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天闕[全]-20


  48美梦得偿

在轻薄服贴、活像成了身体的一部份,细致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
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来,就着一早送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着
镜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得轻声叹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镜中那无须粉黛妆扮,
已是艳绝人寰的绝色容颜。也不知是否因为有了男性的滋润,还是因为这是柳凝
霜头一回当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只觉镜中的美女不单是容色出众,又兼眉
宇之间含带着一丝含情脉脉的愁容,益发显得无比动人。好半晌她才警醒过来,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在这儿对镜长叹,甚至伸手抚镜,还为之出神,活像深
闺怨妇一般?

深闺怨妇…啊?一想到这个词,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丝愁意,镜中
的美女细眉轻蹙,透出了一丝怨怀于心,亟待安慰的神态,看的柳凝霜竟不由掩
面背离,悲意暗生。如果说被男人用过之后便弃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闺怨妇,那
自己岂非也算是一个?被男人弃之如敝屣的女人还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转意的一
天,偏自己的情况…若赵平予当真『回心转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来
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只能夜夜旁听着赵平予和娇妻们风流快活,最多是偶尔去
『参观』一下,还得藏头遮尾地掩蔽行藏,难不成为了天山派代代遗愿,自己真
要牺牲这么多?

突地听到门上一声轻响,柳凝霜娇躯猛地一震,神智一醒,这才省得不妙,
自己正在心中哀怨叹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抚慰,这种事别说传出
去了,就连露点儿形容给其他人知道了,都将贻终身之羞,连天山派的清誉都要
陪上去,急忙之间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儿埋到了水盆当中,只觉水温一阵清凉,
和方才梳洗时的温热相去极大,这多半不是因为水变凉了,而是自己边想着男人,
一边脸红发热着吧?一边抑着自己的羞意,让水浸去自己的热情,柳凝霜良久才
抬起头来,伸手在脸上一阵胡乱抹动,这才高声应着外头,「谁?怎么这么早就
过来了?」

「是…是平予…」门外赵平予温和平淡的声音慢腾腾地传了进来,但那声音
听来却有些虚,只是柳凝霜一听到赵平予的声音,登时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
念地想着他,芳心登时又一阵羞热,一股火儿冒上了脸,不只是脸蛋儿,连耳根
都红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怎么这么早来…来凝霜这儿?」想到他就在门外,柳凝霜只觉腿上发
软,她好想见他,好想在他怀中将心中的念头全盘托出,偏理智拚命地拉住她的
脚步,逼着柳凝霜根本不能开门,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名登风云录的绝
代高手,门外的赵平予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进展不多,仍远非自己对
手,竟怕的不敢开门,「要是…要是给人看到了…怎么办?」

「求求妳,前辈,先让平予进去,」赵平予向来平静沉着的声音之中,竟有
一丝慌乱的惶急,「事情闹腾大了。我们开启秘门的那件事…不知怎么着竟给洁
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讯问,差点气到哭了出来,平予虽是…虽是勉
强瞒了过去,但看洁芸的神色并不太相信…」

「什么!」一听到那日的事情外泄,柳凝霜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一来这
种事关乎男女情欲,传出去绝对不好;二来若这等事给项明雪或项明玉知道了,
天晓得这亲如女儿的徒儿会怎么想?若让她们以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着脸皮和
她们去抢老公,这天大误会教柳凝霜如何解释?一急之下她什么也不管了,柳凝
霜打开房门让赵平予进门喘气,一关上门便急急地问,「怎么会这样?情况到底
怎么样了?明雪和明玉她们知不知道?洁芸是怎么知道的?你快告诉我啊!」

「我…我不知道…」一进到柳凝霜的香闺,赵平予依着门半瘫了下来,虽说
山上的清晨仍有凉意,但他额上却是汗水涔涔,显然是紧张已极,光要避人耳目
躲到柳凝霜的闺房来,已令向来动作慢半拍的赵平予紧张到冷汗直流,此刻躲进
了她闺中,心情一放松下来,一时半刻之间竟连话也说不清了,「也不知怎么着,
昨晚洁芸就在话里头透出了意思,像是怀疑前辈和我的事儿…不过听她的意思,
明雪和明玉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洁芸自己也还不确定,不太敢告诉她们…」

「是…是吗?」柳凝霜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她和赵平予不约而同地耳朵一动,
窗外竟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时可听到女子高声谈话,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声
响,要让里头的人听到似的。

柳凝霜内力本厚,那几句谈话声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声音登时
明显的活像响在耳边。才一听到谈话的内容,柳凝霜便知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来的人竟然是项明雪和项明玉姐妹,此外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从她们谈话的
内容听来,竟是自己另一个徒弟孙明辰,更严重的是听她们谈话之中,项明雪竟
似正生着气,连项明玉安抚她的声音中,都透着几许火气,难不成蓝洁芸已经将
消息透给她知道,而项家姐妹找了孙明辰过来,正是为了向自己兴师问罪?

看到赵平予也显出了紧张的神色,柳凝霜登时惊的面无人色,本来她已没法
儿处理消息外露之事,现在项家姐妹大兴问罪之师,还找了其他的徒儿来,摆明
要把事情摊开;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平予正躲在自己闺房之中,便是项明雪
原先不知秘门之事,给她逮到自己和赵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闺当中,还将门户闭
的紧紧的掩饰赵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人急则无智,连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怔在
当地竟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幸好赵平予还比她沉着一点儿,环目四顾下立刻
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柜前,「糟榚,如果给她们看到就完了。前辈,我先躲
在这衣柜里头,前辈应付她们几句好不好?」

「不…不行…」便是大批敌人涌上,自己这边孤立无援,迫到非得以寡击众
的劣势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态吧?一见赵平予打开了柜门,
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钻过了赵平予身前,赶在赵平予前头躲进了柜中。
幸好柳凝霜近年来下山时刻不多,留在柜内的衣裳也少,这柜子又高大,便是她
和赵平予一起躲进柜内,其实也容纳的下,还可从镂花处观察外头哩!「别…别
让她们看到我…哎,平予,你还等什么?先躲进来,等她们走了再说。」

本来赵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挤在衣柜之中的样儿,也不知他是害羞还是生
怕引起误会,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干脆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进来,而若非柳凝霜
武功极高,连这般紧急的状态下,仍能注意到关闭柜门的力道,没有发出太大声
音,怕光关门的声响都足启门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势还真是险到毫颠,几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柜门关上,甚至还没有空闲去检
查是不是完全关好,有没有露出破绽,门外的项家姐妹已经叩响了门,「师父,
您在吗?我和姐姐要进来啰!」

给那声音吓的真是进退失据,柳凝霜甚至连躲在柜门镂雕前观察情况的胆子
都飞了,她畏缩地挨着柜角,尽力缩着身子,生怕她们那一个眼力好一点,竟会
从门上镂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柜里的情况。只是柜子虽大,给她和赵平予两个成人
挤了进来,也没有多少挪移的空间了,柳凝霜虽是拚命地吸气紧挨柜角,仍感觉
到娇躯被赵平予紧紧地挤压着,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两人挤的这般紧,身体之间再也没有空隙,柳凝霜几乎能完全感觉到赵平予
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是如何亲蜜地挤着她敏感的肌肤,那肌肤相亲时的感觉,比
之纯在梦中想象着他,以及躲在窗外窥视赵平予与娇妻行云布雨之时,更能完全
地诱发柳凝霜体内的春情;尤其柜子里毫不通风,赵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柜中弥
漫着的脂粉味中,闷闷地对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比之当日在洞门
前被赵平予破身的感觉,当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无法分辨那种刺激更强烈些。

只是比之当日处女怀春,一心只等待着被赵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时的柳凝
霜可还要紧张多了,那时她虽是又羞又怕,也不知这头一回尝到的男女之事究竟
是怎么一回事,她和赵平予采取的体位更非平常夫妇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
合,好让她的处女血和爱液源源不绝地灌满那石碗,但总没有被旁人发觉的恐怖
;这一回她却是和赵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柜中,外头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
为赵平予娇妻的项家姐妹外,还有一个孙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点声,给她
们发觉了…那种后果之严重,柳凝霜当真是想也不敢去想,只能偎在赵平予怀中
不断地发颤。

到了这个时候,柳凝霜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么轻薄,一早起来她
还没换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寝的睡裳,又轻又薄完全服贴,穿在身上完全感觉
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时这是件好处,没有人想在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
睡的时候,还在身上披披挂挂,弄一大堆东西来束缚自己的;但现在这轻薄的衣
裳,使自己和赵平予之间除了他的衣服外几乎没有阻隔可言,这样的全面熨贴,
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着和赵平予之间那复杂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纠葛,格外令她害
羞,幸好柳凝霜面靠柜角,让赵平予紧贴着她的身后,这样的姿势下总弄不出什
么事来的。

听得外面项家姐妹和孙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孙明辰向来性
静,此刻又寻自己不着,像是也没弄清楚项家姐妹究竟找她来搞什么事,一直都
沉默着不说话,只由着项明玉和项明雪在那儿说着。她们虽讲不到正题,但柳凝
霜胸中正紧张的很,便是没什么要紧的话,在她耳中听来也似雷鸣电闪,令她不
由得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着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声音小一点,那声音愈
似和自己作对般愈来愈响,柳凝霜脑中一片茫然,一时间真只有畏缩颤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项家姐妹也不知那儿来的兴趣,竟像是存心恶整柜中的柳凝
霜一般,谈话之间愈来愈是露骨,说到与赵平予间的床笫之事也没一点自制,弄
的孙明辰愈听愈羞,原本就没怎么敢说话的她更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被这
样当头撩拨孙明辰是难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柜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
不离地挨在柜中,还是那惟一和她有亲蜜关系的赵平予,柜内的空间是这么紧迫,
鼻间又若隐若现地传来着他的味道,耳边再被这样挑逗着,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赵平予也不安份了起来,原本虚靠在柳凝霜纤腰
的双手突地一紧,一股火热的力道登时传进柳凝霜敏感的体内,原已意乱情迷的
她那受得了这么一捏?登时整个人都酥软了七八分。可赵平予完全没有停手,他
一边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颈后落下了一吻,似在试探她的反应,见她没反抗便愈
来愈深地吻啜了起来,一边双手齐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会儿那火热的大手
已滑到了柳凝霜的胸前,再次攀登那高挺丰满到足称之为『登岭』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伸手轻掩着嘴角,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微颤起来,她虽也猜
得到,在这般狭窄的环境、这般亲蜜的紧贴之下,赵平予血气方刚,恐怕真会激
起爱欲的反应,只她却没有想到,赵平予竟会这么快便什么也不顾地动情起来,
他的口舌与双手的动作,原已足够让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动情,加上两人贴的
如此之紧,柳凝霜那紧翘高挺的圆臀,随着她胴体紧张的颤抖,正在他的胯间不
住磨动,简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欲的冲激,在主动撩拨他狂野的欲火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轻薄服贴,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头,贴身的活像是
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般,加上质地之轻薄,使紧贴着她的赵平
予犹似怀抱着柳凝霜正发着热的赤裸胴体,那强烈的刺激使赵平予欲火更炽,心
慌意乱的柳凝霜感到他的肉棒愈来愈硬、愈来愈挺、愈来愈热,加上赵平予的手
挑弄的动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后和颈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
吻痕,那样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早因他而迷乱的她呢?

「不…求求你…别…别让凝霜出声…用…唔…用什么塞…塞一下…嗯…」拚
命压低了声线,让声音清细到只有同在柜内的赵平予听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
哭了出来,虽说体内情欲正烈,给赵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
份正渴望着他的挑逗,想着便在这儿给他干了也没关系,但此刻还有徒儿在外头,
就在一伸手即可触到大柜的近处,她那敢发出声音?便是原先对赵平予的急色还
有三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拜…唔…拜托…平予…哎…」

但对柳凝霜的话,赵平予竟似听而不闻,他只是挤的柳凝霜更紧了些,双肘
轻轻地挟住了柳凝霜的纤腰,好空出双手更温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着柳凝霜坚
挺高耸的香峰,还不时伸指轻夹着那贲起的红梅,同时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
犯的范围,从柳凝霜的耳后和脖颈,慢慢地游到了她烧红的脸蛋儿上头。可怜的
柳凝霜完全没有办法挣扎,更不敢加大声音阻止他,这样厉害的挑逗方式,令她
登时玉腿酸软,整个人都半瘫了下去,靠着赵平予双臂挟着,才不致于软倒。

见柳凝霜没有抗拒的反应,反而是这般软弱地任他抚玩,赵平予的动作更加
贪婪了,他一边加紧着手口齐施,将已经动情的柳凝霜弄的更加欲火如焚,一边
将一条腿卡进柳凝霜双腿之间,让她非但无法抗拒,甚至没有办法将玉腿合起来,
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应。柳凝霜被他这样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颠倒,他似乎不想
象前次为她开苞时那样多加工夫,反正现在的柳凝霜无比敏感、无比热情,他稍
一抚弄,已令她浑身滚烫发烧,虽在柜内的黑暗之中,肌肤相亲的两人仍可感觉
到她胴体的烧红,柳凝霜现在惟一能做的,只是用嘴咬着纤手,好堵着不发出诱
人的声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赵平予的胆子就愈来愈大了,他一边加紧舔吮着柳凝霜嫩
滑的脸蛋,一边快手快脚地褪着柳凝霜的薄裳,睁目如盲的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
抚弄的愈来愈热,他的手显已不能满足于那几近于赤裸的触感,而是想完全将她
剥光,好彻底地享用她的胴体,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占据,非但
没半分抵抗,甚至还半移俏脸,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当他轻轻扯开
她睡裳的上缘时,柳凝霜合作无比地微一挺腰,让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跃而
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娇柔地颤动着,只可惜柜子里实在太暗,这样的美景他竟无
法亲眼看到。

虽说不能发出声音,柜子里又窄小,动作难免受到限制,但既有柳凝霜无言
的配合,赵平予很快便脱去了她蔽体的睡裳,让柳凝霜无限秀美的玉体完全展露,
虽说无法目睹,但光从隔衣抚爱变成这样赤条条的挑逗,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
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剥光了,她才发觉赵平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完全
赤裸,他一边将她虚软的胴体压在柜角尽情抚爱调情,一边步步进迫,光只是那
在她臀下坚挺刚硬的肉棒,已热的令柳凝霜无法忍受了,若不是被欲火烧的七零
八落的芳心中还有一丝勉强的理智,她真想就这样转过身来,和赵平予尽兴行云
布雨。

他的反应根本便无须等待柳凝霜的动作!光从身体的全面接触,赵平予已感
觉到此次怀抱当中的女体,简直变成了一团火般暖热,完全没有多加抚弄的必要,
是以他细心地轻轻爱抚,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她,将柳凝霜的热情一
重重地点燃,使她逐渐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缠间舌头的深深送入,一
边给柳凝霜既绵长又甜蜜的深吻,一边还没忘用硬挺的肉棒在那敏感至极的幽谷
口上来回摩弄,爱抚虽细腻却也不长久,只是确实地撩拨着她肉体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才松的口,柳凝霜口干舌躁的樱唇正想追随他的口舌而
去,却立刻被塞了一团带着女体香气的衣物,也不知是柜内的衣衫还是才被褪下
的睡裳。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柳凝霜娇躯一窒,呻吟声差点就从鼻中哼了
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体位之下,赵平予竟只是下身微动,那肉棒已如拨
草寻蛇般,准确地点上了她的幽谷,随着他腰身一挺,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满
足感,已完美地充实了她的空虚,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点晕去。

一边将肉棒仔细地深入柳凝霜的幽谷,缓缓地挺动着,赵平予的手一边继续
抚弄着柳凝霜那敏感娇艳的胴体。这样的姿势以往柳凝霜从未曾尝过,他的挺动
虽不甚用力,却恰恰击中她从未被触及的所在,点的她娇躯阵阵酥麻,加上他的
手也不闲着,仍然继续抚爱着她的娇躯,虽在她那敏感又丰盈的香峰上抚爱了不
少时间,却也没有忘却其他地方,尤其当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轻轻抱在那儿,
好协助柳凝霜腰臀之间细致地挪动着,让她的里面微微地挺动,好使赵平予的肉
棒能够顶到平常触不着的地方时,那陌生又熟悉的快乐,充塞了她全身,真令柳
凝霜疯狂。

缓慢地、带点儿勉强地,赵平予慢慢退后了身子,连带着扶抱着柳凝霜纤腰
的手也慢慢拉后,却不让柳凝霜随之退后,柳凝霜原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在赵
平予的诱导之下,她的上身慢慢压了下来,变成用双手扶在柜角,圆臀向外挺出,
好迎合赵平予的攻势,这种体位与前次她被开苞时的位子触及之处恰好相反,带
来的滋味却是各有千秋,何况…何况也不知是否前次被他养出了胃口,这次的感
觉竟较前次更为舒畅美妙,让柳凝霜心甘情愿地乐在其中,腰再也挺不直了。

虽说柜内空间狭小,让赵平予无法尽力抽送,只能轻巧地前后微作挺动,多
加了左右旋磨的动作,但这样的弄法,对经验不多的柳凝霜而言,却是更为佳妙,
她承受着赵平予缓慢滑动间的销魂快感,一边感受着他的粗壮不住在体内盘旋,
左去右回、上顶下挑,不断地将她肉欲的汁液温柔地泵出,他的壮伟一直都留在
她的体内,却是动个不停,间中滋味之妙,差点令柳凝霜无法自制地要高叫出声,
前几次窥视的经验让她知道,女性在交欢时的叫声,事后听来虽是羞不可抑,但
在交合之时,却是展现自己快乐的重要证明,若非口中那团衣物,怕她真要忍不
住了哩!

虽说赵平予的《梅花三弄》功夫已经练成,柳凝霜的胴体又如此诱人,足够
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宁可将所有的体力全都泄到她的体内,再也无从保留,
但一来柜中交欢乃是赵平予头一回的尝试,这样的体位不只新奇,再加上明知柜
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欢爱更要扣人心弦,二来柳凝霜幽谷
中的机关,又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没有随着柳凝霜的高潮
而有半分松弛,里头的嫩肌反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
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没有多久两人便同
时到达了顶点。

给赵平予那一下又狠又重的劲射,一发便深深地打进了脆弱又敏感的所在,
那甜蜜美妙的酥麻快感,一瞬间就袭遍了她周身,美的令柳凝霜娇躯一阵抽搐,
再撑不住身子,登时软倒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那从僵硬到完全松弛的快感如此
佳妙,一时间柳凝霜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那美妙的快感如此甜蜜迷人,让柳凝霜整个人都沉浸其中,美的真不想醒来,
但柳凝霜武功之高明,在当世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定力之深、神智之明均是个
中佼佼,若非因为开苞时的滋味太美,这段时间的相思又重重地磨损着她,加上
前些天看到赵平予与蓝洁芸行房之时,那口交的模样实在太过淫荡诱人,弄的她
芳心数日来都茫茫的不知所措,身心都弥漫着一股对云雨之欢强烈的饥渴,就算
是赵平予挑逗女子的功夫再高,柳凝霜也不会这么轻松简单地就给他上了。

虽说娇躯还沉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之美妙当中,但柳凝霜热情一过,理智登时
便回到了脑海里,一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和赵平予好上了,而且这次不比上回是为
了完成前代掌门的遗愿,而纯粹只是自己淫欲如焚,才把血气方刚的赵平予诱出
火来,孤男寡女又是身处狭窄的柜中,肌肤相亲之下身体自然有所反应,也难怪
赵平予会急着在柜子里成其好事,这样的行为不但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好徒儿,而
且…而且还是在她们伸手可及的近处干的好事!想到这儿柳凝霜不由得芳心一冷,
整个人如坠冰窖,若非项家姐妹还在附近,才刚高潮之后的自己娇躯又酥软乏力,
一完事就推开赵平予也显得太过绝情,柳凝霜真想从赵平予的怀抱中马上站起来,
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柳凝霜就算想要挣扎,也实在是挣扎不开,一来两人云雨
刚过,便是神智回复正常,娇躯也还在娇羞地回味着他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那既
舒服又美妙的滋味,想要用力都用不上力,二来柜子便大,塞了两个人再加些衣
服杂物,也着实没什么位置好动作了,项家姐妹都还在外头,另外还带一个孙明
辰呢!不只是男女之事,还是对不起她们的偷情之事,连对赵平予的妻子都不可
能开得了口了,更何况还有外人在!一时之间柳凝霜真是不知该怎么做才是,只
能希望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一段时间等她不到,等不下去赶快离开,先脱离这尴尬
情况再说。

偏偏大出柳凝霜意料之外的,仍然雄立身后的赵平予非但没乖乖等着项家姐
妹离开,反而手臂一伸,竟把柜门大大地敞了开来!这一惊只吓的柳凝霜魂儿差
点飞掉了一半,外头的光才透进来,柳凝霜已禁不住惊叫出声-只是她的小嘴儿
还塞着方才在她身上的轻薄睡裳,喊是喊不出声的,只在琼鼻内哼着而已-伸手
在空处一阵乱抓,赶忙想扯些东西来掩住自己精光赤裸、犹带晕红的胴体,偏赵
平予又将她挤在柜角,任她怎么抓都是空,什么衣物都挽不着,显得十分狼狈。

只见柜中柳凝霜屈身半折,纤手轻扶柜壁,美臀高高挺起,正给赵平予抱在
臂弯,从两人身体的密合,显见赵平予那肉棒还深深地留在柳凝霜的体内。摆出
了无比羞人姿势的柳凝霜通体赤裸,也不知是因为柜中空气不流通,还是方才那
场大战的后果,雪白的肌肤上头片片晕红未褪,晶亮的香汗似在她周身抹上了一
层光膜,美的令人一看就不愿再移开目光,只想继续饱览春色。

再加上情潮未退之下,原已国色天香的柳凝霜,那巧夺天工的诱人胴体更是
美的惊人:她的脸儿含羞偏贴内侧,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衬着她一眼都不敢望
向外头的羞态,但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雪臂之下一双骄人香峰尽情曝露,那香峰圆
润高挺,上头还布被激情地搓揉过的痕迹,那峰顶的一双红梅,在激情的刺激之
下尤显尖挺媚人;加上这姿势虽让柳凝霜能用玉腿挡着,不令羞人之处春光外泄,
但那修长的玉腿本身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光看那亭亭玉立,便令人口干舌躁,
尤其方才两人疯的太过强烈,那外涌的汁水竟已流到了她腿上,波光在光亮之下
更是无所遁形。

这可恶的赵平予,把柜子打开,让自己春光外泄也就罢了,他还不罢手,竟
伸手环住自己汗湿的纤腰,另一手托在她浑圆的大腿下,柳凝霜还来不及闷哼抗
议,娇躯已被赵平予一把环抱起来,转到了正面面对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令柳凝
霜便想逃脱都不可能。情急之下的柳凝霜羞的闭目垂首,双手环抱着掩住香峰,
同时大腿闭合,高高挺起,想要掩住腿间那汁水外溢的秘处,她虽知道这样的办
法令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诱尽了他人的眼光,更显得胸前一对香峰高挺诱人,同时
赵平予还插着没拔出来,她这一并一夹,更令她感觉到他的湿漉火热,只是柳凝
霜也没办法了。

听身前莺声燕语,项家姐妹竟像是为柳凝霜那出类拔粹、艳光四射的胴体之
美所诱,言语交换着的尽是对柳凝霜的美的赞词,连一句要赵平予放下她的声音
都没有,任得赵平予这样将她抱在身前尽情展示,就好像胜利者在骄傲地展示着
自己的战利品般,令柳凝霜羞上加羞,垂下的脸蛋儿更加抬不起来了。她也不是
不知道,一来自己美的惊人,容颜之媚犹在项家姐妹这般美女之上,现在一丝不
挂,那傲人的胴体完全展现,也难怪项家姐妹要为之啧啧称奇,赏玩不休了。

二来赵平予这样的动作虽说十分过份,但自己这样的美丽,前回开苞时或还
忍得住,这回却是完全沉醉其中地任他抚玩,直至翻云布雨,他拿自己这样展示
的动作,若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或许会觉得恶心过份,有过点江湖经历的女子也
许觉得嫌恶,但对项家姐妹这对已为人妻者而言,这样的情况绝对是令人受不了
的诱惑,顿时只令柳凝霜娇羞之中格外显得骄傲,自己虽已年长,但岁月的痕迹
却没留存,至今仍有这么个艳媚诱人、绝不输少女的美好肉体,确也算不错了。

突地,柳凝霜只觉浑身一热,全身上下似又红了起来,项家姐妹犹自可,现
在在看着自己傲人胴体的,可还有个孙明辰呢!自己也不知是被赵平予的热情,
还是被那强烈的羞意冲昏了头,竟任得赵平予将她赤裸裸的、还没从高潮的欢乐
中回复的胴体完全展示于人!这种羞人之事对项家姐妹,柳凝霜或还可以自己正
值狼虎之年,忍不住情欲煎熬而和赵平予交欢解释过去,但对尚无男女经验的孙
明辰,自己可该怎么解释才是?偏她给赵平予抱在怀中,双手只能顾着掩住胸前
那高耸的表征,其余的便再也顾不着了,嘴中更塞着东西,话都说不出来,教她
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孙明辰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是因为头一回看到师父和男人赤裸裸地
抱在一起,娇躯上还遍布着男女欢合后的痕迹,那巨大的惊吓,令她一时说不出
话来,还是因为柳凝霜的胴体之美太过动人,云雨之后的羞态令艳光更增三分,
不只已和赵平予有过床笫之欢的项家姐妹为之沉迷,就连一点儿经验也无的孙明
辰,乍看之下也为之惊艳,但对柳凝霜而言,光这样赤裸裸地被别人看着,已羞
的令她无地自容,项家姐妹已有过其中经验,和她们好过的又是正抱着自己的赵
平予,相比之下那含苞未放的孙明辰的眼神,更要令柳凝霜羞在心头,一时间连
动都没法动了。

总不能这样任人赏玩下去呀!也不知从那儿升起的力气,娇羞的柳凝霜在赵
平予怀中不住挣动着,只是床笫之欢相当消耗体力,刚泄过的胴体乏力已极,赵
平予又搂的她那般紧,双手和身体恰到好处地将柳凝霜的纤腰和玉腿箍住,令柳
凝霜想发力都无处发,再怎么挣动也挣不开他的搂抱,尤其当她扭动之中,那仍
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正受着她热情的磨弄一般,竟似又涨硬了几分,深
深抵在敏感羞处的那种感觉,令柳凝霜登时娇喘嘘嘘,酥的差点又流了出来。

「好…好平予…哎…求求你…」硬的不成,只好软求了,柳凝霜小舌勉力吞
吐,总算将口中塞成一团的睡裳吐开了少许,耳语般的轻吟在赵平予耳边回着,
「把凝霜放下来…羞死人了…」

偏生柳凝霜愈是软语哀求,赵平予竟觉愈是刺激般的,不但没把柳凝霜放下
来,反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含带着她唇齿芳香的半吐开的睡裳又挤了回
去。他的侵犯还不只此,柳凝霜只觉赵平予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竟又热了起来,
微不可见地轻摩缓揩,另一只贴在她腿间的大手,更是指头不住轻勾,似要将她
的汁水再勾出些许方罢;连那刚泄过的肉棒,竟也像是又硬挺了起来,随着赵平
予的走动,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不住伸缩抽插,滋味比方才在柜中时还要厉害。满
怀的羞意偏抵不过体内高潮余波的影响,反衬的那情欲愈发贲张,教柳凝霜如何
受得了呢?

「好…好了吧?予弟…再这样弄…弄下去…前辈真会受不了的…别太过火了
…好吗?」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婉转温柔地响起,柳凝霜登时一怔,
这那里是孙明辰的声音?虽说柳凝霜云雨之后,耳目犹未恢复平日的敏锐,但光
听也听得出来,这声音乃是出于蓝洁芸之口。

听到蓝洁芸的声音响起,柳凝霜虽是含羞未退,软挨在赵平予怀中的娇躯犹
然乏力,心下却已清楚明白,自己这回是中了奸人之计:一开始赵平予趁着柳凝
霜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更衣,便急匆匆地闯了过来,利用柳凝霜担心奸情
(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一想到就会整个人发热,活像春情荡漾一般,不过也无其
他形容了)败露的心理,成功地令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凝霜心慌意乱,而赵平予也
趁机进入了柳凝霜正常情况下绝不容男子进入的香闺,制造出孤男寡女的情况。

再来就是项家姐妹的配合演出了。当柳凝霜心慌意乱,生怕这对好徒儿前来
兴师问罪,正不知所措的当儿,一听到所担心的人的声音由远而近,原就安不下
的心只会更为慌乱,尤其是赵平予此刻就在闺中,自己又是刚刚起床,一幅钗横
鬓乱、衣衫不整的样儿,格外启人疑窦,慌急之下更是只有寻处掩蔽的份儿,绝
不可能有这胆子在房中等待着和项家姐妹话家常。项家姐妹还担心柳凝霜恋奸情
热,索性豁了出去,将事情抖露出来,这才教蓝洁芸扮作孙明辰的声音一同前来,
好让自己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敢豁开一切,反正孙明辰向来也是安静内向的性子,
只要项家姐妹在交谈中勾勒出她的存在,光只听到蓝洁芸嗯的几声应答,柳凝霜
也难分辨出真假来。

果然如项家姐妹所预料一般,柳凝霜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在赵平予的诱导下,
竟和他一起躲进了柜中,柜子就算阔大,装了女儿家衣物之后,又有多少空间容
纳得两人?这样塞进了柜中,两人迫不得已的紧紧偎靠,赵平予自是大有机会上
下其手,对柳凝霜施展挑逗淫技,一来两人早有肌肤之亲,他对她的敏感地带多
所了解,二来柳凝霜便再有自制能力,既知有人在外头坐地,绝不可能发出声音
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状,半推半就之下,赵平予得手的机会也是十拿九稳。

想来想去,这头儿也不知是谁起的?究竟是赵平予食髓知味,尝过了柳凝霜
迷人肉体的滋味后,老着脸儿再设计于她,还是这风声终究透了出去,给项家姐
妹知道了,她们索性趁此机会,将自己也拉进赵平予的床上?柳凝霜虽是边想边
着恼,但这样着了道儿,其实她心中并不是那么恨怒,谁教她才刚被赵平予弄的
神魂颠倒,这般偷情滋味,比之当日在洞中相好,格外刺激,弄的柳凝霜通体舒
畅,便知上当也气不起来;再说项家姐妹或许不知,但柳凝霜自己却了解的清清
楚楚,自己自从被赵平予撩起了男女之思后,对这方面确有需求,这般满足确合
自己心中所愿。

只是无论如何,便是柳凝霜心中再千肯百愿,表面上总要矜持些许,免惹淫
荡之名,再说赵平予得手之后,竟还大剌剌地将她抱出来展示,若不推拒几番,
教她的薄面儿怎下得来?只是柳凝霜也知道,这次赵平予偕蓝洁芸下山参与湘园
山庄的大典,尤其是回来路上两人夜夜欢合,赵平予在《梅花三弄》上的造诣大
有进展,方才他与自己合体之时,分明没有使出上头的功夫,便是满足了一回之
后,也没这么快软下去,而且依她前几回夜窥两人欢好,以赵平予的情形,这状
况下要再振雄风,也只是指顾间事,若自己再不表态推拒,只怕赵平予真会不顾
一切,在三女面前强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刚爽过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绝无抵
抗,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见赵平予已将自己抱近了床铺,柳凝霜覤准了时机,狠命一推,登时挣开了
全无防备的赵平予,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去。虽说当两人肉体分离,那肉棒波的一
声离开了她紧吸的幽谷,令得里头满溢的汁液倒流出来,不只那声音羞人,光是
身体从紧紧被插着的满足到完全空虚的那种难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荡,真有一
种想叫他回来再插着自己的冲动,但柳凝霜仍拚着剩余的气力大叫着,「坏…你
…你这坏蛋…平予你…太过份了…给…给凝霜滚出去…还有雪儿玉儿也一样!」

彷佛光只是大声呼叫,体内的力气就要流泄出去一般,柳凝霜只觉自己整个
人都瘫了,一时间连抓着床上锦被,遮着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淫迹犹存的幽谷
的力气都没了,幸好她滚下来时是趴伏在床上,撑着身子的双腿一软,那迷人之
处已被她压在被内,赵平予他们的眼光再灵,也只能看到溢到臀腿上的水花,而
没法儿将她的羞人处一览无遗。柳凝霜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此娇弱无力,若赵
平予看出了她的虚张声势,爬上床来强行求欢,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也只有
任他宰割的份儿了,如果他真有这勇气,看来自己也只能乐于承受,在她们面前
浪态纷呈…

听到赵平予他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门,整张发红的脸儿藏在被中
的柳凝霜暗吁了一口气,对赵平予竟被自己的虚张声势给吓走,没再对自己动手,
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她轻嘤一声,整个人都无力地瘫了,好久好久
才记起纤手轻伸,抓被子来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还是项家姐
妹促狭,竟将被子收了起来,她这一抓竟还是什么也抓不着。

一个纤细轻巧的步声走近床边,体贴地将被子盖了上来,将柳凝霜刚遭风雨
的胴体遮的好端端的。给这步声吓的魂儿差点没飞掉一半的柳凝霜惊的躲在被中,
虽知这人一语不发,又体体贴贴地为自己盖被,该当是好意,但才刚被算计失身,
淫的人事不知,云雨之后的美妙娇姿又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的好徒儿面前,一
时之间柳凝霜还真没有勇气抬头看清,究竟是谁在床边呢?

「对…对不起…」蓝洁芸的声音怯生生地从上方传来,声音中软绵绵的,似
一点儿力道都不敢用上,一幅生怕引发柳凝霜气火的样儿。「是…是洁芸不对,
不该…不该这样算计前辈的…」

幸好留下来的是她,柳凝霜胸中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赵平予和自己男女
有别,他为自己开苞那次的经验又如此甜美,令她回味无穷,搞的她光看到他自
己就不由得脸红心跳;而和赵平予有关系的人当中,项家姐妹又是自己徒儿,虽
说向来亲蜜的犹如母女,但一牵涉到男女之事,有些话反而是愈亲蜜愈不好说出
口;蓝洁芸一来是赵平予既爱且敬的原配夫人,二来她一遇上自己就怯生生的,
不像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杰,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情郎般,虽
令柳凝霜不自觉地感到奇怪,但就因为这样,两人单独相处时,反倒令柳凝霜心
情还平和一些。

如果说一开始当发现蓝洁芸的异常神色时,柳凝霜只是觉得奇怪的话,现在
她可就若明若暗地发现其中关键了。事情的分捩点是在柳凝霜给赵平予破了处子
之躯,事后当柳凝霜强打精神,装做什么都没有地送赵平予与蓝洁芸等人下山之
时,原本不放在心上的蓝洁芸含羞带怯,当她没注意时猛打量着自己,当柳凝霜
望向她时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她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柳凝霜有些心荡,
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只是愈到后来,随着柳凝霜对情欲的沉溺,跟着她窥视赵平予与妻子们的欢
合而日渐增深,蓝洁芸望向她时那种奇异的眼神,在柳凝霜的芳心之中也是愈来
愈清楚那含义,只是柳凝霜只一想到那眼神,芳心就不自觉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除了间中一点儿迷惘的模样外,那种眼神就和热恋情深的项家姐妹望向赵平予的
眼神一模一样,但她也是个女孩子呀!柳凝霜虽自负美貌,却是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竟会勾的同性的蓝洁芸,也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

说句真话,感觉到蓝洁芸的异样眼光时,柳凝霜芳心之中虽有些许的抗拒,
但间中却也夹带不少骄傲,自己是如此的美丽,连女孩子都勾引上了!只是这种
事儿,终非向来矜持的柳凝霜所能想下去的,多半蓝洁芸的心中也和自己一般的
混乱吧?她是赵平予的妻子,以赵家的位序而言也算得项家姐妹的姐姐,照理说
她该对赵平予真心诚意,绝不可能变心的,但柳凝霜那出尘绝伦的艳色,却令蓝
洁芸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时的心湖荡漾,还是
当真有股出墙之心缠在她心头呢?但两方都是女子,这应该也算不得红杏出墙吧?
可柳凝霜还是项家姐妹的师父,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会不会…乱伦?但这也不该
…不可能发生于女子之间啊!

似是在心中重温着那混乱的思绪,蓝洁芸在床边坐了下来,发颤的纤手微带
羞怯,想触又不敢触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轻轻抚上柳凝霜身上的薄被。那薄
被并不厚重,被中的柳凝霜一丝不挂,还没从高潮当中复原的胴体如此敏感,蓝
洁芸着手虽是轻柔,但光被中柳凝霜娇躯的震颤,也差点吓的蓝洁芸想缩回手去
呢!只是那令她朝思暮想,愈想愈令她害羞,但却无论如何不能禁止自己去想的
胴体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蓝洁芸怎么也禁不住自己的手不要去温柔的抚爱着它,
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蓝洁芸总算能将纤手整个儿贴到了被上,感觉被中那
微颤的温柔。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将脸儿埋在被中,柳凝霜的声音幽幽的透出,闷
闷的似是没含什么表情。其实天晓得柳凝霜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压抑住
自己发颤的声音的,赵平予纵有心再尝她肉体之美,但即便项家姐妹对他死心塌
地,说到要算计自己,再怎么厉害的口舌也是没办法的,如果不是她当日和赵平
予的亲蜜关系已透了风,要项家姐妹和他合作,可是难上加难。

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怪赵平予也没有用,虽说他在肉体上的确令自己神魂颠
倒,可是撇开这层关系不谈,虽说已经成家的赵平予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沉溺温柔
乡中,闷在天山派里成日享那偎红倚翠之乐,不肯出去闯一番事业,但在她心中,
赵平予终究和个孩子没差多少,对孩子实在不必这么多要求,这样顽皮地小小算
计一下自己,柳凝霜其实并没真的当回事-也不知当真是因为当他孩子气,还是
那肉欲之思,已令自己沉迷难返,才这样找理由宽恕自己,她并不想分辨。

「说清楚些,拜托妳,洁芸…」虽是并不想追究的太清楚,反正方才一气之
下赶了赵平予出去,尔后自己多半又得渡过情思难抑的漫漫长夜,但这至少令她
又能回复以往那矜持的自己,柳凝霜边想边觉得有一股痛楚的满足感,只是她总
想把事情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赵平予和项家姐妹、蓝洁芸串谋来…来占
有自己…「说清楚吧!不然…不然凝霜不会原谅他们的…」

「是…」似是羞的连声音都变小了,蓝洁芸只觉随着声音出口,脸上一阵阵
的泛红。也不知为着什么,只要一见到柳凝霜,蓝洁芸便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全没有平常的泰然自若,那感觉连和赵平予上床的时候都没这般紧张,她虽也模
模糊糊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绝色美女,但蓝洁芸自己就是女
子,又有了赵平予这令他心动的男儿为夫,要她再去爱上他人,实在令她自己都
难以接受,更何况对象还是女子!只是想归想,一见到柳凝霜的一颦一笑,蓝洁
芸的脸儿就不自觉地升温,心儿不由自主地狂跳着,话儿也变得不能出口了,怎
么都镇定不下。

「从…从回山之后,予弟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啊!这不只是洁芸这么觉
得,连…连明雪和明玉都看出了不对,只是予弟一直闷在心里头,洁芸也…也不
好问他…而…而前辈这些天没和他切磋,连平常…连平常见面的时候,感觉也很
…很奇怪…所以…所以洁芸才生疑…」似是愈想愈羞,蓝洁芸的声音愈发小了,
其实柳凝霜见到赵平予时虽有些不自在,但她掩饰的还不错,其他人还看不出有
什么不对,若非她的眼睛老不由自主地黏在柳凝霜身上,怕也看不出问题来。

听蓝洁芸说到了这点,被中的柳凝霜也脸红了,她虽不至于疑神疑鬼,以为
自己当真把心中对赵平予那难以言喻的感觉暴露出来,搞的人尽皆知,但她也知
道,蓝洁芸一遇上她,便显得魂不守舍,眼儿老跟着她在飘,若说能够看出她和
赵平予之间有什么问题,那一定就是蓝洁芸了。

「所以…所以昨儿白天,洁芸忍不住问他,予弟向来没什么事瞒我,是以…
是以在洁芸逼问之下,予弟撑不了多久,也就和盘托出…」想到昨天赵平予被她
逼问的手足无措,大违以往平静无波的窘态,蓝洁芸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只是
昨天她得从他口中逼出结果,便是心里想笑也得忍着;今儿个则是在柳凝霜面前
招供,不只是心里,连全身都似僵了一般,想笑也笑不出口来。「那时…那时明
雪和明玉也在一旁听着,所以予弟也撑了许久,才被洁芸所迫说出真相,其实予
弟若不是…若不是对洁芸向来言听计从,从他的态度看来…他是真的很想保住这
个秘密的。」

知道蓝洁芸这么说,一半是为了为赵平予开脱,一半则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
绪,其实柳凝霜倒没有表面上那么生气,反正干也干过了,尽情畅快过的柳凝霜
只觉整个人都松弛了几分,好像有什么蓄积在体内的难过,都被与赵平予行云布
雨带来的欢乐所涤去,现在的她半是害羞半是慵懒,虽说被算计了难免有点儿气
火,其实满溢胸中的倒多是娇羞而非怒意。从赵平予将她赤裸裸地抱出柜子时,
柳凝霜便知秘密必已外泄,爽都爽过了,其实她倒也不想真和赵平予多做计较。

「那…」幽幽的声音从被下探出,声音中不带半分火气,反而有些娇滴滴的
柔弱,怯生生的,完全是个娇羞畏怯的女子声气,「妳…妳们都不生气吗?明雪
和明玉她们…是不是气坏了…」

「这…这个…」想到昨晚的状况,蓝洁芸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纵然当她
听到赵平予在外头拈花惹草的消息时,一股火气忍不住充满了胸臆,但从知道了
项家姐妹的事情之后,蓝洁芸其实已不怎么气赵平予的女子缘份了,他肉欲的渴
求那么强烈,自己绝难完全为他抒解,若有缘份自己也该成全,何况他这回沾上
的,还是那令自己也为之心动的绝色美女,说句实在话,只要想到藉此机会能让
她与柳凝霜更亲近些,蓝洁芸心中的气火便为之烟销云散,不然她也不会为赵平
予设下这一计来亲近柳凝霜。「昨儿洁芸刚听到的时候,实在气到不行,明雪和
明玉倒还好…所以洁芸罚他跪算盘跪了好久…让他难受的龇牙裂嘴,昨晚予弟连
…连明雪都没力去碰呢!」



49蕾蒂初开

「然后呢?」不知何时柳凝霜已偏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蓝洁芸,眼波
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蓝洁芸心中一
阵紧张,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纤指不自禁地绞在一起,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
光,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不住钻进耳内,带着一股顽皮的挑弄神气,那可是她从
没从柳凝霜口中听到的语气,「妳就和他定计来算凝霜了?」

「对…对不起…」听到柳凝霜话中颇有见怪之意,蓝洁芸心中登时一片慌乱,
一心只想赶快将误会解释清楚,如果引发了柳凝霜的不快,那可就糟了,「本…
本来洁芸也不想的,可是…可是看予弟那般可怜的样儿,洁芸实在…实在忍不住
…明雪和明玉她们其实也不赞成,可是洁芸实在…实在想和前辈…亲近一点,所
以才…才弄出这样的事儿…求求前辈别怪予弟,求求妳…」

「也就是说,」见蓝洁芸紧张的低首垂目,纤手不由自主地轻扯着衣角,连
话声都变得急促而慌乱,柳凝霜当真是愈看愈爱。她微微撑起了身子,变成侧卧
面对着蓝洁芸,右手轻撑着脸儿,蓝洁芸虽没注意到她换了姿势,但那射向她的
眼光,却似令她更为紧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洁芸弄出来的鬼,才让凝霜在柜
里被…被平予给…给搞上了,这一切…都要怪妳,是不是?」

「是…」蓝洁芸的话儿才出口,顿觉娇躯上头两股大力传来,柳凝霜迅雷不
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蓝洁芸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洁芸「
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那丰盈
柔软的触感,搔的蓝洁芸芳心一荡,再加上柳凝霜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的蓝
洁芸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得
柳凝霜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害凝霜一早就被平予弄了…凝霜要洁芸赔…」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心中念兹在兹的柳凝霜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蓝洁
芸只觉魂儿飘荡,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柳凝霜所说的赔是什么意思,答允的声音
已出了口。她不说还好,那声音一出口只羞的自己耳也红了,便是说的再小声,
又岂瞒得住身后的柳凝霜?蓝洁芸只觉身子一下子滚热了起来,软绵绵地只想任
柳凝霜大快朵颐,无论她想自己怎么『赔』她,蓝洁芸都觉心甘情愿,她的香怀
是这般甜蜜温暖,连那日在谷中被赵平予开苞时,都没这般刺激快意的感觉。

「哎…嗯…唔…」感觉到柳凝霜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蓝
洁芸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不知
道柳凝霜想做什么,心中却是一千一百个愿意,只是口舌间却像是麻痹了一般,
想要告诉柳凝霜自己有喜欢偎在她的怀抱中,任她的手指头在身上轻抚慢舞,偏
生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唔嗯出声,勉强透出心中的喜悦于万一。

「前…前辈…洁芸…洁芸自己来…」她的纤指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
陌路重游一般,明明柳凝霜是头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
向着蓝洁芸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的蓝洁芸娇躯愈发酥麻,加上柳凝霜的口舌在
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
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柳凝霜的动作,蓝洁芸只觉自己
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到身后柳凝霜的赤裸,她的香峰就贴
在自己背心,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美的蓝
洁芸真想晕去。

见蓝洁芸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柳凝霜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
了,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蓝洁芸敏感的小耳和颈后,一边双手加压,在蓝
洁芸的轻颤软哼当中,她的手慢慢破开了蓝洁芸衣物的束缚,探入了衣内。当她
突破了那层人为的禁制的当儿,蓝洁芸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回
光返照一般,想要让她反抗柳凝霜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
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蓝洁芸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给柳凝霜这样『服侍』了许久,蓝洁芸只觉自己浑身酸软酥麻,就好像…就
好像正被赵平予抚弄一般,只是柳凝霜的抚爱更细致、更温柔,加上蓝洁芸至少
有三四日未得赵平予的抚慰,体内正有一股贲张的情欲在鼓动,给柳凝霜这一诱
发,更是通体火融,不由自主地轻扭曼舞。或明或暗地了解了柳凝霜的真正意图,
蓝洁芸虽感大羞,但一来两人都是女子,算不得红杏出墙,二来光是柳凝霜这对
象,已令她心神荡漾,又如何能够抗拒?蓝洁芸只觉有股渴求从体内不断涌现出
来,令她不自觉地向她需索,现在的她只觉自己奇怪,怎还留着这么多的衣裳在
身上呢?

「不成的,洁芸…」声音之中微带喘息,柳凝霜的男女经验其实还不如蓝洁
芸,更别说是女女的经验了,若非多次暗中观赏过赵平予与蓝洁芸的激情演出,
柳凝霜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挑逗蓝洁芸呢!其实原本的柳凝霜也做不出这种
事,只是长久以来沉在胸中的积郁,今早似被赵平予的侵犯给开了个口子,完全
泄了出来;虽说身子爽了,但也不知怎么着,柳凝霜的胸中总有点不满意处,不
知从那儿涌出来的勇气,让她情不自禁地搂过蓝洁芸来求欢,种种羞人的言语动
作就好像自然而然地从体内涌出来般,她根本无须多想,纤手和身体都像能够自
己知道该怎么做似的,「他曾经说过…帮女孩子脱衣服,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凝
霜现在也要…好好享受洁芸…」

既然柳凝霜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浑身发酸的蓝洁芸又怎么抗拒得了呢?光
从她方才的抚爱挑弄,蓝洁芸已觉身体里头不由自主地涌起快感,仍带羞意的她
虽早已感觉到随着柳凝霜的积极动作,自己早已衣衫不整,再没一寸肌肤能逃脱
她的手了,但那羞意却远及不过肉体的愉悦,让憧憬的她、仰慕的她这样撩弄自
己,比之任何春药还要厉害;尤其当柳凝霜的纤指娇颤地滑入她的腿间,直探那
令人销魂的禁地时,蓝洁芸只觉随着她的手指一会儿画着圆圈、一会儿上下撩弄
的动作,自己的快感不断攀升,那诱人的幽谷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水,连原本
撑着最后一道防线的玉腿,也不听使唤地抖动张开,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幽谷深处
慢慢收缩,整个人都酥透了。

「好可爱喔,洁芸…舒不舒服啊?」怀中的蓝洁芸娇躯不住颤抖,对自己的
手法似是照单全收,每一下都攻到了她的要害,令蓝洁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了,只能紧闭着小嘴儿哼喘不休,暖热成熟的胴体完全任由自己上下其手、大逞
所欲,柳凝霜不觉满足感狂升。看来自己还真是不错,虽没当真学习男女之事,
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如蓝洁芸,但光从窥视时学来的几手,已令经验丰富,大得赵
平予爱宠的她如此情迷意乱,她不由得愈想愈发得意,手上的动作也愈来愈深入
了,不只如此,她还同时用声音语气来挑逗着她,令那正慢慢赤裸的蓝洁芸愈发
情热难挨。

胸中满溢着情火,蓝洁芸还真不知该怎么答她,她只怕一开口,那只有赵平
予听过的、言语难以形容其畅美的胡言乱语,就要奔出口来。虽说柳凝霜的技巧
还差赵平予一截,但同为女子的细腻,以及自己对她的迷恋,弥补了其中的差距,
令蓝洁芸银牙轻咬、答不出声,只是紧闭双眼、双颊酡红,这般美妙的经验令她
愈加兴奋,就好像正被赵平予爱怜一般,娇躯不自觉地摆动起纤腰,好迎合柳凝
霜纤指的爱抚,连双峰也似涨大了些许,竟有一种伸手去爱抚揉捏的冲动。

意乱情迷当中,蓝洁芸只觉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脱离了娇躯,无声地滑落到
床前,不知不觉间她和柳凝霜已是赤裸相向,肌肤相亲时的火热触感,让蓝洁芸
好想转过身去,和柳凝霜面对面的相拥、互相疼爱抚慰,偏生柳凝霜也不知是因
为头次尝试,难免羞意,还是因为这样完全由她主动的姿势,比较好让柳凝霜发
挥,硬就是不让她扭转娇躯,蓝洁芸自然也没有硬要转过来的要求,能这样给柳
凝霜款款怜惜,她的芳心已涨满了美妙的感觉,又怎可能拂逆柳凝霜的意思呢?

随着柳凝霜的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激烈,蓝洁芸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愈
来愈软了,不知何时柳凝霜的纤纤玉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蓝洁芸正饥
渴着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虽让蓝洁芸的幽谷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将她的纤
指夹住,但随着柳凝霜捻着她峰上蓓蕾的动作愈发柔软,蓝洁芸的防卫也一寸寸
地剥落了,她慢慢地松了下来,任柳凝霜的指头去为所欲为,那美妙的刺激,令
蓝洁芸好想动作,就算一点点都好,她也想伸手去抚爱柳凝霜的绝美肉体,让她
明白自己有多舒服快活,但这姿势却让她的手难以发挥,她只能轻咬着纤手,发
出迷蒙的哼声。

突地,柳凝霜那将蓝洁芸的双乳调弄地愈发鼓涨丰盈的手,已飞也似地溜到
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将蓝洁芸发热的俏脸转了过来,蓝洁芸还来不及反应,
一股甜香已溢满了琼鼻,柳凝霜微一凑首,那暖热的樱唇已暖暖地、微带湿润地
吻上了她。在口舌撩动这方面,柳凝霜虽显得稚嫩,但蓝洁芸可就厉害多了,她
的香舌在柳凝霜小舌的刺探下,本能地回舞着,勾着柳凝霜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
中吸吮探索,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
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她险
些要晕了过去。

当她的唇从她甜美的口中离开的时候,蓝洁芸只觉口干舌躁,从她口中勾来
的香唾竟让自己愈发火热,她目光迷蒙,美的似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柳凝
霜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呢?两人的肌肤全无遮掩地亲蜜揩贴,蓝洁芸只觉
随着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渐渐湿润了,而从贴在柳凝霜胯间那玉股
的感觉,柳凝霜的湿润程度,比起她来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前…唔…前辈…」好不容易张开了嘴,蓝洁芸胸中一阵畏羞,自己的声音
竟变得如此甜蜜诱人,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话语,连赵平予都没那么常听到呢!
自己竟是第一次和柳凝霜彼此抚慰,便已软到声甜语漾。偏那感觉太过美妙,蓝
洁芸一点都不想将自己从欢悦当中抽身而出,只想继续偎依在柳凝霜的怀抱当中,
享受这火热的爱恋,「妳…妳已经湿了…流了好多呢…」

「妳还敢说…」就是蓝洁芸不说,柳凝霜也明白自己的情况。自从方才从赵
平予的怀中落到床上开始,她的蜜径当中就未曾干过,若赵平予恃强硬上,当会
发觉柳凝霜那发自内心的渴望,不过现在却只能让蓝洁芸去感受了。伸手在蓝洁
芸汗湿的腰上轻搔了几把,逗的她嘤咛轻扭,柳凝霜这才在蓝洁芸耳上轻咬了口,
声音和她一般的软腻甜蜜,「如果…如果不是妳帮他设计来算凝霜…凝霜也不会
弄到这么湿,里头全是…全是他射出来的东西…满满的都是…都是妳害的…」

「唔…对…对不起…前…哎…前辈…洁芸这…这就赔妳了…请前辈好好的…
好好的欺负洁芸…唔…洁芸会乖乖认罚,绝对…绝对不会有所怨言的…啊…前辈
…」感觉到柳凝霜的纤手又回到了那濡湿的幽谷,勾挑的愈发落力,令蓝洁芸不
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既想拱起纤腰,双腿大张,好让柳
凝霜的手指更好动作,但这样弄会让她非得离开柳凝霜那温热的怀抱不可,光是
少了柳凝霜那远比自己更为高耸丰盈、圆胀傲人,随着呼吸活像要跳开的香峰在
背心的磨动,感觉就差了好多,若自己真的漏失了这般美妙的磨挲,天晓得以后
会有多么懊悔?

但随着柳凝霜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蓝洁芸的本能一再地鼓舞着她,
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袭的蓝洁芸好像失去理智
般地大声呻吟,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
使蓝洁芸不自觉地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柳凝霜停止,那刺激令蓝洁芸不自觉
地颤抖着,很自然地流出了眼泪,想要说话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
哽咽教蓝洁芸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瘫了,全身湿的活像从水中爬出来般。

但更教两女为之惊艳的是,随着两女体内的高潮迭起,那刺激不只令她们酥
的浑身发酸,娇躯不自觉地纠缠难解,幽谷口处更在那冲动之中不住收缩,在那
极美妙的畅快袭来的那一剎,两女的幽谷口处竟同时泉水喷涌,犹如岸边海浪拍
石时浪花四溅一般,美的令人不由沉醉;尤其蓝洁芸的感觉更是奇特,她自己的
喷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妙的弧线,加上柳凝霜的喷涌直烫到她敏感的臀上,感
觉就好像…就好像赵平予激情当中射在自己身上似的,那感觉真是美到了极点。

雨散云收之后,两女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着蓝洁芸瘫在柳凝霜怀中
的姿势,两女方才都尽情的畅快了,泄的浑身发软,尤其是柳凝霜一早起来就连
爽两回,更是腰软腿麻,想坐都坐不起来;而蓝洁芸呢?她虽没爽到像柳凝霜那
般夸张,但全身还浸润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何况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够偎在柳凝
霜那香甜的怀抱当中,自然不会这么急着爬起来,她犹似小猫儿般地蜷伏在柳凝
霜的怀中,感觉着她的温暖芳香,心满意足地动也不动,任得时光缓缓地流着。

「洁芸好乖…弄起来真的很棒…妳说是不是,好洁芸…」感觉着怀抱当中的
蓝洁芸蜷着像再不肯动,柳凝霜婉琪一笑,将脸儿轻埋在她的秀发当中,嗅着那
女体的芳香,一边轻声挑弄着她。这般的弄法虽说大别自己以往的作风,又是淫
靡到令她清醒之后再不敢回想,但不知怎么着,那种美妙的松弛,和赵平予带来
的快感,竟可说是平分秋色,只可惜蓝洁芸终究是女儿身,自己弄的这般舒服,
泄的比赵平予干时还多,若她长了根肉棒…那滋味真美到柳凝霜想都不敢去想。

「前辈…」

「还叫前辈呢!」微带气似地在她耳边轻咬了几小口,柳凝霜的声音软软的,
活像可以掐出水来一般甜美,「洁芸和我连床都上了,爽到泄了那么多,都喷到
床下去了,还叫的这般生份?外头相见时叫凝霜前辈,可到了床上…就要放开一
点,叫也要叫好听一点,好不好,芸妹妹?」

给柳凝霜这般亲昵的说法,弄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但她说的也有理,蓝洁
芸在床上经验的丰富,可说远在柳凝霜之上,自然深知要在床上尽兴欢乐,首先
就要放开一切束缚和矜持之理,只没想到自己竟爽到什么都忘了,还要她来提醒
自己,可现在就要她亲蜜地称呼柳凝霜,这实在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嗫嚅
了多久,好不容易蓝洁芸才怯生生地开了口,「霜…霜姐姐…」

「这样才乖嘛!芸妹妹…妳又乖又棒…霜姐姐真的…真的爱死妳了…」轻声
安抚着显然有点儿紧张的蓝洁芸,柳凝霜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含笑。一开始动作时
她还没有感觉,直到此刻激情平静下来,柳凝霜这才想到,自己方才和蓝洁芸的
动作,竟似暗合一种传说中的『调教』之法。

那『调教』之法是从大食传来,从身教以至心教,慢慢地可以让女子从生涩
到成熟。本来在男女之道方面,男方在本质上就比女方来的较有侵略性,尤其在
武功较高明的男子方面,那对女子『侵犯、占有』的想法,更是无法抹灭,就算
是再温柔体贴的男子,也难挥去这种作风。是以为了让娇嫩如花的女子,能够慢
慢适应男人的侵犯,在云雨当中不只是吃苦而已,渐渐地尝到其中的甜头,从身
体和心理都能享用云雨之乐,所谓的『调教』之法就应运而生,不但让女人能够
在行云布雨之中其乐无穷,同时男方也能够享用身心尽皆成熟的女子那温柔的服
侍,各有所得。

本来在男女性事这方面,蓝洁芸的经验可说足以做柳凝霜的师父而有余,但
『调教』之法这事儿传自外域,赵平予这土生土长的中原人就未必知道其中要领,
反倒是柳凝霜误打误撞,让蓝洁芸在肉体满足之余,也将心中的紧张慢慢地散去,
光从她愿意甜蜜地称自己一声「霜姐姐」来看,蓝洁芸虽仍对自己迷恋不返,但
至少不会像以往那般紧张到手足无措,日后两女若再在床上假凤虚凰,试那纯由
女子行之的欢乐之事,她也应该较能放得开心胸,那时的享受…才叫美呢!

其实这『调教』之法,柳凝霜也并不深知,只知道其中要领是将女子当做一
朵由含苞而渐渐绽放的花儿,调教之人最首要的,就是让女子的矜持慢慢开放,
将那紧张、害羞、难过和畏惧全盘扫去,令女子能心甘情愿地享受鱼水之欢,这
才是『调教』之法的真趣。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女方的心理从紧张中抒解开
来,毕竟就算肉体已经完全成熟,但若心中还有放不开的,那行云布雨之中必会
受到影响。这般男女间的羞人之事,柳凝霜也是因着天山派的地理位置,较中原
人更多知外域情事才晓得,只是那时她听过便算,那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
调教起别人呢?

「霜姐姐…霜姐姐不生气了吗?」声音娇甜诱人,但蓝洁芸回望着柳凝霜的
眼中却忍不住浮起了一丝担忧。激情过后,回复理智的她虽仍娇柔地偎依在这刚
让自己尝到异样滋味的绝色美女怀中舍不得离开,但她却仍然忍不住有一点儿担
心,不晓得彻底发泄过后,柳凝霜会不会还把早上的事放在心上?如果说她还生
气的话,就是要自己再献身一次,蓝洁芸也是心甘情愿,不过…这会不会太一厢
情愿了点?柳凝霜自不会不晓得,方才那样的『处罚』对蓝洁芸来说,可是爱翻
了心,便是要她再来几次,蓝洁芸也必会勉力承受,「要不要…要不要再『罚』
洁芸一回?」

听得出蓝洁芸语中那蠢蠢欲动的心意,柳凝霜娇笑着在她那粉捏般的香肩上
亲了一口,「哎呀…这可不得了,好芸妹妹给霜姐姐调教坏了,竟然还想再来一
次哪!好可惜…妳一早就让妳的霜姐姐给他干了一次,干的霜姐姐腿都软了,再
加上弄我的好芸妹子,现在霜姐姐心有余力不足,就算想再弄芸妹妹一回,可也
是无力施为了…洁芸如果想要,恐怕还得等上个几天才成呢!」

给柳凝霜这样调笑,蓝洁芸不由得微带羞意,只是她也知道柳凝霜一早起便
连着和赵平予与她尽情欢淫,便是再多力气,也已耗得七七八八,光此刻能将她
抱在怀中嬉玩,已算得柳凝霜根基深厚、韧性过人了;幸好听柳凝霜的话意,这
样的美事绝不是仅此一回,尔后多半自己还有和她重温旧爱的机会,这念头令蓝
洁芸胸中一阵热,娇滴滴地在柳凝霜的怀中偎的更紧了些。

和蓝洁芸嬉闹了一会,柳凝霜这才回复过来,正色在蓝洁芸耳边轻吟,「好
芸妹妹,妳放心吧!其实…其实霜姐姐并不怪他们,更不怪你,予儿在床上的实
力太强,那次…那次原本霜姐姐只是想和他弄上一回,合了开启秘门的条件,尔
后便不相往来,怎知道…怎知道他那么强…弄的霜姐姐好…好痛快…竟然每晚一
合眼,就在怀念被他破身的点点滴滴,这样夜夜煎熬,本来霜姐姐差点就要…就
要熬不住了,今天的事虽然被妳们算了一记,其实霜姐姐可是很开心的…」

「那么…」

「不行!」蓝洁芸的话才刚出口,便被柳凝霜坚决地打断,声音中有着强自
镇定、绝不容许旁人拂逆或劝阻的坚持,「这事终究不好,何况…何况这样下去,
教凝霜怎么去面对雪儿和玉儿?好芸妹妹,妳听姐姐说,绝对不要告诉妳的予弟,
还有雪儿玉儿说,凝霜并不怪他们,要告诉他们凝霜还在生气,只是看在妳的面
子上不张扬。凝霜和予儿的事就到此为止,尔后我们就维持以往授艺切磋的关系,
要他绝不能有非份之想,否则非但害了凝霜,雪儿和玉儿也不好过。」

「这…」听出柳凝霜话中的决绝之意,蓝洁芸也知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再多
说什么也是徒然,原本她和赵平予与项家姐妹定计的时候,是希望那日开苞的美
好回忆仍留在柳凝霜的身上,给赵平予以挑情手法重燃爱苗之后,再将她赤条条
地抱出来,那时由赵平予和项家姐妹轮流劝说,看看能否诱得柳凝霜点头,成为
赵平予床笫之间又一位情俘。只是现在看来,他们很明显是轻估了柳凝霜的意志
之坚定,她非但没因此就范,反而更坚定了与赵平予划清关系的决心,这下可是
真的没有转寰余地了,若自己再多话,说不定还会更生出反效果呢!「是…芸妹
妹知道了…」

「很乖很好,这样才不枉了霜姐姐这般爱妳,」轻柔地在蓝洁芸的唇上印了
一吻,舌尖轻舔之下,只吻的本已媚眼如丝的蓝洁芸差点又喘嘘嘘起来,她迷蒙
的眼光被柳凝霜吸了过去,黏的紧紧的再也离不开来,「就当是霜姐姐的奖赏吧!
以后在没轮到妳陪平予的时候,芸妹妹都可以来霜姐姐这边,让霜姐姐好好『疼
惜』妳,霜姐姐保证把芸妹妹『调教』的心花怒放,连陪侍你的予弟时都比平常
更要快活许多。这是霜姐姐和芸妹妹才知道的小秘密,绝对不要透出去哟!」

「嗯…芸…芸妹妹知道了…」虽说不太愿意有任何事瞒着赵平予,但蓝洁芸
对柳凝霜太过着迷,又知道自己绝无回天之力,想到柳凝霜的滋味之美,心中甜
的一点其他的念头都没有。虽不知柳凝霜口中的『调教』是什么意思,想来必是
床笫间的羞人事儿,但若对象是她的话…蓝洁芸轻咬樱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芸妹妹不会说的…不过…霜姐姐也要好好疼惜芸妹妹才行…」

想到这儿,蓝洁芸突地想到,自己其实也不是头一回尝到女子之间交欢的滋
味,当日赵平予连战三场,将项家姐妹开苞之后,他勉力下山回到天门的战场,
留下自己在房中安抚二女,那时项明雪就用双头龙痛快地搞了自己一回,弄的蓝
洁芸神魂飘渺,差点没爽昏过去;和那次的经验相较之下,柳凝霜的技巧虽是好
得多,又未卜先知的对自己的性感带了解甚深,但纤指虽是灵巧,和那双头龙无
论在粗壮或长度上都无法比拟,弄起来虽是舒服,却没有那时那般痛快,只可惜
项明雪生怕赵平予因此将她当作淫荡之辈,死保着这秘密,是以那滋味蓝洁芸日
后再没尝过。

仔细想想,以柳凝霜的技巧之佳,若再加上双头龙这般宝贝的辅助,被她弄
时会有多么痛快!光想到被柳凝霜用双头龙干着自己幽谷,弄得自己死去活来、
只知呻吟求饶时那般快活的滋味,蓝洁芸愈想身子愈热,只可惜无论如何,在必
须保守秘密的情况下,她也实在开不了口向项明雪借那宝贝,要她自己想办法私
自下山弄到那淫具,更是绝不可能!这样下去自己难道真的只能满足于柳凝霜那
纤巧的弄法吗?看来也没办法了,好在男人粗壮的攻势,她也不会尝不到,赵平
予近来需求愈发强烈,干法也愈来愈勇猛,自己实在也无须担心没法承受到强攻
猛打的滋味啊!

「真的行吗?」

「当…当然是真的…芸妹妹在此发誓…」

「不用发誓了,霜姐姐自然信妳,只是…」微带促狭地望了蓝洁芸一眼,柳
凝霜放轻了声音,在她耳上轻轻地舐了几口,挑逗之意不可言喻,「凝霜也是尝
到予儿滋味的过来人,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他的手段可多了,如果予儿真存心对
妳逼供,在床笫之间把芸妹妹弄到欲仙欲死、将泄未泄之际,偏偏急踩煞车,硬
是逼到芸妹妹招供之后才大干特干,到时候芸妹妹可撑得住?」

「这…」想到若真的给赵平予玩上这一手时的景况…蓝洁芸脸儿一红,只觉
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和她好过之后果然不一样,她的声音、她的说话似都能让自
己情热难挨,若当真赵平予用这手段对蓝洁芸迫供,蓝洁芸可真没有把握,自己
到时究竟能不能保得住秘密?也不知在心中挣扎了多久,她望着似笑非笑的柳凝
霜,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芸妹妹一定守得住!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不然
的话就罚洁芸一生一世不能再被霜姐姐爱宠疼惜!霜姐姐,这样可以吗?」

「嗯…」知道以蓝洁芸的情形,这样的重誓可说比一般『五雷轰顶』啦,『
死无葬身』啦的誓言更真实得多,她是真心诚意地要保住这秘密,柳凝霜不由一
阵感动。其实这样的情形也令她寻思良久,既要让自己能一解欲火,又不能让自
己和赵平予的关系更深陷下去,看来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只可怜蓝洁芸要成为自
己抒解情欲的对象,幸好这对她看来也非坏事,就不知自己这见步行步的『调教
师』的功力,能不能成功地将她的身心都调教成熟,就算是让她守秘的代价吧!

小心翼翼、规行矩步地走进天山派的瑶光殿,赵平予连大气都不敢出上半口,
小心谨慎的活像是刚入门的弟子前来拜见性格严肃的师父般,别说大步走路了,
他连头都不敢抬,只敢瞧向地下。加上瑶光殿乃是天山派主殿,是用来商议大事、
举行典礼的重地,气氛庄严肃穆,向来就是一个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嫌大声的地方,
弄的第一次参与天山派议事的赵平予更加紧张了,一直到和项家姐妹分开来落了
座,赵平予的紧张也没少上半点,别说抬头,连案上的茶杯也不敢动。

其实也难怪赵平予如此紧张,一来他虽是天山派娇婿,因项家姐妹的关系颇
受柳凝霜看重,天山派中人并不把他当做外人,但他终非天山派中弟子,天山派
中的事情他从未参与,可真不知道柳凝霜这回为什么让他进入瑶光殿,光是四周
那严谨庄重的气氛,就令他忍不住规矩起来。

二来就在半个月前,他才在蓝洁芸的策谋计算之下,和柳凝霜躲在柜中成其
好事。那次的感觉虽是痛快,但事后柳凝霜羞愤之下大发雷霆,连话都不听一句
就把他和项家姐妹都轰了出去,幸好蓝洁芸留了下来好言安抚,这才让柳凝霜不
再追究;光看事后足足在柳凝霜闺中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的蓝洁芸那疲惫已极
般的神态,便令赵平予好生不舍,显然她也花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勉强让柳凝
霜怒气平和。只不过柳凝霜怒火虽平,赵平予却也再不敢面对于她,连项家姐妹
都对这师父敬而远之,只靠着蓝洁芸有事没事就去向她请安,勉强维持个相安无
事的状态。

只是赵平予自上了天山派后,除了下山庆贺郑平亚大婚之外,几乎就是归隐
一般地躲在安排好的房中,拥着娇妻大享偎红倚翠之乐,别说是武林事了,连天
山派内事也是碰都不碰;尤其他和天山派的关系原就系在项家姐妹与柳凝霜身上,
从半个月前那弄巧反拙的失策之后,与柳凝霜之间的关系只靠着蓝洁芸勉力维持,
赵平予自更不敢出面,柳凝霜也是得其所哉地与他各行其是,真不晓得是发生了
什么大事,让柳凝霜竟破例将他召来瑶光殿商议,难不成…是天门的事吗?

赵平予这想法果然一矢中的,从柳傲霜的报告当中,听得出来前次与天门大
战之后,郑平亚虽是铩羽而归,但湘园山庄重建之后,有了根据地的他却愈发忙
碌地招兵买马,有尚光弘等人的名头招览,再加上前次一举击破汉中派的战迹辉
映之下,湘园山庄声势日盛,短短年余已在江湖上占了一席之地,威势之盛已足
与各个传承许久的名门正派平分秋色。另一方面天门则是行事低调,几乎看不出
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浅水怒吼、深水静流』之理,柳凝霜等人均是素知,天门
虽失去了阴风席云两堂的实力,阴京常又出走外方,但任谁也不信天门会什么也
不做的任时光东流,想必正在台面下培养复仇的实力,今儿柳凝霜找他来,就是
为了更加了解双方的状况。

只是赵平予虽说和郑平亚原为师兄弟,又和他一同往攻天门,但他与郑平亚
关系不算太好,联军关键之事他并未深知,加上又在天山耽了这许久,江湖事生
疏了不少,前次去湘园山庄赴宴时,蓝洁芸虽也刻意观察,但总不好让郑平亚认
为赵蓝两人是藉赴宴之名探察内情的,对湘园山庄的实力所知也只是皮毛而已,
光看柳凝霜听取赵平予报告时的神情,就知她并不是太满意。

「那…杨世兄那边呢?」

「不清楚,」掌理着天山派对外的情报侦搜,柳傲霜武功虽远不如乃姐高明,
但在这方面也算驾轻就熟,可说眼线遍布中原,但光看她此刻的神情,便知天门
的纪律之严、保密之谨,竟连以往与天门相善的天山派,都探察不到多少内情,
「只知前次天门一役之后,杨干杨门主似是身体不爽,极少视事,门内事务均由
杨巨初与季韶发落,另外杨逖也协助理事,不似以往的胡闹行径,连在外的各个
分堂也偃旗息鼓,行事远不若以往张扬,两边情势可以说是外弛内张。」

「是吗?」听的蹙起形状皎好的柳眉,柳凝霜似是沉吟一般地低语着,「若
说是一般江湖门派,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时候作小伏低,也是可能的;但
杨世兄志向远大,天门不过是一个起点,他年纪也大了,没有时间等待东山再起,
这一次…看来三年之约一满,是真要打了。」

「掌门…」

「喔…没什么,凝霜想事儿一时走了神,」给柳傲霜一语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柳凝霜望了望殿中众人盯紧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摆了摆手,似还有些心神不宁一
般,她沉吟了半晌,许久才再度开了口,「其他人先出去,傲霜妳和赵少侠、蓝
女侠、雪儿玉儿留下,凝霜还有事商议。」

见殿中众人均已辞去,柳凝霜站了起来,在殿中缓缓地来回踱步,一边低头
沉思,连话都不说一句。柳傲霜是早知道姐姐的习惯了,并不以为意,但赵平予
和蓝洁芸可是头一回见到柳凝霜在处理大事时思虑筹划的模样,不由都看呆了。
刚见到柳凝霜起身来回行步时,两人本想礼貌性地陪站起来,却给项家姐妹阻了
下来,显然柳凝霜这习惯她们都很清楚,更知只要她一踱步沉思,便是柳凝霜沉
思用神之际,最忌旁人有多余的动作扰乱于她,是以一时间赵蓝两人只能忐忑不
安地坐在席上,看着柳凝霜窈窕的身影在殿中走来走去,让轻柔的步声在殿中缓
缓地回荡着。

「傲霜,」柳凝霜停了下来,转头望向妹子,见到她侧面的赵平予只觉心中
一荡,他从来没有见过柳凝霜这样的表情,似在沉思着什么,有一点儿回忆,又
有一点儿悲哀,那清澈明亮的眼中微带着些茫然,雾蒙蒙的,像是在哀伤着什么,
「杨世兄的身子骨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这…不晓得,」没想到柳凝霜一开口,问的竟是这个问题,柳傲霜一时间
竟有些怔住了似的,响应的话语出的极快,不似平日的沉着镇静,声音中还带着
些紧张,「只听说他身子不爽,倒没听到后续有什么消息,天门似也没想着外出
寻医,看来该是不碍的。何况杨门主功力深厚,天门又久据一方,门中岂少得了
良医妙药?多半他只是一时不适,又想趁此时机让向来不管事的杨逖好生磨练一
下,这才将门内事务交予他人处置,自己好生休养而已,掌门该是不必过虑。」

「是吗?」面上仍怀忧色,柳凝霜似又陷入了沉思当中。原先虽没想到柳凝
霜会问这种问题,但从她与柳傲霜对话的空档,仔细想想,其实赵平予也猜得到,
柳凝霜极念旧情,当日虽因他与柳傲霜的轮流进言,让天山派在天门与湘园山庄
的争斗中维持中立,两不相帮,但她与杨干交情深厚,在天门面临强大外敌威胁
的时候,竟采取中立立场两不相助,对柳凝霜而言不啻为背叛,若非此事关乎郑
平亚的血海深仇,私仇该由天门自行处置,绝无他人出面余地,何况天门本身也
够强大,足以处理自家事,再怎么说柳凝霜也不会在杨干困窘之时抽腿,只她仍
是耿耿于怀。

「据说天门前两年从东南得到异宝『芸萝花』,颇具医疗之效,难不成杨世
兄竟没用上?」

「这个…傲霜便不得而知了,」见柳凝霜只是问着杨干的病情,知道她虽对
当日临危撒手之事耿耿于怀,却仍能以大局为重,并不想食言参与天门与湘园山
庄之争,柳傲霜心中暗吐了一口气,语气回复了以往的平静,「傲霜并不知杨门
主不适根底,或许『芸萝花』虽具奇效,药性却与杨门主的症状不合;又或许杨
门主的不适,还没需要用到这奇宝的地步。关于此宝,傲霜只听说,阴京常在离
开天门的时候,曾将『芸萝花』的果实取了去,其他的事傲霜还须再加打探。」

「哦?没关系,不必再打探了。」轻声地叹了口气,柳凝霜微微摇头,却摇
不去心中的疑惑。若论植物一类的奇宝,无非是根茎花果,其中果实系植物精华
所生,疗效必是最强。『芸萝花』既有奇宝之名,它的果实便不若传说中那可『
生死人、肉白骨』的神物,想必做为药物也是功效奇佳、药到病除,阴京常既然
就是幻影邪尊,武功之高在中原可说是少有敌手,他又是出名的神出鬼没,郑平
亚一方想要伤到他可说是难上加难,他又为什么要取去『芸萝花』的果实呢?

「掌门,」见柳凝霜又似陷入了回忆,柳傲霜轻咳一声,将她的心神拉了回
来。虽说不像姐姐和杨干交游那般久远,但两家原是世交,柳傲霜若非一直认为
天山派应在关外自固,绝不参与中原内部各个门派的争斗,现下也不会这么冷静
绝情地只关注情势的变化。「湘园山庄与天门虽有三年之约,但看现下形势,双
方都在准备接下来的激战,本门虽不愿参与中原门派的彼此争斗,但此事了后,
中原内部的势力分布必有变动,接下来本门该如何行止,还请掌门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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