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天闕[全]-25
59身陷诡谋
闭上双眸,嗅着赵平予身体那温暖的气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却忍不
住回到数月前…
感觉到头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觉头痛欲裂,想要举
手拭目却是动弹不得,双臂似都给什么缚住了,挣也挣不脱,她勉力睁开了眼睛,
却发觉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这儿根本不是她在湘园山庄中被安排的寝室,举目
所及只见火烛之光,映得四周并无隐蔽之所;这么多的火烛,眼前却不甚亮,连
一扇窗户也见不到,加上湿气很重,空气也闷闷的,就好像自己并不在地上,而
是在地下深处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钻过地道,还真以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两边扫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双臂都给高高地抬了起来,两只皓腕各被两
圈铁环牢牢地扣住,腕上传来的感觉很是奇异,就好像有股寒气不住朝体内冲来
似的,显见这两圈铁环貌不惊人却绝非凡器,只是连结处的铆钉锈蚀斑斑,让她
还有一线希望,只是挣了几挣,才一催动内力,便觉铁环上冷森森的寒气直捣体
内,冻的她从体内深处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内力也运不起来。
幸好除了双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还完整,身下的感觉是柔软的被褥,也不
知是被自己的体温弄热,还是原本就暖若春阳,斜并着玉腿坐卧其上倒还无甚不
适之处,目前只是内力运使受滞,加上此处处于地下,不能运功驱寒颇不舒畅而
已。柳凝霜停下了挣扎,闭目听着方才挣动之时铁环上头链子的叮声作响逐步缓
下,一边在心中回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搞成这番模样?
当日在天山派中,面对着湘园山庄的大军时,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郑平亚
既率大队人马前来,就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回去的,幸好她及时将郑平亚
此时来袭的目标赵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郑平亚三头六臂,想找出他们
也是难比登天。名不正则言不顺,理不直则气不壮,既然郑平亚的目标不在此处,
他便是恼羞成怒,想借着对付天门的名目一举将天山派灭门,尚光弘等人也未必
容得他胡来;便是此战难免,无理取闹下湘园山庄气势颇受伤损,人马战意不坚,
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绝无幸理外,激战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机会多逃出几
个。
只是尚光弘在湘园山庄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着赵平予等人,
又知当日退兵之后,天山派与天门已无来往,便不想再对天山派下手;只是湘园
山庄对天山派的疑虑极深,却也不是明白表态就能释疑的,权衡轻重之下,柳凝
霜也只有答应郑平亚所请,到湘园山庄做客,名目上是研讨武功,实际上却是做
为人质,虽说郑平亚一见到她便两眼放光,令柳凝霜颇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
镇湘园山庄,这一趟过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动之外,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虽说心思如此,但当柳凝霜到达湘园山庄时,心中却不禁打了个突,倒不是
郑平亚或元松等人对她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而是这儿的侍女实在太多,又是春
兰秋菊、各擅胜场,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风月中人;加上她人还没到,山庄里头已
特地为她备下了房间,家具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
之间都特意对郑平亚保持点距离,倒是亲近尚光弘等人多些。
只是柳凝霜虽小心翼翼,郑平亚却不见什么异动,便是庄中聚宴,也都有尚
光弘等人在座,同饮共食,连酒都不敢多劝她几杯,每日柳凝霜的茶饮更是晨昏
必备,整个寝间异香处处,透出一股舒适松弛,光闻到都让人放松开来,近月下
来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女子行走江湖,总要比男人小心些,当
日郑平亚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郑平亚虽无异动,但个把月下来,柳凝霜却显得不甚舒服,若非饮食起居皆
无异状,她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郑平亚的道哩!内力方面运使渐有阻滞,行动起居
间也日见慵懒无力之状,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过份了点。但郑平亚
这主人规行矩步,目不斜视行不逾矩,远来是客,柳凝霜总也不好硬是将这事情
赖在他身上,只能安慰自己,习惯了这儿的天气大概就没事了。
就在昨夜,与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时还没感觉到什么异状,但待得
回房歇息之际,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瘫了,举手投足都艰难得紧,光只是几回合
的交手,却令她香汗涔涔,整个人都似软了,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对,但柳凝
霜性子好强,一语不发地靠着意志强撑,不露异象地回到房里头,忙不迭地钻进
浴间去浸浴,好一段时间什么外在的东西都不想去感觉了。
啊,对了!问题就出在这儿。想到此处柳凝霜差点要叫出声来,在浴桶之中
浸浴了许久,水雾蒸腾之间柳凝霜只觉熏然欲醉,差点浸洗地忘了时间,等到她
换好了衣裳,走出浴间房门的当儿,却见一盆鲜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
甜极腻极的花香传来。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头,深知花香虽浓郁馥美,却是无甚
毒性,只在这湘衡一带却是极为少见,也不知郑平亚是从那儿移植来的,柳凝霜
虽不喜这花,郑平亚这次算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头,却也不好把别人的心意就这
样给扔了出去,只没想到才多走得几步,一股晕眩感袭上身来,柳凝霜竟就这样
晕了过去。
「柳大掌门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妳好久了呢!」听到声音在身前响起,柳
凝霜心下一寒,不只因为郑平亚的声音带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谨,完全一幅胜
利者的骄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这么近了,自己竟一无所觉!那铁锁只
不过困得自己无力出力挣脱而已,纵有寒气也无法压抑体内的功力,究竟为什么
自己竟似失去了内力一般,根本感觉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这么久…可终于轮到本座了…」见柳凝霜甩头不答,郑平亚也不生气,
他爬上了床来,坐在柳凝霜对面,双手竟是毫不掩饰地抓向柳凝霜那娇挺的双峰,
目中欲火满溢,显然为了算计柳凝霜,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到现在目标达成,不
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没一点耐性了。
「你…你想干什么?」虽说从郑平亚的动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当此
事袭上身来,柳凝霜仍不由娇躯震颤,发出了明知无用的疑问和反应,「你再敢
胡乱动作,我就死给你看!」
「那可不成,」邪邪一笑,郑平亚的手毫不停止,竟就这样隔衣抓住了柳凝
霜丰满娇耸的美峰,一边一个地搓揉起来,那对美峰不只丰满傲人,兼且弹性十
足,挺立而毫无下垂之态,虽只是隔衣爱抚,弹动时的触感都如此醉人,「妳若
留在这儿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证不伤害妳,还会好生疼惜妳这美人儿;但如
果妳敢自尽,本座头一件事就是兵发天山派,把天山派铲为平地,妳想妳的妹子
和门人弟子们被本座玩的时候,感觉会不会比妳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你…」心中虽是怒火横生,但柳凝霜的双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郑平亚又
不知在自己体内弄了什么鬼,给他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了;何况郑平亚这一下欺上身来,双腿正好压在她并坐的玉足之上,令她连反抗
都没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儿。他的这一下威胁正打在七寸上,看准了柳凝
霜正是那种身受活罪,也绝不愿意自己的弟子受到伤害的人。
「妳放心好了,」见柳凝霜并无喝骂,只是偏头不看他,双颊已冒出了两朵
红云,郑平亚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动,不由打铁趁热,双手从抓捏揉弄变成掌心轻
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处温柔而实在地熨烫着她敏感的双峰,一边继续开口,「
只要妳不寻自尽,本座就不对天山派动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应妳一件事,只
要妳小穴里没流出水来,本座就不干妳,最多是在妳身上动动手玩弄几下而已。
也就是说除非妳淫荡的身体想要了,否则我绝不侵犯于妳,这个条件如何?」
「你…无耻…」背心紧贴着墙,便想退也没有退路了,柳凝霜虽负气不看向
他,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实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却是无法可想。柳凝
霜也是有男女经验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极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
点,便是女方心中不愿,要弄到女子欲火焚身也非难事,何况只是弄的幽谷泛出
水花?只是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们,自己怕也无法选择了。
「无耻?接下来的事才更无耻呢…」口中嘿嘿直笑,双手加紧动作,见柳凝
霜除了口中骂语之外再无什么动作,郑平亚知她已心中默许这条件了,不由得心
花怒放。虽说有蓝洁茵姐妹监视,上头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没什么机会染
指庄中侍女,但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曾身遭杨逖这淫贼之污,是以在床上服侍郑平
亚时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杨逖的功夫可比郑平亚要
高明不知多少,在两女的循循善诱之下,郑平亚倒也间接地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算本来不想将被杨逖奸污的过程说出口来,但一来两女对郑平亚千依百顺,
二来在床笫销魂之际,本就是最难保持秘密的时候,杨逖这老于此道淫贼的手段,
郑平亚倒也学了些许,淫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长度什么的,那些
可以用来增添情趣,却不能使本来心有不甘的女子为之甘心臣服,若要让一个对
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愿成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让她明白,这方面的事绝不是
男方强迫,女方之所以有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为女人肉体的淫荡
和敏感,使她舒畅和乐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让她将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捣
毁,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这话或许有些蛮横,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却是一种
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况为了要得到柳凝霜,郑平亚下的功夫也不少了。为了让柳凝霜着道儿,
郑平亚特地将她的居室重新布置,家具上头都涂了一层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气
虽无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儿一混,却有一种令人心神放松的效
果存在,使人渐渐变得舒服放松,不想活动。
若只是这样的混毒之法,虽是奇特却难保柳凝霜不会察觉,毕竟她也是江湖
上打滚过的人了,绝非初入江湖的雏儿,郑平亚的手段还别出一格,在每日全庄
共进的饮食之中添加了一种药物,若只是独食便无毒性,虽无强身健体之效,却
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纵有人察觉也解释得过去。当这药物屯积于体内达到一定程
度之后,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与物件上头的沉香气息,便会起一种特别的反
应,慢慢地会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属,只到了此时还没有什么显著毒性,便与
人动手之初也无甚影响,一定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会使人手足酸软,功力运使
颇具艰难。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并不容易。如果只是动手,光被体内混毒之法
所扰,郑平亚自己都有把握胜她,只是那至少也要百余招后,若是惊动了尚光弘
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所有的计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从
外头移植一种奇花,用那花香为药引,一口气把柳凝霜体内的药气全都引出来,
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气,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当场晕去,也乏动手之能,郑
平亚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制住。这种种算计都是回程时他与元松瞒着众人千
方百计的思虑而出,称得上是千锤百炼,纵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绝难发觉如此迂
回的用药。
制倒了柳凝霜后,郑平亚便与元松合作,将柳凝霜的娇躯抱入了这地室之中,
也难得元松是湘园山庄的老人,竟知道这连郑平亚本人都毫无所觉的机关,当年
若非天门出手太快,庄中之人在毫无防备之下便被天门人马一举侵入重地,连躲
进机关的时间都没有,也不会有灭门之祸。
在柳凝霜晕迷的这段期间中,郑平亚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他一边将她用地
室中的铁锁紧紧扣住,让柳凝霜便清醒也无力挣逃,一边喂下药去,让柳凝霜体
内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却恰到好处地将毒性之中一种桃花媚气保留近半,这毒
性来的既凶且猛,兼且在柳凝霜体内缠绵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难消,
只是若不经男子施手法引发,便只在体内潜伏不出,日常生活间难知其究理,既
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郑平亚正好利用这点来对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让她『发觉
』到自己的『淫荡』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怜惜,那不由她不对自己千依百顺、任
凭蹂躏呢?
咬着牙不吭一声,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那么好掩饰,柳凝霜只觉随着他大手
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冲入身来,灼的她娇躯不住发热,最严重的反应正好在
那茁挺的美峰上头,随着体内的欲火一波波地被郑平亚挑逗起来,那美峰慢慢地
胀起,使郑平亚手上的触感愈发美妙。胸前的热辣触感愈来愈刺激,令柳凝霜气
的差点儿哭出来,却不知道是体内留存的媚气作祟,还以为是当日赵平予的手法
留在身上的后遗症,心中对赵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来的苦果,却让
自己承担的如此难受;悲的却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再难自守,眼见是不能为赵平予
而保留了。
见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娇躯的火热反应却再瞒不了人,颊上的两朵红
云早已烧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湿润般诱人,郑平亚心知那媚
气已经生效,柳凝霜的胴体早已投降,她只是还在死命强撑,欺骗自己而已,不
由得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让柳凝霜发觉到肉体的
淫荡,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溃,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降臣。
「别再撑了,让我们看看妳的反应吧!」一边凑过脸去,在柳凝霜发烧的耳
边轻声细语,光吹气都令她浑身发热,郑平亚一边嬉笑,一边将手移上她的衣襟,
光只从他手离开时,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着他的手的不经意动作,
郑平亚已知道自己赢了,「反正以后妳就留在这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让本座
亲眼看看,柳大掌门妳娇美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淫荡性感吧!」
随着裂帛声起,郑平亚双手连扯,转眼间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
片,一抹春光再无遮挡,羞愤的柳凝霜只觉随着娇躯完全暴露,竟有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刺激涌现出来,虽不想承认却无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脱的快意,一声「
不要看」竟显得如此柔弱无力,一点效果也无。
看着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郑平亚差点就忍不住要扑上去干她了,那含羞带怯
的娇美,配合着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姿色之冶艳绝非蓝洁茵、蓝玉萍甚或黄彩兰
与范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对高挺饱胀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发鼓胀,连
峰顶的两颗玉蕾也已含羞娇绽,深红亮丽,在那对雪白如玉的香峰衬脱之下,更
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给丰满的香峰一衬,格外显得纤细
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虽被柳凝霜并起的玉腿给遮掩住,但郑平亚心知,现在的
柳凝霜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只待他一举手,那修长的玉腿便将为他而开,任他享
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湿了,柳大掌门妳看…」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并起的玉
腿,也无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涌,此刻柳凝霜的身下床被已是一片湿濡,
情动之态再难瞒人。不过这样的情景并不能满足郑平亚的欲望,他伸手到柳凝霜
腿间,在柳凝霜的不依声中大手一拨,已将柳凝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听得水声
潺潺,一股难抑的波光已涌现而出,在烛火下映出诱人的光华。
「嗯…不但湿…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这么大,好个柳大掌门…胸乳丰
满水又多…想必妳表面贞洁,平日必甚是淫荡…」一边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
只觉触手处又湿泞又暖热,兼且弹力十足,谷间更是紧吸,将他的手指吸的难以
寸进,只在当口处感觉着汁水遍布。光只是用手就这么爽了,当自己的大棒插入
之时,真不知会爽成什么模样呢!「唔…好穴…夹的这么紧,又这么会吸…嗯…
果然是又淫又媚的好穴…哎,柳大掌门,妳还是处女吗?应该不是了吧?」
给郑平亚一口道破这么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
下击碎了,虽说心中实在不想回答这般无礼的问话,但郑平亚在幽谷中不住扣弄
的手,却令她再难保持自己的忍耐,体内竟有一种冲动在回应他攻入禁地的手指,
令她的娇躯不住扭动发热,幽谷的谷壁处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着他的手指头,
在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么困难啊!「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听到柳凝霜的语声,郑平亚大为满意,一边扣着她的幽
谷,一边埋首吻着那热烈贲起的香峰,口中一边邪言淫语不休,「这么美的穴,
这么嫩的穴…也不知道干起来多么享受…想必妳在天山派时一定是夜夜春宵,每
晚都被男人干的乐不可支…脸上还装成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不晓得给
妳的女弟子们知道妳的真面目时,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别…别给她们知道…」
听柳凝霜的话脱口而出,郑平亚不由大乐,干女人的时候最怕的倒不是她们
反抗或挣扎,将反抗或挣扎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实别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无
反应,只是默不吭声地任由处置,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蜡,柳凝霜
既然已开了口,接下来的声色之乐想必不坏,乐的郑平亚嘴上更没遮拦了,「那
妳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证让妳爽到死…唔…这穴真妙…还会吸呢…想进去都不
容易…好个淫荡的柳大掌门,好个美艳淫娃…妳最爱什么姿势?什么体位?」
被郑平亚这般邪恶的话儿一激,柳凝霜差点没气出火来,这人这么过份,也
真不知尚光弘是怎么教的?想强奸自己就算了,竟连嘴上都这么不留德!偏偏随
着嘴上邪语淫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诡技百出,搞的柳凝霜娇
躯乱扭不止,被他诱起的欲火烧的如此狂烈,再难消除,光只是闭上嘴不回答他
的话,只有鼻中的轻哼难以压抑,就已经耗尽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来还想多熬上柳凝霜一会,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恳之时,再一口气干的她
美爽爽的,无论身心都只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儿,但弄了这么久,郑平亚也忍不
住了,柳凝霜的胴体是这么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了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态,
只要是男人就无法自拔,「好个淫荡的柳大掌门,天山特产的美女淫娃,本座来
了!妳尽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么治妳…」
虽说还不想依郑平亚所言全面投降,但体内的媚气已炽,加上郑平亚在幽谷
间扣弄的手指那般厉害,柳凝霜娇躯早是阵阵躁热,犹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于
熊熊烈火之中,肢体软绵虚脱,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郑平亚大力分开她
的双腿,将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肉棒已缓步而进,不得不发的当
儿,柳凝霜心中虽忿,却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渴望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住扭动的纤腰使得幽谷微启,波涛汹涌之中,一股水波又汹涌地溅出。
要来的终于来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摇之间,香峰舞动不已,那媚态教血气方
刚的郑平亚那忍得住呢?强抑着冲动的心,他的肉棒缓缓地滑进了柳凝霜的幽谷
之中,只觉一股强劲的挤压感传来,那窄紧的肉穴着实寸步难行,而探进的部份
更被她缠绵地吸附着,那力道用的巧妙绝伦,既紧密又不致于挤的他不舒服,滋
味之美那一个『爽』字了得?尤其随着他的进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
凝霜的娇躯也有了本能的反应,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缓缓地哼喘了起来…
显然,郑平亚的手段混着体内的药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变化,她银
牙暗咬,一头乌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撞,而显得疏松凌乱。随着他的顶撞不
休,柳凝霜纤腰隆臀不住筛动着,那本能的动作,使得郑平亚的进入愈发顺遂,
他一面忍受着那美妙至极的吸吮,一面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
的体内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应,幽谷中传来了阵阵快感,那快乐超乎一切,令
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处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象征紧紧吮着不放。
虽说被紧吸着不放,滋味实在醉人,美的无法以言语形容,但郑平亚并不满
足于此,他在插到了深处之后,双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
一气便将肉棒拔出了大半,顺道也抽出了一大片的汁液。幽谷深处的满足感一下
少了大半,那空虚差点将柳凝霜最后一点抗拒都给击碎了,她咬着银牙,抗拒着
那差点出口的呻吟,玉臀却忍不住高高挺上,追求着那肉棒的欺凌,正好迎上了
郑平亚狠狠的重插,猛烈得使两人的肚腹之处发出了「啪啪!」的一阵肉击声。
给那天籁般的美声一激,郑平亚的冲动更见强烈了,此刻的他已不管要不要
熬的柳凝霜媚声求饶了,什么事都比不上先爽了再说!他拉开架子,又是一阵狂
冲猛撞,将汁水泵得不住飞溅,口中更如老牛低喘不已,混着两人肢体相交的声
音,格外诱人心跳。他的冲击虽猛,但柳凝霜的幽谷却更美,不只每一寸的嫩肉
都将他紧紧吸啜着不放,幽谷口处更像是要将他夹断般节奏十足地夹吸着,美的
郑平亚犹如飘在云端一般,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更加勇猛地放怀冲刺起来。
本来郑平亚在床笫方面的底子就不怎么样,谁教他既不像杨逖般老于此道,
更不像赵平予般阳气特盛,只不过从黄彩兰与范婉香那儿学了几手而已呢?给柳
凝霜那迷人的幽谷一阵夹吸啜饮下来,郑平亚不一会儿已登了顶,他只觉背心一
阵酥麻传来,转眼间就已冲遍了全身,一股美妙的泄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一
声,狠狠地插了进去,随即一阵快感酥透了整个人,脑中再也无法思索,柳凝霜
只觉幽谷内一股热力传来,郑平亚的精液已大量涌进了她,灼的她幽谷内部一阵
酥快,那娇嫩美妙的嫩肌夹的更有力了,不一会儿郑平亚的精液已全盘射出,软
软地退了出来。
伏在柳凝霜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带着满足笑意的郑平亚仰起身来,只觉腰
酸骨软,眼前这美女果然厉害,光干她一回所耗的力气,恐怕比得上干其他女子
好几回哩!只是那滋味之美,也值得男人鞠躬尽瘁,直到现在他仍觉得整个人茫
酥酥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给无上的快感涨得满满的,毛孔似都被
欢乐给冲了开来,好像一口气爽进了骨子里,再也无法忘怀。
「唔…感觉真的很棒呢…」伸手拍了拍柳凝霜犹然泛红的嫩颊,郑平亚满足
地爬起身来,招过了畏缩一旁的小婢女,令她帮柳凝霜整理一番,连洗浴的热水
都准备好了,若非方才那一下射的太爽,郑平亚可真想再在柳凝霜身上来上一回
呢!「果然好一个透骨淫荡的美女掌门,从没见过比妳更浪更荡的女子,本座这
回算是见识了!妳好好休息,过几天本座会再来,保证令妳舒服到回味无穷。妳
好生服侍于她,若给她缺了个角,伤了一块皮本座都唯妳是问,知道吗?」
听着郑平亚满足地穿好衣服,缓步离开,感觉着对郑平亚奉命惟谨的小婢女
一边应和郑平亚的话,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身下的碎衣,为自己擦洗周身,柳凝
霜只觉欲哭无泪,她虽知道赵平予那奇妙绝伦的手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的
后遗症,自己对男人特别的没有抗力,却没想到竟连郑平亚这种程度的手法,都
能令自己情欲如焚。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柳凝霜一边暗问自己,一边娇躯本
能地动作,幽谷深处的香肌缓缓用力,不住缩紧,有松有弛地慢慢收放着,方才
她就用了这一招,在不知不觉间,将郑平亚的精液硬给逼了出来,缩短了自己受
辱的时间。
眼见柳凝霜幽谷轻颤,随即一股白色的浊液像是被抽吸出来般,慢慢地涌了
出来,将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都给染污了,小婢女连忙取巾擦拭着,却见那白液
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地鼓涌出来,无论怎么擦都断不了源,好一会儿涌出的白液
才渐渐稀少,变成了透明而湿黏的泛香汁液,在幽谷的动作慢慢减缓之下,许久
许久那汁液才慢慢流干,光擦拭都让那小婢女弄出了一身汗。
一来柳凝霜的胴体滋味极美,二来她原本是天山派的掌门,也是与师父们同
列风云录的绝代高手,此刻却只有任由自己淫玩的份儿,边干她边觉得美妙无比
的征服感充塞心胸,每次干她都不见减弱少许,郑平亚自不会把她放过,只要一
找到机会便向书房里钻,声言要钻研对付天门的机密大事,熬的整夜不出,连原
本受宠的黄彩兰与范婉香都被他弃之如敝屣,妻妾们心中虽不满,但郑平亚干的
是正事,总也不好去烦扰他,任得郑平亚在柳凝霜身上旦旦而伐,一来再不想他
女,二来又在她身上耗尽了体力,一时间郑平亚竟像闭关老僧般,在外头再也不
近声色之事了。
逃不过郑平亚的屡次奸淫,柳凝霜心中虽忿,却也拿他没法,困在那叫天不
应、叫地不灵之所,内力又运不起来,柳凝霜就想逃也逃不掉,只能闷着等死。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来救,柳凝霜一见到救兵时,再也管不到什么不能和弟子们
争宠了,她整个人都冲进了赵平予怀里,只知道像个孩子般尽情地哭,但哭的再
凶,却也难把胸中的郁抑发泄于万一,只觉愈哭胸中愈痛,泪水宛如决堤一般不
住湿透他的衣服,直到现在伏在他胸前,柳凝霜才知方才自己究竟哭的有多凶。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推开了顶上的盖子,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突然之间,
不只是赵平予,连柳凝霜都娇躯一僵,原本该是无人巡行,只有鸟叫虫鸣的庭院
之中,此刻竟是人声幢幢,火花映的犹如白昼。难不成赵平予方才的小心谨慎全
变成了白费,他们的行动仍落入了郑平亚算中,在地底穿行了这么久,竟还是落
入了埋伏,给郑平亚带了一大批人,在这儿等着瓮中捉鳖吗?
就算被瓮中捉鳖,只有死路一条,对柳凝霜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了。除死无大
事,原本当她那日在天山派面对郑平亚湘园山庄的进攻时,便已不存生望;若非
为了天山派的存活,早在地室中受辱之时,柳凝霜早已咬舌自尽了。现在就算自
己战死,至少也是死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她虽因身子受污,便有满腔爱意也再
不敢出口,但能死在他怀里,就算做鬼柳凝霜也快活的很了。
不知柳凝霜的心中片刻之间竟转了这许多念头,赵平予抬头望了望四周,从
眼前不显目的小孔看出去,只见外头人影杂沓,郑平亚的书房就在远远的一边,
距离虽远,却是无论从那个方向靠近,都无法瞒过在这儿埋伏的人,看来这儿果
然是那地室的另一个出口没错,若和他记忆中的山庄形势图相较,这儿该是庭院
中某个假山底下,躲在里头想要找到都不容易,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竟惹得行踪暴露,搞得全湘园山庄的人马竟像都集中到此,想逃都难比登天。
仔细一想,赵平予不由暗骂自己愚不可及,问题多半就出在自己进书柜后关
门的机关上头,那时他只眼见元松伸手在那儿一阵动作,留意的只有元松动手之
处,却没法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当赵平予自己伸手探去时,只觉触手处机关颇
为复杂,开关方法该不会如此简单,但他心系机关内部的隐秘之事,只感觉到书
柜阖上便已满意。多半是在那儿出的问题,没有把该锁的地方通通都锁好,让后
面回来的郑平亚或是元松发觉状况不对,有人侵入了机关之中,这才将大批人马
调到了此处,打算把自己活逮。现在就算转回头也来不及了,久久不见自己出来,
郑平亚必会将注意力转回书房那儿,加上那里头机关密布,就算从地下回到那儿,
也不知是否能出得来,看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了,只可
惜柳凝霜看来竟是脱不出郑平亚的虎口。
犹豫之间,只听得外头喝骂之声不绝,赵平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
得尚光弘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虽不大声却将湘园山庄人马的骂声全压了下去,
「不知阁下深夜蒙面来此何事?本庄向不招待不明身份之人,若是贵客,还请言
明身份,下来一叙,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
下来一叙?给尚光弘这句话弄的脑中一胀,赵平予与柳凝霜互望了一眼,不
约而同地将眼光向上一瞄,虽是星光不显,从假山石间的空隙中,却还依稀可见
一条人影稳稳当当地立在假山之上,傲然面对着湘园山庄诸多人马。虽说事不关
己,但他那模闲适模样,却看得赵平予不由胸中有火,原来湘园山庄人马齐聚,
却非为了自己,倒是为了眼前此人,你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自己救柳凝霜的时候
过来,误打误撞下让湘园山庄加深警戒,教自己怎么救人?便是解决这人,有敌
入侵的湘园山庄至少也要小心个几天不敢松懈,自己想把柳凝霜救出去,可更是
难上加难了。
「哼!」见那人毫无反应,只是居高临下,虽看不到脸,神态却是一幅将他
们这样耍玩很有趣的样儿,郑平亚一声冷哼,人已飞上了半空,当头一剑狠狠地
劈了下来。不说躲在假山之中的赵平予暗自烦恼,外头的郑平亚心绪却更是烦躁,
本来今晚他已打算溜下地室里去,在柳凝霜的身上好好地玩上一晚,没想到事到
临头,却给蓝洁茵破坏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本来他还想把这兴头发泄在蓝
洁茵的身上,总好过什么也得不到,没想到才刚进房,摸都还没怎么摸到,便听
得庄中警号四起,惊得他赶忙冲了出来,却见那黑衣蒙面人堂而皇之地立在假山
之上,似是在等着将大伙儿全给惊醒,原已有股火气闷在肚里,又见此人如此态
度,教郑平亚那能不恼?
不过郑平亚之所以不顾庄主之尊,竟领先出手,其实还有其他的缘由。本来
尚光弘等人计算得妥妥当当,当郑平亚率领联军一举攻破天门,声威正盛之日,
便是他重整湘园山庄之时,到时候新建奇功的郑平亚威望甚重,自可独当一面,
他们也好在湘园山庄养老;没想到事与愿违,幻影邪尊区区一招玉石俱焚,便迫
得联军兵败垂成,与天门之战旷日持久,湘园山庄虽已复立,但大敌当前,岂是
尚光弘等人退隐之时?为了确保对天门一战的胜利,尚光弘非但没留下来养老,
反而更是四处奔波,为湘园山庄招兵买马,外人均知他对湘园山庄当真是尽心竭
力,毫无保留。
但这种作法,却让郑平亚胸中难免有刺,他才是湘园山庄的庄主,但外人眼
中却只见到师父尚光弘一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是以他也相当活跃,拚命
地在建立自己的威望,甚至在当日攻天山派之时,都特地自领一路,就是为了让
别人知道,他这庄主可不是白白吃饭而已。
见郑平亚领衔出击,身在半空如大鹰一般飞向敌人,尚光弘心中半喜半忧,
老练如他岂不知郑平亚心中梗概?但对手是杨干的天门,自己想不小心都不行,
自然不能这么快交棒给年轻人,不过如果有机会,多让这弟子磨练一下也是不错
;想到这儿他不禁喟叹,若郑平亚能和赵平予好好相处,那有多好,有赵平予的
帮忙,自己也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心,偏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让他忧心的是,郑平亚这一下也太冒险了,他虽勤力用功,羽翼剑法上
的造诣极深,已不弱自己当年之时,但这样居高临下的出手,好听一点是威震全
场,但若对方谨慎以对,凭托假山之势稳稳动手,那假山顶上有多少空间?出手
锐气一过,没能抢到立足点的郑平亚非得退下来不可,所谓进兵容易退兵难,到
时候能否顺顺当当的全身而退,可有一半要看老天爷的旨意了。
见到场中情势,尚光弘心中不禁暗吁了口气,梁虹琦等老经验的高手也松了
下来,那黑衣蒙面人貌似高明,其实也不怎么样,竟不凭托假山抗敌,反而猱身
而上,在半空中与郑平亚交手,这打法好听一点是不占便宜,说难听些就是不自
量力,他失了先机,又是由下向上攻,力道先自逆了,郑平亚手中又是羽翼剑这
等神兵利器,居高临下之下威力更猛,此人那经得郑平亚一击?
空中当的一声轻响,两条人影倏合即分,冲上前去的郑平亚竟硬是被震了下
来,落地之后还踉跄了几步,若非落回假山去那人也是步履不稳,险些跌下山来,
众人还以为郑平亚吃了亏呢?
眼看弟子没有吃亏,尚光弘反而更是忧心,那人手中剑黑黝黝的不起眼,却
能毫无花巧地硬挡郑平亚羽翼剑的一击而未折,显然质地不弱;更重要的是,郑
平亚得他真传,武功在武林中已算得高手,缺的只是经验火候,此人逆势接招,
竟还能与他拚个平手,若在平地当真动手,只怕足与郑平亚平分秋色,甚至还能
小胜他一点儿,这般厉害的高手,究竟是从那儿钻出来的?
突然之间,众人啊的一声,场中已是土石纷飞,原来那人落回假山之后,环
目四望,一幅睥睨当场的高傲模样,众人虽是看了有气,但有郑平亚的例子在前,
想动手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等着听那人
有什么话说,再定行止。没想到那人二话不说,手中剑便向假山上劈去,只听轰
的一声,假山竟不像是被长剑等的兵刃劈上,而是被巨斧大锤般的巨物砸到一般,
立刻便化成了片片碎石,更教人吃惊的是,碎石纷飞中虽看不甚清楚,却见得到
石下有人,腰腹之处颇为膨大,衣衫里头鼓鼓的,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看起来
好生狼犺。
心知那人之所以将假山击碎,必是为了制造混乱,好逃离此地,梁虹琦和骆
飞鹰一声呼啸,一左一右地击向那黑衣蒙面人,两人心中的想头都是一样,这般
高手说不定就是天门所派,专门来落湘园山庄的面子,若传出去有人如此轻易地
摸进湘园山庄,将一大群人都吵了起来,把他困在庭院之中,可这人却是自出自
入,轻轻松松地就离开了,湘园山庄一众高手竟全没能将他留下,到时候湘园山
庄要怎么做人?更别说威势一落,军心大沮后,要再征天门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与梁虹琦等人的动作大有不同,郑平亚的这一招却是击向原避在假山中的那
人。方才和那黑衣人硬拚了一记,郑平亚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后招竟都使不开来,
硬是被迫下地去,心中那股气恼是不必说了,更糟的是他人一下地,元松已钻到
了他身旁,声音虽放低了,却仍听得出他心中的惶急,「不妙了,有人侵进书房!
躲进了机关里头,说不定…说不定会从那儿钻出来…」
若非事在燃眉,元松元也不会冒着秘密败露的风险,在这当口便说予郑平亚
知道。但当他将食篮送入地室,再从假山这边的出口出来,想要回郑平亚的书房
报告的当儿,却见郑平亚正扶着蓝洁茵,从书房中踱了出来,正朝向蓝洁茵的卧
房走去,光看蓝洁茵的神情,便知郑平亚对她加意慰抚,今儿个恐怕会宿在她房
里,元松身为山庄总管,自不能放过这服侍的机会,连忙赶了上去打点一切,将
郑平亚和蓝洁茵活像送入洞房般送入了寝间去,那模样弄的蓝洁茵忍俊不止,她
虽厌透了这人,但丈夫在旁着意抚慰,这人又是笑脸迎人,她总也不好发小性儿,
只得放过他。
只元松没想到人才刚送回房里,庄中警号便响,更危险的是这人不是在外头
给人察觉,而是到了庭院当中,才暴露了身形,除了露馅的这人外,也不知有多
少人暗地侵入庄里头。别人收拾兵器赶往庭院当中围敌的当儿,元松却是小心翼
翼地溜回了郑平亚的书房,他知道被缚在地室中的柳凝霜才是郑平亚的心头肉,
若柳凝霜有失,就算蓝家姐妹加上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抵偿不了,光看每次郑平亚
在书房『熬夜』之后,第二天出来时那既满足又疲惫的神情,便可窥知一二了。
没想到一开机关,那书柜却像钉住了似地牢牢定在那儿,动也不动。仔细检
查之后发现机关并无损坏,元松不由心中大惊,为了确保机关没有旁人入侵,在
这开关之处特加留意,当人在里面关上书柜时,若没将机扣多转上一圈,这书柜
便当场死锁,从外头再也打不开来,当日湘园山庄被天门趁虚而入之时,元松就
是因为这机关而逃过一劫,岂会不知其中关键?如今这机关又如死锁一般动弹不
得,如果不是有外人侵入机关当中,又不知机关究理,那会弄成如今这幅模样?
这两件事凑的太过刚好,一方面有人引开了山庄中人的注意力,一方面又有
人钻进了机关之中想要营救柳凝霜,若说其中没有关连,元松头一个不相信,是
以他慌慌张张地从书房中钻了出来,拚命地挤到了郑平亚身边,在第一时间就将
此事通报于他,却刚好见到用以掩护地室出口的假山崩碎,一个人刚好站在地室
的出口上头,看得元松心下一颤,知道这下子可要糟糕了。
见梁虹琦、骆飞鹰和郑平亚一同出手,尚光弘虽不好出手夹击,却不能不高
声叫喊,「虹弟、鹰弟、平亚当心,来人恐怕不好对付。」一边高喊着还一边移
近掠阵,准备一有状况就出手。
这倒也难怪尚光弘心中惊骇,假山中立着一人,此事确实出人意料,再配合
上立在假山顶上那黑衣蒙面人,显然这次入侵绝非等闲,而是早有准备的阴谋;
更重要的是那一剑下来,假山竟是立时崩碎,马上便化为碎粉。这座假山虽非什
么宝物,却也是整块巨石,若非以重兵器配上深厚功力硬撼,绝不可能破碎若此,
在湘园山庄中的神兵里头,也只有骆飞鹰的百斤定山戟做得到这种事,若要以普
通的轻兵刃硬破假山,便有再深功力也难办到,如果说用长剑一举破石,连羽翼
剑这般利器都绝无可能,他所能想得到的武器只有一样:天门阴京常手中的神器
-『南天』!
转眼间,场中胜负已分,手中的百斤定山戟与七两薄斧都交给了弟子,梁虹
琦和骆飞鹰武功虽高,终难抵南天剑之威,若非那黑衣人一心退走,手中利器挥
洒不过为了迫开追兵,怕梁虹琦和骆飞鹰都要负伤;而另外一边呢?郑平亚手中
的羽翼剑才刚迫近那人,却见那人一手掩面,另一手衣袖挥洒之间,长剑洒出一
天剑芒,迫的看不清剑路的郑平亚只能收剑采取守势,羽翼剑剑脊上被他一点,
竟就借着那点力道远远飞去,动作潇洒漂亮,配合的完美无间,果是高手风范。
只那人虽飘身而去,但夜风之中碎石飞洒,避石之间他怀中之人却仰起了头
来,在旁边的火把映照之下,虽只一眼之闲,但那如诗如画的五官神态,令不少
人登时惊呼出声,「柳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平亚?」给那一剑借力,只觉手中一股劲道直上,迫的郑
平亚再难寸进,却没想到才一落下地来,还没腾身追去呢!尚光弘的质问已如影
随形追了上来。对此事本就做贼心虚,被师父这一质问,郑平亚更不由得浑身发
颤,吶吶连声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
「不知道?你以为光一句不知道就能完事了?」走到了郑平亚身边,在他肩
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将他押回书房,郑平亚甚至不敢望向师父那沸腾着怒
火的眼睛,「等回去我们再好好算算这笔帐。虹弟、鹰弟,你们都一起来,洁茵
和玉萍也要过来,另外…元松,你也别走!」
「老大,怎么了?」见尚光弘气的五官错位,脸都青了,梁虹琦和骆飞鹰从
未见过他生这么大气,不由心中暗颤。失踪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出现,其中
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但和郑平亚与元松近来的神态一比对,想必这两人都非无
辜,尚光弘最恨这种事情,也难怪他冒火,只是没想到竟会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
甚至连点脸面都不给,「至少…至少留他点庄主的颜面…」
「问题不在这儿。」仍气的两眼冒火,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尚光弘低声回答,
「方才的事难道你们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诡谋所在?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吧!那假
山究竟是怎么一击便碎的?」
「这…这个?」方才因为事出突然,两人倒真的没仔细去想,现在一定下心
来,梁虹琦登时惊的眼都瞪大了,只骆飞鹰还在一边干瞪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说啦!别吊人胃口嘛!」
「拜托,你好好想想吧!」见骆飞鹰还是这么钝,梁虹琦不由心中有气,「
要一下子就把一座假山打成粉碎,可不是普通兵刃可以办得到的,你好好想想看,
那人使得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骆飞鹰暗自沉吟,「要将那假山破成那样,靠我的百斤定山戟
绝对可以办得到…呃,不过这次不是我…他使得是长剑,黑黑沉沉的,看不出是
什么,没想到竟有偌大威力…」
「除了阴京常的『南天』,还会有什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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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京常为什么会及时出现?
阴京常:柳凝霜失踪,平予一定会去湘园山庄查找,我只要在山庄外头守株
待兔,绝对等得到他,到时候只要让湘园山庄知道我来了,无论如何尚光弘这些
人都会以为平予已经跑到天门这边,漏点风就让本门多一个助力,确实是好买卖。
60暗夜之欢
搂着柳凝霜一阵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声渐远,避入密林的赵平予这才放下
心来。一来怀中搂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教赵
平予想不动心也难,偏又知此刻绝非动心的好时候,再加上郑平亚虽给尚光弘叫
住,梁虹琦与骆飞鹰也没追过来,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着实搜罗了不少高
手,便有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赵平予还是紧张
得很,既要逃离追兵眼线,又得运功助怀中的柳凝霜抗御夜寒,到现在追兵已远,
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便以赵平予内功之深,也不由猛喘着气,像要
瘫了一般。
「前辈…情况还好吧?」喘息了好一会儿,赵平予低下头去,只见怀中的柳
凝霜低眉垂目,娇躯隐隐抽动,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强忍着不肯放声,连泪珠都没
出多少,只硬抗着不肯说话,令他不由心惊。从他方才运功为柳凝霜驱寒时的情
形来看,柳凝霜体内确实有股异力,制着她难以运功,只是那异力并不强烈,加
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药力压抑着难以运用,给赵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内外
夹击之下,那异力登时如溃堤般破了开来,又经一路上赵平予全力运功相助,至
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复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动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养一段
时间才能动手。
身上的状况倒还是其次,心中的打击才是深刻。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能将武功练到像柳凝霜这等造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辈,便是外表谦冲
自牧,心下那股傲气也是绝难抹灭,如今却被郑平亚这等后生小子算计,一丝不
挂地被锁在地室深处,也难怪柳凝霜气苦流泪。只是柳凝霜虽伤心却是一语不发,
赵平予一时间也拿她没法,只能轻抚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听耳边赵平予的慰抚关怀备至,却是弄错了重点,一心只以为自己是因为被
郑平亚这毛头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声,柳凝霜心下愈发痛楚,声音更是
哽在喉间,别说她现在不想说话,便想要说话,心中对赵平予不解风情的幽怨,
也令她难以成言。她那是为了被郑平亚所算,一时气苦才哭出来的?天山派那孤
绝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争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纯是出于一个女人
的伤心,她虽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却为郑平亚所污,现在的柳凝霜虽已没有了天
山派的牵绊,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项家姐妹争赵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却也没资格和
他相配了,自己当日的自设樊篱,竟造成了如今进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处柳凝
霜不由悲从中来,泪水不停。
虽说夫妻和乐,但家庭相处之间,难免有些许勃溪,便赵平予再肯低伏做小,
偶尔遇上蓝洁芸或项家姐妹耍起小性子来,也常弄得他手足无措,怎么都安抚不
下来,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们破涕为笑,光只是那样的小性儿已使赵平
予难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伤心,教他更难处置了。尤其便已离虎口,
但这儿距湘园山庄并不太远,若郑平亚瞒过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着这方向来寻
柳凝霜踪迹,那可就麻烦了,这想法一直在赵平予心中盘旋不去,面对伤心欲绝
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无措,只能轻抚着她粉背,对她的点点清泪却是一点儿
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随泪流出,渐渐能够说话,抽噎之间虽未明言但
赵平予却也猜测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对郑平亚的愤恨却远及不上心中的震撼。
赵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着倾国之色,赵平予对她本有异思,不
然也不会有那回和蓝洁芸与项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柜当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
大发娇嗔的事儿了。只赵平予却没有想到,原来柳凝霜竟对自己有意,只碍着项
家姐妹,不好表达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难当之际,索
性将胸中的真意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听的赵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
做何滋味。
温柔地吻干了柳凝霜颊上的泪痕,赵平予心知现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难当,
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难解她胸中的凄凉,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她的注意
力转移开来,同时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绝不在乎她被郑平亚所污之事,只要柳凝
霜仍肯垂青于己,就是赵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着赵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颊上温柔地游着,柳凝霜哭声渐止,脸上虽充满
了他所带来的温柔暖和,心中的凄苦却仍难自消,若换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
着他的温柔抚爱,就算是这样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体的丢人样儿,柳凝霜也
不会拒绝他的温柔,大不了再像衣柜里头那一次,被赵平予就地正法,将她占有,
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难以言喻的美妙高潮仙境,但现在…便是自己再想,但
白璧已然蒙尘,就算赵平予肯接纳自己,她又拿什么脸去面对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儿…那儿不行…哎…别…别这样…凝霜…凝霜已
经不干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弄凝霜…唔…求求你…放过凝霜吧…」
感觉到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强烈,已经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粗暴起来,缓缓
向下移动的舌头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娇嫩欲滴的肌肤,那难以想象的火热
感觉,登时令柳凝霜娇嗔起来。郑平亚也曾这样轻薄于她,那时的柳凝霜只觉恶
心,若非怕郑平亚对天山派下毒手,恐怕会当场在他面前吐出来,但同样的动作,
赵平予做来却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厉的冲动,只是现在自己实在
配不上他啊!
本来若赵平予只限于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还忍受得住,毕竟她也知道,
自己那丰隆饱满,远较项家姐妹高挺许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
赵平予身为男人自也难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现在的柳凝霜也
还能令他满足,她至少还有这样的用处在。
但随着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向下游走,带给柳凝霜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当
他的舌头在自己腹上温柔轻暖的滑动,还不时用巧妙的舌头刺激着她腰间的敏感
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郑平亚染脏了的欲望再一次强烈地被挑弄起来,柳凝霜的娇
躯不由得鱼龙曼衍起来,尤其当他的舌头愈来愈向下走,下巴上的胡根在她的腿
根处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觉愈来愈向下集中,体内更浮现了那郑平亚所带来过的
肮脏的感觉时,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脚,她用手去推着赵平予的头,却是一点儿
力气都使不出来,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自己没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对自
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饶…饶过凝霜吧…她…哎…她已经被…被弄
脏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样…哎…求求你别…别舔
了…好平予…放过凝霜吧…」
听着柳凝霜口中求饶似的呻吟,切身感觉着口下的娇躯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颤
抖,赵平予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爱欲,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怜的心态,
让她还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让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动芳心,再一次
沉醉在与自己的云雨欢娱当中,说不定柳凝霜就能从被郑平亚算计的阴霪中脱离
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赵平予一边不住下钻,用下巴顶开柳凝
霜的玉腿,感觉着其间的潺潺流泉,一边双手齐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
弄得湿润灼热的香峰上爱抚,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娇躯软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
从他喉间滑出的声音,在柳凝霜股间闷闷地传了出来,「不…没有弄脏…凝霜是
…是最干净…最漂亮的…」
「啊…」听赵平予这样说,脸红耳赤的柳凝霜一边强忍着那烧上脸来的爱欲
之情,一边还想说话,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
娇躯紧绷,整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的抽紧中酥软了,但吻上了她双唇的赵平予却是
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虽已感觉到柳凝霜体内释出的激情,但舌头的扫荡却是更
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尝过赵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现下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快感
如潮,恍惚之间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
舌头…啊…太…太厉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来了…唔…这么
棒…比…比以前还要厉害…光…光用舌头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会…怎么
会这么厉害的…喔…好美…」
听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赞赏着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赵平予大是得意,从为柳凝
霜破身那回开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练了那『淫杀术』的绝学之
后,自己逗发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已对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
了?愈得意舌头的动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间尽情横扫,无微不至,每一寸
湿润暖滑的嫩肌都不放过,令柳凝霜更是放声娇吟,纤手直按着赵平予的头,似
已不满于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两片小唇上留连,竟不深入去品尝柳凝霜在
高潮当中倾泄而出的琼浆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完全被体内强烈的
渴求所取代。
本来柳凝霜便难忍受赵平予老于此道的调弄,谁教她以前就有两回被他弄的
欲仙欲死呢?尤其现在的赵平予也不知怎么着,竟似比当日更加厉害多了,口舌
到处热流滚滚,尽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魂儿飘
飘然,只想让赵平予更深入一点、更厉害一点,好使得自己更加无法自拔,完完
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现在的柳凝霜别说是被郑平亚所污的厌恶回忆了,所有的
矜持和防御,都在赵平予的绝佳手段中粉碎消减,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
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难以想象的淫荡骚浪,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以往的样儿,但这
算得了什么呢?赵平予带给自己的快感是这般强烈,足以令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
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动情已极,呼喊呻吟的声音格外娇媚,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透着
兴奋的晕红,周身不住沁出热情的香汗,将她染得如沐春光,一双修长的玉腿更
早已情迷意乱地夹缠着身上的他,赵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虽已有数位心爱
的娇妻,但每当面对柳凝霜时,胸中那股情欲之念总是无法自抑,失去她的这段
时日,对赵平予而言更是难以想象的折磨,只是项家姐妹念着师父,蓝洁芸的心
比赵平予还见混乱,竟没一个人注意到赵平予的异样。好不容易将柳凝霜救了出
来,见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怀中哭泣,那软弱娇柔的模样,教赵平予那忍得住不
去动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被赵平予逗弄的淫泉滚滚,彷佛整个人都
晕了,不知不觉间已被赵平予弄的小泄了两回,却未得男子精元灌溉,体内干涸
空虚,偏生那幽谷却又不住吐露香泉。正当柳凝霜目光凄迷飘乱,渴求已极地伸
舌舐着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实自己却又不知如何启口,赵平予终于展开了行动,
柳凝霜只觉幽谷处被他温柔地破了开来,饥渴的谷壁缩得虽紧,他的巨大却令她
渐渐敞开,逐步受着他的深入,赵平予的动作虽不甚大,但那火热已极的触感,
令柳凝霜登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欢快当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迎合的动作
愈来愈明显。
听着柳凝霜愈发迷乱的呻吟声,赵平予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强烈的满足感,
前两回两人交欢虽浓,但一次是柳凝霜刚破身,尚难融入其中,一次是躲在衣柜
内偷偷摸摸地纵情云雨,外头还有人在,两次柳凝霜都尽量抑着自己不要出声,
这回她可真被自己弄的狠了,那呻吟的媚声多么甜美诱人,虽不似久历云雨的女
子那般纵情娇呼,媚声诱人,却另有一丝清纯的魅力,诱的人心痒痒的,教赵平
予愈听愈是心神畅快,动作愈发亲蜜,两人深深咬合的下身缠绵地更加美妙了。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柳凝霜忘形地搂紧了身上的赵平予,亲蜜到像想把自
己全都融进他体内似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朴拙,力道用得大时还会不小心弄疼
自己,慢慢地随着本能的动作和赵平予的指导,柳凝霜逐渐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力
道,只觉整个人竟是愈来愈投入其中了,赵平予虽还只是漫步游走于她的幽谷当
中,动作轻柔缓慢,又似在慢慢享受她的肉体,又似在吊着她的胃口,但随着柳
凝霜的体会愈来愈深,她娇躯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慢慢地她也开始享受起来,
甚至还能纤腰款摆,和赵平予玩起躲迷藏的游戏,偶尔竟也吊上他一两回胃口,
只是两人在此的经验相差究竟太多,柳凝霜的吊他胃口,总是让她后面被他啄的
更惨,弄的春泉愈发滚溢,只是这也正合柳凝霜的喜好,赵平予愈能在她身上得
意,愈令柳凝霜有种羞于启口的美妙快意。
「好…唔…好平予…你…你愈来愈…愈大了…唔…好…好热…好大…哎…你
…你入的凝霜好…好舒服…喔…再…再进来些…嗯…求求你…别…别再这样煎熬
凝霜了…凝霜的…的里面好痒…好想要你…喔…进来点…把…把凝霜的里面撑开
来…嗯…求求你…用…用点力…别…别熬了…」
头一回听到柳凝霜在云雨中主动出言求恳,而不是以往承受他的冲击时被动
的呻吟,赵平予不由得心怀大畅,看来练了那『淫杀术』之后,自己在床上的功
夫果然是大有长进了,不只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乐不可支,连柳凝霜都深深地陶醉
其中,一时不由顽皮心起,一边停住了下身的动作,一边却在柳凝霜那无一处不
美、无一处不诱人心动的胴体上头大肆动作,逗的柳凝霜蓁首款摆、纤腰直扭,
秀发飞扬间透出一股惹人心动的媚态,一边欣赏同时也没忘了在她耳边轻语。
「好凝霜喜欢吗?要我怎么动、怎么干才会高兴呢?好好说出来吧!平予好
想听听呢!」
「你…哎…唔…你坏…别…别那样弄…凝霜会…会受不了的…」神智早在赵
平予的种种手段中迷乱消失,柳凝霜体内仅存的,除了满怀的欲火之外,只有对
赵平予的爱意满满地积在心中,情不自禁的呓语脱口而出,柳凝霜自己都不由大
羞,只是那话一出了口,柳凝霜登时觉得有种解放的快感,似乎整个人都轻了许
多,对赵平予在身上的爱抚和吻吮不只是照单全收,感觉上更是刺激许多,连幽
谷中都忍不住紧夹啜吸起来,将他的火热全吸上身来,烧的她头脑昏茫,却比平
日清醒时更是快活,羞人的话儿犹似决了堤般涌出,「凝霜爱你…真的爱你…爱
你又粗又热…弄的凝霜好…好美…求你…再…再进去一点…把凝霜整个弄…弄开
来…凝霜就爱你这样…唔…」
见到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如此投入,香肌泛红、纤腰款摆、媚眼如丝、艳光四
射,娇躯上泛出的汗在嫩肌上抹了一层媚人的光,如此艳姿教原就欲火难抑的赵
平予那里受得了呢?他伏下头去,一边轻衔住柳凝霜嫩滑的耳根,在她的耳上颊
上吞吐滑动,一边腰身挺动,一下一下地向内探索着柳凝霜的桃源蜜境,每一下
动作似都探着了新鲜的地方,令柳凝霜的呻吟声更加妩媚,搂紧了他的玉手更是
情不自禁地用力,似想和他融为一体般,娇躯的动作再没有半分矜持和退避。
云雨之欢就是这样,两人愈是全心投入,愈能感觉到其中妙趣,求欢的心思
合拍远比床上的功夫要紧,现在的赵柳两人就是这样,被夹吸的周身发烫,毛孔
似都被体内的火冲了开来的赵平予不用说了,柳凝霜更犹如坐在云端,娇躯飘飘
然浑不着力,幽谷中那粗壮火热的肉棒温柔而强烈地动作着,抽送间不断深深浅
浅地击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兴奋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周身,她的身体再也不
听使唤,随着赵平予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断涌现,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
发出美妙的声音,一次次地提醒着她,赵平予正不断地给予自己快乐,那肉棒正
勇猛地将她的幽谷撑开,就着她的欢迎攻入深处,抽出时生猛地将她的汁水给汲
出来,周而复始地一次又一次…
知道自己这一次泄的很厉害,只是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去想,但被赵平予深深
攻陷的快感着实太过巨大,她的心思完全无法自制,除了涨满的快乐外,满脑子
想的都是幽谷被赵平予抽插时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带出来的汁水也愈来
愈多,羞人的感觉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柳凝霜完全无法自制,她深情地搂
住身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动着自己的肉体,呻吟声愈发甜蜜。
不自觉地,柳凝霜的幽谷深处开始收紧,将赵平予的肉棒整个拥住,再不留
半分间隙,那谷壁有张有弛的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将肉棒缩紧,赵平予的动
作虽仍想突破,但却被幽谷裹的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每步动作都要花上好
大力气,却是愈动愈发快活,就好像有无限张甜蜜的小嘴儿藏在柳凝霜的体内,
正温柔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一般,一股酥感直抵背心,痛快至极。
正当柳凝霜幽谷中的收缩到了顶点,感觉上赵平予的肉棒就要爆发,美的她
整个人都快要晕厥的当儿,突地赵平予深吸了一口气,正插在柳凝霜谷内深处的
肉棒颤了几下,猛地那粗壮的肉棒迎着正裹紧它的娇嫩幽谷向外胀开,使得那正
收缩的嫩肌硬是被扩张的肉棒给压迫了开来。
还没等正沉醉其中的柳凝霜回过神来,那更加粗壮巨伟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顶着收缩着的敏感嫩肌向内重重冲入,棒顶犹如先锋般将柳凝霜幽谷深
处的嫩肌一下下破了开来,勇猛地攻入了柳凝霜从未被男人接触过的秘境深处,
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开了,像朵盛放鲜花般将嫩蕊整个敞开,那强大的抽插力
道,使得肉棒紧紧贴吸住那敏锐的嫩肌,一路磨擦而过,敏感无比的花心嫩蕊被
肉棒强大的力道一触一擦,既似不堪刺激又似乐在其中地整个绽放开来。
甚至没有办法叫出声来,原已沉醉在与赵平予的浓情蜜意中的柳凝霜一瞬间
便被那远超以往享受的绝大快感给没顶了,小嘴儿无力地张开,却被那窒息般的
快感冲击到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似泣似喜的声音,媚眼如丝若茫,眼前尽是金星
飞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殛着她初次受到袭击的花心嫩蕊,那
强烈的滋味,对柳凝霜而言几乎每下冲刺都是一次快乐的高潮,现在的她连收缩
幽谷壁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花心处在赵平予肉棒抽出时不住向外吐出欢乐的泉
水,她有一种被淘空、被汲干的感觉,但那滋味却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
要更加敞开自己,让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将她淘空吸干,每一寸身心都毫无阻滞
地被他占有,再没一点保留。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不知自己已这样被赵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觉随着
他的动作,高潮犹如海浪般不断袭入,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柳凝霜的娇
躯美妙地瘫软了,她瘫在赵平予的身下娇喘着,呻吟声愈来愈低回,也愈来愈诱
人。也不知这样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袭,赵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
地插入,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让肉棒抵紧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将
他紧紧地包住,在那美妙无比的夹吸快感中,他终于一泄如注,汹涌的精液犹如
刚出炉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当中,令柳凝霜顿觉自己已融化在这热流里头,
不只是花心里头或幽谷而已,感觉上好像整个人都被那火热的感觉所包围、所烧
灼,没有一寸能够幸免…
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体上坐起了身子,虽
说用力过甚,身体难免有些疲惫酸软,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
可说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乱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下开始,赵平予的心
中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却
留下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历其境无法理解,一
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是满溢的自责,
若自己再争气一点,不要那么耽于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
定柳凝霜就能幸免于难,自己的娇妻们也不用这样流离失所,虽有满囊财物,却
连个安身之处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道,
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处安身,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高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
全身而退都是难上加难。
虽说在那秘洞之中,和雪青仪一夜风流,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美女收了房,
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拔,
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魔手中搭救出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
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眼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口气,一转头却
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为太累了,
竟犹未起身,娇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欢娱之下,
恐怕是弄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闭紧,眼角竟满是
泪痕!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弄伤了她?
「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弄伤了妳吗?」见柳凝霜闭目不答,眼
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水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
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惟一令他高兴点的,是他伸
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身以避,显然不
是因为厌憎于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
「不…不是…」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于幽幽地泛了出来,
「好平予…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凝
霜…凝霜都已经不干净了…」
「谁说凝霜不干净?凝霜是最干净最漂亮的了…」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
走进死胡同里头,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道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
这上头钻,她愈是难以自拔,连项明雪都说,师父美则美矣,只是有时候太钻牛
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深,总是无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
干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妳『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
不够干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深入?那平予再帮妳『洗』一次…」
「你…你坏啦…」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
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红,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
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
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出言调戏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来,心头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
柳凝霜幽幽一叹,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口,「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
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干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
霜终究已经…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
好爱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凝霜不用怕这个…」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
松了开来,「平予也是爱凝霜的,只要妳愿意,平予愿意把妳整个娶过门…就算
…就算已经有了他的种也一样…」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阴京常当日将那为
黄彩兰与范婉香逼出体内男人阳精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
凝霜运功逼出体内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会的…」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种留在自己体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弄脏
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头,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流传了一套功
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软敏捷,尤其本
门功夫不以凌厉刚猛为要,而是以变化巧妙为主,修练瑜珈功夫对本门武功修行
颇有益处,基础的工夫不只其他人,其实明雪她们也练过,只是没那么专心深入,
进境仅止于肢体活动的柔软而已…但凝霜练这功夫算久的了,也已练到了里头,
可以收缩…收缩里头…所以凝霜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种给逼出来,绝没有任
何残留…」
「原来如此…」听到此处,赵平予心下一松,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令他心中
疑窦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平予老觉得凝霜妳里面好紧,吸的平予差点要丢盔
弃甲,本来…本来平予还以为妳练了媚功,想在床上吸干平予呢!看来…看来这
应该也是那…那什么『瑜珈』功夫的功劳了。」
「嗯…或许吧…」听赵平予说到了床笫之事,还说得这么肆无忌惮,竟当做
自己练了那羞于启齿的采阳补阴功夫,柳凝霜虽才刚和他好过,却忍不住红了脸,
差点忍不住想打他两拳,心中却满溢着甜蜜,虽不认为这样子自己就能毫无阻滞
地成为赵平予的娇妻,但他对自己的心总是表明了,「可是…可是刚刚平予你使
坏…把凝霜的功夫给破了…弄得凝霜里头都…都还在疼…你这般厉害…射得那么
深…若你想…想凝霜因你而怀孕,凝霜连想逼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呢…」
「那样也好啊…」故意色瞇瞇地在柳凝霜唇上亲了一口,伸舌轻舐着她颊上
的泪痕汗珠,赵平予一边嘻笑,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最挑逗的声气说着,「好凝
霜…妳的瑜珈功夫还练不练得回来?说真的,这功夫好棒,虽然妳的里头每次都
吸的平予总忍不住要射出来,厉害到像是要把平予给夹断掉,可是那感觉好棒…
缩的好紧,劲道那么厉害,又能夹又会吸,舒服死平予了…」
「应该…应该是没有问题…」含羞回答赵平予的问题,柳凝霜虽是羞的想钻
进地里去,但被情郎这样挑逗的滋味,却远超过那羞意,令她不由得整个人都放
松下来。说句实在话,那功夫不只让赵平予干她时舒服,连柳凝霜自己也是乐在
其中,那种急速缩放,幽谷嫩壁与肉棒亲蜜无间地磨蹭纠缠的感觉着实甘美,将
她的羞耻与理智完全化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迷离恍惚当中。
而方才被赵平予一下狠狠地破开她的瑜珈功夫之时,虽说幽谷当中颇有些痛
楚,但之后的滋味之佳妙,却是远难想象,就连以往柳凝霜和赵平予欢爱之时的
感觉,那时觉得已是无上滋味,现在却以为大有不如,那么点痛楚实在是值得的。
一边回应赵平予的话,柳凝霜一边暗自运功,体内的瑜珈功夫虽有些涩滞,但想
必是因为纵情未歇的缘故,这功夫底子犹在,要回复以往的紧缩该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只是凝霜就算有这功夫…可也已经不能…不能再弄脏你了…」
「别说什么弄不弄脏的吧?」声音从两人身后发出,差点没把赵平予吓得跳
起来,柳凝霜若非方才被赵平予弄到阴精大泄,到现在娇躯犹然瘫软无力,怕也
会跳起来吧?两人脱离虎口后急奔数里,遁入了密林之中,听到人声远去才放下
心来,没想到却在这云雨之后浑身酥软的时候,竟又遇上了人!更难受的是柳凝
霜,长成之后她的胴体除了赵平予外,就只污了她的郑平亚看过,今儿个情不自
禁地在密林之中与赵平予成其好事,没想到竟又被人揭破,令她登时想到被郑平
亚所污时那远甚于上刀山下油锅的痛楚,心中那强烈的难过与酸楚,当真是无法
以言语形容。
见两人被她一吓,竟是如此失态,雪青仪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慢慢地从树后
转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柳凝霜点了点头,顺手将一件干净的外衣披到了赵平
予身上,显是发现赵平予的衣衫垫在两人身下,早已沾满了昨夜纵情任欲时的款
款流泄,连穿都难已再穿,早是有备而来。
「原来是妳,差点没把平予吓死。」见是雪青仪光临,赵平予吁出了一口气,
嘴上念了几句,伸手拉过她披上的衣衫,遮住了自己与身下的柳凝霜,胸中的呼
吸却没办法那么快缓和下来。
虽说表面上看来正沉醉在与柳凝霜的打情骂俏,但赵平予向来小心谨慎,自
不会那么不小心,夜间和心爱的柳凝霜行云布雨时自然无法分心,但高潮一过,
灵智随即恢复了警醒,早在警戒着四周,鸟飞叶落都避不过他的耳去,湘园山庄
的高手虽众,但若说能够避开赵平予的耳目摸到近处,怕只有尚光弘等三人有这
等造诣,连郑平亚都办不到这事。只是雪青仪武功之高,绝不在风云录高手之下,
甚至连柳凝霜最盛之时,也还差她一筹,光论武学造诣,风云录中除了幻影邪尊
与已逝的文仲宣外,怕无人敢言必能胜她,给她瞒过自己的耳目,赵平予倒也不
觉怎生丢脸。
「对不住了,谁教洁芸她们都不放心,让青仪非得远远吊着帮你掠阵不可。
现在总算是脱出了虎口,青仪也放心些…」一边说着,嘴角边浮起了一丝柔柔的
笑意,柳凝霜这才察觉,这知交的神态虽仍清圣如昔,眼角却不由浮现了一丝倦
意,眉宇间更有一丝难掩的晕红。若当真是为赵平予掠阵而来,昨晚她想必是为
了自己两人掩蔽踪迹,以免让湘园山庄的人有机可趁,守了一夜的她难怪有些倦
容;至于眉梢处那难掩的风情嘛…想着想着柳凝霜脸又红了,却是问不出口来。
偏偏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出口,面对雪青仪的目光时甚至羞的想钻进地里去,
身上正搂着她赤裸娇躯的赵平予嘴上却是浑无顾忌,硬把她的疑问给说出了口来,
「妳…妳从什么时候来的?」
「自然是…自然是从你们离开湘园山庄的时候了…」见到柳凝霜又羞又窘的
神情,雪青仪不由掩口微笑,面上也浮起了两朵诱人的红晕,那圣洁脱俗若拒人
于千里之外的神态,转眼间化为了不胜娇羞的小女儿家的情态,便是嘴上不说,
赵柳两人也知道,昨夜她一边为两人守望,一边必是将两人疯狂纵情的种种全都
看在眼内,怪不得以她的修为定力,也要为之不好意思起来了。
见雪青仪一边掩口娇笑,一边却蹲下身子,细心地为赵平予拂去了身上的汗
渍,身为女子的柳凝霜何等敏锐,那看不出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心中却是又惊
又喜,惊的是赵平予竟连雪青仪也敢招惹,喜的却是自己的情郎这般厉害,连清
雅脱俗,活像仙子下凡的雪青仪,看来都已被他弄的服服贴贴,连亲眼看到他和
别的女子翻云覆雨都不避讳了,「你们…你们两人已经…」
「嗯…」听柳凝霜提起此事,雪青仪也不由羞了起来,她本是『淫杀千里命
七天』的女人,此事柳凝霜素知,没想到这老淫贼死后,她竟就投入了赵平予的
怀抱,雪青仪胸中虽难免有过挣扎,但也不知是这『淫杀千里命七天』生前造孽
太多,让雪青仪不由自主地想一试红杏出墙的滋味,算是让他得到一点报应,在
地府里头或许也好过一点点;还是赵平予的床笫功夫实在太过厉害,令雪青仪一
试之下回味无穷,竟是食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了。「只是…只是青仪的清
白终究是交给了其他人…所以…所以青仪没有面子直接做他妻妾,只能算是…算
是他的性奴…只要他想要…青仪就会乖乖地任他泄欲…不过这总是被他宠着,所
以青仪也…也算过得下去…」
「原…原来如此…」听到雪青仪的说话,再见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中那情深
款款,柳凝霜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股清凉之意传来,像是瞬息之间解脱了什么,
「不过就算变成了他的性…性奴隶,雪姐姐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上一点
变化也没有…是平予调教的太不专心了吗?」
「别取笑我了,」听柳凝霜这一说,赵平予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什么
性奴隶听来怪怵人的,何况…何况平予根本不知道这『调教』是个什么意思,性
奴隶又是个什么东西,想干也没得下手,只能跟平常一样相处…何况雪大姐又是
下凡仙子的模样,平予想动手也没得动手啊!」
「这点…平予你倒不用担心…」见赵平予急着撇清,那模样倒先把柳凝霜逗
笑了,连身为局中人的雪青仪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天山派地处丝路当口,对西
域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倒是颇为知晓,这『性奴隶』表面上听来怵人,其实也不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西域再过去那边的大食之地战乱经年,彼此之间争战杀伐,以
致于阴盛阳衰,男的总比女的少,所以那边的教派甚至规定,一个男人要娶上四
个妻子,而且不避孀居寡妇,好尽照顾之责,只必须一视同仁,不能偏爱。」
「只是男人既常有机会上战场,总是想要早些留下后代,偏偏太早婚的结果,
若女方年长,或者早有经验倒是还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龄稚幼,在床笫方面
一无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尽调教之责,用床笫上头的手段,让女人早些
适应男女之事,便是空闺寂寞也能自己找乐子,不及于乱…更重要的是,当男人
从战场归来,身心都疲惫不堪的时候,女人就能好好地服侍于他,不用男人多花
心思在前戏挑逗,也能…也能让双方享受鱼水之欢…这自然必须用点儿手段…所
以调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做的好,就能让…让女人的身心早些成熟,抛却
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愿意就能够让彼此情投意合地享受其中情趣
…只是传来中土却被一些宵小淫贼之辈滥用成采花手段,完全失却了男女情怀融
合的原意…哎,这也是『橘逾淮为枳』啊!」
听柳凝霜口中滔滔不绝,竟将这神神秘秘的『调教』一事始末娓娓道来,那
『性奴隶』的名称,想必是因为女方被男人调教的太过顺服,表面上看来犹似奴
隶服侍着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现了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异名。只是赵平予怎么
也没想到,柳凝霜竟会知道这般羞人的事情,更没想到的是一向矜持娇羞的柳凝
霜,竟会在听到雪青仪从高高在上的峨嵋掌门变成赵平予的性奴隶之后,主动告
知他性奴与调教一事的原意,解去了赵平予心头对调教一事那无知的厌恶感。
见赵平予听得目瞪口呆,雪青仪虽也不由得羞意满面,但她身为女子,对同
是女人的柳凝霜心中的想法,可比赵平予了解得多,看赵平予还像只呆头鹅般地
边听边点头,雪青仪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把,差点没令他一个踉跄,不留意间已
站了起来的赵平予这才注意到,犹然挨在草地上的柳凝霜轻伸纤手,神情既娇柔
妩媚,又带着一点决绝的坚持,正等着自己将她扶起来呢!
伸手温柔地将这才刚被自己弄的娇躯慵懒乏力的美女扶了起来,将她搂入了
怀中,听得耳边雪青仪低声提点,赵平予总算猜到了柳凝霜的想法,只听得柳凝
霜的声音娇柔无力,软媚之中带着一丝诱人的软弱,听来却有着不容推却的坚持,
「好平予…凝霜的清白之躯已被他人污了,便想成为你的妻子也做不到,不过…
若蒙平予不弃,凝霜愿意成为你专用的性奴隶,无论你用怎么羞人的办法调教,
用怎么难堪的手法拿凝霜的肉体来泄欲,凝霜也甘之如饴,绝无推拒…」
「这…」心中对柳凝霜实是爱意满满,赵平予着实不愿拿她当泄欲用的玩物
对待,但他也知道,郑平亚之意对柳凝霜是极大的打击,现在的柳凝霜只剩下自
己可以依靠,心中的悲泣自怜却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除去,若自己不答应此事,
以她钻牛角尖的性子,真不晓得柳凝霜会不会想不开。幸好听柳凝霜的言述,这
性奴隶表面听来吓人,实则只是夫妻之间一种较出奇的对待方式,何况只要自己
对她好些,柳凝霜虽有性奴之名,实则和自己的妻子也无甚差别,项家姐妹是她
的爱徒,蓝洁芸和柳凝霜更是极谈得来,收柳凝霜做性奴对她其实并不会有太多
的伤害。
「既是如此,平予就收下凝霜这性奴了。」一边在柳凝霜颊上一吻,赵平予
一伸手,把旁边的雪青仪也手到擒来,故示公平地吻了一口,他既知道性奴隶的
调教要怎么做,不只是柳凝霜要亲身指导,雪青仪想必也难幸免了。「以后青仪
和凝霜都是平予的性奴,我会好好爱妳们的…」
「那就多谢…多谢主人了…」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派掌门变成任他鱼肉的性奴,
本来该是令人难以接受的过程,但柳凝霜之前所受到的伤害太大,若不把自己的
地位狠狠地伤害下堕,柳凝霜还真受不了呢!这变化的过程不只不令她难受,相
反的还有一种自虐的快感在,加上赵平予在床上也太厉害了,那令人难舍难离的
美妙滋味,令柳凝霜一心只想和他欢好,只想接受他的宠爱,对沦为性奴的自己
她可是完全敞开心胸接受的。「从今以后,我柳凝霜就完全是主人的玩物了,以
后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天山掌门『雪岭红梅』柳凝霜的存在,惟一有的只有主人专
用的霜奴…」
「那可不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魔手,托上了柳凝霜那高耸丰挺的玉峰,
爱怜不已地抚揉玩弄着,只弄的柳凝霜面泛桃红,连呼吸间都热了起来,偏又不
敢也不愿逃开他的魔手侵袭,「平予可是最爱『攀岭采梅』的,若没有了『雪岭
红梅』的存在,平予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是…嗯…那么…那么以后就…就剩主人的『雪岭红梅』霜奴的存在…啊…
平予…主人…以后只有『雪岭红梅』霜奴…是你的专用玩物…霜奴愿意让主人尽
情采梅…采到霜奴爽死…啊…霜奴爱你…爱死主人了…霜奴的一切都是…都是主
人的…求求主人…请你尽情地宠爱霜奴吧…」
原本这话是打死柳凝霜也不愿出口的,但事已至此,她既已心甘情愿地成为
赵平予的性奴,说话动作自然就要有个性奴的样儿,何况她也知道,这只是自己
为赵平予上的第一课,等到以后赵平予熟知该如何调教性奴,那时才有得自己受,
既是如此现在就该好好习惯身为性奴的自己,不只是向他表态,同时也是对身旁
的雪青仪做示范。光只想到尔后自己与雪青仪两个性奴用最羞人的方式服侍着赵
平予时的景象,柳凝霜已是淫情汲汲、爱欲孜孜,再也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