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2


  (4 )

媚四娘一脚踩在苏玲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苏玲的臀部高高抬起来,
银盘似的臀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媚四娘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苏玲猛然奋力抬起头
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寸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
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这样一拉,苏玲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阴道口,
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媚四娘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
再缓缓拉出。

苏玲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
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
四娘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肉花吹口气。

邢飞扬心下已有计较,慢慢把那大汉的尸体拖到阴影处,合上他的双眼,弄
成熟睡的模样。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将余下的十七枝箭箭头朝上,一一别
在腰间袖中。当锋利的箭头穿过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师妹把这件袍子递给他
时那羞涩的笑容。

“顾不得那么多了。”邢飞扬收敛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内。

苏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来。貂尾
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诡异的光亮。“啪”的一声,
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花
蕊正中,露出逍遥环的一弯玉色。

逍遥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苏玲体内完全弹开,
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没操这个心,她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
疑的拉出逍遥环。苏玲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逍遥环露出
寸许,那朵肉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逍遥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等逍遥环将近中
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
色却又深了许多。

苏玲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逍遥环撑开,拉成“一”字形,腹部几乎挨
着地面。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的阴阜星星点点渗出血迹,紧
凑的肛门也拉成细长的桃红。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痕,
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苏玲早已晕了过去……

逍遥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媚四娘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
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溅开一朵朵血花。媚四
娘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温柔地说:“玲妹妹……玲妹妹……哟,爽得晕过去
了?”她掐着苏玲的人中,看着苏玲悠悠醒转,才伸臂把逍遥环取了出来。

逍遥环虽然取出,苏玲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媚四娘
又是一阵娇笑,摊开手掌,把丹瓶中的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鲜血渐止,
苏玲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玲妹妹这是脱阴了吧?没关
系,没生过孩子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看了看洞内深处,眼中春意盎然:“有月
照道长在,不会让你死的。”

媚四娘一转身坐在苏玲腰上,两手拢住那团怒绽的红肉塞入苏玲体内。但苏
玲的下体已经失去弹性,一松手,嫩肉就翻了出来,软软摊开。媚四娘又试了几
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苏玲的下身却依然随手而出。

看着媚四娘的狼狈模样,众人一阵轰笑,王一亭高声说:“四娘,玩砸了吧?
这娘儿们要是这样就废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亭哥可不要吓人家,小妹胆很小呢。”媚四娘转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
站起身来,取下一枝火把。

小厉站起身来,“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灭迹吧?赵爷可交待过,怎么玩
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残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着说:“还是小厉疼姐姐,回头姐姐好好陪你两宿。弟弟放心
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长三尺上下,儿臂粗细,顶端厚厚裹着几层油布,此
刻火烧得正旺,不断爆出一个个飞溅的火花。媚四娘持着火把站到苏玲身后,一
口将火把吹灭。

等白烟散尽,媚四娘掏出逍遥环磕去柄端的油布,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
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将火把刺入苏玲体内。苏玲身体一紧,突如其来的
灼热使她身体痉挛起来。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苏玲的下身紧紧夹住,
斜斜向天的柄端还在不断颤抖。

等颤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对着肉体与木柄的结合处,吐
了些口水,然后慢慢旋动。片刻后,将火把拔出。苏玲下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四指
宽的一条肉缝。“好!四娘好功夫!”众人一阵欢声。

媚四娘拍拍苏玲的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会儿该竖着进一次了。”

突然从洞内闪出一条人影,那人身材高大,头戴道冠,满脸煞气。看到他,
众人都不由得坐直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看了场中一眼,大骂道:“妈个逼
媚四,有你他妈这种玩法吗?日你姥姥,给你的锁阴丹是让你吃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说:“月照道长,锁阴丹炼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长的仙
丹嘛。”

那道人走到场中,翻开苏玲的下体看了看,说:“这次没出事是你运气,小
心着些。赵爷的手段你们可都见过的。”然后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时间差
不多了,济南府来的六位兄弟,你们去山下换江门五虎。”

“道长,邢飞扬小毛孩一个,他师兄也就那点本事,咱们用得了那么多人吗?
况且算着日程,他要明天午时才能到呢。”

“小心无大错,赵爷交待过,邢飞扬功夫虽然不显,但狡猾得紧,甭废话,
赶紧去!”

听着几人站起来收拾行装,邢飞扬悄无声息腾身出洞,将洞外两人的尸体拖
到灯火之外。两具尸体已经僵硬,邢飞扬拔出劲箭,把他们拖到一块山石旁,并
肩而立。从洞口看去,影影绰绰象是两人正在聊天。

接着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弯弓持剑静静等待。

洞内传出一阵脚步声,有人说了句:“靠,这家伙睡得美。”

接着六条人影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抬眼一看,说:“哟,这哥儿俩在风地里
聊上了。”

等几人围了过去,邢飞扬屏息提气,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
无声地一闪,钉入前面四人的后颈。几乎同时,邢飞扬也扑了过去。看到四人遭
袭,后面两人一惊,还没张口,其中一人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段利剑从后面
伸了进来,压在舌头上,“妈的,真苦。”这是他脑子里最后一句话。

另一人则被邢飞扬右手的长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进喉头。邢飞扬不待诸
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几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息。

“十六”


(5 )

然后再闪身从石隙中滑入,甫一进洞,一股刚烈无比的劲气直扑邢飞扬的面
门。邢飞扬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气无可阻挡
地涌上胸口。

邢飞扬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但那人的拳劲强得出乎想象,风雷隐隐,
余势未止,他勉强提气,头前脚后倒飞出洞。

接着一个头陀挤开洞口巨石,快步抢出。

尘沙飞扬,却了无人迹。众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赞道:“法印大师好强的
内力!”

法印冷哼一声,扭头进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说:“两人一组,方圆一里。中了法印这一掌,那小
子跑不了多远。媚四,你去检查尸体,清点人数。”

“是。”数人齐声应道。纷纷散开。

一柱香的时间后,众人在洞中聚齐。月照听完众人汇报,说:“十一具尸体,
都是一招击碎咽喉,这邢飞扬他娘的果然不俗。虽然没找到江门五虎,但邢飞扬
一路杀过来,他们五个肯定完了。”

众人一阵沉默。

法印说:“赵爷、东二爷、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现在这里还剩十一人。

邢飞扬功力一般,现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还在两可之间,不足为患,但
夜里他的长弓难防。“

月照点了点头:“老秃说得有理,这会儿贸然行动,一旦让他奶奶那小子各
个击破得不尝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妈的好了。鸡巴的你们都招呼着些。”

众人没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个在洞口洞外戒备,其余七人
都靠着洞壁运功休息。

苏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
神志。

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开心,说是几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拜访,要留他们住
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诉她,里面有个女人,长得仙女一般。苏玲知道自
己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嫂子程华珠,从没说过谁漂亮。午饭时,她好奇
地走到窗外偷偷张望。

大厅里丈许圆桌旁坐着八个人,正中那人三绺长须,面白如玉,一脸儒雅之
气。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举起酒杯道:“无极兄多年不见,依然神清气朗,可
喜可贺。”

赵无极含笑举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独居深山尽享清福,那
是远远不及了。”

旁边的胖子也举起杯子说:“知元兄的明月山庄经营多年,东二久闻大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知元呵呵一笑,“来,各位,满饮此杯!”

东二下首的是一个女子,秀发用一条丝带轻轻挽住,身着白衣,身形婀娜,
持杯的手指柔美娇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箫。苏玲暗想:“这就是笑眉说的
那个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这双手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个头陀豪气干云,酒到杯干,顾盼间威猛无俦;
那道人一派仙风道骨,举杯徐徐饮尽。坐在下首的,则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长
风了。

众人放下酒杯,赵无极沉吟一下,断然说:“知元兄,小弟此来,有一事相
询。”

“哦?无极兄但问无妨。”

赵无极身子向前一趋,朱知元侧耳──赵无极放在席上的双手突然暴起一团
银光,朱知元悴不及防,双眼顿时被瓷片刺瞎,接着赵无极的双手蛇一般盘上朱
知元的双臂,直到耳后哑穴。东二与法印同时弹出酒杯,封了朱长风的穴道。

朱天笑反应略快,已然站起身来,右掌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尘,刚要开口高呼,
却被水仙子一指点在胁下。朱天笑脸色一白,慢慢坐下。

眨眼间明月山庄的三位当家都被制住,苏玲回过神来,慌忙逃向后院。

听着窗外急促的脚步声,赵无极用丝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举起
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杀了,女人不许弄死弄残。”然后一饮而尽。

东二、水仙子等四人点点头,分头奔出大厅。苏玲刚刚跑进后院,就看到嫂
子程华珠正在阶前浇花,看到苏玲匆忙的样子,笑骂:“玲丫头慌什么呢?”

苏玲还未张口,就看到程华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盯着自己身后。苏玲一惊,
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那人笑着说:“朱家还真会挑媳妇……倒便宜兄弟我了
……”就此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苏玲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一群大汉或坐或立,擦拭着
兵器上的血迹,地上躺着庄中的四十多名女眷。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续弦周银然、
小妾乔秀、嫂子程华珠、小姑朱笑眉,还有来家中作客的表妹吴悦。其余是丫环
仆妇,此时都被封了穴道。

赵无极走到圆桌旁的朱氏父子身边,解开朱知元的哑穴,先叹了口气,幽幽
说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询:庄中钱财多少?”

朱知元双目已盲,满面血迹,闻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无极你如
果要钱,只需张口便罢,何必出此手段!”

赵无极说:“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舍小弟还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
你整个山庄。”

朱知元长叹一声:“庄中钱物尽在于此,你都拿走好了。”

赵无极却很认真,一笔笔核对了钱物,最后合上账本笑着说:“庄内现银五
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细软共计二百二十五万两,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
的巨富啊。”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


(6 )

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
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
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穴,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
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
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穴,朱长风
顿时痛苦嘶喊起来。

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
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
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
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
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
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
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
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
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
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
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
的衣服,一对玉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
露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好人,
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
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巴?”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
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舔了一阵,感觉已
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
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阳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
用力一挺。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
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得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
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
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
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
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
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
“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
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
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
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
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
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
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齿一合……

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
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
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
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的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
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
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
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
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姓朱的,
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
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
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
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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