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22


  (64)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
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
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
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
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
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
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的长弓很硬,
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
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
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
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
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
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
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
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
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
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
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
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
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
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
一次缠紧玉箫。

孱孱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
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
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
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
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
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
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
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
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

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
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
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
丹田气府捣得一团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
“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的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阴精也远非源源不绝,
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潮来临时,
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阴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
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
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
真元渡入阴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
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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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水仙子的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
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
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飞扬想想这
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
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
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
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
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
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
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
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阳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
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
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的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
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
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
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淫水的阳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
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
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
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
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阳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
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肉棒也渐渐软了,连忙
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
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
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
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
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
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
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
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阳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
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阳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阳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
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
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
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
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
“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肉棒不敢稍有吐露,两
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
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阳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
脖子,把主子的龟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
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
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
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
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
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肉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阳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龟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说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肉棒,“主子,奴儿要泄了……”



(66)

邢飞扬顾不得去拿铜碗,连忙拔出树枝,握住箫管捅动丹田。等看到水仙子
娇躯猛颤,管中传出一阵水响,便张嘴噙住箫口用力一吸。

这次的阴精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较之强了一些。

邢飞扬第六次化解了阴精,满意的睁开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层粉红,
更显得鲜嫩可人。但折腾了这么久,他却始终没能一吐为快,胯下的阳具仍是坚
挺无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后,邢飞扬分开臀肉,刺入菊门。摆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后
庭早已不需润滑,便深深的接纳了主子的肉棒。邢飞扬但觉阳具所处的肉洞不仅
滑腻,而且无穷无尽般深远,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则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用力收放嫩肉。半个时辰后,邢飞扬终于把阳精射进肉洞内。

“主子……”水仙子一边挺高玉乳,让邢飞扬捏弄,一边柔声说。

邢飞扬只顾把圆乳捏成种种形式,并不答话。

“主子觉没觉得,奴儿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刚才吸那一下,奴儿觉得整个人都让主子吸空了……”

“奴儿送出真元的时候,也多了许多……”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上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
然后把绳索和逍遥环都解了下来。

但他随即又从包裹里取出那根原来捆缚在水仙子身上的绳索,重新把她绑了
起来。

这次邢飞扬先捆紧她的双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两只小臂先仔细捆到一
起。接着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从颈后直到腰下,穿过手臂,紧紧贴住粉背,
再把手臂捆到树枝上。

然后邢飞扬截断绳索,先将水仙子的玉足弯在臀后,把脚腕也牢牢捆在树枝
上。

最后他用一根长绳,中间绕住树枝,两端分别从后挽住膝弯,使力一扯,水
仙子弯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立时左右平平分开。直到把水仙子两膝扯成一个平面,
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来,邢飞扬才捆紧绳索。松开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根
短绳,在水仙子的颈上绕了一圈,也捆在树枝上。

这时水仙子就象一个双手握住背后的树枝,用合在一起的脚尖蹲在地上的模
样,而且两条大腿还在大大的张开。腹下伸出的箫管正好脚尖平齐,从正面看去,
她的玉体一览无余。

但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问题:两只脚挡在背后,正掩住了她的菊
门……

邢飞扬算算时间,锁阴丹起码还得等六七个时辰药效才能散尽。

他想了一会儿,只好解开水仙子的双腿,先简单些把水仙子吊在横梁上。然
后用绳索从她软垂的双腿下绕住膝弯,分别向上抬起,系在梁上。这样,水仙子
的两腿高高抬在身体两边,圆臀被扯平一般分开,暴露出身下前后两处秘境。

对水仙子来说,这个姿势无疑要好了许多,因为两条腿的绳索,分担了身体
悬空的重量。

对邢飞扬来说,这个姿势也是方便了许多,因为两条腿这样分开,使他能轻
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个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时,邢飞扬把水仙子摆好,将那根削好的树枝重新涂上回春
膏,捅进箫内。另一端仍是穿过圆孔,夹在木板的缝隙中。待见树枝随着水磨的
旋转上下运动起来,他便挟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时,水仙子听到远外一声狼嚎,顿时心中一凉。她宁愿那是铁虎堂中的
那两条巨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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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带着众人一路风尘赴赴来到铁虎堂时,天色已经晚了,但他一眼就看
到正堂门口那两只黑犬。

与庄铁山略谈几句,待庄铁山起身告辞,“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贱狗,跟着你五主子。”说着赵无极把链子扔了过去。自从众人从北
面走出雁荡山,赵无极就命人打了这条链子,系在朱笑眉颈中。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摇着玉乳圆臀,跪着走向自己,庄铁山愣住了。

“发什么呆啊?只要别玩残玩死,随你怎么弄。”

庄铁山乐呵呵牵着这条难得的贱狗走出房门时,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吴婊
子,你过来。”

第二天,庄铁山一脸满足地牵着朱笑眉来到赵无极房中,正看到吴悦伏在赵
无极胯间,舔舐着阳具。正对着他的花瓣间还淌着浓白的阳精。

“老五,你来得正好。这条贱狗怎么样?”

“大哥亲手调教的都是绝品!”庄铁山先大赞一句,又问道:“这家伙怎么
这么服贴?比我养的那两条狗还听话呢。”

“哈哈,”赵无极得意的一笑,说道:“去把你那两条狗叫过来。”

“叫什么名字?”

“大黑、二黑。”庄铁山话音刚落,那两条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仍是“哑哑”两声。

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它们三个差不多。”又转头对吴悦问道:“小母
狗,你叫什么名字?”

“吴……吴悦。”

“这条狗比它们三个还强些。”

庄铁山闻言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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