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9


  (25)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
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
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
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
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
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
双腿,这下一惊,顿时晕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又打量着屋
顶,“这梁也低了些。”

沈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

“说来听听!”

“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
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
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
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
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
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
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
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
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的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
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
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
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经肿了起来。
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
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
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
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
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
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
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
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
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
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
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
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
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
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
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贱人,
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
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26)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
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
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
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
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
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的手脚制住
……”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
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
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
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
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
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
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
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
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
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
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
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
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
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
光。过不多时,步履声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
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
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她
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
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
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的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
睡得正熟。

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张开长弓,手一抖,四
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阳具。心道:
“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
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墙头,手中扣好劲
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人,
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的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
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
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
:“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
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
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
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
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那人勉强侧身避过,
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
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
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封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
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
婢愿做牛做马。”



(27)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
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
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的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
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
地拎起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
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经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
珠泪滚滚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但还是柔声安慰道:
“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
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
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
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
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
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
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
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经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一一把
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
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
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
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
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苏玲说:“兄弟,你救了我们性命,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
好好养伤要紧。”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便出门找到尚老汉:“老伯,又得麻烦你了。”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
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
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
还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
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
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娘,
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
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
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说罢正待转身离
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
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
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
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
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
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
穴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
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
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
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
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
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
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
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
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
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
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
不累才出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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