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27


  (79)

秀龙挺刀走到崖边,伸头看去,崖下密云紧锁,深不见底,哪有尔朱秀媛的
身影?他怒喝道:“狗贼!居然敢骗我”,话音未落,就听到耳边一声风响,一
个人影长叫着跌入山谷。

秀龙大惊之下,转过身来,正看到赵无极挥手把随行众人一一击倒,夺下身
上的财物,然后抓住腰带抛下山崖,叔父尔朱明建则倒在地上。那些随行武士虽
然是以一当百的军中豪勇之士,但面对赵无极,却象三岁小儿,毫无还手之力。

尔朱秀龙一声厉喝,挥刀劈下。赵无极身影一闪,抬手握住刀柄,一肘击在
秀龙胸口。尔朱秀龙胸口一震,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软软倒在
一边。

赵无极看着余下的三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若你们愿意扔下兵刃……”

那三人不等他说完,便各自抬起手中的兵刃扑了过来。

尔朱秀龙看着自己的三名手下被赵无极以同样的手法一一击倒,心中气恨交
加,只恨自己手足无力,站都站不起来。赵无极拎着三人的腰带,一边挥手投入
山谷,一边接着叹道:“可惜,如果你们放下兵刃,我可以让你们尝尝公主的滋
味……嗯,相当不错……”

尔朱明建与尔朱秀龙闻言心头一震,片刻后各自吐出一口鲜血。

赵无极把八个人都扔下山崖,负手立在崖边,长须在山风中微微飘扬。他目
视远方,淡淡说道:“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能死。”

此时东二与月照也赶到了这处早就选好的山崖。

三人带着倒在地上的尔朱明建和秀龙,连同财物分几趟带到山崖下。

等把财物都装上马匹,赵无极说:“老二,你认识路,带着月照先走。”

东二笑道:“大哥准备把那个公主带回去吗?”

“呵呵,带她回去,会更值钱。”

“这两个呢?”

“他们还有些用处。”

赵无极带着尔朱明建两人回到山洞,水仙子迎了出来:“大哥,得手了?”

赵无极点点头,“老二和月照带着东西走了。”

“这两人是谁?”

“这个是媛婊子的叔父,这个是她哥哥。”

水仙子一听明白过来,帮着把两人抬进洞中。

身无寸缕的尔朱秀媛躺在洞中,篝火掩映下,满脸都是闪亮的泪痕,两腿间
的花蕾沾着干涸的污渍。两天来她被赵无极等三人轮番污辱,现在已经是身心俱
疲。

尔朱秀龙见到妹妹的惨状,心如刀割,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尔朱秀媛听到异响,慢慢睁开眼睛,等看清那两人是自己的叔叔、哥哥,连
忙蜷起身子,两行清泪从明亮的眼睛中流淌下来。

赵无极和水仙子把两人往地上一放,伸手撕碎他们的衣服。尔朱明建和秀龙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切齿的愤怒立即便成满心恐惧。

赵无极懒得再跟他们饶舌,便卸掉他们的下巴,将两人摆在地上。

水仙子问道:“哪一位先来?”

“老的吧,怕他死得早。”

水仙子浅笑着伸出玉手,握住尔朱明建的阳具慢慢套弄。赵无极则走到秀媛
身旁,将她一把抱在膝上,拿出回春膏涂在沾着血迹的花瓣上。尔朱秀媛终于明
白他要做什么,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但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撼动赵无极分毫。

尔朱明建喉咙中发出呵呵的低叫,两眼仿佛要滴出血来。虽然不甘心,但在
水仙子的抚弄下,他的阳具还是渐渐膨胀起来。

赵无极等尔朱明建完全勃起,抱起秀媛,分开她的双腿,对准水仙子手中的
肉棒套了下去。

被自己亲叔叔的阳具进入身体,尔朱秀媛顿时大声哭叫,双腿拼命乱踢。

赵无极毫不动容,等肉棒插进花瓣,水仙子放开手,他便蹲身把秀媛放在尔
朱明建腹上。湿润的花瓣立时吞没了整只阳具。等赵无极松开尔朱秀媛的双腿,
她立即按着叔叔的胸口,两脚踩在地上,拼命抬起身子,想离开那根充满罪孽的
阳具。

但赵无极并没有完全松手,他的手平平放在尔朱秀媛的肩头。尔朱秀媛刚刚
撑起身体,就碰到了赵无极的手掌。那双手轻轻一按,抽出寸许的肉棒又被她完
全吞没。挣扎片刻,尔朱秀媛明白过来,这是赵无极在戏弄她,让她用自己动作
来取乐。秀媛一咬牙,身子前倾,顾不得那只坚硬的阳具撑开花瓣,手脚向后使
力,想避开肩头那双大手。

赵无极呵呵一笑,“公主的花样还不少嘛?”

待阳具从秀媛身下抽出一半,赵无极伸手抓住她的柔肩,重重把她推回尔朱
明建的身上。

尔朱秀媛终于死心了,任由那根阳具留在体内,秀发落垂,闭目不语。只有
眼泪奔涌而出。

赵无极看她放弃挣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的臀下,将她抱在怀中上下套弄,
时不时还托着秀媛的娇躯盘旋一周,让阳具接触到公主花房内的每一寸嫩肉。

尔朱明建看到自己爱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宝,国中的公主被人抱在怀中,
强行与自己交合,早已气恨攻心,晕倒在地。但当他因身下的刺激悠悠醒来时,
自己的阳具却仍在侄女温软紧窄的花瓣不断进出。终于尔朱明建喉中发出一声凄
厉的长嚎,鲜血迸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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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媛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突然喷射出滚烫的热流,叔叔吐的鲜血飞溅到自己
脸上,嚎声渐渐低落,她从泪光中看到叔叔手脚一阵抽搐,然后再无声息,只有
一双失神的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死死不愿合拢。

赵无极合紧尔朱秀媛的双腿,夹紧那根软却的肉棒,然后翻手举起的圆臀,
把淌着阳精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柔声道:“尊贵的公主,这是
你的第四个男人。”

被翻转向地的尔朱秀媛木然睁着双眼,乌黑的秀发从胸前滑落,露出洁白的
丰乳。

赵无极看着阳精消失在花瓣深处,才抱着尔朱秀媛香软的身体站起身来。一
旁的水仙子早已扶着尔朱秀龙直挺挺的阳具等候多时。

等秀龙泄出阳精,赵无极一脚踢碎他的脑袋,撕下一块布塞在尔朱秀媛的花
瓣中,“公主,这是你的第五个男人。”他顿了顿,声音一冷:“很快你就会有
很多男人!”

说着分开秀媛的圆臀,把阳具从布旁捅进秀媛的花径,在龟头上沾了一些黏
液,便挺身刺入紧闭的菊花。

尔朱秀媛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后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双眼此时一片混浊。两
天前,她还是一个高贵的公主。现在不但有五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而且,其中
两个还是她的叔叔和亲哥哥……

她只想死。

赵无极和水仙子带着尔朱秀媛一路回到嘉兴。

路上没有机会,所以等赵无极把她放在归元庄中后,秀媛便一心求死。直到
她在春香楼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个听说很有名的侠女: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已经被掳来两年,虽然水仙子已经把她武功散尽,又被众人百般
凌辱,但倔强的蒋青衫仍然没有一丝服从。她开始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逃出春香
楼。等到武功尽废,她明白自己现在想要逃离赵无极等人的魔掌,那只有一条路
:死。

蒋青衫第一次寻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断舌头并不足以致命,但蒋青衫咬断
舌头后,就一直摩擦伤口,让鲜血无法凝结。鲜血很快流满半个脸盆,蒋青衫已
经有些眩晕了,她没有听到月照推门而入的声音。

月照当时正准备玩弄这个打伤过自己的侠女。一推门,却发现蒋青衫伏在盆
上,屋中充满了血腥味。他迅速制住蒋青衫,掏出伤药敷住伤口。

十天之后蒋青衫的伤势愈合了,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牙齿。

敲掉牙齿也是月照的主意,因为即使蒋青衫无舌可咬,这个狠辣的女人也可
能咬断自己的手腕。

蒋青衫第二次寻死是在被掳来的一年后,等众人渐渐失去警惕,她寻机用房
中的帐幔结成绳子,套住脖子挂在床头。这时的她已经无力把绳子扔到房梁上。

这一次还是被月照发现了。

气恼的月照砍下了她的双臂,然后拉来春香楼里的几条狗,把蒋青衫曾经握
剑除奸,柔美细腻的两条玉臂扔给群狗分食。

然后他把失去双臂的蒋青衫缚在椅中,头部卡在椅背后,身子俯在椅上,两
条大腿分开捆在椅脚上,又在她的花瓣间泼洒上母狗的尿液,让啃完蒋青衫双臂
的群狗一一插入她的体内。

浑身沾满狗精,失去舌头牙齿和双臂的蒋青衫当时有些万念俱灰。直到半年
后,她再次鼓足勇气。

月照当时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玩弄过她,而一个失去双臂身无武功的女子也不
会有人特别注意。

因此月照万里迢迢从西域赶来时,正看到蒋青衫的惊人举动。

那天下午,蒋青衫先用脚把一个花瓶从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后准备用它切断
脚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变了想法。这样的流血有些太慢,时间一
长很可能被人发现。

她挣扎着爬上桌子,蹲身将另一个完整的花瓶深深夹在体内。

她想把这个花瓶在体内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肯定
会被破坏,那样纵然不死,也不会有人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但蒋青衫忘了一点,当她把花瓶完全吞进体内之后,无论是向柱子撞击,还
是重重摔倒在地,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肉,花瓶一直都没有碎。

失去了双臂,只靠两条腿来行动的蒋青衫挣扎着尝试数次,花瓶仍在她体内
安然无恙。最后她把一张圆椅踢翻,用阴门对准椅腿坐了下去。

木头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蒋青衫起伏着身子狠狠撞了几次,花瓶纹丝不动。
她一横心,咬紧牙关死命沉腰。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让椅腿把花瓶顶穿自己的子
宫好了。

月照在门外看到蒋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耸动下身,本来有些奇怪,以为是谁给
她下了淫药,让这位失去双臂的侠女春意勃发,拿椅腿来解渴。待见她动了几下
之后,便一个劲往下使力,象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的样子,月照顿觉事情不妙,
慌忙冲进房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

等掏出已经完全没入子宫的花瓶,月照明白过来。他沉着脸狠狠把蒋青衫打
晕,然后坐在一旁恨恨想着心事。

第二天,听说赵无极已经回来,他便带着蒋青衫来到归元庄。

赵无极抱着已经改名南宫媛的尔朱秀媛,贴着她的耳朵慢慢说了蒋青衫的身
份,又说了她为什么失去舌头、牙齿、双臂。然后当着南宫媛的面,月照操刀把
蒋青衫两条白嫩的大腿齐根切去。

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闪,那位武功高强的侠女雪白的腿根鲜血乍现,南宫
媛就晕了过去。

赵无极捏着她的乳尖把她叫醒,让南宫媛仔细看着这个一心寻死的女侠如何
失去自己的双腿。

白嫩的皮肤、刀锋的寒光、喷涌的鲜血、翻卷的肌肉、苍白的骨头、扑鼻的
血腥气、刀锯在骨头的声音,这一切让南宫媛呕吐、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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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照放下刀,那两条腿已经离开了它们的主人。身材修长的蒋青衫顿时矮
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体。没有四肢的身体。

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软质牙具使她的红唇依然饱满,高耸的乳房依然白腻
丰满,身下的花瓣依然娇艳柔嫩,圆鼓鼓的圆臀依然充满弹性。

月照涂上伤药包扎好伤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蒋青衫的身体,然后他把仍然
滴血的肉段抱了起来,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一边摇晃,一边笑道:“雨中燕这一
下足足轻了一半,必然轻功大进!”

说着双手一转,光突突的玉体圆柱般在他腹上旋转起来。那种嫩肉裹紧阳具,
向一个方向无至境磨擦的快感,让月照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了吗?不想变成这种玩具,就要听话啊……”赵无极在南宫媛耳边温
柔的说。

目睹着蒋青衫的惨状,南宫媛娇躯由颤抖到僵硬,纷乱的恐惧、恶心、痛苦
交织在一起,使她头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段滴着血的残躯在南宫媛茫然的双眼中不断旋转……

************

粉雀院东边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伏在地上,无言的任身后那
只脚玩弄自己的身体。

“又忘了?”

赵无极阴森森的声音使南宫媛哆嗦了一下。等脚趾再次插入花瓣,她双手合
拢起来,用滑腻的圆臀配合著赵无极的抽插。

等把阳具插时南宫媛的体内,赵无极觉得烦燥的心绪安定了一些。

南宫媛仰身两腿朝天,伸得笔直,双手分开花瓣。但那花瓣间并没有阳具,
只有一片艳红。

每次抱起这个没有四肢,失去舌头不会说话的肉段,南宫媛都很害怕,但她
还是把蒋青衫抱在怀中,因为她更怕赵无极。

砍去蒋青衫的四肢后,赵无极就吩咐让南宫媛来照顾她。

在掳走尔朱秀媛的第一天,她的哭叫怒骂使赵无极知道,这个公主不是一个
很容易驯服的女人。当日在山中逼迫她与亲人乱伦,已经击碎了她的矜持。

但这对一个骄傲的公主来说并不够,一路上赵无极看出秀媛有寻死的意味。
一心寻死的女人最麻烦。幸好刚回到归元庄就有了蒋青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赵无极的命令下,蒋青衫平时就躺在她床边的一个木匣里。

南宫媛很久都不敢直视那个女人炽热的眼神。

纵然失去所有希望,雨中燕仍崛强如初。

赵无极喜欢让南宫媛抱着蒋青衫,有时看着南宫媛的手臂和双腿,他会觉得
这个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赵无极从南宫媛体内拔出阳具,插进蒋青衫花瓣中,片刻后他把阳精射在雨
中燕的子宫中。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南宫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个月刚来过。”

“药呢?”

“这三个月都没有喂她。”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婊子。”

匣中,蒋青衫把脸侧到一边,眼角隐隐沁出一丝泪水。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黎明时分,沙万城在门外低声道:“赵爷,魏若文来了。”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魏大人。”赵无极刚走进大厅,便一脸笑容的拱手为礼。

“赵先生不必多礼,”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
辛苦。”

赵无极坐在椅中诚恳地说:“能为王爷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踪先生,是不是这
样?”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无妨的。”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赵无极陪他笑了几声,问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现在王爷有什么消息?”

“唉,”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
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唔?”赵无极心知此事不能多问,想了想又问道:“王爷这一路上是否…
…”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踪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
曾发现那人的影踪。”

“夜舞会不会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赵无极手指轻扣桌面,沉声说道:“究竟会是柳无涯,还是顾开山?”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
还好些,顾开山……”

赵无极与魏若文细细谈论一个时辰,约定午后赵无极去驿馆面见诚亲王。

“最好多带些人,”魏若文临走时又说,“此地可不比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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