在前往的航程上,
癸忙着让维月与幽凤和其他人打好关系,地点虽然不一定在床上,不过就必定是
最少三女侍一夫的性爱。最遗憾的是,黑白早先已随会人言的佩尔蒂一起离去,
据青霭所言是为了组织新的战力。

癸提出交给青霭去负责的部队构想是这样的,让小量女兵成为忍者级精锐,
其余的担任火炮火枪和弓箭等射击部队以及预备兵力,男兵则作近身肉搏战。偶
尔癸会巡视一下部下们,激发和鼓舞他们,提升士气与忠诚度。而让癸有点介意
的,是青霭提出鼓励男女兵交往的事,说是爱情可以成为军队的凝聚力。

虽然癸没有疯狂到想独占数千女兵,人不是愈多愈好的,女人太多,给每个
人的时间就少了,可是花钱雇男人回来当佣兵,还要让他们可以有机会与女人谈
情说爱。癸可是觉得太便宜这些人了,要知在这时代,不论国界,九成九以上的
婚姻都是父母决定的,只有极少数人,可以有幸运有机会依自己心意去择偶。

在东方大陆上的诸国背后,龙家一直是半公开存在的黑幕,一方面经营着遍
及各地的商铺,同时又在作出售情报的勾当。

虽然分布各地的各种店铺都是以营商为主,但是兼营情报收集的工作,却使
龙家有着一张巨大得遍及整个东洋大陆的情报网。除了少数对外公开的店子,龙
家的店铺是不会加上表明身份的,且必然做足伪冒身份,隐瞒属于龙家的事实,
所以想对付他们绝不容易。曾有过不少政权想消灭龙家这肉中刺,到底谁都不想
有一个整天在监视自己的组织存在。

但是一来难以清查各种店铺背后的老板,其次一有行动,龙家会主动反击。

虽然龙家的直属兵力是长驻一舟岛的,但是透过出卖情报和金钱交易,凡是
意图消灭龙家的政权,龙家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让其不是亡于外敌就是内乱。

当然,作为海神的前少主,癸不会不知道龙家背后有多少勾当在做,除了最
大的资本,遍布全东洋大陆的各种店铺之外,还有专门的暗杀组织与深入进行情
报调查的部队,在各地执行刺杀与刺探的工作。此外还透过培训和提供军师与掌
柜的工作,把自己人员打入进去各种不同组织之中。

龙家能上千年不倒,反而愈益壮大,就是在于制敌机先,因为没有人在情报
收集上可以快得过和周密得过他们。

而离家出走已一年的龙青雾霭,也终于回到家了。事先已通报会回来的她,
遭到上百艘的舰船迎接。龙青雾霭是癸对青霭和青霭这二魂一体的共同称呼,龙
家的人都只叫她做龙青霭,而青雾这魂魄的存在,并没有人知道,只以为二小姐
性格怪异多变。

名为迎接,实质上是检查和监视,虽说龙青霭是真的,但是谁知她不是遭到
胁迫和利用。

一舟岛是龙家的大本营,不可能轻易让十四艘大型战舰直接驶进去的。经过
详细检查和在每艘船上派驻人员之后,癸的舰队才能在百艘龙家的私设护卫舰只
的包围之下,驶进一舟岛。

首先看到的是围绕全岛数十里的外层珊瑚礁,在五颜六色的美丽珊瑚上面甚
至建起了围墙、炮塔和了望台。由三个窄小的出入口之一,庞大的船队缓缓穿过
珊瑚礁,在出入口还设有可以将之封锁的水闸。

癸看着眼前的景像,感到当初建立时的工程浩大,与龙家的防务充足。千年
历史的龙家,实在不可小觑。除了邪马台国这特例,连神州国的皇朝都兴替了三
个,就可见龙家之强。

“还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了!”

青霭感触良多的看往一舟岛,上面环岛建了数丈高的城墙,上面炮台和枪眼
林立。远观住从外围一直延伸到中央的山顶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建筑物,仅有
的空地,也是作为市集和操练用的地方。这里是她充满回忆的故乡,当日她就是
从这里离家出走的。

说是离家出走,但她孤身一人,也不可能通过这种防务,青霭是在姐姐的冷
眼下,只身离家而去的。

“真是一寸空地都没有呢!”

癸看着眼前连绵的房屋,那根本是一个大城市的规模了。

“唔!很挤迫吧!从百年前开始,龙家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的土地不足以应
用。”

如果以人员和船舰来说,龙家还远不足以和海神比,但是海神的根据地是在
极南方的大陆上。除了兰道夫的居城所在,是没有这种规模的,而且说起来,一
个海盗的国家,或许还比较适合用来形容海神。

癸注视着码头上,各种战船竟有三、四百艘,其他货船和鱼船加起来超过千
艘。这个码头之热闹繁荣,竟比起杭州和江户那种大城还要大上二、三成。

“那是什么?”指着天上无数的白点,和偶尔的大黑点,癸大感好奇。

“是信鸽和护卫与传讯的巨鹰。”

“你们用到鹰来传信。”

“是呀!用受过训练的鹰就不易被弓箭击落,只有特级的讯息才会用鹰来传
信。而且附近百里的空中,全是我龙家饲养的鹰的天下,除了龙家信鸽,任何禽
鸟都不能接近。”

青霭的话中,有着一种对身为龙家人的光荣与自豪。

“基本上传信都是靠驿马和信鸽,但是龙家还有两种秘宝。一是鹰,二是讯
龙。”

“讯龙?”

“以前我不知道,但接触过维月和灰影等仙魔一族之后,这些讯龙应该就是
被召唤来到天球星的魔界生物的后代。和幽凤的红龙殷红不同,讯龙不会说话,
智能也不高,只是体积像马一样大,生活在水中的龙。”

青霭的话彻底表明她对癸是绝对任信和忠诚的。因为和鹰这半公开的秘密不
同,讯龙可是龙家最大的秘密,只要有水的地方,龙家无论在那里都可以绝对安
全和快速的传信。

“癸!初次见面,你可别在我那讨厌的姐姐面前失礼。”

青霭的语气中微带妒恨和不服的表情。她们两姐妹既是从小玩在一起,也是
斗了十多年的竞争对手。到今日为止,青霭还是对赢得继承人之位的是姐姐而不
是自己而不服。

“青霭的姐姐是美女吗?”

癸就是癸,第一件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你敢见异思迁,我保证有得你受的!”

青霭甜甜的笑着,双目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让癸看起来比她发怒时还恐怖
百倍。别的女人就算了,姐姐的话!癸休想青霭同意她加入进来,除非姐姐是以
青霭女奴的身份吧!

“龙家比新大阪城真是大太多了。”薰微感自惭不如,她可不知道青霭的家
境竟远比她丰厚至此。

“青霭,我可以四处看看吗?这里真是个大宝库呢!看、那座建筑叫什么?

看起最少有几百年历史的。“

对比起微感不好意思的薰,幽凤可就兴奋异常。千年历史的龙家,其大本营
岛上有众多的珍贵华美古建筑,对她来说,就如美女对癸一样有吸引力。

“幽凤放心好了!虽然有些地方不能对外人公开,但我找人安排你去参观好
了!薰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好的,我也一起。”

海神和丰臣家都有与龙家有过交易,可是一舟岛是龙家的私设禁区,除了伊
罗巴船没有人敢未经龙家同意而驶入。海神是没有把这里看成目标,而原因连癸
也不清楚。而敢驶进来的伊罗巴船也从没有好收场过,就青霭所知,过去百年以
来,敢驶进这里的伊罗巴船,二百余艘之中,给龙家击沉了一百八十多艘。

不清楚真相的伊罗巴诸国,只以为这区域风暴和海盗特别多,事实上他们也
从没直接驶入到可目视一舟岛的距离内。

第二十六节

虽然是龙家二小姐回来,可是在码头却没有什么人迎接,仅有一辆马车和地
位一看就知非常下等的仆人,反而有一整队军容威武的龙家士兵在戒备,十四艘
战船遭到高度的警戒,大有一出手就消灭癸他们的气势。看情形,龙家是不注重
花巧仪式,只重视实力的现实主义者。

“暂时还不可以让其他人下船,幽凤、薰、梨花和成美与我一起去吧!”

青霭看了几个龙家下仆交给她的传令文书后,吩咐交待一番,即和癸等数人
登上马车,直往岛中心驰去。

“那边的是三生馆,负责饲养传讯用的鸽、鹰和马。”

岛上的道路宽敞划一,显出当年设计时极富心思。而青霭一路上给幽凤介绍
沿途所见的建筑物。

由多座七层高塔组成的三生馆,每层均有供鸽与鹰降落的突出平台,远远还
可听到无数拍翼、鸽鸣与马嘶声。单是那数之不尽的信鸽数目,已反映出龙家深
藏的力量,饲养以万计专供传信用的鸽儿,这个花费多惊人呀!

“呼!可以进去看看吗?”幽凤一脸雀跃的样子,完全是与她年龄不符的小
孩样儿。

“我找人陪你才可以去看。”

“左前方是万卷城,龙家最贵重的财宝就在那儿。”

出现在眼前的,是九座连环的方型小城,相互之间既独立,以防火灾,在防
盗上又能起支援作用,各城之间更有桥梁连接。

不用青霭解说,癸也知道必是储放龙家收集来的各种资料的。在各城间有大
量的仆役在来往而行,忙碌有若市集,不过却绝无混乱之状。

“接下来就是我的家……龙殿了。”

看到这里幽凤的眼中已放射着兴奋的异彩,不仅她,连薰、成美和梨花等都
大为震动。眼前宫殿规模之大和宏伟,竟不下一座王宫,而且还是大国的王宫。

宫殿的瓦面、梁柱和围墙上均雕有各种不同形态的龙,不仅种类惊人,更是
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不过意外的是,反而没有什么守卫,整个城随了偶尔有些打扫的仆役,甚少
见到人影。

虽然如此,癸还是留意到有些地堡和暗哨,看来虽然不多,警备还是有的,
不过隐而不露。既然外面已有如此严密的防护,全岛又都是龙家的人,也没有必
要浪费资源,在这里放太多的人手。

在空旷的走廊上,行了十数分钟才算是通过宫殿群,在领路兼监视的仆人带
路之下,来到一个清绿宜人的绿色世界,由众多布置成各种图案的奇花异卉与翠
绿植物组成的巨大花园。刚踏入进来,就叫人感到心神一畅,空气清新宜人。

“这样慢慢行到何时呀!”

虽然环境甚为清幽,可是除非带美人犬去散步,否则癸可不习惯这样浪费时
间。

“还要一会儿而已,请几位客人耐心的等。”

“走!在前面带路吧!”

癸抱起青霭,薰也知机的把不明所以的幽凤抱到怀中,与随后而至的成美和
梨花飞驰而进。

“青霭家的这花园不错呢!”

“我可不知道你喜欢植物的呀。”

“植物是不喜欢,但带着裸女在这里散步和做爱,看来不错。”

青霭听到这里真是为之气结。

七人一阵急掠,终于看到前方一个巨大的凉亭中,众星拱月似的,有上百仆
役和护卫包围住一名衣饰清淡雅致的美女。

在癸他们迫近时,对方中最少三十人散发出一瞬即逝的强烈杀气,虽然看到
领路的仆人和青霭之后消失了,但这些护卫都暗自防备住癸一行人。

不用青霭介绍,癸一看这格局就知道那名美女必是青霭的姐姐。除了生得出
尘脱俗的美貌外,身上更有一份闲静贤慧的气质流露在外,仿如林中仙子一样。

在她玉手轻扬之后,环绕在她身边,不断让她过目文书和进行汇报的人,才
停止了工作。身为龙家的当家,龙青霞是在上午才和部下们在龙殿中的主殿内商
议公事,下午进行手边的工作时,她都喜欢在花园内。

“回来了吗?”她的音声同样给人雍容闲静的感觉,可是语气之中,却微带
着一点嘲讽之意。

“是呀!”青霭浑身变得像双刺猬一样,锋芒毕露的敌意与气势针对着自己
同母异父的姐姐。

“姐姐也不叫一声。”虽然她面上写意的莞尔一笑,可是眼中却刻意弄出一
种轻视的态度。

“青霞,你少得意!我喜欢怎样叫就怎样叫!”一生起气来,青霭的年龄和
智慧都好像退化成刁蛮的小女孩一样。

“我是当家,龙家可是家有家规的地方。青霭,一是叫姐姐,一是叫当家。

不然我可不能放着家规不执行呀!“

虽在轻言浅笑的细语,但是青霭的姐姐青霞,却自有一股逼人的霸道气势。

癸在欣赏她的美态之余,也感到眼前的美女,看来必是与其外貌气质不同的
狠角色。

“青霞姐姐。”虽然不甘心,但青霭还是只好依从姐姐的命令。

“这几位是你的同伴吧!我收到部下的传信,说你去做了海盗。如果你想游
山玩水安乐逍遥的过一生就算了。既然做事的话,就应该在家里帮忙,龙家的家
族生意可是你我二人的。”

虽然代代传女不传子,不过为免不肖子孙太多,把龙家的产业都败光了,所
以代代龙家都是限制在小家庭的规模。每一代的当家最多不会生超过三个女儿,
而且没有继承当家的女儿,在外嫁之后,三代即脱离关系。所以虽然两姐妹相斗
不休,但是关系却远比癸这外人想像的亲近。

“不仅是同伴呢!癸是我的丈夫!”青霭挑衅的把癸拉近,挨贴在他身上。

“唉!青霭你就不能认真点做事的吗?你还想在外面野到何时。”

“野到我喜欢的时候。”

带着一种优越感,青霭一把吻了在癸的面上。温暖的红唇,叫癸颇为舒服。

“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看到青霞眼中闪过一丝妒恨,青霭心中大感畅快。

龙家传统上一直是女人在当家作主的,而她们也有着自由选择配偶的条件,
而如果喜欢,要面首三百也绝不是问题。只是青霭知道姐姐向来眼高于顶,对人
每一个人都功利的计算。所以年岁上虽比自己大上二、三岁,可是至今还没找到
合心意的对象。

现在自己先拥有了癸,一定把她气死了。

接下来则是姐妹两人相当失仪态的斗嘴与斗气,为了争取让癸等人在岛上自
由活动的权利,青霭和青霞两人针锋相对的毒言毒语互相攻击。

“她们两姐妹感情真好呢!”

看到青霭与青霞在大吵不停的薰,握上癸的手,把身体轻挨贴在他身上。

“这样子也算好感情吗?”癸可真是要为之哑然失笑了。

“不是吗?很明显,她们把姐妹的感情放了在地位之上的。”

薰想到没有血缘却有着姐妹之情的幸惠,有血缘关系,却势同仇敌的茧。对
幸惠,她们始终有着君臣之间的一层隔阂,有很多事基于身份地位的差别,她们
是不能做的。而对茧,可是很难得才因母亲而化解了敌意,不过离有感情交流,
可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癸在薰额上香了一口才道:“想念茧和母亲吗?那么你可要替我努力工作,
将来打回邪马台帝国,宰了德川家康,让我把你们三母女兼收并束。”

“唔!”

内心感受良多的薰轻应一声,想着境况可怜的母亲,她有时真恨不得背生双
翼,飞回邪马台帝国,尤其是以往自己跟世人一样误解她。

至于在凉亭内吵得正烈的青霞却停了下来。

“龙家的女人,代代都把男人治得贴贴服服的。想不到到我的妹妹却……”

之后,她非常暧味的一笑,眼中正注视着癸在吻薰。

“女人的幸福是被人爱。丈夫多妻妾,只反映他是一名强者,有条件有能力。

总好过那些心眼太高,年华逐步老去的人。“青霭也不服输的反唇相讥。

当晚,经过连场骂战的争取之后,癸等人得以进驻到一舟城之中。那是岛上
龙家的兵将仆役们家眷的居所,其规模仿如一座中等城市。

青霭之所以回家,可不仅是为了省亲。更重要的有两点,其一是阅览和抄录
关于龙家所收集的情报和资料,要在东洋大陆的周边海域上争霸,必然需要详细
的情报。其次,是有一件事她还想说服姐姐的。

而对作姐姐的青霞来说,不听话,爱使小性子的妹妹回来,到底是一件好事
多于坏事,因为妹妹再不听话,还是自己人。而且现在时值龙家要大作扩张的阶
段,有海神的前少主和增加数千人手,总是有好处的。

在一舟城居住了几天,癸大致了解龙家的情形,除了青霭的解说,就是从众
多自动送上门的美女身上探问出来的,不过依青霭所言,这些美女,恐怕全都是
她姐姐送来作刺探的。

而龙家内部的组织,除了环岛要塞及龙家舰队外,就是家眷所在的一舟城、
提供全岛人饮食所需的神农馆,它还经营管理着水上农场,粮仓与酒楼饭馆、用
来赚回手下们的薪酬的醉香金银阁,利用赌场妓馆让部下的钱回流到自己手上,
龙家这招还真绝。三生馆负责的信鸽,驿马与讯龙、当家办公和居住的龙殿。

而当中最重要的是储存和整理文件资料的万卷城与审卷馆,培养杀手的暗影
殿,训练军师、参谋与掌柜的天机馆。

如果得到龙家,癸可以说是已完成制霸东洋大陆诸海域的一半工作,因为他
会有强大的财力和最充足的情报支持。

“其实何必辛辛苦苦的去偷资料呢?让我把你姐姐也收下来,一切不就解决
了吗?”

青霭裸身站在窗前,欣赏晚上一舟岛灯火更美胜天上星空的夜境,四面环海
的小岛上,万家灯火构成的景色耀目动人。癸则手拥全裸的薰,躺在床上,反过
来欣赏青霭的裸身。

“你少自大了。你想征服龙家的女人,首先准备生阉了自己吧!”青霭顿生
怒意的嘲讽癸。

“你不是给我征服了吗?什么生阉的,别说得那么严重吧!”

“你想试姐姐的封龙印吗?要降服比我还好强与大女人的姐姐,除了调教还
有什么办法?而要调教她,你得先解决岛上数万龙家军、暗影殿中的师生与十大
杀手、保护当家和我的十二生肖。”

“哈哈……”

被青霭这样一说,他只能干笑几声了。要征服青霞,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就
是调教。而他根本不可能不经战斗就可把她捉来调教到的,而青霞也不是用花言
巧语说得动的女人。想起最初认识龙青雾霭时,惨被青霭施封龙印的苦况,要对
付比青霭更女人至上主义的姐姐,一个不好,自己的小弟可就会仅能于小解用,
再也举不起来了。

“明天!我会找姐姐正式商量。看她如何答覆吧!”

青霭注视着龙殿的灯火,只希望莉亚娜黛能尽快赶到。因为如果和姐姐的谈
判失败的话,她将会需要莉亚娜黛这张王牌。

“我很羡慕青霭你和姐姐相处得那么好呢!”在癸怀中的薰轻声哀叹。

“我们那样怎能算相处得好。”

“可是……比起我已经好太多了,我实在不知如何与茧相处。”

在青霭来说,姐妹先吵架,再继而动武,然后第二天又和好如故,是姐妹间
再正常不过的事。对薰的羡慕,青霭本身是不太能理解的。在薰眼中,也许她是
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薰真的很羡慕有亲人的人,亲人之间那种无私和不在乎的爱。虽然世上总有
不慈爱的父母、不孝顺的子女,可是多数人还是能拥有父母无私的爱,兄弟姐妹
间有着血浓于水的关怀之情。

次日,在龙殿的一角,青霭与青霞两人作了非正式的会面。既是以姐妹的身
份,也是以龙家当家和龙家这一代中唯一成员的身份。

“姐姐,还记得在决定谁是当家的家族会议上,你我的见解不同吗?”

“当然记得。”

“可以拜托你再说一次给癸他们听吗?”

在座的还有薰和幽凤,因为相比起其他一般的后宫战士,薰是全军的实战总
指挥,而幽凤可是掌管着后勤建设的重任,将来根据地的建立和船舰与兵器的制
造都不能缺少了她。

“虽然卡尔公子有不少女人,但是我妹妹在你眼中还是很有地位呢!”青霞
先点破了癸的身份,才连带的说到他和妹妹的关系上去。

“当然了,她可是我非常重要的军师和女人。若是姐姐不介意,何不考虑和
她共侍一夫?”

“癸公子说笑了,我还没打算和别人分享男人。不过妹妹的丈夫,也就是我
们龙家的人,虽然你被海神赶了出来,但是保护你,我龙家还有这份能力的。”

“你才是说笑了,青霞小姐。我可是从海神里杀出来的,而且我也用不着人
保护,反而是海神距离被我取代消灭的日子不远了。”一直没正经样儿的癸,到
这地步却感到一种被轻视的侮辱,霎时全身散发出逼人的霸气,严肃的说道。

倏然间,青霞感到一阵颤栗。那股霸气一时压得她连话都说不出,直到身后
龙家成员的近身护卫,十二生肖之中的四名联手发出气劲保护她,才把癸的气势
压了下来。

青霞这才体会到,身在安全地方的策谋者和在战阵中纵横的强者的差别。

“刚才抱歉了。我可是把癸公子当作自己人来看的,绝不是有意要贬低您的
实力,青霞真是有失礼数。”大方自然的一笑之后,青霞才让气氛自然了下来。

“龙家过去千年以来,从仅限于神州国的发展到规模远及东洋大陆诸国。可
是,时代不同了。自从百年前起,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让我们认识到天球星
之大,还有伊罗巴诸国科学力量的伟大。所以今后,我龙家要放眼环宇,将商铺
和情报网扩及砂漏之洲、荒野之州和三叉州,而且还得从伊罗巴诸国引入富有学
识之士,强化我们的竞争能力。如果和现在比起来,龙家的规模最少要扩大到目
前的三倍。所以我龙家可是求才若渴,青霭、还有癸与诸位,只要你们愿意,我
可是非常欢迎你们在我手下工作的。”



第二十七节

“不必再浪费唇舌了,青霞大小姐。我可不会容许有任何人位于我上面,对
我指指点点的。我手下的人也不会跟随你,除非你有本事像我般干得她们快活似
神仙吧!”

“看来我手上的情报有点误差呢!海神的少主卡尔,除了霸道、冷酷和残忍
之外,还少了无赖和粗鄙这两个形容词。”既然不可能说服癸,青霞也不刻意装
友善和大方了。

“卡尔此名,我早已弃之不用。青霞小姐,你还是叫我龙癸吧!”

“我们最大的分歧,姐姐可还没说到……”

“那不过是件小事而已,是你太执拗和看不开了。也因为你眼界太小了,才
会因此失去当家之位。”

“五千万人的生死存亡,可以说是小事吗?”

青霭面上罩上一层寒霜,盯视住姐姐。两人之间,凝成了极为恶劣的气氛。

“对比起龙家未来的壮大和扩张,这只是一件小事。”

青霞平淡冷静的说道:“龙家的势力虽然遍及东洋大陆,可是由于一舟岛这
大本营是如此靠近神州国。所以我们必需要干涉神州国的政权更替,确保由我们
可以利用和合作的势力成为神州国的新皇朝,以免构成龙家的威胁。”

“现在的日月皇朝,已经腐败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虽然不是无法做生意,
但是每隔数年就有一次大规模的民变,加上四方外敌骚扰。弄得全国哀鸿遍野,
在人民连一口饱饭也难吃到的情况之下,各地店子的总收入下降一半,情报方面
的收入下降三成,而因战乱和动荡,暗影殿和三生馆方面却一直在扩充人手。收
入减少,支出增多。”

“为此龙家已有决定,让日月皇朝灭亡,收回以往对它的支持。而问题是接
下来要支持谁取代日月皇朝。民变的几股势力,只是穷疯了的农民,难成大器,
连掌握人心的事也不会,只会报仇性的烧杀掳掠。”

“日月皇朝内又没有值得支持的军阀,所以我决定龙家支持的新对象,是目
前正入侵神州国的新金国。由女真人建立新金国,拥有强大的骑兵,征服匈奴,
降服高句丽。虽仅数十万之众,但是几乎战无不胜,难得的是他们的两代皇帝,
从一开始就懂得利用炎黄民族的效用。平定天下,重建秩序,只能依赖他们!”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姐姐。你认为让神州国灭亡,让我们代代做女真
人的奴隶,就叫天下太平吗?”

青霭眼中闪着寒芒,其心志之坚,气势之烈,是癸所没见过的。而这就是她
们两姐妹最大的分歧了,青霞是想妹妹回来帮助自己,而青霭的想法是希望得到
姐姐支持癸制霸七海,以及收回支持新金国的决定。

“我与目前掌握女真实权的摄政皇多尔衮谈过,他深懂得如何奴役炎黄人之
道。对腐败无能的武将们诱之以金银财宝,逼之以军威、对空谈误国趋炎附势的
文官,动之以万民之福,惑之以功名权势。靠利用炎黄人制炎黄人,新金军即可
以一敌百,神州国之内,再无可以阻挡他们的力量。从现实来看,我龙家自然应
该支持新金国了。做生意,当然以利字当头。只要新金国灭亡了神州国,天下重
上太平稳定的轨道,我龙家的收入才可以不降反升。”

“够了。我们是神州人,炎黄之民呀!让国家灭亡,世代被人奴役,就只为
了自己可以多一点收入。就算神州国没有可以值得支持的对象,我们龙家就不能
直接控制神州国吗?”

“青霭,你不要再意气用事了!神州国的人是生是死,只有在影响到我们的
收入时才重要。被皇帝奴役,本就世代如此,现在不过换个外族来奴役罢了。”

“姐姐在说什么话!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自私和无情?自己的国家被人侵略,
你还要去协助侵略者。新金国遇抵抗必屠城,手段之残忍,历代罕见,还利用一
班无耻的奸贼去统治,把我们当成畜生代代奴役也没所谓吗?”

在癸来说,可是非常意外的,青霭是那么信奉民族大义的人。她们两姐妹的
相争,实质就是利益与正义之争。对连亲人都没有癸来说,民族两字对他来说,
只代表那一国美女的特质。

“冷静一点好吗?青霭。百姓所求的是什么,那些自私自利的贱民,所要的
不过是两口饱饭。他们才不管什么民族大义,你看新金国自突破长城南下之后,
到过洋子江前为止,途中未逢坚城未遇劲旅。对一班代代为奴的人说民族大义,
不过是废话。这些人根本无可救药的,虽然我龙家若是有意夺取天下,自问新金
国岂是我们敌手?但是得一个神州国,我们就失尽了整个东洋大陆,试问到时还
有哪个政权敢和我们做生意?何况政权必有覆亡之日,而我龙家已千年不灭。”

“可是,北方那些已主动投效女真的炎黄奸贼,他们可以不为外人奴而耻,
反以之为荣。但是,难道姐姐要见到南方也尽毁于新金国之下吗?过洋子江后,
遭到南方各城激烈抵抗的新金国,至今为此屠杀了最少百万人命呀!”

“女真人少,炎黄人多,就是以十换一,新金国也必亡。他们要长治久安,
让炎黄人世代为奴,自必要移风易俗。杀尽有骨气的人,让小人当道,国家才能
太平。正所谓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让炎黄之民做太平犬,才符合我们龙家
的利益。只要你我是人上人,何必管其他人要做太平犬?何况战乱之世,天下必
要死人,纵然死上一千万人,但只要余下的四千万人,能乖乖的做太平犬,不就
够了吗?”

“好了!”一声暴喝,癸的铁拳重击桌子,把整张桌都震成了粉末。

听着青霭义正严词、青霞冷酷自私的两种理论,癸真是一阵烦闷,他才不管
什么天下人的死活。民族大义,万民的生死,与他何干?

“薰、幽凤,你们有何看法?”

幽凤略一思索之后回答:“我……我也是神州人,虽然长期身处国外,但是
我也不想自己的子孙世代做太平狗。”

薰道:“我虽然觉得侵略是不对的。不过青霭、幽凤抱歉,我最关心的是如
何从神州国得到人力和财力的支援,让我可以去救母亲和妹妹。这件事我没有什
么主意。”

“青霭想要说服姐姐的就是这件事吗?”

“是呀!”

“何必麻烦呢!我之所以要做海盗之皇为的是什么?就是要有能力把看不顺
眼的人都宰了。虽然我讨厌满嘴正义的人,不过只要我的女人喜欢,我就不管它
正不正义了。你不喜欢神州国给新金国侵略的话,我就替你灭了新金国,宰光女
真人不就行了吗?”

癸一把将青霭从她椅内抱到自己怀中,让她羞得面上红霞满布。

面对癸的大话,青霞怀疑的道:“癸你认为自己可以扭转乾坤吗?新金国可
是有百万之众呀。”

“海神也有百万之众,青霞小姐认为那一比之新金国那一方较强。”

“海神。”

“既然连海神都比不上,杀一百万人和二百万人也没什么分别的。我刚好也
是姐姐这一类视人命如草的人。只要青霭开心,我替她多杀一百万人又如何?”

癸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人都是自私的,所谓万民,不过是大量的人而已。人
不是多了就会变好了,为什么自己无缘无故的得要去帮一大群陌生人?何况这些
人也不见得就会感激他?

“问题是,龙家会支持我还是新金国呢?”

讨厌青霭再说大道理的癸,手上逗得她气喘不断,面上发滚变红,因动情和
羞愧而无法说话。

“要做生意,总得要有实力的。只要你有实力,我自然愿意支持你了。否则
要有情报,就请癸公子拿钱来买了。”

“不是说自己人的吗?”

“那给你九折优惠好了。龙家可从没给过别人这种优待呀!”

“其实我觉得青霞姐给我几个香吻就好了,到底我可是你的好妹婿。”

没有理会癸的调笑,青霞陷入了沉思中,改名成龙癸的前海神少主卡尔,真
的有种霸王的气势,一、二百万敌人竟可以完全不看在眼里的。相比之下,多尔
衮之类的人,不过是世俗的皇帝,只会斤斤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神州国的
未来究竟是由眼前,有着傲视天下霸气的浪子,还是那位功于心计,歹毒残酷的
新金国摄政王多尔衮去决定呢。

“告辞了!青霞小姐。”

退出龙殿之外后,青霭像作了坏事似的小孩子,害怕着癸会生气。事实上,
想对抗新金国这样的大敌,她却从未跟癸提起过。

“为了我与新金国为敌,真的好吗?”

“有什么所谓。我管它正义邪恶的,只要你不喜欢他们就够了。”

“多谢你,癸!”青霭不管四周仆人的眼光,一下吻在癸的脸上。

“反正你是我的军师嘛!工作还不是你在做,哈哈。”

“其实呢!我觉得对抗新金国是正义的事,癸会讨厌吗?”

“我是讨厌那些打着正义之名,行事手段却比作奸犯科的人还歹毒,却不会
讨厌你这种笨笨的正义。小蠢蛋!”

“什么麻!人家哪里蠢了?”

“还不够蠢,流血流汗还没有利益可言,这还不够蠢。”

青霭一张俏脸被癸取得笑涨红,双颊气鼓鼓的。

“癸有没有听过童话和寓言?”

“有,那些白痴故事,华香最喜欢用来惩罚我,说得人头昏脑涨的。”

“我知自己是蠢蛋是白痴了,可是我就是喜欢,皇帝都是贤明的、臣子都是
忠心的、公主都是美丽的、王子都是英俊的。这样子的世界不好吗?”

“童话就是童话,寓言就是寓言,哪能当真的?”

“我知道。现实和理想是有很大差距的,可是……我就是看不过眼嘛!人家
自少听奶娘说这些故事时,都很崇拜那些皇帝、英雄和侠士的,现在却跟着你落
草为寇。”青霭嗔怪住癸,挨贴到他身上。

人的心总是有距离的。就像癸没有跟后宫的女性们诉说自己的过去,除非她
们自愿也不追问她们的往事。就以青霭现在来说,当感情日深时,就会把大家的
心事一件件的交流。想想虽然青霭很聪明,但和傻丫头青雾还不是同一个脑袋。

当初会笨得一个人离家出走,就显出青霭冷酷极有限的性格。同样是策谋之
士,若是本性阴险歹毒的,必然会留在龙家找机会计算她姐姐的。

癸算算目前的敌人名单上,除了德川家和海神添之外上新金国一项,如果把
莉亚娜黛对十四门徒会的敌意也考虑在内,自己根本是在与全环宇为敌,不过敌
人的强大,反而刺激起他的信心和斗志。

自己身边有薰、幽凤、莉亚娜黛、青霭和青雾,只要有这些既需要他保护又
在支持他的人存在,无论面对任何组织,癸都有取胜的信心。既然对现实看不过
眼,受到现实压迫,那就把现实改变成自己喜欢的。为此,癸才需要建立自己的
百万雄师。

而癸目前手下的人马才只有一万,相对起目前最直接的对手,新金国就有百
万之众。

与薰和青霭商议之后,癸放弃了提早返回邪马台帝国的打算,虽然相比之下
德川家,只有十余万人,是较易击破的对手,又有政宗的伊达家支援。

不过目前新金国已经占领了一半神州国的领土,若是等收拾了德川家康才回
来,到时神州国只怕已经全灭了。所以现在应该把握时机,利用日月皇朝还没完
全灭亡的这时刻,在南方招兵买马,造船建舰,先行攻占沿海的大岛,建立己方
的根据地,从海上攻击新金国。

对此癸曾问过薰,为何不提早返回邪马台帝国。

“记得幸惠说为了不想引起战乱而背叛我的事吗?”语气幽幽的薰,流露出
无尽的愁伤。

“德川家康虽然是个恶魔。但是邪马台帝国内正值和平盛世是事实,对我来
说,这不是战争,是一场私斗,是我丰臣薰为了母亲与妹妹与德川家康所作的私
斗。虽然我恨不得马上返回邪马台帝国,但是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斗,而造成邪
马台帝国内万民受苦。”

“所以……目前我不会回去的。要回,就是在我们有能力一战要了德川家康
这魔君老命的时候。我不要打长期战,一动手,我就要他死。”

癸可以体谅薰焦急难耐的心情。就如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急于去报血海深仇,
却得要从扎马起练习,而仇人却在风流快活的伤害自己的亲人。

青霞虽说给癸折扣买情报,不过癸可不打算乖乖付钱。现在正是他要急速扩
充势力的时候,既然青霭是这里的二小姐,自然要加以利用,好免费取得情报。

而且要比将来自己的敌人占尽先机,最终癸还是要征服龙家的当家青霞的,
情报之战,可是真正的第一线,比任何事情都要来得优先。总有一天癸要让青霞
成为自己的调教对象,而在等待莉亚娜黛回来的这段时间。癸可要寓工作于娱乐。

要取得情报,自然以偷取位于万卷城中的资料为上了。虽然青霭可以用二小
姐的身份随意进出,但是面对那如山的资料,她只有一个人。就算她如何一目十
行,倒背如流,十年也记不完所有资料的,而且找人抄录一份也费时失事。

为此青霭只好密谋如何盗出万卷城的所藏。另外为了将来要发动政变,从青
霞手上夺权拿下龙家,她要做的就是拉拢人心。而面对她的阴谋,青霞也全力反
制。一时一舟岛内到处都是忍者和间谍横行,青霭秘密接触各城各馆的主持人,
为未来的叛乱预先埋下伏线,特别是以往姐妹相争当家之位时,她也有自己的一
班支持者。

对青霭的计谋,癸像平时一样什么也没说就放手交给她去做。但是如果以自
己在海神时的性格绝不会这样多顾忌和迂回行事的。既然有莉亚娜黛这皇牌就要
利用,下毒也好,用魔法也好,虽说龙家的战斗力虽然最少是他目前的五倍。但
既然青霞因为青霭的关系,已放了他们进来,没必要跟她客气,用狠毒的计谋,
雷霆的手段一举拿下龙家。

但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自己这一方最少有一半的人要死,癸现在的心肠
比当年软了很多。何况他也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后宫成员,纵然明知这样会胜得更
快和直接。就让青霭继续说自己是懒虫好了,自己就是不想做决定别人生死的选
择,才把一切全权交托给青霭的。

作为重点监视的对象,青霭交给癸的任务就是尽情发挥,去引诱监视人员的
注意,以及一张附赠的一舟岛内美女简介。小军师的吩咐,就是叫他尽情去猎艳
就好了。

对青霞来说,到底要顾及青霭二小姐的身份,何况万一真的引发内斗,是绝
非她所愿的,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让癸和青霭知难而退,把他们的阴谋瓦解于筹
备之中。要情报,一是乖乖付钱,一是让青霭以二小姐的身份去看,息了偷万卷
城所藏和拉拢人心的妄图。

为免双方撕破脸,青霭交代癸的,是除了杀人,什么都可以做。

既然如此,对癸来说最有吸引力的就是在暗影殿内见识一下女杀手的床上功
夫,其次就是到醉香金银阁去花天酒地。

第二十八节

“脱、脱、脱!”

在醉香金银阁内的其中一座赌场内,震天般的巨响正从所有赌徒中众志成城
的喊出来。

由于伊罗巴文明的东传,龙家又力求走在时代变化的尖端,所以在建筑和衣
式上,近年都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伊罗巴文明的影子。醉香金银阁的每座赌场都有
其特式,这一座正是伊罗巴式的,赌场内的荷官均为女子,而且都穿着兔女郎的
打扮。

和癸进门时所想的不同,不是全身毛像只兔子布娃娃的衣服,而是比内衣还
贴身的一件紧身小衣,直接紧贴在肌肤上,仅露出胸口上面的肌肤,加上一件伊
罗巴外套,蝴蝶领结,像鱼网一样的从大腿直到脚踝的长薄袜,再加上兔形的头
饰和毛茸茸的假尾巴。

看到喷血的癸,立时就掏出一大把银票,打赏了赌场的荷官和负责的馆主。

表演了几手极低劣的技术,证明了自己是最好的肥羊,正等着给狼吃。之后
再出言挑衅,要和美丽的女荷官赌至剥光为止,并声言以本伤人,非要她全脱不
可。

等到对方上勾,癸才使出真功夫。他虽不会赌术,但是就如他用武术入性技
一样,利用内力和巧劲做手脚,一直战无不胜,让美丽迷人的女荷官,全身剥得
只余下件比手掌还小的贴身亵裤,双手左右分掩胸前,肉光致致的非常迷人。

癸赌的仅是一般的掷骰子赌大小而已,好方便他以武出千。连战连胜的他一
脸得色,赌场内用来摇骰的虽然只是一般竹筒,但内部却经过特殊改造,让人极
难听得出声音,而且还暗藏机关,非同一般,可是这可绝难不到癸。

癸轻弹出几股指风,击在半裸露出胸前一对美妙肉球,女荷官手上的竹筒,
把内里的骰子依自己所想的方向转动。眼看对方就要全裸人前时,他感到地面极
微的倏然一震,竹筒内的骰子又再滚动了。

出现在癸身边的是一个浑身白衣如雪,玉容冰冷如罩上一层寒霜的黑发黑瞳
美女,刚才就是她出手的。她一出现,所有正大声喊脱的人都立时收了声。

“赌场内赌的是运气,以武功造假,欺负女孩子,真是卑鄙下流。”

如电光一样的眼神迫视在癸身上。而她正是癸的目标,龙家暗影殿中,十大
杀手的首席,血莺。据青霭提供的资料,她出身青楼,虽然很迟才习武,但天份
极高,从简单的内功心法和招式中,自行顿悟,开创出一套专合女子使用的霸道
武学。短时间内由醉香金银阁内的一名妓女,成为了暗影殿中的首席。

“呼!血莺小姐呀!果然如传闻一样,好一座美艳绝伦的冰山,听说你最恨
登徒子的是吗?”

“是。”

血莺以深寒刺骨的语气回答,在声音中已集以内力,以音攻人。不过这还不
足以动摇癸的心神。

“好遗憾呢!如果我早些见到你,便可以在床上婊你了。”

“侮辱女性,那么有趣吗?”

“有趣。荷官小姐,这是给你的打赏。若是你把亵裤都剥了下来,其他的我
也全送给你。”

虽然刚输一局,但癸把自己桌上的百余两银筹码推到了女荷官的面前,另外
他还把身上余下的千余两也掏出来。这笔他刚才赢来的钱绝对足以改变一个穷人
的一生走向了。其实还可以再赢多一点的,不过为免惹出真正的赌界高手,癸自
料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赌客们全都兴志勃勃的在看,反正是癸出钱,不过碍于血莺在此,无人敢出
声而已。美丽女荷官脸上露出贪婪、欲望、羞涩、为难的诸般神色,最后她贴近
赌桌,解下亵裤放到赌桌上,虽然有赌桌挡住,看不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带,但是
她高翘的香滑屁股却尽现人前,一脸红透了的羞人样儿,非常迷人。

“就是这么有趣?”癸轻薄的道。

血莺面无表情的脱下身上神州式的白衣,露出下面的白色中衣,遗憾的是松
松的中衣,一点也看不出她的身体曲线。在替女荷官盖上衣服之后,她才冷冷的
回过头来面对癸。

“敢和我赌吗?”

“怎样赌?”

“我是杀手,就赌我的技术,一天之内我若伤不到你,我就任你处置一天,
好满足你想婊我的欲望。”

“那若是我输的话呢?”

“我要亲手阉了你。”

“所谓伤,总不能只是擦伤一下吧!最少要躺在床上三、五天的才算。”

“成交!”

癸的话,刹时让所有人都吓呆了。血莺以往在醉香金银阁时便以冷艳驰名,
自从改当杀手之后,不少为求一亲芳泽的婊客,或者与龙家有生意来往的人,都
想要和她有肌肤之亲,而血莺几乎必定提出这个条件。在连阉了三十人之后,再
无人敢提要占有她的事。

通常那些临阵退缩的人,必定会丢下一句,为一个以往人人可以操的婊子,
这样做划不来,还一脸鄙视和轻薄之色看着血莺。

身穿中衣的血莺就这样无视癸走出去,杀手要杀人当然会选择时机,一击即
退。

“等等!”

癸退下身上外衣,让女荷官穿上,再把血莺的白衣还给她。

“来。”

血莺冰雪般的目光为之一阵动摇,似有一点暖意流过。但是就在癸把衣服交
到她雪白的指掌上时,却感到手上却痛,不仅被刺伤,还有一股内力侵入而来。

可是以癸的目力,的确是看到她手上绝无暗器,而且长期服用爱水的奶水,
癸可是不惧毒药的。

就在癸一呆之际,已被血莺全力往赌场之外扔去。其力道之猛,若是常人的
话,足可叫他像团肉饼的撞死地上。

癸在这一瞬间反借血莺一扔之力,全速往外逃。几个起落之间,已然到了外
面大街之上,癸连忙跃到屋顶上,往自己船上逃。反正乖乖在船上待一天,血莺
就自然落到自己手上的了。正面较量的人,说不定误伤佳人。刚才故作君子的表
现,已经让他吃了一个大亏,还是识趣知机一点的好。

追击而来的血莺已经穿好了衣服,面上带着一副诡异的面色,既兴奋开心,
又寂寞难过。因为对手不弱,刺激起她的斗志,以及内心对自己因杀人而兴奋,
感到罪过。

几枚暗器从她手中电射而来,癸也拔出火仓迎击,击出几条火蛇,将她的暗
器一一烧毁。

两人一追一逐直往码头奔去,但愈追愈近,轻功尤在癸之上的血莺却在半途
消失了。

感到安全的癸,小心翼翼的直往码头去,想要返回船上。

“好色的代价真是惨淡呀!”

癸看着刚才被血莺所伤的伤口,并无中毒,而且伤口甚少,只是在掌上留下
几个小洞。但是他却感到体内血气不畅,身体相当不适。以不畏毒的他来说,实
在猜不出血莺所用的武器,和如何能有此效果的。

那么辣手的美女,还是避之则吉,躲上一天,方为上策。正当癸以为安全,
心神一松正跃回船上时,在战阵中纵横无数次的身体,感到后方有异,立时本能
的半空发出真空刀气,利用反作用力,让自己硬从悬空状态中横移。

“来人!”反正双方没约定不准他人干顶,癸自然要找帮手了。

在癸大叫的同时,他看到远处手持一柄红弓而站的血莺,一箭不中的她,从
原地瞬即消失。而看到船身上钉住刚才自己极险的闪过,她射出的箭,癸拔出一
看,讶异到说不出话。

那是一枝散发出强烈寒气的血箭,整枝箭竟是由急冻的血块做的。虽不大,
但其寒刺骨,把癸的手皮都冻伤了。

龙家首席杀手,果然非同一般。有点感到太自大了的癸,只好跟青霭交代过
后,自己在十四艘船上随便找了一艘躲在内中,反正血莺只有一个人,任她搜也
搜不出自己藏在那里的。

睡了一晚,再加上运功疗伤。第二天癸又静极思动,找了个女兵帮忙,让她
带口讯给成美,让她找昨晚看上的那个女荷官来陪自己。开出的条件是交代成美
买件价值百两银的首饰送人家,只要对方喜欢,可以作他的女人,长留在船上。

出手那么低的原因是癸不是用钱买女人,他是用钱哄女人。虽然昨天自己让
对方在人前丢尽了脸,但是昨晚送她的钱已足够补偿有余,而且他也认为那女荷
官对自己有意思。

果然在中午时,那女荷官就来了,癸自然少不了情话和甜言蜜语,接下来就
是满足昨晚没有机会干过够的下身小弟。

云雨过后,癸穿了条亵裤继续躲在一个放装水木桶的货仓内,身边伴着他的
是全裸的美丽女荷官。癸事后问起,才知她叫礼美,邪马台帝国出身。

“癸公子真大胆呢!连血莺姐你也敢惹。”

“我知她专门出面帮助醉香金银阁内的弱女子,所以昨天才故意欺负你。”

“对了!礼美认为她是个怎样的人?”

“我以往可是一起和血莺姐一起做妓女的。”感到一阵委屈的礼美答道。

“血莺姐很好人的,由不懂武功时开始,她总是护着其她姐妹,每次被老鸨
和龟奴打,她都会替被打的姐妹说情,甚至捱打。后来她跟我说,做妓女不能做
一世,一定要想法子从良,否则等年老色衰就惨了,所以她自己跟婊客习武,靠
自创的武术成为暗影殿的首席杀手。我很好赌,也改不了赌性,跟血莺姐谈起,
她才劝我精研赌术,改做荷官的。”

“通常做妓女的原因是什么,血莺的呢!”

“我是被家人卖的,多数姐妹也是被卖或被拐的,少数则是大饥荒时自己卖
身的。血莺姐本来是神州国的人,我听她说,她为了让弟弟考取功名,才自愿卖
身为妓的,因为那时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战祸四起到处都是饥荒,就是想出
卖劳力也没有人愿卖。血莺姐为了弟弟才出此一策的,以便弟弟能有几年的生活
费。”

“想来血莺还真是个可怜人,难得她做了妓女还想奋发向上?”

“是呀!血莺姐可是我们醉香金银阁中的可怜弱女子们的保护神,虽然被人
打打骂骂还是免不了的。不过自从她武功大成之后,再没有人敢把姐妹们虐待至
死了。”

癸想着关于血莺的资料,上面只有她出身籍贯的资料,以及在醉香金银阁为
妓时的资料。虽然也有一些性格描述,却远不如听礼美直接谈,来得具体。她果
然如癸所想的,是个值得下手的好女人,不枉癸在长长的一张美女清单上挑了她
出来。

“你不怕被血莺姐阉了吗?”

“怕呀!不过想要抱得美人归,只好甘冒其险了。因为这样只好躲在这里,
免得给她找到。”

“不如我跟血莺姐求情吧!癸公子虽然好色,其实昨晚是无意欺负我的,只
想引诱她注意。”

“不用!反正也差不多够时间了。”

“癸会干血莺姐吗?”

“她喜欢就干。”

“为什么还要等她喜欢?癸公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机。”

“我花心机是为了要她任我处置一天呀!否则像她那类冰山美人,想要她听
花言巧语也没有机会。至于干不干得到,自然要看美人心意。”

这时,癸意外的听到一声低叹。

内心的思考马上急转往杀手的行事时手法,在敌人最大意的时刻去行刺,可
是杀手的一个基本做法。该不会刚才的叹息,是血莺在偷听吧!不可能,她怎找
到自己,何况除了刚才在做爱时,他肯定没有人进来货库的。就算是首席杀手,
也太夸张了吧!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癸还是蓦然提升功力,全神戒备。当然癸不知道血莺
这名字,就是因为她善用血而在从良时自己改的,只要身上有伤口,十里之内也
难逃出她的追踪。

而就在这当刻,数枚红镖闪电射至。癸立时用火仓一挡,将之全数震开。

“像你那么好色如命的人,还真是少见,龙癸。看在礼美份上,我就饶了你
的命根子,但是敢对我不怀好意,你准备被痛打一身吧!”

白衣如雪的血莺从水桶阵中闪出,如电光般攻至,手持住一柄通体浑红的血
剑,散发住迫人的冷气。

两人刀剑交击,短时间内互有攻守了千百招。受到惊吓的礼美,连忙拿衣服
掩起身子,大叫着不要打。

癸深想,虽不知血莺何时潜入进来的,但是看来她是为免伤及礼美才迟迟没
有出手。在这里他的身手可施展不开,不仅地方狭小,更是在自己船上,不过不
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拖上一整天就够了,时间距昨晚约定,不过还差十五分
钟而已。

倏然间猛攻中的血莺暴退,只见她持刀一割,在手上割出一个小伤口,挤出
一滴滴鲜血。癸则运功戒备,静待她的进攻。

血液在血莺手中凝结成血针和血的细链,以链连针用作远攻,手中剑近攻,
血莺再次攻了上来。多了无孔不入,四方八面攻至的血针,血莺步步进迫,反把
癸全面压制住。

到这里癸如再留手就必伤在她手下了,想及木桶内全是水,要灭火还容易,
乃决心不再留手,立时让火仓生出一股烈火,把血莺迫退。之后边反击边以火蛇
级的火焰进袭,而且反守为攻的癸,更靠火仓的火焰热力,把血莺手中的血针和
血剑慢慢溶掉,反占了上风。

就在癸的刀要划过血莺胸前衣衫时,她内劲一发,拳脚齐出,把四周木桶尽
行打碎,一时四溅的水花,把火仓的火焰尽行压制着。

“够时间了吧!”

在癸的大叫之中,于漫天弥漫的水气,癸与血莺再次硬拼了一招,把两人都
各自震退,最后还是癸以内力的优势占了一点点上风。

“很久没有输过给人了。”面色苍白的血莺颓然坐下,深深呼吸着。

“你用血作武器?”

“没错!”

癸不禁想到,血莺能在短时间内成为暗影殿首席,就是靠这种未伤人先伤已
的霸道奇异武学。一个青楼女子出身的人,竟然练就如此可怕武功,其内心之坚
强,斗志之刚毅,真的让癸深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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