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16
(46)
童震淮也不作声,直接把阳具伸到吴悦唇边。
吴悦忙伸手握住,张开小嘴含住龟头,香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等口水把它
润湿,吴悦放下手,环抱在来人的腰臀间,身子前倾,把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然
後前後摇动头部,不断吞吐著肉棒。这些天来,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用自己嘴来伺
候这些男人。她努力的动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让这个男
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样就可以早些打发他离开了。
等她发现阳具已经顶进喉头,根部却还离自己的嘴唇很远时,吴悦心里一慌,
她知道面前这个黑影是童震淮。
吴悦很聪明,近一个月的轮番折磨,她已经能由阳具分清身边每一个男人,
甚至知道怎么分别使这些男人尽快获得快感,释放出来。尤其是童震淮这样巨大
的阳具,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狠狠地将未愈合的花径再次撕裂。
吴悦还知道很难使这个男人获得满足。每一次他的来到,都会插遍自己每一
处地方,直到自己再无力气配合,才在她体内射出足以灌满子宫的精液。
认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後,吴悦的动作更快了。她双唇用力含紧阳具,舌
尖使劲卷动,伸直柔颈,尽量把阳具吞得更深。同时她跪好姿势,暗暗将花瓣放
在脚後跟上,轻摇玉臀,使花径中渗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挺著身子让吴悦吞吐了一会儿,便合身一扑,将温软的玉体压在身下,
肉棒刚刚一挺,吴悦已经主动分开花瓣把它纳入体内。
“小婊子,真够骚的,下面这么湿。”
吴悦抱著童震淮的宽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转,贝齿轻啮乳尖,闻言腻声
道:“童爷,你的东西好大啊……啊……啊……顶得奴儿好……舒服……”
童震淮闻言一乐,再不留手,沉腰狠进。吴悦直感到子宫口一阵酸麻,银牙
紧咬暗暗吸了口凉气,然後挺动下身,合著他的动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阵,直起腰把吴悦翻转过来。
吴悦跪在床上,用头肩支撑著上身,双手掰开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
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吴悦觉得童震淮胸前一个尖尖的东西顶得自己腰上生痛,却不敢作声,只是
掰著双臀等待他的进入。心底暗暗揣测,不知道童震淮会进自己那一个洞。如果
是看中自己的後庭,那样粗大的阳具……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阵悸动。
等了片刻,却不见童震淮动作,吴悦伸手摸索到臀後的肉棒,腻声说:“童
爷……”然後一愣,低声奇怪地问:“您的……怎么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边,缩成一团的肉棒从吴悦手中滑出。接著一只冰凉
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邢飞扬看著这个美丽的少女一愣,然後回过手来,仍是用双手掰开高翘的玉
臀,身子微颤。不由心中一荡,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吴悦茫然地点点头,猜测这个陌生的声音会是那个男人的。
然後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这个名字吴悦听过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然後就把
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後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
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
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
邢飞扬突然觉得捂著吴悦小嘴的手上一热,泪水从她的秀目中直淌出来。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後松开手。
吴悦无声的淌著眼泪,摇摇头低声说:“没……没有……”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後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
吴悦,“先穿上。”
这会儿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夜无事,眼看已近黎明,铁虎堂的人都懈
了。邢飞扬把吴悦缚在背上,轻轻巧巧越墙而走。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昨晚邢飞扬走後,梅四娘百无聊赖,便拉过水仙子。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
在破庙里四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著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说:“水儿不急,今天已经……”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儿不敢,不敢……”水仙子连声说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说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後。
庙後几株老柏在寒风中摇曳著身姿,不知何时,天上落上纷纷细雪。四周一
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
样啊?”
水仙子四肢无力,但头还能动,看著石碑顿时一寒:“梅主子,饶了水儿吧,
它……它比我还宽……”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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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著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
对准龟头,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著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的下身,
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
她低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梅四娘也不扫去龟头上覆盖的一屋细雪,便蹲下身子,把水
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
龟头还生动的雕著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
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
气。
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当龟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
撑住了花瓣。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
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觉得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著水
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龟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
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动著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
入花瓣。
终於,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
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著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
说:“水儿,舒服吗?”
“……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说著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的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
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
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取她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
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看著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著花瓣间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
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
著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
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
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
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
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
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经得手,
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
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
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後“小牛”的腹
下。然後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
闪身钻进神像後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
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
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後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
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件事我责无旁贷,
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
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村子里,实在不放心。
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
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後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
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
不如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放心?
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
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
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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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後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著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著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著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後,我看到庙里有一个
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然後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
了。现在看来,她……她……邢公子……”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後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後出来,玉容也带著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面前,低声说:
“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
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
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
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
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
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
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
原是城中大户,著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
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著邢飞扬的背影高声
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骑上
“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
暗叹气。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
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
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
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
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
地在她的肉体玩弄著。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著手中的
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
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著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著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
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
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著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记住!一旦发现邢飞扬绝不能动手!立即回来求援!不单是城内,
再派几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内,细搜一遍!”
赵无极待众人去後,站在房中沉默移时。然後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了。”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将到破庙时,他想了想,铁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搜索,
破庙是去不成了。於是向东绕了一个大圈,将近巳时才在城北五里找了处深林,
牵马入内。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
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睁著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开,
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邢飞扬先骂一句:“笑什么笑!看老子累成这样很高兴吗?”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
脚,现在还软软摊著。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
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