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全]-24
第六章逆转的伦常
风长明本以为会有个好觉可睡,却仍然被中断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风朝,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够把他踢醒了,唉。风朝和风唐、风幻是一个母亲所出,其
母是金发的,但风幻却是白发,风朝不是金发,也不是白发,而是褐黄之卷发。
她的肤色也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她是棕黄色肌肤,看起来健康无比,或者是
因为生育的缘故,胸前特胀。她有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因卷发的缘故,那
特浓的头发看起来有些蓬乱,却组成她别具一格的韵味,那是一个母亲不修边幅
的温柔和安份,或者她曾经也像是风吟一般是个风骚的女人,只是做了母亲,她
就安静了。
虽然如此,风长明总觉得她的相格,有着淫骚的味道的,细长的褐黄的眉毛
之下是高挺的细鼻,鼻间是一双乌黑的媚眼,厚实性感的红唇,组成一张线条明
朗的略刚性的女人的脸庞,很像苛羽,却比苛羽要丰满。苛羽是瘦挑的性感女子,
她却是丰满的个性的妇人。
「你来了多久?」风长明这个问题,令为人母的风朝也脸红了,她确是来了
好一会了,只是因为风长明和两女赤裸地躺在床上,当她看见风长明那根奇特的
东西的时候,呆了好一会才把风长明拖拉出来,抬脚提醒了他。
「刚来。」她道。
风长明坐了起来,也没想用块布遮掩他的私处,只是盯着风朝,问道:「什
么事?」
风朝扭脸看往别处,道:「你去看看五妹,她哭得厉害。」
「她哭干我什么事?」
「你……你和二妹搞这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的心情?」风朝扭脸过来,
怒视着风长明,她刚才的羞意已经被风长明无情的语言激散了,只余愤怒。
风长明跳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了衣服边穿边道:「你是要我去安慰那个小
女孩了?」
「她是你五妹。」
「哦?可她有承认是我妹妹吗?」风长明正穿着长裤,此时提着长裤转视风
朝,风朝道:「先把你的衣服穿好,你成什么样子了?」
风长明猛地把裤子提上来,道:「我以为芜族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别把芜族的男人想得那么肮脏,你以为芜族是一个肮脏的种族吗?」风朝
怒叱道。
风长明穿好裤子,披起一件纱衣挂,走到风朝面前,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风朝不明白风长明的话中之意,风长明解释道:「你要我去安慰
你的五妹,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是否接受?」
风朝沉默半响,道:「你说。」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风朝,缓缓地道:「你陪我睡一次。」
「啊?」风朝惊叱起来,那脸竟浓红了,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脸上得
羞意浓、怒意更浓,叱道:「风长明,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提出这种无礼的、
肮脏的要求,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想和你做爱!」
「你……」
「你不愿意吗?」风长明的语言调情的味道很深,那双眼睛仿佛要看入风朝
的内心深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失控地喊道:「我拒绝!」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现在离开荒塔灵,回我西陆。」
「我有丈夫有女儿的……」风朝看得出风长明的去意,毕竟他们如何对待风
长明,她是清楚的,风长明急着离开,也并非突然,可风长明阻止她说她的理由,
他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她被他的手一碰,心灵莫名地悸动,也就在这时,风长明
的手离开她的唇,他什么也没说,就朝外面走出去了,她走了三四步,她才黯然
道:「你回头吧!」
风长明回首,只见风朝正欲褪衣,他朝她一笑,立即转过身继续走,在风朝
莫名其妙之时,他道:「只是逗逗你罢了,大姐!我现在就去安慰那小女孩,可
是,如果她要求我占有她的初夜,那时我或者就不会开玩笑了。」
风朝看着他高大的惊人的背景,感到从心底涌上来的阵阵怒嗔之意,她娇叱
:「风长明,你这小混蛋,你竟敢戏弄我?」
风长明没有什么敢不敢的,他连风吟都敢弄「死」在床上,何况出言调戏风
朝?任风朝如何抓狂,他还是很坦然地走离了他的寝室,之后的事情,就交由风
朝处理了。对于风吟这事,是风吟自愿的,风韩也怪不得他,因为当初他从旅馆
出来时,风吟要求他当街占有她,那时风韩也拍手叫好的,这次看他风韩是否真
的还拍手?
他出了寝室,转过几个院落,朝那五层圆楼走去,途中却意外地遇见风古,
他与风古见过几次面,且风古是在第一次聚餐时就出现的,所以对风古没有什么
偏见,此时见了,他就朝风古笑笑,风古似乎愣了一下,忽地展脸灿笑,迎面过
来,朝风长明施礼道:「见过三哥。」
风长明被他这一声称呼,惊得愣住了,:「咳,还是直呼我风长明罢,我比
较习惯。」
风古却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弟弟吗?」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很温文的家伙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他道:「这件
事,似乎不是看资格的吧?」
风古当然也明白风长明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惭愧地道:「三哥是叔叔的儿子,
我们当初那般对待三哥是我们的不对,这兄弟之缘,确不是资格能够定论的。三
哥,你莫怪大哥,他也有他的顾虑,毕竟他一直都是以族长继承人的身份立身于
芜族的而三哥是唯一能够与他争夺族长之位的人,他对三哥有心结也是理所当然
的。我想,他现在大概也明白了,三哥并不想跟他争那族长之位,是不?」
风长明真的佩服风古的言论了,他这段话的,明着替他风长明说话,其实还
是替他大哥说话的,风长明若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就毁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而且坏了兄弟之情,若给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是承认以后不跟风唐抢那族长之位
……
他拍拍风古的肩膀,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我是没想过要芜族之位,但
我想过要海之眼任何种族臣服于我……我想,我话至此,想你这般聪明的人,应
该懂得意思了吧?」
风古点点头,道:「三哥准备去哪里?」
风长明朝那高高的圆楼顶层皱皱鼻,道:「那上面有个小女孩哭泣,有人叫
我去安慰,你觉得如何?」
风古笑道:「我不管这个,芜族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别人很少管的。」
风长明看着风古的笑容,他就感到有些头痛,他道:「我好像是她三哥吧?」
「可三哥在街上强吻她的时候,没想过这问题吗?」风古把问题抛回给风长
明,他真觉得这风古说的技巧非常之利害,他竟然无言以答了。
风古又道:「先别管五妹,三哥来芜塔城还没真正玩过吧?让为弟的带你去
领略芜族的浪情,如何?」
「你说妓楼?」
「也可以说是妓楼,可并不像别的地方,芜族的妓楼,其实是女性晚上集中
的地方,男女都前去的,只要进了那地方,不管是少女,还是有夫之妇,她们若
愿意与你欢爱,都不受别人的管制。当然,前提是她们自愿的,三哥别像对五妹
那般强来,那是犯芜族的法的。」风古极尽诱惑道,似乎瞄准风长明乃是「性」
情中人。
「我很多女人了……」
「像三哥这般的男人,哪怕有一千个女人,也不嫌多啦!走吧,我带上我妻
子……」
「什么?你竟敢带你妻子去哪种地方?」风长明惊叫起来。
风古笑道:「三哥不在芜族长大,才这般大惊小怪,其实男人到那种地方风
流,很多时候会碰见自己的妻子的。但我以前都没带上妻子,今晚却很想把妻妾
带去,其实她们去了,若她们不愿意,她们仍然能够洁身如玉的,我很好奇,她
们到底对我有多坚贞,所以想带过去看看,毕竟我也是芜族男人中的男人,除了
我之外,她们大概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无论风古说得多么自信,风长明还是替他担忧,他道:「还是别把你的老婆
带去了,免得你以后后悔。」
风古坦然地道:「三哥真不像芜族的人,可惜三哥不在芜族长大,芜族的人
对于肉体是比较放纵的,只看重心灵上的真心相爱,比方说,当那个女子真心爱
着我,即便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偶然性的肉体关系,只要确定她的心想的还是我,
我就无所谓的。」
风长明心想:干他娘的芜族,还好老子不是芜族的男人,老子的女人也没有
几个是芜族的……
他道:「我和你们不同,谁敢碰我女人,我灭他族!」
风古听了风长明的狂言,眼神波动了下,暗嘘了一口气,道:「还好我从来
没想过勾搭三哥的女人!」
「你最好别想!」风长明不客气地道,风古又嘘出一口气,他道:「三哥虽
然是芜族男人,但不是在芜族长大,当不必学芜族这一套,呵呵,三哥今晚要不
要随我去,我是真的把我妻妾带去的。」
风长明问道:「你有几个妻妾?」
第一次聚餐时,虽曾介绍,可风长明哪能记得那么多?
风古道:「一妻二妾,都是芜族少有的美人儿,至于情人嘛,数不上来,我
还年轻,不想养太多女人在家里,以后想要的时候,再纳回来就得了,留在外面,
没有任何负担,只要欢爱,比收在家里好多了。」
「芜族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有条件的那些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上去安慰那小女孩,
唉,我和两个女人造爱,她就哭得不停,到底在想什么?你还说芜族很浪情,你
五妹难道是异种?」
风古笑道:「四妹和五妹都是风家的异种,三哥,刚才说和哪两个女人造爱
了?」
「嘉拉和二姐。」「
「啊?」
风古惊叫起来,风长明已经离他而去了,他转头看着风长明的背影许久,喃
喃自语道:「三哥有些方面怎么比芜族的男人还要放得开?二姐?这?加上四妹
和五妹,老头子看来要头痛了。芜族,也并非什么都放得开的。」
风长明来到风夜真门前,听得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估计风夜真睡了,转身要
离开,却看见了风幻,这风幻的铺开一点也不像芭娅,可他总令风长明想起芭娅,
或者也想起宁馨,因为这三女有着共同的一点,就是安静。
他此时也只能朝风幻善意的笑笑,风幻没有随他笑,只是轻声问道:「你找
五妹吗?」
「她应该是睡着了。」风长明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风幻道:「她的门没关,你轻推一下就开了。」
风长明一愣,道:「她知道我会来?」
「不是你来不来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得来。」风幻轻轻地丢落这句,就退入
她的房间,风长明看着那门掩了,却猜测会不会锁上?
风长明推开风夜真的房门,然后把房门反锁了,风夜真伏躺在床上,似是睡
了。
风长明走到床前坐下来,伸手抚摸着她那油性的柔细的黑丝,她或者是昨晚
未睡好,而今日又费心费神的,因此这一睡,很沉。
风长明在床前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窗前,那窗开着,却不知从哪里吹来了
一丝丝的风;像是对这炎热的夏的一些补偿。
他走回床前,脱了鞋上了床,把熟睡中的风夜真搂在怀里,然后就闭上了双
眼;他本是很能睡的,这一躺,他也跟着风夜真熟睡过去了。
近黄昏时,风夜真醒转,惊觉被人搂在怀里,她挣扎起来,还好风长明只是
轻轻地搂抱着她,她坐起来后定眼看去,却是风长明,她心里生气,背转身上看
风长明,一会之后,没有任何声息,她想起风长明的怪癖来了,转过身仔细地端
详风长明,轻唤道:「哎,哎!喂,喂,你睡着了么?」
她又伸手推了推风长明的脸,终于确定风长明直的睡了。
她也松了口气,四周看看,没有任何改变的,喃喃自语道:「要叫醒他吗?
不叫他的话,听说会睡很久哩!他睡着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
……」
她的手就捏风长明的鼻子,这一捏,令她大吃一惊,因为风长明的鼻子根本
就没有呼吸,她立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听到两声心跳,但这心跳毕竟证明风长明还活着,只是不明白为何他
在睡着的时候没有呼吸,连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难道真的能够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吗?」
风夜真又开始自语起来,她顺便解开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乌乌的胸毛,
他仍然没醒,她觉得好玩了,双手像敲鼓一般,抡捶风长明的胸膛,嗔怨道:「
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负小夜……」
捶了一阵,她累了,风长明又没有任何反应的,她自感没趣,就坐着喘息,
脸上却现一种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风长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风长明的脸和嘴,
吻了许久。
她把脸埋在风长明的颈项,柔声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经喜欢上你,
怎么办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却不敢的。」
她从风长明身上起来,下了床,找来她化妆用的胭脂和眉笔,说法在风长明
的脸上涂划起来,一边涂画,一边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脸
上画多多难看的东西,哪那些女人还敢喜欢你不?」
不久,她的杰作完成,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什么似的。她看了看风长明的裤
裆,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头,把风长明的里外裤全部拉下来,
突然又惊捂着嘴。
双眼转向别处,一会这后又转过来专注地看着风长明的胯间那泡东西,自语
道:「这就是能够让二姐做‘母牛’的东西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
还长着长粒可爱的彩珠,他为何这般奇怪?」
风夜真虽是纯洁处女,但生长在芜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总会看见男女交
欢。
当然也是见过一些男人的家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风夜真也是见过
的,可风长明却和他们的都不像,且不论粗长程度,就那七粒东西,已经呈现一
种病态了。
风夜真红前脸把风长明的裤子又穿拉回去,然后坐着待想了一会,还是觉得
委屈,就又开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气愤。
就朝风长明狠狠地喘出一脚,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惊醒,此次却是在
惊醒之时,扑压在风夜真身上,风夜真惊叫一声,双手推拒他,但已经被他紧紧
地压在床板上。
她看见他睁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那心儿就乱跳乱蹦,感到耳燥
热之极,她含泪嗔道:「放开我啦,我讨厌你!」「
「讨厌我?」风长明那张被风夜真涂画的像妖怪似的脸庞一皱,风夜真「扑
哧」一笑,指着风长明的脸道:「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女人吗?」
风长明笑道:「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风夜真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方道:「你知道?」
「嗯,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如刚才你脱我裤子,其实我是知道的,
只是我醒不过来罢了,我的意识在沉睡的时候,我是用我的身体来记住周围发生
的一切的……」
风夜真突然捶打风长明,羞怒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害我……害我、我捶
死你啦!」
风长明道:「别捶了,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痛,醒着的时候却是会痛的,
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风夜真不顾一切的叫道,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胸衣,风长
明却愣住了,他翻身下来,把风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为何要站在外面偷
听?」
提起这事,风夜真羞怒参杂,嫩脸儿一阵一阵红的,摆脸向侧,不看风长明,
气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风长明就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圆嘴儿轻吻,风夜真微然
呻吟,张开嘴儿让风长明捣蛋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吐出香丁,和风长明缠吻,
两人相吻一阵,各自分开,风长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去,再吻到她
的耳廓,便轻轻地道:「你是芜族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们都
不是芜族的,可她们都没有争气吃醋,海之眼的事实你也清楚,因为战争,男人
一直都没有女人多,几乎每个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数不胜数的女人的。难
道你觉得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吗?」
风夜真嗔道:「你有没有本事,与我何关系?」
「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堂兄会对自己的堂妹这般吗?」风夜真轻捶了风长
明,羞若花蕾初绽。
风长明叫冤道:「是你压着我吧?」
「你、你抱我上来的,还用双手缠住人家,我才没压你。」风夜真争辩道。
风长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欢,不是么?」
「我、我哪有?」
「为何要哭得这么厉害?」
风长明转换了话题,他问得有些认真,风夜真一时无措,呆了晌,脸色默然
下来,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幽幽地道:「你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
陆的白明该多好,二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小夜很伤
心、很委屈,为何我不能够像二姐一样呢?」
「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为是二姐,让我想起不能够做得到的,我怕……」
风长明揉着她的弹性的臀肉,道:「以后你来西陆吧,你见见我姐,就是你
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风长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别继续哭了,你有我这
样的哥哥,应该开心地笑的。」
「嗯,我听爹和叔叔说,你要统一海之眼,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从来没想过要统一什么,但我想在强暴海之眼之后,离开这岛陆。」
「为什么?」风夜真惊叫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冲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
心的人们,从来望不到海洋的尽头,也根本没想过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风长明
却说了出来。
「因为海之眼实在是太小了。」原来却是他狂妄的心态作祟,他给风夜真这
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风夜真也不大在意,毕竟风长明说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
她对此不付予多大的兴趣,她只把她在意的说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芜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风夜真嗔叱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害怕风长明很快离去。
风长明道:「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明天就离开的,可你四哥说,今晚带
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风流,可能就得多待几天了。」
风夜真的脸蛋一下子鼓了起来,怨愤道:「你还要跟四哥到那种地方和女人
乱搞?」
「他刚刚承认我这个堂兄,第一个要求,我总不好拒绝吧?」
风长明说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风古的盛情难却,可风夜真听得却很不是味
儿,她指着风长明的鼻子骂道:「你们个个都是这样,你心里喜欢的很,恨不得
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许吧!不为这个骂吗?」风长明问道。
风夜真嘟圆了嘴儿,道:「我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这几天哭得厉害,小女孩!」风长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轻甩脸儿,
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风长明蓦然想起芭娅——那看似永远都十六七岁的少妇,她所说的,却和风
夜真说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娅的信念是:她永远都十六岁。
他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声问道:「允许我跟你四哥去风流吗?」
风夜真一愣,心里却喜滋滋的,她故意问道:「为何要我允许?」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所以我问过你,若你说不许,
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吗?」风夜真的白脸蛋红得可爱,眼睛里流露着又喜
又羞的神色,凝视着风长明,期待风长明的回答,但风长明却闭上了双眼,她就
身体就不依地拨动起来,风长明忽然把她压翻,眼开双眼注视着她,道:「在我
的国度,没有那么多理由的。我已经不是你纯粹的堂兄,如果让你做我的小妻子,
令你觉得更开心的话,就让我成为你的男人!等你解开你心里的结之时,我替你
撕开你的处女膜,但是,要记住,你的处女鲜血必须是我首次见到,否则你永远
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风夜真久久无言,风长明欲起身,风夜真紧抱住他,认真的道:「你真的不
像芜族的男人,芜族的男人不像你这般在乎处女的!在芜族来说,你的观点好过
分,可小夜很喜欢,因为小夜只想把处女留给你,也要为你守贞一辈子。你的妻
子都是处女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你似乎误解了一些东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释。也许
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则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
能成为的女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愿,不过,你可以让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还敢想四姐?你想让我们风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绝对不会!因为到了最后,他们才会发觉,这世界整个一笑话,不仅仅是
风家而已。」
风长明想起自己乃是传说中已经灭族的耸天古族后裔,他就觉得是一个天大
的笑话,可这偏偏是真实的;在别人以为错误的时候,那是对的;在别人以为是
正确的,不料却错得离谱了。
不但耸天古族,就连古心族、海妖都出来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会复活
于海之眼,——他风长明,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因为只有能够踩在「神」之上的
人,才是最强的。
神,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天」。
能够灭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陆的时候,把我带走好吗?」风夜真幽幽地道风长明应承道:「
嗯,我带你回去。」
风夜真双手环攀风长明的脖子,仰起脸吻了风长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
允许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种地和地方很奇怪的,当一个女人属意几个男人的
时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欢好,就得和别的男人决斗。而且那种地方,经常出
现很多男人相斗,相斗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们喜欢用征服女人的方式来取
决胜负,这在芜族是最常见的,比如比谁睡的女人多,谁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
是谁的那东西最粗长,又或者女人比她们谁漂亮谁的身段最好……我也去过哩,
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时候,要替叔叔争光,因为你是
叔叔唯一的儿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厉害的。其实,芜族的女人,是最不会吃醋的,
你别把小夜想得那么可怕,即使你有无数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说让
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许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现你的男性魅
力哩。哥,小夜可爱吗?」
「嗯,可爱到我想强奸你!」风长明笑道,风夜真就开心地叫道:「那你就
强奸吧!」
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外面传来风幻低低的叫唤:「五妹,爹让我上来跟你们
说,晚餐时间到了。」
「啊!四姐……」风夜真惊得推开了风长明,风长明也就趁势坐在床沿,风
夜真也起来了,两人急忙穿了鞋,风长明比风夜真快些,她正补妆的时候,风长
明已经走到门背打开了门,却见风幻在门前站着,他道:「你在门外站了好长一
段时间吧?」
风幻看到风长明,最初是一愣,接着她的脸就红了,尴尬地道:「你、你怎
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叫风长明吗?」他狂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通红的风幻,而
风夜真此时却转眼看着门前的她,许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门前站了许久?
我怎么都不知道哩?那我们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啊!四姐,他的脸上的东
西还没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来……」
「我为何要追他回来?又不关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风幻转身离去,
风夜真看着那门,自语道:「四姐近来怎么怪怪的?」
第七章景艳之行
芜族,在别的种族的眼里,是个奇怪的种族。他们之所以奇怪,在于他们长
久以来的生活习俗。所谓的生活习俗,又以男女的生活最奇特。
芜族人自认为,那是他们崇尚爱情和性爱的自由,然而别族的人们却认为,
芜族是一个放浪的民族。
海之眼,是没有女权的地方,然而相对来讲,芜族的妇女比别的民族的妇女
所获得的自由多许多;又或者说,芜族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尊重女性的。只是即
使如此,仍然无法消除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芜族的男人仍然可以拥有无数的妻妾,而芜族的女人,却不能同时拥有许多
丈夫。结了婚的女性,在芜族的认知里,是没有了任何的自由的,她们不能再和
别的男人欢好,别的男人也不能够找上她们,否则就被芜族的族规所制裁。可凡
事总有例外,或者是有着它偏离轨道的一面。当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成为一种公认
的法度之时,人们就会找寻能够偏离这法度的方法——好像芜族特有的「欲灵园」。
欲灵园,是一个对某些场合的通称,并非就是一个花园或什么园之类的,而
是芜族男女寻找激情的地方。它可以是一间小房子,也可以是一个大院落,更可
以是一个大广场。生活中,总会形成一种习惯,当这种习惯聚集在某个地方,就
成为一种不谋而合、人所共知的集会场所。所谓的欲灵园,取名来源于芜族的主
神——欲灵修神,与其名径的就是,欲望与灵魂的花圃,故名为「欲灵园」。
芜族有许多这种地方,在这些地方里,每到晚上,男男女女都聚集过去,然
后找寻喜欢的对象,就做他们喜欢的事儿;在这些地方,芜族从来不管道德伦常,
只要是这里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进行邀请,若果获得女方的同意,就可以
和女方做任何事情,即使那女的有丈夫有孩子也无妨。当然,女方若相中男方,
也可以提出她的邀请。
芜族男人,和别族的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会鼓励自己的妻子到「欲灵园」,
并且不计较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欢好;相反的,有时他们觉得很多男人都在邀请他
的妻子的时候,那是对他的妻子的美丽和魅力的肯定,而他有如此美丽的魅力妻
子,则证明其人也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在别族眼中,芜族的这种习俗,无
疑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放纵以及淫糜的生活写照,可千百年来,芜族都如此,海之
眼的人们也就见惯不怪了。
在荒塔灵城中,有十多个这种集会的地方,但最盛大的「欲灵园」却是城西
的「景艳楼」。
景艳楼,并不是指一栋楼,而是一个大得惊人的庄院和一个宽大无比的广场。
城西的景艳广场长达二十多亩,景艳楼便坐落在景艳广场之西面。最前面的是三
层长排的辉煌建筑,然后便是围墙起来的十多亩宽的院落。院落里又有许多小庄
院、花园以及各式各样的小建筑。每到晚上,荒塔灵城的欲男欲女们就会往景艳
楼找寻他们的艳遇,有些大胆的,更在景艳广场进行他们的艳遇的成果。然而,
必须指出的是,来这里的人,并非个个都是为了找寻欢爱的,有些人,根本就是
为了观赏景色或者观赏别人又或者是纯粹过来逛逛罢了。
就如风长明被风古拖来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目的。
晚餐后,风古就硬把风长明拉了出来。风长明记得他有说过要带他的妻妾来
的,可奇怪的是,只有自己和他自己而已。两人到达景艳广场,此时人山人海的,
在灯火中喧闹不止,花花绿绿的男女的身影穿梭于风长明的眼中,又是那般的模
糊。因风长明的到达,在人群中引起很大的骚动——并非民众们认出他是风长明
;他在出来前,已经变成「白明」的模样了,而是他超高的、无比强壮的身架,
叫男人妒忌,令女人发狂。
女人们朝风长明涌过来,东挤西压的,趁机大摸风长明的肌肉,有些甚至伸
手到风长明的胯间,风古却在风长明旁边大笑。风长明被这些不知从哪里涌过来
的骚货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激怒道:「让开,否则老子操死你们!」
「操吧……」
「来操我啊!」人群里爆起女人声潮,风长明拉过风古,道:「帮我挡开这
群女人,我有点烦了。」
风古笑道:「三哥,这证明了你魅力无限。你就让我们芜族的女人好好款待
你吧,我去寻找我的猎物……」
「信不信我发飙?」风长明怒吼道。
风古心中一惊,以他的聪明,多少了解风长明的性格,他也不敢继续开玩笑,
就道:「我们进景艳楼吧。里面比较清静,都是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才能够进得
去的。」
「快些,否则我把我周围的家伙都震飞,叫谁也靠不近我。你带我来这是什
么地方,母猪这般多?我又不是养猪的,叫我喂猪吗?」
风长明也不顾周围女性的感受,直把这些伤人的话说出来。女人群都退了开
去,围着对风长明臭骂,风长明不想与这些无聊的女人吵闹,但他感谢这群女人
的退开,也为自己的骂语高兴——不骂她们,她们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男人在这
种事上,也是需要尊重得,别以为男人就可以随便任女人摸。
他风长明还没有那种闲情……
风古带领风长明进景艳楼,里面果然清静许多。只是里面的人,相对比景艳
广场的人少;而且里面的人都比较斯文,不像外面的女人一样,见了他风长明就
围过来乱揩油,似乎他风长明是公众宠物,每个女人都有份一般,去他娘的狗屁
芜族!还好这景艳楼里的女人只是拿惊奇的眼睛来注视他,令他感到自在多了。
他道:「风古,这地方还行,至少给我只有走动的可能性,外面就比我还张扬,
真想一个踩一脚!」
「三哥,在这里都是荒塔灵城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会乱来的。另外,
我在这里就不叫你为三哥了,怕他们有人知道你是风长明,我们换个称呼吧,你
喜欢我叫你什么?」风古问道。
风长明道:「随便。」「我叫你白兄可好?」风古笑道,风长明点点头,问
道:「风古,我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风古道:「当然是寻找欢爱的猎物了,白兄相中谁了?」
风长明恹恹地道:「这里地女人,没几个及得上我得那些女人,我看着只想
睡觉,你说我相中谁了?」风古叹道:「白兄得眼光如此高啊?我倒是个个都相
中了,如果不是要陪着白兄,我早就行动了。」
说得好像风长明挡了他的艳福一般,风长明听了皱皱眉,道:「那就去行动,
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至多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就像当初漠九生
日的时候,他被漠伽小魔女搞得哪里都不安宁,躲到墙角的花草底下就睡了,让
漠伽找了好久。
想到漠伽,他忽然想到她改变了许多,都不像小时的她了。小时的她是调皮
的。胡闹的,偏又是可爱的;她现在仍然可爱,只是她平静了些许多、眼睛里还
总藏着忧伤,那全是因为他的失踪而改变的,他觉得自己欠漠伽太多,什么时候
才能让漠伽变回小时候的性格呢?虽然很多女孩的性格都是那般的,可他就喜欢
有着那般普通性格的漠伽,孩子气的、带着女性特有的撒娇的、一种叫男人有点
累却又很怀念的味道。
漠伽和参潜儿的关系很好,根其源,也就是因为漠伽的深心里还藏着孩子的
天真和调皮……
想到这两个少女,风长明猎艳的心情就大降。对于参潜儿,他有说不出的遗
憾,对于漠伽,又觉得欠着漠伽一些不能还的东西,如果能够还给曾经的狡诘的
笑容就好了。
「白兄,你真的不要小弟陪?」风古打断了风长明的思议。
风长明就道:「不必了,我喜欢谁,就找谁来操,不喜欢我就自己睡觉。」
风古笑道:「景艳楼前楼,是人们走动的地方,后面的庄院以及主院里的厢
房,都是供在景艳楼前楼相中的人们谈情说爱或者翻云覆雨的地方。你找到了女
人,只要在后院找到空房就可以进入,因为我们在进来之时,都已经交了费了,
且有些是会员的。像我就是会员。一旦进入,里面的设备随便使用。白兄即不用
让小弟作陪,小弟就找乐子去啦!」风长明挥手道:「去吧,罗罗嗦嗦的,一堆
女人在向你招手,是你老相好吧?」风古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道:「睡过太多
女人,都不记得了,或者是吧。但她们向我招手,我就当曾经睡过她们,我要寻
找新的。那些向我招手的,我一般不会去碰,因为没有挑战度,就没有刺激感,
一点也不好玩。」
风长明笑,他觉得风古比风唐可爱多了,他道:「你去吧,海之眼哪个地方
我都能够自由的行走,何况这小小的景艳楼的?」
「可是……白兄会闹事吗?」风古担心地道。风长明笑道:「看有没有人热
火我……没人惹我,我不会闹,我本来就是个很安静的人。」
「也许……下辈子!」风古说了这五个字,就光速地逃了。风长明睁大双眼
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就看着他在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脸上东吻一下西亲一会,然后
就钻入人群里了。奇怪的是,风古一离开,就有一些贵妃模样的女人向风长明走
来。
风长明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处身于母狼群中的公羊……
若是把营格米和骞卢带来,这两个家伙定会疯狂——骞卢疯狂地寻找处女,
营格米则到处疯狂地慰籍骚女。想想这两个家伙真奇怪,一个超爱处女,一个偏
偏不碰处女,他们两个走到一块,真是各取所需;只是他风长明夹在他们中间,
就不论处女还是骚妇了。他喜欢的,他都要,然而在这里,他也找不到什么喜欢
的。
景艳楼的外表三层华丽建筑,内里却如酒家一般,每一层都分十间大厅,每
个大厅有两个旁门连接。大厅里摆放有酒桌,以及每个大厅都有服侍的人在,这
些「伙计」却都是女性的,每间大厅的装饰不尽相同,各有品味。
因为这里的女人们都比较斯文,懂得远远地朝他招手又或者走过邀请他,他
也就善意地朝她们微笑向她们招手、适当地拒绝她们。以他特别的身高,他自然
成为女人眼中的目标;可给了他自由走动的地方,他就不会因为这些眼光而生气
了。像在景艳广场时,那些女人把他挤压在她们的肥肉之间,他没有脾气才怪。
风长明在三层楼之间走走看看,很多女性过来搭讪,都问他要不要和她们聊
聊。有些更干脆地邀请他和她们做爱,就÷可他竟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女人——
他习惯了这些。以前率领军队时,就有许多女兵邀请他进入她们兵营的,然而他
却很少和女兵们鬼混的。
他走来走去,看不见风古,猜想风古此时正在某些女人的肉体上乱搞,倒不
如回去找她们。如此一想,便有了回去的冲动。
他此时正处于三楼的中厅,于是转落二楼,正欲走落一楼时,却在楼梯遇见
了风家的一群女人,此群女人包括:风朝、风幻、以及风唐的妻子叶莎、风古的
妻子达秀青。
几个女人见到由上走落的风长明,都是一愣:原来除了风长明,还有人那般
高状的。风朝一愣之后,却刚好迎上了风长明,她突然伸手扯开风长明的衣服,
看见里面的胸毛,众女都惊呼起来,她们都是看过风长明的胸毛的呀!风朝就怒
道:「风长明,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
风长明收拢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告吗,大姐?」
风朝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其他三女本与风长明不熟,因此,也直接无言。
风长明就继续道:「我倒想问问大姐为何来这里来?听说这里时勾引男人得地方,
大姐难道也有这种嗜好?」
风朝一下子愣了,风幻帮腔道:「是我拉大姐过来的……」
风长明看看风幻,又看看其余两女,道:「我回去了,我非芜族生长之人,
不适应这种场合,你们玩好。」
风幻悄悄地从背后扯了一下风朝地衣服,风朝就又一次拦住风长明,道:「
你是没胆留下来吧?怕芜族的女人吃了你?」
风长明被风幻如此一激,道:「我怕她们?我操烂她们都成。」
「那为何这么急着回去?」风朝冷笑道。
风长明的脑袋一转,随即笑了,道:「大姐,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直接说,何
必用老土的激将法?」风朝的脸终于出现一丝丝的红,嘴儿启了启不知如何说,
恰巧有人上楼梯,「麻烦,你们让让!哟好强壮的男人……」
上来的是三个少妇,当风朝和风幻偏开,她们就把风长明围住,其中一女道
:「请问你有女伴吗?你若没有,我们三个今晚陪你如何?」
风长明看了看她们,姿色还过的去,他笑道:「当然可以,要不要在这楼梯
上办事?」
那女的竟然媚笑道:「不管在哪里,小女子都奉陪到底!」
「那还管什么,脱衣啊!」风长明大叫,那三个女的竟然一愣,说话的那个
开始解衣,风朝怒道:「你们三个,再不上去,我就不客气了。」
一女回脸道:「不客气?你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风朝看起来就要爆发了,她上了一级楼梯,怒冲冲的就想
把那说话的女人丢到楼下,但下面却传来风唐的声音:「又是谁惹大姐生气了?」
那三女见到风唐,立即欢呼道:「少主!」
风唐道:「她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妻子,另一个是风
古的妻子,你们似乎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三女的脸色大变,连忙朝风朝道歉,然后急忙逃上楼去了,风唐就迎了上来,
到了风长明面前,伸出一只手,笑道:「握个手吧,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
风长明伸出手去,两只巨手握在一起,风唐露出真心的喜欢,他激动地道:「谢
谢。」
风长明笑道:「大哥如此见外,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两人分开,风唐想起以前那般对待风长明,他自然是尴尬的,他道:「三弟
要离开了?」
风长明道:「我不习惯这里,想回去睡足精神,好赶回西陆,毕竟我不能在
这里待得太久,西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主持的。泸泾取得了西境,为了能够抗
衡帝都,他极有可能以西境为据点,攻占西陆的大地。那计划若实施的话,最先
遭殃的必是拉沙,且我与呋族多罗灭有协约,是不能继续陪你们在这里风流了的。」
风唐道:「在这里不谈军事,回去再谈。三弟,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走,我们上去坐坐。」
风长明想不明白风唐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而且对于自己为何在这里,他
竟然也不闻不问的?
然而风唐邀约了他,这风唐名义上总是他风长明的大堂哥,这就难以拒绝了。
他道:「好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无聊。」
「难道没有女人邀请三弟共渡吗?」风唐笑问道。
风长明转过身去,与风唐并肩上楼,他道:「我没有睡她们的兴趣。」
「这兴趣总是培养的,就像感情一样。」风唐道。
六人上到一楼的中厅,在一张圆桌旁坐了。一个侍女过来问他们需要什么,
风唐点了一些酒菜,女侍把酒菜端了上来之后,风唐和风长明干了一杯。风唐道
:「以前真的不好意思,这杯就算是大哥向你赔罪的。」
风长明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的,大哥别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风唐还是尴尬地笑笑,他道:「不知三弟回去之后有何打算?」
风长明道:「大哥不是说在这里不谈时势吗?」
风唐举杯道:「当然。但若需要到大哥的时候,尽管出声,大哥定然全力以
赴。」「在这先谢过了。」风长明捧手道谢,不料又有一人道:「也算上我一份
吧。」
竟是离去多时的风古。他从风长明的背后出现,坐于风长明的左旁,而风长
明的右旁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风朝和风幻似乎故意要远离风长明的,和风唐一
起坐于风长明的对面。风古到来,达秀青隔着风长明向风古问了意,风古当没看
见,只是对风长明道:「三哥,你瞧我这趟过去,睡了几个女人?」
风长明摇摇头,风古就道:「睡了十个。」
风长明大惊,道:「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满足了十个女人?」
风古笑道:「谁说睡她们,就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我只是睡她们而已,没必
要满足她们。倒是她们十个一起满足了我;至于她们满足不满足,那与我无关,
我只满足我的妻子罢了。」他朝达秀青递上一个暧昧的眼神,达秀青怨嗔地瞪了
他。
他在风长明耳边细声问道:「三哥,你和大哥相处得还好吧?其实这趟要你
到景艳楼,是大哥的主意,只是他不好意思提出来,就让我把你拉过来了。今晚
我和大哥都把妻子带过来,只是她们愿意,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我们不介意那些。
毕竟我们的妻子,以前也与别的男人做过那回事,现在让她们见识一下三哥的魅
力,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宠爱。」
风古的语言,令风长明浑身不自在。他无意地瞧了瞧叶莎和达秀青,发觉她
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他也在风古耳边道:「你们是否有什么目的?若我今
天玩了你的女人,哪天你们也要玩我的女人?我他妈的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风古小声道:「放心啦,我们不敢打三哥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三哥今晚不陪
她们,她们就会找别的男人的,三哥愿意看着兄弟们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吗?」
「那是她们的事情,她们愿意,你要我如何?」风长明说得有些大声,桌旁的人
都听到了,把眼光集中在他们两个身上,风唐问道:「你们两个谈何事?就不能
公开谈吗?」
风古坦然的道:「大哥,我问问三哥,我们两个的妻子的魅力如何?」
风唐偏也问风长明道:「三弟,你觉得她们如何?」
「很美。」风长明举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可她们是你们的女人,
仅如此而已。」六人的眼睛凝视他,四个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之色,风唐两
兄弟的眼中却满含敬佩和感激,风唐有些激动的道:「但在这景艳楼,你可以忽
略她们的身份的。」
他似乎也极度怂恿风长明和他的妻子睡上一觉,风长明却道:「有些东西,
不是因为忽略就不存在的。你可以忽略,可毕竟是一个事实。就像当初你们想忽
略我这个兄弟,然而我是你们兄弟这个事实却仍然是存在的。来,喝酒,真要我
风流,待会我陪你们去找其他的女人。我让风家之枪在这酒楼大显神威,我以曾
经一次满足百多个女兵的荒唐来体验芜族的生活!」
桌上的人以及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所有眼光集中在风长明的脸上,风古道
:「你一次性满足百多个女兵?」
风长明狂笑道:「不相信?我现今就有六、七十个女人,我仍然能够每次满
足她们,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哈哈,啊哈哈……」
他不仅仅是风妖和铂琊的儿子,他还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在风长
明无度的狂笑中,一个有着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俊俏男人忽然走到叶莎的身后,把
手放在叶莎的嫩肩上,俯身在她颈项,道:「叶莎美人儿,今晚可否与我共度?
我好回忆上次与你那一宵,可你有三年未曾出现了,害我得了三年的相思病,你
今晚可要赔我。」
风唐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道:「耶律长,你把你
的妻子和妹妹都带过来没有?」
那男人道:「风唐少主啊,我带过来了,就在我身后。你要不要现在试试她
们的身手?她们可也是很怀念你的。」
然而风长明却看到叶莎眼中的慌然,他甚至看见叶莎朝风唐使眼神,那眼神
里充满哀求,他突然吼道:「把手拿开!」
这一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震住了,耶律长惊怒的盯着风长明,道:「兄弟,
你是什么意思?」风长明的双眼如刀般砍向耶律长,道:「我叫你把手从她肩膀
上拿开,你听不到吗?」
耶律长却笑道:「这位兄弟,你想坏了芜族的规矩吗?」
「我操你娘,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你这个家伙着实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体令耶律长心头大震;但他自持身怀绝技,也不
惧怕风长明向他走来,他反而伸嘴亲叶莎的嫩白的颈肉。然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
脖子被一只巨手抓住,他不知道什么适合风长明的手就抓住了他脖子,那手掌巨
大,力气也极强,他的双手回抓住风长明的右手腕,要把风长明的右手腕拉开,
可发觉这只巨手的力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被风长明举了起来,他慌恐道:「你
……咳……你……到底是谁?」
「老子风长明,你他妈的想惹火我,找死!」风长明把他的身体甩丢到一边,
走过去就踏在他胸口,然后才回头对风古所道:「这家伙千错万错不要紧,就错
在他想把我惹火。芜族?老子可以践踏海之眼,他竟敢在我面前提芜族的规矩?」
愤怒中的风长明,竟然恢复了他的原貌,一些人认得出他,都惊喊道:「果然是
长明少主!」
耶律长只感到胸口如千斤巨石,令他几乎窒息,此时两个女人哭喊着跑过来,
要推开风长明。
「混蛋,放开我丈夫!」
「不准踩我哥哥!」
风长明被这两个女人一推,怒火更盛,吼道:「你他妈的很喜欢你的妻子被
操是吧?老子此刻就操烂给你看看!」他推开耶律长的妹妹,一把扯过耶律长的
妻子,在他妻子的裤子上一扯,把裙和亵裤都撕烂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巨
大的家伙就在众人眼中暴露。他随手从酒桌上取过一杯烈酒,泼酒在女人的胯间,
女人叫唤,他托起女人的大腿,巨物就轰入女人被酒湿润的骚穴,那女人狂叫痛,
似乎是因为事前的准备不足,被风长明的巨物轰烂了骚穴,血正从她双腿之间流
下来,那耶律长喊道:「不要伤我妻子,你这是强暴,在芜族是死罪!」
「老子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风长明疯狂地抽插着,风唐和风古也不敢走
太近。因为盛怒中地风长明,此时全身火焰燃烧,风长明狂插了一阵,把女人丢
落地上,提起裤子走到叶莎和达秀青身旁,竟然很温柔地道:「我陪你们回去吧!
我不是没有条件风流,我要操,足可以把这里地女人地骚穴操烂,可你们别把我
想成芜族男人,我从来没有芜族生活地概念,我所拥有有的是来自‘长明’的不
容侵犯!」
风唐和风古看着风长明拥着他们两人的妻子离去,他们想不到风长明的性格
如此火爆。其实乃是因为他狂妄的性格被耶律长所刺激,失却了他平常的平静;
加上这段日子在火灵堡所受的气,不发泄出来才怪。
在众人的注意中,风长明走出众人的视线,风朝就朝他两个弟弟道:「你们
怎么能够想出这馊主意?明知道他有他的原则的,他又不是在芜族长大的,怎么
可能在这里玩你们的妻子?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这里的事情你们善后,我
和四妹也要回去了。」
风朝和风幻离开,留下风唐和风古两兄弟在对望。风古无奈地笑笑,风唐走
到地上的耶律长身旁,提起脚就往耶律长的脸踩落,怒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敢
说你和我妻子玩过,我跺了你!」他提起地上耶律长的妻子,又朝风古道:「四
弟,我们一起过去折磨他的妻子和他妹妹。我现在也老大不爽了,这小子每次都
在我面前提起那事,我恨不得把他全家的女人都操遍。」风古朝耶律长的妹妹走
过去,道:「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学学三哥,否则如何号令芜族?这小子明天
就拖去砍了,蔑视芜族少主,更是死罪一条,哈哈!」
风朝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是如此的善后的——这也叫「善」后?
第八章幻。初夜
风长明与两女走出景艳楼,自然还是有许多女性对他进行有的没的性骚扰,
他都吼走了她们,直接走出了景艳广场,然后放开两女,不料两女的眼中带了些
迷茫,他想起刚才与耶律长的妻子狂操一阵,体中有些迷香飘逸出了,而她们诚
然是受到他身上的淫香的浸染,因此两眼中流露些些的春意。
幸好风长明放开她们早一些,否则她们窝在风长明的臂弯,估计会无法自持
下午。此刻风长明放开她们,被夜风一吹,她们也就渐渐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
己刚才对风长明起的性幻想以及底下湿湿的那地方,脸儿就像是刚经过浓浓的高
潮一般泛红了。叶莎垂着脸道:「谢谢你。」
风长明笑道:「谢什么,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欢那家伙,大可开口赶他走
的,他若敢罗唆,我一脚踩他到地底!」
叶莎细声道:「其实我和唐结婚后,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只是在未结
婚之前,曾和耶律长有过一晚;后来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为芜族少主,
又不好在那种地方坏了芜族的规矩,只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过来找我…
…」
风长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颚,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今晚到景艳楼,都是
他们让你们过来,欲图让你们用身体代他们向我道歉,只是我讨厌这种方式。若
果你们是我敌人或者我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们不主动,我也完全可以强
暴你们。只是,他们是我兄弟,我风长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没有道德的。」
叶莎羞涩的道:「其实你令女人喜欢的……并不只是他叫我来,我自己也希
望能够在景艳楼发生一些什么的。因为出了景艳楼,我就没有机会了。开始你…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来,转眼看向一旁的达秀青,道:「你也
一样么?」
「嗯,你是我见过最令女人心动的男人。」
「哈哈……」
风长明习惯的狂笑,他道:「你们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见你们脆弱的堡
垒受伤?那家伙的婆娘就被老子轰得血流当场,若他再惹我,我轰烂他全家的所
有女性。老实说,若非你们是我风长明的亲人,我在火灵堡受到那般的对待,我
早碎了火灵堡垒。回去吧,我不会要你们的,因为我是风长明,不是别人。」
风长明独个走前,两女跟在他后面,达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风吟不是
做了那事吗?还有和小夜……她们可都是你的姐妹,你连姐妹都做得出来的,为
何不能够对我们做得出来?」
风长明突然回首,注视达秀青,缓缓地道:「因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们不
需要知道。」
说罢,风长明转身继续走,背后转来风朝的话:「风长明,你有什么理由?」
风长明没有回头,风朝和风幻追了上来,叶莎和达秀青也急赶几步。风朝走到风
长明的左旁,问道:「你来芜族这天,把芜族的规矩都坏了,你到底有什么理由?」
风长明道:「规矩本来就是用来破坏的,就像女人本来就是用来操的一样。
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风朝叹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笑话,一生人,哪能每时每刻都一样的?你其实也很欣赏我,不是吗?假
如你说你愿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风长明侧眼望左,眼光落在风朝的脸上,风朝募地别转脸到左边。
风长明伸嘴过去就吻她的右脸蛋,她猛的掉转头就要叱骂风长明,却被风长
明突然伸出的双手捧住她的整张脸儿,直接吻上她开启的嘴,吐舌进入她柔软之
极的檀腔;而其余的三女就看着风朝被风长明偷吻,竟然没有一人上前把这两姐
弟分开。
风朝最初抗拒风长明的吻,那双手使劲地推着风长明,渐渐地,似乎是累得
没劲了,不再挣扎,手放在风长明的胸膛;到了后来,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绕过风
长明地身体,攀缠在风长明地背梁,抱得风长明很紧,似乎是因为双腿在发软,
必须用双手找寻支撑地力点一般。风长明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看着她那潮湿之极
的褐红色肉唇,笑道:「大姐,别问我太多理由,因为我讨厌解释。你若硬要问
我,我则可以指出,你曾经承诺过给我一晚的,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吗?」
「啪!」风朝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推开风长明就跑了,风长明疑怒的望着
她的背影。若非风朝跑的快,他或者还给她两个耳光,可惜他跑了,远远的听见
她是哭了。
「你不该那般对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她一个人带着个女儿是很
辛苦的。」风幻沉痛的道,风长明没有回答,风幻以很低的声调道:「如果大姐
曾经答应给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叶莎和达
秀青都惊疑的看着风幻。因为这些话不该是风幻说得出来的,但她却说出来了。
达秀青道:「大嫂,我们先回去吧!」
叶莎点点头,就与达秀青追风朝去了,留下风长明和风幻。夜风吹得不是很
大,这夜仍然是炎热的,风幻感到自己的额头在流汗、脸庞在燃烧,风长明却只
是久久地注视着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你今晚陪我,把你地贞操
给我。」
风长明让嘉拉把寝室空出来了。嘉拉惊讶于风长明在搞了风吟之后还要继续
毁去风幻地贞操,她有点想去通知风妖。可是想到风长明的脾气,她又不敢,只
得听从风长明的话带着八个女兵把守门外。这是风长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别人来
打扰,二怕风幻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们进来。其实嘉拉也已经完全肯定风幻撑
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满足的男人,何况一个嫩嫩的风幻呢?
夜就这样被拉长了。
风长明和风幻坐在床前,他侧眼凝视风幻,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发色也一样
闪白,发很细、发质当很柔,齐颈的发垂铺在她的两脸颊。那脸若再圆一些,就
会像参潜儿,然而参潜儿是纯美的圆脸儿,她的脸却有些儿长,在长俏中拉出一
丝的婉怨。那不是一种忧伤,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韵。
她的细眉是金色的,眼珠儿却是微褐,鼻挺、嘴圆,在闭上眼睛时,会有一
种春迷的感觉。她褐她的胞姐风朝一样,都有着迷惑男人的特质,是那种即使是
很安静,看起来也很迷骚的女人。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冲动。
此时她闭着嘴,那嘴在张启的时候是圆的,可闭着的时候,很小,一线儿过
的,像红笔不小心落画的一小横印记。
风长明看着她,她承受不了风长明的研究,就低下脸,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
脸,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是我的堂弟。」风幻应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为何却自告奋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连大姐都要,难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风幻支支吾吾了一
会,开始反驳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却笑道:「我要谁,那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只
是问你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伤害。」
「这不是理由。因为你要她不受到伤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骂我、可
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这样做,你第一句就说你要代替她陪我欢爱,而你说得
非常坚决。从你的言语中,我听出你的紧张但也听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
是不?」风长明看到她白嫩的脸儿红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觉到她脸颊的脉
搏的跳动在加速;她是在极度的紧张。不仅仅是害羞,那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紧
张心跳所导致的脉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风长明放开手,风幻的脸随势下垂,继而升
起一种哭咽,风长明感到莫明其妙之时,她扑到风长明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
然后含着泪、哭着、吻着风长明,如此一阵,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不动了,只是
还在哭、泪还流……
「我只是想要你。因为想要你,我求大姐带我去景艳楼,我以为在那里,只
要我邀你,你会给我一个最初的不灭的伤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时我所不出嘴;
也不是小夜,没有和你交接。可我还是想要你,哪怕你是我的弟弟!」风幻在哽
咽中,承认了她对风长明的欲望,风长明多少能够猜测得到她与风朝到景艳楼找
他的原因,但她此时说出来,他仍然感到惊讶。
他道:「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风长明用脚把两只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来替她脱掉她的鞋子,把她
抱到床里面,让她平躺。他就手撑着半边脸侧躺下去,眼睛注视她,道:「我问
个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欢好了,你想过以后要跟随我一辈子吗?」
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泪,她却没有回答,风长明又道:「或者只
是想要一晚?纯粹只是要我成为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幻的眼睛迷离,她凝视风长明,以很柔的声音很坚定地道:「我做你一辈
子的女人!」
风长明笑道:「芜族真的不管姐弟乱伦吗?」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但也是堂姐弟!」风长明纠正了她的思维,「
也是很近的血缘关系了,不是么?」
风幻一怔,道:「那我不管。二姐都敢找你,小夜也不怕,我、我为何要怕?
芜族还有亲兄妹结婚的。在芜族,只要是双方愿意,都无可指责。」
风长明听此,心生逗她的念头,笑道:「那你是自愿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
的?」「嗯。代替大姐只是我一个借口,因为让我突然间主动,我做不到的。」
风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假如我不愿意呢?」风长明的眼睛罩着
她的脸,她的眼神波动了些慌乱,她似乎有些艰难地道:「你、你不愿意?」
风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风长明笑道:「傻瓜,我既然连二姐都睡了,何况是一个纯洁地处女。我怎
么可能放过呢?我可是风家的异种耶!四姐,今晚就让我撕开你圣洁的膜,就像
当年我撕开我姐的贞节一般。」
风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风幻惊讶了。因为风姬雅是风长明的亲姐姐,她怎么也
想不到,风长明和风姬雅也有这种不寻常的关系的。
风长明笑道:「很惊奇是吗?其实你比我姐幸运些,我姐她还是被我强暴的,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忆了,我强暴了她,后来当我记起来的时候,当我
们知道是亲兄妹的时候,我们仍然疯狂地做爱。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
她想要的,我就给她。现在你不怕,我就敢在这火灵堡睡了你的初夜。」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风幻的颈项,吻着她的娇嫩,风幻的脖子微然一缩,鼻中
传出一些呻吟。他一边吻着她的颈、她的脸,一边开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温柔,
并不像对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为知道她还是处女的原因。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风长明解除了,风长明从她的肉体上抬起
脸,看着她的脸时,发觉她的脸很红,眼睛是闭着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抚吻,坐
在一旁,慢慢地脱他的衣服,而风幻久久未得风长明的接触,终于眼开了她的双
眼,看见风长明正在脱他的裤子,她又突然闭上了双眼,风长明也就在她再次闭
眼之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眼在她的裸体上巡视。
风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却并非真的矮了。她有着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
身段匀称,在女性之中,看起来亦是高挑无比的,只是在风长明面前,显得矮些。
也许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罗蕊在风长明面前,不见得矮。
她细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长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宽。宽的肩造成其略
宽的胸脯,那胸脯上的蓓蕾是不及她的两个姐姐的,甚至没风夜真的大,只是圆
蝶般的铺于她的胸脯,很是精巧。乳晕淡红,那乳头甚小,绽放着处女的红,因
刚才风长明的抚吻,她红红的小乳头此时很是坚挺。
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那小腹之下,便是微隆的阴阜,可以
看得出来她的小穴不是很肥,然而却别有一番风味。风长明想到她薄嫩的肉包,
他的下体就传来阵阵的冲动,那阳物早已经紧硬如铁。
她的双腿紧夹着,双腿之间生了一些毛儿出来,那些毛儿早潮湿了,这是处
女特有的夹腿。也自由处女,才会这般容易流出来她的爱液——只要说些动情的
话儿,她们下面的那张嘴儿就会流出「口水」来的,风长明喜欢这一点。
他的手伸过去抚按在她柔滑的白色茸毛上,感觉道她的双腿的肌肉僵硬了一
些,他就道:「不能睁开眼睛吗?放松一些,你别让我有犯罪感。虽然我从来不
惧怕犯罪,但现在我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美妙的善事。」
风幻睁开眼睛,看见竖立在风长明跨见的巨物。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
了,她曾经也见过男人的家伙,但此时看起来,那是叫她恐惧和紧张的,她道:
「我想闭着眼睛。」「怎么能闭着眼睛?难道我长的太丑,你闭上眼睛才能献上
你的初夜?」风长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长得很帅,没有多少男人有你帅的。」
风长明的手透过她的体毛捏弄她的阴阜,笑道:「既然我这么帅,你为何不
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着你就是了。」风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视风长明的脸,
全不像芜族女子该有放浪,就连风夜真也比她豁然许多。
风长明道:「如果闭着眼睛舒服些,闭着眼睛的时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
可以闭着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让你过来表现你的‘主动’!」
「下次好吗?我……我这次不行,我现在全身不听我使唤……」
风幻小声地道,她又习惯性地闭起她美丽的眼睛。
「你还想要下次?」风长明问道。风幻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很长情地道:「
我希望这辈子都和你,只和你。我是芜族的女性,可我只想要一个男人就够了,
不要太多。」
风长明的手指挤入她的肉缝。她的体液早把她的双腿间的部分润湿了,这手
指的滑进很是顺利。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肉缝前部,她呻吟出来,微睁双眼,接着
又闭上。风长明沿着她的温潮继续刺入,手指碰触到那层薄薄的膜儿,她在呻吟
痛呼出一声痛,风长明就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在她的密穴周围以及她的密穴浅处
逗留、磨划。风幻的圣水不断地流,而她的双腿却夹得更紧,风长明逗她道:「
四姐,你把双腿夹得这般紧,是不想让我进入吗?」
风幻自然是不能言语的,她此时处于极度紧张中,或者根本就听不到风长明
说什么,只是用一种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呻吟的声音喊道:「啊,啊?喔……」
风长明伏身趴在她的身上,埋首咬住她的乳头,风幻如觉万蚁爬到她的乳房,真
个搔痒难当,可偏偏又喜欢那种感觉。在风长明的吻舔中,她的乳房开始大幅度
的膨胀,呻吟加重,仿佛是被谁扼住了喉咙,她在拼死地喘息。
风长明几乎吻遍她地全身,她还是没有睁眼,若非她地鼻在喘、嘴在呻吟,
别人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的身体此时临近瘫痪,软的像一条没气的蛇。他其实
很早就可以进入他,但他一时还不想那般急。此时他趴于风幻的双腿之间;那双
美妙的洁白的玉腿已经被他悄悄地打开了,他俯首下去,埋脸在她的双腿间,开
始吻舔伊湿潮的嫩穴……
风幻被他那湿热的舌头刺激,双眼若睁若闭,喘息的更厉害。
风长明专注地吻了一阵,然后打开她那薄地阴唇,里面鲜红湿潮之极,那小
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撑出一个粉红的洞,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待会可以把他粗壮
完全地容纳。
风幻是安静的,她的安静有些像芭娅,只是芭娅后来也懂得在性爱中不安份
了,然而风幻毕竟还是不像芭娅的。芭娅是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只能找到
参潜儿于她可以比照的。这两个女人,其实都像一个小女孩,参潜儿本来就是一
个小女孩。
风长明离开风幻的跨间,趴爬上她的肉体上。沉重的身体压下去,风幻再度
呻吟,却把微挣的眼睛闭上,红润的唇儿开启:「要进来了吗?」
她虽是处女,却并非单纯到什么都不懂。芜族的女性,即使从来没有做过,
也是看得多的。就刚才在景艳楼时,风幻还清晰地看着风长明插入耶律长的妻子
的骚穴,但她料不到风长明会让那女人的阴部撕裂,她知道自己在他进入的时候
也会流血,只是这血当和那个女人的血不同,她相信自己的血是贞节的,而那女
人的血却淫骚得很。
一种强硬撕伤的血,和她自然的血,哪能相比呢?
风幻紧张而恐惧地期待着流血的那一瞬间……
风长明躬弯着身体,跪趴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分着她的一双腿,低
头下去咬着风幻的耳珠,轻声道:「嗯,是要进入了,你期待我很久了吧?」他
手持着阳物顶压在她的阴穴,硕大无比的龟头在她湿湿的细缝里一阵滑划,以便
沾染一些她的润滑液。当他用她的体液润滑了阳物的头部,风幻受到硬物的挤压,
她的心也挤在一起了。只见风长明怒棒挤压在她薄嫩的阴部,把她的外唇压得进
入她的肉缝里,风幻本来不知放那里的手儿,开始攀上风长明的背,紧紧地捉住
风长明的肌肉。风长明一时无法进入,退了出了,然后又顶压下去,如此十多次,
那茎头终于顶入她的浅阁处、分开她的两片嫩唇。风幻胀痛,感到自己的下半身
要撕裂了,那被巨物塞入身体的感觉在痛苦中很是微妙,而风长明就停留在那里,
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道:「我找到入口了,你感觉如何?」
「痛……胀……」风幻呻吟,「四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我一些。」
「一个女人要对我献上她的初次,无论我多么的温柔,都会给她造成剧痛的。
我顶进去了,你夹得我好紧!」风长明温柔地说着,但下体却突然拥挤进去,在
瞬间捅破风幻的处女膜,风幻只感到身体被粗壮的硬物撕成两半,整个下阴似乎
塞进了木桩,那种巨痛几乎令她的下体麻痹。她的眼睛在那刹那爆睁,在呼叫中
双眼直直地盯着风长明,双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地背,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流
渗出来。一会之后,她痛得轻轻抽泣,风长明却让阳物深留在她体内,没有抽出
来,也没有动作,他伸手拭她的眼泪,问道:「很痛吗?已经过去了,你的血染
红了我的宝贝。」
风幻忽然仰起脸,疯狂地亲吻风长明,一边哭一边亲吻,吻了好一阵,她的
心情渐渐平复,哽咽道:「我以前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堂弟的。你来
芜族的时候没有去迎接你,后来二姐硬拉我过来看看你。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
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是我弟,我可以为你献身,却不知你敢不敢要我的,也不知
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其实很多男人想要我,然而我不喜欢他们,不知为何第一眼
就被你迷住了。」
「因为你生来就有搞乱伦的天赋,你一直都等着我这做弟的到了,哈哈!」
「才不是……啊,痛,你笑的时候一动,我的痛苦就加剧。讨厌拉,都是你害的。」
风幻的小穴被打开了,那心灵似乎也在瞬间打开了,安静的她,开始多话起来。
风长明笑道:「这点痛你都喊啦?我不动怎么行?我还要完成这个程序的,
你总不能叫我一直插着你一动不动吧?」
风幻的眼眶里含着泪,可脸色羞色正浓,她嗔道:「你说得这么羞人……我
又没叫你一直插着,你那东西把我的空间都塞满了,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合
拢!」「经过这一次,我估计你要好几天才能够合拢你的双腿。四姐,让我带你
上美妙的天堂吧!」
「我只有痛……」
「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够渗出一种媚药的味道。即使是处女,在闻到这种香
味的时候,也会忘记痛苦。」风长明开始把留在风幻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出。风
幻深刻地体会到他地那七粒肉珠的刺激,她在痛苦中呻吟道:「弟,只要你尽兴
就好,四姐什么都不怕。你动吧,像在景艳楼时插那女人一般,发狠地插我……
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缓缓地插抽,风幻的淫穴相对
于一般的女子来说,是过于浅的,只能够吞却风长明阳物的一半,风长明不敢太
放浪,只是慢慢地抽顶。风幻似乎很痛,她的呻吟里,痛苦比快乐多很多,或者
此时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快乐,只是因为单纯想成为风长明的女人,而忍受着风长
明那粗长无比的物事的抽插。
对于处女,风长明不想弄太多的花式,他只是很平常地抽动着,而且抽动很
慢,风幻渐渐地适应了风长明地粗长,在痛苦中得到一种舒缓,渐渐地可以感受
到一丝快感了;而此时,风长明因血液的加速,那种在性爱时特有的淫香从体毛
里渗散出来,慢慢的渗透周围的空气,把这一带空间变成一个淫糜的场所……
风幻被这种迷香迷惑,渐渐地也把痛苦忘却,神智里只记着欢爱,快感加速
地提升,她的呻吟也开始欢乐起来:「喔喔!三弟,我要……要……快些,姐不
准你这么慢!」
风长明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
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大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内唇也抽出
来了,那时候,他的肉穴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血把她两腿都染红了,红红白
白的东西布在风长明那粗黑的阳物上,惨壮之极。
风幻虽然不具有什么宝穴,却像她姐姐们一般生有淫格之相,别看她平时安
静,此时被春潮淹没,开始表现出她的放浪。她的双手紧抱着风长明,腰身扭动,
双腿也夹紧风长明,只恨不得把风长明整个地夹入她地身体里去,抱着风长明狂
吻呼的。
「啊啊啊!好爽啊!」
「啊哦喔……」风幻不大懂得淫言淫语,只是呼喊着一些感叹词以及一些简
单得语句,但风长明却感到很满足。因为像她这般安静的处女,能够在他的淫威
下做出这些表现,是足以刺激他的性欲的。
他的动作渐渐地变得疯狂,也不管风幻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只管全力的把阳
物往她的柔穴里顶抽;而风幻被淫香所迷,情欲大涨,也不惧风长明的挺插,两
姐弟就在床上以最常见的交合姿势进行长久的欢爱。半刻钟后,风幻在不知多少
次高潮中,突然叫一声「姐要死了」,就在情欲的巅峰中晕死过去。风长明从她
的初穴里抽身出了,走到门背,打开们,喝道:「都进来,我一个个的操死你们!」
嘉拉和八个女兵看见他那带血的坚物,又惊又喜,九女急忙走人。风长明一
把抓住维卡,就朝床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撕扯维卡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前,已
经把维卡的衣物撕个精光了。
维卡是个健壮的女人,她的身体自然也丰满之极,有着圆大的乳房和肥厚的
骚穴,那体毛生得很浓,毛间的裂道惊人的长。
风长明把她丢在床上,喝道:「就让你看看我与你以前所遇到的男人有何不
同之处!」
不需要任何抚摸,维卡早在外面的时候,那阴部就潮湿之极,风长明站在床
提起她的双腿,坚物就校准她的骚穴捅顶进去,维卡狂叫一声:「啊,少主好粗
长,把维卡也插痛了。」
「那要不要我退出来啊?」
「不要,维卡就喜欢粗长的东西,从来没见过少主这般粗长的,插得维卡好
爽,维卡希望天天都被少主插!」维卡淫荡的哀求道。
风长明因风幻是处女,刚才一直压抑着,此时碰上风骚的维卡,哪能控制?
他捉着维卡一双玉腿,就猛地顶耸,把阳物全力地顶入、抽出来。维卡也随着节
奏不停的叫喊,风长明就对站在他周围的女兵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个个趴
在床前,等我一个个地把你们操死。妈的,不操你们,你们就不爽!」
嘉拉和其余七个女兵立即开始脱衣。
风长明不再管她们,只顾在维卡的淫穴里尽情地操弄。维卡早已经期待这一
天,此次得偿所愿,哪能不全身心献出的?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维卡越是叫得越烈,他就抽插得更起劲,那阳物几乎
尽入维卡的骚穴。两肉相撞之时,发出脆响的声音,加上维卡的头和娇躯在疯摇
狂扭及她歇斯底里的淫叫,看的旁边的七女惊心动魄,恨不得此时在风长明跨前
的就是自己;但维卡是她们的队长,拥有优先权,她们只能慢慢地等待,她们知
道长明少主不会让她们空等待。
风长明来到芜族,只和嘉拉和风吟大干过一场,那也是不能尽兴的。此时九
女在旁,个个脱的精光等待他去侵占,他心里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这九
个女人干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风幻,明天就有十个女人在他
风长明的胯下瘫痪。他要让那两个小子知道他风长明不但在风家枪法上胜他们许
多,即使在胯枪的实力上,也是他们远远不能及的。
他风长明,睡着的时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绝对强大!当他醒来,他仍然是
无比强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让那人死;特别是对付女人。某种时候叫
女人死上百十次,让她们死也会感激他。让她们知道,某些方面,哪怕传所里的
神,也无法与他风长明相比!
因为,神茎上也没有七粒性感彩珠,他风长明就有!
仅此,他风长明在睡女人方面,就比神强!
能够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须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这
是风妖和铂琊的信念合起来的变态哲学,此时真切地成为他风长明的哲学。在海
之眼,只要再征服一个女人,就能够强暴整个海之眼,这个女人就是:古心族的
烈冰!
烈冰,那是他记忆里最温情的存在,一个关于冰雪最纯净美丽的传说——他
很快就会回到那个传说里,把那冰雪般的小精灵拥入他的身体。像当初一般,然
后对她说出那句:「瞧,我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带走。」