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感生活[1-68][全]-12


  三十八、劫后重生的命根

我以为我死了,去陪伴陆老师的灵魂了,可是我没有,我还活着。当我睁开
眼睛,映入我眼帘的,首先是白色的世界,然后是父母亲焦急的神情。我才猛然
想起,我是被车撞了,是年老的父母陪伴在我的身边,等待我生命的苏醒。我感
到了自己的鲁莽和愚昧,我怎么可以,丢下生我养我的父母不顾,去为已在天国
的陆老师陪葬呢?陆老师如果真的爱我,一定不希望我作无谓的牺牲,她一定希
望我能好好活着,希望我在心里好好怀念她,并且能够的话,能够为她的死,讨
回公道!

父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无论在我的身上发生过什么,无论我摔得
再重伤得再深,他们也不会嫌弃我。当我苏醒的一刹那,我已顿悟了生命的宝贵
和亲情的珍贵,我的生命是属于我自己,但那也是父母亲给的,他们要不是在那
一刻有天作之合,会有我的诞生吗?我没有权利轻视自己的生命,我要好好活着,
滋润地活着,有声有色地活着,更不能让父母为我担心。都说三十而立,我已经
三十一岁了,可我立了吗?除了开公司挣了点钱,别的呢?我拥有了什么?没有
爱情,没有婚姻,也没有孩子,虽说不是一无所有,但也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东
西,现在还要让父母来照顾受伤的我,我这不是太没出息了吗?我哽咽着对父母
说:“爸,妈,你们回去吧,这里的护士会照顾好我的。”妈妈说:“你骨折了,
还不能动,小便大便怎么办?叫别人也不方便,还是爸爸妈妈照顾你比较好。”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个半月,已能下床慢慢走动了。我的病房是独立的
一间,我想让父母晚上可以休息,如果在一个大的病房里,病患家属是没有床位
的,夜里只能向住院部租一只躺椅,我的父母身体都不太好,要是睡在躺椅上,
能休息好吗?我能下床后,有时半夜要起来小解,为了不吵醒父母,我叫父亲帮
我买了一根拐杖,我一个人能支撑着解决。想想一个人健康的时候生龙活虎的,
一旦生了病或是受了伤,煨灶猫一样,没了那股劲了。说来好笑,我在住院疗伤
期间,每天吃好喝好的,又不运动,体重比原来增加了二十多斤。我想等我出院
后,我还想去北京或者上海的大医院,要千方百计把我命根子的生殖功能治好。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可不想李家的香火断送在我的身上。

两个多月后,我的骨折已基本痊愈,我出院了。俗话说:“没什么不能没钱,
有什么不能有病”,幸好我还有一点钱,要是普通老百姓,这昂贵的医药费恐怕
就让人吃不消。我把父母送回了唐家村,母亲叮嘱我,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

两次住院,都是父母照料着我,我本来想给父母一笔钱,想想还是算了,给
了他们也不会要的,反而会让他们难过,因为亲情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给钱其
实是对亲情的一种亵渎。父母怕我想不开,要我就住在村里,一家三口住在一起,
不是挺好吗?我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寻短见的,我还要孝敬你们呢,我哪怕
什么都没有,可我还有你们啊!”

公司的业务已是一落千丈,而且,我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公司里的很多设备
被人偷拿走了,就连电话机、饮水机这样的小玩意,也不知了去向,员工也是十
去八九,只剩下几辆货车脏兮兮地停在货场上。我当机立断,把公司转让了,得
到的一百多万元,加上我手头的三百多万元,我想重新整合,换一个投资方向。

我要去治病,没有精力开公司了。我在苏州园区的邻里中心,买了一间店面
房,在我家乡的小镇上,我买了一套住宅和一间临街的商铺。住宅是我自己要住
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我总不能这个年纪,还形单影只地回乡下住吧?就算我
面皮老不在乎,我的父母也会被人议论的,我可不能丢他们的脸。两间店面房,
租给人家开店,一年也有可观的租金收入,够我以后的生活了。我又给父母买了
医疗、意外和养老保险。剩余的二百万,是我治疗“生命之根”的专项基金。

我要尽快去治病,男人的根要是不管用了,我还能算是真正的男人吗?我有
性心理,有性需求,可是性器官如果没用了,我该如何发泄和平衡?我知道这医
术和我学过的园艺有点异曲同工,比如我的男性器官的治疗,既有修补术,又有
再植术。这再植,既有原器官的再植,比如断裂后再接上,也有把别的相类似的
移花接木,颇似园艺中的嫁接术。有的手指断了,可以把脚趾接到手指上成活,
也有的先天性无阴道的女性,可以用肠道再造阴道,甚至可以用其它动物的器官
移植到人体内。总之,现代医学发达,什么疑难杂症都有可能攻克。然而,我的
治疗部位有其特殊性,光有形似是不够的,还要能屈能伸,还要“精、气、神”

融会贯通,要不然,接上一截香肠就行了吗?但是,我有信心,我相信自己
能恢复昔日雄风的。

我意外地接到了杜小玉的一封来信,她是寄到唐家村的,我的父亲转交给了
我。她说在三年前,她和一个成人教育学校的老师结了婚,还生了一个儿子,她
说这几年没有收到我的信,她很挂念我,她说现在她不在武汉了,去了广东的一
家工厂打工。杜小玉在信纸上只留下了通信地址,没有手机或者电话号码。这是
我和她隔绝数年音讯后,收到她的唯一的信息。我在想,她是一个城市的姑娘,
怎么会出去打工呢?而且还丢下了孩子?也许,是她的婚姻不幸福,让她产生了
逃离的念头?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想去问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可是,我写去
的一封信,却如石沉大海。不知是她不想和我保持联系,还是她已离开那家工厂,
到了另外的地方?我不得而知。

杜小玉的来信,勾起了我的回忆。就像山和水的关系,男人也离不开女人。

陆老师已经永远离开我了,但她的音容笑貌,清晰地留在了我脑海里;当年
扬州医学院的张玉梅,是否和我同宿舍的孙同学结婚了呢?还有任娟,这个可爱
的女生,一直留给我清纯美好的感觉,只是我曾经伤害过她,对于她,我既留恋、
歉疚又满怀着祝福的诚意;还有林琴花,她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虽然生活
在农村,但我相信她生活得很幸福;还有苏欣,我曾经的妻子,终究有缘无份,
我很感激她,但也有一点遗憾,她没有在和我的婚期内,给我生一个孩子;还有
张燕,我这个青梅竹马的伙伴,虽然中间分开过,但我相信,我和她,依然是非
常亲密的朋友,尽管我和她发生过肌肤之亲,但两小无猜的清澈,没有丝毫的影
响。

这次出院回家乡的时候,听说了张燕已经怀孕的消息,我真心地替她高兴。

我并不否认,和张燕在一起时的身心愉悦,是珍贵而妙不可言的,但我不会
再去打扰她的平静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每个人的幸福都是来之不
易的,我不应该去破坏这种状态。

我去了上海的华山医院,华山医院的器官移植研究所和泌尿外科研究所,闻
名海内外。我找到了医术高超的杨教授,我对他说:“只要你能帮我恢复正常的
生理功能,花多少钱都可以。”其实我没有很多钱,只是我这样说,可以让医生
增强用药的信心。我没有给杨教授红包,我相信真正医术高明的医生,他们的医
德一定也是高尚的。我没有让我的父母陪着我,医院里的护士,服务态度非常好,
不但温柔亲切,还很漂亮大方。有一位叫陆小凤的护士,是负责我病床的护士,
她不但无微不至地陪护我,还给我洗头、剪指甲,和我聊天等,偷偷地告诉你,
她还给我洗内衣内裤,当然是私下里的,因为护士是没有这项服务的。小凤知道
我那方面的问题,但她一点也没有歧视我。

依照医生的嘱咐,我做了很多化验,检查下来没有别的问题,医生才决定了
手术日期,由杨教授亲自主刀。半个月后,我进了手术室,被全身麻醉。三个小
时后,我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手术非常成功,我从杨教授的脸上,可以看到他自
信的笑意。以后也是小凤悉心地照料着我,可笑的是我的小便,是一根细软的导
尿管,直接从我的膀胱处接出来的。一个星期后,我已经有了伸缩的功能,有了
自然的尿意;十多天后,那根碍事的导尿管拔掉了;半个月后,我有了灼热的感
觉,似乎性神经有了知觉,我有了勃起的欲望。我暗暗地庆幸,我终于摆脱了新
太监的身份,我将重新拥有男人引以为豪的骄傲!只是有一点让我困惑,我不知
道是医生把我的命根修复了?还是从别的男人身上,移植了那个东西到我的身上?

我咨询过杨教授,可是他说,对于医生而言,治疗的效果是关键,至于治疗
的过程,就不必公开了。我虽然有知情权,但我没有坚持。有的时候,不知道谜
底,也许更好。


三十九、护士陪游上海滩

杨教授说,手术后要观察一个月,才能确定生理各项指标是否康复?我想,
反正住进来了,是杀是剐,只能听医生了。人生在世,有的话是不能不听的,比
如父母的话、老师的话、医生的话。我的手术部位,虽然十分尴尬,但并不影响
我的行动,穿上宽松的病服,照常可以行走。自从拆线后,护士只是早晚来量一
下体温,有时象征性地挂一瓶盐水,整天呆在医院里,我很是无聊,加上那股消
毒药水的味,让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不把我闷死也要把我饿死。我想出去走走,
在医院里住久了,不是病人也会变成病人的。征得值班医生同意后,小凤自告奋
勇要当我的向导,陪我逛逛大上海。几年前,我来过几次上海,虽谈不上熟悉,
但也不至于会迷路。

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我说:“小凤,在医院里,你是护士,我一切行动听你
指挥,在外面,你可得听我的。”小凤笑问:“凭什么外面要听你的?”我说:
“因为我比你年纪大,可以当你哥了,小妹当然要听哥哥的话。”小凤笑道:
“错,我是女的,女士优先,男的应当让着女的,你还是要听我的。”我笑道:
“不,你还不是女士,你只是姑娘。”小凤笑道:“好了好了,我妥协,我们不
要争了。”很久没和女孩一起逛街和聊天了,今天和小凤一起出来,感觉真好。

如果男人是土地,那女人就是地上生长的绿色植物,要是没有绿色植物的缠
绕,那土地就是贫瘠的;如果男人是大海,那女人就是那蔚蓝色的海水,要是海
里没有千姿百态的生物,那大海再大也是死海;如果男人是高山,那女人就是山
涧潺潺流淌的溪水,要是没有溪水的浸润,那男人就仅仅是一堆石头。虽然我还
没完全康复,但在我的生活里,已很久没有女人的影子了。看着身边青春可人的
陆小凤,我的心理,不免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苦在没有得到医生的许可,我还不
敢轻举妄动。

我笑着说:“小凤,你爸爸一定喜欢古龙的武侠小说,所以给你取了个陆小
凤的名字,古龙有本书写的就是陆小凤,不过那是个男的。”小凤笑道:“那也
不一定啊,有可能爸爸是喜欢徐小凤的歌呢?”我对小凤是有好感的,这个22岁
的上海女孩,护理工作一丝不苟,对我体贴入微,一张脸总是洋溢着笑意,使人
如沐春风。我的病情有点特殊,但她一点也不忌讳,询问我的一些情况,关切、
细致而平静。手术后不久,她还给我的那个部位,换过纱布。她说,现在的护士,
不像过去,只要打打针、挂挂盐水、送送药什么的,现在要掌握的知识面很广,
她们也要经常接受培训和考核的,除了护理,可以说是半个医生。她还坦然告诉
我,她早已见过男人的那个,有很多开刀的病人,动了手术后,是护士给患者换
洗衣服的,刚开始还有点害羞,现在见多不怪了。她还说,她也见过和我类似的
患者,有的妻子发现丈夫出轨后,一怒之下,把男人的根剪断了。我问她,那有
没有治好后恢复原样的?她笑着说道:“我只看到过恢复原样的,至于它们是否
和原来一样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走在阳光下的感觉,绝对比在病房里接受日光灯的照射,要舒服一百倍,何
况身边还有俊俏的小凤陪着,我更有点飘飘然了。和女孩子逛街是有点累的,因
为她们可以兴致勃勃地逛上一天,却什么也不买,把陪同她的男人累得够呛。逛
街,女孩自己有乐趣,而男人是被动的,就有点痛苦了;但是,偶尔和女孩一起
逛街,我感觉颇有情趣的,比一个人购物时的直奔目的地,要有意思得多。很久
没和女孩子一起逛街了,就是以前,和张燕没有,和陆老师没有,和张玉梅也没
有。去武汉看望杜小玉那会儿,我还是个穷学生,逛的是公园,而不是商场。只
是和任娟在扬州的时候,一起逛过街,买过一点小玩意,和她那短暂而美好的时
光,至今记忆犹新。

上海南京路,是中国有名的商业街,各种各样的商店鳞次栉比,让人眼花缭
乱。在经过豪克眼镜店时,小凤说要配一副眼镜,眼睛有轻微的近视。小凤挑了
一副精致的半框近视眼镜,很喜欢,可一看那个价格,她咋了咋嘴。我凑过去看
了标价,镜框500 元,镜片300 元,是有点贵,这眼镜生意真是暴利。我对店员
说:“能不能便宜一点?这么小的眼镜要价这么高,也太贵了点吧?”没想到,
那店员振振有词地说:“商品的价格,不是以大小来定价的,眼镜还算是便宜的
了,要是金戒指,要是钻石,比这要小得多,价格要贵得多呢!”这个店员蛮会
说话的,我笑着对小凤说:“你戴戴看,只要清晰,只要好看,那就买了吧。”

小凤为难地说:“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块,一副眼镜就花掉我一个月的工
资,我可怎么活?”我笑道:“没关系的,我来买单好了。”小凤说:“那怎么
好意思?”我笑道:“这没什么,这段时间你对我的护理无微不至,就当是我的
一点心意吧。”小凤摇摇头说:“不行啊,医院里也有规定,护士不能接受患者
的礼物,要是让院领导知道了,我要被扣奖金的!”我笑道:“那就让他们扣吧,
他们扣了,我给你补发好了。”在我的坚持下,小凤还是配了这副眼镜。戴上这
副眼镜后,小凤显得既漂亮又秀气,笑起来更迷人了。

上海精品商厦里,小凤当着我的面,挑了戴安芬牌子的胸罩,还在胸前比划
着大小。售货员对她说:“边上有更衣室,你可以去试一下。”小凤却对我说:
“你帮我看一下,我戴这个好看吗?”我心里说:你又不是戴给我看的,怎么来
问我?小凤挑好了一个,她要付钱,我拉着她的手说:“你的钱不多,还是我来
付吧。”这个胸罩虽小,却比我的衬衫还贵,要一百多元,不过,我眉头也没皱
一下就付了。走出商厦时,小凤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敢陪你逛商店了,我买东
西,怎么好意思让你付钱呢?”我说:“没关系的,我有钱,至少比你有钱。”

小凤笑着问我:“你真的很有钱吗?”我笑道:“也不是很有钱,我只能说,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小凤说道:“我看过你的医药费的单子,将近要二十万
了,是不小的一笔费用呀,是你自费还是报销的?”我说道:“当然是报销的。”

小凤点点头,说道:“怪不得你不在乎,原来都是公款啊?”我笑道:“我
哪来的公款?都是我自己报销的。”

经过第一百货商店的时候,我说要进去看看,小凤说:“不进去了,我不买
东西了。”我说:“看看有什么关系?帮店家增加人气也好。”女孩子对时装总
是特别敏感,一到服装的楼面,小凤的目光,禁不住在那些美丽的时装上流连。

我说道:“去试试吧。”小凤拉着我要走,说道:“不试了,反正我是不想
买了。”

我说:“那我要买,总可以吧?”小凤疑惑地说:“这可是女式时装,是想
送给女朋友吗?”我笑道:“是啊,你帮我参谋参谋,行吗?”小凤犹豫了一下,
同意了。

我在那些五颜六色的服饰面前,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这件摸摸,那件看看。

小凤问我:“你女朋友喜欢什么颜色?她平时穿什么款式的衣裳?”我说道
:“嗯,她和你的身材差不多,你喜欢哪件,先穿上试试,我看着要是感觉不错,
就买下来,相信她也会喜欢的。”小凤指着那件淡黄色的真丝衬衫说:“我看这
件不错,比较亮丽。”我说:“你是护士,不都穿白色的吗?怎么会喜欢黄色的?”

小凤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正因为我们是护士,一天到晚穿着白色的
工作服,有点审美疲劳了,所以下班以后,想换个鲜亮一点颜色的衣服,调节一
下情绪。”我不解地说:“穿衣服和情绪有关吗?”小凤说道:“当然有关系了,
白色的衣服,通常能给人带来宁静,黄色一般给人活泼的感觉,红色当然是热情
了,黑色就有点深沉,紫色是浪漫……”

小凤正向我如数家珍地说着,售货小姐过来问道:“两位看中哪件呢?”小
凤把那件淡黄色的衬衫,从衣架上取了下来。我说道:“你去试穿一下,我看看
效果怎么样?”一会儿,小凤穿着那件衬衫站在了我的面前,果然,我觉得眼前
一亮,她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明亮起来。我连连点头:“不错,就这件吧。”售
货小姐也在一边赞道:“你女朋友真有眼光,她穿上这件衬衫真漂亮!”小凤一
愣,连忙否认:“女朋友?我们不是……”售货小姐会意地一笑:“不用解释,
我懂。你把衬衫脱下来,我帮你们放进纸袋里,请你们到那边付款吧。”我心中
暗笑,知道这个见多识广的售货小姐,自以为是地把我和小凤,当作是那种情人
的关系吧?


四十、酣畅淋漓的感觉

情人,本是一个很美好的词语,现在却成了游离于道德边缘、关系非常暧昧
的男女的代名词。如同小姐的称呼一样,本来是一种对未婚女性的尊称,现在却
演变成了贬义词,大多是指那些娱乐场所从事另类职业的女性。我虽然和几个女
子有过亲密关系,但她们不是我的情人,我和她们之间,是恋爱或者是朋友关系。

我也没找过小姐,并不是我看不起她们,或是觉得她们低人一等,而是我不
喜欢这种赤裸裸的肉体关系,这种交易的关系,会彻底破坏我对男女性爱的美好
感觉。

我喜欢有感情基础的,两情相悦的关系,那才是鱼水之欢,那才是水乳交融。

上海,也就是南京路和外滩最有名,现在又多了个东方明珠塔。繁华的南京
路逛过了,东方明珠暂时还不想去,我的伤口毕竟还没有痊愈,我怕爬那么高会
擦伤我那个部位,剩下的就只有外滩可去了。在出租车上,小凤对那个售货员的
话,还有点耿耿于怀,她不满地说:“她不了解情况,怎么能乱说呢?”我笑道
:“人家也是好心,你就别在意了。”小凤疑惑地说:“她怎么是好心?她分明
是无中生有呀?”我笑道:“她见我们关系不错,大概是想撮合我们吧?这不是
好心吗?”小凤笑骂道:“白日做梦!要我做你女朋友,拿一百万来!”我没有
接岔,我没对小凤说,我有这个钱。在我心目中,钱和情,根本是两回事。

其实,外滩有什么好看呢?看车水马龙?看黄浦江吗?看浦东的高楼大厦吗?

我看不出来,这些景色有什么稀奇的?要说人多,在中国的大城市是大同小
异的;要说看水,黄埔江远不如杭州的西湖优美;高楼大厦,这种水泥森林,根
本不值得一提。倒是看到外滩边的那些欧美风格的建筑,心中有点感叹。当年,
外国人侵略中国,这当然是令所有中国人感到愤慨的,但这些留存下来的建筑,
却是让国人有所深思的。我们抛开民族情结,仅仅从建筑本身而言,它们的设计
风格,它们的建筑质量,比我们国内比比皆是的豆腐渣工程,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这难道不让我们感到羞愧和反省吗?

小凤告诉我,这外滩的风情,不在白天,而在夜晚。她说:“以前外滩有一
堵防洪墙的,每当夜幕降临,到这里来谈情说爱的青年男女,数不胜数,因此,
那堵墙也叫爱情墙。现在,墙虽不在了,可情侣们仍然喜欢到这里来,这也是外
滩的一道独特的风景吧?”我笑道:“原来是这样,早知如此,那我们就晚上过
来了。”小凤说:“晚上我要值班的。”我笑道:“那我可以一个人过来呀。”

小凤笑道:“你还是安分守己一点吧,夜里,有很多女人到这儿招睐生意的,
你又不行,来了也是白来的。”我笑道:“我不是做过手术了吗?你怎么知道我
不行?要是不行,我可要找你们医院领导的,要他们赔偿我的经济损失。”小凤
说道:“杨教授医术很高明的,他主持的手术,效果非常好!上次有个患者,好
像是他那个有点畸形的,杨教授给他矫正修复后,出院后他生了个双胞胎,还给
杨教授送来了一面锦旗,给我们楼层的护士,每人送了一斤喜糖呢。”我笑道:
“是吗?治疗效果真有这么好吗?”

走了一段,有点累了,也有点饿了。我说:“小凤,我们去哪儿吃点东西吧。”

小凤说:“好啊,就马路对面的麦当劳,好吗?”说心里话,我是不大喜欢
洋快餐的,讲到色香味,洋快餐怎么能和中国菜相提并论?可我也知道,女孩子
大多喜欢肯德基或者麦当劳的食品。女人心,大海针,有时我真不明白,她们一
方面喜欢吃着各种零食和容易致胖的洋快餐,一方面又似乎坚定不移地进行减肥
运动,这一来一去,不是白费功夫吗?可她们就是乐此不疲,正如麦当劳的那句
广告语:“我就喜欢!”

一边喝着澄汁,一边吃着汉堡,小凤还津津有味地吃着蘸了辣酱的薯条。汉
堡闻着很香,吃起来有点微辣,没什么余味。私下里觉得,外国的红酒是不错的,
但食品就差强人意了。真不明白,肯德基和麦当劳,怎么会在中国这么热销?相
对来说,吃中国餐比较斯文,拿着筷子,举止多少有点优雅;吃洋快餐就有点不
拘小节了,直接用手抓着食品,狼吞虎咽,女孩子也不例外。小凤把面前的食品
消灭光后,用洁白的餐巾纸擦了下嘴巴和手,笑道:“谢谢!”我笑道:“我看
过一本书,是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和那个轻舞飞扬第一次见面,好
像也是在麦当劳。”小凤有点诧异地说:“你也看过那本书?那本书写得好好看
耶。”我说道:“是写得不错,可惜是个悲剧,那个轻舞飞扬真的离开了这个世
界。”小凤笑道:“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轻舞飞扬?我们女孩子,都喜欢那个痞子
蔡呢。”我说道:“你们为什么喜欢他呢?”小凤说:“喜欢他有点痞,有点坏,
有点拽!现在呀,正统的男孩子,女孩都不太喜欢了,他们聪明,但是他们不可
爱!”我笑道:“有点痞有点坏的男人,也不太可靠哦,你就不怕被他伤害吗?”

小凤不以为然地说:“只要喜欢,谁怕谁呀?”

出来大半天,要回医院了。住院部每天早上和下午交接班时,会有医生来查
病房,我的虽是独立病房,配备的也有两名专职护士,但值班医生会把病房情况
如实记录的,我离开病房没什么问题,但护士离开岗位是不允许的,我不想回去
太晚,让小凤遭到批评。在回去的车上,我把装有那件黄色真丝衬衫的袋子寒给
了小凤,我说:“这件衬衫送给你吧。”小凤把袋子还给我,说道:“不行不行,
这是你送给女朋友的,我可不能要。”我笑道:“我没有女朋友,你就拿着吧,
我又不能穿,我看你穿上挺好看的。”小凤的脸红了一下,别转脸瞅了我一眼,
说道:“那谢谢你了!今天又吃又拿的,让你破费了,真不好意思。”我笑道:
“没关系的。”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一个女孩躺在一起,大干了一场,
依稀记得那个女孩的面容,好像是护士小凤。很久没有那么酣畅淋漓了,我在梦
醒之后,还在回味梦中的激情。我感到丹田有点空虚,就像是一只装满水的杯子,
一下子把水倾倒干净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感觉。我还摸到了盖着的被子上,有粘
糊糊的东西,我把被子掀开一看,大喜过望,原来,被子上是一滩精液的痕迹!

看到这些,我能不高兴吗?那说明我的性神经和输精管,都恢复正常了,我
有了成熟男人正常的遗精,我现在又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了!我抑止不住心中的兴
奋,我好渴望有人能和我一起分享此刻的激动!花了二十万,治好了我的伤患,
我是完全值得的!我找回了做一个真正男人的尊严!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生儿育
女,我可以做一个父亲,我可以实现父母梦寐以求的愿望,我们李家的香火有救
了!

早晨,小凤来病房看望我,我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毕竟夜里做梦时,梦见
的是和她在一起。照例地,她先问我有无不适?小便是否正常?下身有无晨勃现
象?这些她都要记录在值班日志上的;然后,她要整理一下被子,一般的床单和
被子是两天一换,如果发现有弄脏的地方,她会立即更换的。当她把我身上的被
子翻开来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滩污迹上,凑近看了一下,笑着问我:“这是
你的吗?”我嗯了一下,说道:“是的。”小凤的脸上也现出了一抹喜色,说道
:“这么说,你好了?”我说道:“可能是好了吧?”尽管生殖器官生在我的身
上,治疗效果我有切身体会,但是否完全康复,需要经过医生的认定,我当然不
能自作主张地宣布痊愈了。

看得出来,小凤也很高兴。她说:“估计没什么问题了,你很快就能出院了。”

我笑道:“真要好了,我倒有点舍不得出院了。”小凤奇怪地说:“为什么?

哪个患者不想早点康复出院的?“我笑道:”我怕出院后,就很难看到你了。



我说的不是假话,在这里一个多月了,小凤一直对我照顾很细致,彼此都有
点熟悉了,真有点感情了。小凤迟疑了一下,说道:“是啊,我也有点舍不得呢,
可你家在苏州,总归要回去的,要是你在上海,我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我说
道:“那你做我的妹妹吧,我们可以保持联系,你也可以来苏州玩。”小凤笑道
:“好啊,有个有钱的哥哥,也是我的梦想,我要是没钱花了,就跟你要。”我
笑道:“没问题,那我们说定了,你往后要叫我李哥了。”小凤笑着说:“是,
李哥。”

小凤给我换过被子后,查病房的医生来了,我对他讲了一下梦遗的情况,医
生说:“哦,真是这样的话,那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医生走后,我给家里打了
个电话。住院期间,我每个星期都要给家里打电话的,我知道父母亲会担心我的。

接电话的是爸爸,我说:“爸爸,我治好了,再过几天我就能出院了,你们
在家里好吗?身体怎么样?”爸爸说:“真的治好了吗?可以生育吗?”我说道
:“应该没问题了,你们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通知我,叫我去做几个化验,如果一切正常,下午就可
以出院了。我去做了尿检和血检,还有叫不上名的类似于CT的检查项目。下午两
点,我取了化验单,送到了杨教授的办公室。杨教授在化验单上扫了一眼,笑着
说道:“各项指标完全正常,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看一下外型的恢复状况。”杨
教授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医生,办公室里也没其他人,在他面前脱裤子,我也没什
么害臊的。杨教授蹲下身子,仔细察看了一番,又用手拨拉了一下我的生殖器,
笑道:“嗯,不错,相信它以后会美观实用的,不过,我也要提醒你,来日方长,
今后可得悠着点用,纵欲会损伤它的机能的。”我笑着问道:“枪不是越磨越快
吗?我这个怎么要省吃俭用的?”杨教授呵呵笑道:“你这个可不是原生的,和
原生的多少会有点区别,但也不会影响你正常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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