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26
(76)
赵无极等东二把嶙峋的巨石全部塞入苏白凤的体内,伸手在被撑开有拳头大
小的花瓣上揉搓一阵,说道:“老二,你不想再跟嫂子玩玩?”
“这不是还有俩儿吗?”东二把手指塞进云裳已经滴满烛泪的下身说道。
“那……嫂子,你就跟它玩吧。”赵无极伸指捏住石块,慢慢拉了出来。
布满沟痕的巨石带着血迹,甚至是撕裂的嫩肉,一寸寸从苏白凤体内拉出,
等石块最宽的部分离开花瓣,鲜血立即从花房中喷涌而出,从石桌一直流到地面。
赵无极一伸手,又把石块塞了回去,堵住那个血肉模糊的肉洞。
拉出的痛苦远比捅进时更强烈,苏白凤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云氏姐妹吓
得瑟瑟发抖,却谁都不敢闭上眼睛。
赵无极手指在受痛而夹紧的菊门上按了按,笑道:“老二,这儿还有个洞呢,
你看怎么办?”
“老大,看我的,这回肯定让你叫绝!”
东二把身体内夹着巨石而沉重许多的苏白风砰的一声翻转来,然后拿起桌上
的酒杯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一挺身,捅进苏白凤的后庭。抽插了几下,等东二拔
出阳具,酒杯已经挤着巨石,留在苏白凤的菊肛深处。
东二边捅边玩,半个时辰才把八个酒杯一一用阳具捅了进去。最后东二已经
捅不动了,第八个的边缘就留在菊肛之外,仿佛是给苏白凤的菊门镶了一个洁白
的瓷边。东二用手推了推,感觉已经塞满,便把苏白凤平平抬起,背部朝下重重
抛在石桌上。
一声脆响,被巨石砸碎的瓷片从苏白凤身下飞溅而出,打在云氏姐妹的脸上,
两人眼神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见苏白凤已近灯枯油尽,一刀剖开那只没有了乳头的嫩乳,再挥刀割
下,将血淋淋的肉块扔在云霓云裳脸上。云氏姐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双
双晕倒。
赵无极趁夜色把尸体装在袋中放回吴府,悄然离去。
第二天一早,侍女看到失踪了一整天的朱夫人回到了房中,连忙通知焦急万
分的主人吴知非和苏白宛。
苏白宛匆匆走入室内,不多时传来一声惨叫。
满腹疑团的吴知非听到房内夫人一声惊叫,接着便毫无声息,慌忙掀开门帘
走了进去。
夫人苏白宛满手血迹,昏倒在地。床上的薄被掀开一半,露出苏白凤血肉模
糊的身体。
她的一只乳房被人齐根切去,而另一只高耸的乳房则被密密麻麻的竹筷刺穿,
一根竹筷从乳根向上刺入,直刺进鲜红的乳头中,将它高高挑起。苏白凤下身的
秘境此时变成一个巨大的血洞,破碎的花瓣间露出一截狰狞的巨石。石上和身上
的鲜血已经发黑。在血洞的下缘还沾着一些瓷片,而她苍白的脸上却一无异状。
吴知非世代为医,什么重病恶疮没见过,此时看见苏白凤的惨状,也不禁头
晕目眩。
吴知非不是江湖中人,等稳住心神,他在厅中踌躇半日,实在无法下笔,最
后只好给朱知元去信,说朱夫人突然暴病身故,白宛也因此重病不起……
朱知元接信如五雷轰顶,匆匆从闽中赶来。当他抱着夫人失声痛哭时,却不
知道重重锦衣之下,苏白凤的身体是怎样目不忍睹。
此时因故路过金陵,闻讯赶来吊唁的好友赵无极含泪扶起朱知元,叹道:
“知元兄节哀顺便,尊夫人……”
赵无极那几天比较开心。一是与粉雀院郑山的谈判十分顺利;二是云霓云裳
目睹了他的狠辣手段后,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心,成为赵无极手下最听话的两个粉
头。
那天赵无极从吴府回到紫金山,一进院就看到云霓正一手掰着云裳的圆臀,
一手握着东二的阳具送入自己妹妹的菊肛中,后庭绽裂的痛楚使云裳差点儿咬断
了口中的木棍。但她只是两手撑着桌面,死死忍住。两人花瓣间的红烛仍未拔出,
云裳因为自己的后庭正被东二用着,故而蜡烛已被熄灭。云霓却还跪伏着挺起下
身,任鲜红烛泪流满白嫩的大腿,直至整个下身都被紧紧包裹在烛泪。
赵无极等烛火已经燎到云霓的阴毛,才伸指按住烛芯,把残烛整个推入花房。
然后让她先用小嘴香舌润湿自己的阳具,再让她骑在自己腰间,自行掰开菊肛对
准肉棒套下。未经人道的后庭与云裳一样绽出血迹,云霓却不敢有丝毫违背,她
回避着赵无极冷厉的眼神,忍痛用力起伏娇躯。
从子夜一直到红日过午,云霓云裳服侍完赵无极与东二的肉棒,又依言把两
人随身携带的铁丸全部塞进对方的花房,再用唇舌把铁丸一一取出。等把铁
丸再塞入彼此的后庭,东二从椅上折下一支一尺多长的椅腿,让姐妹俩跪伏在不
大的石桌上,圆臀相接,用花瓣夹紧椅腿自己套弄。
经过几日的暗中观察,赵无极发现云氏姐妹确实已经彻底放弃挣扎,无论是
什么命令,姐妹俩都毫不反抗。即使两人不在身边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对视,相
顾无言。
赵无极问出云霓云裳自幼跟随澄幻师太深居栖霞,直到半年前师父去世,两
人才踏足江湖。姐妹俩无亲无故,现在又对自己完全服从,于是便在吊唁的第二
天,带着两女回到春香楼。
七年来两人毫不反抗,甚至为了取悦赵无极和东二而心甘情愿的接纳了无数
肉棒,同时也为赵无极带来大量财富。十七岁的少女此时已经变成风姿绰越的少
妇,却娇艳依然。
云霓云裳并未被废掉武功,因为赵无极觉得一是不需要,二是身怀武功的女
子更易保持容颜,第三也能做一些普通女子所做不到的花招,因此只把两女囚在
院中。倒是水仙子从蒋青衫身上学会散功的法门后,曾拿两人做试验。等云氏姐
妹自己用木棍顶住丹田泄身数次,水仙子发现两人真气确实弱了几分,便就罢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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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无极和东二刚走入西院的花厅,一股温暖的馨香立刻驱走了满身的寒意。
珠帘一响,两个娇艳的女人从侧门迎了出来,双双跪倒,伏身在地,柔声说
:“赵爷、东二爷。”
两人嗯了一声,斜身坐在椅中。两女乖巧的膝行过来,各自伏在赵无极和东
二双腿之间,伸手除去满是尘土的外袍,解下腰带。待脱掉长裤,东二的肉棒已
经独目怒张,直挺挺从胯下弹了出来。云裳满面春意,垂头把阳具含在口中,柔
颈上下起伏吞吐起来。一边小心地唇舌使力,一边把自己的锦衣慢慢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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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云霓解开赵无极的长裤,却发现主子的阳具意兴阑珊的软软歪在一
旁,她连忙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红唇几乎完全含住了阴囊。小舌在龟头上来回
撩拨,同时使劲吮吸。
赵无极等了片刻,才在云霓温暖香软的口中慢慢勃起。云霓感觉到阳具渐渐
胀大,心里一松,也连忙除下衣衫。
不多时,两具雪白的肉体便坦露在花厅之中。赵无极把脚放在云霓背上,口
中一个忽哨,大黑二黑便从门外窜了进来。两犬脖中都挂着一条铁链,两条铁链
之后则系着朱笑眉。
路上这半个月,除了供众人淫虐之外,朱笑眉便是陪着大黑二黑,身体几乎
没有空闲。但也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此时跟着两犬爬进花厅,跪在一边
等候主人的命令。
云霓云裳虽然没有去看,但一听便知道身后来的是两只狗。这些年她们为了
取悦赵无极曾与各种动物交合,对狗已经毫不陌生,所以仍埋头伏在两人腿间用
力吞吐。
赵无极扬声道:“贱狗过来。”等朱笑眉爬近,他托起云霓下巴转了过去,
“你们认识她吗?”
两女吐出肉棒,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片刻之后她们身子同时一
颤。这个女孩的面貌使她们回想起那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深藏在心底那股血腥味
道立即弥漫起来。
赵无极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她女儿,现在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等两女不言声的再次含住阳具,他脸色一板,“贱狗,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马上钻到大黑腹下,张口含住狗鞭,同时伸出小手,握住二黑的肉棒。
等两只巨獒开始勃起,朱笑眉伏下身子,抬起圆臀,正准备接受大黑的插入。
却听到赵无极一声厉喝:“贱狗!急着挨操吗?让你的男人操这两条母狗!”
云霓云裳不言声地同时把手伸到背后,分开花瓣。朱笑眉爬了过来,用手牵
着大黑的狗鞭对准云霓的花房塞了进去。等大黑趴在云霓背上耸动起来,她再握
住二黑,引导着进入云裳体内。
两女早已知道主人要干什么,花房中赶紧泌出密液,此时倒也不觉得痛楚,
她们一边手撑在椅上承受着两只身高体状的巨獒的抽送,一边用力舔舐口中的阳
具。
赵无极得意地看着大黑二黑分别骑在两具雪嫩的肉体上疯狂耸动,说道:
“贱狗,你男人的鸡巴有人伺候,你就伺候它们的尾巴吧。”
朱笑眉站起身来,捋住大黑毛茸茸的尾巴分开花瓣塞了进去。狗尾十分蓬松
而且毛发都是逆向,她塞了半天,也只挤进花瓣寸许,伏在云霓背后大黑已经不
耐烦了,不断随着插送,猛烈地甩动尾巴。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勉力追逐狗尾的窘迫,怒喝一声:“笨蛋!跪一边儿自己
玩去!”
不多时,赵无极和东二先后把阳精射进两女的嘴里。云霓云裳闭紧小嘴,咽
下精液,等清洁完口中的阳具,姐妹俩含笑抬头望着两位主人。
赵无极用脚挑弄着云霓的乳房,淡淡看着仍在两人背后耸动大黑二黑。
等两只黑犬把浓精灌满云氏姐妹的花房,东二拍拍云裳的小脸,说:“带爷
进房里歇会儿。”云裳忙伏身让东二骑在背上,爬进卧房。
赵无极却没有理会云霓,他冷冷看着朱笑眉细白的手指在花瓣间揉搓,哼了
一声说道:“贱狗,快点儿!”
朱笑眉左手加速在花径间抽插,右手则剥出花蒂用手指捻住。
“扯出来!”赵无极喝道。
白晰的手指捏着嫩红的花蒂扯出半寸长短,拼命搓弄。终于朱笑眉身子一颤,
花瓣间涌出白色的阴精。
赵无极手一摆,当先进了隔壁的内室。云霓和朱笑眉连忙跟在他身后,爬进
房中。
云裳的卧房并不华丽,却很温暖。在她和朱笑眉轻柔的按摩下,赵无极的呼
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
难得的温暖和平静,使累日劳顿的朱笑眉手上力道越来越小,终于停在赵无
极臂上,香甜入梦。
云裳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赵无极,又看看朱笑眉恬静的睡容,她一边继续给
赵无极按摩身体,另一只手则暗暗伸到朱笑眉的腹下,然后轻轻按摩起来。这些
年来,她已经知道如何使女人被摧残的身体放松,驱走疲倦和痛苦。
睡梦中的朱笑眉仿佛笑了起来。“她在做梦吗?”云裳心里想。
等赵无极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已到晚饭时间。
赵无极、东二、沙万城、徐星灿四人在主厅围桌而坐,朱笑眉、云霓、云裳
分别赤裸地跪在三人身侧为他们递茶送水。赵无极旁边却站着一个身着白纱的女
子。
她年约双十,眉枝如画,眼如寒星,脸上却带着一股凄楚之色。薄如蝉翼的
白纱下隐约露出修短合度的身体,沟壑起伏,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赵无极举杯道:“来!三位兄弟,干了此杯!”
待东二等人举杯饮尽,赵无极昂然道:“赵某自三十四岁立志开国,于今已
然二十年,如今壮志将酬,岂不快哉?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齐之事
既毕,治平之时指日可待!来!再干一杯!”说罢当先抬头饮尽。
赵无极接着说道:“我已吩咐各处兄弟将钱财物品运至雁门,兵马粮草都已
准备停当。待明日见过诚亲王,我便与诸位同赴北疆共举大事。”说着举起酒杯,
高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自当名留刀石!如今天下纷攘,正是我辈建功之时,
来,再干一杯!”
三人哄然应诺,举杯饮尽。
赵无极放下酒杯,“万城,你一向在归元庄中,少为外界所知,我虽划地北
疆,但南方不可尽弃,尤其是钱粮之事,北方难筹,起事之初,倚仗的是金陵和
嘉兴。万城,你要多多费心。”
沙万城起身道:“赵爷放心,我沙万城跟随赵爷多年,心慕赵爷为人,甘为
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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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点点头,说:“坐,我北返之后,此地即由你作主,沈锦为辅。”
然后又说道:“星灿,这次让你来,是想让你休息两天。”
“谢赵爷。”
赵无极沉默多时,说道:“但北疆事忙,你不能久留,明天上午你就回盘龙
寨吧。”
徐星灿一怔,自己奔波数千里,怎么刚来就让回去,但他没有多说,只点头
应是。
赵无极仿佛满腹心事,片刻后见席间冷清,一笑说道:“南宫,你给大家抚
一曲。”
那个白纱女子退到席后,坐在琴旁,皓腕一抹,接着玉指轻挑,清泠泠的琴
声顿起。
赵无极定定神,说道:“明日午间我与东二一起去见诚亲王。万城,你一会
儿多挑几个人,让他们明日清晨就到诚亲王驿馆旁守候,最好别人看出来。嗯,
有没有镇西将军顾开山的消息。”
沙万城想了想,说:“上月听说外虏寇边,顾开山领军正与之周旋,应该还
不会回来。”
“上月听说,那寇边之事至少也是前月。顾开山,顾开山……”
赵无极合著琴声手指轻轻扣着桌桌,沉吟片刻,又问道:“诚亲王圣眷如何?”
“还好,前日进宫又蒙今上赐予虎符,可任意调遣西北诸州军队。”
赵无极眼中火热的光芒一闪,“好!明天见过诚亲王,我立即北上!”
众人宴罢,东二径直带着云氏姐妹回西院,沙万城牵着朱笑眉自回下处,徐
星灿正待离开,却被赵无极叫住。
徐星灿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一言不发地随赵无极走到东院。
待南宫媛递上香茗,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觉得呢?”
徐星灿默想一会儿,方才说道:“全局之事星灿并不清楚,但今天听到的都
是好事。”他顿了顿,续道:“赵爷是不是觉得太顺了?”
赵无极点点头,“我现在有八成把握明日必会遇见摩天崖的人。邢飞扬若是
一路追踪我们,未必有时间回去报信。但假若他当日逃出雁门便回到终南山,倚
其马快那就只比我们晚上一天。如此,明日他们可能就到了金陵。”
“顾开山既然无法分身,即使摩天崖倾巢而出,也不过五人——赵爷,要不
要我带兄弟在城外截击?”
“摩天崖在暗处,想截住他们不容易。尤其是于括海,他很可能追着诚亲王
一路赶来,哼,此时就在城中!现在我们与诚亲王都在此处,摩天崖的人不来便
罢,若来……也不会与我们硬拼,定会先行避开,待我们离城后再追击。”
“先下为强,于括海既然盯着诚亲王,诚亲王也一定会派人戒备,不如先把
他找出来……”
“如果诚亲王有消息,必然会让魏若文前来知会。”赵无极冷哼一声续道:
“好借我们的刀杀人。”
两人沉默片刻,赵无极沉声道:“星灿,你这会儿立刻启程,带上厉锋带夜
回雁门,”他沉默了一下,“还有程华珠。”
徐星灿一路上已经看出赵无极对那个始终不发一言,死一般沉静的女人态度
与以往大为不同,闻言只略觉意外,问道:“赵爷,有这么凶险吗?”
“小心无大错。”赵无极怔怔想了会儿,又道:“不要难为她。”
看着徐星灿、小厉两骑三人悄然离去,赵无极回到房中,对着坐在角落里的
南宫媛勾了勾手指。
南宫媛缓缓站起,走到赵无极腿边伏下身子。
赵无极踢掉鞋子,用脚从她身后挑起白纱,踩在羊脂般的腰臀上,冷声道:
“装什么正经呢?”
南宫媛默默伸手分开圆臀,任赵无极把脚趾伸进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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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媛其实叫尔朱秀媛,但这个姓氏太过扎眼,赵无极把她掳来之后,对外
宣称她是南宫世家的别枝后裔。南宫世家虽然气恼,但查过门中并无此人,也不
愿因一个虚名与赵无极作对。
尔朱荣死后,高欢攻进洛阳,尽屠尔朱家族数千人,只有尔朱秀媛先祖出使
于外,闻讯退守西域,聚众自保。因距中土万里之遥,经数代开拓,已成一国之
主。
赵无极纵横西域时知道了尔朱家族的豪富,两年前他与东二、水仙子、月照
联手乔装成西域巨盗,潜入王宫掳走尔朱秀媛,索取大笔金银财宝。
时年十七岁的尔朱秀媛是尔朱家族的掌上明珠,而且早已许诺高车国王,待
她年满十八即嫁予高车王子,当下毫不犹豫地献上王室数百年积累的奇珍异宝。
但他们不知道赵无极掳走尔朱秀媛的当天,就已经在野地里破了她的身子,更不
知道在凄厉的哭叫声中,三根粗大的阳具依次进入公主高贵的身体内。
两日后的清晨,尔朱家族依言带着赎金来到天山脚下,。
赵无极看到尔朱家族足足出动数千兵马,朗笑一声,高声道:“尔朱家族好
不晓事,竟然来这么多人。我若放了公主,你们千军万马拥过来,还能活命吗?”
尔朱秀媛的哥哥秀龙纵马出列,骂道:“贼子,既然知道厉害,就赶紧放了
我妹妹!饶你一条狗命!”
赵无极鼻中一声冷笑,两眼看天。
尔朱秀媛的叔父左部帅尔朱明建见状拉住暴跳如雷的秀龙,沉声问道:“你
待如何?”
“十个人,带着财物跟我进山。”
尔朱明建与秀龙回到阵中,商议片刻,两人挑选八名军中勇士把珠宝负在身
上跟随赵无极进山。
但赵无极根本不是带他们去见公主。
在山中整整走了一天,眼看山势越来越险峻,却还见不到尔朱秀媛,秀龙数
次厉声讯问,赵无极都不理不睬,只是在前面引路。
黄昏时分,尔朱秀龙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刚准备拔刀威胁,却见赵无极在
一道断崖边停住脚步,淡淡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