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內宮[全]-25
第二十八章
兵部一处营地里面,比武场上,两个少年骑着战马,手执兵刃,正在相对怒视。
在场下,兵部的一名武官无聊地看着他们对峙,回头看看旁边空荡荡的主考之
位,心里嘀咕:「中书令李大人又托辞不来,把这一块丢给我了。那倒也没什么,
他是中书令,自然事情繁忙,只是他没有看到这个长得很象他的武举,那真是可惜
了!」
这次恩科,除了文科,还有武科,南唐各州的武举也都闻讯赶来,想要一争高
下,若得蒙中了武进士,加入军中效力,那更是光宗耀祖一条捷径。
有的举子,同时是举人和武举人,既参加文试,亦参加武试,反正两科是分开
比的,时间上也不冲突,倒是两不耽误。便似现在这位上场的李白,同时也是文举
人,前几天刚参加过文试,现在便又赶来参加武试,显然是一位文武全才的杰出青
年。
他对面的少年,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手执一根长枪,怒视着李白,感觉着面
前少年似乎也不是庸手,不由暗暗焦躁。
在他对面,化名李白的李小民倒是不甚着急,慢慢地拍马盘旋,跟他磨蹭着,
一边想办法熟悉自己手上这对双股剑的用法。
刚才挑选兵刃时,那个少年先挑了一杆长枪,李小民就不想挑和他一样的兵刃。
本来他各种兵器都会使一点,一眼看到旁边放着双股剑,便拾了起来,挥一挥,还
算称手,便上马舞剑,与那少年比试马上战斗的本领。
这双股剑,却是他在网上看的一本三国小说中,刘备常用这种武器,让他不禁
有些好奇,便拿起来试一试,看看双股剑是否真的好用。
记得那本小说,说的本是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三国时期,变成了刘备,却遇到
了一个更未来的人来到了古代三国时期,两相征战,逐鹿中原的故事。
在那本书里面,刘备本是一个反面角色,与主角相争的。不过在李小民看来,
刘备倒没什么错处,他和主角的争斗,不过是不同理念的争斗罢了,很难说是谁对
谁错。所以,他倒不象别的读者那样讨厌刘备,反倒对这位悲剧式的英雄充满了同
情。
现在,挥舞着这位悲剧英雄常用的兵刃,回忆着那本《三国战神》中的情节,
李小民微微有些走神,忽然风声响起,那少年大喝一声,挺枪直刺而来!
这一枪,若对上别人,恐怕会攻得他们手忙脚乱,李小民却是毫不在意,左手
剑一引,便将枪尖引到一旁,右手剑嗤地刺了过去,直取那少年的左肩。
少年面露惊色,回枪抵挡,二人马打盘旋,战在一处。李小民根本没用什么力
气,只是懒洋洋地挥舞着双剑,与那少年做着热身运动。
可是看在那少年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但见李小民剑出如风,随手
一招,便是精妙至极的招数,令那少年叹为观止,几次被剑势险些扫到,吓得几度
大出冷汗。
斗了一阵,李小民也觉无聊,微微用点心思,挥剑卸去了长枪劲力,微微一压,
另一手一剑挑去,轻轻松松挑落了那少年的头盔,便即勒马收手,不再追击。
那少年也是知趣,下马躬身,满面羞惭,自承败了。
场边的武将见胜负已分,便唤二人过去,登记下号码牌,李小民便算赢了一场。
刚才他已经经历了射箭比试,箭箭都中红心,考了个满分,又随便胜了几场,
已经可以有资格进入复试,便罢手不斗,收工回家,只待什么时候自己发下命令,
召自己前去参加武场的复试了。
出了比武场的门,一阵冷风吹来,弄得李小民刚出了汗的身体有些发冷,想要
找个地方,洗个澡,舒服舒服。
看了大街几眼,他忽然想起,自己金屋藏娇的两个美女,云妃和兰儿便住在这
条街的末端,一处大宅院里面。若要洗澡,不如上她们那里,也顺便可以安慰安慰
她们寂寞的芳心。
他拍马走向前方,刚走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听得旁边似乎有什么奇怪
的声音,举目转头,向一边看去。
嘶声响起,在道旁的一个下水沟,突然冲出成群结队的老鼠,疯狂地在街上乱
窜,吓得道上行人,大声尖叫狂呼,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这群老鼠,个个目泛红光,似是已经发狂一般,见人就咬,几个行人躲得慢了,
被那群老鼠围上,扑在身上,一拥齐上,咬得惨叫狂嘶,大步奔逃,可是没逃几步,
便被老鼠咬断了血肉,摔倒在地,浑身变得象个血球一般。
李小民骑在马上,见而吃惊,但见这群老鼠如此凶恶,只怕便是鼠妖口中所说,
中了它疯鼠咒的老鼠。
本来对鼠妖说过的话,他也暗自留神,命令部下鬼魂,在金陵城中进行灭鼠活
动。怎奈城下地面,甚是古怪,三丈以下,便是阴气逼人,就是阴魂也禁受不住,
都颤抖恐惧,不肯再向下游荡灭鼠。而那些老鼠虽然也怕阴气,却能潜入三丈以下,
因此虽有大批老鼠被鬼魂捕杀,却仍有大量残余,未曾杀尽。此刻受了疯鼠咒的影
响,都奔逃出来,到处咬人。
李小民正在想着,忽见那群疯鼠,飞速奔来,跑到马前,照着马蹄便咬。
李小民心中一惊,怎么肯让它们咬到自己的坐骑,口中喃喃念诵真言,咄地一
声大喝,一道金光,自他周身散发出去,遍布四周,那些老鼠被金光一震,都向外
飞出,再也无法靠近他的坐骑。
李小民从腰间拔出晶莹刃,挥动宝剑,放手劈杀老鼠。剑气挥去,成排成排的
老鼠被剑气冲到,惨叫着倒在地上,血迹布满长街,看上去颇为骇人。
李小民拍马奔驰到那几个被扑倒的行人跟前,手中捏起法诀,真言念处,双手
狂挥,将法符凌空掷在他们身上。
噗噗声响,那些行人身上,都泛起金光,老鼠们受金光一震,都从那些人身上
滚落,捂着头惨嘶,俱都受了法力所伤。
而那些行人,虽然获救,却也都形状惨不忍睹,满头满身,都是血迹,看上去
便似个个血人一般,甚是恐怖。
李小民也只是救了这几个人而已,而整条长街,都已被疯鼠覆盖,一眼看去,
满街都是疯狂奔跑的老鼠,黑压压的一大片,令所有人惶恐万分,四面奔逃,却不
及疯鼠那般脚力快速,不过眨眼间,便扑到他们身上,将他们扑倒在地,大口大口
地咬着。
李小民骑在马上,遥望长街,脸现凝重肃穆之色,双手放在胸前,手捏法诀,
喃喃念诵真言,突然双目中睛光暴射,大吼一声:「咄!孽障受死!」
这一声断喝,仿若雷霆一般,震得整条长街,轰然巨响,房屋都不禁在震响中
颤抖。所有闻声之人,都浑身剧震,呆若木鸡,半晌方才能回过神来。
这一声大吼,内含大金刚法力,却不是对付人的,主要目标却是那些老鼠。
狂吼声中,便似一个个巨锤砸在猛鼠身上,震得它们狂跳而起,耳中鲜血迸流,
放声尖叫着,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滚,鼻口之间,也紧跟着流出血来,已被这一声
震破了肺腑,个个都只能在地上垂死挣扎。
不仅是老鼠,整个长街之上的非人生物,如鸡犬之类,尽都翻身倒地,痛苦惨
叫不已。除了那匹战马骑在李小民的胯下,受他庇佑之外,其他动物,尽遭这一声
所袭,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李小民吼出了这一声,也觉气短胸闷,慌忙运起仙力治疗,只觉仙力在体内流
转,胸闷的感觉大为减轻,举目望去,但见满条长街之上,尽是疯狂嘶叫翻滚的老
鼠,不由一阵恶心,扭头不再去看。
这一转头,眼角处忽然看到,在前方,尚有一个小洞,有许多老鼠正在源源不
断地向外奔跑着。
老鼠们似是被这边同伴的惨状所惊扰,不敢靠近李小民这边,转头向另一边逃
去。它们不仅在大街上狂奔,还冲到人家之中,到处乱咬,将人家的东西咬破,便
是人的手脚,也要咬出几个大口子出来。
李小民大惊失色,看得有一支老鼠队伍,便是直奔自己那所私宅去的。在那宅
子里面,还有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怎么能让她们受到老鼠的侵害?
他举起马鞭,狠狠一鞭抽下,战马吃痛,大步狂奔,直向那向私宅奔去。
马蹄起处,无数老鼠被铁蹄踩得骨碎肉裂,死于非命。李小民也顾不得去看,
拍马狂奔,眨眼间便奔过长街,一直驰到那处私宅前方。
私宅还关着大门,李小民跳下马来,但见此处地面已经是干干净净,没有那些
恶心的老鼠,心中却丝毫不敢怠慢,一脚踹在大门上,但听轰然巨响,闩着的大门
竟被他这一脚,狠狠踹倒,轰然倒在地上,将地面上乱跑的老鼠,砸死无数。
大门落地,激起烟尘障天,李小民也不顾那么多,踩过大门,大步奔进府中。
这一刻,他所牵挂的两个美女,正在经受毕生最大的惊吓!
女性天生最是害怕老鼠,私宅中的两个女主人,方才正坐在院中喝茶闲聊,亲
密得便如姐妹一般,突然看到一群老鼠从大门旁边的狗洞钻进来,见人就咬,这般
惊吓,岂是一般女性所能抗拒!
一个小丫环躲闪不及,被老鼠扑在身上,咬得遍体血出,惨叫不绝;别的丫环
也都惊得四散奔逃,拼命地哭叫。而兰儿坐在椅子上,已经吓得两腿都软了,一时
之间,竟然忘了逃走。
幸好云妃胆子还大些,见老鼠疯狂地跑进来咬人,虽然想要逃走,却不肯丢下
兰儿一个人自己逃跑,不然的话,李小民回来之后,见他最宠爱的兰儿被老鼠咬了,
自己定要经受皮肉之苦!
她急中生智,拉起兰儿,踏上椅子,又拽着她大步踏到桌子上面,两人吓得在
桌子上面乱跳,看着那群老鼠在桌下地面上乱窜,都惊慌至极,泪流满面。
这张桌子,本是她们叫小丫环们搬出来准备祭神求福的,还未放上供品,便遇
到这般情景。幸好桌子甚为宽广,站着两个美女,还有余地,不至于让她们腿软跌
落下来。
二人正在惊慌哭泣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紧紧关上,严防外人进来的大
门,竟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要知道,府中的大门,是用铁皮包裹,坚固异常,要想撞开大门,那需要何等
大的力量,便是攻城撞车,也要连撞几下,才能将大门撞开。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生怕祸不单行,是皇帝派人来捉拿自己这逃出宫廷、与宫
奴通奸的皇妃,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暴怒地冲进来,挥动宝剑,到处斩杀满地
乱窜的老鼠!
第二十九章
满天烟尘之中,云妃看着那一身豪气的英俊少年,美目不由湿润,泪水模糊了
眼眶。
在她眼前,恍然出现了一幕情景,却是她一脚踹开李小民的卧室房门,抓住他
和兰儿一阵乱打,要将她们扭送到内事房,以通奸之罪,一顿板子打死!
现在的情形,却是李小民以德报怨,不顾个人安危,拼命地闯到府中来,挥剑
斩杀疯鼠,拯救她们姊妹的性命!
这一幕,与她记忆中的那一幕相比,是如此熟悉,却又有着极大的不同,让云
妃的心中,悲喜交集,苦辣酸甜,什么滋味都有,不由掩面低泣,对这英武少年,
充满了感激爱慕之情!
李小民含怒冲进来,挥剑斩杀着老鼠,却也是凭一时怒气在乱砍乱杀,待得剑
上染满鼠血,再看兰儿和云妃正在桌案上面跳动,未曾被老鼠咬伤,这才放心,随
手打出灵符,在桌案下面形成一个法力场,让那些老鼠,都不能接近桌案。
可是桌案上的兰儿,还在尖叫大哭,双脚在桌案上跳来跳去,引得云妃也惧怕
起来,生怕老鼠爬上桌案来咬自己的脚,也跟着乱跳,大小两个美女争相在桌案上
跳舞,那般情景,煞是好看。
李小民微微一怔,恍然觉得这情景是这般熟悉,忽然想起:「我记得从前看卡
通片,好象大雄的妈妈和机器猫,看到老鼠以后,也是吓得在桌子上面跳舞的!」
抬起头,看着那成熟性感的年轻美女,以及充满青春可爱气息的美少女,李小
民又摇了摇头,想着大雄的妈妈老眉喀嚓眼的,怎么能比得上这两位美女这般诱人?
更不用说那肥肥胖胖没耳朵的机器猫,更是没有半点可比性了!
他也只是微一走神,立即回过神来,看着满院老鼠,冷冷一笑,先伸手一挥,
将一个光球打向桌案,霎时一道金光,将桌案连同上面两位美女一同遮住,便似一
个金光闪闪的大球一般。
他面容再度变得肃穆,手捏法诀,喃喃念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灭!」
怒吼声中,整个府第,都不由震动不止!
地面上狂奔的疯鼠,陡闻此声,都尖叫一声狂窜而起,离地半尺之高,张开鼠
口,狂喷出一口血箭!
紧接着,那群疯鼠,重重地摔落在地,满身都是裂口,鲜血从里面迸流而出,
个个圆睁怒目,却都已经是被这一声震死了!
地面上那个被咬倒的小丫环,已经昏了过去,未曾听到这一声。她身上的老鼠,
也都在狂窜喷血之后,跌落在她身上,染得她遍体是血,人血鼠血,混杂一起,已
经分不清楚。
那些奔逃到屋中的小丫环们,也都被这一声震得六神无主,半晌才回过神来,
相拥大哭,看着满地鼠尸,战栗不已,几乎被吓昏当场。
唯一没有受到怒吼影响的,就是金光笼罩之下的那两位美女了。
李小民心中下令,围绕在他身边的大批鬼卫,纷纷扑向地面,将地上的鼠尸一
一扫走,动作迅速之至,只不过一瞬,满院鼠尸,便已被扫到院子角落,堆成大大
的一堆,上面洒满了从院中刮下来的泥土,让满院土地,都薄了几分。
李小民缓步走在干净的地面上,微笑着走向桌案,张开双臂,迎向两个喜极而
泣的美女。
当那可爱的美少女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满目恐怖的疯狂老鼠,而是英俊挺
拔的小民子哥哥,不由大喜过望,满心充满了死里逃生的惊喜之情。
看着小民子张开双臂,缓缓走来,兰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感激,纵身从
桌案上面跳下来,扑到李小民怀中,放声大哭道:「好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了!」
李小民微笑着,将少女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在怀中,低下头,激动地吻在她柔嫩
的香唇之上!
兰儿哭泣着,紧紧抱住小民子哥哥那可亲可敬的身体,拼命地狂吻着他,恨不
得把自己的感激之情,都在自己的行动中表达出来。
在桌案上,云妃也抽泣着踏着椅子走下地来,款款走到李小民身边,盈盈下拜,
抽泣道:「主人,奴婢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正在深吻着兰儿的李小民抬起头,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性感美女,微微一
笑,伸手将她拉起来,柔声道:「云姐姐,不要再叫什么主人了,能赶回来救出你
们,我高兴得紧!」
说罢,他再也忍受不住心中对云妃的思念牵挂之情,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将自
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先遇到的两个美女,紧紧抱在怀中,闭上眼睛,感激上天,没有
将她们从自己怀中夺去!
就在刚才,他拍马赶来,心急如焚之际,在他心里牵挂的,除了自己的第一个
女人兰儿,还有那经常打骂自己,却又受了自己长期凌虐的美女云妃!
那是他的第二个女人,承受了他长时间的恩宠,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比对自
己的身体更为熟悉,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李小民心中的狂喜已经告诉了他,他最
喜欢的女人当中,算得上云妃一个!
他紧紧拥抱住这身材高挑的性感美女,抬起头,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樱唇之上。
云妃美丽的眼睛里,泪水缓缓流出,看着这英俊挺拔的少年,满心的委屈欣喜,
都从心底涌出,依偎在他怀抱中,嘤嘤哭泣,低下头,重重地吻着这比自己小许多
的少年,心中却有一丝幸福感溢出,迅速地充溢整个身心。
当李小民吻着她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李小民的真情,想起自己从前一直打骂
他,现在却是他拍马赶来,第二次救出了自己的性命!
满怀着感激和情意,云妃的舌头探入李小民口中,与他抵死缠绵,恨不能化身
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永远在一起!
兰儿睁开眼睛,看着小民子哥哥和云妃娘娘深吻在一起,微微怔了一下,忽然
又欣喜地微笑起来。对她来说,她最喜欢的小小民子哥哥,和她一直忠诚相待的云
妃娘娘能够和好,是一个最好的消息!
她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云妃和李小民,将俏脸伸过去,轻吻着李小民的面颊,
看着他和娘娘激情深吻,不由欣喜地微笑着,此刻在这善良的少女心里,已经没有
什么遗憾了!
地面上的鼠尸,已经被打扫干净;受伤的丫环,被她的同伴们抬进屋里上药救
治;李小民站在院中,看着远处成堆的鼠尸,微微地发怔。
刚才他已经命令部下鬼魂,派出大批鬼手,在金陵城中各处把守,随时准备出
手斩杀疯狂老鼠。虽然大部分鬼魂不能在阳光照耀之下杀鼠,可是对于自己部下的
鬼卫以及修炼了上百年的老鬼来说,这点小事还是能做到的。尤其是在金陵这个阴
地中的阴地之处,就算头上阳光灿烂,地面上仍有能让鬼魂自由出没有阴气弥漫,
让他们可以辣手摧鼠,将一干疯狂肆虐的老鼠,斩杀干净!
李小民心中记挂自己一干妻妾,早已下令加派鬼手守在她们身边。此刻已经得
到消息,每一个美女身边都有重鬼守护,偶尔有几只撞到她们身边的老鼠,尽都被
鬼爪灵刀所屠,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看这所私宅,却见窗纸破烂,瓦片松动,却是被自己一吼之威,震成
这样,若是不赶快糊好窗纸,只怕夜里要漏风,冻得两位美人儿和十几个丫环浑身
颤抖。何况这里还死了好多老鼠,夜里她们岂不会吓得发抖么?
李小民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活罪,慌忙道:「两位贤妻,这里是住不得
了,我们搬到另一处宅子去住吧?」
云妃听他称自己为贤妻,心中欢喜惊讶,依偎在他身边,如小鸟依人一般,柔
媚地微笑道:「夫君,我们却是搬到哪里去住为好?」
李小民手托下巴,沉思一阵,想起萧淑妃住的宅子还有一大半没有人住,只是
放了一些金银财宝,不如就让云妃她们现在搬到那边去,自己也好顺路去看看萧淑
妃,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害怕。
计较已定,李小民便在心中暗自下令,让鬼魂们通知远处的兵丁,让一个鬼卫
化形,化妆成士兵的模样,送去军令,让他们派出一队士兵,帮着自己搬家。
不多时,兵丁们赶来,见是中书令大人在此,慌忙下拜,满心惊喜,为自己见
到这样传奇般的大人物而兴奋万分。
第三十章
李小民也无心搭话,挥挥手,命令他们把屋里的东西搬上马车,运到远处另一
条街道上的大宅院里。
两位蒙着面纱的主母,在丫环们的搀扶下,坐上马车,跟着李小民向远处的私
宅驰去。
就在他们在路上的时候,李小民的耳边,源源不断地有鬼魂传来消息,报告最
新战况。
待得他们快到目的地之时,最新战况已经传来:金陵城中老鼠们发起的这次自
杀式袭击行动,在一众士兵和鬼魂的通力合作之下,已经被迅速扑灭。
对那些驻军来说,早在几天之前,中书令大人就已经发下命令,要各路驻军进
行灭鼠活动,同时严加戒备,一旦发现老鼠有什么异动,立即进行扑杀,不得让它
们酿成大患。
为此,兵部还下发了大量的灭鼠器具,不但卫戍军和御林军的士兵们人手一具
大扫把,便是差役们也都有一把,让他们不由暗自嘀咕,不知道中书令大人是不是
被老虎吓怕了,现在连老鼠也怕起来了!
可是一旦鼠群从地下疯狂涌来,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那铺天盖地而来,黑压压
一大片的东西,真的是老鼠不成?
幸好有的士兵还算冷静,挥起硬硬的扫把,拼命地扑打,每一下都能把地上的
老鼠打昏十几只,然后用他们穿的鞋子狠狠踩过去,直踩得满脚是血,将昏倒的老
鼠狠狠踩死在地上!
老鼠们被打,自然不会束手待毙,疯狂地反扑撕咬着,咬伤了无数的士兵差役,
一时间伤药奇缺,不少士兵都躺在军营帐篷里面,大声惨叫,看来近一段时间是走
不了路了。
幸好还有鬼魂们帮他们打老鼠,灵刀挥过,鬼爪狂轮,那些老鼠们正在疯狂撕
咬时,常会一个蹦高跳起来,落下去时已经气绝身亡,让那些士兵们莫名其妙,却
也不及多想,只道是疯狂老鼠疯病死了,一时间拼命地打老鼠,也顾不得其他。
经过一番血腥镇压,这次老鼠大起义终于被镇压下去了。在鼠患最严重的地段,
到处都堆满了鼠尸,还躺着许多被老鼠咬伤的行人、士兵、差役,惨叫声不绝于耳。
幸好,鼠患严重的地方不多,老鼠们常常是从一些大洞中跑出来,成群结队地
发起猛烈的进攻,而那些洞口小的地方,老鼠们很少冲出来,那些地区协防的鬼魂
们只要些微出手,便可将那些小老鼠们铲除干净。
待得一切风平浪静,士兵和差役们惊魂稍定,这才相视叹息,慨叹中书令大人
实是料事如神,预先已经知道老鼠们会造反作乱,这才发下这么多打老鼠的大扫帚,
虽然扫地不大好用,可是打起老鼠来,倒真是一打一个准!若非他料敌机先,这次
鼠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鼠患中丧生!
他们在这里感激慨叹,而这次灭鼠行动的总指挥,此时正拍马赶向自己的私宅,
在马上皱眉发怔,想着该怎么安置这一行人,以及里面的金银财宝。
鬼魂传来消息,这一处私宅,没有鼠患。原因是附近没有大的鼠洞,而发疯的
老鼠们都赶到别处进行袭击了,放过了这一片。
听到这个消息,李小民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己喜欢的
温婉美人、才女和小美人是不会受到太大惊吓了。
不多时,一行人到了私宅处,李小民从西门进去,指挥着众士兵将家什搬进去,
并将原来堆积的箱子推到一边,准备到晚上再使出百鬼搬运大法,让鬼魂们把金银
都搬到原来闹了鼠患的宅子里面。
每个士兵旁边,都有鬼魂虎视眈眈,提防他们发现了那些沉重的箱子里面装着
金银,陡起歹意。
幸好,那些士兵还算老实,对中书令大人也是尊敬万分,虽然奇怪那些箱子为
什么如此沉重,也不敢私自打开来看,只将它们推到墙角处,便对宅子打扫一下,
将搬来的家什再搬到宅子里面去。
虽然东西不少,可是兵数众多,又个个力大肯干,不多时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李小民却不耐烦在这里等待,将云妃和兰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几句,叮嘱她
们不可露出面目,让那些士兵们看到,免得惹来麻烦;虽然他中书令大人不怕什么
麻烦,可是杀人灭口的事,做多了也会烦的!
说完了这几句话,他在二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拍马出门,转了个大圈,从另一
边的府第中转了过去,心中暗叹,原来萧淑妃就和云妃她们是住在同一个府中,未
曾见面,现在辗转一番,她们又住在同一府第的两片区域中了。
此时,萧淑妃和韩馨儿正坐在花丛中、树荫下的藤椅中,一同品茶说着闲话。
韩馨儿仍对萧淑妃是敬畏有加,萧淑妃却已经将韩馨儿当成了妹妹一般,对她亲切
了许多,也不许她以奴婢自居,二女相处甚是融洽。
见李小民走进来,韩馨儿脸上露出喜色,上前拜倒行礼,被李小民一把拉起来,
抱在怀中,眼望着前面羞涩微笑的萧淑妃,柔声道:「刚才城里有老鼠乱窜,你们
有没有见到老鼠?」
韩馨儿茫然摇头,自称未见有什么老鼠跑到家里来;对李小民心里记挂着自己,
前来看望,甚是欢喜。虽然他所记挂的多半是主母和青绫小姐,可是能来看看她,
让她的心中,已经是很满足了。
李小民拥着她走过去,搂住萧淑妃亲了个嘴,记挂着青绫的病情,便松开手,
向堂中走去。
卧室之中,却没有青绫的身影,李小民揪住一个婢女问了一声,才知道她在书
房中,不由心中打鼓,一步步地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门,却见青绫面色清冷,正站在书案前,挥毫作画,而那张书案,正
是李小民按住她的母亲,在那上面交欢嬉戏的书案!
听到门响,青绫抬起眼,淡淡地看了李小民一眼,道:「原来是你。今天怎么
有空来啊?」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有气,躬身拱手,干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城中
闹鼠患,许多地方都有疯鼠咬伤行人,死伤无数。我生怕姐姐这里也有鼠患,害姐
姐病体未愈之时,受了惊吓,所以赶来看望。现在看姐姐平安无事,小弟也就放心
了。」
青绫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这位与自己母亲同床共枕的「小弟」,讶道:「什么
鼠患,怎么会这么厉害,还会咬死人不成?」
李小民见她不再纠缠自己在书房中干她母亲的事,精神一振,嘻笑着走进书房,
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爱欲天女和鼠妖之事隐去不说,只道自己
身具仙术,算出可能有鼠患作祟,才预先发下命令,保住了一城平安。
青绫听得惊讶不已,一时也忘了教训他胆敢在此地非礼自己母亲的大罪,直到
他站在自己身边,悄悄地探头吸吮自己身体上的幽香,才恍然想觉,抬头瞪了他一
眼。
李小民慌忙退后两步,不敢乱看。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这位才女姐姐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之情,虽
然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却也不敢提出来,实是不想惹她生气。反正她已经发下誓
愿,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何必急在一时?若是因为她不高兴,与自己交欢时半心半
意,害自己与她阴阳双修时的仙术提升缓慢,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
青绫看他身上微有血迹,想起他这一路杀下来,虽然杀的是老鼠,但是鼠数众
多,也足以令人胆寒,恐怖之处,不下于战场厮杀,也就不忍再责备他,只是轻叹
一声,扶着头道:「小民子,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挂心。今天我倦了,要休息
一会,不要来打扰我!」
看她姗姗走出房间,李小民轻轻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干她母亲这件事,已经
揭过去了,青绫不会再为此跟自己耍小性子,以后教自己写字时,还可以接着摸摸
小手,占她的便宜。
既然这一片的三个美女都未受到惊吓,而别处的消息又传过来,各处美女都没
有被老鼠吓到,李小民现在想的,就是该怎么安慰被吓到的大小两个美人儿了。
他出了门,和萧淑妃、韩馨儿打个招呼,拍马出门而去,不多时又回到府中西
门,进门一看,府中已经收拾好了,那些士兵连杯水都不敢喝,便告退出门,临行
前,将宅院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第三十一章
李小民下了马,将马缰扔给婢女,走入宅院,看到自己靴子上面,还沾着鼠血,
便是衣衫也些微有一些,不觉有些恶心,便唤婢女来,给自己换衣服。
在这几处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们慌忙将他的衣服送
上,并按他的吩咐,烧了一大锅热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脱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没有什么鼠血,只是有些汗渍,这才放
心,先唤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脚,这才脱光衣服跳进浴桶中,洗涮起来。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见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向
那边偷看,幻想着若有一天,主人想到要宠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机会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觉着温水漫过身体的舒服感觉,长长地叹了一口
气,却是舒服到了极点。
一双温软玉手,从后面轻轻地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地按摩起来。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头看去,却是云妃站在身后,身穿淡雅罗衫,面泛红霞,
看着自己的裸体,眼波流转,里面尽是柔媚之意。
看着她的媚态,李小民倒笑了起来,戏道:「娘娘,怎么敢劳你大驾,来替奴
才按摩?这不是折杀小人了么?」
云妃红透双颊,却知道他是戏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语,玉掌微微使劲,
按摩得劳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边一块毛巾伸过来,小心地替李小民擦去头上的汗水,接着便听到兰儿兴奋
的声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你洗澡,你高不高兴?」
李小民转过头,看着兰儿红扑扑的俏脸,上面满布兴奋喜悦,不由微笑着伸手
轻轻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当然高兴。你要是能进来陪我一起洗,就更高兴了!」
兰儿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松骨的云妃娘娘,想起从
前是自己服侍云妃娘娘沐浴,现在却是自己和云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
事情的变化,倒真是很奇妙呢。
李小民被云妃按摩了一阵,身体松驰下来,却被她柔滑的纤纤玉掌按摩得欲火
升起,回身一把抱住云妃,顺手便把她拖进浴桶之中,在她的大声惊呼声中,溅起
了大片水花,把桶边兰儿的衣衫都弄湿了。
云妃倒没想到他会做此举动,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进了木桶,轻衫尽湿,坐在
他的怀中,看着他赤裸的模样,双颊尽赤,却也忍不住动了情,伸出玉掌抚摸着李
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尽是柔媚之意。
见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气,双手在水下撕扯,随手扯下她下体所穿
衣衫,丢到桶外。
不一会,云妃下体尽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觉着他的欲望
顶着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红,在他腿上拧着身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
上。
午时,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后寝宫门前,揪住一个小宫女,问她安平公主是否
还在周皇后卧室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由让他心中暗自焦躁。
这些天里,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样,死死缠着她母后,害得李小民想和周
皇后交欢都找不到时机,更不用说把她拐出来,带到爱欲天女的洞窟里面交欢给爱
欲天女看了。
周皇后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宫中去,却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闹,寻死觅活。
周皇后别的事还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儿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么伤
心,也就不忍再赶她走,只道她是过于依恋自己,也只得随她跟在身边了。
李小民暗叹一声,缓步走进宫中,看着各位宫女跪在道边向自己行礼,想起前
日与周皇后、太子妃一起陪自己云雨的宫女香兰,若不是自己拦下,只怕她已经被
周皇后赐死了。现在她居住在中书令的府第中,虽然不似在周皇后身边那么荣耀,
可是日子却要好过得多,还被自己派了几个婢女侍候她,让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
回府去临幸她时,她都拼命地讨好服侍自己,让自己能从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
务。
走进周皇后卧室,果然看到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相对下棋,看到李小民来了,同
时脸上一红,也都没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后照例下令赐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低头上奏,将这些天的
政务,一一禀告。
尤其是注意禀告的,是鼠患之事。关于此事,李小民恭声上奏道:「臣已经下
令,百姓见鼠即杀,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厉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
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窝,将它们赶尽杀绝!」
实际上,对老鼠们赶尽杀绝的却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们。凡在他们可以到达的
地方,基本是见鼠即杀,地下腐烂的鼠尸,不知在金陵地下积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疯鼠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发疯,冲出去咬人拼命,被
官兵一阵狠扑,扑杀无数,余者也大多着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谈鼠
色变,见鼠生怒,定要杀之而后快。此后金陵城多年未见有老鼠,为此省下了不少
粮食,倒也是意外之事了。
周皇后叹息一声,又问了这次鼠患的善后事宜,温言抚慰了李小民一阵,没什
么可说的了,只是歉然看着李小民,美目中眼波流动,带着渴求之色,显然这些天
没有和李小民云雨,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还好些,除了她,宫中还有秦贵妃、真平公主、长平公主以及其他许
多皇妃可供发泄,可是周皇后却再找不到他这般称心如意的人,被女儿缠在身边,
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叹:「看来女儿不孝顺了,就是倒霉啊;你看这个小女孩,才多
大,就不孝顺母亲,害她母亲欲求不满,是在是太不孝了!」
到了晚上,李小民从秦贵妃床上爬起来,看着旁边倦极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经
拖延了好几天,再不去做答应爱欲天女的事,总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横,暗自咬
牙道:「你不仁,我不义,这都是你逼我的!」
为了晚上的行动,李小民预先跑到周皇后寝宫后面,布了好长时间的法阵,一
切准备好之后,才又转回到寝宫前面,象往常一样,前来禀报政务。
宫女们早就习惯了内宫总管大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见他又来碰钉子,都不
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惧总管大人的威严,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地请他入内,带
着他一路走向周皇后的卧室。
在那里,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着母亲一同吟诗赏画,见他来了,小脸微微变色,
暗自生气:「这个坏太监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才会高兴?怎么中午来过,
晚上又来了?难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软,手会累得很酸的吗?」
李小民进来以后,也不多说废话,躬身一揖之后,做出正要开言的架势,忽然
一呆,看着周皇后卧室后面的墙壁微微地发怔。
周皇后与安平公主本来都习惯了他说的上奏政务的开场白,忽然看他不说,还
一副发呆的模样,都不由奇怪,回头看向那面墙壁,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突然之间,墙上红光闪烁,象是有一颗宝石在发光一般。
二女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这块宝石,才会发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伸手去摸那块红宝石,惊
叹道:「母后,你看,这里是什么?」
她的手,还未摸到那块宝石,但见红光一闪,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
之中,便似从未出现在那里一般。
陡见此景,周皇后不由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扑过去便要抓住她,却是什么也
抓不到,不由呆呆地抬起头,向红宝石看去。
李小民在后面,惊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后刚刚听见,却忽然觉得一阵强大的拉力自那红宝石上
面传来,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似被那红宝石扯了过去,迅速堕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里的宫女们见了,都是大惊失色,浑身战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着这些宫女,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沉声道:「此事奇异,你们不
可乱说!今天你们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许乱说乱动,我去将皇后娘娘救回来!」
身穿蟒袍玉带的中书令大人昂然立于殿中,说出这番话来,自然有一股夺人气
势。一众宫女不敢不从,都跪倒在地,向这位曾经临幸过自己、夺了自己处女贞操
的总管大人叩头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将娘娘和公主救回来,让自己不至于因为丢了
娘娘,而被内事房严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点头答应,昂然走到红宝石之前,在众宫女感动敬仰的含泪目光之中,
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一把从墙上拽下红宝石,随后便见红光暴射,耀得满
殿宫女,尽都睁不开眼睛,不由掩面惊呼。
半晌之后,她们才能恢复视力,抬头向那边看去,只见一堵空空荡荡的墙壁,
哪里还有中书令大人和那诡异宝石的影子?
当安平公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绝色美艳的裸女,高大至极,偏
生身材窈窕,浑身上下,妙处毕现,那周身强烈的诱惑之意,便是同为女子,年龄
幼小,亦让她不禁面色微红,看着那裸女美丽的面庞,暗自咽着口水,一股奇异的
冲动,自她心底涌起。
她缓缓站起来,发现自己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惊讶,仰头叫道:「
喂,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爱欲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做爱欲天女,这个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
上层。」
正说到这里,忽见身边影子一闪,随即便见周皇后出现在爱欲天女的另一只手
掌上,满脸惊慌,远远看着这边的安平公主,伸手要来拉她,却是远得够不到,只
能大声惊问:「安平,你没有事吧?」
安平公主摇头叫道:「我没有事!母后,你怎么也来了?」
周皇后蹙眉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你消失,我就过去,一眨眼,便来
了此地!」
她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胆战心惊,却听安平公主大声叫道:「母后不要害怕,
这位姐姐是爱欲天女,我看她没有什么恶意!」
周皇后强忍心惊,站在玉掌上敛袂为礼,温言道:「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爱欲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唤你们来的!」
周皇后惊道:「姑娘召我们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说话间,忽见身边又有身影晃动,一个少年身穿蟒袍玉带,昂然站在她的身
边,正是中书令李小民追赶过来了。
周皇后回头看见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颤抖地握住他的手,颤
声道:「好兄弟,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却按李小民事前说的,装作不认识他,柔声道:「你们所
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锢在万丈深渊之下,只有依靠你们的力量,
才能打破这层屏障,让我的真身脱困而出!所以才将你们召唤来此,请不要生气。」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声道:「这位姑娘,不知要我们做些什么,才可救你真身
出来?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请将我邦皇后与安平公主放归,姑娘但有差
遣,下官一身承担!」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动,便是另一只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讶然,
暗道:「这个坏太监,倒够忠心,好象也不是那么坏了!」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叹息道:「若是你一个人能做到,也就不用召唤这么多人
来了。」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应该做些什么?」
爱欲天女微笑着,目光向两女扫来扫去,柔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
要你和这两位女子灵欲交欢,让我能感受到你们的爱欲,我便能增强法力,直到恢
复原来的力量,冲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锢在深渊之下!」
李小民大惊失色,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周皇后也是花容变色,娇叱道:「岂有此理!吾乃一国母后,岂能与臣下行此
苟且之事?何况他本是太监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听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谁说我是太监之体,跟你做了那么
多次,你还当我是太监,难道我让你快活的东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里用木头雕刻出
来的不成?」
正要大声辩解,强烈要求还自己一个清白,却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头看他,
满眼歉然之色,显然说那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让他心中一软,也就不再追究她
对自己的侮辱了。
爱欲天女淡然微笑,沉声道:「不管他是什么体,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哪怕
他真的是太监,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轻松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远远落在另一只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脸上,微笑道:「只有你不
反对,看来你是愿意与这位少年交欢了?」
安平公主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茫然不语,周皇后却是大惊,失声叫道:「
不要!姑娘,我求求你,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要让她受伤害!」
爱欲天女转过头来,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你们两个了!」
她轻启朱唇,从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气来。
那股气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后东倒西歪,云鬓歪斜,虽然被李小民扶住,
却被那股狂风将他的帽子吹飞了。
那清新的口气中,香气扑鼻,沁人肺腑。周皇后闻在鼻中,忽然感觉一阵强烈
的欲火,自小腹升起,霎时传遍周身,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迅速地热了起来。
她的脸庞,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美艳绝伦,娇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怀
中,讶然望着爱欲天女,颤声道:「你,你刚才是做了什么?」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柔声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激发你们原始的欲望,让你
们可以象你们心里需要的一样,自由自在地交欢,让你们原始的欲望,化为强烈的
情欲,散发出来,让我能够感受得到。这样的话,我才能回复法力,以期冲破禁锢。」
周皇后听得满脸羞红,抬头看着美少年俊俏的面庞,虽然心中渴望着与他交欢
时的极度欢乐,可是女儿还在身侧,再加上一个居心叵测的巨大美女,让她不能这
样放松自己,愉快地与李小民交欢,只能颤声咬牙道:「你,你这样,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却已经开始了动作,他伸出手臂,缓缓地将周皇后抱在怀中,
一双手,轻柔地放在周皇后的酥胸上,开始隔着华丽庄严的乾坤社稷袄,抚摸母仪
天下的皇后娘娘的两座玉峰,看得另一边的安平公主大惊失色,义愤填膺地尖叫道
:「坏太监!你在对我母后做什么?」
这声尖叫传过去,却已经不能勾起那一对沉浸在情爱欢乐中的男女的一丝理智。
就在那双魔手象往常那样,放在周皇后酥胸上时,她的欲望之火,轰然点燃;而理
智之火,迅速熄灭,忍不住抬起头,凤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看着俊美少年,渴望地
颤抖着红唇,轻轻地印在李小民的嘴唇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惊,跳起来尖叫道:「母后,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
可以去亲那个坏太监!」
在一边,爱欲天女却柔声笑道:「小妹妹,你叫也没有用的。我刚才施了法术,
她们现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欲望去做,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见!」
安平公主惊得呆了,站在爱欲天女左手之上,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另一只玉
掌上面,那个漂亮的坏太监已经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自己母后的红唇、面颊,从她修
长雪白的颈项上亲吻下来,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
将脸伏在那里,张大口,用力吮吸着她小时吃奶的高耸乳房,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
妒,忍不住握紧小拳头尖叫道:「不许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申明自己对母亲乳房的所有权,李小民还是伏在她的胸前,吃
个不停,而母亲却是满脸嫣红,微垂双目,酥胸袒露着,穿着华丽长袍带着长长衣
袖的手臂,紧紧抱住那个坏太监的头部,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胸前,似乎很是舒服的
样子,让安平公主讶然愤怒不已。
她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醒觉,抬起头来,流着泪哀求道:「好姐姐,求求你,
放过我母亲吧!再这么下去,她会被那个坏太监欺负死的!」
爱欲天女歉然微笑道:「真对不起,小妹妹,一旦这个法术施展开来,我就不
能再控制它了。如果现在不让你母亲与那个少年交欢,她会血管崩裂而死的!」
安平公主骇得呆了。难道说,为了让母亲活命,就只能让她受那个坏太监欺负
吗?
就在这时,在那边的玉掌上,李小民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猛地将周皇后
按倒在玉掌上面,惶急地将她的衣衫扯脱,尤其是下体的衣衫。
看到母亲在那个坏太监面前赤露下体,安平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掩面大哭,心
中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悔恨:若是不去伸手摸那个红宝石,就不会有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